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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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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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看到熟悉的身影進入視線的時候,莫靈已經陷入了熟悉的慵懶與快美交織的天堂中。
其實根本無需主動控制什麽,這具在娘胎裏就被徹底調教的身軀早就将所有服侍肉棒的知識爛熟于心,說不定,就算把她的頭顱砍下,隻要維持住生命,這具肉體仍然能鮮活主動地繼續它的淫亂使命吧?
因此大腦隻需要享受就好,其實,順從内心,一切都很簡單。
蜜穴剛剛送走第二十個訪客,而後庭還沒到二十發。宮房被灌了不少精液,但對于饑渴的卵巢來說這甚至不足以讓吝啬的她們貢獻出自己的卵子——明明今晚之後就要徹底涼透,還這麽一毛不拔!
可真是自己的身體呀!
這次,他會帶來怎樣的殘虐呢?
看到熟悉的工具箱再度出現,莫靈的身軀不由得興奮地顫抖起來,一時失控的肉穴突然發力,身下的兩個男人迅速發出吃痛的哀嚎,然後一邊倒抽冷氣一邊不由自主地迅速繳槍投降。
這些被錦衣玉食養壞了的老鬼根本無法讓莫靈感到滿足——就算往肉棒裏鑲了螺旋鑽都沒用!沒有技術,沒有意識,最關鍵的是……
沒有愛。
而他卻不同,就不說那極罕見的能讓自己心滿意足的底力……光是這層出不窮花樣百出的玩法……
冰冷的器具罩上被瘋狂虐玩後已經遍布紅紫的乳房,被刺激到的乳暈再度噗咻咻地射出些許乳汁,随後換來毫不留情的右勾拳。
“噗!!”
嗚呼……又是一針強心針麽……
其實不必要的,這麽強烈的快感本身就足以維持一頭以淫亂爲食糧的母畜的活動……雖然都是一群老玩意,但是作爲死之前的玩伴,姑且還是可以給他們些許……認可的吧?
奮力扭頭,拼着扭曲的脖頸痛苦感看向他,看到的是一張古井無波,毫無表情的臉——那甚至不像是調教師對于女畜的冰冷……
那根本就是打量着一具毫無生機的女體的空洞與視若無物。
但是對了,對了!就是這樣!
這才是一頭最低賤的母畜該有的結局,在大庭廣衆下卻不被任何人投以注目,完全就像是一袋垃圾一樣,甚至被無意識地虐殺,分屍,化作肉泥————這才是,這才是!!!
在冰冷的器具逐漸壓上莫靈乳暈的同時,新的一批男人還沒上來,而莫靈就在空蕩蕩的蜜穴裏迎來了自己今晚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唔哦——這母狗射得真厲害!!”
“瞧啊,砸在地闆上都這麽大的聲音!!”
從尿道口和子宮深處同時爆發出來的水線甚至用巨大的力道沖開小陰唇,劃出兩道直線,随後狠狠地砸在地闆上,發出響亮的嘩啦啦聲音。
但是才剛剛開了個頭,兩道水線就遭遇了更強力的沖擊。
“别弄髒了我的褲子!母狗!你還沒死就還是一頭母畜,連最基本的禮儀都忘了嗎!!”
“嘭!!!!”
“嘎哈啊啊啊啊啊………………………………”
何等毫不留情地膝頂!堅硬的骨頭直接砸穿柔軟的穴肉,一路撞到深入骨盆内側的穿刺杆上,将結實的金屬杆都撞得瘋狂晃動,似乎下一刻就要斷掉!
如此狂猛的沖擊甚至讓被插穿了的女畜都在縫隙間爆發出極其凄厲的哀鳴,莫靈的小腹和大腿根部都開始不斷地痙攣,劇烈的痛苦甚至能從表現到肌膚表面的震顫感同身受。
甚至台下的服務女畜們都有好幾個伴随着目睹這個動作與情景不由得洩了身子——那實在是太過殘忍的酷刑,以至于隻要還是個女性,都無法逃過那看過一遍就無法忘卻的幻痛——
也許也有極度恐懼之下的麻木快感。
“不許瀉出來。”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但就是如此簡單的一個命令,卻引發了莫靈下身的一場激烈拉鋸戰。
“啊……呃……啊……………………”
起伏已經逐漸微弱的胸腔再度劇烈上下翻飛起來,雙手雙腳不斷地在極端的張開與收縮之間轉換,兩腿内側的肌肉止不住地顫抖着,但是在鏡頭裏,在同樣震顫着的小陰唇下,那個鼓突的尿道口好幾次看起來馬上就要失守……卻硬是縮了回去。
就更别說蜜道了,洶湧而出的蜜汁在真正全力施爲的蜜肉擠壓下,很快失去了力道,變成從仿佛磨盤一樣緊密的蜜穴口裏緩緩淌出的涓涓細流……
一切都隻因爲一句輕描淡寫的命令!
已經有不止一位在場的金主試圖将台上的這頭驚世佳人收入囊中,但是每當他們向身邊的兔女郎服務生轉述要求的時候,穿着暴露拘束皮帶裝的經理都隻能跪趴在地上無奈地解釋拒絕的理由——
有一個很高,很高權限的大人物已經将她拿下,而在拿下後,那位大人物的意志也非常明确——
今晚,莫靈必須死,死法可以不同,是上桌成爲人類的佳肴還是丢棄成爲狼狗的美食同樣不重要。
但莫靈必須死。
有人試圖施壓,但迎接他的則是更加令人驚訝的下場——極其罕見地,試圖施壓的人竟然被“請”出了會場!
這可不是這個俱樂部常見的處理措施,而這也隻意味着一件事。
那個大人物實在是太大了,俱樂部已經不得不,不顧一切。
于是男人們隻能唉聲歎氣,并用更大的熱情加入到今晚的一夜遊裏——至少,也體驗一下這具國色天香吧!
而這正是莫靈接下來要被施加的酷刑的最大來源。
好像開酒瓶器一樣的鑽頭逐漸打入乳頭,旋轉着刺入乳房深處。
這并沒有讓莫靈感到痛苦,早已過量的春藥已經将她的神經都變得混亂,這樣的痛苦隻會刺激乳腺分泌出更多的乳汁,從傷口裏刷刷地湧出來。
鑽頭打得很深,箍乳根的金屬環将乳房進一步勒大,而那根鑽頭更是直到撞上肋骨才最終停下。
莫靈已經大概猜到了自己接下來将面臨的凄慘極刑,這對保養了二十多年,又在兩個月裏完全催熟的乳峰,看來在今晚就将……
“咔哒”
乳箍松開了,但還沒等因爲淤血而稍顯暗紅的乳房回過神來,鑽頭就在乳肉裏展開出一系列反置的鋼針,随後……
“嗡嗡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難以想象,在被插穿的情況下,莫靈仍然發出了如此凄厲的慘叫。
但這也實在不奇怪,因爲那好像鑽機——不,應該說就是用鑽機改造的鑽頭帶着大約兩厘米長的鋼針,就這樣在莫靈的乳房正中央劇烈旋轉,并緩慢抽了出來。
血肉飛濺,但是同時噴出來的還有今晚目前爲止最強勁的乳汁!!
剛開始向外拉的時候,締結的乳腺組織還在試圖掙紮,而被貫穿的乳頭和乳暈也在表皮上維持着完整。
但随着乳頭和乳暈中央在鋼針的瘋狂撕扯下迅速化作血肉齑粉,首先被殘忍鑽洞的莫靈右乳很快就放棄了掙紮,讓自己原本是乳頭的地方展開了一個血肉模糊的兩指粗大洞!
而當血肉模糊的鑽頭最終退出莫靈的乳孔的時候,一個足以容納肉棒的洞口已經替代了原本棗核一般鮮紅挺立的乳頭與中央同樣顯出深紅色的乳暈。
現在,一個人工制造的乳穴已經出現在了莫靈的右乳上!
而顯然,莫靈的左乳也逃不過同樣的命運。
咔哒,乳箍鎖死,左乳開始失去血液循環。
莫靈的雙手擡了起來,在她身邊、舞台下的男人們都屏息靜氣——要反抗嗎?不奇怪,畢竟這麽痛苦的鑽孔,人本能都會有抗拒之心。雖然當然不可能阻擋這位帥氣健壯的調教師的下手速度,但這份反抗同樣也是許多殘虐愛好者喜愛的一環。
但幾秒鍾後,他們就發現自己大錯特錯了。
因爲莫靈根本沒有打算反抗。
雙手舉起,卻用鎖鏈将乳房更加托舉起來,雙手壓在乳房上,卻更加讓鑽頭輕而易舉地進入乳肉,并,顯然,在接下來的攪拌中将毀滅更多的乳肉。
但莫靈的眼神裏卻是毫無疑問的興奮,快感。上翻的白眼很快又翻了下來,但随着鑽頭的刺入,不斷震顫的眼睛裏,倒影出來的分明是一個已經歡喜到要發瘋的女人——一頭以痛苦、毀滅與死亡爲食糧的,最下賤與瘋狂的母狗!
于是鑽機再度開動,沉悶的血肉攪拌聲在表皮被撕碎後再度清晰起來,乳汁飛濺,血肉噴湧。
但這還不是最驚人的——真正最讓人歎爲觀止的是,就算遭到了此等恐怖的刺激……
莫靈仍然沒有漏出尿液來,相反,她緊緊閉合的蜜穴甚至讓蜜汁都愈發無法外洩,原本還能挂出絲線的蜜汁,現在已經完全消失無蹤!
她用自己的蜜穴兜住了自己瀉出的蜜汁——現在她的陰道裏盛滿了粘稠的水,卻半點沒有瀉出來!
她還在執行調教師剛才下達的命令!那句最輕描淡寫不過的随口一說!
這才是母畜的巅峰!一句甚至無心的低語,就能讓她們拼盡性命去完成,縱使如此——她們仍然是最忠實、最淫亂、最低賤的母狗,連人格都毫無疑問地不可保留!
說時遲那時快,調教師幹淨利落的動作其實隻在一分鍾内就全部完工,他迅速收起工具,随後對台下微微鞠了一躬,轉身回到後台。
而那兩個因爲自己肉棒相對短小,試探着要求“乳穴服務”的男人,則興奮地嚎叫着,爆發出自己半輩子都沒有試過的精氣神,瘋狂地撲了上去,将自己早已脹痛不堪的肉棒惡狠狠地捅入還在湧出血肉碎末與乳汁大潮的乳孔。
并享受起莫靈自己提供的,一隻手一邊的乳肉撸管服務!!
“操!!!老馬,我就說這錢花的值吧?!!買你媽的富豪,我就是把那車砸了,能有這他媽的奶子穴爽?!!!”
“算你…………算你聰明!!!”
兩個顯然相識許久的中年男人毫無尊嚴地在架子上惡心地擺動着他們的屁股,兩個肥到讓人惡心的屁股讓原本預訂接下來用莫靈蜜穴的男人都不得不退避三尺,等待他們結束後的機會。
和埋藏于體内的蜜穴、腸道不同,完全外露的乳房能徹底展現出男人們每次沖擊的力道,與白嫩乳肉劇烈變形帶來的視覺沖擊。
肥碩的男人也有他們的優勢,他們沉重的軀體每次撞擊,都能将莫靈的乳肉幾乎徹底砸扁,盡管他們的肉棒确實不算長,但是顯然,從長度來分析,他們的尖端應該也卡上的肋骨之間。
用雞蛋頭掃過凹凸有緻的肋骨也會有感覺嗎?我不知道,但是如果配合上下方主動收縮舒張的肺部與強而有力搏動着的心髒,這樣的震動與舒張感應該同樣能給雞蛋頭帶來不遜色,甚至比宮房更加奇妙的感覺。
更何況,還有從乳孔裏不斷噗嗤噗嗤随着抽插噴濺而出的血肉奶混雜物。
單純失去乳峰頂端的表皮其實并不會對整個乳房的結構造成太大的破壞,内裏的乳腺絞碎當然是主力軍,但是隻有兩公分的鋼針,怎麽絞也不至于毀滅莫靈如此豐滿的乳肉全體——這也是經過計算的結果。
到時候,做一下修補,參考變性手術那邊的陰道植入技術,我完全可以将這兩個孔洞打造成莫靈新的絕佳榨精口——就是得考慮怎樣讓神經也能有所反應……
該去找誰呢?王醫生?不對吧……她不是負責腦科的嗎……神經的話……
見鬼!
我一發肘擊砸在後台的牆上,水泥牆被砸出沉悶的咚咚聲,引得周圍的工作人員不由得都看了過來。
趕緊笑着化解了,但我卻不得不沮喪地承認。
對,我确實太過關心這頭母畜了。
說不定,我真的……
愛上她了。
簡直是諷刺到了極點,剛剛拿着鑽機毀滅了她的乳頭,而現在我竟然腦海裏已經情不自禁地開始幻想起她穿婚紗的模樣——妻子在二胎的時候就難産而死,身爲外科醫生卻隻能看着她逐漸在我眼前失去溫度,後來我人生軌道的偏離也當然離不開她的影響。
但現在,那個已經有點模糊的婚紗身影,卻與莫靈開始逐漸重合。
不,當然不可能是她,畢竟算過來的話,她今年也得四十多歲了,而莫靈顯然隻不過大學剛畢業的年紀,她們相差至少一代人。
我搖搖頭,抓過一旁的功能飲料,咕嘟咕嘟地給自己灌了一大口。
但在擡頭喝水的時候,我不經意間掃了一下舞台上方的大屏幕——那裏顯示着莫靈當前服侍的人數、吸收的液體量,還有剩餘的時間——已經過去四十五分鍾了。
嗯,等等。
怎麽才隻收集了二百五十毫升?!
我皺了皺眉。
殺機在這裏麽。
————————————————
“對你我也不打馬虎眼了,老徐,你猜的沒錯,那個人要弄死莫靈,我們是受命改的。”
來到中控室,曾經經手過的病人,現在的老友之一無奈地聳聳肩。
“可别逼我,你比我清楚那些人的能量,我好不容易才托你的福從死神手裏逃出生天,可不想又惹上一群殺神。”
啊,果然如此。
我看向他面前的顯示屏,投放到大屏幕上的内容果然被主動修改了——本來應該已經超過700毫升的計量,現在顯示出來的隻有261毫升。
但我更加清楚,他說的沒錯。
我們都隻是爲這些集團服務的灰色人群,我們不算犯法,但我們也絕非善人,正因爲不在其中,我們才能更加以客觀中立的姿态打量這些隐藏在社會背面的巨大利益共同體。
并清楚地知道,我們絕對不能反抗他們的命令。
“沒有,隻是,你也知道,這頭母狗是我這兩個月的精心之作,看到她隻榨出那麽點,我臉上有點挂不住而已……有這個真實數據我就放心了……也就擔心自己技術退步了而已,沒其他的。”
“哈哈!那怎麽可能呢!你可是我們這邊最神奇的調教師啊!小到小學幼女,大到四五十歲老賣逼的,你全都能把她們搞成花枝招展的模樣……你可是我們的創收利器,怎麽可能失手呢?!”
“如果不是我必須得在這裏負責全局監控,我也早就跑下去幹這頭母狗了!哇……你瞧瞧你瞧瞧……”
他調出我安裝上去的gopro的畫面,滿臉驚歎,雙手用力摁着跪伏在他兩腿間的兔女郎,用力抽動,同時開口。
“這女人……叫莫靈是吧?瞧瞧!屁眼被一路通到嘴裏,血流滿地,奶子被你打穿兩個大洞,血肉飛濺——她過了四十五分鍾了,還這麽生氣活潑,還能用腳去逗别人……這才叫真正的騷貨啊!命都不要的主!”
“啊…………射了………………”
他長出一口氣,過了一會,才在身下接連不斷的細微咳嗽聲中繼續開口。
“嘿,老徐,你接下來有空不……我這邊剛好也物色到了一個好家夥……十六歲,天生D奶,而且特别純!……你看看,要不,看在老友的份上,給我打個折?”
“這個……再說吧!這兩個月爲了把這頭母狗調教到最佳狀态,我幾乎圍着她連軸轉了兩個月……連手術都推了好幾個!可算是累翻了,讓我歇一歇,新的調教大概也得半個月後才能開始了。”
莫名其妙地,我隻能強打精神微笑着回應,然後在他滿臉理解的猥瑣笑容裏趕緊離去——他一定以爲這兩個月我被這頭正在被殺死的女畜榨幹了身體。
但真的不是這樣,很奇怪不是嗎?但是和那些男人不同,我與莫靈的交合,我們仿佛都充滿了無限的精力,在她身上,我甚至能不吃不喝連續幹上48小時,我們互相能達到數十次甚至上百次的高潮……但我卻不覺得疲憊幹渴!
這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感受,我想,大概今後也不會有了。
————————————————
回到後台,新的準備又得開始了——這次是她即将被卸下來的斷肢。
“等等,這不是應該去廚房的嗎?”
“不……您看,是送到後台,準備上場的呀?”
接過工作人員遞上來的運送單,我仔細看了看,确實如此。
“好吧,我明白了。”
果然是必死之局啊。
看着帶着身份牌的工作人員小跑着離開,我看向被他推過來的手推車。
沒什麽特别的,一個巨大的電磁爐,一個透明的大桶,一桶正在冒着騰騰熱氣的沸油。
事先注入醬料的封閉長筒膠襪原來是這個主意麽,而且在發現無法除下之後,這麽多男人的虐玩之下,醬料大概早就滲入肌膚深處了吧。
完全不給機會啊!
歎一口氣,我看向和推車一起被送過來的大箱子。
呵,瘋了。
沒什麽特别的,一個大号注射器,一桶白色、黃色混雜的粘稠惡心精液混合物……
不,不止,仔細看去的話,裏面還有一大團一大團的不斷蠕動着的蛔蟲。
“這個,打進去之後不可能有人還敢用她的身體了吧?”
“不,徐先生,遊戲規則已經改了——以五千萬的代價。”
我挑了挑眉,但身前雙手被反綁身後,下身插着巨大電動陽具,顫抖着雙腿踏着恨天高,身上套着一連串黑色硬質皮革帶子的經理給出的回複更加讓人吃驚。
“這将有可能導緻今晚我們的女畜全滅——這樣真的好嗎?”
“很遺憾,今晚……這邊來了一個極其重要的客人,别說是女畜全滅了……”
我再度挑起眉毛,因爲看到了這位平日裏雖然打扮暴露,但絕對不會如此“慘烈”的經理背後的東西——那是一袋和手提箱裏一樣的精液尿液蛔蟲混合體,在便攜式泵機的驅動下,這些恐怖的惡心玩意正在逐漸充實眼前可憐女人的腹部——那可都是些活生生的蛔蟲,玩不好可是要命的。
“您看,就像我這樣……隻要一個不小心,讓那個人不滿意的話……”
經理露出了驚恐不安而又冷汗涔涔的笑容。
“我們全部人都得全滅在這裏。”
“這可真是……”
“所以哪怕爲了大家着想,徐先生,請您務必抛棄任何不恰當的想法,女畜總會有,真的有需要,我自己也能重操舊業——我自認保養的還算可以,而且,被灌了這些玩意,接下來這段時間肯定也好不到哪去了,不如讓您‘調理’一下……”
她顯然也發現了我對莫靈那似乎超越了一般的調教師與女畜的感情關系,但大難臨頭,爲了保住大多數人,她對我甚至用上了哀求,乃至于不惜以自己爲代價。
她可是很讨厭被提及當年那段作爲女畜的曆史的啊。
那個原本圓滑老練的經理都如此慌張失措了麽。
我歎了口氣,點點頭。
“這些,打哪裏?”
“截肢後往尿道裏打。然後腹腔上半部分劃開,抽腸出來截取成套子,繼續……”
“那前面呢?”
“宮頸脫垂出來……估計是要讓她自己把自己的子宮送進油鍋裏……應該是以窒息爲威脅吧,畢竟交代的裝置設計是放一段松一會——但不是永久,爲了那點空氣,她得最終把自己整個子宮泡進油鍋裏,那個人的要求是……子宮炸透爲止。“
“膀胱會裂開?”
“對啊……所以這些玩意會逐漸充實她的肚子……直到填滿整個肚子的時候,她應該也得窒息死了吧。”
“如果沒死呢?”
“……手臂也拿去做菜,腸子收回去攪拌了,軀幹縫上,然後丢到貧民窟去……她還有尿道屁眼奶子和嘴……就是不知道蛔蟲會怎樣了。”
“會痛死她,破碎的腸道裏蛔蟲會到處鑽洞,在五髒六腑、心肺腦内打結蠕動,她會變得生不如死,但是這種死亡是相對緩慢的……”
“而您已經被命令了,監視她直到徹底死亡。”
“……瘋了。”
“不管瘋沒瘋,我隻知道,如果不這麽做,我也許連撐到蛔蟲痛死我的那一天都不可能,今晚就得命喪當場了……徐先生,不知道爲什麽,那個大人物似乎很看重你……”
“爲了大家的生活,拜托您了。”
已經被折磨得痛苦不堪,小肚子止不住地打顫的經理強行擠出笑容——很熟悉的,訓練出來的笑容。
我也隻好點點頭。
“放心,我早就不是那種爲愛不顧一切的愣頭青了,交給我,我能處理好。”
我看向舞台,在那裏,一小時倒計時已經進入最後一分鍾,而莫靈才剛開始服侍第六十三位享用者——很明顯,男人們在有意識地放慢步調,從五十五往後的男人們在插入莫靈的蜜穴、後庭和乳房後就幾乎完全沒動過。
倒不如說,在男人們完全消極怠工的情況下,被貫穿在穿刺杆上,還被幾乎鎖死了四肢活動空間的莫靈能僅憑自己的下體肌肉,乳肉噴奶和撸動就再榨出了有準備的八個男人的精液……
這已經是相當優秀的女畜了。
依然毫無意義,她已經盡到了自己的全力,截肢其實也在預料之中,隻可惜,有人要她的命。
我推起推車,走上舞台。
————————————————
“現在讓我們一起爲九号女畜這美麗的雙腿作最後倒數,再過十秒鍾,她的雙腿就将被切下,并被我們的X先生直接丢進已經燒沸的油桶裏——這是絕對不可能重新恢複的結局,她的下半生将以蜜穴着地的絕望生活方式度過!!!”
“十!!!”
…………
莫靈現在是什麽表情呢?
驚恐?緊張?絕望還是死寂?
當我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卻發現根據經驗做出的每一個推論都錯了。
她在期待。
她自然也能聽到被幹得高潮連連的主持人的高聲喊叫——因爲同樣失去了雙腿,在看到莫靈也将與自己的雙腿永遠告别的時候,主持人喊得格外興奮。
她當然也能感覺到套在胯部下方,瞄準股關節處的環狀切割片已經打開了保險,被寒光閃到害怕的男人甚至主動抽離了她的蜜穴,等待最終時刻的到來。
但她在期待。
她的雙手握得緊緊地,幾乎要将乳房掐斷,她的眼睛略顯無神,但眼皮還在快速眨眼。看到我的到來,她沾上了不少精液的臉龐依然露出了一個微笑——還是那樣俏皮地眨眼睛!
這可不是能裝出來的模樣,因爲我實在是看過太多受刑前的女人了,裝的還是真的,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但我能分辨出無數種強顔歡笑之下的恐懼抗拒,我卻看不出眼前這隻即将失去雙腿的母畜的内心活動——或者說,她的内心活動已經真實的寫在了臉上……
她在期待自己雙腿的截肢?!
天下還有這等奇人,我甚至想爲她鼓掌。
但這些話都放到後面去說吧……現在,該準備包紮了。
“三!!”
“二!!!!”
“一!!!!!!”
“切除!!!!!!!!!!”
“咔嚓。”
早已找準位置的切割幾乎沒遇到半點阻礙,液壓驅動的刀片輕而易舉地旋轉切入莫靈的腿根,切過她的關節,最終在中央會師。
“嘎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以潮吹,不許漏尿。”
而我在她耳邊的低語則進一步擊潰了她的神智。
瞧瞧吧,這淚水充盈的眼眶,這瘋狂顫抖的眼瞳與拼命張開,吐出舌頭的嘴——精靈古怪在一瞬間消失無蹤……
但這是高潮臉啊,不是痛苦,不是哀嚎。
我認認真真地打量着,進而确認了自己的判斷。
是的,這頭名爲莫靈的女畜,在被截斷下肢的時候,迎來的既不是痛苦也不是絕望,而是絕頂的高潮,爽快到無與倫比的巅峰。
瞧瞧吧,從蜜穴裏終于噴湧而出的蜜液,從宮房裏出發,一路沖刷過層巒疊嶂的蜜肉,卻仍然能像水箭一樣射出的巨量蜜汁——還有那最可愛的,瘋狂的一鼓一鼓地,卻每每被強行收回去的尿道口!!
是的,就算在劇烈的痛苦與快感交織的,既是天堂也是地獄的處境裏,她依然完美地執行了我的命令——蜜穴洩的一塌糊塗水瀉千裏,但是尿道竟然真的死死地鎖住了,沒有任何外力,僅憑自己的肌肉收縮,就将滿腹的尿液憋了回去——我可是知道她上台前喝了多少水的……
等等,所以才要打尿道而不是後庭嗎……
這都算到了?
悚然而驚,但事已至此,也無法挽回。
雙腿齊根而斷,它們現在被連上莫靈脖子的鏈條拴着,而膝蓋之間的鏈條則讓它們不至于分散。
現在,兩個斷口處都在瘋狂噴湧着血液,失去連接後脫落開來的雙腿在瘋狂踢蹬着,大腿小腿都開始極度劇烈地痙攣,可愛的雙足更是做起了毫無規則的抽動。
而軀幹部分,尚未取下的切割環間,血液噴湧而出,兩條大動脈同時大量失血的絕境讓莫靈的臉色與膚色迅速出現了變化。
解開鎖鏈,将它們倒挂上油桶上方的鈎子——高跟鞋裏早就準備好了對應的搭鈎。鮮血不斷往油桶裏噴湧,濺起一連串噼裏啪啦的油花。
取下切割器,然後迅速對創口進行處理、封閉、最後打包,裹上繃帶。這些事情對我來說完全是手到擒來。
但從現在開始,情況已經變了。如果說之前的内容還稱得上是挑戰的話,那麽接下來,就完全隻是對這頭母畜的處決了。
她已經徹底不可能活下去了,而我,則是她的劊子手。
“哈哈,真是遺憾呢!我們的九号女畜沒能在限時内完成挑戰,現在她已經徹底失去了自己的雙腿——但是,由于來自主人們的要求,接下來九号女畜的後續挑戰,将在更加高難度的情況下進行!!”
那個主持人也快瘋了吧?我看向台下。
她被一群無處發洩的男人們簇擁在中間,隻有在解說的時候才能稍稍緩口氣。
已經有人嘗試對她的乳房同樣如法炮制——但可惜他們的技術太差,而那個女主持人的乳房也沒有莫靈奶子的韌性——那拳頭大的乳穴已經變得松松垮垮,兩三根肉棒插進去才能爽,可那樣,又還能剩多少乳肉來滿足男人們的感觸需求呢?
她已經瘋了,過量的興奮劑與催情劑對着脖子紮,打空了的針管已經在桌上壘成一座小山——她活不過今晚了。
這麽看來,應該還能活過今晚的莫靈,反而應當慶幸了?
慶幸那多出來的十幾個絕望痛苦的小時麽。
我扯了扯嘴角,開始進一步的安裝。
首先擡高她的位置,用兩個階梯台将她墊起來,伸手插入她已經胡亂成一團糟的蜜穴,找到貫穿子宮壁内外的金環,毫不留情地一把扯下——她的韌帶已經經過充分的開發,但是今晚的脫垂将超越極限,現在用力一點,等會她至少還能好過一些。
“啊呃………………”
盡管經手了這麽多男人,但是真正能捅進莫靈宮房的人少之又少,從目前來看,今晚到目前爲止最多三個。
因此她的宮房内還算幹淨,我扯過金環,将鏈條挂上去,又将銀色的金屬扣拉到現在處于莫靈身下的油桶上方,挂在她自己的高跟鞋上——接下來,隻要松開支撐架,她兩條肉感豐富,線條優美的腿就全部要靠她自己的子宮壁來懸挂了——結果當然不用說,底下的油鍋就是最好的注解。
“接下來……接下來由我……嗚咕!!由我爲大家解說…………啊啊啊啊………………九号女畜接下來的挑戰…………項目…………”
男人們已經等不及了,又一個乳孔被開發,這次顯然小了不少——甚至太小了,以至于他們現在不得不用手指試圖擴寬女主持人的乳穴——可把小姑娘疼的滿頭大汗渾身打顫,幸好,畢竟是播音專業出來的,基本素養讓她在如此刺激之下仍然勉勉強強地開聲解說。
“接下來……九号女畜将直接進入窒息狀态……而她唯一的……唯一的解脫方法就是更加地脫垂她的爛騷穴……隻……隻要下降五厘米…………就能換來重置的三分鍾收縮時間…………而與此同時,由于下方變成油桶…………九号女畜将在上方開口…………用拉伸出來的腸道來爲大家提供服務!!!”
喘息了好一會,在我就快把裝置安裝好的時候,她才終于把解說說完。
“但這還不算完!!在油桶旁邊的……是整整十公升的…………采集自最破落的貧民窟的流毒流浪漢們的精液、尿液合集……再伴上足有三公斤之多的蛔蟲幼蟲!!!!這将是……必殺!這将是死亡!!!就算九号女畜再怎麽神奇,在窒息狀态下最終達到了目标,但是伴随而來的,從傷口貫入五髒六腑乃至心肺頭腦的病毒病菌與蛔蟲都将徹底讓九号女畜變成一塊爛肉!!!!!哈哈哈……哈哈哈!!!!莫靈…………你也完啦,你也完啦!!!!”
女主持人剛剛說完,又一根腥臭粗大的肉棒就捅進了她的嘴巴,将她瘋狂的喊叫化作絕望的悶哼與哀鳴。
既然知道死亡已經無可避免,那麽拖人下水也實在不是什麽奇怪的事,這種事情,我同樣見得多了。
而莫靈的反應才真的有趣——聽完解說後,她已經被拉出一個頭的宮房竟然再度迎來了一場更加劇烈的高潮——從子宮裏噴薄而出的蜜汁稀裏嘩啦地砸在油面上,濺起的油汁反過來砸在她的屁股、陰唇甚至子宮頸上,帶起一陣劇烈的收縮,卻進一步刺激了子宮的高潮叠起——在我試圖将注射管插入她的尿道的時候,已經炸成一片的油花将我的眼睛幾乎糊成一片!
“别搗亂,母狗!現在命令你不許潮吹,直到你的子宮頸碰到油面爲止!!”
啊,這反而更加殘忍嗎。
剛剛被截肢都沒有發出哀鳴的莫靈現在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樣,被貫穿了脖頸依然試圖瘋狂地搖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從眼角滑下,現在她倒是眼淚鼻涕一起流,連嘴角的唾液都抑制不住了。
果然是個爲殘虐瘋狂的母狗啊。
但這不是正好遂了她的願麽,在油面上不斷掙紮,雙腿被油炸的油花會不斷刺激她暴露出來的子宮頸,但在如此激烈的爆炸中還要維持不潮吹,對于一個癡迷殘虐的癡女來說,這才是最恐怖的處境吧?
但是大概也隻有莫靈才會有這種表現吧,換做其他的女畜,哪怕是我精心調教出來的,在這種情況下,沒崩潰,還能配合我就已經是極度優秀了……哪裏指望得上她繼續發情呢。
打開泵機,惡臭、濃稠、充滿了緻死的疾病與令人生不如死的蛔蟲幼蟲的濃湯開始逐漸向着本來就已經滿載的膀胱倒推過去,因爲放在滾燙的油桶邊,被高熱度刺激的蛔蟲會瘋狂蠕動,四處鑽孔,這樣,從膀胱到腎髒再到膀胱破碎後被逐漸覆蓋的五髒六腑,她的軀幹内将變得千瘡百孔,無可救藥。
更何況接下來她的腸道将遭到最緻命的傷害——我親自下手。
早就不必麻藥了——被下身劇烈的刺激和膀胱止不住的脹痛填滿的莫靈腦海早已分辨不清相比之下輕微得多的,手術刀劃開肚皮的感覺。
從肋骨下端的中間下手,一路拉到肚臍上方一指位置——開口不大。但足夠我把兩隻手伸進去。
接下來的操作我不用看都能精準完成——倒不如說接下來的操作随便換個正常水平的外科手術醫生都能完成——找到各類腸道,切開韌帶和固定的各種玩意,抽出來,然後确保完整的情況下截斷,拉出來,搭到高台兩邊,逐個攤開,以供接下來上台的男人們使用。
油桶已經加上上蓋,現在男人們在莫靈身邊無論怎麽蹦跶,基本上都不會被滾燙的熱油燙到,同時,玻璃上蓋也保證了男人們可以清楚地看到莫靈宮房的脫垂情況,欣賞那可憐的粉色肉球在劇烈刺激與沉重雙腿的吊墜下是如何不斷地上下掙紮的。
“配置完成了,諸位,準備好了嗎?”
看了看台下,可憐的女主持人已經徹底被人群埋沒,她的雙乳都已經變成了無法愈合的大洞,她的臉更加被埋進一個肥胖男人的下體——指不定麥克風都壞掉了。
于是我隻能自己動手,看了看已經躍躍欲試的男人們,引導他們各自握上一根鮮活的,還在不斷蠕動的腸道,随後自己來到莫靈的身後,将脖頸處的收縮帶調節成與下方脫垂挂鈎的模式。
男人們紛紛朝我點頭。
“那麽,祝九号女畜好運,我們開始。”
這時候附加一句并不會幹擾大家的興緻,我随之解開莫靈雙腿上的支架。
“噗通”
“滋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拉拉!!!!!!!!!!!!!!!!!!!!!!!!!”
“啊啊嘎啊啊啊啊嘎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又是一連串已經徹底扭曲了的媚吟。
當然不是痛苦,姑且不說在食材級膠襪包裹下,還在無意識地在油桶裏踢蹬的雙腿,就算是被油花不斷轟炸的子宮,我也能很明顯的看到,她真正在忍耐的不是痛苦,而是無法高潮的悶絕。
那可是敢把蠟燭往蜜穴裏捅,用子宮分泌的蜜汁滅火,那可是敢在子宮壁上穿環,将自己的子宮貫穿的莫靈!
這點油花,作爲高潮佐料是美味無比,但是要說痛苦,對于這頭可能不知痛苦爲何物的母狗來說,恐怕仍然算不上号——也許剛剛的截肢勉強算一點吧。
但是她的媚吟很快就被強制結束了。
所謂的三分鍾根本是假的,事實上,隻有最初的三十秒,她才有完整的呼吸機會。三十秒過後,留給她的就隻有極其微弱的縫隙,和緩緩地、溫柔而又毫不留情的機械收緊。
“操!!原來腸子也能這麽緊的嗎?!!!嗚哇……好,好爽!!!!”
“這還在蠕動啊!!!原來還活着嗎?!”
同時爆發出驚歎的還有圍繞在莫靈身邊的兩組六個男人——截取出來的腸子,一共四節小腸兩節大腸,我同時摸了一下她的胃部,安裝的疏導環确實起到了作用,鋼釺貫穿了她的胃部,但毫發無傷。
隻不過,随着計劃的改變,我自己卻用手術刀把她的腸道來了個大卸八塊。
但這同樣少不了莫靈自己的努力——在此之前,我确實感覺過她的腸道——比常人要異常靈活、有力的多,我原本以爲是她腸道上附着的肌肉比較強力的緣故,現在看來,能主動操控,這顯然是後天進行了改造的結果——在我之前的那些調教者可真是下了大本錢!
隻可惜竟然在我手裏就這樣被玩廢了……她才23歲,往後完全有可能成爲我的同事、我的合作夥伴……甚至……
哎,多說無益,她已經這樣了。
再度在心底裏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我最後看了一眼莫靈。
我知道她還沒有喪失意識。她的眼睛依然有神,她的嘴角依然笑得那麽美。
“挑戰還在繼續,這不是對你必死的處決,我的命令沒有變,活下去,莫靈。”
于是我附到她的耳邊,緩緩地說出絕對違規的話。
我知道她一定聽清楚了——逐漸鼓脹的小腹不斷收縮舒張着,從宮房裏滴出的蜜汁差點決堤——現在她的宮房裏一定已經蓄滿了蜜汁,全都是因爲我那句禁止潮吹,結果隻能慢慢地往外滴。
在電光火石間,我已經作出決定——也許這犯了忌諱,也許這可能會爲我招來殺身之禍,但是罷了……明天就把孩子們送去澳洲吧,好歹有個親戚在那邊。
我要救她。
“先生們,我剛才向這頭母狗下了命令,考慮到腸道的蠕動效果肯定不如騷穴,我将解除她的雙手禁锢,讓她用自己的腸子爲各位提供手淫服務——還加上這個。”
我裝模作樣地将雙手插進她血肉模糊還乳白色一片的乳穴——時至如今她的乳汁依然充沛豐盈。
實際上則是将藏在袖筒裏,白天收起來的,她的那套白色半透明絲綢黏滑長手套送進她的乳房深處。
随後用力一抽。
“哦哦哦!!!這母狗,事先就在奶子裏藏了手套嗎?!!”
“厲害啊,X先生!……我這邊也有一個……您看…………?”
“當然,當然,我接受各類母畜調教申請,您可以在表演後與我私下聯系。”
我微笑着打開莫靈的手铐,然後将濕成一團的白色粘稠手套套上她的雙臂——其實真正的關鍵點在于,松開手上束縛之後,她的窒息程度将一定程度的減緩——不多,但對于莫靈這個層面的完美女畜來說,多那麽一絲空氣都足夠她撐上許久——她們生來就是被殘虐的,換而言之……
殘虐天生就是爲她們設計的。
“那麽,也别讓這頭母畜的奶子閑下來呀,先生們,這裏還有兩個含苞待放的肉洞等待着你們去征服呢!!”
“哦哦哦哦哦!!!!”
該撤退了。
我恭敬地行了一禮,随後迅速回到後台。
但願我的小動作沒被發現——不過,被發現也沒什麽。
反正,我要救她。
————————————————
看起來像是膠質的長筒襪在油桶裏迅速脫水蜷縮,但是它們沒有變的龜裂,而是變成一層金黃色的外皮,依然附着在莫靈的雙腿上。
令人難以置信,在持續沸騰的油桶裏泡了将近三分鍾了,照理說外皮都應該焦爛了,但是現在莫靈的雙腿看起來仍然光滑無比,甚至還有時不時的顫抖與痙攣——肌肉早就該壞死、熟透了啊?!
相比之下,那逐漸下垂的宮房倒沒那麽讓人驚訝了,畢竟她宮房的吸力我是見識過的,隻是禁止潮吹的命令顯然讓她非常苦悶。越是靠近油面,不斷濺起的油花就越是密集地轟炸在粉色宮頸的表面上,現在她的子宮已經露出了大半,顯得油乎乎的,活像一個巨大的雞蛋頭。
一個便攜X光機的投影同樣迅速在大屏幕上顯示出來——顯然它瞄準的是莫靈的小腹。
高亮标注的是特意被注入了顯像液的蛔蟲幼蟲,被高溫刺激到的它們在莫靈的膀胱裏橫沖直撞,盤根錯節,輸尿管早已被無數幼蟲占據,它們正在莫靈的腎髒裏瘋狂鑽探,有好些已經找到了大血管,正在試圖突破。
宮房被拖出去之後,莫靈的小腹空了不少,但随之不斷脹大的膀胱則迅速接替了這部分空間——現在莫靈的膀胱已經病态地擴大到看起來裏面足有七百百毫升液體的模樣,腫脹成一個巨大的圓球——但……
哦,好吧,果然,他們發現了。
“來,試試這個,母狗!!!”
“啊啊…………啊啊啊啊………………”
重拳開始接連砸在她柔嫩的小腹上。不堪重負的膀胱開始發出咕唧咕唧的呻吟。
“哈哈……受不了了吧?可别把蟲子帶上來啊,我可不想操你腸子之後操出寄生蟲來啊啊!!!”
可憐的小腹與膀胱哪裏抵擋得了四五個壯年男人的接連拳擊?而最終一錘定音的絕殺則來自正在使用莫靈左乳乳穴的男人。
“來!!讓專業踢東西的…………來一腳!!!!!”
“嘭啪!!!…………呼呼……………………”
“啊…………啊……………………啊…………………………”
看起來像是足球運動員的男人飛起一腳,借着穿刺杆的上端出力,将堅硬的皮鞋尖直接踹進莫靈柔軟的小腹裏,甚至還特地朝着堅硬的膀胱踩了一腳!
于是在莫靈虛弱的喊叫聲裏,不出意料的,她的膀胱徹底破裂開來,液體噴發的聲音甚至隔着肚皮都清晰可聞。
可這讓她失神了嗎?
不,顯然不。
因爲莫靈的雙手反而抓得更加靈活了,隔着腸道,她沾滿自己體液的雙手快速地撸動着男人們套在裏面的肉棒,由于小腸相對的單薄,她的手指可以清楚地撫摸到男人們肉棒上的突起與凹陷,她甚至可以用手套裏的指甲剮蹭男人們雞蛋頭上的縫隙!
在手交方面,莫靈在到我手上之前就已經被鍛煉的幾近完美——我幾乎沒什麽可以教她的,她的雙手足以媲美最頂級的鋼琴演奏者,她的每一根手指都是那樣的獨立而又有力,但當她們配合起來的時候,五根手指展現出來的優雅協奏曲能讓手心裏的每一根肉棒在極短的時間内迅速繳械投降!
就更别說還有活生生的腸道,提供更加緊湊的蠕動、濕熱與榨取了——被截取出來的腸子雖然加劇了莫靈的失血速度,但是同時服侍八個人的速度也遠遠比之前要快——距離一百人已經近在咫尺。
“她真美。”
“是嗎?”
“也許你們不懂吧,但是……我好歹也做了十多年的女畜,我比你們這些男人更能體會……雖然馬上就要死了,但這是她最美的時候。”
我回到了舞台後上方隔着玻璃的監控室。
在那裏,女同事已經和負責監控的男同事交合起來,但他們都無心真正抽插——更像是機械式的抽動……不,也許用撓癢更能形容他們現在的狀況。
看到我進入,女同事微微歎息,說道。
“我曾經以爲自己也會以這樣的姿态迎來自己的終末……但是該說是幸運好呢,還是不幸好呢?最終我沒有死,還在曾經主人的舉薦下成爲了一位調教師……不過,如果不是這樣的話……”
我看向她的眼睛。
她竟然在羨慕——在台下的那頭名爲莫靈的母狗,現在她的雙腿已經在油桶裏泡了快十分鍾,她的宮房馬上就要碰到油面,劇烈的熱度已經将她的粉嫩宮頸化作深紅色。
她的肚子被開了一個大口子,六條腸子破口被撸出來,供男人們抽插,她的雙手還在不斷輪換着提供服務。
她的乳房被從中央開了兩個大口子,血肉模糊,精液與乳汁将乳房撐成異樣的豐滿,随着男人們屁股的移動不斷變換着姿态,噴湧出各種物什,滴落在防滑玻璃地闆上。
就更别說正在她肚子裏擴散惡毒,帶着粘稠成塊的惡心玩意的濃精,和正在逐漸毀滅她下半身與下半生的蛔蟲幼蟲了。
可眼前這位已經取回獨立人格的前任母畜,卻在目睹此等的殘酷景象中,濕得一塌糊塗,發出了已經好幾年沒有發出的妩媚吟唱。
多麽神奇的人啊,莫靈!
我突然醒悟過來。
我飛奔出去,沖到後台。
在莫靈之後還有一個女畜作爲最後上場,本來她現在應該在準備一些安全措施——這不奇怪。
但是現在我看到的是将體内的安全措施全部除掉後,正躺在地闆上用帶刺假陽具深深地插入自己的蜜穴,不斷自慰的發瘋母狗——毋庸多言,她徹底放棄了生的希望。
隻因爲她在後台的屏幕上看到了莫靈如今的樣子。
我轉過身,在角落裏看到了同樣滿臉潮紅,将自己固定在架子上,命令之前表演過的巨力士用力錘擊自己肚子的經理——她雙眼同樣緊緊盯着屏幕,仿佛那個被踹爛了膀胱的母狗是自己一樣。
她背後的袋子……不,那顯然是作爲備份的另一個箱子,現在,水泵同樣被開到最大,經理的肚子甚至膨脹得比莫靈還快——畢竟她的宮房沒有脫出,陰道裏還塞着錘擊她肚子的巨人的肉棒。
她在沉悶的呻吟,但是從她脖頸上反常而又粗壯帶突起的尖刺就可以推斷出,一根貫穿食道的陽具顯然是少不了的。
感染了嗎?
我環顧四周,服務生們滿臉潮紅,有不少已經忘卻了自己的工作,情不自禁地開始自渎。
不對,也許,這便是情感的力量吧。
莫靈将自己作爲母畜的巅峰快感通過一個個鏡頭傳遞了出來——而在這裏工作、被調教、被使用的女人們,多多少少對此都有了解……
抗拒痛苦,這是大多數人的本能。
可是抗拒快感、快樂甚至幸福?
這可就有點強人所難了。
更何況,眼前的景象,沖擊力是如此強大呢?
“刺啦啦啦啦啦啦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回光返照一般,莫靈突然發出極其尖銳的嘶鳴——那簡直像是從靈魂深處爆發的快慰高呼,将她脖子勒得青紫,面龐勒得通紅的硬質束縛帶仿佛根本不存在一般。
不奇怪,因爲她的子宮終于接觸到了油面,并且,因爲我的命令終于得以結束,積攢了許久終于得到爆發的高潮潮吹在一瞬間伴随着劇烈的痙攣,将她整一個子宮都泡進了滾燙的沸油裏!!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仿佛這才是火力全開一般,莫靈突然雙手好像帶出殘影一般在六條外漏的腸子上撸動起來,男人們在十數秒内接二連三的爆發出驚訝、不甘與無奈的歎息,卻終究都不得不繳槍投降,在一連串哀嚎聲中交出了自己的精液。
同樣爆發的還有她的乳房,被幾乎攪爛了的乳房仿佛自己有了肌肉一般瘋狂蠕動起來——雖然事實上那隻是莫靈自己在鋼釺上用僅剩的胃部、食道與喉嚨帶動的蠕動。
但這已經足夠,男人們不斷踢打拳擊着莫靈的小腹,卻也隻能一個個迅速地精關失守,成爲這隻已經殘破不堪的母畜的手下敗将。
子宮可沒有什麽包裹,在沸油裏,它迅速地收縮,焦熟。但這并不算完。
兩個金色的小球終于從子宮頸裏墜落出來——那是翻到底部後,被貫穿子宮壁的金環通過聯動帶出來的卵巢,吝啬的卵巢終于迎來了自己追悔莫及的結局,它們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就在金黃色的油湯裏化作肉枝,而那突出的圓球更是與裏面尚未完成的卵子一起成爲了永遠的油炸鬼。
噗噜噜,噗噜噜
随着子宮失守,莫靈的蜜道也迅速随之滑落,它們仿佛争先恐後的跳水者一樣,砸進了油湯,随後在自己最後的慘絕痙攣中化作香噴噴的肉片。
是的,肉香四溢。油炸美腿的香氛已經彌漫了整個舞台,男人們現在不光性欲高漲,就連食欲都大開。
這也從另一方面促進了他們的交換速率——幹這個已經殘廢了的母狗有什麽意思?她已經被插穿,失血超過一個小時,下半身已經破爛一片,被油花燙得紅腫不堪,肚子裏更是裝滿了惡臭的低端人口的精液與恐怖的蛔蟲——就連那對奶子也因爲過分的使用而變得破敗不堪,就更别說已經青紫一片的肚皮了。
她已經完了!
而終于……
一百人也結束了。
————————————————
“現在由我來向諸位宣布結果。”
“九号母畜,莫靈,挑戰,半成功——存活完成一百名觀衆服侍,但是收集液體僅僅爲九百五十毫升。但,由于一位特别金主的要求,我們決定不現場處死九号母畜,而是将其雙臂送給現場諸位作爲加餐,以示懲戒——至于莫靈本體,将保持貫穿狀态抛棄于貧民窟,錄像将持續至其生命信号斷絕爲止。”
“好!!!”
“快讓我們開餐吧!!!!”
“不過,很抱歉的是,因爲我們還有一位母畜尚未進行挑戰,請大家稍事休息,也讓我們完成器具拆除——今晚的盛宴尚未結束,今晚的盛宴尚未開始!請大家繼續期待我們的挑戰母畜的表演吧!!”
切斷雙臂,同樣将它們丢進油鍋裏,套在手臂上的食品級手套同樣起到了加工保護作用,但,它們已經和莫靈沒有關系。
剪掉陰道已經被炸透的部分,任由那焦黃色的肉梨在油桶表面浮浮沉沉。
箱子裏的惡心玩意已經灌完了,用針線簡單縫上大陰唇和肚子開口。
最後,和女同事一人一邊擡起穿過莫靈的穿刺杆,回到後台——那些裝置則有專門的道具組人員負責拆除搬遷。
結束了,結束了!
這是我第一次在表演結束後如此緊張,我擡着莫靈穿刺杆的下半段,手上沾滿了血液、腸液、蜜汁和自己的汗。
“你想救她,對吧。”
但女同事進入後台的第一句話就把我吓了一大跳。
“你怎麽會這麽想?”
強作冷靜,但擡頭看去之時,卻看到了一副仿佛倒映着我的表情的面龐。
“兩個小時,有一個流浪漢會直接挑破她肚子的傷口,傷到大動脈,她迅速失血,死亡。另外一個流浪漢試圖将看起來很高級的鋼釺拿去賣錢,卻發現莫靈已經粘在了上面,于是把她整個帶走了。”
已經計劃好了嗎?!
但現在顯然不是争執的時候,而出于對這位從我自己手裏出來的前任女畜的信任,我立即點了點頭。
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我需要進行緊急措施,讓她至少撐過兩個小時——不然剛進貧民區立即被拖走,誰都會覺得不對勁。
很好……徐玉成,亮出你的真本事吧!
拍了拍莫靈濕漉漉的臉頰。
多麽神奇的女人,她現在竟然仍然清醒着,眼睛還能靈活地轉動,看向我。
“幹得不錯,莫靈,你成功了——但是現在還有最後一個挑戰,接下來你将要在貧民窟呆上一會……不會超過兩個小時,對,用這個樣子。我會給你做一些急救措施,但是,最關鍵還是你自己的求生意志……記住,不要放棄。”
“我的命令不變,莫靈,活下去……”
“活下去,然後……然後我會和你在一起。”
我再度俯下身,在莫靈耳邊低語。
天哪,你怎麽還能高潮?!
然後我甚至有些抓狂地看着眼前已經失去四肢的女體爆發出又一輪高潮。
是的,她已經失去蜜穴,失去大半陰道。
可是誰能想到,她還能用血肉模糊的乳房噴奶,用鮮血淋漓的後庭吐汁?
她甚至伸出舌頭,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然後挑逗着像我抛了個媚眼!
仿佛她剛才不是在死亡邊緣走了一遭,失去了自己的四肢,失去了大量血液,還失去了自己作爲女人最寶貴的器官,現在肚子裏還裝着一灘稀爛的,亂成一團的腸子與四處穿刺的蛔蟲!
莫靈,你這瘋女人!
我哭笑不得,但手上的動作可沒半點疏忽。
女同事也再度恢複了她曾經的模樣——好歹是頂級醫科學府裏出來的高材生。
這也是我當年将她舉薦上去的原因。
輸血,先用一系列消毒抗病毒的打下去,除蟲,然後姑且用兩根塗滿治療溶劑的假陽具填滿她的乳孔。
莫靈不會死。
我突然有了這樣的自信。
不光是對自己技術的自信。
每當我看到她被貫穿了身體,含着從嘴裏吐出來的穿刺棒,卻依然向我活靈活現地賣乖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原本害怕緊張到脫力的身體重新恢複了些許力氣。
瞧啊,她還這麽健康!現在大家天天都表現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可現在我眼前這個看起來馬上就能下葬的少女依然能向我微笑,對我抛媚眼!
她怎麽會死呢!
我不由得同樣微笑。
最後忍不住笑,甚至放聲大笑起來。
反而把周圍的人都吓了一跳。
他們哪裏知道。
就算隻剩這個模樣,我也能想象今後與她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
————————————————
“你找的是什麽混賬小流氓?!他差點把莫靈弄死!”
“别說了,那兩個混賬已經死了。”
“哼……”
深夜,手術室。
我癱坐在牆角邊。
名叫莫憐,我曾經的女畜、母狗、助手,現在的同事、同夥、共犯的女人癱坐在我身邊。
“說吧,你和她是什麽關系?”
“我說是母女你會信嗎?”
“那你這母親可真是太恐怖了。”
“是嗎?”
“女兒在自己面前眼睜睜被玩廢,而你現在竟然在給罪魁禍首口交——我懷疑你下一刻就要掏出刀子把我捅了。”
啊,見鬼,甚至連推開這混蛋癡女母狗的力氣都沒有了——幾年不見,倒是變重了不少啊。
“哼,總比你還假惺惺地裝成陽光開朗還顧家的好爸爸要強……”
莫憐的口技還是那樣完美,饒是如此癱軟無力,我的肉棒還是被她強行給舔硬了起來。
“哦哦,又變大了?”
“三十……五吧,大概?”
“過了四十歲還能長肉棒的,你也算是獨一無二了吧?”
“托你的福!”
我長歎一口氣,然後任由莫憐在我身下施爲,靠回手術室略顯粗糙的磨砂牆壁上。
“趕緊離開吧。我可不相信那位大人物會真的不知道這些——那些人擁有幾乎無限量的社會資源,更何況看樣子他對莫靈還有這麽恐怖的仇恨——我也做了這麽多年了,指名點姓要虐成這樣的,一巴掌都能數過來。”
“是嗎?那你呢?”
吸溜吸溜的舔舐聲逐漸深入,含住我粗壯的肉莖同時,莫憐依然能流暢地開口——不,等等,好像莫靈也是……
“我?大丈夫做事,敢作敢當……”
我正想裝出一副凜然的模樣,卻在下一秒就被肉莖根部傳來的疼痛給打破。
“咬你了哦。”
“哎,别别别!!!……反正,速效滅心丸已經準備好了,談判失敗咬一下就成。”
借着無影燈的燈光,我這才看清。
莫憐幾乎沒被歲月侵蝕啊。
四十多歲了,怎麽還跟當初見面的那個剛剛進入社會的醫學博士生一樣?
“那我不妨告訴你吧,其實那個大人物已經跟我傳話了——明天早上她就要登門拜訪了——”
看到我先是突然繃緊,然後反而放松的模樣,莫憐用力吸了一口已經開始溢出的前列腺液,輕笑着問道。
“看來我們的男子漢也逃不過女兒關呀?”
“逃不過……就逃不過吧……夢一場,不妨就此滅亡……反正我的心早就随她去了。”
我徹底癱軟下來,感覺就連視野都變得逐漸灰暗起來。
啊……好困,趕緊射了然後睡了吧……
死?
死也等睡醒再說!
“隻是……可惜……”
隻是眼淚卻終究沒能忍住。
果然是沖動了吧,徐玉成?
當年就這樣葬送了自己的妻子,現在就這樣葬送了自己的女兒!
你罪該萬死,你活該下十八重地獄!
“可惜了沫沫這兩姐妹……”
“我對不起她們…………”
視野越來越昏暗,感覺脖子再也無法支撐頭腦的重量,我長歎一口氣。
然後徹底陷入黑暗。
————————————————
然後次日早上看到了活蹦亂跳、四肢健全、身上半點傷痕都沒有的莫靈赤裸着躺在自家寬大的沙發上,兩個女兒一前一後戴着假陽具在幹她,兩個小祖宗還一人叼着莫靈一邊的乳頭不斷吸吮着乳汁。
廚房裏,莫憐正穿着裸體圍裙做早餐,故意高高翹起的雙腿間,蜜穴正一點一滴地滴落白色的沙拉汁,後庭裏還插着一條蔬菜肉卷。
徐玉成瞪直了眼睛。
徐玉成兩眼一抹黑,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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