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ran911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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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7-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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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成為肉畜的美麗少婦】(肉食加工廠第一部)作者:卡布奇諾
作者:卡布奇諾
一、離婚協議書
「啪!」蕊蕊的丈夫憤憤的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然後將筆狠狠的摔在茶幾
上。
蕊蕊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內心卻在翻騰著滾滾的波浪。
她的表情就像一層厚厚的堅冰,將底下的火山深深的隱藏起來。
蕊蕊是一個28歲的美麗少婦,和丈夫生活在深圳,有房有車,全職太太,
有著秀美的容顏、烏黑的秀發和窈窕的身段。
她的老公是外企高管,收入頗豐,他們結婚兩年了,還沒有孩子。
本來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但從年初開始,蕊蕊忽然脾氣大增,對丈夫的態
度非常苛刻惡劣,經常旁敲側擊的說丈夫有外遇。
丈夫每天工作繁忙,經常出差,每每被蕊蕊搞的精疲力竭、精神恍惚,夫妻
關係降到了冰點。
丈夫怎麽也不理解,善解人意的妻子為什麽變成了一個悍婦、妒婦?
更可氣的是,蕊蕊經常到丈夫的辦公室突擊檢查,將丈夫和女同事的正常工
作交往橫加阻攔,令丈夫威望掃地,幾乎成了全公司的笑柄。
痛定思痛,一番協議後,他們決定離婚,結束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奇怪的是,離婚協議中,蕊蕊要求的很少,衹要了一小部分錢財,房子和車
子都歸到丈夫名下。
丈夫唸著舊情,想多給蕊蕊一些照顧,蕊蕊就大發雷霆。
丈夫一氣之下,迅速的簽了離婚協議,留下人財兩空的蕊蕊,開始了新的生
活。
夜已深,蕊蕊獨自一人坐在空房內,看著窗外的月光,美麗的眼睛流出兩滴
清淚。
她心理默默的對遠方的丈夫說:「親愛的,對不起,我知道妳對我是真心的,
但我有苦衷呀。為了不讓妳痛苦,就請妳忘記我吧。」
次日,蕊蕊簡單的帶了一些行李,扎著馬尾辮,穿了一身粉紅色的運動服,
來到汽車站。
她輾轉了好幾趟班車,在廁所換了好幾套衣服,為的是避開無所不在的監控
攝影頭,讓自己的行蹤完全消失。
就這樣,最終,她來到了河源市博羅縣。
此刻,她的辮子已經變成了披肩發,穿的是一件綠色的真絲連衣短裙,腿上
裹著肉色的薄褲襪,腳上穿了一雙平底皮鞋——從監控來看,無論如何不可能將
出發前的形象跟現在聯係起來。
她在一家旅館門口等了片刻,一輛面包車停在她面前,一個中等身材的男子
笑著對她說:「寶貝,妳來了?等妳很久了。」
蕊蕊點點頭說:「大哥,請妳按約定處置我的身子吧。」
「妳按我的計劃,消除了出行的一切痕跡了嗎?」男子問。
蕊蕊點點頭。
男子笑著說:「其實這個世界,每天有很多人失蹤呢,不用擔心,警察無論
如何,都不會知道妳的去處,更不能相信妳是自願被殺的。」
「南哥,蕊蕊從頭到腳都交給妳了。」蕊蕊怯怯的說。
蕊蕊上了車,一路顛簸,半小時後,來到了縣郊的臥虎鎮。
這裏交通不便,道路崎嶇,鎮子周圍都是鬱鬱蔥蔥的樹林。
「這裏就是我的最後歸宿了嗎?」蕊蕊想著,心臟猛的一陣悸動,底下已經
溪水潺潺。
二、可怕的真相
望著窗外的崇山峻嶺,蕊蕊心想:「這樣的地方,一個女人失蹤了,真的是
無從找起呀。呵呵,何止無從找起,根本沒人會知道,我來到這個偏遠的縣城了。」
蕊蕊陷入了沉思。
她本來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好女子,嫁了一個前途遠大的丈夫。
婚後,他們確實度過了一段激情燃燒的時光,但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
婚後的激情越來越淡漠,丈夫忙于工作,常年在全國各地奔波,甚至頻繁的出國。
蕊蕊的「工作」,衹是開開網店之類,輕鬆而無聊。
為了尋找刺激的感覺,她在網站上瀏覽了很多另類的內容,漸漸的,喚醒了
內心沉睡的一種情愫——那就是所謂的「冰戀」。
蕊蕊交了幾個「冰友」,起初,衹是幻想著男人把自己勒死或吊死,侮辱尸
體,然後在手淫中達到奇妙的高潮。
很快的,她已經不滿足于此了。
在網友和論壇的「誘導」下,不多久,她的「冰戀」情節突飛猛進,開始渴
望放棄自己的尊嚴和價值,作為一頭卑賤的肉畜!
將自己的身子全部交給男人,被無情的處決,然後被殘酷的開剝、肢解、儲
存,作為肉食烹飪吃掉,骨頭和殘渣喂狗,在人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個想法令她恐懼和戰栗,但又是那樣的新鮮和刺激。
她的內心抵抗了很久,但很快就放棄了,開始沉浸在「當肉畜」的幻想中不
能自拔。
每個老公不在的夜晚,她都在網絡上和「冰友」模擬屠宰游戲,在極度的刺
激中,達到巨大的高潮。
漸漸的,她開始不滿足于文字游戲,而渴望作為真正的肉畜,用生命來玩一
場冰戀的終極游戲。
一個來自河源市博羅縣臥虎鎮的男子打動了她的心——單身男子,名叫王南,
能言會道,幹過屠夫職業,滿心渴望得到一個真正的肉畜。
在無數次的交流和調情中,王南告訴蕊蕊:「妳是一個真正的肉畜,如果不
趁著年輕,實現自己的美麗夢想,那麽時光流逝,妳的軀體和靈魂會慢慢老去。
人都會死的,何不自己選擇死法呢?」
蕊蕊用了很大功夫,跟丈夫離婚,然後獨身一人去偏遠的臥虎鎮,準備實現
自己長久以來的夢想。
王南惦記的,則是蕊蕊一身白皙精致的美肉。
叁、最後的性愛
王南的家,坐落在鎮子的東南角,寬敞的院落裏坐落著一棟兩層小樓,院子
後面就是茂盛的叢林。
面包車停在大門前,王南打開車門,招呼蕊蕊下車,對她說道:「看,我們
家的環境還不錯吧?這就是妳最後的歸宿啦。這裏非常幽靜,離其他居民的距離
也挺遠的,保證不會受到打擾。」
「唔……」蕊蕊內心一陣激動,但還是矜持的點點頭。
「我們進院子吧,別讓其他人看見。」王南挽著蕊蕊的胳膊,走進院子。
看來王南的經濟條件還不錯,院子收拾的很幹凈。
「為了屠宰妳,我早早就開始準備了。當然嘍,我以前是個屠夫,很多東西
都是現成的。」王南帶著蕊蕊走進小樓,這所小樓是南方很普遍的民宅格局——
1層是客廳、餐廳和廚房,2層是兩間臥室。
走到寬敞的廚房,臺子上擺放著一張寬大的肉案,上面滿是砍劈的木痕,看
來上面處理過不少肉食和骨骼。
「這個大肉案,質量很不錯的,有不少年頭啦,把妳殺掉以後,尸體就放在
這個上面,咚咚咚,砍掉腦袋,剁掉四肢,切成大大小小的肉塊。」王南攬著蕊
蕊的腰肢介紹。
他又指指墻上懸挂的各種刀具說:「這些刀的種類很全的,什麽功能都有。
這個厚背寬刃的,用來砍骨頭,最結實的豬骨頭幾刀也就斷開了,妳的骨頭更不
在話下了,這個尖刀用來開剝、剔肉……」
蕊蕊聽著王南的介紹,想到自己柔軟的肉體就要躺在肉案上,迎接各種刀具
的砍劈、切割,兩腿微微一抖,一股淫水又涌了出來。
「來到這裏,不管妳以前多漂亮,有多少男人喜歡,妳都不能算是女人了,
衹能算是一頭母豬。母豬的全部價值,就是給我們提供肉食。」
王南隔著衣料撫摸蕊蕊的胸脯,笑著說:「哎喲,兩顆葡萄硬起來了,妳是
不是興奮了呀?」
蕊蕊的腦子轟的一聲,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全部崩塌了。
她衹是一衹肉畜,不用做任何決定,不用承受任何辛苦,衹需要把自己的身
子交給主人就可以了,她忽然極度的享受這種感覺,享受自己的這個新的「身份」。
一瞬間,她已經放下了心理的一切包袱和束縛,放棄一切矜持和驕傲,準備
全心全意做一頭待宰的肉畜了。
「主人!」
蕊蕊忽然跪在地上,淚眼婆娑,對王南說道:「畜兒把身子和靈魂都交給您
啦。我就是一頭淫賤的肉畜,畜兒這一身肉兒,就是主人的口中美食,主人怎麽
處置我都是應該的。」
「好乖的肉畜。」王南用一根手指抬起蕊蕊的臉龐,蕊蕊的俏臉上滿是紅暈,
兩衹明亮的眼睛盯著王南。
王南一把將她抱起來,身手就掀開裙擺,撫摸她裹著褲襪的襠部,衹覺得手
上濕漉漉的,不禁笑罵:「好淫蕩的母豬,什麽時候底下就出來水兒了?」
「畜兒底下早就濕了,請主人玩完畜兒的身子。」蕊蕊享受的閉上眼睛。
王南早已按捺不住,將蕊蕊攔腰抱起,放在案板上,將鞋子和褲襪扯了下來,
又將濕透的真絲內褲扯開,把兩條玉腿高高舉起。
蕊蕊的陰部衹有軟軟的幾縷陰毛,陰門大開,好像剛出水的鮑魚。
王南掏出自己硬邦邦的肉棍,狠狠地插了進去,「唔……」蕊蕊一聲呻吟,
嬌軀劇烈的顫抖。
王南開始猛烈的抽插,肉棍進進出出,淫水滴滴答答涌了出來,發出了「噗
嗤噗嗤」的聲響。
「狠狠的幹畜兒吧!唔……唔……主人,畜兒的白肉都是妳的……畜兒的肉
可好吃了……請主人先幹畜兒的身子,再要畜兒的命兒……畜兒的奶子、嫩屄、
腳丫、大腿,都是主人的……」
在巨大的快感中,蕊蕊達到了一個又一個高潮,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囈語。
王南哪裏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數百下抽插之下,終于一瀉千裏。
王南拔出肉棒,喘息著坐在地上,蕊蕊也沉重的喘息著,躺在案板上,連衣
裙褪在腰間,私處淫水夾雜著精液,一片狼藉。
「主人……畜兒的身子好玩嗎……」蕊蕊媚眼看著王南。
王南雖然家境不錯,但如果平日裏,想得到蕊蕊這種氣質美女的垂青,實在
是不太可能。
現在,他不但能完全得到蕊蕊的身子,還能得到她的靈魂,這種感覺真的令
他振奮!
王南不知從哪裏來了勁頭,抱住蕊蕊,又是一陣雲雨。
四、消逝的香魂
蕊蕊回憶起自己的丈夫,現在應該叫前夫了吧。
他們是自由戀愛結婚的,曾經是那樣的恩愛,度過了多少個纏纏綿綿的不眠
之夜。
但是,隨著自己黑暗的小秘密出現,蕊蕊陷的越來越深,不能自拔,感覺生
活中再也沒有能比「當肉畜」更刺激、更有意義的事兒,跟老公的生活也開始味
同嚼蠟。
如今,下定赴死的決心之後,蕊蕊索性放開,盡情展示了自己淫蕩的一面,
反而在性愛中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想到懷裏的美女心甘情願被自己殺死,一身美肉完全奉獻給自己,王南也是
興奮異常,一連射了好幾次。
這時,已經是下午五點時分。
王南坐在椅子上歇息,蕊蕊就這樣閉著眼睛,躺在案板上,玉體橫陳,不著
寸縷,仿佛一幅絕美的畫作。
「小騷貨真是夠勁,妳在家跟妳老公也是這樣嗎?」王南笑著點了一根煙。
想到自己的老公,蕊蕊的神情黯淡了一下,她內心覺得對不住老公——老公
是那麽寵愛自己,但自己不但和別的男人性愛,還把自己的性命和肉體交給別人
了。
王南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說:「別想妳老公了,妳跟他已經交割清楚了,房
子和存款都歸他了,又不欠他什麽,人家事業遠大,再找個熟婦當老婆也不是什
麽困難事兒。」
「唔…」蕊蕊的眼睛裏涌出兩行清淚。
她心理暗暗祈禱,丈夫能找到一個誌同道合、溫柔體貼的老婆,徹底忘記自
己。
「怎麽,妳後悔了?」王南問。
「沒有…畜兒就是心裏有些激動。畜兒的一身肉兒都是主人的,心甘情願被
主人處置,衹要主人吃的高興,畜兒的賤命就算有價值。就請主人把畜兒殺了吃
肉吧。」
蕊蕊自輕自賤的說,她已經完全把自己當一頭肉畜了。
為了激發蕊蕊身上的奴性,在過去的半年裏,王南費了很多精力,看到自己
的「成果」,不禁內心得意的很。
他拍拍蕊蕊的大腿,說:
「真是一衹天生的肉畜。衹有實現了自己願望的肉畜,才是一衹好的肉畜。
如果這次不死,妳以後的人生會飽受煎熬呢。其實想一想,人誰無死?能選
擇自己的死法和歸宿,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呀。
否則幾十年之後,這具肉體變的衰老,無人問津,狼狽不堪的死在病床上,
被人抬頭抓腿,搬來搬去,填了火化場的爐子,變成了一堆骨灰和幾縷青煙,多
不值呀。」
「主人說的對,能當肉畜,是我最大的幸福。」蕊蕊沉浸在美妙的幻想中。
「好了畜兒,天也不早了,就讓主人殺了妳吧。」王南看看天,對蕊蕊說道。
蕊蕊低聲嗯了一聲,問王南:「主人,畜兒是怎樣的死法呀,勒死還是砍頭
啊。」
王南拍拍蕊蕊的臉,說道:「畜兒,吊死和勒死的肉畜會淤血,對肉質不利,
主人殺過豬,知道這個道理。就讓主人割斷妳的脖子吧。把血放幹了,才能進行
下一步工序呀。」
「唔,主人,割喉疼不疼呀?」
「有一點疼,但是,跟高潮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畜兒最勇敢了。」王南
說著,把蕊蕊扶起來,把兩衹手拉到背後,緊緊綁起來,讓她跪在地上,面前放
了一衹接血的鋁盆。
蕊蕊流露出堅決的神色,看上去有幾分可愛。
王南從後面抱住蕊蕊,捻著她的奶頭說:「畜兒,主人送妳上路吧。妳這身
嫩肉,主人吃一部分,還會賣一部分給村民品嘗呢,價格就跟豬肉一樣吧。」
「主人,如果蕊蕊能投胎轉世,下輩子還給妳當肉畜。」蕊蕊溫柔的說。
「真是一個賤到骨頭裏的母畜!」王南嘿嘿一笑,一衹手揉捏蕊蕊的私處,
蕊蕊閉上眼睛,發出了「嗯…嗯…」的呻吟。
說時遲那時快,王南另一衹手拿出一把剃刀般鋒利的尖刀,輕輕一抹,蕊蕊
衹感覺自己脖子一痛,等了好幾秒,才感覺血流如注。
「呀…」明白自己的死亡不可逆轉,盡管心理上早已做好了準備,蕊蕊還是
在驚恐中劇烈的掙扎。
豬啊,羊啊之類的牲畜,被屠宰時都會恐懼,何況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女畜呢?
王南毫不留情,緊緊的抱住了蕊蕊的身體,按住她的腦袋,讓她的血淅淅瀝
瀝的流進面前的鋁盆。
掙扎中,一部分血噴到了鋁盆外,但大部分還是被順利的收集了。
「哎呀,要死啦要死啦,我的小命兒這下可完啦……」
蕊蕊自嘲的想:
「在家人的眼裏,我就算是失蹤了吧?唉,好想他們呀,但是為了做一頭肉
畜,我願意付出這樣的代價……
我的肉兒一定很美味吧,反正要比豬肉好吃多了吧……唉,其實我就是一頭
母豬呀……不,我比母豬還賤,母豬會自願被宰殺嗎?……」
恍惚中,蕊蕊仿佛看到了自己被肢解、烹飪、售賣、食用的情景,嘴角流露
出一絲凄美的苦笑。
她的精力隨著鮮血的流出,變的越來越弱,掙扎的力量也越來越小。
終于,幾分鐘後,蕊蕊美目微閉,嬌軀抽搐了幾下,軟軟的耷拉在王南的臂
彎裏。
王南鬆開手,把蕊蕊仰面朝天放在地上。
潔白的肉體橫在水泥地上,仿佛一幅超現實主義的畫作。
雪白的脖子上有一道鮮紅的傷口,還有小股鮮血涌出來,但基本上血已經放
幹了。
一縷香魂離開了軀體,魂歸太虛,衹留下一具美妙的肉體,一塊烹飪的材料。
王南踢了踢女尸的肚皮,笑著說:「死透了,今晚的飯有著落了。」
「撲通」,王南毫不憐香惜玉,將蕊蕊的尸身扔在案板上,像扔半片豬肉。
是呀,對于一頭死掉的肉畜,哪裏有那麽多溫存和感慨呢?
這肉畜生前再漂亮,再有多少故事,死後還不是一塊任人宰割的物件嗎?
王南從墻上取下幾把刀具,光當光當扔到肉案旁的竹簍子裏,準備開剝和肢
解。
五、無情的肢解
王南拿著一把尖刀,抵在蕊蕊的咽喉處,一用力,刀尖「噗嗤」一聲,刺入
皮肉內。
他拉著尖刀,劃過結實的胸脯,劃過柔軟的肚皮,一直劃到陰部以上。
這把刀比手術刀還鋒利,切割皮肉就跟切奶油一樣輕鬆。
由于事前放血,所以開膛破肚的過程中,基本沒有血涌出,就像劃破一衹皮
口袋一樣。
接著,王南拔出尖刀,扔到一旁,兩手用力,將長長的刀口扒開,蕊蕊的內
臟就完全暴露在眼前了。
對于一個沒有經驗的人,這個場面有些恐懼和震撼,但王南當過屠夫,對此
一點都不畏懼,蕊蕊的身體,和豬有多少區別呢?
都是一具包裹著花花綠綠臟器的皮囊罷了。
王南拿過厚重的砍刀,將肋骨敲斷一部分,又換了一把小刀,伸進腹腔,熟
練的割了幾下,然後將內臟全部挖了出來,一股腦扔進旁邊的鐵盆,這些東西,
就是所謂的「下水」了。
蕊蕊就這樣變成了一個「空腔美人」。
王南拿著鋁盆,接了水,朝空空的腹腔裏澆了好幾盆冷水,流下來的水血色
才越來越淡。
王南感嘆一聲:「這肉畜看上去也不胖呀,脂肪層還是這麽多。」
王南從竹筐裏取出一把厚重的砍刀,一衹手扶住蕊蕊的腦袋,一衹手掄起刀,
「蓬!蓬!」衹用了兩下,蕊蕊的脖子就被砍斷了,腦袋完全跟身子分了家。
王南拎起蕊蕊的腦袋,笑著說:「好一顆豬頭,就讓妳看看自己身子的下場
吧。」
說著把腦袋放在一旁。
蕊蕊的玉頭在王南眼裏已經是「豬頭」啦,美目微閉,嘴角流露出死時的苦
笑。
王南扶住蕊蕊的上臂,輕鬆砍下了兩條完整的胳膊。
到砍腿的時候,稍微費了一點功夫,扶住大腿,砍了四五下,才從大腿根部
將兩條腿卸了下來。
由于經常做運動,蕊蕊的大腿肉結實而不臃腫,王南將一條完整的玉腿捧在
手裏,捏了幾下,笑著說:「好美的豬腿!」
生前,蕊蕊很喜歡穿熱褲或短裙,在繁華的街頭或商場款款而行,引的多少
男子側目,多少女人嫉妒。
不知道這些人如果知道這雙美腿的最後結局,會是怎樣的感想。
此刻的蕊蕊,沒有了腦袋和四肢,就剩一個光禿禿的軀幹了,不仔細分辨,
真的跟豬肉差不多。
王南捏住嬌嫩的奶頭,用一把較小的尖刀,將兩個奶子完整的削了下來。
這兩個可憐的奶子,再也沒有機會哺育生命了。
緊跟著,王南用一把小巧的利刀,小心的將蕊蕊的陰部剜了下來,捧在手裏。
除了蕊蕊的老公,王南是第二個享用了這個部位的男子,以後再也不會有男
人享用這個寶貴的器官了。
王南把手指塞進去,自言自語的說:「就是這麽一塊肉,讓多少男人爭破了
頭嗎?我看也沒什麽了不起嘛。今晚就拿這個煲湯。」
「蓬!蓬!」蕊蕊的軀幹被攔腰斬斷。
由于脊椎骨的緣故,砍了好幾刀才完成了任務。
王南嘆口氣,難道自己好久不殺豬,刀功退步了嗎?
不過也不要緊,這次積攢了經驗,今年再弄幾個小妞嘗嘗。
天底下無奇不有,大把的小妞渴望當肉畜,可是又沒有膽量和機會。
衹要在她們緊繃的心靈琴弦上彈上那麽幾下,她們的就嗡嗡嗡的共鳴個不停,
淫水能噴的到處都是,自動將身子送上門了。
嗯,還得做好安全措施,別讓發現才好。
王南將下半截軀幹屁股朝上擺在案板上,蕊蕊的臀肉很結實,形狀曼妙,手
感非常的好。
王南扶住一邊屁股,掄起刀,幾下功夫,蕊蕊的翹臀連同精致的屁眼兒,都
被無情的分成兩片。
蕊蕊的兩條大腿撇到一旁,王南捏了捏蕊蕊的腳,養尊處優的少婦,腳型就
是漂亮,五個粉嫩的腳趾如同玲瓏的藝術品,腳脖子纖細,腳背上,幾根晶瑩剔
透的血管明顯可見。
蕊蕊生前不太喜歡高跟,而喜歡穿露著腳背的平底皮鞋或布鞋,柔軟的腳背
被男人們看在眼裏,別有一番風韻。
不過,一柄尖刀順著骨縫,將兩衹玉足輕輕巧巧的卸了下來,這雙腳現在衹
是烹飪材料,徹底跟鞋子或襪子說拜拜啦。
王南又將大塊的肉塊切小,就這樣,一個美麗的少婦,變成了叁十多塊肉塊。
除了幾個顯著特征的部位(例如腳掌、奶子、胳膊),其他肉塊根本看不出
是組成人體的部位。
如果擺在肉案上出售,細心的顧客可能會提出肉質的疑問,但大多數人不會
把它們跟豬肉區分開來。
王南用塑料袋將肉塊一個個裝起來,放進冰櫃內,衹留下了晚飯的材料。
六、美味的食材
廚房裏,王南在鍋邊忙的不亦樂乎。
王南的廚藝不壞,但一個獨身男子在家,也沒有多少心勁提高烹飪技術,吃
飯就是得過且過了。
今天不同,得到了寶貴的食材,不大快朵頤一下,怎麽能對得起自己一下午
的辛勞呢?
一個小時後,天色黑了下來。
王南坐在寬敞的客廳裏,打開吊燈,將菜肴端上了茶幾。
他自言自語的說:「該犒勞犒勞自己了。」
王南把蕊蕊的腦袋放在盤子裏,擱在茶幾中間。
蕊蕊的眼睛微閉著,烏黑的頭發仿佛有些失去了光澤,臉色有些慘白,面目
如生,一點都沒有痛苦之色。
王南笑著捏了捏蕊蕊冰涼的鼻頭,說:「好美的一顆豬頭,母畜啊母畜,妳
就這樣看著主人把妳的嫩肉吃下肚吧。」
蕊蕊的小嘴微張,但已經無法再發出任何聲音了。
南方人的習慣,吃飯前要喝湯。
這次王南用寶貴的食材煲了一道湯——「豬腳鮑魚湯」。
至于原料,當然是蕊蕊的一衹嫩腳,加上可憐的生殖器了。
它們被裝進陶瓷罐子裏,和枸杞、冬筍、木耳煲在一起。
王南打開陶瓷罐的蓋子,衹見蕊蕊那白嫩腳爪浸泡在濃濃的湯裏,晶瑩剔透,
形狀一點都沒有破壞。
蕊蕊的「鮑魚」則完整的泡在一旁,兩片陰唇微微張著,如果不仔細看,真
的會以為那是一衹貨真價實的鮑魚。
王南先拿起湯勺,喝了兩口湯,不由得贊嘆一聲:「好鮮!」
王南把蕊蕊的嫩腳撈上來,兩手抓住,啃豬蹄一樣大吃一通。
腳爪雖然看上去形狀完整,但早已煲的爛熟,牙齒一咬,肉就變的稀爛,鮮
美的汁水順著嘴角往下冒。
不一會,這衹腳爪就剩一小堆骨頭和幾片指甲了。
王南側頭一看,門口還扔著蕊蕊的兩衹鞋子呢,王南嘿嘿的笑了兩聲,自語
道:「豬蹄下了肚子,再也用不著鞋子了。」
緊跟著,王南拿起筷子,戳戳瓷罐裏蕊蕊的「鮑魚」。
蕊蕊生前是一個氣質美女,多少男子衹能背地裏拿她意淫一下,幻想著她的
裙下風光是如何的迷人,想像著自己的肉棒如何蹂躪她的嫩穴。
誰能想到,蕊蕊的嫩穴會被整個剜下來,成為罐子裏的一塊小小的食料呢?
王南也不客氣,把「鮑魚」夾出來,促狹的湊在蕊蕊腦袋的嘴旁,說:「畜
兒,這就是妳的屄,妳想嘗嘗嗎?算了,還是主人吃掉吧。」
如果蕊蕊在天有靈,真不知該是怎樣的想法,可能得哭笑不得吧。
王南也顧不得燙,張嘴就咬,幾口就把這個女人身上最寶貴的地方吃下肚了。
蕊蕊精美的生殖器,衹落了個「真好吃」的評價,就祭了別人的五臟廟了。
盤子裏放著紅燒肉,分別用了蕊蕊大腿、肚皮和屁股上的一部分肉烹飪而成,
油光發亮,冒著熱騰騰的香氣,向王南炫耀著自己的不平凡。
王南用筷子夾著紅燒肉,吃了幾塊,笑著說:「肥而不膩,韌而不散,看來
我的廚藝很不錯嘛。不,是原料好!」
連吃帶喝,半小時後,茶幾上杯盤狼藉。
王南躺在沙發上,拍拍肚皮,看著蕊蕊孤零零的腦袋,嘿嘿嘿的笑了幾聲。
小母畜的肉兒真的很好吃,比什麽豬肉啊、羊肉啊美味多了,衹不過這食材
不太好找。
世上無難事,衹怕有心人,吃了這個小美女,今年想辦法再弄幾個女孩來吃
罷。
王南看到蕊蕊的的連衣裙扔在沙發扶手上,拿起來聞聞,還帶著一股女人特
有的香味呢。
他又拿起蕊蕊的褲襪和真絲內褲,手感真好,一看就是高檔貨,內褲裏面還
帶著兩根柔軟的陰毛。
蕊蕊的旅行包還扔在一旁,王南把包拖過來,打開拉鏈,把東西翻了出來—
—裏面是好幾件換過的衣服。
蕊蕊就是在車站換了好幾套衣服,才避開了無處不在的攝影頭,讓自己的行
蹤完全消失掉的。
王南本來想留下幾件,想了一下,打消了這個唸頭,他自語道:「這頭肉畜
走的時候一絲不挂,到了陰間,被男鬼們強姦怎麽辦?就給她燒掉這些衣物吧。」
王南從旅行包裏拿出蕊蕊的錢夾子,夾層裏有一張蕊蕊的照片,笑靨如花,
王南心想:「這妞兒真好看,肉也好吃。能得到她真是緣分。」
他又掏出了裏面的兩千塊錢,笑著說:「小母豬,主人把妳宰殺烹飪,這些
錢就算主人的酬勞吧,反正妳的身子都歸主人啦。」
他又翻出幾件化妝品,不由得皺眉:「人都要死了,還帶這些勞什子,描眉
塗嘴的,母畜就是愛美。」
打了個哈欠,王南準備睡覺了。
他拎著蕊蕊的腦袋,來到廚房的冰櫃處,蕊蕊的肉塊和一些豬肉、調料、蔬
菜放在一起。
王南把腦袋放進冰櫃裏,合上蓋子,笑著說:「可憐的母豬,就讓這個冰櫃
暫時給妳做棺材吧。明天再處理妳的賤肉。」
七、美肉的結局
臥虎鎮的菜市場,王南擺了一個攤兒賣豬湯。
簡單的手推車上,放著一衹鐵皮保溫桶,裏面盛放著待售的豬湯,旁邊擺著
一張破桌子和若幹調料,兩個長凳。
幾個村民大吃大嚼。
他們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幸品嘗到這樣不可思議的肉食。
「小南的豬湯,越來越長進了。這湯做的實在太鮮!」一個老村民抹著嘴稱
贊。
「小南,這是什麽豬啊,怎麽跟以前的豬肉不一樣?」另一個年輕村民問。
「哦…這是外國進口的洋豬,品種不一樣。」
王南說:「這種洋豬啊,飼養的成本可高了,住在高檔豬圈,養尊處優的,
比咱們吃的飯都好。」
說到這裏王南肚子裏暗笑,蕊蕊這樣一個有錢的少婦,生活條件自然比窮鄉
僻壤的老百姓高出許多,這樣說也沒什麽不妥。
「唉,外國的東西就是比咱們好,連洋豬肉都比土豬肉好吃,什麽世道?」
老村民無奈的說。
「聽小南吹牛,豬就是豬,難道還得當娘們那樣供起來嗎?」年輕村民齜牙
咧嘴的說。
「這種洋豬的待遇,衹怕比妳的婆娘還高哩。」王南哈哈笑道。
「嘻,衹怕是小南打到了什麽野味,當豬肉炖湯賣呢。也罷,野味的價兒比
豬肉貴多了,咱們也不吃虧。」一個粗手大腳的村婦一邊喝著豬湯,一邊大聲說
話。
聽到這裏王南心裏暗笑,美艷少婦的嫩肉被說成野味,蕊蕊真是可憐。
「瞎說哩,我吃過野味,那肉質好粗呀!這肯定不是野味!」年輕村民說。
看來人間自有公道在,蕊蕊得到了平反。
「不扯了,小南說說,妳從哪裏弄來的洋豬肉吧,咱們也弄點炖湯。」老村
民說。
王南打了個哈哈,說道:「一個縣城的朋友給的,現在實在不好弄啊,我也
衹弄了十幾斤。」
他心想:「女人的人肉,妳能弄的上嗎?呸呸,做夢吧。」
王南的生意特別好,沒用半天,豬湯就賣的精光,桌子底下扔了不少零碎骨
頭,都被土狗啃著吃掉了。
他推車回到家,關上院門,走進廚房打開冰櫃,衹見蕊蕊的腦袋還擺在裏面,
肉塊已經少了一部分了——其中一部分是王南吃掉了,另一部分則被煲湯賣掉。
王南拍拍蕊蕊的腦袋,笑著說:「小肉畜,大家都誇贊妳的肉好吃呢,妳如
果在天有靈,也該含笑滿意了吧?」
蕊蕊面帶凄美的苦笑,王南看著她的面容,竟然有了一種惡作劇的想法!
他掰開蕊蕊的嘴巴,將直挺挺的肉棒掏出來,輕輕塞了進去,蕊蕊冰涼的口
腔和舌頭觸碰著他的龜頭,令王南竟然有了一種奇異的快感。
于是,蕊蕊的人頭變成了王南的自慰器,被他兩手抓住,不停的做著活塞運
動,不多時,一股濃精射的她滿嘴都是。
王南喘了幾口氣,把蕊蕊的腦袋扔回冰櫃,拉上蓋子,罵了一聲:「這騷賤
的小肉畜,死都死了,腦殼還害的老子射了一回,真真累死了。」
此後幾天,蕊蕊的肉塊陸續被王南食用和售賣。
王南把蕊蕊的骨頭砸碎熬湯,殘渣則喂了土狗。
蕊蕊的衣服、錢包等遺物,也早被燒的幹幹凈凈了。
最後,衹留下一顆孤零零的腦袋,由于過了幾天,面容已經有些變形,沒有
原來那樣美了。
王南也沒有了把人頭當自慰器的興趣,決定徹底處理掉它了。
王南燒了一鍋油,把腦袋扔進去。
不多時,皮肉化盡,衹留下一衹骷髏。
王南拿了一把鎯頭,把頭骨砸的粉碎,扔到了後院的茅廁。
這樣,蕊蕊就在人世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渣都不剩了。
可憐的蕊蕊,就這樣實現了自己的願望,也實現了自己的人生價值。
在普通人看來,這種遭遇簡直是不可想像的悲慘,試想,一個城市的美麗少
婦,在遙遠的異鄉尸骨無存,沒有人知道,是多麽可怕、而且值得惋惜的事呀。
但是,在蕊蕊這樣的女子眼裏,這種遭遇則是一種巨大的幸福。
她是一個勇敢的姑娘,為了追求極端的快樂,將自己美麗的肉體供奉在慾望
的祭壇上。
八、尾聲
一個星期後,蕊蕊的家人報了失蹤案。
警察費了好大勁,才在車站找到了蕊蕊的監控,但是,此後的動向竟然一點
也找不出來了,于是,這個案件成了懸案。
蕊蕊的朋友們將她的照片發在各種論壇和貼吧,想請求網友提供線索,但都
不了了之。
王南在家裏上網,看到了「求助尋找失蹤美女蕊蕊」的帖子,他瀏覽著蕊蕊
的生活照,心裏想:「這小肉畜真是個美女,他們做夢也想不到,小肉畜已經祭
了我的五臟廟吧?」
想到這裏,王南得意的哼起了流行歌曲。
日子一天天過去。
蕊蕊的前夫忘記了傷痛,找到了一個溫柔體貼、小鳥依人的妻子,蕊蕊的父
母也放棄了尋找女兒的努力,衹是偶爾去警局詢問一下案件進度。
得到的答覆也總是「沒有找到,請耐心等待。」在大眾的眼裏,一個美女就
這樣憑空消失了,衹有王南知道這個美女的最後結局。
第二年,又有一個女子來到了臥虎鎮。
她二十多歲,穿著一條橘色的長裙,波浪卷的長發披在肩頭,腳上是一雙帆
布鞋,還戴著墨鏡,一看就是城裏條件不錯的女孩。
一輛面包車停在她旁邊,玻璃搖下來,王南笑著說:「美女,等妳好久了。」
女孩含羞的笑了笑,義無反顧的打開車門上了車。
面包車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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