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ran911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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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7-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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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依舊泛崇光】(完)作者:紫藩
作者:紫藩
序
海棠依舊泛崇光外面有些燥熱,我懷抱著孩子,坐在陽臺上。透過陽臺的窗
戶,可以看到白雲在天空中浮動,時而如白馬行空,時而如海龜漫游,時而如神
鬼潛行。那些雲朵就如同我的人生,變幻莫測又飄無定所。我突然厭倦了天空,
朝樓下望了望,竟看見一株海棠花。一團白色的花瓣上點綴著幾抹粉紅色,綠葉
上還有幾滴露水滑落。看那花的樣子不禁讓人想起了蘇軾的那句「東風裊裊泛崇
光,香霧空蒙月轉廊」,真是高潔美麗。那露水是不是昨夜雨後殘留的雨水?這
不正應了李清照的一首詞:「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
海棠依舊」。海棠仍依舊,但風雨已過,「應是綠肥紅瘦」。我喝了一杯茶,看
著那「雖艷無俗姿」的海棠花,突然陷入了一種回憶,回憶裏的那一幕幕正在悄
然上演。
第一章少女初長成痴痴情已生
我的名字叫張玲,這麽俗氣的名字似乎很配我。記得很小的時候,我爸媽總
是打架。有時在床上打,爸爸打得媽媽氣喘吁吁,「媽呀,媽呀!」的叫個不停;
有時白天在院子裏打,爸爸被撓得滿臉鮮血;還有時甚至打群架,媽媽跟一
個男人合起伙來打爸爸,爸爸抱著頭,嘴裏罵著,「破鞋,搞破鞋啦!」。記得
有人給我講了個故事,說有一個丈夫特別喜歡喝酒,而且又好吃懶做,妻子實在
受不了,就對他說:「妳以後再喝酒,我就跟妳離婚。
「于是,丈夫老實了一陣子。一天丈夫坐在桌子上對著酒瓶發呆,妻子問:」
妳在想什麽呢?「,丈夫下了很大的決心,說:」我們還是離婚吧。「我想那個
丈夫就像我父親,他就是個一無是處的人。
一天晚上,我在睡夢中驚醒。「啪啪」聲從媽媽的臥室裏傳出,我有點好奇。
媽媽今晚不是自己睡嗎,怎麽還能發出這種奇怪的聲音。我起了床,悄悄地
走近媽媽的臥室門口。
「啊……太爽了……用力……」媽媽一邊似乎在哀求某個人,一邊不斷地呻
吟著。
「妳好久沒這麽爽過了嗎?」一個喘著粗氣地男人問道。
「是……那個混蛋……好久沒這麽操過我了!」媽媽咒怨道。
又是一陣肉體的撞擊聲。
「就是這樣……妳的雞巴……好粗……」平時還是文靜的媽媽竟說出了這樣
粗俗的話。我聽著臉都紅了,不想再偷聽了。我悄悄地走回我的床,後邊又傳來
媽媽的一句浪叫,「啊!好爽!」不知道是爸爸太無能還是媽媽太淫蕩,他們終
究離婚了。媽媽上了一個男人的車,臨走時把一雙破鞋扔給了爸爸。
于是,爸爸把我扔給了奶奶,自己外出打工了。我與奶奶便相依為命,日子
過得很清貧。我的書唸到初中就實在唸不下去了,一是自己本身學得就不好;二
是家裏實在太窮了。盡管學校跟同學都願意捐助我,但是我真的沒有信心把書唸
下去了。
托人在一個皮革廠找了份工作,就是做一些皮革衣服。剛進去,發現車間裏
都是一些老大媽,整個車間都彌漫著一股老女人的氣味。每天工作近十個小時,
不停地忙碌著,很累也很辛苦。
吃飯的閑暇中,大媽總是一起八卦一些東西,最熱衷地就是男女之事。例如
誰誰的老公一晚上能忙活五六回;誰的老婆又跟哪個老板勾搭上了,在哪裏打響
了第一炮;誰誰最騷,連屁眼都被操開了花。這種葷段子充斥著我的耳朵,誰也
不顧及我在場,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那時我還是處女,整日聽那些東西讓我已成了精神上的婦人。晚上躺著的時
候就會幻想著男人來幹我,我抱著男人的屁股,不住地浪叫著。內心的快感,讓
我漸漸地淫蕩起來。
我開始討厭自己在皮革廠的生活,每天都要面對單調乏味的工作,面對話不
投機的大媽,面對微薄的收入。
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轉輾反側就是睡不著。白天,廠裏的張姨偷偷跟我
說了一件令人面紅耳赤的事。張姨的老公在一個大城市打工,兩地分居久了,張
姨便請了幾天假去看望自己的老公。結果見了面,就開始瘋狂的性愛。真是象一
首詩寫的那樣,「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有一次,在出去玩的時
候,竟然在公交車上冒險打了一炮。
張姨站著,她老公從後面悄悄地掀起了她的黃色長裙。由于張姨整日操逼,
早就習慣了不穿內褲。叁十多歲的女人也正是性慾高漲期,自然也迅速沉溺于那
種淫靡狀態中。她老公偷偷地拉開了自己的褲鏈,大雞巴撲楞一下竄了出來。那
雞巴迅速向那裙底移去,然後伸入裙子裏。張姨知道他要進來了,盡管有些害怕,
但是小穴裏卻不住地流出了淫液。
說時遲那時快,張姨迅速微張開雙腿,屁股向後一翹,那根碩大的雞巴像是
長了眼睛,「茲」的一聲竟全根盡沒。隨著汽車的顛簸,張姨老公的雞巴在她那
騷穴裏進進出出,淫水「咕咕」地流個不停,竟順著大腿流到了鞋上。
張姨的臉上顯出一副既恐懼又興奮的表情,幸虧車上的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
情,她估計當時應該沒人留意她的表情。那種公車性愛真是給人以無限的遐想。
當他老公雞巴在騷逼裏抖了幾下射出精液後,張姨早已高潮了無數次。精液
在逼裏突突地流出,流滿了她的雙腿。
下車後,張姨先走下了車。然後走到路邊,轉身等著老公下車。突然,一個
小男孩拉了拉自己的群角,嚷道,「阿姨,就是這個叔叔偷偷尿了妳一身。」小
男孩用小手指著剛下車的老公,見老公走來,小男孩驚恐地跑開了。張姨低頭看
了看水漬未幹的乳白色液痕,頓時羞紅了臉,原來這小屁孩把他倆的好事看了個
遍。
她把這次前所未有的經歷毫無保留地告訴了我,讓我也莫名地興奮不已。
我在床上滾來滾去,腦子裏卻想著張姨當時的表現,然後又幻想著自己在公
車被一個帥哥騷擾。我用雙腿夾住了被子,不住地磨著,陰部頓時傳來了一陣陣
的快感。實在忍不住了,我用手開始撫摸整個陰部,特別是陰蒂。那種觸電的感
覺讓我興奮到了極點。我開始了忘乎所以地手淫,卻沒有發現有人已經打開了門。
「妳在幹什麽?」一個小女孩的聲音讓我瞬間回到了現實。
「啊!」我驚叫了起來。
「沒,沒幹什麽,妳找我做什麽?」我抓緊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羞澀地說道。
「想找妳去玩。」「我不去了,今天有點頭疼。」我回答道。
那個小妹妹帶著滿臉的疑問離開了,從那以後,我就明白了女孩子的房門門
應該及時鎖上。
每到夜晚,在我鎖上門以後,就開始回味白天那些中年女人的故事。那些讓
我不能自拔的故事,一次又一次地燃燒我的身體。直到有一天,我發現床邊有許
多我掉的頭發,才趕緊查了查,一查才知道是因為過度手淫導致的腎虛。我萌發
了要離開那個地方,開始一個新的、「健康」的生活。
後來,我去了縣城的一家飯店,在那裏我做服務員。那個飯店裏有一群和我
年紀差不多的女孩子,另外還有幾個猥瑣的廚師。
有個女孩子個子跟我差不多,大約一米六五吧。皮膚白白地,挺著一雙傲人
的乳房,小臉圓圓的像個紅蘋果。她性格很開朗,很合我的胃口,于是我們做了
好姐妹;這個女孩叫卜瑤瑤,她走進了我的生活。
我的工作很單調,每天都要笑迎顧客、抹桌子、端盤子、打掃衛生。接觸最
多的就是和我一起的姐妹和那些廚師。廚師有個小伙子,高高的個頭,大大的眼
睛。尤其是那雙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會說話,這個男孩叫于濤。
于濤跟一個中年男人學廚藝,那個男人大家都叫他老張。私下裏都戲稱他為
老淫棍,也許因為他比較色吧。這個中年男人,身材敦厚,一臉的橫肉,長得挺
猥瑣。他一見到我們幾個小姑娘,就喜歡往我們屁股上打一巴掌,有時還捏兩把。
剛開始我很不習慣,見了他總是躲著走。這個老張長得不好看,可是懂得討
女人開心,無論誰過生日,他都買支花送給人家。另外,他還喜歡跟我們講一些
黃色笑話。
有一天晚上飯店快要關門了。我和卜瑤瑤打掃完衛生,累得坐在了椅子上。
這時老張也忙完自己的工作走了出來。看著我們幾個無精打采的樣子,朝我
們笑了笑,然後揮了揮手說,「來,我給大家講個故事。」有個小伙子晚上去酒
吧放縱,跟一個風韻猶存的老婦人勾搭上了,那個老女人起碼也有50多歲了。
眉來眼去一段時間後,老女人對小伙子說,「想不想試試母女雙飛?」小伙
子立馬屁顛屁顛地跟著老女人去了她的家,心裏想著老女人長得這麽有韻味,她
女兒肯定很漂亮。結果,老女人推開家門,朝裏面喊了一句,「媽,妳睡著了嗎?」
老張剛講完,一個女孩從椅子上滑落下來,笑得直不起腰來。這個女孩叫孔蕊,
因為家在四川,大家都叫她小四川。老張迅速走到小四川背後,拍了拍她的屁股,
還趁機捏了幾把,小四川忙用手推開,嘴裏嘟囔道,「我找老板去,告發妳這個
臭流氓,哈哈。」說完,小四川朝著飯店門口的一輛寶馬車走去,車上坐著的真
的就是老板。
「她不會真向老板告狀吧。」我悄聲對卜瑤瑤說。
「呵呵,不知道。不過,她今晚一定會跟老板吹吹枕邊風了,哈哈。」瑤瑤
突然壞笑道。
「枕邊風?」我一臉疑惑。
「就是跟老板操逼打炮去了,哈哈。」瑤瑤突然回了這麽一句粗俗的話。老
張在旁邊猥瑣地笑了起來,其他女孩子也跟著笑了起來。我有點尷尬,似笑非笑。
這時,于濤出來了,朝我這邊望了望。老張見他出來了,一把攬住他,「走,
去喝酒!」師徒二人消失在了夜色裏,眾人也都散了。
我和瑤瑤租了一間房子,下班後我們回到溫馨的小家,這樣彼此也有一個照
應。到了晚上,突然有人敲門,我和瑤瑤去開門,打開門一看是于濤。他喝得有
點暈,手裏拿著一束玫瑰花。見了我,他臉上一紅,直接把花推到我面前。我接
了花,他眼睛眨了眨,卻什麽也沒說,轉身跑掉了。
「小心樓梯!」旁邊的瑤瑤好心提醒了一句,而我衹是紅著臉,竟不知所措。
「這小子看上妳了吧,哈哈。」瑤瑤調侃著。我捧著花,笑了起來,其實我
也喜歡他。
那晚于濤送花以後,我對他的感情越來越濃。每天見到他,我就感覺特別親
切,而且時不時地會想唸他,一刻不見就有點若有所失,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為
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我愛著他,也知道他愛著我,我真希望日子
能一直像這樣過下去,即使一無所有,我也能靠著他的微笑,就能快樂地度過每
一天。
小四川跟老板的關係早就成了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卜瑤瑤告訴我其實店裏有
好多女孩子都跟老板有一腿。老板的個子不算高,就是長得白白凈凈的,不胖也
不算瘦,起碼看上去挺精明的。老板的臉型有點像周杰倫,有點酷酷的感覺,就
是鼻子有點小,顯得少了一點男人味的感覺。老板真的就是個小白臉,而且非常
怕老婆,因為他是靠著他老婆發的家。他以前什麽都沒有,直到他娶了這個老婆
就有什麽都有了。常言道,男人有錢就變壞,何況老板原本就是個小混混。
小四川這個女孩很開朗,沒上過幾年學,所以好像人也比較傻,據說請她吃
一次麻辣燙就能跟她打一炮。跟她上過床的男人都說她很厲害,活兒好人也浪。
具體怎麽玩的我雖然好奇,但當時卻真的不知道。
有一次,晚上打烊,我跟于濤還有瑤瑤去吃夜宵。吃完夜宵突然想起自己的
包落在店裏了,于是我們叁人走回飯店。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裏面有聲音。瑤瑤
用手碰了碰我,我當時有點害怕,驚恐地看了一眼瑤瑤。瑤瑤卻衝我壞笑了一下,
然後把一個手指放在嘴唇上,做出禁聲的動作。
然後她悄悄地把門打開,我們叁個人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沒敢出一點聲音。
終于聽清聲音是從廚房裏發出來,我在想這麽晚怎麽還有人在廚房?是不是
有人在偷東西,我碰了碰于濤,說我們走吧。
可是,于濤跟瑤瑤都不理睬我,靜悄悄地朝廚房走去,我衹好尾隨過去。
借著廚房的燈光,我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衹見小四川一絲不挂,腳上衹留了一雙漂亮的黑色高跟鞋,看那鞋面光滑錚
亮就知道應該是一雙新買的鞋。小四川站著並彎著腰,吊著一雙雪白的大奶子搖
來搖去。後面站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是老板。老板雙手扶著小四川的細腰,黑
色西褲並沒有脫下,衹是褲襠裏伸出了一根肉棒。這個東西我在影碟裏見過,它
就是男人的生殖器。那雞巴又粗又黑,竟直愣愣地插入了小四川的騷穴裏。雞巴
一次又一次地猛撞著小四川的高翹屁股,小四川竟配合著老板,用力地回撞著。
老板上身穿著白色的襯衫,腰板挺得很直。他緊皺著雙眉,似乎在憋著一股
狠勁,然後全都發泄在小四川身上。
我忍不住,往前湊了湊,瑤瑤見我這麽好奇,差點笑了出來。
這一看,又讓我嚇了一跳。小四川彎著身子,頭卻埋在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褲
襠裏。這個中年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老張。小四川細白的小手上下套動著老張那
根粗大的雞巴,嘴裏也吞吐著大龜頭。
又是一個大家伙,我心裏說著。我本能地又朝前看了看,目光都盯在了老張
的大家伙上。因為在現實中很難見到這種真家伙,所以我窮盡目力想看個究竟。
黑黑的肉柱子上,青筋布滿,如同雞蛋般大小的龜頭略有些泛紅。這個東西
落在眼裏,卻刺激著我的下面。我那不爭氣的洞洞裏,早已漲了春潮。
「老張,這次他媽的便宜妳了,哈哈。」老板突然笑了起來,然後猛力地操
了幾下。害的小四川吐出老張的雞巴,啊啊啊地叫了幾聲。
「哈哈,對,謝謝老板,從來沒這麽玩過,噢,舒服。」老張也露出了滿意
地微笑。
「啊……舒服……真爽……」小四川竟然淫蕩地呻吟起來,「使勁……老板
用大雞巴……使勁操!」真是淫蕩,我有點把持不住了。這時,瑤瑤拉拉我的胳
膊,示意我們應該撤了。于是,我拿了我的包,悄悄地迅速撤離了飯店。
我們走出了飯店,突然瑤瑤的手機響了。她神色匆匆地接了電話,然後告訴
我們有點事要離開會兒。然後,打了輛出租車消失在了夜幕裏。
我拉著于濤的手臂,害羞地把頭埋進了他的臂膀裏。
「怎麽了,不舒服麽?」「他們怎麽能那樣,真不害臊。」我悠悠地說。
「哈哈,都是人,是人就有慾望嘛。不過,第一次看過這種場面。」「于濤,
妳愛我麽?」我突然問他。
「愛!」然後他低下頭,吻住了我的嘴唇。
「哎呀,在大街上呢。」我迅速推開了他,然後拉著他的手朝我的家走去。
他在後面嘿嘿地笑著,我知道我現在真的需要他了。我的騷穴裏早已泛濫,
多日感情磨合已讓我相信,值得把自己交給這個男人。我渴望他能給我想要的,
讓我放蕩吧。
我在黑乎乎的角落裏停下,突然抱住了他,跟他吻上了。然後我用腹部去感
受他的褲襠,他衹顧跟我接吻,也許完全沒有注意到。我其實想提前感受一下他
那根家伙,果然他那襠部的隆起部位,讓我獲得了滿足感。我推開他,拉著他飛
速地回到家裏,關上了臥室門。
那場活春宮讓我們想吃了春藥,瘋狂地纏繞在一起。我們彼此把對方扒個精
光,然後站著互相愛撫著對方。他的嘴吻著我的脖子和耳朵,然後他一衹手揉捏
著我的乳房,另一衹手撫摸著我陰部。我一衹手愛撫著他的後背,一衹手不知廉
恥地套動著他的雞巴。從手感來看,他的雞巴很硬,卻讓我十分滿足。我低頭偷
偷地看了一眼,龜頭漲得像個雞蛋,有時還一跳一跳地抖動著。
「我們去洗個澡吧。」他在耳邊輕輕地說道。
「啊……好啊……」我一直不停地喘著氣,腦子裏一陣陣興奮襲來。
我們兩個光著身子走進了浴室。我們一邊洗一邊接吻,然後互相愛撫對方。
從浴室走出,他把我抱上了床。我們又吻到了一起,他從耳邊吻到脖子,又
從脖子吻到了雙乳,又接著吻到了雙腿之間。我羞于將自己的私處展現給一個男
人看,可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的唇已經接觸到了我的陰唇。他舔我的陰蒂的
時候,我差一點跳起來,真的好敏感。一陣陣快感讓我爽上了天,他的唇在我的
陰部游走時讓我按耐不住,像有一萬衹螞蟻在那裏爬走,我的騷穴癢得不行了。
我淫水不斷地流出,這讓我更難為情。他抹了抹嘴上的淫水,對我說,「妳
這麽想了嗎?」「嗯,我想要妳了。」我迷迷糊糊地回到道。
他用手沾了點淫水塗抹在自己的雞巴上,我看了有點想笑。
他挺著雞巴對準我的逼眼,腰部用力一挺,偌大的雞巴進去了一半。
「啊,疼!」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是處子之身,下面竟火熱地痛了起來。
「那麽緊,難道妳是處女麽?」他笑著調侃道。
「對,我是處女。」我認真地回到他。
「啊?」他竟有些驚訝。然後他把雞巴往外退了退,接著瘋狂地親吻我,然
後在我耳邊說,「我愛妳,小玲子。」我又被點燃了,心理上接受與肉體的接受
得到了統一。他的雞巴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攻城略地,全根進沒了。我也沒那麽疼
痛了,衹是感覺下面很充實,稍有點痛卻變成了一種莫名地快感。他顧不上我的
感覺,竟抱住我的腰,來回抽送起來。我感覺一根火辣辣的東西在我騷穴裏來回
進出,一陣陣分不清是疼痛還是快樂的感覺傳入大腦。
「啊……好刺激……我……好愛妳………」我語無倫次地呻吟著。他突然加
快了速度,嘴裏嘟囔著,「太爽了,妳的逼裏好緊,快受不了了。」聽他說著的
粗話,我心裏一陣子莫名的衝動。
「啊……操死我吧……好大的雞巴……操……」我竟然說出了令人羞愧的話,
操逼的感覺把我刺激得神誌不清,真的把我變成了另一個人。他變得更瘋狂了,
他的蛋蛋打著我的陰唇,啪啪聲讓再次沉淪,我高潮了。
「操到我逼心子裏了……啊……搞死了……」我又開始發浪。
他的雞巴突然變得好大,撐得我的逼好難受,接著一股液體直接射進我的逼
心裏。
「喔……好爽……被妳操死了!」我把他推下身,我的全身好像都在冒著熱
氣。我就像一個蒸熟了的包子,我轉個臉去,對他說,「妳看我像不像一個蒸熟
的包子?」他真的累了,睜開眼看了我,用手撩起我的幾根發絲。
「像,哈哈。」「我給妳說個故事。」我衝他微笑著:有兩個包子結婚了,
新浪走進洞房,卻找不到妻子了。衹發現在床上堆著一個肉丸,肉丸突然對他埋
怨道,「沒良心的,我脫了衣服妳就不認得我了。」他聽了哈哈笑了起來。就這
樣,我的第一次就在不經意間給了這個正在笑著的男人,那一夜我們似乎折騰了
好多次。
也許經過了那個事,我們的關係更好了。他一有空就去我們家給我洗衣服,
有時沒事的時候還給我們做飯。吃著他的飯很開心,他做飯的時候,我會拿毛巾
給他擦汗,他趁機按住我的手,親一下然後笑著說:「真美!」我說:「真難聞。
「他嚇了一跳,趕緊說,」我早上刷牙了。「我笑了,」是菜糊了,哈哈。
「他低頭一看,趕緊翻炒,可是為時已晚。
「呀,都炒糊了,咱們出去吃拉面吧。」瑤瑤不知道什麽時候突然走了進來,
她穿著連衣裙,正好襯托出她完美的曲線。
聽了瑤瑤的話,我們叁個便朝一家拉面館走去。
「小伙子,妳那胖師傅呢?」瑤瑤問那個忙活的小伙計。
「師傅在拉。」小伙子一邊回答,一邊忙活著。
于是,我們叁個在一個桌子上坐好等著。
一會兒,小伙子端著一碗拉面出來了,「快嘗嘗,師傅剛拉完,瞧瞧,還冒
著熱氣,嘿嘿。」頓時,我們叁個人都無語了。
燥熱的夏天在不知不覺中就過去了,跟于濤在一起的日子過得很開心,所以
更感覺不到時間如流水般逝去。秋風吹過我的頭發,吹起的發絲在我眼前搖曳,
我知道秋天真的來了。
小四川突然不上班了。沒了她,感覺生活裏少了些什麽。她在的時候,她總
是叫我小玲姐。也不知道為什麽這麽叫我,記得我有一次告訴她,記得買點藥弄
點安全措施小心懷上。也許就這一句關心的話,她見了我總是叫我小玲姐。大家
都知道她很隨便,跟很多男人都可以搞到一塊去,但我知道她其實挺不容易,她
的家在四川農村,窮得很。她那麽小就出來工作,而且還省吃儉用往家裏寄錢。
她看上隨意,其實比那些妓女強多了,衹是過于濫交卻也讓人難以接受,也
許她受教育太少,任著性子來,再大點也許就明白了。我好幾次都勸她,過一陣
子就離開這吧,她衹是傻傻點頭,不置可否。
她不來上班,我挺想唸她的。于是,我就四處打聽她,終于知道她在醫院。
我買了點水果去看她。她一個人在病床上,身上還挂著吊瓶。臉色一點也好,
竟沒一個人來看她。她見我來了,很高興。她露著微笑跟我說,「妳再晚來一會,
我就要離開了。」我聽了她這一句不怎麽吉利的話,趕忙打斷她,「別瞎說。」
她跟說了一堆話,看她樣子還是像往常一樣樂觀,我難受的心也就平緩了許多。
她問我瑤瑤怎麽沒跟我來,我說我沒告訴她來看妳。
我給小四川買了一些水果,趁著說話的功夫,我給她削了一個蘋果,她微笑
著把蘋果接過。
「給妳說個有趣的段子。」她又衝我笑了笑。
「好啊。」她開始津津有味地講了起來:有一天,一個小姑娘因為爸媽吵架
在路邊哭,一個好心的大媽從她身邊路過。就關心地問了一句:「小姑娘,妳為
什麽哭呀?」「因為爸爸媽媽在吵架,嗚嗚。」小姑娘繼續哭著。
「妳爸爸是誰,我去找他。」小姑娘哭著回答道,「他們就是因為這個吵起
來的。」我聽完笑了起來,伸手又拿了一個蘋果。
小四川咬了一口蘋果,說:「好笑吧。」「挺好笑的。」我回答道。
「唉,有時我也在想,我爸爸離開我們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小四川孔蕊
的臉上突然有了不悅。原來她很小的時候爸爸就不要她們母女了,後來母親又改
嫁,她的境況就更差了,所以她很小就出來打工,既是家裏安排也是她自己想要
的,有家沒家對她來說意義不大。也許因為缺少父愛吧,才那麽容易去接受那些
無恥的男人。
我也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我的母親又是因為什麽不要我的呢?
回到家裏,我發現于濤在為我洗衣服,我感動得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他轉過
頭吻住了我的嘴唇。
瑤瑤的臥室門突然開了,她穿著一件白色吊帶睡衣,估計胸罩都沒戴,乳頭
都能看得出來。
「哎呦,妳們大白天就啃上了。」瑤瑤扭著腰坐到了沙發上。
「妳可真騷,大白天就穿上睡衣了,哈哈。」我朝她笑開了。
「天氣熱,我下午睡了會。來,看看我新換的QQ頭像。」她搖了搖手裏的
手機。
我走了過去瞧了瞧。
「怎麽樣,我的頭像牛逼吧。」瑤瑤得意地說道。
「像!」我跟于濤不約而同地回答道。
瑤瑤的臉突然拉了下來。
「哈哈……」在笑聲中,我們又度過了一天。
自從小四川不來上班後,沒幾天老張也不來了。我問于濤,于濤說老張可能
回老家了。但是,沒幾天老板就讓于濤頂了老張的活。
于濤發了工資想請我吃飯,我便想叫著瑤瑤,可是她沒空,她說她要陪一個
帥哥。
于濤想請我吃頓大餐,但是我不同意。我們在大排檔匆匆吃過後,我便拉著
他回家。因為我想他了,也因為我知道今晚瑤瑤不在家。自從跟于濤有了第一次,
便愛上那種做愛的感覺。蜜穴裏愛液正在時不時地提醒我,抓緊時間滾到床上去。
自己以前那些淫蕩的幻想早已無法滿足自己,自己要在實踐中體會真正的快
感。
路上,我朝他的臉望去。映著昏暗的燈光,他那濃濃的眉毛,紅紅的嘴唇是
那麽性感,他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也在朝我訴說著情慾。他也朝我看了過來,我們
四目相對,含情脈脈。
「妳在想什麽?」我突然問他。
他想了一下,說:「我和妳想的一樣。」「臭流氓!」我回了他一句。
他愣了一下,隨即我們兩個都笑了出來。
我們飛快地回到家裏,我輕輕地把門打開。我不知道為什麽我要輕輕地開門,
也許是心裏有鬼吧、我們走進屋裏,發現客房裏的燈是亮著的,而瑤瑤臥室裏也
亮著燈。原來瑤瑤也在家裏,而且還應該有個男人在。因為瑤瑤房間裏傳出了一
陣淫靡的聲音,頓時,我才明白原來今晚有想法的人不衹是我一個。
我和于濤迅速躲進了我的臥室,無奈,瑤瑤那邊的聲音還是肆無忌憚地傳入
了我的臥室。
「妳叫瑤瑤?」一個男人喘著粗氣。
「對,啊……妳輕點……啊……好舒服!」瑤瑤上氣不接下氣地應對著,接
著是一陣肉體碰撞聲。
「那妳在床上很會搖了。」那邊的男人又出聲了。
「去妳媽的,試試不就知道了。」這是瑤瑤的聲音,她就是這麽潑辣。接著
是一陣猛烈地啪啪聲,男人似乎在報復瑤瑤那句話。
「真他媽的騷!」于濤突然吐出這麽一句話,把我嚇著了。
「不許說我好姐妹!」我丟下這句話吻住了于濤的嘴,讓他不能反駁。他狂
野地回饋著我,手不老實地摸著我的雙乳,一陣狂撫。我頓時迷失了自己,我向
他伸出了舌頭,他也用舌頭回應我,彼此纏繞、盤根錯節。他又吻我的耳朵,接
著是脖子,快感不斷傳入我的腦海。
就這樣我跟于濤滾在了一起,他的雞巴好硬好硬,幹得也十分生猛。我抱著
他的後背,感覺好寬廣,他用雙臂摟住了我的頭,我臉貼著他的股二頭肌,感覺
他是那麽有力量。
「媽的……操到我逼心了……給妳幹死了……」瑤瑤又浪叫了一句。
我聽了有點想發笑,可是我卻不敢吱聲,心裏真的有點恨瑤瑤。
「小騷貨!」于濤又罵了一句,突然把雞巴退到逼口然後又猛地插進了我逼
心裏,于濤開始了大抽大幹,我的逼裏一陣空虛,一陣充實,弄得我好不難受。
想叫卻也不敢叫,而于濤卻聽著瑤瑤的浪叫聲,發狂地操幹著我。我心裏有
些難過:會不會此時于濤已經把我當成了瑤瑤?我衹是他一個的工具?
「啊……操死老娘了……來了……操!……來了!」那邊的瑤瑤仿佛高潮了。
于濤突然猛挺了兩下不動了,我知道他射了。
不一會兒,瑤瑤那邊也安靜了下來。
「帥哥,妳們男人可真色。」瑤瑤在那邊說話。
「有逼不日,大逆不道。哈哈。」那邊的男人笑了。
「對,哈哈,有逼就日,替天行道!」瑤瑤竟然回了這麽一句。
我差點笑了出來,于濤板著臉問我,「妳笑什麽?」「瑤瑤太有口才了,哈
哈。」我回道。然後,我和于濤一起偷笑了起來。
睡夢中,隱約能聽到一個男人在扣腰帶的聲音。
白天突然忙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麽竟變得這麽忙。快下班的時候,瑤瑤一屁
股坐在椅子上發愣。我拉了拉瑤瑤的手,說,「快回去吧!」「我想在歇一會。
「她有氣無力地說。我于是坐在她身邊,默不作聲地陪著她。
這時來了兩個廚師,一臉的淫笑。看見瑤瑤呆呆地坐在那裏,便過來搭訕。
「美女,想什麽呢,是不是想男人?」兩個齷齪的男人笑道。
「我想抱兒子了。」瑤瑤沒好氣地回答道。
「那不一樣嘛,還是想男人了呀,今晚我幫幫妳。哈哈。」其中一個廚師壞
笑著說。
「我也搭把手。」另一個也不甘落後。
瑤瑤猛地站起身來,給了兩個男人一個擁抱。
我衝那兩個混蛋喊道,「還不快叫媽,兩個沒良心的東西,哈哈。」然後,
我拉著瑤瑤的手走出了飯店。
我覺得跟瑤瑤在一起很自在,她對我從不掩飾什麽,至少那時我是那麽認為
的。
時間真的是一個讓人難以理解的過程,妳可能曾經不喜歡一件事,例如喝酒,
可是突然有一天妳卻喜歡上了。而妳曾經愛慕的,喜歡的,在未來某個時刻又會
讓妳十分憎惡。妳無法穿越到過去,妳衹能接受現實。也許這不能怪時間,衹是,
那時候妳還不懂得。
一個臨近秋天的晚上,于濤告訴我一件事,把我震驚地魂不附體。
于濤要走了。
他要去上海,因為他以前的一個師傅想讓他去那邊發展。他說機會難得,他
想在那邊好好幹,這樣也可以讓我們的未來更美好。我知道他去意已決,也突然
明白自己衹是他人生裏的一個過客,衹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哪裏做錯了,竟讓他狠
心離我而去。也許我沒做錯什麽,衹是命該如此;也許我真的做錯了,衹是不知
道錯在哪裏。
我告訴于濤我不會去送他的,我會讓瑤瑤替我去送他。那天,我還是偷偷地
去了,看見了瑤瑤在跟他道別,然後他們相擁。我在遠處看著這一幕,淚水曬在
了冰冷的空氣裏。我的心放佛冷到了極點,那時,大約在冬季。
第二章情滅緣又生愛恨誰又知
于濤走了之後,我突然覺得生活沒有了方向感。但是,瑤瑤還是那麽活潑,
好像天生就是一個樂觀派。她沒事的時候也會帶著我去跟她男朋友吃飯,衹是她
的男朋友總是不斷地變換著,就如同她的衣服。
瑤瑤對我說,好多男人都說女人如衣服,但是男人的衣服就總是那麽幾件,
而女人的衣服總是在變換。于是,我終于明白了在瑤瑤眼中,男人才真正像女人
的衣服,可以天天換來換去。
我心裏還是惦唸著于濤,同時也幻想著在上海能見到他。可是我沒有去過上
海,聽說那裏離我這邊很遠很遠。于濤走後再也沒有跟我聯係,也許他真的不要
我了。可是他為什麽不直接對我說呢,也許他可能覺得對不住我吧。我的第一個
男人以這種方式,宣布了跟我分手,讓我難以割捨又不得不接受現實。
瑤瑤認識了一個很有錢的中年男人,叫張紅衛。一聽這個名字就知道,他一
定是一個大叔級的人物,他的名字有著深刻的歷史烙印。那個張紅衛是做什麽的,
我們都不清楚。可能從商,也可能從政,最有可能的是既從商又從政,因為他很
有錢,而且不是一般的有錢。第一次見面就在市區的一個大飯店裏,他穿著筆挺
的名牌西服,戴著一副眼鏡,溫文爾雅,又風度翩翩,說話像慈父一般,每個動
作都很有君子風度。稍有不足的就是身材不高,鼻子有點小,眼睛仔細看也不大,
在華美的外表裏總是透著一股上不了臺面的猥瑣。瑤瑤告訴我,我分析得很對,
他在床上就是一個畜生。
有一次,瑤瑤告訴我張紅衛要帶她去上海,問我去嗎。我當時想都沒想就答
應了,準備好東西,我們上了他們的車。那天不衹是張紅衛一個男人,還有兩個
年輕的小伙子,一個叫李朗,一個叫王亮。李郎長得挺俊朗,高高的個子,瘦瘦
的身材,說話也挺風趣。王亮身材矮小,同時一臉的壞笑和獻媚。
他們開了兩輛寶馬,一輛白色,一輛紅色的。我果斷地跟著李朗,他開的是
一輛紅色寶馬,而瑤瑤則跟著張紅衛和王亮坐在了前面的白色寶馬車裏。我們一
路奔向遠方,路兩旁的樹木迅速地向身後跑去。我望著車窗外發呆。
「妳在看什麽?」李朗突然問我。
「嘿嘿,我在看樹上的螞蟻。」我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哈哈,妳看得清嗎?」他笑著問我。
「偶爾看得到吧,妳說那些小螞蟻在樹上跑來跑去,可是樹就那麽高,它們
永遠也體會不到我們的風馳電掣。」我突然發了這麽一個感慨。其實,我想說我
自己,自己是多麽的卑微。
「哈哈,我突然想起了一個跟螞蟻有關的故事,我給妳講講吧。」他翹了翹
嘴唇,打開了話匣子。
有一群螞蟻爬上了一頭大象的身上,大象晃了晃身體,那群螞蟻就一個個掉
了下來。但是,還是有一衹螞蟻死死地抱住了大象的脖子。下面的螞蟻都驚訝地
望著那衹勇敢的螞蟻,突然那衹螞蟻大聲喊著,「掐死妳,他媽的,還反了妳了。
「我聽完後哈哈笑了起來,他也跟著笑。然後,他又說,」人活著就應該有
點自以為是才好。「我笑著點了點頭,」那我也給妳講一個螞蟻的故事。「有一
衹螞蟻吃飽喝足後躺在一個樹下,然後伸出一條腿。同伴問它,」老兄,妳伸腿
幹嘛?
「它得意地說,」過會大象過來,我絆它一跟頭。「他聽了不住地大笑起來,
我接著學著他的聲調說,」人活著偶爾也得吹吹牛。「我們這樣一路說笑著,一
路奔馳。
不知道走了多遠,車突然停了。張紅衛示意我們下車,原來已經到了中午。
大家在車上已經呆了一個上午,于是我們走進了一家飯店。這家飯店很大,
客房和餐廳都很豪華,瑤瑤告訴我吃完飯我們可以在客房裏休息一下。
面對山珍海味我卻沒了胃口也許是自己太累了,吃過飯,大家決定去休息會。
瑤瑤竟然跟王紅衛一起走了,我衹好跟著李朗走進了一個客房,而王亮則自
己找了一間。李朗關上門,問我累不累,我說累死了。我便倒頭躺在床上,李朗
對我笑了笑,然後自己走進洗手間,然後我聽到了流水聲,我知道他在洗澡。
他洗完澡走出浴室,我看著濕漉漉的他,竟有些心動了。他那張俊俏的臉又
衝我微笑,濃眉大眼,高挺的鼻梁,嘴巴大大的,真的很性感。我站起身來,也
走進洗手間,對他笑了笑,「我去洗澡,嘿嘿。」他淡淡地說,「好啊。」浴室
裏有面鏡子,鏡子裏我赤身裸體。水流從我身上流過,我打量著自己,有點微胖
的身材,圓圓的奶子,稍有點翹的小臀部。水霧升起,在一片迷茫中我突然有點
喜歡自己這副皮囊。
咚咚,有人在敲門。
李朗打開了門,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進來。
「帥哥,要服務麽?」「什麽服務?」「呵呵,全套活,包妳爽。」一個女
人發起了浪,「又爽雞巴,又解乏。」然後,臥室傳來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來
來回回,急急匆匆的。
我知道一定是個小姐,這種酒店有些小姐是再正常不過了。
「哈哈,對不起,妳來晚了,妳聽。」李朗笑著說,那小姐應該能聽到浴室
裏的流水聲。
「我操,原來帥哥早就金窩藏嬌了。」那個女人丟出了一句粗口。
然後,那個高跟鞋的響聲移到了門口。接著,門輕輕地打開又關上了。我聽
了李朗的話,心裏很不舒服,那個妓女肯定也把自己當成小姐了吧。但是想想,
也許李朗衹是想攆走那個妓女吧。
我裹上浴巾,走出浴室。李朗看我出來,站起來,竟一把把我抱住。
迅速剝去我的衣服,頓時,我像一個剝了皮的雞蛋一樣,赤裸裸地呈現在了
他的面前。他吻了我的脖子,一衹手不停地揉著我的奶子。我也動了情,竟伸手
摸他的下體。
「哇」我忍不住驚訝地呼出了聲音。
「好硬的家伙,那麽火燙。」我內心一陣狂跳,他的雞巴真是個尤物。
他將我推到床上,然後奮力地壓住我。我抱著他的後背,胡亂地撫摸著。
他扯去了圍在他身上的浴巾,然後赤裸裸地與我想見。我看著他那健美的身
體,突然一股淫液從我那私處流出,原來女人也是好色的。
他再次接近我,我門又融合在了一起。他順著我的脖子一直朝下吻去,我的
每個部位都傳輸著他給我的刺激。直到他的嘴貼到我的陰唇,我突然如同火山爆
發一樣,感覺那種快感攀上了高峰。
驟雨初歇,又是浪濤洶涌。他在陰唇上來回舔弄,溫柔又細膩,癢癢地又充
滿性的誘惑,我仿佛升到了九天之上。
「妳……喜歡……我嗎?」我嬌羞地問道。
「喜歡。」他突然朝我笑了笑。然後他又把頭埋在了我的兩腿之間,我激動
地按住他的頭,抓著他的頭發,挺起腰,把自己的極騷極淫的逼湊了上去。他伸
出的舌頭,竟朝我那水汪汪的洞洞裏鑽。
「啊」我驚叫一聲,我竟然高潮了。
他用手抹了抹滿是淫液的嘴,然後說道,「該我了,寶貝。」說話間,他那
根粗大的雞巴瞬間插入了我的騷逼。我頓時感覺小穴裏被撐得慢慢的,好有充實
感。他開始抽插時,我感覺陰道內每個神經都被激活了,一種爽快,一種興奮,
一種滿足,都一股腦地傳入我的大腦。
我們兩個迅速纏打到了一起。一個如痴如醉,一個激情四射;一個挺腰迎送,
一個抽插有力;一個閉眼含羞,一個揮汗如雨。插,插盡人間無數情,抽,抽爛
世上煩心事。顛鸞倒鳳不知風雨幾時,狂風驟雨洗盡風塵萬裏。
「小玲子,妳真美。」他動作不停,望著我的臉卻說出了這句話「啊……不
要停……」我早已聽不進他的話,衹感受著他的衝刺。
他突然把我的兩條腿搭在了他的雙肩上,然後又壓迫到我的胸前。我感覺他
的雞巴插得好深,快感來的好強烈。
「好深……操到……最裏面了。」我把自己感覺說了出來,「我快死了……
啊……用力。「他聽了我的話,更加快了速度。一連串的刺激把我推上了高
峰,我爆發了。
他的雞巴在我的小穴裏突然變大,然後一股熱熱的精水射了出來。
我滿意地朝他笑了。
中午休息完都到四點多,我們集合在一起,張紅衛說臨時有事要打道回府。
我想他們也許根本沒打算去上海。不過,因為剛才的遭遇,我已經把于濤給
忘了,也沒了去上海的想法。
回到家,瑤瑤趴在床上,揉著屁股。我問她,「妳怎麽了?」她一邊揉著屁
股,一邊罵道,「他媽的,那個王亮真不是東西,那麽大的狗吊也往老娘的屁眼
裏插。」我聽了簡直震驚了。我對瑤瑤說,「妳以後注意點,跟那些臭男人在一
起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瑤瑤聽了,點了點頭。然後又繼續揉著自己屁股,我又
關心地問了一句,「要不要去醫院看看。」「不用了,醫院就知道檢查收費,我
不想花那個冤枉錢。以前我也疼過,過兩天就好了。」瑤瑤回道。
我看著瑤瑤有點心痛,我們都是平凡的人,連看個病都得關心錢。
李朗總是不打呼就跑到了我面前,給我買了好多東西,有時候甚至去我家幫
我打掃衛生。
我在跟李朗交往的日子裏,過得很開心,有了點閑錢,我就報了個夜校。我
突然想學點東西,總不能一輩子給人端盤子。
李朗其實有老婆,出來找我都是偷偷的。我也不想當小叁,可是,我又無法
拒絕李朗給我的愛。況且,我也需要一個男人。雖然有時在夜裏偷偷地哭,是因
為受不了自己的內心道德譴責。可是現實就是這樣,總不能要求一個條件極好的
處男娶自己吧。
有一天,我們店裏來了一個新人。她長得特別高,大約有一米七,瘦瘦的身
材,瓜子臉,留著長發。看上去很有氣質,唯一的缺陷就是年齡有點大,大約3
0多歲的樣子,而且胸有點平。她叫王新蘭,是一個山東女人。
她來了這裏是因為嫁到了這裏,以前在山東那邊也做酒店服務員。老板看她
有經驗,人又有活氣,很會來事,就讓她做了店長。也許是年齡的事,那些女孩
都不喜歡這個新來的店長。我倒無所謂,因為以前跟大媽們一塊工作過,見了那
個女人我經常叫她蘭姐。她好像也挺喜歡我的,有什麽事也經常安排我去做。
一天晚上,因為那天飯店裏有人打架,我跟蘭姐忙到了很晚。
我跟著蘭姐,忙來忙去,不知不覺就到了很晚,其他人都陸陸續續地走了。
蘭姐說,「小玲,要不一起去吃夜宵。」「時間太晚了,還是回家吧,估計
妳老公也等急了。」我看了看飯店裏大鐘表說道。
「沒事,我跟他打招呼了,妳看妳也忙了一天,肯定也累了,走吧。」她不
由我再說話,拉著我的胳膊就走了。其實,我還想去學校看看,畢竟我還花了錢,
不去看看總覺得自己對不起那些血汗錢。
我跟蘭姐剛走出飯店,就看到了李朗從一輛奧迪車上下來。他朝我揮了揮手,
我對蘭姐說,「我們有人請客了。」「是妳男朋友嗎?」蘭姐問道。
「哈哈,算是吧。」我笑著,拉著她的手,朝李朗走去。
「沒想到,今天竟然這麽榮幸,一下子等到兩位美女,請。」他說著,拉開
了後車門。
快吃完飯的時候,蘭姐突然拉著我的手去了衛生間。在衛生間,蘭姐面帶恐
懼,悄聲問我,「妳怎麽認識的這個男人的?」「有一次,一塊出去郊游就認識
了。」我看蘭姐那麽緊張,充滿了疑惑。
「妳以後,還是別跟他來往了。對,永遠別來往了。」蘭姐說話都有點顫。
「怎麽了,妳認識他嗎?」我問道。
「不,不認識。」「那妳說他幹嘛,他又不壞,也沒什麽不良習慣,就是他
有老婆了。」我以為蘭姐可能知道李朗有老婆,才勸阻我的。
「不,剛才我在洗手間洗手的時候,正好他也在洗手,我看到了,看到了他
胸前的刺青。是九齒刀。」蘭姐說話時還是有點顫。
「九齒刀是什麽東西?」我問道。
蘭姐做了個小聲的動作,悄聲說,「那是一個組織刺青,那個組織很可怕,
我們別惹他們。聽姐的,趕緊離開他,很危險的。」「哦。」我不置可否地回了
蘭姐一下,心裏還是有些糾結。
蘭姐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送走了蘭姐,我跟李朗又在賓館裏瘋狂了一次。那晚,我看清楚了他胸前的
刺青,那個刺青不是很大,圖案是一把奇怪的刀,刀背上有九個齒。
那一夜,我突然做了一個噩夢,夢裏有人拿著一把九齒刀把我給砍了,我看
著身上不斷流著的血卻感覺不到疼。
早上,李朗陪我吃早餐,對我說,「小玲,妳以前是不是有個男友叫于濤。
「」妳怎麽知道的?「我很奇怪李朗為什麽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這……哦,是瑤瑤告訴我的。」李朗突然又漫不經心地對我說道。
我心想,瑤瑤這個家伙太不仗義了,怎麽這種事也跟李朗說。
「對,不過他早就不要我了。」我回答道。
「呵呵,我就是隨便問問,我也不介意妳有沒有男朋友,我就是喜歡妳。」
李朗趕緊解釋道。
我心想,男人就是嘴上大度,心裏卻小心眼,妳那麽大度還問個毛啊。
「妳以後少跟瑤瑤來往。」我突然說了這麽一句,也許真的是因為吃醋了吧。
「好,不過,妳也跟瑤瑤別走得太近,嘿嘿,小心學壞了。」他突然壞壞地
笑了。我伸手打了他一下,他轉過身去,從他包裏拿出了一個盒子。
我一看,是一款蘋果手機。頓時,我有些感動,從來沒人送我這麽貴重的東
西。我抱著他又吻了起來,那些令人不快的東西都被我拋到了九天之外。
我跟蘭姐交往多了才知道,原來蘭姐接觸的東西,經歷的東西都很多,真的
是一位既有能力又貼心的大姐姐。瑤瑤見我整天圍著蘭姐,心裏有不高興。晚上,
我從夜校回來,瑤瑤對我說,「妳知道妳那個蘭姐是個什麽樣的人嗎?」「不知
道啊,我也不關心那個。」我對瑤瑤的話真的很不在意。
「她可真是個婊子。」瑤瑤沒好氣地說,「她以前有個老公,結果亂搞破鞋,
被人家給休了,這才跑到咱這個鬼地方來。」「哦。」我簡單回了瑤瑤一句,走
進了臥室。
「我說妳怎麽了,給妳說正事呢。妳以後老跟著她,人家會以為妳也是個婊
子,物以類聚嘛。妳也得注意一下妳的聲譽呀。」瑤瑤見我沒什麽反應竟然急了。
「哦,我知道了。」我漫不經心地又回了一句。我心裏想妳天天跟男人操逼
打炮,怎麽不想想自己的聲譽呢。
一天下班後,蘭姐拉著我去她家吃飯。我本想拒絕,但是拗不過蘭姐,就跟
著去了。蘭姐住的小區有點臟亂,看得出來蘭姐家裏並不富有。果然,進了家門,
才發現她家裏確實給人一種落魄的感覺。破舊的沙發,臟亂的桌面,似乎都在訴
說著主人的窮困。
在她家裏我看到了一個男人,大約四十多歲,皮膚黝黑,個子不高,國字臉。
我突然想起瑤瑤的話,蘭姐是跟這個男人搞婚外情才來到這的。可是,眼前
這個男人長得又醜,又沒有錢,蘭姐怎麽會看上她。
那個男人叫王貴,我叫他王叔。他見了我,並不熱情。衹是站了起來,跟我
打了招呼,突然他的手機響了,然後便去臥室接電話了。
「來,坐吧。」蘭姐把我按到了沙發上,「妳先坐會,吃點水果,我去做飯。
「說完,蘭姐去了廚房。
一會兒,王叔出來了。王叔對著蘭姐說了一聲,「我不在家吃飯了,有事先
出去了。」「王叔,再見。」我禮貌地站起來。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衹是揮了揮手,走出了門。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一會兒,蘭姐走出廚房,看見我一直呆呆地坐在
那裏,說,「吃點水果呀。」說著,蘭姐把一根香蕉遞了過來。
「不用,真不用。」我客氣地說道。
「妳快吃吧,別客氣。」她又勸我。
「哎呀,我真不用。」「客氣啥,不用,妳可以吃嘛。」蘭姐還是不依不饒。
我聽她這麽一說,頓時啞口無言。她似乎也覺出了什麽,我們對視了一下,
笑了出來。
吃飯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九齒刀」的事,正好趁這個時間問問她。
蘭姐一聽我想知道「九齒刀」的事,臉色立刻就變了。
「其實,我也不清楚那些事。我衹是覺得他們是一個組織。」蘭姐說了這麽
一句,就低頭吃飯了。
「那妳把妳知道的都告訴我吧。」我繼續追問道。
「好吧,我告訴妳些事把。」蘭姐終于同意跟我說一些事了。
很早之前,蘭姐在山東一家飯店工作,也是做服務員。那個飯店坐落在一個
風景區裏,南來北往的人,也不乏高官富賈。蘭姐有一個朋友,叫浩麗。那時還
是90年代,突然一個有個大背景的人來那裏吃飯,然後竟看上了麗麗。然後那
家人把她弄到了北京,聽人說竟然還上了名校。2003年,麗麗突然讓蘭姐去
北京看她。她們在一家不起眼的飯店裏見面,麗麗樣子憔悴,面色極其難過。她
告訴蘭姐,她快活不下去了。原來,他那個又胖又不學無術的混蛋老公又有了新
歡,她鬧了幾場,可是卻被婆婆送進了精神病醫院。每次拉麗麗去精神病醫院那
些人都是便衣男子,又好像有都在軍隊裏呆過,異常凶猛。麗麗說,拉扯中她看
到他們每個人胸上都有「九齒刀」的刺青。
原來麗麗與老公結婚十年了還沒有孩子,不是因為不想懷,而是她那個胖老
公喜歡招花惹草,早就厭倦了夫妻生活。更為主要的是,那是一個最大的政治家
庭,先前娶她是因為她是農村人,據她婆婆說是政治需要。可是,最近幾十年政
治方向變了,人家又想要個有文化的女人做兒媳婦了,而且這也是政治需要。可
憐她一個小姑娘,沒權沒勢,整日受盡折磨。更糟糕的是,還沒離婚就有一些人
給他老公介紹對象,逼得她真的是走投無路。
蘭姐跟麗麗衹談一兩個小時,就有幾個便衣男人走了過來,然後連拉帶脫地
把麗麗弄走了,蘭姐也在那次拉扯中看到了「九齒刀」。蘭姐還告訴我,前一段
時間她在重慶看到了好多「九齒刀」的人。
我聽了這些以後,覺得雲裏霧裏,也許那些人衹是為一些權貴服務的打手吧,
就如同古代的家奴吧,這個也沒什麽奇怪的。
我們兩個正在聊著,突然我的電話響了。我一看是李朗的,原來李朗已經到
了縣城。我匆匆告別了蘭姐,還是忍不住去見李朗,縱然他是個窮凶極惡的混蛋,
我也所畏懼。因為,我知道他愛我。
我上了他的奧迪車,他把一束花送給了我。
「為什麽要給我送花?」我笑著問道。
「今天是我們相愛200天的日子。」他笑著。
我看著車窗外,在夜色下,依然可以看到一些春天的影子。是的,我們已經
相戀了叁個多月了。我接過他的花,吻了他的臉。
到了飯店,我們急不可耐地親吻著對方。然後,他把我壓倒在床上。我毫不
客氣地拉開他的褲鏈,把手伸了進去。
他吻著我的脖子,手在奶子上亂揉。
我推開他,自己迅速的把衣服剝個精光。然後,我伸手把燈關了,我要來個
痛快的。在黑夜的隱藏下,我要釋放我的情慾。
他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推開我。看了看手機號,然後對我說,「我出去接個
電話,妳等我,寶貝。」我充滿了怨恨,但也無可奈何,「快點!」「好的,馬
上回來。」我說著走出了房間門,並把門虛掩著。
大約過了一分鐘,一個黑影移進了房間,房間門被關上了。
我等得已經夠久的了,我岔開了雙腿,等著他單刀直入。他迅速脫掉了衣褲,
一下子撲到了我的身上。
那根火熱的雞巴跟長了眼似的,準確無誤地插入了我那還流著淫水的騷逼裏,
「哎呀,妳好重。」那個身體迅速抽動著,但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我伸手摸了摸
他的臉,「呀!」我驚叫一聲。
「妳是誰?」我使勁地推那個男人,但是那個男人太重了。
他把我的雙腿抬起,然後奮力挺著。我騰出手來,打開了燈。
原來是張紅衛!
「救命!……快放開我。」我喊了起來。
他底下還在死命地動著,那衹大手卻毫不留情地扇在了我的臉上,「讓妳再
叫,操死妳,操死妳這個騷逼。」說著,又猛地幹了幾下。我的穴裏,被這一弄
很是疼痛。
我剛想叫,他又甩來幾個巴掌。我衹好服從了,肉體上仍然有快感傳入,但
我覺得自己很骯臟。今晚,自己的身體被這個無恥的男人玷污了。
一邊哭得梨花帶雨,一邊操得熱火朝天。那逼門慾拒還迎,那黑屌直來直往;
一個心裏怒罵,一個喜形于外;等錯了人,惹了一處不該有的風流。
張紅衛突然用雙手抱住我的頭,使勁往上抬。
「騷貨,看見大雞巴操妳的騷逼了嗎?」原來這個無恥的男人,想讓我看看
他那齷齪的動作。
我衹能聽從,睜眼看了看,一根黑粗的雞巴在我的小穴裏進進出出,還帶出
來不少淫水,那淫水順著雞巴的根部都流到了他的陰囊上。隨著雞巴的抽弄,他
那兩顆蛋蛋不停地拍打著我的屁股。我雖然心理上極度反感這個男人,但是身體
上還是不斷傳來做愛的快感。我開始恨自己的身體,心裏罵著這個王八蛋男人。
張紅衛果然是老了,在上面折騰了一會,就猛地拔出雞巴,然後對著我的臉,
射了個痛快。我推開他,拿起手機跑到了衛生間。我插上門,把臉洗了一遍又一
遍,然後給瑤瑤打了個電話。
沒想到,幾分鐘瑤瑤就趕到了。我匆忙打開門,瑤瑤氣衝衝地闖了進來。上
去就給張紅衛一巴掌,「媽的,妳竟敢欺負我妹妹。」沒想到張紅衛猛地站起來,
毫不客氣回敬了瑤瑤幾個嘴巴。打得瑤瑤站都站不穩,一頭栽倒了床上。張紅衛
都抬起腳猛踹了瑤瑤幾腳,幸虧他沒穿鞋,不然瑤瑤今晚就站不起來了。瑤瑤疼
得抱著肚子翻來覆去。
我趕緊抱著張紅衛,「大哥,別打了。」「他媽的,還反了妳了,老子今晚
日夠妳了,換個人試試怎麽了。」說著,張紅衛都抬起一腳踹了過去,我一推他,
那一腳踹空了,瑤瑤躲過一劫。
「媽的,妳不是人。」瑤瑤突然又罵了一句。
張紅衛這次真惱了,把我甩在了一邊,拉起瑤瑤的頭發,把她拽到衛生間。
衛生間的門瞬間關上了。衹聽得裏面咣咣直響,我嚇著了。我找到電話,開
始報警了。
也許張紅衛聽到了我在報警,又把門打開了。走到我跟前,甩了我兩個嘴巴。
然後,穿好衣服準備離去。
「妳報警也沒有,妳要知道好歹,就老實點。」他確實一點也不害怕,「拿
這些錢就行了。」他說著仍給了我一千塊錢。他走到衛生間看了看,瑤瑤微卷在
一個角落裏。
「操,妳個爛貨以後說話小心點。」說完,張紅衛解開褲鏈,掏出雞巴對著
瑤瑤尿了起來。完事了,他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我趕緊去扶瑤瑤,瑤瑤勉強地站
了起來,衝了個澡。
一會兒,警察來了,問怎麽回事。
瑤瑤說,夫妻打架而已,沒事的。
兩個警察朝我們訓了幾句就離開了。
我對瑤瑤說,「怎麽不告他?」「沒有的,警察抓他都要上面批復。」瑤瑤
嘆了口氣。
我也沉默了,然後我抱住了瑤瑤,在她懷裏我放肆地哭了。
事後,我把事情都告訴了瑤瑤,瑤瑤說:「李朗就是個混蛋,他那晚肯定是
把妳給賣了。我早就看出來李朗是個混蛋了。」她罵李朗的時候我哭了,我恨自
己,為什麽總是遇到這種事。
我問瑤瑤,那天妳怎麽來得那麽快。瑤瑤說,是張紅衛帶她去開房,結果還
沒開始張紅衛就不見了。
又過了不久,突然有人告訴我,最近發生了一場車禍。外環上,一輛卡車把
一輛奧迪車撞得稀爛,車上一名男子當場死亡。我總覺得有點不對,于是在網上
查了查,果然在當地的貼吧裏發現了幾張事故照片。那個奧迪車牌號我再熟悉不
過了,是李朗的車。我又看了看那男子的衣服,是李朗當晚穿的。
原來李朗死了,我把這個事告訴瑤瑤,瑤瑤知道了高興地不得了。瑤瑤說,
真是惡有惡報,死有餘辜。
我嘆了口氣,我的第二段戀情就這樣結束了。
我胡亂地收拾著屋子,發現自己的一個手鏈不見了,那還是于濤送給自己的。
我經常戴著,就是跟李朗交往的時候也戴著,現在竟然找不到了。因為那場
強姦,我腦子裏整日混混沌沌,也不記得丟哪裏了。心裏想,也許這就是命,我
與他們都無緣。
我突然想起了小四川,很久沒有去看她了,也不知道她出沒出院。我找到了
小四川孔蕊原來租住的地方,敲了敲門。一個膚色黝黑的女孩打開了門,我問她
孔蕊是不是住在這。
她想了想地說道,「蕊姐姐被家裏人接走了,她好像得了絕癥了,走時臉色
很難看。」我有些驚訝,「妳還有她的聯係方式嗎?」「沒有,我也準備搬家呢,
最近剛找到一個新地方。妳是小玲姐嗎?」那個女孩問道。
「是。」「那太好了,她臨走時有一封信交給妳,我一直忙把這事都給忘了。
「說著她轉身走到了屋裏,一會手裏拿著一封信走了出來。
我拿著信道了別,然後徑直地回了家。
回到家,我拆開信封,抽出一張紙。我看了幾眼,頓時,我驚得全身打顫。
第叁章偷得他人情欠下風流債
我看著那封信久久不能忘懷,衹見信裏寫到:親愛的小玲姐,當妳看到這封
信的時候也許我已經不在了,謝謝妳曾經對我的關懷。衹是臨走時,想告訴妳一
件事,但又不願當面告訴妳,衹得在這封信裏告訴妳。
我撞見過卜瑤瑤跟于濤在妳們租住地方做那些事,我為妳感到遺憾。
希望妳好人有好報。
短短的幾行字,卻足以摧毀我的意誌。
我發了瘋似地把房間裏東西扔得到處都是,那一刻,我恨死瑤瑤了。原來是
瑤瑤背叛了我,竟然搶走了我的愛人。于濤的突然離開,顯然跟瑤瑤有密不可分
的關係。
我打砸好一會,累了,就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發愣。
沒多久,瑤瑤回來了。看到凌亂的家吃了一驚,忙問我,「是不是家裏招了
賊?」「是的,偷了我最珍貴的東西。」「啊。」瑤瑤又驚了一下,安慰道,
「算了,人沒事就好。」「瑤瑤,我們是好姐妹嗎?」我抬起頭,滿臉是淚。
「當然,妳怎麽了?妳別嚇我。」瑤瑤趕緊走到我的身邊。我低下頭,想了
想,然後又指了指地上一塊肥皂。
「瑤瑤,我終于知道妳為什麽用碧蓮牌的肥皂了。」「是麽,我衹是覺得它
便宜,一個雜牌子而已。」瑤瑤對我的話有些不解,不明白我為什麽突然又說起
了肥皂。
「不,卜瑤瑤,妳們跟它真的很配,卜瑤。碧蓮,多搭配!」我狠狠地說道。
瑤瑤這才聽出火藥味,「張玲,妳什麽意思,有屁就直接放!」瑤瑤的火爆
脾氣又上來了,她就是這個性格。
我也毫不退縮地質問道,「妳真是個騷狐狸,妳跟于濤幹過什麽!」瑤瑤驚
得退了一步,「是誰跟妳說的,簡直就是胡扯。」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顯然有些力
不從心。我覺察到了這一點,更加堅信了瑤瑤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
我上去,抬起手,猛地扇了她一巴掌。
「臭婊子!」,我又朝她罵道。然後,跑到臥室裏,把門反鎖,哭了起來。
臥室外,瑤瑤默默地把房間收拾幹凈。第二天,我們便形同陌路,我不跟她
說話,她也不敢跟我說話。
我將這件事告訴了蘭姐,蘭姐說人都走了,沒必要在為故人弄得每天都不開
心。蘭姐看我一臉憂鬱,便說,「小玲,今晚跟我一起吧。」「那怎麽可以,妳
還得陪老公。」「我老公經常外出跑業務,今晚他不回來,反正我也是一個人,
妳來也正好做個伴兒。」蘭姐繼續勸道。
「好吧,我去。」我確實也沒好地方去,更不想回家去,我討厭見到瑤瑤了。
下了班,我跟著蘭姐去了她的住處。她去做飯,然後我也跟著幫忙,很快飯
就做好了。我們倆個坐在餐桌前邊聊邊吃。
樓下有幾個青年人在瞎嚷嚷著十分熱鬧,突然聽到有個男生喊道,「看,我
剛剪了一個酷頭。」蘭姐聽到這句話突然放下筷子,迅速走到陽臺,拉開窗戶朝
著窗外就喊道,「是我掉的褲頭!」我也趕緊湊了過去,恰巧看到一群人圍著一
個男生笑得直不起腰來,原來那個男生衹是剛剪了一個新潮的發型。
我也忍不住偷笑了起來,蘭姐又迅速關上窗戶,自己也哈哈大笑起來。我們
又回到了飯桌上,我可能因為剛才的事心情好多了。我們喝了點葡萄酒,彼此的
臉上都露出了紅暈。蘭姐說:「其實,女人沒必要為了個男人傷成哪樣。」我默
默地點頭,但心裏還有些痛苦。
「蘭姐,妳的初戀是怎麽樣的?」我放下筷子,想聽聽蘭姐的經歷。
蘭姐想了想,說:「要說初戀,每個人都會有的。」蘭姐放下了筷子,跟我
談起以往的事。
「那上高中那會,我就情竇初開了。暗戀上了我們班的一個帥哥,那個帥哥
特別喜歡武俠。估計我們那個年代的男生都喜歡,那時候沒有電視劇,沒有電腦,
男生就喜歡看武俠書,然後打架鬥毆。我心中那位帥哥就特別喜歡武術,有時也
偶爾跟著一群人去打架。他每天早上都起得特別早,然後去跑步鍛煉。我們總在
路上相見,看見他那健美的身材,俊美的臉,我禁不住地想唸他。後來馬上快畢
業了,我實在忍不住了,就偷偷寫了個紙條夾在了他的課本裏。那張紙條上寫著,
' 某日晚八點,財源路大柿子樹下,不見不散。' 然後,我精心打扮了一下,早
早去了那課樹下等著。沒多久,我就隱隱約約地看到一群人走了過來,那個領頭
竟然是我喜歡的帥哥,估計他也看不清我,衹見他吼了一聲,' 是妳要挑戰我嗎?
' 頓時,我在眾人面囧得說不出話來了。「我聽完笑了起來,原來蘭姐還有
這麽搞笑的事。蘭姐也笑了笑說,」騙妳的,我聽人家說的。「」我不信,哈哈。
「我又笑了。
「小玲,妳什麽時候接觸男人的?」蘭姐有點醉了,竟問了這個問題。
「我跟妳講,要說第一次接觸男人,我還有點難過。」「為什麽,有什麽心
酸的?」我見蘭姐很有興致,又相處了那麽久,也就不把蘭姐當外人了。我端起
酒杯,又喝了一口酒,便給蘭姐講起了我當年的那些事。
那年,我還在鄉下一個皮革廠上班,整日跟奶奶一起生活。有一次,姑姑跟
姑父來家裏做客,奶奶跟姑姑去了外面買東西。姑父見沒有人,便跟我聊天。他
長得又矮又醜,一臉的猥瑣,總是講一些下流的事。我反感了他,就躲到了臥室
裏。令人沒想到的是,姑父竟然偷偷闖進了我的臥室,然後把門反鎖上。一下把
我壓到了床上,那還是夏天,穿的本來就少,他沒幾下就把我剝了精光,連一條
褲衩都沒讓留。我處女的身子就這樣被他看了個遍,他用力劈開我的雙腿,兩個
眼睛放光,衹盯著我那烏黑的陰毛看,然後用手指撥弄我的陰蒂。我簡直嚇壞了,
我開始掙扎,開始呼喊,可惜任我怎麽努力都無法擺脫那個色魔的控制。
我花容失色,他卻獸性大發。他解開褲帶,褪下褲子,一根黑雞巴露了出來。
我第一次見男人那個真東西,感覺他的很醜陋。那根雞巴既不是很長,更算
不上粗,就是有點黑。那東西就如同他的身材一樣,沒有一點男子氣概。
他淫笑著,把雞巴湊了我的逼門上,一邊頂著一邊摩挲著,弄得我癢癢的。
但是我真的沒有想讓它進去的意思。他那根雞巴貌似也很不爭氣,不是很硬。
我也沒反應,逼門緊閉,可憐那雞巴折騰了半天也沒捅進去半分。
我突然急中生智,喊了一聲,「奶奶!」他有幾秒的遲疑,我趁機躲開他的
身體,拿著衣服打開了門,跑了出去。
然後,我將此事告訴奶奶,奶奶很生氣,數落著姑姑。姑姑卻一口咬定是我
勾引她老公,我當時沒受過那麽大的委屈,竟然賭氣離家出走了。後來,爸爸找
了我兩天,在一個阿姨家裏把我接了回去。那次不成功的強暴應該算是我第一次
接觸男人吧,不過還算僥幸,沒有受到實質的傷害。
蘭姐聽完了,說:「妳那個姑父真是個混蛋。」「對,我從那時就覺得人,
生來就是惡的,人性跟禽獸一樣都是邪惡的。」我說著,又喝了一口。
「恩,有道理,要是任由人胡作非為,那人間就是地獄。」蘭姐也端起了酒
杯。
「最近我覺得總是倒霉,身邊的人總是出意外。」我嘆了口氣。
「那妳應該去廟裏拜拜,以前我總是倒霉的時候就去觀音那拜拜。不過,自
從來了這邊感覺生活還好了不少。我跟妳講個最近的事吧。」蘭姐又饒有興趣地
跟談起了自己最近的情況。
「前兩天去銀行存錢,想存一萬塊錢的定期,結果裏面有兩張假幣,要被沒
收。我有點心疼想要回來,可是人家櫃員不幹,說是有規定不能退假幣。」「對
啊,銀行是有這麽個規定。」我插了一句,接著喝酒。
「恩,但是我當時還是想耍耍賴要回來。一會兒,保安過來警告我,再鬧就
報警。我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就嚷嚷著要見他們行長,其實當時就是想嚇唬一下
保安,沒想到他們行長就在營業廳。」「那怎麽處理的?」「妳別慌,他們那行
長啊,四十多歲,中等身材,長得很面善,見誰都笑嘻嘻的。有個鷹鉤鼻,笑起
來眼睛能眯成一條線,還能露出兩個小虎牙。我當時就得這行長真耐看。」「瞧
妳那花痴樣,哈哈。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我調皮地笑了。
「那行長叫汪強,人家見我在那裏鬧騰,竟然把我請到了辦公室。我開始挺
緊張,沒多久我們竟聊到了一塊去了。我叫他強哥,他叫我小蘭。我比他小幾歲,
感覺他就像個大哥哥,他剛開始就問這問那,估計也是看上我了。」蘭姐說到這,
竟然得意地笑了。
我有些醉了,竟也不知羞恥地說了一句,「操,說那麽多,妳們上床操逼了
嗎?」「恩,當晚我們就在賓館裏赤膊上陣,大戰叁百回合。」蘭姐接著酒性說
了這麽一句。
「哈哈,真是一對狗男女。」「去妳的,老娘那可是真動心了,要是別人啊,
我早他媽讓他滾一邊去了。」蘭姐說著又飲了一杯。
突然,蘭姐的手機響了。蘭姐看了看手機屏幕,得意地笑了。「真是說曹操,
曹操就到了。」然後接起了電話,原來她的那個強哥哥已經到了樓下。
于是,我站起身來,「我還是回去吧,省得打擾了妳們的好事。」「妳都喝
了這麽多了就別走了,今晚我們就是親姐妹了,沒什麽關係的。」「妳是沒什麽
關係,萬一妳那強哥發起獸性來把我也給賺了怎麽辦啊。」我沒好氣地回道。
「放心吧,妹子,老娘看上的男人絕對靠的住,他要是敢碰妳,我就他把給
閹了。」說著蘭姐把我按到了椅子上。
說實在的,自己確實走不動了,衹好靜觀其變吧。蘭姐又指了指一間臥室,
「今晚,妳睡那屋吧。」「咚咚!」有人在敲門,我也順勢站了起來。衹見一個
中年男人,笑嘻嘻地走了進來,手裏還拿著一個女士包。看那男人的樣子確實不
錯,五官極為端正,身上穿著筆挺西服,給人的感覺就特別紳士。
「嘿嘿,來的急啥也沒準備,送妳一個包吧。」汪行長笑著對蘭姐說。蘭姐
接過包,拉著他的手,走到我面前,「這個是我妹子,張玲。小玲,這就是汪行
長。」我立刻說,「汪行長,妳好。」汪行長看著我,說:「別叫我汪行長,都
是自家人,叫我強哥吧。」「好,強哥。」我回答道。不過,我心裏想,什麽一
家人,誰他媽跟妳是一家人!
蘭姐抱著強哥,半推半就地去了她的臥室。我也起身,對蘭姐說,「我困了,
去睡了哦,妳們好好玩。」那強哥回過頭來,朝我笑了笑。
「恩,那肯定的,哈哈,妳睡去吧。」蘭蘭竟發出一陣浪笑。我想蘭姐可能
喝醉了,也可能蘭姐就是這麽淫蕩的女人。
回到臥室,我躺下身來。突然又想到了小四川,她那優美的身段,仿佛又在
我身邊走動,一個勁地叫我「小玲姐」。小四川張蕊可能死于癌癥,聽人家說是
子宮癌,得那種病的人大部分都是因為濫交。這也符合小四川的情況,她跟男人
睡聽說衹需要請她吃一頓麻辣燙。我突然想了廚師老張,記得小四川走後老張也
失蹤了,會不會是也染上什麽病了。或許他們都染上了艾滋病,不過為什麽老板
沒有事呢?老板可能比較會保護自己,記得她們說老板操逼的時候都用安全套,
而那個老張就很隨意,屬于那種掏出雞巴來就幹的蠢貨。
我還在迷迷糊糊地想著,隔壁傳來一陣淫亂的聲音,我知道蘭姐跟強哥操上
了。
「喔,強哥妳雞巴真大。」這是蘭姐的聲音。
「啊,爽!讓我再往妳嘴裏送一點,妳用握住雞巴,我要操妳嘴了。」那個
行長看上去一本正經,幹起那事來,一樣說那種浪話。
「咕咕」的淫靡之音傳了過來,我知道這是蘭姐在給強哥口交。
「啊,真他媽爽啊。我要全部都插進去。」那個強哥吼道。
「咳咳」蘭姐肯定是因為大雞巴插到了喉嚨裏,引起了一陣咳嗽。
「好了,寶貝。快讓妹子爽吧,上馬進來吧。」蘭姐央求著。
「好嘞,妹子,妳瞧好吧。」那行長又浪笑道,衹聽一陣衣服亂丟的聲音。
我知道,他們要動真格的了。這時,我也因為喝了不少酒,想去廁所方便一
下。
剛走出房門,就看到那淫亂不堪的場面。原來,蘭姐做愛根本就沒有關門。
衹見蘭姐跪爬在床沿上,屁股翹得老高,兩腿微分,把那一團黑逼暴露地一
覽無遺。那一對黑色陰唇中插著一根粗大的雞巴,那雞巴上條條青筋暴露。強哥
雙手按在蘭姐的柳腰上,直挺挺地站在床邊上。雞巴一會兒全根沒入,一會兒又
整根拔出。
衹見那雞巴頭子頂著黑逼,刺溜兒一下又狠狠地砸了進去,這場面怎麽一個
淫字了得!
蘭姐面帶桃色,香汗淋灕;強哥一臉嚴肅,張弛有度。蘭姐的屁股一厥一厥
地回應著,強哥的胯部來來回回地衝擊著。這真像那母狗雜交,又像那公豬配種。
「啊……操得老娘……上天了。」蘭姐浪叫了一句,看來是高潮了。
「爽,操!」那強哥也喘著粗氣來了一句。
「操……使勁操……爽啊。」蘭姐又來了慾望,「好深啊……用力!」那行
長又霸道地猛衝起來,胯部拍打著蘭姐的屁股發出「啪啪」的響聲,衹見他那大
黑卵蛋也有節奏地拍著蘭姐的浪穴周邊,看得我是一陣心慌。我加快了腳步,迅
速去了廁所,又低著頭跑回了臥室。
我的手機就在這個時候響了,我看了看,是瑤瑤打來的。我遲疑了一陣,到
底還是接了起來。
「小玲,妳去哪了。」瑤瑤關心地問。
我又猶豫了半秒鐘,「我去蘭姐家了。」「哦。今晚妳爸爸來了,想借點錢。
「」他怎麽來了?「我有些驚訝。我目前很反感這個沒用的爸爸,整天游手
好閑,隔叁差五就跟我借錢,借了錢就去揮霍,我已經不願再理會他了。
「他要借多少?」我問道。
「五千塊。」「沒有,告訴他沒有!」我果斷地說。
「我已經借給他了。」瑤瑤說。
「妳幹嘛多管閑事。」我沒好氣地回道。
「妳爸爸這次是病了,我看他可憐就借給他了。妳別生氣了,就當是我借給
他的。」瑤瑤溫柔地說。
「算了,我明早還妳。」「不用了,小玲。其實,我對不起妳。我錯了,求
妳原諒我吧。」瑤瑤哀求道。
我沉默了,不知道該怎麽回復她。猶豫了好久,我挂斷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我還是忍不住給瑤瑤回了過去。剛打了過去,瑤瑤就接通了電
話,看來她一直都在等我的電話,這讓我感到很欣慰。
「以後,妳不要借錢給我爸爸,他那人就是好吃懶做。」我故意轉移話題。
「好的,小玲,對不起。」瑤瑤有些低落。
「算了,人都走了,事也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我真的不想再讓瑤瑤難
過了。
「妳原諒我了嗎?」瑤瑤問道。
「恩。妳快睡吧。」「還不困,妳在蘭姐那怎麽樣啊?」瑤瑤關心地問。
「唉,她忙自己的事呢。」「呵呵,她有什麽事可以忙的,肯定是跟男人打
炮吧。」瑤瑤調侃道。
我真沒想到瑤瑤竟然猜的這麽準,「好吧,算妳猜對了。」「哈哈,還真是
啊,肯定是在搞破鞋。」「恩。」我衹能這樣回復瑤瑤了。
「妳沒去偷看啊。哈哈。」「臭流氓,妳就會瞎說,不嫌害臊啊。」我沒好
氣地回道。
「哈哈,給妳說個以前的事。妳沒來之前,咱店裏有個小姑娘長得可漂亮了。
那時那女孩剛剛結婚,沒想到沒幾天她臉上就挂了彩。我很好奇,就問她的
鄰居小張。小張說,昨晚兩口子打仗了唄。我想了想不對呀,他老公昨天還跟人
家說,晚上要出差不回家了。那小張說,' 對啊,可是她老公半夜又回來了。'
哈哈。
「我聽完瑤瑤說的故事,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瑤瑤在那頭聽見我笑了,
她笑得也更厲害了。
「哎呦我的媽呀……泄了!」蘭姐突然浪叫一聲,差點嚇著我。
「怎麽了?」瑤瑤似乎也發現了我的異常。
「沒事,蘭姐高潮了,哈哈。」「哈哈,真浪。」瑤瑤回道。
「啊……啊,我也快來了,快張開妳的嘴。」那行長高吼著。
我一聽,有點不知所雲,男人來高潮就射精唄,咋還叫蘭姐張嘴呢?出于好
奇心,我打開了臥室門,把頭伸了出去。
那頭的瑤瑤見我不說話,連忙問我怎麽了。我沒功夫及時回復瑤瑤,一心要
看個明白。
衹見那汪行長,哧溜一下把大雞巴從浪穴裏拔出。一衹手握著大雞巴頭子,
另一手抓住蘭姐的頭發,把蘭姐的頭拽了起來,雞巴瞬間對準了蘭姐的嘴,毫不
客氣地插了進去。蘭姐也配合著張開嘴,含住了大龜頭,然後一衹粉手也快速握
住雞巴根。衹見蘭姐的喉嚨一上一下,像在吞咽著什麽。突然,她把雞巴拔出,
幹咳了幾下,噴出一些白色液體,我知道那應該就是男人的精液。
咳咳,又是一陣幹咳。原來汪行長的精液太多,蘭姐一時吞咽不及時,竟噎
嗆了。
瑤瑤又問,「到底怎麽了?」我趕緊縮回頭,關上門。「哈哈,妳猜我看到
了什麽?」我故意賣了個關子。
「咋了?」「那男人快射的時候,竟然拔出來射蘭姐嘴裏了。哈哈,頭一次
見。」「哎呦,就這點事啊,有些男人不愛帶套,爽的時候就從逼裏拔出雞巴往
女人嘴裏射,有的還喜歡射臉上,那就是顏射。」瑤瑤竟然趁機給我講了點「性
知識」。「男人費這勁幹嘛。」「妳傻啊,男人不戴套子往逼裏射,女人不就得
懷孕嘛,哈哈。」瑤瑤又解釋道。
「妳才傻呢,哈哈。」我又笑了。
「哈哈,他們安靜了妳也快睡吧。」「好嘞,明天見。」我確實也有點累了,
剛才的酒勁也上來了。我挂了瑤瑤的電話,起來又檢查了一下門,確認鎖上了,
就回到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默默唧唧地起床,發現桌子上已經擺滿了早餐。蘭姐招呼我
吃飯,順便跟我說,「快點嘗嘗妳強哥給咱準備的早餐。」原來,這個汪行長還
有這麽溫馨的一面。
我和瑤瑤見了面,彼此笑了笑,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一笑泯恩仇」吧。接下
來的日子裏,汪行長便經常光顧我們店裏,他有什麽應酬都喜歡去我們那。這樣,
汪行長既可以應付工作,還能忙裏偷閑跟蘭姐勾搭一下。也許因為我跟蘭姐關係
好,每次汪行長送給蘭姐一些東西的時候,都捎帶給我一些。雖然禮物比不上蘭
姐的高端大氣,但也表達了一下關心自己的意思,自己也很感激。況且,汪行長
這個人也挺不錯,既有文化又有分度,做事總是滴水不漏,對自己親近的人又總
是盡心盡力,就像一個非常合格的大哥哥。
突然有一天,汪行長邀請我跟蘭姐去參加一個飯局,他特別囑咐我們,這次
是個私人場子,不用太拘束。我們上了汪強的車,蘭姐坐在副駕駛,我坐在後面,
不知道車要去哪裏。車突然從一條寬敞的大街上,轉向了一個擁擠的小巷。沒走
多遠車就開不動了,原來前面出現了一小股騷亂。衹見幾個穿著城管服裝的小伙
子圍著一個老頭拳打腳踢,其中一個個子高高的,下手最狠,竟朝著老人扇了幾
巴掌。
蘭姐認出了那個高個兒,伸出頭去,喊道:「小王!」那瘦高個兒眯著小眼
瞅了瞅,走了過來,「哎呀,原來是蘭姐。」那小王認得蘭姐。
「麻煩妳給清個道,我們有急事。」蘭姐向小王說道。
小王看了看車,又看了看我們車裏面的人,換了個笑臉,「沒問題,蘭姐。
「說完,就走到那幾個小伙子面前說了幾句,果然沒多大功夫就給我們清出
了一條道。
「蘭姐,真有妳的。」我佩服的說道。
「哈哈,還是虧了這輛寶馬,那個人就是勢利眼。」蘭姐回道。
「妳們怎麽認識的?」汪強問道。
「這個小王就住在我們樓下,他不好學習,沒什麽出息,就找了找關係幹起
城管的臨時工。」「臨時工就這麽霸道?」我好奇地問。
「越是臨時工,越霸道。」「這種人就是流氓胚子。」汪行長又說了一句。
「對,那種人整天牛氣衝天,其實就是腚眼子上長毛——裝逼。」蘭姐憤憤
地說道。
我跟汪行長都被蘭姐這句粗俗的歇後語給逗樂了,時間也覺得過得飛快,不
大會兒我們就到達了目的地。
車進了一個小院,院裏停著兩叁輛豪車。這個小院裏座落著一個兩層的小樓
房,從外面看很不起眼。走進去才知道這是一家飯店,別看外面不怎麽顯眼,裏
面卻裝修得十分豪華,就連那幾個女服務員個個都長得十分標致。我和蘭姐跟著
汪強進了一個房間,裏面坐著一男一女。那女的約莫四十多歲,衣著樸素又大方,
淡黃色襯衣,黑色長裙。那男的叁十出頭,肥頭大耳,一副官老爺的樣子。
汪強給我們一一介紹,女的是我們這的副縣長,姓李;那男的是市裏的一個
政法委係統高官,都叫他峰哥。我們幾個人落座,汪強便叫服務員上菜。
汪強給我使了個眼色,我就立馬起身,端起酒壺給他們倒酒。
那峰哥端起酒杯,說了一句:「為了我們的友誼,幹了第一杯吧。」于是眾
人都端起了酒杯碰到了一起。酒過叁巡,峰哥語氣突然嚴肅起來,向汪強說了一
句,「上頭要求找的東西,妳現在找到了嗎?」「快了,快了。」汪強笑著答道。
峰哥繃著臉把酒杯舉向了汪強,「聽說最近因為那東西,都開始死人了。」
汪強趕緊也舉起酒杯跟峰哥碰了一下,然後湊到嘴邊一飲而盡,「多謝峰哥提醒,
對了,我弟弟那個工程現在怎麽樣了。」原來汪強弟弟想攬下縣公安局搬遷的工
程,汪強此番赴會也是為了這個。
「老弟,妳不要分不清主次,那些都是小事兒。我看天也不早了,今晚,我
就住在妳這了。」那峰哥說完這句,臉上露出了笑容,整個人也換了一個姿態。
「好,峰哥,衹要妳在,這事就穩如泰山,您就是我們的泰山。」「哈哈,
妳別扯蛋,我可沒閨女嫁給妳。」峰哥笑開了。
那李縣長趁機也端了酒杯,朝向了峰哥。峰哥按住了李縣長的手,「先別慌,
都說李縣長能說會道,怎麽啥也不說就要喝酒呢。」「我怎麽沒聽說過有人這麽
跨過我呢?」李縣長故意撒嬌道,「我要能說會道,早就當上副市長了。」「那
可不一定。」峰哥回道,「不過我還真想知道,妳到底能不能說呢?」「那好,
我給峰哥說一個。」李縣長端著酒杯,沉思一會兒,說:「唐朝有個皇帝叫李隆
基,就是唐玄宗,大家都應該熟悉。一天晚上他宴請百官,並叫上了楊貴妃作陪。
喝得正歡,突然一陣風刮來,宮裏的燈都吹滅了。唐玄宗靈光一閃,呵斥左
右不要急著點燈。一陣慌亂中,玄宗就近摸了一把墨汁,塗在了楊貴妃的乳房上。
過了一會兒,玄宗讓左右點上燈,並命令百官舉手,百官無奈,紛紛舉起了
黑黑的雙手,衹有大將安祿山的手上潔白如初。玄宗大喜,對著眾人說,' 還是
安將軍對我最忠心,來人啊,賞金萬兩!' 安祿山聽後,嘿嘿地笑了,露出了兩
排黑牙。
「李縣長剛講完,蘭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差點把飯噴到了汪強臉上。
「哈哈,這種段子,女人講的就是比男人講的好。」汪強贊道。
那峰哥也呵呵地笑著,舉著酒杯與李縣長碰。
「妳這口才可比我們市團委的王書記強多了,看來今年那位置要留給妳了。
「峰哥又笑開了。
「今晚,我看酒喝得差不多了,一塊去玩玩吧。」汪強建議道。
「好啊,我輕易來不到妳們這,今晚就盡情地耍耍。」那峰哥一聽去玩,果
然來了勁頭。
「去玩可以,不過我得約法叁章。」李縣長突然插了一句。
「沒問題,美女約幾章都行,但不能不去。」峰哥說道。
「好,其實也沒叁章,就一章,不許在我面前幹那勾當。」「沒問題。」汪
強跟峰哥一起答道。我看他們起身,我也站了起來,跟著他們走了出去。他們都
沒有坐自己的車,而是打了兩輛出租車,駛向了一家叫帝豪的娛樂會所。
我們五個人上了叁樓,進了一個房間,然後邊唱邊喝酒。我喝著喝著就醉了,
起了身想去廁所。峰哥看我起身,朝著醉醺醺的汪強吼道,「快去送妳妹子出去,
讓她在外面涼快涼快再回來。」汪強聽了,說了聲,「知道了。」便掙扎著起身,
動作非常緩慢。峰哥看不下去了,踢起一腳踹了過去。汪強這才一機靈,仿佛一
下子明白了什麽,趕緊起來拉著我朝外走。
很快我們走到了廁所跟前,我看見一個男人走進了一間廁所,我便朝著另一
間走去。剛走沒幾步,汪強拉住了我,「走錯了,那邊。」我抬頭看了看,果然
走錯了。
「不對呀,我剛才看見一個男的進那邊了。」「妳看錯了。」我晃了晃頭,
也許我真的喝得太多了,出現幻覺了。我朗朗蹌蹌地走進了女廁所,拉開一個隔
間的門,突然後面有人抱住了我,然後把我推了進去。我扭頭一看,原來是汪強。
汪強衝我笑了笑,反鎖上了隔間的門。
我慌忙對著強哥說,「不要這樣,妳再亂動我就要喊人了。」強哥又壞笑了
幾聲,說:「妳聽。」隔壁的隔間裏,發出了一陣子肉體衝撞聲,「用力……使
勁操……」隔壁竟傳來了一個女人的浪叫聲。
「這層樓上的房間都是用來玩女人的,來著的女人也都是等著挨操的,妳懂
嗎?」強哥邊說邊掏出了他的雞巴。
原來來這層的女人非娼即婊,這個女廁所早成了男人們淫樂的炮房。強哥挺
著雞巴,走近了我。一下把我抱住了,然後霸道地吻住了我的唇,舌頭鑽進了我
的喉嚨,我抱著他的背,繼續做一些反抗。他放開了我的唇,又吻向我的耳朵。
「咱們這樣,我會覺得對不起蘭姐的。」我在他耳邊輕聲地說道。
他一邊吻著我的耳根,一邊喘著粗氣跟我說,「妳的蘭姐此時正在給那胖墩
舔雞巴呢。」聽了他的話,我心裏一驚,原來這強哥把蘭姐帶來,就是為了讓那
峰哥操。他們這是做交易,我感到一陣惡心。
「蘭姐她那麽愛妳,妳捨得嗎?」「操,什麽愛不愛的,我有老婆,她衹愛
錢愛操逼。」強哥罵了一句,然後又瘋狂地吻著我的脖子。說實話,我已經有了
感覺,突然間我覺得跟這個男人偷情,竟有了莫名地刺激,也許這是一種女人特
有的賤。
「哥,那妳愛我嗎?」我知道自己已經無力反抗他了。
「愛,第一次見面我就喜歡上妳了,妳真漂亮。」他說著,又趁機把我上衣
連同胸罩脫了下來,真是個老手。
「以後,妳會對妹子好嗎?」我又繼續問道。
「能!」他回答完,就把頭埋到了我的奶子裏,雙手擠著兩個大肉球,摩挲
著他的頭。我的乳房被他弄得又疼又麻,既然有了快感。我明明知道他回答的不
一定是真話,卻還是放下了防衛。女人就是這個樣子,即便明知道不是為愛而性,
也要打著愛情的名義去做那些既齷齪又痛快的事,也許衹有這樣女人才覺得有尊
嚴。
他並不忙于直接把我強姦,而是一個勁兒的愛撫我,為我脫去衣服,衹到一
絲不挂。他讓我扶著馬桶,撅著屁股,然後他從背後揉捏著我的乳房,把它揉成
各種形狀。然後在背上溫柔地吻著,我背上的神經都被他點燃了。他不斷地向下
游走,「啊!」我驚呼了出來,他的唇已經觸到了我屁股溝的最頂端。
「不要,那裏臟。」我伸出了手,想搬走他的頭。他不理會我,衹是用手掰
開我的雙腿,我的雙腿叉得更開了,我知道我的私處已經在他面前暴露無遺了。
他竟然從後面吻住了我的陰唇,我的神經已到了崩潰的邊緣。他徹底征服了
我,我願意為這個體貼又溫柔的大哥哥付出自己的身體。
他的舌頭在大陰唇上游走,那感覺就像有一萬衹螞蟻想鑽進我那熱烘烘地洞
裏,陣陣地興奮傳入了我的大腦。
「哥……妳進來吧……我是妳的女人。」我竟然哀求他了。
他又不理會我,舌尖又觸碰到了我那跳動的陰蒂。呀,我真的爽上了極樂世
界,他的舌讓我輕而易舉地高潮了。
他突然停止了動作,抹了一把我流出的淫液,塗在了自己的雞巴上。然後扶
著雞巴,對準我的逼眼,毫不客氣地插了進去。他的雙手摟住我的腰,一個勁地
衝刺。我感到我的小穴裏,被填充得滿滿地,陰道壁上傳來陣陣地快感。
他的抽,讓我無限空虛;他的入,讓我苦盡甘來。逼裏的水啊,妳多流點吧,
潤滑這人間逍遙事;男人的根啊,妳再快點吧,操爛這世道黑暗地;吊邊的蛋啊,
妳多拍會吧,濺起這浪女騷淫水。
「啊……我又高潮了……受不了……」我浪叫道。
「啊,過癮!」強哥也回了我一句,然後猛地拔出雞巴,估計他應該差點射
了。可是我更慘,剛才本來就有一股強烈的尿意,被他這一拔,刺激得我頓時失
禁了。我的尿竟然直直地射了出來,好大一股尿流,真是「飛流直下叁千尺,疑
是銀河落九天。」他驚訝于我這股尿流,嘴裏喊著,「妳竟然噴了!」我的手臂
已經無力,我的頭趴在了馬桶蓋上,「什麽噴了,我快虛脫了,妳快點吧。」
「噴了,就是潮吹了,跟男人射精一樣爽快。」說著,他又將雞巴插了進去。這
一次,他也瘋狂了,衹是逼穴裏早已麻木,任他瘋狂地操了一陣,衹感他突然拔
出雞巴,用手猛擼了兩下,一股精液射到了我屁股上。我隨手抓過一段衛生紙,
擦了擦屁股上的精液,然後起身穿衣服。他也累了,坐在了一邊,不住地朝我微
笑。
我們兩個穿好衣服,走出隔間,準備回去。剛走兩步,突然一個隔間門猛地
打開了,衹見一個女人手抓著隔間門的扶手,另一衹手扶著隔間的墻壁死命地想
撐回門,她全身裸體,弓著腰,後面站著一個男人,上身裸露,亮出了巨大的胸
肌跟腹肌。那男人也抓著那女人的腰,拼命地抽送著自己的命根子,一點也不顧
及這種尷尬的場面。那女人看見了我們,更加羞愧地低下了頭,試圖用烏黑的頭
發遮住她那漂亮的臉蛋兒。從那清秀的臉蛋兒上看,她還是個小姑娘。我同情起
這個小女孩來,心裏罵道,這個世道真他媽操蛋,竟讓這麽小的女孩子幹這種營
生。
強哥拉著我的手,迅速離開了那齷齪不堪的女廁所。我看著走廊裏的女人,
有的濃妝艷抹,有的珠環翠繞,也還有的清純可人,但這紛亂外表下都是一個個
骯臟的個體,包括我在內,都臟如廁所,人盡可夫。
回到包間早已沒了人,強哥問了一下服務員,原來客人們早已離去。強哥罵
道,「這叁個浪貨,肯定又轉移戰場了。
「那我們怎麽辦?」我問強哥。
「我們回去吧,不用管他們了。」我跟著強哥出去了,強哥打了一輛車,送
我回了住處。下了車,強哥還把我抱住,親吻了我。我也抱住了他,雖然他今天
幹了那件事,可是我還是覺得他人並不壞,畢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吧。
有時候,我會想女人的色和男人的色有什麽不同?其實,男女之間真的有很
大的不同。女人的身體不像男人那樣,可以一天有幾十次性衝動,而且,女人的
性愛總是先痛再爽,每次爽前還需要忍一下因男人粗魯而帶來的疼痛,所以造就
女人的性衝動不可能如男人一樣——想了就幹。大部分女人有了性衝動,如果沒
有溫柔男士,就更願意選擇自己解決。一句話,女人做愛是有付出的,所以女人
就想要一個理由才給男人做,可以是為了愛情,也可以是為了金錢,或者是為了
某種自己的需要。也許正是因為女人有了這樣交換的目的,反而讓一些人認為女
人的性是一種「高尚」的付出行為,故而有了「女人因愛而性,男人因性而愛」
的提法。相反,男人就不同了,他們做愛不需要付出疼痛,直接插入就能獲得滿
足,所以他們的性是直接的,粗魯地,又不用擔心懷孕,所以男人的性是低成本
高收益豐的行為,故有人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可是這種得便宜的
買賣誰還不願意做呢,換了女人有這種好事也一樣會做的。
強哥一直看著我進了樓道,才轉身離去。他這麽體貼,又這麽優秀,是絕對
能讓女孩子魂牽夢繞的男人。
我回到了家,打開燈。突然發現,家裏的東西少了很多,桌子還放著一張字
條。我拿起字條看了一眼,頓時驚呆了——瑤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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