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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倚天芷若 (1一2)周母傳 作者:wip  
 
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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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芷若 (1一2)周母傳 作者:wip

倚天芷若(一)周母傳
作者:wip


詩曰:
舍棹忽逾月,沙塵困遠行。
襄陽逢漢水,偶似蜀江清。
蜀江固浩蕩,中有蛟與鲸。
漢水亦雲廣,欲涉安敢輕。
文王化南國,遊女俨如卿。
洲中浣紗子,環珮锵锵鳴。
古風随世變,寒水空泠泠。
過之不敢慢,伫立整冠纓。

自古漢水兩岸興旺,宋以來,民衆都頗爲安康。到了大元,胡兵殘暴,漢人爲圖光複,四處起義反元,戰事連連,加上各地強盜四起,民不聊生。據武當山不遠處的老河口、仙人渡、太平店等河渡口,早已沒有往日繁華景象。元軍四處搜刮,追捕逆黨,征用過往船隻,原本做買賣的店家,打魚的漁夫都無法活計,整日提心吊膽,慢慢的大多也就轉行投奔他去。當中有一擺渡的船夫周平,世代在漢江上活計,駛着自家小船,靠幫人渡江過日。兵亂之時,也無甚其他投奔處,也隻能着老婆孩子,繼續在江上混着。周平是老實人家,可脾氣也倔強得很,妻子薛氏多有規勸,希望夫君攜妻女三人,回襄陽老家鄉下做莊稼。可周平河上習慣了,都不爲所動。

薛氏名喚夢琴,祖上世家,居于襄陽。開元初宋軍戰敗,襄陽失守,元軍大肆燒殺奸擄,薛家上下幾被殺光,薛夢琴母親原非正室,慌亂中帶得小女逃出城,一直流落。後來又得周平爺爺救濟,因而定了兩家姻緣。待薛夢琴長大,便許配給了周平,後來又生了女兒周芷若。薛氏原本生于富貴人家,容貌頗佳,其女芷若盡得其傳,柔美水靈,不及十歲,已是個絕色的美人胚子。薛氏自小得母親傳文,識得些字,所以給女兒取名也十分素雅,不像一船家。話說薛氏貌美,夫妻二人日夜生活在船上,沒有船事的時候應該十分無聊,古時人又沒有什麽娛樂,無非行周公之事,爲何自芷若後即無兒子呢。原來這周平自生了芷若之前,得過一怪病,連日發燒不止,後得一江湖朗中賜藥一副,好不容易退了燒好了,說也奇怪,自此之後對夫妻之事興趣大減,年中偶有行房,即也不見薛氏肚子有反應。薛氏自是十分郁悶,也無可奈何,隻是每晚寂寞難奈,卻又不好向夫君說出口。

話說薛氏獨守空床數年,每晚實在難奈,别看她久居船上,皮膚黝黑,其實卻光滑柔若,緊緻嬌嫩,每當夫君睡熟,薛氏隻能以手慰己,隻覺陰部所觸,到處是淫水,不碰則已,一碰情欲再也難檔,不弄半個時辰無數入眠。有時盛夏初月,船熱星稀,薛氏會獨坐船頭,先是隔着襯褲,輕揉撫慰,情到濃時,看四周漆黑,索性暢開衣物,對着這繁星自慰起來,最不忍當處,爲了得那最後的高潮,三根手指不停抽送,淫水可及屁股至船闆,不勝歡喜。也是天注定周平有此孽緣,這晚月光已現,周平早睡,薛氏依舊忍不住站立船頭。薛氏看着這微弱的月亮,這繁星點點,自歎人生百無聊懶,自己似乎隻能在這破船過完餘生,夫君又不解風情,不勝傷感。薛夢琴手扶周平平日撐的船槳,日月穿梭,那槳頭已磨得光滑。薛夢琴把屁股一欠,将陰戶對準槳頭坐上去,隻覺一股熱流襲上心頭,不禁亂顫。夢琴扶着船槳,前後輕輕摩擦,很快已感陰戶灼熱,淫水直流。原來那船槳不及拳頭大小,表面光滑,正如一個大男根一般,怎叫這久曠癡婦不好生消受。夢琴情不自禁,越磨越快,隻見佳人嬌喘不已,那光滑槳頭對着陰戶前後左右研磨,弄得淫水四溢,浸濕了褲頭,直至膝蓋。夢琴自覺從沒得如此爽快歡暢過,不自覺撩起褲子,直接将那滑槳置于陰豆之上,磨弄幾下,隻見那槳頭全是粘滿淫夜,順滑無比,婦人忍不住對準陰戶口,稍用力一坐,竟然進去了大半截手指深。但覺陰戶漲開,瞬間充實爽快。婦人屁股幾下抽動,隻覺下面順滑,又一用力,槳頭就着淫水又進去了半截。婦人一聲驚呼,這槳相比夫君那話兒,是何等雄壯堅硬,不自覺竟差點暈了過去,趕緊收氣凝神,那快感從陰部通達全身,竟自丢去了。

好景剛過,婦人陰戶緊夾着船槳,一收一縮地,婦人站立不穩,扶着槳頭,慢慢跪在地上,插在裏面那話兒,竟也不願撥出。婦人跪于船頭,屁股高聳,槳從後插入,映着月光,好生淫糜。餘情未消,婦人又忍不住前後聳動,不兩下,槳頭已插入那陰戶兩拳有餘,婦人大力抽送,好生暢快,但覺甯可這樣做死也值,如此聳了一刻鍾光景,婦人再也抵不住那要死人的快感,又丢了,隻怕插得太深已感疼痛,丢完趕緊屁股前移,撥出船槳,隻見槳一出,淫水四濺,婦人癱在船頭,久久不能平複。這天地交合,何等淫霏,不巧卻被岸邊農夫所觀。這農夫也姓周,名旺,年紀三十有二,不曾娶親。周旺年輕力壯,與老母獨居于此務農,哪料到半夜出恭遇上此幸事。初初就着月光遠看,不細想,好奇走到近前,才知道是周平渾人發浪。一邊聽着那婦人嬌喘,一邊自渎,到婦人癱下,他自己也洩了兩次。隻是聽着船裏周平呼噜聲,卻不敢造次上前。想那薛夢琴情到濃時,隻顧找爽快,也忘乎周圍月光已近明朗,更不覺有人窺見自己淫事。那周旺看着婦人肥大渾圓的屁股,淫水四溢那時候,恨不能爬上船頭,與婦人大幹五百回合,下面洩了兩次還一柱擎天,不能自已。是夜無語,無巧不成書,第二天周平早起,喚妻子到岸邊置換些蔬菜瓜果。原來古時船家居無定所,但見江邊有農家江水平緩之處停船,日常捕得些魚兒,便與農夫換些蔬果。那薛夢琴提着幾條大河魚,徑直走到周旺家裏。那周旺老母原也認識薛婦,見了面話了些家常,便帶着婦人下地摘菜去了。

周母眼見兒子而立之年卻不曾娶親,每次薛氏過來換菜都不免唠叨此事,望薛氏能有好介紹。薛氏自是認得周旺,鄉下人家并沒有過多的男女避諱。薛氏經過昨夜一事,想起竟忘了自己在自慰時離周旺家不遠,如果不巧被他看到,豈不羞死。又想及平日見過周旺那健碩的體格,下面一定也不差,頓時羞紅了臉,下面一股熱流湧開來。一邊羞愧,一邊又想,如果他看到自己如此淫蕩,不知昨何感想,下面更是不覺又流出了淫水。周母是薛氏臉色紅潤,似羞非羞,又看她奶大臀壯,正是好生養氣象,心想我兒若是有此一婦,那就謝天謝地了。想起這婦人嫁于那船夫也多時,膝下未有兒女,便問:“我說娘子,你嫁與那船夫多時,爲何未有生養?”鄉下老婦,說話直當,也不想及别人感受。薛氏心裏一頓,心裏生些苦楚,弱弱回道:“我家男人不經事。”老婦問:“如何不經事?我看他天天撐船,理應壯實。”婦人羞道:“大娘有所不知,早年他生病,便不濟了。”老婦道:“如此……我也有聽說,我道是早好了。”婦人道:“病是好了,隻是……”老婦是過來人,自是通曉這意思,便道:“這可苦了娘子你,想我那兒,一身力氣,卻無處可使。”婦人嬌羞道:“大娘哪裏胡話哩。”那老婦隻是笑,從後面拍了拍那婦人屁股,淫笑道:“這好身段,我若是你,早偷漢子去了。”婦人道:“我這等鄉下粗野女人,又黑又醜,去哪裏偷得漢子。”老婦道:“可憐我那兒,要是遇到你,可将你幹死。”婦人羞道:“大娘屁話咧,我卻怎麽與你兒子做……再說,他是你兒又不是你男人,你怎知他如何使得。”那老婦道:“不瞞娘子,雖是我兒,我便窺見他一夜搓好幾回,每回半個時辰。”婦人嬌笑:“你這老貨也不知羞,自個兒子怎麽偷窺得。”老婦人笑道:“我兒我窺不得麽,再說家破也藏不住。此時我就怕他這混人搓壞了自己沒了後,我死後無顔面見他爹去。”婦人笑道:“你可替他搓。”老婦笑道:“你個渾女人不知羞,遲早讓我兒奸死你罷了。”婦人笑道:“隻怕他先搓死了自己不定。”兩個婦人一老一少互相打渾取笑,不多時便已摘完菜提着往老婦家去。

那周旺剛起床不久,赤裸着上身在門處洗漱。兩個婦人及到家門,見到周旺,皆笑了。薛夢琴望着周旺健碩的身子,橫練的筋骨,不禁心生美意,想着剛剛和老婦人的玩笑話,下面竟不自覺又濕潤了起來。周旺見到婦人,宛如見到全天下最美之人,又害羞又興奮,不倒不自在起來。老婦人罵道:“混人,穿成這樣,全無禮貌。”周旺讪笑道:“娘子見笑。”婦人隻不答話。周旺看着婦人,仿佛看到昨夜她所穿的正是這身衣物,想起那淫穢的光景,婦人跪在地上前面聳動屁股,下身不由得又挺了起來。周母卻不知兒子昨晚經曆,隻道他久旱不逢春,憋得壞了,心裏多有惆怅,又氣他那傻樣,便舉手打去,罵道:“混球,還不進去穿衣,盡丢人現眼。”那婦人本來就心裏思春,也想起自己昨夜之事,那暢快之意也浮于心頭,又瞥見周旺下身突起那大包,更是心思迷亂,羞道:“大娘嚴重了,都是鄉鄰熟人,何須如此。”那婦人本來說的也不錯,鄉下地方,又是盛夏熱天,一般粗野男人都是光着身子。周旺自知失态,提着毛巾擋在身前,進屋去了。那婦人看着男人晃動的褲檔,意亂情迷。老婦人看在眼裏,豈不意會,看那癡兒,自是惆怅,心想這娘子身段,如若兒子有幸得消受一宿,也是天大的福氣,就算是傷風敗俗又何妨。想那鄉下人,自是不會多顧及道德的了。老婦人想罷笑道:“娘子,我兒愚笨,不會殺魚多少,前些時日煮的盡是苦腥味,老生手拙也是不會,不如你留下教我那渾兒,好讓老生有頓好魚肉吃。”婦人道,“如此說不當事,等我有空兒過來教,今兒我男人早船,我自先回去了。”老婦道:“娘子不吃過早去?”婦人道:“不勞煩主家了,他日得空我便過來。”老婦知船家生活,也不敢多留,那婦人自回船上去了。

周旺穿好新衣服,出門來不見婦人,好一翻愁苦,老婦見到,打趣道:“那周家娘子可俊俏哩。”周旺隻道:“嗯,俊俏得很。”老婦揚手打他,罵道:“可幹你甚事,混小子,看你那流口水的賤樣。”周旺呆呆道:“不幹,不幹。”話說那薛夢琴回家岸邊,見好幾個元兵在船上。此情景,平日裏夫妻商議過,如果有官兵要渡船,婦人能避則避。薛夢琴心想,不如先回周老婦人家裏避一避,元兵殘暴,别生出禍端,男人知道我去周家換菜,回頭自會來接,于是折道返回。那老婦人和周旺見到薛夢琴,喜出望外,老婦人趕緊迎将出來,問道:“娘子因何折返?”婦人道:“有幾個元兵要船,我怕有事端,便回大娘家避一避,望大娘收留。”老婦道:“娘子何必客氣,正好中午你教我兒弄魚吃如何?”婦人道:“甚好。”那周旺看到婦人,兩眼發直,楞是說不話來,隻覺下身血湧翻滾,恨不得撲上前奸淫一翻。婦人哪知他心思,看着他鼓漲的下身,隻道他生性如此。老婦見狀,直罵:“打死你這不長進的混人,見了女人便傻癡了。”婦人直笑。夏日早熱,老婦娘兒趁早便下地幹活,婦人也跟随幫趁。農作時,婦人背着周旺耕作,彎腰時諾大的屁股翹着,瞧得周旺一直堅硬下身,不得自在,加上頭頂日頭實在炙熱,索性脫去上衣。那婦人回頭瞥見周旺半身肌肉,更是春心蕩漾,屁股扭得更加賣力。不多時,三人已大汗淋漓,口渴難耐力,眼看也近響午,便停工回家,準備午飯去了。自是婦人教周旺殺魚,老婦生火做飯。周旺領着婦人到後院,走在前面,下身堅挺難耐,不能直身,婦人隻道他耕作太久,腿麻難當,自笑不已。兩人對面坐在桌邊,同旺瞧着婦人俊臉,喜不自勝,想起昨夜那幕,又羞又樂。婦人見他癡笑,問道:“大哥如何這般看我,教我不自在哩。”周旺口吃,道:“娘子好看……”婦人笑道:“我黑又醜,大哥休要笑話。”周旺道:“仙女也不過如此。”婦人隻是笑。周旺見婦人随和,心裏便無甚抱緊,想起婦人那淫穢的身段,下面便越發堅挺起來,不時地放下手去扯褲子,這動作叫龍頭擺位,否則卡在褲邊甚是難受。婦人見他幾次如此,不羞反笑,“大哥那話兒怎麽了,小心魚腥粘到。”男人見她嬌媚,已傻了五分,便道:“莫不是娘子害的。”婦人久婚,男女之事既然說開,也不甚知羞,便笑道:“我這醜婦人,又如何害你那話兒了?”

有道是妾有意,郎自至,周旺見那婦人如此話,言語間帶着輕浮,眉宇間透着淫蕩,便道:“娘子不知,自從昨夜不小心瞧見你在船頭那樣,我自硬到現今,娘子救命則個。”婦人先自一驚,滿臉羞紅,然又一詫,想不到果真被他見到,難怪今天都如此看我。心裏無限羞愧,卻無比興奮,想到自己如此淫亂,已被前面這個男人瞧見,簡直無地自容。可是頭低下,卻瞧見男人那話,正頂着褲頭聳立着,好不雄壯,讓人神往。婦人低頭不敢語,内心糾結良久才複道:“周大哥休胡言亂語,定是看錯。”周旺道:“定是娘子。”男人見那婦人也不生氣,便上前抓住婦人,哀求道:“娘子救我。”婦人驚到:“休得造次,你老母便在前堂,要毀我名氣也。”周旺性子耿直,向來不顧他娘親多少。見婦人有意成全的樣子,哪裏顧得其他,繞過桌子跪下,抱住婦人雙腿便要求歡。婦人大吃一驚,忙輕聲責備,道:“大哥你瘋了麽,要死也。”周旺淫性已起,自不顧他,便扯婦人褲子,跟着頭便鑽将進去大肆舔弄。看官,你道這周旺未曾娶親,也未經人事,卻如何懂得這舔弄的招術?原來他這是天性使然,經昨夜見過婦人淫态,他便對婦人下身迷戀不已,此時隻懂嘴瘾急着吃上幾口。雖然那婦人經過半天農活,下身腥騷不已,可對周旺而言卻異常可口。話說這婦人從經人事起,哪裏經過這翻舔弄,先前和家裏男人行房都是抽插幾下草草了事,自己尚不得爽快那男人便洩了,好不容易昨夜經此一快,跟肯前底下這男人的舔弄相比,卻也相差甚遠。隻見周旺又舔又吸,又啜又頂,不消幾下,那婦人下身顫抖,全身蘇軟,竟自丢了。婦人緊抓周旺頭頸,嬌聲道:“真是弄死我也。”

那老婦人在前堂,早聽得後院兩人淫語,輕聲過來窺視,隻見那兒頭埋在婦人跨間,心想道:“這等癡兒,怎會這等招數,卻也不抽插,叫那淫婦幹着急。”當下靜觀,隻不出聲。周旺隻覺口中湧進許多滑溜淫水,鹹中帶澀,見婦人嬌淫,舔弄得更買力。那婦人高潮未盡,又經這不停舔弄,哪裏還受得了。拉起男人,便急迫道:“渾人,别隻顧吃,快來奸我。”雙手隻一拉,便的馬男人褲子拉下。但見那話兒猛地彈起,堅硬無比,青筋暴起,足有六寸餘長。老那母見得,好不驚羨,想起他親爹當年也是這般雄偉,下身也濕了起來,手不自禁伸了下去。那婦人看得仔細,好好端詳,拉到眼前,搓了幾下,含入口中又啜了幾下,便躺下長登,示意男人奸她。周旺初經人事,卻不懂插送,樸上去下面亂頂。婦人性急,抓住那話兒自引到陰門,周旺剛好用力一頂,那六寸肉棒盡沒入沿内。那婦人驚呼,感到下身異常充實,那肉棒比自家男人足足長出一截,粗了一圈。周旺胡亂頂撞,婦人從未事過如何猛貨,再也忍不住淫叫起來,“啊……奸死我也,奸死我也……”那老婦在前堂看得真切,隐忍多年的性欲被挑起,不自覺已插入四根手指,挖弄不止,也輕聲淫道:“我兒害死娘親,爽死娘親。”以前多次窺見過親兒搓弄,也動過淫心,卻從來不曾如此刺激,也沒有造次。隻見那周旺不停插送了兩百來下,便覺精關失守,忍不住叫喚,“我死也。”便用盡全力頂撞入去。婦人經此一弄,嬌聲淫語,也早跟着丢了。前堂那老婦,久逢甘露,卻更不擠,已丢了兩回,癱坐在地下。

周旺下身足足噴洩有數十下,趴在婦人身上良久,隻覺全身舒暢,說不出的爽快。那婦人隻近身死,暈将過去,抱着周旺,輕聲嬌喘。周旺這才想起婦人上衣未除,便要去扒。婦人醒覺過來,想起這大白天,自己身上壓着個壯男,褲子尚在腳踝,雖然心裏爽快,可也羞愧起來,哪裏肯依,便踢那男人。周旺哀求,道:“娘子可憐我個,瞧瞧便了。”婦人不依,嗔道:“渾人,你老母打死你便可知。”說完提了褲子便跑回屋裏。周旺心裏爽快,心想今日既然奸了,他日再看不遲。隻是擔心老母責備,也不也追來。婦人進了前堂,見那老婦兀自坐在地上,便道:“大娘何故灘坐地上?”那老婦羞道:“你們兩個孽畜,羞死老生也。”原來那老婦手尚在褲裆裏。婦人便心知膽明,見她如此,心裏倒會意,便笑道:“還不快起身,你兒便來,莫不是讓他奸死你不成?”老婦道:“不奸死我也癢死也,你們做得好事,你可爽快,卻苦了老生。”說起便爬起身來。婦人道:“你兒雄猛,我看你可消受,别益了外人。”老婦嗔道:“作死你個渾人,明兒我找你老公奸便了。”婦人笑道:“他不經用,怕應付不了大娘,我看還是你兒好。”兩人說笑間,周旺也穿好衣物,走将進來。見兩婦人有說有笑,自是心滿意足,大喜過望。

看官,你道爲何如此,便成就一淫事?原來自古淫人遇淫人,不淫自亂。這婦人天生淫相,遇到周旺這天生異器,怎麽不生淫事?隻是不想這浪母癡兒獨居此十幾年不曾造次,此次是否受淫婦所惑,不知後事如兒,且聽下回分解。

[ 本帖最後由 ptc188 於 2018-1-25 03:19 編輯 ]
2018-1-23 04: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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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周母傳續

  話接上回,那薛氏和同旺奸淫完,又有周旺老母自淫,三人事畢做飯飽食,
薛氏便要回江岸,看夫君是否渡船歸來。

  也湊巧,薛氏提些菜肴,遠遠便自家那船靠在靠邊,原來周平送完元兵便回,
回程又遇上幾個渾人,叽叽呱呱号稱明教人士要過江,耽擱了些時間,午飯都不
曾吃得。

  薛氏自身尚未全幹,想起丈夫奔波疲累,心生歉意,便伺候周平用飯去了,
暫且不表。話說那周旺自奸淫了薛氏,得嘗那插穴的滋味,心裏好生消受,日夜
神混颠倒。

  當夜又跑到岸邊,卻瞧不見周平船隻,隻能悻悻而返。周母知他心意,便打
渾取笑他:

  「我說兒啊,那淫婦可是有夫之婦,你休要挂念,弄過便了。」

  周旺道:「娘親不懂,與母久居,我卻不懂人間有此美事,真是想死我也。」

  老母道:「你這混球,卻來怪我。非我生你養你,你莫說美事,連人都做不
成哩。」

  周旺道:「老娘所言極是,隻是原來男女有此美事,你卻從來不說我知。」

  老母笑道:「你這癡瓜呆子,你便是從我穴裏出來,我怎教你。」

  周旺道:「我卻不信,你穴有如此大,能生出我。」

  老母道:「那你從何而來。」

  周旺道:「我哪裏曉得,今早我奸那婦人,陰穴甚小,不像能弄出人來的樣
子。」

  老母大笑,道:「癡兒啊,原也不能怪你,你爹死得早,這些年兵馬荒亂,
也無甚教育之處,你不懂也罷。女人這器活,能縮能伸,多大的物事都弄得來。」

  周旺癡呆道:「娘親你莫騙我,爲何那婦人下面如此緊緻,夾得我忒舒爽,
不像我手。」

  老母笑道:「她男人不擠,弄得少,你又雄偉,隻怕日後你奸得多,也未必
緊了。想當年你爹爹弄我,也如此。」

  周旺聽罷,晴卻往老母下身瞧去,似有淫意,卻也不敢造次。原來這周母生
兒早,生周旺那會不過二七十四,如今也就四十有五多,農婦體壯,樣貌雖不佳,
身體去爽朗。周旺望去,見老母腰粗臀闊,兩個大腿似男人般粗壯,也有一翻韻
味。周母豈不知這癡兒心意,罵他道:

  「你休要看我,打死你可有知。」

  周旺隻是傻笑,道:「娘親疼我如命,如何舍得,隻是我卻不信娘親下面能
生出我來。」

  老母道:「你懂個球,我看你白天奸那婦人,全不得其道,亂頂亂撞,不會
取悅人,不如你爹。」

  周旺道:「我卻如何不及爹,娘親你教我。」

  老母道:「需知插穴要九淺一深,有重有輕,使那婦人生不如死的爽快,還
需懂呼吸之道,哪像你弄百把下就完了,當年你老爹一弄就上千下,我便丢了五
六回都有。」

  周旺驚呀道:「如何九淺一深,如何呼吸,我哪裏知道,娘親速速教我。」

  老母嬌笑,道:「我兒愚笨,這我如何教你,不過你老父生前傳下一道家口
決,之前你未曾娶親,傳也無用。現在即然你有此爽快事,傳你也好。」于是當
下周母将先夫在武當學來的一套呼吸吐納之法傳與周旺。周旺當下便試,哪裏有
甚作用。老母笑道:

  「待你下回弄那事時,再試不妨。」

  周旺道:「九淺一深卻是何法?」

  老母道:「沒人教的癡兒,你定是傻哩,字如其意,插穴的時候,淺淺地插
九下,再狠狠地插一下,如此反複,可讓婦人受用不已。」這周母言教,卻早已
讓周旺一柱擎天,頂着補褲裆一個大包。周母豈不見,原來她說得性起,自己也
濕了大半。周旺心裏憋得慌,隻盯着老母下體,道:

  「娘親,你說的甚是受用,我如今硬得要斷一般,那婦人又不在,如何是好?」

  周母也盯着兒子褲裆,想起白天見的雄偉,也是心裏急出水來,便道:「你
自搓與我看,我教你九淺一深法,日後也好有孫子抱。」

  周旺得話,早已忍受不住,屁股輕胎,随便一扯,便将褲頭扯下,露出那堅
硬似鐵的肉棒來,似乎比白天更甚。周母見狀,心裏驚呼,想:「比他爹更甚,
若插自己,定爽死。」周旺撸出那話兒,便如往常一般快速搓弄,啜啜有聲。周
母便道:「混兒莫要太急。」

  周旺道:「娘教我則個。」

  周母見說,便俯身前去,伸出老手,幫兒輕搓,先是拿兩指箍住那龜頭,上
下輕撸幾下,再又手齊抓那根,再搓幾下。果然周旺便平靜下來,懂得慢慢感受
那滋味了。周母見馬眼那流出水來,便忍不住低頭舔弄幾下。

  周旺隻感老母溫濕舌頭裹着那話兒,相比插穴,另有一翻滋味,也是受用無
比。那老母吸得爽處,直接将那話兒送入口中,越插越深,擡頭低頭不斷抽送。
隻覺啧啧有聲,老婦動情深處,手不自禁又挖自己淫穴,早已一片泥濘,便四指
同進,弄得也是嘩啦啦水流不止。

  周旺見老母如此,便要求插。老母早已不顧臉面人倫,轉身扯下褲子,大屁
股對着周旺,他尚還來不急舔弄,老母重身一坐,直準準地将那濕滑滑的騷穴坐
進了他粘滿口水的大肉棒中。老母爽利,大叫一聲:

  「啊……要死也。」便自顧動聳動起屁股來,一輕一緩地起落,弄到七八下,
又重重地整根吞坐進去。周旺隻覺老母下面雖不及那婦人緊緻,卻更濕更滑,好
不受用。那老婦輕緩聳動那似千年老南瓜一般大小的屁股,隻見淫水四溢,将周
旺陰毛盡數打濕,白獎飛濺,打在老母屁股四周。老母動了三百餘下,實感力氣
不支,便叫兒道:

  「兒,你自動,按娘剛剛節奏便是。」

  周旺得令,扶着老母大屁股,九淺一深地抽送,果然弄得老母淫聲浪語,嬌
喊不已,沒幾下就叫道:

  「我兒,快快快,娘要丢也。」自己便重重來了十幾下起落,便灘靠在周旺
身上了。那老母肥壯,周旺一時不得施展,扶着沉重的屁股,輕輕抽動,沒多會
老母便又性起了。

  隻見她返過身來,抱住周旺,又複跨身前去,來了個觀音坐蓮之勢,又奸弄
起來。母子二人緊抱着身子,下面抽送不已,好不淫穢。老母兩個大奶頂着周旺,
他想起白天未得嘗奶,便撸起老母上衣,兩個大肉團彈将出來。鄉下女第婦不曾
裹帶,雖然黝黑不已,卻也大得可觀,随着抽送上下起落,好不壯觀。

  周旺低下頭來,急忙又啃又吸,弄得老母更是淫語不斷,又抽送了了兩百來
下,周旺隻覺精關不得守,把老母推到桌上,扒在她身上快速地頂撞了又有五六
十下,撞得老母那老身軀天暈地暗,兩人同同上天。周旺那無數精水,打得老母
魂飛魂散一般,早假死了去。

  是夜,母子二人奸淫不斷,周旺足足洩了七八次,相擁而眠,第二天直睡至
午時。自此之後後,更是如洪洩流,一日不淫便不能入眠。

  話說那薛氏随夫出船,數日不曾到此岸。雖然數日中有和夫君行房,卻如同
隔靴搔癢,不得暢快,更是思想同旺那那話兒來。思到濃處,也不管哪裏,深更
半夜跑到船頭,又用那槳頭奸淫自己解癢,卻也勉強挨得下。

  到了半月有餘,周平方船歸那周旺近處。抵達岸邊已近午時,薛氏急忙告訴
夫君要去周大娘處弄些菜來,便迫不急待奔周旺家去了。待到屋前,卻見門口緊
閉,門邊工具卻還在。薛氏心想,莫非出遠門不成?剛想敲門,卻聽到那周旺呼
噜塊不斷。

  薛氏心想,「或者大娘外出獨有周旺也不可知,若如此,我先奸他一回再說。」
于是輕輕推門進去,不見便了,見那光景,倒大吃一驚。隻見那老婦和兒子抱在
一起,都全身赤裸,周旺那話兒垂在裆處,雖然未硬,卻煞是可觀。

  薛氏心想:「定是那天我兩人奸淫,這老淫貨瞧見,起了性,待我不在奸了
自己孩子,做出亂倫之事來。我卻不管她,忍了這幾天,好好奸我的便是。」說
罷便扯掉自己褲頭,扒在周旺身上舔那内棒。

  周旺睡夢中以爲是老母又要奸弄,也不他管,翻了個身隻顧自睡,可是沒幾
下那内棒又堅硬似鐵了。

  薛氏急迫,下面早濕了一片,對着那内棒,便坐上去,好不舒爽,幾下變嬌
淫起來。那母子同時醒來,見薛氏在上面自己奸弄,好不驚奇。周旺道:

  「娘子想死我也。」薛氏隻顧奸弄,下面淫水不斷,伊呀成聲,問:「我看
你奸了……娘親,定然……爽快,哪裏還……記得我。」

  周母笑道:「兩個一起奸更合他意。」看着兩人奸弄,那老婦也來了感覺,
竟然爬将起來,抓着婦人奶子便吃。周旺見狀,好生消受,拉過老母大屁股,對
着自己臉,舔弄起她陰穴來。隻見兩個婦人,一大一小,你來我往地呻吟不斷,
人間淫穢之事不過如此也。薛氏忍了數日,隻消抽送了一百來下,竟然丢去,抱
着那老母不動了。婦人道:

  「大娘你來奸,我夠也。」

  老婦道:「不急,我近日奸得多。讓我兒多奸你些,近日他淫事頗有長進,
定讓你神魂颠倒。」如此周旺内棒并不撥出,在那婦人牝戶裏緩緩抽送。婦人屄
此刻正打緊,周旺那話兒堅硬似鐵,龜頭粗在,弄得她如死去一般受用。

  連日來周旺頗練得那武當内功入門的呼吸法,加上周母挑教有方,行起房來
便能懂得取陰補陽之初淺門道,越戰越勇。隻見周旺九淺一深,輕緩相送,片刻
弄得那婦人又哀号起來,那老母又吃着她奶子,又吸又扯,已盡假死。

  周旺時而又替她老母在下面舔弄,弄得兩個婦人前聲後浪,一個号叫一個呻
吟,一個嬌喘,一個放浪,你來我住,足足又抽插了三百餘下,那周旺受不住,
便道:

  「兩個好屄,我要洩也。」

  那婦人道:「大哥可使全勁,賤奴亦丢也。」便輕擡屁股,讓周旺在下面撞
将上來。那老婦聽得說如此,也力争一起了事,手便揉起自己金豆來。那周旺又
幹了數十下,三人一同号叫,都飛天去了。

  渾事且不多提,自那之後,三人無非但有時日,便沒日沒夜插屄,看那老婆
子,日益容光煥發,越發年輕了起來。又看那薛夢蓮,如此滋潤,那奶子更漲,
屁股更圓,好生嬌縱淫浪。

  當時又是戰亂,鄉下四周無人,方圓數裏就此一戶人家,三個時常在家就敞
胸露體,在後院大肆淫亂。薛夢蓮家裏那男人整日看船,卻懵懂不知,隻道婦人
有飯取回便了。光陰似箭,三人如此奸淫有兩月有餘,不覺這薛夢蓮竟覺有喜了。

  薛夢蓮與那老母說了,老母探問了細碎,知那婦人與夫君行房甚少,料想這
肚中胎兒,大抵是自家孫兒了,大喜過望。

  又問了身體之感應,混亂猜測已懷有月餘胎,那老母也是懂事之人,知當以
胎兒爲重,便吩咐周旺與她不可再行房事,怕誤了那娠胎。自此周旺隻得與母奸
淫,卻也無事。

  話說那周平得知内人有孕,自然喜歡得緊,看那船破不得安身,便和娘子商
議,何不使些錢,叫她去周大娘家安胎。薛夢蓮也心有此意,見丈夫此說,焉有
違意。便與周母商議,那老婦認定這胎兒是自家之孫,更是歡喜,不言有他。

  話說歲月如梭,薛夢蓮十月懷胎,過了第二年春頭,這瓜熟蒂落,薛氏生了
一女兒。這女兒精靈一般可愛至極,全身雪白,晶瑩剔透,大家自然十分歡喜。
隻是那老母見不是男兒,竟有兩分苦惱來,可反觀自家那癡兒,這亂世之中,娶
親無門,别說有子,女便是大喜也。薛夢蓮對女兒自是十分疼愛,想起自己身世,
感歎這亂世佳人,便給女兒起名芷若。

  這哺乳七月,三撲六坐,暫時不表,時光荏苒,白駒過隙,不知不覺,周芷
若長成五歲,但見小女娃長得清麗靈秀,容顔俊美可愛,似是富家千金一般。

  周平對女自是十分疼愛,整日帶着船上,來往商客見了都十分可愛。周旺老
母見孫女秀麗,也是喜歡無限,當寶貝疼惜,整日與周平搶着要帶。周平哪裏懂
得其中因由,隻當是那老婦年邁愛幼。自薛氏産後數月,更是性欲大盛,哺乳未
完便又和那母子淫亂起來。

  可憐那芷若兒少,便時常見那三人淫亂互怼奸弄。那老母見孫女五歲有餘,
又是聰明伶俐,便小心謹慎起來,每每奸淫,便讓薛氏先把女兒帶回船上周平處。
說也奇巧,這幾人如此奸淫數年有餘,薛氏竟未有身育,讓那老母自是遺憾。

  那芷若自三歲起,便懵懂覺得母親與周母幾人所行之事怪異,女娃哪裏經事,
隻是好奇。無巧不成書,這天母親放着自己在船,又一個人回周家佬佬家裏,便
心生好奇,在船上待了片刻,又剛好有元兵将至,周平便吩咐女兒去周家找娘親,
自己好安心渡船去。這芷若正生奇心,便奔跑着回周家。正是不偏不巧,那三人
正在後院奸弄中。

  隻見地上鋪着草席,那周旺扶着芷若母親雙腿大力抽送,上頭周家佬佬蹲在
桌上,那屙尿的地方對着周家大叔嘴裏,那周旺上面正吃得歡,下面抽得急,兩
婦淫聲不止。芷若不知所以,不明就裏,見三個大人做出奇怪之事,隻覺害怕又
好奇,發呆站了片刻不語。待那老婦睜眼瞧見,大驚失色,叫喊道:

  「娃兒如何在此,快快住手罷。」爬将起來。另二人見狀,皆大驚失色,急
忙起身穿衣。老婦護住芷若眼晴,道:「阿彌陀佛,可污了我兒,阿彌陀佛……」

  芷若母親忙詢問:「芷若你不和爹爹一起,怎麽又跑回來了?」

  芷若道:「爹爹見那元兵人多,便叫我來找娘親……娘親你們是在做甚麽?」

  老母搶言道:「芷若年少不知,我們在練功爾,大人之事,你可不許胡學,
亦不該看。都怪你娘親,卻沒看好你呢。」

  薛氏道:「我原不知他爹又喚她回來哩。」

  那芷若雖年幼不懂性事,卻知道那屙尿之處最是害羞,他們一起又是撞又是
吃的,又脫光了周身衣物,想他們定是做最羞之事,卻不與己說,心裏納悶,十
分委屈起來。便道:

  「如此,芷若也要練功。」

  那周老母是千哄萬騙,方哄得芷若明了,不再吵鬧,從此芷若卻早知人事,
雖不明其中道理,卻知道下面之地大人有事可弄,不止是屙尿而已。故每每屙尿
之時,她便小手撫摸那小陰門,也覺舒坦受用。

  有時站在船頭看爹爹捕魚,也便順勢坐在船槳上玩弄,碰巧那滑杆磨在那小
陰戶上,舒服無比,想這小小娃兒,竟無師自通地受了性啓蒙了,真是善哉。然
而人小不藏心事,終有一日,與爹爹船中休坐,芷若便不忍問爹爹:

  「爹爹,娘親與那周家佬佬做的怪事,隻不告訴我,卻是爲何?」

  那周平原是呆傻老實人,實想不到那三人能做出此淫穢事來,并不經意,隻
是問:「甚麽怪事來?」

  芷若道:「那叔直撞娘親屙尿處,還吃佬佬屙尿處,卻是爲何?」

  那周平不聽則已,一聽便炸了般,看着女兒天真,想必不會亂說,想想這數
年,似心有所明,這天殺的賊人不止失倫亂德,還奸了自家婦人。

  自古老實人頑固,失起瘋來便是狠毒角色。看着秀麗的女兒,天真清雅,心
頭火起,想此刻那賤人正在周家弄飯,操起殺魚刀,叮囑女兒莫跑,便奔周旺家
去也。那芷若見父親凝重,想是自己失言,佬佬曾再三囑咐不可說起那事,自己
卻忍不住問了爹爹,莫不是惹了事了。心下惶恐不安,便自哭泣起來。

  周平輕步來到周旺窗前,他有殺人之心,便意決窺探。也是天注定這孽緣該
止,不巧那母子二人正在奸弄,那薛氏并不曾在場,所穿衣物卻在邊上。周平見
他母子亂倫,心頭竄出十二竄火苗來,從後門包抄,那周旺正插得爽,隻覺心頭
一疼,殺魚刀從前胸貫穿而出,一命嗚呼了。

  那老婦睜眼,見眼前全身染血,周平殺紅了眼,知事情敗露,連喊饒命。周
平哪裏肯依,一腳揣老婦陰戶,上去便是一刀胸口,便結果了她性命。可歎這母
子喪盡人倫,終有此一報。周平四處搜尋,卻不見自家渾人。原來薛氏方才奸弄
到一半,鬧起肚子來,便随便扯了件内物裹身,便跑茅廁去。

  途中遇丈夫提着刀,眼露兇光,便知事情敗露。心下驚恐不安,又念及女兒,
自是悔恨不止。薛氏本想奔船去,與女兒棄了他爹走,又想自己淫事敗露,母女
二人如何立世,不如死了,便失魂往那山邊亂頭堆跑,意欲撞那大石了斷完事。

  也是天不忍心讓芷若失母,那薛夢蓮連跑百丈,便跌撞數次,她意欲尋死,
卻也不管,又行了數丈遠,又跌入一深坑,心頭一急,昏了過去。

  周平四下尋找妻子,本想一刀了結,不想在坑裏看到周身受傷的薛氏,俗語
有言一日夫妻百日恩,周平見得可憐,又想:「我妻向來賢惠,愛女有加,定是
這老賊婦勾她入夥,亦或那天殺的逼迫威脅她也未可知,我妻柔弱,未必敢與我
說。」那殺意,便少了七分。

  又想起往日恩愛,女兒靈秀,便爬下坑去,抱起妻子爬将出來,想着問清楚
再殺她不遲。薛夢蓮幽幽醒來,見失君凝視自己,無顔相對,便哭道:

  「叫我殺便是,奴無顔面見君而。」

  周平怒道:「前因後果說來,再剮你不遲。」可是見那賤人心有苦楚懊悔,
又無戀生之态,那殺意,又少了兩分。薛氏隻哭不語,周旺便又問:

  「是否那賊人逼迫于你?」

  薛氏哽咽道:「便是也。」

  周平問道:「你若不從,他如何逼得?」

  薛氏見周平殺意漸少,便道:「他說不從,便殺我母女,我見芷若可憐,不
敢不從。」

  周平怒火生,道:「賤人,卻爲何不告知我,我當早剮了他母子,亂倫的豬
貨。」

  薛氏哭道:「你知我向來柔弱,如何有主意。」

  周平見妻子哭得凄厲,說得真切,那殺意便早跑了,扶起妻子道:「我已剮
了那兩賊人,再也無法禍害,你若說的是真話,我便不殺你,若我知道有半句假
話,别怪我無夫妻情,剮你五六段。」薛氏隻是哭,不敢應答。

  周平隻道這事端是芷若出生後所爲,隻道芷若便是自己親生,心下略感安慰,
想今日我剮了那兩賤人,雖是替天行道,可若有人追究起來,确也是命案。

  想想不如帶了妻女及早逃去,以後多看緊妻子,還成一家。他心意已定,便
失着妻子奔岸邊去了。

  那芷若正心裏不安,見爹爹攙扶着受傷的娘親回來,更是慌恐,便問爹爹可
曾打了娘親。周平看着那乖巧女兒,心下迷茫。薛氏見女兒淚目,也是悲中心起,
欲死之人得重生,更是唏噓,也跟着哭泣起來。

  那周平急忙撐開船度,奔上遊去了。可歎這亂世孽緣,随這江河大浪淹去,
周家母子,魂斷漢江河畔,屍骨無人收,裸屍數十載。
2018-1-25 03: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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