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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DOA乳峰邊緣】威魯戈島見聞錄(序~04)作者:sihai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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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A乳峰邊緣】威魯戈島見聞錄(序~04)作者:sihaihuo

.

               【DOA乳峰邊緣】威魯戈島見聞錄


作者:sihaihuo               
2018年/7月/10日發表於sis001

  ﹉﹉﹉﹉﹉﹉﹉﹉﹉﹉﹉﹉﹉﹉﹉﹉﹉﹉﹉﹉﹉﹉﹉﹉﹉﹉﹉﹉﹉﹉

  這次的同人算是此前練手的成品,其實這個題材本來是打算寫原創的,可世
界觀的設定賊麻煩,剛好忍龍2裏面的世界觀設計恰好能和故事對上口,幹脆就
決定繼續寫成doa係列的同人了,不出意外,接下來應該會專心先填這個坑了。

  ……


                              (序幕)

  豔陽高照,萬裏無雲,早晨的太陽光筆直的照耀在平穩的海面之上,隨著陣
陣波浪折射出刺眼的光芒,而由於海水的蒸騰,就連大氣中都似乎洋溢著海洋的
味道,令人心曠神怡,加上湛藍的大海深邃而通透,一望無際,更是讓人沈醉其
中,流連忘返。

  一艘豪華的客艇正慢悠悠的行駛在這片廣闊無邊的海域之上,不時噴發炊煙
吸引來了無數海鷗們,它們在天空引吭高歌,仿佛是迎客的管家般不近不遠的緊
跟著客艇慢悠悠的行進著,就像一副迷人的風景畫。

  而在客艇的船頭,有兩位絕美的少女笑著談論著關於小島的「美妙」傳聞。
她們一個有一頭耀眼的金色長發,在梳理整齊後紮成了雙馬尾,小巧玲珑的身體
微有起伏,纖細卻又有些頗高的身材讓她看上去意外的惹眼,仿佛洋娃娃一般精
致的五官更使得她像是一只夏日的妖精,可愛無比;而另一個則完全相反,粉色
的中發恰好理至後頸,卻又巧妙地在右側梳出了一道垂下的單馬尾,惹火性感的
肉體凹凸有致,前凸後翹的胸部與臀部仿佛某種凶器讓人目不轉睛,柔軟嬌媚的
面容又爲她增添了幾分可愛,惹人愛憐。而這兩位不可多得的尤物,正是已經開
始休假的瑪麗·羅斯與高坂穗香。

  隨著太陽的越升越高,時間也一點一點過去了,這搜客艇終於逐漸逼近了它
的目的地——威戈魯島,這是一座曾被富豪買下的私人島嶼,雖然經過一定程度
上的私人改造,卻也盡可能保留了當地的自然風貌,島上的居民來自世界各地,
各色人種均皆有之,是一座風靡世界的熱帶小島。

  哪怕是在老遠的船上也能看到這座樹木繁茂,綠意怡人的美麗小島,熱鬧的
海島上遊客擁擠,但美麗的海灘仍然讓人心醉。這裏也是瑪麗與穗香度假旅行所
選的放松地點,雖然她們對於這裏的期待並不是風景的好壞與否,而是其它的東
西。

  而今天也一如既往的,瑪麗與穗香結伴遊蕩在海灘之上,瑪麗優美而妩媚多
姿,穗香可愛而性感火辣,兩人毫無疑問均是一等一的美女,如今在搭配上在海
灘身著的比基尼泳衣,她們自然更是吸引了無數目光,可她們卻始終不爲所動,
仿佛這些充滿貪婪欲望的目光都不能勾起她們的興趣一般。

  美好的度假時光一分一秒地流淌著,如一道溫水摩擦而過我們的世界,溫暖
又不厭倦,三個星期的時間已過去了一半,可這裏的生活卻已經讓瑪麗與穗香的
節奏開始變得慵懶與遲鈍了起來,她們每天早上都會固定去海邊度過幾個小時,
大抵都是在遊泳或者曬日光浴,而晚上則會在島上尋找點樂子,諸如購物唱歌等,
漸漸地,兩人都有些習慣這座小島的平淡生活了,而習慣就意味著無聊會開始萌
芽。

  「啊!我快等不下去了,就不能直接去找人了嗎?我們來這個地方又不是爲
了單純的旅遊的。」穗香有些煩悶的說道,她此刻身著一件皮料稀少的三點式火
辣比基尼,傲人的雙峰被橙色的比基尼拉緊托起,而她渾圓飽滿的翹臀處更是只
有一絲細繩劃過,從後面看便能將她美妙的臀部一覽無遺。

  「拜托!賭是你自己要打的,現在來和我抱怨有什麽意義啊?不過你要是現
在認輸的話,我就和你一起去。」瑪麗淡然的回答了穗香的問題,與穗香不同,
她穿著藍白雙間的一件式裙擺泳衣,藍色的薄裙懸挂在她樸素的只是略有起伏的
身上,纖細而修長的四肢搭配這可愛的樣式讓她看上去更顯得嬌小動人,有著另
類的吸引力。

  「嗚!我錯了還不行嗎?瑪麗醬你就別鬧我了,我現在真的快無聊死了啦!」

  「哼╯^╰」

  「我道歉啦!別這樣看著我啦!下次我不敢在和你打賭了,原諒我吧!」

  「唉!算了,其實我也有點無聊了,今天之內要是再沒人過來,我們明天就
自己去找目標吧!」

  「瑪麗醬!」穗香開心的抱住了瑪麗,豐滿的胸部壓在瑪麗歪過去的側臉上,
「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是是是,不過這次你絕對不準一個人再偷跑了,不然下次我真的不陪你出
去玩了。」

  瑪麗和穗香她們二人其實均是世界級格鬥賽事——DOA大賽的參加者,今
年的賽事由於特殊原因早早便宣告了結束,那之後感覺意猶未盡的二人決定相約
結伴旅遊,一來是要磨煉自己的格鬥技藝以來年的優勝爲目標,二來是因爲今年
的比賽完全沒能讓她們發泄一番,而她們之所以會選擇這個小島,也是因爲聽其
她幾位參賽者說這裏有著厲害的人物,爲了向他們討教一番才來的。

  「不過啊!其實我挺在意的,這個地方不像是有高手的地方啊!?瑪麗你真
的聽清楚蒂娜大姐她們說的了嗎?」

  「你就放心吧!蒂娜姐和米拉說的一清二楚,這裏有很多厲害的家夥,兩個
人還約定要來這裏參加什麽比賽!這裏肯定有什麽格鬥賽事的。」

  「可我怎麽看都不像是那種地方啊!」

  「真是的,既然你那麽擔心,那我們就不等明天了,現在就親自動身去找吧!」

  她們二人實際上五天前就到了這座小島,可當時的穗香不知道發了什麽瘋,
和瑪麗說道,她們都參加三年的DOA大賽了,在格鬥界也算小有名氣,這裏如
果要開辦什麽格鬥比賽,肯定會有人來邀請她們的,當然瑪麗也有反駁她的白日
做夢,可最後兩人也僵持不下,幹脆還打了個賭,二人什麽也不做,看看會不會
有人找上門來邀請她們,而結果,大家到今天也看到了。

  「萬歲,我都等的不耐煩了。」穗香開心的手舞足蹈,這一個星期多的日子
可確實憋壞她了,原本就好動的她聽到這個消息自然是高興無比,整個人興奮極
了。

  「對了,之前的賭就算你輸了哦!先想好要爲我做什麽事吧!我就不給你定
了。」瑪麗淡定的說道,平靜的表情讓穗香一下子回到了現實。

  「誒誒誒誒!」

               ~~~~~~~~~~~~~~~~

  威戈魯島相當的大,如果說把它當成是一座私人島嶼就更是如此,因爲這島
嶼大得可以容納下一個中小型的現代化城市,而實際上,這座綠意盎然,植被茂
密,有著全天然森林的島上,確實也有著現代化的居住區。那是位於島嶼中心的
商貿地帶,跨越迷人寬廣的沙灘,進入環島而行的公路,映入眼簾的便是那現代
化到了誇張的小型城鎮。

  此時此刻,穗香正搖頭晃腦的走在這繁華的大街上,而跟在她身邊的瑪麗也
是垂頭喪氣,兩人似乎都莫名的無力。

  「這裏的人好像都認識蒂娜大姐啊!可爲什麽誰也不是武術家呢?這裏真的
有格鬥比賽嗎?」

  「求你別抱怨了,我現在頭都疼了。」

  穗香與瑪麗早從中午開始便在城市裏遊晃,四處打聽「格鬥比賽」的她們處
處碰壁,就結果來說,這裏似乎確實沒有什麽格鬥比賽,可要只是這樣還可以用
瑪麗聽錯了話來解釋,但一個下午下來,她們卻又有了另一個發現,就是這裏的
人幾乎都認識蒂娜。

  「蒂娜大姐,會不會根本就不是來參加格鬥比賽的呢!?這裏也許會有其它
什麽蒂娜大姐感興趣的比賽也說不定。」穗香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晶瑩的汗水順
著她動人的臉頰滑下,又從她的下巴墜落,恰好滴進了她深不見底的乳溝之中,
在陽光的照耀下,使得原本就白哲的雙峰看上去剔透無比。

  「不可能吧!如果是她私人的興趣,沒理由叫上米拉的吧!」瑪麗無力的回
應道,汗水」早已打濕了她的洋裝,原本绮麗的洋裝吸收了水分緊緊貼在她光滑
柔嫩的後背上,那感覺說不出的難受,瑪麗此刻只想趕緊找地方脫了這衣服。

  「米拉的話,感覺蒂娜大姐隨便說個地方也會跟去的吧!她可是蒂娜大姐的
鐵杆粉絲加頭號迷妹啊。」

  「嗚!壞了,我突然覺得好像真是這樣也說不定。」

  兩位美人更加無奈的捂住了臉,無論從什麽角度分析,似乎也只能得出白來
一趟的結論,雖然心中不悅,可此刻炎炎夏日,高溫當頭,兩人的思考速度也似
乎因爲過熱而變慢了不少,在糾結的了半天後,她們一致決定,總之先回到沙灘
在討論。

  「那個……那邊兩位漂亮的小姐姐……」一個怯懦而稚幼的聲音打斷了二人
僵硬的思考。

  瑪麗與穗香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一個稚氣未脫的少年有
些害羞的跟她們打著招呼,少年皮膚略黑,不,應該說那是十分健康的古銅色,
一頭烏黑的短發有些雜亂,可劉海卻梳得莫名整齊,五官端正,甚至頗爲俊朗,
倒是生得一副標準的亞洲人長相,假日時日,定是一個帥哥。

  女人不管年紀,聽到別人的贊美,心裏一定都是高興的,聽到這個質樸的男
孩稱贊自己,穗香與瑪麗不盡有些心花怒放,就連之前一直覺得炎熱的氣溫以及
刺眼的陽光都顯得沒有那麽毒辣了,於是二人的都面帶微笑,愉快的向男孩回答
道。

  「小弟弟你是有什麽事嗎?」

  「找姐姐有什麽事情嗎?」

  同時被二人搭話顯然有些超出男孩的預料,她左看看瑪麗右看看穗香,顯然
不知道是沖那邊回答好,遂而整個人支支吾吾,看上去更顯得這個男孩單純而又
老實。

  「咳,你回答我就好了,不用管這邊這個粉頭發的姐姐。」瑪麗用眼神逼退
了還想說什麽穗香,笑著靠近男孩,輕聲說道,「剛才是你喊住姐姐嗎?有什麽
事情呢?」

  「我想問你們是不是蒂娜大姐的朋友?因爲聽說你們在這裏找她,如果你們
是想要到她那裏去的話可以跟著我哦!」

  聞言,兩人一下子振作了精神,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我,像是在透過眼
神彼此之間確認著什麽狀況一樣。

  『找了半天,我們剛想回去就有人帶了消息過來,太奇怪了!是個圈套吧!?』
『可是會有什麽目的呢?這孩子看上去還挺可愛的,不像是什麽壞人啊!?』
『喂!不要在這種時候母性泛濫啊!就算這孩子本人沒有什麽目的,也可能是有
壞人在背後利用他啊!』『不會吧!瑪麗你是電視看多了啦!哪有那麽多亂七八
糟的陰謀詭計啊!』『女孩子出門在外要有最基本的危機意識,不要那麽傻白甜
好嗎?』『可跟他去看看也不會怎麽樣吧!有什麽問題的話,以我們兩個的身手
就算要打出來也沒啥問題的吧!』『你這個人沒被拐走真是奇迹啊!說了這可能
是個圈套,小心一點不行嗎?』被兩人無視勒得男孩有些慌張的看著兩人,畢竟
他可看不懂兩人的眼神對話,只能無可奈何的幹等著二人的結論,不過很快他就
得到了回複。

  無視了從瑪麗那裏筆直投射過來的,充滿憤怒與不甘的眼刀,穗香已經以一
臉溫和而迷人的笑容向男孩回答道:「好呀!你能帶姐姐們過去嗎?」

  ……

  瑪麗有的時候確實會不禁覺得穗香完全是個超級的天然呆,甚至一不注意就
會被壞人拐走的那種,可她有時也不得不承認,穗香身上有一種怪異的直覺,明
明不和邏輯,不切實際,可只要是她相信的事情,就一定會如她所想的那般發生。

  『果然胸部大的女人就連女性的直覺也會比較準嗎?』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
的景象,瑪麗羅斯啞口無言的默默吐槽道。

  而在她的眼前,讓她們兩個人找了一天的對象——缇娜,正一絲不挂的坐在
某個男人的胯部,並且歡快至極的扭著身子;而通俗易懂的說,就是『缇娜正以
騎乘位與某個男人十分享受的做著愛』。

  她那赤裸的身體汗水飛撒,豐滿的雙乳上下搖墜,金色的秀發隨風飄蕩,騎
在男人身上的腰肢左右擺動,雙手撐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支起她那顫抖不已的
妖娆身軀,雙膝彎曲半跪在男人的兩側,用那雙誘人的玉腿緊緊抱住了男人的腰
腹。

  缇娜的每一次挺身都能聽見突然拔起而發出的空洞回聲,隨即的每一次落下
也都能聽見像是拍打水面而發出結實的響聲,即使由於背對的關係看不見,也可
以知道兩人此刻的交合處是怎樣一副的洪水泛濫,潮流湧動,而伴隨著身下男人
興奮的高吼與叫喊,這名素來以性感而著稱的女郎也以淫蕩的呻吟回報著,兩人
肉體的交合已然漸入佳境。

  「woc!缇……缇娜,你……你別……突然就……夾得那麽緊啊!!我
……我要射了。」男人斷斷續續的說道,雖然他也在努力上下運動著胯部,可缇
娜此刻整個人的體重都已經完全壓在他的身上,他的速度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比缇
娜更快,爲此抽插的活塞運動便越來越被動,而且更要命的是,缇娜那緊致多汁
的肉壁毫不留情的壓榨著男人的鋼炮,進入缇娜體內的夥計越來越不受控制,不
爭氣的欲向缇娜的美人洞庭繳械投降。

  「哈啊……哈啊!好啊!寶貝,滿滿地射給我吧!我會全部接住的!哦,又
戳到裏面了。」缇娜臉頰绯紅,蒸騰的熱氣化作熱浪從她的酮體飛出,光滑無比
的身子由於汗水變得更加具有色澤,隨著她越來越快的起伏,缇娜開始一點一點
收緊身子,似乎是要做好來準備迎接高潮的降臨,仿佛是回應缇娜的準備般,在
男人一陣激靈後,由他僵硬的身體爲支架,蘊藏已久的彈藥全部傾瀉而出。

  「哈啊啊啊!去了……嗯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滾燙的白濁在缇娜的肉體內釋放而出,狹窄的蜜道中因爲突然湧出了大
量粘稠的液體而變得膨脹無比,精液順著勢頭洶湧著往深處奔流而去,一口氣抵
達花心的熱浪猛烈無比,似乎迫不及待的要突破那凹陷的洞口進入缇娜最重要的
聖地。

  被這熱浪沖擊極點,缇娜整個人都用力蜷縮了起來,耀眼的金色短發跟著甩
動的腦袋晃到天花亂墜,豐腴的嬌軀挺的筆直,那大汗淋漓的酮體顫抖不已,碩
大的乳房傲立而起,那粉紅的乳頭也跟著昂首挺胸的翹高了頭,滿臉幸福的潮紅,
顯然,她已然是享受到了一次絕頂的快感。

  「呼……呼……呼啊!果然這樣做起來爽多了,還能再來嗎?這次我來配合
你吧!」

  「哇咔!大姐你這就休息完了?讓我再喘口氣好吧!家夥都還沒緩過來呢!」

  「噗!男人怎麽能在女人還想要的時候說泄氣話呢!來來,在加把油,家夥
什麽的,我給你來一發奶炮,很快就能再挺起來的。」

  「不是,我也很想再上你啊!但我們做了那麽久了,先休息一下吧!就五分
鍾,五分鍾好伐,ok?」

  「都和你說了好幾次,你應該要鍛煉一下身體了,家夥明明就那麽棒,體力
卻完全不行,沒幾下就喘得跟快累死了一樣。」

  缇娜嗔怪地用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胸膛,似乎對於男人的不爭氣十分不滿,說
罷她平平的躺倒了下去,整個赤裸的嬌軀剛好栽倒在男人的身上,兩坨柔軟的肉
球緊緊貼住男人,在缇娜的體重下被壓得扁平渾圓,伴隨著汗液,在男人的胸膛
滑動著。

  「哦!我的老天啊!缇娜,你這樣我可休息不了啊!」男人下意識便伸手摟
住了缇娜的纖纖細腰,胸口那極富彈性的柔軟沖擊著他的本能,低頭與懷中的缇
娜對上視線,看著缇娜那火辣癡迷的眼神,男人感覺自己的家夥似乎又有了充足
的彈藥。

  「哈哈,那幹脆就用這個姿勢繼續怎麽樣?這次換你來動吧!讓我享受一下。」
缇娜看著男人眼中燃起的欲火,十分開朗的大笑著,輕輕的擡頭親吻著男人的下
巴,伸出舌頭溫柔的劃過他的脖頸,挑逗之意十足。

  「嗚!你這個……」

  就在男人正欲將缇娜再度就地正法的關鍵檔口,不速之客們似乎終於按捺不
住,瑪麗與穗香兩個人不約而同的以夾雜羞怯與怒意的聲音大喊道:「缇娜大姐
你到底是在搞什麽呢?」

  ……

  「那個,兩位請喝茶。」男人蹑手蹑腳的把透明的玻璃茶杯遞到了瑪麗與穗
香的面前,熱氣騰騰的茶水散發出沁人心脾的香味,稍微一聞便知道這是上好的
茶葉。

  瑪麗一言不發,她看了看茶葉,又擡頭看了看眼前男人,開始仔細的打量起
來,男人和之前的男孩一樣,都有著一身古銅色的十分健康的膚色,然而男人明
顯比男孩強壯的多,雖然稱不上肌肉型男,但較之大多數男性,這個男人依舊可
以說的上是十分結實的,五官比起男孩略顯剛毅與成熟,鼻梁高挺,嘴唇紅潤,
眼睛炯炯有神,仿佛鉛灰色的寶石,閃爍著充滿活力的光芒,毫無疑問,男人可
以說得上是個爽朗的帥哥。

  「那我不客氣了。」穗香開心的端起茶水一飲而盡,畢竟她在太陽底下走了
半天,渾身大汗的她著實是口渴至極,可她顯然沒有注意到,坐在她一旁的瑪麗
看著她的舉動已經頭疼的扶起了額頭。

  「你到底搞什麽呢?萬一這茶裏有下什麽藥呢?你和這人很熟嗎?這就敢喝
他給的東西了。」憤怒的瑪麗開始向穗香咆哮道。

  「诶?可他不是缇娜大姐的熟人嗎?應該不會做這種下流的事情的吧?」

  「缇娜大姐看人又不是準的很,你怎麽就知道這家夥一定是個好人了。」

  瑪麗看著這神經大條的穗香,整個人氣不打一處來,一面呵斥穗香的粗心大
意與天真無知,一面用手指著笑容尴尬的男人,似乎完全沒有自己已經是私闖民
宅的自覺。

  「喂!你這話我就不愛聽,我看人不是很準是個什麽意思?」豪邁的女聲打
斷了怒氣沖沖的瑪麗,衆人聞言一齊轉過頭,這出聲者果然是已經換好衣裳的缇
娜。

  缇娜此刻穿著一條被剪切過藍色的牛仔褲,整條左腿部分都被完全剪去,露
出了她緊致白哲的美腿玉足,而她的上身僅僅只披了一條夏威夷風格的長巾,五
顔六色的絢麗長巾從她的兩側後背繞至正面,往上托起了她那飽滿的玉乳,接著
又交錯的繞過脖頸,在後頸處係了一個活結,不單恰到好的露出了她玲珑有致的
楊柳細腰,而且也完全展現出了她那傲人的魔鬼身材。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嗚,怎麽說好呢,我那個……真的不是在說缇娜
姐你沒有看男人的眼光啦!」越描越黑的瑪麗慌張至極,她一向不知道如何應付
豪邁而大氣的缇娜,對於這個外向且自來熟的大姐頭,瑪麗雖然十分尊敬,卻也
有些敬而遠之。

  「不管怎樣,你都該先對這個先生道聲歉吧!不僅擅自指著別人的臉大放厥
詞,而且還都是些不經調查的誹謗抹黑之言,這應該和你一直以來的淑女作風不
符吧!」缇娜說著坐到了男人的左手邊,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一下把他拉到
了自己的肩膀上,男人的額頭正好觸及缇娜的臉頰。

  「那個……我個人其實並不在意啦!可以不用那麽嚴肅的。」男人怯生生的
說著,倒也不是他弱氣,而是他此刻的位置,稍一低頭便能看見缇娜遮掩於長巾
下的巨乳,就連那對剛剛與自己親密接觸過的小紅豆也能看的一清二楚,那副半
遮半掩的模樣讓男子下身的小帳篷都差點立了起來,爲了不讓自己在剛見面的兩
個女孩面前丟人,他只得盡力壓制自己的欲望,這才讓他說話都不自然了。

  「嗚!那個,對不起,我對你確實有點偏見,所以剛才失禮了,還請多包涵。」
聽了缇娜及男人的對話,又看了看兩人親密無間的模樣,瑪麗不好意思的低頭向
男人致歉道。

  「啊!哦!那個不是什麽大事,不用在意的。啊,對了,都忘記自我介紹了,
我叫麥威戈魯爾·蒂亞戈,你們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小名——麥克。」

  「瑪麗·羅斯」

  「我是高坂穗香,請多關照。」

  隨著三人互相自報家門,原本緊張而尴尬的氣氛瞬間緩和了不少,圍坐在一
起的四人逐漸開始有說有笑。

  「話說你們之前是跟著我弟弟一起過來的吧!他叫做薩爾拉德·蒂亞戈,今
年剛好是14歲,他可是個老實認真的好孩子。」

  「诶,那個男孩原來叫薩爾拉德啊!之前來的路上他都沒和我們說他的名字
呢,看上去他有點內向吧!」穗香想起那個可愛的小男孩,歪著頭微笑著說道。

  「不,我覺得應該是因爲兩位實在太漂亮了,他不知道怎麽搭話吧!話說回
來要是你們能叫他薩爾的話,他估計也會鼓起勇氣和你們說話了吧!」

  「薩爾是他的小名嗎?」

  「這其實是朋友們給他起的愛稱啦,只有我們兄弟和親密的朋友之間才會這
麽叫他,反過來說,會叫他薩爾就是願意和他交朋友的意思,你們若能如此稱呼
他,他才會有膽量和你們這樣的美人搭話的。」

  「下次遇見他我會這麽喊的。」說著說著穗香似乎想到了什麽,遂而擡頭開
始四處張望,「不過說起來,薩爾小弟呢?回來之後就不見他的蹤影了。」

  「他啊!他應該是和米拉小姐一起去忙性誕祭的準備去了吧!」麥克喝了一
口茶,淡淡地說道,緊接著他似乎突然反應過來說了什麽不該說的,整個人慌張
的撇向缇娜,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你啊!這粗神經的地方要是能改改就好了,不過說起來威廉大叔也是這樣
吧!粗神經是你們一家人的遺傳嗎?」缇娜好笑地拍了拍麥克的肩膀,似乎並沒
有在意麥克剛才說的話,可與之相對的,麥克卻雙手合十,充滿歉意的看著她。

  「那個……我可以問問,剛才所謂的性誕祭是啥嗎?」穗香怯怯的舉高手,
不緊不慢的出聲打斷了二人的交流。

  「這……怎麽說呢?就是我們這裏的祭典啦!很久以前就有的。」麥克留著
冷汗試圖敷衍穗香的問答,可一旁瑪麗那狐疑的眼神盯的他渾身不自在。

  「就是大家可以隨意做愛的日子哦!」缇娜看著三人這幅模樣,無視了對面
兩人可能會露出的驚愕表情,大大咧咧的說道。

  「什……」

  「喂!缇娜你說什麽呢?」麥克一下子臉被嚇得煞白,他推搡這缇娜,言語
間慌亂與緊張令他手忙腳亂,「那個,你們別聽缇娜說的那麽簡單,但這裏面其
實有許多細節的。」

  「你……你果然是個變態!穗香,我們快離開這兒,免得被他盯上了。」

  「嗯嗯,沒想到居然真的是個壞人」

  兩個美人一副害怕的模樣顫抖著貼近在一起,看向麥克的眼神裏充滿了懷疑
的敵意,顯然是完全不信任他的。

  「不,我不是,我沒有,這……這,我該怎麽解釋啊!?」麥克整個人欲哭
無淚,他與瑪麗和穗香的關係之前還不容易才有點進展,現在這兩個人卻說翻臉
就翻臉,那厭惡的態度仿佛把自己當成某種肮髒的垃圾一樣,當真是讓人無言以
對。

  看著瑪麗與穗香慌忙起身就走的模樣,麥克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
了打擊。

  一旁的缇娜卻開懷大笑,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拍打著麥克的後背,安慰著他那
顆脆弱的小心肝。

  ……

  夜深人靜的街道空無一物,只有月光如同薄紗一般輕盈的披在大地之上,冷
寂微弱的光芒在夜晚的黑暗面前節節敗退,只留有極少的領地,而大塊大塊漆黑
的陰影仍然盤踞著整個小島的領土,原本豔陽高照的城區也毫不例外,沈重而安
靜的黑暗也覆蓋著這裏。

  威戈魯島的城區並不大,它集中於小島的中央,兼商業區與居住區爲一體,
大多數原居民的房屋都是前鋪後屋的形式,無論白日黑夜,他們都會打開店鋪,
而自己則待在家裏,只消有客人在門外喊上一聲,變立即會出來向旅客販賣紀念
品和商品,既輕松又惬意。

  麥克的家也不裏例外,他們的父親威廉早年攜妻子出島經商,就只留兩兄弟
持家,只是偶爾打些不菲的生活費回來;薩爾雖然還只有14歲,但現在由於是
假期,所以也有空閑可以在家幫忙,因而這個家的生活基本就是他兩在維持,這
兩個人一個負責對外進貨,一個負責商品販賣,生活倒也算是過得有滋有味。

  此時此刻,在這昏暗的黑夜之中,在麥克他們家的地底下,原本作爲儲藏貨
物的地下室裏卻燈火通明。

  「真是,你當時老實說了不就完了,她倆也是參加過DOA的人,都認識霞
和淩音,你就照實說她們又不是不會信,何必搞得那麽麻煩。」

  在這個寬闊的不像儲藏室的地下室,只見兩個人的影子在黃熾的燈火下拉得
老長,其中一人不用問,自然就是這裏的主人——麥克了,而另一個,毫無疑問,
是缇娜無疑了。

  「沒辦法吧!說到底,我已經有你了,即使出了意外也還有米拉跟著,性誕
祭我壓根沒問題,要找姑娘的……」

  「是薩爾對吧!」缇娜步步緊逼,看著麥克的視線居高臨下,「那當時就更
應該直接攤牌了啊!瑪麗雖然不好說,但穗香可不難拐,薩爾也喜歡她,一箭雙
雕的事!」

  「呃!缇娜呀,她們是你朋友吧!你這麽說良心不會痛嗎?」麥克看著缇娜
義正言辭的樣子,無可奈何地苦笑著說道,「我們又不是什麽惡棍,有求於人自
然得慢慢拿出誠意來啊!」

  兩人的聲音在黑暗中逐漸洪亮,一輕一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不多時,兩個
位於牆角中的人影便踏入了地下室的燈光之中。

  「是哦!然後發現沒時間了,又像當年強暴我一樣,霸王硬上弓多吧!」缇
娜翻了個白眼,鄙夷而不屑的撇了麥克一眼。

  缇娜依舊是白日那幅性感的打扮,明晃晃的大白腿在白熾的光線下分外誘人,
幾乎赤裸的上身除了一件暴露的胸罩以外別無它物,那魔鬼般身材展露無遺,緊
致的肉體就連一點多余的贅肉也不存在,活像特意做來勾引男人的洋娃娃一樣。

  「哦!老天,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咱們別討論這個
問題了,好不好!?」慌張又無奈的聲音中呈現了毫不吝啬的歉意,麥克尴尬的
垂下頭,虔誠的反省道。

  可伴隨著麥克的聲音看去,卻哪裏還是那個今日出現過的男人啊!遍及這整
個空間,除了缇娜負手而立以外,便只剩下一個觸目驚心的『怪異』。

  那是一個接近兩米的怪物,高大的塊頭搭配寬闊的身體,好似一座屹立不倒
的小山,周身的皮膚如同鮮血澆築般朱紅,那渾身的肌肉亦仿佛花崗岩一般牢不
可破,會讓人不禁聯想到鋼筋鐵骨。

  這怪物生有一對彎曲扭轉的灰白色長角,蝙蝠翅膀形狀的墨綠耳朵在頭顱兩
側占據了大塊領地,口生尖牙,利齒鋒銳如同整齊排列的利刃短匕,那野獸一般
烏黑鬃毛滿布四肢,蔓延至後背,透過脖頸接連頭發,像是武裝全身當然漆黑甲
胄,強健而有力的細長尾巴從怪物的脊椎尾骨脫穎而出,在半空中左搖右擺。

  猙獰,凶殘,怪異,無論何人,只消注視過一眼這怪物,它的模樣都足以叫
人心驚膽戰,就像是從地獄爬上人間的惡魔,令人不寒而栗,實在無法想象世界
上居然還有如此怪物存在。

  此刻,麥可那文質彬彬的聲音夾雜著無可奈何的歎息,再次從怪物口中傳來
出來:「再說,反正我已經上了那兩個姑娘的黑名單,這事也只能交給你處理了,
你覺得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當著!?」

  「真的不能在真!」

  缇娜杏眼一轉,咧開嘴,豪邁的笑了起來,心暢愉悅的她又想像之前一樣拍
眼前這個怪物,不,是這個男人的肩膀,可她卻發現自己的個頭還未及男人的胸
口,手臂得高高舉起才能順利拍到,還難以使力,於是她又不滿的嘟了嘟嘴。

  麥克見她鼓起臉頰,活像個隔著玻璃看自己心愛玩具的孩童,近在咫尺卻欲
之不得的模樣讓人心生愛憐,幹脆直接蹲了下來,那高大壯闊的身軀聚攏聚一團,
肩膀也整好放到了缇娜的面前。

  「嘻嘻!」缇娜莞爾一笑,心滿意足的拍起了男人那生滿鬃毛的肩膀,那好
似雄獅的頸毛,蓬松卻結實,似海綿一般吸收沖擊,舒緩力道,將手掌綿綿的吸
附,那手感意外的好極。

  麥克一言不發,他的外表是那般猙獰可怖的怪物模樣,可看向缇娜的眼神卻
充斥著與白日相同的寵溺與溫柔,他幹脆利落的盤膝而坐,駝起背,任由缇娜擺
弄自己的皮毛。

  一來二去之下,現在反而是站直的缇娜比之盤坐的麥克高出一個腦袋,而這
卻又生出了另一個問題,麥克一偏頭,映入他眼簾的便是缇娜那對型如蜜瓜般豐
滿的碩乳,白嫩可口,q彈柔軟的肉球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令他目不暇視。

  看得他是面紅耳赤,渾身上下都燥熱難耐,一股名爲欲望的烈火開始在他的
胸中煌煌燃燒,他如饑似渴的盯著自己眼前這個讓他魂牽夢繞,流連忘返的可人
兒,一雙充滿欲望的雙眼仿佛可以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似乎是注意到了麥克火熱的視線,缇娜嘴角上揚,笑靥如花,她停下手掌,
欺身向前,一個縱步起落,直勾勾的撲倒了麥克的懷裏。

  女子那柔軟豐腴的嬌軀突如其來,尤其是胸前那兩坨碩果累累,徑直的碰撞
在麥克的胸口,在沖擊下變得壓縮扁平,驚人的彈性在胸膛處踟躇。

  理智如同被欲望的烈火焚燒殆盡,麥克幾乎是靠本能反應過來,立即雙手環
抱,把懷中的可人摟得結結實實,無處可逃。

  「呀!被抓住了呢!」缇娜伸展雙手,繞過麥克的肩膀,纏在他的後頸之上,
整個人放松力氣,無力的垂在麥克的面前。

  「哦!缇娜……你真的好美!」麥可毫不遲疑,順著女子垂落的位置,吻上
了缇娜的額頭,如同蜻蜓點水一般的輕吻昭示著接下來交歡的開始。

  若要形容這幅場面,無疑只能用『美女與野獸』這樣的詞彙,高大異常的怪
物身長漆黑的鬃毛,裸露出的肉體是朱紅的色澤,女人則赤身裸體,潔白的肌膚
似雪如玉,金黃的發絲反射著光線,兩者緊緊糾纏,氣氛更顯得狂野糜爛。

  缇娜那緊致而棉軟的雙腿靈活的繞過麥克的熊腰,那對性感美腿活像一把夾
緊物件的架子,交錯糾纏,牢牢纏住麥克的虎背,而缇娜渾圓挺翹的玉臀更是直
接順勢就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之上。

  缇娜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豐滿的酥胸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粉紅的紅暈略微
顫動,就連中心的小紅豆也逐漸挺立,那嫩白紅粉相得益彰,好似一對碩大無比
的糯米團子,讓人不禁想要一口咬上去。

  麥克再也無法忍耐,他松開了自己摟住缇娜的雙手,缇娜失去男人的支撐,
爲了保持自己的姿勢不變,她的雙臂開始用力,緊挽著麥克的後頸,手指溫柔撫
摸著陷入那些厚厚鬃毛之中的肉體。

  麥克筆直的注射著微絲未動的缇娜,兩人四目相對,彼此的火熱情欲隨著相
交的視線在半空中摩擦出激烈的火花,麥克彎曲雙臂,保持兩個人姿勢不變,用
自己粗大的手掌撫上了缇娜那對豐滿的巨乳,原本碩如蜜瓜的雪峰在麥克龐大的
手掌面前,竟顯得恰如其分,修長的五指正好能將其一把抓住,並且深陷其中。

  「呀……啊,啊……」火辣的呻吟短而急促,只因爲自己柔軟的巨乳在麥克
的手中被肆意揉捏成了各種模樣,半閉著杏眼,缇娜敏感的接受著乳房上傳來的
觸感,過了一會兒,嬌聲低吟道:「哦,寶貝,粗暴些,再大力些!我喜歡你的
手指欺負我饅兒的感覺」

  「嗯,我知道!」柔聲回應,麥克的指間加大了力度,在充滿彈性的嫩肉上
越陷越深,壓得原本渾圓的肉球好似變成了被揉壞的肉團,不規則的軟肉從男人
指間的縫隙中凸了起來,他壞笑著說:「我也喜歡這種欺負你奶子的感覺!」

  「嘻嘻,我們很有共識呢!」

  「是一向都很有共識!」說著,麥克雙手牢牢抓住缇娜的乳房,用力把她拉
向了自己的面前,緊接著張開嘴巴,堵住了她那張因爲吃疼而打算發出尖叫的小
嘴,那是一個密不透風,無法喘息的深吻。

  宛若野獸一般的長舌粗礦的入侵到了少女的芳唇內,猩紅的舌頭夾雜著唾液,
劃過少女無暇的皓齒,充滿男性荷爾蒙的氣息蔓延在整個口腔。

  缇娜神色恍惚,變得順從而且聽話,她挪動自己的香舌,乖巧的接受著麥克
粗野的侵襲,伴隨雙方的舌頭蠕動交歡,缇娜覺得自己的大腦裏似乎有什麽斷了
線,她的香舌漸漸變得比麥克的更具攻擊性,粉嫩的舌尖也分泌出數量驚人的香
津,女子幽香芳醇的氣味更顯淫糜,它開始絕境反擊,不但抵住對方的攻勢,更
是壓得對方節節敗退,眼見就要反過來攻入敵方的陣地了。

  就在缇娜的舌尖即將突破隊伍當兒,麥克適時的猛然把頭後撤,戀戀不舍的
離開了缇娜香豔美妙的朱唇,只見缇娜眼神朦胧,表情迷亂,似醉酒一般燃起紅
暈,嗔怪的問道:「爲什麽?」

  哦!老天,這三個字簡直要了麥克的魂兒,少女的語氣千嬌百媚,眼中更是
除了麥克別無它物,雪白的臉頰上浮起绯紅,好似紅透的蘋果,只待任君享用,
那芬芳的氣息如一潭消融的春水,攪得麥克心亂如麻,欲望鼎沸,一雙美眸直勾
勾的看著麥克,讓人升起一種一切盡在不言中的錯覺。

  「我的牙齒……」麥克看著哀怨地盯著他的缇娜,無奈的苦笑,他長大嘴巴,
用手指敲了敲自己尖銳的利齒,手指與牙齒碰撞,竟發出了金屬碰撞般的铛铛響
聲,隨即他不好意思的說:「或許會刮傷你!」

  「拜托!麥克,你總是這樣,我說過我從沒害怕過你!我亦從不擔心你會傷
害到我!」

  「可……我沒自信……我的牙齒,還有指這甲,也許一不注意就會……」

  「你需要多些自信,這樣吧!」缇娜溫柔的摸了摸麥克那血紅色的臉頰,他
的皮膚不單是顔色怪異,甚至並不柔軟,好似硬皮一樣,「你試著來咬我一口吧!」

  「哦,不……不行,你會受傷的……」

  「我都不害怕,你怕什麽呢!相信我,你才不會舍得傷害我呢!」缇娜溫柔
的說著,她摟住麥克的脖頸,整個人緊緊貼在他的身上,赤裸的白哲肉體與對方
親密接觸,兩個人的臉頰交錯接觸,甚至可以聽見彼此的呼吸聲,少女的香肩就
放在麥克的面前,「來,沖這裏咬下去,我知道你有分寸的,能控制得住的。」

  「缇娜……我……唉!如果弄疼你的話,一定要說出來。」麥克似乎放棄了
抵抗,他那張猙獰而可怖的,怪物一般的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他無奈於缇娜
的大膽與對自己的信賴,可偏偏他心裏卻又覺得十分開心,於是這既糾結又愉快
的心情搞得他自己都覺得混亂。

  野獸張開了血盆大口,那白森森的牙齒尖銳而鋒利,猩紅的舌頭劃過,更顯
得利齒森寒,騰騰熱氣從獸口中傾瀉而出,迎面撲到少女嬌嫩的香肩上,潔白無
暇的肌膚似是感應到了雄性洶湧的氣息,迅速升起羞怯的紅霞,看上去更加誘人。

  終於,重頭戲開始了,刀鋒般的齒尖在少女的肩頭上來回滑過,麥克小心翼
翼,動作微乎及微,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切破了柔嫩的表皮,漸漸地,銳利的齒尖
輕柔的停留在了玉壁般無暇的肌膚上,微弱的力道將柔軟的皮肉壓得微微凹陷,
只消力道再大一分,便會撕裂少女的玉肌,流出鮮血。

  「嗯嗯……啊哈……」缇娜呻吟著,肩膀上的觸感令她瘙癢難耐,極大的刺
激了她的欲望,「麥……麥克,你做到了,不是嗎?」

  是的,怪物般的野獸松開了口,它那堪比金石的利齒絲毫未在少女的肉體上
留下任何傷痕,那凝脂一般的玉肌上除了壓迫表皮而遺留的幾個小紅點以外,完
好如初,一如既往的吹彈可破。

  麥克看著缇娜剛剛還被自己咬住的肩膀,眼神中只留下柔情的寵溺,他輕輕
的吻著那片無暇,開口道:「缇娜!我現在只想抱你,和我做吧!」

  缇娜聞言噗嗤一笑,仿佛對方說了一件理所當然的廢話,「當然,我們本來
就是打算做那檔子事,不然我們爲什麽要脫衣服呢!」

  「哈哈,說得也是……我大概是糊塗了!」麥克說著松開了抱住缇娜的雙手,
兩個緊貼的人略微拉開了一些距離,卻整好能夠十指相扣,他們四目相對,相視
一笑。

  缇娜她挪動著自己壓在麥克腿上的翹臀,把髋部輕輕地向前挺進,令自己早
已濕漉漉的洞穴對準了麥克胯下那條饑渴難耐的巨獸,宛如直起腦袋的巨蟒一般
的陽物明顯已經超過了二十公分。

  隨著麥克挺腰而動,那橢圓形的龜頭開始緩緩地擠開缇娜粉紅的蜜肉,撐開
那濕潤的洞口,蠕動著鑽進布滿褶皺的蜜肉縫裏,粘稠晶亮的液體從穴口一點點
被粗大的肉棒擠壓出來,順著少女光滑豐滿的大腿而下,一直流淌到了被缇娜當
做椅子的麥克的腿上。

  「哈啊啊啊啊啊……我的小……小穴被撐開了!!」缇娜興奮的叫道,麥克
的陽具不但尺寸離譜,亦有著灼熱的溫度,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肉壁因爲這男性生
殖器的熱烈而興奮的發抖,仍在深入的巨物摩擦著她的蜜肉,帶來尖銳卻刺激的
痛感,碩大的龜頭離她子宮口愈來愈近,似乎直到整根肉棒完全都沒入她下面的
那張小嘴爲止,都不會停下。「麥克,慢……慢點,就要頂到子宮了!嗚,別那
麽快,我受不了的」。

  聽得愛人那苦悶的聲音,麥克立即便慢下了動作,他拉住缇娜的手,彎下自
己的腰,上身逐漸前伸,整個人都貼近了少女的面部,開始輕柔的吻著她的額頭,
接著又再往下,眼瞳,鼻尖,最後是缇娜的香唇,在猶如蜻蜓點水一般的接觸後,
麥克柔聲細語道:「怎樣?有習慣一點了嗎?」

  「嗯……屄穴裏很舒服哦!不過你還是慢一些吧!我喜歡你的肉棒一點一點
接近我子宮的感覺!」缇娜溫柔的笑著,她開始使勁收縮著緊繃的肉壁,用溫軟
濕滑的嫩肉犒勞著那條努力探索的滾燙陽具。

  麥克舒暢的呼出一口氣,整個人更加精神抖擻,他開始控制自己的動作,更
加緩慢,更加輕柔,卻更加用力,不一會兒,那堅硬而粗糙的龜頭終究還是頂上
了缇娜的子宮口,推動了那個小小的鼓包,似乎要把整個子宮都頂進腹腔深處。

  「哈啊……呼嗯……嗯呀呀呀呀!哈啊,終於到頂了呢?」缇娜嬌媚的喘息
聲變得越來越大,亦是越來越性感,她秋波婉轉,如撒嬌般的說:「麥克,現在
可以隨你喜歡的動了,我已經沒關係了哦!盡管怎麽舒服就怎麽來吧!」

  麥克不語,只是用行動回答了缇娜,他開始迅捷有力地抖動著自己的腰腹,
那條凶猛的巨蟒亦隨之在她的身體裏策馬奔騰起來。陽具呼嘯著狂野的向外抽出,
缇娜濕潤的肉壁絲毫無法阻止,只能任由拔出時的肉棒粗魯的劃過肉壁,帶來遠
比插入時更強烈,更舒暢的美妙痛處,可還沒等龜頭完全離開屄穴,這凶猛的陽
具又再次沖回了流著水漬的蜜穴深處,一口氣直達子宮口,撞得那脆弱而敏感的
硬包是顛三倒四,七葷八素。

  「呀啊……嗯……嗯呐……」缇娜覺得也許她該讓自己穴肉放松點兒,進而
可以專心致志的享受麥克帶來的美妙滋味,但她最終也沒那麽做,缇娜閉上了眼
睛,繼續一下又一下,有節奏地緊縮著蜜肉,讓每一寸肉壁都能和那條粗野的巨
蟒緊貼在一起,晶瑩的淫水隨著抽插一汪汪湧出來,在他們的下身泛濫成災。

  不知過了多久,麥克仍抱緊缇娜,兩個人一上一下的做著活塞運動,床板被
二人的活動撞得砰砰直響,聲音之劇烈,甚至讓人不免擔心起這床是不是要散架
了。

  「哈……哈……啊……」缇娜美目圓睜,剔透的淚珠在眼眶中不住的打轉,
額頭滿是細密的汗珠,绯紅的臉頰昭示舒暢即將迎來頂點。

  「缇……娜,要到極限了,直接射進了!」不知第幾百次狂野的抽插後,麥
克終於迎來了極限,那奔騰的火山噴發了,巨蟒的怒首筆直的頂到缇娜的子宮之
上,大量的精液向著少女的子宮口奔湧而出,雙方來了個零距離接觸,那灼熱的
溫度宛如熔岩,好似要將那保護女子聖地的洞口燒爛,進而入侵內部的聖地一般。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缇娜發出了尖叫,無法忍耐的沖擊將她打上了高潮
的極點,她挺直身體,渾身顫抖,小腹火熱難耐,激烈的溫度傳遞四肢百骸,讓
她如癡如醉,「麥克!!!!真的愛死你了!!!?」

  夜,仍舊漫長,僅僅一次的高潮完全滿足不了二人完全被鈎起的情欲,他們
再次擁吻,然後再次做愛,直到午夜時分,兩個熱情似火的男女才終於沈沈睡去。

  ……


             威戈魯神話·創世紀

  混沌之初,有一股巨大的異變自虛無中誕生;當時的虛無對於這股矛盾的異
變感到害怕。

  這種異變,即無色、亦無聲與無味,擁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恐懼,但後來他形
成了所有神性的根源。很快的,在這股異變中産生了第一位神祗-戈杜。戈杜神
誕生了所有的元素,並賦予了這些元素秩序與各自的職責。

  在戈杜神賦予秩序下所産生的宇宙邊緣,有一塊不具形體的元素所形成的混
沌之地。由於未受到戈杜神的恩惠與籠罩,這股被遺忘的混沌之力保持了最原始
的恐懼。但是不久之後,一個新的意識從其中誕生。

  一開始這只是一股小小的妒意,最後卻持續擴大並日益明顯。最終,這股意
識形成了憎恨。結果,憎恨的混亂本質逐漸成長,進而演變爲神的境界。

  於是邪魔神之祖威戈魯便誕生了,第一次沖突也隨之展開。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12-26 12:12 編輯 ]
2018-7-10 1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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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A乳峰邊緣】威魯戈島見聞錄(01)作者:sihai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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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OA乳峰邊緣】威魯戈島見聞錄


作者:sihaihuo               
2018年/7月/20日發表於sis001


                              (第一幕)

  視線從大氣層外飛速落下,在島嶼上方100米處的空中停滯,仿佛攝影機
的鏡頭一般的目光,巨細無遺的掃視著黑夜中的小島。

  夜晚的威魯戈島似乎就像是一個巨大囚籠,因黑暗降臨而沈寂的小島上暗無
天日,就連島中心的商業區此刻也是一片漆黑,挨家挨戶都閉門關燈,了無生息,
原本熱鬧非分,車水馬龍的整座島嶼竟是頃刻間變成了無人島一般,只有海風吹
動樹葉的莎莎聲仍然存留。

  寂,死一般的寂靜如同濃霧爲這座小島蒙上了神秘的面紗,就像是一個不應
該存在人間的魔境。

  男孩在這樣的夜裏做著夢。

  夢中一切都如蒙上霧霾般朦胧,什麽也看不清,什麽也聽不清,自己赤著腳,
步履蹒跚,在似明鏡一般光滑的地面前行;不知走了多久,男孩看見了遙遠的地
平線上,燃起了火光,於是迷途的他找到了希望的方向。

  在那令人窒息的黑暗中,男孩開始奔跑,通過自己大口大口的地呼吸,把空
氣用力的吸進肺部,將血液盡可能的流動加速,調動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肉,壓榨
著所有能用的力量,每一步都用盡一切邁開雙腿,握成拳頭的雙手上下揮舞,就
像是爲玩偶提供動力的發條般,一刻也不能停歇,強而有力並且有條不紊。

  漸漸地,呼吸開始變得難受,冰冷的空氣好似在喉頭凝固,灼燒一樣的刺痛
在喉嚨裏不停打轉,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被利刃劃過;肌肉由於過度使用而發出悲
鳴,名爲疲勞的蟒蛇開始糾纏著自己的身體,並且緩慢而確實的收緊著捆綁自己
的蛇身;每次揮手都宛如崩潰的齒輪開始咯咯作響,每一次邁步都宛如凋零的樹
木逐漸油盡燈枯。

  激烈的喘息聲蓋過了他踏開步伐的聲音,可他此刻的速度依然越來越慢,他
整個人疲軟不堪,肌肉由內至外都被壓榨到了極限,再也無法提供更多的力量;
下一秒過後,下一次的呼吸過後,男孩就會栽倒,就是如此必然的結果。

  最終,男孩跌倒了。

  他艱難地支起倒癱的身子,在如鏡子一般明亮的地面看見了自己的臉,隨即
他發出了尖叫,因爲在那鏡子中,沒有男孩,只有一個堪稱異形的怪物。

  ……

  「不能再寬容兩天嗎?我們的船票還沒訂好呢!」可愛而嬌小的女孩焦急的
說道,她此刻正穿著粉紅色的睡衣套裝,柔順的燦金長發來不及收拾,隨意的垂
落,及腰飄散,沒有洗漱的臉蛋看上去睡眼惺忪,迷迷糊糊,不過這也難怪,畢
竟她是在睡夢中被人叫醒的。

  「那個,瑪麗小姐,我們這邊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呀!你們今天一直沒回來,
我們都已經打了好幾回房間電話了,始終聯係不上,好幾位房客今晚就都已經走
了,就算沒離開的也都收拾好了準備明天就走,你們這……」

  站在房門外的,是瑪麗與穗香所住酒店的經理,她是一個精幹的女子,年紀
大約三十上下,一頭齊劉海短發剪的整整齊齊,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看上去冷靜
又睿智,而她此時此刻,對於被攪了清夢的瑪麗與穗香兩人而言,卻是一個地道
的不速之客。

  「我們今天遇到了很多事……啊,先不說這個,總之我們現在真得沒地方可
去,船最快也要兩天後才來,至少讓我們待到明晚吧!」穗香也揉著自己的眼睛
從舒服的被窩裏爬了出來,疲憊不堪的少女甚至就連自己的鞋子在哪都找不到,
沒有辦法她只得坐在床上,來回晃悠著一對潔白滑嫩的玉足。

  對於瑪麗和穗香來說,今日實在是發生太多事了,她們先是遇到了一個少見
的乖巧男孩,跟著他終於見到了找了許久的缇娜,可不曾想撞破人家好事,尴尬
不已的時候又附帶著見到了一個變態色情狂,她倆連招呼都沒好好和缇娜打一個
就從那裏急匆匆的逃走了。

  待她們回到酒店時,兩個人均是累得連晚飯都不想吃,她們二人隨意的沖了
個澡,去除了一天的汗漬之後便倒頭大睡,可不曾想不過一兩個小時,酒店的經
理便敲響房門,親自找上門來,通知她們要盡快退房。

  「關於這點我只能說抱歉了,我們酒店上下都預定了明天下午的船票,最遲
明天正午,無論你們退不退房,我們都會把酒店鎖起來,屆時所有的房間卡都會
失靈,所以還是請你們明天早上抓緊找個去處吧!」

  女經理推了推眼睛,表示不好意思的說著,她道歉似的向瑪麗和穗香鞠了一
躬,態度十分誠懇,縱有百般怨言,可見她如此客氣,卻誰也不好發作。

  不過瑪麗仍不放棄,依舊喋喋不休的與那經理討價還價的請求著,可對方雖
然恭敬,但結論卻始終一成不變,仍是要求她們明日中午之前要準時搬走,瑪麗
連嘴皮子都磨破了也於事無補。

  「唉!今天未免真的太倒黴了吧!」待經理走後,瑪麗無力的沖著自家的夥
伴抱怨道:「這還能再慘一點嗎?」

  「呃!抱歉,瑪麗醬,我這裏現在還有有兩個消息,一個好,一個壞。」粉
發的少女半坐在棉軟的床墊上,她穿著單薄的連體睡裙,比缇娜更爲豐碩的巨乳
撐起了服飾的高度,蕾絲裙沿隨著呼吸時乳房的顫動在小腿處飄蕩起來,她放下
正在網上訂票的手機,向瑪麗說道「你想先聽哪一個。」

  「真是夠了,怎麽還有呀!拜托別在刺激我的小心髒了,麻煩你先說好的吧!」

  「我們的回程船票已經搞定了,而且是免費的!」

  「總算是今天唯一的好事了,不,等會兒,那這個樣子,壞消息會是什麽,
別告訴我……」

  「嗯,就是你想的那樣,後天的船因爲天氣原因停運了,最快我們也要下個
星期才能離開這兒。」

  「我的……天啊!!」瑪麗絕望了,並且欲哭無淚。

  ……

  一陣難以形容的天旋地轉將薩爾拉出了夢與現實的峽縫,遺憾的是這不可置
否的對薩爾造成了生理上的影響,他覺得自己有些頭重腳輕,甚至開始懷疑自己
的五髒六腑似乎已經顛倒錯位了;薩爾拍了拍僵硬的臉頰,隨後翻過身撐起雙手,
像是十分艱難的撐起一個俯臥撐般奮力由床上爬起。

  尚且處於暗黑時代大腦孜孜不倦的發出一連串複雜且混亂的信號,這些信號
融合在一起形成巨大的力量迫使薩爾大口大口的呼入新鮮空氣,慢慢的,原本陷
入能源告窮危機的身體終於補給了足夠的新能量,籠罩大腦的深沈黑暗逐漸消散,
思考的大道變得清晰可見。

  『已經快沒有時間了嗎!?』哪怕思考也會覺得頭非常痛,就像是被鐵錘猛
敲的車窗,僅僅一擊便滿布蜘蛛網般向外擴展延伸的裂縫,不過好在那也只是余
震的程度罷了,雖說連綿不絕,但威力已遠遠不如最初來的震撼。

  「唉!我該怎麽辦啊!?要是可以的話,真想和那個粉發的姐姐……」薩爾
坐在床上自言自語的說著,腦海中全是昨日見到的那個女孩的倩影。

  過了沒多久他似乎終於發現外面的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遂而趕忙起身,穿
好衣服,待到他離開了房間之後,才發現今早壓根沒有人去過廚房。

  薩爾他們家由於采用的是前鋪後房的裝修方式,因而和常見別墅住房不同,
自大門而進,是他們家販賣紀念品的小店鋪了,因爲去掉了諸多不必要當然隔間,
這整個店鋪看上去相當寬敞,走到店鋪內部的最左邊,可以打開店鋪的小門,在
那裏會看見牆壁處延伸出去的一對上下樓梯,往左是去往二樓人家的樓梯,往右,
則是去往儲藏室的樓梯。

  而人家戶所有的生活房間,廚房,廁所等等,全部都被搬移到了二樓,此時
此刻,早已過了早餐時間,二樓的廚房卻沒有人來過,要知道從他們兩兄弟的房
間下來,正對樓梯口的就是廚房!按平時,這個時候自家的大哥早該醒了,可他
居然沒有來過廚房,這就意味著……

  「麥克哥和缇娜姐又是在地下室睡的嗎?」薩爾喃喃自語,擡頭看向天花板,
露出了豔羨的神情,「如果能和那個姐姐一起的話,我也……」

  可是說歸說,薩爾無奈的歎了口氣,他看了看自己鏡子中的樣子,不高的個
頭搭配著纖細的身體,看上去更顯得瘦弱,稚氣未脫的五官與淡雅樸素的氣質讓
人更加覺得他秀氣單純,就算用力鼓起手臂也沒有多少的可憐的肌肉,既無力又
無趣。

  是啊!這樣的模樣全無男人味可言,不只是和他理想中的自己,就連和自家
大哥相比也是差距甚遠,如何可以討得那個美麗姐姐的歡心呢?

  「唉!」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薩爾搖著自己的頭走進了廚房,他打開冰箱,
整備拿出食材之時,卻從廚房的窗戶看見了他意想不到的場景。

  兩名貌美的少女拉著行李箱,正糾結的站在他們家的大門口,那一金一粉的
動人身姿,窈窕靓麗,百媚千嬌,讓人如沐春風,看得薩爾目瞪口呆。

  這兩人,可不正是瑪麗與穗香嘛!

  ……

  DOATEC集團,這是曾經獨霸歐洲財富的大財閥道格拉斯所成立的集團,
它經營巧妙,一度富可敵國,做到了一手遮天,然而卻始終敵不過時間的推移,
所有的富華都終究不過只是過眼雲煙,這個堪稱金錢帝國的大財閥,不過數十年,
在道格拉斯百年之後便已經迎來了衰敗,直到一個女人的出現。

  海蓮娜,一個僅憑一人之力便重建了整個衰敗的DOATEC的女強人,道
格拉斯的親生女兒,而說到她的另一個身份,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世界級
格鬥大賽DeadorAlive的管理人兼參賽者。

  女子雪白的肌膚仿佛是最好的羊脂玉,白哲剔透,光滑溫潤,哪怕以最爲挑
剔的眼光,也無法在哪上面找到一分可以成爲瑕疵的缺點;在她天鵝般挺直揚起
的玉頸上穿戴著金色的螺旋狀的精致項圈,那項圈與脖頸緊緊貼合,相得益彰,
更襯得女子頸部的玲珑精巧,潔白豐潤;璀璨耀眼的金色長發梳成了一道長長的
馬尾,自後腦落下,在背脊處迎風搖擺。

  這名靓麗的美人自然便是傳聞中的海蓮娜了,她此刻正待在DOATEC位
於海上油田的勘采設施之中。

  在這位女強人面前,辦公桌上的電腦閃爍著變化的光芒,一張又一張圖片從
中閃過,海蓮娜看著這個名爲威魯戈國際度假小島的宣傳照,露出了懷疑的目光。

  就在大約四個小時前,海蓮娜接到了來自瑪麗的電話,在電話中瑪麗有些焦
急的告訴她,她和穗香現在被困在了威魯戈島上,這座小島因爲傳統祭典的關係,
酒店都關了門,兩人無處可去,就連預定的船也因爲天氣原因直接取消了,所以
她們大概無法準時趕回去,希望海蓮娜不要過多擔心。

  但話說得好聽,實際卻沒法那麽簡單,瑪麗一直在海蓮娜的手下擔當女仆,
就像心一樣,是海蓮娜情同手足的妹妹,她和穗香這次的海外度假,也是她一手
安排的,如今卻出了問題,就算兩個孩子讓她不要擔心,可作爲一個姐姐,她又
如何能安下心來了呢?

  「這座島,有些奇怪呀!」是以,得到消息的海蓮娜一遍又一遍的翻看著威
魯戈島的介紹,有明面上的,亦有她背地裏調查的。

  作爲一個國際水準的度假設施,威魯戈島是一座私人小島,並且不單如此,
就連它半徑50公裏以內,接連著的十數個小型孤島,亦同樣是私人所有的,嚴
格而言它應該被叫做威魯戈群島,而根據網上的資料,它的地理位置,空間環境,
所居人口俱都記錄的巨細無遺,可偏偏一點,唯獨沒有這個所有人的名字。

  海蓮娜用上了各種渠道,卻始終沒有半個人知道這個所謂的國際度假中心的
負責人是誰,這個群島活脫脫就像是憑空變出來的一樣,不單是何人所買,就連
是何時所建亦沒有準確的記載。

  海蓮娜搖了搖頭,沒有結果的事怎麽臆測也都是沒有價值的,於是她放空胡
思亂想的大腦,重新點擊了下一張圖片,那是寫滿了密密麻麻文字的報告。

  「祭典嗎?這個的記錄也有些模棱兩可呢!」

  威魯戈島有著特別的習俗,那裏的居民有著每年一度的祭典,在祭典的七天
內,主島上的居民均會乘船前往附近的某座小島,在那裏度過與世隔絕的七天,
據說這個祭典是在慶祝生命的重生,與祝福全新的開始。

  但就和這座島的所有人一樣,這個祭典除了時間以外同樣一無所有,他們要
去哪座小島?祭典具體是要做些什麽?這些統統查詢無果。

  「祭典就是兩天後,是瑪麗和穗香預計回來的那天,可偏偏昨天就被酒店趕
了出去,而且預計的船還取消了,會有這麽巧嗎?」

  海蓮娜纖細的玉指拂過她俏麗的下巴,整個人美目流轉,似是在思考著什麽,
她一邊想一邊繼續往下讀著這張報告,突然,就像是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話,
她驚愕的瞪大了眼睛,反複晃動眼球,將這句話讀了一遍又一遍,過得一會兒站
起了身,立即撥打了一個電話。

  「紮克,給我準備船,我要親自去一趟威魯戈島。」

  那張報告的後面,是一段采訪,而采訪的正是曾經兩年前曾在威魯戈島上度
過祭典那七天的遊客,他們不論年紀,無關男女,均都分爲了兩派,一派,無論
記者如何軟磨硬泡,俱都三緘其口,一言不發;另一派,雖然能夠堪堪而談,但
所有人關於祭典的描述居然完全一致,千篇一律,反而什麽特點也沒說清楚。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在這副報告最後的尾頁,有那次采訪者的名單,而海蓮
娜在那上面找到了兩個意想不到的名字,缇娜和米拉!!

  「然後想辦法通知霞和淩音,最好能把龍隼也叫上,那座島上恐怕有些什麽
超越人智的東西存在。」

  而這份文章的撰寫人更是海蓮娜的另一個老熟人,連續兩年因爲失蹤而沒有
參加DOA大賽的格鬥家,蛇拳高手——克裏斯蒂娜!

  ……    

  「嗯……哈啊……」黑暗中,一個冷淡而慵懶的聲音悠悠的傳來,那是一位
留著銀白色過耳短發,戴著紅色吊墜式耳環的年輕女子,她眯著杏眼側臥在一張
寬闊的大床上,那性感風騷的胴體幾近赤裸,只有胸前穿著一件黑色的皮質連繩
胸衣,兩塊單薄布片甚至無法完全遮住她豐滿的乳房,一對嫩白碩大的美肉坦坦
蕩蕩,在那布片件相連的繩子之間,那深邃的乳溝更是毫不遮掩,高聳挺拔的巨
乳半遮半掩,惹得人口水直流;往下一看,這少女還生得一雙標致的美腿,蕾絲
制成的內褲淡薄通透,甚至在花紋的縫隙間露出少女淫糜的私處,一條花邊細繩
牽引而下,連接著包裹在那雙緊致而不失彈性的俏腿上的蕾絲制吊帶襪,二者相
得益彰,互爲輔助,那複雜而绮麗的花紋自小腹開始,一直到少女潔白的玉足爲
止,四處遊走,在紋路的空白間勾勒出了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爲之動容的妖娆。

  隨著少女的呻吟,睡在床上的克裏斯睡眼朦胧的醒了過來,在她的旁邊,有
一個體態微胖卻結實十足的男人抱住了她的腰肢,男人的汗臭味混雜著濃郁的精
液味道在她身上纏繞,揮之不去。

  在半夢半醒間,克裏斯感覺到貼緊自己後背的男人的體溫,她想了想,回憶
起自己昨晚跟這個男人顛鸾倒鳳,雲雨一番的事情,不禁俏臉绯紅。

  這個男人叫赫裏托,是威魯戈島上的現任鎮長,年約30上下的他曾是個格
鬥技愛好者,早年外出參加過諸多的格鬥比賽,卻在DOA大賽的選拔比賽裏遇
到了當時年輕氣盛的克裏斯蒂娜,結果當然是被其打了個一敗塗地,之後退隱回
家的男人便成了DOA大賽的影迷,而最重要的,他居然自稱是擊敗自己的克裏
斯的粉絲。

  自從克裏斯兩年前,第一次到威魯戈島上起,這個男人就總是出現在她的周
圍,如同狗皮膏藥一般的難纏至極,爲此她們兩人甚至還發生過好幾次沖突,至
於爲什麽會變成如今的關係,那還真是三言兩語說不清楚。

  大概是感知到了自己懷裏的美人正在活動,赫裏托也醒轉過來,他露出了淫
蕩的邪笑,抱著克裏斯腰肢的大手緩緩用力,把她摟的更緊了些,張開嘴,對著
美人的香肩啃個不停。

  「終於能把你抱到我的床上了,小騷貨你知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有多久。」

  克裏斯聽著嬌笑著,她拉起赫裏托的雙手,翻轉身體,與赫裏托面對面,那
張風華絕代的臉帶往下貼過去,與赫裏托來了一個濕吻,然後抓著他的手,順著
自己的腰肢往上,壓到那軟軟的雙乳上面。赫裏托感受到這驚人的美肉,贊歎一
聲,雙手用力抓住,竟然借力讓自己的上半身立起來,弄得一對豪乳都變得狼狽
不堪。

  克裏斯呻吟一聲,幽幽道:「赫裏托,你說實話,你們這些自稱我粉絲的人,
是不是都很想摸我的奶子啊?」

  赫裏托哈哈一笑,粗著嗓子答道:「別人我是不知道啦!但我可不只是想摸
摸你這奶牛,自從當年選拔賽輸給你,沒有機會參加DOA之後,我就一直想把
你操得服服帖帖,今天我是終於得手了啊,看你這舒服的騷樣。」

  克裏斯杏眼微閉,纖纖玉指撫摸著紅潤的朱唇,津津有味的感受著乳房上傳
來的巨大力度,放下心防的她搖搖頭,秋波流轉,歎了口氣道:「嗯……我也知
道,當年是我不對。其實,我也會時常幻想過被你們這些手下敗將扒光衣服,然
後讓你們捏腫我那惹事的奶子來請罪呢!不過我終究是個職業格鬥家,DOA大
賽又嚴格禁止這種事情,這才不遂人願呀!」

  「現在還說那些幹什麽,真是掃興,現在你可不就睡在我床上嗎?」赫裏托
揮了揮手,一副無所謂,卻又理所當然的樣子,咬著克裏斯的耳垂,壞笑著說,
「再說,在DOA那種陰盛陽衰的比賽裏和那些女人打架,哪有在床上和我這根
肉棒打架來得舒服呢!?」

  克裏斯臉上浮出笑容,露出嬌羞模樣,卻好似意猶未盡道:「你討厭死了,
昨晚把人家操得那麽舒服,還問這種明知故問的事!」

  赫裏托聽罷,一個起落便坐起身,整個人像是做俯臥撐般撐著手,壓在了克
裏斯的身上,雙膝分開,壓住床她的蜂腰,卡得她動彈不得,無路可逃,「小騷
貨,我倆今天可都沒事吧!要不再回味一下昨天的好事?我還沒玩夠呢!這次定
要玩得你這對奶子服服帖帖。」

  「嘻嘻,那你可一定要粗暴些了!」克裏斯被赫裏托說得滿臉通紅,就連雪
白的玉肌上也夾帶這幸福的潮紅,她大字似的躺好,一副任君把玩的姿態好不妩
媚,「我這對奶子啊,別的不行,就是結實耐玩,尋常玩法可奈何不得呢!非要
粗暴對待它們不可咧!」

  赫裏托的獸欲在克裏斯的一番挑逗下膨脹了起來,他猙獰一笑,俯身低首,
在克裏斯的耳邊低聲問道:「那豈非我玩壞了這對奶子也沒關係了?」

  克裏斯的耳邊,充滿雄性欲望的呼吸拂過耳垂,敏感的熱氣刺激著她的感官,
變得越發淫亂的她毫不顧忌,開口道:「其實,赫裏托大哥你是不知道,我的奶
子從小就很敏感,哪怕現在,明明都是個格鬥家了,但我就是喜歡疼痛的感覺,
經常幻想比賽輸了之後給人抓住,被他們吊著奶狠狠打腫呢,只不過DOA姑且
是個正規的格鬥比賽,沒得機會能這麽玩罷了。」

  「哈哈,那我今天便滿足你的幻想好了。」赫裏托愛不釋手撫摸著克裏斯的
乳房,鮮白美嫩的胸乳仿佛富有彈性的肉團氣球,不只彈性十足,而且柔軟異常。

  克裏斯被赫裏托的愛撫弄得嬌聲叠起,情欲燃起的她柔情似水,順從的挺起
乳尖,魅氣滿滿的說道:「話說回來,赫裏托大哥你知道嗎,那個藥不單可以讓
女人哺育奶水,而且女人越是性奮,出來的奶就越甘甜呢!對我來說,越是粗暴
就越性奮哦!你不想試試嗎?」

  聽罷此言,赫裏托呵呵一笑,伸手捏住克裏斯的乳暈,用力擠出一縷乳汁,
力度之大,繞是克裏斯也不禁動容,赫裏托伸出舌頭將流出的乳汁舔舐幹淨,一
邊回味口中的香醇,一邊說道:「不錯不錯,確實是比之前甜了些許,看來要想
喝到最美味的乳汁,還得給你這對奶子上點大刑啊!話說回來,畢竟我當年的夢
想是因爲你才告吹的,要不你幹脆把這奇妙的奶子賠給我吧!」

  克裏斯眯著眼睛看了赫裏托一眼,然後一把推開他,沒好氣的笑道:「你還
想把我整個人都留下來當做你的性玩具啊,哼!我才不願意呢!我可不會一直待
在這兒,你要玩就得抓緊時間玩個夠。」

  她頓了頓,臉更紅了一些,說道:「我考考你,現在我的奶子經過一晚的藥
效,儲存了有很多奶水,可以給你當早餐吃,保證把你喂個飽,但是赫裏托大哥
當年輸給我的事也該解決了,這仇我也願意用這對奶子來償還,你可以肆意蹂躏
我的奶子來好好出氣,那麽問題來了,你是想先把我的奶子打腫呢,還是先擠空
我的奶水呢?」

  克裏斯說完這番話,雙眼含笑看著赫裏托,拭目以待的等著他的回答。

  赫裏托想了想,一副有了壞點子般笑起來,他輕輕一拍面前的美乳,狡詐的
說道:「雖然你當年害得我無法美夢成真,但現在不只把奶子給我玩,還請我喝
這麽美味的奶水,我當然舍不得打你呀!要不就算了吧!」

  「哼!」哪曾想克裏斯聽了這回答,居然不滿地推開了他,指著自己的胸部,
嗔怪似的說道「赫裏托大哥你真的是個男人嗎?當年被我打得那麽慘,現在有機
會又不敢動粗報複。人家都願意用奶子來償還當年的恩怨了,還那麽憐香惜玉幹
什麽?再說了,你一直說人家的奶水好喝,但若是你再粗暴一些,這奶水也還能
變得更加美味,你何樂而不爲呢?」

  赫裏托聞言哈哈大笑,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向克裏斯問道:「你就這麽想
要我打壞你的奶子?」

  「嗯!好不好嘛,我的好哥哥,妹妹我就想看看自己的胸部被打腫了會發生
什麽事嘛!再說就算奶子真的腫了,以妹妹的體質,只消休息幾天便又能服侍你
了,你還擔心什麽呢?」顯然克裏斯看出了赫裏托的目的,她這一番挑撥,媚眼
如絲,神態癡迷,當真是不顧後果了。

  美人意執如此,赫裏托又何需再拒呢,對於克裏斯這當年的所作所爲,他本
來就是咬牙切齒,雖然昨夜在她乖巧配合的服侍下沖談了幾分,但骨子裏仍有一
股虐意未消,當下見克裏斯一而再,再而三的央求,也不再猶豫,惡狠狠的說道:
「好,今天我就大刑伺候,讓你這對賤奶好好品嘗一下人間地獄的滋味,醜話先
說在前頭,就算把你的奶子抽到爛我也不會住手的。」

  「呀!我的好哥哥,就要這樣才對嘛!人家的奶子今天就歸你了,一定要給
它們留下終生難忘的印記哦!」

  赫裏托側了側身,向床頭櫃伸出大手,拉開最上面的格子,從裏面掏出了一
大捆白色綿繩,克裏斯見狀,微微一笑,極爲配合的翻過身,反躺床上,任由薩
一下將她的雙手扭住,把繩子纏上她的手腕,不一會兒,那對白皙的玉臂便被反
吊成「W」形,雙手合十的緊緊勒在克裏斯的背部,光上臂就捆了十幾道之多,
連手指和手指都用繩子相互捆在了一起。

  「哈……哈……」克裏斯興奮的喘著粗氣,受虐欲的燃燒已經達到了封頂,
完全等不下去的她急切的再一次翻過身,與赫裏托正面相對,她努力的支起腰,
倚靠在墊高的枕頭上,仰頭挺起了傲人的巨乳,那渾圓飽滿的美肉仿佛不受重力
抑制般高高矗立,粉紅的豆兒堅硬圓潤,示意著赫裏托隨時都可以開始。

  赫裏托可卻只是微微一笑,雙手握住了克裏斯堅挺的雙乳,舌尖輕輕點了一
下她的耳邊,淫笑著問:「小騷貨這麽淫蕩,想不想玩些更刺激的呢?」

  充滿男性荷爾蒙的吹息瞬間激起了克裏斯的欲望,她面色迷離,渾身都是興
奮的潮紅,看向赫裏托的雙眼幾乎已經沒有了理性:「騷妹妹今天就是好哥哥的
小母狗,一切謹遵哥哥吩咐,小母狗一定言聽計從。」

  「好,這麽騷的小母狗,就該讓大家夥好好看才行!」赫裏托猙獰的笑道,
他起身下床,以公主抱的形式把床上這個五花大綁的可人兒抱了起來,「咱們今
天就好好來一場地牢狂歡吧!」

  ……

  赫裏托所謂的地牢其實便是出門右轉,往下幾步就能見到的地下室,這裏陰
森又晦暗,不過卻是意外的寬敞,整體而言除了一張大床以外什麽也沒有,空間
被清理的十分空曠,定睛一看,說是地牢卻又一塵不染,整體上十分幹淨,看來
只不過是爲了氣氛才特意建成了這樣看似陰暗的環境。

  嘎嘎的聲音響起,原來是赫克托推著一張搖椅進入了這個房間,而克裏斯正
一絲不挂,赤身裸體的躺在這張圓弧形的搖椅上,她的雙腳俱都被繩索拉直,捆
在這搖椅的兩個椅角之上,整個人被綁的呈現出了一個『人』字,只能靠腰背完
全壓在搖椅上來支撐體重,並且這個搖椅有著奇妙的弧度,讓克裏斯並非是躺而
是傾斜的坐起,仔細一看,原來這椅子上還有一根金屬制的紐帶,牢牢的纏在克
裏斯的小腹處,以做固定之用。

  這個椅子是一件很獨特的刑具,犯人被綁在上面,手腳被縛,加上腰部遭到
固定,只消搖晃這搖椅,犯人的身體便可以隨著行刑官的意思,以各種角度肆意
擺動,除了被固定的後背以外,可謂是全方位都無死角,無論是哪個角度都可以
任意淩辱,此時此刻,克裏斯那一對豐碩的巨乳仍舊被繩索勒得高高凸起,紅嫩
的小豆子傲人挺立,她臉上卻帶著幸福的紅霞,以淡淡的笑容回應著眼前的男人。

  放下克裏斯的赫克托又走到了地下室的門口,他一臉壞笑的打開了一開始便
放在門口的東西,露出了漆黑的圓孔鏡頭,原來竟是一台攝影機,接著他又拿出
了一台筆記本電腦,不發一語調整著對準克裏斯的攝影機與電腦屏幕屏幕。

  沒想到,他所謂的刺激遊戲居然是要把克裏斯如此不堪的模樣進行網絡直播,
赫克托熟練的連上了網絡,進入了直播間,鏡頭隨著咖嚓一聲,已然開始進行起
了直播,即使臉部已然打上模糊的馬賽克,但克裏斯那副驚人的好身材仍舊一下
便吸引了無數的看客,直播間的人數正以肉眼可見的數量快數增長。

  「尊敬的各位看官,歡迎來到我的審判室,我是這裏的處刑人。」赫裏托俯
身作輯,對著攝影機行了一個禮,這個網絡平台是威魯戈島的私營網站,算是個
地道的黑網,直播的都是些追尋刺激的成人影片,「想必諸位對我身邊這個女人
十分的好奇,一定很想問我她爲什麽被綁在這裏吧!?」

  赫裏托說著推了一下固定住克裏斯的搖椅,晃蕩的鐵架牽動赤裸的嬌軀,她
那對渾圓雪白的奶子立刻便在空中晃動起來,瞬間便有數百人發出了彈幕,白花
花的字體遮滿了屏幕,又迅速掠過,可絡繹不絕的彈幕仍在一條一條的發送出來。

  「哈哈,大家不要急嘛!不過還是讓我開門見山吧!這個女人之所以被綁在
這裏,是因爲她身犯淫亂重罪!」

  又是一波排山倒海的彈幕海洋,一個又一個的觀衆被挑起了欲望,他們不約
而同的激動著寫道:「別說那麽多了,快幹她啊!!!」

  赫裏托看了一眼屏幕,又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克裏斯,似乎是在示意她也說
點什麽。

  而被綁住克裏斯本來就因爲肉體的刺激變得十分興奮,此刻又見到網上的觀
衆如此直白的言論,整個人激動的渾身潮紅,一股如同高潮的泄身之欲無可阻攔
的聚集到了下體,「各位觀衆,你們好,人家是你們最淫蕩的小母狗——碧池姑
娘!」

  克裏斯性奮的說著,雖然她的面部打上了馬賽克,可她的聲音卻沒有經過處
理,是原聲上映,那癡迷的欲望透過她千嬌百媚的顫音,勾起了所有觀衆的施虐
欲。

  「就像處刑人先生剛才說的,碧池我因爲犯了淫亂重罪,所以才會被綁在這
裏,要在接受審判之後處刑呢!」

  克裏斯媚眼如波,聲音更是嬌喘連連,那迫不及待的感覺呼之欲出,別說是
那些看著視頻的觀衆了,就連之前已經玩過她的赫裏托也忍不住了!一些再也安
耐不住的觀衆甚至都懶得聽這些無聊的前戲,激動的寫道:「處刑人趕快操爛這
碧池,處決她!」

  「哈哈,大家莫要激動,我雖然是處刑人,可我只有處決權,沒有審判權呢!」
赫裏托走到屏幕面前,悠悠地推出了一輛蓋上白布的,類似酒店送菜推車的小車,
接著他在衆目睽睽下拉開了上面的白布,那餐車上的並非是美味佳肴,而是無數
整齊排列的性虐用的刑具。

  數根有成年人手腕粗的假陽具,功率強大的電動按摩棒,數顆大小顔色均不
相同的跳蛋,頭大身小的肛門塞,金屬制的陰道擴張器,短小精悍的散鞭,鞭身
越來越細的長鞭,各式長相怪異的乳環,大號的注射器,帶鋸齒的夾子,連見也
沒見過的瓶裝春藥,甚至還有……天啊!那是給乳牛用的那種榨乳器?

  「這個審判室的審判者是諸位觀衆,接下來我會一一列舉這個小母狗的罪狀,
由諸位來裁定她的罪孽,然後決定量刑,而我只是執行諸位的要求罷了!」

  聞言,克裏斯是徹底坐不住了,她嬌喘連連,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香汗淋
漓的她不單是迫不及待希望這些東西趕快用在自己身上,更是因爲這種被人當做
罪犯審判的感覺,無數從未蒙面的人都在看著自己,那些最爲原始的欲望與施虐
心正一個接一個的壓在自己的無法抵抗身體上,自己就要迎來從未有過的折磨了,
如此荒淫無度的想法讓克裏斯性奮無比。

  「哈哈,大家可以放心哦!別看他這樣,可這位處刑人可是十分殘忍和冷酷
的人,只要得到了指示,他一定會按照你們的要求,毫無踟躇的折磨死人家呢!」

  「那是你罪有應得吧!小騷貨!」

  兩人輕松的交流著,仿佛只是一對老夫老妻在閑聊家常一樣惬意,可這場景
卻怎麽看也不該是這個氣氛。

  「先來說第一條罪狀吧!小騷貨,你給大家夥說說你的奶子是用來做什麽的
吧!!」

  克裏斯粉臉含羞,全身散發著一股難以抵禦的淫靡氣息,由於雙手被反綁在
後背,她只好用自己的下巴輕輕指著自己的胸部說:" 明知故問,人家的奶子可
是天底下最最淫蕩的了,別人的奶子都是喂奶用的,人家這對又堅挺,又這麽有
彈性,而且還這麽大,肯定天生就是長來引誘男人的嘛!」

  「哦!也就是說,你絲毫沒有悔意!?」赫克托裝作驚訝的問道,他悄悄繞
到了攝影機旁,挪動鏡頭,給了克裏斯的巨乳一個特寫,本來就挺拔豐腴的巨乳
被突然拉近了鏡頭,那視覺沖擊可謂一鳴驚人,看得不少觀衆立時挺起了胯下的
小鋼炮。

  「哈哈,有什麽可後悔的,人家的奶子天生就是這樣的,用來勾引男人那是
理所當然的事!」

  「呵!那麽,屏幕前各位,你們聽到這個騷貨的稱述了吧!?你們覺得該給
她定什麽罪呢!?」

  赫克托話還沒說完,整個屏幕上就已經竄出了無數的留言,清一色都是「抽
爛她的奶子」,「打腫她!」,「讓這對奶子再也勾引不了人」等等的評論。

  見到評論如此,赫克托微微一笑,他從一旁的推車裏拿出一圈細繩,慢悠悠
的走到克裏斯面前,冷淡的問道:「騷貨對這判決可還有什麽要申訴的嗎?」

  「嘻嘻,就算我申訴了,期待這麽久的觀衆們會願意改判嗎?別多此一舉了,
快點動刑吧!」克裏斯柔和的輕笑著,她的語氣間充滿了溫柔的挑逗,給人一種
領家大姐姐在逗弄小弟弟一般的感覺,雖然她現在要做的事只有瘋狂與淫糜。

  見克裏斯認了罪,赫裏托這個行刑官自然也不對說廢話,他打開繩索,將克
裏斯的雙乳狠狠從根部勒住,勒得這對白面饅頭似的乳房血液不通,原本就十分
豐滿的巨乳受此壓迫,一下子便暴漲了數圈,活像被灌滿氣的氣球一般,被勒得
高高的凸了了出來,伴隨著赫裏托的收縛,只見那細繩子已經收到只比手腕稍粗
一點,克裏斯那對豐滿的乳房從正面看就象兩個大大怒挺著的圓球,根本看不見
後面完全蓋住的繩子。

  「呀啊!我……我的胸部被勒得好緊呀!」克裏斯發出了舒暢的呻吟,興奮
的她似乎感覺不到一點疼痛,更加迫切的催促著赫裏托的下一步行動,「好哥哥,
快……快一點,來打壞我的乳房吧!」

  然而赫裏托卻不急不慢,拿起纏在乳根處多余出來的繩子,又一次繞到了克
裏斯那對碩乳的中央,將之交叉成8字型纏好,深吸一口氣,接著使盡渾身解數
把繩子收緊,霎時間,克裏斯的乳房簡直被繩子勒成了一對分成兩截的葫蘆串,
誇張的爆了出來,被勒到極限的雙乳開始逐漸變得麻木了起來,就連潔白的母乳
也再不受控制,從她的乳尖噴灑而出,順著挺立的山峰慢慢流下,活似山洪爆發
一樣,打濕了整對乳房。

  「啊啊啊,我的奶子……變得好敏感呀!」克裏斯搖頭晃腦,整個人的身子
像是被壓住了七寸的蛇,甩得是花枝亂顫,痛苦不已,可她的內心裏卻激蕩著火
熱而瘋狂的欲求,她希望這折磨來得再激烈些,再凶猛些,爲此她可以不惜一切
代價,「啊啊,要死了,呀!好哥哥,求你快來折磨妹妹這下賤的奶子吧!妹妹
受不了了。」

  赫裏托聽罷猙獰的笑了起來,他左手拉起克裏斯乳房上的繩索,把這對被綁
到極限的葫蘆肉團吊了起來,高高樹立的肉山乳峰渾圓爆滿,接著赫裏托掄圓了
胳膊,右手一大巴掌便狠狠刮過去,將這當年垂涎不得的美肉打得一陣顫抖,發
出響亮的聲音。

  「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勒到極限的乳房上受到重擊,克裏斯
挺直了脖頸尖叫道,可赫裏托早已緊緊拉住了纏住她乳房的繩索,縱然克裏斯靠
在搖椅上的嬌軀瘋狂掙紮,可唯獨她的乳房卻一動也不能動。

  赫裏托開懷大笑,開始乘勝追擊,右手單手亂抽,手掌揮過一邊的乳肉,手
背又再度從另一邊揮回,將克裏斯勒得漲大的乳房打得左右亂甩,他右手打酸了,
便改換右手拉繩,用左手繼續猛抽這淒慘的乳房。

  「呀啊啊啊!哈哈,我的奶……奶子……奶子好痛呀!這感覺好……好爽
……哦啊啊啊啊!」克裏斯發出的叫聲既興奮又痛苦,一對嫩乳好似暴風雨中的
一葉孤舟,被驚濤駭浪似得手掌抽得顛簸錯亂,每被抽打一下,這對豪乳都會噴
出好幾縷白絲狀的乳汁,到了最後噴乳的勢頭已經根本住不住了,乳汁似乎越抽
越多,竟然是如同噴泉一般射出了兩道乳白色的奶柱。

  而接連不不斷地抽打之下,赫裏托的雙手早已沾滿了克裏斯粘稠的奶水,只
見打累的赫裏托停下手掌,他伸出舌尖,輕輕添了一下掌上的奶水,接著呵呵稱
奇道,「你說你這對大奶子吧!真是賤的可以,不只那麽大那麽軟,居然還能噴
奶來勾引男人,實在太不像話了!」

  「哈……哈……好哥哥說的對,妹妹的奶子那麽賤,天生就是用來虐的!」
克裏斯滿頭大汗,香液淋漓,整個人如同脫力一般垂到在了搖椅上,雙眼盡是滿
足的快樂。

  「大家夥你們看,這騷貨的奶子居然被抽出這麽多奶水,顯然絲毫沒有悔改
之意,你們的懲罰或許輕了!」

  「嘻嘻!是呢,這點懲罰,人家自己覺得完全可以承受的住呢!要不要再給
人家加點刑呢?」克裏斯妩媚的笑著,原本冷冷的表情上帶著俏皮的笑容,少女
充滿誘惑的眨著眼睛,嬌羞的傾倒在搖椅上,脖頸搖轉,讓人搞不清這話是在對
赫裏托說呢,還是對屏幕外的觀衆說。

  赫裏托被克裏斯的話逗得火熱異常,他深吸了一口氣,大口大口的喘息,幾
乎是用盡全力才壓下胸中噴湧的欲望,接著他伸出了五指,穩穩的捏住克裏斯粉
嫩的乳暈,只是微微用力,這對膨脹的肉球便再次漏出了雪白的母乳,只是,這
次顯然不如之前那般粘稠了。

  女人的乳房本來就是最爲柔軟與敏感的器官之一,就算克裏斯是個練家子,
身體素質遠超超人,但經過這一番暴打下來,乳房也無可厚非地變得又紅又腫,
加之這對巨乳還被繩子勒得四分五裂,看上去宛如兩坨腌制過的肉團般,似乎已
經壞掉了一樣,可是赫裏托略微用力一擠,乳汁卻依然射了出來,只不過這已經
腫大的乳房在擠奶時讓克裏斯痛苦不堪。

  而這幅場面卻讓直播間的觀衆們炸了鍋,如此香豔的場景刺激著他們的眼球,
一個又一個口水直流的觀衆再次開始發送彈幕,他們激動的叫囂著要擠幹克裏斯
的奶水,一陣瘋狂的彈幕狂潮掩蓋了整個屏幕。

  「哈哈哈,如你所願的加刑了呢!看看,這些大刑一定夠刺激了吧!這次還
受得住嗎?」赫裏托看了看彈幕滿天飛的屏幕,經過一陣壞笑之後,伸手拍了拍
克裏斯的俏臉,將她的視線推向了屏幕的方向。

  『用繩子勒斷乳腺』,『用鋸齒鐵夾夾爛乳暈』,『用榨乳器抽幹奶水』
……哦!天啊,克裏斯覺得自己引以爲傲的奶子今天一定會被玩壞的,這些玩法
實在太刺激了,她滿面春光,明媚嬌羞,身軀婉轉,卻不再言語,只是滿心期待
的撇了赫裏托一眼,以那沈迷淫欲,墮落快感的視線告訴了自己的愛人,她…
…想要了!

  被克裏斯的目光盯著,赫裏托哈哈大笑起來,他單手拖起克裏斯的下巴,擡
起那張傾國傾城的容顔,輕輕在她嘴邊一吻,享受著少女芳唇的柔軟香甜,「鑒
於小騷貨你認罪態度良好,我決定這次給你一個特別優待!你可以自己選擇接下
來要加什麽刑哦!」

  「呼……真得!?」克裏斯性奮的問道,整個人竟有些微微顫抖,被虐待的
快樂讓她倍感期待,「呵呵,那就…所有的玩法都給我來一遍!我要一次嘗個夠!」

  「哈哈,你這騷貨,就知道你想這麽玩!好吧!滿足你!」赫裏托好像變了
一個人,開始猙獰的笑著,他首先捏住克裏斯粉嫩的乳頭,將她如雪梨一般的飽
滿拉扯起來,直到整個被勒住的肉球都被拉得變了型,才慢悠悠的把榨乳器的透
明玻璃罩一下套了上去,讓整個罩子緊緊的吸住克裏斯的乳暈。

  「嗚嗚……」克裏斯歡快的發出了悲鳴,向折磨自己的男人愉快的哀求道:
「快…快點,還有其它的刑具吧!用上它,求你了!」

  赫裏托默不作聲,徑直拿起了克裏斯所說的另一樣刑具,那是幾個鐵制的夾
子,夾子的整體構造與普通的晾衣夾大同小異,但這鐵制的夾子在夾口處卻有著
緊緊咬合的鋸齒,活像某種正在龇牙咧嘴的野獸,赫裏托還不猶豫,一連讓四個
鋸齒鐵夾狠狠咬到了克裏斯那被繩子勒成一對被勒成兩截,上大下小的乳房中,
尖利的鋸齒深深的咬住克裏斯那對宛如葫蘆般的肉團,摩擦皮膚,撕裂乳肉,讓
原本紅腫的乳房一下變得煞白無比,疼的克裏斯嗷嗷的大叫起來。

  「嗷啊啊啊啊啊!要瘋掉了呀!乳……我的乳房……房就像……被人五馬分
屍了一樣……哈啊!太刺激了……」

  「哈哈,小騷貨,這才是剛剛開始呢,等會兒有得你叫的,現在可別把嗓子
給叫啞了啊!」赫裏托一面說著,一面在幾個鋸齒夾的夾尾係上了電線。

  此刻,受盡大刑的克裏斯,她那對被折磨的面目全非的乳房活像兩棵挂滿裝
飾的聖誕樹,一對好好的豐滿被繩子從中勒成了上大下小的葫蘆,巨大的榨乳玻
璃罩牢牢的蓋在她的乳暈之上,數顆鐵制鋸齒咬入她淒慘的乳肉之中,甚至還有
電線在夾子上交錯。

  「啊啊!奶……奶子壞掉了……真得壞掉了!」克裏斯開始扭捏著身體,卻
似乎有些害羞看向赫克托說道:「那個,處刑人先生,我現在還能求您一件事嗎?」

  「小騷貨終於受不了?哈哈,休想,處刑還沒開始呢,無論你怎麽求饒我也
不能放過你……」

  「啊不,我不是要請你解開我,我……那個……我是想……」克裏斯滿臉通
紅,不單是性奮的潮紅,更混雜著羞怯的嬌紅在內,她窘迫的看向赫裏托,那樣
子既淫糜卻又有種說不出的可愛,「我是想請你,等會兒慢慢的打開這些刑具!」

  「嗯?這是爲什麽?」赫裏托不解的發問,不單是他而已,就連遊戲的觀衆
都迷糊了。

  「因爲,人家以前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刺激,這種胸部好像變成破抹布一樣
的感覺真的太爽了,真的是第一次被折磨的這麽有感覺。」克裏斯此刻不複之前
的羞怯,大膽而淫亂的向赫裏托說道:「所以,我就想說自己應該好好看著胸部
是怎麽壞掉的,想把它牢牢記在自己的腦海裏,可以嗎?」

  「呃!這個……」似乎被這淫亂的要求嚇了一跳,就是赫裏托也楞了一拍沒
反應過來,他歪著頭,裝出一副思考的模樣,隨後不緊不慢的說道:「這個…
…我說了也不算,你得看看觀衆們怎麽說!」

  「嗯……各位審判官,你們能答應小母狗的請求嗎?」如果有人見到現在的
克裏斯,一定會被她此刻的表現嚇得神經衰弱,那個過去令人聞風喪膽的女殺手,
此刻的表情溫柔似水,秋波暗送,語氣低聲細語,嬌弱魅惑,居然像個小家碧玉
一樣。

  不過,這幅巨大的反差,並沒有得來她哀求的結果。

  『一口氣玩爛這騷貨的奶子』『直接電爆她的乳房』『搔蹄子不配提要求』
無數觀衆都更支持一口氣打開所有刑具,直接玩壞克裏斯的乳房,這下,就連赫
裏托也只能無奈的苦笑了!

  「嗚嗚嗚嗚,大家好過分呀!不過,也是小母狗自己罪有應得,被懲罰確實
不該想這些……唉,算了,來吧!處決我的奶子吧!」克裏斯絕望的躺下,用力
挺直腰板,把胸前的這對受盡淩虐的乳房高高的撐了起來,等到著最後的折磨來
臨。

  「哈哈,小騷貨這幅樣子可就不好玩了!」豈料赫裏托突然笑了起來,「這
樣吧!咱們折中一些,這些刑具我們直接開到最大檔,但就按你說的,一個一個
的打開,讓你充分享受一下怎麽樣!」

  克裏斯聞言,一下來了興致,整個人興沖沖的嬌笑道:「呀!處刑人先生,
就知道您最好了,人家最喜歡你了!」

  這告白把赫裏托都攪得不好意思,他撓了撓頭,不太好意思回複,於是爲了
避免尴尬,直接打開了榨乳器的開關,並把功率加到了最大。

  「哇呀呀呀啊!」克裏斯尖叫了起來,她的整個乳暈都被榨乳器吸得凸了出
來,而且那兩顆小紅豆在機器運作的嗡嗡聲中逐漸拉長,一股又一股白濁的乳汁
被吸得四散紛飛,粘黏在透明玻璃罩內,如同乳白的蒸汽一般,整個人瘋狂的搖
擺著性感的肉體,鮮亮的白發被汗水黏在額頭,似乎是完全崩潰了一般,只能任
由淫欲一瀉千裏。

  開到了最大規格的榨乳器瘋狂在克裏斯的乳房上肆虐,赫裏托見情況漸入佳
境,開始把電線的插頭插進舞台地面的插座裏,帶著一股邪惡的快意道:「各位
看好了,現在對小母狗這對奶子的最終處刑即將開始。」說罷,他打開了旁邊的
開關,「滋滋滋!」一股強大的電流在瞬間穿透了克裏斯的雙乳,凶猛無比的電
流電的克裏斯花枝亂顫,整個身體都被電得跳了起來,她的雙乳更是激烈的顫抖
起來,就像搖搖欲墜的山峰,可偏生那榨乳器巨大的吸力又把這對碩乳牢牢吸住,
這接連不斷的電激痛苦與榨乳的快感交替淩辱,讓克裏斯不住地大喊起來,她的
乳房屹然成了一個雪白的肉球不倒翁,剛被強烈的電流電得崩潰,便又在榨乳器
的吸力下千鈞一發的立起,別說是要壞掉了,在這瘋狂的快感侵襲之中,她就連
暈過去都做不到,只能在這地獄一般快樂的折磨中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哇啊啊啊啊啊!死……要死了……嘻……哈哈……哈哈……」

  赫裏托看著克裏斯這幅被快感沖昏頭腦,甚至無法思考的模樣,也是露出了
愉悅的笑容,他走到克裏斯的身前,搖晃刑椅,將克裏斯周身旋轉了九十度過來,
讓她的下身傾斜著向上翹起,接著扒開她那條短的不能再短的超短裙,露出高高
翹著的雪白的臀部,就連那淫水如潮的洞庭私處也一覽無遺,赫裏托舔著猩紅的
舌頭,就在他準備也爽一下的檔兒,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卻打斷了他的下一步。

  ……

  麥克是個老實人,甚至有些木讷到了遲鈍的境界,這點就連豪邁的缇娜都說
過他好幾次,可他始終搞不明白,特別是這次,爲什麽自己不過是來好友家串個
門,就要被自己的朋友用充滿殺氣的眼神盯著啊!他做錯了什麽嗎?

  出來開門的赫克托穿著寬大的浴袍,整個人身上出了不少汗,他大口大口的
喘著粗氣,看著麥克的眼神……呃!至少麥克覺得那是打算直接掐死他的眼神。

  「拿去,老樣子,藍色的是給薩爾的妖力抑制劑,紅色的是給你的適應藥!」
赫克托怒氣沖沖的把一盒膠囊扔進了麥克手裏,接著急匆匆的便準備轉身離開,
甚至對於這個好友來訪的原因也是不管不問。

  「不是,老赫,我不是來跟你拿藥的……」麥克一個箭步抓住了赫克托的浴
袍,突然的急停害得赫克托險些栽倒。

  「靠!大哥,我很忙,你等會兒再來行不行!」赫克托覺得自己或許是真的
應該直接掐死這個看不懂形式的家夥,爲什麽非要在這種關鍵時刻攪他的好事呢!

  「不是,我就是希望通知你一聲,今年的性誕祭,薩爾也要參加,所以用不
著抑制劑了!」

  「啥?那個薩爾?他今年終於找到看上眼的姑娘了,嘿,那還真是個喜事,
本來也是,那家夥今年再吃抑制劑怕不是要倒退回十歲去了!」赫克托想起自己
好友的那個雙胞胎弟弟便是一陣無法言喻的大笑,整個威魯戈島上唯一一個連續
三年靠抑制劑度過性誕祭,而且還因爲藥的副作用,身體都到退回十四歲的男人。

  「是呀!所以,麻煩再給一份適應劑吧!啊不,是兩份適應藥劑,他今年
……大概會過得很刺激。」

  ……

             威戈魯神話·妖魔記

  墮落的黑龍轉而加入了威戈魯的陣營,並與旗下的邪魔神一同聯手占領戈杜
神的領土。這場戰爭持續了整個亘古時代,而在這一期間,被稱爲人類的種族誕
生,也就是古代氏族。

  當然,原本的沖突依然存在。在古代氏族出現的時期,龍族與邪魔神的沖突
已持續了數萬個時代。但最終,龍族終於將邪魔神與其爪牙封印了起來,結束了
這場神魔大戰。

  在那之後,也就是那個混亂的年代裏,我們妖魔混雜了所有古代氏族的血統,
只保留了古代人的外形而存活了下來。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7-20 13:32 編輯 ]
2018-7-20 13: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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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A乳峰邊緣】威魯戈島見聞錄(02)作者:sihaihuo

.

                   【DOA乳峰邊緣】威魯戈島見聞錄 


作者:sihaihuo               
2018年/8月/27日發表於sis001



                                第二幕

  羅斯集團,這是一個男人荒誕美夢的代名詞,在那個紙醉金迷的時代,一個
幸運的男人依靠賭桌上的財富建立了商業集團,誠然,在那個在法度混亂的時代,
它蓬勃發展,甚至耀武揚威,但時過境遷,今時不同往日,跟不上時代節奏的蘿
絲集團面臨著淘汰,現在的它不過是靠著過去的積累茍延殘喘,對於入不敷出的
財閥而言,破敗雕零早已是命中註定的結果了,但即使如此,它仍然在堅韌的垂
死掙紮,直至那一天來臨。

  而今天,原本是羅斯集團的獨生女——瑪麗·羅斯六歲的生日,這本應是個
美好而快樂的日子,但家人卻都不能陪在她的身邊,甚至連一句滿載溫暖與愛意
的祝福也不能給與她,不但如此,從今日起,她已經連自己的家也都沒有了。

  瑪麗無言的看著渾身黑色,西裝革履的男人們陸陸續續的走進自己家的大宅,
並且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奢華的家具搬出家門,仿佛蝗蟲襲過一般,風卷殘雲,
把一切都搶奪一空,但她毫無辦法,即使怒火中燒,握緊拳頭,咬緊牙關,她依
舊什麽也沒法說,也什麽都不能說,因為這些東西,都已經不再屬於羅斯集團,
也不再屬於自己了。

  只是一個很簡單的笑話罷了,一個做夢要像先祖那樣靠賭博扭轉頹勢,改變
命運的男人,在壓上自己僅存的財富,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一切之後,輸掉了自
己必然會輸,也只能輸的那一場賭局,只此而已,要說有什麽特殊,大概只有那
個男人是瑪麗的父親這一點上。

  所以,無可厚非的,自己已經一無所有了,瑪麗清楚的明白了這一點,無關
乎父親的嚎哭哀求,無關乎母親的獨自逃離,她此刻孤身一人,仿佛世界中只剩
下她唯一獨存,只留有比黑與白更深的孤寂籠罩著她。

  「你已經什麽也不剩了啊!孑然一身,一無所有!」

  隨著話語的傳來,一只粗大厚實的手掌突兀地捂住了瑪麗的眼睛,突如其來
的漆黑仿佛牢籠一般把瑪麗團團困住,但瑪麗對此卻似乎毫無畏懼,既莫名其妙
又好似理所當然的接受了黑暗的籠罩。

  於是那個年僅六歲的小瑪麗微微的張開了口,企圖反駁那話語所說的,輕聲
喃喃道:「我還有家人,他們……還在我的身邊!」

  結果,那黑暗笑得很甚了,如同在嗤笑瑪麗那愚蠢的白日夢一般,它毫無節
制的瘋狂大笑,一幅幅殘酷的畫面在黑暗中逐漸浮現,將少女僅存一絲的美好也
冷酷無情,慘無人道的撕了個粉碎。

  失去一切而產生了嚴重暴力傾向的父親,拋棄一切的母親再也不曾回過家里,
年幼懵懂的自己在渾渾噩噩中被人送到了早已忘卻名字的孤兒院,在那行單只影,
孤獨寂寞的日子里,自己……並沒有家人。

  於是,真正的黑暗降臨了,籠罩著整個世界,將瑪麗完全吞沒的極黑,就像
是墨汁的沼澤般深不見地的吞噬著陷入其中的世界,仿佛無底深淵的它霸道地把
世間萬物都渲染為自己一樣的顏色。

  在那黑暗之中似乎有著什麽東西,又或者是沒有東西呢?討論這些實際上並
沒有意義,因為眼睛看不見,一切都在黑暗的胃囊中被消化,包括人類賴以為生
的光線,那里即使有東西也已然被這黑暗的顏色統一了,眼球在這里沒有作用,
唯一明白的只有這點而已。

  所以瑪麗開始覺得非常害怕,因為不知道那里到底有什麽,或者到底有沒有,
看不見現實,因此只能想象,接著她對由於自己腦海中的想象而產生的某物感到
了恐懼,為此瑪麗不得不目不轉睛的看著那深邃幽靜的黑暗,聚精會神的註視著
那什麽也看不見的黑暗,她想那里似乎有什麽歪斜扭曲的不可名狀之物在蠕動爬
行,它緩慢地移動著自己怪異的身軀,張開了自己的血盆大口,伸出異常粗壯有
力的無數手臂,一點一點的接近自己,可瑪麗依然什麽也看不到。

  呼吸變得急促,不具備形體的無聊幻想仿佛生出了實體,並且用力鉗住了她
的喉嚨,慢慢遏制了她的呼吸,同時拉扯她的頭部,強迫她聽著自己的喃喃低語,
蕾切爾迫切的需要氧氣,也急切的想要塞住耳朵,為此她張大了嘴巴大口大口貪
婪的呼吸,但這一舉動越發提示了呆在那里的怪物,告訴了它自己的所在地,於
是它戲謔的說道:「哦!原來你在那里啊!」。

  瑪麗想要尖叫,但她張開嘴巴,震動喉嚨,卻始終未能如願發出聲響,就像
是聲音被某種不可視的東西奪走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早已無家可歸了不是嗎?」

  黑暗再次開口說道,那殘酷到不容人質疑的聲音毫無抑揚頓挫,用仿佛只是
在淡淡的闡述事實般無機質的語氣,訴說著瑪麗心底最不願面對的現實。

  啊啊,沒錯,瑪麗·蘿斯自那天起,已經永遠失去了她的家!並且再也不可
能回去了!

  於是,尚且年幼的瑪麗,開始在這片一望無際的漆黑之夢中哭泣了起來,晶
瑩的淚水滴滴灑落,隨著少女哽咽的哀嚎構成了一樁淒婉的畫面。

  ……

  「那麽,行李就是這些了吧!」帶上墨鏡的金發麗人優雅的說道,她雙手舉
起汽車的後備箱蓋,並輕松的將兩箱塞滿行李的皮革制女士行李箱裝了進去,
「行了,上車吧!我們要去港口咯!」

  「緹娜……」而老實聽著女子命令坐進副駕駛的男人則苦笑著搖了搖頭,自
從早上兩個可愛的客人到自家拜訪之後,他便對於自己愛人的行動力與計劃啞口
無言,「你這到底多久前就打算好要坑那兩個姑娘了啊!?」

  「嘛!也沒多久啊!就上次薩爾說他喜歡穗香那時候開始吧!」說著,女子
將打開的後車箱蓋猛的按下,透過後車窗模糊的看著前座的男人,那是她的現在
伴侶——麥克,而這名貌美的金發女郎,赫然便是DOA大賽的摔跤達人——緹
娜。

  「真的假的?那不都是一年多以前了嗎?」

  緹娜快步走到了駕駛座門前,伸手打開車門,一個步子便鉆進了車里,「誰
讓你一天念叨薩爾的事呀!我就是不想管也沒法不管他嘛!」

  「呃……哈哈,有你這樣一個好大嫂,薩爾也真是夠運氣的。」麥克尷尬的
笑了笑,很快便轉移了話題,只是他偏移的視線卻似好像還在猶有疑惑。

  「嘛!不過這次的事情還是得感謝另外一個人!」緹娜說著扭轉鑰匙,發動
了汽車,轟鳴的引擎開始抖動車身,接著她指了指車的後視鏡,轉過頭,向坐在
後車椅的身影喊道:「你說對吧!女天狗小姐!」

  一個苗條的身影突兀地出現在視野之中,那是一個絕美的女子,一頭烏黑的
長發梳理的整整齊齊盤在後腦勺,兩條細長的長方形小辮自兩鬢垂下,正好掛在
女子胸前高高的隆起的潔白軟玉之上,那月牙狀蜿蜒曲折的齊劉海略微遮住秀眉,
自耳邊落下的兩道細長的簪發,從前方看去好似一只正在收起翅膀的鳥兒,而她
的頭頂上還插著四根精致絕倫的發簪,發簪上懸掛著一個又一個毛絨絨的小繡球。

  而更加令人贊嘆的是她的容顏,女子的五官堪稱天衣無縫,仿佛是特意定制
的洋娃娃一般完美無缺,她身著一件黑色的和服,上身不僅大膽的露出了香肩,
就連胸前那豐滿的山峰也堪堪只是遮住了下半,長長的和服被腰間的紅帶分成兩
段遮掩著前後,但由於長度問題,女子的大腿兩側卻毫無顧忌地裸露了出來,優
美白哲的大長腿一晃一晃,充滿了誘惑力,只消一眼便可知道,這實在是一個國
色天香的絕世美人。

  「阿拉阿拉,小事一樁,不足掛齒的,不過我更好奇,你是怎麽知道她們小
時候的事情的呢?」名為女天狗的怪異而妖嬈的笑著,她半閉媚眼,巧笑嫣然,
舌尖劃過朱紅的嬌唇,如同盯著獵物一般看著前座的二人,那副模樣風騷迷人卻
又危險至極。

  「也沒啥啦!上次doa比賽結束之後不是開了一場慶功宴,我把她兩都灌
醉了,跟著隨便問問,就都知道了唄!」緹娜豪邁的笑道,與女天狗不同,緹娜
的笑容如陽光般和煦,好似驅散烏雲的曙光,加上緹娜本身的性格便不拘小節,
大氣熱情,更是帶著一股溫暖而又舒暢的力量,會讓人心曠神怡的沈醉其中,是
以,旁邊的麥克看著笑靨如花的緹娜,也跟著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餵!麥克,你別一直傻笑好嗎?知道你們夫妻很恩愛了,但再在這里撒狗
糧我就讓你連做七天七夜的噩夢,叫你一個月也硬不起來!」那絕美的少女歪著
頭,蹙眉撅嘴,嬌容慍怨,活像小孩子向幾個大人討要糖葫蘆而不得時的模樣,
本該是一副小家子氣的樣子,偏生以這女人的美貌,哪怕這副樣子也是一如既往
的千嬌百媚,甚至可以說較之平時更顯得可愛妖嬈,足以迷得任何一個男人頭暈
目眩,甘當裙下之臣。

  「咦咦!不是,大姐啊!我只是笑也得罪你了?一個月硬不起來可不是開玩
笑的,你這會憋死我的!」

  「是啊!麥克要是真的一個月都硬不起來,我說不定會因為憋不住出軌哩!」

  「誒!!?緹娜!!!」

  「玩笑,玩笑而已,別當真嘛!」

  看著前車正在打情罵俏的二人,女天狗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上去竟是頗
為羨慕,她和威魯戈島上的居民可謂師出同源,而島民們每年舉辦的祭典對女天
狗來說,亦是一場令她相當感興趣的妙事,只可惜……對於成雙成對的參加者來
說,每次都孤家寡人的女天狗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由於女天狗身份的特殊性,與她同源的島民基本不可能會有人膽敢找她作伴,
若非偶爾會有幾個對祭典感興趣的外來遊客偷偷跑去祭祀所,她可真是會活活無
聊死了。

  「今年會不會有值得一吃的好男人呢!?」女天狗歪著頭看了看車窗外正飛
速向後消失的景色,滿心的期待幾近洋溢而出,在她視線的正前方,一座昏暗的
小島嶼正從漂浮在碧藍海面上的,仿佛灰白色沈澱的濃霧之中緩緩的浮現出來。

  「話說回來,不知道薩爾後天能不能把穗香和瑪麗騙過來呢!?」想著自己
的傑作,女天狗嗤嗤的訕笑著,向麥克拋去一個媚眼:「讓瑪麗做的那個噩夢可
是我精心設置的傑作啊!這要還失敗了,他就給我一輩子當處男吧!」

  ……

  烈日低垂,陽炎暗淡,隨著時間的流逝,太陽漸漸變成了夕陽,那橘紅色的
光芒紅火緋燃,遲暮乏橙,就連無暇的白雲,湛藍的天空,都在那燃燒的落陽中
變幻著黃昏的流光異彩。

  最近正是久雨初晴,大風漸止,威魯戈島上的土壤濕潤而帶有濃厚的大自然
風味,夾雜著四季更叠與晝夜交替的氣息,這是複蘇與活躍的味道,昭示著萬物
生命的律動,象征著繁衍生息的節奏。

  而現在,在麥克與緹娜離開的這個家里,正散發著十分濃郁的這種氣息。

  「穗香姐,你喜歡吃燒烤嗎?我家的烤肉拌飯可是大家都贊不絕口的哦!我
給你做吧!?」

  少年的聲音從廚房中傳來,薩爾正向客廳大聲叫喊著,他尚未變聲的嗓音略
顯中性,聽起來稚嫩又可愛。

  「呃!不……算,特別喜歡吧!」

  「哦!那穗香姐你喜歡甜點嗎?晚飯之後來塊蛋糕怎麽樣?」

  「這……個,不用了吧!?」

  「啊,還有,穗香姐你喜歡那種口味的飲料呀!果汁?還是碳酸?或者牛奶?」

  「沒……沒必要這麽客氣的,明明是我們打攪了……」

  說話的粉發的少女穿著輕便暴露的收束型胸衣,藍白交間的花紋被少女渾圓
豐腴的巨乳高高的頂起,金色的服飾邊外沿勾勒出少女久經鍛煉,火爆至極的完
美柳腰,一件同樣色調的露肩開胸馬褂在她身上搖擺,那光滑白哲的香肩暴露無
遺,她的雙臂上穿戴有宛如長裙般秀美華麗的青色袖套,衣領被少女巧妙整齊的
折疊起來,將那性感又迷人的鎖骨完全展露;灰鉛色的超短裙只能堪堪包裹住少
女豐滿挺翹的肉臀,就像是被人憑空剪去一截似得,剛到大腿根部下面一點,只
要微微擡起腿,就可以將裙下的風光一覽無遺,粉嫩的緊實大腿夾在這短裙與黑
色的過膝長襪之間,充滿了少女青春魅力,彈性十足的大腿夾在裙與襪的縫隙,
展現出了若隱若現的絕對領域,更加令人浮想聯翩。

  沒錯,魔鬼般火爆的身材,天使般可愛的面容,這兩者在這個女人的身上達
成的高度一致的平衡,而她自然便是薩爾心心念念的穗香了。

  「ok,那我就自己看著做了,穗香姐你等一小會兒哦!我馬上給你把晚餐
做出來,敬請期待吧!」薩爾話音剛落,廚房里立即傳出了生火做飯的動靜,不
得不讓人感慨這孩子行動之迅速。

  另一邊,穗香正不好意思的看著在廚房里忙前忙後的薩爾,她覺得自己著實
有些汗顏,這個樸實的孩子未免實在有些太過認真了,明明只是招呼自己這樣的
外人,居然會熱情至此,實在是讓她受寵若驚。

  就這樣坐了一小會兒,穗香思前想後,總覺得讓一個年歲遠小於自己的小弟
弟忙活食物,而自己卻坐享其成的事情始終不太好,於是她快步從沙發上跳了起
來,向四處張望掃視,最終向著廚房邁開步伐。

  「你要去幫忙嗎?」躺在沙發上的瑪麗歪頭看了一眼起身的好友,直起身,
伸了個懶腰,卻並不是打算站起來,相反她把整個身子更加舒適的埋進了沙發里。

  「嗯!畢竟讓薩爾小弟一個人忙活也不太好!你想想看,我們始終是年長的
姐姐,實際上我們才是應該要照顧好孩子的人吧!」

  「嘿……這就是受歡迎的人特有的余韻嗎?」瑪麗可以拖長了尾音,語氣幽
怨深邃,頗似冷嘲熱諷。

  「瑪麗親你不去幫忙嗎?」仿佛沒有聽出金發少女話語中潛藏的意義,穗香
大刺刺的問道。

  「漬,我就只是個托你的福混飯吃的,哪里會有人期待我去幫忙呀!」瑪麗
揚了揚枕在沙發的柔軟靠背上的腦袋,偏過臉頰,半閉杏眼,撅起嘴巴,不在看
向穗香,不耐煩的回答道,「人家要的只是某頭奶牛而已!」

  「瑪麗……親?」聽著瑪麗那低沈卻近乎有些歇斯底里的吼叫,就連穗香這
個天然呆也少見的嚇了一跳,她迷惑不解的看著眼前這個總是包容自己的親友,
「你……今天有些怪怪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瑪麗終於也反應了過來,她擡起頭,皺眉顫目,嘴巴微張,似乎想
向穗香辯解些什麽,可她最後也沒有說出口,只是無言的看著穗香。

  「瑪麗親?果真哪里不舒服嗎?難不成早上的時候就開始了嗎?」穗香有些
慌了神,她緊張的看著表情尷尬的瑪麗,十分焦急的等待著自己親友的回答。

  「不,什麽事都沒有!我回房間休息一下就好。」瑪麗放棄似的閉上嘴,不
再打算言語,輕輕起身,無視關切的穗香,獨自一人向三樓樓的房間走去。

  ……

  感覺真的很糟糕,啊不,糾正一下,瑪麗現在的感覺應該是非常以及極其之
糟糕。

  「那該死的爛夢!為什麽會夢到小時候的事呀!」

  金發的少女滿臉不悅的一腳踹開了面前的板凳,嘴中振振有詞的罵罵咧咧,
這個氣憤不已的少女直接跳到了寬大的二人床上躺下,她所在的地方正是位居二
樓的麥克的房間,不過令人奇怪的是,這里的裝潢卻盡是按緹娜的愛好鋪置的,
都是美國國旗那紅白交間,摻雜著藍白星星的調兒,倒還真顯得這里好像是一對
恩愛的新婚夫妻的小臥室一般。

  一個人待在頗為寬闊的房間里,瑪麗似乎終於恢複了冷靜與正常。

  原來瑪麗昨晚做了一個很討厭的噩夢,她夢見了自己兒時的事情,由於父親
經營失敗與賭博無度,她失去了富足,失去了父母,在那簡陋蕪雜的孤兒院獨自
一人承受孤獨,就像是蕓蕓眾生,卻唯有自己在漆黑的沼澤中沈淪,任憑自己如
何呼救,如何哀求,亦沒有任何人能夠拯救自己一樣,那感覺就好似無能為力看
著自己默默走向毀滅,無可奈何之下充滿了絕望與痛苦。

  因而,瑪麗今日一整天的心情都被那夢攪得心緒不寧,無論幹甚麽都是一副
悶悶不樂的樣子。

  不過造成瑪麗的心情差到如此地步的原因其實還有一個,那就是瑪麗她——
今日確實太累了,無論是精神層面上來說,還是肉體層面上來說。

  瑪麗和穗香今日天剛亮便被人毫不留情的吵醒,隨後她們兩人別說吃上一頓
早餐了,就連洗漱都還沒來得及,就被那個帶著眼鏡的經理催著退房,由於噩夢
和起床氣的雙重作用,當時的瑪麗整個人就像是一個不安分的定時炸彈,她怒氣
沖沖的和女經理大吵了一架,披頭散發,帶著滿心的不悅與憤怒拖著行李箱,罵
罵咧咧的離開了酒店。

  威魯戈島雖是熱帶島嶼,但畢竟四面環海,在沒有太陽的清晨時分,汪洋奔
湧,海風呼嘯,濕潤的空氣帶著刺骨的冷意侵襲著孤立的小島,籠罩著這座島嶼
的海風很細,很會見縫插針,像水一樣從衣物中滲透下去,即使包裹得再嚴,海
凜冽的風也會像刀一樣直往袖口、領口切進去,使身體感到陣陣寒意。

  晨曦未至,周公喚夢,大街小巷熱鬧不在,冷冷清清,蕭條得宛如一座死城
那般,整座島嶼仍在酣睡當中,可唯有瑪麗與穗香兩人被迫清醒了過來,她們在
空無一人的街道的踱步而行,沒來得及添加衣物的美好肉體在風中瑟瑟發抖,裸
露的白凈肌膚被吹的通紅幹燥。

  她們踏遍了整座小島,卻也未能在找到任何一家還留有房間的旅館或是酒店,
而且所有人的借口居然都是一樣的:今天,不然便是明天,他們都要離開威魯戈
島,去附近的一座小型孤島上開展祭典,慶祝節日,根本沒有半個地方能夠給她
們借住。

  「該死的***!」瑪麗怒上心頭,整個人咬牙切齒,氣的面紅耳赤,是以
不自覺的居然罵出了臟口,當下便把跟在她身後的穗香嚇了一大跳。

  穗香與瑪麗作為無話不談的至交好友,兩人相識已有數年之余,瑪麗雖然偶
爾會犯點中二病,說些雲里霧里,莫名其妙的怪話,人又有點傲嬌,總是口不對
心,鬧出不少事,但卻是個地道的高貴淑女,禮儀與措辭甚是高雅,穗香何曾聽
過她口出穢語?結果自然是驚得穗香目瞪口呆,無言以對。」

  在無人走動的空寂大街上,無頭蒼蠅一般的在街上四處徘徊的兩位嬌媚迷人
的姑娘,當真構成了一幅綺麗鮮艷的美妙畫卷。

  「瑪……瑪麗親,要是還找不到住的地方,我其實有個主意……」穗香看著
火氣上頭的瑪麗,略有不安的她顫顫巍巍的說道。

  「什麽!!!!」瑪麗的聲音與穗香完全相反,急躁而歇斯底里,似乎再無
半點理性剩下。

  「不,就是……那個,酒店和旅館這些地方都找不到的話,我們要不去緹娜
大姐那兒暫住兩天吧!?」穗香大概也知這是個餿主意,於是心虛的轉開眼珠,
舉起手胡亂的在半空中亂晃,像是要掩蓋內心隊伍不安般,向瑪麗解釋道:「就
算她那有個變態,可我們倆只要三天就可以回去了,只要註意些,他也不會有什
麽機會的吧!」

  老實說,穗香所說的東西是個很白癡的主意,擱在平時,冷靜的瑪麗一定會
這麽評價,但今天早上的瑪麗卻並不冷靜,她表面上雖然暴躁又激動,可內心卻
惶惶不安,兒時的那些噩夢如同漆黑的夢魘,喚醒了她沈寂已久的惶恐與擔憂,
糾纏得她快要不能呼吸。

  遂而,當聽到穗香的餿主意後,瑪麗沒有多想,也是懶得多想,便幹脆地同
意了下來,而巧合的是,她們前腳剛到,後腳緹娜與麥克便收拾好行李要去參加
祭典,正好空出了一張雙人床給她們二人,還真是湊巧!

  偏偏他們還不打算帶走薩爾,甚至還反過來拜托瑪麗她們照顧他,而這個原
本瑪麗看著還覺得乖巧內向的孩子也不知怎麽回事,一個勁的向穗香大獻殷勤,
活像是一個對心儀女子展開了熱切追求的男人一樣。

  不過薩爾似乎對瑪麗無甚興趣,除了開始幾句簡單的招呼,便完全無視了她,
與對待穗香的態度可謂截然相反,這讓瑪麗更是心緒不寧,她原本就羨慕穗香那
副性感的豐滿身材,見薩爾對瑪麗千依百順,百般體貼,甚至不自覺的對穗香心
生嫉妒與厭惡。

  「唉!話說為什麽我會跟穗香發脾氣呀!她明明都是一番好意。」躺在床上
輾轉反側,翻來覆去,大概是真得很累了,瑪麗開始迷迷糊糊在這張暫借給自己
與穗香的大床上打起了盹,「罷了,先休息一會兒,晚上穗香過來再跟她道歉吧!」

  想著今天發生了這麽多事,瑪麗的意識開始變得越來越沈,她緩緩閉上美目,
漸漸陷入了安眠之中。

  ……

  什麽也感覺不到,宛如置身於永遠的黑暗之中,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著,就
如同水滴一般一滴滴的從指間劃過,可自己依舊看不見光,聽不到聲,摸不到物,
甚至連自己生命存在的痕跡都感覺不到。

  這樣的場景過了不知多久,瑪麗覺得自己開始飄了起來,似乎只有意識脫離
了肉體,隨風懸浮,也伴風而飛,越過房屋的阻礙,飛過大海的上空,跨越了空
間的桎梏,最終抵達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突兀地,風在那里停了,於是瑪麗亦停止了下來,她的視線終於恢複了正常,
她看見了——這里是一座她不曾見過的小島,整體上大概只有威魯戈島的三分之
一大小,茂密的森林環繞著整座小島,依稀可見高山樹林之昌盛,在島嶼的中心,
偌大的森林中央,一座巍峨的城堡轟然聳立。

  那是一棟頗有歲月沈澱與歷史積累的中世紀歐式建築,灰白色的外墻以大理
石堆砌而成,看上去既古樸淡雅,又高大闊氣,似乎時間的流逝,主人的交替,
除去多余的灰塵和空置的房間,還有瘋長的雜草以外,似乎都未能在它身上留下
什麽具體的明顯痕跡,它終歸還是那副古樸恢宏,氣勢磅礴的模樣。

  「不要啊!!!」突然,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淒厲的尖叫引起了瑪麗的註意,
她被這聲音拖拽,拉扯到了一個黑暗的房間,似乎!?是一間地下室?

  「呀…啊啊……我求你們了,別在……呀,不……不成,求你們了,不可以
呀!我受不了……嗚呀呀呀!」

  鮮艷的紅色短發夾雜著利落的墨色,眉宇之間英氣勃發,一雙杏眼明媚颯爽,
頗為挺拔高挑的身材,長期鍛煉而緊致豐滿的健康肉體,一雙修長又極具彈性的
光滑美腿,可不正是理應與緹娜同行至威魯戈島的迷妹,格鬥達人——米拉嗎?

  而瑪麗的視線所及,哦,老天!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眼前的情
況,那個一直朝氣蓬勃,充滿活力的米拉,此刻是那麽的不堪,以致於無法入目。

  「嗚恩!!……恩!!!……噢嗚……」呻吟著的米拉雙手並攏,被交叉捆
綁在臀部上方,一圈又一圈的繩子緊緊的捆縛著她兩手的前臂,數個高大威猛的
黑影包圍著她,哪怕以瑪麗的目力也看不清那些是什麽人,他們就像是一群縹緲
的海市蜃樓,存在卻又俱不實在;只是,瑪麗本能的覺得他們大概都是男人。

  米拉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全部剝掉,整個人赤身裸體,誘人的美妙酮體毫無遮
掩的暴露在空氣中,渾身上下僅有那修長雙腿上的高跟拘束靴仍然穿著,從頸部
開始,漆黑的長片狀皮帶通過鐵制圓環交錯在她秀色可餐的光滑軀體上,就連那
最為誘人的下體也被縫上拉鏈的拘束真皮內褲纏住了。

  米拉被這些黑影,或者該稱之黑色的男人們隨意丟在床上,兩個黑男在床的
兩邊拉扯著她的玉足,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米拉的雙腿,準確些說應該是她的
膝蓋位置,被人從關節後面紮紮實實地綁在了一根結實的鋼管上,如此一來,她
便無法合攏大腿,一雙緊致修長的美腿無力的呈現「人」字張開。

  「嗚恩!……恩!!……恩!!……」米拉雙頰緋紅,一雙媚眼中除了淫靡
之色,她拼命掙紮,扭得身子是東倒西歪,但這終究還是徒勞,一個黑影走到了
床邊,捏住她的鼻子,用力拉扯下逼得她張開了櫻桃小嘴,隨即將自己胯下一團
烏漆八黑的粗長棍狀物一口氣捅了進去,過了一小會兒,那個黑影長出一口氣,
開始扭動自己的腰部,在米拉的嘴中抽插起來。

  (那是……生殖器……嗎?天啊,怎麽會那麽誇張,這都插進喉嚨里去了吧?)

  被迫含住黑影腥臭的肉棒,米拉媚眼半閉,淚珠從眼角緩緩滴落,長長的睫
毛低垂下來,高挺的鼻梁上溫熱的汗水正慢慢的朝下流淌,火紅性感的雙唇被粗
大的肉棒上下撐開成一個O形,塞滿了她的整個口腔,壓得她嬌俏玲瓏的香舌完
全無法動彈,隨著黑影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粗糙的龜頭劃過米拉的喉頭,長驅直
入,在喉嚨里肆意妄為,幾乎令她無法呼吸。

  「嗚!哦……哦哦哦……呀啊啊啊!」黑影那兇惡的陰莖不知在米拉的口中
馳騁了多久,性奮到了極點的龜頭顫抖著打開了閥門,仿佛決堤一般的白濁精液
大量的灌進了米拉的嘴吧和咽喉之中,米拉的喉嚨無可制止的蠕動了起來,頃刻
間大量帶著腥味的精液便從她的嘴角滲了出來,但這不過九牛一毛,大部分的精
液都已經卻順著喉道流入了少女的腹腔,惹得她一陣幹嘔。

  「撫嗖(住手)吧!別再菊系(繼續)了,咳……咳咳……我求你們了!」
米拉的眼淚和鼻水流了一地,無數的精液伴隨著異味從她的嘴中咳嗽了出來。

  米拉的聲音是如此顫抖,如此柔軟,連半點格鬥家的堅韌與力量都未剩下,
聽得旁觀的瑪麗整個人都揪心無比,她是多想沖過去打倒這些殘忍的黑影啊!可
這夢中的幅慘劇卻偏偏仍不受她控制的要繼續下去。

  就在瑪麗因不忍閉上眼的時候,新一輪的淩辱已經悄然拉開了序幕。

  那個黑影這次一把抓住了米拉紅嫩的乳頭,用力的拉扯這嬌小的突起,如同
鐵鉗一般的手指牢牢捏緊了那顆紅豆大小的堅挺小肉粒,使勁並且粗暴的搓捏著,
像要把它揉碎一樣,而在床的另一邊,另一個黑影湊了過來,如法炮制的開始用
同樣的方式淩虐她充血的乳頭。

  「哦啊啊啊啊!不行,不可以再欺負奶頭了,真的不可以,那里……是……
啊……啊……呀?」米拉的聲音一改之前的淒厲,開始漸漸放蕩了起來,嬌喘連
連,呻吟甜甜,如癡如醉之下逐漸沈迷在了性欲的勃發之中。

  而見米拉發生了變化,其余的那些黑影更加接近的靠了過來,他們一邊哈哈
的訕笑著,一邊又伸出大手撫摸著米拉那充滿女子久經鍛煉的緊致酮體。

  從那雙輕柔嬌俏的玉足開始,整個赤裸的軀體都無一例外,一只又一只灰蒙
蒙的粗大手掌瞄準了少女敏感的性感帶開始肆意妄為,腋下,小腹,脖頸……那
美妙的肉體幾乎被那無數手掌完全覆蓋。

  嘶啦……

  伴隨著聲響,米拉下體穿著的黑色真皮拘束內褲的拉鏈被黑影緩緩拉開了,
她的身體已被這些黑影們玩弄了許久,渾身是大汗淋漓,油膩的光澤讓她的嬌軀
更顯性感,而少女那剛從密閉的拘束褲中解放出來的的胯部更是熱氣騰騰,晶瑩
的體液濕漉漉粘黏在烏黑的草叢之中,不單如此,她整個大腿上都是黏答答的汗
液,難怪米拉的呻吟充滿情欲,原來她早已經歷數次的高潮了。

  「嗷呀呀呀呀!不可以……至少讓我休息一下……再繼續高潮的話……呀啊
啊啊,那……那里真的……呀嗚?」

  米拉的聲音開始顫抖著慌亂了起來,她的身體早已在黑影的玩弄中放開了理
性的船舵,任由淫欲的海浪載船漂泊,早在之前便已去了數次,此刻正是幾乎筋
疲力盡的時候,可偏生這些黑影們卻在這個節骨眼上解開了她的下體的束縛,他
們的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的,那就是要對她進行下一步的折磨了。

  只見一個黑影伸出手指撫弄著米拉那條已經濕漉漉的蜜縫,他左手兩指分開
那充血的濕潤肉瓣兒,右手食指與中指並攏伸出,用那粗糙有力的指身在中間粉
紅的嫩肉上來回摩挲,米拉那嬌嫩的唇瓣亦本能地被逗弄一張一縮,開始吐出更
多晶瑩透亮的液體,就像一張急切又熱情的櫻桃小嘴,如火如荼的呼喚著情人的
甜蜜,但那黑影卻又只止於此,似乎並沒有打算把手指伸進少女最妙不可言的肉
洞里去。

  米拉無法自拔的擺動柳腰,努力挺起自己的雙腿以支撐臀部浮在半空,彈性
十足的大腿以那纖纖玉足為支點左右亂晃,好似真成了彈簧一般,可縱然已經竭
盡全力的動來動去,黑影那要命的手指仍舊如影隨形,密不可分的貼緊她濕潤的
陰唇,尤其是那生滿厚實老繭的指尖,堅硬又粗糙,每次接觸與摩擦俱叫她酥癢
難耐,一雙修長窈窕的美腿如觸電一般收緊並攏,可真正令她欲拒還迎的卻是黑
影的手指總是點到為止,每每讓她扶搖直上的攀至頂峰,卻非要在最後吊她的胃
口,就在離頂點相差毫厘之前戛然而止,這幾番刺激的挑逗下來,米拉早已陷入
了性欲的迷離之中。

  「啊~呀呀呀?……求,求你,饒了我吧!這,這樣子……下去的話,我真
的會壞掉的呀!」米拉整個人淚眼婆娑的哀求著,她努力收腹,像是在做仰臥起
坐般擡起前身,與那個站在她大腿之間的黑影四目相對。

  只見那黑影還未發話,米拉身邊的其他黑影便發出了一陣惡意的訕笑,他們
停下對米拉誘人的酮體毛手毛腳的小動作,幾個黑影聚在一起切切俗語,似乎是
在商議下一步要如何處置米拉。

  很快,黑影們商議的結果便新鮮出爐了,經過他們的一致決定——米拉只可
以剩下一種感覺,那就是她仍舊還得沉沈溺在新一輪的高潮快感之中。

  於是,黑影無視了她軟綿綿的哀求,梳理五指,撥開她早已被愛液打濕的烏
黑草叢,在那里摸索著,同時隨著黏糊糊的手感向下逐漸搜索著,那個有著少女
最為致命,並且也是最為敏感的「弱點」的地方。

  那是一顆微微挺立的嫩紅的小肉豆,約摸只有小紅豆兒的半大,略有些硬度,
卻較乳頭更有柔韌性,紅若殷血的肉粒細不可聞卻又大有用處,而這顆位於女人
小陰唇頂點的豆兒,正是米拉的身體上最令她頭疼,卻又為歡喜的G點——陰蒂。

  「啊啊啊?別,不……不要,五分鐘……就五分鐘,拜托你們讓我休息一下
呀啊啊啊!我……我的那個地方,受不住的……再高潮下去我會瘋掉的啊!」

  只見那領頭黑影完全無視了米拉嬌聲嬌氣的訴求,大刺刺地伸出一只大手,
兩根手指如鉗似夾一般,牢牢卡住了米拉充血的小肉蒂兒,就如同一張密不透風
的大網緊緊包裹著米拉的陰蒂,教它壓根就無處可逃,只得赤裸裸的暴露在黑影
的掌控之中。

  再看回米拉,她數次扭動身子,幾欲翻身遮羞,卻因自己雙腿膝蓋背面之間
連接的鐵棍,根本就無法轉過身體,只能側臥躺下,一張嬌美通紅的俏臉埋在柔
軟的枕頭里,完全不敢去看自己的下體。

  從那熱氣騰騰的拘束褲里解放的陰蒂早已經急不可耐,原本阻礙它的幹生生
的悶熱,黏糊糊的粘液已然一掃而空,終於重見天日的蒂兒充血一般的高漲挺翹,
性奮的揚起了自己殷紅的腦袋,任由黑影去肆意的摩擦把玩,並將這粗魯的愛撫
巨細無遺的反饋到了米拉身上。

  而相比米拉的畏畏縮縮,那個黑影卻發出了陣陣邪笑,他捏住陰蒂的手指一
刻也不肯安分,抓住那小肉粒左右亂甩,上下搖晃,時不時還要揪住它用力拉扯,
似是想要把那坨小嫩肉活生生擰下來一樣。

  米拉只覺得渾身上下如遭電擊,從自己的下體為中心,燒灼的焦熱熊熊燃起,
不單是熱得米拉酥胸起伏不定,更是熱得她心中跌宕難平,只見她以雙腿和頭部
為支點撐起了身體,那皎潔圓潤的酮體浮在半空中,搖搖欲墜的顫抖著痙攣不已,
下體更是愛液橫流,那如蜜一般的春液順著光潔的大腿,一滴滴墜落在床單之上。

  在床邊的另一個黑影見米拉這副癡態之妖嬈,許是再也按捺不住高漲的欲望,
他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的用手在她濕漉漉的花心上抹了一抹,拉起幾段長長的
銀絲,接著緩緩把沾滿了少女愛液與雌性氣息的手指送到了米拉嘴邊,也不管米
拉如何尖叫搖頭,也硬是陰魂不散的貼緊她那艷若胭脂的朱唇。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你們不能這樣,這樣……這樣子的事情……」米
拉滿臉羞紅,嬌艷滴翠,可她無論如何晃動脖頸,做出一副好不情願的模樣,那
視線最終卻總會不自覺的偏向那濕漉漉的指間。

  「嗚嗚……不,不要啊!明……明明不可以的,呀嗚嗚嗚嗚嗚……」突然,
米拉像是覺悟一般撅起嘴唇向前輕輕一吮,眼神里媚色上浮,漸漸地,一股令人
恍惚的氣息似乎入侵了她的大腦,沒過一會兒,米拉竟大大張開嘴含住那黑影沾
滿自己愛液的整個手指,溫柔地舔弄起來。

  在見到米拉這副乖巧誘人的模樣後,那黑影終於滿足了,他用另一只手輕輕
擦拭米拉眼角的淚水,同時歪過頭向身後的其他黑影說了些什麽,只見那些黑影
發出一聲興奮的咆哮,一下上前把米拉包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些家夥……不會吧!他們居然還沒有正式開始的嗎?明明都已經把米拉
姐弄成這樣了?)

  瑪麗目睹口呆的看著這些黑影手舞足蹈的掏出自己下體那根兇惡的堅挺棍棒,
直到這時她才反應過來,早前米拉下身還穿著密不透風的拘束皮褲,這些黑影自
然是還沒有享受過少女那要人欲仙欲死的淫糜洞庭的,他們不斷玩弄米拉的肉體,
叫她數度高潮,香汗淋漓,直至此刻完全陷入了蓬勃的性欲汪洋之中才準備好好
享受這份美麗的肉體。

  是的,他們的目的不單是做愛而已,他們是在調教米拉,讓她在墮落的愛欲
中不斷沈淪,直至墮入深淵。

  於是,這出最後也重要的好戲拉開了帷幕。

  黑影輕佻的捏住米拉的下巴,把那張疲憊不堪的緋紅臉慢慢挪正,讓她仰面
看著自己躺倒在床子上,緊接著雙手捏住那兩片已經充血變厚的肉唇,把它們向
兩邊分得更開,粗壯厚實的堅硬肉棒整裝待發,精確無比的對準了淫水繚亂的花
心,隨著女孩皺起眉頭的呻吟聲,接近半尺有余的肉棒「咻」的一聲沒入了米拉
的身體。

  原來黑影的肉棒不單粗壯修長,那率先沖鋒陷陣的龜頭更是粗糙厚實,如炮
彈銳不可當的肉菇蘸著少女泄出的蜜汁,毫無阻礙的擠開兩瓣飽滿的唇瓣,撐開
那狹小火熱的濕潤嫩口,長驅直入攻進了軟濡狹窄的洞穴內部,甚至一口氣抵達
了少女宮口的花心。

  黑影那圓潤的鈍頂不停摩擦著米拉嬌弱的花心,就連整個陰道都被粗大的肉
棒塞得滿滿當當,伴隨著肉棒的一上一下,粉嫩的肉壁中淫水開始如洪水泛濫般
洶湧而出,將黑影那條粗大肉棒塗抹得油潤水亮,而心滿意足的性愛還帶來了無
盡的舒爽美妙,漸漸將她的理性吞沒,將之卷入欲望的漩渦,不能自拔。

  「啊……???」

  那是放開一切的歡愉叫聲,米拉此刻已經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渾身上下連
哪怕扭動腰肢的力氣也擠不出來,她只覺得一根碩大的棍壯巨物,夾帶著滾燙而
又悶熱的體溫,慢慢往自己的洞穴深處探索,將那從未撐開的皺襞慢慢推開抹平,
並且橫沖直撞的在那弱不禁風的蜜蕊深處一頂再頂,直叫她攀向高潮的峰頂。

  而黑影也是如此,他的肉壁被米拉狹窄蜜壺裹得溫暖無比,那軟脂嫩肉緊緊
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肉莖,送來了陣陣好似解放一般的舒爽,哪里會有男人舍得如
此美妙絕倫的滋味呢?於是黑影更加激動,兩手分別捏住了她兩腳光滑的腳踝,
將她雙腿大大打開,直起身來,挺動碩長肉棒開始了一輪粗獷鞭撻,登時便長抽
長送起來,轉眼間肉棒已進出數十下有余,將米拉的陰內插得一片軟膩濡爛,逼
得她急急的挺直身子,大張著兩條豐腴雪白的美腿,一雙美腿隨著肉棒的攻勢不
斷發顫一般的抖動,就連哼都哼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米拉大口大口倒吸著冷氣,一對杏眼幾乎已經完全翻白,櫻桃小嘴張了又張,
猩紅的舌尖也隨之伸了出來,騰騰熱氣開始散發而出,她的呼吸變得粘稠而沈重,
卻越來越快,幾乎像是要喘不過氣來,一股窒息般的快感填滿了她的肉體。

  「呀~要……要死了……樂……樂死人了,嗚嘿嘿……壞掉惹……被玩……
玩掉惹…?」

  米拉已經絕望的陷入了瘋癲,她牙關緊咬,蜜液橫流,被這黑影撥弄得幾乎
崩潰,可偏生這群黑影還有數人之多,而她此刻卻已了無氣力,無以為繼,如今
只是第一個男人便叫她如此應接不暇,待到其他幾人都盡數享受過交合的魚水歡
愉之後,她的下體豈有完好之理?

  可米拉對此卻毫無辦法,原本為了不讓她有力抵抗,這群黑影的前戲便已叫
她身心交瘁,而此刻為了不讓她再做逃避,這黑影居然狠起心一把抓住她的豐滿
美臀,這下子那粗長肉莖可謂百發百中,每次沖撞都直指花心,米拉被黑影頂得
的長聲歡叫,香津肆流,一頭黑中帶紅的幹練短發在枕頭上不斷扭甩,那副模樣
簡直可以用欲仙欲死來形容了。

  米拉兩只高聳挺翹的巨乳隨著激烈運動左搖右擺,上躥下跳,在那皮質繩索
的拘束下蕩漾出陣陣迷人的乳浪,黑影放開她的玉足,手托住她肥美的翹臀,一
把將她抱起,兩個人貼身而坐,那一對肥白豪乳頓時就放到了黑影的嘴邊嘴邊,
他張嘴就去咬那凸起的乳頭,含在嘴中,又吸又舔,米拉的乳頭本就極是敏感,
此刻陰道內還有一根直搗花心的可怖肉棒,更是難以抗拒,登時渾身一陣顫抖,
一個激靈下,高潮便已如期而至。

  「啊啊啊啊啊……去……去惹!又高潮惹?」原來這黑影也一樣,在一陣又
一陣的狂野沖刺下,他的肉棒猛然暴增,龜頭用力緊頂花心,無法抑制的噴射出
大量的精液,米拉只覺陰內一股熾暖襲來,再也忍耐不住,是以竟然大泄特泄,
就連渾身都在劇烈顫抖。

  此情此景,瑪麗只覺如晴天霹靂掩面襲來,她瞪大眼睛,捂住嘴低頭看去,
只見米拉的酮體雪白豐腴,如羊脂凝膏堆就一般,性奮與羞怯的紅霞在這絕美的
肉體上攻城略地,一對豪乳不斷搖晃變形,卻始終是那般圓翹嬌挺,汗水在那吹
彈可破的肉球上滑動甩落,一張小嘴低聲呻吟嬌哼,充滿癡迷的迷戀,撩人心扉。

  (真得那麽……舒服嗎?)

  不知是不是被米拉那舒暢愉悅的模樣迷住了,瑪麗竟也不知不覺間羞紅了面
容,她那嬌小玲瓏的軀體一顫一顫,汗水也似蒸過桑拿般不斷湧出,渾身居然也
如眼前的米拉一樣,變得濕噠噠的。

  (不會……吧!?他們還要繼續嗎?)

  只見那射了個心滿意足的黑影開心的拔出了軟了一半的肉棒,將懷里的美人
遞到下一個黑影的懷抱,米拉的身體看上去一片狼藉,沾滿斑駁的粘液和泡沫,
多余的液體沿著美腿往地上流淌著。在肉棒的進出下盡情敞開的蜜穴已經因為摩
擦而變得紅腫,腫脹的穴肉從洞口微微凸出來,像一圈圓潤的紅色花瓣,讓肉洞
顯得更加淫靡誘人了,而在它的面前,是另一根,乃至好幾根早就已經整裝待發
的兇猛肉棒。

  (會……會死人的吧!不……不行,我得阻止他們。)

  就在瑪麗邁出步子,決心要拯救米拉的時候,那個早已被插得失魂落魄的女
人突然揚起了頭,直勾勾的看著浮在半空中的瑪麗,她媚眼如貓般瞇了起來,閃
著幽幽的瞳光,那張迷人的櫻唇一起一合間吐露出了淫亂的音符:「這個很舒服
的哦!瑪麗你也來試試嘛!」

  那是熟悉的既溫柔又帶著些許期待的聲音,從米拉口中發出的聲音,明明如
此溫和的聲音,此刻其每一個字都猶如重錘一樣,不斷敲擊著瑪麗的大腦。

  (什……這是什麽意思?米拉姐……你到底在……)

  「哈哈,記得哦!我會在祭典上等你哦!」那是將少女意識徹底擊沈的最後
一擊,宛如墜入到6000米深的海底一般,任何掙紮都無能為力。

  ……

  「這是夢!對,只是個夢!」

  睜開眼,從這個怪異的夢中醒來的瑪麗看著漆黑的房間喃喃道。

  她直起身,在黑暗中掃視,在她入睡的這張雙人大床上,穗香不知何時已睡
在了她的身邊,微弱的鼾聲細不可聞,看來她睡得很甜呢!

  瑪麗看了穗香,見她毫無蘇醒的跡象,長舒了一口氣,緩緩擡起自己的玉手,
碾了碾拇指與食指,又再次拉開,一道黏噠噠的液體竟如銀絲般連接在兩者之間。

  那絕對不是汗水,而應該是……

  「可如果這只是夢而已,為什麽我會濕了呢?」

  究竟是夢境如現實般真切,還是現實如夢境般虛幻了呢?瑪麗不禁如此想道。

  她是不是……真的該去那祭典看看呢?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9-13 12:22 編輯 ]
2018-8-27 23:3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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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A乳峰邊緣】威魯戈島見聞錄(03)作者:sihaihuo

.

               【DOA乳峰邊緣同人】威魯戈島見聞錄 


作者:sihaihuo               
2018年/9月/13日發表於sis001


                               第三幕 

  小時候的男孩很討厭,不,應該是害怕那無光的夜晚,滿天星辰也填不滿的
漆黑夜空宛如無底深淵,是如同沼澤般粘稠的汪·洋大海,隨時都張開著它那貪
婪的血盆大口,想要將世間萬物盡數蠶食,在那一片濃郁的漆黑之中,了無生機,
只剩下永恒的死寂。

  畏懼,因為黑暗之中,視線一無是處;恐懼,因為暗淡深處,想象肆意橫生;
害怕,因為黎明未至,自己卻仍舊孤身一人。

  在這夜晚獨自醒來便是男孩最為害怕的事情了,伸手不見五指五指的黑暗,
只能躲在被窩里瑟瑟發抖的驚恐,弱小,脆弱的自己,仿佛是被某種不可視的幻
象給掐住脖頸,呼吸困難,頭腦空白。

  驚慌失措的開始迫切的壓迫自己的精神,閉上眼睛對自己尖叫道:「快睡,
快睡啊!』,卻依舊徒勞無功,眼睛雖然能夠閉上,可蓬蓬直跳的心卻無論如何
也安靜不下來,睡眠如同遙不可及的地平線,只能遠觀,卻無法抵達,為此,男
孩幾乎快要哭了出來。

  時至今日,男孩已經不記得自己是如何熬過那空洞又孤寂的夜晚得了,唯獨
一點,他仍舊刻骨銘心,縱然不想面對,但只有夜晚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世界。

  在這里,他才會感覺到安心與合適。

  ……

  麥克家的地下室內,一個巍峨而朦朧的高大人影正在這里踱步往返,那是一
個接近兩米的魁梧男子,但卻不只是一個男子而已,它面目猙獰,青面獠牙,手
臂粗長,宛如鋼筋鐵骨,四肢上都生長著散發金屬光澤的鱗片,宛若山嶽一般的
轟然矗立在這個昏暗的地牢里,赫然便是一個詭異的妖怪模樣。

  「真的沒問題嗎?」那妖怪男子拿著手機問道,這男子身材高大,可意外的
手卻生的頗為纖細,他單手握住手機竟猶有不足,真不知道是手機太大還是他手
太小。

  「說了一萬遍了,那個夢是妾身精心設計的,保證能唬住她,你放一萬個心
好了!」

  「可時間不會太緊嗎?明天晚上就是祭典了,明天真的能趕得及嗎??」

  「哎喲餵!薩爾你老大不小的人了,怎麽還像個娘們一樣那麽啰嗦了!」

  這個高大的妖怪竟是那個稚氣未脫的孩童?說是玩笑怕也沒有人信!但偏生
這詭異的妖怪卻不做否定,大刺刺地繼續向電話那頭的人兒說道:「概念不一樣
啊!我等這個女人等了三年了,緊張一點兒哪有那麽奇怪呀!」

  「唉!」電話那頭的聲音一下沒了氣力,聲息也柔和了下來,隨即鶯聲燕語
般的輕笑聲便傳了過來,那聲音宛轉悠揚,對薩爾來說更是宛如天籟,「罷了,
看你這樣焦急,妾身就給你仔細說明一下吧!」

  「聽過明晰夢嗎?」那聲音問。

  所謂的明晰夢,又被稱為自覺夢或覺醒夢,是指做夢者意識到自己正在做夢,
相比於普通夢境的自然地展開,夢中發生的事似乎能根據人的意識而發展改變,
亦有修行者將之稱為神識離體。

  「妾身讓瑪麗做的,正是一個設計好的明晰夢,她在夢中雖然意識清醒,但
其實所有的選擇都是妾身給她決定的,並且醒來之後還會保留夢中的記憶。」

  薩爾點了點頭,他似乎很了解這個聲音的手段,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顯然是
十分畏懼。

  「同時這個夢也是一種類似催眠術的東西,不過準確而言,該說是一種心理
暗示術比較妥當,她越是在醒來後回憶這個怪異的夢境,她就越是會在無意識中
被深刻的催眠,最後自然而然的求你帶她到島上來。」

  「當真!?有沒有那麽神啊!?」

  「不信?你要不要和你哥一樣來試試,妾身保證讓你一個月也硬不起來!」

  「別別別,我亂說的,女天狗大姐你千萬別在意!」

  見電話那頭的女頭狗語氣徒然認真了幾分,意識到不妙的薩爾即刻點頭哈腰
的認了錯,他人高馬大的體型和低聲下氣的態度形成了鮮明的反差,顯得著實滑
稽又可笑,讓人忍俊不禁,就連女天狗也是,被他逗得噗嗤一笑,好像身臨其境
一樣在腦中繪聲繪色的想象著薩爾此刻那副搞笑的樣子。

  「行了行了,你也別鬧了,早些休息吧!明天還得帶瑪麗她們過來呢!可別
睡過頭誤了事!」

  「是是,那我就不打攪大姐你了!」薩爾說著把手機從自己耳邊拿了開,可
他眼球咕嚕一轉,似乎想起了什麽事,於是又重新把手機拿了回來,壞笑著說道:
「還有,祝大姐你在那邊被虐得開心哦!」

  「哼!這邊的樂趣用不著你來說妾身也會好好享受的,不和你說了,妾身尋
樂子去了!」說著,女天狗微笑著掛斷了與薩爾的通話,向著她所謂的樂趣出發
了。

  ……

  電梯咯吱咯吱的運作著,並且仍舊在孜孜不倦的向上升起,顯示著樓層的數
字也在逐漸增加著,不多時,電梯終於抵達了它的目的地——城堡的最頂層。

  這一層明顯存在著改建過的痕跡,原本應該寬闊而大氣的走廊在這層被建得
異常狹窄,甚至就連一扇窗戶也尋不到,整體形成了有些狹窄的封閉長方形,昏
暗又悶熱,最為醒目的無疑是,屹立在電梯不遠處的厚重鐵門,它堵塞了整個走
廊,就像是有意的在另一邊隔絕了出另一個世界一般。

  嘎吱!

  灰白色的電梯緩緩打開了它的門扉,一位作女教師打扮,靚麗絕塵的性感美
人從電梯內慢步走了出來。

  那是一個妖嬈無比的美艷熟女,精致絕倫的面容上帶著象征睿智的無框眼鏡,
讓她看上去更顯得聰慧與成熟,上身穿著梳理整齊的黑色女式西服,潔白的內衫
衣領平鋪在脖頸兩側,那性感迷人的鎖骨若隱若現,一對堅挺豐碩的巨乳驕傲的
撐起了緊湊的西服,衣物仿佛是壓在富有彈性的水膜氣球上,隔著厚厚的西服也
可以感覺到那肉球豐腴滑嫩;她圓潤挺翹的下半身只著有一件短窄的緊身小裙,
女人肥美的臀部高高向後翹起,束腰短裙子根本包裹不住那呼之欲出的豐滿肉臀,
極致的肉感被繃緊的短裙體現的淋漓盡致,似乎隨便一掐便可以捏出水來。

  視線往下,最為吸引目光的卻是女人那兩條豐滿修長的美腿,如玉般白哲的
緊致上套著肉色的輕薄絲襪,淺黃色的透明絲襪細膩透明,包裹著女人修長又勻
稱的美腿,微微透出里面雪白柔嫩的肌膚,隨著這雙美腿的輪廓變幻著顏色的深
淺:大腿處透明,膝彎處略淺,隨後沿著勻稱的小腿逐漸加深,最後在足跟處又
透出肌膚迷人的肉白;而最誘人的無疑是短裙的裙擺底下與雙腿交錯間的縫隙,
黑漆漆的夾縫中便是這個女人私密的花園,在那肉色絲襪的包裹下朦朧似幻,欲
遮還羞,惹人浮想聯翩,不知該是怎樣一幅性感模樣。

  這名堪稱舉手投足都散發著風騷的女人,不是女天狗又會是誰呢?

  女天狗此時正踩著頗高的細跟高跟鞋,踏著走秀般的貓步,原本就被裙子繃
緊的肉臀在搖擺的步伐中左搖右晃,絕美的臉上映照著貪婪,那猩紅的舌頭一遍
又一遍的劃過嘴角,半瞇起來的嫵媚眼眸淫蕩的歪斜著視線,就像是在述說著內
心迫不及待的欲望。

  她沒有言語,只是閑庭信步的站在那鐵門前,伸出纖纖玉指,輕輕地叩響了
大門,兩短三長,就好像是某種暗號一般隨,即便保持著溫和的笑容,淡定的在
門外柔聲呼喚道:「是妾身來了,快開門吧!」

  沒過多久,門的那頭便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是女天狗姑娘嗎?」

    「嘿嘿!是妾身我沒錯,老爺子別來無恙啊!」

  聽到女天狗的確認之後,門那邊突然靜默了好一陣子,隨後終於緩緩打開,
而出人意料的,竟是沒有半個人站在門後,對此女天狗卻似乎一點兒也不驚訝,
相反她滿意似地點點頭,開口問道:「今年你都找了些什麽人呢?妾身希望要比
去年的那些更帶勁呢!」

  「你這次可以放心!今年的人是我特意準備的,保證你樂不思蜀!」那蒼老
的聲音再次從女天狗身後傳出,詭異的是女天狗的背後卻空無一人,有的只是那
扇半開的鐵門而已,這聲音竟是憑空出現的不成!?

  「嘻嘻,每年來這里就是門老你的安排最合妾身的心思了,每次都可玩個痛
快。」女天狗說著竟轉身面向本應一無所有的身後,隨著她的視線所及,原來在
那鐵門的背後,居然生著一張面容蒼老,皺紋橫生的人臉。

  門老是個很特別的妖魔,雖然它現在是威魯戈島祭典的守門人,但據傳說,
它似乎早在威魯戈島出現前便存在了,它不單可以出現在世間上任何一個,能夠
用以安裝門扉的墻壁或事物上,更能打開一扇連接其它的時間,空間的門,是世
所罕至的大妖魔。

  而女天狗與門老可謂舊識酒友,也是她愛湊威魯戈島祭典熱鬧的根本原因,
每次祭典時節,她便會請門老為她打開時空之門,去各個時代,有趣的地方放開
了玩耍,一來二去,竟成了她每年最期待的一件事情。

  「哈哈,老頭子我也是一樣啊!看守這城堡百年有余了,說句實在的,看那
些年輕人繁衍生息以及酸酸甜甜的愛情故事也有些膩味了,女天狗姑娘你那只為
快感,純粹而刺激的交合也是我的調味劑呢!」鐵門上的這張臉非但沒有脖子,
就連喉嚨也沒有,可怪異之處便在於此,他嘴唇一張一合間,口齒清晰,聲音洪
亮,毫無疑問是在說話不假,端的是讓人好奇他是如何發聲的。

  「好了好了,妾身就不和你說這些奉承話了,你找的人呢?還在里面嗎?」

  「嗯,向前直走便是,這次連接的時空算是個比較亂的地方,不過於你來說
應該也毫無問題吧!」

  聽罷,女天狗不在言語,她眨巴眨巴眼睛,好似星波流轉,淺淺一笑,兩個
酒窩略微凹陷,雪膚似消融般如水如玉,緋紅的香舌從嘴角微微冒出頭,劃過嘴
唇轉瞬即逝,看上去著實艷麗無比。

  「那我就先去享受了,對了,我去那邊之後,你要幫我註意薩爾的事呀!那
個不省心的小鬼要出了啥問題記得隨時聯系我哦!」說完,女天狗邁開步子興奮
的向這條昏暗無光,伸手不見五指的走廊走去。

  ……

  女天狗不知自己走了多久,周遭完全就是一片如墨汁般濃厚的黑暗,不知何
時不小心跨越了異世與現世的分界線,這個世間瞬間變得徹底無言,代表思考的
語言像是喪失了一般,再無聲響傳出,只剩下女人那尖銳的高跟鞋踏過地板的響
聲。

  於是這個陰沈的走廊恰如其分地充斥著同它異常搭調的沉重而壓抑的氣氛,
就連空氣都似乎變得幹燥,一切的色調好像也逐漸雕零衰退,整個走廊仿佛變成
了一間狹小的單人牢房,即使想要逃離此處,一道看不見也摸不著的虛無之門也
會把人牢牢困在這里。

  如同黑夜過後必然是黎明的曙光一般,萬事萬物都有著屬於自己的終結與開
始,就連這深邃無邊的黑暗也絕不能例外,那是女天狗的耐心即將消磨殆盡,就
在她準備發出百無聊賴的哈欠的時候,她似乎終於踏過了時空的交界線,在那仿
佛無窮無盡的黑暗盡頭,開始浮現出微弱而昏黃的光芒,幾只昏暗的火把點綴著
狹窄低矮的通道,把原本籠罩一切的黑暗驅逐打散。

  這時倘若定睛一看,便會發現,走廊的格局竟突兀的發生了改變,原本的走
廊是城堡頂層的通道,雖無門窗裝飾,但仍舊選用了亮白奪目的大理石構造,整
體可謂是大氣浮華上檔次的,充滿了高貴的奢侈。

  可此時的走廊卻是另一副樣子,四周墻壁用的均是破舊不堪的灰褐色磚塊,
上面照明的是整齊排列著的,類似中世紀才會有的柴油燈,這些燈火正在發出微
弱的光芒,並且都浮著一層薄薄的灰塵,空氣中飄蕩著一股腐爛的濕土氣息,擡
起頭來,天花板竟是由磚體支撐起來的土壤,很顯然,這里應當位處地下。

  「好了,這里該是哪個時代呢?看起來好像有點眼熟呢!?」女天狗俏皮的
說著,語氣中的興奮簡直如同快要噴發的火山一般,呼之欲出。

  原因無它,只因為這里有著充分刺激著她感官的味道,一種她熟悉無比,又
欲罷不能的味道;那是從墻壁的縫隙間不斷散發出陳腐的臭氣,並且其中還夾雜
著撲面而來的刺鼻的血腥味,在她仔細聆聽後,遠遠的地方不時還會響起的淒慘
號叫聲,於是無可避免的,女天狗的心中慢慢的癢了起來。

  「你是什麽人?為什麽會在地牢外面!?」粗礦的聲音從身後傳出,打斷了
女天狗的思考。

  她不悅的回過頭,那是一個穿著老土的中年男人,粗制亞麻編成的寬厚連身
大衣完全遮掩住了他那發福的身體,酒肉過度的臉色蒼白無力如死人般醜陋,直
叫女天狗差些便嘔吐出來了。

  「哦!我的上帝啊!」與女天狗相反,那醜陋的男人震驚的長大了嘴巴,他
從未想過世界上居然有如此靚麗的美人,這簡直是上帝的奇跡呀!他那淫邪的視
線才只是略微看到女天狗的面容一眼而已,便已經再也挪不開了,下體更是腫脹
無比,挺起了一陣三角形的小帳篷。

  但遺憾的,女天狗對他的視線卻敬謝不敏,因此……

  「什麽鬼玩意?門老你可別告訴妾身,你找的就是這些家夥啊!?」女天狗
嬌嗔的怒吼道,同時飛身邁步就沖到了那個男人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一
個巴掌,便把這個眼珠子都瞪大的男人直接扇翻在地,「靠,真是太辣眼睛了,
才剛性奮起來你就給妾身一陣冷水啊你!」

  「呼!失誤了,沒想到這里還有其他人在,女天狗姑娘你且莫生氣,總之你
可先弄些聲響出來,那兩人不會離這里太遠的!」就在女天狗怒不可遏的準備打
道回府的時候,旁邊的墻壁上居然浮現出了門老的臉,原來這便是門老的妖力,
讓它能隨時出現在各種墻壁或者門上。

  「好吧!既然如此,妾身就再信你一次!」說著女天狗擡起了腳,並且用力
向著地面用力地塔了下去,伴隨一聲轟隆巨響,烈風夾雜著煙塵似龍卷狂風般襲
來,整個地牢都似乎抖了起來。

  待到震動穩定,不消一會兒,從這通道的轉角,兩個慌張的小人影便手腳並
用的奔跑著逃了出來。

  「哇!地震了呀!?」

  「別說了,快逃吧!」

  這下輪到女天狗看傻了眼,那是兩個近乎於雙胞胎的小男孩,兩個人的長相
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一人就塊頭而言稍大一些,頭發也更長一些,不過就年紀
而言恐怕都不過十四五歲。

  這兩個男孩俊美的臉龐曲線卻不禁讓她聯想到古希臘神話傳說中的美少年納
喀索斯,是那般圓潤而且完美。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
斜飛入鬢的眉毛在淩亂劉海的遮蓋下若隱若現,高而挺的鼻梁下是一張微顯飽滿
的嘴唇,粉粉的,像海棠花瓣的顏色,實在是兩個不可多得的美少年,看得女天
狗立馬便心癢難耐起來。

  「門老,撤回前言,這次來得太值了,這兩個孩子……呼哧,真叫妾身口水
都快流出來了!」

  「不客氣,而且你放心吧!還有更妙的呢!」

  「當真!?這兩個孩子莫不是……」就在女天狗和門老對話還未結束的時候,
這兩個孩子已經抵達了她的跟前,他們似乎也被女天狗的貌美震懾到一般,忘了
自己是準備逃難,呆也似得站在她的面前。

  於是,一副怪異的畫面便出現了,女天狗性奮而貪婪看著眼前可愛的男孩,
目不轉睛,口幹舌燥;那兩個男孩也同樣驚訝而感嘆似的盯著面前美麗的女天狗,
聚精會神,鴉雀無聲。

  只不過這樣的對視只持續了一小會兒而已,那兩個男孩很快便指著女天狗尖
叫道:「有魔女呀啊啊啊啊啊!」

  ……

  「你們兩個要帶妾身去哪里呀?(〃°ω°〃)?」

  女天狗緩慢的踱步行走在這昏暗又潮濕的地牢里,只見她的雙手合攏,被一
個結實的鐐銬綁了起來,並且還連接著一道長長的鎖鏈,被走在在她的前方,那
兩個還不到她脖頸的小男孩握在手里。

  「訥訥,和妾身說說話嘛!(?ゝ??)」

  她似腳底生風一般遊走在那兩個男孩兒的四周,由於她雙手被縛,不得自由,
但她靠自己扭腰擺腿,仍是用自己那豐碩又肥美的翹臀頂得兩個男孩滿臉通紅。

  「你這魔女好煩啊!等會兒到了刑房看我不叫你原形畢露!」其中一個男孩
似是再也忍受不了女天狗近乎挑逗的騷擾,出聲呵斥到,可紅到耳朵根的臉卻出
賣了他。

  「餵!不能和魔女說話,會被她施法魅惑的。」另一個男孩見兄弟激動,趕
忙出聲制止他道。

  「你怕什麽呢!我們可是上帝的信徒,這魔女何德何能,焉能壞我們的虔誠!」

  「說是這麽說,可……」

  「你別怕,萬事都有大哥在呢!等會兒你看我怎麽收拾這個魔女。」

  「呃……嗯……好吧!」雖然嘴上答應,可這身為弟弟的男孩卻始終不時歪
頭偷看身後的女天狗,那微紅的小臉說不出的可愛,登時便吸引女天狗發出一陣
嬌笑。

  根據她的觀察和門老的說明,此次她所到的時代乃是中世紀的歐洲某國,時
下正是魔女狩獵流行的黑暗時代,不過近日恰逢這個國家舉辦盛世祭典,於是整
個地牢都幾乎被調整一空,幾乎所有的獄卒都帶著大多數囚犯去遊街示眾了,要
到明晚才會陸續回來,除了這兩個倒黴男孩抽簽留守以外呢!

  『不僅人長得很可愛,個性也挺有趣,而且看上去也還未曾有過男女經驗,
嘻嘻,真是太合我的口味了!』就在女天狗滿心歡喜的想法浮上臉頰之際,一行
四人已順著長長的甬道走到了底,在轉了幾個彎過後,他們便抵達了目的地,來
到了一個明亮的房間。

  這里顯然是一間無可否認的刑罰室,墻壁上掛滿了鐐銬、各種皮鞭,地上擺
放著的老虎鉗、鐵纖,插在正旺盛燃燒的火爐上的烙鐵,還有大量不知名的刑具。

  看著這些玩具,女天狗那張妖艷風騷的俏臉上立刻便抹上了一絲潮紅,身體
也興奮的微微抖了起來。

  「看吶,這魔女怕得發抖呢!」男孩中的哥哥大概以為女天狗是恐懼的發抖,
一臉正義凜然的模樣,「既然到了這里,你這魔女就覺悟吧!我作為上帝的信徒
定要好好整治你一番。」

  「呼呼,妾身的確好害怕呢!不知道你這個小家夥打算怎麽折磨我呢!?」
女天狗說著便向兩個男孩拋了一個媚眼,那副美顏動人的容顏,加上俏皮可愛的
眨眼,看得兩個男孩登時便滿臉通紅。

  「呃!這……這個……」而哥哥在這時也突然支支吾吾了起來,歸根結底,
他平日的工作只是負責打掃和整理地牢而已,從未在有人的時候進過這間刑房,
雖知這里是神父和看守們收拾魔女的地方,但他其實並不知道該怎樣對付魔女,
遂而一下便陷入了一個尷尬的境地。

  他有些尷尬的拉過自己的弟弟,悄聲詢問道:「平時神父他們都是怎麽對付
魔女的啊!?」

  「誒!你問我我問誰去啊!?」自然,關於這個,弟弟也是一臉懵逼,但在
他咬著手指思考了一會兒後,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麽,只見他拍了一下手,對自己
的兄長說道:「總之,要不先脫掉她的衣服吧!神父他們把那些魔女們帶到這個
房間的時候,她們也都是赤身裸體的。」

  「哦!」哥哥老實的答應了一聲,便徑直走到女天狗的身後,準備要解下她
的衣物,可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女天狗所穿的西服根本不是他們知曉的服飾,
他壓根就不知道該怎麽脫掉它。

  「噗嗤,小色狼你該不會不知道怎麽脫妾身的衣服吧!」見男孩久無動作,
女天狗大概也知道他遇到了什麽窘境,當即便笑出了聲。

  「吵……吵死了……都怪你這魔女,這穿的是什麽怪衣服啊!?怎麽會這麽
結實!?」

  「哈哈,你束手無策了吧!解不開就是解不開,好好叫聲姐姐,妾身就教教
你怎麽樣呀!?」

  「不……不用你操心!」男孩似乎是被女天狗調戲的有些怒了,他氣沖沖的
大喝一聲,繼而又對自家的弟弟說道:「有剪刀嗎?我直接把這魔女的奇裝異服
剪開。」

  「呵呵!」而一旁的女天狗看著氣急敗壞的男孩,臉上的笑容更甚,她輕輕
擡起被綁住的雙手,輕巧地解開了自己西服上的紐扣,原來女天狗選擇的這件西
服竟特意選小了一號,緊實的服飾早已裹的她密不透風,尤其那對雪峰般碩果更
是被壓迫的小了一圈,此刻紐扣剛一解開,那彈性十足的豐乳便像是彈簧般炸開,
從內衣中彈了出來,並且還將其余的紐扣都給一並彈飛了。

  兩個男孩哪里見過如此撼境,女子的肌膚好似由冰雪堆積而成般,光滑如玉,
吹彈可破,甚至可以反射出地牢里昏暗的光線;而更加吸引眼球的卻是女子胸前
那兩坨高高隆起的美玉之軟嫩,渾圓至極而顯得其膩潤滑腴,飽滿至極而顯得其
蓬松柔軟,鼓脹至極而顯得其酥彈嬌嫩,堪稱觸目驚心。

  解開的西服從女天狗胸脯兩邊無力的垂下,有心無力被那豐滿的肉球高高聳
起,再也束縛不住那雪呼呼的柔嫩,任由這對美肉公之於眾,可這西服似乎仍對
它們戀戀不舍,依舊不偏不倚整好遮住了胸前最為嬌貴的凸起,那若隱若現的嬌
紅好似一個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怯美人,更叫人食指大動。

  「你……你……」過於驚駭,哥哥那邊就連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他指了指
女天狗,又彎頭看了看自己的弟弟,而弟弟那邊則更加啞然,他的視線只消一及
女天狗胸口的雪峰,登時便會滿臉通紅,不敢再看,可偏生又舍不得挪開,一看
一挪,一挪一看,簡直是一副癡漢樣子。

  「咋了?妾身這才脫了一半還沒有呢?你們不是要把妾身脫個精光嗎?」女
天狗說著向那兩個目瞪口呆的男孩勾了勾手,嬌笑道:「快來呀!姐姐教你們怎
麽脫!」

  兩個早已看呆的男孩聞言癡癡地走到了女天狗的身邊,他們腦袋里一片空白,
只是順著女天狗的提示,機械式的為她褪去衣物,大概是由於女天狗的指揮與配
合,兩個男孩得以麻利地脫下了她身上的衣服,包括蕾絲胸罩和內褲也順利的一
一脫下,很快,一具白似凝玉的誘人軀體就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二人的視線底
下。

  緊張的咽下唾沫,兩個男孩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傑作,都是一臉尷尬的躲
在女天狗背後,實在不敢再有進一步行動,見兩個男孩了無表示,女天狗舒展長
發,只見她盈盈轉身揮手一甩,裊裊青絲隨風飄散在如玉脂一般的香肩上,男孩
們剛好趁機可以瞥見她一對渾圓的豐乳巍巍晃動,飽滿欲滴,仿佛灌滿了漿酪的
雪白乳峰不住顫動,位於頂點處的兩點粉色嬌紅更是無比誘人。

  「怎麽了!不是說要收拾我的嗎?」女天狗輕笑著向兩個男孩問道,她笑得
悠然婉雅,可渾身赤裸的她此刻只有露骨的風騷,這一笑更顯得她刻意賣弄性感,
宛如一個地道的尤物一般。

  這番挑逗確實產生了效果,逞強好勝的大男孩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他一咬
牙,從房頂的懸梁上拉下了一根粗大的鐵鏈,一邊穿過了女天狗手上的鐐銬,又
把另一邊綁在墻邊的拉輪之上,隨後開始拉動這個轉輪,收縮鐵鏈,把女天狗緩
緩給吊了起來,隨著轉輪不斷旋轉卷起鐵鏈,鐐銬也被吊得越來越緊,很快,女
天狗便只能用雙腳的腳趾勉強半撐著接觸到地面了。

  「哈哈,妾身居然被綁得這麽緊,這下可完全無法掙紮了呢!」女天狗的雙
臂被鐵鏈完全拉直,纖細的臂膀上脆弱的肌肉被拉的顫抖不已,明明該是被吊得
十分難受的狀況,她卻依然愉快地的嬌笑出聲,仰起頭,挺高自己的碩乳,老神
在在的俯視著男孩。

  女天狗的身材原本便出落的十分高挑,就是在整個參加DOA大賽中的各國
美女中也是出類拔萃的,而這兩個男孩不知是不是營養不良的關系,塊頭並不算
高,甚至只能說是堪堪及格,兩個人縱然是挺直了身體也只能達及女天狗的下巴
罷了,加上此刻的女天狗被迫踮起了腳尖,導致這差距更是明顯,兩個男孩這下
就只能是與她的碩乳平齊對視而已。

  只見大男孩從房間的墻壁上選出了一根不長不短的粗皮鞭,慢慢的走到女天
狗面前,舉手揚起鞭子直指著她的俏臉,惡狠狠的威脅道:「邪惡的魔女啊!我
現在就要用這鞭子懲罰你,在動刑前你有什麽要禱告的嗎?」

  「有,我有……」

  「誒?」大男孩再一次被女天狗的回答攪蒙了,以前見神父他們這麽說的時
候,那些魔女可都是哭爹喊娘的求饒啊!怎麽這個一點不按套路來呀!

  「總之,先聽聽她怎麽說吧!」一旁的小男孩拉了拉兄長的衣角,示意他冷
靜下來,接著又對女天狗故作深沈的說道:「你有什麽要告解的呢?作為上帝的
信徒,我們會認真聽你禱告的!」

  「也沒什麽啦!只是我看你們選這鞭子怎麽說都太舊了吧!我建議你們用大
門口那個!」由於女天狗的雙手被鐐銬吊縛,她只得用努嘴的方式指引方向,可
這舉動不知是否是她刻意為之,竟充滿了挑逗意味。

  「啥!???」兩個男孩驚訝的順著女天狗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根多尾
短鞭,木制的手柄到鞭身之間連接異常結實,不單方便人使用更大的力氣揮舞,
力量的走向亦能有效地轉到鞭子的全長;而其鞭身更采用了橡膠制成的扁平鞭身,
長度雖短,但由於是多尾鞭,從柄端分裂出的鞭身交錯繁多,足有十幾尾之數。

  這樣的鞭子抽起人更加省力,而且由於鞭身多尾且呈扁平狀,這每一鞭下去
與人體的接觸面積自然也變得更大,相應的,由於力度被大量分散,這鞭子的實
際殺傷力不是很大,不會一兩鞭就叫人皮開肉綻,幾鞭過後人便受之不住昏死過
去,可以長時間使用,而且同樣的疼痛難忍,直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呃,你是說,要我們用這個!?」男孩拿起這根短鞭,滿頭黑線,似乎無
法理解女天狗的決定。

  「對啊!而且這里剛好有兩根一模一樣的,你們一人一個不是整好嗎?不然
你們輪流換著上嗎?那多累呀!」

  兩個男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像是接受了這個說法,真的一人拿上一根短
鞭,他們先是隨意的甩手揮了幾下,果然是更加趁手沒錯,於是性奮的站到女天
狗兩側,高聲說道:「既然告解已經結束了,那麽我們就開始落刑了,準備好吃
鞭吧!」

  「呼呼,好呀!快來吧!」女天狗露出了一副自信的笑容,對於自己的肉體
即將慘遭鞭打一事竟毫無猶豫。

  啪啪!率先出鞭的是一臉緊張的小男孩,他初次鞭打女人,顯得小心翼翼卻
認真無比,活像在學習什麽重要的知識,皮鞭扁平的前端正確地擊在女天狗的挺
拔翹臀和大腿等頗為豐滿的肌膚上,令美肉一陣接一陣的蕩起肉浪,女天狗本能
的想著要逃避鞭打,進而把身體向後縮,但對於被拘束著雙手的她卻起不了多大
作用,反倒把其余的地方暴露給另一位行刑手。

  啪啪啪!接下來的是大男孩的鞭子,他揮的比小男孩更快更用力,鞭的前端
來勢兇猛地彈在女天狗肚臍的下部,令她登時便發出了好像母馬般的嘶鳴聲,畢
竟這是鄰近敏感地帶的脆弱部分,便是稍為打責也會發出灼著肌膚的痛楚,更何
況大男孩的鞭子更加不留情,令女天狗不自覺的對那靠近敏感地的鞭打萌生了驚
惶感。

  女天狗意外的掙紮著,身體開始在拼命的扭轉。想要防備殘忍的鞭打向肉體
最脆弱三角地帶,可偏生兩個男孩聽得她之前的呻吟,已知她的弱點何在,兩人
開始配合起來,一個人揮鞭抽打她側腹及大腿外側,迫使她背對著鞭子轉身,讓
另一個手拿著鞭的男孩可以預測出她身體的轉動軌跡,得以把鞭再次準確地打在
已經有些微微發紅,黑林茂密的三角地帶上。

  隨即連續的啪啪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兩個男孩飛舞著鞭子使勁的抽著,女天
狗的身體如同一葉孤舟般被他們抽得左搖右晃,搖搖欲墜,暴露在空氣中的潔白
無暇的身軀很快便幾乎紅腫一片,女天狗臉漲得通紅,開始還緊緊的抿著嘴唇強
忍著,直到小男孩不註意的一鞭猛的橫抽在了她三角地帶的小小凸起上,女天狗
整個人都不住的狠狠繃直了身子,終於忍不住啊的一聲呻吟出來,聲音里充滿著
甜膩的喜悅。

  「啊咦咦咦咦!不要呀!?」

  「哈,哥,就是那里,瞄準那個地方!」見女天狗終於是發出了聲,小男孩
總算發現了女天狗嬌軀上最脆弱的防線,他停下鞭子,性奮的向兄長示意。

  「好嘞!」大男孩的眼睛也尖的驚人,他一眼便看見了那黑色草叢中凸起的
圓潤肉粒兒,雖不知為何此處一被碰及,女天狗就發出如此尖叫,但秉著打蛇打
七寸的道理,男孩仍是決定乘勝追擊。

  「呀哎哎哎!不……不行,別打那里,要死了!??」

  女天狗叫的更加性奮了,她誇張的轉著身體,就像是在跳一曲火辣的熱舞一
般,同時落在她身軀上助興的鞭子也更快更準了,她並沒有從鞭伐中逃脫的辦法,
無論她怎樣快速的回轉,男孩們的鞭都能以更快的速度前後夾擊她,就像打陀螺
一樣,一個人的鞭打讓她一直往一個方向不停地轉,令縛著手的鐵鏈一圈又一圈
的卷在她的玉臂上,逐漸變短的鐵鏈纏得越來越緊,使得女天狗的速度自然而然
的慢了下來,而這時,早已整裝待發的另一人便可以會尋得機會,伺機出手,一
擊要命。

  「很好,就是這樣,讓她再慢一點,馬上就可以瞄準了!」大男孩不緊不慢
的指揮道,示意讓弟弟的鞭子再快一些,同時握緊短鞭,蓄勢待發。

  「沒問題!」弟弟聽得指令,手臂上的肌肉鼓起,高高的舉起鞭子對著女天
狗的肉臀等各處抽了過去,每一下都用盡全力,直抽得她尖叫連連。

  「哇噫噫噫!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快要轉不了呀呀呀呀!???」女天
狗也看出了男孩們的打算,可她此時此刻已然毫無辦法,她手上的鐵鏈已經轉了
一圈又一圈,現在不單是手腕而已,就連她的整個手臂都給完全束縛纏住了,並
且還在不斷拉扯著她的肩膀,叫她轉的越來越慢,看來是馬上就要躲不動了!

  「好,這下你可躲不掉了,嘻嘻,覺悟吧!看我一鞭收拾了你!」就像是追
擊的獵物終於得手一般,大男孩浮起出了殘忍和愉悅的笑容,跟著壞笑著說道。

  「啊啊啊,不要呀!停下,不要打妾身那個地方,住手呀!」但是女天狗的
求饒慢了一步,向著三角地帶中隱約露出的肉芽,大男孩已經殘忍地接連擊出了
鞭子。

  「嗚嗷嗷嗷嗷嗷嗷嗷!」敏感的陰蒂連吃數鞭,女天狗登時便發出了淒厲的
慘叫,可她此時已經回轉到了鐵鏈的極限,壓根就動彈不得,但被抽紅的小肉蒂
卻仍舊大刺刺地暴露在人前,若不趕緊想法子,恐怕另一個行刑手的鞭子馬上又
要攻來了,於是她立時拼命的合上大腿企圖保護性器的敏感地帶,但是出乎她意
料的,被卷高的鐵鏈把她吊得幾乎腳下懸空,大腿之間出現了遼闊的縫隙,根本
無法完全遮掩住被抽的勃起的肉蒂兒。

  「停……停下,拜托你們別在打了,嗚嗚嗚嗚!」女天狗急的快哭了出來,
她卷起並攏的大腿,仍由全身的重量壓在自己的雙臂上,懸起身體蕩在在半空之
中,渾身搖來搖去,希望以此躲過男孩們直指肉蒂兒的鞭子。

  啪啪啪啪!

  她的話音才剛落,小男孩的鞭子即刻便落到了女天狗夾緊的大腿內側,很顯
然,這幾鞭的目標仍舊是她那脆弱又敏感,卻凸得發顫的小豆粒,若非她迅速舉
起了並攏的雙腿,光是這追擊的幾鞭便會讓她欲仙欲死。

  「嗷啊啊啊!不,別……別再瞄準那里了!」女天狗這下真的慌了,兩個男
孩居然比她想的還要更有天賦,沒幾下便找到了自己的敏感帶,並且還牢牢的占
據了主動權,讓她只能老實承受,毫無反擊的機會,三下五除二就到了高潮的邊
緣,是的,再這樣下去,不消幾下,女天狗的身子肯定就會泄在男孩們的鞭子之
下了。

  「餵!你這魔女不許躲呀!我們都打不到了!」大男孩有些氣惱的叫著,雖
然他的表情卻是一派性奮。

  啪啪啪啪!

  「啊呀!」大男孩又是接連四下的鞭打,並且還結結實實的抽在了女天狗的
大腿與小腹間空出來的縫隙處,不得不說大男孩這次的鞭子角度有些刁鉆,險些
便痛得她不自覺的晃起大腿了,可女天狗始終還是咬緊牙關的忍住了,原因無它,
正是因為在她的面前,小男孩如先前一般準備好了,只待她的大腿一撤,迅猛的
鞭打便會如狂風暴雨一般落在她的陰蒂上。

  「嘿!我就不信還撬不開你的腿了!」大男孩作勢便欲繼續揮鞭,他高舉短
鞭,行至女天狗的側面,很顯然他瞄準的還是女天狗肚皮與大腿間的縫隙。

  「哇!別……別呀!求你們了,只要你們不打妾身的陰蒂,其它不管哪里我
都隨你們開心的抽,拜托呀!」

  「不行,我們就是要打那里,你這魔女快快把腿老實的分開來,不許遮!」
大男孩惡狠狠的大聲說道,可突然他卻像是想到了什麽好主意一般安靜了下來,
在自家弟弟的耳邊說了些什麽後,兩個人邪惡的看了一眼無法動彈的女天狗,轉
身就走到了堆放刑具的大桌旁邊。

  「呀!你……你們要做什麽!?」女天狗被男孩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她疑
惑不解的看著男孩們背對著她窸窸窣窣搗鼓著什麽東西,心里越來越慌。

  待到兩個男孩轉身,女天狗看見了他們手里,是一根連接著小型定滑拉輪的
麻繩,而那拉輪可不整好與綁住自己手腕的是同一種嗎!這下久經戰陣的女天狗
那還會看不出這兩個小壞蛋的心思呢?她頓時就被嚇得面色發白,想要松開雙腿
掙紮一下,可男孩們卻很快就看出了這點,為了讓女天狗乖乖的聽話,他們兩人
一個拿著繩子,另一個卻拿著鞭子,如果女天狗在他們捆綁的過程中膽敢晃腿掙
紮的話,她的陰蒂兒自然也就會暴露出來,那麽拿鞭子的便會即刻揮鞭痛擊這小
肉粒,根本由不得她做出絲毫的抵抗。

  而就在女天狗一團亂麻的思考要怎麽辦的時候,小男孩已經笨手笨腳掰開了
她的雙腳,由於另一邊還有一個拿鞭子的大男孩虎視眈眈,女天狗完全不敢放松
自己的大腿,可畢竟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她此刻雖然能夾得緊大腿,卻再無力阻
止大男孩抓住並分開她的腳部。

  「啊……啊啊!停……停止,不要呀!」

  小男孩先是把麻繩綁在女天狗的兩條玉足的腳踝之上,粗糙的麻繩先是從踝
骨上開始纏繞了一圈,又順著腳背繞到了她光滑無比的玉足底下,接著他才慢條
斯理的把繩子打結上好鎖,這樣子一來繩子便會深深的勒緊肌肉,緊緊的貼住腿
骨,不把結打開就不可能取下。

  但小男孩這一系列的動作很慢,不單是因為他的手藝並不嫻熟,更加是因為
他在捆綁的過程中還貪戀著從女天狗肌膚上傳來的那種帶有溫暖體溫的,柔滑而
富有彈性的感觸,他臉頰微紅,額頭發熱,呼吸急促,手腳均有些發顫,這是他
初次與女性直接的肌膚相親,那酥軟的雌性肉體的觸感簡直讓他愛不釋手。

  「嗚???好癢呀!哈哈……嗚哈,別摸腳底呀!」

  但是很快,男孩的享受終於還是結束了,在哥哥的眼神催促下,他依依不舍
的松開手,重新拿起了另一根麻繩,如法炮制的捆住女天狗的另一只腳。

  「好了!」大男孩看著弟弟結束了作業,愉快地宣言道,而這份宣言同樣昭
告了對於女天狗的折磨即將再次開始,他接過弟弟扔過來的滑輪拉繩,「準備開
始吧!」

  「哇呀!不要呀!???」女天狗慌亂的扭動著赤裸的嬌軀,由於她此刻是
蜷縮成一團被吊了起來,這一扭直接使得她整個人都在空中搖了起來,但這卻絲
毫不能妨礙男孩的行動。

  原來兩個男孩已把滑輪固定在了地上,整好就放在女天狗身體的兩側,女天
狗左看看右看看,那滑輪定得十分牢固,延伸出來的鐵桿深埋地下,卻完全不妨
礙露出來得滑輪自由轉動。

  「3,2,1!嘿咻!!」男孩拉著繞過滑輪的繩子開始使勁了,繩子迅速
通過滑輪收縮,活像鬣狗死命咬住自己的獵物一般,聯動著纏住女天狗雙足的另
一端也被一並卷起,屹然形成了一場淫亂的拔河比賽。

  「嗚嗚呀呀!你們就繞了妾身吧!!別再拉了!」女天狗的雙腿痙攣似的抖
動著,她幾乎已經用出自己吃奶的力氣來與兩個男孩角力,可架不住滑輪要更加
省力一些,幾個回合下來,她累的香汗淋漓,氣喘籲籲,可她的雙腿依然還是慢
慢的被拉開了。

  「嗚!嗚呀呀!哇呀!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求你們了!」女天狗的抵抗
就快要抵達極限了,她仰起腦袋尖叫著,就連青筋都在光潔的脖頸爆出,汗水劃
過她高挺的鼻梁,即將筋疲力盡的恐懼將她壓得喘不過氣來。

  「加把勁,就快了!」與女天狗相反,男孩們卻意氣風發,勁兒似乎使不完
一樣,他們的力氣越來越大,叫女天狗再也無法反抗。

  「呀啊啊啊!!!!!」伴隨著最後一聲淒厲的悲鳴傳出,女天狗的雙腿被
男孩們徹底拉開了,那兩條充滿肉感的高挑美腿還是被繩子扯到了地上,而且不
但伸得筆直,就連大腿根部都被完全打開,根本無法合攏,整個人都呈現出一個
大大的「人」字。

  「哈啊!哈啊!嗚……」女天狗劇烈的喘息著,身心俱疲的她再也生不起力
氣抵抗,只能無力的垂下身子,依靠著吊起自己手臂的鐐銬休息一下,同時她絕
望的看著男孩們把拉出去的繩子捆到刑房的承重柱上,這下她就是回複力氣也不
可能在抽回雙腿了,於是她痛苦的看了一眼自己已經完全勃起的陰蒂,幾乎快要
哭了出來。

  果不其然,男孩們見女天狗再無抵抗之力,性奮的撿起了短鞭,再次走到了
她的身前,他們的視線,正精確無誤的盯著那圓潤的小豆粒。

  「啊……啊呀啊!」女天狗見狀便知道男孩們要做什麽了,她淒涼的搖了搖
頭,想要求饒,可男孩們決計不可能放過自己;想要逃走,但手腳被完全固定的
她根本一步也動不了;最終,她放棄似的垂下了頭,一雙美目緊閉,不願看,也
是不敢再看男孩們會如何鞭打自己。

  「那麽我宣布,行刑繼續開始!」見女天狗的下體再無遮掩,大男孩前所未
有的激動,他直勾勾的盯著那腫脹不堪的陰蒂頭,高舉短鞭吼叫道。

  啪!

  男孩們絲毫沒有半點手下留情的意思,毫無猶豫的鞭子徑直命中在女天狗的
陰蒂之上,第一鞭就來得既快又狠,並且最要命的是,與陰蒂接觸的恰恰是鞭身
的尖端,是速度最快,力度最大的部分,這一下痛得女天狗渾身顫抖,她趕忙咬
緊了牙關,生怕慘叫漏了出來。

  啪!

  還沒從第一鞭里緩過氣來,從女天狗的背後,由臀部自下而上又有一道鞭擊
直揮而來,多尾的扁平短鞭在空中分散開來,不單是陰蒂,就連她整個敏感的三
角地帶都全被覆蓋!幾乎讓她快要失神過去,她拼命向前挺出了小腹,搖擺腰身,
試圖減輕下體那火辣辣的刺痛。

  啪啪!

  可憐的女天狗,她為了減輕痛苦,這才剛剛挺起小腹,弓出腰身,前方便立
馬有猛烈的鞭子揮來,不偏不倚整好撞在她推出來的陰蒂之上,這幾乎就等於是
她自己把陰蒂送上去的一樣,登時痛得她死去活來,她只覺得自己的陰蒂似乎像
燒起來一樣。

  啪啪!

  女天狗深知自己已然四面楚歌,她前也不是,後也不是,只得用力收縮雙腿,
希望奇跡出現,能把大腿並攏,規避鞭打,可事情哪有這麽簡單呢?捆住她兩腿
的麻繩纏的緊極了,她就是用盡了全力也是紋絲未動,就在她竭盡全力試圖挪動
雙腿而無果的檔兒,如鬼魅般的鞭子又在追擊而至,偏生她的精力全部放在了拉
扯繩子上,對於這一鞭毫無抵抗與準備,爆炸一般的劇烈從陰蒂傳向四肢百骸,
叫她幾近昏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求你們住手啊啊啊!放過妾
身吧!!!」

  瘋狂,除了這個詞以外壓根無法再找到其它更準確的詞來形容這幅場景,女
天狗雙手並攏高吊,兩腿被分開捆綁,那粉嫩多汁的下體大刺刺地裸露在外,在
那不斷顫動著滲出晶瑩愛液的陰唇小穴上方,猩紅的小巧凸起高高的翹起了頭,
整個人披頭散發的尖叫哀嚎,而始作俑者——那兩個男孩仍在一前一後,手握著
短鞭向這嬌軟脆弱的陰蒂不斷抽打著!全然無視了她絕望的哭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嗷呀呀呀!下……下面……要……要爛……爛掉了!嗚嗚哦哦哦!天啊!
死……死定了!」女天狗發瘋一般的呻吟著,優美的脖頸高高的仰起,雙腿不安
的扭動著,愛液泛濫成災一般的從下體流了出來,就像是分泌出愛液可以抵抗鞭
子的抽打帶來的疼痛一樣,晶瑩的液體劃過光滑白哲的大腿,最終落到地面之上。

  在經歷了暴風驟雨般鞭打的洗禮後,女天狗赤裸的酮體就像是失去動力的精
美人偶,被鎖鏈吊起的美肉一動也不動,若非那急促的呼吸仍然斷斷續續夾雜著
呻吟不停,還真叫人無法分辨。

  鞭子仍舊在不斷的飛舞,鞭身的抽打開始帶起透明的愛液橫飛,鞭至肉體,
竟似在拍打水面一般,女天狗已經記不清自己吃了多少鞭了,她甚至就連自己下
體的感覺都消失殆盡了,整個陰戶都好像從她身體里脫離出去了一樣,只可惜唯
獨這點偏偏不能如願。

  突然,女天狗的身體由一動不動開始微微顫抖,只見她慢慢傾倒,只靠手腕
上的鐐銬吊起身子,屁股高翹挺起,腰肢婉轉擺動,一對高挑的美腿好似彈簧般
拉伸扭曲,在她早已濕潤滴水的陰道內,一股暖流正在不斷盤旋,焦灼的撕咬著
她空洞又狹窄的蜜穴,沾滿粘液的濕滑肉壁開始一張一縮的蠕動不停,將陰道內
那些黏稠又溫暖的汁液在不斷地向外面擠出,不多時,一道晶瑩透亮的水鏈從陰
道上面的尿道附近擠了出來,好似一道湍急的瀑布般飛速墜落。

  「快看吶!這個魔女居然就這樣尿出來了!」男孩們性奮無比的聲音傳來,
他們譏諷似得看著女天狗那淒慘的陰戶不斷流淌著清澈的液柱,指指點點卻目不
轉睛,甚至連鞭子都放下了。

  這道水鏈由於女天狗翹起下體的緣故,先是猛地往上噴至半空,上升了足以
半米後才受到重力的制約落了下來,在空中形成了一道絢麗的拱門,不單如此,
這條水鏈還是如撒尿一般不斷冒出的,因此不斷噴射的水流一點一點爬高,這拱
門弧度也由小開始一點一點的逐漸變大,持續了大概兩,三秒之後才漸漸消失。

  「嗚呀……呀……」徹底筋疲力盡的女天狗雙手置於胸前,被鐐銬拉得筆直,
幾乎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這雙纖細的臂膀上,一對肥碩的巨乳被臂彎夾得豎起,深
不見底的乳溝將兩坨雪白的奶肉分做兩座宏偉的山峰,整個人雙腿如一個「Π」
字般被兩邊腳上的繩子固定,下體的洞穴如遭洪澇襲過了一般,水漬亂流打濕一
片,灑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灘漸漸地水潭,那蔫倒似的陰蒂在尿道上方腫起了整
整一大圈,看上去慘不忍睹。

  「哇!那麽大的人了,居然還當著別人的面小便!真是惡心!」男孩們指著
女天狗下體前的地面上那一灘濕噠噠的汁液水溝,像是厭惡似得努起了嘴,只不
過他們倆雖然嘴上是鄙夷著沒錯,可初次得見如此香艷非凡的場景,男孩們均是
看得是津津有味。

  「呀……呀……不……不是呀!妾身……這……這個……才不是撒……撒尿
呢!」女天狗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那麽快便被這兩個小鬼頭搞泄了身子,在這一
陣兇猛的噴發停止後,她好不容易才等到了高潮結束,可整個人也已經累的虛脫
了,軟綿綿的癱倒在半空中,若非手上還有鐐銬幫她支持體重,她早一頭栽倒地
上了。

  「哼!就知道你是個壞魔女,居然還敢撒謊!」聽得女天狗虛弱不堪的話語,
認定她在狡辯的大男孩登時就舉起鞭子呵斥道:「看我叫你服服帖帖的認錯!」

  「哇呀!不……不不不不,這真的不是尿呀!你不能的,不能的……哇哇哇!
等……等下呀!」女天狗被男孩的舉動嚇得花枝亂顫,才剛經過潮吹的身體疲軟
無力,就連一直勃起的陰蒂兒也焉了似的垂下了頭,只是這被打得又紅又腫的肉
豆比最初勃起時還要大上一點兒,如若以此時的慘狀再遭到鞭打,那結果……噫!
無法想象。

  「不誠實便要受罰!老老實實吃鞭吧!」還不等女天狗想出什麽辦法來,性
急的大男孩已然出手了,短鞭打著淩厲的破空聲,向女天狗再無抵抗力的陰蒂襲
來。

  「呀哇!」女天狗再次發出了淒苦的悲鳴,她猛地擡起了頭,仰直了腦袋,
露出光滑雪白的美頸,但這悲鳴卻不是因為她下體遭鞭而導致的。

  大男孩也是一臉的驚訝,他維持著揮鞭的姿勢一動不動,不敢置信的看著女
天狗。原來大男孩的這一鞭是從上至下揮舞而出的,按他的計算,兩個人之間尚
有一段距離,這一鞭原本該是鞭身的末端直接擊中她的陰核頭的,可女天狗不知
哪里來了力氣與勇氣,她在鞭子落下的過程中看準了角度,居然借住鐐銬一個鯉
魚打挺縱了起來,竟利用慣性搖起了身子,楞生生把自己那對白雪豐腴的大奶子
甩到了鞭子的軌跡上。

  「啊……啊……天啊!太……太要命了!」女天氣喘籲籲的呻吟著,哪怕相
比陰蒂,乳房亦是一個不遑多讓的敏感點,加上女天狗為了保住自己的陰蒂,她
破釜沈舟犧牲乳房主動迎上這一鞭,那滋味甚至更不好受。

  女天狗此刻已是連頭都擡不起來,這多尾短鞭的鞭身扁平,接觸面積甚大,
本來就適合瞄準某個部位而非某個小點,剛才這一鞭抽在她的巨乳上,不單覆蓋
住了她的大半個乳房,就連乳頭也未能幸免,整個乳房在一陣激烈的酥麻過後,
只覺得焦灼一般的疼痛,轉眼間又變了深入骨髓的搔癢,擱在平時,這下絕對可
以讓女天狗迎來一陣雞飛狗跳的掙紮,可現在她筋疲力盡如案板上的魚,只能任
人宰割,是一點扭動的力氣也沒有了。

  男孩們楞楞地站在原地,就在他們還在疑惑女天狗哪里來的力氣掙紮身體的
時候,乳房上的刺激似乎成了壓垮女天狗的最後一根稻草,隨著她一聲歇斯底里
的尖叫,一場嶄新的高潮又再次來臨了,只見女天狗的屁股微微下沈又迅速往上
一挺,渾身上下不停地痙攣著,不一會兒,一道更加兇猛的水柱便被再次送了出
來,這次的噴湧甚至比之前還高,一口氣的飛上了半空,直接越過了他們的頭頂,
如天女散花般點點墜落。

  男孩們都被這綺麗的景象驚呆了,可沒等他們回過神仔細欣賞,又是一聲尖
細的嚎叫,女天狗再一次的挺直了腰,竟又是一道水柱噴出,高高射起又在墜落。
隨後,最令人矚目的美景出現了,女天狗就是像男人在打炮一般不堪入目,連續
狂亂的上下擺動著,周身都浮現出豆大的汗珠,就像是在醞釀著潮水一樣,而和
之前持續性的潮吹不同,這次她的下體是一陣又一陣,斷斷續續的噴出水柱,如
噴泉般的水柱不規則的散射出來,好似大壩決堤了一般。

  「哇……哇啊啊啊啊啊!???」極致的高潮直接重擊了女天狗的大腦,她
直勾勾的翻起白眼,淚水與口水混著汗液從脖頸流下,如夏日炎炎里伸出舌頭散
熱的母狗一樣,開門見山的長大了本該嬌艷欲滴的朱唇,猩紅的長舌無力的從嘴
角伸了出來,熱氣仍在其上蒸騰,但她卻再沒有了意識。

  原來,女天狗,竟爽得昏了過去。


  ……

                            【未完待續】


             威戈魯神話·再生記

  邪魔神之祖威戈魯最後墜落的土地,沾染魔祖之血的汪洋成為了孕育妖邪的
島嶼,邪魔神之祖的軀幹化為了威魯戈群島,這里,是魔人的家園。

  當大海彌漫混亂的迷霧,風中開始吹拂起迷醉與遺忘的時候,遙隔日夜的赤
輪和玉輪在天穹同時出現的七日之內,孕育新生命的搖籃將從漆黑的深淵中升起,
那是魔祖的子宮之所在,將賜予妖魔繁衍與解放的祝福。

  屆時,妖魔與人交合,魔人將再度誕生。
2018-9-13 12: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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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A乳峰邊緣】威魯戈島見聞錄(04)作者:sihaihuo

.

               【DOA乳峰邊緣同人】威魯戈島見聞錄 


作者:sihaihuo               
2018年/12月/26日發表於sis001


                               第四幕

  昏暗的傍晚,剛剛結束寒冬統治的世界似乎還未完全習慣新的生物鐘,了無
精神的太陽不可避免的提早下了班,可沒有人通知的夜晚卻沒有準時到來,黃昏
不得已而延長了加班,它依舊覆蓋著混迷的大地,一切都繼續滯留在黯淡之中。

  在被橙紅的夕陽照得反射出黃金般光芒的海洋之上,有一座龐大而美麗的島
嶼坐落於此,它宛如從水天交接的海平面下浮起的高山峰巒,巍峨蔥郁,美景如
畫,而在它的周圍,有無數零散而渺小的群島簇擁環繞著它。

  其中一座小島,周身雲霧繚繞,四面滄海橫流,好似掩蓋其身的詭異結界,
待得視線跨越這霧海聯合的保護罩後,在這個小島的中央,可以看見一棟中世紀
歐洲風格的巨大城堡,可不正是瑪麗夢中所見的那棟嗎?

  此時此刻,就在這個城堡二樓的一扇亮著幽幽藍光的落地窗戶上,有一個赤
裸的窈窕人影正緊緊貼著窗戶玻璃,那形態看上去極為淫蕩。

  「嗯……我的好哥哥,你快操死妹妹了!嗯……嗯,我好歡喜呀!」悅耳的
女聲輕輕呻吟著,並且穿插著富有規律的喘息聲,她那對異常堅挺的大乳房與冰
冷窗戶做著親愛接觸,汗水成了這甜蜜的潤滑劑,讓這對雪白的誘惑物在窗戶上
滋溜溜地滑出一道道乳白的痕跡,就好像一副妖邪的春色圖,向這座蒼翠欲滴的
島嶼散發著自身仿佛無窮無盡的淫糜。

  「爽!!哈哈,你的里面也不差啊!舒服……」粗礦的聲音傳來,卻非人類,
而是一個魁梧的怪物,它渾身上下都是墨綠色的肌肉,尖牙修長,手腕巨大,被
他狠狠壓在身前猛操的女子,甚至還不抵它的胸口。

  只見那女子全身赤裸地跪在自己房間的地板上,而她身後的怪物將她攔腰環
抱,那雙墨綠色的雙手肌肉暴漲,緊緊握住前面少女那芊芊柳腰不肯放松,下身
在不停地撞擊著她的身體,而胯下那深紅的肉棒插在女子那緊緊的小穴里面,每
一次插入都頂著女子的後背,把她整個人往窗戶頂了過去,導致那對肥乳在玻璃
上一陣陣的猛壓,與玻璃接觸的肉球時扁時挺,壓得玻璃咯咯作響,似乎隨時都
可能被這對洶湧澎湃的乳肉壓碎。

  「啊……啊……給……給我吧!好哥……哥哥,操……操死我吧!」女子臉
上全是香汗,她氣喘籲籲地呼出了歡愉的氣息,任由怪物對自己嬌嫩身身軀肆意
把玩,努力的扭動柳腰收縮著狹窄的肉壁,只為了登上絕頂的高潮。

  怪物與女人賣力的做著愛,兩具一絲不掛的赤裸肉體緊緊相擁,纏綿悱惻,
白濁的體液混合著汗水打濕了灰鉛色的地板,腥臭的精液與甘甜的愛液交融的怪
異味道彌漫在這個密閉的房間內,雄性粗魯狂野的氣息與雌性柔軟迷亂的氣息混
合著交織在一起。

  而這對沈迷愛欲的男女顯然沒有註意到,在這個房間的窗外,就在城堡的外
壁間縫隙之中,還有一個女子正半蹲在這陰影的死角里,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

  這個纖細的人影上身是一襲白色寬大肌襦袢,下身則是緋紅繚燃的緋袴,一
眼看去,似乎是日本神道教里才特有的巫女,但這名女子的打扮,比之那些傳統
的巫女,實在是性感,也暴露的太多太多了。

  原本肌襦袢只不過是穿在儀式用的白衣里的貼身衣物,就連長度亦不過白衣
的一半,可以說不過是一種另類的內衣罷了,偏生這個女子卻只穿了一件肌襦袢
而未著白衣,且這件肌襦袢亦是寬松的可怕,不單是無袖款式,就連腋下部分也
給裁剪掉了,白花花的香肩及胳膊任人一覽無遺,直到她的小臂位置開始,才著
有一件白色的華麗袖套。

  那朱紅的衣沿好似一條圍巾,從後頸兩側伸出,筆直的越過女子頸下豎起的
性感鎖骨,紅白雙色的搭配更是突現出了一股青純素雅,可這衣物為了輕便偏又
設計的單薄又短窄,綿長的兩襟從女子豐碩的巨乳上開始交錯,直至腰間,卻也
只是聊勝於無,女子胸前那對沈甸甸的白肉果實豐而圓,碩且挺,尤其那條擠出
的橫貫前胸的乳溝,更是一道深不可及的分峰峽谷,這巨大的反差當真是誘人至
極,不過她的側乳卻更加可怕,因為這件上衣的腋下直到側腹為止均是空無一物,
換而言之,只消從側面便可賞盡她那對巨乳美妙的形狀與壓痕。

  再說這女子下身的緋袴,本來的緋袴該是寬松修長的設計,可這女子為了確
保敏捷與靈便,居然混合了狩袴圍腰前後相連的設計,將緋袴改作成了緊身輕便
的款式,一襲緋紅被拉至小腹位置,壓住交錯的上衣開始相連,綁上束帶,纏繞
深紅的系繩,從股間大腿之上的兩側沿襲而下,蜿蜒綿亙,刻意留空,竟大膽的
裸露出了整片潔白無瑕的大腿外側,不單如此,女子的束帶綁得較常規來說更高,
若從側面看去,那渾圓挺翹的美臀亦可得見,簡直就是是在勾人犯罪。

  這個女人,其名紅葉,她是一個典型的日式大和撫子,個性溫柔恬靜,善解
人意,她的美是寧靜雅致的秀美,如美景怡人般清新脫俗,五官端莊周正,一顰
一笑間俱是沁人心脾;不過她又有著不同於亞洲女性的高挑性感,那副傲人的完
美身材天生就是掠奪男性審美的絕世兇器,既有前凸的豐腴,又有後翹的淳厚;
一雙琥珀色的眼眸明媚迷人,那長長的黑色馬尾辮洋溢著青春的活力。而她,正
是傳說中的「龍之巫女」。

  「這座島果然有問題!」紅葉看著房間內此起彼伏的男歡女愛,又揚起頭環
顧整個城堡,像是自問自答般說道,可若是仔細一看,能發現她的耳邊帶著一副
黑色的通訊器,這是DOATEC特制的衛星通訊器,有著專門的數據衛星,無
論在世界的哪個地方都能夠毫無雜訊的通話,「這里散發著沖天的妖氣,妖魔,
不,應該說是『魔人』才對,光是我實際確認到的就有數十頭之多!就如海蓮娜
小姐的情報那般,這威魯戈島上的居民恐怕都是魔人們喬裝的。」

  「那他們的目的呢!?」通訊器的另一頭發問道,現在的這條通信頻道是
「忍者專線」,尚在紅葉連線中的有二人,便是霞與淩音了。

  「詳細目的不明,但……估計與女人有關,這里囚禁著相當數量的女性,大
多是二十多歲之間的,而且……」紅葉咬了咬牙,滿臉羞紅,不好意思的說道:
「現在在我的面前,就有魔人正在和一個關起來的女子,呃!應該是在交……交
歡沒錯。」

  「…………」不知是不是錯覺,通訊器那頭的女人明顯楞了一下,接著發出
了咬牙切齒的聲響,果然異種交配這樣的事情,無論哪個女子看來都會異常的惡
心,更遑論在這之上還要加上監禁和強奸了,「那麽,那里就是傳說中的『邪魔
神的胎盤』嗎?而他們的目的,果真如傳說中,是利用女人來生育魔人嗎?」

  「前者大抵沒錯了,這島有著非常強力的結界,是足以讓大多數的現代科技
都完全失靈的程度,若非用的是這個通訊器,我們壓根就聯絡不上,我估計這座
小島恐怕根本不存在於現今的任何一張地圖里才對!」

  話一說完,紅葉立即一個靈巧的翻身,整個人俯身趴在了城堡的外墻上,手
腳牢牢的貼住墻壁,活像一只雪白的壁虎,四肢並用,開始順著磚沿的縫隙,順
勢攀登起來,目標似乎是城堡的頂層。

  「總之,我現在正想辦法前往房頂,那里或許可以找到進入這城堡的路口,
要是不進到城堡里面的話,根本就搞不清如今到底是什麽情況!」

  「了解了,我們這邊也會盡快支援過去的,但是無論如何,沒有龍神加護的
我和淩音都是不可能在夜晚登島的,必須要等到天亮,妖氣減弱的時候;所以就
算是身為『龍之巫女』的你,也千萬不可以著急,一個人去逞強啊!畢竟這次可
不是『退魔』的任務!」

  「嗯!我知道的!你們兩個也請多加小心吧!」隨著聲音的結束,三位女忍
的通訊也宣告了完結。

  紅葉停下動作,輕輕的挪正了耳上已經關閉的通訊器,慢慢地擡頭看著這個
龐大的城堡,僅這一小段說話的時間,她已爬上了三樓,她聽著二樓房間內那充
滿愛欲的呻吟與性愛的咆哮聲越來越遠,紅葉不知怎麽回事,竟出現了一種詭異
的空虛感,越是回想就越是恍惚,但她還是堅毅而認真的搖了搖頭,努力把這種
混亂的思緒甩出了大腦。

  「冷靜些啊!我們還得把這里的女人們都救出去呀!不能讓她們成為魔物的
生育工具。」紅葉低聲道。

  ……

  夜幕下,幽藍的海面之上,冰冷又明亮的月光照在碧浪疊起的海面上,就像
是給水面鋪上了一層閃閃發光的碎銀,又像被揉皺了的綠緞,被滿天星鬥那點點
的星光給揉碎了的身影,就像是大海於神秘的海邊夜色里給人們編織的神秘又深
邃的夢境幻想。

  就在這波濤呼嘯,浪花滔天的的大海上,一架巨大的遊輪趁著夜色,正緩慢
的航行著,那暗藍色的船體似乎與夜晚的海面融為一體,龐大尖銳的船身劃開凜
冽的海風,乘風破浪,一往無前。

  這是DOATEC的私人遊輪,雖然說這只是一艘小型遊輪,但其上卻搭載
了DOATEC開發部門各種各樣的新式科研成果,無論是外觀,還是內部,都
是世界最尖端的設計,堪稱是一艘獨步天下的黑科技遊輪。

  可,縱然乘坐著這樣一艘豪華的遊輪,這艘遊輪的主人——海蓮娜,仍舊是
一副柳眉微皺,美目憂郁的模樣,端坐甲板上的她頭疼似得揉了揉眼窩,孤寂海
風吹在她身上,恍如陣陣惡寒讓她戰栗不已,一切只因在她另一只手中的,那則
令她無論如何亦沒有想到的報告。

  「開什麽玩笑!這什麽混賬事情!?」她整個人怒氣沖天,將報告揉成紙團,
她煩躁的扔出了船外,迅猛的海風吹過,破爛的紙團便被吹飛到了遙遠的海平面。

  而順著海風的方向放大視野,從這片海域上空不斷擡高視線,待到這艘遊輪
在海中變成了一個小巧的玩具之後,我們終於可以得知海蓮娜如斯氣惱的理由,
原來她所乘坐的這艘遊輪的航向,竟只是在不停的原地打轉而言已,繞著威魯戈
島,以其為圓心,一圈又一圈,絲毫不進也一成不退,繪制著規整的圓圈。

  「呀嘞呀嘞!發那麽大的脾氣,這可不像你啊!?」

  聽得這嬌縱的聲音,海蓮娜滿臉的憂郁總算略微消減了幾分,她開始舒展面
孔,總算擠出了一個還算優雅的笑容,向這個聲音的主人道:「要不是現在的情
況很嚴峻,我其實並不希望你們來潭這渾水。」

  在她的面前,是一位靚麗的少女,這女子有著一雙深紅幽邃的,引人註目的
大眼睛,一頭靚紫色的短發筆直的梳到後頸,額頭前留著齊劉海,頭上綁著顏色
更為濃重的深紫色頭巾,甚至就連她身著的服裝也是緊身的紫色勁裝,仿佛整個
人就是為了這誘惑一般的『紫』而生的一般,那張稚氣未脫的娃娃臉上滿是嬌蠻
卻又充滿自信的輕笑,像是在刻意凸顯著女子的幹練與剛毅,她正是霧幻天神流
霸神門的掌門人——淩音。

  「如果沒有麻煩事,你還會找我嗎?」像是無奈般攤了攤手,淩音站直身子
嘆息著說道:「我都已經習慣了,真是上輩子欠你的一樣!」

  海蓮娜看著淩音,她就和往常一樣,渾身散發著自信滿滿的氣勢,還有著甚
至可以說是恃才放曠的高傲笑容,仿佛自己無所不能,就像是一朵在凜冬之中也
能傲然綻放的嬌艷梅花,讓人在逆境中也可以倍感安心,雖然是如此,但是對於
海蓮娜來說,現在的情況卻是容不得半點樂觀。

  「霞呢!?」海蓮娜的笑容只是一瞬即逝,很快她又開始板著臉嚴肅的問道。

  「唉!」伴隨一聲嘆息,淩音的表情也罕見的認真了起來,她雙手環胸,抱
起雙臂,木然的說道:「她現在正在島外待機呢!我們和有龍神加護的紅葉可不
一樣,貿然登島百分百會被發現的!那里可是傳說中的『邪魔神的胎盤』,是魔
人盤踞的兇地,被發現就等於完蛋了。」

  原本總是自信昂揚的淩音與平時不同,她這次的話語十分嚴肅,是以海蓮娜
也明白了,原來頭疼的人並不只是她一個人而已。

  要說到『邪魔神的胎盤』,則不得不說起另一個令人畏懼的存在——「魔人」,
它們是特別的妖魔,或者說是進化了的妖魔,原本的妖魔大多是異形的野獸,它
們沒有靈智,只是遵循著本能捕獵,破壞,乃至殺戮,就智慧這點上,甚至不如
人間的各種大型野獸,但魔人卻是明顯不同的,他們的力量不會遜色於任何妖魔,
甚至還有著極高的智力,就像人類是人間萬物之靈長那樣,它們亦是眾妖群魔之
頂點,而其中更是有著強大至極的個體。

  大約六年前吧!黑蜘蛛氏族的忍者曾從龍之一族那里盜走了邪魔神的封印神
像,妄圖以此喚醒並複活邪魔神,並且在那複活儀式的過程中,還喚醒了沈睡已
久的四大魔神,它們每一體都有著把世間攪得天翻地覆的力量,呼喚雷雲把紐約
完全覆蓋的雷魔神,卷起狂風徹底支配著威尼斯的風魔神,把俄羅斯軍隊視做玩
具般碾壓的火魔神……可以說,人類的科技對它們完全不起作用,它們光是存在
就足以被當做天災,毀天滅地帶來滅頂之難;而它們,正是所謂的魔人一族。

  根據龍之一族留下的古典,妖魔的祖先——邪魔神威魯戈被龍神擊殺後,它
巨大的肉體被龍神的烈火焚燒殆盡,化為流星在天空中四分五裂,從而墜落到了
這個世間的各地,而那其中的一塊,包含了邪魔神遺傳基因的子宮,作為孕育魔
人的胎盤,就藏在這個世界的某處。

  「如果不是紅葉發來的消息,我大概會一直以為那就是個不靠譜的傳說吧!」
淩音背靠著墻壁,翹起自己修長的玉足貼在上面,單腿著地,半瞇著眼繼續道:
「但現已證實了,那座小島就是『邪魔神的胎盤』,現在上面至少有著數十個成
年的魔人,完全可以說是一支小型軍隊。」

  「嘿!那可真是不簡單啊!」海蓮娜的語氣卻似乎不是很驚訝,她看上去一
點兒也沒有慌張,這倒是出乎了淩音的意料之外,只見她再次坐下,冷靜的開口
道:「你知道嗎,這片海域里所有的島嶼,是以威魯戈群島為名的一個獨立的國
家!威爾魯戈拉克公國!」

  淩音不發一語,專心的聽著海蓮娜說話,雖然她已明白海蓮娜想要說些什麽。

  「就在剛才,這艘遊輪便收到了他們的警告,他們禁止我們一切非法登島的
行為,如若我們的船執意進入國境線,他們立刻就會以武力驅逐我們。」

  淩音很明白,海蓮娜此刻如此氣憤又如此煩惱的理由,那是無能為力的苦澀。

  「威魯戈島居然是一個國家?而且還是受到聯合國認可,擁有自己武裝力量
的成員國!」海蓮娜幾乎是吼出來的,她整個人怒氣沖天,將報告揉成紙團,煩
躁的扔出了船外,迅猛的海風吹過,破爛的紙團便被吹飛到了遙遠的海平面,
「一群佯裝成人的妖魔,居然會受到人類世界的律法保護!並且還仗著這樣的保
護,犯著下流又無恥的罪惡勾當!怎麽能發生這種事!」

  無奈,也是絕望的憤怒!

  原本這艘遊輪的航線該是直指威魯戈主島的,但海蓮娜由於擔心瑪麗和穗香
兩人,出發的很急,這艘遊輪也是從DOATEC各地的支部就近找來的,雖然
是裝有不少黑科技不假,卻沒有裝備任何的隱秘設施,結果非常不幸地,這點成
為了致命傷,早已被對方偵查到的,這艘不屬於任何國家的私人遊輪,現在已經
無法用正規的手段進入這個國家了。

  「我無法認同這樣的事,但那座島上被囚禁的女人實在太多了,我們根本不
可能全部救下來,而且瑪麗和穗香今天一整天也都聯系不上,她們也許都已經
……」像是突然預感到了什麽,海蓮娜突然猛地搖起了頭,像是要把這種可怕的
想象甩出腦海一般,「我現在真的是已經黔驢技窮了,只能寄希望在你們身上。」

  威魯戈政府在發現海蓮娜的遊輪靠近後,便已明確發表了通告,禁止她們的
遊輪進入國界線,如若強行進入的話,便給了對方正當防衛的理由與借口,定然
會爆發軍事沖突,而且由於船上的武裝,一旦發生了正面對抗,無論打輸打贏,
整個DOATEC集團都可能會被冠上國際恐怖份子的帽子,屆時非但無法救出
瑪麗二人,恐怕還會把自己搭進去;就這樣,明明是同樣的地方,只因名義上的
不同,卻讓海蓮娜進入了寸步難行的窘境。

  「拜托你們,就算只有瑪麗和穗香也好,請救救她們兩個!」海蓮娜說著低
頭鞠躬,她已然握緊了拳頭,卻無法向那座魔人盤踞的島嶼揮出,因為她既沒辦
法也沒有能力,所以,她只能真誠的拜托著眼前的女忍,任性的請求她們拯救這
一切。

  而聽罷海蓮娜的話語,淩音放下了環抱的雙手,她高傲了揚了楊頭,像是要
海蓮娜安心一般,毅然決然的說道:「這個工作我接下了!向您保證,我會把那
兩個人平安無事的帶回來的!您只消在這里接應我們就好!」

  昏暗的天空,烏雲遮天蔽月,就連僅剩一絲的月光也被無情的吞噬,這似乎
是一種冥冥之中的暗示,可遊輪上心意已決的二人卻沒有絲毫察覺,畢竟她們尚
不知曉:瑪麗與穗香,她們此行所要營救的對象,此刻壓根就沒有前往「邪魔神
的胎盤」。

  ……

  在這個風雨欲來的夜晚,亙古不變的月光卻一如既往,似乎遲鈍甚至到了不
解風情的地步,幽幽的穿過雲層的縫隙間,透過面前黑壓壓的森林,從林間穿透
而過的點滴月光筆直地如同薄紗的雨點一般,輕輕披在城堡的身上,光芒的雨滴
沖刷著這黑夜的濃重與深邃。

  「邪魔神的胎盤」,不,在威魯戈本地人來說,這座沈入結界,每年只會出
現一周的島嶼,它真正的名字應該叫做「性誕島」,而在這座島的中心,歷經無
數年月的古老城堡里所開展的祭典,其名為「性誕祭」!

  「呃!薩爾這小子怎麽又斷了一整晚的報告,他真的能在祭典開始前過來嗎?」
赫里托無奈又無法的揉起自己的腦殼,顯然是頭痛至極。

  可循著赫里托的聲音看去,卻並非是之前那個略微發胖的男人,而是一個不
扯不扣的妖魔,他身材高大壯碩,恐怕六尺有余,五官雖然還勉強保留著人類時
的雛形,但他的周身卻是碧藍色的皮膚,四肢直至胸膛都生著類似蛇鱗一般的,
銀灰色的鱗片,頭頂上生長的也不是一絲絲的頭發,而是一根根的蛇身般的觸須,
嘴角兩側裂開形成了空洞,那森寒的尖牙更勝過世間的食肉猛獸,如若淩音等人
在這兒,一定便會認出——這異形絕非尋常妖魔,而是孕育自「邪魔神的胎盤」
的魔人。

  而赫里托這幅異形的模樣,正好便印證了海蓮娜她們猜測——威魯戈島上的
人民,都是佯裝成人類的魔人。

  寬大的大書桌上,這個男人一張一張的拿起了手邊的報告,那無數的報告堆
積成了厚厚的紙堆,上面寫滿了粗糙而雜亂的文字,猶如文字的群魔亂舞般混亂
不堪,可他依舊看得十分認真,仔仔細細。

  「今年參加祭典的有這麽多人嗎?女人的數量根本不夠吧!?」嘆了口氣,
赫里托揉了揉腦袋,畢竟熬了快一夜,大腦的運作有些遲鈍,就像被一層層蜘蛛
網包密密麻麻裹住了思考本身,有些難以言喻的頭暈目眩。

  赫里托的抱怨並非沒有道理,對於威魯戈島的魔人們來說,『性誕祭』有著
極為特殊的意味,因而幾乎是年年都雷打不動的節目,在此基礎上,為了保證節
日能順利進行,如何管理便成了一個只得深思的難題!

  須知,過多的數量將會招致混亂,因此當集體的人數達到一定程度之後,規
則與秩序就務必要相當的完善才行!而作為威魯戈島現在的島主,赫里托縱然厭
惡繁瑣的規矩,但他仍必須肩負起負責人的重任。

  「媽的,每年這時候我是真的不想待在這兒啊!」

  赫里托的面前,是一疊又一疊堆積成山的文件,他已在這疊書山前坐了四個
小時了,可大量的報告仍舊不斷地送了過來。

  「有新的女人?直接送到房間去啊!這都要問我嗎?」

  「什麽?想要開設一個新的『房間』,淦,這事你們問我有毛用啊!?」

  「你大爺,女人不夠不知道省著點玩啊!明天開始起才是祭典啊!怎麽今天
就有女人壞掉的了!這幫死小鬼,憐香惜玉都不知道的嗎?」

  赫里托一邊翻看著報告,一邊不悅的吼叫著,他頭上青筋暴起,整個人張牙
舞爪,一份要把人活撕了的恐怖模樣,不過倒也怪不得他,因為此時此刻,這個
房間里,除了他之外,其實還有另一位客人……

  「呼~ 嗯~ 嗯!」

  那源自女性的,慵懶的呼嚕聲,原來在房間一旁沙發上,衣冠不整的克里斯
傾倒其上,正睡得迷迷糊糊。

  若在平時,現在早該是赫里托和克里斯兩個人滾床單的時間了,可這該死的
工作卻越來越多,搞得赫里托一點兒時間也擠不出來,就連一開始說好等他的克
里斯都耐不住,獨自睡著了,這如何讓他不心浮氣躁呢!

  白發麗人那修長清瘦的嬌軀躺得歪七倒八,一襲單薄的淺色睡衣被她穿得袒
胸露乳,似乎是剛洗過澡,原本幹練的短發濕漉漉的貼緊著肌膚,像是夢囈一般
哼著調兒翻來滾去,身上的春光何止是咋現的程度,從赫里托這里隨時都可以看
見她身上各處私密的部位,那光潔無比的大腿根部,渾圓的爆乳乳暈……這女人
哪怕是睡著了,但這幅樣子也完全足以勾引人啊!

  雖然赫里托已極其努力的想把註意力集中到面前的文書里,可克里斯那歡愉
的呻吟聲實在有種勾人心魄的妖異魅力,讓赫里托的視線完全無法從她身上移開,
這也是導致赫里托明明工作了大半宿,卻幾乎沒啥進展的主要原因之一。

  「謔!你這眼珠子都快伸到人家身上去殼,還偷瞄個什麽勁呢!?」

  「哇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來的聲音出現在空無一人的身後,滿眼桃花地盯著克里斯,一直走神
的赫里托險些被嚇得從椅子上掉下去,他頭頂那無數的觸須宛如被曬幹的章魚腳
似的,幹癟的僵硬了起來。

  「媽呀!門老你別老是出現在別人背後說話好嗎?真會把人嚇死的!」

  驚魂未定的赫里托轉過身,就在他的身後的墻壁之上,居然浮現出了一張年
邁老者的臉,可不正是之前跟在女天狗身邊的門老嗎?

  「哈哈,你明明就生得一副嚇人的模樣,卻反過來害怕被人嚇,未免……」
墻壁上的老人臉似笑非笑,他皺著眼睛,嘴角不住的上揚,顯然是在憋笑。

  「行了行了,你別嘲諷我了,真是的,我們都是你看著長大的,什麽性子你
還不清楚嗎?你到底是有什麽事情啊!?」赫里托以兇惡的魔人形象長呼了一口
氣,不可置否,以他這幅兇殘的模樣,做出這種膽小鬼一般的表情,著實是有幾
分可笑。

  「倒也不是什麽大事!女天狗妹妹和麥克小子他們幾個剛剛到島上了!你要
打個招呼嗎?」

  「噫!麥克姑且不論,那個女瘟神……嘶,終於還是到了嗎?嘛,反正就像
以前一樣,門老你盡可能的招呼她就行,別讓她有功夫去作弄其他人!」

  「這個自然,老夫會好好看著她的,不過我得提醒你啊!要是照看著女天狗
妹妹,我可就抽不出功夫管理其他人了,今年不同往日,外面那艘船你可有打算
該怎麽辦了嗎?它繞著這島轉了很久了哦。」

  「關於這點,那艘遊輪果然是沖著這座島來得吧!雖然不知道它是抱著什麽
顧慮才不敢靠近的,但是無論如何,憑借島上現在的魔人數量,就算一艘軍艦也
不足為懼,只要它不搞什麽幺蛾子,放著不管就是!」

  「謔!你還挺自信的,既然這樣我也不說什麽了,正好女天狗妹妹那邊在催
我了,這里的『鑰匙』便先交給你吧!祭典之前記得管理好城堡里的人啊!」

  言盡於此,門老好似陷入泥沼一般,竟一點點沒入了墻壁之中,直到那張蒼
老的面孔從墻上完全消失,赫里托才終於送了口氣,只見他緩緩起身,轉身走到
背後的墻邊,伸手撫上了門老剛才消失前所在的位置。

  赫里托張開五指,讓整個自己的手掌都與墻面完全貼合,就在他的手掌的動
作停止那一刻,伴隨著一陣紅色的光線,赫里托手掌之下的墻壁竟像被燒紅的烙
鐵按上一般,開始升起了銀灰色的煙霧。

  就這樣持續了片刻,待到赫里托把手抽開,墻壁之上已留下了一個烏黑的燒
痕,而那形狀,整好就似是一把精致的鑰匙!

  赫里托他們所在的這座城堡並非是尋常,或者說正常的建築,它的構造完全
無法用現代的物理學常識去解釋,它的外框雖然好像是只是一座普通的城堡,但
內里卻完全是別有洞天,因為它內部的空間是錯亂拼湊的。

  用門老的話說,他是『門』這個概念衍生的妖物,他可以無視時空,利用門
這種形式,將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客觀世界連接在一起,它利用這個方法,在城
堡里打開了一扇又一扇的『門』,將複雜又混亂的空間拼湊疊加,構築出了一片
廣大的空間,用之替換了城堡原本的內部結構,而為了讓來參加祭典的魔人們能
夠暢行無阻,門老以讓渡的形式,給與魔人們一部分的妖力,形成了可以打開特
定門扉的鑰匙,此刻赫里托得到的『鑰匙』,正是可以管理這棟異域之城的結構
的最高級控制臺。

  「好,接下來……嘛,先偷會兒懶再說吧!」赫里托淫笑著看了一眼在沙發
上露出香肩酣睡不止的克里斯,急不可耐的走到她的身旁,輕輕搖醒倦意朦朧的
睡美人。

  「呼……嗯……嗯……」

  「莫睡了,克里斯!」見克里斯仍舊半點醒覺的意思也沒有,無奈的赫里托
像是要驅散她的睡意一般,整個人突然用力吻住她的唇,魔人那強而有力的長舌
一下撬開她潔白的皓齒,突入她的口腔,開始肆意妄為的瘋狂侵襲,赫里托的這
份濕吻激烈又刺激,克里斯整個人就像是已經好好經歷過一番淫糜的纏綿一般,
呻吟般的大口大口喘起了粗氣。

  「哈……呀……赫……赫里托!?你……這……這是?」被如此濃厚的雄性
氣息籠罩,就算是睡得迷迷糊糊的大腦也頃刻間便恢複了清明,帶著被偷襲的慌
張,克里斯疑惑又興奮的看著這個粗暴的吻醒她的男人。

  赫里托笑著向茫然無措的睜開眼,尚且睡眼惺忪的克里斯晃了晃印在自己手
掌上的鑰匙,「準備都已經完成了,現在我們可以開始為明天的祭典做準備了!!」

  ……

  在威魯戈群島中開展『祭典』的島嶼,這個名喚『性誕島』的小島是個非常
特別的地方,正如先前說的,它並不存在於任何一張地圖之上,是完全從人世間
脫離出去的魔境,不要說是外來的旅客了,就是這群島上土生土長的居民們,也
鮮少會有人無事登島,只有在每年祭典的這幾日,而且還得是決定參加祭典,並
且通過審查的島民才有資格去往『性誕島』參加祭典。

  在這層層篩選,重重限制的面紗下,『祭典』無疑被蒙上了神秘又奇妙的色
彩,成為了威魯戈島上最具誘惑力,並且也是最為致命的秘密。

  作為一個聲譽在外的度假島,威魯戈自建立以來便吸引了許多的遊客與旅人,
在這龐大的人數之中,不乏好奇心旺盛乃至於喜歡刨根問底之輩,他們總是能想
盡辦法偷偷地發掘這『祭典的秘密』,一次又一次的嘗試,想讓這秘密大白於天
下,而她們的下場,無一不是昭示著所謂「好奇心害死貓」這句話是何等的正確。

  「今年的『收獲』姑且還算是不錯的,就是今年參加祭典的人太多了,雖然
說外面還有女人不斷被送過來,但估計也只是剛好夠而已。」

  噠噠噠噠!伴隨著粗獷說話聲的,是腳步踏在階梯上的響動,雖不知是何人,
但此刻正有人通過樓梯逐步靠近城堡里的這層樓層。

  「啊!對了,還得告訴你哩!明晚的祭典已經為你確定好了女人的人選,雖
然那女人比起緹娜來說肯定是差了許多,不過也算得上可愛,你一定會喜歡的。」

  漆黑的陰影在走廊的光線下不斷被拉長,空曠而寬敞的走廊里鋪設著華麗的
殷紅地毯,被放大的黑影占據了大片的領土,仔細一看,原來這黑影竟有兩道。

  「嘿!我說你也別太沈默了啊!光我一個人說也太無聊了吧!緹娜一不在你
就這幅樣子,真是……」

  很快,領頭的人影踏入了樓層,那是一個灰白的『魔人』,在魔人中略顯瘦
小的軀體,身上凈是蜥蜴般滑順而冷冰冰的鱗片,背部則想鱷魚皮般有著凸起的
尖刺,面部的五官還完整的保留著人類的模樣,卻生著病態的白鱗,一頭短發微
微翹起,呈現詭異的灰色。

  灰色的魔人還在扭頭喋喋不休的說著,而在他的身後,跟著一個沈默不語的
高大黑影。

  「是你太啰嗦了……」走在最後的黑影說。

  「……」

  「能不能快點帶路,緹娜還在房間里等我呢!」原來這說話的黑影正是之前
才剛剛與女天狗,緹娜兩人一起登島的麥克,他此刻已然變作魔人的樣貌,高大
的軀體充滿了野獸的氣息,看上去煞是可怖。

  「是是……媽的,臭小子有異性沒人性,有了女人就啥都無所謂了……」名
為布茲的灰色魔人白了麥克一眼,一臉嫌棄的小聲批判著他,但布茲卻顯然並沒
有忘記自己的正事,只見他領著麥克在一堵門前止步。

  這是一扇十分有趣的門,整扇門全無裝飾,門框極為老舊,並且遍布灰塵,
可門身卻幾乎一塵不染,嶄新幹凈,最為奇異的是,這扇鎖死的大門雖有門把手,
但那金屬制的門把上,卻並沒有可以插入鑰匙的鎖孔。

  可布茲卻淡定的對著門把手舉起了手,將整個手掌包裹住金屬的門把,而就
在他的手掌之上,依稀得見,繪著一把與赫里托的手上類似的鑰匙樣紋身,隨著
布茲自然的轉動手掌,門把也緩緩旋轉了起來。

  「喏!驗收一下吧!」布茲說著伸手推開了緊閉的房門,一股暖流瞬間從屋
中湧出來,就好像連接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空間那樣,就連空氣的感覺都與外界
不同。

  那是一個約摸50平方左右的大房間,並且這房間不止是大而已,就連裝飾
也十分豪華,四周的墻壁上都是精雕細琢的玻璃畫,錯綜複雜,百看不厭;天花
板上掛著鏤刻精美的燃氣吊燈,在它的正下方,是一張深灰色的雙人大床,就連
床單與枕頭亦是深邃的灰暗;斑斕的地毯覆蓋著整個地板,艷麗而誇張,卻也暗
藏奢華;透過淺灰色布藝與簡約風格的華美窗簾,皎潔的月光正披撒在這個房間
的床鋪上。

  這座城堡雖然極為宏偉,但整體卻采用返璞歸真的形式,絕無多余的奢侈,
突出的是一種簡約而樸素的直觀美,但布茲打開的這個房間不一樣,它采用了奢
華的現代時尚派歐式裝潢,房間通體上來說顯得色調鮮艷奪目,但由於墻壁裝飾
的花紋等因素,那華麗的時尚感又在潛移默化間滿溢而出;這種裝飾所帶來的巨
大的時代落差感,令人實在難以想象,這充滿時代感的古典城堡里,竟會有如此
以現代時尚為主題來裝修的房間。

  但真正吸引人目光的卻並非這房間的反差,而是……

  「嗚……你……你們又來了……」

  顫抖的女聲從床邊傳來,在這寬大的雙人床與房間邊角構成的死角,在那一
個就連月光也照不亮的黑暗的角落,一個顫顫巍巍的嬌弱人影正不安的發抖,好
似是因為寒冷而通過不住的抖動來保持溫度一般!

  「哇!是……是你!?你究竟把緹娜姐怎麽樣了!?她現在在什麽地方!?」

  一襲幹練的深紅短發艷麗奪目,久經鍛煉的肉體玲瓏有致,標準的錐型瓜子
臉不僅展現出了男性特有的剛毅之相,那柔軟溫潤的五官還包含了女性該有的輕
靈與雋秀,如此麗人,除了米拉之外,完全不作她想。

  「我怎麽感覺她似乎還很……呃…普通?正常!?」麥克有些不解的向身前
的夥伴發問道,他此刻才剛擡腳邁進了房間,便立即轉身把厚厚的門重新合上,
那做賊心虛的模樣就像是在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見麥克關上了門,米拉頓時如遭電擊,她立刻便停止了無用的顫抖,滿臉都
是恐懼的扭曲,宛如只是一尊石像,可她的瞳孔卻逐漸放大,待到最後,似乎是
本能驅使著她一般,米拉整個人慌忙地爬了起來,但才剛直起腰,她的雙腿便感
到一陣麻痹似的無力,接著便失去支撐一般彎曲了下去,還未踏出一步,她便栽
倒了。

  「啊…啊……不要啊!求你了…求你……不要,放過我吧!」米拉崩潰似的
喃喃自語道,她甚至都顧不得站起身子,就連一絲抵抗的心也沒有興起,便慌不
擇路,手腳並用的向房間的角落爬去。

  這幅模樣是何等的淒涼啊!原本應該英氣勃發,英姿颯爽的格鬥家,居然被
關門的聲音刺激的猶如過街老鼠般狼狽不堪,少女蹲坐在墻角,蜷縮成一團,雙
腿並攏翹起,將頭埋入膝蓋之上,雙手環抱籠罩自己的腦袋,禁閉雙眼,渾身顫
抖,哀求聲不斷傳出。

  「現在還覺得她正常嗎?」布茲笑了笑,他擡手用手肘頂了頂麥克的小臂,
像是炫耀自個的勝利果實一樣說道。

  而麥克卻是一副強壓怒氣的不悅模樣,原本他見少女只是一秒便變成這幅模
樣,巨大的反差早已嚇得他楞在了原地,聽得布茲這炫耀似得口味,更令他極為
不爽,於是他指了指瑟瑟發抖的女孩,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魔人,一臉凜然而義
正言辭的說道:「你未免調教的太過了吧!?這不是已經壞掉了嗎?」

  「嘿!我說你個混小子,你個坐享其成的家夥,事幹得不多,這要求還挺多
的啊!」突如其來的吐槽令布茲有些安耐不住,他白了一眼麥克,看上去有些疲
勞的他似乎也不打算多說廢話,罵了沒兩句,又變回了之前的態度,道:「行了
行了,我也不和你浪費時間了,你現在趕緊給我試一下和這女人身體的契合度,
我這里可還有其它事要忙呢,別耽擱我。」

  「…………哈!」聽得友人的催促,到底明白什麽是正事的麥克無奈的嘆了
口氣,他像是努力打起了精神的醉漢一般,甩著拖沓的步伐,慢慢走到了床邊,
整個人都是無精打采,兩眼無神的樣兒,顯然對此並不是十分上心。

  不過這番舉動顯然還無法打消米拉的恐懼,原本就怕得花容失色的她看著這
個高大而兇惡的怪物走近了自己,更是嚇得魂飛魄散,整個人一蹦三尺高,就像
炸了毛的貓兒一樣,不單整個人的後背完全貼住了冰冷的墻壁,就連後腦勺都猛
地撞到了墻上,彎曲成爪的手指不斷在墻上亂抓亂扣,像是要把自己的身體弄進
背後的墻里一樣。

  「不……不要……不要過來呀……求求你……」米拉的聲音就像是風中殘燭
一般,虛弱得幾乎能被呼吸聲掩蓋過去,而她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快,恐懼帶來
的緊張令她喘不過氣來。

  「漬!不是……不能找個正常點的女人嗎?我和你們那群虐待狂可不一樣,
我不想上這種一直在發抖的女人!」見米拉抖成這幅樣子,麥克的眼角不停抖動,
最後實在忍受不了對方那哀求的視線,他開始向布茲抱怨了起來。

  「我拜托你呀!現在真的只有這個女人是符合你的要求的了,你將就一下啦!
再者說了,反正在祭典上這些人柱也只不過是個『陪睡』的,你和緹娜間擠個陌
生人也會很不爽的吧!這妞可是緹娜的熟人,選她不是剛好嘛!」

  布茲直覺得自己的腦殼痛了起來,可畢竟是關乎自個的工作,他耐起性子,
一邊苦口婆心的說著,一邊抓起了從床頭位置拉出的,一直連接著米拉脖頸上的
鎖環的鐵鏈,將之遞到了麥克的手邊,「想想,你和緹娜交往那麽多年了,確實
該要個孩子了吧!?你難不成還想在繼續磨蹭嗎?」

  聽到緹娜的名字,麥克的表情立時便嚴肅了起來,他看了看布茲,又看了看
仍在顫抖的米拉,整個人都好似靜止了一樣,宛若一尊石像般立在原地,閉著雙
眼,不知在想些什麽。

  過了一小會兒,麥克似乎下了某種決心,慢慢睜開了眼,隨後毅然決然地抓
過了布茲手中的鐵鏈,深吸一口氣,不再顧及恐懼的米拉,開始無情地拉動起這
根束縛住她的鐵鏈。

  「呀呀呀呀……不要呀……停手……停手呀!」隨著脖頸上的鏈條被巨力拉
直,米拉淒厲的尖叫了起來,她彎起自己的腰身,雙手抓住脖頸上的鐵鏈,雙腳
竭盡全力的凝聚起所有力氣,牢牢的定在地面,上身拼命向後栽倒,開始發起抵
抗,抗拒著來自鐵鏈那頭的,麥克的拉扯。

  可鐵鏈上傳來的力量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縱然她已經用盡了身上的所有力
量,可她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一點一點被拉到了床邊,在地板上摩擦著的腳
板燙的生疼,脖頸上的鎖環也勒得她發疼,可她仍舊不願放棄,只見她咬緊了牙
關,閉上眼,努力壓榨著身體上最後一絲氣力,可……

  「呀……啊啊啊……不……不要啊!求求你……」米拉始終還是距離那帶給
自己諸多噩夢的大床變得越來越近,隨之而來的是猛烈的無力感,她渾身的肌肉
像是萎縮了一般,所有的力氣竟都突然消失了,就連她的慘叫亦開始變得軟綿綿
的,只見『啊』的一聲,米拉已倒在了床鋪上面。

  「天啊!」意識到自己落到了什麽地方,米拉慌忙起身,可脖頸上的鏈條卻
突然拉緊,竟是完全起不了身,原來是麥克的傑作,他一邊拉攏鏈條,一邊把多
余的部分繞到了床腳處,讓鏈條可活動的部分越變越短,此時此刻,米拉脖頸上
的鏈條已被收到了極限,其長度甚至不足30厘米,莫談起身了,她就是像在這
床上自由的翻身都成問題。

  見米拉已無處可逃,麥克放下手中的鏈條,撲到床上,欺身壓了上去,黑色
的身影完全罩住了米拉,意識到自己的身子陷入了危機,米拉開始手忙腳亂的抵
抗,挺直了的雙臂奮力推搡著麥克的下巴,正試圖挪開麥克盯著她的視線,可任
由米拉如何用力,麥克都紋絲不動,並且還是離她越靠越近,很快,兩人的肌膚
便有了親密的接觸——麥克親吻了米拉。

  「啊……啊……啊啊……」就在麥克的嘴唇接觸到米拉脖頸的那一剎那,米
拉立刻開始發出了動聽的嬌喘,就連試圖抵抗的雙手都立時停了下來。

  麥克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趁機一把把米拉攬入懷抱,健碩的雙臂牢牢
的摟住少女無暇的玉體,用嘴唇叼住她本就沒有系牢的襯衫,隨即輕輕一扯,直
接拉開了衣物,露出她光滑香艷的肩膀,伸出舌尖從肩膀到脖頸處不停遊走,不
多一會兒,充滿男性氣息的唾液已打濕了米拉的香肩。

  「啊……嗯…啊……」米拉也在這濃厚的氣息中迷失了自己,她松開了自己
抵抗的雙手,反過來環住麥克的脖頸,順從的輕吻著他的臉頰,整個人都已是紅
霞滿布。

  而見到這里,布茲明白今晚的好事決然不會停止了,他撓了撓腦袋,露出了
一臉總算解放了的神情,躡手躡腳的退到了房門前,看了看床上瘋狂擁吻的男女,
他聳了聳肩,懶得再多做停留,悄悄打開了房門,不動聲色的退了出去。

  「你們慢慢享受吧!明天早上我再來為祭典的儀式做好準備。」輕輕帶上了
房門,布茲還是決定要提醒這對正行好事的男女一下,不過回應他的只有房間里
越來越重的喘息聲。

  「算了,隨你們高興吧!」布茲放棄似的說道。


                                  【未完待續】
2018-12-26 1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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