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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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空中花園謀殺案(同人)01-07 作者:觀眾  
 
moran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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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花園謀殺案(同人)01-07 作者:觀眾

作者:觀眾



  她叫孔艷艷,是一位當紅女星,一個在電視上讓無數男人、女人為她瘋狂,
所有人都說她一定會是第一位拿下奧斯卡影後的華裔女星。但是現在,她卻一個
人孤零零的躺在皇家聖瑪麗醫院的VIP病房內,衹有她一個人……不,除了她
之外,周怡也在,但除了這位值班護士外,就再沒有別人,孤單一人的躺在那張
白色的病床上。

  是的,已經半年了,曾有著叫人做夢也想不到的美好未來的當紅影後,卻因
為一個特技鏡頭,從威壓上掉了下來,一頭摔在地上,摔傷了脊椎和內臟,以至
于在被直升機送來的路上就做了兩次急救,而到了醫院後,更是經歷了整整叁十
六個小時的手術才搶救過來,但,也僅僅是搶救過來而已。

  白天、黑夜,從那之後,與她再無區別,她變成了一個陷入重度昏迷的病人,
一個未來一生可能都要在病床上渡過,再也醒不過來的病人。

  她的粉絲和影迷們因為這個消息而哭泣,崩潰,無數人來到病房外面,為她
祈禱、祈福,點上蠟燭,守夜,希望她可以醒來。果籃、鮮花、照片、祝福的明
信片,擺滿了病房內外和走廊的過道。但是,當時間一天天過去,隨著這位當紅
偶像明星似乎真的再也醒不過來,這個可能變得越來越真實之後,漸漸的,鮮花
和看望她的人也越來越少,越來越少。到了最後,甚至連她的經紀人都要間隔許
久才會打來一、兩個電話,詢問下她的情況。

  她成了一個被人遺忘的女星,被丟棄在記憶的角落裏,就像瑪麗蓮?夢露和
梅姐一樣,不,她們雖然已經去世,卻永遠活在影迷的心中。但她,曾經有機會
拿下奧斯卡影後的女人,卻成了一個活著的死人,沒有影迷,無人關心,甚至連
一個家人都沒有。

  是的,如果不是看了她的新聞采訪的話,周怡都無法想象,這樣一個被無數
人追捧的性感女神,時尚的風向標,未來奧斯卡的影後,卻連一個家人都沒有,
是個在孤兒院長大的孤兒,而且至今,就連一個男朋友也沒有過……不,準確說
她所有的戀情都是以悲劇告終,就如那個本要和她訂婚的萬裏集團的闊少,在她
醒著的時候,和她海誓山盟,通過各種廣播和媒體向她表達愛意,送花送車,好
像要把整個世界都給她,但是當她僅僅昏迷一個月之後,他就開始另覓新歡,而
且還是接替她的位置,拿了她本來要演的那部電影角色的新晉小花旦——而且,
正是因為她已經完成的那個特技鏡頭,才讓這個小花旦不用冒險再拍一遍,甚至
可以當做自己的作品,拿去參加評審——以至于有時,當周怡看著這個躺在病床
上的女人的時候,都會覺得她十分可憐。同時,又感嘆老天爺是那麽的公平,當
上天在賜給妳一件幸運之後,也必然會給妳一件不幸。

  但是,有時候,就是因為這件不幸,卻又會讓人獲得無法想象的幸福。就比
如現在,孔艷艷,她昏迷了,可能永遠也醒不過來。她躺在VIP病房的病床上,
孤單一人,所有的朋友、影迷,都離她遠去,陪伴她的衹剩下那些冰冷的儀器,
還有挂著點滴瓶子的鐵架。但是,還是有一個男人,每天都會來看她,給她帶來
一束鮮花,放在她病床前的櫃子上,檢查她的病例,為她唸詩,唸她電影裏的臺
詞,述說著對她的相思,呼喚她醒來。他就是她的主治醫師,周怡心目中唯一的
男人:趙峰。

  沒錯,趙峰,一個周怡在來到聖瑪麗醫院的第一天就深深愛上的男人,醫學
界未來的新星,聖瑪麗醫院外科手術第一刀,一個充滿才華,冷傲,就如手術刀
般鋒利,冰冷,又深深吸引著女人的男人。她可以為他付出一切,但他卻從不曾
正視她一眼。而這個女人,她從未看過趙峰一眼,趙峰卻瘋狂的迷戀著她,甚至
願意用自己的生命來換她的蘇醒——是的,周怡清楚的知道這一切,就如趙峰每
次來看孔艷艷時,她都會守在門外,靜靜的聽著他們的對話,他的相思一樣——
她看著自己的男神,看著他對另一個女人表達愛意,那種感覺,就像自己的心在
火中煎熬,痛苦的,承受著這種都恨不得自己去死了才好的折磨。

  不,這太不公平了,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

  她憤怒,嫉妒,想要報復,想要……

  時間,又到了午夜十二點一刻,「我走了,我要去巡查病房了,但我很快就
會回來,我不會讓妳一個人在這個冰冷的夜晚,孤獨的躺在這裏的。」

  擺放著一束鮮花的病房內,年輕帥氣的主任醫師從病床邊的椅子上站起,輕
聲的,就像是生怕吵醒這個已經昏迷半年的女人一樣,壓低著自己充滿磁性的嗓
音,想要用手去撫摸一下孔艷艷的秀發,但是又萬分不捨,就似乎自慚形穢一樣,
緩緩的,甚至是一步叁望,每走一步,都回頭望向她的,離開了病房。

  「要去巡視病房了嗎?」門外,一直深情望著他的女護士立即貼了過來,希
望可以得到他的一個微笑,但是,「妳是第一天值班嗎?」卻和每次一樣,年輕
英俊的主任醫師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就從旁邊走了過去。

  為什麽,為什麽妳可以得到趙峰的愛,我卻連讓他看上一眼都不能?

  周怡的手指緊緊揪緊,看著趙峰的背影,將滿腔怒火轉向了VIP病房裏的
女人。

  她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她知道,趙峰每次巡視完病房都要用上半個小
時的時間。而她更知道,不,應該說是除了自己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的一個秘
密:一直昏迷不醒的孔艷艷,實際每天晚上十二點一刻時都會醒來,不,更準確
說是衹有在自己值班的夜晚,她才會醒來。

  是的,沒人知道,甚至連趙峰都不知道,衹有她才知道這個秘密,而這一切
都是因為一件誰也不希望發生的醫療事故:當孔艷艷手術結束後第叁個月的一天
晚上,一個年輕的小護士不小心將一劑為糖尿病人注射的A—3590降糖劑,
注射進了孔艷艷的點滴瓶裏,但就是因為這一罐小小的藥劑,卻讓這個昏迷叁個
多月的女人,奇跡般的蘇醒了十五分鐘。沒錯,僅僅衹有十五分鐘,不能說話,
不能行動,卻睜開了雙眼,可以回饋自己的動作,做出反應。

  她想把這個消息告訴趙峰,但當她看到趙峰對她的痴情,那一往情深的凝視,
對她的愛和溫柔之後。周怡的想法變了,她把這個秘密藏在心底,變為衹有自己
和孔艷艷知道的秘密。

  每天晚上,當趙峰出去巡查病房後,她就會把一劑A—3590注進孔艷艷
的靜脈注射液裏,就像現在,她將藥劑從玻璃瓶裏抽出,通過針管,注入注射器
內,瞧視著透明的藥液,順著管子,緩緩流進孔艷艷的體內。她緊閉的雙眸,卷
長如扇的彎翹睫毛,高挺誘人的鼻梁,缺乏血色卻依舊誘人的柔軟雙唇,立即在
藥液的作用下做出反應,微微的動了起來。

  周怡的臉上露出笑容,是的,上天是這麽的公平,每當祂賜予妳什麽之後,
必定也會剝奪走妳的什麽東西。

  「怎麽?我們貪睡的小貓,醒過來了嗎?」她輕聲說道,就像一位母親在對
自己女兒說話一樣,輕輕撫摸著孔艷艷的頭發。孔艷艷的頭發是這麽的柔順,漂
亮,充滿光澤,一如她即便已經昏迷半年,卻依舊沒有失去光澤和彈性的肌膚。
是的,周怡清楚知道這些是怎麽換來的。每天,每天這個孤獨躺在病床上的女人,
都會有專門的人來為她梳理頭發,為她修剪指甲,為她按摩,為她做手臂和肢體
的復健,保護她的身體。不,不止是趙峰,還有她的經紀人請來的護理人員,但
就是因為他們,這個已經昏迷半年的女人,卻依舊如剛剛睡下一般,依舊是那麽
美麗,漂亮,那宛如愛神維納斯般毫無瑕疵的側顏,高挺充滿個性的鼻梁,輕吐
的芬芳,被白色被單蓋住的胸口的微微起伏,那藏在被單下的S形誘人曲線,想
要讓人痛吻的雙唇。以至于,就連周怡都不得不承認她的美麗,甚至如果不是因
為趙峰,她都可能會愛上她……但也正是如此,才叫她更加恨著她,恨著這個在
舞臺上萬眾矚目,被彌紅燈的光芒照耀,即便現在昏迷不醒,卻依舊讓自己黯然
失色的女人。

  她微笑著,輕聲的對孔艷艷說道,瞧著她緩緩睜開的眼睛——沒錯,就是這
雙眼睛,那黑白分明的雙眸,大而動人,充滿神采的眼神,還有她的一魘一笑,
她每一個嫵媚到極點的動作,她抬起的手臂,她蔥白的指尖,她那潔白如玉的嬌
軀,她的……

  但是,此時此刻,這位剛剛醒來的女星眼中,卻露出一絲恐懼、慌亂、害怕、
無奈,還有哀傷。她緩緩睜開自己的眼睛,因為病房裏的燈光而再次闔上,又在
明白自己是在那裏後,立即掙起自己的身子,想要掙扎逃跑,卻身不由己的衹能
躺在這裏。

  她的呼吸開始變快,被白色病單遮住的酥胸急速起伏,心臟顯示屏上的數據
也開始亂跳,上下擺蕩。當然,她有害怕的理由,而這也是周怡想要的。

  「哎呀呀,我們貪睡的大明星,妳都睡了一天了,怎麽還這麽貪床呢?來,
每天的時間到了,今晚我們的時間也不多,但我保證會讓妳很舒服的。」

  周怡微笑的說道,就似童話故事裏讓獵人殺死自己女兒的皇後般,從口袋裏
拿出一根棕黃色的電動按摩棒,推開了上面的按鈕。嗡嗡聲中,足有可樂罐粗細
的巨大按摩棒猙獰的擰動著,一根根尖利的倒刺,就像貓科動物陽具上的肉刺,
隨著棒身的轉動,不斷來回剮蹭,上下旋動,隨著叁節不同的變速做出變化,甚
至還有拐彎的功能。

  「瞧,還是我疼妳吧。我知道我們的小貓咪在沒成為大明星之前,是在動物
園獅虎山工作的。妳不是說妳最喜歡給老虎梳頭毛嗎?我想妳肯定不止喜歡給老
虎梳毛,像妳這麽淫蕩的女人,肯定還和老虎做過吧?這個,可是我特地給妳訂
購的哦,說是完全仿真了老虎的陽具,絕對會讓妳體驗到當年的滋味的。」

  她輕輕的說道,拿著好像虎鞭般的巨大電動按摩棒,用指尖比著上面碩大的
龜頭,那些猙獰的倒刺,眼看著孔艷艷那雙充滿神采的雙瞳,被恐懼淹沒,她那
叫人心碎的眼神,控制不住的抿緊的嘴唇,似乎想要搖頭,想要說不要,想要讓
自己放過她,她的恐懼,她的害怕,她的……

  周怡的笑容變得燦爛起來,沒錯,這才是她想要的,報復,讓這個小賤人嘗
嘗自己嘗過的痛苦,自己喜歡的人就在自己面前,卻都不拿正眼看一下自己,而
她,憑什麽,憑什麽可以得到趙醫生的愛?

  「來,別怕,很好玩的,我保證妳會上癮,感謝我的。」

  她嘻嘻的笑著,甚至假裝親了一下按摩棒的龜頭,用電動按摩棒摩挲著孔艷
艷的臉頰,她的嘴唇,還有那嬌俏的瑤鼻。嗡嗡聲中,棕黃色的電動按摩的龜頭
棒在孔艷艷的小臉上轉動著,躺在病床上的當紅女星再次闔上了眼睛,感覺著可
怕的電動按摩棒在自己臉上的顫動,長長上翹的睫毛微微抖顫著,壓制著心裏的
害怕。

  「來,別怕嘛,很好玩的。」

  她繼續嘻嘻的笑著,用按摩棒的龜頭擠弄著孔艷艷兩片好像玫瑰花瓣一樣的
芳唇,看著她眼角浸出的淚花,她的笑容卻越發燦爛起來。

  她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把嘴張開,眼看著粗大的按摩棒從一顆顆白色貝齒間
鑽過,粘著銀色的唾絲,進到孔艷艷的小嘴裏面,抵著孔艷艷軟滑紅糯的丁香小
舌,巨大的龜頭把她的小嘴完全撐開才能勉強塞進的,在她的雙唇間來回攪動,
往她的喉嚨裏杵進。

  「嗚嗚……咕咕……咕嗚……咕嚕……」

  躺在床上的女明星的身子掙動著,因為那種喉嚨被異物碰到,那種無法忍止
的生理反應,從指尖到趾尖,整個身子都受不住的掙扎著,但也僅僅是微微的哆
嗦而已。她逃不了,不管多少次都是一樣。周怡清楚的知道,她絕對沒法起來,
沒法呼叫,在這裏,自己就是她的神,她的皇帝。而她,就是任憑自己玩弄的奴
隸,不管是不是熒幕上的大明星,是不是萬眾矚目的未來奧斯卡獎的影後,都逃
不出她的掌心。

  嗡嗡聲中,孔艷艷的嘴巴就像一個被頂起的小皮球般,被按摩棒從裏面頂起,
不斷改變著形狀。周怡拿著按摩棒,看著這個當紅女星開始啜泣,身子微微的顫
動,「咕嗚……嗚嗚……咕嚕……呼咕咕……」被電動按摩棒塞進的喉部,那皙
白如雪的肌膚和青色的經絡,在自己的手下,被按摩棒頂的鼓起。她發出的幹嘔
的聲音,眼淚和鼻涕不受控制的從她的眼角和鼻芯中流出,她開始笑了,不再衹
是那種表面上的笑,而是真心的,發出聲音的笑了起來。

  「呵呵,妳現在知道我的滋味了吧?妳這個勾引趙醫生的小賤人,憑什麽,
就憑妳這張嘴?妳這個身子?」

  她的眼神開始變得狠毒,從一個白衣天使,變成了一個惡毒的怨婦,而這些,
都是這個女人逼的,至少周怡是這麽對自己說的。

  「咕咕……咕嚕……咕嚕……嗚嗚……」

  她繼續動著手裏的按摩棒,在孔艷艷的小嘴裏杵著,狠命的舀弄著,另一衹
手伸進被子裏面,貼著孔艷艷被床單蓋住的小腿,來回撫摸著。那冰冷,好像絲
綢般柔滑的小腿肌膚,那溫熱,似乎都能感到血管裏的血液在跳動的大腿內側的
柔嫩香肌,周怡瞧視著孔艷艷戰粟發抖的身子,自己冰冷的手掌貼在她暖熱的嬌
軀上,她的顫抖,她闔上雙眸,想要躲避這一切的動作,但是卻無法阻止的,自
己手中的電動按摩棒繼續在她的小嘴中來回杵著,動著。

  「把眼睛睜開,妳以為閉上眼睛就躲的了嗎?妳知不知道,趙醫生最喜歡的
就是妳這雙眼睛了,他一直說妳的眼睛好漂亮,充滿靈動,我的眼睛也很漂亮啊,
也很靈動啊!可是他連看都不看!」

  她氣憤的說道,聲音中甚至帶著一絲哭腔,不對,在這裏,自己才是女王,
應該衹有她哭才對,自己怎麽可能會難受?

  她使勁地擰了一下孔艷艷大腿內側的嫩肉。

  「嗚嗚……」

  可憐的當紅女星的身子又是一下微顫,被電動按摩棒撐滿的小嘴,還有喉嚨
間,發出的一絲哀鳴,「咳咳……咕咕……咕嗚……」,好像要窒息般,從嘴角
處涏出的口液,但是她的身子,卻連一點掙動的痕跡都沒有,衹是那麽靜靜的躺
在床上。

  「沒事,妳不睜眼也沒事,我有的是辦法可以收拾妳。」

  白衣天使繼續微笑著,笑的越發燦爛起來,就像沐浴在春風中的十裏桃花一
般,陽光、漂亮,美麗。

  她掀開孔艷艷身上的被單,呼啦聲中,穿著一襲白色長裙的當紅女星的身子,
映在了她的眼前。裙子下面,那如白玉般的靈巧雙足,圓潤的白裏透紅的小巧足
裸,一顆顆仿如瑪瑙般塗著大紅指甲油的丹蔻趾尖,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什麽,
微微扣起的蜷縮著,近乎透明的雪白足背上,因為肌膚太薄太白,都能看到的淡
淡青絡,白嫩可愛的,都恨不得讓人咬上一口,甚至就連周怡都是如此……她又
一次想到了趙醫生的話,不,似乎不是趙醫生說的,但卻好像就是趙醫生說的一
樣:妳,連孔艷艷的一雙腳都比不上。

  周怡的身子顫抖著,因為嫉妒,因為氣憤,因為自己真的連孔艷艷的一雙腳
都比不上。她把自己的手掌貼著孔艷艷的雙足上,貼著那柔軟嬌嫩,沒有一分瑕
疵和硬繭的雪白足底,鑽過她腳趾的縫隙,揉捏著,向上攀去。

  躺在病床上的女明星痛苦的想要側過頭去,卻連這點奢望都無法做到,衹能
繼續盯著天花板的,感覺著女護士對自己的傷害。

  「咕嗚……嗚嗚……咕咕……咕嚕……咕……」

  巨大的電動按摩棒繼續在她的小嘴中肆虐,攪動,粗大的龜頭幾乎鑽進了她
的喉嚨裏面。孔艷艷的眼皮眨動著,一滴滴淚滴粘在長長上翹的睫毛上,順著闔
閉的動作,從眼角淌下,滑過她的臉頰,一滴一滴,浸濕了白色的枕巾。

  沒事,哭吧,完事之後我會把所有東西都換一遍,沒人會發現這些眼淚,沒
人會知道妳每天晚上都會醒過來,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

  周怡冰冷的指尖,一衹衹被人誇贊漂亮,細膩,靈巧的指頭,在此時此刻,
卻像一條條毒蛇,貼著當紅女星的大腿內側,向上爬去。

  她把電動按摩棒從孔艷艷的小嘴裏抽出,讓它繼續保持轉動的,騷著女明星
敏感的大腿內側的肌膚,一路向上,一直抵到她的花心附近——雖然孔艷艷的心
裏早有準備,但當那根粗大的電動按摩棒的末端抵到自己雙腿間的花心的時候,
她的身子還是再次微弱的哆嗦了一下。

  感謝那些照顧孔艷艷的人,為了方便給她復健,按摩,衹給她穿了一條連衣
長裙,連內衣都沒穿,而且就連長裙的裙扣,都是豎著扣的,省去了解開的麻煩。

  她扳著孔艷艷一條雪白欣長的右腿,讓她的雙腿微微分開,同時掀開的裙袂
下,露出了孔艷艷剃的幹幹凈凈的下身。沒錯,就好像很多留學歐美和外國的女
人一樣,孔艷艷早就用激光剃毛清理幹凈了自己的身子,此刻,即便已經昏迷許
久,她的下身依舊幹幹凈凈的像剛了殼的雞蛋般,又白又嫩,兩片蜜唇的唇瓣,
就像兩片潔白的百合花的花瓣,包裹著中間一絲粉紅色的小縫,飽滿的陰阜,微
微隆起,又肥又軟,就像一個小小的肉饅頭一樣,連一點毛孔都看不到,一點也
不像是那些影視圈裏性交頻繁的女人。

  「真是個婊子,這麽弄都弄不壞,還是說他們給妳保健的時候,連這裏也弄
了呢?」

  周怡粗鄙的說著,用按摩棒捅著孔艷艷的小穴,嗡嗡聲中,好像虎鞭一樣的
巨大按摩棒的龜頭擠壓著孔艷艷的蜜唇,她的身子又是一下有等于無的微微掙動,
燈光下,兩片小小的陰唇,就像被扯碎的花瓣般,被電動按摩棒的大龜頭擠得分
開,露出了裏面的紅潤瓤瓣。

  「嗯嗯……」

  周怡不緊不慢的動著,看著在電動按摩棒的摩騷下,當紅女星漸漸變得潮紅
的小臉,她開始變快的呼吸,小小的鼻翼一下一下翕張著。沒錯,她不能動,不
能控制自己,但她對任何痛感、觸覺都有反應,就像這樣,還有這樣。

  「嗯嗯……」

  她看著孔艷艷開始抽動的嬌小鼻翼,細密的汗珠開始在她鼻尖上升出,她那
微微分開的雙唇間,那一抹映出在雙唇間的貝齒的雪白。

  她用著手裏的電動按摩棒,繼續若有若無的騷著孔艷艷的下身,騷動著她敏
感的觸覺神經,看著她身子的反應。虎鞭一樣的巨大電動按摩棒的龜頭下,兩片
白嫩的蜜唇被粗魯的分開,露出了下面好像桃花花苞般的粉艷紅色,細膩的彷如
可以滴出血來的殷紅。她改變著按摩棒的角度,讓電動按摩棒的龜頭對著花苞核
心的小眼,「嗯嗯……」用力的擠著,摩挲著,騷動著兩片敏感的小花瓣,還有
上面那粒微小的,但是也漸漸從花苞中露出來的粉紅的肉芽,來回滑動。

  「呵呵,還裝什麽矜持?還不是喜歡老虎的東西?這麽一碰就高潮了?想要
被插進去了是吧?」

  她繼續說著,看著孔艷艷的小臉上越發潮紅起來,她被自己分開的雙腿間,
那一絲絲不受控制的濕潤液體,就連她的喘息聲都漸漸變得甜膩起來。嗡嗡轉動
的巨大電動按摩棒的龜頭,騷動著唇瓣間的蜜肉,孔艷艷的身子都仿佛在哆嗦顫
抖著,她那即便緊閉著雙眸,都無法忍止的動人表情,哀羞、痴怨,痛苦,卻又
控制不住的慾生慾死的,微微分開的雙唇間,一抹丁香小舌在唇瓣間露出的紅潤,
那喘息的聲音。

  是的,最初的時候,這騷貨的反應還沒這麽快,還很抵觸,往往要弄上半天
才能讓她流出水來。但是現在,不知是不是已經習慣了,還是真的就是個婊子,
衹要自己一弄,這婊子的下身就會濕潤起來。以至于周怡都會產生一種錯覺,不
是自己在懲罰她,而是在讓她享受一樣!

  「媽的,婊子!」

  她憤憤的說著,突然把手裏的家伙往孔艷艷的蜜穴裏一捅。

  「嗯嗯……」

  一下,孔艷艷那似乎是吃痛的微吟,她的身子本能的向上一仰,本來不能移
動的嬌軀,脊椎,和著雪白欣長的粉頸一起,化出一抹微弱的向上翹起的弧線,
再又「啪」的一下落回床上。

  周怡用著按摩棒沒有倒刺的龜頭,使勁在孔艷艷的小穴裏杵著。剛剛被一些
蜜液濕潤的小穴,就被粗大巨物強行破開的劇痛,讓孔艷艷的下身就好像被撕裂
一樣的痛著,讓她的眼角處繼續沁出著淚水,白皙欣長的粉頸處都是一陣陣微微
吞咽的蠕動,指尖和趾尖都奇跡般的微微揪緊,再又緩緩鬆開,讓她本能的睜開
了眼睛。

  嗡嗡,嗡嗡……

  巨大的電動按摩棒擠壓著兩片小小的蜜唇,將那抹本來小不容指的蜜穴,撐
的就好像要破開一樣,粉紅晶亮的肉穴,就像一個豁開的肉皮口袋,被撐到極限
的,吞進著巨大按摩棒的龜頭,緊箍在按摩棒上,都讓人吃驚著這麽小小的穴口,
怎麽能把這麽大的東西塞進去的,繼續在周怡的手中,不斷變換著角度。

  「怎麽樣?我們的大明星,是不是很舒服呢?是不是很舒服呢?嗯?嗯?」

  她繼續動著手裏的家伙,虎鞭一樣的電動按摩棒就像個巨大的攪拌機,粗大
的龜頭在孔艷艷的小穴口處來回亂鑽,擠著,撥弄著,隨著她手臂的動作,狠狠
的往裏插進,一下,就像要捅到孔艷艷的子宮裏一樣,「嗯……」,讓孔艷艷的
身子又是微微一掙,一掙,也僅僅衹是一掙而已。

  孔艷艷痛苦的沁著眼淚,白皙的近乎透明的粉頸又是一下繃緊,雪白肌膚下
的一絲絲青絡,都因為呼吸的急促,迅速闊開,起伏,似乎都能看到血管流動擴
張的痕跡,本來沒有血色的雙唇上都布滿了紅潤的色澤。

  「怎麽?這麽舒服嗎?」

  周怡繼續動著手裏的巨大電動按摩棒,足有易拉罐粗細的按摩棒在孔艷艷那
堪稱完美的性器中攪動著,讓孔艷艷大腿內側的肌膚,白皙的韌筋,都不再受身
體驅使的,微微繃緊起來,微微的哆嗦著。

  「嗯嗯……嗯……磕磕……」

  她那一條被周怡壓著,向著一側分開的雪白修長的右腿的腿筋,漂亮光滑的
小腿肚子上的肌肉,都一抽一抽的,還有趾尖,都是一樣控制不住的微微蜷緊著。
再加上一根根好像虎鞭一樣的肉刺,扎在孔艷艷稚嫩的蜜穴裏面,隨著棒身一起
旋轉,擰緊,一褶一褶的帶著蜜穴裏的嫩肉一起攪動。

  白色的連衣裙下,孔艷艷的酥胸急速起伏,兩粒粉紅色的小小凸起,就像小
山的山尖一樣,映出在衣襟下面。急速收緊的胸肋之下,那真是好像蜂腰一般,
不過衹有一個巴掌寬的小腹,都隨著周怡的動作,微微的顫動著,隨著呼吸不斷
的動著。

  本來分泌出的蜜液,還有粘在上面的口液都已經幹涸的巨大按摩棒,在孔艷
艷的小穴裏沒有任何蜜液潤滑的抽插,讓躺在病床上的當紅女星蹙緊了秀眉,兩
衹大而充滿靈動的美眸,都撐開到了極限,本來都不能自己的雙唇,都微微分開
著,吐出了一抹殷紅的舌尖。

  「嗯嗯……磕咕……呵呵……」

  她的呼吸變得紊亂,微微張開的唇瓣間發出著似乎是痛呼一樣的喘息,整個
身子都好像浸在水裏一樣,裹滿了細密的汗珠,浸透了身上的白色衣裙,露出在
連衣裙外的身子都染上了一抹淡淡的潮紅,就像桃花般的紅潤。

  衹是為了讓孔艷艷嘗到痛苦,絕無一點讓她享受的心的周怡,沒有一點憐香
惜玉的,把手裏的電動按摩棒使勁往孔艷艷的小穴裏胡亂捅著,直讓蜜穴口處本
來晶瑩粉嫩的蜜肉,都變成了兩片薄薄的蜜唇,就好像透明的肉環一樣,緊箍在
按摩棒上。每一次向內插進的時候,都將兩片小陰唇的蜜肉卷的一起帶進,每一
次抽出的時候,都好像要將孔艷艷的蜜穴全都翻出一樣,被肉刺夾裹的蜜唇,就
像粉色透明的蜜蠟,被從裏面反擼出來的,箍在按摩棒上。每一下,都讓孔艷艷
的雙腿,美腿上的腿筋,甚至足趾都扣緊的,整個身子都微微哆嗦顫動著,大腿
根部的嫩肉都被撞擊,擰動的,變成了紅色。

  「磕磕……嗯……呵……」

  一下一下,每一次插入的時候,都好像要把孔艷艷迷人的陰阜處的嫩肉都全
部擠進小穴裏面,可以清楚看到孔艷艷雪白大腿根部的恥肉被擠的向外鼓起,每
一次拔出的時候都翻卷剮蹭著那兩片柔嫩的蜜唇,再加上緊箍在肉棒上的粉嫩腔
肉,都好像變成透明一樣,露出著下面一根根恐怖的倒刺的形狀。

  沒有淫靡的蜜液滋潤,沒有任何愛撫,愛液潤滑,衹有最原始的痛苦,蜜穴
好像都要戳破一樣的疼痛,紅腫的都要滴出血來的疼痛,讓孔艷艷的喉中發出著
就似乎是在導氣一樣的「咕咕」聲,就似乎再也承受不住,就要氣絕一樣,盯著
頭頂的天花板,眼神都變得渙散起來,任著周怡的折磨、玩弄,哭泣著。

  「哼哼……」

  周怡繼續微笑的動著手裏的動作,瞧著這個躺在床上的當紅女星,瞧著她眼
角處沁出的淚滴,她絕望的眼神,雪白的身子一下一下隨著自己手臂的動作,微
微的打著哆嗦,她美麗漂亮舒卷如雲的雙唇間發出的咕咕聲,她大腿根部如痙攣
般的顫動,她的身子就像導氣似的,一股一股冒出的冷汗,她那雪白粉頸的皮膚
底下,那淡淡青絡的闊開,收緊,隨著無法想象的疼痛的折磨,呼吸的蠕動,整
張病床都因為她的大力,發出著嘎吱嘎吱的聲音,前後搖動。甚至就連周怡自己,
都因為孔艷艷的小穴和按摩棒嘬的太緊,不得不用盡力氣才能把按摩棒抽出一段,
累得氣喘吁吁的,額頭上都升出汗滴出來。

  「媽的,真是個騷貨,把按摩棒夾的這麽緊。」

  周怡氣惱的說著,雖然累得有些氣喘,卻依舊保持著開心的笑容——但是,
她的心中,在此時此刻,卻好像還有一點不能滿足。不,僅僅是這樣還不夠,還
遠遠不夠。

  她在心裏說著,為了能讓手裏的按摩棒完全插進孔艷艷的小穴裏面,把孔艷
艷那條完美無瑕的修長玉腿向上扳起,按著雪白圓潤的大腿根部,直讓孔艷艷雪
白大腿和陰阜呈著九十度的直角,大腿根部的白皙韌筋都繃緊到了極限,本來就
被按摩棒撐開的恥縫,都張開到最大,化為了蓮花瓣的形狀。燈光下,那完美無
瑕的小穴,被醜陋黃色的按摩棒插進,粉紅的蜜肉都因為充血腫脹化成殷紅的色
澤,在缺少蜜液的滋潤下,一下下翻進翻出的清晰模樣,都清楚的映在了周怡的
眼中——在那一刻,孔艷艷那已經散亂的目光中,明顯露出了察覺不對的恐懼,
她看著盯著自己獰笑的周怡,似乎想要盡力搖頭,和她說不要,不要……

  「嗯磕……」

  一瞬,周怡的手腕繃緊著,用足全力的把按摩棒朝孔艷艷的小穴裏捅進,
「嗯磕……」,一下,那都能清楚感到的本來擋在按摩棒前面的什麽東西,猛地
一下頂開!孔艷艷那失神的眼神,眼瞳都猛地縮緊到了極限!足有二十厘米長的
巨大按摩棒直根盡沒全部插進了蜜腔裏面,巨大的按摩棒的龜頭一下鑽過宮頸口
處,直頂到了子宮壁上!

  一瞬,可憐的當紅女性的小嘴中發出的微弱呼聲,再也受不住的下身處,隨
著那雪白大腿根部的嫩肉痙攣般的顫動,一股渾濁的尿液都從按摩棒上面的小眼
處噴出。本來不過針眼大小的小孔,在尿液噴出的同時,都是一下一下呼扇呼扇
的翕闔的動著!。

  「咳咳……磕磕……」

  躺在床上的當紅女星依舊不能動的,就像要死了一樣,繃緊的脖頸處的香肌
的跳動,整個身子都是微微顫抖著,盯著天花板上的頂磚。她那雙大而明亮的雙
眼的眼瞳,都似乎因為疼痛而散開,被淚水浸成了紅色。張開的小嘴中,那紅嫩
的丁香小舌都微微伸出唇邊,透明的香涏,順著她的唇角,淌滿了桃紅色的香靨。

  扎在蜜肉裏的倒刺,夾裹著上面那一環一環炙熱的嫩肉來回攪動,分成叁個
方向在蜜穴中擰著,甚至就連子宮裏面,碩大的龜頭和上面的倒刺都在轉動著,
就像刮宮一樣,折磨著孔艷艷的子宮。

  「磕磕……磕咕……」

  平日裏被鎂光燈的燈光包圍,站在萬眾矚目的舞臺上當紅女星的大腿根部的
雪白嫩肌抖動著,雙腿間不斷噴出著金黃色的尿液,一股一股,斷斷續續的落在
潔白的床單上,都打濕了周怡的右手,就好像尿道處的括約肌完全失靈一樣,無
法停止的,尿道口處的小穴一下一下張開著。

  甚至除了尿水之外,還有一些黃色的污跡,粘在了當紅女星的兩片雪臀下面,
還有床單尿布上,粘滿了菊門的四周。

  「嘖嘖,我們的大明星,又不是小孩子,怎麽連撒尿拉屎都控制不住呢?」

  已經化身為最殘忍的巫婆的女護士繼續殘忍的說道,雖然因為那陣尿臊味和
糞便的臭味而微微皺了皺眉頭,但還是開心的說道。

  是的,此時此刻,她完全沒有一點不開心的理由,孔艷艷,就算妳能得到趙
醫生的心又怎麽樣?妳還不是躺在這裏,被我用虎鞭一樣的電動按摩棒幹著,還
不是一樣,在這裏被我用按摩棒幹的屎尿都噴了出來?趙醫生是吧?趙醫生是吧?
趙醫生永遠也不會知道,永遠也不會。

  她繼續動著自己的右手,一下一下,使勁的讓電動按摩棒在孔艷艷的小穴裏
肆虐,每一次向外拽出的時候,都像是要把孔艷艷的子宮從身子裏拽出一樣,每
一次連根盡沒的插進的時候,都是直到手柄的根部,直把二十厘米長的電動按摩
棒每一次都直根盡沒的,全都插到孔艷艷的子宮裏面。

  嗡嗡聲中,巨大按摩棒的倒刺分成叁節的在子宮內的騷動,刮撓著子宮壁的
刺激,讓孔艷艷的身子仿如電擊一般,全身都在微微顫抖,抖動哆嗦著。

  她看著孔艷艷那雙失神、絕望,哀羞,就似乎已經失去意識,衹是張著小嘴
吐著舌尖,口涏直流的小臉,那嬌美顫抖的嬌軀,被趙醫生迷戀的美妙身子,就
像頭母豚一樣在床上躺著,張開雙腿,被自己幹著的樣子——但是,此時此刻,
明明已經得償所願,明明已經教訓了這個不知羞恥的小賤人,讓她生不如死的被
自己凌辱,折磨,但是,在周怡的心裏,卻似乎還是有什麽東西難以填上,就像
自己的心被挖出來,缺了一塊一樣。

  就似乎,似乎自己寧願用這個女人嘗受的一切痛苦來交換,哪怕讓自己承受
她這樣的痛苦,癱瘓,陷入昏迷,被這種虎鞭一樣的按摩棒侵犯,折磨,蜜穴口
處的大陰唇都被折磨的越發腫脹,尿都止不住的躺在這裏,衹要,衹要可以讓趙
醫生看自己一眼,哪怕不是喜歡自己,衹是看自己一眼,都可以的……明明,明
明連半分開心的感覺都沒有,卻依然還要開心的笑著,看著這個痛苦的躺在床上
的當紅女星,看著她被自己折磨的都變得蒼白的小臉,她那再也不能嫵媚的笑出
的容顏,她那高挺又不失俏麗的瑤鼻的皺起,她那張開都無法合閉的小嘴中流出
的口涏,淌滿了臉頰和粉頸的嬌痴無助的模樣,她那散亂的眼神,痛苦,絕望,
凄美的,祈求的望著自己,而自己卻繼續動著手裏的電動按摩棒,讓那張病床發
出著嘎吱嘎吱聲響的,不斷的動著,動著,動著……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8-5-15 22:41 編輯 ]
2018-2-15 2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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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花園謀殺案】同人:2(女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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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中花園謀殺案】同人:2(女護士)



作者:觀衆
2018年2月19日發表于SIS001
***********************************
  本以爲沒什麽人喜歡,不過還好後續有艾達、路易斯和大家的支持,終于又
恢複了點信心。實話實說,孔豔豔的部分寫的真心費勁,雖然以前也寫過不能反
抗的女性被強暴的内容,但幾乎和植物人一樣的還是第一次,再加上說沒有春藥,
完全就是那種單純的暴力虐待,結果就是感覺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一樣。

  然後想說的是,本想春節期間除了空花的同人外,再把《我的鄰居是女妖》
裏的血天使部分寫點發上來,無奈,因爲之前耽擱太久,怎麽也找不到感覺。最
終,隻能在寫完孔豔豔後,把可以延伸出來的部分,也就是小護士和其餘空花裏
的人物進行一些連接,結果……離春節還有十天的時候寫這篇,進展還算順利,
但到了一下篇的時候就和寫孔豔豔一樣費勁了,而照目前的情況看,要寫完這個
短篇,至少需要五章才可以……而我又是一旦停筆就很難再找回感覺的情況,隻
能節後抓緊時間繼續寫了。但現在真是,就算有人物關系了,卻對淩辱的方法還
是一點點子都沒有,自己給自己找麻煩的感覺。

  好了,不多說了,感謝大家的支持……

***********************************



  「你們看今天的新聞了嗎?說美國一個槍擊案的女的懷孕了。」

  「這有什麽奇怪的啊?」

  「姑娘是處女,是三個月前中槍的時候被子彈射入子宮懷孕的,那顆子彈在
打中她之前先打中了一個男的的睾丸。」

  「哈,虧你還是個護士,連這種新聞都信。」

  「慢點,慢點,從這邊進去,小心點。」

  中午,醫院的走廊,剛剛吃過午飯的周怡和幾個護士正在回護士站的路上,
忽然看到幾個搬運工正往孔豔豔的病房裏搬着什麽東西。

  「怎麽?孔豔豔現在還有什麽粉絲嗎?」身旁,也是剛剛吃完午飯的小護士
好奇的念道。本來還在和大家有說有笑的周怡的臉上,不自然的微微一僵,不過
随即就裝作沒事的說道:「大明星嘛,肯定會有很多粉絲的。」

  「就是,比如咱們趙主任,就是孔豔豔的鐵杆粉絲,每天晚上都去她的病房
守着她呢。」

  「真的假的?」

  「你不知道嗎?這可是全院公開的秘密啦。」

  「哇,趙主任,不可能吧,他那麽高傲,又酷又帥,簡直就和霸道醫生一樣。
咱們醫院那麽多人追他都追不上,居然是孔豔豔的鐵粉?」

  「所以說啊,一物降一物嘛。小周,你說是不是?」

  「嗯?……啊,是啊。」

  年輕的小護士心不在焉的念道,看着那個包裹被搬進孔豔豔的病房,穿着一
襲整潔白大褂的趙醫生,就好像把冰冷的手術刀般,站在病房門口的身姿。她微
微抿緊嘴唇,心中,再次充滿一種好像自己的心都被挖出來,在火上煎熬,生不
如死的感覺。

  爲什麽,爲什麽你會這麽愛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卻對近在咫尺的我連看都
不看一眼?

  走廊内,人來人往,午飯時間的醫護換班,出來去花園走動的病人,周怡默
默的和柳香文還有蘆笛雨她們分開,假裝有事要做的,留在了病房門口。

  屋内,碩大的明星海報被從包裹裏拿出,放在了病床邊的櫃子上,幾乎占了
半面牆壁的大小。照片中,應該是參加某次公益活動的孔豔豔穿着一襲白色修身
的禮服裙,燙着一頭漂亮的空氣卷的卷發,明眸皓齒,微笑怡人,舉着一隻雪白
的右臂,一雙又大又亮的眼睛充滿神采,靈動,就好像可以用這雙眼睛說話一樣,
正是這位女性最美麗、漂亮,動人的一刻。

  「看,豔豔,這就是你出席慈善募捐時拍的公益海報,上面還有你的簽名呢。
你不知道吧,我就是那個幸運兒。呵呵,豔豔,你爲那些孩子做了那麽多,你是
個好人,爲什麽就是醒不過來呢……呵呵,我真是笨,我是個醫生,沒法治好你,
卻問這麽愚蠢的問題。」穿着一襲白大褂的趙醫生默默的瞧着這幅海報,直到搬
運工離開之後,才轉過身來,朝躺在病床上的女星輕聲說道。

  輕柔的話語,訴說着心中的擔心,每一次,每一次聽到趙醫生這麽和孔豔豔
說話的時候,周怡都恨不得把手術刀插進孔豔豔的胸口,爲什麽?爲什麽你會這
麽愛一個都不貞潔的女人?卻對我連看都不看一眼?

  她悄悄的,靜靜的,站在VIP病房門外,心中充滿凄苦的瞧着趙醫生跪在
孔豔豔的病床邊,想要捧起孔豔豔的玉手,去親吻,去觸摸,去……但是,這個
親自爲孔豔豔開刀做過手術,甚至可以說早就把這具躺在病床上的嬌軀内外都觸
摸過的醫生,在此時此刻,卻連用手碰碰孔豔豔的身子都不舍。就似乎,似乎在
他的心目中,這個女人還有多高貴一樣。

  高貴,有什麽高貴的?你不知道,不知道,不……

  「诶,趙醫生和孔小姐真是一對啊!」

  突然,一個沙啞的聲音在身旁響起,正全神瞧着病房裏的一幕的小護士心中
一驚,趕緊回身一瞧,卻是一個醫院裏的雜工老大爺不知什麽時候站在了自己身
旁,也是瞧着病房裏的說道:「诶,真是可惜啊,人家就這麽一直躺在那裏,醒
不過來,不知道趙醫生對她的好啊。」

  「周護士,你說是不是啊?」

  「是啊……真是可惜。」周怡的心裏一陣不快,但又不好說什麽,隻能簡單
的應了一句。

  「诶,可惜了趙主任這麽好的人,這年頭,這麽癡情的男人難找啊。」

  「周護士,你說,如果趙醫生這時候對孔小姐做什麽,會怎麽樣呢?」

  「嗯……」一瞬,周怡幾乎都沒聽明白老頭在說什麽,但是下一秒鍾,當她
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之後,「你說什麽?」,她立即提高了一個八度,質問着老雜
工說道:「你在說什麽?你說趙醫生怎麽了?」

  「沒,沒什麽,我就是開個玩笑。」門外的老雜工似乎沒想到周怡會這麽大
反應,趕緊一陣搖手,讪笑着說道:「我就是随便說說,随便說說,趙主任怎麽
可能……」

  「怎麽?你們沒事做了嗎?」但是還沒等他說完,病房裏面的趙醫生就已經
走到門口,一臉冰冷的瞪着他們兩個。

  一時間,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老雜工點頭哈腰的陪着不是,臉都氣紅
了的小護士則是被趙醫生迷的忘了自己在哪兒,隻是……

  「趙……」

  「如果沒事的話就去把護士站的病例整理一下,大中午的,也不知道這裏是
特别病房區,都是院長巴結的病人嗎?」

  極爲不滿醫院裏的特殊病人照顧制度的年輕主任醫師冷哼一聲,還沒等周怡
把話說完,就關上了病房的屋門。

  一瞬,巨大的反差對比,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可以得到趙醫生全神的照顧,而
自己……周怡望着阖上的房門,還有在那一刻,可以看到的孔豔豔那美眸緊閉,
昏迷不醒的俏顔,心中充滿的恨意……

  「嘿嘿,我就說吧,你看,趙主任成天陪着孔小姐,如果趁人家不知道,那
什麽一下。」

  「你在胡說八道什麽?」眼看趙醫生回到病房裏面,剛才還點頭哈腰的老雜
工立即又恢複了那副市儈的模樣,嘬着牙花子的念道。周怡則是幾乎立即就要忍
不住的,攥緊了拳頭,壓低聲音的對他吼道:「趙醫生怎麽會做這種事?」

  年輕的小護士惱怒的說道,幾乎就要把心中的不快全都發洩在這個老雜工的
身上。

  老雜工繼續讪笑了兩聲,裝作不好意思的撓着腦袋,「不就是開個玩笑嗎。
周護士,你說,如果真有人趁孔小姐昏迷的時候對她做了什麽,會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怎麽可能有這種事?」終于,再也忍不住的護士小姐完全爆
發出來——雖然依舊是壓低着聲音——嬌斥道:「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是想毀
了咱們醫院的名譽嗎?是不是不想幹了?」

  她橫眉冷目,頤氣指使的嬌斥着,幾乎就想把他們的頭頭找來,讓他開了這
個老頭。

  「嘿嘿,不是,我不就是随便聊聊。嘿嘿,八卦而已,八卦而已。」老雜工
趕緊往後退了半步,不過依舊還是那副叫周怡讨厭的臉孔,噴着滿嘴好像糞坑般
的惡臭的說道:「我就是想啊……要是萬一呢?比如說,要是有人每天晚上趁人
不注意的時候,對孔小姐做點什麽?」

  「VIP病房裏有二十四小時監控的好吧?而且就是晚上的時候都有護士守
着的!」

  周怡氣的幾乎說不出話來,嬌喘連連,完全不知這個叫蘇……算了,實際她
連這個老雜工叫什麽都不知道,完全不知道這個老雜工是怎麽回事,怎麽會抓着
這個問題不放。不,更準确說是她本能的感到這個老雜工可能知道些什麽。不,
不可能,自己每天晚上都很小心,趙醫生都沒發現,這個老雜工怎麽會?

  她的小臉氣的煞白,雪白的貝齒緊咬着粉唇,再又輕輕分開,因爲緊張和害
怕,額上都升出了香汗,攥緊了粉拳。她确實不敢想象這件事如果被人知道,被
趙醫生知道會怎麽樣,但怎麽會……

  「嘿嘿,我就是說說而已,你想啊,如果有人真這麽做了,拿東西去捅孔小
姐,而且還能讓孔小姐醒過來,嘿嘿嘿嘿……」

  一時間,周怡的腦子裏一片亂麻,她看着這個足足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老頭,
瞧着他那張就好像刀削斧砍般,布滿皺紋的老臉,那一口黃闆牙的笑容,還有他
那兩隻手比劃着,粗粗的食指往另一隻手的手指弄成的圓環裏來回捅插的動作。

  「要不,咱們去問問趙醫生?如果真這樣會怎樣?」

  老頭的老手繼續抓着手裏的掃帚和簸箕杆,粗糙的手指在金屬握柄上上下摩
挲着,嘿嘿的笑道。而周怡則是感覺一陣眩暈,幾乎就要跌倒——甚至,在許久
之後,她都想不起自己是怎麽跟着這個老頭離開走廊,進到儲物間去的。不,她
清楚的記得這一幕,就在那間堆滿雜物的房間裏,老頭拿出一部老式翻蓋手機,
小豆腐塊的顯示屏上,清楚映出一張一個穿着護士服的女人和一個躺在床上的病
人的照片。

  手機裏,穿護士服的女人幾乎沒有露出正臉,但每一張側面的照片,都可以
瞧出那個人正是自己。她看着自己拿着誇張的按摩棒,做出淫靡親吻的樣子,還
有用那東西去捅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的下身。那個躺在病床上的女人有着一雙叫
人羨慕的美腿,又長又直,雪白嬌嫩的肌膚似乎都可以滴出水來,沒有一點瑕疵
和斑點。

  她看着照片中的自己,看着自己用那個粗大的東西捅女人的花心,還有一張
是把她翻過身來,讓她白花花的大屁股對着屋外,臉枕在病床上,曲腿跪趴在床
上,用東西從她的後面捅着。

  照片裏,那個女人的屁股又圓又翹,白花花的就好像梨子般豐腴,而自己卻
一臉鄙夷的冷笑,拿着那個東西,在她的雙腿間插着——是的,直到今天,她都
能想起自己用這種後入式的姿勢折磨孔豔豔的時候,這個可憐的當紅女星的雙眸
中流出的淚水,是怎麽把她身前的巾被浸透的。

  而現在,似乎這個将要哭泣的女人卻變成了自己。

  「诶,诶,周護士,你這是做什麽啊,這麽好的東西,不該讓趙主任看看嗎?」

  周怡的腦袋一陣眩暈,本能的就要去搶那部手機,「诶,周護士,周護士,
要不,咱們給孔小姐的經紀人還是警察來個電話?或者給院長?」但是卻哪裏搶
得到?老雜工用一隻手擋着周怡,舉着手機的喊道。

  「你,你到底想做什麽?」在那一刻,周怡的腦子裏就像有一千萬頭草泥馬
在狂奔一樣,亂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在想什麽,都沒有去問這些照片是怎
麽拍的,隻是控制不住的叫道:「你想要錢是嗎?」

  「錢?周護士,你有錢嗎?」

  「我……」一瞬,周怡一陣語塞,沒錯,作爲一個護士,她薪水雖然還好,
但肯定不能算很多,但是……

  「如果要錢的話,我把這個賣給那個什麽第一狗仔,或是孔小姐的經紀人,
都能要的比你多吧?」

  「那你,你想做什麽?」周怡的腦中一片混亂,心髒跳得就像打鼓一樣,感
覺都快窒息了。對了,你是想要,突然,她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你想和孔
豔豔睡?可以……我可以幫你。」

  「哈哈,小周啊,你還真是貼心,知道大爺蹲了三十多年号子,心裏想的就
是女人。但和孔大明星睡,啧啧,是你說的吧?她房間裏有二十四小時的攝像頭,
就算我和你一樣,每次都用東西把攝像頭遮住,但這麽一來,咱倆不就成共犯了
嗎?大爺不就成了壞人了嗎?」

  「你說什麽?我不是!」周怡慌亂的叫道,一時間,都沒有琢磨清他話裏的
意思。

  「是,我知道你不是,但你做的這些,可比單純操孔小姐還壞啊,你知道能
讓她醒過來的方法,卻不告訴趙主任,如果被趙主任知道的話,嘿嘿嘿嘿……」

  老頭繼續壞壞的笑着,瞧着逐漸放棄抵抗的小護士,反而把自己的身子壓了
過去,一點一點朝周怡擠着,直把她迫的緊靠在儲物間的牆壁上,嘴巴幾乎都快
挨到她的小臉上的說道:「我知道,小周,你喜歡趙主任,趙主任那麽帥,我要
是個女的,肯定也喜歡他。大爺是過來人,明白,明白……」

  「那你,那你到底想要怎樣嘛?」終于,在老雜工的壓力下,年輕的小護士
完全放棄了抵抗,不,應該說是完全不知該怎麽辦才好的,幾乎是帶着哭音的念
道。

  是的,她絕不能讓趙醫生知道,不僅趙醫生,還有孔豔豔的經紀人,還有所
有人。如果這件事曝光了,自己肯定要蹲監獄,而一想到這種可能,周怡就幾乎
崩潰了。是的,她有足夠的理由去虐待,去折磨,去欺負孔豔豔,誰讓她搶走了
趙醫生,奪走了趙醫生對自己的愛,但是,但是不論如何,她都不希望自己因爲
這個而進監獄……不,至少是不能爲孔豔豔。

  老雜工把一隻大手按在牆上,看着被自己迫的緊貼在牆上的小護士,她那彷
徨無助的誘人模樣,她那因爲無奈,窘迫,向上仰起的小臉,長長翹起的睫毛上
沾的淚滴,嬌小可愛的小鼻子一下一下的抽動,那微微張開的粉嫩雙唇,她那藏
在粉白色的護士服下,就像兩團小饅頭一樣鼓鼓的奶子,那雙露出在護士服下的
修長美腿。

  他不自覺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嘿嘿笑道:「放心吧,我會給你保密的,大
爺我在号子裏呆了三十多年了,六十多了,早就過到頭了,錢不錢的不在意。不
過嘛,有些男人的玩意,就是死了都不見得能沒了的。」

  「這樣吧,小周,我可以給你守着這個秘密,隻要你做大爺的女朋友就行。」

  「什麽?不行!」都快被老雜工的口臭熏暈的小護士猛地睜開眼睛,一陣搖
頭。

  「别這麽大聲,你想被人聽到嗎?」老頭趕緊喊了一聲,瞧了瞧門外,周怡
也趕緊朝那裏瞧了過去,然後,老頭才繼續壞壞的笑着,把自己的身子使勁挨在
周怡身上,吐着舌頭,真是離小護士的小臉都隻差那麽幾毫米,嘴裏噴出的熱氣
都呼哧呼哧的打在周怡的臉上,口水都快滴到她的小臉上的,直讓這個小護士都
不禁再次阖上雙眸,蹙緊了眉頭,雙手朝後按在牆上,踮起了腳尖的向後靠着,
側着螓首,被粉白護士服包裹的翹臀和粉背都和牆壁挨的沒有一絲縫隙的,縮着
身子的說道:「不行,不可以,我喜歡……我喜歡的是趙醫生……」

  「切,什麽喜歡不喜歡啊,男人哪個不是嘴上說喜歡,實際就是爲了操逼啊?」

  「不行,我可以給你錢……」周怡繼續閉着雙眸,搖着螓首,幾乎是帶着哭
音的說道,用手擋着老雜工壓着自己的身子,把他向外推着。但是,面對這個力
氣大的簡直好像頭牛一樣的幹瘦老頭,她又那裏推的開呢。

  「嘿,要不這樣,你做大爺的女朋友,大爺也不讓你吃虧,在醫院裏咱倆還
是和以前一樣,給你保密,怎麽樣?」老頭繼續伸着舌頭,吓唬着周怡,做了點
讓步。

  這回,周怡沒在說話,隻是還是一個勁兒的搖着腦袋。真的,此時的她真是
什麽都想不到了,她曾有過擔心,怕被别人發現,但怎麽也沒想到,最後會變成
這樣,而且還是讓這個老雜工發現,還是一個在監獄裏蹲了三十多年的……這醫
院的管理是怎麽回事啊?怎麽會把這種社會渣滓都弄進醫院裏啊!

  她仰着螓首,咬緊雙唇,兩隻小手攥成拳頭的推着老頭幹癟的胸口和肩膀,
無助、仿徨、崩潰、絕望的抽噎着,一副讓人我見猶憐的模樣,讓得雪白的粉頸
都顯得更加欣長誘人的,一下一下的抽動着,看的老雜工心裏癢癢的,恨不得立
即就脫了褲子去幹這個小騷貨。

  「嘿,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不,我就直接告訴趙主任好了。」眼見周怡
還是不答應,老雜工幹脆拿起手機,就按了一串電話号碼。

  「喂,趙主任嗎?」

  一瞬,周怡睜開了眼睛,驚恐的瞧着老雜工,瞧着老雜工手裏的手機。老雜
工一臉得意的盯着小護士,瞧着她搖着螓首,不讓自己去打電話的模樣,『怎麽
樣?要不要我把這些告訴趙峰?』

  不要,不要。周怡慌張的搖着腦袋,被淚水浸紅的星眸中透出着絕望,乞求,
微微張開的雙唇中就似乎在發着聲音的說道。

  「喂?我是趙峰啊,您是?」

  不,不要……

  當聽到手機裏真的傳來趙峰聲音的一刻,周怡完全崩潰了,最終,隻能再次
阖上雙眸,啜泣着,嬌小雪白的喉頸處,都微微的蠕動着,緩緩的點了點頭,一
雙雪白的藕臂都失去力氣的垂了下去。我同意……我同意……不要,不要告訴趙
醫生……

  「行不行?說出來。」

  「我答應你……我答應你……」可憐的小護士哭泣着,靠在牆上的身子就像
被抽走了骨頭一樣,緩緩的向下滑去。

  「趙醫生啊,你媽叫你回家吃飯呢。」

  老雜工嘿嘿冷笑了兩聲,在電話那端傳來一句趙峰的「神經病」之後,合上
了手機蓋子,得意的瞧着靠跪坐在地上的小護士。

  「嘿,所以說還是你們這些孩子乖巧,知道大爺歲數大了,來不了刺激的,
要先犒勞犒勞大爺。」

  老頭抹着口水,一面說着,一面用手摸着小護士的小臉,她的下巴,讓她擡
起頭來瞧着自己,又用另一隻拿着手機的手解起了褲腰帶。

  周怡無助的仰着小臉,昏暗,滿是塵埃的光線下,白皙的肌膚因爲激動和哭
泣,渡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略施淡妝的容顔,沒有被淚水浸花,反而更添着肌
膚的水嫩,白潔,她那飽滿的雙唇,珠圓玉潤,嬌小的鼻翼随着啜泣,一下一下
翕阖着,細碎的星眸中浸滿淚痕,從護士服下露出的修長美腿内八字形的跪坐在
地上,雙膝曲起,鞋跟朝着牆面,簡直就像個任人宰割的洋娃娃一樣,可愛誘人。

  幹瘦的老頭子把玩着周怡的小臉,用粗糙,指甲縫裏的就像鍍了層鎢絲一樣
的拇指,撥弄分開着她的嘴唇,就好像檢驗牲口一樣,一顆顆的摩挲着她白皙的
貝齒。

  「……」可憐的白衣天使的身子戰粟着,因爲不敢想象将來的命運,還有現
在的一切,啜泣着

  「來,趁這會兒沒人,先給大爺吹一炮,等晚上大爺帶你去吃點好東西,好
好補補,然後再好好樂樂。嘿,小周,不是大爺說你,你們現在的姑娘都太愛美
了,哪兒像我們那時候啊,一身肉才是漂亮呢。」

  老頭子把自己的雞巴從褲子裏掏了出來,就把雞巴龜頭朝周怡的小嘴杵去。
崩潰的坐到地上的小護士繼續嗚咽着,隻覺眼前的一切就像一場噩夢一樣。是的,
這就是一場噩夢,就像自己以前夢過的那些被人發現的夢一樣。雖然可怕,恐怖,
自己告訴自己這是噩夢都醒不過來,都感覺好像是真實的,但隻要,隻要等一切
結束,隻要自己睜開眼睛,就會醒來,就會從這個噩夢中醒過來的。

  她繼續抽噎着,搖着螓首,雪白的護士帽一陣搖曳,躲着老頭那根臭烘烘的
東西。老頭早就割過包皮的雞巴就像一條軟趴趴的紅蘿蔔一樣,龜頭又紅又小的
垂搭着,被老頭攥在手裏,幾乎隻有老頭一個拳頭的長短。

  老雜工不斷用自己的東西杵着周怡的小嘴,她雪白光嫩落滿淚水的臉頰。年
輕的小護士再次舉起粉臂,使勁的推着老頭的身子,抵抗着,嗚咽着,閉緊着雙
唇,想要起來,不斷和自己說着這就是一場噩夢,這就是一場噩夢。但是……

  「怎麽?還想我給趙主任打個電話是不?」

  但是,當老頭再次拿出這個殺手锏,拿出手機之後。

  「嗚嗚……」周怡終于再也沒法做出抵抗的,睜開了雙眸,她的眼神是那麽
叫人心碎的,看着那個垂在自己面前的臭烘烘的東西,充滿了老人尿騷味兒的玩
意,「不要……不……」用微弱蚊吟的聲音,低聲的乞求着。

  「那就給我好好吹。」

  「怎麽?還不肯?你要是不願意我也沒辦法,不過午休時間馬上就結束了,
你要是回不去被人趙醫生發現了,嘿嘿嘿嘿。」

  老頭繼續威脅的說道,用雞巴頂弄着周怡的小嘴。周怡的腦子裏一片混亂,
被淚水浸的紅腫星眸中映出着老頭醜陋的玩意,側過螓首,任着老頭的雞巴在自
己的嘴唇,還有小臉上刮着,蹭着。她想叫,想喊,想把老頭一把推開,從雜物
間裏跑出去。外面傳來的有人走過的腳步聲,午休即将結束的說話聲,「嘿,真
沒想到,這都沒什麽粉絲了,趙主任還自己掏錢買那麽大的照片來。」,「那可
不是照片,聽說上面有孔豔豔的簽名的,是她參加公益募捐活動時的海報,很貴
的呢。」、「不會吧!」

  走廊中,那些同事八卦的聊着自己的男神和别的女人的話語,就像一把把冰
冷的手術刀般,插在自己心口。渾身髒臭的老頭用雞巴杵着自己的小嘴,要自己
給他口交,而自己的男友卻喜歡着别的女人。天啊,爲什麽,爲什麽我會遇到這
種事情。周怡絕望抽噎的跪在地上,在心裏大聲的念道。

  一切,一切的一切,都變得渾渾噩噩,周怡記不起自己是怎麽被老頭威脅的
張開雙唇的,不,不是張開,是老頭的雞巴硬擠進了自己的小嘴裏。她依舊緊閉
着嘴唇,弄得老頭的雞巴不得其門,隻能在她嘴唇和牙齒的縫隙間,來回抹蹭着,
那老人雞巴上的騷臭,讓自己幾乎都要吐了的惡心的味道,腸胃中一陣翻江倒海
的感覺。

  「嗚嗚……嗚嗚……」

  「快點,把嘴張開,快點。」老雜工着急的喊道,看着被自己擠在牆角的小
護士臉上落滿淚痕,搖着螓首的樣子,自己的雞巴在她的雙唇間,抵着她白皙的
貝齒。她的小嘴裏是這麽的柔軟,貝齒淩厲,卻始終不讓自己插進。後來說的急
了,幹脆把兩隻手都伸了過去,直接掐着她的下颌,讓她把嘴張開,把雞巴杵了
進去。

  當那一刻,當自己的雞巴終于杵進小護士的小嘴裏後,那溫軟,濕潤,女人
的嘴唇和濕熱的口腔包裹着自己雞巴的感覺。小護士被老頭的臭雞巴插進嘴裏,
幾乎都快被雞巴上的騷臭熏暈了,死的心都有的抽噎着,本能的用舌頭向外推着,
但是這反而更加刺激着老頭的動作。

  「嗚嗚……咕噜……咕咕……」

  「對,對,就是這樣,真不愧是現在的小姑娘,哪兒像我們那時候的丫頭啊,
什麽都不懂。對,多用用舌頭,用點……呼……」老頭把自己的雞巴塞在小護士
的嘴裏抽插着,褲子從腰上滑下,露出兩個幹瘦黝黑的屁股蛋子,随着腰部的動
作,不斷的動着,就像是把周怡的小嘴當成一個馬桶一樣,抱着周怡的腦袋,前
後搖動。

  「嗚嗚……」周怡嗚咽的呻吟着,感覺着老頭的雞巴在自己小嘴裏就像變魔
術一般,逐漸變大,變得腫脹起來,從不過隻是擠進自己口部的前膛,到脹的幾
乎抵到自己舌頭的根部,直朝自己的喉嚨根部抵了過去。

  「嗚嗚……咕呼……咕嗚……」她因爲生理本能的幹嘔着,眼淚鼻涕一起流
出,透明的口涏順着嘴角,淌滿了下颌,又在這一刻,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麽的,
忽然想起自己下午還要上班,不能把護士服弄髒的,而把手伸在下巴底下,用自
己的雙手接着流下的口涏的動作。

  「嗚嗚……咕噜……咕噗……嗤噜……」老頭按着周怡的腦袋,幹瘦的腰胯
就像打樁機一樣,在護士的小嘴裏胡亂頂着,直把她的臉頰從側面頂的鼓起,感
覺着她舒卷的柔舌推擠着自己的雞巴龜頭,被溫熱濕潤包滿的感覺,濕漉漉的,
熱乎乎的,自己的雞巴一直頂到她的喉嚨口處,順着一個緊小的小眼,一直往裏
面捅去。

  「呃呃……咕咕……咕呃……」頂的小護士美眸中不斷擠出淚水,受不住的
使勁推着,但就是如此,老雜工的雞巴都沒能全插進周怡的小嘴裏面。一下一下,
男人雞巴根出的屌毛紮在周怡白嫩泛紅的小臉,嘴唇,鼻尖上,将她的小臉刺的
就好像被手搓了一樣的泛紅,刺的生疼。

  「快點,張大點,都吃進去。媽的,你沒給人嘬過啊?」老雜工抱着周怡的
腦袋,因爲雞巴不能完全插進小護士的小嘴裏而不滿的嘟囔着,但實際上,隻是
這麽頂到她的喉嚨處,那雞巴被她的小嘴溫潤,濕漉漉的全都吞進的感覺,就讓
他受不住刺激的,不過才弄了那麽一、兩分鍾,就把一泡黃濁的漿液射進了小護
士的嘴裏。

  在那一瞬,當老頭子冰冷的精液射進自己小嘴裏面,那窒息般的感覺,不,
不是窒息,而是一直沖進自己的氣管裏面,那無法忍受的劇烈咳嗽,混着的白漿
順着自己的小嘴滴落,落在自己的手心裏面。

  「呼呼……過瘾,比街邊上的野雞好多了。」

  「咳咳……咳咳……」

  不知多少年了,終于又打了一個免費炮的老頭意猶未盡的笑着,把自己的雞
巴從小護士的小嘴裏褪了出來,用雞巴龜頭在她沾滿淚痕的嬌嫩紅顔上擦了兩下,
把剩下的白漿也抹在了她的臉上,然後才有又換上一副慈祥的老大爺的模樣,柔
聲的對小護士說道:「行了,這就算是訂金了,證明你願意做大爺的女朋友。乖,
大爺不是什麽壞人,不會欺負你的。記得今天晚上穿漂亮點……就穿上回年會你
穿的那條裙子吧,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大爺帶你去吃頓好的。」

  「嘿嘿,誰能想到我蘇馬力這麽大歲數了,還能交到這麽一個漂亮的女朋友
呢。」還用手替她擦了擦臉的,才提着褲子,系上腰帶,拿起掃帚和簸箕,在開
門的一刻,注意了一下走廊裏有沒有别人的,走了出去。

  雜亂的儲物間内,小護士一個人跪坐在肮髒的地闆上,一襲粉白色的護士服
的前襟處,沾滿了星星點點的透明口涏,哭的紅腫的星眸,無神,絕望,淩亂的,
望着面前的雜物,一抹混着的白色的濁物,從她的口角處緩緩的向下滴去,就好
似一個死人一的坐在那裏,抽噎着。

  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我隻不過是喜歡趙醫生而已,爲什麽會變成這
個樣子,嗚嗚,難道喜歡一個人有什麽錯誤嗎?爲什麽,爲什麽會是這樣啊!嗚
嗚嗚嗚……

  
                           (未完待續)
2018-5-8 16:5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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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花園謀殺案】同人:3(father)作者:觀眾

.

                【空中花園謀殺案】同人:3(father)


作者:觀衆
2018年2月24日發表于SIS001
首發網站:SIS001
  
***********************************

  轉眼年已過完,開始繼續寫後面的故事,不過實話實說……好吧,不實話實
說了,因爲寫第四章而完全沒什麽進展的緣故,已經連說段心裏話的思維能力都
沒了。

  唯一慶幸的是看了大家的建議,還有随着第四章開始動筆,終于把如何收尾
想好了。

  只是,照目前的進度,不知還要多久才能寫完,雖然預估全文隻有六至七章
而已,也就是說最多再寫四章就可寫完……

  最後,麻煩版主幫忙排版,謝謝。

***********************************

  晝夜交替,月華初上,晚上七點多鍾,正是餐飲行業生意最好的時間,但在
這條繁華街道的一個角落裏,卻偏偏有這麽一家沒有客人的餐廳。不過不用擔心,
至少這家餐廳老闆兼大廚的汪先生對此并不擔心,因爲對他來說,不管是客人、
旅人,還是一個在寒冷黑風中隻是想找片瓦栖身的流浪漢,甚至包括自己在内,
對這家餐廳來說,都隻是一個過客而已。所有的人,不分富貴、貧窮,隻要來到
這裏,都将得到國王般的招待,甚至就連他正在喂食的這隻流浪貓:拿破侖一世,
都是如此。

  「親愛的,我不能把它趕走,正如我不會趕走我們的任何一位客人一樣,因
爲在這裏,我們都隻不過是一個借此遮風避雨的流浪客罷了。」

  他喂着小貓,給它倒着脫脂的牛奶,喂着剁的很碎的金槍魚頭頂上的肉,摸
着小貓的腦袋,在小貓滿意的咕噜咕噜聲中,忽然聽到一陣店門開啓的聲音。

  叮鈴鈴鈴……

  「歡迎,歡迎,歡迎這位英武非凡的老先生和您漂亮的孫女來本店用餐。作
爲這裏的大廚,我将以十二萬分的熱情和投入爲您二位服務。」

  身高足有一米九一的年輕大廚面帶微笑的迎向剛剛進門的老人,還有被他挽
着胳膊的年輕女士,微微一個鞠躬。

  「什麽孫女?這是我女朋友。」但是,穿着一套明顯是從二手舊貨市場淘來
的的确良西服的老人卻好像并不領情,滿是刀削斧砍般的皺紋的老臉上立即顯出
不快。而他身旁那位穿着一襲漂亮的黑灰色修身連衣裙的姑娘也顯得極爲尴尬,
似乎都不知道該說什麽的,站在了老人的身旁。

  「哦,真是十分抱歉。」店長繼續帶着那種職業性的微笑,雙手手心相向疊
搭着放在胸前,還翹起了一根蘭花指的,「請這位老先生和您的孫女原諒我的錯
誤,作爲道歉,我将會用本店最好的菜品招待二位尊貴的客人。」

  老頭的嘴角微微抽動了兩下,不過似乎不太想和這個年輕人置氣,一拽身邊
的姑娘,就朝一張餐桌走了過去。畢竟,今天是他三十年來最開心的一天……呃,
不對,應該是第二……不對,應該是第三才對……畢竟出獄的時候是第一,見到
女兒、兒子的時候是第二……所以嘛,不論發生什麽,都不會破壞他今天的好心
情的。

  年輕的大廚極爲紳士的走到周怡身後,爲她把椅子向後拉開少許,請她坐下,
然後才将兩本黑色印着本店名字的菜單放在他們二人面前。

  「在如此一個良辰美景,适合祖孫戀的晚上,不知兩位想吃點什麽呢?比如
波塞冬花園裏的牡蛎?法國人常說,那是男人雄起的佳肴。或者一份神戶牛柳?
薄薄的肉片每一片都有如雪花石膏般的肉挂,絕對可以保證入口即化,完美的服
務你們二位的舌尖。或者,本店的周年店慶菜品百腦燴?是用一百種動物的腦子
熬制而成,絕對适合東方人的飲食習慣,吃哪兒補哪兒。」

  「說那麽多做什麽?撿最好的上,你以爲你大爺沒錢嗎?」

  「十分抱歉,我大爺去世多年了,不過他确實很有錢,我每年都會給他燒幾
百億的冥币。」

  年輕的廚師長繼續面帶微笑的說道,在幾乎氣的老頭就要拍桌子起來的一刻,
又紳士般的念道:「那麽,請二位稍待片刻,我這就去準備二位的菜品。」一個
旋身,就離開了餐桌邊上,朝後廚走了過去。

  「媽的!還以爲是什麽好地方,看裝潢還不錯,沒想到裏面是這麽個神經病,
難怪沒人來了。」瘦高的老頭繼續罵罵咧咧的說着,瞪着餐廳老闆,又在他走進
後廚之後,一臉賤笑的對周怡說道:「小周啊,沒事,别聽這瘋子胡說,咱倆怎
麽可能像爺孫倆呢?最多隻是父女而已。」

  坐在圓桌對面的小護士小姐低垂着螓首,雪白修長的手臂垂在身子兩側,兩
隻白皙的小手放在腿上,十隻纖細修長的手指揪在一起。她默默的,瞧着放在餐
桌上的那本印着金色的「father」字樣的黑色菜單,隻覺就連這間餐廳的
名字都像在嘲諷自己一樣,隻覺現在的一切就像是一場無法醒來的噩夢……明明
在昨天晚上,自己還是聖瑪麗醫院的白衣天使,掌握着孔豔豔的命運,懲罰着趙
醫生的不忠,可是誰能想到僅僅一天之後,自己就成了這個老頭的玩物,被他淩
辱,被他折磨,還要穿上自己爲趙醫生買的裙子,梳妝打扮好的和他一起用餐,
還要在吃完之後……

  「……」

  她的雙眸再次變得控制不住的濕潤起來,白皙的喉頭,細細的鎖骨鏈下,一
顆微小的吊墜,散發着水晶的光芒,配映着她那兩片單薄的鎖骨,淺淺的頸窩,
顯得雪白的肌膚更加白皙,一抹微微映出的淺淺事業線的誘人。她那塗着大紅嘴
唇的嘴角處,都不自然的微微抽動了一下。

  「還别說,大爺我還真有個女兒,和你歲數差不多,今年二十五了。诶,想
想看,我在号子裏呆了三十年,錯過了她二十五個生日,不過沒關系,大爺我開
始轉運了,回頭一定會把她和他弟弟的生日給他們補上。」

  你在監獄裏呆了三十年……女兒,今年隻有二十五歲?完全不知該說什麽,
就好像個木偶一樣坐在那裏的小護士,都不知道爲什麽的,在腦中閃過這麽一段
話語。

  「嘿嘿,小周,你别怕,你别看大爺在号子裏蹲了三十多年了,大爺可不是
什麽壞人,都是因爲那些騷娘們才進去的。大爺早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要不
也不會從終身監禁轉爲提前出獄,還被分到醫院做雜工。嘿嘿嘿嘿……」

  所以說啊……是那個不長眼的法官,居然覺得你已經洗心革面,變成了個好
人的……

  周怡默默的坐在桌子對面,不自覺的,覺得眼睛一陣濕潤,竟是又哭了出來。

  是啊,爲什麽會不哭呢。想想自己,今天早上上班的時候還是醫院的護士,
白衣天使,雖然沒有得到趙醫生的愛,但至少也還過的不錯。誰能想到,隻是這
麽一個中午……

  「别哭,别哭,嘿,你這麽一弄,回頭别人還以爲我欺負你呢。」老雜工眼
見周怡哭起,趕緊隔着桌子,伸着胳膊爲她抹着眼淚。

  老人粗糙硌人滿是老繭的大手,一根根手指粗的就像燒火棍子一樣,抹在周
怡水白嫩滑的小臉上,就如一把把锉刀一般,割的小護士的皮膚生疼,不僅沒有
一點用處,反而讓小護士哭的更加厲害起來。一滴滴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中落下,
再加上他那滿口的黃牙,那惡心醜陋的樣子,還舔着臉對自己笑……

  「嗚嗚……」

  終于,小護士再也忍不住的從椅子上站起,哭掩着,就朝後面的衛生間跑去。

  「女洗手間在那邊,左轉就是。」

  餐廳後面,正拿着酒水從吧台出來的大廚一看周怡的動作,立即替她指出了
衛生間的位置,并又對緊跟着的蘇馬力說道:「大爺,那邊是女士洗手間,雖然
衛生間的性愛充滿誘惑,不過我建議您還是在先克制一下,吃點東西,積攢積攢
體力在說。」

  「廢話!神經病!」六十多歲的老頭對這個神經病似的餐廳老闆沒什麽好臉,
一甩胳膊,就朝周怡追了過去。

  「嗚嗚……」衛生間内,奪門而入的周怡撲在盥洗台上,雙手按着大理石的
台面,忍止不住的哭泣着。她實在不知道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自己竟會變成
這樣,遇到這種事,遇到趙峰,遇到孔豔豔,遇到蘇馬力,天啊,我到底做錯了
什麽?沒有,我明明什麽都沒有做錯,爲什麽,爲什麽要這麽折磨我,讓我變成
這個老東西的玩物。

  「嗚嗚,嗚嗚嗚嗚……」

  「小周,你沒事吧?」她抹着眼淚的啜泣着,看着鏡中哭的雙眼紅腫的自己,
看着衛生間的大門被人一把推開,挨千刀的老頭子也跟着跑進來的身影。

  「嗚嗚……」

  她一對雪白的芳肩顫抖着,啜泣着,但是偏偏,即便是這種哀啼哭泣的模樣,
從後面望去,她那被黑灰色連衣裙包裹的完美曲線的身姿,那細細的纖腰,露出
在連衣裙外的粉白藕臂,圓潤的翹臀和臀縫處深陷的裙袂褶皺的圓弧形狀,裸白
的小腿,還有那雙踩在露趾高跟鞋中的赤足,卻依然那麽誘人,直讓老頭子進到
衛生間後,就立即貼在她的背後,從後面抱着她的說道:「诶,小周啊,你哭什
麽啊?大爺不是說了會疼你的嗎?特意讓你穿好了,來這種地方吃飯,你怎麽還
哭呢?」

  鏡中,穿着一襲黑灰色修身裁剪的長裙的小護士低垂螓首,燙的微微卷花的
頭發,順着芳肩兩側,垂搭下來,遮住了她顯得蒼白的俏顔,露出着兩片圓潤雪
白的肩頭,修長的手臂,膚若凝脂,十隻靈巧白皙的玉指,蔥白如玉,又細又長,
是那麽的靈巧,誘人,一片片粉色的美甲就像一顆顆貝殼的珠片,按在大理石的
台案上。

  此時此刻,這個護士學校的校花,在聖瑪麗醫院中被無數人暗戀的白衣天使,
臉上挂滿淚花,嬌小的鼻翼一下一下的翕張着,抹着眼淚,而那個滿臉皺紋的幹
瘦老頭,卻咧着大嘴,露出一口黃闆牙的壞笑着看着她,還把一隻大手從後面伸
了過來,隔着衣服,抓着她的酥胸,還有小蠻腰,把一嘴茅坑般的惡臭朝她噴着
的說道:「來,小周,别這麽不開心了,沒事,大爺不會虧待你的。」

  「嗚嗚……」

  她無力的推擋着,掙動着,想把老頭推開,但老雜工的兩條胳膊卻像兩條鐵
鑄的絞鏈,緊箍着她的身子,挨在她被黑灰色長裙包裹的粉背上,還隔着褲子,
用自己那根軟趴趴的雞巴擠着她兩片圓潤翹挺的臀瓣中縫,上下的動着,還捏着
她的小臉,強迫她把臉轉過來,在她的臉上舔着、親着,把自己的臭嘴蓋在她的
嘴唇上,「嗚嗚……嗚嗚……」想要撬開她的嘴唇,把舌頭伸到她的小嘴裏面。

  「嗚嗚……」

  「來嘛,都說了你是我的女朋友了,女朋友親親又怎麽了?」

  「放開,放開我,你的嘴好臭,好臭的……」直讓周怡使勁的向後仰着,推
着他的胸口,一雙修長的美腿,高跟鞋的鞋跟都幾乎離開地面,幾乎都要摔在盥
洗台上。

  老頭滿不在乎,就像頭豬一樣吐着舌頭,噘着嘴巴,痛吻着周怡的小嘴,吸
吮着她口裏的香唾,滿是黃白色舌苔的舌頭在她一粒粒白皙明浩的貝齒上舔吮着,
親吻着她修長的粉頸,就像個老吸血鬼一樣,在她的脖子上又咬又親,留下一片
片臭臭的口水。一雙大手,更是不老實的從下面掀起她的裙子,直讓她那兩條雪
白修長的玉腿,還有一條藍色的内褲都從裙子下露了出來,粗魯的一把撸下,脫
下自己的褲子,就要在這間衛生間裏正法了小護士。

  「不,不要……」

  「什麽不要不要的?你是我女朋友,别忘了,我手裏有什麽?你要是不幹也
行,我立馬就把照片發給趙醫生,到時候,嘿嘿嘿嘿……」

  老頭繼續陰狠的笑着,瞧着周怡。哭的雨打梨花的小護士絕望的,本來迷人
的星眸,都被淚水浸得通紅的瞧着眼前的老人。

  燈光下,兩人身子交觸的地方,老頭的雞巴依舊如今天中午時一樣,又短又
小,還沒有勃起起來。周怡被掀開的裙袂底下,露出着一片耀目的雪白,那細細
的腰線,誘人的蠻腰,還有葫蘆形的向下變寬的皙白臀胯中間,那抹黝黑翻卷的
黑亮恥毛,雙腿間處,兩片露出在大腿縫隙間的好像駱駝趾般的微微凸起,那微
微映出在蜜唇中間的粉紅色的誘人恥縫……

  她清楚的感到老頭的手指碰到自己的私處……想想看,就在前天晚上,自己
值班的時候,自己還用同樣的方法折磨過孔豔豔的臭屄,可是現在,卻輪到自己
變成這個老頭的玩物,被他用同樣的手段折磨着。

  「嗚嗚……嗚嗚……」她用手捂着自己的小嘴,生怕人被人聽見的啜泣着,
悲哀的仰着小臉。

  忙着想讓自己雞巴插進周怡小穴裏的老頭沒有太看下面的風景,隻是用着自
己的手指,給自己的雞巴開路。他用手指把周怡雙腿間的縫隙撐開,手指下,周
怡肥厚的大陰唇充滿彈性的手感,肉呼呼的蜜腔中的熾熱嫩肉,就好像一張小嘴
一樣被自己撐開,鑽進,緊嘬着他粗長的指頭,還有那又黃又長的指甲。

  「嗯嗯……」

  他用手指摳挖着,找着下面的小洞,長長糟黃的指甲在女人最嬌嫩的部分滑
過,就像锉刀一樣,讓小護士疼得咬緊了銀牙,蹙着眉心,颀長的粉頸都不禁向
後彎去,兩條雪白大腿根部的嫩肉,都在老頭的摳挖下,微微顫抖着。就好像锉
刀一樣的手指,在女人最嬌嫩的小穴裏來回摳挖,一環一環敏感的蜜肉,夾裹在
刀子般的手指裂口上,那種痛不欲生,無法形容的感覺,就像,就像被用美工刀
在自己的下身杵着一樣。每一下的扣動,都是一道刀割般的劇痛,都讓自己幾乎
快瘋了的,都顧不得自己被強奸的現實,讓周怡不得不小聲的對老頭念道:「輕
點,你的手指,好痛,好痛,别挖了,我聽你的,我照你說的做行了吧?嗚嗚
……好痛……痛死了……」推着他的身子,哀求的說道。

  「操!早這麽說不就完了。」

  雞巴依然沒有立起的老頭氣呼呼的說道,拉着周怡離開後面的盥洗台,解開
自己的腰帶,把她往下一按,就要她含着自己的雞巴,給自己口交。

  「趕緊的,給我吹起來。」

  「換個……換個地方好嗎?萬一被人看到……」哭的眼睛都紅腫了的小護士
差點沒摔在地上,瞧着老頭耷拉在褲子外面的好像蘿蔔頭一樣,蔫頭巴腦的雞巴,
凄慘的,懇求着老頭,希望能有奇迹發生。

  「操!怕什麽,這鬼餐廳裏除了那個神經病外一個人都沒有,怎麽?不聽話?
是不是真要我給趙峰打個電話,發幾張照片?」但是在蘇老頭的威脅下,最終,
可憐的小護士隻能再次阖上雙眸,伸出雪白的小手,捏着老頭的雞巴。當她那一
顆顆雪白修長的指尖,碰到老頭雞巴的一刻,嗚嗚……她心中都是一聲慘啼,絕
望的淚水不斷從她的雙眸中滾落。

  「快點,别偷懶,趕緊給我吹起來。」

  她沒有辦法,隻能在老頭的催促下,用手輕輕攥着老頭的雞巴,蹲在地上,
挂滿淚痕的小臉無助的向上望着,一雙本來漂亮的星眸中,那絕望,凄迷,又充
滿哀怨和悔恨的眼神,最終,隻能把自己的小嘴微微分開,不是被老頭強迫插進,
而是自己自願的,把老頭的雞巴含了進去——在那一刻,當小護士按照老頭要求,
張開塗着大紅口紅的雙唇,那雪白的貝齒,紅豔軟糯的丁香小舌,雪白貝齒間挂
着的銀色唾絲,醜陋耷拉的雞巴塞進小嘴的裏面……她颀長的粉頸微微蠕動着,
輕輕的,用兩片飽滿紅潤的雙唇,含着老頭騷臭的雞巴,盡量不讓它碰到嘴裏别
的地方。

  「操!你沒給男人吹過啊?快點。」但是明顯的,這種溫柔的動作根本不能
讓老頭滿意。

  「嗚嗚……」周怡哭泣着,在老頭的呵斥下,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做到的,
是怎麽讓這全是尿臊味兒的東西在自己的嘴巴裏,自己的雙唇包裹在雞巴的海綿
體上,用着自己的舌頭,舌尖,在口中,繞着雞巴的龜頭轉動着……

  「哇哇……」但是,那不堪忍受的屈辱,還有老頭雞巴上的惡臭,突然,正
含着老頭雞巴的周怡,隻覺喉腹間什麽東西猛地往上一湧,竟然一下吐了出來。

  「嘔嘔……」

  「操,你他媽給我玩什麽?」

  本來正在享受周怡小嘴的老頭趕緊朝旁邊一躲,眼看周怡跪在地上,吐的滿
地都是穢物,「媽的!嫌大爺髒臭是吧?行,你看着,我這就把你!」

  但是,說來也怪,就在此時此刻,瞧着跪在地上嘔吐的小護士,她那被長裙
包裹的翹臀的曲線,那纖細的小腰,那無助丢人,粘滿穢物的小臉和小手,眼中
含滿淚水的樣子,明明什麽卿本佳人,窈窕淑女的模樣都沒了,但是偏偏,不知
爲什麽,蘇馬力那半天都沒立起來的雞巴,反而硬了起來。

  「操,給大爺玩這個!」越說越氣的老頭抓着小護士的頭發,「啊啊——」,
在周怡的尖叫聲中,把她往旁邊一拖,都不顧地上嘔吐的物,掀起她的裙子,就
把自己的雞巴朝她的大白屁股捅了過去。

  燈光下,周怡身上的黑灰色長裙被掀到了腰上,露出一抹細細柔白的小腰,
兩片似乎還略顯青澀,沒有完全發育成熟,但依舊又圓又翹的雪白翹臀。她的雙
膝跪在地上,手按地面,就像一頭牝獸一樣,圓潤修長的大腿和繃緊的小腿雪白
耀目,露趾的高跟鞋的鞋跟向後翹着,朝着兩側分開。

  老頭跪在周怡的身後,把她的雙腿朝兩邊分開,粗魯的撕扯着她還挂在腿上
的内褲,攥着自己的雞巴,在她臀瓣下面的縫隙裏踅摸着,頂着那兩片肥厚的蜜
唇。

  「嗚嗚……」

  在那一刻,當老人勃起的好像蘿蔔頭一樣的又尖又紅的龜頭,擠在沒有一點
前戲濕潤的小穴口處,使勁往裏捅進的一刻,那種疼痛,就像自己的下身被一把
刀子生生插進一般,直讓周怡的屁股都是向上一彈,按在地上的雙手都用力扣緊
了地面,那朵映在雪臀中間的粉嫩雛菊,都是猛地一陣收緊。

  「别,别……疼……疼……嗚嗚……」她凄厲的哭泣着,又怕被人聽見,趕
緊用手捂住小嘴,嗚咽的叫着。

  下身處,柔軟紅嫩的蜜穴就像被滿是棱角的锉刀捅進,老頭勃起後就好像紅
蘿蔔一樣的雞巴前尖後寬,還有一環一環不知怎麽弄的凸起的肉棱在雞巴上,在
周怡的小穴裏奮力的來回杵進,但又因爲太緊太幹的緣故,連他都覺得費勁。

  「媽的,真是個賤貨,給臉不要臉!」弄得他都沒有别的辦法,隻能往自己
手上吐了兩口吐沫,在自己的雞巴和周怡的小穴口處一抹,算是給了點助力之後,
再一挺後腰。

  「嗚嗚……」依然還是無比的羞恥,依然還是無法形容的劇痛,一手捂着小
嘴,一隻粘滿嘔吐物的小手向前伸着,抓在地上的小護士,竭力的忍着口中的慘
啼,努力的掙着自己的身子,被老頭捅幹的雪白屁股下的雙腿,不斷挪動着,圓
潤白皙的膝蓋都被壓的變紅的,被老頭雞巴插進的蜜穴上的粉嫩屁眼,都因爲疼
痛,一下一下的皺緊,松開,松開,皺緊着,想要從老頭的臭體下逃開。

  「媽的,老實點!」

  但此時此刻,就她這麽一個弱女子,又怎麽可能逃的出這個幾十年前就因爲
強奸罪被關起來的色魔的魔爪呢。

  一下下挺動着自己腰身的老頭大喊着,照着周怡的屁股就是一下。「啪」的
一聲,直把周怡那圓潤緊實的翹臀,打的一陣肉光瑩瑩的亂跳,正在地上爬的姑
娘又是捂着小嘴的一聲姣啼,另一隻手向前篡着,幾乎抓到了衛生間隔間的木門,
兩個圓圓的奶子被乳罩和衣襟包裹着,垂在身下,輪廓分明的,一下一下的晃動
着。

  啪啪啪啪,一下一下,老頭一巴掌一巴掌狠抽在周怡充滿彈性的雪白屁股上,
不過幾下,就把周怡的一邊雪臀打的紅腫起來。

  「别,别打了,求你……」身前的姑娘被打的雨打梨花的哭泣着,捂着小嘴
的慘叫着,求着老頭,但老頭卻好像打上瘾一樣,不僅繼續用手抽,還一揪周怡
的頭發,「哇!」,把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沒錯,這麽跪着幹太不好幹了,必須換個姿勢才行。

  他揪着周怡的頭發,把她扔在盥洗台上。兩條又細又長的美腿都被打的發顫
的姑娘,勉強抓着盥洗池的圓邊,不讓自己倒下。她望着鏡中雙眸紅腫的自己,
看着自己披頭散發的被一個老人從後面強暴,老頭又往自己手上吐了口吐沫,抹
在他的雞巴和周怡的下身處,男人粗糙的手指在兩片蜜唇間翻卷掏弄着,往自己
小穴裏杵着,然後才換上他的雞巴,再次用力一挺腰身。

  「啊啊……」

  一下一下,男人的腰胯撞擊着女人兩個好像半圓滿月般的臀瓣上,将一紅一
白的翹臀撞的不斷變形,一聳一聳的向上彈着,發出一下下啪、啪、啪、啪的聲
音。

  下身處,男人又紅又短的雞巴,在小護士的兩片蜜唇間來回鑽進,紫紅色的
龜頭,還有肉棒上一環一環腫起的肉棱,直将周怡粉嫩蜜腔裏的嫩肉,都剮蹭的
紅腫起來。「磕磕……嗯嗯……」,就像是拿着刀子在她下身捅着一樣,直讓周
怡的身子都使勁向後仰着,白皙的粉領都因爲繃得太緊,落滿香汗,反映着晶瑩
的亮光,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都顫抖的,因爲穿着高跟鞋的緣故,小腿肚的腿
筋都一抽一抽的跳動的痛着,十隻美麗的足尖都用力扣緊了高跟鞋的鞋底。

  「輕點……輕點……求求你了……」她痛苦的哀求着,瞧着鏡中的自己,瞧
着老頭,不知爲什麽,在那一刻,突然想起了前天晚上自己值班的時候,還在病
床上讓自己玩弄的孔豔豔。是的,就在前天晚上,當自己拿着那個清潔馬桶的滿
是刺毛的圓刷子,插進她的下身的時候,她的眼神也和自己現在一樣,乞求着,
哭泣的望着自己,而自己當時是那麽開心……

  是的,老天是公平的,每當祂給你什麽的時候,必然也會從你身上取走點什
麽……

  「輕什麽輕?媽的,大爺的雞巴有那麽難吃嗎?覺得難吃是吧?好,以後大
爺每天都叫你吃個夠,早上吃,晚上吃,夜裏吃,不吃都不行!」老頭繼續喘着
粗氣,動着腰胯的叫罵着。一下一下,粗紅的雞巴用着後入式的姿勢,在周怡被
肏的紅腫的小穴裏縱橫馳聘,可憐的小護士一面哭泣,一面用手捂着小嘴,哆嗦
的雙腿間,蜜腔裏的嫩肉被男人雞巴的龜頭像刺刀一樣一下下捅開,再随着雞巴
的褪出,粉嫩的蜜肉微微縮緊,再又再次被擠壓分開的來回動着。

  啪啪啪啪,一下一下,男人的下身和女人雪白的粉臀不斷撞在一起,老頭狠
狠的說着,也是瞧着鏡子裏的周怡,看着她哭泣哀羞的捂着小嘴,雪白的貝齒咬
着粉唇,蒙着水霧的動人雙眸,緊鎖蹙緊的眉頭,飽滿白皙的美人尖的額角,嬌
小的鼻翼一下一下的翕阖着。她那被黑灰色的長裙遮着的嬌軀在自己的撞擊下,
就像一彎折柳一樣,前後擺蕩,兩個藏在衣襟下的奶球,也是一下一下來回晃蕩
的樣子,幹脆,把手一伸,隔着衣服和乳罩的就揉捏起了周怡的奶子。

  「嗚嗚……」周怡捂着小嘴,向上仰着粉頸,被老頭抓住揉捏的雙乳就像要
被掐爆一樣,痛苦的哀啼着。

  「媽的,真是個騷貨,穿這麽多,摸起來一點也不舒服。」

  老雜工繼續呼哧呼哧喘息着,身上也是快被臭汗濕透的叫着,把周怡裙子的
肩帶往下一拉,直讓她大片雪白的美背都露了出來的,一面繼續脫着她的衣服,
一面又在她的嬌呼聲中,繼續幹着。不過幾下,就将小護士長裙褪到了腰上,讓
她整個雪白的美背和一條無肩帶的黑色蕾絲乳罩都露出來的,鏡子裏,周怡兩片
雪白的乳肉,被黑色蕾絲的胸衣勒得緊緊,也是随着身子的晃動,不斷來回晃蕩
着。

  「嗚嗚……嗚嗚……」周怡痛苦的搖着螓首,一對肥大的屁股因爲現在的姿
勢,腰背的後彎,而顯得更加豐挺圓翹的向後撅着,她啜泣着,看着鏡中的自己,
想要老頭停下,想要用手攔住老頭的大手,但是,又那裏攔的住呢?

  「嗚嗚……磕……嗚……」老人用着好像老鷹爪子一樣的大手,用力揉捏着
周怡的奶子,隔着衣襟和乳罩,找着她的乳尖,使勁的掐着,捏着,「嗚嗚…
…」,又猛地一個使力,将周怡的胸罩都扯脫下來。

  一下,周怡的兩個奶子就像兩隻雪兔一樣從乳罩下彈出,兩隻都被老頭掐的
有些發紅的美乳,雖不是很大,但在亞洲人中也是足以過得去的32B的尺碼,
在老頭不斷從後面肏着周怡的嫩屄下,兩個好像紅豆般大小的粉嫩乳尖,還有兩
片和乳尖相比,明顯要大上許多的也是粉紅色的乳暈,也是随着奶子一起,一下
下的前後擺蕩着。

  「嗚嗚……磕磕……嗚咕……」

  「媽的,真是個騷貨,奶子都好像楊思敏一樣,真是天生的賤貨!」

  一下一下,老頭好像蘿蔔頭一樣的雞巴在周怡的小穴裏不斷抽插着,一雙大
手從前面捏着周怡雙乳的乳尖,就像要把那兩粒小紅豆一樣的椒乳捏碎一樣,使
勁的用自己的手指撚着,掐着,用指甲掐着周怡的乳頭,把周怡的雙乳都好像螺
旋一樣的擰動着。

  「不行,太疼了,停下,求求你……」

  直讓小護士受不住的,使勁的推着老頭的小手,可是……

  「媽的,躲什麽躲,給大爺老實呆着,不然,哼哼!」

  又在老頭同樣的威脅之下,「嗚嗚……」隻能無奈的,用自己都粘着污物的
小手,使勁的捂着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來,按着身前的鏡子,使勁的忍着,向
後仰着粉頸的哀啼着。

  啪啪啪啪,一下一下,小護士的身子就像一尾青蘆,在老頭的狂風暴雨,不
勝采摘下前後搖蕩,兩片因爲現在這種使勁向後仰的姿勢,而顯得更加圓翹豐腴
的雪臀,都顯得越發翹挺,圓潤,在老頭腰胯的撞擊下顯示着驚人的彈性的來回
彈動着,雪白的粉背上都挂滿了亮閃閃的汗津。

  「嗚嗚……磕磕……咕嗚……」

  小護士望着鏡中的自己,看着自己赤裸袒露的酥胸,被老頭好像老雞爪子一
樣的大手抓着,老頭一根根好像锉刀一樣的手指,深陷在雪白的乳肉中,将自己
的雙乳捏的不斷變形。

  「咕咕……磕磕……」

  不斷從喉頭冒上的疼痛嬌呼,沾濕了額頭的香汗,台子之下,小護士兩條修
長雪白的美腿都爲了減輕疼痛而配合着老頭的,盡力向旁分着,顫抖着,被老頭
雞巴插進的蜜穴,一下一下就好像被刀子捅進一樣分開,再又縮緊。

  周怡痛苦的瞧着鏡中的自己,瞧着在自己身後映出的老頭好像鬼一般的醜臉。
一時間,那種絕望、羞愧,恨不得死了才好,但是又不敢去死,因爲老頭掌握的
證據,隻能任其蹂躏的羞憤和無助。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不斷的在自
己心中喊着。

  「呼呼,停下?就是你叫破喉嚨老子都不會停下的。」老頭在後面奮力的動
着腰胯,大手按在周怡充滿彈性的小腰上,抓着她的奶子,使勁的擰着,伸着舌
頭舔着她落滿香汗的粉背和細膩滑滑的背脊中間的凹線。但是,就是在這個時候,
這個僅僅隻是操了周怡幾分鍾就氣喘籲籲的老頭,忽然感覺一股熱流朝自己的雞
巴龜頭急湧過來,明顯的,似乎就要射精了的,趕緊一停。

  「媽的,騷貨,以爲這樣就完了嗎?」他假裝調整着姿勢的,把雞巴從周怡
的小穴裏抽出,摟着她的纖腰肥臀,讓小護士在盥洗台上換了個姿勢,變成正面
朝着自己,把她的雙腿往台子上面一架。

  燈光下,已經被操的渾身酥軟,好像散了架的小護士就像個肉玩具一樣,被
老頭随意擺弄着。特意爲趙醫生買的華麗的羅絲蘭特的黑灰色長裙就像一團褶皺
的爛布一樣,纏在了她的腰間。

  她哭泣着,哀啼着,香汗淋漓的纖細粉頸和鎖骨上一片白膩膩的汗漬油亮,
細細的鎖骨鏈反着銀亮的光澤,兩個奶子就像兩個熟透的蘋果一樣,紅白相間的,
沉甸甸的墜在身前,兩個好像紅豆般的乳尖,大大的乳暈,點墜其上。因爲現在
這種坐在盥洗台上的姿勢,裸白的小腹顯得微微凸起,八字形分開支起架在案子
上的兩條長腿,也是亮晶晶的一片滑膩,紅紅的膝蓋下,兩條裸白的小腿和踩在
兩隻露趾高跟鞋間的誘人足趾,秀色可餐,被撞的發紅的大腿根部,敞開的花心
在老頭的強插硬鑽之下,已經紅腫的變成了一個合不攏的圓洞,露出着裏面的粉
嫩和深紅,淌着晶亮的蜜液,蜷曲黝黑的恥毛明顯也是經常修剪的,短短的,就
像一小抹黑色的小棍一樣,粘滿了老頭的口水和雞巴龜頭上分泌的前列腺液的珠
迹,緊貼在陰阜上面。

  「媽的,欠肏的騷貨!」

  氣喘籲籲的老頭攥着自己的雞巴,又往手心裏吐了兩口吐沫,塗在雞巴和周
怡的下身處,紫紅色的龜頭在周怡紅腫的唇瓣間抹蹭了兩下,再次找準位置,借
着一點微微的蜜液和口水的濕潤,又是一挺腰胯。

  「嗚嗚……」

  一瞬,再次繃緊的雙腿上的雪白肌膚,周怡的身子向後仰着,一手捂着小嘴,
一手按着身後的水池,早就不是磨紅而已,而是真的已經有些地方被磨破了的小
穴被老頭雞巴插進的疼痛,讓她疼得,喉嚨裏都發出了嘶斯的呼聲。胸前處,兩
個翹挺的奶子上的紅豆大小的乳尖,都因爲刺激,變得挺立起來,挂上了晶亮的
汗滴。

  「媽的,這小穴緊的,簡直和處女一樣。難怪你每天晚上都去找孔豔豔了,
是不是趙醫生不搭理你,你沒出瀉火,才這麽變态,喜歡玩女人的?沒關系,以
後大爺,呼呼,大爺來疼你,保證你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覺,嘿嘿嘿嘿。」

  老頭繼續一下一下的動着自己的雞巴,喘着粗氣,兩個黝黑的卵蛋随着腰身
的挺動,啪啪啪啪,也是一下一下的打在女人張開的雙腿間,好像紅蘿蔔一樣的
雞巴在小穴裏鑽進鑽出的剮蹭,就像刀子在剌自己蜜穴裏的嫩肉一樣,都讓周怡
爲了減輕疼痛,不得不盡力分開雙腿,配合着老頭的動作。

  「沒,沒有……才不是……嗚嗚……咕嗚……磕磕……」

  周怡痛苦的搖着螓首,咬緊銀牙,想要反駁老頭的話,但是卻連說話的力氣
都沒有,整個雪白的腰身、粉背、翹臀之間,都化成一抹完美的弓形,兩個奶子
都在撞擊下一下下的向上蕩起,再又落下的,雪白的乳肚砸在胸肋的下廓上,發
出着微弱的啪啪聲的顫動着。

  老頭張着大嘴,咬着周怡一隻奶子,糟黃的闆牙用力咬着紅豆般的乳尖,就
像要把周怡的乳尖從雪乳上咬下來一樣,用力的向後扯着,都把奶子拉成了一個
紅白相間的錐形,另一隻大手也使勁的攥着她的另一隻奶子,用力的掐着。

  「嗚嗚……嗚嗚……」

  無助的佳人哭泣着,哀啼着,承受着老天對自己的懲罰,自己如花似玉的身
子,被這麽個勞改釋放犯糟蹋,無力的啜泣着。

  啪啪啪啪,一下一下,周怡兩條雪白大腿的花心處,每一次男人雞巴插入的
時候,屌毛都會和女人小洞上面的恥毛碰到一起,男人濕漉漉的雞巴和粗紅的肉
柱,肆無忌憚的在小護士的蜜穴裏鑽進鑽出,黝黑的恥毛也是一起刺着蜜穴中的
嫩肉,騷動着那粒還藏在瓣膜中的肉芽的敏感,享用着這個在護士學校還有皇家
聖瑪麗醫院裏不知被多少人當做女神的嬌軀的芬芳,叫周怡隻覺生不如死的哀啼
着。

  一下一下,紫紅色的龜頭被陰道内壁的嫩肉夾緊的快感,炙熱,自己的雞巴
就像要被夾斷一樣的緊緻,終于,再又插了百十來下之後,伴着又是一陣什麽東
西朝自己雞巴龜頭湧來的感覺,老雜工也不再忍了的,猛地一陣狂風暴雨的抽插,
都恨不得将自己的卵蛋都塞進周怡小穴裏的,「嗯嗯……」,整個身子都壓在了
周怡的身上,一對又黑又瘦的屁股蛋子,連同插在周怡小穴裏的雞巴都是一陣抖
動。

  一瞬,被摧殘的小護士終于反應過來,猛推着老雜工的身子,「不,不要射
在裏面……」但是根本就無法推開的,噗嗤、噗嗤,老頭幹癟的身子,緊壓在周
怡雪白的嬌軀上,兩隻好像老鷹爪子一樣的大手,抱着周怡兩片雪白的屁股,一
泡冰冷黃濁的精液,全都射進了小護士沒有任何保護的蜜穴裏面,直讓小護士無
助的張着小嘴,眼望着老頭身後的天花闆上,嬌小的身子都一下下的顫抖着,絕
望的哭泣着。

  「不……不要射在裏面……會懷孕的……會懷孕的……」

  「懷,懷什麽孕?呼哧、呼哧……真懷上就給大爺再生個小子好了,正好,
我那兩個孩子都傻的可以,你這麽聰明,正好能改良我們家的血統,嘿嘿,嘿嘿。」

  燈光下,男人穿着西服的身子,緊緊壓在哭泣的小護士身上,得意的笑着,
喘着粗氣,而前天晚上才剛剛以爲可以掌控他人命運的小護士,則啜泣着,詛咒
着命運對自己的不公,就如一個死人一樣,望着頭頂的天花闆,抽噎的哭泣着。


                              (未完待續)
2018-5-8 17: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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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花園謀殺案(同人)04 作者:觀眾

.

               【空中花園謀殺案】同人:4(蘇文靜)


作者:觀衆
2018年2月15日發表于SIS001


***********************************

  TO女巫艾達:哈哈,艾達比我還厲害啊!妓女可能比較難,不過醫院裏那
些應該沒問題,不穿内衣什麽的。

  TOlovenatsu:個人對悲劇的感覺不太一樣吧,不過還真不太好
說。

  TOlittlethornbird:多謝支持,隻是寫的确實不好,效
果太差,再加上真沒什麽時間,也就更沒什麽寫下去的動力了。而且……本來就
是幾章就結束的短篇的。

  TO憂傷克勞德:是不是隔壁老王還真不清楚,畢竟答案可能有很多種的。

  TOdodococo01:哈哈,第一反應,兄台是淘寶賣家?

  TOayjq8214557:這麽一說……好像還真可以來一段趙醫生的
肉戲。結尾章節裏。

  然後,是這次寫第四章的一些感覺……簡單來說,就是好幾次都想找個沒人
的地方大喊:我TM寫的到底是什麽啊?

  真的,好幾次腹稿的時候都因爲後續的發展不知怎麽就成這樣了,完全不知
道該怎麽寫下去,現在寫的到底是什麽?構思的段落和中間的連接極爲費勁,完
全跟不上預想的速度,人物的反應,句子的連貫,還有後面完全想不出什麽新的
點子,女兒怎麽對付小護士的點子……所以這裏,也希望想要繼續看下去的朋友
能提供一些建議,就是在那間房子裏,父女三人怎麽對待小護士的方法的。

  呼……然後,正月十五都已經過完了,說元宵節快樂也似乎有點晚了,但心
意在此,麻煩版主幫忙排版,謝謝。

  *************************************

  「呼,不錯,比街邊的騷貨強多了,女人嘛,還是不要錢的有味道。」

  完事之後,老雜工提着褲子,拉上拉鏈,就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走出了
衛生間,隻留下周怡一個人坐在盥洗台上,無助的哭泣着。

  絕望,冰冷,覺得自己的身子都不再幹淨,肮髒冰冷的東西緩緩從自己小穴
裏流出的感覺……

  周怡雪白的嬌軀緩緩縮緊在一起,白皙,沾滿污物的小手抱着被硌的發紅的
膝蓋,望着衛生間的天花闆。慘白的雙臂,赤裸的酥胸,還有修長的美腿的光澤,
在那團纏在腰間的破布的映襯下,顯得更加黑白分明的雪白,充滿了一種凄迷,
無助,破碎,卻又讓人忍不住想要蹂躏的孱弱的美感。

  「……」她無力的啜泣着,不明白自己爲什麽會遇到這種事情,自己隻是想
報複那個女人而已,爲什麽,爲什麽會變成這樣?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麽?爲什麽
上天如此不公,把一切都給了孔豔豔,甚至趙醫生都給了她,自己隻是想捉弄捉
弄那個賤人而已,卻這麽懲罰自己。

  老天爺啊,你可曾有一點點公平啊!!!

  淫靡的男女汗液的氣味,代替了空氣清新劑的荷爾蒙的味道,彌漫在衛生間
内。赤裸的小護士一個人坐在盥洗台上,抱着自己裸白嬌嫩的肩臂,黑色微微卷
花的秀發就如瀑布般遮在她的肩頭,輕聲的抽噎着,不知過了多久之後,才在老
雜工再次進來後,被拽了出去。

  她就像個木偶一樣,坐在老雜工的對面,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大嚼着由七道甜
點、主菜和前湯組成的大餐,自始至終,連一句話都沒說,就是那麽看着。真的,
她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死了,對别的什麽都沒感覺了。她不知道餐廳裏的另一桌客
人是怎麽看他們的——在視線的餘光中,她注意到那桌客人是一對穿着體面的夫
婦,男的帥氣,瘦高,年約四十,充滿一種成功人士的感覺,就好像趙醫生一樣,
充滿了一種霸道總裁的氣質。女人則像是個被奢華名牌和鑽石包裹起來的看不出
年齡的貴婦,集雍容華貴和高傲于一身,有着雪花石膏般迷人的肌膚,高翹不屑
的眼角,精緻的妝容和秀發,就仿佛來此用餐隻是爲了盡自己作爲妻子的義務,
施舍給對面的男人的恩賜一樣。

  她不知道他們爲什麽會來這家根本沒有客人的餐廳,亦不知在他們眼中,自
己和蘇馬力是什麽樣子——如果是以前的話,她肯定會擔心自己被這些人笑話,
但是現在……

  她木然的坐在那裏,瞧着老雜工吃完東西,用她的信用卡結賬,又把她拽到
外面,就像是炫耀自己的戰利品一樣,把自己塞進一輛出租車内,對自己上下其
手。直到此時,她才好像終于清醒過來,試圖反抗。但是,當老雜工說出那句好
像擁有魔力的話語,念出趙醫生的名字之後……

  「嗚嗚……」周怡仰起雪白的粉頸,不知自己爲什麽會受這種折磨的,輕輕
的啜吸着。

  她望着窗外,瞧着大街上燈紅酒綠的繁華夜景,熙熙攘攘的熱鬧人群,一對
對年輕情侶漫步在彌紅燈下,在夜晚的街市中相擁相抱。她瞧見一個姑娘背着雙
手,皙白的小腿在裙子下面輕輕甩着,踢着路邊的石子,跟在她身後的男生,就
像從前在學校裏追求自己的同學……不知爲什麽,她又想起了趙醫生,還有自己,
還有那個躺在床上的女人。

  周怡盡力忍止着不讓自己哭泣出來,但還是忍不住抽噎着,白皙的鼻尖因爲
啜泣而微微泛紅,用手捂着。盡力的,想要讓自己忘掉老雜工的那張臭嘴,他那
好像糞坑般的惡臭。

  「來嘛,親愛的,别害羞嘛。」

  老雜工得意的撅着嘴巴,扳着周怡的小臉,親着她的嘴唇,伸着舌頭往她嘴
裏鑽去。小護士并不情願的躲閃着,卻又不敢反抗,隻能分開自己的唇瓣,隻覺
老雜工的舌頭就像頭豬的口條一樣,伸到自己的小嘴裏面,和自己的舌尖攪在一
起,呲溜呲溜的吸吮着,滿嘴都是老雜工的惡臭。身下,蘇馬力一隻滿是硌人老
繭的大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裏面,摸着她又白又滑的白嫩大腿,向上攀去。

  她再次并緊雙腿,抓着他的大手,「怎麽?真的要我給趙醫生發張照片…
…」,卻又在他的話語聲中,不得不松開了自己的手指。

  老頭粗糙硌人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腿上來回摩挲着,順着自己的大腿内側,摸
到自己沒有絲毫保護的的雙腿間。她的身子微微戰粟着,渾身泛起雞皮疙瘩,
「别,别在這裏……」小聲的,把自己的嘴唇從老雜工的臭嘴下掙出,懦懦的念
道。

  「操,和自己的女友玩怕什麽?」老雜工繼續得意的說道,看了一眼正通過
後視鏡掃向這裏的出租車司機,又故意炫耀的捏了捏周怡的奶子——出租車司機
趕緊把目光轉了回去,但不久後又落了回來,周怡永遠也不會忘記那雙映在後視
鏡上的眼睛,還有眼神!

  衣襟下,沒有絲毫内衣保護的雙乳就像兩個充滿奶水的皮球,被老頭的手指
捏的扁圓,撐在黑灰色的布料下面,如果仔細去看的話,都能看到上面兩粒乳尖
的形狀。

  糟老頭玩着周怡的奶子,揉着,捏着,隔着黑灰色的面料,掐着周怡的乳尖,
使勁的擰着,疼得周怡蹙緊眉黛,又不敢叫出聲來,隻能咬緊唇瓣,同時,老雜
工另一隻大手還在她的大腿根部來回摩挲着,一根根就像锉刀一樣的手指,指甲
又尖又長的,分開了她蜜唇的唇瓣。

  後視鏡上不斷閃過的出租車司機投來的目光,那冰冷,粗糙,硌人的感覺,
那酥軟、充滿彈性,肥厚的大陰唇在自己手指尖滑動,用指甲掐着的手感。蘇馬
力抱着周怡,使勁的親着、吻着,粗長的指尖剝開兩片肥美的大陰唇,在那抹粉
紅的嫩肉間來回騷動,弄得周怡渾身坐立不安,小臉羞的彤紅,就像有億萬隻螞
蟻在自己身上爬着一樣——不是那種渴望什麽東西插入的瘙癢,而是疼痛,一個
鍾頭前才被老雜工的雞巴插進,紅腫都未褪去的小穴裏的疼痛。

  「嗯……」

  她強忍着那種想要把他一把推開,從車中沖出去的惡心,爲了減輕疼痛,甚
至不得不挪動自己的雙臀,讓雙腿分的更開些,好方便老雜工的手指插入。

  身下,踩在高跟鞋中的玉足不安的粟動着,細長潤白的趾尖不自然的繃緊,
蜷起。黑灰色的連衣裙被捋到裸白修長的大腿上,露出的一抹耀目的雪白,老雜
工的手指在周怡的裙子下面摳挖着,在那兩片肥厚的陰唇間,又找到兩片夾緊起
來的細細蜜縫,還有一個淺淺的都不易察覺,似乎隻有針眼那麽大的小洞,還有
一小片凸起在蜜唇頂端的肉膜。

  周怡渾身不安的顫動着,雪白的大腿上凝出了細密的汗珠,感到老雜工的手
指分開自己小陰唇的唇瓣,在自己紅腫未退的小穴口處騷動着,緩緩的,就像小
刀子割人一樣,插進自己的小穴裏面。

  一瞬,那種冰冷、惡心,自己就像個玩具般任人玩弄,老頭的手指在伸進自
己蜜穴後不久,就變爲向上扣起,騷着自己敏感的G點,還有一根手指壓着自己
的花蒂,來回撚動,擠壓着——手指下,周怡的小穴就像是一張肉呼呼的小嘴,
含着老雜工粗糙的手指,那種讓老雜工極爲舒服的肉呼呼的裹的緊緊的感覺,但
是對周怡來說,卻是讓她痛不欲生的折磨!

  「怎麽樣?你是不是也幻想過趙醫生這麽弄你啊?」蘇馬力繼續恬不知恥的
問道,眼見小護士抿緊雙唇,羞恥的側過頭曲,瞧着窗外,不願回答。

  「嘿,别害羞嘛。我早就說過了,大爺是很開放的,你晚上做我的女友,白
天心裏念着别的小白臉,大爺也不會說什麽。嘿嘿,說到底,還不知道是誰給誰
戴綠帽子呢。」

  粗糙硌人的手指,還有那長長都不知道修剪的指甲,繼續在蜜肉裏扣動的感
覺,一根手指不夠,還要再塞進一根,「嗯……」周怡再次控制不住的從嬌小的
鼻子裏發出一聲喘息,不是因爲舒服,而是因爲疼痛。她清楚的感覺着老雜工的
冰冷粗糙的大手,繼續在自己小穴裏摳挖,紅腫,有些地方都被弄破的小穴就像
是被刀子割着一樣的痛着。

  「說啊,是不是啊?」

  「沒……沒有……」周怡羞恥的念道,微弱蚊吟,小臉都漲成了紅色,兩條
雪白的大腿和小腿處的肌肉都繃緊起來。拇趾和第二隻細長的足趾糾在一起,雪
白的大屁股上都落滿汗水的向上微微擡起,離開了椅子面。

  從後視鏡上投來的司機的目光,老頭嘴裏的惡臭,他那可怕的手指,還有另
一隻大手,在終于松開自己的胸部後,反而抓着自己的小手伸到他的褲裆那裏,
隔着褲子去摸他的雞巴。

  「沒事,是也沒關系,年輕人嘛,可以理解。怎麽樣?我的家夥比趙醫生的
大多了吧?嘿,别看趙醫生長的帥氣,實際這種男的都是繡花枕頭,下面的玩意
就和個繡花針一樣,要不你看他那麽大歲數了,怎麽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呢?肯定
是小的沒有女人願意跟他,隻能自己撸。」

  「别,别說了……」周怡小聲的抗争着,想要阻止老頭繼續說趙醫生的壞話,
但卻沒有這個膽量。她一隻隻蔥白細長的玉指,隔着西服褲子,摸着那團軟趴趴
的東西,幾次想掙脫都不行,反而在老頭的強迫下,不得不把手伸進他褲子裏,
在他臭乎乎的褲裆中摸索着,抓着那團東西,那種感覺,簡直就像抓着一團狗屎
一樣,讓她都要忍不住哭泣出來,嬌小的鼻翼一下一下翕張着,側頭望向别處。

  「來,給大爺捂捂,别那麽不開心,大爺是歲數大了,可身體可好着呢,回
頭吃兩粒藥就行。跟了大爺,保證你以後天天晚上都睡不着覺。嘿嘿嘿嘿……」

  老雜工繼續恬不知恥的說着,享受着周怡冰涼的小手貼在自己褲子裏的爛肉
上面,看着這個醫院裏被一堆年輕醫師、病人圍繞的白衣天使羞恥的仰着小臉,
給自己撸管,心裏那叫一個得意。

  操,在監獄裏呆三十年怎麽了?人模人樣的有什麽了不起?最後還不是給我
抓到短處,連強都不用,就得乖乖給老子幹,到時候,再給老子生個兒子,嘿嘿
嘿嘿……

  老雜工淫邪的笑着,锉刀般的手指繼續在小護士的蜜穴裏使勁的扣挖着,一
下一下,直讓周怡那熱乎乎的小穴都好像又要磨出血來,就好像受刑一樣,兩條
雪白修長的大腿,曲起的小腿處的嫩肉上,都哆嗦顫抖着。但自始至終,不管老
頭怎麽玩弄,怎麽摳挖,折磨周怡,想讓周怡興奮起來,周怡的小穴裏都是一樣
幹燥,連一點濕潤的蜜液都沒有……不,準确說不是完全沒有,但是那感覺,幾
乎就和沒有一樣……

  周怡抿緊着雙唇,默默承受着一切,整整三十分鍾的車程,對她來說卻仿佛
一個世紀那麽長久。當出租車終于在一段黝黑土路上停下,老雜工百般不樂意的
從上面下來的時候,她甚至慶幸着這一切終于結束了——至少不用再被老雜工折
磨的同時,再在出租車裏承受出租車司機的視奸了。真的,她感覺那個出租車司
機看自己的眼神,就和看一個妓女一樣。

  她默默的,羞恥的,拽下褪到大腿根部的裙子,遮住光裸的大白腿。随着老
雜工的擺布,從小包裏拿出鈔票,遞給出租車司機,又被老雜工拽着,往一處空
無一人的工地走去。

  到處都是廢棄塑料袋、報紙,還有破爛的路面,堆滿建築材料和泥土的水坑,
還有牆角處灌木叢裏飄來的尿臊味。喝的微醺的老頭一手摟着周怡的小腰,一手
提着一堆打包回來的菜肴——沒錯,就是周怡一口都沒碰的自己的那份——一面
走還一面唱着:「我本是卧龍崗散淡的人,憑陰陽如反掌保定乾坤……」不遠處,
還有幾隻野貓回應的叫着。

  他們低一腳高一腳的在坑窪不平的路面上走着,一直走進一棟爛尾樓裏,四
面镂空沒有砌牆的高樓,就和外面一樣漆黑,隻能借着微弱的星光尋找落腳的地
方,所幸,沒有任何防護的台階上,還能看到一點微弱的亮光,應該就是老頭的
住處。

  「别急,别急,馬上就到家了,嗝,回頭讓你見見文靜和蘇蘇。嘿嘿,你可
得好好當他們的媽媽哦。文靜,蘇蘇,爸爸回來啦,爸爸給你們拿好吃的回來了!」

  老頭子邁着醉步,拿着菜,拿着沒喝完的紅酒,一面走一面大聲唱着,還不
斷用手摸着周怡的奶子,還有她的下面。直弄的小護士都快再次哭了出來,一個
勁兒的用手擋着,在心裏念着:不,我不要。

  忽然,就在他們已經走到台階上的時候,伴着一陣突然響起的聲音,乒乒乓
乓的亂響,還有一陣模模糊糊的「姐姐」、「姐姐」的叫喊。

  一瞬,老頭那本來充滿醉意的眼神突然清醒過來,「我操!」,猛地一把将
小護士推開,就像隻老兔子一樣,蹬蹬蹬蹬的就朝上面跑了過去。

  一時間,小護士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是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漆黑的樓梯
上——四下裏一片黑暗,不知發生了什麽,雙腿間處被夜風拂過的冰冷,自己的
乳頭硬硬的抵着衣襟的感覺,被男人的雞巴肏過的小穴的疼痛,還有一切的一切,
在那一刻,她忽然想到如果現在自己逃走的話,是不是這一切就可以結束?又在
幾十秒鍾之後,就在她還在猶疑着,沒做出反應之前,蹬蹬蹬蹬,伴着一陣急促
的腳步聲,老雜工就像又死了親娘一樣,從樓上跑了下來,抓着小護士就朝上面
跑去。

  「不好了,快點,快點。」

  周怡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朝上面跑着,細細的鞋跟戳在水泥台階上,都站立
不穩的差點跌倒,直至又上了兩層之後,才被帶進一間堆滿快餐盒、垃圾袋,還
有酒瓶的房間裏面。

  屋中,一個好像侏儒一樣,隻有一米四、五左右的大腦袋的年輕人正焦急的
站在一張鐵桌邊上,盯着一個躺在桌上的年輕女孩兒,女孩穿着一條肮髒的都看
不出本來顔色的灰白色長裙,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喉嚨,咳嗽着,頭頂上方的鋼架
上,赫然還挂着一截尚在晃蕩的繩套,明顯是剛剛自殺未遂被人救下的,痛苦的
呻吟着。

  「快點,快點,看看她有沒有事?」老頭拽着小護士,把她一直拉到桌子邊
上。周怡慌張的檢查着這個女孩兒,但是……還檢查什麽啊?就算她是想上吊自
殺,但連昏都沒昏,不就說明她沒事了嗎?

  「媽的,你是怎麽看着你姐姐的,怎麽又讓她自殺了?」

  「操!我看的了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裏,她三百七十天想自殺,我總不能
吃飯拉屎都跟着她吧?你TM不好好看着她,幹什麽去了?」

  「你老子得上班養家!」

  「操!去你的上班養家,從小到大你管過這個家什麽?」

  周怡硬着頭皮的站在兩人中間,假裝沒聽見他們争吵的,檢查着女孩兒的情
況,但是……桌子上,女孩兒捂着脖子的手腕上一道道觸目驚心的橫縱交錯的舊
疤,她那被繩子勒出印痕的,仿佛一隻手就能掐斷的細細脖頸,她那露出在肮髒
的灰色連衣裙的裙口處,都能看到根根胸肋的單薄雞胸,她那……

  「操!你爸當時在号子裏呢。你以爲你爸不想回來照顧你們啊?」

  「操!你TM是怎麽在号子裏的?你TM知不知道你在号子裏的這些年我是
怎麽過來的?那些孩子是怎麽捅我屁眼的,你媽的,你看看我的手指,這就是你
給我的好處!」

  瘦小的簡直就像是小學課本裏的小蘿蔔頭複生的年輕人舉着一隻粗糙滿是傷
痕的大手,大拇指的位置赫然就是一個斷茬的,隻有四根手指的右手,指着老頭
的大吼道:「還有我姐姐,你知不知道她爲什麽這麽變态?要不是你這個爹,她
用從小做雞養活我們?被那些男的玩成神經病?成天讓我喊她媽咪,成天想自殺?
我肏,要是不你!」

  「你們都給我閉嘴!」

  突然,一直躺在桌子上的女孩發出一聲歇斯底裏的尖叫,聲音高的,簡直都
能把周怡的耳膜刺破,都讓天花闆上的燈泡一陣搖晃。

  一瞬,吵架的父子停了下來。

  「女兒,你沒事吧?」慌慌張張的老頭趕緊靠了過去,扶着她問道。

  「姐姐,姐姐,你沒事吧?」

  「叫我媽咪!」女孩兒對男孩兒又是一聲惡吼,粗扯的嗓門,簡直就和一頭
歇斯底裏的雌獸一樣。

  她捂着自己的喉嚨,從桌子上緩緩坐起,上上下下打量着小護士,裹在身上
的灰白色短裙的肩帶從一側肩頭滑落,露出一片滿是青紫的肌膚,一片和她那纖
弱的嬌軀比起來,要大的多的乳房的半圓,滑落的衣襟挂在乳頭上面,甚至都能
看到那褐色的,簡直好像杯子蓋大小的乳暈的半輪。

  「這婊子是誰?」她冷冷的打量着周怡,冷冷的朝糟老頭問道,灰白色的裙
袂下面,就似乎未穿内褲一樣,露出一抹雜亂的黑色。

  「她?她啊。嘿,這是小周,我的女朋友,爸不是說過嗎,爸肯定會給你們
找個新媽媽的,這就是你們的媽媽了。來,小周,見見我兩個孩子,這是文靜,
這是蘇蘇。」

  「媽媽?」坐在桌上的女人冷冷的瞧着小護士,瞧着她那燙的微微蜷曲的黑
色秀發,她那雖然哭的紅腫,卻依舊可人的小臉,白嫩的肌膚,高翹筆挺的小鼻
子,紅紅的小嘴唇,露出在黑灰色裙子外面的雪白粉頸和芳肩的白皙,修長粉嫩
的雙臂,飽滿的酥胸,還有那雙細細滑滑的小腿,踩在露趾高跟鞋中的小腳的足
背。

  她身上,明顯有着一種她所沒有的……

  剛剛才上吊自殺過的小姑娘的嘴角處露出一絲叫人害怕的冷笑,從桌子上拿
起一包酥軟牌香煙,抽出一根,叼在嘴裏,點着,吐出一蓬白色的煙霧,兩隻細
細的指尖夾着香煙,翹起的樣子,充滿了一種風塵女子的味道。

  「老東西,騙誰呢,你能讓這個小騷貨當你的女朋友?」

  「怎麽是騙人呢?是真的,真是你爸的女朋友。小周,你說是不是啊?」老
雜工的臉上一陣不快,好像生怕自己的謊話被揭穿一樣,趕緊抓着周怡的肩頭,
讓她給自己作證。

  小護士完全不知該怎麽說的,恐懼的瞧着這個明顯比自己小上許多的女孩兒
……不,也許她并不比自己小,隻是因爲營養不良而顯得十分瘦弱,仿佛隻是個
上中學的孩子。她的手臂十分纖細,細的就和她的脖子一樣,簡直一隻手就可掰
斷,腕骨處的骨頭巨大凸起,髒兮兮的灰白色裙子外露出着缺乏營養的死灰色皮
膚,頭發淩亂、分叉、幹枯,微微發黃,就好像她那破皮幹裂的嘴唇一樣缺少養
護。她的眼神冰冷,就像刀子一樣,卻又充滿了一種輕蔑的眼神,除了手腕和脖
頸上的舊疤外,好像兩個大骨頭棒子一樣的叫踝和小腿,還有胳膊上,也全是一
些捆綁過的痕迹。

  不,我不要留在這裏。

  小護士在心裏害怕的對自己說道。

  「操,她能是你的女朋友?騙誰呢?喂,小老妹,是不是這老東西拿什麽東
西威脅你了?别怕,告訴我,我立馬報警抓他。媽的,老東西,就該在監獄裏關
一輩子。」

  「操!怎麽和你爹說話呢?我是那種人嗎?我早就改頭換面重新做人了,小
子,你得相信政府,相信黨和國家。」

  「操,我還相信我能當國家主席呢!」

  突然,糟老頭和大頭兒子再次大吵起來。

  「你們兩個都閉嘴!」

  「姐姐!」

  「叫我媽咪!」

  「……媽咪……」

  坐在桌上的姑娘找着自己的拖鞋,從桌子上跳了下來,一步一步,每一步邁
動的時候,胸前一對和她那小小的身子比起來大的吓人的奶子都是一下一下的上
下颠着,那粒露出在衣領邊緣的乳頭都好像要挂不住連衣裙的衣襟一樣,似乎随
時都能露出一般,一直走到小護士面前,胸前的奶子,頂着周怡那兩團藏在黑灰
色絲綢裙子下的軟肉,吓得小護士趕緊往後退了半步,沖着她的小臉,就是一口
白煙。

  「你是做什麽的?」

  她冷冷的問道,瞧着這個足足比自己高了半個頭的小護士,忽然間,周怡産
生一種錯覺,一種似乎在那裏見過蘇文靜的這種眼神的感覺。真的,她似乎真的
在那裏瞧見誰這麽笑過。

  「可不咋的,闆定闆的女朋友。文靜啊,你别吓着人家。小周,以後咱們就
是一家人了,别怕。嘿,你要是不好意思叫文靜女兒也沒關系,你們就叫名字好
了。」老頭的臉上開始挂上汗珠,似乎比周怡還擔心着自己的女兒。

  「你是做什麽的?」面前的小姑娘沒有搭理自己的父親,依舊對小護士冷冷
的問道,一股煙酒的臭味兒,似乎還混帶了别的什麽東西的腥味兒,從她的口中
飄出,熏得小護士一陣反胃。

  「護士……」周怡微微的分開雙唇,聲音小的連自己都聽不清楚。

  「什麽?」

  「護士,是我們醫院的護士,馬上就能當護士長了。怎麽樣?爸爸厲害吧?
女警、女教師,女護士,男人的三大夢想,我馬上就能弄到一個了。」

  「護士?」小姑娘依舊沒有搭理自己的父親,繼續死死的盯着周怡的問道。

  小護士緩緩的點了點頭,渾身的血珠子都好像凍僵了一樣,就好像面前站着
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個冷血的爬行動物一樣。

  「真好啊,我當年也想當護士的。」小姑娘歪了歪腦袋,伸出一隻蒼白的柔
荑,五隻塗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白的就好像死人的手指一樣,用指背刮摩着周
怡的小臉,分開的貝齒間,露出一片舌苔黃厚的舌頭,輕聲的念道:「但是我沒
你那麽好命,我爸在我還沒出生之前就被警察抓走了,我媽酗酒,隻要能有酒喝,
誰騎她都行,不到三十歲就爛的沒男人願意碰了,就連乞丐都不愛碰她。然後她
就把我賣了出去,讓我跟男人睡,一次一瓶酒錢就行。」

  「你知道一個九歲的女孩兒就讓男人操是什麽感覺嗎?那幫對女人硬不起來,
就隻能對孩子硬起來的雜種?」

  周怡的身子不寒而栗的哆嗦着,緩緩的搖了搖頭。忽然,她似乎明白小姑娘
的眼神像誰了。

  她害怕的向後退去,想跑,「哇!」卻被蘇文靜一把抓住頭發。

  「操!」明明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小姑娘,卻比她厲害的多,照着周怡的小
腹就是一膝蓋,直把周怡打的跪在地上,直吐黃水。

  「文靜!」

  「姐姐!」

  「叫我媽咪!」

  「……媽咪……」

  「操,想跑,去,把這騷貨捆起來。」

  「姐……」

  「叫我媽咪……」

  「媽咪……這是犯法的。」

  「操,犯什麽法?這騷貨被你幹過了吧?老東西,我一瞧她走路的姿勢就知
道。能被你幹,還能報警?哼哼,說吧,你到底那什麽要挾的?」

  「我……」

  「操,你愣着幹什麽,趕緊铐起來啊!這掃貨被老東西肏都不跑,還怕什麽?」

  「再說了,就算報警又怎樣,大不了……」穿着髒兮兮的灰白色裙子的小姑
娘把煙頭朝地上一扔,拿腳一輾,從桌上拿起一根筷子對着自己的喉嚨,那青色
的頸動脈的血管,歪着脖子的大聲叫道:「大不了,老娘就自殺!」

  「……」

  「……」

  
                                  (未完待續)
2018-5-9 19: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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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花園謀殺案(同人)05 作者:觀眾

.

                     空中花園謀殺案同人:5(母親)


作者:觀衆
2018年3月29日發表于SIS001


  「女兒,你千萬别亂來啊!」

  「姐姐!」

  「叫我媽咪!」

  「……媽咪……」

  「哇哇……」

  周怡痛苦的尖叫着,抓着蘇文靜的右手,因爲頭發被抓的緣故,隻能手腳并
用的跟着爬在她的身後,白皙的小手和藏在裙子裏的膝蓋在肮髒污穢的水泥地闆
上蹭着,雪白誘人的肌膚在黑灰色裙子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白皙,就像塗了一層
光油,瑩白閃亮,兩團肥膩的乳肉在敞開的領口處來回晃蕩,如果換個角度去看,
都能看到那兩粒紅豆大小的乳尖和布料不斷磨在一起,在衣服下面來回晃動。

  「快點,你他爹的還愣着幹什麽。」穿着灰白色短裙的姑娘把周怡往一把椅
子上一扔,朝着弟弟就是一聲大吼。

  「姐……媽咪……這萬一要是出了事怎麽辦?」隻有一米四、五左右的男人
一陣躊躇,朝父親使了個眼色。

  「操!怕什麽?我不是說了嗎,這騷貨讓這老東西肏了都沒事,肯定不會報
警。快點,把她铐起來!」

  「文靜,我知道你不喜歡爸爸,但你這樣也……」

  「閉嘴,老東西!你不是說她是你婊子嗎?那好,正好讓她還你欠的債。媽
的,小騷貨,給我呆好了!」

  她掐着周怡的下巴,抓着她的頭發,讓她瞧着自己。剛剛才挨了一膝蓋,又
被拽着頭發在屋裏爬了半圈的小護士哭的幾乎沒了力氣的靠在椅子上,難受的向
上仰着螓首,看着蘇文靜那恐怖吓人的眼神,那布滿血絲的眼白,那因爲營養不
良而高高隆起的顴骨,聞着她嘴裏噴出的異味兒,小護士白皙的下颌被女孩的手
指掐的生疼,似乎皮肉都被抓破了,嗚咽着,眼看着蘿蔔頭腦袋的男人畏畏縮縮
的靠近過來,一邊抓着自己的胳膊,一邊說道:「沒事,沒事,媽……嘿,不是
……你就将就将就我姐姐,一會兒就完。」一面把自己的雙手朝後擰去。

  「不,我不要……嗚嗚……求求你們了……我不會報警的……放我走吧…
…」

  她掙紮着,搖着螓首,口涏和剛剛吐出的污物糊滿了白皙的下颌,淩亂的發
絲遮在潔白姣好的臉上,擋住了哭的紅腫的雙眸,乞求的念着,但是……

  「别啊,報警多好啊,我巴不得你報警呢,隻要你一報警!」小姑娘邪魅的
一笑,看了眼自己的父親,又拿起一根筷子,抵着自己的脖子,仰着螓首說道:
「我就自殺!」

  「你,你神經病啊……」可憐的小護士哀啼着,嬌小的身子随着啜吸,一下
一下的顫動着。

  「對,我就是神經病,神經病殺人都不犯法,不好嗎?」脖子上還印着勒痕
的小姑娘得意的說道。

  「别啊,女兒,你冷靜點!小周啊,沒事,文靜就是說說而已,不會把你怎
麽樣的,她想和你玩,你就和她玩玩呗。沒啥大不了的,當媽的不都是這樣嗎,
是吧?诶!蘇蘇,别那麽用勁兒,别把你媽弄傷了。铐上就行。」

  「去你個當媽的,我沒媽媽,我媽媽早就!」突然,正在嘶吼的小姑娘眼珠
一轉,重新打量起被铐在椅子上的小護士,「對了,媽媽,媽媽,你知不知道我
這幾年是怎麽過來的?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可惜你死的太早,沒好好報答你呢?」

  「不,我不是你媽媽,你是個神經病,神經病!」周怡瘋狂的掙紮着,搖着
被铐在椅子兩邊的胳膊,踢着雙腿,「操,你還愣着幹什麽?還不快把她的腳抓
好了!」弄得蘇文靜對弟弟又是一陣大吼。

  「沒事,沒事,一會兒就完了,不會弄傷你的。」

  咔、咔兩聲,矮冬瓜的男人抓着周怡兩條光滑白皙的小腿,把她的雙腿和椅
子腿的兩邊铐在一起。

  呱啷、呱啷,一時間,手铐和椅子腿敲擊在一起的聲音,還有姑娘無助的呻
吟,在房間内不斷回響。

  「哇哇……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是違法的知不知道……啊啊……」

  「放開?當然了,這麽不要臉的婊子,一瓶酒就能随便肏,我當然會慢慢玩
的。」

  穿着灰白色短裙的小姑娘的眼神變得古怪,嘴角帶着詭異的笑容,饒有興緻
的打量着铐在椅子上的小護士,瞧着她因爲手腳被铐的姿勢,仰着螓首,黑色富
有光澤的秀發披散在白皙的小臉和雪白的芳肩上,白膩的乳肉因爲剛才的劇烈掙
紮而在衣襟下面一下一下的起伏着,無助哭喊的模樣。

  「你不是處女了,是吧?是什麽時候被男人開苞的?大學?高中?還是初中?」
她邪邪的笑道,從桌上拿起一瓶啤酒,咕噜咕噜灌了一口。

  「嗚嗚……嗚嗚……」周怡沒有回答,隻是繼續無力的啜泣着,長長上翹的
睫毛上沾滿淚滴,依舊顯出着好看的弧度,随着身子的戰粟微微顫動着。

  「肯定是個愛你的男生吧?怎麽樣?那男孩兒如何?嗯……是戴眼鏡的,很
學究的樣子?還是很高很大,渾身肌肉的那種?雞巴大嗎?」身前的女孩兒繼續
說着,用手托着周怡的下颌,讓她扭過臉來,又把瓶嘴挨到她的嘴唇邊上,給她
灌了一口。

  「咳咳咳咳……」滿是苦味兒的酒水沖進喉嚨和鼻腔,火辣刺口的感覺,讓
小護士立即又是一陣咳嗽,就好像要把自己的肺都咳出來一樣,嘴角粘滿了淡黃
色的酒汁。

  「咳咳、咳咳……」

  「别怕,酒可是好東西。」

  「知道我第一次是怎麽過來的嗎?呵呵,那年我才九歲,男的是個開名牌服
裝店的老闆,和我說會送我好多好多漂亮衣服。我當時吓壞了,當他那玩意兒插
到我下面的時候,我哭的吱哇亂叫,而我媽呢?這個老婊子就幫他按着我的腿,
就像這樣,叫我不要亂動。」

  她把一條灰白色的小腿伸到周怡的雙腿中間,用自己的膝蓋擠着她裹在裙子
下的膝蓋,又給小護士灌了一口。

  「咳咳咳咳……」咳嗽聲中,淡黃色的酒汁和着沫子,順着周怡的下巴向下
流去,落在她高聳的酥胸上,直讓那白皙的乳肉都顯得更加潔白水嫩,一直流進
她的乳溝裏面,把她的裙子都浸濕了一塊,兩個奶子的輪廓也越發完美的映透出
來。

  「你知道男人的家夥插在一個九歲女孩兒的陰道裏是什麽感覺嗎?」

  蘇文靜的手指在周怡的小臉上滑動着,一粒粒塗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蒼白
細小,指節處就好像竹節般凸起的手指,貼着她的臉頰,她嬌小可愛的嘴唇,玩
弄着她紅豔誘人的唇瓣,她白皙的貝齒,周怡的身子戰粟着,隻覺蘇文靜的指尖
就如一隻隻蠍子、蜈蚣的觸手,就像刀片一樣,在自己的嘴唇間來回滑動,然後
又再向下,滑過她沾滿酒水和污物的粉頸,她那單薄清秀的鎖骨,她被酒汁濕潤
的奶子上抓捏着,就像貓兒的爪子般,在連衣裙外沾滿酒汁的乳肉上滑動,滑過
那小肉饅頭一樣高高聳起的貼在裙子上的乳尖,她那藏在衣襟下面的小小凸起,
柔滑的下腹處的面料。一根根蒼白的手指,就像燃燒的火焰,一直滑到她被手铐
铐住的雙腿間,隔着連衣裙的布料,摸着她的小穴。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輛高鐵塞在你的陰道裏一樣,沒有别的感覺,隻有疼,
你媽的疼!」

  她吐出一抹挂着厚厚舌苔的舌尖,舔着自己的嘴唇,媚眼邪笑,底下頭來,
舔了一下小護士的鼻尖,又舔了一下她長長上翹的睫毛,她那滿是淚水和恐懼的
美眸。周怡驚恐的瞧着蘇馬力的女兒,感覺着她冰冷的手指,隔着裙子,往自己
的蜜縫裏插進,長長的指尖,隔着裙袂,緊貼着自己嬌嫩的蜜肉。

  不,不……

  她渾身哆嗦顫抖着,就好像連血珠子都要凍住一樣,使勁掙紮着,想要扭過
頭去,躲開,但蘇文靜卻搶先一步,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嗚嗚……」,逼着
她隻能仰起頭來,面對着自己,咬着她的嘴唇,把自己的舌頭伸到她的小嘴裏面,
就像個男人一樣,在她的紅豔嬌唇和白皙貝齒間來回舔動着,用自己挂着厚厚舌
苔的舌頭,掃過她每一顆雪白的貝齒,再又伸到她的口中,和她的舌頭攪在一起,
吮吸着她的香唾——終于,周怡知道蘇文靜嘴裏的異味兒是什麽了!是男人精液
的腥味兒!而且似乎因爲太多太多,不管怎麽清潔都無法消去,永遠浸在了她的
腸胃還有小嘴裏面。

  「嗚嗚,嗚嗚……」周怡被熏得受不了的掙紮着,反抗着,幾乎無法呼吸,
一陣反胃的想吐,但在四肢被铐的情況下,隻能任其所爲。蘇文靜的雙乳緊貼在
周怡的奶子上,兩個女人的乳球就像充滿磁性的氣球一樣,被黑色和白色的衣服
阻攔着,互相擠在一起,「嗚嗚……嗚嗚……」,從後側瞧去,蘇文靜那兩個就
和她的奶子一樣,都是這副小身闆的身子不該有的肥大渾圓的屁股,在短裙下露
出大半,因爲這種橫伸着坐在周怡身上的姿勢,都能從她的屁股下面看到她那抹
肉縫前面的恥毛的毛茬,就像是一蓬未經修剪的野草一樣,支棱着映在兩個女人
的身子中間。

  「咕嗚……呲嗚……嗚嗚……」蘇文靜的舌頭就像條鳗魚一樣,在周怡口中
攪動,就像要把她肺裏的空氣全部吸幹一樣,和她忘情的吻着,口涏的異味兒,
不斷順着口水,流進小護士的喉中,還有那對大奶子的壓迫,幾乎都讓小護士喘
不過氣來,都要窒息了,直至不知過了多久之後,兩人的嘴唇才「啵」的一聲分
開。

  「呼呼,他爹的,老東西,你讓她給你吹過了吧?媽的,嘴裏全是你雞巴上
的臭味兒!」小姑娘一甩頭發,狠狠的瞪了蘇馬力一眼,吐了口口水。

  「嘿,乖女兒,爸爸不是說了嗎,小周是我女朋友,讓女朋友給自己吹,沒
什麽不行的吧?」老頭讪讪的笑了笑。

  「操,騙誰啊,女朋友。」她白了蘇馬力一眼,又把目光轉回周怡身上。

  「樣子是不錯,可惜就是奶子小了點。」蘇文靜隔着連衣裙的衣襟,抓着周
怡的奶子,五隻蒼白的手指和着塗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掐在周怡32B的乳肉
裏面,使勁的抓着,就好像要把周怡的奶子擰下來一樣,弄得小護士隻能抿緊了
雙唇,忍着疼痛。

  「這麽小的奶子可做不了婊子啊,你看看我,我的奶子大吧?那些臭男人爲
了玩我,特意給我吃的藥。」她邪魅的笑着,燦爛的眼神中透着陰險和惡毒,就
像是嫉妒着周怡一樣,捏着自己裹在連衣裙下的肥大奶子,隔着衣服,掐着自己
的乳尖,不自覺的微微呻吟着,吐着那種滿是煙酒還有男人精液的臭味。

  是的,周怡終于知道這個小姑娘的眼神像誰了,自己,她的眼神,就好像自
己看孔豔豔時的眼神一樣。

  「嗚嗚……」

  她絕望的向四周望着,想要找誰可以幫幫自己。此時此刻,就連那個糟老頭
都成了自己的希望,但是……

  「女兒,要不就算了吧,你看你媽也上一天班了,也累了,下次再讓她陪你
玩怎麽樣?」

  「是啊,姐姐……」

  「叫我媽咪!」

  「……媽咪……」

  「哼,老東西,怎麽?心疼了?放心,我不會把咱媽玩壞的,我有好多好玩
意要給她玩的。」蘇文靜讓人害怕的笑着,用着手指,掐着周怡的乳尖,隔着衣
服,使勁的捏着,擰着,感覺着小護士堅實充滿彈性的美乳,那還沒被男人怎麽
玩過,沒有變的下垂的嬌挺雙乳在自己手中的感覺,就像那些男人玩自己的奶子
一樣,狠狠的擰着,擰着,擰着。

  「嗚嗚……」

  「怎麽?不舒服嗎?想哭嗎?别哭啊,這時候你要笑才行,你要說讓我開心
的話,甜言蜜語懂嗎?」

  她一手掐着小護士的奶子,一手繼續把玩着自己的左乳,舔着一邊的唇角,
因爲乳房的刺激,那被男人玩弄多年後變得淫蕩不知羞恥的身子的敏感,隻覺自
己的乳尖,還有自己的騷穴裏越來越熱,越來越熱。

  她從周怡身上起來,吐出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在周怡圓潤如白玉般的耳垂
上滑過,用牙尖咬着,舔着她白皙颀長的粉頸,那因爲皮膚太過嬌嫩,而露出在
皮膚下面的淡淡青絡。她的舌頭就像條靈巧的小蛇一般,順着小護士積滿酒汁的
頸窩,一路向下,咬着她漂亮清秀的鎖骨,她白皙的乳肉,舔着上面的汗珠,用
嘴唇一滴一滴的啜着,将一抹抹濕潤的口涏留在黑灰色連衣裙的布料上,一雙皮
膚幹澀蒼白缺乏保養的小手,就像藝術家的手指一樣,在小護士迷人的身子上滑
過,沿着她身子的曲線,一直到她雙腿中間。

  她彎下腰去,跪在地上,肥美的臀瓣将短裙的裙袂撐的高高翹起,就像貓兒
一樣擺出誘人的身姿,看的老雜工直捂腦袋,在心裏罵道:『我TM上輩子是造
了什麽孽啊!怎麽生了這麽一個女兒啊!』看的她弟弟那叫一個口幹舌燥,都恨
不得立即撲過去,抱着姐姐的大屁股就狠狠的肏她一頓。『媽的!反正也不是沒
幹過』,在心裏想着。

  她擡起頭來,那雙本來兇狠的眼睛,在此時此刻卻媚眼如絲的瞧着小護士,
就好像快要滴出水來一樣,把自己的頭埋在她的雙腿間處,隔着那團布料,親着,
吻着,耳鬓厮磨,就像最下賤最會讨好人的妓女一樣,用粘滿煙酒的發着米色的
貝齒,咬着小護士的裙底,将她的裙子一點一點向上撩起,十隻細細長長的玉指,
分開,再又收緊,就像開屏的孔雀,抓着椅子兩邊,自始至終都是用自己的小嘴,
把周怡的裙子一點一點拉到她的大腿根部,兩片露出在短裙外的瘦小肩胛,就像
張開的蝴蝶翅膀般,随着雙臂的伸展,細細的脊線和着腰肢的舒張,不斷舞動,
如果,如果上面沒有那些鞭打,燙傷,還有青紫的淤痕的話……

  她一點一點的動着自己的小嘴,把小護士的裙子向上撩去,周怡羞恥的想要
并緊雙腿,但即便雙腿并的再緊,也阻不住那迷人的三角地帶随着裙子一點點掀
起,露出在衆人眼前。燈光下,她那羞恥的經過修剪的貼在陰阜處的黝黑恥毛,
就像一根細細的黑線,貼在雪白的大腿根部上面,那因爲黑白分明的色澤,而更
添白皙的羞恥的感覺。

  「嗚嗚……嗚嗚……」

  她局促不安的扭動着自己的身子,掙着铐着自己雙手和腳上的鐵铐,直把手
腕和腳踝的都磨的紅腫破皮,隻能扭着小臉,感覺着女人的發絲,那叼着裙袂的
貝齒,将衣裙撩到自己的小腹上面。

  冰冷的空氣,貼着她雪白嬌嫩的腹肌,那抹菱形可愛的肚臍,讓她的身子戰
粟着,讓她再次受不住的低聲啜泣起來。女人的舌尖,在她的大腿根部來回舔弄
着,帶着濕潤,冰冷,溫熱,一邊舔着,還一邊不斷問道:「喜歡嗎?那些男人
最喜歡讓我舔了,他們說我的舌頭天生就是舔男人的雞巴用的。我現在還記得小
的時候,他們舔我的下面,就像頭豬一樣,抱着我的身子。我吓得直哭,直說不
要了,不要了,但是都沒用,漸漸的,我明白了哭沒用,喊媽媽的名字也沒用。」

  她繼續笑着說道,擡頭瞧了一眼小護士,又繼續把螓首埋在小護士的雙腿間,
在她白皙的大腿根部舔弄着,用着十隻好像接骨木一樣蒼白的手指,分開她的雙
腿——當她那冰冷的指尖挨觸到小護士身上的一刻,小護士的身子又是一個哆嗦。
用力的,使勁的并攏着自己的雙腿,想要抵抗,反抗,離開這個變态的女人,但
是……

  「然後我就學會了,我知道大聲哭沒用,喊媽媽的名字也沒用,隻有什麽都
不說,什麽都不做,那些男人才會快點結束。呵呵,這些家夥還以爲每次來買點
水果,冰激淩,就能讓我開心呢。」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搖着自己裹在短裙裏的肥大屁股,一下一下,就像舔着什
麽美味兒的水果一樣,舔着周怡使勁并攏的大腿根部,那油亮黝黑的恥毛下面的
小縫。她的舌尖在那抹肉縫上舔弄着,靈巧的就像熟悉自己的身子一樣,找到了
那粒還藏在兩片小陰唇交彙處的粉嫩肉芽,用自己的小嘴啜着,含着,用舌尖從
下向上的勾舔着。沒有一點粗魯,霸道的感覺,反而,反而是那麽的舒服,那麽
美好,甚至讓小護士那恐懼害怕的身子,都不可控制的,漸漸升出了一點感覺。

  不,不行,我不能有反應,我不可能……周怡咬着嘴唇,使勁扭着粉頸,強
忍着這不敢想象,不可控制的,一波一波襲來的快感,拼命的想把雙腿夾緊一些,
阻住蘇文靜的舌頭繼續下去。兩條雪白大腿上的嫩肉,都被刺激的哆嗦着,微微
顫抖着,踩在黑色高跟鞋中的雙足的足趾,都不安的蜷緊起來。

  「你能理解把自己女兒送給男人玩的母親的心理嗎?」

  小護士茫然的搖了搖頭,幾乎都無法發出聲音。

  「沒錯,我也不理解,我永遠也不能理解。我隻知道每次那些叔叔一來,我
的屁股就疼,然後沒過多久,我就因爲下面出血被老師通知家長,你知道我媽媽
是怎麽做的嗎?她讓我用手紙把下面堵上,讓我喝酒,吃止痛藥,不是什麽好藥,
就是去痛片那種,碾碎了用酒給我灌下去,說這是世上最好的藥,藥到病除,還
用水洗我的下面,塗紅藥水。這個老婊子,她唯一關心的就是我還能不能給她掙
錢,呵呵。」

  她使勁兒的,但力道不重不輕,拿捏的恰到好處的分開着周怡的雙腿,十隻
靈巧蒼白的手指陷在她雪白大腿的嫩肉裏面,繼續伸着舌頭,舔着她那粒小小的
陰蒂,向着下面,在兩片細小的花瓣裏面,那迷人的小穴中尋找着,撥弄着。她
的舌頭,比任何按摩棒,手指,都要叫人舒服,甚至比周怡那些男友帶給自己的
快樂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讓小護士的心裏一陣發慌。

  不,不行,不行,不能再添了,嗯,嗯嗯……她強忍着,強忍着那些快感,
雪白的雙腿不安的挪動的,蠕顫着,微微的喘息着。

  「不來?呵呵,可能嗎?哪兒還有這麽便宜又小的孩子給他們肏的?這些戀
童癖,他爹的,人渣!」

  女孩兒狠辣的說着,但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一絲陰狠,不,有的,在眼神裏有,
但更多的卻是瘋狂,還有那種似乎已經形成職業的甜美的笑容。

  她緩緩擡起頭來,又瞪了蘇老頭一眼,「老東西,肏完了也不收拾幹淨,她
裏面也全是你的精子!」,然後,又微笑的瞧着周怡,用手指撚着粘在她額上的
發絲,看着她那已經變得微微酡紅的雙頰,她那有些春漾但還是一樣浸着淚水的
迷人雙眸——此刻的小護士似乎已經完全放棄掙紮,隻是任命的坐在那裏。

  她舔了舔嘴角,從桌子上拿起一些什麽東西,用手指粘着,抹到她的身下。

  「姐姐!」

  「叫我媽咪!」

  「……媽咪……你……」

  「怎麽?心疼咱媽了?沒事,這可是好東西,能讓人忘記憂愁,知道嗎,這
可是那些男人專爲玩我們女人弄的,隻要一點就能讓你渾身發春,滿腦子都是男
人的雞巴。不對,不止是雞巴,有一次我用一根椅子腿玩了自己一夜,還有一次
是我自己的手,我都快把自己的下面扣爛了。呵呵,還有一次,是一根黃瓜。」

  「哈哈,黃瓜那次最慘,弄斷了後拿不出來了,隻能去醫院。醫生問我是怎
麽弄的,我隻好說自己在家裏的菜地走着,不小心摔了一跤,一屁股坐在黃瓜上
了。」

  「呵呵……是不是很傻?我看醫生的眼神就知道他早就明白了,就是成心刁
難我。呵呵,說不準就是你們醫院呢。」

  周怡緩緩的搖了搖頭,她能清楚的感到蘇文靜的手指在自己蜜穴口處的抹動,
她的指尖撚着自己的陰蒂,那一絲絲冰冰涼涼的感覺,還有很快的,從下面傳來
的熱感。

  「你……你給我抹的是什麽?」

  「操!老東西,你怎麽給我找了這麽個傻媽?」蘇文靜一皺眉頭,冷冷的念
出一句:「是刮胡水啦。」然後又再次的,跨坐到周怡的大腿上,一面等着藥效
發作,一面繼續抓着她的小臉問道:「媽,告訴我,你爸媽喜歡你嗎?上學是不
是要花很多錢?」

  「你知道嗎,自從我下面流血的事被老師發現,我媽就不讓我上學了。她說
她交不起學費,呵呵,她當然交不起了,所有的錢都讓她拿去買酒了。一年三百
六十五天,她天天喝的爛醉如泥,唯一清醒的時候就是把我送給那些男人,換錢
買酒的時候。」

  「你知道我多羨慕你們這些在學校上學的孩子嗎?」

  周怡茫然的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她不知道,但又怕得罪這個精神不正常
的女人。她從沒想過,有家,有父母疼愛,可以上學,居然也會變成自己的原罪,
會變成别人害自己的原因。

  「呵呵,你當然不知道了,每天,我站在學校外面,看着那些同學穿着幹淨
漂亮的校服做早操……對了,我現在還會做那些動作呢。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她忽然停下手來,就像小孩子一樣做出幾個伸展動作,肥膩膩的奶子随着胳
膊的伸動,在連衣裙下一陣亂顫,兩粒深色的大奶頭頂在胸口處的衣服下面,上
上下下的點着,「真好,你的皮膚真好,這麽水嫩,平時一定經常保養吧?你媽
媽是不是從小就給擦油,說讓你小心别讓村着呢?」然後,又把雙手按回到周怡
的小臉上。

  她的手指,在周怡的小臉上滑動着,輕輕的,就像一隻隻蚊子一樣,沿着周
怡颀長的粉頸,落在她的肩膀上,捏着挂在周怡雙肩上的黑灰色連衣裙的肩帶,
提起,拉下。粘着酒水的布料,就像是第二層皮膚一樣,從周怡的酥胸上粘黏脫
落。當布料從上面落下的一刻,周怡再次羞恥的扭過了頭去,都不敢去看他們,
她那兩個雪白粉嫩的32B的奶子,就像兩隻白色的乳鴿一樣,從黑灰色的裙子
下面跳出,兩團雪白又被掐的有些泛紅的奶子上沾滿了水漬的光澤,乳光瑩瑩,
兩粒紅豆般粉嫩的乳頭,嘤嘤挺立在比乳頭稍稍大上一些的粉紅色的乳暈中間,
看的小姑娘的眼中又是一抹怨毒。

  媽的,爲什麽你什麽都有,有爸媽愛,有學校上,可以上學,可以畢業,可
以當護士,甚至奶子都比我的好!

  蘇文靜在心裏氣憤的怨着,但臉上卻依然還是那種嬌媚,讨好,就如她的職
業一樣,顯得那麽專業迷人的微笑——如果,如果她的眼睛四周沒有那圈熊貓眼
的黑色,她的顴骨不是那麽高,嘴唇和皮膚不是那麽幹裂憔悴,頭發做些保養的
話……

  她掐着小護士紅豆大小的乳尖,就好像轉陀螺一樣的擰着,轉着,又把它們
向外拽着,就好像在玩兩個玩具一樣,把手指掐在她白嫩的乳肉裏面,疼的小護
士的眼中再次含滿淚水,抿緊了粉唇。

  「怎麽樣?蘇蘇,咱媽這奶子不錯吧?」

  「……」

  大蘿蔔頭腦袋的男人不知該如何回答,雙眼的視線一瞬不移的全落在小護士
的奶子上,瞧着她那對雪白誘人的美乳,那兩粒紅豆般嬌小,粉紅,和姐姐的大
黑棗一樣的乳頭完全不一樣的乳尖,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媽,你跟我說,你和幾個男人睡過了?五個?十個?肯定不多吧?哼,我
看你的奶子就知道,這奶子,肯定沒怎麽被男人玩過吧?」

  她一面用力擰着周怡的奶子,把她的乳尖向下扳着,就好像拽着一個橡皮頭
一樣,把整個奶子向下拽去,疼的小護士蹙緊眉頭,一面又拉下自己裙子的肩帶,
灰白色的短裙順着她的雙臂向下滑去,落在腰間,露出兩個和她那瘦弱的嬌軀比
起來,完全不相稱的足有E罩杯的巨大奶子。

  燈光下,蘇文靜赤着的裸背上全是鞭打和煙頭燙過的傷疤,因爲太瘦的緣故,
一節節脊椎骨都從她背上凸起出來,兩邊的肋骨就和搓衣闆一樣在皮膚下面清楚
露出,但那兩團奶子卻大的不像話的,就像兩個沉甸甸的蜜瓜一樣垂在胸口,雪
白的乳肉,因爲太重太沉的緣故,下面的乳肉都抻的微微泛紅,兩個又大又黑的
乳頭斜朝下方,乳暈上布滿了小細的疙瘩。

  「怎麽樣?是不是很大呢?」

  她捏着自己的奶子,和周怡的做着對比,塗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掐在乳頭中
間的乳孔處,用力的撚着,把另一隻奶子的乳頭挨在周怡的左乳上,和她的乳頭
抵在一起。一大一小,一黑一粉,一個上面的乳頭就像飲料瓶蓋般巨大,一個就
像是紅豆一樣嬌小可愛。兩人的奶子相互擠壓着,就像是在用乳尖相互挑逗一樣,
雪白的梨子被蜜瓜壓的變形,連乳頭都看不到的向下陷去,來回的蹭着,看的蘇
文靜的老爹都在心裏直跺腳,咒罵自己女兒怎麽這麽淫蕩。看的她的弟弟口幹舌
燥,都恨不得現在就像平時姐姐犯病時一樣,立即抱着她的大奶子打上一炮!

  周怡痛苦的搖着螓首,她不想,絕對不想自己的身子也像蘇文靜的一樣,變
成這種怪物的模樣。但是,蘇文靜的乳尖壓着她的奶子的感覺……她不自覺的分
開着自己的雙腿,一絲不易察覺的蜜液已經順着粉紅肉洞的洞口緩緩向外流出。

  精神不太正常的姑娘繼續搖動着自己的身子,用自己的乳尖壓着周怡的乳頭,
微微向上伸着脖子,挂着厚厚舌苔的舌尖從小嘴中伸出,舔着嘴角,雙眸迷醉。
自己的乳尖和别的女人的乳頭挨處在一起的感覺,和自己無聊時的玩弄,那些男
友好像從小沒吃夠母乳一樣的含着,吸吮時,完全不一樣的感覺,還有下身處繼
續升出的燥熱,無數細密的細流,癢痕,順着自己的雙腿縫隙,在自己的小穴裏、
陰蒂上鑽着,爬動着,撓着。

  「嗚嗚……」周怡不知道是羞恥,還是受不住的呻吟着,軟紅的蠕糯在小嘴
中舒動着,雪白的大腿上布滿了汗珠,甚至,就連蘇文靜坐在自己雙腿上的大腿
肌膚都是那麽灼熱,那麽……

  小姑娘甜美的笑着,把小護士的窘迫看在眼中,「怎麽?是不是想要男人了?」
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往小護士的耳朵裏吹着熱氣兒,不由得小護士想要搖頭,
反抗,她從她身上站了起來,本就褪到腰處的裙子,就像一窪污水一樣逶迤洩地。

  她赤裸的站在小護士身前,嬌小的嬌軀瘦的幾如皮包骨頭一樣,但是偏偏,
就是在這樣嬌弱的身子、腰窩之下,卻有兩瓣肥大翹挺的臀瓣,就好像那兩個大
的不像話的奶子一樣,安在她的身上。

  小姑娘邪魅的笑着,捧着自己的奶子,把一隻乳房推到嘴邊,淫蕩的含着一
顆又大又黑的乳頭,吧唧吧唧的吸吮着,一隻蒼白的右手,順着自己的身子,緩
緩向下摸去,拂過自己有道明顯疤痕的小腹。是的,即便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
周怡依然能看出那是道剖腹手術的傷疤。

  醜陋的蜈蚣形的縫合線的痕迹,印在纖薄,凹陷,就像非洲饑民一樣幹幹巴
巴的蒼白小腹的側處。周怡迅速移開自己的目光,都不敢去看,卻依然逃不過蘇
文靜的眼睛,「怎麽?沒看過嗎?」

  「知道嗎,我第一次懷孕時隻有十三歲,孩子沒成型就變成一泡血拉出來了,
我都沒什麽感覺。後來我每年都會懷上幾次,每次都是不足三個月就自己下來。」

  「那個時候,我媽特喜歡我懷孕,因爲一懷孕就可以朝那些男人多要很多錢。
不過後來,等我長大了,那些男人的口味兒也變了,喜歡肏小女孩的沒了,來的
全是一些特别喜歡幹孕婦的,尤其是看我大着肚子,坐在他們上面,被好幾個人
一起從前面後面幹着,一邊幹,一邊從乳頭裏噴着奶水,還要我自己動給他們看,
一邊動,一邊給他們舔雞巴。」

  「呵呵,媽媽,你還記得嗎?我被他們的大雞巴幹的子宮脫位,羊水都破了
的那次?你不是歡天戲地的拿了好些錢嗎?」

  她微笑的說着,摸着自己腹部的傷疤,就像在說一件和自己完全無關的事一
樣,微笑的看着周怡,但聽在小護士周怡的耳中……蘇,蘇大爺……她驚恐的望
向老雜工,但老雜工卻是再次尴尬的扭過了頭去,因爲愧疚,還有難看,都不敢
去看。

  「咳,文靜,爸知道你這些年受苦了。」

  「閉嘴!老東西!這裏沒你說話的份!」

  忽然,小姑娘的聲音再次變成了嘶啞的吼叫,惡狠狠的瞪着老頭。又在一瞬
之後,重新變成那種邪魅的,甜甜的微笑,摸着小護士的小臉說道:「沒事,媽,
别怕,我不會這麽對你的。」

  「不會讓你也和我一樣,大着肚子被男人幹,最後幹的孩子都下不來,必須
要去做刨腹手術的。」

  她的話語讓小護士不寒而栗,白皙的手指,就好像惡魔的指尖一樣,順着周
怡的臉頰向下滑去——但是在那一刻,她的眼神中,卻似乎還有點别什麽的東西,
似乎是那個孩子,那個她生下後都沒有抱過,就被送人,現在也不知道在那裏的
孩子……

  「不,不,你瘋了,你是個瘋子,瘋子。」

  「瘋?呵呵,當然了,不然我幹嘛會想自殺?」

  「媽媽,你知道那些幫過我的小姐姐現在都怎麽樣了嗎?那些和我一樣被男
人幹的姐姐?」

  「呵呵,她們那時候都和我說要堅強,好好活着,但是她們現在都死了,都
是還沒到三十就自己自殺死了……虧她們還和我說要好好活着呢,呵呵。」

  她微笑的瞧着周怡,微笑着,瞧着戰粟、難受,兩條雪白的大腿不斷厮磨交
錯,受不住那些癢痕折磨的小護士。她擡起一條幹瘦修長的腿來,蒼白瘦削的小
腿,連着白皙幹巴的大腿,就像個舞蹈演員一樣,完成了一個漂亮的一字馬的動
作,向上一邁,一折,踩在了椅子背上。

  「來,媽,女兒也和你說了半天了,你是不是也應該慰勞慰勞女兒了。」

  她的右腳踩在周怡背後的椅背上,一顆顆塗着黑色指甲油的足趾扣着金屬的
闆子,又黑又亂的恥毛,就像一蓬野草一樣,從她的肚臍下面一直蔓延到陰阜之
上,兩片軟軟的大陰唇,就好像兩片老蚌的蚌肉,松松垮垮的垂在蜷曲的陰毛間,
明顯是被男人幹的太多連一點彈性都沒有的垂在那裏,點綴着幾個銀色的小環,
還有一點就像小香腸頭一樣的粉紅色的凸起從裏面微微露出——如果不是親眼看
到的話,周怡都不敢想象,這是一個女人的私處。

  「怎麽樣?漂亮嗎?呵呵,媽媽,你肯定不知道這個吧?這是你離開我們之
後,那些臭男人給我釘上去的,他們說喜歡看女人被穿環,幹起來尤其舒服。」

  她用手摸着小環,從恥縫裏發出的異味兒讓小護士一陣欲嘔,拼命的扭着自
己的小臉躲着。

  「不,不,求求你放過我吧。蘇大爺,求求你了。」小護士再次絕望的望向
老雜工,真的,現在的她甚至都覺得老雜工的雞巴都比他女兒的好,隻要能離開
這裏,讓她做什麽都行。但是,此時此刻,老雜工卻好像瞎子一樣,連看都不敢
看她。

  「媽,别這樣好嗎?」蘇文靜繼續甜甜膩膩的笑道,扭着自己肥大的屁股和
不盈一握的小腰,從那張堆滿雜物的金屬桌上拿起一根黑色圓棒,在一邊的按鈕
上一按。哒哒哒哒,棒子另一頭的頂端上立即冒出一蓬藍色的電弧。

  「媽,你不會想讓我像那些男人一樣,在你大着肚子的時候,把這東西插進
你的子宮裏,和你玩遊戲吧?」

  她繼續呵呵的笑着,笑的很傻,很甜,很天真,但那微笑的眼神,那動作,
那微微翹起的嘴角處的微微下彎,卻讓周怡的整個身子都好像墜在冰窖裏一樣。
突然,她又想起自己折磨孔豔豔時把粘滿辣椒油的電動按摩棒捅進她小穴裏的情
景,孔豔豔當時的眼神,她的那種無助,絕望,雙眸睜開到極限,不能動的身子
都打破醫學奇迹的微微顫抖的一幕。

  嗚嗚……老天爺啊……我究竟做錯了什麽啊!!!我欺負孔豔豔,是因爲她
搶走了趙醫生,可是我,我一點也沒做過對不起你們的事啊,爲什麽要這麽懲罰
我啊?……嗚嗚……

  她無助的,哀啼着,扭着自己的小臉,一次一次的扭着自己的螓首,想要躲
開,「來,媽媽,親親我的小妹妹,你不是說過沒事嗎?很好玩的,心裏數數就
可以過去了?」卻又一次次的,被蘇文靜抓着頭發的扳回來,緩緩的,用她的下
身摩擦着她的鼻尖,還有小嘴。

  「嗯,嗯……對……就是那裏……嘶……嗯……慢點,溫柔點……對……嗯
……再往裏一點……」

  她不知自己是怎麽做的,真的,幾乎都要吐出來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尖,一
點一點的,吃着蘇文靜下面臭臭的淫液,把自己的舌尖伸到她滿是異味兒的陰道
裏面,一點點的舔弄着。

  嗚嗚……老天爺啊!你爲什麽要這麽懲罰我啊……我究竟做錯了什麽啊!!!

  在心内啜泣着,舔弄着。

  
                               (未完待續)
2018-5-9 19: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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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花園謀殺案(同人)06 作者: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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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中花園謀殺案  同人:6(蘇蘇)


作者:觀衆
2018年4月30日發表于SIS001


  深夜,破破爛爛的爛尾樓内,兩具年輕赤裸的嬌軀偎依一起,淫靡的語聲,
甜美的口舌舔吮女性肢體的聲音,蒼白瘦小的身子抱着年輕靓麗的嬌軀,仰着螓
首,媚眼如絲,從口唇間吐出微微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發出着誘人的呻吟。被
铐在椅子上的姑娘仰着白皙的香下,舔着站在身前姑娘的下身,一滴滴透明的蜜
液順着她的下颌,向下滴去,落在豐滿高聳的雪乳上,就好像紅酒的挂杯般,沿
着乳房的上廓,向下滑去,粘在兩粒粉紅色的乳尖上,盈盈欲滴。

  如哭如泣的呻吟,昏暗的燈光下,漸漸渡上酡紅色的雪白芬芳嬌軀,被手铐
铐住的白花花的大腿間,就好像一窪水簾洞的瀑布般,不斷流出蜜液的桃源洞口,
豐腴圓潤的大腿和剃得幹幹淨淨的潔白陰阜一起,化爲一個微微傾斜的三角形的
弧度,白花花的大腿根部不斷厮磨交錯,又因爲足踝上的手铐而無法并攏,就好
像有億萬隻螞蟻在小穴裏爬動,等不及男人的東西插入一樣,還有那踩在黑色高
跟鞋中的纖纖玉趾,不堪忍受的蜷曲扣緊鞋子的底面,繃緊的小腿肚上的雪白嫩
肉的顫抖,那啧啧的舌頭舔弄小穴的聲音。

  老雜工極爲尴尬的站在女兒和小護士的身後,隔着女兒的身子,瞧着周怡雪
白誘人的嬌軀,強忍着想要立即過去,再幹一遍小護士的沖動——真的,自己的
女兒也就算了,也不是沒幹過,但周怡這小騷貨的身子,那白花花的大腿還有奶
子,可就真讓他忍受不住——而相比于自己的父親,他那個從小營養不良智商爲
負的兒子到是沒什麽顧慮,直接就把手伸到褲裆裏,就在姐姐身後撸起管來。

  「呼呼……呼呼……」

  「我肏!你注意點行吧?」

  「注意?注意什麽?又不是沒肏過我姐姐,我姐姐還特喜歡我肏呢,說我比
别的男人厲害。」大蘿蔔頭腦袋的男人看着姐姐肥大圓白的屁股,還有小護士在
姐姐身子後面漸漸變得發紅的身子,撸着自己的雞巴說道。

  「媽蛋,你厲害什麽?你的大腦袋?你那是屁眼被肏多了,腦子都肏傻了好
不好!那是你姐姐可憐你,長這麽大連個女人都沒碰過,同情你好吧?媽的,也
不知道到底是誰的種,老子當年馭女無數,怎麽生了你這麽個讓人肏屁眼子的兒
子。」

  老雜工不甘示弱的回罵着,瞧着小護士粉嫩嬌顫的嬌軀,咽了口唾沫。

  「操!還說呢,要不是你從小丢下我和我姐姐,我能出去混?」

  「肏!你那不是混,是直接給人幹屁眼子好吧?你爸我才是混呢!女見酥!
知道這外号什麽意思嗎?」

  「操你爹的肛!你們兩個閉嘴,要吵出去吵,别在這兒影響老娘的好事!」

  一瞬,正被小護士舔弄的不高不低的姑娘猛地回過頭來,朝老雜工和蘇蘇就
是一聲怒喝,吓得兩個男人立即閉上了嘴巴,就連小護士的身子都是一顫,直過
了幾秒之後,才在蘇文靜的注視下,再次動起小嘴。

  一下一下,紅潤的舌尖穿過好像門簾般又肥又厚的兩片大陰唇的唇瓣,在因
爲被男人肏的太多,空闊的簡直可以塞下一艘航空母艦的小穴中來回舔動。又鹹
又澀的淫液,就像流水一般,不斷順着周怡的舌尖,湧進她的小嘴裏面,和着口
涏一起,粘滿她白皙的下颌,她嬌小可愛的鼻尖,她嘴唇的四周,向下滴去。身
子裏無法忍受的異樣,就好像整個身子都被什麽東西掏空,雙腿間的蜜穴裏的燥
熱,想要,想要什麽東西填充進來,隻要,隻要有什麽能填充進來就好。

  「……」

  站在身前的姑娘媚眼如絲的瞧着乖乖服侍自己的小護士,瞧着她那兩片在黑
色秀發和腰脊曲線下微微翹起的雪白誘人的臀瓣,都不能挨到椅子面上,微微顫
動的挂滿汗滴的樣子。是的,蘇文靜太熟悉這種感覺了,尤其是塗了這種藥水後,
如果沒有什麽東西插進,小穴裏那種恨不得把整個世界都塞進去的感覺。

  「怎麽樣?媽媽,是不是特别舒服呢?想要男人的雞巴了?」她輕聲問道,
柔聲的話語裏帶着一絲甜甜膩膩的壓抑不住的性奮,嬌喘,呻吟,還有得意,就
似乎眼前的這個女人真是自己的母親,那個該挨千刀的騷貨一樣。

  埋首在自己胯下的小護士沒有回答,但雪白誘人的嬌軀卻掩飾不住的酥顫着。
昏暗的光線下,幾乎被剝光了衣服的小護士就像個洋娃娃般,微微向前傾着身子,
黑色微微燙着卷花的秀發披散在雪白的肩頭和光潔裸露的粉背上,映出着細細淺
淺的背脊中間的脊線,就和兩片圓潤的翹臀一樣,爬滿了汗滴,白嫩的肌膚就如
熟蝦一般,漸漸的變成了一種豔麗的紅色。

  是的,她想要,想要,想要男人的大雞巴或任何什麽東西插進自己的小穴裏
面,乳尖上的空虛,難受,好想,好想去揉自己的奶子,或者任何人都可以,隻
要,隻要能摸一下自己的奶子,哪怕是蘇文靜剛才那種使勁兒抓捏都好,隻要可
以讓這種難受的感覺減下去一些就行。

  但是,她又完全不能去說,因爲最起碼的女性的尊嚴,矜持,理智,還有不
想讓這女人如願的心……

  「快點,别光舔下面,親親我的小咪咪,含住了,肏你爹的肛,連這都不會,
要我教你?」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繼續開心的說道——當然了,在這糟糕的每天都有好幾十
次想要自殺的人生中,竟然能有個這麽好玩的玩具讓自己玩,她能不開心嗎?不,
應該說除了那個賤人噎死在自己的嘔吐物裏的那天除外……不,實際就是在那天,
她都沒這麽開心過——那天,當她看着母親的屍體時,心裏都沒有一點感覺,就
好像死在那裏的是個和自己無關的人一樣,就和那些男人一樣。但是現在,自己
卻有了個這麽好玩的玩具,可以代替她,報複她,完成自己的心願。

  一瞬,又是一蓬藍色的閃光在電擊器上劃過,蘇文靜甜美的笑着,小護士的
身子又是一顫,在情欲和恐懼的雙重壓迫下,笨拙的張着小嘴,使勁的把自己腦
袋擠在蘇文靜的雙腿間,那種幾乎無法忍受的異味兒——真的,周怡之前從沒想
過,女孩子的身子會這麽味兒,女孩子不是最應該注意保潔自己的身體嗎?怎麽
會這樣?——濕哒哒的蜜唇貼着自己嘴唇邊的臉頰,自己的鼻尖,讓自己幾乎無
法呼吸的異味兒,不斷湧入自己的鼻子裏面,還有那又鹹又澀的淫液。她乖乖的
動着自己的舌頭,擠在蘇文靜的蜜穴裏面,就好像男人的陽具一樣,不斷伸縮舔
動,勾挑着那些不知被多少個男人的雞巴抽插過的敏感粘膜,用小嘴含着,吸吮
着。

  「嗯嗯……嗯嗯……」

  透明的蜜液,不斷好像從真空泵中流出一樣,流入她的小嘴裏面,還有那黑
硬蜷曲的恥毛,粘在周怡的嘴角邊上,随着口舌的蠕動,裹進她的嘴唇裏面。

  她按照她的吩咐,用着舌尖,找到那粒大的吓人的陰蒂——真的,蘇文靜的
陰蒂不僅僅是有一點大,而是大到足有一個小指頭尖的程度,甚至即便在沒有舔
弄的情況下,都會露出在陰唇上外面,簡直就和一個小香腸頭一樣矗立在那裏。

  「對,對,就是那裏,含住,嗯……」精神不正常的女人仰着螓首,一手按
着小護士的腦袋,把她死命往自己胯下塞去,一手捏着自己一隻蜜瓜般的豪乳,
掐着大黑棗一樣的乳尖和乳暈,用力撚着。

  女性荷爾蒙的氣味兒,還有那啧啧的舔吮聲……周怡兩片雪臀顫動着,含着
那粒從陰唇中鑽出的陰蒂,用自己的嘴唇夾裹着,啜吸着,靈巧的舌尖就像手指
一樣,在大陰蒂的頂端和四周肉膜的根部,來回繞動。

  蘇文靜纖細瘦小的雙腿顫抖着,多年來被男人奸淫,用藥過量的身子,敏感
的超乎想象,隻是被周怡舔了這麽幾下,就騷的好像全身的骨頭都酥了一樣,幾
乎站都站不住,就高潮起來。

  「啊……啊……」

  她仰着螓首,眯着眼睛,一股股蜜液不斷從她顫抖的嬌軀中噴出,使勁按着
周怡的腦袋,就好像要把她的整個身子都塞進自己小穴裏面一樣,然後,才媚眼
如絲的吐出一口帶着濁味兒的長氣,笑着摸了摸小護士的頭發,「不錯,不錯,
真是天生做婊子的料。」成心笑話着小護士的,說了這麽一句。

  一瞬,小護士的心中升出一股怒火,明明自己什麽傷天害理的事都沒做,卻
被老雜工父女關在這裏,被他們羞辱玩弄的憤怒!

  但是,在那一瞬之後……

  「怎麽?覺得我說的不對嗎?」

  「肏你爹的肛!問你呢,說話啊……」

  「不……沒有……」小護士緩緩的搖了搖頭,既不敢願說對,也不敢說不對
的諾諾的念着,被羞辱,折磨的身子上,挂滿了鹹津的汗滴,就好像有億萬隻螞
蟻在身子裏趴着一樣,不安的扭着自己圓翹的臀瓣和被黑灰色連衣裙裹着的小腰,
微微的嬌顫着。

  「呵呵……怎麽樣?弟弟,看眼饞了吧?要不要咱媽也給你吃吃雞巴啊?」
站在身前的姑娘把右腳放下,回過身來,瞧了瞧自己那個天生腦殘的弟弟。

  「什麽?」好像侏儒一樣隻有一米四、五左右身高的男子微微一愣。

  正被藥水折磨的姑娘倏地一驚,趕緊擡起頭來,瞧了一眼那個好像小醜一眼
的男人,又迅速朝蘇馬力瞧去。

  「蘇大爺……」

  「咳咳……文靜啊,你看你讓你媽伺候你,你媽也伺候了,不如,今晚就算
了吧。咱家也是體面人……」

  「肏!老東西,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兒嗎?體面人?體面的讓女兒九歲就賣屁
股給人幹?」

  蘇文靜冷笑着說道,又冷笑的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弟弟。

  大腦袋矮冬瓜的男人趕緊把褲子一脫,露出一截好像海參一樣又紅又粗,還
滿是疙瘩的大雞巴,就走了過來——昏暗的燈光下,蘇蘇的雞巴又紅又腫,看起
來足有二十厘米還多,兩頭尖尖,中間隆起,就好像一個泡發的啤酒桶一樣,上
面還布滿了一堆好像肉瘤一樣歪七扭八的疙瘩,甚至就連他的大龜頭上都有着好
幾個紅腫的瘤子,明顯就是什麽皮膚癌擴散後沒治好的結果,甚至,說不定還是
什麽傳染病也不一定。

  「蘇大爺……」小護士恐懼的朝老雜工叫道,嬌滴滴的語聲中還帶着哭腔,
真是讓老雜工的心都酥了,但是吧……

  「咳咳……小周啊,别怕,蘇蘇他沒毛病,他那些是吃藥吃多了鬧的,嘿,
這孩子也是個可憐的娃子,我不在家,沒人管得住他,從小就不學好,出去混,
不但讓人把手指割了,給人當女的幹,你看他的屁眼子,都漏的和個漏鬥一樣。
爲了掙錢去醫藥公司試藥,把雞巴都吃的好像海參一樣,不過你别怕,蘇蘇的家
夥就是難看點,持久力可強了,絕對是我的真傳。」

  「肏!我雞巴怎麽樣和你有什麽關系?」從小營養不良智商爲負的年輕人就
好像自己姐姐一樣,對蘇老頭一陣咒罵,攥着自己的雞巴就來到小護士身前。

  「來,媽,你也給我吃吃。」喘着粗氣的說道。

  「不,我不要你的什麽真傳……你們一家都有病吧?」小護士繼續含着淚水
的搖着腦袋,一想到這麽可怕的雞巴要塞在自己的嘴裏,就恨不得死了才好的掙
紮着。

  「不……我不要……求求你們放我走吧……我給你們錢……今晚的事我保證
不說出去。蘇大爺,我做你的女朋友,你叫我做什麽都行……你們這樣做是犯法
的!」被藥水折磨的小護士無助的哀啼着,躲着挨到自己嘴唇邊上的好像海參一
樣的雞巴。天啊,爲什麽我會遇到這種事啊!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藥水的緣故,
看着蘇蘇醜陋的大雞巴,她心裏那種空虛的感覺,想要用什麽東西把下面小穴填
上的感覺,卻變得越發厲害起來,雪白的大腿根部不斷交錯厮磨着,整個身子都
嬌顫着,淫靡的蜜液就好像流水一樣不斷從小穴中流出。

  「錢?呵呵,媽媽,你不是最喜歡錢嗎?隻要有錢,别人讓你幹什麽都行?
不對,不是錢,是酒,隻要有酒,别人讓你幹什麽都行,被幾個人幹都沒事?」

  蘇文靜繼續讓人害怕的笑着,再次拿起那根電擊器,一按上面的按鈕,啪啪
啪啪,一串藍色的電弧在上面飛蹿,映的小護士的小臉都變成了藍色。

  身子裏就好像有億萬隻螞蟻在爬着,怎麽呆着怎麽不舒服,難受的扭着屁股
的小護士無力的掙動着,淚眼婆娑的瞧着蘇蘇的雞巴離自己的小嘴越來越近,越
來越近,都不顧電擊器的威脅,使勁的扭過頭去,想要躲開,卻又被蘇蘇抓着頭
發,強扭着轉了回來。

  「來,媽,也給我吃吃,保證你吃上一回還想再吃兩回,吃上兩回還想再吃
三回。」

  不,我不要……不要……周怡在心裏絕望的喊着。

  矮冬瓜一樣的男人踮着腳尖,用自己的雞巴龜頭在小護士的小嘴上來回蹭着。
周怡使勁閉緊了嘴巴,阖着雙眸,長長上翹的睫毛上沾滿了淚滴,嬌小的鼻翼一
下一下翕張着,根本不敢想象這惡心的東西插進自己嘴裏會是什麽感覺。

  紫紅色的龜頭在小護士沾滿了唇液的小嘴還有酡紅的臉頰上來回蹭着,頂着
小護士嬌嫩泛紅的小臉,還有鼻尖,「嗚嗚……」小護士被手铐铐住的身子,被
拽的向前探去,漂亮瘦小的鎖骨和誘人的頸窩,在此時此刻顯得更加誘人,深陷,
顯着身子的嬌小、纖細,還有那兩個好像小白饅頭一樣的奶子,紅豆般的乳尖硬
的就像石頭一樣,挺起在兩片粉紅色的乳暈之上,随着身子的掙紮,一下下的晃
動着。

  「肏,張嘴,把嘴張開,可以給我姐姐舔,就不能吃我的雞巴是吧?」不久
之前還曾替小護士辯護過的年輕人兩眼泛着血紅的嘶吼着,憤怒着小護士的抵抗。

  「媽,你怎麽這麽不乖啊?」蘇文靜歪着脖子,隻有嘴角處向上勾起的笑着,
看着小護士的反抗,沒有再用電擊器威脅,而是從桌上拿起一根粘滿油漬的一次
性的筷子,彎下身來,撅着一個又肥又大的屁股,用筷子點着周怡的下身。

  「啊~ 」一下,當那粘着菜湯的木筷碰到小護士雙腿間的蜜肉的一刻,那粉
紅色挂滿蜜液的小陰唇内的粘膜,立即一陣觸電般的收縮蠕動,就好像電流般的
刺激,立即蹿遍小護士全身,無法形容的快感,想要,想要那東西插進自己的小
穴裏面,渴望,渴求,下身的空虛,還有……立即讓小護士忍不住的嬌呼一聲,
蘇蘇趕緊抓住機會,就把自己的雞巴塞進了周怡的小嘴裏面。

  一瞬,「嗚嗚……呃嗚……」,幾乎都要窒息的感覺,又粗又大的好像海參
一樣滿是尿臊味兒的雞巴,插在自己小嘴裏,幾乎都要頂到自己喉嚨,那種惡心
想吐的感覺,還有被铐着并攏不上的雙腿根部,蘇文靜手裏的筷子在小陰唇的唇
瓣上,一下一下就好像玩着遊戲一樣的點着,輕戳着就好像魚兒的小嘴兒一樣,
都合攏不上,一翕一張的蜜穴口處的嫩肉。

  小護士帶着哭音的呻吟着,好像煮蝦般紅透的身子痙攣的向後彎去,繃緊着,
酡紅的小臉都被海參般的雞巴頂起一塊。

  「嗚嗚……呼嗚……咕咕……」

  「呼……呼……好爽……」蘇蘇抓住機會,幹脆站到椅子面上,把自己的雞
巴全都塞在周怡的小嘴裏,抱着她的腦袋,就好像是在做着什麽活塞運動一樣,
在她的小嘴裏面一陣亂捅。

  好像海參一樣的雞巴一下下在周怡被撐成O形的小嘴裏鑽進鑽出,把她的小
臉一下下頂起,帶着一抹抹透明的口涏,不斷從小護士的嘴角溢出。周怡拼命的
想要搖頭,躲開,卻根本不能,可怕的雞巴在自己小嘴裏亂動,敏感的恥肉在筷
子的捅刺下,一下一下好像電擊般的快感,讓她的身子都軟的就好像煮熟的面條
般,使不上一點力氣的癱軟着,兩片都泛着紅色的屁股,還有趾尖,都一下下的
扣緊了起來。

  想要,想要,給我,給我,快,快點給我,插進去,插進去……

  「咕咕……呼嗚……嗚嗚……」

  「呼,呼,老東西,你找的這個女人……呼……呼……真棒。」

  矮冬瓜一樣的男人分着雙腿,好像青蛙一樣挺着兩個挂滿了疹子的屁股蛋子
站在椅子上,黑褐色的屁眼子又大又豁,簡直就和猴子屁股一樣,連裏面的直腸
都能看見。

  「怎麽?咱媽這麽好嗎?和我比呢?」

  「嘿!咱媽都沒給幾個男人幹過,當然……」天生有些腦殘的男的在那裏說
着,話到一半,忽然注意到姐姐臉色一變,趕緊改口道:「姐……」

  「叫我媽咪!」

  「……媽咪……咱媽怎麽能和你比啊,瞧她這奶子小的,還有這屁股。」

  「哼。」

  蹲在周怡身前的女人冷哼一聲,把手裏的筷子猛地朝小護士的蜜穴裏一捅!

  「咕嗚!!!」立即,正被藥水弄得不能自已的小護士的兩片粉臀都是一陣
用力夾緊,渴望着把整個世界都塞進去的小穴,在筷子插進之後,就好像一股泉
眼一樣,猛地向外噴出一股透明的蜜液,小護士那本來都軟下來的身子,都是有
一陣嬌顫,兩片翹起的雪臀都是再次無力的,坐在了淌滿蜜液的椅子上面,被手
铐铐住的小腳都是一陣蹬踹,就連蘇蘇都能感到小護士的小嘴忽然一緊,就好像
個電動馬達一樣,猛地啜緊了自己的雞巴!

  「啊,啊……這女的的嘴,過瘾啊!」讓他忍不住的大叫道。

     ************************

  深夜,漆黑的工地,破破爛爛的爛尾樓内,一絲明亮的燈火從一間堆滿垃圾
的房間裏射出。男人舒服的喘息,挺着兩個滿是疹子的屁股蛋子,把陽具插在女
人口中。被鎖在椅子上的嬌軀酥顫着,高聳的酥胸就像被盤玩許久的美器一般,
包着一層閃亮的蜜液,分開的雙腿間處,一根髒兮兮的筷子在小穴内不斷杵動,
每一次捅進的時候,都有一股蜜液從花穴裏噴出。

  痛苦,無奈,好像海參一樣的大雞巴插在自己的小嘴裏面,一直抵到自己的
喉嚨口處,那種窒息的好像就要死了一樣的折磨,喉嚨都好像要被撐裂的疼痛,
還有小穴處得不到滿足的瘙癢,空虛,好想,好想,用力,用力,「嗚嗚……咕
嗚……咕嗚……嗚嗚嗚嗚……」

  一下一下,每一次蘇蘇的雞巴插進周怡的小嘴裏的時候,都使勁扳着她的腦
袋,讓她仰着脖子,小嘴和粉頸變成一條筆直的直線,方便自己的雞巴插進。每
一次,紅腫的雞巴龜頭都好像要給喉嚨口榨斷一樣,費力的鑽進充滿彈性的小洞
裏面,光滑濕潤的食管内壁,用力擠壓着自己的雞巴,讓自己忍不住的哆嗦,好
像憋不住就要射精般的快感,比姐姐的小穴和屁眼還好,還要舒服刺激的感覺。

  「好,好,姐姐……」

  「叫我媽咪!」

  「……媽咪,咱媽的嘴真是太棒了,真是天生就是讓人幹的!」一下一下,
就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兩個長毛的蛋蛋也塞進周怡的小嘴裏一樣,好像侏儒般的男
人站在椅子上,踮着腳尖,動着自己的屁股蛋子,死死的按着小護士的腦袋,讓
周怡的小臉貼在自己滿是黑毛的腹股溝處。

  「咳咳……咳咳……」眼淚、鼻涕、口涏,不斷從小護士的口鼻雙眸中流出,
本來纖細的粉頸都被雞巴一下下頂起,露出一個管道狀的東西,不斷起伏。

  不,不行……我要……我要……

  小護士無力的掙紮着,搖着兩隻被手铐铐住的裸白藕臂,還有雙腿,發出一
陣響動,但是,又在那根一次性筷子的抽插下……真的,周怡之前從沒想過,自
己居然會被根筷子弄的高潮,不,更準确說是根本就沒想過會讓這種東西插在自
己的身體裏面,但是現在……粘着菜湯和口水的筷子,半白半黑,平時就是扔在
地上都不會有人去碰,現在,卻在女性最嬌嫩私密的器官裏來回進出。被塗抹了
藥水的紅腫蜜穴,就像一張小嘴一樣,每一次插進的時候,粉嫩敏感的粘膜都會
被筷子上的毛刺刮的不受控制的蠕動,讓小護士的身子一個哆嗦。每一次,都好
像電擊一般的快感,傳遍小護士的全身,讓她的身子嬌顫着,不斷往外噴着淫液,
擡着屁股的渴求着筷子的插進。

  那種空虛、寂寞,被細小的筷子填進,卻又遠遠得不到滿足的難受,痛苦的
折磨!快點,快點,給我,給我,扭着自己的臀瓣,在心中乞求着,自己都不敢
相信的大喊着。

  「嗚嗚……咕咕……呼嗚……咕噜……」

  「真棒,真棒……」好像侏儒一般的男人一下下做着打樁機的動作,好像海
參般的又紅又腫的大雞巴就像把插在劍鞘裏的寶劍一樣,在小護士的小嘴裏一下
一下的插進,再又拔出,擠壓着小護士那柔軟紅嫩的小舌,隻覺小護士的舌頭和
小嘴,柔軟濕潤的就像塗了一層黃油,一面舒爽的哼着,一面又食髓知味,舔着
臉瞧着蹲在身後的姐姐。

  「姐姐……」

  「叫我媽咪!」

  「……媽咪,要不咱倆換個位置?讓我也試試咱媽下面?」

  「肏!你還是不是人啊!她是你媽,你連你媽都想幹?」終于,一直站在那
裏幹瞅着的老雜工再也忍不住的朝自己的兒子大吼道。

  「肏!媽怎麽了?這不是你說的其樂融融嗎?一家人就該這樣。」站在椅子
上的男人翻着白眼,一面滿不在乎的說道,一面還不忘把自己的雞巴繼續插在小
護士的小嘴裏,享受小護士下颌骨的颌凸處都快脫臼的,麻木的都快沒有感覺的
小嘴的侍奉。

  「咕嗚……嗤噜……咕咕……嗚嗚……」

  「那能一樣嗎?你不看你媽一月掙多少?」老雜工有些尴尬的說道,注意着
女兒的反應。

  「肏,有什麽不一樣的?」大腦袋的男人沒聽明白的繼續抱着小護士的腦袋
哼哼着,「對了,你要是真的閑得沒事幹,就把字簽了,昆……植物學家都說了,
生命是很神奇的,就是少了一半器官都沒事,都能和正常人一樣。你把字簽了,
咱家就有錢了,還用的着在乎這點雞毛蒜皮的?」

  「肏!你當你爸不敢啊?不就是賣個腰子和眼睛嗎!等着,等我去找隻筆來。」
老雜工一陣嚷嚷,甩着膀子,橫着身子,一面假裝找紙筆合同,一面又在心裏罵
道:媽的,什麽不孝兒子啊!居然逼自己老子賣腎,還說賣了也和正常人一樣。
那能一樣嗎?

  身後的屋子裏,兒子的喘息,小護士無力的吐着自己兒子雞巴的呻吟和口水
的聲音,嗤噜、嗤噜,還有女兒咯咯的笑聲。

  「媽,你可真行,居然被根筷子弄成這樣,這要是再換根粗點的東西,你得
怎麽樣啊?」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就像沒聽到蘇蘇和蘇馬利的争吵一樣,繼續玩弄着小護士
的身子,拿着被蜜液浸濕了的筷子,在小護士就像泡發了的海貝一樣的下身處來
回抽插着。

  她微笑的看着,看着每一下插進,小護士的身子都受不住的繃緊,粘粘的蜜
液就像撒尿一樣從紅腫的小穴中噴出,原本小不容指的蜜穴,就像個殷紅的桃花
花苞一般,一下一下吐息張開着,就那粒本來細小的都讓人注意不到的花蒂,都
好像一粒小珍珠一樣,從粉嫩的肉膜下鑽出。直讓她自己都忍不住的,又扣起了
自己的小穴。

  黏黏的蜜液,不斷順着蘇文靜的指尖從小穴中流出,但不管怎麽去弄都無法
解癢,就像有隻野貓在心裏撓着一樣。

  她繼續微笑着,笑的小臉更加嫣紅的瞧着眼前的女人,就似乎小護士真是陷
害自己的那個女人一樣。一面用一次性筷子在周怡的小穴裏捅着,一面又在摳挖
了一會兒自己的小穴後,又擡起手來,用塗着黑色指甲油的指甲,掐着小護士的
花蒂,就好像玩着一個好玩的玩具一樣,用指甲用力掐緊,向上提起,就像猴皮
筋一樣拽長,向四周來回轉着,使勁的揉捏着。

  「嗚嗚……咕咕……咕噜……」

  小護士的身子再次受不住的繃緊,套着黑灰色連衣裙的小腹一陣皺緊,本來
就被筷子插進的小穴,那些嬌嫩敏感的粘膜都更加敏感的蠕動着,嬌顫繃緊的雪
白大腿根部,一股一股的蜜液不斷從急速收緊再又張開的小穴中噴出,沿着她的
臀瓣,淌滿了雪白的大腿根部和椅子面上。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咯咯笑着,把筷子拔出,又把那瓶啤酒拿了起來,用拇指
按着瓶口,猛力的搖了幾下,把瓶嘴朝小護士的蜜穴裏一塞!

  「咕咕……嗚嗚……」

  一瞬,從瓶口中噴出的酒汁,就像一蓬暴起的突泉,沖進小護士痙攣的蜜穴
裏面,冰冷刺激還有氣泡炸開的感覺,找不到出路的酒汁從敏感的恥腔内穿過,
一直沖進小護士的子宮裏面,讓小護士的身子都瞬間繃緊,就好像要死了般的哆
顫着,就連站在上面的男人都能感到小護士的喉嚨就好像要掰斷自己的雞巴一樣,
瞬的向後仰去,自己拿手按着都要按不住的!

  「嗚嗚……咕嗚……」

  十隻修長白皙的指尖,緊緊抓着椅子兩側,被铐在椅子腿上的雙足,兩隻玉
足的足趾在露趾高跟鞋内無力的扣動,交錯蜷扣着鞋底,白皙的腳踝都被手铐磨
破了皮的,咣啷咣啷的把椅子蹬的一陣響動,就好像自己都要死了一樣,靈魂都
飛出體外的感覺!

  「肏!姐……媽咪……你也不說一下,我下邊都差點被咱媽咬斷了。」

  「咬斷好啊,你們男人的東西,沒一個是好的。」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白了自己弟弟一眼,繼續動這手裏的瓶子,圓粗的瓶頸,
被蜜穴裏噴出的蜜液打的一片晶亮,窄窄的瓶口向内插進,小護士的蜜穴就像一
朵還未盛開的桃花,被啤酒瓶的瓶嘴擠的向四周鼓起,一下一下,泛着沫子的啤
酒和着淫液一起,随着瓶子的插動,擠出一蓬一蓬小小的氣泡,從四周溢出。

  無數氣泡在自己蜜穴還有子宮裏炸開的感覺,好像自己的魂魄都飛到天上的
小護士,隻覺自己的身子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雙眼翻白,還插着大雞巴的小嘴
裏發出着「咝咝」的哼聲,就似乎已經死了一樣,但裸白的大腿根部卻還配合着
蘇文靜的動作,不,不是大腿根部,而是她的小穴裏面,每一次啤酒瓶子往裏塞
的時候,被藥水刺激的紅腫蜜肉,都會自己套弄着啤酒瓶的瓶頸,收縮,啜緊,
收縮,啜緊,每一次,都自己動作的,微弱顫抖蠕的動着,就像想要榨取男人雞
巴裏的精液一樣,緊啜着冰冷的酒瓶。

  「媽,這酒好不好喝啊?要不要多喝幾瓶啊?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喝山牆啤酒
的嗎?來,别客氣,女兒孝敬你的,多喝點啊。」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繼續咯咯笑着,媚眼泛光,十隻又白又細好像白骨一樣的
手指,捏着酒瓶的瓶底,在周怡的小穴裏來回捅着。小護士的身子戰顫着,嬌豔
的蜜穴紅的就像可以滴出血來一樣,吞沒着醜陋難看的啤酒瓶子,雪白大腿根部
的嫩肉都是跟着一跳一跳——周怡從沒想過,有一日,自己的下面會被這種東西
插進,真的,即便是虐待孔豔豔的時候,她都沒用過這麽暴力的東西,最多隻是
用醫療室外偷偷拿進來的掃帚頭而已,但是現在……

  「咕嗚……嗚嗚……嗚……」

  她的腦袋發暈,根本想不清自己現在是在什麽地方,一股股倒漿似的汗液不
斷從身上溢出,加了藥水後的高潮的刺激,讓她都忘了自己是被關在這裏,腦海
中一片空白,就像個嬰兒一樣,純粹爲了最感官的刺激,配合着,顫動着,喉嚨
就如被撐裂一樣的疼痛着,呻吟着。

  「嗚嗚……咕嗚……嗤嗚……咕咕……」

  「姐……」

  「叫我媽咪!」

  「媽咪……我也來來怎麽樣?」站在椅子上的男人再次嘗試着朝姐姐問道。

  「你來?你那大玩意一弄,我還怎麽弄?」

  「嘿,不是還有後面呢嗎?」

  「去,你當我和你一樣,都喜歡玩後面。」

  「不是,姐……媽咪……你看,這都半天了,你下面也沒起來,你也不舒服,
這閑着也是閑着,幹脆,咱倆換個位置,讓咱媽再伺候伺候你下面,我伺候咱媽
下面?一家便宜兩家占不是?」

  男人舔着臉的說道,瞧着自己的姐姐。光着身子的女人眼珠一轉,不再套弄
手裏的酒瓶,「行了,下來吧。」站起身來,把椅子前的位置一讓,蒼白瘦小的
身子,豐乳肥臀的胯下三角部位的上部,駭然有個好像小香腸頭一樣的粉紅色的
東西,耷拉在那裏,就像是小孩兒的雞雞一樣。

  侏儒一樣的男人立即如獲聖旨一般從椅子上跳下,兩手一抄周怡的大腿,挺
着自己的大雞巴,就抵在了周怡的小穴口處。

  昏暗的光線下,小護士眼神朦胧,根本分不清這裏是什麽地方,自己正在做
什麽,隻覺渾身燥熱,饑渴,喉嚨裏的難受,剛剛高潮過的身子又恢複了那種空
虛,想要什麽東西填進的感覺,迷迷糊糊的看着這個冬瓜腦袋的男人抱着自己的
身子。

  我要……我要……她張着小嘴,嬌小的雙唇因爲被男人的大雞巴插的太久而
合攏不上,本來精緻的五官都被鼻涕哈喇子弄得一塌糊塗,整個身子都好像不是
自己的一樣,還沒等蘇蘇的雞巴插進自己的小穴裏面,隻是那圓尖的龜頭,還有
上面的瘤子,和她大腿根部的蜜肉一蹭,她的身子就又是一陣嬌顫的向後仰起,
兩團好像小白饅頭般發燙着火的酥胸,也是又一陣随着身子的仰起,急速起伏着,
兩粒好像紅豆般大小的乳尖,都和兩粒小火柴柱一樣,充血的挺立起來。

  「來,媽,你也嘗嘗我的雞巴,我姐姐說了,我的雞巴是男人裏的隗寶,沒
有哪個女人受得了的,保證你嘗過一次後會想要兩次,嘗過兩次後還會想要三次!」

  男人舔着嘴巴的說着,抱着小護士好像熟蝦般紅彤的身子——男人的大手,
就像夏日裏涼爽的棒冰,隻是碰到自己的身子,就感覺無比舒服。還有他的雞巴,
都沒有立即插進,隻是在小穴口處磨蹭着自己敏感的蜜肉,「啊啊……」就讓小
護士的身子好像過了電般,無力的呻吟着,張開的小嘴中銀色的唾絲和上下兩片
貝齒連在一起,就像一串銀色的絲線,眼前的男人都不再是這個看到就讨厭的侏
儒,而是變成了趙醫生……

  「呵……呵……」她無力的張着小嘴,因爲被雞巴插的時間太長,喉嚨裏又
幹又痛,莫說說話,就連出聲都幾乎不能,隻能發出幾聲簡單的喉音,在心裏,
念着趙醫生的名字。

  是的,她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她曾有過各種幻想,幻想自己是在什麽時候,
把自己交給趙醫生,在醫院裏,在自己或趙醫生的公寓,或是咖啡廳内,或是
……

  「怎麽樣?媽,等不及了吧?」好像侏儒般都沒有一米五高的男人,就好像
青蛙一樣分着雙腿,舔着臉的笑着,用自己的雞巴蹭着小護士紅腫的蜜肉,每一
下剮蹭,都讓小護士的身子一個哆嗦。

  我要……我要……「啊啊……」

  終于,當那上面還挂着兩個肉瘤的雞巴龜頭,終于頂進自己小穴裏的一刻,
那羞恥的蜜肉,被粗紅的雞巴龜頭撐開,粉嫩晶瑩的恥肉向四周彎去,淋漓的蜜
液在蘇蘇巨大雞巴的插入下就好像噴泉一樣從小穴中滋出,傳來的無法形容的快
感,還有疼痛,讓周怡的腦子都好像瞬間麻木了,爆炸般的,根本無法用語言形
容的感覺,痛并着快的,下身好像撕裂一樣,但是又因爲喉嚨的幹渴而無法發聲,
隻能使勁張着小嘴,發出一縷模模糊糊的喉音,但是身子裏,又渴求着那根雞巴
趕快插進進來,填滿自己饑渴的小穴,自己身子裏那種空的感覺,終于得到一點
點的滿足。

  一瞬,她被男人抱着的雙腿,猛地夾緊了蘇蘇的腰胯,整個身子都好像火燒
一樣,乳頭處的滾燙,硬的就和石子一樣渴求愛撫的乳尖。

  「嗯嗯……」她張着小嘴,凄苦的呻吟着,但是那美麗的雙眸中卻充滿了滿
足的神采。她想哭,淚水止不住的順着眼角流出,但是心裏,卻又無比甜蜜。

  男人的大手抓着她兩瓣圓潤發燙的翹臀,将雞巴一點點頂進她的小穴裏面,
無法形容的歡愉,美的要死的感覺,被男人大手抱着的腰胯腿部和上半身幾乎繃
成了一條直線,她那平時都看不出什麽腹肌的赤裸小腹,都化出一片好像馬甲紋
的線痕,就似乎整個嬌嫩腹肌處的嫩肉,都控制不住的顫抖着,雪白的大腿根部
的蜜肉,那好像身子被撕裂一樣的劇痛。

  一點一點,除了姐姐之外就沒幹過别的女人的男人,用力的把自己的雞巴擠
進小護士的蜜穴裏面,隻覺小護士早就被蜜液泡的好像發起的海綿一樣的小穴又
軟又滑,就好像她的小嘴一樣濕潤炙熱,充滿彈性。好像海參一樣紅腫粗大的雞
巴,幾乎沒費什麽力氣,就插進了三分之一還多,紅腫的蜜肉圍着雞巴,就好像
被從裏面擠出來一樣,在小穴口處被雞巴撐的成了一圈深紅的恥環,一直包裹到
雞巴的中段。

  「姐……」

  「叫我媽咪!」

  「媽咪……咱媽這小穴好軟,好多水啊!就和你的一樣。」

  「呵呵,咱媽的下面這麽好嗎?」

  「當然……」一瞬,再次發覺自己說錯話的男人趕緊又一改口風,「不過肯
定不能和你比了。」

  「呵呵,我這弟弟真是長大了,嘴兒都變甜了。」赤裸着站在那裏的女人微
笑着說道,擡起一隻手來,用塗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挑着弟弟的下巴,俯下身
去。

  已經被大雞巴肏的神魂颠倒,幾乎連意識都快消失的護士,迷迷糊糊的瞧着
面前的一幕,一對姐弟在自己面前相互親吻,男人挂滿厚厚舌苔的舌頭,從大口
裏吐出,女人伸出紅紅的舌尖,勾舔着弟弟的舌頭,兩人的嘴唇抵挨在一起,彼
此的唾液在口中交換,舌頭相互勾搭着,舔弄着,啧啧有聲。

  「啊啊……」她受不住的呻吟着,本來就被藥水折磨的身子,因爲這畸形的
戀愛,更加不受刺激,就仿佛看到趙醫生一面和自己做愛,然後孔豔豔又跑了過
來,勾引自己的男神一樣,更加夾緊了蘇蘇的小瘦身子。

  不,不行,趙醫生是我的,是我的……

  趙醫生的男根,一下一下在自己小穴裏抽插,噗嗤、噗嗤聲中,足足還有一
半露在外面,但小護士的下身已經泥濘的好像一片澤沼一樣,受不住的繃緊了自
己的身子,就好像瘋了一樣,搖着螓首。

  我要……我要大雞巴……我要……

  從沒被這麽大的東西插入過的小穴,就像被采摘揉爛的鮮花,被海參一樣的
大雞巴撐的滿滿,一粒粒凸起的疙瘩,都不用去動,就讓自己的小穴好像撕裂一
樣的疼着。但是偏偏,這種痛苦折磨的刺激,和筷子不一樣的粗粗的,充實的感
覺,和啤酒瓶不一的溫暖的感覺,漸漸的,就好像變成火一樣的炙熱,又讓自己
身子好像忽然找到一股清泉,可以解去瘙癢的折磨。

  「不要……不要停……」她不知羞恥的,終于念出這麽幾個字來——在那一
刻,小護士甚至連羞恥的感覺都沒了,隻求這個醜八怪一樣的男人能快點動他的
雞巴,讓自己不要再受這種折磨,扭着自己屁股的叫道。不,是隻求趙醫生可以
快些來操自己,不要去管那個賤人。

  「呵呵,怎麽?媽,老毛病又犯了,這麽快就想要男人的雞巴了?行,弟弟,
好好喂喂咱媽,一定要讓她吃飽才行。」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繼續保持着那種叫人害怕的微笑,再次挨到小護士身前,
用指背摩挲着她紅彤發燙的小臉,她的嘴唇,嬌小可愛的鼻子,把手指伸到她的
小嘴裏面。

  周怡模模糊糊的瞧着蘇文靜,但眼前出現的卻是自己不知看過多少回的孔豔
豔的赤裸的身子,她那飽滿如玉的雙峰,修長迷人的美腿,她放肆高傲得意的笑
着,欠着身子,把手指伸進自己的小嘴裏面,她知道自己不能這麽做,她恨這個
女人,但是當那沾滿自己蜜液的手指,插進自己的口中,在她的小嘴中環繞,貼
着她的嘴唇,舌尖,就好像玩弄玩具一樣環轉的時候,她卻受不住的,主動伸着
自己的舌尖,追着她的手指,吮吸着。

  「啊啊……啊啊……」

  她控制不住的呻吟着,語不能聲的小嘴中,發出着好像雌獸一般,甜膩淫靡
的呻吟。繃緊的嬌軀,堅挺的乳尖,都在蘇文靜的雙手的把玩,揉捏下,顫抖着。


                            (未完待續)
2018-5-10 13: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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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花園謀殺案 同人:7(家人)作者:觀衆

.

                空中花園謀殺案  同人:7(家人)



作者:觀衆
2018年5月8日發表于SIS001


  一下一下,好像海參一樣滿是疙瘩的大雞巴在紅腫的小穴裏來回進出,女人
的口唇,壓在周怡嬌小可愛的雙唇上,濕潤的紅舌伸到她的小嘴裏面,和她的舌
頭攪在一起,挑逗、吸吮。

  周怡感覺自己就快要瘋了,下身的蜜穴被大雞巴撐的滿滿,都不需動上一點,
就讓她疼的受不了了,在加上現在,就像是要把自己的身子撕成兩半一樣在小穴
裏使勁抽插。

  她的雙手抓着椅面,扣着手心,兩隻套在黑色露趾高跟鞋中的小腳,一下一
下無力的蹬踹着,美麗的足趾不斷蜷緊,松開,再又扣緊起來,整個身子都因爲
疼痛而掙紮,又因爲被手铐铐住無法掙脫,痙攣的扭動,還有那無法形容的,自
己的身子終于被大雞巴填滿,好像自己的靈魂都飛到身子外面,恨不得讓那根雞
巴動的再快些,把自己的身子捅爛都沒關系,被蘇文靜的小嘴堵住的無法叫出的
呻吟。

  「……」

  周怡睜着雙眸,盯着頭頂的天花闆,蜜穴裏的大雞巴還有上面的疙瘩,一下
下分開着花徑中敏感的粘膜,被刮擦的紅腫蜜肉被一下下頂的撐起,向四周分開,
再又收緊,再又頂開,收緊,淋漓的蜜液和着啤酒沫子一起從小穴裏溢出。還有
自己的乳尖,在蘇蘇姐姐的揉捏下,就像是要被碾碎一樣,使勁的蹂躏着,卻又
是那麽的舒服,宣洩的快感。

  她的眼神變得迷亂,瞧着眼前的蘇文靜,眼中,映出的卻是孔豔豔騎在自己
身上,她的嘴唇從自己唇瓣上分開,捧着一隻肥大的奶子,挨到自己面前,「啊
啊……」周怡不可控制的呻吟着,根本沒法忍住的大叫着,「給我,給我,使勁
插我,我要……」含着蘇文靜那粒又黑又大的蜜棗,呲溜呲溜的吸吮着。

  孔豔豔模樣的女人眯着眼睛,輕聲的喘息着,一手捧着自己一隻E罩杯的大
奶子,一手掐着自己另一隻碩乳的乳尖,直把碩大的乳頭掐進乳肉裏面,側着身
子,扭着肥臀,邁腿踩在椅子面上,把自己的下身挨到小護士身前。

  「啊啊……快……快……使勁……」小護士帶着哭腔,嘶啞的喊着,使勁向
上挺起的下身在蘇蘇的大雞巴的抽插下,洩的就像一片泥沼一樣,兩片紅腫的小
陰唇濕哒哒的,随着大雞巴的挺動,一下下呼扇的動着,渾身就像貫着電流般,
嬌顫不斷,瘋狂的扭着自己的屁股。幾乎是在沒有意識,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的情況下,就含起了女人下身的東西,就像是含着一個沒發育完全的小孩兒的雞
雞一樣,含着蘇文靜的大陰蒂,用自己的嘴唇吸吮着,來回舔弄着。

  「啊……啊……」跨在椅子上的女人仰着脖子,一手摸着自己細的都能看出
喉結的粉頸,一手抓着周怡的腦袋,使勁往自己的下身按去,張着小嘴,大聲呻
吟着。

  啪啪啪啪,身後的男人一面賣力的挺着自己的下身,肏着小護士,一面又低
下頭來,咬着姐姐肥圓的屁股,直逗得蘇文靜更加受不住的咯咯笑着,呻吟着,
又回過頭來瞧着自己的弟弟,還有藏在門口後面的那個老東西。

  一下一下,好像海參一樣的大肉棒在周怡的小穴裏鑽進鑽出,因爲太大的緣
故,每次隻能插進一半,卻已經折磨的小護士欲生欲死,兩個挂滿黑毛的蛋蛋就
像兩個海膽一樣,随着蘇蘇的動作,一下下拍打在小護士張開的大腿根部,直把
兩片肥白的大腿根部的嫩肉打的發紅。

  昏暗的燈光下,兩個近乎赤身裸體的女人和一個還穿着上衣的侏儒的身影糾
纏在一起,充滿了一種肉欲淫靡的味道。房間外,剛剛借口找筆找紙的蘇馬力,
一面撸着自己的雞巴,一面躲在門外瞧着女兒、兒子還有小護士幹在一起的身影,
心裏那叫一個氣啊!

  媽蛋,小周本來是自己找來的美肉,卻便宜了女兒和兒子。肏!早知道就不
該把小周帶回家,直接去她公寓就好了。可是,媽的,要不是藥片還在家裏,自
己必須回來取……

  還有自己這個傻兒子,居然一點事都不懂,都不知道讓讓自己這個老子,還
和自己搶,你不知道你姐人越多越瘋?這要是把小周玩壞了,你老子下半輩子怎
麽辦?靠你們兩個養嗎?

  老雜工攥着自己的雞巴龜頭,一下下撸着自己吃了小藍藥片後終于挺立起來
的雞巴,一面氣喘籲籲的在心裏念道。

  「嗯嗯……」女性的呻吟,女兒張着小嘴,仰着小臉,雪白消瘦滿是傷疤的
身子遮住了大部分小護士的倩影,兒子抱着小護士兩條雪白粉嫩的大腿,架在自
己好像青蛙般橫伸出去的大腿上,一下下啪啪的動着自己的腰胯,兩個滿是疹子
的屁股上的肥肉一下下的動着,好像海參一樣的大雞巴上裹滿了一層淫靡的粘液,
油光發亮,每一次插進的時候,都讓小護士的身子一顫,嬌嫩的花心被龜頭戳中,
好像都要死了一樣的分開雙腿的配合着,每一次抽出的時候,上面的疙瘩又剮蹭
着敏感的蜜肉,帶着一圈紅嫩的,簡直都快透明的恥肉,從小穴裏扒出,就好像
要把小護士的五髒六腑都掏出來一樣,整個身子都洩的不是自己的一樣,「嗚嗚
……嗯……」直讓小護士即便是含着蘇文靜的花蒂,都忍不住的從嬌小的鼻子裏
傳出嬌喘,甜膩的呻吟着。

  「肏……肏……」蘇蘇一下下動着自己的屁股,好像打樁機一樣抽插了好幾
百下之後,終于,隻覺自己雞巴上一陣什麽東西向外湧出的感覺,趕緊稍微緩了
一下動作,減了減速的說道:「姐……」

  「叫我媽咪!」

  「媽咪……這麽鎖着幹着不得勁兒啊,要不把咱媽放開怎麽樣?我也能換幾
個姿勢,多玩會兒咱媽?」

  「呵呵……你是不是快受不住,快射了?」跨在椅子上的女人媚眼如絲的瞧
了一眼身後的弟弟,頂着個冬瓜腦袋的侏儒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兩聲,「哪
兒能啊,我這玩意,就是幹上半小時都沒事。」

  「肏,半個小時,你今天撸完了?就你這點還像那個老東西,全都隻會吹。

  自己找鑰匙吧。」她冷哼一聲,繼續仰着腦袋,享受着小護士的小嘴的侍奉,
不知不覺間,蘇文靜大腿根部的花蒂已經變得越發纖長,就像小孩的指頭一樣,
從恥毛中挺立而出,雖然還是十分細小,但起碼已經有了點可以插進女人身子的
樣子。

  「媽,我的小咪咪怎麽樣啊?好吃嗎?你還記得嗎?你當初發現我這玩意可
以像男人的東西一樣變長,變硬,還能插女人的時候,你的反應嗎?」

  「呵呵……我永遠也忘不了你當時的反應,你好像看怪物一樣看我的眼神。」

  「呵呵……沒錯,那些男人發現我這玩意可以變硬後,也和你一樣,不過他
們更喜歡用這玩意玩我。一邊在後面肏我,一邊讓我用手撸,還讓我把我的東西
放在桌子上,用小錘子敲。」

  「媽媽,你知道這玩意被錘子敲是什麽感覺嗎?」

  她繼續放肆的笑着,張開的小嘴中露出兩排煙酒過渡變得發黃的小牙,抓着
小護士的頭發,讓她擡頭瞧着自己,瞧着她那彤紅的小臉,那漂亮的眼角處已經
化開的春情,在藥水,還有弟弟的大雞巴的抽插下,已經被欲火蒸騰的受不了的
嬌嫩容顔。

  「呵呵……我想,那和男人的玩意被錘子敲沒什麽不同吧,那可是真正的讓
人欲仙欲死,恨不得自己都死了的感覺。」

  她繼續呵呵的笑着,因爲回想起其中滋味,身子都在微微顫粟着,但是在那
開心的笑容間,她的眼神中,卻又多了一抹十分複雜的眼神,就像這一切并不是
這麽開心一樣。

  她把濕哒哒的花蒂從小護士的小嘴中抽出,從椅子上離開。身後,矮冬瓜般
的男人也已經把小護士手腳上的手铐解開,把周怡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昏暗的燈光下,小護士的身子紅的就像煮熟了的蝦子,雪白的酥胸和大腿根
部被拍打的一片绯紅,渾身又軟又燙,就像沒有骨頭一樣,任由蘇蘇拽着自己的
身子,把自己的裙子脫去,還撅着一個粘滿啤酒沫子和蜜液的小屁股,不斷的叫
着:「給我……給我……别拔出來,我要……我要……」

  她扭着腦袋,找着蘇蘇的大雞巴,小穴中的蜜肉饑渴的蠕動着,圓潤的翹臀
自己頂着的往後尋去。

  剛剛換了個姿勢的男人沒有立即把雞巴插進,而是讓小護士變成面朝椅背的
姿勢站好,照着周怡的小屁股就是一下,「啪」的一聲,直把小護士屁股上的嫩
肉打的一顫,因爲藥水的緣故,立即仰着小臉,發出一聲好似牝獸般的羞恥甜膩
的呻吟。

  「給我,給我……我要……我要……」她不知羞恥的喊着,是的,她知道現
在自己後面的人不是趙醫生,是一身汗臭,矮小醜陋還不及自己肩膀高的三等殘
廢。但是現在,看着蘇蘇那根挺立粗大的雞巴,她卻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身子裏的饑渴,空虛,剛剛才被填滿,就又變空了的小穴,她的喉嚨處一陣
蠕動,濕潤的紅舌在口中環動……不,她知道羞恥,但身子裏的空虛,小穴裏的
瘙癢,讓她根本忍受不住,就是這麽會兒都不行的,竟然自己把手伸到身子下面,
在小穴裏摳挖起來。

  一隻隻雪白纖細的指尖,插進紅腫張開的小穴裏面,流淌的蜜液順着指尖,
噗嗤噗嗤的向外流出,「啊,啊……」周怡張着小嘴,吐着舌尖,好像畜牲般的
被本能驅使着,紅白色的大腿和屁股上淌滿了汗滴。

  蘇文靜開心的笑着,瞧着小護士羞恥下賤的樣子,自己的雙腿間也是一片汁
水橫流。

  「來,媽,别着急嘛,今夜還長着呢。」

  她将另一瓶啤酒拿起,将冰涼的酒水倒在小護士的粉背上。

  「嗯嗯……」

  小護士嘤咛一聲,黃濁的沫子,順着她的粉背,凹下的腰椎脊線,沿着兩個
好像水蜜桃般墜在胸前的雙乳,一直瀝瀝拉拉的滴到椅子面上。

  周怡眯縫着雙眼,就好像感覺不到一樣,十隻纖纖玉指在自己的小穴裏使勁
摳挖着,不顧紅腫的蜜肉已經被蘇蘇的大雞巴刮破了的疼痛,使勁的扣着,捏着
自己的花蒂,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都使勁夾緊着自己的手臂,張着小嘴的呻吟
着。

  「啊啊……啊啊……」

  「媽蛋,姐……」

  「叫我媽咪!」

  「……媽咪……咱媽騷的夠厲害的啊。」

  「當然了,這藥水,就算她是個太監,也會騷的和個母猩猩一樣。」站在椅
子側面的女人繼續開心的說着,把瓶子交給了弟弟,又把那根電棍拿了起來,啪
啪啪啪,按了一下上面的開關。

  「媽,你放心吧,女兒今天一定會伺候好你,讓你舒服的。」

  她淫邪的笑着,瞧着弟弟抓着小護士的小手,把小護士的雙手铐在身後。

  「不要……不要……」當那十隻可愛的手指被從小穴裏抓出來的時候,小護
士甚至忍不住的,都不是裝着的凄慘的叫着——真的,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可以用
什麽東西填進自己的小穴裏面,除此之外就再沒有一點别的了。

  「哈哈,姐姐……」

  「叫我媽咪!」

  「……媽咪……你這藥水真厲害……」

  「廢話!」

  「媽,放心吧,這是神藥,不管你多不開心,多憂愁,都可以讓你忘記,舒
舒服服的,心裏隻有男人的雞巴,一根不夠,要兩根,三根,幾十上百根才能滿
足你呢。呵呵,呵呵呵呵……」

  站在椅子邊上的女人就像個女巫一樣,可怕的笑着,用手挑着周怡的小臉,
讓她擡頭瞧向自己,看着她如怨似哀的小臉上滿面羞紅的表情,卻還是忍不住的
動着自己的屁股,就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痛苦的扭動着,咯咯的笑着。

  矮個子的男人把小護士的雙手在背後铐好後,立即一抓周怡那肥瘦适宜的翹
挺雙臀,隻是大手剛剛抓上去,小護士就再次嘤咛一聲,主動撅着屁股配合着,
等着蘇蘇的雞巴,就連那個負責排洩的小洞,都好像她的小穴一樣,似乎等不急
什麽東西插入一樣,好像一張小嘴般的蠕動着。

  「行啊,媽,你是等不急兒子的大雞巴了吧?」

  身後的男人得意的笑着,抓着自己的雞巴,再次挨在小護士濕的一塌糊塗的
花徑口處,都沒有插進去,隻是剛剛再次一碰,就讓周怡受不住的,立即仰着小
臉,發出一聲甜膩的呻吟,整個身子都快洩了的,帶着哭腔的叫道,「給我,給
我,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要大雞巴,我要……」

  「媽,你果然還是老樣子啊,有酒有雞巴就什麽都不顧了?」

  蘇文靜繼續開心的笑着,似乎都沒想到爸爸找來的這個女人會這麽快就投降。

  已經被藥物弄得失去理智的小護士完全沒有去管蘇文靜的話,隻是哀求的撅
着屁股,求着蘇蘇來肏自己。長着個冬瓜腦袋的男人也沒閑着,立即一挺雞巴,
「噗嗤」一聲,好像海參一樣的大雞巴立即毫無阻力的又插進小護士的小穴三分
之二還多,然後再一用力。

  「啊啊……」

  小護士的身子嬌顫着,被蘇蘇的大雞巴直插進宮頸口處,幾乎都要插進子宮
裏面!

  「啊啊……好深……好深……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嗚嗚
……」

  啪、啪、啪、啪,一下一下,男人的雞巴毫無阻力的在女人濕膩肥軟的小穴
裏鑽進鑽出,一股股白色的沫子,不斷随着大雞巴的鑽進,從小穴裏擠出,兩個
好像刺海膽一樣的蛋蛋,也是一樣繼續拍打在周怡的下身處,但饒是如此,蘇蘇
的雞巴還是隻能插進三分之二左右,還有好大一段露在外面,怎麽也插不進去。

  不過他到沒怎麽在意,一面抱着小護士的小電臀,動着自己的腰胯,粗紅的
海參一樣的大肉棒在周怡的花徑中肆意蹂躏,每一下都頂到小護士的宮頸口處,
直讓小護士張大了嘴巴,就像條小狗一樣,吐出小舌的舌尖,搭在嘴唇外面,透
明的香涏不斷順着她的舌尖,一滴一滴的向下滴去。

  「不行……不行……嗚嗚……啊啊……好厲害……好厲害……嗚嗚……啊啊
……」

  從沒有過的性奮、刺激,整個身子都好像要燒化了一樣的快感,小穴裏,小
穴裏被肉棒一下下撐滿的剮蹭,疼痛漸漸麻木,取而代之的海參一樣的大雞巴龜
頭對宮頸口處的沖擊,每一次,都好像要鑽進自己的子宮裏面一樣,直讓自己飛
上天去。雞巴上的一粒粒疙瘩在自己蜜唇口處的摩擦,每一次進出的時候的剮蹭。

  「啊啊啊啊……」

  小護士如哭如泣的呻吟着,感覺自己就像一塊融化了的巧克力,真是什麽憂
愁的事都忘了的,撅着自己的屁股,配合着,粉嫩誘人的美背上,淌滿了一滴滴
的汗液,順着窄窄的腰椎的凹處,向着屁股溝子的方向彙集,整個身子都軟的好
像根面條一樣,向下趴去。

  屋外,老雜工瞧着自己的兒子幹着自己的女友,繼續在心裏不忿的罵着。屋
内,蘇文靜也是一樣,一面捏着小護士垂在身下的奶子,一面繼續抓着小護士的
腦袋,讓她舔弄自己的下身。

  「嗚嗚……嗚……」

  小護士一下下的叫着,就像是在做一個十分美妙的夢,不,不是夢,她很清
醒,清醒的知道自己正被一根大雞巴肏着,隻是,隻是這根大雞巴是這麽舒服,
舒服的自己都不願它離開,隻求它可以再快點,再快點,再快點……

  「嗚嗚……」突然,小護士的身子又是一下繃緊,本來都被肏的有些松了的
小穴,都好像活了一樣,使勁啜緊着蘇蘇的雞巴,使勁向後仰着身子,直讓後面
的男人都受不住的,隻覺後腰眼一涼,「嘶斯……」,身子一個哆嗦,一下子射
了出來!

        ******************

  蘇蘇緊緊抱着小護士的腰胯,在最後一下沖刺的時候,隻插進三分之二的大
雞巴甚至頂進了宮頸口的裏面,冰涼的精液就像液體子彈一樣從馬眼中射出,就
像是要把小護士的子宮射穿一樣,讓周怡控制不住的尖叫着,整個身子都是一陣
痙攣般的嬌顫。

  從未有過的高潮刺激,就像自己的靈魂都飛到身子外面,不,不是好像,而
是自己的子宮都被冰涼的精液射穿,強烈的快感從下身直沖大腦,直讓自己的意
識都模糊不清,隻有那種好像整個人都壞掉一樣的失神的感覺,一下一下痙攣蠕
動的蜜穴裏的嫩肉緊緊夾着蘇蘇的大雞巴,就好像要把裏面最後一滴精液都榨出
來一樣,讓身後的男人都倒吸着涼氣,黝黑的下身頂着小護士光裸的翹臀,粗紅
的雞巴沒法全部插進又非得要插着,就好像公狗與母狗的交配一樣,斜着身子壓
在小護士光裸的美背上,一股股的精液不斷從雞巴龜頭裏射出。

  「肏!不是說半個小時都沒事嗎?怎麽才幾分鍾就不行了?」

  身前,本來正享受小護士小嘴的女人一陣不滿的嘟囔。

  「姐……」

  「叫我媽咪!」

  「……媽咪,這不怪我,是咱媽夾的太緊了!真的,咱媽下面比你緊多了。」

  「……你覺得咱媽比我好是吧?」

  昏暗的燈光下,小護士好像熟蝦般彤紅的身子俯在椅子上,撅着一個濕濘的
小屁股,兩片翹臀中間的小穴裏不斷向外冒着白色的濁斑,紅白相間的屁股蛋子
都在高潮的餘韻下微微的顫着。

  蘇文靜冷冷的瞧着蘇蘇,瞧着他把雞巴從小護士的花徑裏拔出,好像海參一
樣的大肉棒就像鬥敗了的公雞一樣耷拉在胯下,還一下下的抖着,龜頭上挂着白
漿。

  心中的怒火,好像在說自己身子髒,不如這個女人一樣。蘇文靜一陣冷笑,
拿起桌上的電棍,就要朝周怡的小穴插去。

  「閨女,閨女,等會兒,等會兒,你這是要幹什麽?」

  直吓得一直站在外面偷看的老雜工趕緊挺着褲子的跑了進來。

  「怎麽?繼續伺候我媽啊,不行嗎?」蘇文靜狠狠的瞪着老雜工的說道。

  「不是,你看你,細水長流懂不懂啊?你說想讓你媽陪你玩,你媽不是也陪
了嗎?總不能一下就把你媽玩壞了不是?再說了,以後咱們一家三口還得靠你媽
養呢,這要萬一真出了人命咋辦?」

  「出了人命?哈哈,好啊,警察來抓我的話,我就自殺!」精神不正常的女
人立即舉着電棍對着自己的脖子,一仰腦袋,做了個要把電棍插進去的動作。

  「知道,知道,爸知道你不怕,但你總得想想你弟弟吧?要是沒了你,他怎
麽辦?」

  赤裸着身子的女人依舊不爲所動,就像烈士一樣壓着電棍的開關。

  「你看,你弟弟不會說話,但你還得照顧他不是?」

  「我照顧他幹嘛?他這麽大了,不會自己照顧自己?」蘇文靜依然很硬的說
道,但拿着電棍的右手,還是稍稍松動了一些,稍稍放下來了一點。

  「是,是,可是你瞧他是能照顧自己的人嗎?兒子,爸把合同拿來了,在那
裏簽字?」老雜工一面說着,一面把兒子給自己準備的那份人體器官捐贈協議拿
了出來,朝兒子問道。

  「傻X,這都找不到?」智商爲負的男人光着下身,挺着一個龜頭耷拉着的
大雞巴,指着文件底下的簽名處,「這裏,看見了嗎?」

  「這裏?」

  「對,就是這裏。」

  「行!」老雜工把筆往兒子手裏一遞,「寫吧。」

  長着個冬瓜腦袋的年輕人二話沒說,就在上面刷刷刷寫了「蘇蘇」二字,
「别忘了按手印。」,「廢話!」,還用刀子在自己手指上一劃,把一個血淋淋
的手指印按在了上面。

  「倆傻X!」一瞬,再也看不過眼的大姐無奈的痛罵一聲,真是不明白自己
怎麽會有這麽一個傻子弟弟。

  「你瞧,是吧?要是沒有你,這小子就是把自己賣到黑煤窯讓人害死都不知
道,還得替人數錢呢。」

  冬瓜腦袋的年輕人沒聽明白的看着手裏的合同,找不到那裏不對?

  「女兒,聽爸的,既然玩也玩了,樂也樂了,今晚就這麽算了,别在爲難你
媽了,細水長流,以後有讓你媽好好陪你玩的日子。」

  老雜工看女兒的态度有點松動,趕緊趁機說道。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滿臉狐疑的盯着自己的父親,就像是要看出他在打着什麽
主意一樣,又看了看自己的傻子弟弟,還有趴在椅子上,撅着個光裸的小屁股,
一股股白色的精斑正不斷從不能合并的紅膩小穴裏往外冒出的小護士。

  「怎麽樣啊?女兒?不如……」老雜工繼續勸道,卻不想話才說了一半,女
兒就把手一擡,把他攔了下來,「行,看來咱媽确實累了,蘇蘇,把咱媽扶起來,
讓她坐好了。」

  「昂?」冬瓜腦袋的傻弟弟不明所以的瞧着姐姐,又在她冰冷的目光下,終
于明白過來,把小護士從椅子上拉起,雙腿分開,就好像剛才一樣,張着下身的
铐在椅子腿的兩邊,還在大腿兩邊綁上了兩條鎖帶。

  剛剛才經曆過高潮的小護士沒有任何反抗的被他們擺布,好像塗了層光油的
身子軟踏踏的,就像沒有骨頭一樣,垂着腦袋,黑色的秀發遮着五官,兩個小蘋
果般嬌挺可愛的美乳在黑色的發絲下若隐若現。一雙光滑粉嫩挂滿汗珠和蜜液的
雙腿,就像青蛙般的張開着,平伸在身子兩側,露出着濕漉漉的花心。

  「怎麽樣?媽,剛才舒不舒服呢?是不是還想要呢?」蘇文靜恥笑着,用手
揉捏着周怡的奶子,掐着她如紅豆般嬌小可愛的乳尖。

  小護士嘤咛一聲,剛剛才經曆過高潮的身子,敏感的顫動着,被鎖住的雙腿
無法并攏,又是一陣控制不住的蠕顫,摩挲,似乎想要将雙腿合上,黏黏的蜜液
和着精斑一起,耷拉在紅膩的蜜穴口處,一直流到椅子面上。昏暗的光線下,小
護士精修過的恥毛陰阜,就像一朵桃花花瓣般殷紅,露出着裏面一層層的濕濘蜜
肉。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把電棍朝周怡的蜜穴裏一插,「嗯嗯……」,小護士再次
受不住的呻吟一聲,赤裸的身子顫動着,被塗抹過藥水的蜜穴本能的夾着電棍底
部,又是一陣蠕動。

  「女兒!」

  「怎麽?怕我把你女朋友傷了?」

  「不是……這個……」

  「放心,我不會把咱媽玩壞的,她不是喜歡讓男人肏嗎?我一定會給她找很
多男人的。呵呵……呵呵呵呵……」蘇文靜繼續精神不正常的笑着,卻沒有再做
什麽别的,而是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下,瞧着下身被插了一根電棍的小護士,「媽,
放心吧,今晚我會讓你好好樂一樂的。」

  她咯咯的笑着,瞧着在藥水的作用下,剛剛才高潮不久的小護士就再次控制
不住的身子的躁動,粗黑的電棍插在她紅嫩的小穴裏面,就像一根男人的陽具一
樣突兀在雙腿中間。周怡的身子不安的扭動着,套在黑色露指高跟鞋裏的趾尖的
碾動,揪緊,光裸的小腹顯出着一片繃緊的川字紋的微微顫粟,濕漉的汗水,哆
嗦,還有她口中漸漸再次變重的喘息。

  蘇文靜十分清楚,過不多久,周怡就會再次受不了的,渴求别人強奸她,哪
怕是用電棍強奸她都沒有關系。是的,她太清楚這種感覺了,清楚的,隻是這麽
看着小護士,自己的下身處就又是一片汁水四溢。

  她張着雙腿,掃了眼自己的弟弟,剛剛才肏過小護士的男人不太情願,但又
不敢得罪姐姐,隻能跪到姐姐身前,含着姐姐那粒好像雞巴一樣的花蒂,爲她口
交。

  「嗯嗯……」濕潤的口腔,含着自己敏感的花蒂,一下一下的向上吮吸、蘇
文靜仰着螓首,呻吟着,按着蘇蘇的腦袋,分開着自己的雙腿。淫靡的語聲,自
己的女兒和兒子搞在一起,還有自己找來的小護士被鎖在椅子上,越來越甜膩妩
媚的喘息,讓老雜工十分尴尬,卻又不好當着女兒,或者說是不好當着周怡去幹
女兒,隻能那麽站着瞧着,在心裏咒罵着,媽蛋!我到底是造了什麽孽啊?怎麽
生了這麽一對畜生出來???

        ******************

  「啊啊……啊啊……用力……用力……沒吃飯啊……肏……别偷懶!」

  昏暗的燈光下,一具矮小的身子站在桌子前面,因爲身高差距太大的緣故,
必須踩在一個凳子上,才能挨到身前的女人身上。

  一下一下,噗叽、噗叽的汁水飛濺的聲音,挨在桌上的女人仰着身子,屁股
倚着桌面,抱着弟弟的腦袋,一雙瘦弱灰白的細腿,緊緊夾着弟弟的腰胯,塗着
黑色指甲油的趾尖用力抿緊,發出着好像牝獸一樣的叫聲,就像野獸打架一樣,
命令着自己的弟弟幹自己。

  被捆在椅子上的小護士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看着這幕姐弟亂倫的畫面。

  她的腦袋一片混亂,甚至想不起自己是誰,自己在哪兒,自己在幹什麽,唯
一能明白的就是下身如火般的灼熱,饑渴的蜜穴不斷分泌的蜜液,濕潤着一根粗
大的棒子,因爲太過敏感,甚至連蜜穴裏一絲絲蜜肉的蠕動,花瓣上的微微顫動,
被剃的幹淨的恥毛根部的毛茬的碰觸,都能清楚感到。

  饑渴、灼熱、空虛,大腦中一片混亂,眼前的情景就如黑白畫面般,張着小
嘴,涏下着銀色的唾絲,被秀發遮住的乳尖的敏感,一下一下如母犬般的喘息,
想要,想要,想要有人拿着小穴裏的東西捅進自己下身,想要,想要什麽東西填
補自己身子裏的空虛,想要男人的大雞巴,想要,想要……

  「嗚嗚嗚嗚……」突然,她的身子又是一顫,都沒有任何人的碰觸,隻是這
種對性愛的饑渴,就讓一蓬蜜液從她小穴裏噴出,經曆了一個小小的高潮。

  「嗚嗚嗚嗚……」周怡不知自己是怎麽了,張着小嘴,吐着舌頭,赤裸的嬌
軀痙攣般的顫粟着,在短暫的高潮之後,頭腦稍微清醒的空隙,看着蘇文靜和蘇
蘇姐弟二人,還有不遠處的老雜工,再次無力的啜泣起來。

  不……自己明明沒有做過任何壞事……如果這是一場夢……一場……

  「嗚嗚嗚嗚……」她緩緩阖上雙眸,希望自己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切都
已經過去,自己還是好像今天早上一樣,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那個鬧人的腦鍾,
看着用趙醫生的背影做成的手機屏保。

  「嗯嗯……嗯嗯……」

  「快點……别偷懶……你沒吃飯啊!」

  但是,那傳入耳中的聲音,源自身子深處,就像自己的身子都要溶化的,越
來越難受的感覺,就像有無數隻螞蟻在自己小穴裏爬動,卻無法解除的瘙癢。

  她啜泣着,身子不安的扭動着,一滴滴的汗滴淌滿全身,爬滿她的雙乳、粉
頸,大腿根部和臉頰上面,一滴滴如珍珠般的淚滴不斷從她的眼角滴落,順着她
光潔的臉頰向下滑去。她受不了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求求你們了,幹我吧,我受不了了。」

  她凄厲的叫着,好像野獸一樣,完全沒有了一點白衣天使的形象,盡力挺着
自己的下身,光裸的蜜穴四周的雪白肌膚和着被電棍撐開的蜜唇一起,構成了一
抹誘人的紅色。黑色的電棍就像隻醜陋的巨蛇一樣,插在她紅膩濕濘的肉穴裏面,
因爲她身子的顫動而微微晃點,胸口急速起伏。

  蘇文靜吐着舌尖,從弟弟的肩膀後面伸過頭來,瞧着被铐在椅子上的小護士
——她的臉上布滿紅暈,被弟弟的大雞巴幹的十分舒服,但在經曆了這麽多年的
變态的做愛後,隻是這樣的做愛根本不能讓她滿足。

  「起開,沒用的廢物。」她把弟弟從身前推開,已經幹的發軟的雙腿在着地
的一刻幾乎不能站穩,非要扶着桌子才能不至摔倒。

  「怎麽?媽,想要女兒幹你嗎?」她扭着兩個肥大的屁股,每走一步,肥臀
上的美肉都是一下跳顫的,走到小護士的身前。

  周怡茫然的張着小嘴,吐着熱氣,瞧着這個自己根本想不起是誰的女人。不,
她似乎認得她,但又實在想不起是誰。隻能瞧着她走到自己身前,彎下腰去,一
對沉甸甸的大奶子,乳暈和乳頭又黑又大,就像兩個大黑棗一樣,墜在身前,沖
着自己甜甜的笑着。

  她微微閃躲着,但身子裏的饑渴又渴求着她,「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帶着哭腔的念道。

  當她看到她那好像白骨般的小手,抓到插在她雙腿間的電棍上的一刻。

  「啊啊……」隻是這麽輕輕一碰,就讓她的雙腿間又是一陣控制不住的想要
夾緊,蜜穴裏的嫩肉的蠕動,受到的刺激,脹如蚌珠般的花蒂微微顫動,從小穴
裏流出的蜜汁。

  「給我,給我……」她就像個被打了毒品的女人,渴求着白粉、海洛因一樣,
渴求着蘇文靜可以滿足她的欲望,緊緊的盯着她的手指。

  但是……

  「咯咯咯咯……媽媽,你還是這麽貪心啊。」

  蘇文靜非但沒有去動那根電棍,反而隻是在輕輕轉了轉後,就把它一把抽出
——已經長時間插進的蜜穴,就好像和電棍連成一體一樣,在被拔出的一刻,都
連帶着拽出不少蜜肉,發出了「啵」的一聲輕響。敏感炙熱的徑腔就像注過水一
樣,布滿濕迹,都不用再做任何多餘的動作,隻是這麽一下,「啊啊啊啊……」

  就讓周怡再次仰起粉頸,嬌軀繃緊,又是一蓬蜜液從小穴裏湧出,又迎來了
一個小小的高潮。

  「啊啊……你……你……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嗚嗚……你……你殺了
我好了……」

  小護士難受的哭泣着,咬緊銀牙,赤裸的嬌軀,紅的就像被火燒過一樣,幾
乎找不到一點白的地方。

  「女兒啊,你媽她……」

  「放心,我媽不會有事的。現在是最好的時候了,任何一點東西都能讓她無
比滿足。」精神不正常的女人繼續甜膩的笑着,用手指撚着電棍上粘的黏黏的蜜
液——黏黏的蜜絲,在她手中,就像一抹銀色的蛛線,粘在拇指和食指之間——
用手拂過小護士堅挺嬌顫硬如石子的乳尖,光裸的小腹,解開了綁在周怡大腿上
的繩索,還有腳上的手铐。

  她抱着小護士的雙腿,用自己的花蒂在她敏感的蜜穴四周摩挲着,當那好像
小孩手指一樣的花蒂,碰觸到小護士殷紅的蜜穴附近的嫩肉的一刻,「啊啊…

  …」周怡的身子立即又是一下嬌顫,立即挺着自己的下身去找着蘇文靜的花
蒂,饑渴的小穴裏的濕膩蜜肉不斷蠕動着,就像是張小嘴一樣張開着,等待肉棒
的插入,如果打開手電去看的話,都能看到一環一環的蜜肉在肉穴裏是怎樣動的。

  赤裸的女性嬌軀,汗液,一次又一次高潮後漏出的尿水的騷味兒,還有香煙
和酒精融合到一起的氣息,好像手指一樣的細長花蒂,摩蹭着濕漉漉的唇瓣間的
紅嫩粘膜,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啊啊……啊啊……」當蘇文靜的花蒂,插進
周怡小穴裏的一刻,小護士立即哭泣般的呻吟着,一股股倒漿似的汗液從身子裏
鑽出,渾身的汗毛孔都像炸開一樣,用力夾緊了蘇文靜的身子。

  「啊啊……啊啊……」

  「怎麽樣啊?媽媽……喜歡女兒幹你嗎?喜歡女兒幹你嗎?肏,還傻站在那
裏幹什麽,還不過來!」

  瘦小枯幹的女人就好像男人一樣,一下下動着自己的身子,敏感的花蒂和女
人炙熱的蜜穴交融在一起的抽插,每一下,都讓蘇文靜的魂兒飛到了天上,讓她
的整個身子都酥軟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一個哆嗦。但是,那美好的感覺,不,
我不要美好,我要的是刺激,刺激……

  她嬌斥着弟弟,讓他過來幹自己。小護士完全失了魂一樣的淫蕩的叫着,身
子不由自己的顫動,仰着的粉頸上淌滿大滴大滴的汗珠,彙聚成河,又沿着單薄
的粉頸根部的翹肌,流淌到細細的鎖骨,變得粉紅的酥胸,還有身上。

  她的靈魂仿佛都在燃燒,在藥水的作用下,連每一絲汗毛孔的感官都提升到
極限,細細的花蒂好像小孩兒的雞雞一樣,在自己的小穴裏來回進出,敏感灼熱
的恥肉被一下下剮蹭,幾乎沒有撐開的捅進,化作無法形容的超越感官的刺激,
都不用蘇文靜自己去動,她就挺着屁股去做的,「啊啊……啊啊……」一下一下,
就好像被人用刀砍了一樣,大聲的尖叫着,「幹我,幹我,幹我……」不知羞恥
的胡言亂語着,「用力……用力……啊啊……啊啊……」

  身前的女人彎下身子,咬着小護士的右乳的乳尖,好似蜜糖般的口舌,好像
要把自己的靈魂都從乳尖吸出的感覺,還有她的另一隻手指摸到自己大腿根部,
揉捏着自己圓腫的花蒂,使勁的撚着,擠壓着,拽着,就好像要把她掐碎一樣,
自己大腿根部兩側的嫩肉都跟着顫動,自己的身子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那種
受不了的,生不如死的感覺,今夜已經不知高潮過多少次的嬌軀,本來都再也受
不了的,現在卻依舊瘋狂渴望性愛高潮的感覺。

  「啊啊……啊啊……」

  噗叽、噗叽……

  小護士控制不住的高叫着,身前的女人咬着她的乳尖,好像要把那粉嫩殷紅
的花蕾撕碎下來一樣,向後拽着,還有好像侏儒一樣的男人從後面過來,不,不
是小護士的身後,而是姐姐的身後,用手抓着姐姐的兩片肥大圓翹的屁股,把兩
片大屁股上的肥肉向外掰着,尋找着她那濕漉漉的騷逼,把自己好像海參一樣的
大雞巴再次捅進。

  「啊啊……」蘇文靜就像隻母獸一樣,張着嘴巴,咬着糟黃的獠牙,空闊的
蜜穴被弟弟的大雞巴再次填滿,被上面一粒粒疙瘩來回剮蹭,又痛又刺激的感覺,
還有自己的花蒂被周怡的小穴緊緊夾緊,已經稀薄了但稍稍還有一點的藥水的刺
激,讓自己的身子都不能自己,雙腿都在打顫,啪啪啪啪,一下一下,弟弟的大
雞巴在自己的小穴裏瘋狂抽插,黑色的大陰唇被肉棒上面的疙瘩來回剮蹭着,翻
進翻出,兩個蛋蛋一下下甩動拍打在自己大腿根部,好像狂風暴雨一樣要把自己
身子都撞爛的沖擊,好爽,好爽……

  「爸,要不要來一起玩呢?」

  她咬着小護士的肩膀,就像野獸一樣伸着舌尖舔弄着,又扭過頭來,就像一
個瘋子一樣,瞧着憋了一晚上的老雜工,舔着自己的嘴唇,邪魅的笑着。

  「咯咯咯咯……弟弟,好棒,好棒,再用力點,再用力點!」淋漓的蜜液,
不斷從她哆嗦的雙腿間漏下。

  蘇馬力陰晴不定的瞧着自己的女兒和兒子,還有小護士搞在一起,三個人就
像三明治一樣夾在一起的身影。女兒豐滿的奶子壓在小護士美妙堅挺的雙乳上,
兩個人一起被自己兒子肏的花枝亂顫,汗液,蜜汁,還有那一下下啪啪啪的聲音。

  「肏!」

  終于,再也忍不住的老雜工把褲子一撸,走到三人身前,把小護士從椅子上
一拽,不,不是對着小護士的後庭,而是和女兒一樣,攥着自己的雞巴,就對準
了小護士的蜜穴。

  「哈哈……」女兒看着父親的動作,在吃驚之餘,立即就明白過來,放肆的
笑着,想着這個老家夥果真沒讓自己失望。

  「肏,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我女見酥的外号是怎麽來的!」

  老雜工就像自己兒子一樣,光着屁股,抄着小護士一條光滑布滿香汗的粉腿,
把她的右腿擡高舉起,托着膝蓋下面,從着女兒對面,比着自己的雞巴,擠在小
護士紅膩濕潤的小穴口處。

  渾身燙的和着了火一樣的小護士完全沒有反應,大張着粉腿,濕漉的小穴被
老雜工細長的雞巴頂進,和女兒的花蒂挨在一起,逐寸逐寸的向裏擠壓着。

  「啊啊……」

  她張着小嘴,茫然的,似乎根本不知自己的下身正同時被兩根大雞巴……不,
是一根男人的雞巴和一個女人的花蒂同時插進。但濕濘的蜜穴,卻在兩人的雞巴、
花蒂的擠壓,撐起下,就像是被一個A形的楔子掀開一樣,變成了一個張開的喇
叭口的形狀,連裏面一環一環濕漉漉的蜜肉都能清楚瞧見。

  「呵呵……爸爸……以後咱們就不是父女,是兄妹了。」精神不正常的女人
繼續調笑着,因爲花蒂被父親雞巴還有小護士蜜穴的擠壓,還有着父女母弟四人
一起亂倫的刺激,心跳都越來越快的說道。

  「肏!兄妹?你是被男人幹多了,幹傻了吧?」正和女兒一起強奸小護士的
老頭沒有搭理她,抱着小護士的一條粉腿,又是一挺下身。

  「啊啊……」老雜工細長尖筍的雞巴猛力插進,和着蘇文靜的花蒂一起,在
自己蜜穴裏撐開的感覺,自己的下身都好像要撕裂一樣的劇痛!

  小護士的雙目猛地睜到極限,但是在片刻之後,就又變爲一片渾濁,迷茫,
不知自己身在何地,不知自己是誰,隻有老雜工和小護士同時挺動下身,雞巴和
花蒂在她小穴裏一下下的進出,可怕的刺激,從沒有過的下身被填滿的感覺,一
下下嬌嫩蜜肉被雞巴和花蒂一起剮蹭,從兩個方向一起,杵到自己花心,朝自己
的子宮裏杵進,蜜液如水一樣随着抽插,不斷流出,飛濺。

  「啊啊……啊啊……要壞了……要……痛……啊啊……啊啊……」

  她的身子就如魚一樣的扭動着,哆嗦着,渾身香汗淋漓,滑不溜手,幾乎都
要從老雜工和蘇文靜的手裏跑掉,但最終,還是被他們使勁抓住,一個抱着她的
粉腿、纖腰,一個摟着她的腿窩,抓着她的屁股。一下一下,男人和女人的玩意
沒有什麽技巧的胡亂插進,擠壓着小護士大張的大腿心,一下下撐的紅腫濕漉的
小穴口處都好像要撕裂一樣,又一下下的一起拔出,連帶着不少蜜肉都翻卷着鑽
進鑽出,兩片好像桃花花瓣一樣的大陰唇都一起跟着卷起,甩動。直讓小護士咬
緊銀牙,本來彤紅的小臉變得一陣白一陣紅,倒漿似的汗液不斷流出,就好像要
斷氣一樣,繃緊的踩在地上的左腳腳趾都用力扣緊,耷拉在半空的右腳的小腳,
還有那隻黑色露趾的高跟鞋,都一下下無力的踢蕩着,「啊啊……不行……不行
……要死了……我要死了……」胡亂的喊着。

  「哈哈……哈……爸爸,你也好厲害啊……」

  「廢話,你還不知道你老子的本事?」

  糟老頭子和女兒一左一右抱着小護士的身子,一起挺動,尖筍狀的雞巴格外
順利的在周怡濕濘的小穴裏進出着,擠壓着蘇文靜細長的花蒂,将她的感官刺激
推上新的極限,讓她的雙腿都在打顫,還有蘇蘇在後面用力肏着自己,親着她滿
是傷疤和煙頭燙過痕迹的粉背。異樣的刺激,敏感的花蒂被男人的雞巴龜頭一下
下擠壓着,杵着,碰觸着,就好像不堪采摘的花徑要被折斷一樣,兩條幾乎都能
看見骨頭的細白粉腿,都是站立不穩的哆嗦着。

  蘇文靜的小穴就像一窪深不見底的泉眼,不斷流出着濕淋淋的蜜液,而他的
弟弟則像個小醜一樣,劈着雙腿的站在後面,踮着腳尖,一下下讓自己的雞巴朝
上插進姐姐的小穴裏面。

  男人和女人的身子摟抱在一起,渾身汗液淋漓,酸臭的味道,從口腔中吐出
的内髒食物分解的氣息,還有其它刺鼻的氣味兒彙聚在一起,被三人夾在中間的
小護士失神的翻着白眼,張着小嘴,香涏不斷順着唇角向外流出,順着粉頸,向
下流去,就如一葉小舟一樣,被老雜工和他的女兒狂轟濫炸,被舉起的大腿根部,
清楚的露出着濕漉紅腫的蜜穴是怎麽在老雜工的雞巴和蘇文靜的花蒂的撐起,抽
插下,一下下就像要被貫穿一樣的張開,再又收緊,啪啪啪啪的撞的發紅,甚至,
就連那緊緻的菊穴,都在兩人的摧殘下,微微的蠕動着,分泌出陣陣腸腔裏的泌
液。

  一下下身體感官升到頂點的刺激,然後再又升到更高,無法掙開的雙手在背
後擰動,十隻長長纖細的玉指,抓緊再又松開,手背上的青絡都顯露而出。擰緊
的腳踝,如海螺般可愛的足踝,和着左足的足背繃緊如一線,還有一下下蹬踹的
右腳的足趾。

  「啊啊……不行……壞了……趙醫生……啊啊……」她張着小嘴,吐着舌頭,
本來黑白分明的雙眸就像被蒙了一層白霧,隻有身子裏越來越上升的灼熱,火熱
的蜜穴被男人和女人的東西抽插的快感,腫如蚌珠般的花蒂,被兩人的陰毛剮蹭
刺激,一下下紮刺的感覺,如哭似泣的呻吟,胡言亂語着。

  「啊啊……啊啊……」直讓她那兩片肥瘦宜人的的小翹臀,都在一瞬,繃緊
到了極限,扭着纖腰,在老雜工和蘇文靜不知多少次的抽插後,又是一陣痙攣般
的繃緊,腰肢向後彎去,一波一波刺激到極限的快感,化爲一蓬透明的蜜液,從
小穴中噴出。

  「肏,肏,肏,肏!!!」而蘇文靜在明顯感到周怡高潮的同時,還是不肯
停止,繼續動着自己的下身,細長的花蒂和老雜工黑筍般的雞巴緊緊擠壓在一起,
每一次用力在小護士蜜穴中的剮蹭,都讓她同樣一個哆嗦,卻依舊不肯停下,還
有後面蘇蘇一下下,啪啪啪啪的肏着她的騷逼,那份異樣的刺激,張着小嘴,吐
着一嘴的濁氣,就好像要把這些年對那些嫖客的怨氣,對自己母親的怨氣,全在
今天,發洩到小護士身上一樣。

  「幹死你,幹死你,幹死你!!!」

  直至又抽插了足足一分多鍾,讓小護士的高潮也是維持了一分多鍾之後,幾
乎都快昏迷之下,才雙腿抖顫着,從小穴中噴出一股濕漉漉的蜜液,從弟弟的雞
巴陰莖上向外流出,一直灑到兩人身下的地面上。

  「啊啊……啊啊……媽媽……女兒說過,要和你一起去天堂的,你現在是不
是在天堂裏呢?」

  身後,弟弟依舊不減停止的活塞運動,還有父親的雞巴繼續和自己的雞巴一
起,擠在周怡的花穴裏面,在濕腫的紅肉裏面鑽進鑽出,蘇文靜的身子軟的就好
像面條一樣,抱着小護士繼續着高潮餘顫,雙眼都翻白了的嬌軀,自己也是吐着
舌頭,在不見停止的高潮下,好像大腦都休克麻木一樣的叫着,隻覺自己的下身
都好像要被弟弟操爛了一樣,從小穴裏一股一股的噴着蜜液,渾身都在哆嗦顫抖
着。

  是的,今夜會很長很長,她有的是時間好好玩這個騷貨。而且明天,後天,
在自己自殺之前,自己還有很長的時間,每天,每天玩這個騷貨。

  她傻傻的笑着,繼續被弟弟從後面抽插的身子一下下向前蹿着,捧着周怡那
好像已經壞掉的小臉,就像她真是自己那個連長相都忘了的母親一樣,就像個白
癡一樣,傻笑着,把自己的嘴唇挨了上去,和她的雙唇吻在一起。

  媽媽……媽媽……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恨你……真的好恨你……

  而同時,也是在這個夜晚,在聖瑪麗醫院裏面,那間擺滿了鮮花和明星海報
的房間内,趙醫生又如這半年來的每一個夜晚一樣,靜靜的坐在孔豔豔的床邊,
爲她梳理着秀發,輕聲的,哼唱着她曾唱過的電影裏的歌曲。而這位明星,也是
一如既往的,就像半年來的每一個夜晚一樣,恬靜的,就像一個正在熟睡的嬰兒,
正等待王子的吻喚醒的公主一般,躺在那種松軟舒服的大床上。至少在今夜,不
會再有人打攪她們,不會再有人讓她在噩夢中驚醒,然後在言不能聲,身不能動
的情況下,再經曆那恐怖的噩夢了。至少在今夜,不會了。


                             (未完待續)
2018-5-12 0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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