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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修羅都市(第三卷)01-25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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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都市(第三卷)01-25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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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狂
來原:不詳

01
    盛夏來臨,都市酷暑難當,連空調吹來的風都是燠熱的。

    濱大的籃球館內,一個滿臉雀斑的男生踩在凳子上,使勁踮起腳尖摘下掛板上的數字,重新放了個“0”字上去,然後回過頭,興奮地說:“老大!還有三十天就是校際盃了!”

    曲鳴抬頭看了一眼數字,然後帶球轉身,躍起的同時,手臂穩穩一推,籃球應聲入網。

    巴山光著上身坐在一旁,一邊擦著汗水一邊說:“烏鴉,你老婆呢?”

    烏鴉從凳子上跳下來,“我讓她去買水了。”

    “一會兒叫過來,讓我乾一炮!”

    烏鴉一口答應,“沒問題!大屌哥!”

    呂放擠眉弄眼地說:“烏鴉,你那個小騷貨可越來越浪了。”

    胖狗和大牙湊過來,眉飛色舞地說:“昨天我們又玩了個新遊戲……”

    幾個人小聲咬著耳朵,不時發出竊笑。

    “我擦!”呂放不相信地說:“你們真把吸管插到她屁股裡了?”

    “你要不信,一會兒大屌哥幹完,叫楊芸插給你看。”

    “她真吸進去了?”

    “那當然!你一干就知道,那小婊子屁股洞裡都是牛奶,插起來噗嘰噗嘰的響,爽死了……”

    呂放羨慕地說:“你們真會玩。”

    正在說笑的幾個人忽然住了嘴。

    一個女生抱著書夾走進籃球館,她身材高挑,雖然年紀不大,仍像學生一樣清純的面孔已經有著明星般的風采。她一眼就看到在場中練球的曲鳴,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呂放、烏鴉、大牙和胖狗站起來,一起喊道:“大嫂!”

    巴山把毛巾搭在肩膀上,朝烏鴉後腦勺拍了一巴掌,“看什麼看!找你馬子去!”

    幾個男生拿起球,嘻嘻哈哈地離開籃球館。

    曲鳴把球往籃框裡一投,望著籃球划出完美的弧線,準確地投進籃框,這才轉過身,一邊走一邊脫下球衣,擰去上面的汗水。

    “餵,”陸婷問:“中午有事嗎?”

    曲鳴聳了聳肩,“打球。”

    “整天就知道打球。”陸婷像小女孩一樣嘟起嘴。

    曲鳴霸道地看著她,忽然低下頭,飛快地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陸婷臉上微微發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小聲說:“討厭……”

    曲鳴冷漠的表情像冰山一樣化開,露出陽光一樣的笑容,“中午有事?”

    陸婷有些難為情地垂下頭,“我媽聽說我有了男朋友……讓你中午到家裡來吃飯。”

    曲鳴吹了聲口哨,然後拔腿跑開。

    “餵!”陸婷氣惱地揮了揮書夾,“你往哪兒跑!”

    曲鳴衝進更衣室,“我去換衣服!”

    ……………………………………… …………………………………………
    大一第二學期剛剛臨近尾聲,但對於濱大有些學生來說,就像度過了漫長的一生。

    上學期濱大評選的四大校花中,蘇毓琳畢業後留校成為老師,旋即又離開濱大,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也帶走了曾經沸沸揚揚的各種傳言。

    楊芸經歷了移情別戀的醜聞之後,迅速成為烏鴉的女朋友,讓無數男生大跌眼鏡之餘,甚至開始懷疑人生。

    籠罩在南月身上的則是無數流言。有人說她因為身體不適,已經休學了;有人說她在濱大剛組建的醫學中心進修;還有人言之鑿鑿地說看到她在夜間的路邊拉客,
    但這則傳言中提到南月穿著暴露的低胸背心和短裙,被每個聽說的人都嗤之以鼻——誰不知道南月的標誌是優雅的古裝?

    不過有一點可確認:那個優雅的古裝少女,已經很久沒有在濱大的校園中出現過了。

    最轟動的,莫過於公認的濱大第一美女,法律系之花陸婷竟然有了男朋友!而他的男朋友正是濱大聲名雀起的籃球王子:曲鳴!

    這則傳言很快被遍布在校園每個角落的八卦黨徒所證實。男生們在校內網中痛斥著這個高帥富壟斷白富美的時代,女生們則興致勃勃地猜測濱大的籃球王子曾經有多少個的女朋友,
    陸婷和他的戀情會持續一個月還是兩個月。

    但對當事人而言,曲鳴只在意一件事:一個月之後的校際盃。

    …………………………………………………………………………………
    曲鳴彆扭地扯了扯領結,為了中午的飯局,他特意換了身西裝,還按照蔡雞的主意買了束鮮花。但當房門打開時,莊碧雯成熟而美豔的臉龐上只有兩個字:冷淡。

    “你是曲鳴吧。”莊碧雯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地打量著他,挑剔的目光像要從他臉上找出一根未刮淨的鬍鬚。然後她轉過身,像只驕傲的孔雀一樣微微昂起頭,頭也不回地說:“進來吧。”

    曲鳴摸了摸鼻子,帶著那束沒有送出去的鮮花走進客廳。

    陸家的客廳很大,佔據了一整面牆壁的落地窗正對著外面的花園。客廳裡的陳設並不豪華,但每件家具都抹拭得一塵不染,和女主人一樣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和精緻。

    莊碧雯坐在沙發,拿起咖啡淺淺喝了一口,“你是曲董的兒子?”

    曲鳴把花束放在茶几上,簡短地回答了一個字:“是。”

    “在濱大唸書?什麼專業的?”

    “工商管理。”

    “是嗎?”莊碧雯帶著一絲不屑於掩飾的嘲諷說:“看來曲董準備把濱大交給你了呢。”

    曲鳴拉開領結,“我不知道他怎麼想的。也不關心。”

    莊碧雯拿著咖啡杯靠在沙發上,“曲董和陸婷的爺爺當年一起創辦了這所濱海大學,到現在已經快三十年了。如果論老一輩的交情,婷婷還應該叫你一聲叔叔呢。”

    曲鳴也拿起茶杯,“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

    莊碧雯優雅地放下杯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上學期有兩門功課不及格,及格的課程有六門涉嫌作弊,只有體育成績可能是真實的。”

    “婷婷從上學開始,到十六歲高中畢業進入濱大,一直是優等生。她現在十八歲,已經在讀法律系三年級。六年之內她會修完全部課程,獲得博士學位。
    二十四歲畢業進入濱大校務處,三十歲之後就將成為這所一流大學的主人。”

    莊碧雯停頓了一下,“我的女兒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

    曲鳴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接口。他十八年的夢想裡,只有籃球和女人,對未來他從沒有想過。更不用說像莊碧雯這樣精心設計女兒成長的每一步。他感覺面前的女人和自己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如果不是陸婷及時出現,喊兩人吃飯,雙方可能已經不歡而散。

    陸婷用口型對曲鳴說:“忍一忍啊。為了我……”

    曲鳴勉強露出一個笑容。

    …………………………………………………………………………………
    午飯吃得很沉默。莊碧雯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冷淡。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這是她對曲鳴的評價。這樣的男生怎麼能和自己的女兒交往!

    曲鳴卻表現出出奇的克制,他滿不在乎地大口喝著湯,對莊碧雯的態度視若無睹。

    終於莊碧雯忍不住放下筷子,嚴厲地對陸婷說:“你過來!”

    陸婷沒想到這頓飯會造成這樣的局面,雙方都是她生命中最親近的人,卻彼此水火不容。她惶急地看了曲鳴一眼,然後低著頭隨母親離開餐廳。

    曲鳴面無表情地撕咬著雞腿,發出刺耳的咀嚼聲。

    莊碧雯的爭吵聲和陸婷的辯解聲從隔壁不斷傳來,過了一會兒,房門突然打開,陸婷掩著臉跑了出去。

    曲鳴咬緊牙,冷冷一笑,把啃光的雞骨扔在盤內。

    莊碧雯一臉寒霜走進餐廳,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用傲慢地目光看著曲鳴,然後開口:“開誠佈公地說,你作為婷婷的男朋友,我很不滿意。
    婷婷需要一個接受過良好的系統教育,能夠在事業上給她提供支持和幫助的男朋友,而不是一個只懂打球的男生。雖然你是曲董的公子,我也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糾纏婷婷。”

    曲鳴漫不經心地撥弄著餐具。上次聽到這種教訓是什麼時候?去年?還是前年?雖然他把老爸氣得夠嗆,但那畢竟是老爸。她算什麼?自己這輩子還沒有被一個女人教訓過。

    莊碧雯以優雅的姿勢拿起面前的高腳玻璃杯,將裡面的果汁慢慢喝下,“你明白了嗎?”

    曲鳴慢慢抬起頭,毫不退縮地迎向莊碧雯挑剔的目光。

    莊碧雯驀然一陣心悸,拿在手中的玻璃杯也忘記放下。她從沒見過如此凶狠的目光,就像一頭飢餓的狼,強悍、殘忍而嗜血,充滿了毀滅一切的野性。而自己就是獵物。

    接觸到他目光的剎那,莊碧雯就已經開始後悔。然而她的悔意彷彿未出土的種子,剛剛發芽就被扼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白。
    在她意識中只剩下一雙可怖的眼睛,和一個不斷重複的聲音。一個音節一個音節的重複著,一直烙入她靈魂深處……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9-4-13 23:2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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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曲鳴冷漠地看著莊碧雯,直到她垂下頭,臉上露出一絲驚亂。

    曲鳴拿起一杯冰水,仰起頭一口氣喝光,然後抬起手,把桌上的餐具一把推開,騰出一片空處。

    “過來。”曲鳴拍了拍桌面。

    莊碧雯有些遲疑地看了看桌面,忽然,她彷彿意識到什麼,臉上那種居高臨下的傲慢一掃而空,露出一絲羞澀的紅暈。

    終於,莊碧雯站起身,低頭走到餐桌旁,然後她轉過身,面對著曲鳴,踮起腳尖,向後坐在桌上,像個女學生一樣,膝蓋並緊,雙手放在膝上。

    曲鳴冷冰冰挑起唇角,“莊阿姨,把腿分開。”

    莊碧雯穿著黑色的辦公套裝,窄緊的短裙裹在大腿中央,露出一雙優美的玉腿。裙內是一雙超薄的透明絲襪,讓她雙腿的肌膚愈發顯得白膩光潤。

    莊碧雯抬起臉,在瞥了曲鳴一眼,臉上的冷漠和傲慢已經不翼而飛,目光濕淋淋變得嫵媚起來。她慢慢分開腿,露出大腿內側雪白的肌膚。

    曲鳴不耐煩地伸出手,毫不客氣插到她大腿白滑的縫隙間,用力伸了進去。

    桌上的艷婦背脊猛然向後仰去,喉中發出一聲低叫。

    渾圓的大腿光滑無比,豐腴的軟肉緊緊夾住曲鳴的手掌,傳來充滿彈性的質感。大腿盡頭,一片薄薄的絲織物包裹著美婦最神秘的禁地,凸凹有致地顯示出那個部位迷人的輪廓。

    莊碧雯咬住鮮紅的唇角,似笑非笑地看著曲鳴,那張優雅而端莊的面孔流露出成熟女性迷人熟豔的風情,嫵媚之極。

    曲鳴摸住她的性器,隔著薄薄的內褲粗暴地揉弄起來。莊碧雯帶著笑意,臉色越來越紅,身子也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忽然她身體一顫,面前的男生猛地拔出手掌。

    曲鳴呼了口氣,像是要把這兩個小時的壓抑和氣悶全部從肺中吐出來,然後他勾了勾手指,“把內褲脫掉。”

    莊碧雯垂下脖頸,帶著羞意低聲說:“這裡是餐廳……哎呀!”

    曲鳴一個耳光,把莊碧雯臉打得扭到一旁。

    莊碧雯手掌摀住臉頰,秀髮披散在臉側。她看了曲鳴一眼,然後並起雪白的大腿,把手伸進裙內,勾住內褲邊緣,慢慢褪到臀下,接著抬起腳,將黑色的絲織內褲褪過腳踝。

    曲鳴坐在椅中,身體向後靠去,兩腿放在餐桌上,看著面前的美婦,目光中毫不掩飾地流露出憤怒、鄙夷、殘忍與興奮的神情。而桌上的美婦卻彷彿對他的眼神視而不見,臉上滿是嬌羞的嫵媚。

    …………………………………………………………………………………
    夕陽西下,昏黃的陽光將一切鍍上一層金色。餐桌上零亂擺著各種餐具,未吃完的食物被隨手推在一旁。

    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美婦坐在餐桌上,在曲鳴的命令下,這位濱大的擁有者之一,董事會中最有權力的女人,主動褪下內褲,把緊窄的套裙提到腰間,裸露出白滑如脂的腰臀和曲線動人的美腿。

    曲鳴兩腿蹺在桌上,用很隨意的姿勢靠在椅背上,順手拿起莊碧雯的內褲擦了擦手上的油漬,然後伸到她腿間。

    有著輕微潔癖的莊碧雯本能地皺了下眉頭,隨即又露出釋然的表情,帶著幾分不好意思的羞態和慚愧,分開雙腿。

    莊碧雯的性器柔艷而又飽滿,軟膩的陰戶豐隆圓聳,陰唇乾乾淨淨,像含苞的百合一樣微微張開,有著和她一樣端莊而又優雅的氣質。
    圓鼓鼓的陰阜白生生又肥又軟,襯著烏亮的陰毛,充滿成熟女性的風情。

    曲鳴一手伸到美婦下腹,像玩弄一個娼妓一樣,撥弄著她的陰戶。那隻豐美的性器像花苞一樣綻開,吐露出內部的紅嫩。
    隨著他手指的動作,陰唇軟膩的蜜肉像絲綢一樣在他指間滑動著,柔滑的裂縫間很快就淌出汁液。

    莊碧雯雙手放在身後按住餐桌,白滑的大腿朝兩邊分開,身體彎成弓形,敞露著柔美的陰戶,竭力把下體挺得更高,將她柔豔的性器完全暴露在女兒的男友面前。

    在她面前,今天的客人——那個高大的男生,正帶著殘忍和不屑的冷笑,粗暴地玩弄著她最隱密的部位。

    曲鳴拉住她的上衣一扯,幾顆鈕扣迸飛出來。莊碧雯緊繃的套裝和里面的乳罩被同時扯落,兩隻豐挺的乳房彈跳起來,像雪峰一樣高高聳起,在胸前顫微微抖動著。

    “你很賤啊。”曲鳴面無表情地把手指插到莊碧雯蜜腔裡,摳弄著裡面濕滑的蜜肉。

    “啊……”莊碧雯濕淋淋的目光看著曲鳴,就像一個貴婦被人發現自己難以啟齒的秘密一樣,帶著一絲難掩的羞愧。

    莊碧雯知道他是自己女兒的男友,應該叫自己阿姨,甚至很可能會叫自己岳母。但不知為何,此時看著這個年齡隻及自己一半的男生,她就產生出一種無法克制的衝動。

    陸婷的父親過世後,莊碧雯也嘗試著與其他男人交往過。但她失望地發現,這個擁有上億人口的都市,能夠配得上自己的好男人卻像絕跡一樣無從尋覓。

    那些男人不是對她名下的財產抱有莫大興趣,就是垂涎於她的美色。而對於她的頭腦,她的智慧和能力,或者視若無睹,或者敬而遠之。

    莊碧雯鄙視那些稱不上男人的男人。

    直到十幾分鐘前那一剎那,她抬起眼,看到他的眼睛,就知道自己的命運已被改變。

    那個男生是自己女兒的男友。

    是自己的丈夫、情人,和主人。

    她不知道這種想法是什麼時候有的。或許已經在心底埋藏了一生一世。

    莊碧雯是個驕傲的女人。能讓她折服的,也許只有一個更驕傲的男人。

    他冷漠的神情,讓莊碧雯感受到初戀時那種觸電般的心悸。她渴望著這個年輕人來撫摸自己的肉體,征服自己,甚至蹂躪自己。一想到這裡,莊碧雯就感到下體一陣悸動,熱熱的發燙。

    他的手指很硬,動作像野蠻人一樣粗暴。自己下體那朵鮮花般嬌嫩的器官,在他指下無比地柔滑而順從,柔軟得讓自己羞愧。

    莊碧雯害羞地扭過臉,從他手指上感受著自己的柔軟和嬌弱。時光彷彿回到二十年前,自己還在上國中,像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生一樣,充滿了天真的想像和莫名的嚮往。

    男生冷冰冰的口氣在耳邊響起,“莊阿姨,你的屄很肥啊。這麼白,是不是很少有人幹?”

    莊碧雯瞬時間面紅過耳。她怎麼忘記了?自己已經三十九歲,比面前的男人大了一倍不止。

    然而她的目光很快被吸引。

    曲鳴脫下運動褲,露出他年輕到囂張的陽具。

    莊碧雯怔了一會兒,然後像猛然意識到自己的身份一樣,慌忙扭過臉。

    那個男生卻捏住她的下巴,用命令的口吻說:“看著它!”

    “不……不能這樣……”莊碧雯用乞求的口吻央求著。

    曲鳴握住她的頭髮,把陽具放在她美豔的臉頰上,用龜頭在她秀美的鼻翼上磨擦,強烈的雄性氣息使莊碧雯幾乎暈厥。

    “啊呀!”

    頭髮猛然一緊,莊碧雯被拽得伏在桌上,手肘碰到餐盤,沾上一片油污。接著火熱的龜頭重重撞在唇上,帶來一絲痛意。

    莊碧雯衣衫零亂,像母狗一樣趴在桌上,她忘了抗拒,慢慢著張開紅豔的嘴唇,把粗大的龜頭納入口中。

    “唔……”莊碧雯身體一陣戰栗,她伸直喉嚨,急切地吸吮著陽具的滋味,臉上露出夢幻般的表情。

    曲鳴一邊享受著她的紅唇,一邊像君王一樣伸出手臂,扳住她肥翹的美臀,手指沒入她濕滑的肉縫。

    一縷髮絲在莊碧雯精緻的髮髻上鬆開,垂在她雪白的臉頰旁。她紅豔的唇瓣張成渾圓的形狀,迷醉般吞吐著主人的陽具。

    “啵”的一聲,陽具拔出,莊碧雯咳嗽著,唇角淌出一條長長的唾液。

    曲鳴把指尖的淫液抹在她微燙的紅唇上,“莊阿姨,準備好挨肏吧。”

    莊碧雯臉上浮現出兩片紅暈,她帶著微微的戰栗,一件一件脫光身上衣物,連絲襪也脫下來,裸露著白滑的胴體一絲不掛地坐在餐桌邊沿,雙腿張開,露出濕膩的性器。

    美婦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竭力裝出矜持的樣子,“曲鳴同學,阿姨準備好了。”

    “看清楚。”曲鳴挺起陽具,當著她的面頂住穴口,像乾一個妓女一樣,用力捅了進去。

    “喔……”

    莊碧雯雙手撐著桌子,兩腿大張著,腿間柔嫩的性器被一根年輕而強壯的陽具硬生生戳進去,充血的陰唇朝兩邊張開,濃密而烏亮的恥毛沾滿淫水。
    她竭力挺著下體,豐滿的乳房在胸前不停搖晃,殷紅的乳頭硬硬翹起。

    “看到什麼了?”

    莊碧雯金絲眼鏡滑到鼻側,喘著氣說:“……看到你的……在幹阿姨……”

    “我的什麼?”

    莊碧雯紅著臉說:“你的陽具……”

    曲鳴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是雞巴!我的大雞巴!說!”

    莊碧雯被他按住狠狠頂弄幾下,充滿年青人硬度和力量的陽具把她幹得身體亂顫,整隻蜜穴都為之抽搐,連子宮都彷彿被頂得痙攣。
    莊碧雯禁不住尖叫道:“是曲鳴同學的大雞巴!曲鳴同學在用他的大雞巴幹阿姨的屄!”

    “啊……啊……啊!”

    莊碧雯躺在桌上,雪白的雙腿被拉得筆直張開,露出濕膩的蜜穴,被少年堅硬的陽具盡情戳弄。

    身體的慾望從沒有這樣強烈過,身體下面從陰唇直到子宮,彷彿有一團火焰在燃燒。比這團火焰更熱的,則是主人那根囂張的雄性器官。他每一次進出,自己的性器都似乎被整個穿透。

    莊碧雯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如此柔軟,那根堅硬的陽具彷彿一根鐵棒,毫不留情地蹂躪著她的性器,而自己的性器在他的戳弄下沒有絲毫反抗之力,柔膩得像要融化一樣,變成一汪流溢的春水。

    曲鳴比莊碧雯高出將近三十公分,長時間高強度的鍛煉使他骨骼和肌肉更加發達,就像一頭精悍的野狼壓在莊碧雯白嫩的胴體上,不知疲倦地挺動著。

    美豔的女董事在他身下忘情地扭動著腰臀,直到尖叫著迎來生命中第一次高潮。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9-3-23 00:36 編輯 ]
2019-3-5 01: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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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蔡雞揪著頭髮,一副快要窒息的表情,愣了足有五分鐘,才慘叫道:“不會吧!老大!你上了你馬子的老媽!”

    已經戒了幾個月煙的曲鳴從巴山衣袋裡翻出一盒煙,拿出一支,點燃後狠狠吸了一口,過了會兒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不知道那婊子有多混賬! ”

    整整一個小時,莊碧雯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自己,好像自己是路邊的垃圾一樣。這種羞辱曲鳴並不是沒有經歷過,但在陸婷面前,再細微的污辱都令他無法忍受。

    如果莊碧雯只是罵他幾句,拒絕他再與陸婷交往,曲鳴頂多甩開顧忌和她大吵一場,然後強拉著陸婷私奔。

    可莊碧雯甚至不屑於罵他。也許在她眼中,自己這堆垃圾根本不配被她罵。

    當陸婷哭著跑出家門,曲鳴像一個被激怒的孩子一樣,怒火一瞬間燒毀了他本來就不多的理智。

    你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很能幹嗎?你不是覺得自己是擁有博士學位,不到三十歲就成為濱大董事的精英嗎?在我面前,你就是個婊子!是一條最賤的母狗!

    三分鐘,僅僅三分鐘,兩個人的角色就完全易位。那個美艷、挑剔,而又傲慢的準岳母褪去所有的矯飾,就在那張還未清理的餐桌上,像妓女一樣獻出她卑微的肉體。
    因為受盡鄙視而憤怒的男生高高在上,就像一個野蠻的征服者,用最粗魯的方式佔有了她。

    當把準岳母白豔的肉體壓在身下,曲鳴感受到莫大的滿足。因為莊碧雯的傲慢而激起的憤怒,被曲鳴盡情發洩出來,沒有留下任何一絲一毫的餘地。
    至於後果,根本不在他考慮之內。

    “老大!”蔡雞哀嚎著說:“你往後準備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她不但是你未來的丈母娘,還是濱大的董事!我們總不能把她幹掉吧!”蔡雞揪著頭髮說:“你去丈母娘家吃飯帶什麼藥啊!這下怎麼辦!”

    “你不是怕丟了,讓我帶身上嗎?”曲鳴把盒子送給他,“好辦。現在就剩一顆了,你再去你老爸那兒偷點。”

    “老大,這是樣品!其他每一顆都有編號!我問過老爸,從原料到製作工藝全是絕密!自從上次丟了樣品,他們每次離開試驗室,連粉末都要稱重。”

    蔡雞拿著那隻金屬盒,“還剩一顆,最多能管十天!不等打校際盃就有大麻煩了。”

    曲鳴摸了摸下巴,“靠!”倒不是因為蔡雞的擔憂,而是想起了一個月後的校際盃。

    巴山丟下槓鈴,肉山一樣站起來,“怕什麼!景儷老師被老大干了,現在還不是好好的?”

    “大屌!她是個花痴好不好?”蔡雞急了,“莊董事是濱大的股東,論錢論勢一點都不比我們差,等她醒過來,能放過老大嗎?”

    曲鳴拿起球,“呯呯”拍了幾下,然後衝進球場,來了個爆扣,他一手掛在籃框上,大聲說:“還有十天呢!”

    …………………………………………………………………………………
    陸婷趴在桌子上,歪著頭嘟著嘴咬著吸管,嫣紅的唇瓣一動一動,有一口沒一口地吸著果汁。
    她在同學們面前永遠都是標準的優秀生,平常的坐姿風儀更是莊碧雯專門請了禮儀教師從小培養出來的,一舉一動都像模特一樣一絲不苟,只有在曲鳴面前,她才偶爾露出小女孩的情態。

    比如這會兒,陸婷的心情就極度鬱悶,秀美的眉頭幾乎擰到一起。

    曲鳴大口大口吃著她帶來的晚餐便當,一邊拿起她的果汁喝了一口。

    陸婷睜大眼睛,“你中午真沒吃飽啊?”

    曲鳴點了點頭,風捲殘雲一樣吃完便當,然後把飯盒一推,拿出一根煙。

    陸婷厭惡地揮了揮煙氣,“還抽!”

    曲鳴把煙蒂按滅,丟到一旁,“還在生氣?”

    陸婷用指尖在桌面上劃著,無精打采地說:“我媽就是那個樣子啦。從小到大,只要我有一點做得讓她不滿意,她就不高興。”

    “那會兒你媽說什麼了?”

    陸婷挑起一邊的眉毛,“你確定想聽嗎?”

    曲鳴點了點頭。

    “我媽說你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功課一塌糊塗,只知道崇尚暴力,智商有限。而且個子太高了,我穿上高跟鞋還比你低二十公分,一點都不般配……”
    陸婷停下來看著他,忽然傾過身子高興說:“你脾氣變好了啊!竟然沒有生氣!”

    曲鳴雙手抱在腦後,靠在座椅上,懶洋洋說:“你媽比你還矮呢。”

    “可我爸也不是很高啊。”陸婷說:“後面還有呢,你想不想接著聽?”

    曲鳴作了個無所謂的表情。

    “然後我媽說,她把我養這麼大,是為了讓我能繼承陸家的事業。如果我嫁給你,整個濱大都成你們曲家的。我爸爸、爺爺一輩子的心血都白費了。
    而且曲家那小子一看就是個不爭氣的,除了打球什麼都不懂,連話都不會說。濱大到他手裡,肯定要沒落。”

    “後來呢?”

    陸婷嘟起嘴, “然後我就跑了。”

    曲鳴用指背蹭了蹭鼻子,慢慢說:“後來你又見她了嗎?”

    “見了啊。我下午回去,我媽還在生氣,一直板著臉。”

    曲鳴心裡生出一絲緊張,“她沒說什麼嗎?”

    “說了。我媽急著去美容院作頭髮,說晚上有個酒會要參加,臨走時警告我說:如果我再和你見面,她就要和我斷絕母女關係。”

    曲鳴手指停在鼻側,過了一會兒才說:“她不讓你見我,你為什麼又來?”

    “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事事都要聽媽媽的話。她剛走我就拿著便當出來了。”陸 婷美麗的雙眼笑盈盈看著他,“好不好吃?我親手做的呢!”

    曲鳴敷衍著說:“有一點淡……”他心裡卻在奇怪,莊碧雯已經吃了藥,連人都一點也不反抗地被自己上了,為什麼還強烈反對陸婷和自己在一起?難道是這些藥過期了?

    忽然大門微微一響,烏鴉擁著一個身材嬌小的大眼睛女生進來。陸婷聽到聲音,立刻矜持地坐直身體,一邊推開曲鳴的手。

    烏鴉堆起笑容,像個小弟一樣鞠了個躬,“老大!大嫂!”

    “你好,烏鴉。”陸婷扭頭看了一眼,頓時眼睛一亮,“是你的女朋友嗎?好漂亮呢。咦,你是不是叫楊……”

    “我叫楊芸。”那個女生微微鞠了個躬,小聲對曲鳴說:“社長,我找大屌哥。”

    “大屌!”

    訓練室的門嘩的打開,巴山抱著肩,晃了晃下巴。楊芸低下頭,一手按著短裙,匆忙走進訓練室。

    陸婷好奇地說:“他們在做什麼?”

    曲鳴喝了口果汁,“拉拉隊訓練。”

    陸婷張大眼睛,“我也來給你當拉拉隊好不好?”

    曲鳴一口果汁嗆了出來, “不行!”

    “為什麼不行?對了,我聽說景儷老師也在拉拉隊——餵,”陸婷壓低聲音說:“我聽好多人在說,她是不是巴山的女朋友?”

    曲鳴還沒有回答,放在一旁袋子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曲鳴走過去拿出手機,接通聽了一會兒,然後冷淡地說:“一個小時以後我過去。”

    曲鳴掛斷電話,“我送你去上課。”

    陸婷站起來,“我有司機,你去見朋友好了。不要打架啊。”

    曲鳴摸了摸鼻子,“我又不喜歡打架。”

    “你們籃球社打了好多架,連我媽都知道。”陸婷說著笑起來,“我媽還說了,你是屬蛐蛐的,生性好鬥,讓我離你遠遠的。”

    陸家的轎車停在籃球館的台階下,車身在雨中閃著幽幽的光芒。陸婷伸出纖軟的手掌,五指交錯與曲鳴緊緊握在一起,
    小聲說:“我媽只是一時不好接受。但她最疼我了,慢慢就會好的。你不要生她的氣。”

    說著她在曲鳴胸口親了一下,然後走下台階,像一支芬芳的玫瑰般搖曳著穿過雨幕。

    曲鳴看著陸婷登上轎車,她潔白的面孔靠近車窗,呵了口氣,在水霧上畫出兩個相連的心形,然後向他招了招手。

    曲鳴從褲袋中拔出握緊的拳頭放在唇上,輕輕磕著牙齒。

    從小到大,無論做什麼,曲鳴從來都沒有後悔過。這一次他也不准備後悔。他只知道一件事:陸婷是他的,誰都不能阻止自己得到她。即使那個人是陸婷的母親。

    曲鳴處理問題的方式就和他在球場上的衝撞一樣:簡單,直接,而且粗暴。蔡雞擔憂在他看來很容易解決——只要讓莊碧雯接受足夠的教訓,
    摧毀她所有的尊嚴和自信,把她該死的傲慢扔進馬桶,讓她永遠不敢再面對自己,不敢在自己面前囂張,不敢再擺長輩的架子——就可以了。

    他用同樣的方式摧毀了蘇毓琳、景儷、楊芸,還有南月。他不相信莊碧雯的反應會比這些女人更強。

    車水馬龍的都市內,修飾一新的莊碧雯從私人美容會所出來,一邊打電話讓司機自行回去,一邊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她那身華貴的晚禮服讓出租車司機有些吃驚,頻頻從後視鏡裡看她。

    “去紅狼酒吧。”莊碧雯遞給他一張卡片,“這個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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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老大,這樣做不合適吧?”蔡雞說。

    曲鳴把空掉的酒瓶投進遠處的垃圾桶,“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巴山哼了一聲,“是大嫂的媽,又不是大嫂。你不干我幹!”

    三個人從小玩到大,彼此知根知底。曲鳴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害怕,巴山從來不知道害怕是什麼,相比之下,蔡雞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很理性的人。
    從理性的角度考慮,蘇毓琳他們可以搞定,景儷他們可以擺平,楊芸和南月他們也有辦法控制,可莊碧雯作為濱大的校董,想搞定她,完全超過了他們這個年紀所具有的能力。

    蔡雞知道老大從來不計後果,雖然他心裡一直大叫著:危險!危險!但現在大家已經騎到了老虎身上,不是想下來就能下來的。
    他只能硬著頭皮,相信老大的辦法真的能搞定了……大門打開,一個盛裝貴婦帶著迷人的笑容,優雅地走進酒吧。
    她長發挽成圓髻,剛剛修飾過的面孔精緻無比,一雙標致的美目,顧盼間艷光照人。
    她穿著黑色的曳地長裙,裸露的玉頸像天鵝一樣優雅,頸中帶著一副昂貴的鑽石項鍊,手中握著一隻皮夾。
    裙裝後面是鏤空的,露出雪白而光潔的背脊。真絲織成的長裙充滿質感,卻像水一樣柔滑。她腳下穿著一雙纖細的銀色高跟鞋,纖足上的絲襪薄得幾乎透明。

    莊碧雯充滿信心地走到曲鳴面前,像一個貴婦那樣矜持而典雅地微微一笑,“你好,曲鳴同學。”

    曲鳴坐在沙發上,臉上冷冷的,沒有什麼表情。後面的蔡雞和巴山卻像傻掉一樣,望著這個華妝濃彩的美艷貴婦。

    無論蘇毓琳、楊芸,還是南月,都是出色的美女。再過十年十幾年,也許會有她這樣成熟而穠豔的風姿,但和現在的莊碧雯一比,她們還只是遠遠未曾成熟的女孩。

    曲鳴重新拿出一瓶紅酒,用起子旋了幾下,然後“啵”的一聲拔出木塞,將紅色的酒液倒在玻璃杯中,看也沒有看她一眼。

    蔡雞悄悄擦了擦手上的汗水,試圖作出最後的挽救。他努力露出笑容,然後客氣地說:“莊董事你好,我是蔡繼永。
    今天我們老大請你來,是想談談他和你們家陸婷的事,不知道莊阿姨有沒有改變主意?”

    “屁!”曲鳴口氣像冰塊一樣冷硬地說:“她是來挨肏的!”

    莊碧雯像春風一樣笑起來,“是啊。我就是來挨肏的。”

    ……………… …………………………………………………………………
    淅淅瀝瀝的雨聲飄在窗上,夜色一點一點覆蓋天地。

    房間內,每一盞燈都精心設計在暗處,從任何位置都看不到光源,卻有明亮的燈光映著潔白的四壁。門緊緊關著,將黑暗的夜色和濕漉漉的風雨阻在室外,室內溫暖、潔淨而安祥。

    角落裡小巧的銅香爐內,只有一支黑色的檀香在靜靜燃燒,如絲般散逸出靜靜的香氣。

    一隻玉一樣柔潤的纖手拿起紫砂壺柄。接著,悅耳的水聲響起。

    陸婷拿起茶盞,放在鼻下嗅著茶香,沒有作聲。

    南月放下紫砂壺,拇指和食指扶著茶杯,修長的中指托著杯底,輕輕喝了幾口,然後閉上眼,感受著茶水的香味。

    陸婷一邊轉著茶杯,一邊看著自己的朋友。

    良久,南月微微一笑,睜開眼睛,目光如水般清澈。

    “阿月。”陸婷放下茶杯,開誠公佈地說:“我一直想問你,你那天為什麼要騙我?”

    “我說我在國外玩得很好嗎?”

    “不。是你說的另外一些事,關於他的。”陸婷說:“坦白地說,我今天並不想來這裡。”

    南月輕笑著說:“因為你喜歡喝咖啡嗎?”

    “不是。是因為我不能容忍我的朋友欺騙我。”陸婷深深吸了口氣,“你說他折磨你,對你做下許多令人髮指的行為——”

    南月打斷她,“是的,我說過。而且你也看到了。”

    “你可以證明那些傷痕是他留下的嗎?”

    南月搖了搖頭,“婷婷,你是個傻瓜。”

    “我換一種方式——你確認是他做的嗎?”

    南月安靜地沏著茶,沒有回答。

    “那麼,請你告訴我。”陸婷嚴肅地說:“你為什麼不起訴他?如果你說的一切屬實,他至少犯下三項罪行:非法囚禁、強姦、人身傷害。每一項指控都可以把他送進監獄。”

    南月從煙盒中抽出一支煙,“嗒”的點燃,吐出一個煙卷。她的動作如此優美而雅緻,以至於與她精美的古裝毫無衝突。

    “我的保鏢就在外面。”陸婷說:“如果你受到挾持,我可以向你提供必須的保護,陪你一起去起訴兇手,並且為你找最好的律師。你要相信,法律是公正的,無論兇手是誰,都將受到法律的製裁。”

    “尊敬的法律女神,”南月充滿諷刺地說:“如果我起訴的是他呢?”

    “如果法律判定他有罪,我會把他送進監獄——我是說如果。但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陸婷認真問:“你為什麼不起訴他?”

    “你說呢?”



    陸婷輕聲說:“因為凶手不是他,而是你自己。因為你在欺騙我。” 南月輕輕笑了起來,“你叫我來,就是要告訴我這些嗎?”

    陸婷努力像一個合格的律師那樣冷靜,但沒能做到。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我問媽媽,那個女孩子為什麼那麼美?像天使一樣純淨、晶瑩、美麗、並且聰明。
    你似乎什麼都懂,什麼都會。你自己做衣服,編絲帶,你會畫畫,會彈琴……而且還是醫生世家。”

    陸婷嘴唇微微抖動起來,“我初潮時候,先問的是你,而不是我媽媽——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唯一的朋友。”

    “可是,阿月,你墮落了。”陸婷低聲說:“我看到你換下精美的古裝,在背巷穿著廉價的短裙,我看到你……你為什麼要欺騙我?”

    南月用沸水洗淨茶杯,“我已經告訴過你,難道你不相信嗎?”

    陸婷搖了搖頭,“理智告訴我,你所說的藥物是不存在的。第一,我沒有服用過。你猜測錯誤。第二,如果你曾經服用過,現在已經遠遠超出期限,但你並沒有採取任何法律措施。第三……”

    陸婷咬了咬下唇,“他和你說的色魔完全不一樣。因為,我已經願意把一切都交給她,但我還是處女。”

    南月微微低著頭,坐在陸婷的角度,無法看到她的表情,但能看到她潔白的玉頸,還有頸下微露的紋身。

    忽然,一陣鈴聲響起。南月拿出手機,接通電話,靜靜聽了一會兒,“我知道了。”

    南月收起手機,室內又重新沉默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陸婷已經絕望的時候,南月忽然起身,然後在她腳邊跪下,握住她的手,用她從未聽過的溫柔聲音說:“對不起,是我騙了你。請你原諒我好嗎?”

    陸婷懸著的心終於終於放下,卻沒有半點輕鬆,她痛心地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我嫉妒了。”南月說: “他本來是我的,卻被你奪走了。然後我就自暴自棄……婷婷,求你不要把那些事告訴別人,好嗎?”

    陸婷幾乎要開口答應,卻聽見南月用令人臉紅的語氣說:“如果你能替我保密,我答應你,你可以像那些男人一樣使用我的身體,好不好?”

    陸婷霍然起身,“走出這扇門,我們就不再是朋友。 ”

    南月像雕塑一樣跪在空著的座椅前,不知過了多久,鈴聲再一次響起。

    南月聽了一會兒,“她已經走了。”她輕聲笑了起來,“我們的女主人一定恨死我了。”

    “不要再心軟了。你上次告訴她那些,已經非常危險。”手機裡說:“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可能經過她的口,被他聽到。”

    “我知道。”南月說:“我曾經以為她會像法律一樣冷靜和理智,結果她像律師一樣無知和自以為是。”

    “你會原諒她嗎?”

    南月笑了起來,“永遠不。 ”

    …………………………………………………………………………………
    室外暴雨滂沱,位於地下的車庫內,幾個小混混正叼著煙,圍著一張折迭桌打牌,昏黃的燈光映著他們年輕而蒼白的面孔,空氣中瀰漫著嗆人的煙味。

    酒吧里強勁的節奏隔著牆壁不斷傳來,震動著污濁的空氣,一個小混混忍不住問:“黃哥,老大做什麼呢?”

    “誰知道呢。”阿黃心不在焉地甩了張撲克。

    “我剛才看到了,”一個戴著耳釘的混混神秘兮兮地說:“大美女啊!”

    “真的?真的?”幾個人都興奮起來。

    “那身段!那氣質!就跟大明星一樣!”

    “和南妞那樣的?嫩不嫩?”

    “哪兒是妞啊,都是妞他媽了。”

    “熟女啊!”幾個混混更加興奮。

    “老大從哪兒弄來那麼多大美女?一個比一個漂亮。”

    “還聽話,想想都心癢。”

    “黃哥,反正晚上也沒什麼事,要不要咱們找個妞吃宵夜去?”

    阿黃也有點心動,“找哪個?”

    “芸芸!”

    “南南!”

    “儷儷!”

    小混混們嘲笑說:“你這個戀母癖!”

    “儷儷又不老。聽說還是老師呢。”

    “讓我說,不如找琳琳。這個咱們還沒吃過呢,是不是黃哥?”

    一陣鈴聲響起,阿黃掏出手機,一看號碼立刻站了起來,“蘇姊!你說。沒事!沒事!我們正準備出去吃宵夜呢!……好!好!好!我們這就去!”

    阿黃掛了電話。

    “黃哥,怎麼了?”

    阿黃一臉笑容,“蘇姊請大家吃宵夜。”

    “太好了!我還沒上過蘇姊呢!”

    “想什麼呢!”阿黃朝他頭上拍了一記,“那是老大的妞!你不想混了!”

    “大屌哥和雞哥不是……”

    “別廢話!”

    一群人跳上汽車,發動機轟鳴著馳入雨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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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看不到邊際的烏雲在都市的天空翻滾,可以輕易覆蓋一個小國的雲層,卻只籠罩了半個修羅都市。

    在這座龐大的城市外緣,位於背巷的紅狼酒吧里,隱隱透出一絲燈光。

    雨滴時緩時急地敲打著窗戶,酒吧內充斥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閃爍的燈光下人影舞動,巴山光著膀子,赤裸著胸腹油亮的肌肉,一邊吼叫,一邊摟著莊碧雯在舞池裡狂舞。
    作為體育健將,他的舞姿和帶球折返跑差不多,身高隻及他胸口的莊碧雯完全跟不上他的步伐,整個人就像貼在他身上一樣,被帶得雙腳都離開地面。

    莊碧雯華貴的長裙就像狂風中的熏衣草一樣搖擺著,她扶著巴山的手臂,上身後仰,在節奏瘋狂的音樂中一邊旋轉一邊歡笑。

    雖然沒有喝多少酒,大家似乎都有些醉了。曲鳴靠在沙發上,一手拿著啤酒罐,兩條長腿架在桌上。狂歡的氣氛中,他的表情卻像岩石一樣冷硬,目光閃閃地不知想著什麼。

    “老大,今朝有酒今朝醉!”

    蔡雞拿著啤酒罐和曲鳴碰了一個,一口氣喝完,然後呼了口酒氣,一把拿起話筒,“停!”

    巴山猛地停了下來,莊碧雯腳底滑了一下,扶著他的手臂才站穩。

    蔡雞跳上椅子,大聲說:“歡迎莊媽媽來到紅狼酒吧!”

    巴山用力吹著口哨,雙手大力擂著胸膛,發出鼓點一樣的響聲。

    莊碧雯左手扯起裙擺,右手輕揚,俯首行了一個屈膝禮。剛才的熱舞使她一縷髮絲散落下來,垂在鬢側,當她抬起頭,能看到她眼中滿滿的笑意和臉上迷人的紅暈。

    “請莊媽媽給大家說幾句!”

    莊碧雯走到舞池前,一手扶著話筒,用優雅的聲音說:“大家好,我是莊碧雯。”

    三個男生同時吹起口哨,和激越的鼓點一起在酒吧里迴盪。莊碧雯“格格”笑著,一手把髮絲拂到耳後,提起聲音,“我要首先祝賀我的女兒,祝賀她找到一個這樣出色男朋友!”

    蔡雞對著話筒喊:“莊媽媽,我聽說你開始看不起我們老大,拒絕讓你的女兒和老大來往,有沒有!”

    為了不被音樂聲蓋住,莊碧雯用盡力氣說:“有的。這都是我的錯,我應該先向曲鳴同學道歉!”

    蔡雞追問說:“為什麼呢?”

    莊碧雯大聲說:“我想我是因為嫉妒——嫉妒我女兒會有這樣好的伴侶!”

    “噢!噢!”巴山和蔡雞拍著手大聲起哄,曲鳴卻不屑地哼了一聲。

    蔡雞把話筒開到最大音量,喊道:“莊媽媽!你現在還嫉妒嗎!”

    “還有!”莊碧雯也放開聲音,“但我不會輸給自己的女兒,婷婷會是曲鳴同學最好的伴侶,而我是曲鳴同學最好的性伴侶!”說著,她格格的笑了起來,眉眼間充滿了自信和興奮。

    她的回答讓男生們一陣怪叫。

    “莊媽媽,我想你是記錯了!”蔡雞對著話筒大聲喊:“我們老大不需要性伴侶!只需要你身上能打炮的肉洞!”

    “如果曲鳴同學需要,莊阿姨整個身體都是曲鳴同學的性玩具!”莊碧雯帶著迷人的笑容,驕傲地說:“一個完美的性奴!”

    怪叫聲中,蔡雞大聲說:“想做我們老大的性奴,條件非常高!莊媽媽!讓我們聽聽你的條件吧!”

    “好的。”

    “姓名!”

    “莊碧雯。”

    “年齡!”

    “三十九歲。”

    “身高!”

    “一米六五。合五呎四寸。”

    “體重!”

    “四十八公斤。合一百零五磅。”

    “三圍!”

    “九十、五十六、九十四。”

    “罩杯!”

    莊碧雯挺起傲人的胸部,“三十六D。”

    “莊媽媽,我聽說你有博士學位?”

    “是的。但那並不重要。作為曲鳴同學的性奴,我的博士學位、校董的職務沒有任何意義!在曲鳴同學身邊,我只是一個純粹的女人,一具順從的肉體!”

    震耳的音樂仍還在繼續,莊碧雯眼波猶如美酒,臉上浮現出醉人的酡紅。

    “最後一個問題!”蔡雞大聲說:“莊媽媽!你的性經驗豐富嗎?”

    “依照曲鳴同學的標準,也許並不是很豐富,”莊碧雯自信地回答:“但我有足夠的智商來學習。”

    蔡雞對著話筒吼道:“莊媽媽!歡迎你加入紅狼社!”

    莊碧雯欣然說:“謝謝大家!”

    “從現在開始,你的身體就是紅狼社的共有財產!”



    莊碧雯臉上露出亢奮的紅暈,她大聲喊著:“這是我的榮幸!” “讓我們歡迎紅狼社第四名性奴!莊碧雯!為我們帶來她動人的身體!”

    莊碧雯站在吧台上,華麗的長裙從身後垂到地毯上,昂貴的衣料在燈光下反射出暗紅的光澤。

    莊碧雯兩手拉著裙擺,一直提到腰間,將兩條白滑而修長的美腿全部暴露出來。她穿著一雙銀白色的高跟鞋,鑲著鑽石的鞋跟優雅地向上挑起,撐著一雙纖美的玉足。

    兩條潔白的小腿筆直並一起,為了顯露她白皙的肌膚,莊碧雯穿著一雙透明的絲襪。她大腿飽滿而圓潤,由於常年的保養,豐腴的肌膚見不到一絲贅肉。

    再往上,是一條黑色的絲質內褲。薄薄的織物包裹著貴婦最後的隱私,熟美的器官在織物表面印出凸凹的曲線,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巴山拽住貴婦的內褲邊緣,一把扯到腳底。莊碧雯用雪白的玉手掩住紅唇,笑得花枝招展。

    蔡雞一邊用啤酒杯敲著桌面,一邊拍著嘴巴,發出“喔!喔!”的怪叫。巴山握住拳頭,曲肘鼓起臂上誇張的肌肉,大猩猩般的面孔像發情一樣漲紅,發出“嗷嗷”的吼叫。

    曲鳴把先前的不快扔到腦後,心裡只剩下征服和報復的快感。他像高中生一樣把手指放在唇間,用力吹著口哨。酒吧內一片歡騰的氣氛。

    莊碧雯抬起腳,巴山一把扯下她的內褲,得意地勾在手指上轉動。

    “蔡雞!”巴山把內褲扔過來。

    蔡雞接住,大叫說:“莊媽媽!你的包屄布好小哦!”

    莊碧雯“格格”笑著說:“那是內褲啦。”

    蔡雞和曲鳴起哄,“亮出來!亮出來!”

    莊碧雯分開雙腿,將股間的秘處展露出來。巴山伸手去抓,卻被蔡雞攔住。

    “等等!”

    有攝影癖的蔡雞支起三腳架,一邊調著光圈,一邊說:“老大!咱們和莊媽媽來張合影!”

    “好!”三個男生圍攏過去,把莊碧雯擠在中間,擺好姿勢。片刻後,閃光燈猛然一亮。

    照片上,莊碧雯神采飛揚,燦爛的笑容中帶著一絲耀眼的驕傲。她穿著精美而華貴的晚裝,那條華麗的長裙被她提到腰間,露出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和精緻的高跟鞋。
    她雙腿斜著翹起,被人架著懸在半空。肉山一樣的巴山和瘦小的蔡雞站在她兩邊,一手抱著她光潔的美腿,一邊一個伸出食指,放在她大腿間,剝開她的秘處,將少婦熟艷欲滴的性器定格在照片的最中間。

    曲鳴站在她身後,左手抓住她白美豐滿的臀部,右手中指筆直挺起,囂張地頂在莊碧雯柔嫩的穴口。

    只是照片上每一個人都沒有想到,這是他們最後一張合影。

    …………………………………………………………………………………
    黑暗中,她一遍又一遍回想著投球的動作。

    充滿磨擦力的球體貼在掌心,手掌自然垂直,腕部放鬆,用掌根托住球體,舉過頭頂,然後從腳部開始用力,小腿、膝彎、大腿、腰身……到肩膀、手臂、肘部……
    用整個身體托起籃球,手掌前推,手指只需要輕柔地推出,控制球向。籃球在空中劃過一條完美的曲線,投入筐中……“篷”……球體落在地板上。
    然後彈起……那聲音彷彿落在她身體最敏感的部位,使她渾身的液體都為之亢奮……景儷並緊雙腿跪下來,然後躺在球場冰涼的地板上。
    她抱著那隻未出手的籃球,感受著肉體的痙攣。股間的愛液像潮水一樣湧出,浸濕了她剛買的絲襪。

    她緊緊摟著那隻籃球,彷彿摟著自己鍾愛的情郎,肉體在幸福中經歷著令人心醉的高潮。

    忽然,燈光亮起,耀眼的光明一瞬間穿透了整個球場。

    景儷沒有動。她仍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躺在球場中央,眼角帶著濕濕的淚痕。

    這個時候,來的也許是紅狼社的球員;也許是拉拉隊的隊員;也許是他……無論是誰,在這座籃球館中,她都不需要掩飾什麼。

    一雙柔軟的絲履在她面前停下,寶藍色的長裙拖在球場棕色的地板上,在燈光下散發出藍寶石般的光澤。
    裙底用手工繡著連綿的七彩鳳羽,每支鳳羽都形態各異,有的飄逸,有的華麗,有的像在風中飛舞,有的如同供在八寶蟠瓶中一樣莊重而盛艷。
    然而這些零亂的鳳羽連在一起,卻彷彿一串跳動的音符,有著無法言說的美妙韻律。

    只有一個女生能把古裝穿出這樣的風采。濱大唯一的南月。

    她側著身,席地而坐,素白的衣袖一塵不染,長裙猶如一朵寶藍色的水仙浮在光芒中。

    “你恨他嗎?”

    景儷霍然睜開眼睛,然後吐出一個字:“不。”

    南月並沒有吃驚,她平靜地說:“假如——我能保證他永遠屬於你,你願意拿什麼來換?”

    “一切。”

    南月伸出手,“景儷老師,拉拉隊需要你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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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拍完照片,莊碧雯風姿綽約地走出舞池,像女神一樣站在三人面前,優雅地鞠了一躬,然後微笑說:“曲鳴同學,你好。”

    看到曲鳴陰冷的表情,蔡雞叫嚷道:“等等!你是我們老大的性奴,難道還叫同學?”

    莊碧雯嫣然一笑,“主人。”

    曲鳴蹺著腿,一聲不響。

    蔡雞起哄說:“一點個性都沒有!”

    巴山摸著胸前的汗毛說:“叫老闆!”

    曲鳴冷冷說:“讓她叫爸爸。”

    蔡雞和巴山同時怪笑起來,蔡雞大聲說:“好主意!莊媽媽,我們老大要認你當乾女兒!”

    莊碧雯年紀足夠作曲鳴的母親,被幾個大二男生這樣戲弄,不禁一陣羞窘,但她自從踏入紅狼酒吧,就拋開所有年齡和身份的顧慮,羞赧之餘,還是嬌滴滴地向曲鳴叫了一聲,“爸爸。”

    看到自己驕傲的丈母娘如此聽話,曲鳴冷峻的面孔終於露出一絲笑意。

    蔡雞說:“既然你認了我們老大當乾爹,我們也不能再你叫莊媽媽了。”

    “你們是爸爸的好朋友,叫我小雯或者雯雯都可以。”

    “雯雯?哈哈!”

    “小雯,給你的新爸爸敬杯酒!”

    在眾人的慫恿下,盛妝的美婦曲膝跪在新認的干爹面前,打開一罐啤酒,雙手奉上,然後揚起那張充滿知性美的面孔,張開艷麗的紅唇,翹起舌尖,舔在主人的龜頭下方。

    曲鳴一手拿著啤酒,把酒水順著陽具倒在她嘴巴里。

    莊碧雯望著曲鳴,彷彿戴著彩瞳一樣的美目含羞帶喜,一口一口喝著乾爹陽具上流下的酒水,美豔的面孔像火燒一樣變得酡紅。

    好不容易喝完一罐啤酒,巴山挑起拇指,粗聲大氣地說:“我叫大屌!老大的兄弟!”

    莊碧雯近乎崇拜地看著他的肌肉,嬌媚地說:“二爸爸。”

    巴山一把攬住她的脖頸,嘴對嘴來了個深吻。

    “一!二!三……”蔡雞和曲鳴在旁邊大聲計著數。巴山肺活量驚人,這記深吻用了差不多一分半鐘,直吻得莊碧雯幾乎窒息才鬆開嘴。

    莊碧雯玉臉發白,喘息半晌呼吸才恢復正常,讓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最後一個!蔡雞!”

    莊碧雯對著這個還像初中生的男生說:“三爸爸。”

    蔡雞怪笑著說:“乖女兒,讓爸爸檢查一下你發育得怎麼樣!”

    莊碧雯被哄笑的男生們推到圓桌上,那件低胸晚禮服從肩頭扒下,露出一對雪白的大咪咪。

    “奶頭好紅啊。”蔡雞捻著她的乳頭說:“是不是沒有哺過乳?”

    “沒有。我那時忙著讀博,婷婷是喝奶粉長大的。”

    巴山的大手伸到她乳房下部,一邊揉捏一邊說:“很大!”

    “彈性也很好啊!老大,你看雯雯的乳房像不像一對排球?”

    曲鳴張開手掌,五根手指卡住美婦的乳根,將她整隻雪乳都抓在掌心裡。

    莊碧雯低叫一聲,整具身體都軟化下來,眼波變得一片迷離。

    “噢噢!這個騷婦,被老大一摸就發騷了。”

    “人家胸部還是頭一次被人用一隻手就能抓住……爸爸好強壯……”

    “幹女兒!讓乾爹幹一下啦!”

    莊碧雯吃吃笑著拉起長裙,露出雪白的雙腿和沒有內褲遮掩的下體。

    “等一下!”

    蔡雞和巴山抓住美婦的腳踝,向上推去,使她豐滿的雪臀向上翹起,光潤的臀溝綻開,露出裡面小巧而羞澀的肛洞。

    “小雯有沒有肛交過?”

    “從來都沒有。好髒……”

    “讓小雯把肛門處女當作禮物,獻給乾爹好不好?”

    男生們轟然叫好。莊碧雯一手摀著嘴巴,笑著說:“不要啦……”

    “雯雯,要聽話哦,讓曲爸爸爽一下!”

    優雅的貴婦在男生們的攛掇下趴在長沙發上,華麗的長裙提到腰間,露出豐膩粉白的雪臀。她臀部又圓又大,豐腴的曲線比身高超過一米七三的景儷還要飽滿少許,又挺又翹。
    由於剛作過全身保養,白美的肌膚滑膩如脂,在燈光下散發著艷麗的光澤。

    男生們扒開她白膩的臀肉,露出臀溝間那個小小的肉孔。蔡雞熟練地拿出一支潤滑劑,準備給她抹上,卻被曲鳴推開。

    莊碧雯莫名其妙地張大眼睛,蔡雞笑嘻嘻說:“肛門處女開苞的時候會很痛的,免得你咬到舌頭。”莊碧雯猶豫了一下,然後張開紅唇,咬住那支鑲著水鑽的鞋跟。
    接著她眉毛猛然挑起,鼻中發出一聲吃痛的呻吟。

    臀溝間,那隻緊湊的菊肛在龜頭的擠弄下向內凹陷,強烈的壓迫感,彷彿一隻拳頭試圖擠進自己臀內。

    莊碧雯雙眼矇上一屋水霧,咬著鞋跟的唇角卻向上挑起,彷彿帶著一絲期待的笑意。

    嵌著水鑽的鞋跟在美婦紅唇間散發出耀眼的晶芒。莊碧雯抱著沙發扶手,白皙的臀部緊繃著,身體微微發抖。忽然她一聲痛叫,精美的高跟鞋從她紅唇間滑落,掉在地毯上。

    “好痛……那裡……裂開了……唔——”

    “忍耐一下啦,老大正在給你破處呢。”蔡雞把鞋跟重新塞回美婦口中。

    …………………………………………………………………………………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鑲著水鑽的高跟鞋跟彷彿在美婦鮮紅的唇瓣微微震顫。

    莊碧雯精心修飾過的眉頭皺在一起,白皙的額頭擰出一個“幾”字,過了一會兒,她眉頭鬆開,皺紋像水波般退去,潔白的皮膚光滑而又細膩,沒留下絲毫痕跡。

    沒有使用任何潤滑劑的肛洞比處女更緊,曲鳴第一下並沒有能擠進去,他略微退了一下,一邊雙手用力,把莊碧雯豐滿的臀肉掰得更開,然後啐了一口。

    蔡雞撫摸著美婦光潔的額頭,大聲說:“小雯的皮膚保養得真好,一條皺紋都沒有哎!”

    莊碧雯咬著鞋跟,展顏向他露出高興的笑容。

    巴山把音樂聲開到最大,像吼叫一樣說:“你說什麼!”

    “我說——這騷貨保養得真好!”

    巴山咧嘴一笑,用屁股把蔡雞擠開,張開雙手,抓住莊碧雯的雙乳,“像不像水蜜桃?”

    “大屌,你是要給水蜜桃榨汁嗎?”

    巴山嘿嘿笑著,一邊用力擠弄美婦的雙乳。莊碧雯伏在沙發的扶手上,豐挺的雙乳懸在半空,她乳球飽滿而又白膩,乳端尖尖的,
    帶著玫瑰般嬌豔的紅色,無論形狀還是質感,都活像一對白生生的水蜜桃。

    蔡雞抓起相機,給莊碧雯胸部來了一張特寫,當然沒有忘記把她的表情同時紀錄下來。

    莊碧雯望著鏡頭,一邊柔艷地扭動身體,從香肩到腰臀,動作柔滑之極,宛如一條白豔的美女蛇。

    忽然她臉上笑容一僵,鑲滿水鑽的鞋跟在齒間發出“格”的一聲輕響,被死死咬緊,接著美目中沁出淚花。

    曲鳴腿部強健的肌肉凸現出來,像岩石一樣一塊一塊繃緊。他摟著莊碧雯柔軟的腰肢,像神祇一樣挺直腰背,那根強壯的陽具像鐵棒一樣捅入美婦白花花的臀肉間,已經插進一半。

    莊碧雯圓翹的雪臀幾乎被完全掰開,白亮的臀肉彷彿一面玉鏡,那隻小巧的肛洞被擠得張開一個渾圓的形狀,肛蕾邊緣綻開一條肉眼可辨的裂痕,接著湧出一股鮮血。

    蔡雞用紙巾抹了一下,然後遞到莊碧雯面前,“小雯,你的血!”

    莊碧雯又是害羞又是痛楚地垂下眼睛,接著尖叫一聲,那隻高跟鞋又一次從齒間滑落。

    “好痛……曲鳴同學……哎呀!”

    蔡雞托起她的下巴,嘲諷說:“你剛認的干爹就忘了嗎?”

    莊碧雯臉上一紅,隨即又因為劇痛失去血色,她吃痛地說:“爸爸,小雯的屁股好痛的……”

    曲鳴不耐煩地說:“把她的嘴巴塞住!”

    “唔——”

    莊碧雯痛楚地擰著眉頭,那隻漂亮的大白屁股高翹著,被男生粗暴地侵入。
    曲鳴一點一點把陽具捅進美婦未經潤滑的屁眼兒內,龜頭像拳頭一樣硬梆梆卡在直腸間,帶來脹痛的便意,接著抽動起來。

    莊碧雯柔軟的屁眼兒緊箍在陽具上,隨著肉棒的抽送,在她白生生的雪臀間翻進翻出。殷紅的鮮血點點滴滴濺出,使她的菊肛多了一分異樣的艷麗。

    這次莊碧雯足足咬了五分鐘,那隻高跟鞋才再次掉落。她伏在沙發上,像妓女一樣被人肏著屁眼兒,一邊喘息,一邊不時發出短促的痛叫。

    蔡雞把話筒遞到莊碧雯嘴邊,“莊媽媽,被乾爹開苞什麼感覺?”

    莊碧雯勉強適應了臀間的痛楚,聲音顫抖著說:“爸爸好強壯……大肉棒又長又粗,小雯的肚子好脹……腸子好像都被他搗斷了……屁眼兒都裂開了,撐得好大……痛死了……”

    “既然這麼痛,還想不想做?”

    莊碧雯痛楚間露出一絲半是羞澀半是高興的笑容,“只要乾爹喜歡,小雯就讓乾爹插好了……”

    “好孝順的乖女兒。”

    “啊——”莊碧雯發出一聲尖叫。

    曲鳴藉著鮮血的潤滑,用力捅進莊碧雯肛內,那隻溢血的肉孔因為劇痛而本能地收緊,彷彿一張小嘴費力地吞吐著肉棒。

    莊碧雯被人按在沙發上,敞露的雪臀間,那隻溢血的嫩肛在肉棒捅弄下不住變形。

    曲鳴中午已經發洩過一次,這次一口氣足足乾了四十分鐘,才噴射出來。他拔出陽具,一手揪著莊碧雯的秀發,把混雜著血蹟的精液噴射在她美豔的面孔上。

    莊碧雯張開紅唇,含住曲鳴的陽具,用舌尖將上面紅白摻雜的污物一點一點舔舐乾淨。

    良久,她吐出陽具,然後在龜頭上親了一口,“曲爸爸是第一個插小雯屁眼兒的,好開心……”

    “說得太好了!”蔡雞大聲說:“看這裡!再來一遍!”

    在蔡雞的要求下,莊碧雯一手扳著雪臀,將剛被開過苞,精血狼藉的菊肛展露出來,然後扭過臉,嬌媚地對著鏡頭說:“曲爸爸是第一個插人家肛洞的人,被乾爹搞屁眼兒,人家好開心……”

    “賓果!”

    蔡雞作了個手勢,然後拍了拍莊碧雯的屁股,“給你五分鐘的時間,把身上洗乾淨,然後化好妝,以最完美的形像出來!”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9-3-23 00:3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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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結束。激光燈在四周無聲地旋轉著,一道道雪亮的放射狀光柱劃破黑暗,照亮了空蕩蕩的舞池,散落的桌椅,零亂的空酒瓶,還有遺棄在地上的晚裝。

    晚裝的主人此時躺在舞池旁一張圓桌上,黑暗中,隱約能看到胴體模糊的輪廓。
    她不時發出忘情的尖叫,那叫聲纏綿入骨,令人血脈賁張,然而卻沒有人應合,她的淫叫就像一出獨腳戲,孤獨的在空曠的舞廳中迴盪著。

    光柱移來,莊碧雯優雅而美豔的面孔在燈光下散發出耀眼的光彩,她雪白的脖頸貼在桌子邊緣,頭部向後垂下,
    漂亮的髮髻散開大半,精心護理過的長發像瀑布一樣流淌下來,星眸散發出迷人的光澤,秀美的鼻尖筆直挺起,鮮豔奪目的紅唇圓張著,那銷魂的叫聲,就是從這里傳出。

    燈光移動著,映出一具白膩的胴體。莊碧雯身無寸縷,香豔的肉體宛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在燈光下散發出瓷器一樣晶瑩的光澤。
    她雙手張開,抓住桌子邊緣,兩條白美的玉腿高高翹起。那隻豐滿而白膩的雪臀懸在圓桌的邊沿外,被一個巨熊般的壯漢雙手抱住,挺著腰用力頂弄。

    前所未有的快感一波波襲來,律動的下體,搖晃的雙乳,被撞擊的臀部,裸露的肌膚……身體每一寸部位都成為快感的源泉,
    讓莊碧雯徹底迷失在肉慾中。已經遺忘多年,她以為再也不會出現的激情,此時整個燃燒起來,讓她彷彿年輕了二十歲,重新體會到新婚時的激情——甚至更加強烈。
    她在三個男生面前毫不掩飾地扭動著身體,縱情浪叫,彷彿要把壓抑多年的激情全部釋放出來。

    蔡雞看了看支在三腳架上的攝像機,“快三個小時了。”

    曲鳴手裡拿著一隻打火機,“嗒嗒”的打著蓋子。

    “兩顆藥,二十天時間,每天三個小時,加起來就是六十個小時的紀錄。”蔡雞小聲說:“只要證明她處於清醒狀態,就告不了我們強姦。”

    曲鳴沒有開口。即使莊碧雯告不贏,但只要上法庭,自己就已經輸了。

    蔡雞知道自己剛才說的其實是廢話。對於老大來說,莊碧雯會怎麼做,根本不重要,他唯一在乎的是陸婷。
    如果陸婷知道真相,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接受曲鳴。到時即使曲鳴能贏得一切,也輸了最重要的東西。

    巴山大吼一聲,在美婦體內劇烈地噴射起來。莊碧雯昂著頭,下體一陣陣抽動著,讓他把精液射進自己體內最深處。

    良久,巴山鬆開手,莊碧雯身體癱軟下來,軟綿綿躺在桌上,似乎再沒有一絲力氣。

    巴山強壯的身體上滿是汗水,他走過來,打開一罐啤酒,“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然後扔下空罐,抹了抹嘴上的白沫,氣壯山河地打了個酒嗝,嘿嘿笑著說:“這騷貨真夠勁!幹起來過癮!”

    曲鳴面無表情地說:“過癮就接著幹。”

    巴山嘿嘿一笑,“休息一會兒,再乾她一炮!”

    曲鳴丟下打火機,準備起身,卻被蔡雞攔住,“老大,等一下。”

    蔡雞調整了一下燈光,周圍的光柱同時射來,照在圓桌上,將桌上那具熟豔的肉體全無死角地呈現在眾人面前。

    蔡雞取下三腳架上的攝像機,走到莊碧雯面前。

    莊碧雯的肉體在強光下纖毫畢露,看到鏡頭對準自己,她非但沒有避開,反而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蔡雞坐在高腳凳上,一手拿著攝像機,一手拿起打火機,點了根煙,然後把煙放在莊碧雯唇間,讓她吸了一口,笑著說:“小雯,乾爹厲不厲害?”

    莊碧雯被嗆得咳嗽幾聲,眼淚汪汪地說:“乾爹好厲害……”

    鏡頭中,莊碧雯的面孔嬌豔無比,一雙美目又濕又媚,那種成熟而又嫵媚的風情彷彿要滴下來一樣。

    蔡雞拍了拍她的面頰,“再甜一點啦,小雯雯。”

    莊碧雯“咯咯”笑了兩聲,然後咬著舌尖,用小女孩一樣甜膩膩又嗲又媚的聲音說:“乾爹好厲害呢!”

    “小雯乖不乖?”

    “雯雯也很乖。”

    “有多乖?”

    “雯雯先在沙發上,讓乾爹乾了屁股。然後在舞池裡面,讓蔡雞爸爸乾了下面,剛才又在桌子上和巴山爸爸做愛。”

    “小雯真乖。來,讓乾爹看看雯雯的小妹妹。”

    莊碧雯帶著甜美的笑容張開雙腿,把自己剛剛交合過,一片狼藉的下體暴露在鏡頭下。

    “小雯後面又流血了。”

    “巴山爸爸的大屌好厲害呢。”

    “小雯還想不想跟乾爹做愛?”

    莊碧雯毫不猶豫,“想!”“先把下面擦乾淨。”

    莊碧雯抽出紙巾,擦去下體的淫水和精液。剛才的交合中,巴山插弄得太過用力,使她肛洞受創的部位又滲出血跡。
    莊碧雯用紙巾將臀間的污跡揩抹乾淨,又撲了一些粉,將自己的大白屁股妝飾一新,弄得香噴噴又白又嫩,然後走到曲鳴面前。

    曲鳴沒有一句多餘的廢話,把莊碧雯往沙發上一推,便壓了上去。

    莊碧雯心頭流過一股滾燙的暖流,身體的激情瞬間被點燃。接著股間一沉,自己最柔膩的部位被一根堅硬的物體頂住,瞬間就被貫穿。

    莊碧雯已經不是第一次與身上的男生做愛,但身體的反應比第一次更加強烈。

    堅硬的陽具在體內兇猛地來回進出,莊碧雯感覺自己彷彿飄在雲端,眩暈感陣陣襲來,腦海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意識都似乎被下體強烈的快感所佔據。
    隨著肉棒的進出,一陣陣令人戰栗的酥麻感以陰道為中心向全身放射,像電流一樣,一直延伸到腳趾、指尖、髮梢……這一刻,
    她終於知道什麼叫欲仙欲死,那是快樂到了極點,快感強烈到無以復加,就像要死掉一樣。

    忽然胸前一緊,被一雙手掌抓住,接著被粗暴地揉弄起來,莊碧雯尖叫著,強烈的壓迫感像是要將自己雙乳捏碎一樣。
    與此同時,那根彷彿有著魔力一樣的陽具再次捅入,一直頂到自己體內最深處。彷彿是沖垮堤壩的最後一波浪濤,席捲一切的快感洶湧而至。
    肺裡的空氣像是被抽空一樣,莊碧雯一陣窒息,翹在男生肩頭的雙腿本能的繃緊,接著下體劇烈地收縮起來。

    第一股淫液噴出時,陽具剛剛拔出,接著以更大的力量貫入體內。

    “爸爸!”莊碧雯尖叫著,蜜穴淫汁四濺。

    曲鳴對她失控的淫態無動於衷,絲毫不理會她正在經歷高潮,陽具毫不憐惜地在她痙攣的蜜穴中奮力抽送。

    “爸爸!雯雯要死了!”

    “要死了……”

    “呀!呀!”

    莊碧雯緊緊摟住曲鳴,粉白的雪臀劇烈地顫抖著,一邊昂著頭,發出不成語調的尖叫。

    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在戰栗,穴口拚命收緊,像是要把體內的陽具夾斷一樣。強烈的快感使莊碧雯眼前陣陣發黑,身體彷彿不停旋轉。

    眩暈中,她彷彿又回到那個午後。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會坐在餐桌上,茫然看著面前的男生。

    所有的意識都成為空白,腦海中只剩下那個男生,和他神祇般的聲音。

    “你覺得自己很聰明,有博士學位,是濱大的校董,所以很了不起嗎?”

    “那些都是狗屎!”莊碧雯聽著自己的神祇用惡毒的口氣說:“在我面前,你就是一個又騷又賤的爛貨!”

    “你不是很傲慢嗎?從現在開始,你會像一隻發情的母狗那樣,拚命的巴結我,討好我。你不是很鄙視我嗎?
    從今往後,你會像崇拜神明一樣,崇拜我,信任我。你不是覺得我配不上你女兒嗎?當你趴在我身下,你會覺得自己像下賤的狗屎一樣。
    你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嗎?那麼讓我看看你有多聰明——”

    她的神祇一字一字地說:“你會把你所有的聰明才智都用來討好我。無論我讓你做什麼事情,你都會很聰明的找到理由來滿足我的任何要求。
    除此之外,在我面前,你就是個十足蠢貨。收起你該死的傲慢和鄙視,記住我,我是曲鳴。陸婷的老公。你的神……”

    那個聲音一 傳到她意識最深處,然後靜靜蟄伏下來,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莊碧雯從眩暈中清醒過來,隨即淡忘那些潛伏在意識深處的信息。她看到自己的神祇抓住自己的長發,把自己拖到他身前。

    莊碧雯仰起臉,向那個男生綻出一個嫵媚的笑容,像小女孩一樣嗲聲嗲氣地說:“乾爹,你好棒哎……雯雯剛才好開心,乾爹那麼用力,雯雯就像是被乾爹幹得死過去,又乾得活過來……”

    “舔乾淨。”

    莊碧雯幸福地張開紅唇,一邊嬌喘著,一邊把乾爹的陽具舔舐乾淨。

    蔡雞拍了拍她還在顫抖的雪臀,“小雯,你已經爽了,乾爹們還沒有乾爽,怎麼辦?”

    莊碧雯開心地笑了起來,“雯雯有一個好主意:乾爹們可以用雯雯來玩一個遊戲。”

    “怎麼玩?”

    “這個圓凳是可以轉的,一會兒雯雯跪在上面,把屁股翹起來。曲鳴爸爸、巴山爸爸和蔡雞爸爸坐在旁邊,然後轉這個圓凳。
    等圓凳停下來,雯雯的屁股對著哪位爸爸,哪位爸爸就來幹雯雯。這樣爸爸們可以一邊幹雯雯,一邊拿雯雯來玩遊戲,好不好?”

    周圍沉默片刻,然後爆發出一陣大笑,巴山怪叫著說:“我要玩!”

    “雯雯最乖了……啊呀!蔡雞爸爸!”

    “把這個插到你小妹妹裡面,才能看清楚。”

    “好漂亮的熒光棒,”一個嬌嗲的聲音咬著舌尖說:“蔡雞爸爸,謝謝。”

    天際傳來一陣沉悶的雷聲,暴雨再次落下。整個紅狼酒吧都被籠罩在彷彿要席捲一切的暴雨中。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9-3-23 00:36 編輯 ]
2019-3-5 0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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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一名穿著黑西裝的保鏢在院中走動,檢查他們的警戒是不是存在疏漏。
    按照合同要求,他們在任何非必要情況下,都不能進入主宅——這很容易理解,主人家裡只有一對母女和兩名女傭。
    他接替前輩在這里工作已經有五年了,除了莊董事的秘書偶爾會來送一些文件,他還沒有見過任何男性進入陸家的主宅。

    除了那個男生。

    保鏢透過墨鏡看了他一眼。昨天中午,那小子穿著一身西裝,甚至還專門打了領結,打扮得無比正式,老老實實地站在台階下方,
    那模樣讓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去見女朋友家人的時候,也和這個男生一樣拘謹。

    但這會兒他只穿了一身運動衣,雙手隨隨便便插在口袋裡,表情輕鬆得就像在自己家一樣。

    保鏢聳了聳肩。他不喜歡這個叫曲鳴的男生,也許是他的眼神,也許是別的東西,總之讓他很不舒服。
    但保鏢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男生確實很強悍。和現在那幫只會打嘴炮,拿抱怨當個性的年輕人不同,這個男生竟然能動手跟他硬打一場,甚至還讓他吃了點虧。

    也難怪小姐會把他帶回家,也許只有這樣的男生,才能配上小姐吧。
    假如他不是那麼暴力的話……“啦啦啦……”伴隨著一陣歡快的歌聲,陸婷像小鳥一樣飛出來,充滿青春活力的面孔上洋溢著喜悅和興奮。
    她飛一樣衝出大門,然後直接從台階上跳下,張開手臂,抱住曲鳴的脖子,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保鏢收回目光。算了,畢竟現在這樣的男生很少了。何況小姐還那麼高興。

    蔡雞幽怨地說:“大嫂,這邊還有兩個大活人呢。你都不跟我們打個招呼,眼裡面只有我們老大啊?”

    巴山兩手攏在嘴邊,起哄說:“看這裡!看這裡!”

    “老大,笑一個!”

    陸婷笑著說:“蔡繼永!不許你拍!”

    “練練手嘛。”蔡雞按下快門,一邊問:“大嫂,什麼事這麼高興?”

    陸婷眼中充滿笑意,“不告訴你們!”

    “我知道了,”蔡雞說:“大嫂決定要跟我們老大私奔了!”

    “才不是!”陸婷笑著趴在曲鳴耳邊,悄悄說了幾句。

    曲鳴笑了一下,然後不等陸婷鬆手,就抱住她,往自己的越野車走去。

    陸婷用拳頭捶著他的胸膛,不好意思地說:“放開我……”

    院子裡還有保鏢,雖然他們都很有職業道德地目不斜視,陸婷還是禁不住紅了臉。

    曲鳴霸道地摟住她的腰,一直走到車旁,打開車門,把她放在座椅上,然後坐進駕駛席,發動汽車。

    這會兒再裝不存在是不行了,保鏢匆忙跑過來,隔著車窗說:“小姐,你們去哪裡?”

    “我也不知道。”陸婷笑著說:“去哪裡都可以。”

    “曲先生?”

    “你們跟在後面。”

    越野車咆哮著衝出,保鏢大喊:“小姐!安全帶!”

    陸婷系上安全帶,接著踢掉鞋子,屈膝坐在椅上,她長長鬆了口氣,然後像勝利一樣舉起手臂,大聲說:“我好高興!媽媽終於同意了!”

    曲鳴笑了笑,“太好了。”

    陸婷滿心都是喜悅,“我昨天夜裡還在哭了呢,沒想到早餐的時候,媽媽突然答應我跟你交往。哎呀,我現在都不敢相信。媽媽竟然還夸你了。”

    “誇我什麼了?”

    “她說你又高又帥,跟我外公年輕時候很像。還說……”

    “還說了什麼?”

    “哼,不告訴你。”

    曲鳴吹了聲口哨,“那我就不問了。”

    “一點都不配合我!”陸婷把座椅上的小枕頭扔到曲鳴腦袋上,“好吧!我告訴你好了,但你不許太得意——媽媽說,讓我聽你的話。”

    “天啊!”陸婷一手扶著額頭,“我媽媽肯定還活在上個世紀。”

    “她說得很對啊。”

    “才不對!”陸婷說:“我要做一個自尊、自愛、自立、自強的完美女性!絕不當男人的附庸。”

    曲鳴想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可以。”

    “哈!”陸婷瞪大眼睛,“真討厭,我又不是要你同意!”

    笑鬧了一陣,陸婷靠在椅背上,“我們去哪兒?”

    “去上課。

    “騙人!”

    “真的去上課。”曲鳴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
    蔡雞和巴山看著老大的越野車絕塵而去,轉身互擊一掌。老大終於等到這一天——雖然他們都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幻像,但仍然為老大高興。

    “該我們了。”蔡雞當先推門進去,一邊大聲說:“莊媽媽,你在家嗎?”

    莊碧雯正在客廳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翻閱文件,聽到聲音,她若無其事地放下文件,對秘書說:“先這樣吧。計劃書放在這裡,我一會兒再看。”

    秘書提醒說:“莊董事,上午還有一個會議。”

    “會議我就不參加了。你去通知一下。”

    “好的。”秘書告辭離開。

    在走廊裡他看到兩個男生,一個又高又壯,一個又瘦又小,看起來都和剛入校的新生一樣,還處於懵懂的年紀。

    “也許是朋友家的子侄吧。”秘書這樣想著,微微點了點頭,與兩人擦肩而過。

    莊碧雯站在客廳前,微笑說:“蔡繼永同學,巴山同學。”

    “莊媽媽你好,這一身辦公裝很漂亮啊。”

    莊碧雯長發在腦後盤成一個圓髻,插著一根簪子。她穿著黑色的辦公套裝。雪白的衣領從裡面翻開,脖頸上戴著一條鉑金項鍊。
    相比於她盛裝時的碧玉簪和翡翠項鍊,莊碧雯辦公時的裝扮要低調很多。但她的美貌並沒有因此而失色,反而流露出她作為事業女性的另一種氣質:成功、自信、精明和乾練。

    大門“卡”的鎖緊,外面的聲音消失了,耳邊一下變得安靜下來。整座陸宅彷彿與外面的世界隔絕,只剩下兩個大二男生和美豔的女主人。

    莊碧雯臉上的矜持悄然融化,變得嫵媚而嬌豔。

    她屈下膝,用嬌滴滴的聲音說:“乾爹。”

    “小雯真乖。”蔡雞摸了摸她粉滑的臉頰,一邊東張西望,“哇,小雯家裡好漂亮啊!”

    按照莊碧雯的喜好所佈置的客廳裡,充滿了華麗唯美的洛可可風格,各種繁瑣弧線和花紋隨處可見。
    客廳中間擺著一組桃花心木沙發,製作工藝纖巧精美,邊緣雕刻著花草和漩渦狀的細線紋飾,象牙色的布藝座面印著粉紅的玫瑰碎花,色彩優雅。
    中間一張烏檀木茶几又寬又大,側面裝飾著精緻的銅件。地上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底色為寶石一樣的深藍色,周圍的紋飾與底色對比強烈,彷彿鑲嵌在深邃的夜空中。

    莊碧雯揚著臉說:“巴山爸爸和蔡雞爸爸都是第一次來呢。”

    “沒有看到我們老大,小雯是不是很失望?”

    “不會啦。乾爹已經告訴過雯雯,讓雯雯今天在家裡招待巴山爸爸和蔡雞爸爸。”莊碧雯笑著說:“爸爸們就把這里當成自己家好了。”

    “女傭呢?”

    “我讓她們放假了。今天一整天,就只有雯雯一個人在家裡面陪乾爹。”莊碧雯說:“乾爹想做什麼都可以。”

    巴山搬起沙發往後挪了挪,然後一屁股坐在上面,把腳放在茶几上。

    “大屌,你這樣很粗俗,你知道嗎?”

    巴山不理他那一套,“這樣叫舒服。”

    莊碧雯說:“沒關係的。是沙發太矮了。”她跪在地上,望著那兩個男生,心裡湧動起一陣陣難言的悸動。
    他們是這樣高大和強壯,渾身散發著濃郁的雄性氣息,讓她覺得自己只應該這樣去仰望他們。
    只要他們願意,就能把自己壓在身下,想怎樣蹂躪就怎樣蹂躪……莊碧雯壓下身體因為興奮而帶來的戰栗,“乾爹是要喝咖啡,還是喝茶?”

    蔡雞說: “喝茶。”

    莊碧雯取出一套白瓷茶具,作為一個崇尚西式文化的職業女性,莊碧雯並不喜歡喝功夫茶。但現在她覺得自己應該更用心地招待好兩位客人。

    她把茶盤擺在茶几上,用竹製的茶鑷夾起茶杯,拿沸水一一燙過,然後用茶則取出茶葉,分入杯中。

    蔡雞和巴山坐在沙發上,看著莊碧雯跪在茶几旁,細緻地清洗杯子,份量茶葉。她腰身細細的,那隻豐滿圓翹的美臀被短裙緊緊包裹著,隨著身體的動作,不時扭來扭去,顯露出妖嬈的曲線。

    蔡雞踢了踢她的屁股,“把內褲脫掉。”

    莊碧雯放下茶具,笑吟吟瞥了兩名男生一眼,雙手伸到裙內,把內褲從臀上褪下,脫到膝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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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莊碧雯重新煮了一壺水,先用沸水把茶葉略浸片刻,洗過一遍,把殘茶潑到茶盤裡,再重新沏入開水。

    開始清洗茶具的時候已經用了不少水,再潑進殘茶,茶盤已經滿了。莊碧雯準備把茶盤的水排空,才想起排水管被女傭放在茶几的抽屜裡,而巴山兩條腿正好擋在上面。

    莊碧雯充滿風情地朝巴山一笑,然後俯下身子,鑽到干爹腿下,打開抽屜,去找那根排水管。

    忽然臀後一涼,短裙被人扯了起來。莊碧雯低叫了一聲,嬌嗔著說:“乾爹好壞……”

    “小雯最乖了,”兩個男生坏笑著說:“幹女兒在自己家裡面光著屁股給爹爹泡茶,這樣才孝順。”

    莊碧雯大半身子鑽到巴山腿下,後面只露出一隻光溜溜的大白屁股,由於身體的動作,豐滿的臀肉朝兩邊分開,白花花的臀肉間紅腫的肛洞和嬌豔的陰戶一覽無餘。

    蔡雞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小雯,你的屁眼兒怎麼腫了?”

    美婦嬌嗲地說:“被乾爹的大肉棒幹腫了。”

    “把屁股掰開,讓乾爹給雯雯照張像!”

    莊碧雯伏在地毯上,雙手抱住臀肉朝兩邊掰開,把下體暴露在鏡頭前。

    “換一個姿勢!”

    “再來!”

    鏡頭前,熟豔的美婦帶著滿眼笑意拿起茶具,她的套裝短裙被人扯到腰間,內褲掉在膝間,中間一隻白生生的雪臀沒有半點遮掩地裸露出來,就那樣光著屁股給兩名男生沖茶、奉茶,清理茶具。

    “大屌,你太過分了!竟然把茶杯放在小雯屁股上,你以為她是茶几嗎?”

    “沒關係,雯雯會小心的。”

    莊碧雯笑著扭動屁股,白膩的臀肉抵住茶几,把茶杯放了回去。

    兩個男生一邊喝著茶,一邊欣賞著面前熟豔的女體。在他們的要求下,女主人不斷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
    她跪在地上,高高翹起屁股,像聽話的女奴一樣,向主人展覽自己的陰部;把柔軟的膠管一端接在茶盤上,一端塞入肛中,作出把自己的肛洞當作接水器具的樣子;
    用茶鑷分開下體,把陰戶完全剝開,將自己最隱密的部位暴露在空氣中,還把茶則的圓端納入體內,只露出另一端的竹勺,引來兩名男生的大笑。

    莊碧雯直起腰,接過男生喝空的茶杯,放在茶盤上,重新添水,然後用茶巾抹去杯底的水跡,小心放進茶碟,捧到巴山面前,嬌媚地說:“巴山爸爸,請用茶。”

    她背對著另外一張沙發上的蔡雞,從背後看去,那隻大白桃一樣的雪臀肥圓豐翹,香艷動人,然而在她漂亮的白臀下,那處嬌嫩的蜜肉間卻夾著一截硬梆梆的竹勺。

    蔡雞用腳撥了一下竹勺,莊碧雯屁股頓時一顫,蜜肉抽動著,淌出一股暖熱的液體。她回頭嫵媚地看著蔡雞,“乾爹又弄人家……”

    “小雯,我們去你的臥室好不好?”

    “好啊。”

    莊碧雯領著兩人走上樓梯,那隻雪白的圓臀一扭一扭,不時滴下蜜汁,流到大腿內側。

    巴山張開大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真浪!”

    “哎喲!”莊碧雯白膩的臀肉抖動著,淌出更多汁液。她停下腳步,對兩名男生說:“雯雯的臥室就在這裡。”

    莊碧雯推開門,臥室裡同樣是藍色的地毯,中間一張大床,鋪著寶藍色的天鵝絨,四面垂著金黃的流蘇。
    臥室裡放著一張古典風格的梳妝台,邊緣做成優美的波浪形,臨窗的位置放著一張紅色的貴妃榻,靠背和扶手做成百合形狀。

    “這就是小雯睡覺的地方嗎?”

    “是啊。”

    “大屌,我還是頭一次進其他女人的臥室,你呢?”

    “景儷的臥室你沒去過?”

    “那是教師公寓,跟小雯的臥室完全是兩碼事好不好?這麼大的床,足夠睡七個成年的小矮人。”

    “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

    “大屌,你居然還知道這個故事!我以為你從小就沒讀過書呢。”

    巴山咧開嘴,“我看過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睡覺的片子,嘿嘿。”

    “呃,那個我也看過。”

    巴山看了看莊碧雯,下結論說:“她可不像白雪公主。”

    “她是白雪公主的後媽。”蔡雞露出壞壞的笑容,“小雯,你知道白雪公主後面的故事嗎?”

    莊碧雯說:“王子救了白雪公主,然後讓王后穿上燒紅的舞鞋,一直跳舞跳到死。”

    “你肯定不知道那個邪惡的王后是光著屁股給王子跳舞的,而且還在王宮的臥室裡面和七個小矮人一起做愛
    ”蔡雞說:“小雯的臥室就和王后一樣漂亮,不知道有沒有在床上見過七個小矮人?”

    莊碧雯掩著口,吃吃笑著說:“沒有啦。”

    “肯定是因為你睡覺的姿勢不對。”蔡雞問:“小雯平時睡在哪裡?”

    莊碧雯爬上自己華麗的大床,躺在上面說:“在這裡。”

    “然後呢?”

    莊碧雯臉上浮現出一抹異樣的嫣紅,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興奮,她嬌聲說:“然後,雯雯要在床上和乾爹做愛……”

    蔡雞關上房門。臥室裡,美麗的女主人一件一件脫去衣物,赤裸著白美的胴體,順從地躺在自己的床上。
    寶藍色的天鵝絨柔軟地簇擁著她的身體,將她白嫩而豐腴的肉體映襯得清晰無比。

    “誰先來?”

    “當然是我。”

    “不行。昨天是老大先上,今天輪到我了。”

    “那讓小雯選好了。”

    莊碧雯笑著說:“誰先來都可以。 ”

    “丟硬幣吧。小雯,你來丟。”

    莊碧雯找出一枚硬幣,扔在床上,“是巴山爸爸贏了。”

    “哈哈,就說是輪到我了!”

    “幹!”

    莊碧雯安慰說:“雯雯先和巴山爸爸做愛,一會兒再和蔡雞爸爸做。等下一次,雯雯先陪蔡雞爸爸做愛,讓蔡雞爸爸都射到裡面,好不好?”

    “好吧。 ”

    巴山甩掉衣服,一步跨上大床。

    莊碧雯分開雙腿,一手扶著他怒漲的陽具,放到自己腿間那個濕膩的部位,一邊呵氣如蘭地說:“巴山爸爸的大屌好壯……啊!”

    巴山身體一沉,像座肉山一樣猛壓下去。莊碧雯股間淫汁四溢,柔嫩的蜜穴一下就被肉棒撐滿。強烈的脹迫感,使她尖叫一聲,“爸爸——啊!”

    巴山趴在床上,粗壯的身體一挺一挺,每一下都充滿力度。莊碧雯躺在他身下,柔美的胴體幾乎被他龐大的體型整個遮住。
    她一隻白嫩的玉足從巴山大腿旁伸出,隨著他的挺動一搖一搖,足尖不時繃緊。

    巴山一邊挺動,一邊摟住美婦的脖頸,嘴對嘴地親吻著。莊碧雯張開紅唇,被他粗肥的舌頭伸到口中,像為他口交那樣吸吮舔舐。
    下體帶著脹痛的快感不斷襲來,使她整個身體都似乎在燃燒。

    “乾爹的大肉棒好厲害……雯雯下面好脹……”

    “不要動!大屌,你試試能不能整個插進去。”

    “啊……啊……乾爹……啊!”

    莊碧雯柔頸向後仰去,在她敞露的雙腿間,那隻紅膩的玉戶被一根粗壯的陽具塞得滿滿的。
    那根足有雞蛋粗細的肉棒一點一點往她蜜穴中擠去,直到整根陽俱全部進入她體內。

    伴隨著“卡卡”的快門聲,閃光燈不住亮起,留下女主人在自己臥室中與一個男生做愛的影像。

    上午十點,保鏢按照規定的路線,盡職盡責地繞著主宅走了一周,他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緊閉的大門。
    那兩個男生怎麼還沒有出來?莊董事可是一個人在家裡啊……保鏢搖了搖頭,兩個男生是姓曲那小子的同學,
    姓曲的小子又是小姐的男朋友,以後說不定還是這座宅子的主人,實在沒理由會對莊董事不利。
    而且,警報器也沒有反應。主宅里面每個房間都有報警器,如果有危險,自己第一時間就會知道。

    保鏢檢查了一遍線路,確定沒有故障,才放下心來。算了,真正有危險性的是姓曲的小子。像他那樣暴力傾向嚴重的男生,有一個已經太多了。

    他回到值守的房間,“跟小姐出去的兩個回話了嗎?”

    “回了。他們剛到白檀湖體育館。”

    “白檀湖?”

    “上賽季大聯盟冠軍,白檀湖隊的主場。”

    “今天有比賽嗎?”

    “明天晚上有。白檀湖主場對上賽季亞軍狼拳隊。”

    “那他們去哪兒乾嘛?”

    “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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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穿著紅色隊服的球員身體整個向右傾斜,運球的右手幾乎按到地面。忽然他身體一晃,反向衝出,用一個漂亮的假動作甩開對手,一邊快速運球,一邊往對面的籃下殺去。

    就在籃球從地板彈起的剎那,一隻手掌從他身後伸出,準確地截住籃球,然後手指一勾。球體運動的軌跡隨之改變,從後面那名球員兩腿之間穿過。
    那名穿著白色隊服的球員轉身,雙手接住籃球,然後從罰球線的位置直接躍起。

    籃下防守的紅方球員身體騰空,高高抬起手臂,封堵對手扣籃的路線。穿著白色隊服的球員橫衝過去,就在相撞的剎那,
    忽然在空中一個轉身,避開紅方球員的攔截,然後單手抓住籃球,手臂從對方腋下伸出,動作舒展地輕輕一扣,籃球應聲入網。

    場館中尖叫聲響起一片。白檀湖隊的開放訓練吸引了數以千計的球迷,此時每個人都在為球員的表現歡呼。
    連陸婷也被周圍的氣氛感染,抓住曲鳴的胳膊,興奮地大聲喊著:“好棒!那個球簡直像在飛一樣!”

    曲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球場裡歡呼聲太嘈雜,沒有聽清。陸婷在他耳邊大聲喊,“我剛才說……唔……”

    曲鳴扭臉吻住她柔軟的紅唇,一邊把她緊緊摟在懷裡。

    陸婷還是第一次在公開場合和人作出這樣親密的動作,耳朵頓時都紅透了。她用力推開曲鳴,連忙用雙手摀住面孔,
    等發現周圍的人都在為他們喜愛的球員歡呼,沒有人注意到自己,才鬆了口氣,然後握著拳頭往曲鳴胸口打去,紅著臉說:“討厭……”

    曲鳴笑了笑,目光往另一塊場地望去。與這邊激烈的分組對抗不同,那塊場地上進行的是基礎的體能鍛煉,由於缺乏趣味性,周圍幾乎沒有觀眾,但曲鳴看得很專注。

    球員們臥推時的重量控制,跑步的頻率,跳箱子的速度和節奏……這些訓練內容既枯燥又乏味,卻是職業球員每天必練的項目,也是曲鳴關注的重點。

    主力隊員下場休息,換上幾名替補上場熱身。訓練的間隙,球隊方面宣布,將邀請幾名觀眾與場上的隊員互動。

    陸婷拉住曲鳴的手,既興奮又充滿希冀地看著他。

    那麼,就讓他們看看自己的實力吧。曲鳴活動了一下手腳,準備起身,後面卻有個聲音大聲喊:“我來!”

    一個男生利落地翻過座椅,朝球場跑去,然後手一撐,直接從半人高的廣告牌上跳了過去。

    曲鳴皺了皺眉。陳勁?自己的手下敗將,也來看球隊的訓練。

    經過一番趣味性大於實質對抗的角逐,白檀湖隊的替補球員不出意料地獲得了勝利,但陳勁的表現也博得場內觀眾的掌聲。

    “這個小伙子也很棒啊!”

    “剛才的扣籃差一點就得手了!”

    “球隊的替補也這麼厲害!”

    陸婷抱住曲鳴的手臂,帶著一絲驕傲說:“你才是最棒的!”

    曲鳴站起身,“走吧。”

    …………………………………………………………………………………
    陸婷坐著保鏢的車回到家裡已經是夜間。守在大門旁邊的保鏢快步過來打開車門,她吐了吐舌頭,小聲問:“我媽媽呢?”

    保鏢摸了摸鼻子,“莊董事已經睡了。”

    “這麼早?”

    保鏢有些遲疑, “莊董事好像……不太舒服。”

    “是嗎?”陸婷趕緊往家走去,忽然停下腳步,“你不是該下班了嗎?”

    “哦,值夜班的同事剛到,我這就準備走。”

    陸婷微微一笑,“謝謝你。”

    保鏢看著她的背影,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小姐,那兩個男生和陸董事一起,在主宅待了一整個白天,直到晚飯後才離開。但轉念一想,這些事情跟自己的工作職責無關,還是不要多事了。

    他向車上兩名同事打了個招呼,“今天辛苦了。”

    同事苦笑著說:“那小子開車太猛了。我們被甩掉三回,還是打小姐的手機才找到。”

    “小姐沒去上課嗎?”

    “沒有。上午去看球,下午看的電影,吃過飯才回來。”

    保鏢壓低聲音,“沒有開房吧?”

    “哪兒的事!”

    “跟緊點。萬一那小子開房,千萬要攔住。”

    “放心吧。小姐可不是那種女生。”

    陸婷悄悄打開門,一股濃郁的香氣撲鼻而來,她聞出是媽媽常用的香奈兒,心裡有些奇怪。看到媽媽已經睡熟,陸婷輕輕走過去,把窗戶打開。

    莊碧雯的聲音響起,“婷婷,你回來了?”

    “屋里香味好大,”陸婷連忙說:“我打開窗戶透透風。”

    “是香水灑了。沒關係的。”

    陸婷走到床邊,“媽媽,我聽外面人說你不舒服。”

    “沒什麼,就是有點困。”莊碧雯停頓了一下,帶著濃濃的倦意說:“你去休息吧。”

    “哦,好吧。”陸婷走出臥室,帶上門,然後給曲鳴撥了個電話,“我已經到家了。你呢?”

    “剛到家。”

    “想我沒有?”

    “還沒開始想。”

    陸婷回到自己的臥室,撲到枕頭上說:“那你要很快開始想哦……”

    良久,曲鳴掛斷電話,看了眼跪在自己腿間的蘇毓琳,然後對蔡雞說: “還有嗎?”

    “長著呢。”蔡雞說:“先是在她的臥室,我和大屌一人上了她一次。然後讓她躺在貴妃榻上,自慰給我們看。哈,差點兒忘了,大屌還把香水瓶塞到她的小妹妹裡面……”

    舞池中 的大屏幕上,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快速變幻。莊碧雯雪白的肉體躺在床上,上面的男生不斷改變姿勢,
    先是巴山,然後是蔡雞。然後鏡頭移到窗邊的貴妃榻上,莊碧雯笑盈盈張開雙腿,那隻充血的性器敞露著,紅膩的蜜肉張成圓形,裡面插著一隻晶瑩剔透的香水瓶。

    接著畫面換成廚房,莊碧雯赤裸的胴體只戴了條圍裙,裸露著白生生的腰背和臀腿,正在整理食物。

    “這個好玩!”

    蔡雞用遙控器切換畫面,屏幕上莊碧雯捧起雙乳,雪白的乳肉上沾滿奶油,正在餵兩個男生吃蛋糕。
    接下來一幕是莊碧雯趴在餐桌上,那隻豐膩的雪臀圓圓翹起,屁眼兒和下體各插著一根香腸。巴山和蔡雞用叉子扒開她的臀肉,正用餐刀去切香腸。

    曲鳴撇了撇嘴,“這麼臟你們也能吃得下去?”

    巴山說:“我可沒吃!”

    “我當然不會吃,”蔡雞說:“兩根香腸都餵小雯了。”

    蘇毓琳吐出陽具,用紙幣擦了擦嘴角的唾液,笑著說:“雞哥和大屌哥越來越會玩了。”

    “這你可錯了。都是她自己的主意。”

    蘇毓琳瞪大眼睛,“啊?”

    蔡雞得意地看了她一眼,“想不到吧?小雯比你可乖多了,我讓小雯自己想辦法怎麼玩她,這都是她自己想的,比我們想得還過火。”

    “莊董事看起來那麼優雅,那麼貴族氣,真沒想到會是這樣。”

    “前面還有一段,我跟大屌拿紅酒給她灌腸。可惜玩得太高興,忘記錄了。這是吃完飯我們去洗澡。
    你瞧,小雯在她的大咪咪上抹了沐浴露,給我們兩個擦背,還有大腿裡面也抹了… …就是這個!小雯用屁股夾住大屌的手臂,來回洗了好幾分鐘 ”

    “哈哈,大屌被她洗得硬了,在他大屌上抹了沐浴露,把小雯下面的小肉洞狠狠洗了一遍。沐浴露是薄荷型的,莊媽媽被大屌幹進去,沒幾下就高潮了,小肉洞裡擠出來的全是泡沫。”

    巴山兩手抱在腦後,靠在沙發上,看著屏幕上扭動的女體,嘿嘿直笑。他毛茸茸的雙腿大張著,粗大的陽具硬梆梆挺起。楊芸背對著他跪在地上,那隻白嫩的雪臀費力地挺動著,來回套弄他陽具。

    “洗完澡,我讓莊媽媽當著我們的面,把她下面的小毛毛剃了。沒想到她拉了個一字馬,我一問才知道,她一直在練瑜珈,家裡還有專門的練瑜珈的房間。
    於是我跟大屌把她光著屁股帶到練功房,練瑜珈給我們看。
    老大你看!她的柔韌性不錯吧?她側著身躺在地上拉一字馬的時候,那兩條白光光的大美腿,閃得人眼都花了,那體位!幹起來別提多爽了!”

    曲鳴問:“你們不會是一直玩到晚上吧?”

    蔡雞撓了撓頭,“我跟大屌越玩越起勁,到後面都停不住……”

    “我肏!讓你們辦的事呢?”

    “吃晚飯的時候我才想起來,那會兒情趣店已經關門了。”蔡雞尷尬地說:“我只好自己給她紋了。”

    巴山拿起啤酒,一口氣喝了半瓶,咧開嘴,嘿嘿笑著說:“蔡雞把她下面弄得都是血,一高興又上了她一遍。”

    “你還說我!還不是你說她跟剛開苞的處女似的 讓莊媽媽裝成剛開苞的樣子跟你做愛。一邊乾一邊還叫你乾爹。”

    大屏幕里傳來莊碧雯的痛叫,“乾爹……輕一點……雯雯下面好疼……啊!乾爹!乾爹……人家是第一次……”

    巴山雙手抓住她豐挺的乳房,一邊揉弄一邊用力挺動。鮮血從她會陰的紋身流出,一直流到雪白的臀縫裡。

    “這麼好玩?”蘇毓琳笑著說:“我也想去玩玩呢。”

    曲鳴無所謂地聳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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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勁閉上眼睛,覺得天地都在旋轉。他一手拿著酒瓶,靠在台階上,費力地吐了口氣,“這個世界……真他媽徹底變態了……”

    剛鋒點了根煙,狠狠吸了一口,然後塞到他嘴裡,“哥兒們天天累得跟狗一樣,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找你喝酒,想給哥兒們壯壯膽鼓鼓氣,你丫能不能給哥兒們一點正能量?”

    陳勁叼著煙,嘟囔著說: “你畢業了,東哥也畢業了……你們都走了,我他媽在濱大待著還有什麼勁?”

    “知足吧!”剛鋒說:“哥兒們現在恨不得當一輩子學生,誰說畢業我跟誰急!”

    剛鋒掏了根煙,自己點上,一邊看著面前的籃球場。燈光下,空蕩蕩的水泥球場泛起水銀一樣冷清的光澤。

    “以前總覺得外面的世界那麼大,濱大這破地方簡直就他媽是監獄,活活耽誤哥兒們的青春放光芒。到外面才知道,哥兒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剛鋒深深吸了口煙,然後吐出來,“那時候哥兒們上完課,喊上幾個弟兄,跟老周一起去打球,痛痛快快出一身汗,
    然後門口幾十家小飯館隨便吃。周圍一兩萬的小女生,個頂個都是水靈靈的嫩白菜,滿校園到處都是哥兒們……”

    剛鋒留戀地看著眼前的球場,“媽的,這麼好的地方,去哪兒找啊…… ”

    陳勁喝了十幾瓶啤酒,眼睛都是紅的。他搖搖晃晃站起來,舉起酒瓶,仰著臉把剩下的啤酒一口氣喝完,
    然後手臂用力一揮,酒瓶在燈光下劃過一條弧線,“呯”的一聲,在球場中央摔得粉碎。

    陳勁豎起中指,大喊一聲:“去你媽的濱大!”

    …………………………………………………………………………………
    一隻白嫩的腳掌蹬在茶几邊緣,隨著身上男子的挺動不斷挺直。一隻半空的酒瓶在茶几上搖晃著,最後“呯”的掉在地上。

    男生停下來,然後冷著臉站起身,抓起衣服,頭也不回地離開包廂。

    蔡雞正在擺弄相機,他抬起頭,“老大,你去哪兒?”

    曲鳴沒有作聲,徑直離開舞廳。不一會兒,外面傳來發動機轟鳴的聲音,越野車咆哮著駛出酒吧。

    蔡雞與巴山面面相覷,蔡雞一臉納悶,“老大怎麼了?”

    “不知道。”巴山撓了撓頭,“這幾天都有點怪怪的。”

    蘇毓琳打開煙盒,取了支煙,“好像心情不太好呢,比以前還容易生氣。”

    蔡雞問:“是你惹老大了?”

    蘇毓琳吐了個煙圈,笑吟吟說:“怎麼會呢?”

    蔡雞皺起眉,“剛才老大在幹嘛?”

    包廂里傳來一個低低的笑聲,“干我。”

    南月赤裸裸躺在沙發上面,一條腿放在茶几上,毫不在意地敞露著身體。她神情間帶著極端愉悅所特有的恍惚,顯然是剛注射過安琪兒。

    “賤貨,你怎麼惹老大了?”

    “是他自己,”南月目光迷離,吃吃笑著說:“幹到一半就軟了……”

    “胡扯什麼呢?”蔡雞根本不信。老大的性能力有多強,隨便找個在場的女生問問就知道,怎麼可能會有硬不起來的時候?

    南月伸出一根手指,“他這樣越來越軟,越來越軟……然後就彎掉了……嘻嘻……”

    蔡雞走過去,毫不客氣地給南月一記耳光。南月像是沒有任何痛覺,臉上的笑容絲毫沒有變化,嬌笑著說:“來啊,人家下面好癢呢……”

    安琪兒作為一種致幻劑,會產生強烈的催情作用。即使矜持如南月,在藥物的刺激下也會來者不拒,被性慾驅使著隨意跟人做愛,以至於連黃毛都把她當成不要錢的“爛妹”。

    “雞哥……”

    蔡雞回過頭,只見黃毛一臉緊張地進來,小聲問:“老大呢?”

    “怎麼了?”

    黃毛咽了口吐沫,“我剛接到一個電話…… ”

    “誰打的?”

    “溫怡……”

    蔡雞臉色頓時變了,“她在哪兒?”

    溫怡自從逃走之後,就沒有一點音訊。上次聽說酒吧被抵押給銀行,蔡雞還擔心過一段,但後來就再沒有動靜,
    似乎溫怡拿了那筆錢就跑路了。有時候他們都有種錯覺,那個女人可能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消失,永遠不再回來。

    這會兒突然聽到溫怡出現的消息,蔡雞心臟猛地一縮,嘴裡泛起一股鐵器的味道。

    “她沒說……”黃毛似乎比他還緊張,畏縮地說:“她只說……她快要回來了,讓老大小心一點……”

    她是什麼意思?威脅嗎?蔡雞緊張地思索著。巴山也站了起來,“那個婊子要回來?”

    蘇毓琳走到南月身邊,蹲下來問:“他剛才是不是接了一個電話?”

    蔡雞盯著南月的紅唇,如果曲鳴剛才是接到溫怡的電話,肯定沒有心情再搞女人。可他為什麼不對自己和巴山說,就一個人走了呢?

    南月咯咯笑著說:“不知道呢……”

    這個賤貨!蔡雞心里大罵一聲,連忙拿出手機,打給曲鳴,可一連打了十幾遍,都沒有人接聽。

    “大屌,你去學校!我去他家裡!咱們分頭去找老大,找到就去學校!”

    不知道溫怡在哪裡,也不知道她會有什麼報復手段,這個時候蔡雞覺得濱大的宿舍才是唯一安全的地方。
    他最怕的是老大接到電話,一個人去見溫怡,萬一出什麼事,麻煩就大了。

    曲鳴把車開走了,蔡雞和巴山只能坐著黃毛等人的摩托分頭去找。

    所有男人都離開了,酒吧里冷清下來。蘇毓琳把沒吸完的香煙扔進酒杯,然後用紙巾抹去下體的污物,穿上內衣。
    楊芸像受驚的小兔一樣瑟縮在沙發一角,她雙臂抱著身子,那對與她嬌小身體毫不相襯的丰乳大半裸露在外,閃動著白亮的光澤。

    蘇毓琳抽幾張紙巾遞給她,楊芸默默接過來,然後低下頭。蘇毓琳拍了拍她的肩膀,溫和地說:“不用怕。”

    楊芸仰起臉,努力露出一個笑容。

    “我們什麼都沒有,”蘇毓琳微笑著說:“所以什麼都不用怕。”

    “我知道。”楊芸小聲說:“我不怪你。是我自己的命不好。”

    南月赤裸著潔白的胴體,像女神一樣優雅地走過來,然後拿起酒杯,將一整杯紅酒潑在楊芸臉上。

    “你在替周東華覺得委屈嗎?”南月冷漠地說:“那樣的男朋友,還不如一條狗。至少狗不會在你倒霉的時候自己離開。”

    楊芸閉上眼睛,淚水混著紅酒從她姣好的面孔上淌落下來。

    蘇毓琳摟住她的肩膀,柔聲說:“相信我,他會原諒你的。”

    南月毫不留情地說:“你跟曲鳴睡過,跟蔡雞和巴山睡過,跟紅狼社那一窩爬蟲都睡過,那又怎麼樣?
    看看我——為了一點藥物,我要給五六個男人口交,去舔他們的陰莖,讓那些認識或者不認識的男人隨便趴在我身上。
    你只用躺在那裡讓他們上就可以,我還要讓他們開心——你覺得自己很委屈嗎?周東華呢?他無非是女朋友被人上過,跟你受的委屈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

    “不要說了……”楊芸小聲央求,“不要再說了,好嗎?”

    “你覺得周東華很吃虧是嗎?好啊,曲鳴也有女朋友,你也見過的,很漂亮對吧?”南月輕輕笑了起來,“想給你的男朋友補償嗎?小美女。”

    楊芸摀住臉,淚水從指縫間湧出。

    蘇毓琳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說:“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有你的幫忙,我們才能做到這一步。不用怕,以後的事情我會替你做好……”

    楊芸點了點頭。

    安撫了楊芸,蘇毓琳抬起眼晴,“剛才怎麼回事?”

    南月平靜地說:“是他自己軟掉的。”

    蘇毓琳若有所思,“真奇怪。”

    “不奇怪。”南月說:“他長期服用類固醇,造成雄性激素分泌紊亂。突然停止服用,會出現戒斷性生理反應。
    我可以肯定,他現在經常性出現肌肉痛疼、身體不適,而且暴躁易怒、情緒失控。
    同時他還在進行長時間大運動量的鍛煉,這完全是自尋死路。從醫學角度講,這種狀況會引起睪丸素分泌急劇下降,
    最常見的症狀之一,就是心理抑鬱,以及因此產生的心理性功能障礙。”

    “所以他幹到一半就軟了?”

    南月笑了起來,“可能是因為我沒有滿足他的征服欲吧。”

    蘇毓琳也笑了起來, “是啊。很可能。”

    “現在我們知道的受害人有我、楊芸和景儷,莊董事是第四個。”

    “也許是第五個。你忘了陸婷。”

    南月冷靜地說:“她不算。”

    蘇毓琳沒有為此和南月爭執,“我們已經從你們的狀況推斷出,藥物期限大概是十天。也就是說,如果他確實對莊董事使用了同樣的藥物,那麼我們大概還有一周的時間。”

    “這麼快嗎?”南月抱起手臂,如水的眼眸望著蘇毓琳,忽然說:“你在擔心什麼?”

    蘇毓琳回望著她,認真說:“我怕莊董事會揭穿他,讓他去坐牢。”

    “那樣啊……”南月說:“莊董事也許真會這麼蠢呢。”

    她們一個字都沒有提到溫怡。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9-3-23 00:37 編輯 ]
2019-3-5 01:4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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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3
    黑暗的越野車內,刺耳的手機鈴聲不斷響起,曲鳴卻似乎沒有聽到。他盯著前方,像要捏碎一樣緊緊握著方向盤,腳下把油門踩到最大。越野車以接近三百公里的時速在路上飛馳,窗外的路燈彷彿連成一條直線。

    曲鳴猛然一腳剎車,車輪的防抱死系統發出一串“嗒嗒”聲,震動著停在路肩上。曲鳴推開車門,立刻嘔吐起來。

    身體一陣陣發冷,又一陣陣發熱,剛剛滲出的汗水隨即沾在冰冷的皮膚上,使他禁不住要發抖。失去藥物的持續刺激,身體每一處肌肉都在抽痛,極度的疲憊使他連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

    他靠在座椅上,感受著額頭一陣陣刺痛,鼻涕從鼻腔倒流到咽喉裡,使他又一陣反胃。

    曲鳴往車外吐了一口痰,扯下上衣,擦去脖子和身上的冷汗,然後跳下車,用力拍上車門。

    已經是凌晨時分,平時繁忙的公路此時變得空曠而冷清,偶爾有車輛駛過,耀眼的燈光從背後一閃而逝。曲鳴活動了一下腰腿,然後沿著夜晚的公路開始獨自奔跑。

    身體強烈的疲憊席捲而來,每邁出一步都似乎要順勢倒下,就此睡去,但曲鳴像是沒有知覺一樣。
    他配合著呼吸的節奏,調整步伐,專心致志的邁動雙腿,讓每一處肌肉都充分活動開來。漸漸的,他呼吸變得平衡,步幅越來越穩定。

    從這裡到濱大有十公里,開車只需要十分鐘。曲鳴沒有追求速度,他用穩定的中速跑完全程,直到身體的不適全部消失,肌肉重新恢復力量。

    深夜的小區空無一人,曲鳴在一座別墅前停下腳步,一手扶著欄杆,一邊做著深呼吸,一邊望向二樓那個漆黑的窗口。

    忽然,一張戴著墨鏡的面孔出現柵欄內,表情嚴肅地盯著他。

    曲鳴冷冷回了他一眼,然後轉身跑開。

    保鏢朝那個男生的背影嘀咕了一句:“神經病啊。”

    他摘下墨鏡,回頭看了看剛才那個男生張望的方向,不由皺起眉頭,然後扶了一下嘴邊的微型話筒,“有人在偷窺小姐的窗戶。加強警戒。”

    耳機里傳來聲音,“是不是姓曲那個小子?我剛才看見他跑過去了。”

    “他就是那個姓曲的?看緊點。小姐如果出門,立刻通知莊董。”保鏢有點擔心,這小子大半夜跑來偷窺,萬一跟小姐弄出點什麼事,就不好交差了。

    “明白。”

    陸宅離濱大不遠,從小區出來,穿過一條街道,就是濱大的後門。這會兒已經是凌晨兩點,旁邊小巷的大排檔也沒有多少客人。
    攤主無聊地抽著煙,一邊看著電視。就在這時,他看到一個男生沿著路邊的人行道跑來。

    那男生像是大二的學生,個子比一般學生高出一頭,肩背肌肉發達,卻絲毫不顯臃腫,有著運動員一樣完美的體型。
    他穿著一件運動T卹,顏色挺深,挺奇怪地貼在身上。跑近一看,才發現那件上衣像水洗過一樣,整個都被汗水濕透。

    攤主摘下煙卷,熟絡地打了個招呼,“嗨,哥兒們,這會兒還練著呢?夠辛苦的啊!”

    那個男生停下來,“有什麼吃的?”

    “什麼都有!燒烤、啤酒、炒粉、雲吞。”

    “都給我來一份。”

    “好咧。”

    曲鳴慢慢走動一會兒,活動肢體,緩解劇烈運動後的肌肉緊張。等身體調節過來,他脫下上衣,像擰毛巾一樣擰乾,然後擦去身上的汗水。

    “這身汗真不少。”攤主說:“你是體育專業的吧?”

    “不是。”

    攤主一個人待得無聊,難得這時候還有客人。雖然那男生不怎麼喜歡說話,還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攤主把串好的肉串放在烤架上,然後熟練地炒了一碗粉,拿了兩瓶啤酒放到曲鳴面前。曲鳴一路跑到這裡,體力消耗極大,
    這會兒早已飢腸轆轆,片刻工夫一碗炒粉和一瓶啤酒就已經下肚。

    攤主一瞧,“我再給你炒一份吧。”

    “行啊。多少錢?”曲鳴一邊說一邊去摸錢包,這才想起來自己所有的東西全都扔在車上,身上一分錢都沒有。

    “沒帶錢包吧?”攤主爽快地說:“沒關係,先吃著,明天再給。”

    曲鳴摸了摸鼻子,“借你的手機用一下。”

    曲鳴接過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簡單說了一句:“我在後門的大排檔。”就掛斷了。

    十分鐘後,一個女子從校園裡出來。她似乎來得很匆忙,只穿了一件墨綠的休閒衫,長髮披在肩頭,秀美的鼻樑上架著一幅眼鏡。
    她四處張望了一下,看到那個男生,不由鬆了口氣,連忙走過來。

    攤主正在烤魚,抬頭看了一眼,頓時一臉驚嘆,“哥兒們,這是你馬子?”

    景儷臉上一紅,低著頭走到曲鳴身邊,先用紙巾擦了擦座椅,然後緊挨著他坐下。

    攤主端來烤魚,笑著說:“女朋友這麼漂亮,你可賺大了。”

    景儷紅著臉,眼中卻滿是欣喜。她拿起筷子,仔細挑出魚刺,把剔好的魚肉放在曲鳴的碟子裡。

    攤主朝曲鳴比了比大拇指,那女的雖然沒有開口,但眼中纏綿的情義連瞎子都能看出來。
    更讓他佩服的是,這女的明顯比那男生大了幾歲,不僅長得漂亮,而且氣質出眾,身材更是好到爆。
    攤主在濱大待的時間比任何一個學生都長,師生戀也見過一些。可這麼出色的美女老師,偏偏對一個大二的男生這麼體貼,他還是頭一次見,這小子真是走狗屎運了。

    “帶錢了嗎?我忘了拿錢包。”

    “啊?”

    “怎麼了?”

    景儷臉更紅了,期期艾艾地說:“我以為你叫我出來,是要……”她沒有再說下去,但她的表情說明了一切。除了那件事,曲鳴從來沒有給她打過電話,何況還是半夜。

    景儷匆忙站起身,“我這就回去拿。”

    曲鳴伸出手,“手機。”

    曲鳴一邊吃著烤魚,一邊撥打號碼,過了一會兒說:“後門的大排檔。帶上錢包來。”

    攤主很想說:一頓飯的事,用不著大半夜叫人來付賬。但看看那個男生的表情,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這些男生正值青春期,精力過剩,也許他覺得叫人來付賬挺有面子吧。

    但攤主沒想到那個男生這麼有面子。一刻鐘後,一輛汽車遠遠停下,從車上下來一個女子。她對司機說了幾句,然後提著手袋,款款走來。

    如果說剛才的女子讓人眼前一亮,新來的女子就讓人吃驚了。她看著三十多歲,氣質雍容典雅。
    身上的衣服什麼牌子,攤主根本認不出來,但穿在她身上說不出的合適。攤主琢磨著,她拿的手提包大概比自己的大排檔都貴。
    大排檔自從開張,還沒有接待過這種貴客——這種有錢人家的女人也不可能來大排檔,可偏偏今天就讓自己遇上了。

    攤主有點好奇,那男生什麼來頭?難道是吃軟飯的小白臉?這兩個女人一個賽一個的漂亮。
    前面一個說是他馬子還有點像,後面這個年紀可對不上,她容貌艷麗,身材前凸後翹,風韻十足,尤其走路時的從容和優雅,那是自己只在電影裡才見過的貴婦範。
    這樣的貴婦給一個男生當馬子,實在太荒唐了。如果說是他媽,又有點年輕。攤主心裡嘀咕,也許是他姊姊?

    旺盛的好奇心,使攤主不時用眼角的余光瞟著那兩個女人,想看看她們見面會有什麼精彩的畫面。

    先來的女教師似乎有一些錯愕,呆呆看著新來的女人。那位貴婦只對她笑了笑,然後目光就落在那個男生身上。

    女教師忽然睜大眼睛,驚訝地說:“你是莊……”

    男生打斷她,然後說了一句讓攤主不相信自己耳朵的話:“她是我剛認的干女兒。”

    貴婦露出幾分尷尬,她看看周圍,大排擋除了曲鳴和那個女子,再沒有其他客人,攤主正低著頭烤肉串,沒有留意這邊。
    她微微鬆了口氣,然後露出嫵媚的笑容,嬌滴滴地喊了一聲,“乾爹。”

    “過來。”

    美豔的貴婦猶豫了一下,她回頭飛快地看了一眼,確定司機已經回去,周圍再沒有其他人會認出自己,於是翹起渾圓的屁股,乖乖坐到他大腿上。

    男生用下巴指了指身邊的女教師,“景儷。”

    貴婦客氣地伸出手,“你好。”

    景儷當然認得這位濱大的女董事,但她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震驚之餘,隻機械地伸手與她握了一下。

    曲鳴指了指酒瓶,坐在他懷中的莊碧雯倒了一杯啤酒,然後捧到他嘴邊。曲鳴一口氣喝完,然後摟著莊碧雯的粉頸,低頭霸道地吻住她的紅唇,把一口酒全吐到她嘴裡。

    看著那個優雅而成熟的貴婦像個陪酒小姐一樣,被一個比她小一半的男生嘴對嘴餵了一口啤酒,還一副含羞帶喜的樣子,攤主覺得自己幾十年的世界觀在這一瞬間徹底坍塌了。

    曲鳴不知道長期服用類固醇的後果,也不願意了解。在他看來,無論什麼事情,只要他喜歡就一定要去做,不喜歡,就絕不去做。至於會有後果,根本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因此近段時間身體出現的各種不適,曲鳴壓根兒沒有把它和自己停止服用類固醇聯繫起來,他只是為此很不爽。
    如果不是因為這種不爽,他也許還會被莊碧雯的鄙視激怒,但至少能克制自己,不至於做出那種喪失理智的舉動。

    不過曲鳴從來都不會後悔。即使對於莊碧雯也不例外——她是陸婷的母親,又不是陸婷本人。況且現在他心情很好。

    強烈的運動之後,身體的不適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踪,這讓曲鳴心情很愉快,於是他很開心地逗著懷裡的美婦。

    莊碧雯一直很注意保養,平時除了偶爾喝一點紅酒,從不碰觸其他酒類。這會兒被曲鳴半是強迫半是戲弄地灌下差不多一瓶啤酒,
    莊碧雯很快就醉了,只覺得眼花耳熱,酒精彷彿在身體裡燃燒,臉頰和耳朵都熱得發燙。

    忽然頸下一緊,下巴被人抬起。莊碧雯仰起臉,嬌媚地望著那個與自己女兒同齡的男生,雖然自己已經不勝酒力,但還是順從地張開紅唇。

    濃郁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男生強行吻住她的唇瓣,把略帶苦澀的啤酒送入她口中,接著一條舌頭伸了進來。

    啤酒湧入喉中,彷彿點燃了體內的火焰。莊碧雯熱情地與他親吻著,豐腴的肉體在他膝上和臂間輾轉纏綿,彷彿要融化在他懷中。

    良久,唇瓣鬆開,莊碧雯酡紅的玉頰愈發嬌豔,她伏在曲鳴懷裡,發出“咯咯”的輕笑。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笑,只覺得心裡滿滿的都是無法壓制的喜悅,只想儘自己所能去討好這個男生。

    已經半醉的莊碧雯靠在曲鳴肩膀上,那條黑色的真絲長裙滑到一邊,露出一條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修長美腿。她媚眼如絲地柔聲說:“乾爹……啊!”

    莊碧雯低叫一聲,卻是曲鳴把手伸到她衣內,抓住她一隻豐挺的乳房,毫不客氣地揉捏起來。莊碧雯渾身像觸電一樣,傳來陣陣酥麻,她發出一串笑聲,情不自禁地去親吻曲鳴的脖頸。

    朦朧間,她感覺好像有人正注視著自己。莊碧雯勉強抬起眼睛,卻是那個攤主正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盯著自己,手裡一把烤好的肉串還在滴著油脂。

    莊碧雯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上裝被解開一半,乳罩也被扯下半邊,那隻抓慣籃球的大手握住她赤裸的乳房,肆意揉弄著,雪白的乳肉在他掌下不住變形。
    莊碧雯連忙抬起雙手,掩住自己的胸乳,心跳得彷彿要蹦出喉嚨。

    攤主張著嘴巴,一臉呆滯地放下肉串,一邊走一邊張望,眼珠彷彿粘在她身上。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雍容典雅的貴婦,竟然被一個男生在大排檔里當成陪酒女一樣亂搞,還笑得花枝招展。

    如果自己沒聽錯,剛才她還在喊那個男生乾爹——乾爹跟幹女兒那點事,他也聽說過。
    但那都是有錢的老男人和想掙錢的小女生的組合,這麼一個阿姨級的美貌貴婦,卻又嬌又嗲對一個男生叫乾爹,還乖乖坐在他腿上,跟他又親又抱。
    這種顛倒錯亂的組合,讓攤主覺得整個世界都變態了……景儷表情僵在臉上,原本羞紅的面孔此時早已變得蒼白。
    最初的震驚過後,景儷猛然發覺自己成了一個多餘的人。自從那個女人出現之後,曲鳴就沒有再理會自己,
    他摟著那個美豔的女子,在自己眼前旁若無人的卿卿我我,就好像自己不存在一樣。那種被人遺忘,拋棄的感覺,讓景儷心頭彷彿被撕開,露出血淋淋的傷口。

    等看到莊碧雯嬌笑著跟曲鳴分享一塊烤肉,景儷再也無法承受,她站起身,小聲說:“我……我先走了。”

    在這裡的每一刻對景儷來說都是在煎熬,她像是逃避一樣,想要拔腿跑開。

    忽然腳背一緊,被一隻運動鞋踩住。曲鳴仍在旁若無人地與新來的女人親吻著,一句話都沒說,甚至沒有看自己一眼。他只是用一個粗魯的動作,踩住了自己的腳背。

    景儷卻像是聽到最動人的情話,心頭撕裂的傷口彷彿被他這個粗魯的動作撫平,升起一股暖意。
    她安靜地坐下來,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剛才因為失去血色而蒼白的雙頰很快恢復了正常。
    眼前的親吻仍在繼續,景儷的心境卻完全不同。因為他用一個動作告訴自己,他還沒有打算放手。

    手機鈴聲響起,景儷接通電話,“哦……是的,我們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她按了下靜音,對曲鳴說:“蔡雞找你的,要接嗎?”

    曲鳴離開酒吧的時候心情極端惡劣,連蔡雞的電話都沒有接。等把車停到路邊,他什麼東西都沒帶,就一路跑到濱大,蔡雞想聯絡也聯絡不上。

    曲鳴接過電話聽了一會兒,然後摸了摸鼻子,“好啊。讓她來吧……用不著擔心……就這樣吧。嗯,她在這裡。”

    曲鳴把手機遞給莊碧雯。

    莊碧雯接過手機,用嬌嗲的聲音說:“蔡雞爸爸……人家接到電話就準備好了啦……知道了,人家一定洗得白白的……親親,啵啵!”

    蔡雞打給曲鳴的電話一直沒人接聽,和蘇毓琳想的一樣,他也在猜老大是不是去了陸宅,於是給莊碧雯打了電話,問曲鳴是不是去找她。
    當時曲鳴還在路上跑步,莊碧雯也沒有他的消息。但聽說曲鳴可能會來找自己,她立刻起身洗沐,梳妝打扮,把自己修飾一新,
    等曲鳴果真打來電話,她沒有絲毫耽誤,就以最完美的姿態出現在他面前。

    莊碧雯放下手機,像想到什麼高興的事一樣,咯咯笑了起來,“那兩個乾爹壞死了。”

    景儷微微鬆了口氣,至少她也不是曲鳴專用的。

    “他們怎麼了?”

    “他們讓人家脫光光陪他們吃飯。”莊碧雯掩口笑著說:“還一邊干人家,一邊讓人家叫爸爸……”

    景儷在旁邊聽著都漲紅了臉,莊碧雯卻邊說邊笑,只不過她已經有了七八分酒意,聲音越來越小。

    曲鳴把要的食物全部吃光,然後從錢包裡掏出幾張錢扔在桌上,起身走人。景儷連忙扶住莊碧雯,一手拿起手袋。

    莊碧雯不勝酒力,早已被灌得爛醉,走路搖搖晃晃,幾次都險些跌倒。最後曲鳴摟住她的腰,半擁半抱地往濱大走去。

    景儷帶著希冀的小聲問:“去我那裡嗎?”

    曲鳴本來打算在景儷家裡過夜,但現在已經約好地方,“去宿舍。”

    “……好的。”景儷壓下心底的失望,雖然不是單獨相處,但至少自己能和他在一起。

    深夜的濱大一片寧靜,低矮的燈柱散佈在夜幕下的校園內,散發出珍珠一樣柔和的光芒。穿過操場邊緣的花園時,曲鳴忽然想起自己和巴山、蔡雞第一次搞蘇毓琳的情形。
    他玩心大起,抱起身邊的美婦,放在長椅上。

    莊碧雯閉著眼睛,紅唇嬌豔欲滴,口鼻間呼出熾熱的氣息。她上身仰臥,纖腰卻柔軟地扭過來,渾圓的臀部側對著外面,顯露出豐腴柔美的曲線。

    曲鳴撩起她的裙子,然後扯下她的內褲,露出一隻白滑粉膩的雪臀。
    沉醉間的莊碧雯恍若未覺,她穿著一雙半透明的黑色絲襪,絲襪邊緣緊緊包裹著兩截雪白圓潤的大腿,在她腿縫上方,一隻光溜溜的大屁股又白又艷,在夜色中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景儷有些吃驚地說:“你要在這裡……她嗎?”

    曲鳴吹了聲口哨作為回答。

    景儷忍不住問:“她真的是莊董事嗎?”

    “等她醒了,你可以問她。”

    “那她為什麼會跟你,還有蔡雞他們……呢?”

    “因為她喜歡被我肏。”

    曲鳴說著抓住那隻雪臀,朝兩邊掰開。莊碧雯屁股扭動了一下,兩團白膩的臀肉被掰得敞開,一隻嬌豔的蜜穴像鮮花一樣在白生生的雪臀間綻開,圓張的陰唇又紅又嫩,裡面早已經濕透了。

    曲鳴並起兩根手指,捅進蜜穴。莊碧雯發出一聲低叫,頭頸昂起。隨著曲鳴手指的動作,那隻柔豔的蜜穴在雪白的臀肉間時翕時張,
    紅豔的蜜肉就像一圈柔滑無比的膩脂,在他指下不停抽動著,不多時,蜜腔就變得濕潤。曲鳴拔出手指,充滿彈性的臀肉隨即合攏,只在粉臀下方多了一條濕濕的水痕。

    曲鳴朝她雪臀上打了一記,一邊看著她臀肉顫動時的香艷淫態,一邊脫掉褲子,挺起陽具,對著美婦敞露的蜜穴乾了進去。

    景儷玉頰越來越紅,不時避開目光。在她面前近在咫尺的位置,一名赤裸的美婦躺在長椅上半醉半醒。她上衣被扯開,乳罩被推到胸上,兩隻豐挺飽滿的雪乳在胸前沉甸甸晃動著,散發出誘人的艷光。

    忽然,花園外傳來腳步聲,有人從操場方向過來。其中一個一邊走一邊醉醺醺地說:“去你媽的濱大……變態……的世界……肏!”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9-3-23 00:37 編輯 ]
2019-3-5 01:4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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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兩個男生搖搖晃晃走過來,其中一個喝得爛醉,要不是另一個男生扶著他,幾乎要栽到地上。

    喝醉的男生喘著氣說:「濱……濱大……我肏你媽!」

    「好好!咱們回去就肏……這邊!這邊!」

    「鋒……鋒哥……你和東哥……是我最好的哥兒們……」

    「哎喲,」扶著他的男生沒好氣地說:「這話你要不說,我還真不知道。」

    喝醉的男生「嘿嘿」笑著,笑了一半,忽然趴到地上嘔吐起來。

    景儷背靠著一棵杉樹,一手緊張地摀住嘴巴。在她旁邊的長椅上,莊碧雯長裙被拉到腰間,內褲掉到臀下,兩條美腿交迭在一起,那隻豐滿圓潤的大白屁股搖晃著,臀縫里卡著一隻高跟鞋。

    曲鳴一手抓住她的頭髮,陽具硬梆梆塞在她口中。莊碧雯大半面孔被遮住,只能看到她雪白的下巴和嬌豔的唇瓣,隨著陽具的抽送,她喉嚨一動一動,不時發出「嗚嗚」的聲音。

    長椅與外面的小路只隔著一叢灌木,路過的人甚至能聞到莊碧雯身上的香水味道。幸好兩個男生都喝醉了,嘔吐一會兒,兩人蹣跚著走遠,絲毫沒有留意花園裡還有人。

    「啵」的一聲,曲鳴拔出陽具,然後抬起莊碧雯的上身,把她上衣扒掉。莊碧雯躺在長椅上,一邊「咯咯」笑著,一邊順從地抬起雙腿,任由他扯掉自己的裙子,剝去絲襪,將自己從頭到腳都被脫的一絲不掛。

    景儷見過莊碧雯。年初濱大的院系會議上,莊碧雯作為校董出席,並提出了新的濱大院系設置與擴建方案。她的方案在會議中引起軒然大波,整個擴建方案的大膽和創新,院系設置的精細和復雜,對科研的大手筆投入,都創造了濱大的歷史。在回答質疑時,莊碧雯思路的清晰,態度的從容,語言的明快和她出色的外表一樣,都給與會者留下了深刻印象。

    景儷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那個在會議上光采照人的女校董,會一絲不掛地出現自己面前,而且還是在濱大的校園裡面。

    景儷並不缺乏智商。她清楚知道,即使莊碧雯和自己一樣迷戀曲鳴,也不會迷戀到失去起碼的理智。可是她現在正嬌笑著挺起下體,讓一個男生把手指插到她的性器裡面——而且還是戶外。

    曲鳴對莊碧雯所做的,不僅僅是以往那種單純的肉體發洩,更多的是一種羞辱。他毫無必要地把莊碧雯脫光,就像一個沒有任何約束的小孩子一樣,肆無忌憚地凌辱著莊碧雯,而莊碧雯對此甘之若飴。

    景儷忽然升起一個莫名的念頭:南月說的是真的。她真的有辦法讓他只屬於自己……

    但即使南月說的都是真的,又有什麼關係?

    他仍然是自己的王子。

    …………………………………………………………………………………

    「篤篤篤」,敲門聲有節奏的響起。

    已經將近中午,宿舍內卻如同午夜。厚厚的遮光簾將所有的光線擋在外面,室內只亮著一盞昏黃的小燈。渾濁的空氣中瀰漫著脂粉與汗水混雜的氣味,印著籃球明星的床單掉在地上,周圍丟滿了喝空的酒瓶和凌亂的衣物。

    三男兩女,五具赤裸的肉體摟抱著交迭在一起。巴山大張著四肢躺在地上,半邊身體幾乎躺到床下。景儷睡在他胸口,渾圓的乳球貼著他濃密的胸毛,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蔡雞抱著她一條大腿,自己雙腿中間夾著一條雪白的腰肢。莊碧雯趴在巴山肚子上,臉頰貼著他的陽具,纖細的腰身夾在蔡雞兩腿之間,那隻白生生的屁股放在每個人都觸手可及的位置,蜜穴裡還插著一支黑色的電動棒。

    「篤篤篤」,敲門聲繼續響著。

    曲鳴做了一個夢。他夢到自己站在大聯盟決賽的比賽場上,最後一秒哨聲響起的同時,自己高高躍起,從對方防守球員頭頂跨過,風車般掄起手臂,將籃球狠狠砸進籃筐。得分的紅燈亮起,他握緊拳頭,像狼一樣咆哮著。他看到陸婷在看台上笑著,興奮地拍著手……

    蔡雞做了一個夢。他夢到自己瀟灑地簽下一張支票,「啪」的拍在大聯盟主席面前,然後靠在皮椅上,點燃一根雪茄,得意地吐了個煙圈。「老大!現在整個大聯盟的球隊都是我們的了!接下來,我們要買下整個修羅都市!」

    巴山做了一個夢。他也夢到自己站在比賽場上,面前是一排青春靚麗,激情火熱的拉拉隊員。她們一邊歡笑著,一邊忘情地舞動著身體,一眼望去,全都是活力四射的年輕胴體和赤裸的大腿。這是屬於他的比賽,一場讓他釋放荷爾蒙的比賽。巴山雙拳捶著胸口,像大猩猩一樣吼叫著,鬥志勃發。

    景儷做了一個夢。她夢見自己在婚禮上,挽起他的手,周圍滿是羨慕的目光和誠摯的祝福。那是她的王子,她是唯一的公主。他給自己帶上戒指,同時在自己耳邊呢喃:真愛永遠,死生不渝。

    莊碧雯做了一個夢。她夢見自己的神祇帶著火焰從天而降,自己像燈蛾一樣撲進火焰,在焚盡一切的烈火中狂喜地舉起雙臂,像鳳凰一樣浴火重生。拋去所有枷鎖和束縛的她,終於找到一個完全真實的自己。

    「篤篤篤」,敲門聲越來越急切。

    首先醒來的是景儷,她大腿被蔡雞壓著,無法挪動,聽著外面的敲門聲,有些不知所措。

    接著醒來的是蔡雞。他把莊碧雯踢到一邊,帶著狂歡之後的宿醉,昏昏沉沉的爬起身,一邊打著呵欠,一邊拉開房門,「誰啊?」話音未落,他就呆住了,「方……方阿姨……」

    方青雅帶著一絲慍怒,「為什麼沒有去上課?」

    「我……我還沒有穿衣服!方阿姨,你等一下!」蔡雞慌忙關門,但方青雅已經瞥到室內一角。

    十分鐘之後,方青雅憤怒地敲著桌子,「那個景儷!立刻讓她辭職!滾出濱大!我一眼都不想再看見她!」

    曲鳴兩手插在口袋裡,無聊地看著窗外。

    蔡雞遞來一杯茶,諂媚地說:「方阿姨,你喝水。」

    方青雅怒氣未消,「你們今天都給我回家去住!不許你們再住宿舍!跟著那些不要臉的壞女人,你們都學壞了!小山!你聽到沒有!」

    「聽到了。」巴山低著頭,瓮聲瓮氣地說。

    「你們都還是小孩子,怎麼能幹出這種荒唐的事情!」方青雅痛心疾首,如果不是親眼目睹,她怎麼也想不到,世界上還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還有,那個女人是誰?怎麼混進你們宿舍來的?」

    「我……我也不知道……」

    「還在撒謊!」方青雅生氣地戳著蔡雞的額頭,「你一撒謊,眼珠就朝左邊看!從小就這樣,現在還撒謊!」

    巴山嘟囔說:「好像是賣的……」

    「妓女?什麼妓女用的香奈爾!還有定制的手包!」

    蔡雞趕緊說:「我們錯了,方阿姨。」

    方青雅吸了口氣,「你們年紀還小,不懂事,我是怕你們被人騙了!成年人的世界,你們小孩子根本就不懂!有些壞女人,不知道操的什麼心思,專門招惹學校的小男生。就像剛才那個……咦?」

    方青雅忽然想起了什麼。剛才的場面太讓人臉紅,她都沒眼去看。那個用香奈爾的女人也知道沒臉見人,拿手包遮住臉,匆匆跑開,這會兒回想起來,竟然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她越想越覺得不對,一個明顯身家不菲的女人,怎麼會這麼荒唐地出現在兒子的宿舍裡?

    「不行,我要讓你爸去查查,那個女的到底是什麼人!」方青雅拿出手機。天知道那個壞女人對自己的寶貝兒子有什麼鬼心思。

    趁方青雅打電話,三個男生互相使了個眼色,蔡雞抓起包,「方阿姨,馬上要考試,我們先走了!」

    「哎!你們——」

    沒等方青雅說完,三個男生就一哄而散。

    「老大,方阿姨怎麼會來?」蔡雞跑得最慢,落在後面氣喘吁籲地說:「這下麻煩了!她要找到雯婊子頭上,我們的事肯定會露餡的!」

    「她不會那麼笨吧?」

    「老大,」蔡雞提醒說:「校園裡有監控!」

    「幹!」

    蔡雞拿出手機,「我讓蘇狐狸去找她。餵……昨天你說的事,這會兒就去找她。還有,我們早上在宿舍,被老大家里人撞見了……」

    「好的,雞哥。我知道了。」

    蘇毓琳掛掉電話,對著鏡子照了照,然後攏了攏髮絲。

    「加油。」南月雙手按在她肩膀上,「我相信你。」

    蘇毓琳微微一笑,「我也相信。」她對著鏡中的自己輕輕一吻,「我只能相信。」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9-3-23 00:39 編輯 ]
2019-3-11 19:2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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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莊碧雯幾乎不記得自己怎麼套上衣服,狼狽逃離宿舍。事實上她腦子依然昏昏沉沉,記憶支離破碎,她模模糊糊記得昨晚巴山爸爸和蔡雞爸爸回來之後,又餵她喝了不少酒,然後就是無盡的狂歡。

    「去我那裡換換衣服吧。」那個濱大的女教師低著頭說。

    莊碧雯並不想去,可自己這狼狽的樣子根本無法見人,何況還是在濱大的校園裡。

    從浴室出來,莊碧雯恢復了以往優雅幹練的模樣,衣服上沾的穢物也清理乾淨。她拿起手包,想要告辭,卻看到那位女老師已經準備好了早餐。每人一碗白粥,一片麵包,一隻煎蛋和一杯熱乳。

    她走到門邊,又停住腳步。然後放下手包,在餐桌前坐下,「多謝你了。」

    「不客氣。」

    兩人默默吃著早餐。直到喝完白粥,莊碧雯放下羹匙,「還有嗎?」

    景儷慌忙站起來,「我再去做。」

    「不用了。」

    莊碧雯拿過景儷剩下的半碗白粥,一勺一勺喝著。

    景儷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只好拿起熱乳,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她越慌張,莊碧雯就越淡定。雖然在景儷家裡,她卻像主人一樣,越來越從容不迫。

    電話鈴聲響起。莊碧雯打開手包,取出手機。

    「餵。」

    「下午兩點我有一個會議。三點。好的。」莊碧雯神情自若地掛斷電話,用羹匙攪著白粥。

    「你和曲鳴同學認識很久了嗎?」

    景儷愣了一下,才意識到她在問自己,有些局促地說:「一個學期。」

    「真羨慕你啊。」

    景儷有些發怔。她不明白,莊碧雯作為濱大的董事,為什麼會羨慕自己一個微不足道的教師。

    莊碧雯悠悠嘆了口氣,「真後悔,沒能早些認識曲鳴同學。」

    景儷僵硬的表情一點一點軟化下來。認出莊碧雯之後,她一直在擔心,不知道該怎麼來面對這位強勢的女董。現在她知道了,她們有共同的秘密,有共同的王子——她們是可以分享秘密的自己人。

    她抬起頭,眼中煥發出光彩,用堅定的口氣說:「我也是。」

    莊碧雯微微一笑,「我們都很幸運。」她起身拿起手包,然後攬住女教師的脖頸,對著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粥很香。」舌尖在景儷唇瓣上輕輕舔過,莊碧雯輕笑著說:「晚上我再請你。」

    ……………………………………………… …………………………………

    「莊董,」前台的聲音從通話器響起,「有一位蘇小姐,說她預約過。」

    「讓她進來。」

    莊碧雯放下文件,對秘書說:「先這樣吧。上午的會議另行安排。」

    「好的。」秘書收起其餘的文件,離開辦公室。

    房門打開,一個漂亮的女生走了進來,「莊董事,你好。」

    「請坐。」莊碧雯矜持地示意了一下,「找我有什麼事?」

    「我這裡有一份計劃書,想請莊董事過目。」女生從提包裡取出一份厚厚的文件。

    莊碧雯沒有接,她看著這位不速之客,「你是本校的學生嗎?」

    蘇毓琳微笑說:「曾經是。」

    「現在呢?」

    「在一家酒吧打工。」

    「那麼,這是一份經營酒吧的計劃書?」

    「是關於濱大擴股的計劃書。」

    莊碧雯挑了挑眉梢,「放在這裡吧。」

    「莊董事不想看看內容嗎?」

    「有時間我會看的。」莊碧雯帶著禮貌而拒絕的笑容說。

    「這是蔡繼永先生讓我送來的。」

    「我知道。」

    「也許你應該看看。」蘇毓琳補充了一句,「是雞哥的意思。」

    莊碧雯抬起眼,第一次正視這個在酒吧打工的平常女生。過了一會兒,她放下筆,雙手交叉,用認真的態度說:「雖然我很佩服蔡同學的智慧,並且認為他是我見過最聰明,最有潛力的人。但管理濱大,對於一個大一的學生而言,還是太早了。」

    「我可以轉告他嗎?」

    莊碧雯笑了起來,「這正是我想對他說的。」

    「那你現在可以看了嗎?」

    莊碧雯拿起那份計劃書。十分鐘之後,她抬起眼睛,「很有想像力。但我必須要說,太激進的通常並不是好主意。」

    「以濱大的財務狀況,完全可以承擔這樣的投入。」

    「你的猜測有根據嗎?」

    「我參閱過濱大歷年來的收益明細。」

    「好吧。」莊碧雯放下計劃書,「濱大也許有足夠的收入推行這份計劃,但一所綜合性大學,不可能只投入一個方向。畢竟這不是賭博。」

    「當然不是賭博。生物醫學有足夠的前景。否則曲董也不會力主組建新的醫學中心。」

    「這正是我們的分歧所在。我不否認生物醫學有巨大的前景,但在目前,它始終只是前景。我不能說其他的選擇不對,但作為濱大的董事,我有責任維護濱大的利益。」

    蘇毓琳吸了口氣,「生物醫學已經取得突破性進展,正處於成果大爆發的前夕。現在的投入會讓濱大佔據新時代的先機,甚至成為生物醫學的研究中心。」

    莊碧雯寬容地笑了笑,「蘇同學,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生物醫學並不是第一次取得突破性進展。事實上,類似的論調已經盛行了半個世紀。如果你長期關註生物科學,所謂的革命性成果數不勝數。這即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假如每一次突破都要追加投入的話,濱大早已經破產無數次了。」

    「即使是雞哥的意見?」

    「對於濱大,我有自己的判斷。」

    蘇毓琳站起身,微笑著向莊碧雯鞠了一躬,「謝謝莊董事。」

    「不客 。」

    蘇毓琳走到門邊,又停下來,「雞哥讓我轉告你,方媽媽中午的時候給曲董打了電話。」

    莊碧雯的笑容僵在臉上。

    「我擔心曲董會調取校方的監控錄像。再見。」

    等蘇毓琳離開,莊碧雯重新拿起那份計劃書。

    半個小時後,莊碧雯接通自己的秘書,「準備一下陸園,我一會兒要用。」

    「好的,莊董事。」

    ……………………………………………… …………………………………

    「方媽媽,今天晚上有訓練,我們明天再回去。」蔡雞巧舌如簧地說,「我們真沒有乾別的……你說老大?他的手機掉水里了……真的!真的!小山也在,我們一起的……沒有!沒有!就我們三個。哦,還有幾個同學,都是男生!我向你保證!好的,好的!明天就回去。」

    蔡雞好不容易才掛掉電話,無奈地說:「老大,方阿姨生氣了,說你是不是又乾壞事了。」

    曲鳴無所謂地說:「等她氣消了就好了。」

    巴山自己佔了一整排後座,他攤開雙臂,靠在座椅上,「老大,我們要去哪兒?」

    蔡雞說:「雯婊子的別墅。」

    巴山不解地說:「幹嘛要跑那麼遠?」

    「雯婊子的別墅有個馬場,我們去騎馬。」

    巴山嘿嘿一笑,「你們去騎馬,我去騎雯雯。」

    蔡雞把一隻甜甜圈扔到他臉上,「大屌,你閉嘴。」

    巴山張開嘴巴,一口把甜甜圈吞了下去。

    越野車離開公路,駛上一條岔道。都市的南邊是連綿的山地和丘陵,很多年以前已經被開發成別墅區。莊碧雯的別墅距離濱大不過三十分鐘車程,但周圍一派山野田園的風光,與喧鬧的都市相比,如同兩個世界。

    遠遠能看到一排十幾米高的雲杉,枝葉修剪得整整齊齊,如同一道高大的圍牆,把別墅擋得嚴嚴實實。車道盡頭是一座鐵製的大門,門邊嵌著一塊銘牌: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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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越野車駛到門前,門上的探測設備掃過車牌,大門悄然開啟。曲鳴駕車一路開進園內,停在一座別墅的地下車庫裡。

    車庫內停著幾輛加長型的黑色商務車,似乎有客人來訪。三個男生並沒有在意,他們按照莊碧雯發來信息,乘電梯來到二樓。推開客廳的大門,一座游泳池出現在眼前。

    游泳池佔據了整個天台,一面連著別墅的二樓,一面通往別墅後方的山坡。隔著雕花的圍欄,能看到山坡上的如茵綠草,山坡上方是一片面積廣闊的森林,同樣屬於陸家所有。

    雖然一路上一個人都沒有看到,但高度智能化的安防設備,足以保障別墅的安全。泳池周圍鋪著淡黃色的瓷磚,在陽光下散發著象牙般柔和的光澤。池邊的躺椅上放著迭好的浴巾,圓桌上擺著酒水飲料,恆溫的池水清澈見底。

    手機響起,莊碧雯打來電話,「你們已經到了嗎?」

    「這麼大的莊園就你一個人住?太浪費了。」

    莊碧雯笑著說:「還有園丁和廚師,不過他們今天都放假。你們先玩,我一會兒就過來。」

    蔡雞換上泳褲,一個衝刺跳進水里,然後露出腦袋,「大屌!來比一圈!」

    「比就比!」巴山脫下衣服,露一身誇張的肌肉,然後像枚巨型炸彈一樣跳進池中,濺起一片水花。

    「幹!大屌!你連泳褲都不穿!」

    「你懂個屁!光著屁股游著才舒服!」

    兩人在池中一通猛遊,雖然巴山在陸地上能打一百來個蔡雞,但在水里,他那一身肌肉真沒什麼優勢,最後拽住蔡雞的腿,把他按到水底才贏下來。

    「大屌,你個混蛋!」蔡雞抹著臉上的水,笑罵著說。

    「來啊!把我按到水里,就算你贏!」巴山得意地爬到岸上,拿起一瓶啤酒喝了起來。

    「老大,你怎麼不遊?」

    曲鳴躺在長椅上,一支啤酒已經喝得見底,另一隻手拿著手機,下意識地翻來翻去。

    「是不是要給大嫂打電話?用我的好了。」

    「不是。」曲鳴丟下手機,重新拿起一支啤酒。

    蔡雞爬上岸,朝外面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莊碧雯從森林中出來。她穿著一身黑色的騎裝,一邊騎馬漫行,一邊與幾個西裝革履的男士交談。她的秘書跟在後面,不時記錄著。最後莊碧雯伸出手,與眾人握手道別。每個人滿面春風,似乎都對這次的合作非常滿意。

    幾輛加長商務車魚貫離開,最後莊碧雯的秘書也乘車駛出陸園,整個別墅重新安靜下來。

    「叮」,電梯在二樓停下。一個熟豔的美婦娉婷有致地走了過來。莊碧雯已經換下騎裝,身上只穿了一條深V型的白色泳衣,V型的開口一直延伸到小腹下方,露出圓潤的肚臍。那對雪乳高高聳起,將泳衣撐得敞開,從側面看去,兩隻豐挺肥翹的乳球,連同凸凹有致的玉體都一覽無餘。

    巴山把兩根手指塞到嘴裡,用力吹了聲口哨。

    蔡雞一邊鼓掌,一邊怪笑著說:「小雯的身材好棒!」

    巴山把手攏到嘴邊,「裸泳!裸泳!」

    莊碧雯「格格」笑著,果真脫下泳衣,一絲不掛地走到池邊,然後一個漂亮魚躍,落入水中。

    「蛙泳!蛙泳!」

    「蝶泳!換蝶泳!」

    「來個仰泳!」

    美婦雪滑的嬌軀在水中盡情舒展著,兩條白美的玉腿時而張開,優雅地蹬著水;時而大腿併攏,小腿上下擺動,那隻雪白的美臀半露在水面上,亮得耀眼;時而仰身背泳,隨著雙臂的擺動,兩隻雪團般的乳球在清澈的池水中時沉時浮。


    蔡雞怪叫著跳進水中,追上去摟住美婦的玉體。莊碧雯仰身躺在水面上,雙腿一字張開,蜜穴浸在水下,被乾爹挺身乾入。

    「爸爸好厲害,」莊碧雯嬌笑著說:「這樣還能幹雯雯。」

    「雯雯最乖了,讓三個乾爹一起幹你好不好?」

    「好啊。」美婦喜滋滋地說: 「那樣雯雯的三個洞都會被爸爸塞滿,感覺就像被三個爸爸一起愛護呢。」

    「我幹你的屁股好不好?」

    「蔡雞爸爸幹小雯的屁股洞,巴山爸爸幹小雯的屄洞,曲鳴爸爸肏小雯的嘴巴。」

    巴山也跳下水,和蔡雞一前一後把莊碧雯夾在中間,挺起肉棒,同時干進她兩隻肉穴。

    莊碧雯扒著巴山壯實的肩膀,一邊用蜜穴服侍他的肉棒,一邊用屁眼兒套弄蔡雞的陽具。

    曲鳴卻沒有動,他一手拿著啤酒,看著三人在游泳池裡狂歡,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煩悶,似乎有什麼令人不愉快的事情正在發生。

    莊碧雯赤裸著雪白的身體,在兩個男生前後夾攻之下,發出誘人的叫聲。她美豔的紅唇嬌顫著,總讓曲鳴想起另一隻與相似的嘴唇。

    戒斷反應——雖然曲鳴並不願承認——又一次出現。與此相伴的,還有劇烈的頭痛。他心跳越來越快,肌肉無法抑制的痙攣,連握著酒瓶的手指都在發抖。

    陸婷美好的身影浮現在腦海中,曲鳴想起少女香軟而柔滑的唇舌,還有她害羞的表情。他從不親吻那些女人,因為他見過那些女人看似漂亮的紅唇都含過什麼。唯有陸婷,那麼香,那麼軟,那麼的干淨……讓他怎麼也親吻不夠。

    曲鳴很想打開手機,給陸婷打一個電話。他一向是想做就做,可這會兒,他猶豫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陣放肆的笑聲傳來,曲鳴側過臉,看到三個人已經換到岸上,巴山靠在躺椅上,把一個甜甜圈套在陽具根部,一邊「嗷嗷」的叫著,一邊插在莊碧雯嘴裡來回挺弄。莊碧雯嘴巴竭力張開,一邊含著他的肉棒,一邊伸出舌尖,去舔那隻甜甜圈。

    曲鳴打開手機,沒有理會一連串的未接來電,直接撥通了陸婷的號碼。

    「我……」曲鳴停了下來。

    「我在上課呢。」陸婷小聲說:「一會兒打給你啊。」

    「好。」曲鳴掛掉電話。

    緊接著手機一震,又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是一個陌生號碼。

    曲鳴接通電話,「餵。」

    一個嫵媚的聲音響起,「親親的小情人,想我了嗎,嘻嘻……」

    曲鳴掛掉電話。鈴聲再次響起。

    那個號碼一遍又一遍撥打著電話,無論曲鳴掛掉多少次,依然鍥而不捨。曲鳴關掉手機,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蔡雞拉著莊碧雯過來,「老大,小雯要來給你表演肛交。」

    莊碧雯嫣然一笑,面朝著游泳池,在躺椅前跪下,然後雙手抱著屁股,用力掰開。那隻雪團般的屁股又圓又大,豐滿的臀肉白膩如脂,陽光下白得耀眼。臀溝中間,小巧的屁眼兒微微張開,還能看到破肛時裂開的傷口。

    蔡雞拿起一支啤酒,讓莊碧雯翹起屁股,對著她綻露的嫩肛捅了進去。莊碧雯發出一聲浪叫,柔豔的屁眼兒被瓶口撐開,露出裡面紅鮮鮮的嫩肉。接著一股泡沫從肛中溢了出來。

    「小雯好厲害,一口氣喝了這麼多。」

    莊碧雯嬌笑著說:「才不是呢。蔡雞爸爸壞死了,拿啤酒灌人家的屁股。」

    「不是你要給老大表演酒瓶插屁眼兒的嗎?」

    「雯雯是想讓爸爸開心。只要爸爸高興,怎麼玩弄雯雯都可以。」莊碧雯一邊被酒瓶戳著屁眼兒,一邊嬌喘著說:「整個別墅一個人都沒有,爸爸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只要別不理雯雯……」

    曲鳴喝完最後一口啤酒,拿起鑰匙。

    蔡雞一頭霧水,「老大,你怎麼了?」

    「沒心情。」曲鳴站起身,「你們玩吧。我先回去了。」

    「老大等我!」巴山趕緊抓起衣服,卻被蔡雞攔住,「你幹嘛?」

    「白痴,老大去找大嫂,你也跟著去?」蔡雞朝莊碧雯白生生的大屁股上拍了一記,「小乖乖,我們去騎馬!」

    兩男一女的狂歡一直持續到傍晚,夜幕降臨,蔡雞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通電話,臉色立刻變了,「我們這就回去!方阿姨,你不要著急!」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9-3-23 00:4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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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是溫怡打來的。曲鳴並不在意那個自己輕鬆就能搞定的女人,但她在電話裡一遍又一遍重複著同樣的話:你想我了嗎?讓曲鳴不勝其煩,剛剛提起的興致也消失無踪。

    曲鳴徑直回到濱大的籃球館。當他站在籃球場上,無論溫怡,還是莊碧雯,都被他拋到腦後。

    強烈的不適感再一次襲來。疼痛從眉棱骨開始,像一把燒紅的螺絲刀,狠狠鑿進頭顱深處。雙手和後背一陣一陣發冷,所有的肌肉似乎都在抽搐,酸困和勞累過度的疲憊如潮水般湧來,使他只想倒地睡去。

    曲鳴縱身掄起手臂,將球往籃筐砸去。

    他扣了一個空。

    他只關注了持球的手臂,沒有註意到自己的腿。兩條小腿——從腳趾一直到膝蓋,冷得完全失去知覺。

    籃球掉在地板上,彈起來撞到他臉上,然後滾開。

    曲鳴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地板,鼻涕像在冰水里泡過一樣,帶著腥鹹的味道流進咽喉。他張大嘴巴,口水混著鼻涕淌到地板上,流成一灘。

    一粒,只需要一粒藥物。富含睪丸激素的藥丸就會讓他身體所有的不適都瞬間消失。會讓他的肌肉重新變得有力,讓他輕易完成扣籃,讓他打滿全場而絲毫不覺得疲憊,讓他在球場上像一個王者。

    「大聯盟不需要服藥的球員。」球探傲慢地說。

    呸!大聯盟裡都是吃藥的球員!曲鳴狠狠吐著口水。但我即使不吃藥,也能打敗他們!打敗他們每個人!

    曲鳴搖搖晃晃爬起來。他扯起球衣,擦了擦嘴。然後走過去,彎下腰,撿起籃球,伸手拍了一下。

    籃球從他顫抖的指尖滾落,滾到球場另外一角。

    曲鳴撿起球,又嘗試了一次,仍然沒有拍到球。

    繼續。曲鳴像是隨時都會栽倒一樣強撐著身體,一次又一次彎腰、撿球、嘗試、撿球……終於,他拍到了第一次。

    五分鐘之後,他拍到了第二次。

    「篷!篷!篷篷!篷篷!」

    一個小時之後,籃球撞擊地板的聲音有節奏的響起。曲鳴一遍一遍地運球、急停、轉身、投籃、扣籃、單手、雙手、正扣、背扣……

    冷汗變成熱汗,肢體恢復知覺,肌肉越來越有力,動作越來越協調。身體那些該死的不適被劇烈的運動驅散,只剩下眼眶不時作痛。

    一個嬌小的人影走進球館。

    楊芸擰著衣角,兩隻圓圓的大眼睛充滿驚惶,「你的手機沒有開……」

    「篷」的一聲,籃球砸上籃板,彈進筐內。

    曲鳴渾身都是汗水,激烈的運動使他心跳加速,血脈賁張。他脫下球衣,扔在楊芸頭上,然後單臂挾起楊芸,走到場邊,像擺弄一件玩偶一樣,把她按在座位上。

    楊芸頭臉被濕透的球衣罩著,鼻息裡全是濃烈的汗味。接著下身一涼,短裙和內褲被拽到膝下,下體赤裸地暴露在空氣。

    眼前一片黑暗,楊芸彷彿陷入一個無法醒來的噩夢之中,渾身僵硬,思維停滯。她恐懼地瞪大眼睛,卻看不到一絲光亮。

    一隻大手伸來,毫不客氣地抓住她的臀肉。多日來的經歷,使楊芸像條件反射一樣翹起屁股,本能地用雙手抱住座椅的靠背,在她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前,就配合地擺好姿勢。

    曲鳴弓起腰,雙手握住她的腰身,用力挺入。楊芸身體一緊,柔軟而充滿彈性的陰道被陽具粗暴地貫穿。

    少女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成熟,帶著小女生的粉滑和稚嫩,似乎還能聞到淡淡的奶香。唯獨女陰和臀部,由於高頻率的濫交,已經褪去青澀,散發出與肉體截然不同的妖艷光澤。相比之下,曲鳴更喜歡成熟的女性,但一想到她那個曾經在球場贏過自己的前男友,慾望就如同失控的烈火,在體內蔓延。

    曲鳴一手抓住她的腰,迫使她臀部抬起,一手伸到她胸前,握住她與身體不成比例的丰乳,用力揉捏。

    「啪!啪啪!啪啪啪啪!」

    激烈的肉體撞擊聲在球館內迴響,比片刻之前的擊球聲更快,也更強烈。少女白膩的屁股就像一隻完美的雪球,被曲鳴結實的腹肌撞擊著,彈起,落下。

    楊芸覺得自己快死了。那根粗長的肉棒像是要把自己穿透一樣,兇猛而且瘋狂。還沒有來得及完全濕潤的陰道傳來撕裂般的痛楚,狹小的蜜腔被肉棒塞滿、撐開。肉棒重重搗進體內,像是要把自己的宮頸口搗碎一樣,子宮連同內臟都被撞得作痛。還有胸前那隻大手,肆無忌憚地抓捏著自己的乳球,像是要把它擰碎一樣。

    一股尿液順著雙腿流淌下來,大腿內側濕淋淋的。楊芸幾乎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幹到失禁,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讓他快些射出來。無論是射在自己的陰道、肛門,還是嘴巴里都行。只要盡快讓他得到滿足,自己就能躲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那個男生終於開始噴射。當罩在頭上的球衣被扯下來,刺眼的燈光使楊芸一陣眩暈。

    楊芸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他按到腹下。

    楊芸跪在座椅上,兩手扶著他的大腿,,乖乖給他口交。他的臂展超過兩米,很隨意就伸到她臀後,在她剛剛被射過精的性器裡掏弄。溫熱的精液從陰道裡流淌出來,然後又被抹到她臉上。

    曲鳴把手指伸到楊芸嘴裡,用她溫潤的唇舌擦拭乾淨,才像丟開一塊抹布一樣把她丟開。

    楊芸失神地癱坐在座椅上,就像只被玩壞的布娃娃。她頭髮散亂,幾縷髮絲貼在臉上,上面沾著濁白的黏液。襯衣被扯開,裸露的乳球上留著青腫的指痕。臀內一片狼藉,精液混著尿液流得滿臀都是,零亂不堪。

    發洩完慾望的曲鳴沒有再理會她,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重新拿起籃球。

    「曲董在醫院。」楊芸終於想起自己來的目的,用乾澀的聲音說:「他們讓我來找你。」

    「呯」,籃球掉在地上。

    …………………………………………………………………………………

    曲鳴衝進濱大醫院的時候,蔡雞和巴山已經等得一臉焦急。

    「老大,你怎麼才來!」

    曲鳴直接從醫院前的水池翻過來,球鞋濕漉漉的,還在滴著水,「是怎麼回事?」

    蔡雞說:「曲伯心髒病犯了,緊急送到醫院。方媽媽找不到你,給我們打電話。我們就先趕來了。」

    蔡雞咽了口吐沫,「老大……」

    巴山上來,扶住曲鳴的手臂。

    曲鳴看著他們。

    蔡雞硬著頭皮說:「曲伯的狀況不太好——是急性心梗。」

    曲鳴抬起頭,看見方青雅坐在搶救室外的長椅上,她呆呆看著搶救室的玻璃門,眼睛又紅又腫。

    玻璃門打開,一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出來。方青雅站起身,直直看著他,目光裡有擔心,有恐懼,還有一絲乞求。

    醫生摘下帽子,臉色沉重地說:「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方青雅身體晃了一下,向後倒去。

    「方媽媽!」蔡雞趕緊扶住她。

    曲鳴往前走了一步,像盯著一個死人一樣盯著醫生,「他怎麼了?」

    醫生後退了一步,「曲董已經……已經去世了。」

    曲鳴眼珠瞬間變得血紅,他甩開巴山,發瘋一樣用雙手掐住醫生的脖子,喉嚨「咯咯」作響。

    「老大!」蔡雞撲過來抱住他的腰。

    巴山趕緊去掰他的手指,「老大!老大!」

    曲鳴發出一聲非人的嘶吼,狠狠一頭撞上玻璃。

    「呯」的一聲,鋼化的玻璃門被撞得粉碎,曲鳴額頭濺出一片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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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3-13 13:4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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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你爸爸連飯都沒有吃……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書房裡……」方青雅哽咽著說:「最後也沒有見你一面……」

    曲鳴耳朵「嗡嗡」作響。他看到父親躺在病床上,嘴巴微張著,面容有一絲扭曲,似乎還在承受著身體的痛苦,乾癟的皮膚沒有一絲生氣。

    曲鳴忽然發現,父親竟然這麼老了。在他記憶裡,父親一直是高大而充滿威嚴的樣子。可是現在,他躺在病床上,看起來那麼老,那麼瘦,那麼小,不會說話,也不會再動。

    看到曲令鐸的遺體,方青雅又一次暈了過去。曲鳴看到蔡雞和巴山在奔跑,叫喊,但他耳邊像是有一萬隻蒼蠅和一萬隻蜜蜂在飛舞,他們說的什麼,他一個字都沒聽到。

    他怔怔看著病床上的父親,看著他臉上的老人斑,還有被染過的頭髮下面白色的髮根。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在眼前晃動,周圍變得亂糟糟的。當一個白大褂試圖取下曲令鐸身上的搶救儀器,曲鳴又一次暴發了。

    「別動!」他大聲說:「不許動他!你聽到沒有!」

    曲鳴抬手一撥,一名護士飛了出去,手中的藥瓶掉了一地,摔得粉碎。巴山從背後死死抱住他,大聲說著什麼。曲鳴充耳不聞,只盯著那名正準備移走設備的醫生。

    一支注射器扎在他手臂上。曲鳴渾然不覺,他腰身一擰,把巴山龐大的身體像一隻沙包一樣甩了出去。曲鳴劈手揪住那名醫生的衣領,把他舉到半空,血紅的眼睛惡狼一樣盯著他不知所措的面孔,「放回去!」

    又一支注射器扎在手臂上。然後又是一支。曲鳴意識漸漸模糊。再後來,他就跪在冰冷的靈堂內,額上綁了一塊孝布,遮住了傷口。

    曲鳴不想說話,也不想動。他也不想去思考。心裡像被挖空了一塊,只剩下一片空虛,一碰就痛。

    蔡雞和巴山跑前跑後,做的什麼,曲鳴不知道,也不關心。他只知道巴山把一個墊子擺在這裡,他就跪在這裡。

    巴山陪著他跪下,然後就哭了。

    曲鳴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哭。他只想說:大屌,你哭起來真難看。尤其是深更半夜在靈堂裡頭哭,能把鬼都嚇死。但他累得不想張嘴。

    「蔡雞在病房。」巴山囔著鼻子說。方青雅已經昏厥數次,不得不送進病房看護。曲鳴打傷了兩名護士和一名醫生,還把一名保安打成骨折。要不是因為濱大是他的產業,肯定會惹來麻煩。

    巴山很響地擤了一把鼻涕,然後跑了出去。他拿來吃的和水,但曲鳴一點都不想吃。蔡雞拿來西服,給他換上。又按照習俗給他披麻戴孝。

    好像沒有過多久,天就亮了。

    濱大的董事和管理層已經聽到消息,陸續趕來弔唁。方德才也來了。哭得很傷心,淚如雪崩,如喪考妣。

    曲鳴機械地磕頭、還禮。沒有人的時候就直直跪著。

    巴山又拿來一份食物。但他還是不想吃。中午的時候,又有人給他打了一支鎮定劑。曲鳴覺得這樣挺好。自己現在很平靜,不用去想那些他不願去想的事。

    然後到了下午。莊碧雯和一些校方的同事出現。在外人面前,她沒有流露出任何異狀,和眾人一起向逝者三鞠躬,程序化地致哀。

    這一天,戒斷反應沒有出現——也許出現過,但曲鳴沒有意識到。他像是置身於一個冗長的夢境,一整天都渾渾噩噩。

    紅狼社的球員也來了,烏鴉不知道為什麼笑了一聲,被巴山一腳踹了出去。

    甚至還來了兩名記者,試圖採訪這位濱大的繼承人,「曲先生,濱大的股權是由你還是令堂全部繼承?」

    「曲先生,濱大擴股方案引起的股權變動你怎麼看?」

    在蔡雞的示意下,籃球社的男生一哄而上,把兩名記者推了出去。

    人越來越少,周圍冷清下來。巴山帶著籃球社的人去吃飯,蔡雞趕往病房照看方青雅。靈堂裡只剩下曲鳴一個人。

    不知過了多久,莊碧雯再一次出現。這次她是一個人來的。靈堂裡擺滿了花圈和輓聯,極盡哀榮,可靈前的火盆已經熄滅了很久,室內冷得刺骨。曲鳴直挺挺跪在旁邊,臉上看不到任何悲傷,只有一片木然。

    莊碧雯跪下來,以晚輩的禮節,向曲令鐸的靈柩磕頭。

    「對不起。」她說:「我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董事會決定實行擴股。按照擴股方案,曲董所佔的股份會被攤薄一部分。但比例很小。他也許擔心會在董事會出局,但事實上,我和他的股份加起來仍佔絕對多數。而且……我的股份隨時會轉讓給你。」

    莊碧雯看著他,然後嫵媚地笑了起來,「其實這樣也很好。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歡他。男孩子,總要弒父,才能夠真正長大成人。」

    她雙手搭在曲鳴肩上,充滿誘惑地說:「沒有了他。等婷婷和你成婚,陸家的股份……還有我,都是她的嫁妝。到時候,我、婷婷,還有整個濱大都是你一個人的。我們可以無憂無慮地生活在一起……」

    曲鳴木然看著空處,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他不知道莊碧雯什麼時候離開,也不知道中間是不是有人來過。他封閉在自己的感知中,對外界的一切刺激都沒有反應。

    「老公……你就這麼走了,我和小鳴可怎麼辦……」

    方青雅伏在棺材上痛哭失聲,一個女生扶著她的手臂,在旁小聲勸著。

    「小鳴,」方青雅抱住曲鳴,哭得肝腸寸斷,「你爸爸不在了,往後就只剩下我們孤兒寡母了……」

    「都是這個該死的學校,害死你爸爸… …」方青雅泣聲說:「你爸爸為濱大辛苦了一輩子,可他們竟然要把你爸爸趕出董事會……」

    方青雅說著又慟哭起來,「你爸爸是被他們活活逼死的……」

    痛哭聲漸漸遠去。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又一次亮起。已經跪了一天一夜的曲鳴肩膀動了一下,然後拖著發僵的雙腿慢慢爬起來。

    巴山揉了揉眼睛,看到曲鳴真的是在大口大口吞著包子。

    「老大!包子涼了,我再去買!」

    「不用。」曲鳴一口吞下一隻包子,「蔡雞呢?」

    「我去叫他!」

    蔡雞待在樓梯的角落裡,他一邊揪著零亂的頭髮,一邊用腦袋撞著欄杆,低嚎著說:「我只是讓你趁著股權變動的機會,把股權轉讓給老大!沒讓你去動曲伯的股份!」

    莊碧雯和藹地說:「一旦擴股,曲董手裡的股份肯定會攤薄。」

    蔡雞扯住她的衣領,「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故意發起罷免董事會主席的動議,把曲伯氣到離席對不對?」

    「我沒有出席董事會。」莊碧雯無辜地說:「我們當時都在陸園。」

    「是你委託的!要不是你的投票權,他們怎麼可能壓倒曲伯?」

    莊碧雯笑了起來,「這樣不好嗎?以後整個濱大都會是曲鳴的。我白天會幫你們處理好濱大的事務,晚上會陪你們玩所有你們想玩的遊戲。沒有任何人能約束我們。蔡雞爸爸,這不就是 你想要的嗎?」

    蔡雞一頭撞上欄杆,絕望地說:「我真不是這樣想的……」

    一直沒有開口的蘇毓琳勸解說:「曲董的去世是一個意外。現在意外已經發生了,我們只能接受。現在的問題是,要不要瞞著他?」

    蔡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行。不能告訴老大。他會發瘋的。」

    「那麼這就是一個意外。」蘇毓琳挽住蔡雞的手臂,柔聲說:「沒有人希望曲董發生意外。無論是你,還是莊董,都不會預料到這樣的結果。」

    「蔡雞!」巴山一陣風一樣衝上來,「老大叫你!」

    蔡雞趕到時,曲鳴已經吃光了所有的食物,連祭品都吃了一半。

    這兩天蔡雞是最忙的一個,方青雅的病情,曲令鐸的喪事,所有的事都是他一手辦理,這會兒眼圈發青,走路都有些髮飄。

    「我媽呢?」

    「方媽媽還在病房。」

    曲鳴拿起一瓶飲料,仰起頭一口氣喝完,「我老爸是不是被人從董事會裡趕出去了?」

    「我問過方德才。曲伯不同意擴股方案,有人發起動議,要免去曲伯董事會主席的職務。還有……陸婷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我沒給她說。」蔡雞很為難,「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曲鳴手停了一下,「先不跟她說了。」

    蘇毓琳抱著一迭文件進來。曲鳴冷冷看了她一眼。

    蔡雞連忙說:「是我叫她來的,方媽媽在病房,她是女生,照顧起來方便一些。」

    為了找人照顧方青雅,蔡雞也是費盡心思。方青雅不喜歡景儷,南月和楊芸都不合適,唯一能用的就是蘇毓琳了。

    「曲伯過世的手續我都辦完了,這些需要老大你來簽字。」

    曲鳴接過紙筆,看也不看就簽下名字,然後丟下筆,「擴股和發起動議的都是她? 」

    蔡雞沉默了一會兒,用力點了點頭。

    曲鳴拿起幾張用來焚化的紙錢擦了擦手,「她說要把股份轉讓給我。你讓她來。帶上股權轉讓書。」

    「現在辦?」

    「嗯。」

    莊碧雯已經準備好股權轉讓的文件,雙方沒有任何意見,直接在曲令鐸的靈前簽好轉讓協議。

    蘇毓琳細心地看了一遍,然後把協議收好,裝進活頁夾內。

    曲鳴拿出車鑰匙,「我出去幾天。」

    蔡雞有些傻眼,「老大,過幾天就是頭七。」

    「你們看著辦吧。」

    「三天!最多三天!第四天一早你必須回來!老大,出殯的時候你可不能不在!」

    「到時候聯繫。」曲鳴向莊碧雯示意了一下,準備帶她一起離開。

    「老大……」蔡雞突然一陣心慌,趕緊拉住曲鳴,嘴巴張了張,卻沒有說出話來。

    蔡雞知道自己的不安來自何處。他了解自己的老大。即使曲令鐸的死只是一個意外,曲鳴也絕對不會放過造成這個意外的莊碧雯。蔡雞並不在乎死人,但短時間內濱大連死兩名董事,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尤其是莊碧雯剛剛簽署了股份轉讓協議。他不覺得在這個時候,殺人拋尸會是一個好主意。

    蔡雞小聲說:「要報復她,有的是辦法。至少不用現在就……」

    「你想什麼呢?」曲鳴平靜地說:「我不會讓她死。」

    曲鳴臉上扭曲的表情,讓旁邊的巴山打了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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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越野車咆哮著,像是一頭髮怒的公牛衝上公路。坐在副駕駛席上的莊碧雯一手按住胸口,小小的驚呼了一聲。

    她穿著辦公的裝束,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裝,長發挽起,盤在腦後,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耳垂上戴著一對紅寶石墜子。翻開的衣領間露出一件雪白的襯衣,頸中戴著一條相同款式的紅寶石項鍊。下面的短裙緊裹著豐腴圓潤的臀部,勾勒出誘人的曲線。那雙修長的美腿被黑色的絲襪包裹著,優雅地並在一起,腳上穿著一雙纖細的高跟鞋。

    莊碧雯並不傻,她能感受到主人的怒火,也知道他為什麼發怒。但她更相信自己的判斷——曲家父子不和的傳言在濱大並不是秘密,曲令鐸的死,對曲鳴來說並不壞事。他現在只是在氣頭上,無法接受而已,只要等他消了氣,自己和他都會有一個光明的未來。

    今天天氣很好,陽光很好,莊碧雯的心情也很好。能和主人同車出行,莊碧雯滿心都是喜悅。她喜滋滋看著曲鳴,彷彿怎麼也看不夠。她甚至開始幻想一場盛大的婚禮,想像著女兒嫁給曲鳴之後,自己就會和他們成為一家人。

    她已經想像出將來的生活。沒有人掣肘,自己游刃有餘地處理完工作,趕在晚飯前回到家中。洗淨身體之後,自己打發走傭人,然後戴上手鐐和腳鐐,跪在客廳裡,等著曲鳴爸爸、巴山爸爸、蔡雞爸爸挺著他們年輕而有力的陽具,輪流乾著自己的屁股。等他們幹完,自己赤身裸體地走進廚房,給他們準備宵夜,好讓他們填飽肚子,有足夠的力氣再來捉弄自己。

    莊碧雯臉上火辣辣的,情不自禁地夾緊雙腿。無論正值氣頭上的曲鳴如何懲罰自己,莊碧雯都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任何責罰她都會甘之若飴,甚至於隱隱有些期待,莊碧雯從來不知道,自己會有如此強烈的受虐傾向。一想到自己被那些剛剛擺脫高中生身份的大一孩子們玩弄,就興奮到難以自持。

    越野車駛上高速,向修羅都市的邊緣駛去。

    莊碧雯迷醉一樣看著曲鳴,他側臉的輪廓就像大理石雕刻一樣,清晰而又鮮明,眉毛、眼睛、鼻樑、下巴……每一根線條都如此完美。他的肩膀那麼寬闊,手臂那麼有力,輕易就把自己舉起來,一邊邁步,一邊挺動。自己嬌喘著,緊緊摟著他的脖頸,彷彿要融化在他矯健的身體上一樣。

    曲鳴一手扶著方向盤,目視前方,冷冷說:「脫了。」

    莊碧雯雙頰騰起一抹紅暈。她愛極了主人這種冷酷的口吻,每次聽到他酷酷地發號指令,自己的身體就立刻有了反應。

    「好的。爸爸。」莊碧雯嬌媚地說著,雙手伸進裙內,褪下內褲。然後翹起雙腿,把內褲脫了下來,雙手撐開,展示給主人觀賞。曲鳴打開車窗,扯過內褲扔了出去。

    狂風吹亂了曲鳴的頭髮,也吹起了莊碧雯的襯衣,她把座椅向後放平,斜躺在上面。脫下的套裝扔在後座上,襯衣解開,乳罩同樣被丟出車外,兩隻豐滿的雪乳在胸前赤裸裸搖晃著。貼身的短裙提到腰間,白嫩的大腿往兩邊張開,將光滑無毛的下體完全敞露出來。

    按照主人的吩咐,她一手撥開陰唇,一手拿著簽字筆,插進自己的陰道,在裡面來回戳弄。

    曲鳴開著車,偶爾會把手伸過來,抓住她的乳球把玩。或者伸到她腿間,檢查她的性器是否濕潤。每到這時,莊碧雯充血的陰蒂就愈發鼓脹,蜜穴也開始抽動,急切地夾住簽字筆,淫水直流。

    但按照主人的命令,她只能自慰,不允許高潮。而且每隔幾分鐘,她都會把筆插進屁眼兒,把筆上的淫水送進肛內,保持兩隻肉穴一直處於濕潤,隨時可以使用的狀態。

    莊碧雯做好一切準備,可她完全沒有想到這趟旅程會這麼久。越野車從上午一直行駛到下午,高速公路變成沒有瀝青的水泥路,然後又變成顛簸的泥土路,最後連泥土路也消失了。沿途的村莊越來越破敗陳舊,當路過最後一個石頭砌的村莊,面前只剩下莽莽林海。車輪碾過灌木和荒草,不時被碎石顛起,沿著一條時隱時現的羊腸小道,艱難行駛著。

    等曲鳴停下車,他們已經置身於大山深處。連綿的群山一眼望不到邊際,夕陽被山崖擋住,周圍一片昏暗。

    曲鳴跳下車,活動了一下手腳。

    莊碧雯的性喚起狀態已經保持了將近八個小時。她陰蒂揉得又紅又腫,整支簽字筆被淫水濕透,陰道口被插得光溜溜的,屁眼兒也濕答答,往外滴著淫水。八個小時沒有停止的自慰,莊碧雯已經被持續不斷的刺激折磨得疲憊不堪,可她絲毫不覺得辛苦,反而更加充滿期待。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用自己的一切,不遺餘力地討好他。只要主人滿意,她寧願用自己最卑微、最不堪的羞態,來換取他的歡心。

    車門打開,曲鳴跳下車,年輕的身體看不出絲毫倦意。

    衣衫不整的莊碧雯也踉蹌著下了車。坎坷不平的山路讓穿著高跟鞋的她難以邁步,不得不扶著路旁的樹木避免摔倒。

    幸好沒有走太遠,曲鳴就停了下來。他把莊碧雯推到一棵樹旁,將她滑下來的短裙提到腰間,然後解開褲子,抱住她豐滿肥翹的雪臀,用力干了進去。

    期待已久的蜜穴被主人粗暴地侵入,莊碧雯禁不住發出一聲顫栗的嬌喘。她雙手抱著一棵松樹,雙腿筆直分開,雪白的屁股竭力向後抬起,好讓主人幹得更深。

    荒無人蹟的空山,一對沒有約束的男女……莊碧雯興奮地渾身顫抖,一股熱流湧到腹下,亢奮多時的肉體幾乎在插入的一瞬間就達到高潮。

    「爸爸!爸爸!」莊碧雯拋開所有的矜持,忘情地叫喊著。她的白襯衣從肩頭滑下,飽滿白膩的雙乳在胸前沉甸甸搖晃著,不時撞上粗礪的樹皮。

    放浪而嬌媚的叫喊聲在山間不停迴盪,身價億萬的濱大女董事赤裸著白滑的肉體,美豔的臉頰緊貼在松樹上,紅寶石耳墜在臉側來回搖擺,雪膚紅唇,嬌靨如花,襯著皴裂的樹皮,分外艷麗動人。

    充血的蜜腔不斷收緊,強烈的快感如同一股股電流,從肉穴最深處擴散,蔓延到身體每一寸肌膚。年輕而強壯的陽具像筆直的長槍一樣捅進濕濘的肉穴,隨著主人的插弄,美婦的雪臀間濺出大量淫水。

    當主人的陽具幹進屁眼兒,美婦的叫聲愈發高亢。稍經人事的腸道被粗硬有力的陽具塞滿,還沒有完全痊癒的肛洞再次裂開。莊碧雯張著紅唇,眼鏡滑到鼻樑中間,美目上翻,整個人都陷入失神的狀態。

    一隻能輕易抓住籃球的大手扼住她的脖頸,慢慢扼緊。莊碧雯紅唇吃力地張開,一縷口水從唇角淌出。窒息感使她肺部像要爆炸一樣,眼前陣陣發黑。面對著死亡的陰影,肉體的反應更加強烈。快感像巨浪一樣奔湧而來,莊碧雯幾乎有種衝動,只想就這樣死去,死在這強烈無比的高潮裡。

    那雙手終於鬆開,空氣湧入肺部,莊碧雯劇烈地咳嗽起來,蜜腔隨之抽動,直到主人開始射精。

    曲鳴一手握著松枝,目光森然地看著身下。

    莊碧雯跪在他身前,一邊用唇舌舔舐著他的肉棒,一邊抬起眼睛,柔媚地看著他。

    「你很聰明。知道我要做什麼嗎?」

    「雯雯做了錯事。爸爸要懲罰雯雯。」莊碧雯仰起臉,嬌聲說:「爸爸怎麼懲罰雯雯都可以。」

    「我要掐死你呢?」

    美婦順從地揚起柔頸,「好的,爸爸。」

    「卡」的一聲,手臂粗的松枝被生生折斷。曲鳴冷冷笑了一下,然後回到車旁,打開後備箱,提起一隻野營用的背囊,往山上走去。

    山路崎嶇難行,像一條時隱時現的毒蛇,蜿蜒通向看不到的大山深處。莊碧雯雙手抱住曲鳴的手臂,深一腳淺一腳走著,「爸爸,我們去哪兒?」

    「不用問。你只用乖乖聽話就可以了。」

    「無論爸爸做什麼,雯雯都會乖乖聽話的。」

    山路高低不平,莊碧雯穿的高跟鞋分外難走。幸好主人一直都在身邊,不管遇到什麼險阻,主人都能帶著她輕易越過。

    天色漸漸暗了下去,山路也越來越難行。饒是莊碧雯長期堅持運動,這會兒也有些吃不消。她崇拜地看著曲鳴,主人年輕的身體彷彿有著無窮無盡的精力,背著半人高的行囊,仍然輕鬆自如。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夜間,莊碧雯頭一次發現,沒有都市燈光的掩映,月光竟然如此明亮。山林彷彿被鍍上一層水銀,自己就像在一面銀鏡中行走。

    莊碧雯絆了一下,險些跌倒。山路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了,遠處的山岩上架著一截梯子,梯身是用樹枝搭成,歪歪斜斜,似乎隨時都會散架。

    曲鳴停下腳步,把沉重的背囊放在腳邊。

    「我們在這裡露營嗎?」莊碧雯高興地說:「雯雯還是第一次在山里面露營呢。」

    她開心地哼著歌,打開背囊,卻看到裡面裝的都是登山的工具。

    曲鳴把一根登山繩繫在莊碧雯腰間,另一端綁在自己身上,然後帶著她往山上攀去。

    爬上木梯,莊碧雯又看到一段木梯。那些粗糙的木梯一截一截搭在山崖上,越來越高。夜間攀山,幾乎是找死的行為,曲鳴卻毫不在意。有些地段的山勢太過險峻,莊碧雯幾乎是懸掛在他身下,被他拽到山上。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9-3-23 00:4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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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殺千刀的……王八羔子……”

    一大早起床,老王罵罵咧咧拌好豬食,灑到豬圈裡。他根本不想起這麼早,可這是村里唯一一頭豬。

    嘴裡小聲咒罵著,老王直起腰,然後他看到兩個人,正從村口繚繞的雲霧中走了出來。

    前面一個男的,個子高得像棵大樹,後面一個女人,小臉白白的,嘴唇紅紅的,漂亮得就像從明星畫上走出來的一樣。

    老王扯出一個笑臉,“小曲,是你啊?”

    “老王頭,叫村長過來。”

    “哎。”老王頭畏懼地看了他一眼,蹣跚著跑去找村長。自從上次這個看起來就有錢的城里人來到村里,大夥看著眼紅,想搶了他,反而被他打倒半個村子的人之後,老王的腿就老是哆嗦。

    石頭砌成的牆壁長滿野草,村里唯一一間完好的瓦房裡,村長和幾個能在村里說上話的聚在一起。他們攏著手蹲在門口,屋裡僅有的一張桌子上擺著兩隻搪瓷茶缸,裡面倒著半缸熱水。

    陽光射入門框,無數細小的灰塵在光線中飛舞。沒有窗戶的石屋黑乎乎的,陰暗而又潮濕,還有一股說不出的霉味,曲鳴坐在村長平常用的方凳上,旁邊一張半人長的板凳不知用過多久,被汗水和泥垢浸得發亮。莊碧雯拿著紙巾擦了又擦,最後只好把紙巾鋪在凳上,這才坐下。

    幾個村里人偷偷看著她,看一眼就像是被火燒到一樣,趕緊閃開。

    “我記得你們村里有二十九口人?”

    “二十八。”村長擠出笑臉,“上個月王小五摔死了。”

    “有多少女人?”

    “五個。王小五他娘,栓子他娘……”村長扳著指頭數了一遍,“村里的女娃都嫁出去了。上次娶媳婦,還是十年頭里。”

    “打光棍的有幾個?”

    “差不多都是光棍。”村長手一圈,“這些都是。”

    “上次你不是說買媳婦嗎?還壯著膽子來搶我。”

    村長賠著笑臉說:“我那是瞎說的。”

    “怎麼了?”

    村長尷尬地說:“買個媳婦得好幾萬,村里人沒錢。”

    “一千塊錢有嗎?有就賣給你們。”

    村長伸了伸腦袋,有些不大相信,“一千?上次外頭人說了個憨子,還要兩萬。一千塊錢能買啥樣的?”

    “你想要什麼樣的?”

    村長咧開嘴,露出又黑又黃的牙齒,“還能是啥樣?瘸哩,瞎哩,能生娃都行。”

    “這個行嗎?”曲鳴指了指旁邊的女人。

    村長嚇了一跳,“小曲,莫開玩笑。”

    莊碧雯站起身,像在典禮上發言一樣,兩手放在身前,優雅地鞠了一躬,然後直起腰,微笑著說:“村長你好,我姓莊,叫莊碧雯。曲鳴同學告訴我,說你們村子過很辛苦。外面的姑娘不肯嫁進來,好多人都沒有成親。我正好有生育能力,很高興被曲鳴同學選中,自願被販賣到村子裡。希望你們能接納我這個外來的媳婦。”

    村長和老王頭他們都張大嘴巴,呆呆看著這個漂亮到令人眩目的女人。

    曲鳴把她拉到桌邊,一把扯下她的短裙,拍了拍她豐膩的雪臀,“屁股大,好生養。”

    有人問:“生過木有?”

    “生過。 ”莊碧雯笑著說:“我是易孕體質,很容易懷孕。而且我受過高等教育,擁有法律博士學位,能生出優質的後代。”

    說著她挺起屁股,將臀肉扒開少許。看著她臀間那抹誘人的紅艷,村民們眼睛都直了。

    曲鳴扯開她的上衣,“奶子大,奶水也足。只要一千塊錢,就是你們的。”

    村長咽了口吐沫。

    “錢不夠,湊也行。”

    村長咬著老王頭的耳朵說了幾句,老王頭瘸著腿瘋跑出去。

    不一會兒,村里的光棍都來了,十幾雙眼睛跟餓紅眼睛的狼一樣,看著那個赤裸著下身的女人。

    村長把收來的一迭鈔票數了又數,小心放在桌上,“一共湊了這麼多。”

    曲鳴看著莊碧雯,“數數吧。”

    莊碧雯數了一遍,然後挑出一張百元鈔,“這張是假鈔。一共是一百九十七塊六。”

    她取出一隻精美的錢夾,把那些零碎髒亂的錢鈔全部收到裡面,放在曲鳴面前。

    “還不到二百塊錢?”

    村長苦著臉說:“就這麼多了。要不再加一頭豬?”

    “行。”曲鳴留下一個號碼,“等她大了肚子,你去山外給我打個電話。”

    村長連聲答應,“哎哎。”

    “你們小心點,別讓她跑了。”

    “跑不了。這大山里頭,啥女娃娃都跑不出去。”

    莊碧雯笑著說:“我不會跑的。”

    村長試探著說:“要不……先驗驗貨?”

    曲鳴把腿翹到桌上,“怕我騙你?”

    村長干笑幾聲。

    “好啊。”莊碧雯爽快地說:“村長大叔,我先去哪一家?”

    村長看了一圈,那群光棍都跟惡狼一樣,只怕點個火星就會爆炸。

    “我!我出的最多!”

    “我先來的!”最後村長一跺腳,“就在這兒!到底是公家買的。”這話也沒錯,最值錢的那頭豬是村集體的。

    那些光棍“轟”的圍了上來,連老王頭也拚命在擠。

    “別擠!別擠!”村長扯著嗓子說:“按出錢多寡!都有份!”

    莊碧雯很為難,“這裡連床都沒有呢。”

    “板凳!”有人說:“那次的女學生,就是綁在板凳上弄的!”

    村民們都“嘿嘿”笑了起來。

    莊碧雯脫下僅剩的衣物,赤條條躺在板凳上,然後張開雙腿,露出柔豔的性器,一邊看著曲鳴,滿眼都是喜悅。

    第一個男人擠過來,喘著粗氣就往她身上爬。莊碧雯張開手臂,親熱地抱住他,“親愛的老公,用力來肏我……啊呀!”

    莊碧雯白滑的肉體像是懸空一樣,躺在狹窄的板凳上。修長的雙腿分開,腳尖踩著地面,敞露的性器微微挺起,被一個男人粗魯地搗弄著,板凳腿在高低不平的地面上“登登”直響,莊碧雯“呀呀”地叫個不停。

    村長擠到曲鳴身邊,用手指了指腦袋,“她這裡是不是……弗靈光?”

    曲鳴看了他一眼,“莊董,有人說你是傻瓜。”

    莊碧雯嬌喘著說:“不是的……是我犯了錯,爸爸懲罰我。等雯雯被你們搞大肚子,爸爸就會原諒我。”

    村長問:“你犯了啥子錯?”

    “不可饒恕的錯誤。所以雯雯要被賣到最窮的村子裡,給那些娶不上媳婦的人當老婆。被人肏得越多,主人越滿意,雯雯就越開心。”

    “這婆娘白長得這麼俏,腦殼子瓜兮兮的。”

    村民們大聲哄笑起來。

    “瓜婆娘,你會揍啥子?”

    “我會做很多。比如我有工商管理的學位和……”

    “木問你哪個。你會不會像片子上那樣?”

    莊碧雯好不容易才弄明白他們說的是什麼,她笑著雙腿筆直分開。

    正在埋頭苦幹的男人一個憋不住,趴在她身上哆嗦起來。

    村民都圍了上去,伸手在莊碧雯身上亂摸。莊碧雯在人群中嬌聲笑著,不時發出尖叫。

    …………………………………………………………………………………

    蔡雞目瞪口呆地看著他,“老大,你把莊媽媽賣到大山里了?”

    曲鳴冷冰冰說:“那裡光棍多,肯定能滿足那個賤貨。”

    “她怎麼會願意?”

    “因為她在我面前就像下賤的狗屎一樣,而且是個十足的蠢貨。”

    “可是藥效過了怎麼辦?她可一點都不蠢,萬一從山里跑出來呢?你剛才還說,那個村子裡都是些又蠢又懶的傢伙。”

    “你以為他們只是蠢嗎?”曲鳴冷笑說:“他們不光蠢,還都是些壞透的混賬。莊婊子再有十條命也跑不出去。她往後只能呆在山里面,給那些窮鬼一個接一個生孩子。”

    巴山說:“才賣了一百多塊錢?”

    “還有一頭豬呢。”身後傳來清脆悅耳的笑聲,“真好玩。身家億萬的濱大女董被賣到山里,換了一百多塊錢加一頭豬。真想讓那個法律系之花知道,看她能用什麼法律把她親愛的媽媽接出來。”

    蔡雞惱火地說:“南婊子!你少多嘴!”

    “要不然你們怎麼會都跑出來?”南月嘻笑著說:“還不是你們那位大嫂一天打幾十遍電話。”

    “我們是給老大送汽油的好不好!”

    “汽油?到處都有啊。”

    蔡雞忍住氣。陸婷似乎知道了什麼,昨天一天打了幾十個電話,甚至還找到醫院來。

    蔡雞和巴山不知道該怎麼見她,一直躲著。後來接到曲鳴電話,說在山里沒油了,兩人一起跑來送油,順便帶上南月,路上好玩。可他怎麼也沒想到,老大會把莊碧雯賣到山里面,還是村里的集體財產。

    他已經後悔帶上南月,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被陸婷聽到風聲,他都不敢想像後果。

    “陸婷會瘋掉吧?”南月輕笑著說:“自己的媽媽被她最愛的男友拐賣。她如果不發瘋,我才會奇怪呢。”

    “大屌!讓她閉嘴!”

    “不用了,我自己來。”

    南月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扯起安全帶,綁住自己的手腳,還仔細打好結。然後她趴在座椅上,抬起屁股,“大屌哥,來玩我吧。”

    巴山在車上坐得無聊,獰笑一聲,扒開南月細嫩的臀肉。

    “前面要拐彎了。”南月笑著說:“尊敬的曲鳴老爺。”

    曲鳴心裡像有團火在燒。報復莊碧雯的時候,他也想到了陸婷,可對莊碧雯的恨意壓倒了理智——或者說曲鳴一向是想做就做,從來不考慮後果。可是現在他就要面對後果了,該怎麼把這一切告訴陸婷?

    曲鳴狠狠踩住油門,越野車咆哮著駛過山腳的彎道,衝上水泥路面。

    然後他看到一個巨大的黑影迎面而來。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9-3-23 00:41 編輯 ]
2019-3-20 20:4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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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轟”的一聲巨響,越野車前部瞬間扭曲變形,碎裂的塑料構件、玻璃碎片四下紛飛。坐在前排的蔡雞穿過擋風玻璃,撞上前車,發出西瓜破裂般“篷”的一聲悶響。厚重的車門像玩具一樣掀開,巴山橫著飛了出去,龐大的身體重重砸在地上,又滑出十幾米遠,在水泥路面上磨出一道寬闊的血痕。

    車內發出刺耳的警報聲,曲鳴靠在椅背上,胸口被變形的方向盤緊緊頂著。車廂正面和側面的安全氣囊彈出,將他埋在裡面。

    越野車像件摔壞的玩具,整個車頭完全變形。對面的推土機停了下來,接著車門打開,一個高大的年輕人跳下車。他手裡拿著一部手機,先看了看鋼板上已經稀爛的蔡雞,又看了眼巴山,然後朝越野車走來。

    南月手腳綁著安全帶,又在後排,奇蹟般毫髮無傷。她微微瞇著眼睛,充滿古典風情的俏臉上流露出傾國傾城的美態,接著她挑起唇角,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歡暢無比。

    笑聲從年輕人手機里傳出。他猶豫了一下,掛斷通話,然後扳著把手用力一擰,將變形的車門拉開。

    曲鳴的臉從安全氣囊間露出,他緊閉著雙眼,額頭被碎物劃出幾道血痕,一股鮮血從他口中溢出,淌在胸前的方向盤上。他胸口被方向盤頂得凹陷,整個人已經昏迷過去。然而他的胸口還在微微起伏,就像一頭被巨石壓住的惡狼,隨時可能醒來。

    南月解開手腳,伸頭仔細看了一眼,“他還活著。”

    周東華動作有些僵硬,“你怎麼樣?”

    “我很好。非常好。”南月微笑地看著曲鳴,“這輛越野車安全性能真好。真的太好了。真可惜,他還活著。”

    周東華又看了眼蔡雞和巴山。他們兩個可以確定已經死了,可曲鳴還活著。

    “怎麼?你還想救他嗎?”南月在他耳邊輕聲說。

    周東華咬了咬牙,一手握住方向盤,似乎想用力按下,可是球場上雷厲風行的他,這會兒手卻在發抖。

    “我來救他好了。”

    周東華看著南月。

    “剛才聽了莊董的故事,我突然覺得,他活著也許會更好。”

    南月解開長發,用一根絲帶紮好,然後輕輕一笑,一手按住曲鳴的後腦,讓他頭往下低。另一隻白玉般的纖手貼著他的頸椎,輕柔而又溫存地往下摸去,停在頸椎第二節下方的凹陷處。

    周東華握著手機的手掌心裡滿是汗水,低聲問:“你要做什麼?”

    “我是醫學生。”南月取出一面化妝鏡,磕碎,撿起一塊碎玻璃,溫柔地輕笑起來,“給他做個小小的手術。”

    銳利的玻璃尖角抵住曲鳴的頸椎部位,緩慢但毫不停頓地刺下。鮮血染紅了少女雪白的手指。

    …………………………………………………………………………………
    曲鳴在做夢,卻不記得自己夢見了什麼。也許是一個很長的夢,也許是無數破碎的夢境。模糊不清的意識彷彿在一個無底的深淵中下沉,周圍聽不到一絲聲音,也看不到任何光線。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許一個下午,也可能是一整天。他覺得很困,比連續打了十場球還累。

    終於他眼睛動了一下,眼皮微微睜開一絲。

    “你醒了?”

    耳邊傳來一個驚訝的聲音,然後是匆忙的腳步聲。

    曲鳴很快又睡著了。

    又是一段冗長的夢境,依然是無法擺脫的疲憊和困倦。

    意識再一次變得清晰,是因為一個細微的抽泣聲始終在耳邊揮之不去。曲鳴不高興地扭了扭頭,睜開眼睛。入目的強光使他瞳孔本能地收緊。

    等視覺終於適應周圍的光線,曲鳴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

    方青雅眼淚含含的看著他,四目相對,她終於哭出聲來,“小鳴,你真的醒了……我的寶貝……嗚嗚……”

    曲鳴想開口,可喉嚨動了幾下,也沒能發出聲音。隨後他又睡著了。

    這一次他睡得很安穩,也沒有再做什麼夢。

    …………………………………………………………
   “他手腕一轉,一個漂亮的背後運球,在對手身體失去平衡的同時,側身進入籃下……”

    溫柔的誦讀聲在寂靜的病房裡響起。方青雅坐在病床邊,念著報紙上的體育報導。她穿著一條暗紅色的無袖旗袍,姣好的面孔略略化了淡妝,遮住了她連日來哀傷和憔悴。

    “幾乎同一時間,對方的球員搶上補防,兩個人面對面地高高躍起,對手揚起手臂,試圖封蓋他的投籃……”

    曲鳴閉著眼睛,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他現在是在醒著,但他不想睜開眼睛,不想去面對這個世界。

    他已經知道,自己出了車禍。就在他駛上主路的時候,一輛重型推土機正好路過,兩車迎面相撞。事故現場非常慘烈,蔡雞和巴山當場死亡,自己也昏迷了三天。對方司機主動報警,還把他送到醫院。事故的處理結果也已經出來了,自己全責。因為他剛過完十八歲生日,沒有拿到駕照,屬於無照駕駛。而且根據車牌線索,一天前,他在高速上全程超速百分之一百五,早已經上了黑名單。

    幸運的是,曲鳴當時繫著安全帶,事故造成他腦部震盪和多處骨折,不幸的是,事故中一塊碎玻璃濺到頸後,碰撞時正好嵌進頸椎第二節的縫隙裡,導致頸脊神經損傷。結果就是,他頸部以下部分,喪失了所有的知覺。

    這是曲鳴無法接受的事實,他癱瘓了。而且是高位截癱。

    曾經叱吒球場的籃球王子,此時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這種諷刺的結局,讓曲鳴幾乎發瘋,最好的兄弟死了,自己也失去了一切。他恨不得毀掉整個世界,可是他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他的聲帶也在車禍中受傷,醫生認為,至少需要一年的時間康復。所以他能做只是睜開眼睛,或者閉上眼睛。

    方青雅在給他讀一篇大聯盟球賽的報導。醫生認為朗讀患者感興趣的內容,能有效刺激患者的反應。如果曲鳴能站起來,他會掐死那個醫生。一個意識清醒的人,被禁錮在沒有知覺的軀殼裡,偏偏還要聽著自己曾經最在意的球賽,這樣的折磨簡直是一種酷刑。

    曲鳴強迫自己移開注意力。

    曲令鐸的葬禮已經辦完,正在搶救室急救的曲鳴沒能送他最後一程。據說追隨曲董多年的方德才悲痛萬分,在葬禮上哭得聲嘶力竭。同樣,蔡雞和巴山的葬禮他也沒有能夠出席。

    曲鳴所在的病房很寬敞,光線也很好。作為濱大董事長的繼承人,這座醫學中心的所有者,他理所當然享有最頂級的待遇。不但醫學中心頂樓的一整層都屬於他,病房裡更是充斥著各種最新型的醫療設備,可以讓他隨時都能接受到無微不至的護理和治療。

    曲鳴寧願沒有這一切。

    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傳來,接著房門打開。方青雅停下誦讀,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琳琳,你來了。”

    “嗯,外面在下雨。”蘇毓琳放下還在滴水的雨傘,然後看到曲鳴的雙眼。

    她短暫地錯愕了一下,然後露出驚喜的神情,“他醒了!”

    “剛醒的。”方青雅輕柔地給他掖了掖被角,“小鳴,琳琳來看你了。”

    曲鳴的目光讓方青雅有些詫異,“你不記得了嗎?她是你的未婚妻啊。”

    未婚妻三個字狠狠戳中曲鳴的心臟。陸婷呢?她在哪裡?

    蘇毓琳走過來,微笑著說:“他頭部受到撞擊,醫生說,可能會有失憶的症狀。方媽媽,你別擔心,哪怕只有一點希望,我都不會放棄的。”

    方青雅拭了拭眼角,“小鳴,這些天多虧了琳琳照顧你。自從你住院,她就一直陪著你,給你刮鬍子,還給你擦洗身子。你能有這樣溫柔體貼的未婚妻,媽媽也就放心了。”

    曲鳴目光越來越森冷。

    蘇毓琳看著曲鳴的眼睛,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不動聲色地說:“方媽媽別誇我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房門再次打開,“病人該吃藥了。 ”

    “哦,好的。”方青雅站起身。

    一件潔白的醫務服映入眼簾,接著是一張美麗的面孔。南月穿著嶄新的白大褂,手裡拿著不銹鋼托盤。看到曲鳴眼睛正在睜著,她眼睛一亮,整個人剎那間煥發出奪目的光彩,美得令人眩目。

    “這麼快就徹底清醒了?我還以為要一周呢。”

    蘇毓琳含笑看著曲鳴,“他的身體素質非常好。已經到治療的時間了嗎?”

    “已經到了。”南月觀察了一下,“這個角度……既然醒了,就讓他坐起來吧。”

    南月按下床頭的按鈕,病床前段緩緩升起,曲鳴平躺的身體變成坐姿,但除了視野的變化,他身體任何一個部位都沒有絲毫知覺。

    南月把盛滿醫療用品的托盤放在桌上,“病人今天好嗎?”

    方青雅說:“還好。”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方青雅指了指胸口,“這裡。 ”

    南月戴上醫療手套,“讓我們檢查一下吧。”

    方青雅嫣然一笑,抬起手臂,解開腋下的衣鈕。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9-3-23 07:35 編輯 ]
2019-3-23 07:3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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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暗紅色的旗袍沒有絲毫阻礙地滑落下來,露出一具白艷奪目的肉體。方青雅旗袍裡面什麼都沒有穿,渾身一絲不掛。她臉上的悲傷和憔悴已經消失不見,眉梢眼角都流露動人的媚意,變得風情萬種。在她胸前,兩隻渾圓碩大的乳球高高聳起,顯示出驚人的尺寸。白膩的雙乳飽滿得像要漲開一樣,肉感十足。

    尤為誇張的是她兩隻乳頭,顏色紅得發紫,又大又硬,往外突起一大截,比尋常女性長了一倍不止。乳頭根部嵌著一對乳釘,在她乳頭頂端,覆蓋著一層棕黑色的物體,像是塗在上面的污垢一樣厚厚一層,有種黏糊糊的質感。

    南月戴好手套,捏了捏她的乳球。方青雅低叫一聲,雪滑的乳肉像灌滿水的皮球一樣搖晃著,鼓脹欲裂,突起的乳頭上方,那層黏稠的污垢一陣蠕動,猶如活物。

    蘇毓琳在曲鳴耳邊說:“方媽媽傷心過度,身體不好,一直在接受南醫生的治療。按照她的請求,南醫生每天給她注射三次催乳劑。治療的效果很好,現在每次都能擠出一公升的奶水。”

    “你看,方媽媽乳頭上的東西是不是很奇怪?”蘇毓琳微笑著,用戀人一般親切而溫柔的聲音說:“那是水蛭。為了防止奶水溢出,每次注射完催乳劑,南醫生會拿兩隻活體水蛭放在方媽媽的乳頭上。通常二十分鐘之內,水蛭就會鑽進皮膚,停留在乳頭內部。為了防止水蛭鑽入過深,我們給方媽媽裝了一對乳釘。是不是很漂亮?”

    南月捏住方青雅高高突起的乳頭,用力一捻。覆蓋在乳頭上的水蛭尾部猛地漲起,黑綠色的體表漲得幾乎透明,甚至能看到血液在裡面流動。

    “如果硬拔的話,水蛭的尾部會斷開,前面部分會留在皮肉裡面,對身體造成傷害。通常的做法,是拍打水蛭吸附的皮膚周圍,讓水蛭自行退出。”

    南月拿起一根鋼尺,向方青雅示意了一下。方青雅捧起自己顫微微晃動著的雙乳,像是討好一樣看著自己的主治醫生。

    “啪”的一聲,鋼尺重重打在乳上。方青雅尖叫一聲,豐膩的乳球被打得一陣亂顫。

    伴隨著皮肉被抽打的清脆響聲,方青雅連聲尖叫,她的叫聲裡並沒有多少痛楚,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解脫和喜悅。

    隨著鋼尺的抽打,方青雅白膩的乳肉越來越紅,兩條吸滿鮮血的水蛭扭動著肥大的軟件,從紅嫩的乳頭內緩緩退出。從外面看去,就像是從乳頭里擠出兩條黏糊糊的蟲子。最後“啪”的一聲,落在雪白的搪瓷盤內。

    方青雅雙乳又紅又腫,乳頭像被人咬過一樣鮮血淋漓,但等南月用酒精棉球擦過,兩隻乳頭依然完整無缺,只是長時間充血,像寶石一樣紅得發亮。

    “我們用的水蛭是醫用改良過的,通過吸盤鑽入體表縫隙,脫落之後不會留下明顯的傷口。”蘇毓琳笑著說:“她的身材是不是特別棒?我們給方媽媽測量過,她不穿鞋子,身高就超過一百七十五公分,體重六十五公斤。她的乳房是我見過最豐滿的,奶水也很足,怪不得能把你養得這麼高大健壯。”

    “我可以負責任的說,”蘇毓琳臉上的笑容愈發迷人,“方媽媽是醫學中心最性感的病人。”

    南月調動旋鈕,一張醫療床無聲地滑過來,停在曲鳴的病床前。

    方青雅扭著白光光的屁股走到床邊,然後脫下高跟鞋,爬到醫療床上,將膝蓋固定在支架上,伏下身子。在她身體下方,有一對漏斗狀的玻璃容器,兩隻沉甸甸的乳球落入斗口,泵機立刻開始工作。

    泵機抽動的“嗒嗒”聲有節奏地響起,方青雅的雙乳被擠乳器緊緊吸住,乳頭像被人扯住一樣拉長,雪白的奶汁像噴泉一樣迸射而出。

    “舒服了嗎?”

    方青雅呼了口氣,呢喃著說:“好舒服……”

    “水蛭還有疏通乳孔的功效呢,”蘇毓琳笑著說:“剛開始的時候,每次都要擠半個小時,現在只用十分鐘,就能把方媽媽的奶水吸空。好了,南醫生,把治療床調過來吧。”

    醫療床旋轉九十度,方青雅的身體也隨之旋轉過來,原本側面對著病床,變成背對著病床,那隻又白又大的圓臀沒有任何遮掩地暴露在曲鳴面前。

    曲鳴唯一能做的,就是閉上眼睛。蘇毓琳的準備顯然很周全,她在床頭輕輕一按,一隻不銹鋼支架伸來,卡住曲鳴的下巴,將他頭部牢牢固定住,接著伸出一對細小的鑷子,將他眼皮撐開。

    “很漂亮,不是嗎?”蘇毓琳的嘴唇幾乎貼在曲鳴的耳朵上,“無論臀部的形狀、膚色、充滿彈性的質感,還是皮膚的光澤,都堪稱完美。尤其是方媽媽的陰戶,那麼肥滑飽滿,嬌嫩多汁,光是觀賞,就是一種享受。親愛的主人,你有沒有衝動的慾望呢?”蘇毓琳吃吃笑了起來,“我差點忘了,你的身體已經沒有知覺了。”

    南月處理掉水蛭,一邊重新換了雙手套,一邊問:“先打針還是先吃藥?”

    方青雅呼吸變得急促,顫聲說:“先……先打針。 ”

    膝部固定的支架朝兩邊分開,方青雅大腿張開,臀溝下方,那隻成熟而飽滿的陰部敞露出來。

    南月把一隻擴陰器塞到她體內,張到最大。那隻成熟的性器被完全撐開,濕膩的肉壁暴露在空氣中,上面濕淋淋散發出妖豔的光澤。

    “天啊!”蘇毓琳驚訝地叫了起來,“月兒,你來看!”

    “怎麼了?”

    蘇毓琳掀開曲鳴身上的被子。

    “這不可能!”南月也叫了起來,“我們已經確診過,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知覺!”

    “只能用奇蹟來解釋了。”蘇毓琳看著曲鳴,饒有興味地笑了起來,“我親愛的主人,恭喜你啊,你居然在沒有任何輔助措施下,自行勃起了。只不過面對著自己的親生媽媽還能勃起,我是應該讚美主人你的強壯呢,還是應該說你是禽獸呢?”

    “當然要讚美你了。”蘇毓琳笑吟吟說著,在曲鳴嘴上輕輕吻了一口。

    忽然她身體一顫,卻是被曲鳴死死咬住下唇。

    鮮血從唇上流出,在兩人唇齒間流淌。蘇毓琳沒有叫痛,也沒有掙扎,甚至連笑容都沒有變化。她含笑看著曲鳴,一邊伸出手,把不銹鋼支架上的金屬夾拉過來,放到曲鳴齒間,然後不緊不慢地調動旋鈕,把他的牙關一點一點撐開。

    蘇毓琳下唇被咬出兩排深深的齒痕。她抽出一塊綿紗,擦了擦唇上的血跡,然後拿出一根透明的管子,“親愛的主人,到用餐時間了。”

    泵機的電動聲已經停止,方青雅兩隻肥嫩的乳球仍然碩大渾圓,看不出任何有縮小,只是顯得更加緊湊,殷紅的乳頭還不停滴著乳白的汁液。在她身下,一隻帶著刻度的玻璃器皿已經盛滿大半,裡面都是剛從她體內榨出的奶水。

    南月把玻璃罐放在病床邊的桌子上,“下次要換個更大一些的,一升的都快裝不下了。”

    “換個奶桶好了。”蘇毓琳一邊說,一邊把管子塞到曲鳴口中,從食道一直插到胃部。

    “親愛的主人,按照醫囑,你現在只能吃流食。方媽媽怕你身體虛弱,才想到這個辦法給你補充營養。這可是剛從方媽媽體內榨出的新鮮奶水,不但帶著方媽媽的體溫,還帶著媽媽的愛……”

    奶水從玻璃皿中抽取出來,沿著透明的流食管,流過喉嚨、食道,一路流入胃裡。

    曲鳴牙齒把金屬夾咬得“格格”作響,眼睛像要噴火一樣,眼眶幾乎裂開。

    “親愛的主人,一邊用餐,一邊觀看方媽媽的治療過程,味道會更好。”蘇毓琳打開牆上的屏幕,“我們有各種監控設備,可以看得很清楚。”

    方青雅美豔的面孔出現在巨大的屏幕上,周圍的分屏幕是不同角度的投影,高清的影像將方青雅渾身上下每一個部位都顯示得清清楚楚,纖毫無遺。

    南月拿起一支注射器,一手伸到方青雅腹下,熟練地捻住她的陰蒂,眼也不眨地就把針頭刺了進去。隨著藥物的注入,嬌嫩的陰蒂迅速膨脹,顏色也變成充血的艷紅。

    隨後南月拿起一支長柄鑷,伸進方青雅被撐開的陰道內,按住蜜腔下方的嫩肉,在她佈滿褶曲的肉壁上註射了一支針劑。

    “一共有三針。”蘇毓琳耐心地解釋說:“分別注射陰蒂、G點和宮頸口。方媽媽特別喜歡這一階段的治療。你知道為什麼嗎?”

    蘇毓琳的詢問理所當然沒有得到回答,“因為曲董年事已高,方媽媽作為一個女人,竟然沒有享受過高潮。所以很久以來,她對性事都不熱衷。注射強效催情劑,可以有效治療她的性冷感。治療的效果同樣很好,方媽媽享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所以她特別喜歡這一階段的治療。”

    南月注射完,然後收起擴陰器,充滿彈性的肉穴立刻收緊,恢復原狀。

    “今天想讓誰給你治療?”

    屏幕上,方青雅的玉頰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
2019-3-24 10:3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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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方青雅的羞態讓蘇毓琳笑得不能自已,「我最喜歡看方媽媽害羞的樣子。你知道的,方媽媽是貴婦圈裡的名媛,以前那麼傲慢,根本不把我們這些小人物放在眼裡。結果她第一次高潮,就是當著我們的面。那麼高傲的貴婦,主動掰著屁股求我們檢查她高潮的狀態,把她羞得不得了。從那之後,方媽媽對我們的治療就特別配合。」

    「琳……琳醫生。」

    「這會兒不行的,方媽媽,」蘇毓琳說:「我要給你兒子講解給你治病的過程。你知道,他現在不能動,我怎麼能離開他呢?」

    「是這樣啊。」方青雅難為情地說:「南醫生,那麼拜託你了。」

    南月看著曲鳴,「我們的主人能看清嗎?」

    「保證不會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那就好。」

    南月脫下潔白的醫療服,露出裡面黑色的內衣,她的內褲是皮製的,前方赫然挺立著一根烏黑的矽膠陽具。性感的內衣與她充滿古典韻味的絕美風姿混雜在一起,使她看上去就像一個穿著惡魔裝的天使。

    「方媽媽,接下來,我給你做子宮按摩。」

    方青雅興奮得微微發抖,「謝謝你,南醫生……」

    南月用陽具頂住她的穴口,微微插進少許,笑著說:「方媽媽,你猜今天給你按摩的是誰?」

    「我不知道……啊……」

    「方媽媽,你要好好感受哦……」

    巨大的主屏幕分成四塊,分別顯示出方青雅的面部、臀部、陰部,以及矽膠陽具內置攝像頭拍攝的肉穴內部的畫面。

    那張美豔的面孔猶如桃花,眉眼間滿是春意。她皮膚保養極好,渾圓的大白屁股肥滑挺翹,散發出誘人的光澤。被注射過的陰蒂向外突起,陰唇微微張開,露出內側濕膩的水光。

    當陽具的龜頭頂到陰道中段,能清楚看到蜜腔內部被注射的部位往外鼓起,龜頭輕輕一頂,方青雅就尖叫起來。

    蘇毓琳溫柔地給曲鳴點了些眼藥水,「方媽媽的高潮最多能持續一個小時,甚至還出現過心臟驟停。所以現在每次給她做子宮按摩,我們都會準備強心針,隨時搶救。」

    當膠棒頂住宮頸口,方青雅幾乎哭出聲來,她的蜜腔瘋狂地抽搐著,穴口不受控制地夾住棒身,陰唇每次翕張,都會噴出一股淫液。

    「像不像噴泉?」

    方青雅連聲尖叫,那隻富有彈性的大白屁股不停震顫著,被幹得水花四濺。忽然她的叫聲變得尖亢,卻是南月用一隻電夾夾住了她的陰蒂。

    南月笑著說:「感覺出來了嗎?」

    「不……知道……啊啊……」

    「你兒子最好的朋友,」南月用力把整根陽具都乾進方青雅陰道內,然後打開電源,那根膠棒立刻發出一陣「嗡嗡」聲,扭動著旋轉起來。

    「是蔡繼永啦。」

    「啊……啊……呀呀……」

    「你還記得他嗎?」

    「記……得……啊啊……」膠棒在方青雅蜜穴裡旋轉攪動,使她幾近崩潰。

    「方媽媽,你有沒有想過跟他做愛呢?」

    「沒……沒有……啊……」

    「啵」的一聲,南月拔出膠棒。沾滿淫液的膠棒在空氣中轉動著,彷彿一條兇惡的黑蛇。

    方青雅的高潮像被掐斷一樣戛然而止,她挺著濕淋淋的大屁股,急切地擺動著,試圖找到那根陽具,「快……快些插進來……」

    「想過沒有?」

    「是的,我想過!」方青雅帶著哭腔說:「我想和小永做愛!想讓他插我的浪穴……求求你……」

    原本高傲的貴婦哀求著,以往的矜持蕩然無存,就像一頭髮情的母獸,喪失了所有理智,下賤地扭動屁股。

    當膠棒重新進入體內,強烈的快感席捲而止,「啊……小永,謝謝你……阿姨被你幹得好舒服……都要飛了……」

    「你覺得奇怪嗎?」蘇毓琳說:「不,你不會覺得奇怪。你當然知道這是因為什麼。」

    曲鳴面容扭曲,眼藥水從眼角流下,不像淚痕,倒像是猙獰的汗水。

    是的,曲鳴知道原因。自己剩下的最後一顆藥。那種攻陷了景儷、楊芸、南月、莊碧雯,並讓陸婷愛上自己的藥。

    他不知道蘇毓琳什麼時候把藥餵給方青雅,但他知道,這一切並不是無限期的。最多十天,藥效就會過期。自己最多只用忍受十天。

    「方媽媽身材很好,尤其是她乳房和大屁股,平時看起來像個高傲冷漠的貴太太,一打過針就變得又騷又浪,幹進來特別好玩。」

    蘇毓琳說話的時候,方青雅正在吃藥。她跪在地上,媚眼如絲地含住那根烏黑的矽膠陽具,戀戀不捨地舔舐著。一邊舔,她雪白的大屁股還一邊不停哆嗦,不住滴下淫水。

    南月嘲諷地看著她,好不容易等她舔完,才說:「方媽媽,恭喜你,你的兒子終於醒了。」

    「謝謝你,南醫生。」方青雅充滿感激地說。

    「你還記得要做的事嗎?」

    「啊!」方青雅叫了一聲,她像是剛回過神來,流露出無比的驚喜和一絲羞意,隨即興奮得紅了臉,「為了慶祝小鳴甦醒,方媽媽準備了三個節目。」

    「哪三個?」

    「第一個是——為了感謝醫生救治小鳴,我要當著小鳴的面,把肛門處女獻給南醫生。」

    「真的嗎?方媽媽。」

    「一定要的。」方青雅誠懇地說:「多虧了你們,小鳴才能甦醒。方媽媽知道你們年輕人喜歡玩花樣,為了表示我的感激,方媽媽願意跟你們肛交。雖然方媽媽沒有做過,但方媽媽願意把自己的第一次當作禮物獻給你們,希望你們能夠喜歡。」

    「這樣不好啦。我們怎麼能收病人家屬的禮物呢?」

    「請你們一定要收下。這是方媽媽的心意。」

    「好吧。第二個呢?」

    「下周是小鳴十八歲的農曆生日。」方青雅說:「在兒子的生日上,方媽媽要跟小鳴做愛!」

    「方媽媽,這是亂倫哎。」

    「母親為了孩子可以付出一切。十八歲是小鳴的成人禮,我要用自己的母愛來讓小鳴振作,讓他早日恢復健康!」

    「好偉大的母愛呢。第三個呢?」

    「小鳴是方媽媽唯一的孩子,他還沒有成年,就遭遇車禍,躺在病房上,不能動,也不能說話。我希望能給他一個完整的家庭。」

    「什麼完整的家庭?」

    方青雅美目閃閃發光,「我要給小鳴生孩子!我要讓小鳴知道,媽媽有多愛他。甚至願意被他搞大肚子,為他傳宗接代。」

    「親愛的主人,你的眼角流血了。」蘇毓琳柔聲說:「也許,主人現在需要冷靜一下,免得精神出現問題。我們所有人都希望,主人能保持健康的神智,可以清醒地感受到……方媽媽對你最無私的愛。」

    一支鎮靜劑打在曲鳴沒有知覺的手臂上,眼前的影像漸漸模糊,意識重新陷入黑暗。
2019-3-27 07: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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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啊!啊……啊啊……」

    低低的叫喊聲在病房中縈繞,似乎隔得極遠,又似乎近在咫尺。

    曲鳴所在的病房是一個豪華套間,面積極為寬敞。他的右側是一道落地窗,左側是接待探訪者的會客室,對面的屏幕後面,是用來放置醫療設備和雜物的隔間,在他背後的方向,還有一間客房。

    病房裡一片沉默。只有那個充滿媚意的叫喊聲,正透過客房緊閉的房門不斷傳來。

    周東華站在病房中間,病人看不到的角度。他雙手插在褲袋裡,眼眶凹陷,下巴上露出一層青黑色的胡茬,看上去像是很久沒有睡好,比病床上的曲鳴還要憔悴。

    楊芸抱著他的手臂,像只受傷的小鳥一樣躲在他身後,偶爾看到病床上的那個一動不動的身影,身體便是一顫。

    南月輕快地走進來,「咦?你怎麼沒有進去?」

    周東華僵硬地搖搖頭。

    南月笑著看了楊芸一眼,「怕女朋友吃醋嗎?」

    楊芸低下頭。

    南月坐在操作台的高背椅中,優雅地翹起腿,然後從白大褂的口袋中掏出一盒香煙,遞給周東華。

    周東華沙啞著嗓子說:「戒了。」

    南月不以為意地抽出一支,自己點上,然後吐了個煙圈,「來看我們的曲大少爺嗎?」

    周東華看著落地窗上的雨滴, 「我們是來告別的。」

    「為什麼?」南月挑起眉梢,「事情已經過去了,沒有人會再追究。」

    「我在外地找了個工作。」

    「為什麼不留在濱大?」南月說:「不管你找的什麼工作,我給你開十倍的薪水。」

    周東華沉默不語。

    「濱大百分之五的股份。你將成為我們的合夥人。」

    周東華插在口袋裡的手掌握成拳頭,然後慢慢鬆開。

    「周東華,看著我!」南月盯著他的眼睛,「我們需要你!」

    周東華苦笑著說:「不,你們不需要我。我什麼忙都幫不上。」

    「真謙虛。」南月朝曲鳴臉上吐了口煙,「如果沒有你幫忙,還能有比這更完美的嗎?」

    「我原來也覺得自己還行。可是……」周東華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和你們比起來,我就是一個懦夫。一個沒用的軟蛋。」

    南月面沉如水。

    「我打算換個地方。」周東華說:「我想離開這裡,重新開始。」

    南月看著楊芸,「你呢?」

    楊芸沒有說話,只是抱緊了周東華的手臂。

    病房裡重新沉默下來。

    南月默默吸完煙,把煙蒂放在曲鳴的手臂上按滅,然後站起身,「那麼,祝福你們吧。」

    周東華下意識地伸出手,準備握手道別,南月卻避開了。

    「我身上臟。既然你想重新開始,就不要碰觸我了。」

    周東華手掌僵住。

    「咦?監控器怎麼沒有開?」

    南月打開床頭的懸掛式監控器,然後熟練地固定好曲鳴的頭部,撐開他的眼皮。

    監控器裡顯示出客房的畫面。客房中間是一張寬大的睡床,一個女人披散著頭髮,赤裸著白生生的肉體,像匹大白馬一樣趴在床上。一個高個子男生從後面抱著她豐滿渾圓的大白屁股,正在用力猛幹。

    隨著身體的搖晃,一張美豔的面孔在髮絲間時隱時現。方青雅玉頰潮紅,眼神一片迷離,紅唇張開,「啊啊呀呀」的叫個不停。在她胸前,兩隻沉甸甸的乳球像吊鐘一樣來回搖晃,奶水亂滴,打濕了身下零亂的被褥。

    「臨走之前,要不要來享受一下?」南月用誘惑的口氣說:「如果你留在濱大,隨時都可以上她——把仇人美豔的媽媽壓在身下,還有比這樣的報復更完美的嗎?」

    南月翹起腿,靠在高背椅上,提醒說:「別忘了,他都對你做過什麼。」

    看到監控器裡淫靡的畫面,周東華似乎有過一瞬間的動搖,但南月最後一句話,使他面頰情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

    「楊芸,你介意嗎?」

    楊芸飛快地搖了搖頭。

    周東華雙手摀住臉,像洗臉一樣用力搓了幾下,然後說:「以前的事,我們會全都忘掉。我會當那些事全都沒有發生過。對不起。」

    周東華說完,頭也不回地帶著楊芸離開。

    南月重新抽出一支煙,默默吸著。

    監控器裡發出一道尖亢的叫聲。過了一會兒,客房的門打開,陳勁一臉得意地走出來,「東哥呢?」

    「走了。」

    「還說是兄弟呢,都不等等我。」陳勁隨口吐了句槽,然後才聽出來不對,「走了?他去哪兒了?」

    「逃跑了。」南月吐著煙圈說:「可能是嚇破膽了吧。」

    「餵,你怎麼能這麼說?」

    「那好吧。周東華先生剛剛像個鬥敗的喪家犬一樣,夾著尾巴落荒而逃了,我猜,他可能是嚇破膽了吧。」

    陳勁愣了一會兒,「車是我租的,關他屁事!」

    南月聳了聳肩。

    監控器的畫面吸引了陳勁的注意,「你在看什麼?」

    陳勁走過來,看到那個美豔的貴婦正在吃力地抹拭身體。

    陳勁本來想屏住,可只忍了幾秒,就憋不住大笑出聲,「那個笨蛋!我說是曲鳴的學友,她就拚命討好我,還說感謝我來看他。」

    南月平靜地說:「方媽媽傷心過度,精神出了問題。」

    「活該!」陳勁沒有絲毫同情,「生出這種人渣,活該她變成精神病!」

    「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好。」

    「放心吧。我不會亂說的。嗨!沒想到,曲鳴這個死人渣的老媽還挺漂亮,看起來跟個大明星似的,氣質特棒,浪起來又特賤,幹起來真過癮!」

    「聽到沒有!人渣!」陳勁湊到曲鳴耳邊大聲說:「我說你老媽奶子大,屁股翹,水還特別多,幹起來簡直爽翻了!」

    曲鳴瞳孔像針尖一樣收緊,透出一絲瘋狂。

    南月淡淡笑著,美麗的身影宛如空谷一株幽蘭。

    …………………………………………………………………………………

    醫生做完檢查,一邊看著報告單,一邊說:「病人的身體狀況很好。心肺功能也很健康,就是情緒波動比較大,要盡量避免刺激。」

    蘇毓琳雙手合什,像一個盡責的家屬一樣,眉眼間滿是擔憂,「可是醫生,他每次一醒來,眼神都好嚇人。」

    醫生嘆了口氣,「他這麼年輕,又是這種狀況……肯定是很難接受的。目前只能盡量安慰吧。」

    「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醫生為難地撓了撓頭。

    「醫生,我真的好害怕,害怕他精神崩潰。」

    「你也不用太擔心,病人會有一個適應期,本來是個健全人,突然間全身癱瘓,剛開始心理上肯定是很難接受的。根據臨床的情況,通常一到三個月,適應之後就會好了。如果病人情緒出現異常波動,可以適當注射鎮靜劑。」

    「還有一件事情……」蘇毓琳有些難為情的說:「昨天的時候,他竟然勃起了。他頸部以下不是沒有知覺了嗎?為什麼還會勃起?」

    醫生也有些詫異,「看來他的身體情況比我想像的還要好。這種狀況雖然比較少見,但也不是完全沒有。無感勃起也很多,比如晨勃,大多也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出現的。畢竟他這麼年輕,身體機能仍在工作。」

    「那他會有感覺嗎?」

    醫生含蓄地笑著,搖了搖頭。

    「謝謝你了,黃醫生。」

    醫生站起身,對床邊傷心落淚的方青雅說:「曲太太,你不要太難過了。病人已經脫離危險,各項指標都在向好處發展。另外一方面,中心已經按照您的要求,開展神經再植技術的研究,也許有一天,他有機會能重新站起來。」

    方青雅抽出一張紙巾拭了拭眼淚,無言地點點頭。

    醫生離開不久,南月捧著藥盤進來。

    等她戴好手套,方青雅已經把旗袍脫到腰間,高高挺起顫微微的雙乳。南月用棉球在她乳側擦了擦,拿起注射器。

    銀亮的針頭刺進乳肉,方青雅擰起眉頭,吃痛的吸了口涼氣。

    「方媽媽,曲鳴的同學都在誇獎你呢。」南月一邊注射,一邊說:「說你特別熱情,把曲鳴爸爸最喜歡的東西都拿出來,給大家分享。」

    方青雅眉頭鬆開,又是高興,又有一絲羞澀,「我也沒有做什麼啦。他們是小鳴的好朋友,方媽媽沒有別的什麼可以感謝他們的,只能用自己的身體,幫他們解決一下生理需求。」

    「我親愛的蘇姊姊,你可真會玩。」

    蘇毓琳正在看一份厚厚的文件,「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這都是她自己想出來的。」

    「方媽媽,你是怎麼想到的?」

    「小鳴的朋友來看他,方媽媽很感動,又不知道怎麼感謝他們。後來想到他們都是小男生,又是最容易的衝動的年紀,方媽媽忽然有了一個主意——小鳴的爸爸不在了,作為守寡的未亡人,方媽媽的陰道成了一件沒有人用的物品。方媽媽可以把這件沒人用的東西拿出來,作為一點小小的禮物,給大家分享。」

    「方媽媽,你真是個體貼的好媽媽。」

    方青雅眼中露出一絲憧憬,「小鳴小時候最調皮了,總和小朋友們打架,所以朋友很少。後來他再帶小朋友們到家裡玩,方媽媽每次都會給他們準備一些小點心,讓他們跟小鳴好好做朋友。」

    「小鳴現在躺在病床上,沒辦法和朋友們一起玩,如果沒有朋友來找他,小鳴會更寂寞。所以方媽媽準備了禮物,好讓他們常來找小鳴玩。」

    「這麼說,只要是曲鳴的朋友,都可以享受方媽媽的陰道甜點囉?」

    「是的!能讓小鳴的好朋友們爽到,方媽媽就已經很開心了。」

    南月用鑷子從培養皿中夾出一條不住扭動的水蛭,放在方青雅挺翹紅嫩的乳頭上,「真可惜,他最好的朋友已經死掉了。所以方媽媽,你要更努力哦。」

    「我會的。」

    黑綠色的水蛭張開無數細小的吸盤,緊緊吸住乳頭,黏糊糊的身體蠕動著,沿著細小的乳孔,往體內鑽去。先是頭部,然後是柔軟肥大的軀幹。方青雅睫毛顫抖著,白膩的乳球不時收緊。水蛭越鑽越深,最後只留下一截短短的尾部露在外面。兩隻殷紅的乳頭被吸吮著鮮血的水蛭撐滿,誇張的膨脹起來。
2019-3-27 22: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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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z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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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南月沒去報復曲鳴的女友嗎?



处女不怕痛,处女才不怕痛,处女通,tbzqs都是偶
2019-3-27 22: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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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 主角不能反杀了
2019-3-28 14: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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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嘩嘩」的水聲停止。過了一會兒,方青雅從洗浴間出來,波浪般彎曲的長髮披散在肩後,又黑又亮的髮絲還滴著水珠,看上去嫵媚之極。

    窗外正經歷著一場暴風雨,密集的雨點伴隨著狂風澆打在落地窗上,時急時緩,時近時遠。已經是深夜,外面寒風驟雨,室內卻亮著溫暖的燈光。濱大醫學中心的頂樓一片靜謐,彷彿一個獨立而又封閉的私密空間,與世隔絕。

    曲鳴上身被抬起來,坐在病床上。他頭部被不銹鋼支架固定住,撐開的雙眼圓睜著,木然看著前方。

    蘇毓琳坐在床側,雙手抱膝,下巴放在膝蓋上,那雙天生帶有媚態的美眸亮晶晶的,看著方青雅赤裸著白美的肉體,走到病床前屬於她的位置,然後往身上塗抹各種潤膚露、精華素、護膚霜……

    方青雅耐心地作著皮膚護理,動作細緻而又從容。她雙手從頸部到肩部,再到胸部,輕柔地摩挲著飽滿的雙乳,然後揭開胸前的乳貼,用棉籤仔細清理著紅嫩的乳頭,小心不碰觸到乳頭上蠕動的蛭尾。她唇角帶著笑意,神情間沒有絲毫異樣,似乎它們本來就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南月穿著一件嶄新的白大褂,正埋頭專注地整理托盤裡的藥品和器具。托盤左邊是一排準備好的針劑。氯唑沙宗,用來鬆弛括約肌的鬆弛劑;洋地黃,快速增強心肌收縮功能的強心劑;苯丙胺,提升精神和欣快感,減輕疲勞的強效興奮劑;嗎啡,止痛劑;氫氯塞秦,利尿劑;六支不同種類的催情劑……

    中間是藥品和輔助物品:潤滑劑、止血藥、外敷的催情油、棉紗、碘酒、雙氧水……右邊是各種醫用器械,擴陰器、擴肛器、導尿管、灌腸器、止血鉗、真空泵……數十件用品排列得整整齊齊,琳瑯滿目。

    「你要不要來一支?」南月拿出一支針劑。

    「為什麼給自己打?」

    「興奮劑。可以長時間集中註意力,保持清醒。」南月彈了彈針管,排空殘留的氣體,藥水從針頭射出,劃過一條銀亮的弧線,然後進行靜脈注射,「還有十個小時,我怕自己會不夠精神。」

    蘇毓琳失笑說:「要那麼久嗎?」

    「當然。」

    「那給他來一針好了。」

    蘇毓琳伸手接過注射器,隨便打在曲鳴頸側。

    因為他只有頸部以上有痛感。

    方青雅雙手撫過腰肢,然後是大腿、小腿、腳部……每根腳趾都細心揩抹數次。最後是保養的重點:陰部和臀部。她的陰毛早已經清除乾淨,這會兒又仔細撫摸一遍,然後用鑷子將一根剛剛長出的纖毛拔下。

    她往掌心倒了些精油,抹開,然後揉在外陰上,將每一個細微的部位都精心呵護一遍。接下來是臀部,白膩的臀肉在她手中滑動著,細嫩而又光滑。隨後是臀溝和菊肛。她在洗浴間已經清洗了近兩個小時,菊肛每一道細小的褶曲都清洗得乾乾淨淨,沒有絲毫異味。

    等方青雅放下手,那具白美的肉體猶如精美的瓷器一樣,在燈光下散發著艷麗的光澤,又如瑤台玉樹,雪膚凝香,流露出無窮的風情和韻致。

    「南醫生,方媽媽準備好了。」

    「浣過腸了嗎?」

    「已經浣過了。」

    蘇毓琳說:「方媽媽已經斷食兩天,用了瀉藥,又連續兩天浣腸。阿月,你是不是有潔癖?」

    「我只是喜歡讓方媽媽幹乾淨淨的。對嗎?方媽媽。」

    「是的,方媽媽現在很乾淨,腸子裡一點污物都沒有。」

    「要不要先掛一支葡萄糖?她空腹這麼久了。」

    「有興奮劑就夠了。方媽媽,過來吧。」

    「在這裡嗎?」方青雅扶著醫療床。她就是在這裡第一次接受南醫生的子宮按摩,現在一回想起來,就不禁臉紅心跳。

    「這裡。」南月指了指病床,「方媽媽,你應該當著兒子的面,獻出你的肛門處女,好讓你親愛的兒子看到你有多愛他,對不對?」

    方青雅用手背掩著口,笑靨如花地說:「我是可以的。只要南醫生你不介意就好。」

    「我怎麼會介意呢?上來吧。」

    方青雅赤條條爬上病床,「這樣嗎?」

    「你要轉過身,讓曲鳴同學能看清楚。」

    方青雅掩面笑著說:「好羞恥……」

    蘇毓琳靠在曲鳴肩膀上,抱著手臂說:「方媽媽,十八年前,小鳴就是從你那裡生出來的,有什麼好羞恥的?何況你還要和小鳴做愛,給她生孩子。」

    「是的呢。」

    方青雅順從地爬到兒子身上,雙腿分開,把白光光的雪臀翹到兒子眼前。

    「再高一點……往後……」

    方青雅按照醫生的要求,調整著身體,那隻雪團般的大屁股毫無遮掩地在曲鳴眼前綻開,雪滑的臀肉間,嬌嫩的菊肛離他的眼睛近在咫尺,紅嫩嬌豔的陰戶更是幾乎頂到他的鼻子上,一股濃濃的媚香撲面而來,讓曲鳴撐開的眼角都在顫抖。

    方青雅面色潮紅,那隻香噴噴的大白屁股彷彿坐到兒子臉上,他的鼻息噴在敏感的陰戶上,花瓣般的陰唇不由自主地收緊。

    「方媽媽,你來挑一個吧。」

    南月把一隻托盤放在方青雅面前,裡面放著滿滿一盤形態各異的假陽具,長短粗細,金屬矽膠,仿真異態……應有盡有。

    方青雅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還沒等她看完,南月拿起最大的一支,「就這個好了。」

    那根膠棒有她手腕那麼粗,漆黑的表面遍布著隆起的紋路和顆粒狀突起,猶如一隻猙獰的怪獸。

    蘇毓琳笑著搖頭,「你會把她弄死的。」

    「她這麼賤,怎麼會死呢?」

    南月把膠棒裝在小腹下面,然後把足有嬰兒拳頭那麼大的龜頭放在方青雅口中,讓她含住,一邊往膠棒上塗潤滑劑,一邊說:「你知道他們是怎麼對待我的嗎?」

    「我的處女是被他用腳趾奪走的。你可以想像嗎?我主動抱著他的腳,讓他把腳趾插進我的陰道,就像一條最下賤的母狗一樣,被他用腳趾捅穿了我的處女膜。然後他們拿來掃把,讓我自己剝開下體,把掃把桿插到我的陰道裡面,讓我跟它做愛,看我流血的樣子。」

    「我一邊笑,一邊看著他們拿掃把桿插我陰道,比賽誰讓我流得血更多,用來取樂。」南月停頓了一會兒,然後輕笑著說:「心裡開心極了。」

    「方媽媽,」南月溫柔地說:「你高興嗎?」

    方青雅「咯咯」笑著說: 「方媽媽很高興。」

    「那我們開始了。」

    月站在曲鳴頭頂,那根粗長的膠棒低垂下來,順著他的視線,直挺挺頂在他眼前的雪臀上。

    方青雅雙手抱住白嫩的屁股,把豐膩的臀肉朝兩邊扒開,使自己小巧而又柔嫩的肛洞盡可能地敞露出來。

    「南醫生,謝謝你救醒小鳴,這是方媽媽送給你的謝禮。」

    「方媽媽,你也要告訴曲鳴,他也喜歡聽呢。」

    「小鳴,你看到了嗎? 」方青雅充滿溫情地說:「媽媽為了感謝南醫生照顧你,現在當著你的面,把媽媽的肛門處女獻給她。」

    塗滿潤滑液的膠棒頂住肛洞,用力捅入。粗大的棒身把方青雅白亮的臀溝撐得張開,充滿彈性的圓臀也被擠得彷彿膨脹起來。

    「方媽媽,你的屁眼兒好緊。」

    方青雅上身伏在兒子胸腹的位置,盡力抬起臀部,迎合膠棒的插入。她的肛洞在巨棒下綻開,隨即繃緊,似乎無法容納棒身的尺寸。

    「我來幫你。」蘇毓琳握住棒身,使勁插了幾下,還是沒能插入。

    南月拿起針管,針頭對準方青雅肛洞邊緣刺了進去,把肌肉鬆弛劑注射到她的括約肌裡面。

    緊繃的肌肉鬆弛下來,變得松滑而柔軟。膠棒再次落下,那隻柔嫩的屁眼兒軟軟張開,一直撐到極限。

    就在曲鳴眼前,媽媽的肛門第一次被人進入。那隻精心呵護保養的大白屁股不但艷光照人,而且從裡到外都香噴噴的,性器是香的,大腿根部是香的,臀肉是香的,連屁眼兒都吐露著芬芳。

    接著鼻端聞到一絲淡淡的血腥氣,方青雅柔嫩的肛洞綻開一縷血痕,鮮血漸漸滲出,凝成一滴血珠。

    蘇毓琳靠在曲鳴肩上,輕笑著說:「流血了。」

    「這是方媽媽肛門的處女血。方媽媽一定很開心。」

    「是的……」方青雅忍著臀間的劇痛,顫聲說:「方媽媽的屁股是處女,才會流血……啊!」

    塗滿潤滑劑的膠棒擠進肛洞,佈滿顆粒的棒身摩擦著肛肉,將傷口撕裂得更深。吃痛的肛洞本能地試圖收緊,但鬆弛的括約肌軟軟的,使不上力氣。膠棒撐開無力設防的肛洞,沿著腸道長驅直入。很快,手腕粗的膠棒就捅入大半。

    「插得好深。」

    南月看了眼旁邊的透視設備,「裡面還有空間呢。」

    膠棒捅開腸壁,在方青雅的屁眼兒裡越進越深,直到整根膠棒全部插到這位貴婦人肛中。

    南月停了一下,然後用力拔出。方青雅發出一聲尖叫,粗黑的膠棒從肛中猛地脫出,只見那隻白光光的雪臀猛地向上一抬,臀間濺出一片血花。

    鮮血濺在曲鳴臉上,他眼皮被撐開,只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媽媽被人暴力破肛,連肛蕾都被帶得翻出,紅膩的腸道脫出一團,暴露在空氣中,帶著濕淋淋的潤滑劑和浣腸用的精油,在他眼前微微蠕動。幾滴鮮血濺到曲鳴眼睛裡,在他眼球上流淌,使他看上去彷彿嗜血的惡魔一樣兇獰。

    方青雅淒厲的痛叫聲中,膠棒再次擠入,脫出的腸道被帶回體內,接著又被帶出。南月臉上沒有任何憐憫,也沒有絲毫報復的快意,她平靜地挺動腰肢,用膠棒一下一下捅弄著方青雅的屁眼兒。

    方青雅痛得死去活來,她幾次想要掙脫,都被蘇毓琳勸住,「方媽媽,你這都是為了小鳴。你的屁眼兒越痛,小鳴就知道你越愛他。」

    「小鳴……媽媽愛你……」方青雅鳴咽著說:「媽媽為了你……把肛門的處女給了幫助你的醫生……媽媽好痛……屁眼兒都裂開了……」

    「這樣會不會廢掉?」

    「沒關係。」南月漫不經心地說:「可以給她做肛門再植手術,保證比以前的還好。」

    「真好,方媽媽屁眼兒壞掉的話,還可以有新屁眼兒用呢。」

    方青雅臀間的鮮血越來越多,叫聲卻越來越弱,「小鳴……媽媽要生了……要生出來了……啊!」

    當膠棒又一次進入,方青雅痛叫著昏厥過去。

    蘇毓琳拿起強心針,打在方青雅乳下。

    南月卻沒有停止,仍然仔細乾著方青雅,直到把那隻柔嫩的屁眼兒乾得血肉模糊。

    「一千三百二十六下。」南月終於停住抽送,「他們第一次就是插了我這麼多下。」

    「你都記得?」

    「每一個細節。刻骨銘心。」

    蘇毓琳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給方青雅注射了一支提升腎上腺激素的興奮劑和一支止痛的嗎啡。

    方青雅悠悠醒轉,意識到自己竟然被幹得昏厥過去,她羞愧得無地自容,有

    些不安地說:「南醫生,對不起。」

    「去洗乾淨。」

    方青雅忍痛爬下床,去清洗自己的身體。

    等她從洗浴間出來,臀間的血跡已經洗淨,又變得白艷動人。止痛的嗎啡已經起效,臀間只有隱隱的痛意。

    方青雅走到病床,才注意到兒子臉上的血跡,頓時花容失色,「小鳴!」

    「別擔心,是你肛門處女的血。」南月諷刺地對曲鳴說:「你看,方媽媽流了這麼多血,是不是很愛你?」

    曲鳴眼眶裡淌滿了血,收縮成一點的瞳孔充滿駭人的殺意。

    南月湊近他,盯著他的眼睛說:「你這樣很不好哦。」

    方青雅怕她不高興,羞答答地說:「南醫生,方媽媽的禮物你還滿意嗎?」

    「南醫生很喜歡。不過方媽媽,你剛才說要生出來了,為什麼?」

    方青雅不好意思地說:「方媽媽剛才屁股好痛,痛得讓我以為自己是在生孩子……」

    南月看了看時間,「離曲鳴的生日還有兩個小時,方媽媽,我們繼續。」

    方青雅扭著腰爬上病床,重新擺好姿勢。

    南月把一支潤滑劑放在方青雅面前,「自己塗吧。」

    方青雅看著那堆陽具,「南醫生,要塗哪一支?」

    「全部。」南月說:「作為開苞的獎勵,你要跟它們每一個做愛。」

    …………………………………………………………………………………

    一個少女伏在曲鳴身體上,小聲抽泣著,肩膀微微抽動。

    南月站在她身後,眼中有一絲淡淡的憐憫,還有深深的譏誚。

    少女抬起頭,露出一張令人怦然心動的面孔。陸婷淚眼婆娑地說:「他不是醒了嗎?」

    因為我給他注射了安眠劑。

    「偶爾會醒。」

    「你為什麼還不醒?」陸婷傷心地哭泣著,「我媽媽呢?你說話啊。」

    「他即使甦醒,也沒辦法回答你。他的聲帶受到損壞,需要時間恢復。」

    南月抽出一張紙巾,遞給陸婷,「莊阿姨還沒有消息嗎?」

    陸婷沒有接,她怔怔看著曲鳴,眼淚一滴一滴滾落。

    通過學校的監控,能看到莊碧雯是和曲鳴一起離開的。但事故發生時,莊碧雯並沒有在車上。事後在路邊找到一支簽字筆,可以判定是莊碧雯的物品。沒有人知道莊碧雯去了哪裡,是中途下車,還是出了什麼意外。但讓人不解的是,事前莊碧雯曾讓秘書準備股權轉讓書。那些股份究竟轉讓給誰,也是未解之謎。作為唯一的知情人,曲鳴在車禍中重傷,昏迷不醒,一切謎團都沒有答案。

    保鏢扶住耳機聽了幾句,然後過來說:「小姐,我們先回去吧。」

    「我要等他醒。」

    「可他醒過來也沒辦法開口。」

    陸婷固執地說:「他會告訴我的。」

    保鏢只好說:「曲太太已經回來了。」

    曲鳴出事故的第一天,陸婷在醫院見到了曲鳴的媽媽。當時曲鳴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剛剛失去丈夫的曲母傷心欲絕,並且對造成這一切的源頭莊碧雯恨之入骨。

    陸婷也是在那一天才知道曲令鐸的逝世,更得知他的去世居然與自己的母親有關。接下來一周,陸婷都沒有聯繫上母親,才徹底慌了神。可方青雅一見到她就氣急敗壞,陸婷只好拜託自己的好朋友,在濱大醫學中心實習的南月,一有曲鳴甦醒的消息,就通知自己

  每次與曲母見面都既尷尬又無奈,陸婷也不想再惹她生氣,匆忙擦乾眼淚,在保鏢的護送下離開。

    方青雅坐在輪椅上,身上靠著一條毯子,被蘇毓琳推著,從電梯出來。

    一個染著黃頭髮的小年輕坐在門邊,連忙跳起來,討好地說:「蘇姊!」

    「帶來了嗎?」

    「剛做好。」阿黃把一個盒子遞過來,「現在都是機制,拿機器銑的,我好不容易找了個會翻砂手藝的,他還嫌小不肯做,我花了五倍的錢才做出來。」

    方青雅忽然說:「你是小鳴的朋友嗎?」

    阿黃趕緊點頭,「是的,是的。」

    蘇毓琳說:「這是曲鳴的媽媽。」

    阿黃堆起笑臉,「曲阿姨好。」

    「我姓方。你叫我方媽媽就可以。」方青雅嫣然一笑,雖然坐在輪椅上,但那種儀態萬方的美態,阿黃幾乎都看傻了。

    「進來吧。」

    蘇毓琳打開門,把方青雅推進病房。

    「老大。」阿黃朝病床上的曲鳴點了點頭,打了聲招呼。

    「陸婷來了?」

    蘇毓琳看到床頭的果籃,雖然沒有留名字,但每次都記得給曲鳴帶水果的,只有陸婷。

    南月靠在窗邊,默默吸著煙,「剛走。」

    「警方有消息嗎?」

    「她是正義的化身,篤信法律的女神,你說呢?」

    「牽扯到名流,警方應該會很上心吧。」

    「對事故現場進行排查,已經是警方能做的極限了。」南月說:「除非她動用私家偵探,還有一線可能。」

    兩人交談時,方青雅與阿黃也在寒暄,「小黃,你多大了?」

    「十九了。」

    「有女朋友嗎?」

    「還沒有呢,方媽媽。」阿黃乾笑著說。

    方青雅剝了一隻桔子遞給他,「你吃。」

    「謝謝方媽媽。」

    方青雅握住阿黃的手,卻沒有鬆開,「小黃,你能來看小鳴,方媽媽真的太感謝你了。」

    阿黃頭上有些冒汗,「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方青雅笑了起來,「你這孩子,怎麼這麼緊張?來,方媽媽餵你。 」

    方青雅剝下一瓣桔子,親手送到阿黃嘴裡。

    阿黃咬住桔子,牙齒都在發抖,老大雖然不能動了,可他就躺在旁邊。他真怕老大會突然跳起來,把他一腳踹飛。

    忽然他牙齒一鬆,桔子掉在身上。

    「哎呀,是方媽媽沒放穩。」方青雅熱情地給他擦拭,手掌有意無意地拂到阿黃的敏感部位。

    被這麼個大美女摸到下身,阿黃立刻有了反應。

    方青雅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剝下桔子,又給他餵了一瓣,這次連手指都伸到阿黃嘴裡。

    方媽媽的手指又白又軟,還帶著一股誘人的香氣,阿黃背上卻直冒虛汗。他像是吃毒藥一樣把桔子嚥下去,然後看到方青雅收回手指,把帶著他口水的指尖放到自己艷麗的紅唇中,用唇瓣含住,那雙明媚的大眼睛盪起波光。

    南月吃吃笑著說:「方媽媽騷起來,連發情的母狗都比不上。」

    蘇毓琳說:「方媽媽,阿黃是小鳴最要好的兄弟,你大方一些好了。」

    方青雅眼角帶笑,「小黃,為了感謝你來看小鳴,方媽媽要送給你一件小小的禮物……」

    方青雅說著,掀開腿上的毯子。一片雪白的膚光出現在阿黃面前,阿黃目瞪口呆,只見她旗袍拉到腰間,內褲褪到膝下,裸露著白嫩的腰臀和大腿。那隻白生生的大屁股光溜溜貼著座椅黑色的皮革,腿間帶著濕淋淋的水痕。

    方青雅愣了一下,似乎剛發現自己還光著下身。但她很快就平靜下來,主動拉起阿黃的手,送到自己白滑的大腿中間,柔聲說:「方媽媽把這個小禮物送給你,小黃,你喜歡嗎?」

    阿黃手指僵住,滿眼絕望著地朝病床看去。

    方青雅佯嗔說:「小黃,你要不收下,方媽媽可是會生氣的。」

    南月不耐煩地說:「既然給你,就拿去玩吧。」

    阿黃緊繃的身體這才鬆懈下來。

    方青雅款款起身,連內褲都不提,就那麼扭著她性感的大白屁股,風姿綽約地往客房走去。

    「蘇姊……」阿黃心裡還有些不安。

    「她受刺激了,精神不正常。」

    「我說呢!」阿黃立刻興奮起來。

    「放心吧,」蘇毓琳看著病床上的曲鳴說:「他不會介意的。」

    「我去了!」阿黃跑進房內,「呯」的關上房門。

    「她怎麼光著?」

    「路上遇見方德才了。」蘇毓琳給自己衝了杯咖啡,「心情不太好。」

    南月夾著青煙裊裊的香煙,看著客間的房門,「那個人渣也沒死。」

    「我們需要他。周東華不肯幫我們。陳勁……」蘇毓琳搖了搖頭。

    她兩個都很清楚,陳勁的性格和能力注定了,她們最多只能合作,而不可能去控制他。阿黃雖然曾經是幫兇,但他的眼界和道德底限注定了,他只適合在都市的下水道生活。

    南月吐出一口煙,「真不甘心啊。」

    「少吸點菸吧。」

    「不吸煙做什麼?吸毒嗎?」南月望著微微發紅的煙蒂,然後又吸了一口,「等我戒完毒再戒菸吧。」

    蘇毓琳拿起咖啡慢慢喝著。

    南月把煙蒂塞到病人的嘴巴里,然後在窗邊坐下,雙手抱膝,背靠著窗框。金黃的陽光落在她衣上,髮絲上,彎長的睫毛和美麗的鼻樑上,一如昔日那個婉轉清揚,彷彿從丹青山水中走來的古裝少女。

    望著著窗外的景色,南月低聲吟唱,「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台。夕陽西下幾時回?」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她停了一會兒,然後續完,「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南月伸出手,印在玻璃窗上,喃喃說:「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真怕這是一個夢,一覺醒來,夢就消失了……」

    蘇毓琳默認攪拌著咖啡。

    「明天我會準備好手術刀,夢要是醒來,我就殺了他。殺了阿黃。再殺了他媽媽。這一次我會切斷頸動脈,瞬間大量失血,血壓迅速歸零,出現休克,一分鐘內就會死亡,不會有太多痛苦……你如果不想坐牢,我可以幫你。」

    鈴聲響起,蘇毓琳拿起手機,「景儷老師,你好。」

    「好的,我知道了。」蘇毓琳唇角綻出一絲笑意,「明天是曲鳴的生日,景儷教師,你可以來參加嗎?」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9-3-29 01:07 編輯 ]
2019-3-29 01: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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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yc22334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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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没更新了 是来源停更了吗 正精彩的时候没了 好难受啊
2019-4-21 04:3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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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p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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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4-22 19:5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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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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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作者现在还在写H文吗?
2021-5-1 17:4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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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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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书我记得看了有快十年了,人生有几个十年呀,对这本书的大致人物和情节竟然还记得,这也说明这部作品好看,经典吧 希望作者能完本也希望楼主不辞辛苦继续贴更,感谢!
2021-8-16 11: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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