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32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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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一下调教绿奴的经验和体会
在院里看了许多自称绿奴和绿主的文章,感觉都不怎么靠谱。有的完全是胡说,有的只是一点点猜想。有的有绿主绿奴潜质,但明显不是绿奴或绿主。要知道,现实生活中,真正成为绿主和绿奴的人非常之少,必须要靠老天安排、各种机缘巧合才能各得其所、各安其分、各得其乐、才能形成长久的绿主绿奴关系。
一般情况下,要形成稳定的绿主绿奴关系,必须要有以下几个特质和过程。这里将绿主和绿奴分开叙说。
先说绿奴。现实生活中,有奴性也就是绿奴潜质的人非常之多,但有机会成为绿奴的确绝无仅有。大多数人都有奴性,都习惯盲从,服从权威。但并非每个有此潜质的人都有机会成为绿奴。要成为绿奴,必须要具有下面的条件:
第一是家境不好,几代人曾经一起在狭窄的空间里生活过,从小见惯了家人之间的性生活,并在少年时代有轻微的乱伦行为,长大后受道德良心谴责,却又不能自拔,渴望出现自己崇拜的人实现自己对亲人现实奸淫的迷梦,同时又逃脱道德良心的谴责,将绿主对家人的奸淫转化成自己的无比销魂的幸福快乐;
第二是身体单薄弱小,性格倔强而懦弱。孔子曾经说过,少时血气未足,戒之在色。绿奴并不明白这个道理,少年时候就大量手淫,身体未长成就开始手淫而无法自拔,最终造成阴茎短小柔弱,阳痿早泄,不能实现对女性的占有和征服。为了婚姻的延续,往往妥协退让,允许妻子出轨,以换取婚姻的保持。如果遇到的不是绿主,妻子必会随人去,必然会鸡飞蛋打。如果很幸运遇到绿主,其婚姻会保持到老,因为绿主只以羞辱奸淫为乐,不会带绿奴家的女人离开。此外,很多人以为绿奴天生懦弱,却不知道绿奴其实很倔强,常常欺弱服强。绿奴内心深处天生缺乏自信,总是崇拜强者,幻想自己强大,但现实生活却无情的打碎绿奴梦想,绿奴少年时候往往被欺负,于是绿奴转而将梦想寄托在自己崇拜的强大的人身上,而这个人,如果具有绿主潜质,并有机会开始偶然的羞辱,他将成为绿奴的主人。
第三是绿奴必须在现实生活中遇到足够强大的人,这个人还必须有绿主的潜质。绿奴遇到这样的人以后,开始是崇拜,然后是被羞辱,然后会有所反抗并被制服,然后开始讨好绿主,然后在强大的绿主面前逐渐习惯并接受被辱后的轻松愉悦。
第四,绿奴从来就不是单独出现的。他的家族必定有下贱的基因。其父母兄弟姐妹儿女必然也有类似的心理遗传。如果有幸运的绿主顺藤摸瓜,老天给其机会,并策略方法得当的话,整个绿奴家族都将臣服于绿主胯下。
上面是说的绿奴的潜质和成为绿奴的条件。下面说说绿主。其实具有绿主潜质的人在现实生活中及其罕见。就算具有了绿主潜质,如果没有天假其便,也没有遇到具有绿奴潜质的人,那么,这个具有绿主潜质的人最终会成为官员、公司领头人、军队主官或者黑社会头子。当然也有同时兼有绿主的,但很少。当然,绿主也不是谁都能当得了的,必须具备下面的条件:
第一是身材高大强壮,精力绝伦,阴茎强大坚硬粗长,持久坚挺。
第二是智商很高,能轻松解决生活工作中的一切问题并游刃有余,事业有成或者财富巨大。懂得周围一切人的心理状态,特别对弱者的心理很敏锐,善于把握人们的弱点并运用到生活中。
第三是绿主有很恶毒的一面,但总体上又心底善良,不会赶尽杀绝,总是留有退路。不会夺取绿奴的一切,并确信自己对绿奴一家的羞辱是为绿奴家族造福。这一点很重要。
第四是具有绿主潜质的人,必须有机会遇到绿奴潜质的人,并有老天给予的机会对其进行调教。
综合上面的叙述,大家应该知道,绿主绿奴关系的形成是非常不容易的,不仅要有相应的潜质,还要机缘巧合,老天的安排是最重要的,否则一切无从谈起。哪象园里一些人们说的那么简单。
上面的经验是老夫的亲身经历总结出来的。老夫今年48,是天生的绿主,并且老天给了老夫这样的机会,从小就遇到并机缘巧合的调教了一个绿奴家族(应该是两家子,但因为我的缘故联姻,故成了一个家族),一直到现在。老夫目前有点小官职,也拥有一个五星级酒店的大部分股权,同时也是一家规模巨大的民营企业的大股东。
老夫出生在一个少数民族自治地区,三省交界的地方。父母是干部,文革中被打倒。那时我刚出生不久。父母下放到一个公社劳动改造,在这里,有两家子同父母要好,关系一直持续到现在。一家姓胡,一家姓罗(老夫说的是真事,但考虑到一些情况,留下名字是真的,而把姓换了)。胡家男主人排行老五,被其父母取名叫胡五贵。后来因为我的缘故,被人明里暗里都叫做胡乌龟,他也乐乐呵呵的应答。其妻叫杜兰花,小名花娃,甘肃人,与父母逃荒过来的,遇到当时善良的老胡,给他们一家下了一锅面条,他们活下来了。那时老夫还没出生。总之,花娃就留下来,嫁给了老胡。当时花娃13岁。没有婚礼,没有结婚证。花娃14岁时生下了女儿胡兰菊,小名菊娃,16岁生下了和我同岁的胡兰贵,18岁生下了胡兰柳,小名柳娃。老胡是道班工人,主要是养路,自己也开了点荒地,因为是民族地区,政策相对宽松,生活比甘肃要好的多。另外一家姓罗,男主人叫罗麻子,其妻宋小红,小名红儿。农民。他们有一儿一女,老大儿子,叫罗栋梁,和我同岁,小的女儿叫罗书霞。这两家同我父母要好,我小时常到他们家玩,如果父母要下队(现在叫村),我基本都在胡家住,因为他们家离我们近。
一些奇怪的事情在我5岁时发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父母要我把尿撒在一个搪瓷缸里,就平常喝水的那种。然后老胡的老婆花娃会来取。每次站到凳子上,对着桌上的搪瓷缸或者碗撒尿,是个非常奇怪的事情,我印象深刻,父母却不告诉我原因。直到一个星期后农忙时节,父母要下队去并住到队上,我只有留在胡家住,才懵懵懂懂的晓得了原因。胡叔叔被人打得卧床不起,而我的童子尿是最佳的治疗养病之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没有医疗条件,只有最原始的土方活命养伤。童子尿治痨病,就是在社会底层的人们熟知的治疗方法。在胡家生活的这段时间里,我的尿是胡叔叔的饮料和药物,他们并没有想过回避他们的子女,无形之中,他们家的三个孩子都把我当神一样看待。但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和我同岁的胡兰贵的尿不用呢?这个问题花娃解答了。胡兰贵体弱多病,身上到处生疮害胧,哪里有我这么白净红润、健康活泼。我当时并没有其他感觉,只是隐隐觉得我的高贵。几天后,在花娃和胡叔叔的要求下,我开始上床,直接对着胡叔叔的嘴尿,胡叔叔咕嘟咕嘟咽下去,热热的,他感觉效果更好。这些事并没有回避他们的三个小孩。当他们看到我对着他们父亲的嘴尿尿,他们的卑贱心理被不可遏制的激发出来(这是我们后来成年后互相摆谈时知道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童子尿的原因,被打成痨病的胡叔叔1个月后就下床了,但我的尿就一直成了胡叔叔的饮料,从不间断,直到我回到县城上中学。胡叔叔病愈后没有中断喝我的尿液,还有个重要原因,那就是花娃感觉胡叔叔在床上比原来强多了。于是,除了胡叔叔,胡兰贵也开始喝我的尿液,最后菊娃和柳娃也开始喝了。这件事情,在当时的公社无人不知,罗叔叔家当然也是知道的。每当生病,罗叔叔家也来要我的童子尿。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回县城上小学。胡叔叔也因为小孩的问题,申请到县城附近道班养路,这样,胡叔叔一家搬到县城附近,胡兰贵和我同班,胡叔叔得以继续喝我的尿。我父母回到县委大院,一切都是新气象。我的学习成绩第一次震惊县委大院是在小学一年级的第一学期,语文算数两个100分。这个双百分一直保持到5年级毕业,进入初中高中我也一直是全县第一。县委大院的叔叔阿姨们对我喜爱有加,他们鼓励他们的孩子和我接触。胡兰贵一家他的姐姐和妹妹对我更加的崇拜了,我说的话就是圣旨,他们唯命是从。
上初中以后,一件恐怖的大事发生在胡家。胡兰菊13、4岁时生病住院,却被告知即将临产。胡叔叔赶到医院得知情况,当场昏到在走廊里。胡兰菊生下一个女儿。这个女娃是一个强奸犯的种,那人后来被查出,于83年严打时,被枪决。花娃于是在27、8岁的年纪当上了外婆.这个女儿被花娃保留下来,取名晴娃。对外宣称是捡到的。然而,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久他们的生活圈子里的人们都知道了。菊娃无法继续上学,于是跟着父亲养路,最后也被招为养路工,但终生未嫁,和他母亲花娃、妹妹柳娃、女儿晴娃一样一直做我的情妇,直到如今。
上小学4年级后,我成为了业余体校的一员,主要是练习长跑,后来体委老师看我个子高、动作灵活,于是让我练习篮球。我的体育爱好就此定型,常年的体育锻炼成为习惯,为我的体质不断增强打下了基础。
从初中到高中,我一直是胡兰贵的保护伞。凡打过他的,我都带一帮人打回来。直到没人敢欺负他。我成绩好,又是班长、后来还是学生会主席,学校都是支持我的,那些挨我打的都灰溜溜的接受了。
上高中的时候,学校要求住校,便于学生管理。我和20多位同学集体住在一间大宿舍里。高二的一个周末,住校生们都回了家,由于第二年就要高考,老师留下我单独给我讲课做学习资料(这在当时叫开小灶),胡兰贵和他读初三的妹妹柳娃一起在宿舍等我。听完课回到宿舍,我发现胡兰贵拿着我换下的一双袜子套在脸上深呼吸,柳娃也趴在我床上嗅我的枕头。我大吃一惊。问他们在干什么,柳娃陶醉在我的枕头的味道里,浑身酥软,喃喃的说这样好舒服。胡兰贵结结巴巴的说就喜欢这个味道。他说早就想这样了。在初中的时候,有一天看到我穿着一双露出大脚趾的破胶鞋,当我在课堂上完整顺利的回答老师提出的所有问题时,他就想跪下来亲我的大脚趾甲。我看着他的眼睛,他脸色通红、惊恐不安、双腿发软、不敢看我的眼睛。我搭着他肩膀轻轻一按,胡兰贵顺势跪在我穿着凉鞋的脚下,抱着我的脚踝,开始呼吸我的脚的味道、亲我的大脚趾。
我伸手提着柳娃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柳娃面色绯红,呼吸急促。我对脚下的胡兰贵说,去把门关上,胡兰贵连忙一溜小跑,关上了宿舍门,然后回到床边继续跪着呼吸我的脚的味道。我剥掉柳娃的裤子,退下一条裤腿,然后掏出我的近一尺的大鸡巴,柳娃虚眼一看,魂飞魄散,喃喃说我害怕哩、我害怕哩。胡兰贵听到妹妹说这话,抬头看着他头顶的我的鸡巴,惊呆了。在他注视下,我扑哧一声戳进了他妹妹柳娃的逼里,开始凶猛的奸日。柳娃一声惨叫后,渐渐被日出水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柳娃一声狂叫,逼里喷出水来,我又日了一阵后,痛痛快快的射进柳娃身体里。拔出鸡巴,我将半软的鸡巴塞进柳娃嘴里,柳娃本能的噙咂起来。从此我不再是处男。
休息了一阵后,我清醒了,叫胡兰贵张开嘴,把尿撒在他嘴里。他顺从的喝了。我严厉的对胡兰贵说,今天的事,只有我们三个晓得,不准说出去。胡兰贵没口子答应了。柳娃还没有醒,我叫胡兰贵帮她穿好衣裤,扶她起来,然后回了家。
柳娃被我日过后,对我百般顺从,我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日她。只要我需要。但我并没有对她特别感兴趣。因为我身边,漂亮的女孩是大把的有。其中就有罗书霞。罗书霞也是暗恋我的女生之一,我们常在一起玩,各种抚摸都是有的,最多也只是日过罗书霞的嘴巴,并没有日过逼。我同时交往许多女孩,在学校是公开的秘密。我收到许多纸条。我同每个写纸条的女孩约会。罗书霞最终当然也被我日了,就在高中毕业前不久。这件事胡兰贵是知道的,他暗恋着罗书霞。我尽力撮合他们,罗书霞却不停糟践胡兰贵。但在最后知道她配不上我,我不会娶她后,为了继续和我保持关系,罗书霞嫁给了胡兰贵。天生为妾命,这是她的原话。她这句话,影响了胡罗两家,使他们认识到他们同我的差距。这都是后话了。
罗栋梁一直在追柳娃,知道柳娃被我日过以后痛不欲生。但柳娃对他就象条狗一样,不知道为什么,罗栋梁就是接受柳娃这一套,一直痴心不改,最后接受了我和柳娃、罗书霞以及他母亲红儿的关系。
高中毕业后,我考上了国内知名的大学,在北方。轰动全县的录取通知来了后,我们家门庭若市,人们艳羡崇拜,我家热闹非凡。父母自然喜笑颜开、得意忘形,对我的每天的去向也不再拘束。我得以有机会再次住到胡家,与他们全家进一步有了亲密关系。在这个暑假里,我不仅继续日了柳娃,还日了她妈花娃和姐姐菊娃。
我在胡家受到崇拜,说话做事都很随意,而且不容更改。不知不觉间,我成了他们家的权威。他们家的一切大事小事,都要问我,而我也毫不客气的来决断。
来到胡家的当天,胡家做了许多好吃的,胡叔叔也拿出了酒,我和胡兰贵也一起陪胡叔叔喝。胡叔叔喝多了,渐渐回忆起小时候喝我尿的事情,看得出他很怀念。因为上初中三年级以后,我没有给他喝尿。我觉得不好意思。花娃最后一次来接尿时,伸手捏了我的鸡巴,轻声说不晓得哪家姑娘有福气嫁给你。我本能的按着花娃的手,摩擦了几下,我觉得舒服,但没有继续。花娃离开后,我冥冥中知道这个女人同我会发生故事。
当晚,我和胡兰贵住一间房。晚上,我叫他去喊柳娃来,他听话的去了。他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柳娃来了,我毫不在意眼前的胡兰贵,直接的剥光了柳娃的衣服,这是第一次完全一丝不挂的日柳娃,原来都是没有脱光的日的。胡兰贵跪在床边,痴迷的看我日他妹。柳娃的狂叫响彻了胡家。每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胡叔叔而言,他只感到荣幸和惶恐,他知道柳娃配不上我。花娃则兴奋与嫉妒卑贱情绪都出来了,不停的要胡叔叔给她,把他想象成我。累得胡叔叔死去活来,第二天下不了床。胡叔叔drank知道花娃在想什么,屈辱与卑贱和性高潮结合,让胡叔叔习惯了屈辱下的幸福滋味。菊娃则通宵未眠,自卑惊恐大于好奇。菊娃性冷淡,没有欲望。这不怪她。她破身是被强奸的,没有快感,只有恐惧。没有女人天生冷淡,如果冷淡,必然的是其第一次性交男方没有能力让她达倒高潮。这样的女人,如果接下来的男人仍然不能使她高潮,这个女人会成为性冷淡。这样的女人自卑恐惧,要么强奸她使她高潮改变,要么诱奸她让他享受被日的乐趣。事实上,菊娃是被我强奸的,在她妈妈花娃帮助下。之后,菊娃回复正常生活,习惯与母亲花娃连床与我相会。她在其女晴娃15岁时,将晴娃献给了我。那一年,晴娃15岁,菊娃28、9岁,花娃43岁。她们母女三代连床侍候我成为常态。
第二天一早大约6点过,我习惯的穿好运动服装去跑步。这是我在业余体校养成的习惯。床上的柳娃软瘫如烂泥,被我日得三魂渺渺七魂悠悠。胡兰贵也睡在床边,手有意无意的摸着柳娃的逼。跑完回来,已经是大约7点过了。柳娃和胡兰贵还在酣睡,只是胡兰贵的嘴巴靠在了柳娃逼跟前。我回来后他们还在睡。当然,柳娃在酣睡是没问题的,而胡兰贵,我当然知道他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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