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keman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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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0-15 來自 以前叫最沒價值的單身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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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acter IV 【威脅】
一個禮拜之後,我見到了那名讓我頭痛的小鬼頭。
眼看告白未果,那傢伙竟然乾脆直接送家怡上下課,讓我甚至有打算親自當
家怡司機的想法。
就連家怡放假沒上課時,那傢伙也照等不誤,還要了家怡的電話,想約她出
門。
不過,這卻是另一個惡夢的開端。
再過了一個禮拜,我趁家怡去開同學會,將那小鬼頭邀至家中。
「坐,我這裡沒有什麼好吃的飯菜可以招待,先將就點吧。」我冷冷的說道。
看到他緊張的態度,微微顫抖的雙腳,我心中升起了一股優越的成就感。
「聽說,你在追求家怡?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陳……陳昌義。」這個回答,感覺就像是硬擠出來的一樣。
我冷笑,將雙臂靠在椅背上,翹起了二郎腿:
「昌義嗎?你倒說說看,自己有什麼優點,配得上家怡。」
「我……我……。」
還不讓他結巴完,我便搶了話去:
「你有錢嗎?有車嗎、有房子嗎?有存款嗎?有工作嗎?還是你家是開大企
業的,不愁吃、不愁穿?」
小鬼頭被說這樣一說,連身體也開始顫抖起來;不過,這就是我要的效果。
我要把你趕出家怡的生活!
我的心裡這樣吶喊著、嘶吼著。
「我……我會讓她幸福的!」
「可笑!」突然,我一掌拍在桌上,將桌上的空杯子給震倒,那傢伙也嚇得
跳了起來。
「你說說看,你憑什麼讓家怡幸福?你們現在的年輕人除了玩、除了花,其
他有哪一項條件能養活一家人?」
扶起倒下的空杯,我再度說道:
「會幸福?當家怡想看電影,你卻沒錢帶她去看時,會有哪門子的幸福?當
她懷了孕,你卻沒錢養小孩,甚至連將小孩拿掉的錢都沒有,會有哪門子的幸福
?當她生病在家養病,你卻還要上課,沒辦法在家陪他時,會有哪門子的幸福?」
這一連串的問題問得他眼冒金星,連坐都不敢坐,只能站在原地讓我發怒。
就是這種臭小子,自己不量量自己的能力,就想靠近我的寶貝。光是一個「
錢」的問題就問倒他了,還敢承諾會讓家怡幸福?
他的眼眶經我一罵,已經開始濕潤起來,讓我也有點點同情。
我走進廚房,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深呼吸之後走回客廳。
他還是站在原地,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我明白你們就是想掌握青春……你的癡情,我很欣賞。不過,你如果想追
求家怡,我只能說你追錯了人。」
「伯父……這……。」
「你知道家怡沒有媽媽嗎?」突然,我轉移了話題。
「不……不知道。」
「要追求一個女孩子之前,至少先打聽一下那個人的身世。家怡從小就沒了
媽媽,都是我一個人帶大,雖然在那之前他爺爺也有給予一些幫助,讓我覺得自
己不是個稱職的爸爸;但是也因為這樣,我不希望我的家怡就這麼容易離開我的
身邊。」
我倒了一杯茶,向他輕輕推了過去。
「喝完這杯茶之後,離開這裡。在你有能力讓我承認你夠資格追求家怡之前
,我不想、也不願意讓家怡再見到你。」
茶杯還沒完全見底,那傢伙就像被貓追的老鼠一般逃離了我家。
不久之後,我接到了一通電話。
「你好,請問是劉先生嗎?」
「我是,請問你哪裡找?」
「我是陳昌義的媽媽。聽說昌義今天有到你家那裡拜訪?」
原來是攜親問罪了?那死小鬼在我心中的評價看來一輩子都升不上來。
「對,請問有什麼事嗎?」
「我只想告訴你,昌義這麼做並沒有錯,但是你卻將他轟出貴府,這對我們
來說是一種污辱,對昌義也是一種傷害,你知道嗎?」
「我不想把對你兒子說過的話再對你說一次。我嚴重反對他跟我女兒往來,
再加上你兒子每天糾纏,已經對我女兒構成一種騷擾,還是你認為我要報警處理
會比較好?」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開始在他家中開起了小型的會議,在那裡竊竊私語著,
似乎對那傢伙「每天到我家站衛兵」這件事不知情。
反正我也不趕時間,斬草要除根,最好是連他父母也反對我的作法是更好。
「這件事有必要鬧得那麼大嗎?劉先生?」
「有必要,因為我們家庭的生活特殊,不堪其擾。」我挖了挖右耳,感覺像
聽到沱屎一樣,將聽筒換至左耳說道。
對方又陷入了沉默,又再始在電話那頭竊竊私語起來,這次我卻完全沒聽到
內容,似乎是他媽媽將話筒那端用手摀住了。
然而,在不久之後我卻聽到那小鬼生氣的大喊。但是因為我邊看電視邊講電
話的緣故,內容我沒辦法完全辨清。
「既然這樣,那請你和你女兒保重。」講完,對方就這樣將電話掛斷了。
這算是威脅嗎?總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因此,我沒將話筒放下,反而是迅速的撥了另一個號碼。
「喂,「豺狼」嗎?我是「黑狐」。」
「……怎?」對方的回應冷淡到讓我感覺「親切」。
「你現在有事嗎?還是還在做那些老勾當?」
「……沒,有事快說。」
「十幾年沒見,你的個性還是一樣都沒改。廢話不多說,我先從頭說起。」
就這樣,我將家怡出生,一直到現在的事簡略說給對方聽;雖然簡略,但是
仍花了我將近一小時的時間,對方則是從頭到尾不發一語,耐心的聽我說完。
「就是這樣子,所以我需要你幫忙。」
「……怎幫?」
「我要你幫忙,保護她。」這裡所說的「她」,當然指的是家怡。
對方沉默了好一陣子,從話筒那端傳來鏗鏗喀喀的怪聲響;這是他的壞習慣
,每當他在思考時總是喜歡用指甲刮著話筒。
良久之後,對方說道:
「資料。」
「行,給我一個禮拜,我就把資料給你。」他要的是對手,也就是陳家所有
的資料。
「沒資料?」
「事情才剛發生不到兩小時,哪來的資料?」
對方聞言再度陷入沉默,從話筒那裡又傳來了鏗喀的聲響;不過這次結束的
快多了,他隨後向我道:
「……找「山豬」,一起。」
「行。」這個字還沒說完,對方便掛斷了電話。
我隨即又雷速撥出另一個號碼,因為豺狼是行動型的人,可能我還沒跟「山
豬」聯絡上,那傢伙就已經在家怡身邊戒備了。
「喂,「山豬」,我是「黑狐」。」
「老大哥,好久不見啊!怎麼有空聯絡我啊?難不成有大事業要干?」對方
爽朗而宏亮的音量,迫使我再度將聽筒移至右耳。
「沒什麼事業,只是要拜託你一件事,我也打過電話給「豺狼」了。」
「他媽的連「豺狼」都找來了,老大哥你還說不是大事業?當時他媽的我們
三個連黑衣集會的人都挑掉了,你還……」
「別廢話,聽我說完。」相較「豺狼」,「山豬」是個多話的傢伙,雖然他
塊頭不小,但卻不是個沉默的傢伙,說起話來比誰都還多。未免怕浪費時間,我
只能將他的話打斷。
然後,重覆了一遍剛才對「豺狼」所說的內容。
「老大哥,你什麼怪趣味啊?誰不搞,搞到自己的女兒去了。」對方的話語
有點嘲笑意味。
聞言,我轉變了語調,對電話中說道:「你還要不要命?」
「干!別,老大哥我怕了你了,別來這套好不好?都過了十幾年,你怎麼還
是跟當年一樣啊?」
「那你是幫、是不幫?」
「幫,當然幫!我還想娶老婆呢。」
「去聯絡「豺狼」。」我說到這裡,將電話掛斷。
但是那股不祥的預感沒有減輕,反而隨著時間越來越重。
看著電視,但是我心中卻沒辦法完全集中精神在劇情上,一直不斷的在想著
家怡的安危。
再看了一下時鐘,跟「豺狼」講完電話後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希望他能夠
跟以前一樣守時。
時間……真的過的很慢。沒想到越去關心,這時間反而過得更慢,慢到我差
一點就耐不住性子要打電話給家怡。然而我又怕會影響到她的私人時間,她在家
裡總是一直犧牲自己來陪我,我再打擾她未免說不太過去,所以一直忍著沒敢去
做。
終於,晚餐時間前,家怡回來了。
「爸爸,我回來了。」
看到他安然無恙,開心露出笑容的樣貌,我心中的大石總算落了地,三步並
兩步衝上前去便把家怡抱在懷裡。而她也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得愣了一會
兒,才在我耳邊問道:
「爸爸……怎麼了?」
「沒事,只是看到你回來,我很開心。」
「爸爸怎麼這樣呀?今天怪怪的唷……。」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家怡也回應
了我的擁抱,將纖細的手臂環繞在我的腰間。
我沒有回答,只是抱著她不放;但是這個擁抱沒過多久,便被一通電話打斷。
帶有不悅的拿起手機,卻是「豺狼」打給我的電話:
「好了。明天繼續?」
「對,你跟「山豬」一起,他沒過去嗎?」
「有。慢一小時。」
果然豺狼的速度沒讓我失望。
「明天早上七點開始,到下午五點半,你可以嗎?有其他事情可以去忙,我
找「山豬」就行了。」
「沒事。」說到這裡,「豺狼」又將我的電話掛斷。
不過他的反應讓我感到安心,他是那種說得到做得出的人。
「爸爸……是誰呢?」家怡走進客廳問道。
「是爸爸以前的一個朋友……。」我當然不可能將這件事告訴家怡,如果讓
她知道這件事,雖然不太可能,但是要是遭到反對,我會更加著急。
家怡歪著頭,但卻很懂事的沒有追問,哼著歌、拎著書包就蹦蹦跳跳的拿回
自己的房間。
我的腦袋卻思考著怎麼保護家怡,仍舊沒辦法將注意力轉回電視機上。
不久後,她的身影再度出現在客廳,二話不說便坐到我的大腿上,摟著我的
脖子:「爸爸,我跟你說喔!我國中的同學們都說我變漂亮了耶。」
「是變漂亮了。」我看著她的臉,過了一會兒後說道。
「真的嗎?謝謝爸爸!」她開心的笑了,但這個笑容卻沒有持續很久;她盯
著我望著她的雙眼,突然送上自己的雙唇。
我沒有反抗,用自己的技術在她口中與她的舌頭互相纏綿,直到她幾乎喘不
過氣來才將我的唇移開。
她細細的喘著氣,眼神已經變得撲朔迷離,沒想到在這個年紀她就已經有了
一個「女人」應該有的韻味。
而我並沒有照慣例的將她從我身上移開,即使我的某部位已經起了罪惡的變
化。
因為,我需要一個宣洩我不安的管道。
我將他緊緊擁抱,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讓她發出了微弱的輕哼。
「家怡,可以再原諒爸爸的任性一次嗎?」
「爸爸……怎麼了?」
我沒有回答,將我的手掌伸入她的衣內,握住她的胸部開始溫柔的搓揉。
而她也沒有反抗,任由我的手在她的蓓蕾上肆虐,一聲接著一聲的嬌喘從她
的櫻桃小嘴中傳來,而她的臉頰也泛起了桃紅。
「爸爸……不要……。」突然,她說出了這句話。
我徹底的愣住了。
家怡……竟然拒絕了我?
當我震驚的打算想將手移開時,沒想到此時她將自己的手覆於我的手背上,
將我的手移到了她的私密處。
「不要……再折磨人家了。」沒想到就當我的手探入時,卻發現那裡早就氾
濫成災。
原來如此。
我微笑著,用食指輕易的找到了那顆最敏感的小豆子,並開始滑動。
家怡微弱的嬌喘立即變成了小聲的滿足,身體也開始迎合我的手,開始上下
微動起來。
沒有多久,我便忍無可忍。
卸下我的褲子,將它扔到一旁的沙發上,我將家怡的裙子掀了起來,脫下了
她的安全褲──這是我要求她穿的,我可不能忍受自己的寶貝有走光的一刻。
隨即,我看到了上頭已經帶有一灘水跡的粉紅色,也是她的最後一道防線。
「好丟臉……。」家怡捂著臉說道。
「不會,你很美。」我用手指磨擦著那灘水跡,而家怡微弱的叫聲也跟著發
出。
講完之後,我迅速的螁下她最後一道防線,將我的雄壯也跟著掏了出來,抵
著那氾濫的源頭。
「家怡……可以嗎?」
「請進來吧……快一點……爸爸。」
聽到這聲請求,我再也沒辦法控制,一個衝刺就頂進了家怡的蜜穴。
而家怡也發出了不小、卻帶著滿足而幸福的叫喊聲。
「家……家怡好幸福。」她透過擋住眼睛的手指,看著我們交合的地方。
我趴在她的身上,抱起她的頭,撐住她的身子,問道:
「會痛嗎?……我可以動嗎?」
「可以……爸爸。」家怡此時也將手放了下來,抱著我的背。
聞言,我開始緩緩的進出,想讓家怡適應那許久未動過的充滿。
而家怡也露出了笑容,身體迎合著我的動作,試圖找尋更大的快感。
「爸爸……啊……吻我。」
我抱起她的頭,再度將雙唇印在她的唇瓣上,兩條舌頭經過一段時間後再度
纏綿,卻是絲毫不遜色於之前。
「嗯、嗯、唔……。」因為被我的嘴唇所堵住,家怡沒辦法盡情的呻吟,只
能透過鼻音宣洩著快感。
但這鼻音卻讓我更加努力,一道火像是無法熄滅一般不斷的往我小腹集中。
「爸爸、我……啊……要到了!要到了,啊!!!」隨著我的動作逐漸加快
,家怡也到達了高潮,但是我卻沒有因此停下動作,仍舊更加迅速的進行活塞運
動。
水漬聲從一開始就沒有停下來,因為我這次比較快速的關係,我們兩個交合
處撞擊的聲音甚至都清晰可聞。
「啊、啊、嗯、好棒!爸爸、我又、啊、又要到了啦!」
「我……我也快……。」我咬著牙根,將家怡緊緊抱著懷中,並將下體的運
動加速到極速,沒多久之後,家怡發出了長長的叫聲。
「啊───!」
突然一股熱流撞上我的龜頭,而我也因為這股熱流的關係,竟然忘記臨時要
拔出來,這次也忘記做防護措施,就這樣將我的精華完全射入了我女兒體內!
「喔……好多……好滿……。」家怡緊緊抱著我,她的身體仍在抽搐,我的
龜頭仍抵在她的花心做著余後的噴射,但我心裡卻開始想著:又射在裡面……怎
麼辦?
不久之後,她的身體攤了下來,我抬起身子,問道:
「家怡,你今天安全嗎?」
「很安全,前天有走乾淨,我有檢查過了。」他知道我的擔憂,摸著我的臉
頰說道。
……還好。不過因為還是很危險,我匆忙的將我開始縮小的分身從她體內抽
出,然而家怡卻將我拉住,用水汪汪的大眼望著我:「爸爸……再一次好不好?」
我愣了一下,不料她卻趁機會轉了個身,竟然就這樣握住我的分身。
「原來……這個東西可以進去我的身體。」
「當初進去時,你的身體更小呢。」我苦笑著,自己的重點部位被抓在自己
女兒手中,總有說不出來的尷尬。
然而家怡沒有觀察太久,看了幾眼之後突然將自己的身體靠近,就這樣將我
的分身含進了自己的口中!
「家怡、家怡?!」我慌了。一股不亞於做愛的快感頓時衝上我的腦門,讓
我舒服的有點無法自拔,分身迅速的恢復了精神;但是那可是我寶貝女兒的嘴巴
啊!
我急忙想把她的頭移開,但就在此時突然家怡也跟著抬起頭,舔了舔嘴邊道
:「爸爸,感覺舒服嗎?」
看到那張天使般美麗又可愛的臉龐,我徹底的輸給了自己的慾望。
當晚,我跟家怡來來去去大戰了六回,從客廳到房內,我全部的精華都經過
了家怡的身體;裝不下的,流到了沙發上、床上、甚至桌上,都成為了我們相愛
的證據。
經過久戰之後,家怡的體力再也沒辦法支撐,就這樣睡在我的懷裡。
我抱著她,輕輕的吻著她的額頭,心中默默的做出了一項自私的誓言。
────我,以自己的性命保證,我要一輩子將家怡留在身邊。
Character V 【排除】
半個月很快的過去了。家怡在學校的生活一如往常,風平浪靜,彷彿就像是
我多心了一般。
然而,我仍不敢收回警戒心,依舊是讓兩人在暗中保護著家怡。
也因為如此,那兩人的多次侵入造成了學校的困擾。
雖然小小一間私立學校並不會造成多大的威脅,在背後操作的董事會也不想
多起麻煩,對我來說反而容易解決。
問題是圍繞在家怡身邊的人。
那些讓我數不清、無知愚昧的初生之犢。
「什麼事?」我不知道是第幾度接起山豬的電話,對他問道。
他那裡傳來了尖銳而煩雜的吵嚷聲。
「老大哥,這些學生真的很不怕死耶,都已經抓了不知道幾個了,還一直來。」
「對方家族八成砸了一些錢在收買那些學生上,難道你們連這個也搞不定嗎
?」我吸了一口並將煙灰彈進缸中。
「不是啦!只是這些人一直來,又要不讓你家那個正妹發現真的越來越難。
……干!再吵我他媽就把你的平胸打腫!」
山豬說到一半突然大吼道,我彷彿聽到對面的吵嚷聲也因為這個吼聲停了下
來。
「又是女的?」
「媽的死賤貨,要不是老大哥你吩咐我別動她們,我早就一個一個把她們的
逼操爛。」
「我講過多少次別對我說話那麼難聽,你忘記了?」我壓低了語氣,讓自己
的心思完全的『平靜』。
「厄……對不起……。」
「給我注意點。話說回來,豺狼那裡情況如何?」如果說他在這裡處理後續
,那代表著豺狼就跟在家怡身邊了。
「豺狼仍然在你家旁邊那個正妹後面監視。」
這句話一說出口反而造成了我的擔憂,豺狼處事雖然冷靜,但總是會用百密
一疏的方式。
前兩天豺狼甚至假冒著校園的守衛,在那裡站崗。
但是有哪間學校的守衛會整天跟在指定一個學生的後面?這要是多個幾天一
樣會惹人懷疑的!
再前一個禮拜,他甚至扮演起代課教師的角色。
雖然他的聰穎讓我不容懷疑,但是上課卻只是放牛吃草,我也會害怕家怡的
課業一落千丈。
「他怎麼個監視法?」
「他在兩條街外的大樓頂樓,用狙擊鏡盯得好好的。老大哥放心吧,裡頭裝
的是實彈,保證一槍下去不會再動的那種。」山豬悠悠地說道。
要命!
要是真的開槍了,那就不只是教訓一下而已了!更何況豺狼的槍法偏偏准的
出名,之前我們在一起行動時不少人就是給他一槍斃命的!
「快叫那傢伙給我下來!用正常的方式跟著就好!」我氣急敗壞的向電話喊
道。
「老大哥啊……我們到底要用什麼方式才算正常啊?……」
「豺狼那傢伙不是有張娃娃臉嗎!?不會叫他混進去做轉學生啊?臥底幹過
不少次,倒是把這種事給忘的一乾二淨?」
一個禮拜之後,家怡的身邊出現了一個金色長髮的轉學生,隨身守候、形影
不離。
雖然那種特殊的外貌引人注目,但我給豺狼的身份是來自紐約的留學生。事
實上,他本身就是個外國人混血兒,語文能力自然不在話下,因此大家也不以為
意。
至於隨時隨地跟在家怡身旁?
「I want be her friend because I like thefeeling she gave me.(我喜
歡他給我的感覺,所以我想當她的朋友。)」。
當我強迫著他微笑著說出這句話時,一堆女學生因此而帶著癡迷的笑容被送
進了醫護室。
「……黑狐,我想退出。」這件事發生之後,他向我通了電話。
「不可能,除非你想活到現在。」我帶著微笑回答。
「……Damn!Jesus christ !」
說實在話,雖然豺狼幾乎沒笑過,但微笑起來足夠迷死那些小鬼頭的。
也從那時開始,家怡一但回到家便跟我談起他們班上那個『卡歐斯(豺狼)
』同學的事情,也讓我省去了每天讓豺狼回報的手續。
而他的外貌引起了學校內不少的風波,也開始讓學生們的注意力轉移到他身
上;女的是想盡辦法想引起他注意、男的是想盡辦法要讓他出糗,毀滅他在校內
的王子風範。
無奈,這位『卡歐斯』無論在課業、體能、甚至出色的「自我防衛」本領上
都無懈可擊,讓他也不至於踢到一丁點的鐵板,反而是那些小丑讓他的光芒更加
的閃耀。
不過這段和平並沒有持續很久……。
「插撥一則消息。高雄市昨夜發生了一件械鬥案件;據報案者指出:在XX
高中後門外發現了二十人橫躺街頭,其中有四個人死亡、十六人重傷昏迷;經送
醫之後發現,他們的右膝都有粉碎性骨折現象,手術醫生表示可能無法痊癒,警
方懷疑是同一人所為。在現場還留有西瓜刀四把、鋁制球棒三把,由於附近的車
輛以及電線桿都有遭人破壞,目前不排除是幫派械鬥的可能性……。」
看到這則新聞之後,我急忙打電話連絡山豬。
「老大哥,對方這次可真是大手筆,我也好久沒這樣活動活動了。」山豬一
付邀功的口氣。
「怎麼回事?」
原來,在昨天晚上豺狼發現家怡回家路上被人監視。
因此聯絡了山豬,自己則在送家怡回家之後趕往現場,兩人利用了地型以及
障礙物,竟然將這二十人給輕鬆打發。
然而,也因為我看出了那個將對方膝蓋骨打碎的手法,是山豬往年的壞習慣
,才敢如此大膽的猜測。
「對付那種毫無組織的集團……你們應該沒問題吧?」不過說實在話,我打
從心裡還是為這兩人擔心。
「老大哥,你以前不是常說嗎?傷痕是男子漢的標誌!雖然我們這次沒人掛
綵就是了。不過老大你竟然會為我們擔心?看來時間真的會改變一個人耶。」
「是啊……不過對你這種皮厚肉多的山豬,只是白浪費我的心力而已。」
「老大哥……!」
我切斷了電話,吹著口哨打開了電視機……。
「爸爸!老師說我們學校外面有幫派械鬥耶……。」傍晚,家怡坐在我懷裡
朝我說道。
「嗯,所以你以後也要早點回來唷!」我搔了搔她的臉頰,逗得她嬌笑不斷。
「但是我也要等卡歐斯同學咩!他現在都被我的朋友說是我的白馬騎士呢!」
「騎士……嗎?」現在換我想笑了。豺狼那傢伙要是知道這種說法,在事件
結束之後不知道會不會搞自閉。
「對啊!而且我的朋友也變多了,雖然她們都一直在問卡歐斯的事……。」
「卡歐斯他沒有回答他們嗎?」
「沒有耶,他都靜靜的坐著看書,而且看的都是好深的書喔!什麼藥理學(
研究毒藥用的)、工業化學(調炸彈用的)、地質學(挖陷阱用的),還是原文
書,這些都難不倒他耶!」「當然囉,他不是在外國也算是資優(殺人)生嗎?
不然怎麼可能來台灣留學?」
「也是啦!」家怡笑著摸摸頭。
「那他有沒有跟你說他的背景?」其實我最怕的是這點。
因為豺狼一但敞開心胸,任何秘密都不會有所隱瞞,我怕家怡因此而擔心。
「有啊!他說他之前在外國受過十年的搏擊訓練,還有殺過好多人唷!」
什麼!?那畜牲還真的……。
當我聽到這句話時,我感覺我的心跳瞬間加快了四五倍!還好我沒心臟病,
不然我一定會死在當下。
「他好幽默喔!十年前他也才六歲吧,怎麼可能去學那種大人才受的訓練嘛
!」家怡笑道。
………………………嚇死我了。
「是呀!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他不像外表那樣安靜,你也不會無聊。」我邊
說道,邊暗中喘了一口氣。
我們在這種愉快的氣氛中渡過了一個晚餐。
說實在話,這種情景要是被別人看到,只怕他不相信我們是父女,反而會相
信我們是一對年齡有所差距的情侶吧。
反正這件事在台灣早就見怪不怪,我也不會怕惹人閒話。只要在家附近小心
行事,應該不會被人挖出我們這不倫的事實。
夜。
一如往常的,家怡坐在我的懷裡看著電視,此時電視上剛好正上演著周董的
「不能說的秘密」。
看著那兩人的情深與不捨逐漸邁入結局,我發現周公正在向我招著手。
然而,我環抱著家怡的手臂卻被一滴水滴給打到,讓周公頓時被拋到千里之
外。
「家怡?」我轉過頭,卻發現家怡的臉頰上有兩道淚水。
「爸爸……好感人喔……我……。」
我歎了一口氣,從旁邊抽了張衛生紙,輕輕的擦拭她的臉頰:「你太容易哭
囉,這樣子以後如果被男生騙了怎麼辦?」
「爸爸你會騙我嗎?」突然,家怡正經八百的瞪了我一眼。
「如果是對你無害的事,當然不會。」
「那就好啦!」家怡笑了,將臉埋進了我的胸口。
什麼是幸福?這就是幸福!
自從失去了惠玲之後,我漸漸的發現心中那股空虛已不知在何時被家怡所填
滿,讓我回到當初遇上惠玲時的心境。
我笑著摸著家怡的頭,聽著節目的片尾曲,靜靜的享受這種時光。
等家怡大學畢業之後,我這裡的儲蓄應該也夠了,到時候把屋子賣一賣,帶
著她去外面住吧。
到時候……我不再是家怡的父親,我想做她的情人……能讓她托付一輩子的
情人。
惠玲,你會支持我們嗎?
我也知道你會,即使是當初,我遇到豺狼和山豬他們時,你也沒反對過我交
這些朋友。
無論我做什麼事,你總是靜靜的看著,默默的在背後給我支持,在我難過時
給我安慰……。
你沒要求過我做任何事,從我們在一起到最後,你只希望我給家怡幸福。
我現在想給家怡幸福了,我希望你能夠給我們祝福……。
「爸……爸爸?」突然,我的思緒被家怡拉了回來。
「爸爸,你在想媽媽對不對?」她帶著微笑問道。
「對……你怎麼知道?」
「因為爸爸每次想到媽媽的時候都會露出這種表情,我從小看到現在,怎麼
會不知道呢?」
她邊說,邊學著我摸了摸我的頭。
「但是爸爸最近開始越來越少露出這種表情了,為什麼?」
「因為爸爸現在總是一直在想你呀……家怡。」我抓住她的手,輕柔的撫摸
著。
她聞言,笑著低下了頭,但是她那露出胭紅的臉頰仍沒有因為這樣而完全躲
開。
「爸爸……家怡好久沒跟爸爸「抱抱」了……今天晚上……。」
「啊,時間那麼晚了,家怡快去睡吧,明天你還要上課呢!」我知道她的意
圖,慌忙的將她打斷。
「爸爸!」她鼓起了腮子,那樣子讓我覺得她更可愛了。
「家怡乖,等假日再說好不好?」
「星期六早上我要跟朋友出去買衣服啦!」
「那就看你怎麼選擇囉!反正爸爸已經給你機會了嘛!」我扮了個鬼臉,那
股調皮的童心又在這時跑了出來。
「爸爸你好過份……那好吧,等我回來以後爸爸要兌現你的承諾喔!」家怡
被我的鬼臉逗笑了,用粉拳錘著我的胸口。
這一點都不痛,反而讓我覺得有點癢,我只好打哈哈帶過。
突然間,我注意到家怡剛剛說的那段話。
「等等……你說你星期六要跟朋友出去?」
「對啊,原本是我自己要去,不過卡歐斯說他也要跟,然後就一堆同學說他
們也要跟著我去了。」
哦……。
「那你要回來吃午餐嗎?」
「要!爸爸你要煮什麼?」
「我做你最愛吃的焗烤咖哩吧。」
「耶!我最愛爸爸了!」她歡呼一聲,在我的嘴唇上輕吻一口。
「呵呵,快去睡吧,不然你早上又要睡過頭了。最近你越來越晚囉,要注意
一下。」
事實上,家怡的鬧鐘數量已經從一個變成了兩個,有時候我還沒起床都被她
房間的鬧鐘給叫醒。有點害怕她因此而養成了依賴性,這不是什麼好習慣。
「好──。」家怡應諾一聲,離開我懷中,蹦蹦跳跳的跑上了二樓。
我回味著她遺留在我身上的香味,以及那份柔軟,開始計劃著星期六要準備
的食材……。
突然間,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劉先生,看來你那裡也找到了高手。」這個女性的聲音聽起來很熟悉,依
靠語氣,令我想到了陳家。
「陳小姐嗎?多虧了你關照。」
「不過別小看了我們的財力,你是鬥不贏我們的。我一直盡全力在保住你女
兒的安危,但是你卻是在迫使我們打破這個原則。」
「這次換我想問你們了:有必要鬧得那麼大嗎?」我露出了冷笑,將此話原
封不動的還給了陳家。
「這事關我們陳家的面子問題,還有昌義的心理影響。如果你不肯讓步,給
予補償,那就等著看。」
「說實在話,我不想管你們家的什麼狗屁面子,我也不想管那死小鬼的狗屁
心理。哪怕你們真的要弄到世界大戰,我隨時隨地奉陪。」
「好吧。」卡渣一聲,對方將電話掛斷。
幾乎是同一時間,我聽到了家怡的尖叫聲。
「家怡──!」我幾乎連想都沒想,就這樣衝上了二樓。
一把打開家怡的房門,我卻看到一個陌生男子跨坐在家怡身上,手上持著銳
利的刀,對準著家怡的咽喉。
我急忙一個弓步衝上前,一拳打在他的身上。
這拳幾乎用上了我的全力,那男子悶哼一聲倒飛出去,撞在牆上。
家怡嚇得昏了過去,我急忙將她抱了起來,放在我的身後。
隨即,又一個人從打開著的落地窗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之後,
將目光轉到我身上,同時抽出自己準備好的開山刀。
「擅闖民宅?你們也未免太明目張膽了吧?」我朝他們說道。
被我打飛的男子呻吟著摸著自己的肋骨,剛才我的拳頭用盡了全力,似乎已
經讓他的肋骨出現了斷裂。
然而,他仍舊與自己的同伴並排著,並朝我舉起了自己的那把刀。
他們並沒有猶豫太久,幾乎是同時朝我衝了過來。
我沒有閃躲,一個跨步閃過右邊那人的刀子,迎上他的懷中,中指曲起朝他
原本就被我打傷的地方再度追擊!
他慘叫一聲吐出一口血,暈倒在地,同時我也接過他手中的藍波刀,轉身跨
步朝第二人的太陽穴插去。
然而他見閃躲不及,毅然朝我揮出一刀,打算來個玉石俱焚。
這來勢實在太快,快到我根本沒想過他們會這樣做,以致於我根本來不及反
應!
就在此時突然他全身打了個顫,原應向我揮出的刀頓了半倘,同時我手中的
刀子也成功的連根沒入了他的腦袋,白花花的腦漿溢了出來。
我放下他的屍體,找了條童軍繩將另一個暈倒的男人五花大綁,才敢走過去
探看家怡的情形。
所幸家怡只是驚嚇過度,身上沒有半毫受到傷害。
此時,我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你失去冷靜了。」豺狼冷漠的聲音進入了我的耳中。
「我變了,時間是會改變一個人的。等一下來我這裡處理另一個人。」
「……麻煩。」講完這句話,他掛下了電話,而我現在才發現那具被我穿腦
的屍體背後多了一顆彈孔,穿心而過。
望向窗外,一個黑色的人影在遠方的建築頂樓對我默默的招著手。
我將屍體處理完之後,將另一個人裝進豺狼準備的麻布袋中,交給了他去審
問。
在看到他身上還穿著的學生服之後,我原本應該笑的,卻因為這件事的發生
而笑不出來。
豺狼接過麻布袋之後也沒做出任何表示,只是默默的離開。
為免怕同一事件再次發生,我鎖上了家怡房內的落地窗,然後將她抱到我的
床上,蓋上了綿被。
看樣子……對方已經不想再耍些小動作了。
三番確認自家安全之後,我打電話報了警,跟我的熟識講解了詳情。
「都過了幾年了,沒想到你還不知道什麼叫低調!?」對方朝我大吼。
「現在是有人擅闖民宅!不是我要不要低調的問題!你們警察怎麼辦案的?
」我也不客氣的回吼道。
「無論如何,我先幫你申請保護令,在這之前別越鬧越大,我們已經被國防
部盯的很緊了!」
「那保護令什麼時候會下來?」
「十二小時之內,這段期間我先叫幾個巡警注意你們家周邊。」
「那就拜託你了。」
「嗯。」對方應諾一聲,掛斷了電話。
沒過多久,我看到了紅藍交間的閃燈,才敢放心的躺在家怡身旁,任由周公
奪走我的意識。
然而,我卻將原本放在電視機後的武士刀取了下來,擺在自己身旁,隨時注
意身邊的一舉一動。
這個夜,將會非常的漫長……。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6-18 11:5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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