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 yajayaj: 退出 | 短消息 | 控制面板 | 搜索 | 幫助

RSS 訂閱當前論壇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標題: 女兒媚 01-45 作者:loverbaby  
 
wakeman62
金牌會員
Rank: 6Rank: 6



UID 40354
精華 0
積分 184
帖子 152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9-10-15
來自 以前叫最沒價值的單身漢
狀態 離線
女兒媚 01-45 作者:loverbaby

【女兒媚】
         
作者:loverbaby
首發於2012/6/4 SIS001                                                      


  1 、

  「老爸──今晚徐阿姨約你去看場。」婷婷在梳妝台前描著眉毛,又拿起口
紅,把小嘴掘起來塗著。

  「不去了,有點累。」

  這幾天身體一直不太舒服,況且對於徐阿姨,我也提不起興趣。

  「怎麼了?」婷婷笑眯眯地瞥著眼睛看著我。

  婷婷的身材越來越風韻,尤其是穿上那身旗袍,更顯出少婦的風采,一股酸
酸的情緒溢上來,「又有應酬?」

  「今天單位有活動。」

  婷婷在鏡子裡端看著自己,雪白的大腿從旗袍的開叉處露出來,散發著成熟
女人的魅力。

  「老爸,別吃醋了。」她走過來摟著我的脖子,「人家是工作。」

  我拿開她纖細的手,「老爸就那麼小心眼。」不想讓女兒看出心中的不快,
其實臉上已經寫出來了。

  「那你今晚和徐阿姨去好不好?人家約你幾次了。」

  「不去。」

  「要有紳士風度的。」婷婷哄著我,「這樣人家會沒有面子。」

  我遲疑著不答。

  「我把那件風衣給你找出來,你願意不願意也給人回個話。」

  婷婷站起來,從衣架上拿起風衣。

  「徐阿姨還是滿有韻味的,老爸,穿穿我看看。」

  不想讓婷婷看出來什麼,就順從地讓她穿上。

  「還是那麼有風度。」

  婷婷轉著圈看,眼睛熠熠生輝,「打扮一下,跟我一起走吧。」

  她的眼神不容我拒絕,只得又換了一條褲子。

  婷婷一邊給我系領帶,一邊囑咐著,「老爸,不管成不成,都不要冷落了人
家。」

  說完挽著我的手,在鏡子裡看著,「好不好?」

  鬢邊已經有了白髮,和當年自然不能同日而語。

  「婷婷,爸爸老了。」

  婷婷貼著我的耳朵,吐氣如蘭,「再老也是我爸。」然後輕輕地一吻,咯咯
地笑著,「祝你好運。」

  2 、

  馬路上永遠是走不完的車,嘈雜聲此起彼伏,讓我這個習慣了鄉村生活的農
村人有些厭煩。

  妻子子宮癌後期,面容越來越焦黃,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婷婷最近沒來信?」

  沙啞的聲音聽起來讓人心酸。

  「你就別操那麼多的心了。」

  看著妻子一臉倦容,我有點心疼,可這樣的病只能熬著,熬到筋疲力盡,油
盡燈枯。

  「讓你受苦了。」

  悽慘的笑著,強撐起身子。

  我攥住了她的手,什麼是骨瘦如柴,那一刻我從久病的妻子身上體驗到了。

  婷婷兩年前上了大學,兒子在縣城讀高中,我們夫妻兩人廝守著,經營著三
畝薄地。

  「這孩子越來越不知道疼人了。」

  妻子似乎理解我晚上的孤獨,一個男人,長時間沒有性生活,畢竟是一種折
磨。

  「她學業重,還要自己打工掙錢。」

  這幾年婷婷為了減少我們的負擔,已經學會在外面拚搏,這讓我感到很欣慰。

  「再怎麼也不能忘了家。」

  妻子說的這個家,其實是我。

  自從那天從秀蘭家回來,聽到他們姐弟倆的對話,我就感到愧疚,望著一雙
兒女天真爛漫的樣子,暗暗地下了決心,一定要供應婷婷上大學。

  「你去看看她吧。」妻子唸唸不忘。

  我使勁攥著她的手,心一陣痛楚,「那事上,我已經沒精力了,讓婷婷自己
決定吧。」我勸慰著她,其實內心裡又何償不思念婷婷,這個年紀,還不是沒有
慾望,焦慮的時候,無非自己解決。

  「瞎說,才多大年紀。」妻子費力地笑著。

  「真的。」為了安慰妻子,讓她不再為我擔心,「多長時間都不想。」

  「撒謊都不會,早上我還看到你──」妻子說到這裡,一臉的笑,「和以前
一樣。」

  什麼都瞞不過她,夫妻之事又怎能瞞得了自己的枕席之人?

  「聽話,過些日子,你去一趟。」

  妻子溫柔地,彷彿在勸著我做一件平常的事。

  多少次曾經夢想著和婷婷在一起,醒來卻是空喜一場,看著身邊熟睡的妻子,
內心裡只有無盡的思念與惆悵。

  「還說不想,昨晚我還聽到你念叨她。」妻子嬉笑著,兩眼彎成一條縫。

  心裡一驚,不知道夢裡怎麼想的,那些囈語說不定就透露了自己的心跡,不
好意思地看著妻子。

  「你叫著閨女地名字,還──」妻子壞笑著。

  難道真的會這樣?想想也應該,這麼長時間了,如果不想,那才是無情之人,
畢竟和婷婷有了那種關係。

  「還害羞呀。」妻子嘲笑著我,「其實不想才怪呢,人都是有感情的,你和
婷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妻子說的是實情。

  「我說什麼了?」心裡忐忑著,就想套出自己的夢話。

  「嘿嘿──」妻子擺了一下頭,「你呀,什麼也沒說。」

  「你?」又氣又恨地看著她,妻子卻掩著嘴笑了。「還嘴硬,就是沒說,你
心裡還不是想呀。」

  「想也不能!」

  我犟著頭,不理她。

  妻子俯過身來,「有什麼不能,還不是你閨女呀,你不疼誰疼。」看我不說
話,就逗著我,「你把她弄起來,就不管了?別讓她走了歪道。」

  想想也是,女人婚前不知性,女人婚後就亂性,性慾一旦被激發出來,就不
可遏制。這年頭,都流行著大學生賣淫、傍大款,婷婷如果真的走了那條道,即
使是想挽救也來不及了。妻子知道我動了心,就催促著,「收拾收拾,改天去吧。」

  3 、

  從家裡坐上火車,趕了半天的路程,就到了。在火車站裡打了個電話,婷婷
驚喜地,「老爸,你到了?」

  婷婷的聲音已經變得很甜美,甚至都說起普通話,讓我這個做父親的有一絲
陌生。

  「剛下火車。」

  「那你在那裡等著我去接你。」

  扣上電話,看著街上流動著的車龍和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夏,心裡有一些茫然。
在那裡,我第一次迷失了方向,不知道東西南北。

  在路邊的小攤上買了一盒煙,抽了一根,看著煙圈徐徐地升上天空,我失去
了在農村生活的那種悠閒和自信。

  「大叔,要不要住宿?」

  一個胖胖的女人湊上來小聲地問。

  「不要。」我趕緊離開。

  「有褥子的,很便宜。」她眨巴著眼睛朝我笑了笑。

  看她不懷好意地,我越躲得老遠,那胖女人就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嘟囔一句,
「老土。」心裡受到蔑視,就覺得窩囊,剛想回敬一句,就聽到那熟悉的聲音。

  「老爸──」婷婷在老遠就揮著胳膊,她燦爛的笑容,讓我彷彿覺得在大海
裡飄行遇到了一艘船一樣那般驚喜。

  「婷婷──」

  我忘情地想抓住她的手,卻發現跟她同行的是一個小夥子。

  「叔叔,我來提。」

  那個男孩子慇勤地接過我手裡的提箱,我不置可否地看了看婷婷。

  「我同學。」婷婷簡單地做了介紹,就喋喋不休地問長問短。

  看著婷婷穿著碎花裙,苗條的身材和豐腴挺拔的身姿,早已沒有了鄉村的土
氣,我感覺到一絲陌生。

  「媽還好吧?」

  婷婷見我沉默不語,小心地問。

  「還是老樣子,只是精神上還可以。」

  婷婷抿著嘴,招了一輛出租車。

  「爸,您在這多住幾日吧。」

  「不了,我看看就走。」

  「叔叔,來一趟不容易,我沒課的時候,可以帶你出去走走。」那男孩慇勤
地,我就知道他和婷婷的關係,心裡竟然有一絲失落。

  4 、

  本來想坐下午的車回去,可婷婷怎麼也不讓我走,她眼淚汪汪地看著我,倒
讓我心裡覺得不好受。

  「爸──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您就不能多陪我一會。」

  看婷婷說的可憐巴巴的,我不好推辭,就任由著她提著行李走進學校旁邊的
旅館。

  「子建,麻煩你去幫我爸買一套洗刷用品。」

  房間雖說簡陋,但也整潔乾淨。

  那男孩聽話地帶上門,走出去。

  「爸──」婷婷很親暱地抱住了我的腰,將臉貼在我的臉上,那種溫馨、那
種旖旎可是我多日來始終嚮往的。

  摟緊了婷婷,很想知道上了大學的閨女有了什麼變化。

  「婷婷,在這裡還習慣嗎?」

  「嗯。」婷婷溫馴地點了點頭,「就是學業有點緊張,不過我會努力地。」

  「嗯,老爸知道你不會。」

  「爸──」婷婷緊緊地抱著我,似乎嫌我不夠親熱,將軟軟的身子靠上來。

  「傻丫頭──待會你同學來了,會笑話你的。」

  「不會。」婷婷越發靠近了我,我都能感覺出她的奶子發出的熱力。

  「爸不是跟你說好了,以後我們就是父女關係了嘛。」

  「我不!」婷婷嘟起嘴,蹭著我的臉,一種異樣的情緒在我們父女之間蕩漾
著。

  「也是大學生了,該知道和爸爸的關係了。」我掐了一下閨女紅紅的腮,
「那個男孩子是不是你的男朋友?」第一眼看見那男孩,心裡就有一股酸酸的情
緒。

  「才不是呢。」婷婷的臉有點紅,遲遲頓頓地說,「他是我們班的班長。」

  「小丫頭!」疼愛地捏著閨女的嘴角,想起纏綿的那些日日夜夜,心裡就不
是滋味。

  「真的!」婷婷抬起頭證實似地,「不過他對我特別有好感。」

  我怕閨女想多了,影響她今後的幸福,就趕緊說,「那你可要抓住機會,給
爸找個好女婿。」

  「壞爸。」婷婷罵了我一句,「才不呢,我就要你做女婿。」

  她抱住了我。

  「胡說什麼──」我戲罵著她,怕婷婷走不出那個怪圈,「男大當婚、女大
當嫁,你還能在家一輩子?」

  「就一輩子。」婷婷溫順地貼著我的脊背,「我就要你疼我一輩子。」

  心裡暖暖地,何嘗不希望這樣,可面對自己的女兒,這個世界上又哪容許做
父親的和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輩子?

  「婷婷──」不知道如何勸解,其實內心裡也不想勸解,就勉強地拿話搪塞
著,「爸不想耽誤你,你大了,該有個歸宿。」

  婷婷睜大了眼睛看著我,忽然鼻子一酸,就流下淚來,「你──你就是──
不想要我。」

  慌急地看著她,從內心裡想找個理由勸說婷婷,誰知正在這時,就聽到「篤
篤」的敲門聲。

  「請進!」

  婷婷站起來,理了一下頭髮。

  那個叫子建的男孩氣喘喘地跑上來,「婷婷,下午的課,要不你請假吧。」
他看到婷婷臉上的淚花,疑惑地上下打量著。

  婷婷擦了把眼淚,「不呢。」順手接過那男孩買得東西放起來,「老爸,您
旅途累了,先在這裡休息一會,我下課再過來。」

  看著婷婷披著短髮,一副青春靚麗的打扮,舉手投足之間,已經脫除了鄉村
孩子那種土氣,心裡就有一種自卑。

  「別耽誤了課。」這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僅能說的一句話。

  看著他們雙雙走出旅館,我後悔當初過來。

  5 、

  晚上喝了點酒,渾身輕飄飄地,看著城市裡燈火燦爛,閃爍著的霓虹燈,潮
湧的車流人流,親暱浪蕩的行人勾肩搭背,就覺得自己彷彿是另一個世界上的人,
婷婷早已容納在這樣的生活環境中,而自己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局外人,那我這
做父親的和婷婷除了親情,究竟還有什麼?

  踏著台階走進賓館,迎面聽到服務員的叫聲,「先生,您是203 的客人吧?」

  「哦。」

  「您的電話。」服務員熱情的笑著。

  這個時候,這個地方誰打來的?心下疑惑著,拿起聽筒。

  「老爸──」一個甜美的聲音,讓自己從心裡感到舒服。

  「婷婷。」

  「老爸,晚飯您自己吃,我上完課回去。」

  剛想說天晚了,別過來,就聽到婷婷倉促的,「再見,老爸。」

  心裡一絲失落,一絲甜蜜。

  晚上婷婷真的過來?過來又會怎樣?說真的,從心底裡還是希望婷婷過來陪
我,儘管已經下了一百遍的決心,真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有點動搖。人呢!畢竟
是有慾望的,何況我和她,早已突破了人倫大忌。

  妻子也嗔怪我把女兒送到大學裡,說是自己這樣的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就
會離開,有個閨女在家裡,總能幫前幫後,即使學得再多,早晚也是人家的人,
不如放在家裡,多享受幾年。

  我知道妻子為我好,她自己在性上已經沒有了慾望,不想讓我過苦行僧生活,
可我這做父親的,會因為一己之慾,耽誤孩子的一生?

  所以我下定了決心,即使自己再苦再累,也要供應婷婷上學,這樣也彌補我
自己的過失,算是對她的一點補償吧。

  這樣想著,就邁上台階。

  賓館裡的樓層並不高,但裝修的卻很豪華,每一個樓層上都貼著溫馨的提示,
讓人心裡有股溫暖。

  隱隱約約地聽到房間裡傳來微弱的呻吟,仔細聽起來更想女人的嬌喘,臨近
走廊的中央,那聲音卻越來越清晰,彷彿帶著驚喜與壓抑。

  早就聽說城裡盛行著嫖娼與賣淫,莫不是這賓館裡也如此?

  這樣想著,不覺就放慢了腳步,支起耳朵搜尋著那斷斷續續的聲音,判斷著
自那個房間裡發出。

  忽然就聽到樓梯下面傳來窠窠的高跟鞋聲,知道有人來了,趕緊加快了腳步。

  樓梯口走上來兩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交頭接耳的,突然停下腳步,彼此對望
著,又快速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就捂著嘴偷偷地笑著。

  後面的那個戳了前面的女孩子一下,「這麼早就──」

  「你不是也想?」前面的女孩就回過頭來調侃著,「大哥說不上二弟。」

  「要你──」那女孩被揭了瘡疤,就把手插在前面女孩的胳肢窩裡。

  兩人嬉鬧著,咯咯地笑著快步走上樓梯。

  擦過我的身旁,兩個女孩都看了我一眼,然後低聲地說,「人高馬大的,今
晚──」說著向我努了一下嘴。

  「你不就喜歡──」那女孩做了一下手勢,「又粗又大。」

  「哈哈──」兩人一前一後地推擁著走上去。

  望著她們的背影,聽著她們的語氣,知道這些女孩子肯定也是做著那些骯髒
的交易,雖然心裡感嘆著她們的身世和遭遇,但面對年輕的肉體,又不免攢動著
心底的慾望,怪不得人家都說有賊心沒賊膽,就連我這一向規規矩矩、一心一意
愛著自己女兒的老實人,都有點精神上的出軌,何況那些常年在外,奔波於全國
各地的商人?

  6 、

  城市裡的喧鬧讓我很不習慣,一個人窩在賓館裡,迷迷糊糊地竟然有了睡意,
9 點多的時候,就聽到電話鈴響,還以為婷婷打過來的。

  「先生,請問要服務嗎?」一個嬌滴滴的聲音,讓我又害怕又充滿誘惑。

  「什──麼服務?」早就聽人說城裡有賣屄的,可初次接到這樣的電話,心
理不免緊張。對方顯然聽出我是個雛子,噗嗤一笑,「就是讓您舒服啦──」她
拉著長腔調侃著,然後小聲地說,「不貴的啦──」

  不知道怎麼應付,就猶猶豫豫地,「不要啦。」隨即扣上,又摸起來聽了聽,
裡面儘是「篤篤」的聲音,竟有一絲悵惘。

  「篤篤──」心裡還沒平靜下來,就聽到一陣輕微地敲門聲,跟著婷婷和那
個同學走了進來。兩人手裡都拿著東西。

  「爸,你吃飯了嗎?」婷婷笑盈盈地,看起來比以前更受看,更讓人憐惜。

  「吃了。」被動地應付著,對著前來的那位,「你坐吧。」

  那男孩倒不拘束,大方地對著我,「叔叔,我先走了,你們聊吧。」

  疑惑地看著他和婷婷,「你們不──」

  婷婷轉過身,不客氣地對著他們的班長,「子鍵,你先回去吧。」

  那個子鍵像是有話要說,可話到嘴邊又嚥回去,「叔叔,再見!」他帶上門
的那一刻,又探進頭來,「婷婷,你今晚別回去了。」

  「知道。」婷婷很自然地回答著,可我心裡卻起了一絲波瀾,難道婷婷不怕
人說?

  「婷婷,你和他一起回去吧。」嘴上這樣勸解,可內心裡又希望婷婷能留下
來陪我。

  「爸──你來趟不容易。」婷婷說著就靠上來,兩手環抱了我的腰。

  緊張地看著門口,「別──別讓人看見。」

  婷婷卻往上竄了竄身子,「看見了,怕什麼。」小嘴崛起來,「你是我爸爸。」

  「那你在這裡,他們不會懷疑?」

  「誰會?」婷婷放開我,脫了外套,「他還勸我陪你來。」

  「可──」我看了看只有一張床的狹窄房間,言外之意,你睡在哪?

  「怎麼了嘛?」婷婷撒著嬌,坐在我一邊,「把我當外人生份了?」

  「不──不──」從心裡說,自己覺得配不上她,上大學只有一個學期,婷
婷就出落得跟原來不一樣,無論從氣質還是身材都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大學生。
「你是大學生了,別讓人說三道四。」

  「那我不是你女兒了?」婷婷偎過來,眼睛乜斜著,看得讓人心動,真想擁
著她親吻,可一想到女兒今後的前途,又有點躊躇。

  「婷婷,爸不已經跟你說了,以後我們是父女。」

  「我們什麼時候不是父女?」婷婷看著我反駁。

  是啊,儘管我們之間有那麼多的不倫,也只是我們父女之間的事情,在我和
妻子的眼裡,婷婷永遠是我們的婷婷。

  「傻丫頭。」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秀髮,「爸不想耽誤你的前途。」

  婷婷聽了,頭鑽進我的懷裡,膩著鼻子說,「你就是我的前途。」

  任何說教也顯得蒼白無力,在婷婷的生活裡,我已經成為她生命不可缺的一
員。心中雖有千萬個不願,但作為父親,還是為自己的女兒著想。「別讓他懷疑!」
自然說的是那個和她一起來的男同學。

  「爸──」婷婷嬌嬌地大聲抗議,「人家都說了,他是我們班的班長。」

  「那他沒有追求你呀?」看著婷婷越來越俊美的臉龐,竟然心裡酸酸的。

  「沒有,他就是追,我也不稀罕他。」婷婷理直氣壯地。

  「傻婷婷,你們同年般歲的,挺般配的。」

  「爸──」婷婷扯著長腔抗議著,「媽讓你來──」她羞羞地窩在我的懷裡,
手不經意地蹭著我的腿間,原本翹翹的那裡騰地雄起了。

  「壞爸!」婷婷嬌羞地罵了一句,跟著小手摸了過去。

  就在我心裡天人交戰的時候,突然聽到電話鈴響了起來。

  「先生,要服務嗎?」

  聽著那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婷婷疑惑地看著我,沒好氣地接過來,倉促地
說了一句,「不要!」趕緊扣上電話。

  婷婷馬上明白過來,嬌嫩的臉上立時飛起一朵紅暈,滿臉醋意地,「我是不
是不該來。」

  急急地想表白,雙手捧起她的臉,「傻丫頭,她們是賣屄的。」剛說出口,
就覺得太粗魯了些,果然婷婷臉上紅一塊白一塊。

  「爸不稀罕的。」

  「嗯──」婷婷翻過身,「那我就在這裡睡。」

  還能再推拒嗎?既是為了表白,也不能再推拒了,大手摟過她,將婷婷緊緊
裹進來。「婷婷,爸想去洗一洗。」

  婷婷卻緊緊地摟著我,嘴裡哼哼地不要我去。

  這小東西,還是以前在家裡那個樣子,就是大學生了,也改不了那個臭習慣。
手不自覺地伸進去,婷婷嘻嘻地抱著我,任由我從領口裡伸進去。

  「咚咚──」,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父女兩人趕緊爬起來。

  「誰呀?」

  「公安查房的。」

  驚悚地起身,兩個公安一前一後地進來,看到婷婷,口氣嚴厲地,「你是干
什麼的?」

  「我?」婷婷驚訝地,「我是他女兒。」

  「女兒?」公安上下打量著我,「你女兒叫什麼名字?」

  「婷婷!」脫口而出的一句話,倒惹來一些麻煩,「身份證!」

  渾身掏摸著,只有我一人的。

  「你,」他指著婷婷,「跟我到派出所一趟。」說著就上來扭著婷婷。

  「你們,你們幹什麼。」婷婷掙紮著。

  「幹什麼,我們知道你幹什麼,小小年紀不學好。」公安倒還客氣。

  我一急,語氣有點結結巴巴,「警察同志,他真的是我女兒,要不──」忽
然想起跟婷婷一起來的那個男孩,心中一亮,也算急中生智,「要不你讓她給學
校裡打個電話。」

  兩個警察鬆了手,婷婷趕緊摸起電話,磕磕巴巴的,「子鍵,你快跟學校裡
聯繫,我在賓館被他們誤會了。」

  「什麼?」那個男孩驚訝地,「你慢慢說,怎麼回事?」

  「嗨,嗨,我爸爸來,警察誤會我是──」婷婷又氣又急竟然表達不清。

  看著婷婷的表情,警察似乎有點明白,趕忙抓過電話,「喂,你是──」

  「我是她同學,那個婷婷確實是我們學校的,她爸爸今天來看她,哦,她爸
爸叫關宜軒。」這個男孩也是有心人,他一下子叫出我的名字。警察對著我的身
份證看了看,「那你是?」

  「我叫關婷婷。」

  警察聽後馬上扣上電話,語氣柔和地,「對不起。」說著歉意地點了點頭。

  7、

  經過了這一場驚嚇,就有點不自然,剛才的情景,如果再進一步,就會說不
清楚了。即使再有人證,父女兩個在那裡被抓了個現行,那婷婷的前程就會從此
斷送了。一想起和婷婷一起被帶進派出所裡,面對著警察的問話,就覺得不寒而
慄,暗暗慶幸著,還是說出來,「婷婷,虧得──」

  婷婷卻有點生氣,「什麼嗎?他們根本就是──」婷婷搖擺著兩手走過來,
從後面抱住了我,「老爸,人家就是想──」頭蹭著我的脊背。

  想起剛才就有點後怕,「剛才若是我們──」

  真要和婷婷脫光了,在床上,那還來得及穿衣,又如何應付過去?

  「就是那樣,又怎麼著?」婷婷忽然大膽地說,「人家又不是──」聲音低
低的,「又不是賣。」

  「傻丫頭,就是不賣,我們可是父女──」

  「父女又怎麼了?人家還不是──」婷婷笑吟吟地,「我願意──他們管得
著?」

  回身摟抱著她,仔細端詳著婷婷兩頰緋紅的臉蛋,沒想到婷婷竟然這個態度,
「就算通──也不應該是父女──」我一直不敢說出那個字。

  婷婷偏著頭,故意逗我,「通姦算不上罪的。」

  聽到婷婷說出通姦那個詞,心突然癢癢起來,「那他們非要說你是賣呢?」

  婷婷扭捏了一下,「哪有女兒賣給父親的?」

  這樣的對話在父女之間,一掃剛才的驚懼,突然增添了話題,「可他們剛才
就認為你是──」

  「壞爸爸──」婷婷看著我,「如果我不來,說不定你就被抓了去。」

  想起剛才的那個電話,就撮起婷婷的下巴,「爸不會去嫖,要嫖也嫖你。」

  這樣猥褻的話說給女兒,一時間竟然怕女兒惱怒,誰知婷婷也是一愣,跟著
就笑了,「壞爸爸,你就想嫖我呀。」

  這個世界上都說大學生為了金錢已經變得厚顏無恥,除了傍大款,就是賣淫,
難道婷婷也被熏染了?

  「婷婷,要是有大款想包你,或者嫖你,你會不會──」

  婷婷愕然地看著我,突然臉色紫脹著,狠狠地瞪著我,「你──」

  她生氣地蹲下去,摀住了臉。

  知道自己說重了,可這也是一個做父親最擔心的事,這個世界生了女兒就多
了一份心事,生怕做女兒的走錯了道,被人強姦、輪姦,甚或被逼失身賣淫,落
得個悲慘的命運。

  「婷婷,爸──」

  彎腰想扶起她,卻被婷婷生氣地躲開去,她淚眼滿面地,「我去做妓,你滿
意了吧?」

  這次輪到我恨恨地對她,強行摟抱了,圈在懷裡,「不許胡說。」

  婷婷還想掙扎,「你不是想要那些大款包我、嫖我嘛,還不如我死了算了。」

  心裡知道婷婷還有我這個父親,緊緊地箍著她,「就算包、嫖,也先由我這
個做父親的。」

  婷婷聽了,胊著鼻子,「那我現在就要你嫖。」

  聽著親生女兒要我嫖她,一時間興奮地看著她,婷婷也在我的目光裡看出了
躍躍欲試,突然她羞得窩進我的懷裡。

  「老爸,你是不是真想嫖我呀。」說完就擂起拳頭,捶打著我的胸脯。

  心裡一陣麻酥一陣甜蜜,任由婷婷捶打著。婷婷見我不制止,突然住了手,
定定地看著我。「壞爸爸,原來你這次來,就是為了要嫖我。」

  捧起婷婷地臉,突然起了一絲邪念,都說女學生青純,有知識、有品位,上
了大學的婷婷的確已出落地亭亭玉立、氣質不凡,飄逸的長發披在肩上,單那豐
滿誘人的胸部就讓男人感覺到銷魂。

  婷婷看我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羞羞地、無限嬌媚地,「你──」

  不知怎麼的,心裡就回味著那個嫖字,終於抵住了婷婷地額頭,用著自己都
不知道的語氣,「婷婷,今晚,就讓爸嫖了你。」

  婷婷喜悅地,「壞爸,不學好,原來你是存心的。」

  狂喜地想像著第一次走進夜店地情景,慌張地要了一個小姐,卻被小姐戲弄
了一番,剛入港就洩了,弄得自己都灰頭土臉,可今晚,竟要嫖自己的親生女兒。

  「是不是──」婷婷疑惑地,「以前嫖過──」

  趕緊顯示自己的清白,「沒──沒──」

  婷婷就拋了一個眉眼,「那你就──」她嘻嘻地,「嫖我一回。」

  酥酥麻麻地從身體的各個部位直升到頭皮上,那種感覺讓人就像飛起來一樣。

  抱著婷婷剛想壓倒床上,竟然響起了敲門聲。

  荒促地離開,緊張地看著門口,聽到那個男孩的聲音,「婷婷──婷婷──」

  婷婷慌忙整理著衣服,趕緊答應一聲,「幹嗎?」

  打開門,那男孩一副關切的樣子,「你,沒事吧。」

  「沒事。」婷婷言語冷淡地。

  「伯伯──」那男孩歉意地,「我怕婷婷受了委屈,就趕過來了。」

  嗨!每到關鍵時刻,就有人出現,弄得我絲毫沒了情緒,就說,「子鍵,天
很晚了,你帶婷婷回校吧。」

  婷婷怨恨的看了我一眼,咬著嘴唇賭氣地跟著子鍵走了。

  8、

  老遠就看見那個指定的排椅上坐著一個人,披著短髮,上身著一件淺藍色的
短大衣,看起來倒還周正,就快步地走過去。

  「您是徐──」

  正在四處打量的她趕緊站起來,又驚又喜地,「您是老方吧?」

  「哦,對──對──」

  尷尬地看著,倒是徐阿姨還大方,「坐吧。」

  這個時候,到處是晚飯後出來散步的人們,就那樣兩人坐在一起,心裡覺得
不好意思,按原先的安排去看場,又覺得不合適,就說,「要不,我們走走吧。」

  徐阿姨爽快地,「那好。」

  她整理了一下圍巾,就跟在我了身後。

  河兩岸的燈光顯得很昏黃,一條小路延伸到綠化帶裡,在綠化帶周圍的空場
內,人們在做著飯後的運動。

  「老舒,聽說你家裡還有一個男孩。」徐阿姨跟上來,和我並排走著。

  「是,正在讀大學。」

  這個情景讓我感到侷促,看看四周的人,倒也沒有人注意。

  「我的一個孩子也結婚了。」徐阿姨順勢挎住了我的胳膊,我全身一陣緊張,
下意識裡就想摔開她,可想想這樣會傷了她的自尊。

  「那你們住在一起?」隨口問了一句,就覺得徐阿姨面容不對。

  她抽抽泣泣地,「媳婦一直對我不好,我就搬出來了。」

  「哦,那你──」很想知道她現在的境況,可又不便多問。

  「我自己租了間房,哪像你,女兒女婿都孝順。」徐阿姨有點羨慕的,她說
著,就把頭靠在我的肩上,不知怎麼的,心裡竟然有一絲不適,僵硬著身子往前
走,又恐怕被人看見,好容易走到前面的廣場,就趁機離開她。徐阿姨倒是深情
地看了我一眼。

  「關哥,我們結合了,就搬到我那裡住吧。」

  她嬌羞地期待著我的回答。

  不知怎麼的,心裡就覺得有什麼牴觸情緒。

  「看看吧。」說這句話,雖然是搪塞,但在徐阿姨聽起來,卻是另一種意思。

  「還是搬過來好,」她變得有點扭捏,「在那裡不方便。」

  燈光下,她臉上竟飛起一朵桃花。看得我心裡不覺一動,忽然又有一種內疚,
眼前竟然出現了婷婷的笑臉。

  「不──不──」我慌忙答著,逃也似地離開那裡,留下徐阿姨一臉的不惑。

  9、

  「你怎麼搞的?」婷婷第二天早晨見面第一句話就問,「好好地,怎麼突然
玩起失蹤。」看著婷婷板著臉,就有一股委屈,像個孩子似地站在那裡。

  婷婷看我那個神態,轉換了口氣,溫柔地說,「不中意?」

  「婷婷──」雖然有好多話想說,但話到嘴邊卻變成,「我就是覺得對不起
你。」

  「壞爸!」她嬌顰豔笑地走過來,替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有什麼對不起的,
當年你還不是一樣勸我,男婚女嫁。」

  「我──」乞求的目光,「我不再找了,行嗎?」

  婷婷沒想到我會這樣求她,倒像是她逼著我似地,愣了一愣,「爸,我就是
想你在晚年有個伴。」

  「我不會拖累你的。」

  我的一句話讓婷婷很傷心,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轉身離開。

  看到婷婷傷心的模樣,急急地追過去。

  「婷婷,婷婷。」

  婷婷摔開我,我卻急急地拽住了她的胳膊。

  兩人站在那裡都不說話,婷婷突然轉過身,「你不要那麼小心眼,我這樣做
不是嫌你拖累。」

  像做錯了事似地,低下頭,「我知道。」

  婷婷拿起我的手,「我不能常陪在你身邊,就是想要你有個伴。」

  「婷婷!」理解女兒的想法,可我現在根本沒有那種心思。

  「好了,好了,你實在不願,我也不勉強。」

  婷婷理解似地看著我,用著柔和的語氣,「女兒不會離開你。」

  感激地看著她,卻發現女兒眼中的柔情,伸手攬過來,就聽到婷婷嬌柔的聲
音,「壞爸爸,女兒又不是不給你。」

  婷婷說的是實話,這些年,儘管她已成家立業,可由於特殊的職業關係,女
婿經常外出,這就為我們父女創造了很好的機會。

  「婷婷,爸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覺得──覺得不應該背棄你。」

  「嗯,知道了。」婷婷親暱地,「還算有良心。」她的眼裡透露出特有的女
性魅力,「他一會兒就回來了。」

  意猶未舍地離開他,就聽到女婿的聲音。

  「婷婷,媽讓你過去一趟。」

  趕緊遛回房間,免得讓他生疑。

  10、

  子鍵和婷婷一年前結了婚,在公安戰線上還是名新兵,儘管身為教授的父親
多方周旋,也還只是治安科的一名副科長,子鍵對此也很滿意,他甚至表示出不
願讓父親過多干擾自己的工作空間。聽婷婷說子鍵在性生活上要求並不強,只是
在新婚階段,兩人如膠似膝,曾有過一夜兩次的記錄,甚至還表現出要婷婷為他
口交,後來由於婷婷拒絕,才作罷。他做愛沒有特別的方式,往往會草草了事,
這讓我心裡多少有一點平衡。

  婷婷結婚後第一次回家,妻子就把她拉進屋裡,我知道妻子早就想瞭解婷婷
的態度,可這個時候是否有點過急,子鍵有點不明所以,他端起茶杯疑惑地看著
我。

  「女人的事,別管那麼多。」我只好以這樣的話搪塞著,子鍵聽了我說,也
就放下心來,畢竟她們是母女。

  果然妻子一會兒就走出來,招呼著,「到家了,別客氣。」她端著花生和早
已炒好的瓜籽遞給子鍵,子鍵忙站起來,「媽,我自己來吧。」

  妻子上下打量著他,看到子鍵周正的面孔和禮貌的神態,自然也很滿意,只
是在她心裡還多少有一點疙瘩。

  「子鍵,今晚就讓婷婷陪我睡吧,我們農村裡有一道風俗,女兒第一次回娘
家,都要和母親一起睡的。」

  子鍵毫不猶豫地,「媽,怎麼都行,還是您安排。」到底是大城市裡的人,
通情達理。妻子就笑盈盈地看了我一眼。

  晚上,小兩口在屋裡嘁嘁喳喳一會,婷婷有點害羞地跑出來進了妻子的房間。

  我只好躲進另一間屋裡。

  那晚,月亮很亮,連院子都照得清清楚楚,我躺在隔壁的小床上,心裡不知
是什麼滋味,女婿第一次上門就被冷落了,他孤孤淒淒的一人,就不會意識到什
麼?

  家裡養的那隻黃狗偶爾的叫兩聲,雞棚裡的雞咕咕地叫著,我不知道妻子在
那屋跟婷婷都說了些什麼,反正都是這幾天她在我跟前嘮叨的,什麼婷婷結了婚
也要多回家,什麼她不在了要婷婷把我接過去住,反正滿腦子都為我安排好了。

  半夜的時候,就聽到妻子咳嗽一聲,跟著門吱扭一聲開了,妻子悄悄地推開
了門。

  「她爹,過去吧。」

  我遲疑著,看著對門屋裡的女婿,「不好吧。」

  「什麼不好?我在這裡看著。」妻子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倒叫我感動。

  看我還有點遲疑,她乾脆推著我,將我推出門口,看著我一步三回頭,她眼
睛裡滿是鼓勵和慫恿。「她等著你呢。」

  在妻子的目光裡,輕輕地推開門,臨進門的一剎那,還看見妻子滯留的目光,
跟著就把門推上了。

  婷婷著一身紅裝坐在床上,看我進來,低頭叫了一聲,「爸──」

  那一刻,我羞得差點退出來,婷婷新婚的日子,我這做父親的竟然要和她一
起同房。看著婷婷有點陌生的面孔,我的心狂跳起來。

  大學畢業在城裡工作的她,早已脫卻了那身土氣,就連皮膚也變得白嫩柔滑,
不像以前那樣暗淡乾燥,怪不得人們都羨慕我養了一個好閨女,有學識、有地位,
也算得上光宗耀祖。只是他們還不知道,我這做父親的不但供養了一個大學生,
而且還和大學生的閨女有了床笫之歡,這是農村人做夢也想不到的。

  「你媽──」怕婷婷結了婚變了卦,讓我著做父親的難堪,就躊躇著不敢往
前。

  「媽說這些日子您老念叨我。」她嬌羞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心慌慌的,畢
竟我們父女已經斷了好長時間,她在城裡,難道心還會放在我這邊?

  「哦,哪有父母不惦記子女的。」我掩飾著,算是給自己找台階下。

  「那你還把我當女兒?」婷婷有點怨恨的看著我,倒讓我心裡覺得不自在。

  「他們都說我養了一個好閨女呢。」我訕訕地站在那裡。

  「你還記得我是你閨女呀。」婷婷這一次就有點生氣的味道。

  心裡暖暖的,「怎不記得?」

  「那你──」婷婷站起來,「你養的,還不是你的了。」她抓住了我的手。

  「婷婷──」又疼又戀地看著她,才知道在婷婷的心裡一直把我這做父親的
放在第一位的。「你現在──」扭頭看了那屋一眼,意味裡就是你現在是有了男
人的人了。

  「是不是我現在不純了?」婷婷責備的目光,「你嫌棄我了?」

  「不──不──」慌亂地答應著,沒想到婷婷會這樣想。

  「那為什麼──」

  「你是大學生,又是城裡人,爸──爸──」結結巴巴地說出自己的擔心。

  「大學生,城裡人,還不是你養的?」婷婷說到這裡,輕輕地偎過來,「爸,
什麼時候,我都是你女兒。」

  心裡狂喜地,麻麻的感覺,一直擔心女兒上了大學、有了工作,就會眼光高
了,看不起我這個鄉巴佬父親,沒想到她還一直把我放在心裡。

  輕輕地環抱了她,親暱地嗅著她的秀髮,婷婷回過臉來,「是不是覺得我不
乾淨了?」

  「沒!」

  「那你怎麼不像以前──?」拿著我的手放在她高高鼓鼓的胸脯上,那胸脯
已經比不得從前,明顯地挺拔高聳,捨不得地在上面磨蹭著。「人家還以為你嫌
棄我了。」她說著話就有股怨恨的語氣。

  「嫌棄你什麼。」那胸脯透著以前沒有過的信息,讓人更覺得神秘誘惑,已
經是大學生的女兒自然比不得從前。

  「壞爸,你知道的。」婷婷轉過身,脈脈含情地看著我。

  看著女兒那塗滿了口紅的鮮紅嘴唇,心裡充滿了無盡的慾望。已經身為人妻
的她,有著少婦般的豐腴和成熟,尤其是純白的內衣裡面,露出雪白的肌膚,洋
溢著青春的信息,讓我這個年過半百的男人激盪不已。

  「他──」女兒嬌羞地,「他沒有幾次。」再簡單不過了,一個女兒向父親
訴說著被丈夫佔有的次數,為的就是讓父親知道她還是如以前那般純潔。

  「傻丫頭,爸不在乎。」

  「你壞!」裊裊的聲音如絃樂一般,讓人瞬間動情。

  四目相對,兩唇相貼,就那樣站著抱在一起,彼此傾訴著相思。

  「我以為你──你不會要我了。」婷婷喃喃地,飲泣般地告白,「那晚,我
推拒他,不想讓他沾我的身子,可爸,我經不住他──嗚──嗚──」婷婷哭了。

  「傻孩子,你應該有自己的家庭。」撫摸著她的項背,將安慰和憐惜徐徐地
通過雙唇傳遞過去。

  結婚那天,我呆呆地躲在屋內,看著子鍵牽著婷婷的手上了婚車,那一刻,
我的心五味雜陳,不知道一個做父親的究竟該怎麼辦。

  「我答應你,要好好地保留給你的。」

  「爸知道。」

  「可我保留不住──」婷婷晃著我的身體,淚流滿面的,「我恨你!」

  愕然與感動同時充斥著我,緊緊地用著婷婷,使兩人的身體貼得更緊、更密。

  「那晚,在賓館裡,我就想告訴你,婷婷不結婚,一輩子陪著你,可你這個
膽小鬼,被警察一折騰,就變卦了。」她捶打著我的脊背。

  捧起她的臉,看著她梨花帶雨,感動地,「婷婷,別為我守著,不直當,況
且你應該有個丈夫。」

  婷婷突然嬌羞地貼在我的耳邊,小聲地,「壞爸,他一直戴著套套,女兒─
─女兒──」

  「真的?」結婚這麼些日子,女婿竟然戴著套和她做愛。

  「我就是想讓爸爸──」

  「好婷婷。」感動地無以復加,知道自己心愛的女兒一直為自己守身如玉,
就像和她再一次相擁,再一次顛鸞倒鳳。

  「起初,我把那裡弄了血,可後來──後來只能──」婷婷掘著嘴,「你還
不理人家。」

  我哪有不理你,只是做父親的不能置女兒的幸福於不顧,因為你使我嫡親的
女兒,儘管我對你有千般情、萬般愛,也只能藏在心裡。

  為了和父親再有個貼身摩擦,真的難為她了。

  「婷婷,爸不想再拖累你──只要你幸福。」這是一個做父親的心聲,我不
能太自私、太武斷,讓女兒在丈夫、在家庭中難以做人。

  婷婷臉上展露出笑靨,「爸,你給女兒──留個記號。」

  11、

  子鍵一臉的倦容,顯得很疲憊,178的個子倒是威武,帥氣的臉上永遠透
露出男人的陽剛,當年,若不是這些條件,我也不會答應婷婷嫁給他。

  「爸,今晚我和婷婷回媽那裡一趟。」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解下武裝帶。

  「妹妹找了個男朋友,媽要我們過去看看。」

  「那好呀。」我客氣地說,「男朋友幹什麼的?」

  「好像在政府上班。」子鍵似乎不太感興趣,「婷婷,給他們帶點什麼?」

  「把那兩盒保健品帶上吧。」婷婷從房間裡走出來,早已煥然一新,薄施脂
粉的臉上更顯得青春靚麗,一身打扮入時的服裝將修長的身材襯托得婷婷玉立,
尤其是那對飽綻欲出的乳房讓人饞涎欲滴,就連子鍵也不得不多看了一眼。

  「怎麼樣?」婷婷在我們兩人面前轉了一個圈,炫耀著。

  「刮目相看。」子鍵讚歎著,眼睛不覺放著光,如果不是我在面前,他肯定
有所動作,「老婆,你今天使魔術了吧?」

  「死相!」婷婷笑罵了一句,「你老婆哪天不這樣?」她笑盈盈地看了我一
眼,那眼神裡多了一份說不出的情意。

  「以前怎麼沒發現?」子鍵嘻皮笑臉地。

  「那是你有眼無珠。」婷婷哼了一聲,「心不在焉唄。」

  子鍵聽了,不知怎麼的,臉上竟然一陣紅一陣白。

  看著兩人走出去,心裡一陣失落。以前倒不覺得子鍵這麼出眾,現在看來他
和婷婷倒是天生的一對,身材、個身和相貌都無可挑剔,我竟然有點自慚形穢。

  晚上吃了點飯,孤淒淒的一人上了床,看了會電視,就迷迷糊糊地睡了。也
不知什麼時候,聽到子鍵和婷婷的聲音。

  「爸,睡了嗎?」

  有了先前的心情,懶得搭理他們,就聽的子鍵嬉笑著,「饞死我了。」

  婷婷掙脫的聲音,「羨慕她們了吧,不害臊。」

  婷婷嬌俏地,「就覺得你不老實。」

  「好老婆。」子鍵乞求地,傾訴著慾望。

  「是不是被子君挑起來了?」睜眼看見婷婷被子鍵擁著,婷婷用手指戳著他
的額頭。

  「胡說!」子鍵把嘴觸過去,卻被婷婷用手擋住了。

  「子君還上學就打扮得那麼妖冶,你的眼一刻都沒離開她。」

  「婷婷。」子鍵像是被說中了心事,「她是我妹妹。」

  「虧得是妹妹,要不,你還不連魂兒都被勾去了。」

  「再胡說!」子鍵追著她,終於親過去。

  「嗡──」婷婷嗚嚕著,「你就是不得鶯鶯意,藉著紅娘來解饞。」

  「要你胡說。」子鍵並不惱,推桑著,把婷婷壓倒床沿上,倉促地解著她的
褲子,一直以來,只知道他們同房,卻從來沒看過婷婷和他做愛。仰起身,透過
門縫看著子鍵脫掉了婷婷的褲子。

  「誰胡說了,子君穿得那麼露,就連老爸都來回地偷瞄。說,她的奶子是不
是比我的大?」

  子鍵吭吭哧哧的如箭在弦上。

  「那我先看看你的。」他解開婷婷的上衣,將一雙雪白的乳房扒出來。婷婷
低頭看著他,顯然也有了那種慾望。

  子鍵捧起來,揉搓著。婷婷的氣息粗重起來,看著子鍵將奶頭含進嘴裡吸裹。

  「子君沒結婚卻那麼大,你不覺得有問題?」婷婷一邊享受著,一邊舊話重
提。

  「有什麼問題,女人還不都是天然的。」

  子鍵迫不及待了,他伸到婷婷下面,撈起來。

  「可爸爸的眼光有點色。」

  已經將婷婷掀上去了,我看到婷婷腿間漆黑一片,子鍵從上面移下來。

  「子君做過他的模特。」

  「你說什麼?」婷婷驚訝地撮起子鍵的頭。

  「有什麼大驚小怪,爸是畫家。」子鍵平淡地說,跟著分開婷婷碩長的陰唇。

  婷婷噓了一聲,跟著眼光落上去。子鍵仔細地觀察著,一下子捏住了婷婷的
陰蒂。

  婷婷的身子一震,「那不會是做裸模吧?」

  「媽也做過他的。」子鍵把婷婷的身子拉上身前,挺起碩大的雞巴對在那裡。

  「你是說子君讓爸爸畫過裸體?」婷婷一副不相信的眼神。

  子鍵在婷婷那裡慢慢地鋸過去,跟著一用力插進婷婷裡面,婷婷如一朵花一
樣地開放著。

  「爸說,子君的身材最適合做裸模。」子健俯身過去,猛烈地抽插起來。

  12、

  「爸,」清晨就聽到婷婷地叫聲,她站在門口,看我一幅懶散的樣子,「飯
在鍋裡,你自己熱一熱,我們走了。」接著就聽到高跟鞋「達達」的由近而遠。

  想起昨晚那個畫面,心裡竟然有一絲不適,這麼些年,我一直把婷婷當作自
己的女人,沒想到有人在我的眼皮底下和她行歡,難道我竟然心甘情願地作了烏
龜?

  當年看到一雙兒女在院子裡親熱,那副小兒小女生澀的愛戀,曾讓我起了一
絲嫉妒,也讓我下了決心,那就是不能耽誤孩子的前途,所以,我才千方百計地
供應兩個孩子上了大學,沒想到轉眼幾年過去了,婷婷已出落的令人高不可攀,
她的職業、她的家庭、她的不可攀越的高貴氣質都令人望而生畏。

  妻子在臨終的時候,曾經千叮嚀萬囑咐,別依著孩子的性子,讓自己受了委
屈,可我從心裡上說,還是希望孩子能有個好的歸宿。

  「婷婷,你別給她找高了。」妻子喘著氣,眼淚汪汪的,「這樣會冷落了你。」

  攥著她的手,一再安慰她,「讓孩子自己飛吧。」

  妻子咳嗽著,按住了胸口,「女人心野了,就拴不住,你還是留她在身邊,
也好有個照應。」

  「可那樣──會苦了她。」雖然這樣說,但還是有點戀戀不捨,只要婷婷心
裡有我,我也就知足了。

  「苦啥?她伺候你還不應該?」妻子反駁著,「你疼著她,她也該知足。」

  「別說了。」看著妻子蒼白的面孔,心裡難過得要哭。

  「哥──」秀蘭端著熱氣騰騰的雞湯進來,我接過來。

  「我來吧。」她躬下身,用湯匙攪了攪,又拿嘴吹著。

  妻子感激地,聲音很微弱,「讓你累著了。」

  「嫂子,我還不幫這點忙了。」她舀了一匙,遞過去,妻子歉意地往前探了
探身,「喝這些也沒用了。」

  秀蘭搶白著,「別胡說,哥還等著你喝喜酒呢。」

  妻子喝了一口,蒼白的臉上露出笑容,「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我就擔心─
─擔心他,沒人伺候。」

  「你別想那麼多了,還是多休息吧。」

  妻子攥住了秀蘭的手,「秀蘭,我走了,你要常來看看他。」

  秀蘭又舀了一塊肉,「來,嫂子,我會來看他的。」

  妻子感激地,像是喃喃地說給自己聽,「要是,你哥要是有你這麼個人,我
也就放心了。」

  秀蘭手一顫,雞湯撒出來,濺了一地,一下子紅到耳朵根。我知道秀蘭肯定
想到了我們的關係。就一語雙關地,「你還惦記什麼,我身邊不是有她嗎?」

  秀蘭在下面暗暗地踩了我一腳,偷空著忙地白了我一眼。

  妻子又咳嗽起來,「秀蘭,你答應我,常來照顧他,鋪床疊被的。」

  「嫂子──你就放心吧。」

  秀蘭這一次看過來,卻是注滿了深情。

  妻子拿開秀蘭的手,「我怎麼能放心,你哥──你哥是男人──他怎麼也得
有個伴。」

  話說到這裡,三人都沉默著不說話。我明白妻子指的什麼,秀蘭也知道嫂子
說的什麼,我能對妻子說,可秀蘭能承認嗎?我探詢地看著秀蘭。

  「秀蘭──」妻子乞求地目光,「你說我能放心嗎?」

  「嫂子!」秀蘭羞羞地低下頭。

  「哎──」妻子無望地嘆了一口氣,閨女大了,終會有自己的家,她還能像
以前那樣是我身邊的伴嗎?

  13、

  農村的傍晚顯得特別冷清,一望無際的平原,到處飄著裊裊炊煙,村頭的小
路上幾隻小狗在追逐戲玩,在村頭上等了好久,才看到兒子的身影。

  「明明,怎麼回來得這麼晚?」

  「爸,現在的老師都搶課時。」高考在即,時間就是分數,這體現的是老師
的責任。

  「最近怎麼樣?」一提到成績,明明就興奮地看著我,「爸,我已經是班裡
的前三名了。」他炫耀地,又怕我打擊他,靦腆地低下頭。

  「好好學,考上大學就能像你姐那樣工作了。」

  聽到提起婷婷,明明的眼睛熠熠生輝。

  「爸,我可以不可以報考姐姐的大學?」他一本正經地說。

  想起那天在院子裡看到的情景,心裡就有一絲不快,但又不能打擊他的情緒。

  「怎麼,想姐姐了?」

  明明老實地回答,「嗯。」

  「那要看你的造化,不過別想得那麼多,好好學就行。」

  明明爽快地,「嗯。」他蹦跳著在前頭,一路小跑走回家裡。

  我在菜園子裡轉了一圈,摘了一些時鮮菜,為的是讓妻子有個好胃口,她在
這世上的時日已經不多了。

  晚上吃完了飯,秀蘭張羅著給妻子抹了個澡,又換了套睡衣。妻子呆呆地躺
了一會,忽然拉住了秀蘭。

  「妹妹,我跟你說個話。」

  看著她弱不禁風的樣子和蠟黃的臉,秀蘭坐上床和她一起。

  「這個家要撐不下去了。」妻子哀傷的,一臉無助。

  秀蘭撫摸著妻子瘦削的臉,「別胡思亂想了。」

  「你不用勸我,我感覺得到,只是有一點放心不下。」妻子咳嗽著,秀蘭趕
緊拿過手巾遞給她。「你哥不能照顧自己,婷婷又在外地工作。」

  「你是說──」秀蘭知道妻子的意思。

  「妹夫不在了,你就把這裡當個家吧。」

  「嫂子──」秀蘭有點為難。

  「你知道──」妻子不知應不應該說,「你別在意,你哥其實很掛念你。」

  秀蘭聽到這裡低下頭,她的心撲撲直跳。

  「他經常念叨你。」她拉著她的手,緊緊地攥著,「秀蘭,有時我都嫉妒,」
她笑著,臉上浮起紅暈,「你不知道,連我們房事的時候,他都叫著你的名字。」

  「嫂子──」秀蘭聽到這裡羞怯地,天哪!那個時候,幹嗎叫自己的名字,
這讓嫂子怎麼想?

  「我知道你們兄妹好,你要真有那個意思,嫂子希望──」她熱切地看著秀
蘭。

  「不──不──」秀蘭臉紅的像蒙了塊布,把頭扭向一邊。

  妻子劇烈地咳嗽著,「我知道──你哥──其實心裡一直有你。」

  「嫂子,你別瞎想。」秀蘭慌亂地說。

  「我是女人,懂男人的心,秀蘭──」她緊緊地握著,「今後,你就照顧他
吧。」

  「嫂子──」秀蘭羞得抽回手。

  「我知道──」妻子平躺下身子,「你放不下,其實我們都是過來人,男女
都不是什麼羞恥事,你哥想你不是一天兩天了。」

  秀蘭默默坐著不說話,她是不敢向妻子表露出來。

  妻子忽然翻過身,「秀蘭,你怕什麼。」

  「嫂子──哥──」秀蘭始終不敢越雷池一步,她面對的不僅僅是一個女人,
更是一個心愛男人的女人。

  「你不覺得那些說教都是騙人的?這個世界上只有男人和女人,只有男人女
人的愛。」

  「可──」秀蘭欲言又止。

  「小妹,別苦著自己,別苦著自己愛的人。」妻子閉上眼睛。

  秀蘭默默地坐著,回味著妻子剛才說的話。

  14、

  「昨晚金海花園發生了一起兇殺案,死者為女大學生,犯罪嫌疑人乘車逃離
現場,據目擊證人表示,該犯罪嫌疑人為男性,身高175 ,留有平頭,目前警方
已經全力介入。」

  看著這則新聞,驚嘆著目前社會的不穩定,人性道德的淪喪。

  人與人之間為何充滿了仇恨和罪惡,還不是經濟浪潮的衝擊,人都往錢看了,
道德價值觀就消亡了,自然世風日下。子鍵就曾說過,現在的女學生已經沒有任
何貞操觀念,只要能與經濟掛鉤,任何事情都能做出來。他就曾親眼見過,「人
體攝影」其實就是「人體攝影髮廊」,早已烏煙瘴氣。為了拍攝「大尺度照片」,
有的「攝影師」帶著獵奇的心態,特意攜帶長焦鏡頭,專門拍攝模特身體的私密
部位,或者近距離圍著扒開大腿的「模特」拍攝,鏡頭的焦點就是模特的私密處。
更有甚者,攝影師多次命令模特趴在地上擺造型,那種跪爬姿勢可以充分展現女
性的私密部位,而拍攝師不是從側面或正面去拍攝她身體的曲線,而是紛紛跑到
背後去拍攝臀部,那些專業級別的相機,更是用長焦鏡頭拉近,對準「關鍵部位」
猛拍。期間,有幾個「攝影師」不斷用充滿挑逗性的話語相互交流,無非就是顏
色、大小和肥厚程度,但幾乎不與模特進行溝通。當看到模特在擺造型時用手遮
擋私密處,他們才會異口同聲地與模特「交流」,「把手拿開!」

  我不知道親家公的畫室如何,子鍵從來都沒和我說過,只是隱隱約約地知道
那裡面都是赤裸著身體讓人畫的,一個女孩子在別的男人面前赤裸著身子,這根
本無法想像。可聽子鍵說,那叫藝術,用他們的話說,就是用一種毫不尷尬的坦
然心態來接受這種作為美學典範的無遮無攔的「活體的真實」,從中領略到興奮、
愉悅、受益、著迷、激賞、刺激和驚奇。

  一個男人面對青春美麗的女性裸體,尤其是鮮活的性器官而不起興、衝動,
那除非他功能不健全,就連豬狗都會叫春、發情,那男人還能控制住自己?

  「爸──」婷婷一進門就高聲叫著,懶懶地將包撂在沙發上,「子鍵又有任
務了。」她說完,將披散的長發撂到肩上,「我先洗把臉。」

  看著婷婷裊裊的身體,才知道什麼是城裡人生活,那些年,我們根本不知道
飯前洗手飯後漱口,也根本不會在性生活前把那裡仔細地洗一遍,可現在看來,
這些都是必要的,為的就是可以充分地享受男女之間的性生活,當然包括那些不
被接受的姿勢。

  電視裡又在播放〈家有兒女〉,看著夏雪和劉星,就想起當年的婷婷和明明,
一雙兒女又疼又鬧,才是家庭的氣氛,何況還有我摻合在其中,讓一個做父親的
既體會到子女的親情,又能享受到生女兒的幸福。可夏東海就沒有這種福氣,他
沒有體會到一個做父親的和親生女兒親暱纏綿的情景。

  「爸,想什麼呢?」婷婷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一邊,用手巾擦著頭髮。

  「想什麼,爸老了。」感嘆著時光的流逝,父女相偎相擁、自由自在的環境
一去不復返。

  婷婷挨著我坐下來,「老爸──」她放下手裡的毛巾,雙手環抱著我的腰,
「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

  伸手摟著她,「爸知道,爸很知足了。」

  「要是沒有這個家,我們也不能在一起。」婷婷很會勸解我,她從小就會耍
小女人手段。

  疼愛地將她蜷在懷裡,撮起她的臉,親了一口。

  「爸不是在乎那些,爸就是覺得一家人不能像以前那樣在一起。」

  婷婷也有點傷感,偎在我胸前,「人都是有生老病死的,媽不在了,弟弟上
了大學,可還有我──我不是一直陪你在身邊。」她逗著我,想讓我高興。「你
女兒還不是和以前一樣?」身子有意地蹭著我那裡。

  幸福的摟著婷婷,父女兩人一時沉浸在天倫之樂中。

  15、

  「老爸,今晚睡我的臥室吧。」親暱地擁在一起,婷婷提議道。

  「那老爸就當仁不讓了。」

  婷婷風情地看著我,「本來就是你的。」

  說得我心裡無比的受用,雙手抱起婷婷,大步流星地走進女婿的臥室。

  看著床頭上那副結婚雙人照,婷婷一席婚紗曳地,淺淺地領口,透露出無限
的春意;子鍵卻是西服領帶,挽著婷婷的手,目光裡充滿著自信和幸福。

  「爸──看什麼呢?」婷婷溫柔地靠上來擋住了我的目光,雙手攀著我的脖
子,這在以前,卻是從來沒有的事,在她母親面前,她總是表現出害羞,輕輕地
推拒,然後才是勉強地接受,這讓我有一絲興奮,又有一絲內疚,可表現出來的
更是不可遏制的慾望。

  「給我脫了。」她撒嬌地看著我,嘟起嘴。

  撮起嘴,送過去,一邊接著吻,一邊解著她的衣鈕,挺挺的酥胸解放出來,
綻放著慾望,小心翼翼地解開她的胸罩帶,摸過去。

  「老爸──」婷婷嬌膩地叫了一聲,更密實地尋吻著。

  就那樣貼胸摟著、摸著,雞巴一脹一脹地,努力地頂在婷婷的腿間,婷婷輕
微的呻吟著,左右蹭著。

  手從她胸溝摸過去,握住了那瓷實的乳房。

  「老爸──」婷婷的手輕輕地接著我的褲扣,連鼻息裡都透著喜悅的聲音,
「想我了嗎?」

  「傻丫頭,昨晚──」

  婷婷聽了,趕緊堵住了我的嘴,「我知道你會吃醋,可我又不能──」婷婷
的小手已經伸進去,抓住了我的雞巴。

  「女兒會補償你。」她離開我,作出風情萬種地樣子。

  婷婷的奶子已經比先前更加飽滿風韻,乳頭堅挺突出,看著那誘人的顆粒,
忍不住地嚥著唾液。

  「給我脫了。」婷婷再次說。

  一邊欣賞著,一邊解開的腰帶,婷婷順從地將裙子脫下來,一條絲質褲襪從
頭到腳包裹著,凸現著裡面的底褲。

  「老爸,還有呀。」她挑逗著我,張開雙臂亮給我看。

  褲襪緊固在她曲線畢露的肉體上,呈現出鮮亮的肉色,只有腿間那一叢,透
露出微微的黑色。我的手快速地觸過去,連同她的底褲一起,扒下來。

  一從柔順的黑毛覆蓋著鼓鼓的肉阜,在肉阜的中間形成黑黑的濃密的層林地
帶,我目不轉睛地看著,痴迷於婷婷迷人的身體。

  「壞爸!」她痴笑著,伸出纖纖玉手,解開我的褲子。當那根紫長的東西挺
出來時,婷婷毫不猶豫地握住了。

  「還不上來?」她牽著我,兩人雙雙爬上那張大床。

  還沒等我躺下去,婷婷就俯趴在我的腿間,攥住了,笑盈盈地含進嘴裡。

  「啊──」仰頭看著婷婷的姿勢,卻沒想到婷婷正含羞地看著我,又疼又愛
地撫摸著她的頭,就看到婷婷滿含著吞裹起來。

  陣陣快感從那裡密密麻麻地升起來,慾望在身體的各個部落澎湃著,讓我不
時地跌落在欲的海洋。

  「婷婷──」大手搬過婷婷的臀部,就想目睹一下親生女兒的私密,婷婷善
解人意地任由著我擺佈,天哪!兩瓣屁股間竟然隱藏著那麼碩大的東西,以前從
正面看,根本看不到裡面的一切,肥厚碩大的陰唇裡面,一汪玉砌粉妝般的肉舌。
這就是我曾經肆意玩弄著的閨女?我就是被我千次萬次地壓在身下的婷婷嗎?以
前人家都說,大學生身價高,可我怎麼就沒品位出來?難道婷婷經歷了大學,就
連這裡也抬高了身份?

  極力地扳到眼前,婷婷的屁股已經抵臨到我的嘴邊,忍不住的慾望在喉嚨裡
咕嚕咕嚕地響,婷婷的每一動,都帶動著屁股在眼前晃。

  顫顫巍巍地把住了,突然伸出舌頭,竟感覺到婷婷顫抖了一下,跟著膩膩的
聲音響起來。

  「老爸──」她似是經受不了,快速地擄動吞裹,慾望在兩個人的身體裡彼
此交匯流淌,瞬間淹沒著一切。

  16、

  兇殺案鬧得沸沸揚揚,更多的傳說是一大學教授包養了裸模,竟發現是自己
和情人一起時生養的女兒,當裸模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後,竟然要求繼續做他的二
奶,大學教授忍受不了道德倫理的鞭撻,一氣之下,失手殺死了裸模。我不敢相
信這是真的,但感情如果靠金錢來維持的,注定不會長久。大學生的死很能說明
這一問題,她想靠性關係來維持道德淪喪的兩性交易,結果是徒勞的。

  錢權滋生腐敗,城市藏污納垢,這是這個社會的現實寫照。我不知道我和婷
婷是不是能走下去,可我們之間至少不會牽扯到金錢,不會牽扯到利益,有的只
是父女親情,只是血脈的延續。

  子鍵在外面蹲了一天一夜的點,回來的時候,很是疲憊,連口唇都起了泡泡。
婷婷趕緊讓他洗了個澡。

  「喝點水,先休息一會吧。」婷婷勸著他。

  「不行!」子鍵看了看表,「一會兒還得出去。」他半依在沙發上懶洋洋的。

  「案子還沒破了?」婷婷早就想證實一下社會上的傳聞,由於自己的老公在
公安,許多同事都向她打聽。

  「哪那麼簡單?」子鍵坐起來,「不過有點眉目了,那該死的強姦了人家,
後來就逼迫她做了自己的二奶。」

  「那他們──」婷婷疑惑地。

  子鍵看了看她,「他是後來才知道的,不過還不敢斷定,可恰巧的是教授推
算出的時間正是兩人柔情蜜意的時候,所以他想終止,那女孩死活不肯。」

  「那他也不該──」她從洗手間裡給他拿出刮鬍刀。密密的鬍鬚從子鍵的下
巴冒出來,儼然形成了一片叢林。

  子鍵刮完了鬍鬚,白紮紮的下巴明的耀眼,「教授也是被逼無奈,那女孩不
但不想終止,還以抖露出去為要挾。」

  「真的?」連我都大吃一驚,這個世界究竟怎麼了?難道一切的一切都變成
了金錢,唯有金錢才是彼此的需要?

  「她不鬧出去,教授也不會忍心,畢竟是他的女兒,哎──」子鍵站起來,
跺了跺腳,「一個被逼賣身,一個被逼殺人,這都是咎由自取。」

  「那畫室裡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婷婷脫口而出,看到子鍵異樣的臉色,
忽然住了口。

  「爸──」子鍵並沒有說什麼,「我給你買了一條牛皮帶。」他說著遞給我
一個精緻的盒子。

  趕緊接過來,「你可是要注意休息。」

  「知道了!」子鍵無所謂地,早已習慣了自己的職業,對於這些事情,他覺
得太平常。

  「我先走了,媽那地方你常過去看看。」子鍵臨走的時候叮囑著婷婷。

  婷婷忽然想起什麼,「你等等。」她匆忙地轉回身,一路小跑著走回來,神
秘兮兮地,「把這個戴上。」

  子鍵疑惑地接過來,卻是一尊觀音菩薩,他感激地一笑,順手放進貼身的兜
裡。

  17、

  諾大的畫室裡到處擺放著一尊尊裸體雕塑,讓人的第一感覺就像真人一樣,
表情栩栩如生,姿勢惟妙惟肖,就連身體器官的皺褶紋理都看得一清二楚。

  「這都是鴻宇搞的。」方舒一一指點著介紹。

  看著一件件藝術品,感到既好奇又驚嘆,怪不得畫家們對裸體那麼執著,若
不是那些真人活生生的表現,那又怎能作出這些逼真的雕塑?

  「媽──爸在學校裡是不是也有畫室?」婷婷也是第一次到這裡來,面對這
些東西,她有點眼花繚亂。

  「學校裡的更大,不過都是學生們實習用的。」

  「這──」婷婷看著裡面一尊男象,面孔不覺紅了。

  那是一尊半蹲著的男人形象,強健的肌肉、豐富的表情透露出陽剛氣息,由
於兩腿交叉,陽根顯而易見,尤其那代表成熟的碩大龜頭顯示出男人的性徵。

  「這一尊是你爸比較喜愛的,說是充分展現了男人的魅力。」方舒一點都不
奇怪,「在藝術者的眼裡,似乎並不存在性別,一切活動都為了展現美。」

  我驚訝地看著那被誇張了的男人性器,就連包皮的皺褶都惟妙惟肖。

  她帶著我們走向內室,「你看這些,都是人類愛的最直接的表白。」

  「啊呀──」婷婷不覺叫出聲,「媽──」

  「傻丫頭!」方舒戲謔地罵了一句,「看起來有點接受不下來,其實都是國
外的名作。」

  一幅幅男女交歡做愛的畫圖、雕塑展現在我們面前,讓人看得血脈奮張。

  「其實這沒有什麼,人類就是因為性才一代一代地傳承下來,你都是過來人
了,還這麼大驚小怪。」方舒疼愛地責備著。

  「可──」婷婷有點尷尬的,瞥了我一眼。

  方舒知道婷婷嫌我在面前,「這有什麼,女人的美是任何人都可以欣賞的,
子君就做過她爸的模特。」

  婷婷驚訝地,「你是說,我爸他畫過妹妹的裸體?」

  「小丫頭!」方舒喜愛地,「他不但滑過子君,還畫過我的。」

  「那──」婷婷張口結舌地樣子,讓方舒感到好笑。

  「不在藝術界裡是不會理解的,你爸一直以藝術為美,他對於美的東西有特
別的追求,子君還在小時候,他就畫過她,上了大學,有了文化鋪墊,氣質自然
與眾不同,他當然不會放棄這種機會,所以兩人一有時間,就躲進畫室裡。」

  看著方舒神態輕鬆、彷彿自然天成的訴說,心裡暗暗驚奇一個做母親的對丈
夫事業的支持。

  「人的思想不能太骯髒,就像性本身不骯髒一樣,很自然、很美好的東西,
發生了就是一種美麗,也是一種機遇,沒有那麼可怕。」

  「媽──」婷婷像是在聽天方夜譚。

  「老關,你不覺得這樣?」方舒回頭看著我,灼灼的目光閃爍著。

  「當然──哦─不──」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是好。

  方舒莞爾一笑,「就說亂倫吧,其實也是一種愛,男女之間的相互吸引,並
不因為年齡、身份和輩分才發生,而是自然而然的東西,相互之間愛了,就會有
愛的訴求和愛的表達,那性關係也就自然而然地發生了。我說這些,你們不反感
吧?」

  「不會──不會。」婷婷趕緊答道。

  方舒看著我,「人就是一種觀念,接受了,就會變成行為,就會覺得行為合
適,反之就會覺得有違倫常。」她頓了頓,「亂倫是每個人都有的一種情節,當
然我並不是說支持亂倫,可我也並不反對,只要兩情相悅,即使是血緣關係又能
怎樣?」

  「那如果──」婷婷話到嘴邊,又有點後悔,婷婷驚恐地看著方舒。

  方舒看著她,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麼,「你是不是覺得你爸這樣不合適?其實
他們之間發生什麼,我不管,那是他們之間的事,你爸也不是聖人,你妹妹也不
會看得太重。」

  正說著,就聽到薄鴻宇在外面喊,「方舒──方舒──」

  方舒對著外面應了一聲,「喊什麼呢?」

  「不是親家來了嗎?我特意買了點菜。」

  方舒向我們做了一個眉眼,親切地一笑,「鴻宇就喜歡喝酒,你可要多陪陪
他。」

  18、

  薄家寬鬆濃郁的家庭氣氛,讓我覺得耳目一新。他們家庭成員之間看不出什
麼代溝隔閡,倒像是朋友聚在一起,可以暢所欲言。

  子君喋喋不休地向我介紹著學校裡的見聞,有時甚至摟著我的脖子告他父親
的狀,說是她爸就喜歡喝酒、畫畫,喜歡女孩子,說到這裡,向我做著鬼臉。

  鴻宇坐在一邊倒像是沒事似地,一邊喝酒,一邊笑逐顏開。

  婷婷幫著方舒炒菜做飯,偶爾的方舒走過來插一句,「別老纏著你伯伯。」

  子君就撒嬌的,「什麼伯伯,他是子鍵的爸爸,也就是我的爸爸。」

  逗得我心裡直高興,隱隱地覺得要是我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就更好了,想到
這裡,目光不覺看向婷婷。

  「子君,該找個男朋友管管你了。」方舒放下一道菜,解下圍裙。

  「我才不呢,我就要爸爸做男朋友。」子君又走過去摟著鴻宇的脖子,一副
親暱的樣子。

  「你爸可是不洗衣服,不洗腳,你哪受得了?」方舒逗著她。

  「哼!那我就趕他洗,是不是?」她偏頭調皮地看著鴻宇,「現在的男孩子
可都是寵著女孩子的。」

  「那你就讓你爸寵你一輩子。」方舒奚落著她。

  「爸,你寵我不?」她搖擺著頭,晃著鴻宇的身子,「我要你給我洗腳、洗
內褲。」

  鴻宇無奈地,「好,好。」他衝我端起杯,「來,老舒,我們喝。」

  子君就乖乖地坐下來,已經大三的她,完全沒有那麼穩重成熟,倒是一幅孩
子氣,這和她的年齡、她的身材極為不符。

  「婷婷,子鍵沒說什麼時候來?」方舒收拾好了,像是有什麼心事,一副心
事重重的樣子。

  「他的案子還沒破,蹲點去了。」

  方舒挫了搓手,表情裡露出不易覺察的一絲遺憾,「我給他打電話去。」

  子君看著母親,撇了撇嘴,「哥一不回來,就像丟了魂。」

  「那你爸不回來,你像丟了什麼?」方舒反駁著,並不以為意,扭擺著屁股
走了。

  不一會兒就聽到方舒溫柔的聲音,「子鍵,你趕不回來嗎?」那邊顯然作了
肯定的回答,像是又囑咐了什麼,方舒就說,「媽知道。」然後像是撒嬌又像是
帶著哭音,「注意安全,別讓媽惦記,那掛了。」

  聽著方舒纏綿的聲音,我有點不舒服,斜眼看了看婷婷,婷婷倒顯得很平靜,
她似乎沒有聽出方舒和兒子說話的內容。

  這時就見方舒走出來,一臉的輕鬆,坐在桌邊。「子鍵又有案子了。」

  「就是那個兇殺案。」婷婷趕緊回答,「說是一個教授包了個二奶,竟然是
自己的親生女兒。」婷婷剛說到這裡,就聽到「啪噠」一聲,鴻宇手裡的杯子掉
在地上。

  鴻宇掩飾似地,「太滑。」他急忙低下頭撿著地上的碎片。

  子君笑呵呵地,調侃著說,「歲歲平安!」趕忙蹲過去幫著父親收拾。

  「那不會是真的吧?」方舒看著婷婷問。

  「子鍵說,案情基本定了,就等著犯罪嫌疑人現身。」

  「那他怎麼會不認識自己的女兒?」

  「說是初戀情人的女兒呢,算時間好像就是那時懷上的。」

  「作孽!」方舒感嘆著。

  子君替父親收拾完,把垃圾放進垃圾筐裡,「那有什麼,就算父女又怎麼樣,
相愛沒有錯。」

  「可關鍵他殺了她。」方舒糾正著。

  「這個爸爸不好玩,兩個人好好地相愛,幹嗎殺了自己的女兒。」

  「說是那女兒以此要挾父親,父親才失手殺死了她。」婷婷在一旁補充。

  「真可憐!」

  眾人惋惜著,倒不是憤恨那父親玩弄了自己的女兒,而是感嘆兩人結局的悲
慘。

  19、

  晚飯後,子君纏著鴻宇作畫,兩人相繼去了畫室。方舒坐了一會,囑咐婷婷
把隔壁房間收拾一下,自己去了臥室,關上門。

  婷婷向我使了個眼色,悄悄地貼著門縫聽著裡面的動靜。

  「子鍵,是你嗎?」方舒嬌嬌的聲音。

  「還沒吃飯?媽就是擔心你。」

  聽不到那邊說什麼,就聽到方舒做出一副嬌態,「你爸和她又去了畫室。」

  「你說婷婷?」方舒看了看門口,「我讓她收拾一下房間,給她爸住。」

  忽然聽到這時方舒聲音低下去,「死人,我知道他們做什麼去了?」

  她把聽筒靠近了耳邊,「你又不來,媽想去陪你。」扯著話線,「你爸這些
日子就喜歡畫唄,說是有了靈感。」

  隱約地聽到那邊子鍵笑了,跟著就看到方舒臉上露出嬌媚,「還乾淨了,你
爸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嗤嗤拉拉地聽到子鍵微弱的聲音,「不許那樣叫。」她躲著腳喊。

  那邊子鍵不知叫了一聲什麼,方舒甜甜地笑著,「鍵,媽想你。」

  轉而又說,「嗯,死人,我才不管他們的閒事,子君跟我有仇似地,她現在
都叫你爸鴻宇。」

  她聲音細細地,透著嫉妒,「你壞!」理著秀髮對著話筒撒著嬌,「壞!人
家──人家──不理你了。」

  這邊我看見婷婷貼著耳朵聽,向她眨著眼睛,婷婷知道我怕暴露了行蹤,向
我擺了擺手,然後伸長了脖子往裡看。

  「健,早點回來,別讓媽一個人冷清。」她鼻音膩膩地,根本不像對著兒子
說話。「你爸整天蹲在畫室裡。」她幾乎是抱怨了,「嗯,你回來──」說著輕
輕地笑起來,「你回來,媽做你的模特。」那邊子鍵似乎要求著什麼,方舒就嬌
羞著,「你要怎麼都行。嗯,那我掛了。」

  婷婷趕緊縮回來,悄悄地離開。

  就看到門吱地開了,方舒從裡面快速地走出來,進了衛生間。

  「聽到了什麼?」很想知道他們母子在說些什麼,趕緊追問著婷婷。

  婷婷做了個不屑的表情,「老爸,他家肯定有問題,你沒看子君膩著她爸,
兩人又躲進畫室裡,他媽又偷偷地給子鍵打電話,那聲音、語氣根本不是一個做
母親應該有的。」

  「那會是什麼?」疑惑地想從婷婷的表情裡看出什麼。

  婷婷斷定地說,「你沒聽我婆婆說,亂倫其實也是一種愛,男女之間的相互
吸引,並不因為年齡、身份和輩分才發生,而是自然而然的東西,相互之間愛了,
就會有愛的訴求和愛的表達,那性關係也就自然而然地發生了。我斷定他們肯定
有那事。」

  「你是說你公公和子君?」父親躲進畫室裡畫女兒的裸體,還能不發生些事
情。

  「我婆婆和子鍵肯定也有,你沒聽我婆婆的口氣,」婷婷學著方舒的口氣,
「壞!人家──人家──不理你了,她還說,要做子鍵的模特,一個母親光著身
子要兒子畫,兒子就只侷限於畫,恐怕早就畫到母親的身子裡去了。」

  「瞎說!」怕婷婷會因此和婆婆關係鬧僵,趕忙制止她。

  其實我也看出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尋常,可我還是不願承認。

  「就算子鍵和婆婆沒事,那他們父女肯定早就發生了關係,一個大男人天天
對著女兒的裸體,他沒有慾望才怪呢。人家說,藝術和淫亂只有一步之遙。」

  「那你和爸爸算什麼?」我搶白著她,要她不要只看著人家。

  「嘻嘻──」婷婷果然不好說什麼,「我們──我們是親情、愛情。」

  「那就只允許你和爸爸,不允許他們──」

  剛說到這裡,就聽到衛生間的門吱地響了一聲,方舒看到我們一愣,「怎麼
還沒睡?」

  「媽,我等等爸他們吧。」婷婷趕緊接話道。

  「不要等了,他們就這樣子。」

  方舒說完頭也不回地進了臥室。

  「老爸──」婷婷偷笑了一下,從背後抱住了我。「我還以為只有我們父女,
其實他們──他們早就──」

  不敢在那裡逗留,拽著婷婷進了房間,「你瘋了,這是在他們家。」

  「嘿嘿──」婷婷笑了一下,「爸,我想讓你看看那個記號。」

  一句話讓我想起婷婷剛結婚第一次回娘家的那晚,我們背著子鍵在一起纏綿,
婷婷哭著要求我給她做個記號,想來想去,還是應該讓我們父女有個見證。

  看著婷婷穿著婚服,一副惹人憐愛模樣,心裡又嫉妒又難過,妻子在門外來
來去去,我們卻躲在那裡傾訴著別後的思念。

  「老爸──我怕你──」婷婷淚流滿面的,一再表示歉意。

  「傻丫頭──」撫摸著她柔嫩的面頰,「你嫁出去,爸高興。」

  「我不──我要你疼。」婷婷偎在我懷裡,似是有無限的委屈。

  不敢相信這些天婷婷都是被子鍵壓著進入,可又不能不相信,新婚蜜月,哪
個女人還能守得住?

  「你不是回來了嗎?」我只能用這種語言安慰她。

  婷婷舉起拳頭狠狠地捶打著我,「我恨你,恨你。」一時間身上麻酥酥的,
承受著女兒的柔情蜜意,「你就讓他欺負我。」

  「婷婷。」我無奈地看著她,讓她相信一個做父親的無可奈何的選擇。

  「那你賠我。」婷婷撒著嬌要求,我知道這個賠的意思,摟著她,解開了她
的腰帶。當我把手伸進她的內褲裡時,婷婷嬌羞地,「壞爸。」她我進我的懷裡,
分明是向我求歡。

  趕緊蹲下來,脫掉了她剩下的唯一內褲,看著那一撮鬍鬚佈滿腿間,我硬是
掰開她的腿。這就是幾年前還是我一個人享用的婷婷,如今卻要另一個男人一起
分享。婷婷的那裡已經不再是緊閉的,而是微微地分開著,突出著一葉鮮紅的肉
舌。伸出手從兩腿之間插進去,就聽到婷婷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

  「老爸──」她含羞地按住我的後腦勺,企圖壓上她的腿間,我不甘於就這
樣囫圇吞棗,兩手分開來,在婷婷的注視中,裸視著那裡,為的就是想看一看裡
面的變化。這裡面究竟被那個男人進入了多少次,我這個做父親的還能暢通無阻
嗎?

  「給我吧,老爸。」婷婷再一次發出乞求,扳近了他的腿,大嘴猛地堵上去,
婷婷竟然顫慄著,暈過去,嘴裡發出強烈的喘息聲。

  「老爸,肏我,肏我。」

  飛快地抱起她,放到床上,跟著猛地進入她,相隔了幾年,我已經顧不得憐
惜她,愛撫她,我們父女都強烈的釋放著性慾,那一晚,妻子在門外收拾房間,
我卻躲在房間裡和女兒顛鸞倒鳳,一次一次地送上高潮。

  「老爸,給我留個記號。」

  躺在我的臂彎裡,撫摸著彼此的性器,印證著剛才留下的痕跡,婷婷乞求著。

  「要什麼記號?」婷婷那裡粘粘的,灌滿了漿液。

  「我想無論什麼時候,都能知道你曾經進入過,」她翻身俯爬到我的肚子上。
「讓我感覺到你的存在。」

  我不知道怎樣才能讓一個女人永遠記得心愛的男人給她的快樂,而又不讓別
人看出來。除非在她最私密的而又不易被察覺的地方,又能在她情慾勃發時,還
能記起以前的歡愛。突然一縷清香撲鼻而來,抬眼看著妻子點上的那根香,那本
是祭奠祖宗而燃燒的,可在我的心裡突然幻化出那個記號。

  「婷婷,爸給你的記號可是刻骨銘心的。」

  「嗯。」婷婷撲閃著大眼睛,一副幸福的樣子。

  「那你躺下來。」

  婷婷順從地躺在床上,看著剛剛被自己蹂躪過的美麗的酮體,陰毛雜亂無章,
陰戶口流淌著白白的精液。舉起香,將婷婷的大腿分開,在陰唇和肛門的連接處,
將燃著的香火輕輕地炙烤在那裡。婷婷忍不住叫了一聲,「爸──」身子抽搐著,
抬起來,又落下。

  妻子聽到叫聲,驚慌地跑進來,「咋啦?咋啦?」

  「媽──」婷婷嬌羞地忍住眼淚,卻是幸福地看著那處鮮紅。

  妻子順著婷婷的目光看過去,臉上忽然起了一絲紅暈,嬌嗔地罵著,「死作!」

  扔掉了香,趕緊摟起婷婷,「疼嗎?」

  妻子不明就裡地看著我們,不知道我們父女是做得哪處。

  「壞爸爸,我知道──知道你會永遠在那裡。」婷婷滿臉淚花的笑著,笑得
很燦爛。多少年後,我們父女還為這次的精心傑作感到自豪,每每在一起的時候,
我都會看著陰門下的印記而衝動。

  20、

  半夜時分,朦朦朧朧地聽到門吱地響了一聲,起身看到院外月色清涼,獨門
獨院的坐落顯得很清靜,倒是偶爾馬路上的響起汽車的馬達聲。

  「他們都睡了。」鴻宇小聲地說著,知道可能是子君他們回來了,抬頭看了
看表,已是夜裡12點了。

  「你還到媽屋裡嗎?」子君小聲地問,帶著驚喜。

  「他們──」看樣子好像鴻宇努了努嘴,悄悄地爬起來,透過門縫看向客廳。

  兩個人並排站著,勾著手,子君似有戀戀不捨。

  鴻宇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那麼大了,還害怕呀。」

  子君巧笑著,「多大了,也怕,有你在身邊就不怕了。」

  「傻丫頭,爸可不能陪你一輩子的。」

  「我要你陪我一輩子。」

  兩人竊竊私語,鴻宇攬過她的腰身,「那你有了男朋友,也要我陪?」

  子君無比眷戀地,「我才不要男朋友,我就要你做。」

  鴻宇動情地,伸手捏住了她翹起的筆尖,「那爸就做你的男朋友。」

  「嗯。」子君害羞地笑起來,掂起腳尖。

  鴻宇扭頭看了看臥室,驚訝地看著他們,就看到鴻宇飛快地親了子君一口,
驚鴻般地離開。子君卻意猶未足,兩手攀住了鴻宇的脖子,再次貼上去,這一次,
鴻宇抱著子君的身子,兩人盡情地纏綿一會。

  「好了。」鴻宇拍了拍子君,輕輕地推開她。

  子君蹦跳著進了洗手間。鴻宇站了一會,對著鏡子看了看嘴唇,大概帕上面
留下唇印,然後推開臥室的門。

  子君走出來的時候,迅速地瞥了一下兩人剛才的所在,愣了愣,順手拉滅了
燈。窗外的月光如水般地洩進來,將屋內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清楚地記得那個
夜晚,也是這樣的月亮,妻子無力地躺在床上,睜著一雙大眼看著秀蘭。

  「嫂子,是不是想孩子了?」

  妻子掙紮著坐起來,「孩子大了,會有自己的家,我就是擔心你哥。」

  秀蘭知道妻子又想提那個話題,「哥有什麼擔心的,你還是多想想自己吧。」

  「哎,男人就是長不大的孩子,得有個女人照顧,我擔心我走後,你哥──」
她熱切地望著秀蘭,秀蘭臉一紅。

  「你就是不答應。」她埋怨著,「你是嫌棄他,還是看不開?」這一次妻子
有點直接了。

  「嫂子──」秀蘭不敢看妻子那雙期望的眼睛,「我就怕──風言風語。」

  「傻。」妻子笑起來,「你自己的哥哥,人家還能說什麼,秀蘭──」

  像是囑託似地,「我不會在乎的,倒是很感激你,替我照顧他。」

  「嫂子。」秀蘭扭捏著,倒像一個未出嫁的姑娘。

  妻子仔細地端詳著秀蘭,秀蘭俊秀的輪廓長得很像我,只是多了一份女性的
柔美,如果穿上一身男裝,說不定別人還認不出來。這就是血緣關係,父母當年
的精血養育了我們,就是讓我們相親相愛,我和秀蘭這樣有錯嗎?

  「男人就是需要女人疼的。」妻子似有深意地說著,「這些年,我欠他的太
多,秀蘭,你就多補補他。」

  秀蘭沒說什麼,只是將頭埋進妻子的手心裡。

  21、

  「哥──嫂子──」秀蘭看到我站在院子裡,難為情地跟我說。

  「她怎麼了?」明知道秀蘭想說什麼,卻故意裝做不知道。

  「他要我和你──」秀蘭說不出口,面上現出一絲羞臊。

  伸手摟過她,「要我和你做什麼?」

  「死哥哥──你沒看出來?這些天,她一直在攢掇人家──」她睜著大大的
眼睛看著我,「她想讓你和我睡。」摸著她俊美的臉龐,調笑著,「那就睡唄。」
妻子這樣了,秀蘭一直在照顧她,我和秀蘭自然就多了許多機會。

  「那多難為情。」秀蘭不好意思地說。

  月光下,看著秀蘭嬌怯怯的神態,愛憐地撫摸著,「那有什麼難為情,又不
是沒睡過。」

  「啊呀──」秀蘭推開我,站到一邊,「讓她看著──」她說不下去。

  伸手又摟過來,「你怕看呀。」

  「變態!」她說著,看我一直在看她,就恨恨地掐了我一把,「怪不得你和
婷婷喜歡在人家面前做,暴露狂。」

  「呵呵──」大手捧起她的臉,吻著她冰涼的嘴唇,「其實你嫂子就是想撮
合我們──」

  「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秀蘭不解地。

  「我也不知道。」先是女兒,後是小姑,「大概是疼我的多吧。」

  秀蘭想了想,恨恨地,「你們家都是變態!」

  想想也是,在妻子的意識裡,沒有倫理輩分,沒有血緣區分,在我的思想裡,
卻是只有愛,和女兒、和妹妹,只想著那一份愛的融合。

  「哥,嫂子真要那樣──我們──」她似乎在想著那個場面,卻又不敢想下
去。

  晃著她的肩膀,「你怕什麼?我們和婷婷不是已經有過了。」河邊的那一場
三人歡愛足以讓我幸福一輩子。

  「可她是你的妻子,她能容納的了我們?」秀蘭抬起頭,「她是不是只是探
試我們的態度。」

  「不會,」扶住她的肩頭,悄悄地告訴她,「我和婷婷就是她牽的線。」

  秀蘭睜大了眼睛,「你是說嫂子要你們──」

  「她還和我們一床,看著我和婷婷──」

  不可思議地,秀蘭喃喃地說,「怎麼會這樣?她容許了你們父女就已經出格
了,還竟然看著你們父女做愛。」

  「怕什麼?」親著他的小嘴,「性這東西,看開了,就是那麼回事,只要彼
此需要,還不和吃飯穿衣一樣。」

  「哥,我還是怕在她面前──」

  「呵呵──」挑逗著她,「怕什麼,你那裡又不是見不得人。」

  「壞!」秀蘭跳著腳罵我。

  撮起秀蘭的下巴,兩人的目光對視著,「你的並不比她的差。」

  「嗚──壞哥哥。」秀蘭知道我又要使壞,想躲開,卻被我強橫地摟在懷裡,
含住了她的嘴。

  22、

  「秀蘭──」一直在屋裡的妻子聽著外面沒有動靜,怕秀蘭變了卦,扯著嗓
子喊道。

  秀蘭用力推開我,「嫂子。」她做賊心虛地推開門,看著妻子半倚在床頭上。

  「你哥呢?」

  「他──他在院子裡。」怕妻子看出什麼,秀蘭慌亂地答著。

  「天不早了,我有點累了。」

  知道妻子心疼我,趕緊推開門,屋子裡充滿了昏黃溫馨的光。

  「你把婷婷的被子拿來吧。」她吩咐著,「那床被子大點。」當初妻子為了
我們父女能歡愛如初,特意做了一床大被,現在婷婷上學去了,就一直沒用。

  我抱著那床大被進來時,妻子已經騰出一塊地方,「他睡覺不老實,弄得人
睡不著。」妻子歉意地看著秀蘭,「你和他一床被吧。」

  秀蘭剛想說什麼,就被妻子打斷了。

  「以前都是婷婷和她爸一床,我不願自己一人睡。」再明白不過了,容不得
秀蘭再推辭。

  我看看秀蘭,她站在那裡,不知怎麼辦好,悉悉索索地先上床鑽進被子,然
後拉息了燈,為的就是給秀蘭有個台階。

  秀蘭在下面磨蹭一會,又推了推門,看樣子是在想找點事做,然後輕輕地爬
上床。我飛快地在裡面脫光了衣褲。

  為了不讓秀蘭覺得尷尬,給秀蘭騰出外面,她鑽進被子時,故意離得我很遠。

  「脫了吧,穿著衣服睡,不踏實。」妻子知道秀蘭不好意思,用著輕鬆的口
氣。秀蘭磨磨蹭蹭地脫著衣服,每每碰到我,就一驚一乍地躲開去。

  妻子在那邊把腳伸進我的一邊,使勁地揣我,我知道妻子的意思,就伸過手
將秀蘭擁在懷裡。秀蘭嚇得一動不敢動,在妻子面前,她真的不敢有所表示。

  秀蘭上身仍穿著乳罩,連內褲都沒有脫,我的手觸摸到她時,她努力地躲避
著,連氣息都透著羞澀。

  「秀蘭,婷婷沒上大學的時候,就一直跟她爸睡,你哥沒老實回。」她故意
說得輕鬆,為的就是打破秀蘭的心裡障礙。

  秀蘭不答,只是不敢過分掙扎。我的手在她的後背,輕輕地解開乳罩帶子,
她想躲,沒有躲開,就任由我抓住了她的乳房。

  黑暗中,我聽到三人細細地喘息聲。

  「婷婷就喜歡跟他睡,閨女大了,就知道好了。」妻子用腳又揣了我一下,
秀蘭看著我身子動,疑惑地看著,也許她看出了妻子的意思。

  「我不是女人那回,就讓婷婷──秀蘭,婷婷也聽話,她和你哥一直就那樣。」

  我的手在秀蘭的奶子上抓摸著,秀蘭終於放棄了抵抗,溫柔地靠進我的懷裡。

  「婷婷捨不得你哥,你哥硬是讓她上了大學,他說自己的閨女,耽誤不得。」

  「嫂子。」秀蘭終於說話了。

  妻子靜靜地,想聽秀蘭說下去。

  「我──」秀蘭嘆了一口氣,「我知道──」

  「你不用委屈,你哥會待你好。」

  我從下面抓住了秀蘭的內褲,秀蘭侷促了一下,又放開,跟著一用力,從她
的腳踝上脫下,伸手摸上去,秀蘭早已濕得一塌糊塗,儘管她心理上一再抗拒,
可肉體上早就崩潰了。

  「秀蘭,你哥一直喜歡你,早日裡,他跟我做這事時,就喜歡叫你的名字,
我知道他是把我當作你。」

  「嫂子──」

  秀蘭還沒叫出口,我的手就扣了進去。

  「哥──」又驚又喜地,秀蘭突然轉換了口氣。

  「好妹妹──」我抱著她,翻身騎上去。

  妻子意識到什麼,馬上轉過身去。

  我飛快地分開秀蘭的雙腿,扶起雞巴對準了,秀蘭羞羞地把頭窩進我的身下,
期待著我的進入。

  「啊──啊──」就在龜頭抵臨陰道的瞬間,秀蘭抑制不住地叫出了聲。雙
手插入到秀蘭的屁股底下,抬高了,配合著下身,猛地刺了進去。

  「嫂子──」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秀蘭竟然叫著妻子,跟著就摀住了嘴。

  再也顧不得秀蘭的態度,只覺得即使天塌地旋,也只有慾望的發洩。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6-20 11:37 編輯 ]
2012-6-21 06:38#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xiamin
中級會員
Rank: 2



UID 113261
精華 0
積分 21
帖子 61
閱讀權限 10
註冊 2011-11-26
狀態 離線
看似色而不淫,其实是淫到骨子里去了。
2012-6-24 13:02#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andy4388
重新上路




UID 53463
精華 0
積分 -1
帖子 20
閱讀權限 1
註冊 2010-3-24
狀態 離線
詮釋的方式較一般之色文不同!很值得玩味!
2012-6-25 03:06#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690075043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44440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2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09-12-12
狀態 離線
继续继续啊 刚刚看出感觉
作者的描写是在是细腻啊 佩服佩服 吧女儿写的淫荡之极啊
2012-6-25 16:41#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老柳
論壇元老
Rank: 8Rank: 8



四合院文祭得獎  
UID 77639
精華 0
積分 1395
帖子 470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10-10-18
狀態 離線
这是女儿娇的续集吧,细腻中不乏浪漫,浪漫中充满深情,深情中的诱惑让人欲罢不能,接下来子健家里的秘密会公开吗?结局会是大团员吗?
2012-6-27 16:22#5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Tingyujushi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65186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60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0-6-29
狀態 離線
写得非常细腻,非常好。期待结果,作者要努力啊。
2012-8-8 12:11#6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zyxxyz2009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123770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3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2-3-15
狀態 離線
寫的很好,很細膩,很普通,真實中透漏著色藝,很期待接下來發展趨勢
2012-11-21 17:55#7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我是阿森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142905
精華 0
積分 4
帖子 28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2-11-1
狀態 離線
真的很好

那么平实的文字里面,却饱含了无限的感情,让人很难忘怀,很感性的东西
2012-11-21 21:43#8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hehot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127324
精華 0
積分 1
帖子 63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2-4-27
狀態 離線
没有过多露骨的性爱描写,但是冥冥中字里行间就是乱伦的骚动。
还挺喜欢这样的风格的。
2012-11-26 22:17#9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极度表白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45820
精華 0
積分 1
帖子 23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09-12-31
狀態 離線
这篇文章文笔很别致,韵味十足,给人留下的想象空间丰富。

文字把握很好。赞一个。
2012-12-6 10:37#10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宁采臣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113113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38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1-11-25
狀態 離線
这个跟老早一篇色文《玉娟的故事》何其相似!到底谁抄谁了?
2012-12-6 13:01#1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18v18v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19285
精華 0
積分 2963
帖子 3873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女兒媚】23-30
作者:loverbaby


                23、

  長山公園是這座城市特別亮麗的一道風景,公園不大,但靠山靠水,特別幽
靜,是學生們寫生的最佳地方。

  從長山公園出來,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河堤上一閃而過,正在遲疑間
,就看到婷婷悄悄地跟了上去。

  河堤的上游是長山,長山不高,坡勢陡緩,綿延著青松翠竹,山上奇石怪狀
,人造景觀也頗多。上了一道坡,就看見那人隱入了一條山澗。

  悄悄地躲在後面,才看清確是方舒。方舒穿著時尚的風衣,顯得飄逸多姿,
一頭短髮讓她年輕了不少,尤其是善於化妝的她總是把自己打扮得比實際年齡小
了很多,看起來倒像是一個風韻的少婦。

  她站在山澗深處,拿出手機撥聽著,跟著就聽到嬌嗲的聲音。

  「在公園北端,嗯。」放下電話,掂起腳尖,一副喜悅期待的樣子。

  婷婷跟我招了招手,兩人一前一後躲在岩石的背後。

  「你婆婆有情人了?」我小聲地說著,方舒那種神情,不由不讓人懷疑。

  「噓──」婷婷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不大一會兒,就看見一個人從遠處走
來。方舒趕忙迎上去。

  那人看到方舒,快步地走進山澗裡,步出了我們的視線。

  「婷婷,我們走吧。」不想介入別人的隱私,何況自己就有隱私,又管得了
別人什麼。婷婷擺了擺手,掂起腳尖,慢慢地靠近。

  俯身在山澗的上面,猛然發現那人竟是子鍵。

  「媽,你怎麼來了?」子鍵關切地看著方舒。

  「我怎麼就不能來?」方舒生氣地,眼裡滿是疼愛。

  「嗨!這個地方──」子鍵看了看四周,「我們在執行任務。」

  「我沒妨礙你執行任務。」方舒不依不饒地,「子鍵,你瘦了。」她說著,
纖纖的玉手撫摸著子鍵的臉。

  子鍵趕忙用手拿住,「媽──」

  方舒原本高興的臉色一下子陰暗起來,「媽來看看你都不行?」

  子鍵嘆了一口氣,「我沒說不行,可這幾天任務緊,局裡限期破案,大夥都
在蹲點搜捕。」

  「我知道。」方舒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我就是──就是想看看你。」

  「我不是給你打電話了嗎?」子鍵聲音一下子變得溫柔了,他看母親的眼神
也和剛才不一樣了。

  「你這麼沒死沒活地在外面,媽受不了。」方舒似乎要哭出來。

  兩個人靜靜地站著,方舒輕輕地抽泣起來。

  「舒,你別這樣!」驚訝地聽著子鍵稱呼著他的母親,婷婷看了我一愣。

  方舒一下子笑起來,「健,你終於肯這樣叫我了。」子鍵緊張地看著周圍,
確認了沒有其他的人之後,伸手在方舒的臉上擦著淚花。方舒幸福的抓住了他的
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輕輕地磨蹭著。

  「健,你還認我嗎?」她的眼神裡發出那種只有情人間才有的光芒。

  「媽──我是你兒子,哪能不認你。」子鍵又恢復了稱呼,讓我聽起來彷彿
是錯覺。

  「不──」方舒臉紅一紅,作出扭捏的姿態,「叫我舒。」

  子鍵嘴唇動了動,終於又叫了聲,「舒──這裡很危險,萬一歹徒──」

  還沒等他說完,方舒衝動地攥住了他的手,「媽就怕你危險,媽就想和你一
起──」

  子鍵這一次溫柔地,用手擦著方舒粉紅的香腮,「不許你胡說!」

  兩人的目光交織在一起,彼此傳遞著柔情蜜意,剎那間,世界彷彿凝滯了。

  「健,只要和你在一起,媽就是死了,也值得。」方舒喃喃地,像是在夢境。

  子鍵彷彿一下子清醒過來,「媽,你還是快走吧。」他催促著她。

  方舒戀戀不捨地,舉步又止,子鍵輕聲地哄著她,「聽話。」

  方舒忽然果斷地,「抱抱我。」

  看著母親滿臉的乞求,子鍵似乎不忍心,又似是早已期待,伸出雙手,猛地
將方舒的身子抱在懷裡。

  「健,讓媽媽和你一起死吧,省得撕心裂肺的。」

  子鍵推開她,無限深情地,「不!」

  像是約定似地,「等著我。」

  這時,遠處有人影晃動,兩人趕緊離開,方舒整理了一下衣服,沿著山澗悄
悄地往回走。

  我拉了拉婷婷的衣服,兩人互使了個眼色,看著方舒遠處的背影,意味深長
地對望著。

  「爸,我早就知道他們之間有曖昧。」

  「你吃醋了?」怕婷婷心理接受不下來,故意問。

  「我才不呢。」婷婷目光裡閃爍著調皮,「剛結婚那段,我總是覺得有愧於
他,可現在我心裡平衡了。」婷婷拽住了我的胳膊,「他戀母,我戀父。」

  「傻丫頭。」

  沒想到是這個結局,不知道他們母子究竟到了何種程度。

  「他們不像是好過了。」憑經驗和感覺,方舒和子鍵還沒有上床。

  「但至少他們愛著。」婷婷心情舒暢地,「老爸,你沒看他們一副情意深深
的樣子,感天動地。」

  「饞了?」我逗著她。

  「才不呢。」看得出婷婷有著發自內心裡的笑,「我和老爸才是天生的一對。」

  扭著她的腮,「不害臊!」

  婷婷使勁地拽著我的胳膊,「就是嘛!」

  心裡甜蜜蜜的,只覺得這一趟公園沒有白來。

  「那你不給老爸介紹了?」

  婷婷一愣,旋即明白了,「美的你,再介紹就介紹你的女兒。」

  呵呵,心理甜蜜地想著,在婷婷心理終於有了我的位置。


                24、

  我沒有告訴婷婷那晚我看到的情景,只是因為我心裡存著一份善良,畢竟自
己有著那樣的經歷,就期望天下正在經歷著和受著煎熬的人們都能得到幸福。愛
雖然美好,但也有沉甸甸的責任,更何況是自己的家人,不能因為一時的痛快,
就毀了兩人的血緣親情。那種只追求性的快樂,不敢承擔責任的人,是體會不到
親人之間的血脈相連,只有真正愛了,才能品嚐到建立在親情之上性的交融和快
樂。一根血脈,彼此相連;同根同脈,骨肉相融,這才是愛的最高境界。

  這些天,家裡的人都忙忙碌碌的,反倒顯得我冷清。幾次想上婷婷所在的大
學走走,都沒有去成,一個人蹲在家裡,不是看電視,就是幫著收拾一下家務。
薄家的文化氣息很濃,所有的家具都顯得古樸古香,看起來既典雅又大方。

  每個房間的擺設都適合自己的性格,不知不覺地走進子君的閨房,那裡卻是
散發著濃郁的香氣,女孩子總是喜歡把自己的房間裝扮得漂亮,看著梳妝台上有
點凌亂,便隨手替她整理了一下。這個孩子一向很隨便,不太注重衣著打扮,倒
是很注意保養身材,也許與她的愛好有關。

  梳妝台的抽屜半開著,隨手替她關上的時候,卻發現裡面有一疊裸畫,好奇
地拿起來,卻發現是子君的,以前只是聽說子君曾給鴻宇做裸模,但只是言語層
面上的,沒有親見。

  子君的身材確實好,上身和下身的比列顯得勻稱,兩隻飽滿的乳房高聳挺拔
,小腹上那個淺淺的圓圓的肚臍周正而好看,尤其是那叢陰毛像是修剪過的成倒
三角向下延伸,遮蓋了整個腿間,也許是畫家故意而為,也許是子君故意擺了這
個姿勢,總之女人的隱秘就到那裡為止。第二張卻是一副坐姿,姿態優美而雅緻
,顯得大方而穩重,長長的秀髮披在胸前,隨意地遮掩了兩個乳頭,下面有一行
小字:請君雅正。看來是畫家留下的。

  第三張青春氣息撲面而來,看來是在野外寫生的。子君舒展著身體,神態含
羞凝顰,兩隻乳房向前傾著,由於兩腿分開,陰毛有點張揚,大腿間的那處隱私
清晰可見,連勾勾縫縫都勾勒出來。下面也是一行小字:鴻宇送君,顯然是子君
的父親鴻宇所為。下面還有一行小字:君送鴻宇。裡面隱含著的寓意很清楚,都
是在傳遞著信息。

  剛看到這裡,就聽到門響了一聲,跟著就是子君的聲音。

  「鴻宇──我先去畫室了。」快步走出來,卻看到鴻宇牽著子君的手走向隔
壁。

  「我去趟衛生間。」鴻宇放開她。

  子君嬌俏地,「壞東西!」

  「要收拾乾淨的,不然──」鴻宇看著子君。

  「才不呢。」子君掘了一下嘴,用他們父女之間的語言,說著擺了一下秀髮
,「快點。」

  「知道了。」

  這個時候才是下午三點,應該都是上課的時間,他們回來做什麼,聽口氣好
像是要做畫,難道子君都是這個時候給鴻宇做模特的。也對,畢竟是父女,不可
能在學校裡,沸沸揚揚的,肯定會有人指指點點、說三道四。

  鴻宇在衛生間裡一會,又匆忙著刷牙,然後對著鏡子看了一會,就走了。

  心裡覺著好奇,總是想發掘,可又不敢,坐在那裡神不守舍,想起那晚聽到
子君要鴻宇做男朋友,又看到兩人分開時,彼此的親吻,就猜想著他們之間肯定
有了故事,這樣想著,終於坐不住,悄悄地去了隔壁。

  畫室裡又大又敞亮,靜靜的,一點動靜也沒有。慢慢地靠近過去,卻發現都
用窗紗擋住了,遺憾地看著,儘管心裡躍躍欲試,但究竟沒有辦法。

  擋這麼嚴實幹什麼,肯定有鬼,心有不甘地圍著那裡轉了一圈,忽然在連著
臥室的那扇窗戶上看到了一絲希望,也許是疏忽,也許是來不及細察,窗紗的一
角竟然捲起來,悄悄地靠過去。

  我看到的是怎樣一幅景象,子君赤裸著身體站在那裡,由於是側身,只能看
到側面。鴻宇正在準備畫筆,那支畫筆又粗又軟,看起來倒像一個道具,筆頭一
束軟毛,沾滿了各種顏色。

  「鴻宇──」子君直接喊著父親的名字,「為什麼忽然想起要彩繪?」

  鴻宇抬起頭,「最近他們都很熱衷,尤其是廣告商都喜歡以此招攬生意。」

  「他們是拿色情當藝術,以女孩子的身體來褻瀆。」

  鴻宇拿起筆靠近了,「色情和藝術只一步之遙,畫家和模特都會演繹的。」

  「壞!」子君嬌俏地,「你們藝術家其實就是拿羊頭賣狗肉,什麼裸體藝術
,其實就是想玩弄女孩子的身體。」

  「你可以這樣想,但沒有女孩子的獻身,藝術家不可能畫出那了鮮美靈性的
人體,別動。」他的筆已經在子君的胸脯上畫起來。

  「上面畫什麼?」子君好奇地,但只能擺著姿勢。

  「松鼠逐果。」鴻宇老練地幾筆勾勒,一直活靈活現的松鼠蹦跳在子君雪白
的酮體上,尤其那隻前爪竟然搭在子君的乳房。

  「壞爸,是不是我的──就是只果子?」子君顯然意識到父親的靈感。

  鴻宇抬起頭,讚賞地看著,「君,你的奇思妙想已經接近乃父了。」

  「你心裡有幾根毛毛蟲,我還不知道。」子君巧笑著。

  鴻宇畫好了松鼠,又沾了點墨,揮灑著幾筆,一座岩石怪立嶙峋。

  「壞爸爸,是不是就還有松果了。」

  「松果已經有了輪廓。」他點著筆尖,按在子君的乳房上。

  「爸──」子君臉紅紅的,低聲嬌嗔,「癢。」

  鴻宇輕佻地又磨了幾下,「這是藝術。」

  一隻松果活靈活現,子君的奶頭恰巧兀立在中央,像極了松果未開的前端。

  「你這樣挑逗女孩子,誰還能守得住?」

  「所以說,不是藝術家是禽獸,而是藝術家是享受。」鴻宇站起來,仔細端
詳著,「君,看看怎麼樣?」

  子君就站在鏡子前,欣賞地,「挺像,尤其那隻松果。」

  「這要歸功於你的──」

  子君就回過頭來,滿眼深情地,「鴻宇,下面你有了構思?」

  「當然!」鴻宇不加思索地,「其實我早就想在你那裡勾勒一副水勢滔滔、
潮起潮湧的情景。」

  「為什麼?」

  「女人是水做的,而水又首先從那裡而起。」

  「壞爸爸,那裡的水還不是因為男人而起。」

  「這就是我的立意,君,我們不約而同,來,」他扶了一下子君的身子。

  我的眼睛瞪大了,他們父女雖然裸體,但自始至終都談論的是藝術,可謂守
乎禮而止於禮,從沒有踰越過,儘管子君的身體在我看起來都那麼美麗動人。

  子君在鴻宇的指導下,兩腿微微分開,我知道這個姿勢,女人的私密得到充
分的暴露。子君果然有點羞澀,只是順從地保持著那個姿勢。

  鴻宇蹲下來,在子君平坦的小腹上,洋洋灑灑地揮灑著,立時水勢蕩漾,波
浪滾湧。轉過筆端,依著子君的腿勢,岸勢天然而成。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鴻宇的筆法靈巧、構思奇特,如果拿出去,無疑會讓人
們拍案驚奇,可在子君身上,這幅畫只能掩藏於深閨中了。

  「鴻宇──」子君叫了一聲,「好了嗎?」

  鴻宇停下來,直了直腰,「你先看看吧。」

  子君低下頭,驚訝地,「鴻宇,那麼大的浪,你受得了?」

  鴻宇看起來有點累,「君,我願飛身撲入浪裡。」

  子君嬌羞地看著,「浪勢逼人,會淹死你的。」

  「不會,我是你的槳,會在你心中蕩漾。」

  「那心應該怎麼畫?」子君看著那一處赤裸的原生態問。

  「自然是一隻生長在深海的蚌。」

  「壞人!你乘風破浪,就為了那隻蚌?」

  「君,你是藏在深海裡的那隻長滿了珍珠的蚌,我就是那隻采蚌的烏龜。」

  子君嘻嘻一笑,「大烏龜!」眉眼盈盈地笑著看他。

  鴻宇目不轉睛地看著被叫作蚌的那裡,似乎在構思著從哪裡下手。「君,那
裡海草茂盛。」從子君濃密的陰毛上簡單的一描,那叢海草就似乎隨著波浪飄動。

  子君那裡竟然出奇的肥厚,一條鮮紅的肉舌吐露著,看得我有點血脈奮張。
鴻宇似乎胸有成竹,深深的筆墨在子君的陰唇上塗抹著,一筆一挑,吐著涎水的
鮮美蛤蚌就游弋在海水裡。他似乎還不盡興,突然把筆刷插進蚌肉裡,輕輕地掃
動。

  「鴻宇──鴻宇──」子君顯然受不了那種輕撩。

  「君,我是想讓蚌吐露出珍珠。」

  「鴻宇,你是不是想採摘──」子君興奮地閉上眼。

  「我想讓烏龜戲珠。」那筆已經變了用途,隨著鴻宇的手,竟然豎起來。

  「爸,我已經藝術不起來了。」子君輕微的呻吟著。

  「那就往前走一步。」

  「你是不是都這樣調戲女孩子?」

  「藝術從來就是淫蕩的。」鴻宇把那隻筆插進去,子君裡面已經吐露出白沫
,像極了一隻吐著涎水的蛤蚌。他的另一隻手迅速地脫掉了褲子。

  「君,要不要看一看那隻烏龜?」濃密的水草間,一隻碩大的烏龜探出頭來。

  「鴻宇──你早就有企圖。」子君驚喜地撫摸著父親腿間的那隻張口欲咬的
龜頭。又驚又喜地,原來藝術家還可以這樣表達性愛,比起那些鄉村野夫更具情
調和浪漫。鴻宇早已把自己的那裡描繪出一副岩石烏龜,就是等待子君的蚌蛤形
成。

  「君,爸這只烏龜雖然一直和你相戲,但從沒有這種意境。」

  「壞爸,你就是藉著藝術之名行淫蕩之實。」

  「君,性這東西說是淫蕩,其實就是一種藝術,就看你怎麼表達,那麼美好
的東西,為什麼說成骯髒的?我還沒聽誰說過,性會給人帶來痛苦。」

  「你總是有理,當年你就是這樣說服我,然後──」

  「君,你後悔了?」 「 不!我們都是藝術的化身。」

  「君,你說的對。我們從來都是盡情地表達,我們跨越了藝術,又演繹了藝
術。」

  子君的眼裡露出嬌媚,「鴻宇,我更希望你這只烏龜具有靈性。」那隻碩大
的烏龜搖頭探腦,窺探著涎水四溢的肉蚌。

  「君,他會的。」鴻宇靈巧地用毛刷在蚌蛤的肉葉上完成最後一筆,「他會
摘取蚌蛤裡面那顆珍貴的珍珠。」

  子君嬌羞地,閉合了大腿,「你想讓他呆在裡面多久?」

  鴻宇放下畫筆,展開雙臂,「君,我想讓他在你的身體裡養的再成熟一點。」
他為子君披上一件大衣,兩人深情地對望著。

  「你總是這樣。」子君喃喃地,表達著對鴻宇的不滿。

  「君,我們都為藝術而活著,只有達到一種境界,我們才能盡情地演繹那種
藝術,也才能在藝術中體驗到情感的昇華。」

  「鴻宇。」子君溫馴地偎依著,「我是你最初的作品,也是你永遠的作品。」


                25、

  「媽──做了什麼好吃的?」子君從畫室裡出來,聞著飯香摟住了方舒的腰。

  「饞貓,除了吃,你還知道什麼?」方舒不滿地瞪了她一眼。

  「我還知道媽漂亮,疼子鍵。」她說著,咯咯地笑起來,隨即看了一眼走到
客廳裡的鴻宇。

  「要死!」方舒嚇了一跳,狠狠地瞪著子君。

  子君親暱地靠著方舒,「媽,喜歡就要表達,總比藏在心理好。」

  「死丫頭,胡說什麼。」方舒有點惱了。

  子君吐了吐舌頭,突然說了一句,「我喜歡爸。」

  方舒呆了一呆,隨即罵道,「小心雷劈了你。」

  子君不屑地,「劈了也幸福,不像某些人,就是悶騷。」

  「你──?」方舒恨恨地看著她。

  聽著他們母女逗嘴,就想起這些天看到的一幕幕情景。原來人無論高低貴賤
、修養深淺,其情慾都是一樣的,在人前無論怎麼偽裝,怎麼掩藏,脫了衣服都
是禽獸,我和婷婷,鴻宇和子君,雖然藉著愛的名義,卻是地地道道的違背了倫
理道德,父女之間卻行著夫妻之實。我喜歡婷婷,在父女之外又多了男女之情,
但我從沒後悔,也沒覺著什麼不道德,相反我們卻更快樂,因為我們比平常的父
女多了一份真實,多了一份親密無間。

  子君並不避諱方舒,可見他們父女早已是公開的事實,方舒似乎也默許了,
她既不干擾,也不鼓勵,就像一個不相關的人一樣。

  婷婷因為單位有活動,沒有回家,吃完了飯,子君拉著鴻宇的手進了裡屋。
方舒定定地看著他們,突然聽到電話鈴聲,趕緊站起來,臉上露出期待的神情。

  「喂──是子鍵。」方舒說到這裡,就興奮地,快速走進臥室,砰的一聲關
上門。

  不知怎麼的,心裡充滿了獵奇和不安,也許是因為婷婷,坐了一會,終於忍
不住,看看那對父女沒有出來的意思,便掂起腳悄悄地貼近了方舒的臥室。

  「子鍵──」方舒細聲細氣地,滿懷著期望,「你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

  方舒有點失望,「媽有點過不下去了。」

  那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肯定是安慰的話,「我不──」方舒的語氣很溫柔
,「你不是說等著你嘛。」那種肉麻的話也能說出口,就聽到方舒又說,「媽就
想讓你呆在身邊。」

  突然聽到子鍵清晰的聲音,可能無意中方舒按了下免聽健。

  「媽,我知道,知道你的心思,爸和妹妹還那樣?」

  方舒竟然將錯就錯,開著免聽健,「還能怎樣,他還不是把你妹妹都畫遍了。」

  「你別嫉妒,他們不會怎麼樣。」子鍵在那邊勸解著。

  「不會怎麼樣?」

  「媽,你知道的。」子鍵不便說出口。

  「我知道你爸肯定老實不了,以前那些女孩子──子鍵,我們不說他好嗎?」
方舒很想聽子鍵跟她說些別的。

  「媽,我懷疑這個案子裡牽扯到──他。」子鍵遲遲疑疑地說,並不肯定。

  「誰?」

  子鍵小聲地,「我爸。」

  「你說什麼?」方舒驚訝地說。

  「我查了好多線索,都與他有關,只是他不在殺人現場。媽,你還記得他以
前有個情人嗎?」

  方舒抖抖索索地,「記得,好像姓肖。」

  「對,被殺的女孩母親就姓肖。」

  「那你是說,你爸包了她,又殺了她?」

  「可能是雇兇殺人,製造假現場。」子鍵推測著,「只不過他做的天衣無縫
,若不是我瞭解其中的內幕,根本就無法知道。」

  「那你妹妹怎麼辦?」方舒倒不擔心鴻宇的安危,她的第一感覺,如果鴻宇
出了事,那女兒子君肯定會受不了。

  「這些只是我暗地裡偵查的,他們還在追查兇手。」

  方舒想了想,「子鍵──」她想說又止住,「如果你爸出了事,你妹妹──」

  子鍵知道妹妹子君對父親的感情,「媽,我知道。」

  方舒痴痴哀哀地,「健,我好擔心你。」

  子鍵在那邊不說話。

  「你聽到了嗎?」

  「媽,你別想得太多。」

  方舒聽了,心一涼,「你說什麼?媽──」

  她對兒子一往情深,到頭來,兒子卻讓她不要多想。

  子鍵知道方舒又往那方面想了,「傻瓜,我是說別把他們放在心上。」

  「那我──」方舒想了想還是說出來,「你把媽放在心上了嗎?」拿著話筒
,她既害怕又擔心,怕兒子當面拒絕她,又擔心兒子看不起她。

  子鍵的聲音,「媽,我什麼時候都是最先想到你。」

  「那你──」方舒有點失望,她想聽到兒子最直接的表白。

  知道母親在那端隱隱地期待著,「舒,你還不明白嗎?」他說到這裡,低低
的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舒,你是我的唯一。」

  方舒愣了一愣,沒想到兒子竟然向她表白了,她幸福地一陣顫慄。

  「健──媽──」她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

  「舒,你知道我的心。」子鍵在那邊乾脆說。方

  舒就感動得要流出淚,「健,媽──」

  她癟了癟嘴,「媽一直愛著你。」

  她拿著話筒期待著子鍵,半晌就聽到子鍵粗重的呼吸聲,「舒,我也愛你。」

  「好兒子──」方舒甜膩膩地叫著,「有你這份心,媽就知足了。」

  「傻媽媽,兒子永遠都是愛你的,你還怕兒子不孝順你嗎?」聽得方舒如墜
五里霧中,她不知道兒子究竟要表達什麼。

  「健,你知道媽媽──不是──」

  「傻媽媽,我當然知道──知道你整日整夜地想著我,把我放在心尖上。」

  「健,你知道媽的心就好了。」方舒聽到他說放在心尖上,就彷彿說心上人
一樣,心里美滋滋的。他終於理解媽媽了,媽的心思沒有白費,方舒幸福地笑著
,心裡湧上一種溫暖,「你要怎麼孝順媽媽?」她期待著子鍵給她明確的答覆,
就這樣想著,竟然一陣麻一陣酸的。

  誰知子鍵反問著,「你要兒子怎麼孝順?」

  方舒心裡忐忑著,想說又怕子鍵拒絕,沉吟著,聲音漸漸地弱下去,「媽,
媽不知道。」

  「傻媽媽,等你想好了告訴我。」

  「死兒子──」方舒罵了一句,顯然很失望,「媽要你說!」

  子鍵遲疑著,探詢的語氣,「媽,你喜歡兒子般孝順?」

  方舒不悅地地,「媽──」 還沒等方舒說出來,子鍵忽然轉變了語氣,「
舒,我不做你孝順的兒子,好嗎?」

  方舒呆呆地,「那──」

  子鍵原以為這時母親會說出來,可到頭來,她還是遮遮掩掩,不肯向他表達
,不免產生了一絲失落。但想起鴻宇和子君,他又不忍心就這樣放棄。

  「舒,你要是爸多好。」無頭無腦的一句話,讓方舒一時未能理解,心裡正
恨著子鍵不解風情,卻猛然聽到話筒裡篤篤的聲音,拿著話筒就怔怔地發呆。


                26、

  薄家濃濃的曖昧氣息讓我想入非非,可面對婷婷我又不敢輕舉妄動,尤其是
晚上,簡直就是煎熬,有幾次竟然想像著子君和她父親在畫室裡的情景手淫了。

  婷婷也看出我的焦慮,暗地裡悄悄地調笑我,說我就像一隻火燒屁股的猴子
,心急火燎的,越逗得我心裡難受,說實話,面對婷婷撩人的身體,我已是慾火
難耐,更急於進入我們的二人世界。

  儘管在這個城市已經好長時間,但我很少單獨出來,一是不習慣人來人往的
擁擠,二來也不知道年齡大了還是什麼原因,一出來就轉向,分不清東西南北。
婷婷沒事的時候陪我出來轉轉,那也是到公園或者其他什麼景觀之地。實在憋得
慌,我才一個人小心地邊記著路邊轉轉。那天晚上,像是約好了似地,一家人都
沒回來吃飯,我獨自一個人在街上溜躂,順便找個小吃攤,將就一下,不知不覺
就沿著那條馬路走得很遠,好在這是一條南北通道,不存在轉向的說法。

  聽婷婷說就在這條路的旁邊,大約4公里路遠,有一條繁華的小吃街,早就
想過來看看,但一直沒有時間,就一邊尋找著,一邊往前走。

  一步一步地估算著,就看到前面的霓虹燈處人頭攢動,叫賣聲此起彼伏,趕
緊加快了步伐。這是一條東西向的胡同,古色古香,街兩邊林立著各種小吃攤,
幾乎彙集了全國的名吃,站在胡同口,就聞到了撲鼻的飯香,讓人不覺食慾大振
。記好了周邊的環境,慢慢地擠進了胡同裡,尋找著自己喜歡的口味。

  突然我看到方舒在前面一閃,急匆匆地打著電話。她不是說單位搞活動嗎,
難道有什麼事?悄悄地跟在她後面,看著她步入了一個小院。

  院子裡沒有人,方舒站在那裡,焦急地四處看著。

  突然從院子另一個側門裡走出一個人,「媽,我不是不讓你過來嗎。」

  是子鍵,難道他們母子要在這裡約會?

  方舒驚喜地,「媽就是擔心你,你在這裡蹲點?」

  子鍵什麼話也沒說,拉著方舒的手,進了屋裡。

  「隔壁是罪犯親戚的家,我們輪流在這裡守候。」

  方舒看了看裡面的環境,很髒很亂,桌子上擺放著方便麵。「你就吃這個?」

  「來不及的時候,就充充飢。」子鍵很隨意地,看著方舒。

  「媽怕你身體受不了。」 方舒疼愛的目光變得很溫柔,似乎要融化面前的
男人。

  「這不是很壯實嘛。」子鍵拍著胸脯,「你還是快回去吧。」

  「怎麼?」方舒眼裡露出喜色,「這麼急著趕我走,是不是裡面還養著──」

  「養著什麼呀?」看著方舒新理的髮型和一身合體的穿著,子鍵覺得耳目一
新,「就是養,也不會養別人。」

  「那準備養誰呀?」方舒的眼裡隱隱地期待。

  子鍵強抑著心中的慾望,轉過頭,「媽,他們一會還要來──」

  「子鍵,我想──」方舒熱切地,「在這裡陪陪你。」她伸出手替子鍵整理
著衣服。

  子鍵定定地看著她,喉結上下起伏著。

  方舒忽然依偎在子鍵的懷裡,仰起頭,「子鍵,媽好想你。」

  子鍵呆在那裡一動不動,只是深情地看著母親。

  「抱抱我,好嗎?」方舒進一步乞求著。

  子鍵輕輕地擁著她,「舒,我一直想──如果我們在一個陌生的環境多好。」

  「子鍵,你真的那麼想?」 方舒熱辣辣的目光。

  「可惜不能。」

  「能的,只要你願意,我陪你。」方舒似乎放棄了了一切,她溫柔地看著他
,鮮紅的嘴唇翕動著。

  子鍵緊緊地攥著她的手,也許在他心裡他能做的就僅僅這些。

  「可那要天翻地覆。」

  「健,不怕!」方舒轉過去,和子鍵面對著,「只要你想養,媽就讓你養。」

  突然而起的一句話讓子鍵一陣驚喜,「舒,你想過嗎?如果養著你,那就不
僅僅養的是母親。」

  方舒羞怯而又大膽地,「你想怎麼養都行,媽是你的。」

  「舒,你說的是心,還是──」

  「我不要心和身體分離著,那樣只會增加痛苦。健,你知道思念的痛苦嗎?
你知道身體的渴望有時候比精神上更令人難抑嗎?」

  「舒──」子鍵叫了一聲,緊緊地箍著方舒,「我一直渴望著在另一個世界
裡能──」他揉著方舒的衣服,彷彿是在揉著她的肉體。

  「舒,你的身子──你的身子──」

  「健,我的身子還不是──」方舒忽然羞怯地偎在他懷裡。

  子鍵猛地醒悟過來,「不可能,不可能。」他抬起頭,使勁地薅著自己的頭
發,「我不能,你是我的母親,我不能做那禽獸。」

  方舒失望地,突然蹲下去,「我還是死了吧。」

  子鍵彎下身抱住了她,方舒順勢倒進他的懷裡,絕望地,「你讓媽好難過,
你說過,讓我等,可你──」

  「媽──」子鍵摸著她的面頰,擦掉她腮邊的淚水,痛苦地,「我都快崩潰
了。」

  方舒掙紮著,無限憐惜地,「健,我們不痛苦了,讓我們死一次好嗎?」

  子鍵艱難地,「舒,我多想,想痛痛快快地佔有你。」

  「健,我不要你佔有,我要和你徹底地融合。」

  子鍵衝動地抱起母親,親吻著。

  「健,你終於敢要我了,媽沒有白等。」兩人糾纏著擁吻。


                27、

  「子鍵──」突然看到側門被推開了,一名身著便衣的警察走了進來。子鍵
聽到有人叫他,慌忙推開懷中的母親,方舒氣喘著,驚慌地理了理被子鍵揉亂了
的衣服。

  「子鍵──」那人看到方舒愣了一下,懷疑地打量著。

  子鍵趕忙介紹著,「這是我母親。」

  「哦,伯母,你好。」

  方舒有點不自然地點了點頭,「你好!」

  「子鍵,隊裡要我們撤回去。」他拽了拽子鍵的衣服。

  子鍵和他走到一邊,「已經在別處發現罪犯蹤跡,隊裡集中警力在那一帶搜
捕。」

  他瞥了一眼方舒,「哎,她真是你母親?」

  子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怎麼了?」

  那人偷偷地一笑,「我還以為你的相好。」剛才的情景,他只看到了一半。

  子鍵笑著打了他一拳,「要你胡說!」

  「我就猜你小子沒那福氣,沒那膽量。」他羨慕地,「你媽真漂亮!」說著
回頭偷瞄了一眼,「我先走了,伯母,再見。」

  方舒客氣地,「 再見。」

  看著那人走出院子,方舒馬上撲到子鍵的懷裡。

  「健,他剛才說什麼?」

  那人躲在一邊,說著話不時地看她,她就知道不懷好意。

  「他說你漂亮。」子鍵擁著她,「還說──說你是我的馬子。」

  「啊呀──壞東西。」

  方舒罵了一句,嬌羞地臉一下子紅了,「媽是你的馬子?」

  子鍵嘆了一口氣,剛才衝動之下和母親有了約定,可現在他又有點後怕。

  「媽,你能是我的馬子,我死了也值得。」

  方舒趕忙摀住他的嘴,「不許胡說!」眼神嬌俏動人,「媽──媽願意──
」她說道著,羞得摀住了臉,突然又放開,熱辣辣的目光看向子鍵,「媽還想一
輩子都要你佔著。」

  方舒說的是佔著,而聽在子鍵的耳朵裡卻是奸著。就興奮地,「舒,你真的
要把身子給我?」

  母子已經把話挑明了,方舒竟然像姑娘一樣扭捏著,「傻子,你想要,媽的
身子還不是你的,就怕媽是殘花敗柳,你不稀罕。」

  子鍵輕輕地轉過母親的身子,「舒,等破了案子,我就要你的身子,使勁地
要你。」

  「傻人。」方舒故意蹭著子鍵,也許她已經感受到子鍵那裡的雄偉。

  子鍵受不了方舒的勾引挑逗,他喘息著,喉結劇烈地動著,艱難地說,「舒
,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

  「不!」方舒撒著嬌,這已經是第二次約會了,她早已把兒子當成了自己的
心上人。

  子鍵知道母親已經動了情,摟住了,「乖,這裡不安全,又不衛生。」

  「健,我想要你──」她說著羞得把頭拱進子鍵的懷裡,手下意識地摸向那
裡,乍一觸手,兩人都同時縮回來。

  子鍵環顧了一下四周,牆壁斑駁陸離,連地上都佈滿了坑坑窪窪。這個地方
怎能適合約會,又怎能讓母親在這麼個地方和自己親熱?

  「舒──」他眼神無比留戀地,「這裡太簡陋、太潮濕。」好容易打開了彼
此的心結,方舒可不想失去這次機會,她掂起腳尖撒著嬌,「我不管。」

  子鍵又哪裡能忍受得了,可面前的環境無論哪一方面都不容許他和母親親熱
,他艱難地說,「這裡又不安全,萬一──」這句話顯然生了效,雖然慾火已熾
,但方舒不再堅持,只是手漸漸伸向子鍵下面,以慰暫時的飢渴。

  子鍵自然也難以捨棄,看著母親俊美的臉龐,抑制不住地親下去。

  「嗡──」方舒嬌吟著,一時手下失力,竟然狠狠地掐在了龜頭上。

  「舒──」子鍵疼得倒抽了一口涼氣,連眼淚都流出來了,「你要我斷子絕
孫呀。」

  方舒歉意地,「健,媽──媽控制不住,給我吧。」她乞求的目光讓子鍵衝
動不已。

  緊緊地摟抱了,硬硬的頂著方舒腿間,恨不能立時頂進去,一暢肉慾。

  「舒,我喜歡佔有你,現在就佔有你。」

  「好兒子,媽喜歡──」方舒眩暈般地,感覺到大腿間一股水順流而下,不
自覺地勃勃期待著兒子的侵入。

  「舒──」子鍵隔著衣服撫摸著,試探著那豐滿的形狀,嘴裡唸唸叨叨的,
「你個屄──媽──」

  方舒幸福地仰起頭,握著那碩大的龜頭把玩著,「好兒子──」她幾乎牽引
著對上去,「娘的屄──」她說到這裡,頭抵在子鍵的胸前,那個字一說出來,
竟然有種暢快的感覺,彷彿就在子鍵面前暴露出來一樣,「屄一直給你留著。」


  子鍵大口喘著氣,母親淫蕩的話語讓他幾乎控制不住,頂在腿間的雞巴又進
了幾分。就在母子兩人難捨難分的時候,突然聽到院子裡一聲喊叫,「收垃圾嘍
────」一個萎縮的老頭在門口探了下頭又縮回去,「有垃圾賣嗎?」

  子鍵趕緊推出方舒,氣急敗壞地,「去去──」

  那老頭識趣地離開。

  子鍵看著方舒,有點興奮又有點戀戀不捨,「舒,剛才我摸著你的──」偷
偷地親了一口,暗暗地在下面用了一下力,「你的屄了。」方舒羞得飛快地轉過
了身,罵了句,「死兒子。」 兩個人一時都陷入奇思妙想之中。

  「舒──」子鍵看看那收垃圾的老頭還在院子裡徘徊,就搬轉了方舒的身子
,對著她的眼睛,「剛才虧得我們沒有──」

  方舒還沉浸在剛才的妙境中,她瞥著眼睛羞澀地看著子鍵,「死兒子,媽─
─媽──」想靠過來,卻又看到院子裡那影影綽綽的身影,畢竟不敢過分放肆,
就狠狠地跺了一下腳,跟著擂起拳頭雨點般地打在子鍵身上。

  子鍵幸福地承受了,笑吟吟地,「舒,那老頭一直在盯著我們。」

  方舒就不管不顧地,「就讓他盯著好了。」

  子鍵的手在那裡畫著圈兒,「那你脫了吧,我們就在這裡。」他知道方舒不
會,也不敢這樣做。

  方舒果然猶豫著,長長地嘆了口氣,「健,我真想──」

  子鍵就趁那老頭轉身的當口,猛地親了方舒一口,「我不想呀。」他攥著方
舒鼓鼓的地方,像要撕下來。

  兩人就那樣摸著對方,憧憬著這個時候的滋味。

  半晌,子鍵吞嚥了一口唾液,「舒,我不想囫圇吞棗,只想在合適的時間、
合適的地點,欣賞你的──然後,再慢慢地享用你。」方舒儘管千般不願,但事
已至此,只得強忍著內心的慾望,儘管下面已經全濕了,但她還是不想讓兒子看
不起她,覺得她過分淫賤。

  「那媽等著你。」替方舒理了理秀髮,子鍵輕輕地吻著她,「舒,原諒我。」

  兩人攜手走出來,宛如一對親密的情侶。


                28、

  倉倉促促地往回走,稀里糊塗地竟然走到了相反方向,等到發現了,已是夜
裡10點,肚子裡餓得咕嚕咕嚕地叫著,隨便湊合著吃了點飯,就沿著來時的路
走回去。

  「老關,你去哪裡了?」方舒早已回到家裡,她看我一臉的疲憊,盯著我問。

  「哦,出去走走。」偷偷打量著她,卻見方舒一臉的高興,或許因為放下了
心事的緣故。「你還沒吃飯吧?」

  「簡單地吃了點。」留意著方舒的變化,早已沒有了和子鍵在一起的柔情,
看起來更像一個有知識的成熟女性。

  「來,先喝點水吧,一個人過也不易。」她遞給我一杯水,「沒考慮找個老
伴。」

  「再說吧。」我怕她想多了,就隨口答著。

  「伯伯,剛才我看到你在小吃街上。」子君從衛生間裡出來,洗了洗手。

  我嚇了一跳,怕她發現了我偷窺的事實,一時緊張的望著她,「你,什麼時
候?」

  子君奇怪地看著我,想了想,「6點吧,我和同學們一起,看到你在那裡逛。」

  「哦。」心下寧靜下來,知道憑子君的性格,發現了什麼一定會說出來。

  「老薄呢?」其實並不是關心他,而是看到子君一人,以前他們父女總是膩
在一起。

  「他還有什麼事?藝術唄。」方舒不屑地說。

  「伯伯,我爸最近玩彩繪呢。」子君快言快語,卻讓我想起她的裸體,鴻宇
一邊畫著,一邊用畫筆在那裡猥褻地挑逗,足以讓任何人都會變得淫蕩。

  「你爸弄什麼你都跟著。」方舒奚落著她。

  「媽,你要不要也讓他彩繪一下?」子君絲毫不避諱,饒有興趣的眨著眼睛
,她的眼睛又大又亮,長長的睫毛裡充滿了神秘。

  「他哪稀罕我?」言語間透著嫉妒,醋意極重。

  「那是藝術!」子君強調著。

  這時就聽到鴻宇在房間裡喊,「子君──」

  「哎。」子君答應一聲,趕忙走回去。

  我看到鴻宇在裡面一閃,跟著就把門關上。

  回頭看了看表,已是11點半了。

  「老關,早點休息吧。」心裡惦唸著婷婷,不覺向外面望瞭望。

  「要不你等等她吧。」方舒顯然看出我的擔心,「她單位裡搞什麼聚會。」
方舒說著起身走向屋裡。

  不知道他們父女又在裡面幹什麼,忍不住地悄悄走過去,卻聽得裡面嘻嘻地
笑著,「壞爸爸,你怎麼那麼畫?」

  「這樣畫性感。」

  「壞!你就是糟蹋女孩子。」

  聽著他們這樣說,就拿了個凳子,踩上去,窗戶不高,卻用簾子遮住了,在
左邊的那地方被什麼東西撐起一角,目光就順著那裡看過去。

  鴻宇和子君趴在床上看畫冊,兩人親暱地一邊聊著。

  「你看看這張。」鴻宇遞給子君。

  我看到那是一個女孩子的裸照,坐在椅子上,兩腿開敞著。

  「爸,這個女孩子挺美的。」子君嘖嘖讚賞。

  「是不是很性感?」鴻宇和她一起欣賞著,「尤其是兩個乳房。」

  「壞爸!」子君挪開一點,「她的那個很特別。」

  「哪個?」鴻宇又靠近了一點。

  「你看。」 子君指著女孩子的腿間,「很飽滿。」

  鴻宇看了一會,就說,「只是不大,下面太突出。」

  果然那女孩子的那裡凸起出一塊肥大的東西。

  「你不是──」子君看著鴻宇,向他作了個鬼臉。

  「君。」鴻宇摟過她,「我知道你那裡──」 他想親她,卻被子君推開了
,鴻宇就攬過她的身子。

  「你們男人就喜歡看女孩子那裡。」子君抱怨著,「 其實什麼拍照,還不
是專盯著那裡看。」她翻開下一張,突然羞得我住了臉,「壞爸爸。」嬌聲著,
就把畫冊扔在一邊。

  鴻宇拿過來,「嘻嘻──這有什麼。」他扳開子君的手,「君,這個姿勢很
淫蕩嗎?其實這是裸體藝術。」

  「壞爸,你是故意的。」子君靠過來,「這個女孩子就是賣陰。」畫面上那
個女孩跪趴著,將碩大的屁股翹起來,巨大的陰戶象只飽滿的鮮美的蛤蚌呈現出
來,女孩的手竟然從腿間伸出來,摀住了一半,顯得更具有誘惑力。

  「君,我承認這樣對男人更有殺傷力,可這也是女人最美的時候,你看性得
到充分的展現,性的美也是展露無疑。」

  子君看了一會,「鴻宇,如果這個女孩子在你面前,你是不是會上她?」

  鴻宇看著子君,摟著她的肩頭,「我承認我喜歡這個姿勢,可我不一定,如
果有你在,我會選擇你。」

  「鴻宇。」子君湊過去,鴻宇樓過來親了一口。

  「君,我覺得你那裡才是完美的,無論從形狀,顏色,還是性感度,都是至
上的。」

  子君羞怯地,「那你看了別的女孩子還會動情?」

  「當然,美雖然是精神層面的,但卻是具體的,每一個女孩子都是不一樣,
好的東西人人都喜歡。君,你很在乎?」

  「鴻宇,我知道你們藝術家對美的追求不一樣,也知道你很風流,用時下的
話說,就是風流而不下流。」

  「君,你很瞭解你的爸爸。不過,你看──」鴻宇指點著,子君很認真地低
下頭看著。「這個女孩一定修理過。」

  「鴻宇,那真的很美。」子君很羨慕地讚嘆著。

  鴻宇偏過頭來看著她,「你的也該修理一下了。」

  子君聽了就扭捏了一下,下意識地夾了夾腿,「鴻宇,是不是女孩子都需要
這樣?」

  「當然,女孩子都是愛美的,尤其做裸模的女孩──」他意味深長地看著子
君,子君就撲閃著一雙大眼睛調皮地看著他,「那我就要你來修理。」鴻宇順手
捏著她的小鼻子,「老爸願意效勞。」他解開子君的衣服,原來子君僅穿一件外
衣。

  「鴻宇,今天──」她擔心地看著門外,「萬一媽媽──」

  「君,你早就是我的裸模了,你媽媽不會見怪的。」他伸手解開子君的乳罩
,一雙飽滿的乳房高高地挺立著,鴻宇忍不住地用手撫摸著。

  「鴻宇──」子君抓住了他的手,眼睛羞怯而美麗,「那是在畫室裡,這是
在床上。」

  「君,有區別嗎?」

  「當然,在畫室裡是藝術,在床上就是淫蕩。」

  「呵呵──」鴻宇爽朗地笑起來,「你害怕淫蕩嗎?」

  「不!」 子君輕盈地一笑,「我害怕淫蕩的暴露。」

  「君,別怕。」他靈巧而熟練地抓住子君內褲的一角,原來那內褲有一條帶
子,一拉就開了。「這樣女人的美就不會埋沒了。」鴻宇小心翼翼地分開子君的
那裡,子君乖巧地仰坐著,看著鴻宇拿起剪刀。

  「鴻宇──」子君嘻嘻哈哈地,顯然覺得癢癢的,「還要那樣子的嗎?」

  鴻宇從她的左邊剪起,一邊答應著她,「那你喜歡什麼樣子的?」

  子君歪起頭,思考了一會,「只要你喜歡就行,反正這裡就你一個人──」


  「呵呵──傻丫頭,連你男朋友都不許?」鴻宇說到這裡,抬起頭笑眯眯地
,眼睛眯成一條縫。

  子君就嬌俏地,「人家哪裡?」說到這裡,眼珠子一轉,「你還不是人家的
──」低下頭猛地親了鴻宇一口,「男朋友。」

  「真的呀?」鴻宇渾身酥酥的,親生女兒把自己看作男朋友,他想吃了蜜一
樣,直甜到心裡。

  「你是爸爸加男朋友。」

  「那你是女兒加情人。」

  「嗯。」子君看著鴻宇修剪好了,很想看個究竟。

  「要不要拿個鏡子?」鴻宇徵求她的意見。

  「不!」 子君想了想,「我要你拍下來。」

  鴻宇就想起在地下畫廊裡的那些裸模,她們任由那些所謂的攝影師們從各個
角度拍攝著她們的隱私,有人甚至專門拍攝女孩子們的性器。他一直想有這個機
會,和子君單獨在一起,然後說服她,將這個鏡頭作為永恆的定格,沒想到竟然
不費多少口舌,子君就同意了。

  「那你趴過來,崛起屁股。」鴻宇拿起一個枕頭墊在下面,扶著子君的腿,
子君趴過去。「哎,就這樣。」看子君已擺好了姿勢,他拿起相機,來到子君的
後面。「君,分開一點,嗯,好。」啪喳一聲,按下快門。

  「你看──」鴻宇興奮地拿給子君,子君仔細地看著,一隻碩大的陰戶清晰
地暴露著,「君,你的含苞待放,似是等人採摘。」 他又拿過那女孩的,「她
顯然已經被採摘過了。」

  「鴻宇,她的飽滿程度更能體現女性的誘惑。」子君評價著。

  「當然,單從這個女孩子的性來說,她應當更能俘獲男人,你看她的性器異
常突出,插入度可能要好;可你的──」鴻宇放大了裡面的照片,「像是一朵最
美麗的花,色澤豔麗,飽和細膩。君,我更喜歡你的,你能再分開一點?」他熱
切地看著子君,「我想保留下你的視覺。」

  「鴻宇,我不想讓你一次看厭了,好嗎?」子君收起腿。

  「我會付費的。」鴻宇開著玩笑。

  「那我就更不會了,我那裡不賣,你也不用嫖。」

  「假如我喜歡嫖呢?」鴻宇笑著。

  「那你就一次性地付完嫖資,再包養我。」鴻宇扔下相機,情意綿綿的看著
子君。

  「君,我一定要掙很多錢,買下你的性福權。」

  子君攀住了他的脖子,「鴻宇,我是你的作品,你有權欣賞和使用,不用付
費的。」

  「君。」鴻宇伸手觸摸起子君的乳房,「可我壓抑不住那種瘋狂,君,答應
我,我們在妓院裡相聚一次,好嗎?」

   「鴻宇,為什麼?」子君翹起嘴巴,鴻宇接過去。

  「我們已經享受了各種各樣的,我就想要我們的人生有一次完美的體驗,君
,我設計好了,我去嫖娼,意外地碰到了你在那裡賣淫,然後我們父女就在淫房
裡成交。」

  「你希望我是婊子?」子君看著他問。

  「君──」他的手已經觸到子君的腿間,「你已經做了我的裸模,當了我的
二奶,我就想要你做一次婊子。」

  「那你要不要別的男人嫖我?」

  「不!」鴻宇用手摸著,充滿了慾望地,「你是我一個人的。」

  「爸──」子君撲到鴻宇的懷裡,兩人盡情地纏綿起來。


                29、

  就在我看得血脈奮張,幾欲發洩的時候,門吱地一聲。

  「爸──」婷婷看我站在凳子上,驚訝地問。

  鴻宇和子君忽地分開。

  匆忙地下來,怕被方舒看見尷尬,只好做了一個口形,要婷婷禁聲。剛進了
房間,就聽到子君拉開門,跑進了衛生間。

  鴻宇若無其事的聲音,「子君,幾點了?」

  子君的聲音,「12點了,爸。」

  鴻宇打了一個呵欠,拉開門進了臥室,跟著聽到一聲問候,「 睡了?」

  「這麼晚了,哪來那麼大的精神?」方舒不滿地,透著睡意。

  「子君借來了一本畫冊,很有風格的。」鴻宇一邊解釋著,一邊脫著衣服。

  「睡吧,怪累的。」 然後啪噠一聲關了燈。

  「爸,你怎麼在那裡偷看?」

  看了看門外,關嚴了門,「他們──他們已經好上了。」我把看到的一切說
給婷婷。

  「真的呀。」婷婷嘻嘻地笑著,「這世界上沒有好爸爸,當初我聽到子鍵說
,就知道不會有好事,說是為了藝術,其實畫室裡烏煙瘴氣的,亂著呢。」

  「可他們──」

  「壞爸爸,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們──」婷婷瞥了我一眼,「這幾天是不
是──」

  看著婷婷豐腴的身子,眼饞著,可又不好意思說,「爸想還是早點回去吧。」

  「是不是憋不住了?」婷婷第一次和我使用這種語言,「明天我和你去咸陽
湖濕地公園。」早就聽說咸陽湖大小湖泊連串,各種植被蔥鬱,尤其是浩蕩的天
然蘆葦,已成了遠近知名的景觀,更有傳說,那裡已成了近幾年情人幽會和度蜜
月的良好所在。

  我很想把婷婷留下來,情意纏綿地看著她,婷婷也知道我的心事,但她還是
堅持著,「再忍一忍,這裡人多嘴雜,再說我──」貼著我的耳朵,「我身子不
乾淨。」心裡一暖,就不好再強求她,但又忍不住自己的慾望,就將婷婷擁在懷
裡。

  婷婷沒有拒絕我,而是溫柔地靠在我身上,伸手攥住了我的,「裡面的弟弟
妹妹呆不住了。」她輕笑著擄動著。

  「嗯,想跑到姐姐裡面看看。」任由婷婷把著,享受著她的溫柔。

  「壞爸爸,是媽媽裡面。」她解開鈕子,手伸進去。

  看著婷婷迷人的臉龐,我一時情急,從她的領口裡伸進去,抓摸著她的乳房
。想起剛才婷婷的稱呼,意識裡就出現婷婷在我身下叫我男人。

  「那我是──」無時無刻不想著那個稱呼,越是離得久了,越想聽婷婷這樣
叫。

  婷婷親吻著我,「男人。」熱烈地回吻著她,「好老婆。」

  婷婷嬉笑著,蹲下來,掏出雞巴,看著我。

  衝動地向她表示著,想讓她──婷婷用臉親著,慢慢地在那裡移動,眼睛一
刻也不離開。終於在我的要求下,她伸出小嘴,舌尖在馬口上輕掃,一陣麻酥直
透脊背,親生女兒含著自己的雞巴,這是任何男人都不敢想像的。

  褲子掉在一邊,婷婷卻埋首在父親的腿間,終於她含進去,小嘴夾著龜頭。

  「阿──好閨女。」我扶著她的後腦穴,有節奏地推動著,深深地插進去。
她的手抓著我的卵子,陰毛佈滿了她俊美的臉上。

  她的乳房越來越碩大,握在手裡沉甸甸的,刺激地旋轉著奶頭,婷婷的眼裡
露出淫蕩的光。「爸,我真想──」雞巴膨脹得像根鐵棍,婷婷的眼神混雜著喜
愛和慾望,挺起雞巴,在她的嘴角和鼻孔間來回地蹭著,終於忍受不了女兒的撫
弄。

  「好閨女。」大力的捏摸著她的乳房,「給爸爸弄出來。」

  婷婷快速地擄動著,始終看著我的表情,也許她從我的表情體驗著那種快感
,就在我張著口,大口喘著氣時,婷婷催促著,「爸──舒服嗎?」

  「好閨女──」有種噴射的慾望,趕緊對在婷婷的嘴裡,婷婷乖巧地含進去
,手更快地擄動著,這些年,父女之間早已形成了默契,許多時候,婷婷都能讀
懂我表情的含義。

  「阿──阿──」鼓脹了幾下,深深地插進喉嚨裡。

  「爸──」婷婷接連吞嚥了幾次,也許是憋得太久,這一次射地特別多。

  歉意地拿出來,隨即抱住了她,看著雪白的奶子高挺著,手再次伸進去,揉
玩著和她急吻。

  「好了吧。」婷婷溫柔地,「不然他們──」

  我知道她的擔心,只是捨不得那兩隻乳房,貪婪地捉住了,「越來越大了。」

  「壞爸,你不是喜歡大嗎?」她拿出我的手,象哄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 早點休息吧。」看著我意猶未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下午的時候
,明明要回來看你。」

  「他放假了?」

  「說是校運會,他沒項目。」婷婷掩著懷,將最後一抹驚豔掩藏起來。「晚
安。」風情萬種地看著我,真想讓她和我一起共度良宵,可這個時候只能這樣了。

  「晚安。」看著她掩上門,又走回來,我們躲在門後彼此擁著,盡情地享受
了一會,她急匆匆地走出去。


                30、

  明明那小東西和我一個樣,很色,也許是遺傳的緣故,從小就有了亂倫的基
因,那天從秀蘭家回來,看到他一臉的乞求,就知道自己已經教壞了他,躲在暗
處看著婷婷哄著他,心裡又實在不忍。

  「姐姐,讓我看看好嗎?」他看到婷婷猶豫不決,可又不容許他進一步,就
退而求其次。

  婷婷抓著他的手,「不行!」

  明明一臉的失望,「好姐姐,你和爸爸好──」

  婷婷辯解著,「爸沒有你想像的那樣。」

   「哼!」明明生氣地,「你以為我沒看見,爸都──」他不想說出來。

  「不許胡說!」婷婷嬌憨而蠻橫。

  「就沒胡說。」明明絲毫不退讓,「媽就是給你們打掩護。」

  婷婷想不理他,又怕他說出去,只得軟了口氣。

  「爸和我──」她忽而又不容他置疑,「媽說我那裡長了東西,就要爸看看。」

  「那也看了。」明明和她頂嘴,「他還──還看你的屄。」

  婷婷怔了一下,氣得狠狠打了他一耳光。

  明明捂著臉,恨恨地目光看著她。婷婷心一軟,「明明,姐──」她拉著明
明的手,「爸爸就是很寵我、愛我,我們不能對不起他,對嗎?」聽著婷婷真誠
的話,我差點掉下淚來。

  明明似乎也從那種要求中冷靜下來,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原諒了婷婷,「嗯
。」他像徵性地點了點頭。

  「媽說我那裡沒發育好,」她尋找的合適的理由,企圖說服明明,「就讓爸
看了,你知道的,你不能看。」

  明明似乎不理解,睜大眼睛看著她,婷婷忽然嬌羞地,「死小孩子家的,別
不學好。」明明忽然又有了希望,笑著討好地,忘記了剛才的一巴掌,「那我長
大了,就可以看了?」

  婷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長大了更──」剛說到這裡,就看到明明滿懷希
望的眼睛暗了下去,「長大了就怕你不稀罕了。」

  「姐,你等著。」他忽然對著婷婷笑起來。

  「明明──」婷婷看著他,終於說出自己擔心的,「別跟別人說。」

  「我知道。」

  看著兩個孩子的約定,我後悔自己跟婷婷那樣,晚上跟妻子說起來,妻子沉
默了一會,「明明還不知道啥,他也就是想跟人學。」

  「那明明要是纏著婷婷──」我沒敢說下去,看婷婷的態度並不堅決,只是
怕我傷心,這孩子也是處處為了我,再說她也知道一個女孩子不能三心二意。

  「不會的,婷婷不是那樣的人。」妻子哄著我,「她的心在你身上。」

  「我就是怕明明以後明白了──」

  「沒那麼多的以後──」妻子果斷地說,「我在跟婷婷說說,女人就是要從
一而終的。」她說到這裡,似乎覺得不合適,「 你也要哄著她,別讓她涼了心。」

  「可萬一──」我想像著那個場面,婷婷被明明追上了,兩小無猜的,我還
不做了那王八?

  即使不做王八,心裡也疙疙瘩瘩的,父子共用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是
自己的女兒。

  「好了,好了──」 妻子推著我,「你要是對婷婷好了,你們兩人情真意
切地──」妻子說著,白了我一眼。「再說,她應該也知道好歹。」

  我知道說不過她,就說,「還是要婷婷住校吧,這樣她還有精力學習。」

  妻子吃驚地看著我,「你捨得?」

  看著妻子的眼神,儘管千般不捨、萬般不願,還是想讓婷婷有個出息,不能
因為自己的私慾誤了婷婷一生。

  「她週末都回來。」妻子笑盈盈地,沒有反駁,「她老師說最近婷婷的成績
下降得很厲害,我怕你捨不得,就一直沒跟你說。」

  「那他沒說什麼原因?」 不太相信全是因為這。

  「說是上課神思恍惚的,不集中。」妻子忽然小聲地,「婷婷懷孕了。」

  「真的?」我吃驚地睜大了眼睛。

  「前些日子,我看到她嘔吐,就覺得不是個事。」

  「那──」我後怕地看著她。

  「要做爸爸了。」妻子用胳膊怪著我,「嘻嘻──你還真行。」

  心裡不知怎麼辦好,卻恨妻子在一邊說風涼話。

  「是不是很姿?你閨女的。」

  「你?」看著妻子那副不陰不陽的,就知道她酸意極重。

  「當初可是你──」我想把責任推在她身上。

  「沒男人樣!」妻子白了我一眼,大概嫌我推卸責任,「你閨女還怕什麼,
明天我帶著她流了。」言外之意,不用我操心。

  「那──」我怕事情暴露,會給婷婷帶來不便,更怕給婷婷留下後遺症,聽
人家說,女孩子第一次就流產,會傷害子宮。

  「口是心非!」妻子笑嘻嘻地,用肩膀扛了我一下,「說實話,是不是很高
興?」

  「你──」不滿意妻子的問話,其實內心裡確實如此。

  「男人都喜歡養個小,嘻嘻──你女兒的──還不姿?」她酸酸地語氣。

  「不會有什麼傷害吧?」終於說出一個做父親的擔心。

  「不會!」 妻子肯定地說,「當初你就不避孕,我也就隨你折騰了。」她
剜著我的頭皮,「傻子,一高興什麼都忘了。」

  「你?」

  「你什麼呀?」妻子白著我,「還不光圖自在呀,看你那得意樣,騎上去就
得意忘形。」

  「誰得意忘形了?」心裡高興著,嘴上不饒人。

  「還不?」 妻子嘖嘖的聲音,「你自己說,哪晚上脫檔過?」

  「不是你不讓女兒住校的嗎?」

  「我還不知道你呀,猴急猴急地──還不等放學,就巴不得在院子裡張望──」

  臉上掛不住,就反駁著,「瞎胡說。」

  「誰瞎胡說了,還不等女兒放下書包,就迫不及待了──」

  的確有幾次,趁妻子在廚房裡做飯,就抱著女兒親嘴摸奶,要不,也不會被
明明發現,現在想起來,倒有一絲後悔,哎,男人一張狂,就忘乎所以。

  「這回得意了──」妻子壞壞地笑,「你的種。」

  心裡麻麻的,只沖上大腦,一個父親卻在自己親生女兒的肚子裡下了種,讓
她懷上了自己的孩子,還有比這更禁忌刺激的嗎?

  「唉!」妻子看我只顧的沉思,就說,「是不是想留下來?」

  「留下來怎麼辦?」遲疑地語氣。

  「怎麼辦?我替你養著。」

  聽妻子的口氣,有點生氣了。趕緊向解釋著,「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怕婷婷
以後會不孕。」

  妻子嘆了一口氣,「你還知道呀,」然後又恨又氣地,「你作騰起來,像個
驢似地,我還敢說呀。」

  我羞慚地低下頭。

  「舒服就行,女人還不都一樣?」聽她口氣不好,就有點委屈,說真的,自
己對婷婷可不僅僅是為了發洩慾望,倒是愛多於玩弄。

  「不過,你也別捨不得,以後有的是機會。」她安慰著我,讓我重燃了生機。

  看著我眼裡生起的希望,妻子又說,「當初我就想要你戴套子,又怕你說我
──小氣。」

  「那以後──」

  「你要是下了決心,我想就讓她住校也行。」妻子終於說了實話,「一個星
期你和她一次,就是實在不行,你和她通宵──」她看著我,「只不過要戴著套
子。」妻子像是歉意地,「她這個年齡,正是懷孩子的時候。就是──就是,我
怕她想著你。」

  「你跟她說吧。」我下不了狠心。

  果然,妻子跟婷婷說的時候,婷婷抿著嘴不吭聲,直到妻子再三地勸著,她
才流著淚跑了出去。

               (待續)
2013-12-10 14:20#1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18v18v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19285
精華 0
積分 2963
帖子 3873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女兒媚】31-39


                31、

  婷婷流產那天,妻子怕別人說,不讓我跟著,可我心裡又放不下,就私下帶
著她們娘倆去了100公里遠的鄰縣。

  「怎麼這麼小就──」醫生接過化驗單。透過戴著的眼鏡問。

  悄悄地拉過他,囁嚅著,「被人──」

  醫生似乎明白了什麼,同情地,「你們做家長的,也不知道保護孩子,來,
快進來吧。」婷婷羞得摀住了臉。

  醫生溫和地看著婷婷,同情地說,「別害怕,躺下來。」他吩咐妻子,「把
她的褲子脫下來。」然後看著我,「你是不是先出去?」

  我尷尬地走出去,卻聽到醫生小聲地對著妻子,「知道禍害她的人嗎?」

  妻子趕忙答道,「哪裡知道,在上學的路上。」

  「哎──怎麼忍心,這畜生!」

  心一緊,知道醫生罵的是我,很想替婷婷分擔痛苦,可男女有別,這個時候
是不允許一個做父親的進去,儘管你再愛她,再痛惜她,也不能在女兒裸體的時
候伺候她。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就看到一個護士推開門,「來,過來幫一下。」

  趕緊趨步過去,接過推著的病床。婷婷閉著眼,小臉干黃,用眼睛詢問了一
下妻子,「醫生說,很順利。」

  那小護士囑咐著,「好好地伺候她,多吃點營養。」

  「知道了。」勤快地答應著,心裡想著要好好地補養一下婷婷。

  「哦,」那護士回頭看著妻子,「你去市場上殺只鴿子,這樣傷口癒合的好。」

  妻子感激地向護士道了謝,然後將我戳到一邊,「是兒子。」

  我一時沒明白過來,還以為妻子說的是明明。

  妻子看我愣怔著,又戳了我一把,「你閨女懷的是兒子。」 她眼裡有一種
痛惜,低低地,「可惜。」

   「你是說?」

  妻子遺憾又無奈地,「我看了,已經有人型了。」說到這裡就聽到婷婷鼓湧
一下身子,趕緊回過身安慰她,婷婷卻說,「爸,我沒事。」還沒事,你為了爸
爸,都懷了孩子,刮了宮,我卻為了享受讓你受罪,很想說,婷婷,對不起,爸
以後不這樣了,話到嘴裡,愣是沒說出來。

  妻子見我們情意綿綿的,就說,「你看著她,我去弄只鴿子。」她再一次把
溫存的機會留給了我。

  攥住了她的手,感覺到婷婷的小手冰涼,眼睛有點濕潤,嘴唇動了幾動,「
婷婷,是爸不好,爸不該──」話雖這樣說,可真見了婷婷的身體又捨不得,就
如妻子所說,拼了老命似地,恨不得連身子都化進去,哪還管懷孕不懷孕。

  誰知婷婷卻笑著說,「我是你閨女。」是我閨女,我還糟蹋她,搞大了她的
肚子,我還是人嗎?怪不得醫生都罵我是畜生。

  「我不想住校。」婷婷想翻身,卻被我緊緊地壓住了,「別動,醫生說會裂
開的。」很想看看刮了宮的婷婷是什麼樣子,但在這醫院裡,只能強忍下自己的
想法。

  「沒事,就是一點點。」婷婷嬌羞著寬慰著我。

  心疼地看著婷婷嬌嬌弱弱的,「你以後住校吧。」

  婷婷顯然知道我的意思,「爸,沒事的,我會注意。」她說到這裡,臉已紅
成一片。還有比這更善解人意的女兒嗎?

  「爸不僅僅是為那事,爸想讓你安心學習。」眼裡流露出責備的意思。

  「老師說,你上課分心,是不是因為爸爸?」

  婷婷老實地點著頭,「嗯。」然後又抬起頭,「那天明明──」她怕我對明
明有什麼行動,不敢說出來。

  「 爸,明明知道我麼倆──」像是要知道我的意思,她挺住了不說話。

  「他要求你了?」

  婷婷似乎察覺到什麼,「嗯」又趕緊搖著頭,「不──不──爸,你別──」

  「傻丫頭,放心吧。」摸著她的頭,「你要是──爸不阻攔你。」

  婷婷忽然很生氣地,「爸,你胡說什麼?」 她扭過頭不看我。

  「那你──」

  她擺了一下頭,重重地說,「我們是姐弟。」

  很高興地接過來,就是想逗她,「那我們還是父女來。」

  婷婷沒想到我會這麼說,看了我好一會兒,「你是我男人。」 幸福的摸著
婷婷的秀髮,又移向她的嘴角。

  「就因為我是你男人,我才要疼你,婷婷,聽話,住在學校裡,離爸爸遠一
點,否則你還會──」

  婷婷幸福的拿著我的手,靠在鼻子上,象對戀人表白似地,「我知道──我
喜歡──」

  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醫生說,經常流產就會導致不孕的。」說這話就想像
著噴射的那一刻,聽著婷婷的嬌呼,恨不能全射進她的子宮。

  「爸,有沒有不懷孕的法子?」

  「有啊,那就是不讓爸爸挨你的身子,好好學習考上大學,讓爸有個大學生
女人。」

  婷婷想了想,開心地笑著,也許她覺得我這句話讓她有了動力,「那你就可
以──」

  「嗯。」我笑著答應她。

  父女兩人一時都沉浸在幸福中。


                32、

  濕地公園是這兩年才開發的,許多地方都處於原始生態,可越是這樣,對城
裡人越有吸引力,一處清靜的湖水,掩映在茂密的樹林中;蒼蒼茫茫的浩蕩蘆葦
,翔聚著各式各樣的鳥類,引逗得遊人駐足觀看,更有喜歡探險的人們,干脆三
五成群,或者熱戀的男女相結一起,遊走在林中葦蕩。

  「爸──」婷婷看看西面蘆葦從中的一條並不明顯的小路,遂牽著我的手,
我不自然地拿開她,婷婷卻向我流露出不滿。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到那處茂密的蘆葦後面,竟然豁然開朗。這是一出比較幽
靜的地帶,自成一處,細細的沙灘,淺淺的一彎湖水,幾隻小鳥在那裡覓食。

  「真美!」婷婷讚嘆著,停下腳等著我。

  「怪不得人這麼多。」連我這一向在農村裡待慣了的人都覺得驚奇。

  「爸,要是能在這裡蓋間草房該有多好?」婷婷羨慕著,看到我走過來,輕
輕地依在我的身上,「無人打擾,沒有煩憂。」

  我知道她說的是我們,就擁住了她,「那可是世外桃源。」

  婷婷轉過身抱住了我,「我就喜歡那種世外桃源,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婷,我不喜歡變老,那樣爸就沒有力氣了。」

  「沒有力氣,我伺候你。」

   「可爸不願看著你的身體,而不能夠──」

  婷婷知道我話裡有話,「那你就返老還童。」

  「呵呵──你想讓我重返──」

  婷婷顯然沒明白我的意思,疑惑地看著我。

  「傻丫頭,我還童了,你還不──」

  說的婷婷開心地笑了,「老爸,要是真能那樣,該多好!」她無限感慨地說
,「女人能讓男人在裡面還童。」

  「那有什麼好,你還不成了我的──」面對著女兒,不願意說出來。

  誰知婷婷卻不管這些,「老爸,真要那樣,我倒願意──我們先是父女,再
是母子。」

  看著婷婷一本正經,輕輕地摟抱了,「壞女兒,要老爸做你的兒子呀。」

  婷婷媚媚地說,「我不管是什麼,只要我們天長地久。」

  「嗯,那老爸就老當益壯。」

  「 壞爸爸。」婷婷笑得很迷人,「你想折騰死女兒呀。」

  「嗯,我每晚都折騰你,讓你生一大堆孩子。」

  「嗯,那我們就養著他們,他們叫──」婷婷說到這裡忽然住了口。

  我趕緊接過來,「叫你姐姐。」

  「不!叫我媽媽,叫你姥爺。」婷婷反駁著。

  從她的身上挪向屁股,「還是叫我爸爸吧。」這一次婷婷沒表示異議。太陽
熱熱地照下來,傾聽著大自然的天籟,我們父女無拘無束地擁抱著。

  「鴻宇──」一聲熟悉的叫聲打破了寧靜,我和婷婷趕緊躲在蘆葦深處。

  「君,就站在那裡吧。」透過密密的蘆葦,看到子君像一隻仙鶴一樣赤裸著
身子站在一叢蘆葦跟前,鴻宇拿起相機按下快門。幾隻野鷗受了驚嚇,在頭頂盤
旋著。

  「君,你把身子轉過來。」陽光底下,子君的皮膚顯得又白又滑,兩個乳房
高聳挺拔,一處黑黑的陰毛柔順地貼在大腿間。

  「爸,他們──」婷婷小聲地向我嘀咕著,「我一直不相信──」正說到這
裡,就聽到鴻宇又說,「把身子彎起來,哎,對。」子君做了一個撩水的動作,
兩隻乳房翹動著,顯出美麗的圓弧。

  鴻宇抓緊了搶拍,卡察,一連幾下將子君的姿勢拍攝進相機裡。

  「鴻宇,要是能穿上婚紗在這裡,就更美了。」子君將水撩到自己的身上。
鴻宇站起來,尋找著合適的地方,「君,我會讓你實現夢想的,有一天,我讓你
在這裡穿上婚紗。」

  「那我們搭一個大大的殿堂。」子君想像著。

  「君,不用要殿堂,這裡就是我們的殿堂,天作幕,地作床,我們可以自由
地──」

  「鴻宇,我好幸福阿。」子君憧憬著,露出甜甜地笑。

  「來,我們再拍幾張。」鴻宇向子君招著手,「看,那個沙洲有幾棵樹,你
可以扶著它們,擺出姿勢。」

  「那要──」子君徵求著他的意見。

  「隨意一點。」鴻宇看著天空中的太陽,選擇著合適的角度。

  子君站在一塊高地上,將一腿放在樹架上,這個姿勢正好將女性的部位盡情
地展示出來,鴻宇瞪著眼看呆了。

  「君,再分開一點好嗎?」他指點著。

  子君將下面的腿往後挪了挪,陰部鼓鼓地擠夾成一條縫。「君,你這個姿勢
太性感了。」他嚥著唾液,將焦距拉近了,幾乎連陰毛都清晰地看出來。

  我吃驚地看著他們父女,卻發現婷婷一眨不眨地瞪著眼。

  拉了拉婷婷的衣服,她才喘了口氣,「天哪,他們真會──」

  「婷婷,其實他們早就好上了。」

  婷婷疑惑地看著我,不知道我怎麼知道的。

  「我聽他們說,你公公在最初畫子君時,就把她搞了,他還說,藝術和淫蕩
從來就是雙胞胎。」

  「那他們──」

  「你公公喜歡這樣玩女孩子,藉著裸體藝術之名,盡情地欣賞女孩子的那裡
,你看他──」這時又聽到鴻宇說,「君,你坐下來,把腿叉開。」

  「鴻宇,這也是藝術嗎?」子君故意問,顯然知道鴻宇的企圖。

  「這叫淫蕩的藝術。」鴻宇絲毫不避諱,他對著空蕩蕩的蘆葦喊,「君,分
開你的大腿,暴露出你的一切吧,讓孕育你的人再孕育一次。」

  「壞爸!」子君看著自己的私處,嬌羞地,「你總是不放過每一次機會。」

  「君,你是我的天使,我怎麼能放過呢。」

  「你就是喜歡探視女孩子的隱私。」。

  鴻宇拉近了焦距,子君鮮紅的陰唇如翩翩起飛的蝴蝶。

  「 這是雄性對雌性的愛慕,自然界中,雌性就是靠自己的性器官來吸引雄
性的,君,再分開一點。」

  子君微笑著對著鏡頭。

  「君,你知道嗎,你就是世界上最美的花,總是吸引著浪蝶採摘。」

  「鴻宇,你還要別的姿勢嗎?」

  「當然。」鴻宇邊說邊拍著,「我還要你跪趴著。」

  子君紅著臉,「這已經是多少次了。」子君抱怨著。

  「君,就像性愛一樣,永遠不會厭煩。」

  子君看著他走近了,愛戀的眼神透著迷惑,「還要那天那樣嗎?」

  鴻宇挑起他的下巴,「你身上的氣味總讓我產生一種迷醉,君,莫非上天讓
我們──」他的另一隻手肆意地伸下去。

  婷婷興奮地看著鴻宇的手把子君的奶頭撳起來又按下去,氣息變得越來越粗
重,「爸,他們──」

  「你沒聽他們對話嗎?他們做過愛了。」

  婷婷攀過來,眼睛眯離著,「我聽出來了,原以為這世界上真的會有乾淨的
藝術,沒想到他們只是借藝術之名來行淫。」

  「也許這樣更容易。」

  想起自己和婷婷,若不是妻子的撮合,我哪有勇氣和自己的閨女行房?可藝
術家就容易得多,只要女孩子甘願為此獻身,那行淫只是早晚的事。

  「他們──」我驚訝於鴻宇這時的作為。

  婷婷聽到我的叫聲,轉過頭。

  天哪!鴻宇竟然在雞巴上沾滿了色彩。他挺起碩大的雞巴已經在子君的胸脯
上甩滿了顏色,那濃重的色彩立時變作了一副油畫,一副京戲臉譜讓人驚嘆不已
,兩隻乳房形成了兩隻眼睛,寬闊的腹部卻畫滿了一張大嘴。

  更令人驚奇的是,鴻宇竟然就地選材,將子君的陰戶作為蝴蝶的身體,在兩
邊勾勒出翅膀,翩翩起飛草叢間。

  「鴻宇,你要變作狂蜂嗎?」鴻宇用手指沾了另一種色彩,塗抹在自己的腿
間,立時一隻活靈活現的狂蜂飛舞起來。

  「君,狂蜂戲浪蝶。」那隻龜頭就如狂蜂的毒針插入了浪蝶的中間。

  「鴻宇──鴻宇──」我從沒見過如此做愛。

  鴻宇抱起子君的身子跪趴著騎上去,就在那清澈的湖水裡,一對父女交媾著。


                33、

  子鍵穿著一身警服急匆匆地回了家。

  早已期待著的方舒迎出來,「子鍵,你終於回來了。」她的眼睛眼睛閃爍著
異樣的火花。

  子鍵神秘的環顧了一下四周,他急於告訴方舒一個事實,「媽,結果出來了
。」他抖抖索索地拿出一個包,敞開來,兩張化驗報告立時呈現在方舒面前。

  「這是誰的?」方舒疑惑地問。

  「這張是罪犯的。」。

  她看到的結論是無。然後子鍵又把另一張拿給她,「這是我偷偷地拿走了我
爸的一根頭髮和受害人的。」

  「他們真的?」

  「對,是父女。」子鍵用不容置疑的口氣,「百分之九九點八,就意味著血
緣關係相同。」

  「 那她是──」方舒意識到了什麼。

  「我爸以前的情人姓肖,死去的女孩叫肖晴,其實她是個業餘模特,我爸就
是看中了她的漂亮,才讓她做了自己的模特,我查看了她的遺物,有一本遺落下
的日記,肖晴給我爸做了幾次,看出我爸心懷不軌,就想不做,可我爸卻以重金
相邀,肖晴家庭很累,考慮再三,還是答應了。就在下雨的那天,我爸約了肖晴
來作畫,那天我爸畫了很長時間,肖晴覺得累了,就喝了點飲料,誰知就昏迷過
去,我爸趁機姦污了她。肖晴醒來,知道是我爸做了手腳,但經不住我爸的死纏
硬磨,再說我爸又把價碼提高了,鑑於金錢的誘惑,肖晴也就默認了。

  後來每畫一次,我爸都姦淫她一次,並提出肖晴做他的情人。這樣兩人就好
了起來,誰知我爸在意外的一次相遇中,看到了肖晴的母親,當他得知肖晴的母
親就是他以前的情人時,他吃驚了,尤其是當他得知肖晴的母親就是在和他熱戀
時懷上的,更是如遭雷擊。我爸偷偷地做了個DNA化驗,他不敢相信,而又不
得不相信,肖晴竟然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而肖晴恰在這時懷孕了。」

   「 你說,那女孩懷了你爸的孩子。」方舒驚訝地問。

  「對,就是這,才使得真相暴露,我爸不願隱瞞真相,他告訴了肖晴。肖晴
驚呆了,她不敢相信這一事實,當她得知我爸要和她斷絕,並提出打掉孩子時,
她才意識到一切的失去。她哭著乞求我爸,我爸一邊和她繼續保留著情人關係,
一邊說服她打掉孩子。當肖晴意識到這一切只是我爸的緩兵之計時,她不顧一切
地以此要挾,這樣就發生了慘案,我爸雇兇殺人,留下了不在現場的證據。」

   「子鍵,你打算怎麼辦?」方舒看著他,似乎在聽天方夜譚。

  「還能怎麼辦?他一向風流成性,我相信他和肖晴不是真心的,即使他知道
兩人的關係,他還繼續和她保持性關係。」

   「那他為什麼還要告訴她?」

  「他告訴她的目的,就是要肖晴知道,她是在和自己的父親亂倫,他想要亂
倫關係持續下去。」方舒驚訝地看著子鍵。

  「媽,我爸其實──」他看著方舒,「他和子君不也是──」

  「 他們還沒有!」方舒不願承認。

  子鍵沒有堅持,卻說,「我從肖晴的日記裡,看出她很痛苦,不願再和我爸
那樣下去,可她的生活又沒有著落,況且我爸答應她,他願意認她這個女兒。當
時肖晴雖然不樂意,但又沒有其他的辦法,她一直在猶豫著。後來,我爸就一邊
說服著她繼續做他的裸模,一邊和她保持性關係。最讓肖晴難以忍受的是──」
他看著方舒的眼鏡。

  「我爸在和她性愛的時候,一邊訴說著肖晴的母親,一邊叫著她女兒。肖晴
羞愧於他提起母親,稍微表露出異樣,我爸就跪下來乞求她,他總是叫著小晴,
原諒爸,爸離不開你。」

  「子鍵──」方舒聽到這裡,竟然撲進他的懷裡。

  「媽──」

  她哭哭啼啼地。

  子鍵知道一個女人不願接受丈夫的外遇,「媽,我懷疑我爸就有這樣的基因
和慾望。」子鍵撫摸著方舒。

  「那──那你怎麼沒有──」方舒不知怎麼的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我要有──」他看著方舒──不知怎麼說好。

  「你要有,就省得媽──」方舒羞得窩進他強健的胸膛裡,語氣裡隱隱地期
待著。

  「省得你怎樣──」子鍵喃喃地問。

  「壞人,省得你媽日思夜想的,健,你讓媽好難熬。」

  子鍵撫摸著方舒濃密的秀髮,「我要亂倫,第一個就是──」他強硬地扳過
方舒的臉,直視著她,「就是你。」

  方舒顫抖著身子,「你哪有那份膽子,分明就是──」分明就是藐視了他。
子鍵多少次幻想著又縮回去,到頭來卻被母親視為懦夫。

  他大膽地挑戰著母親的目光,「舒,你說過,你的身子是我的。」

   「媽的身子──」方舒膽顫心驚地,真要來了,自己又害怕。

  子鍵摟著母親,大膽地低下頭。

  方舒知道那個時刻來臨了,她一遍一遍地設計的情景,一遍一遍地期待著,
哆嗦著,發出一聲嚶嚀。

  子鍵強悍地攫取著,將母親的櫻唇吸過來,他不再躊躇,不再擔心。

  「舒,我多少次夢見你,夢見你在我身下。」

  「健,媽也是。」

  「是夢見把身子給我嗎?」子鍵追著問。

  「是你強佔我的身子,健,你蠻橫、霸道。」她捶著他。

  「那是不是我姦污了你?」裸視著母親的胸口,那處高聳的山峰。

  「你強行扒了我的褲子,然後──」方舒羞怯地──

  「然後強姦你,是嗎?」子鍵已經在解母親的紐扣。

  方舒使勁地點點頭,又躲進去。

  「不,舒──我不會強姦你。」子鍵當然不希望這個結果。

  「那你就──」方舒羞得低下頭不敢看他,「還要媽自己──」

  子鍵扳過她的頭看著她羞怯地眼睛,「媽,讓我奸了你吧。」

   「你──壞!」

  如處女般的嬌羞和拘謹,讓子鍵紛亂的心緒飄搖起來。他飛快地撕下母親的
紐扣,當把大手伸進去的時候,卻遇到了方舒的強烈反抗。

  子鍵驚訝地看著方舒推開他,慌亂地掩飾著那裡,又急匆匆地跑進房間,空
留下他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34、

  「你媽呢?」

  鴻宇的一聲問候驚醒了他,他惶恐、委屈,不知道該怎麼答。鴻宇奇怪地看
著他,他才意識到父親的存在。

  「她在臥室。」 他只能這樣說,然後轉過身,「爸,我回隊裡一趟。」就
在他走出家門的時候,他聽到了子君的喊聲,「哥,你不吃飯?」

   「哥有任務!」頭也不回地離開,連同受傷的心。

  方舒站在窗前,看著子鍵倉促地逃離,她的心彷彿被帶走了,她不知道自己
為什麼,臨近那一刻,卻鬼使神差地撇下子鍵獨自一人。

  這不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嗎?多少個夜晚,她刻意地想像著獨自和子鍵在一起
的情景,想像著子鍵以什麼方式向她表白,哪怕是強迫著她,她也願意。

  「媽,讓我奸了你吧。」子鍵的表白仍然在耳,她的腿一哆嗦,跟著一股東
西流下來,「子鍵──」方舒喃喃地哼了一聲,彷彿子鍵又在眼前,他的眼神深
情而熱烈。

  「你奸了──」她說到這裡,幸福地全身顫慄著,腿不由自主地彎曲下來,
「你奸了我吧。」彷彿看見自建已經撲身而上,天哪!這是真的,子鍵真的會─
─她閉上眼,眼淚譁地流出來,不知道子鍵這時會躲在哪裡,他又怎麼看自己。

  我不該!

  幸福來臨的一瞬間,她竟然逃避了,子鍵的大手剛剛握住她的乳房,她猛烈
地推開他,子鍵失望、絕望的眼神留在她的記憶裡。

  「媽,您躲在屋裡幹什麼?」子君敲著門,讓方舒亂糟糟的心一下子靜下來
,「你怎麼了?」子君想從她臉上搜出蛛絲馬跡,方舒慌亂的眼神和面頰的淚痕
清晰地告訴她,剛才有過一次哭泣。

  「你和哥──?」子君猜測著,子鍵悲抑的神情又出現在她面前。

  方舒趕忙否認著。

  「我和他還有什麼事?」她擦著腮邊的淚花。

  子君徹底明白了,「媽──感情這東西就得勇敢點。」責備的眼神看著她。

  「子君。」方舒躲閃著,害怕她說出來。

  「我知道你們怕,其實沒有什麼,愛了就要說出來,就要發洩;憋在心裡,
只能彼此傷害。」

  「子君。」方舒表現出不明就裡,左顧而言他。

  子君抱著她的胳膊,「血緣關係更能愛的,」她調皮地看著方舒,「只要愛
著,生出來的,再進去,是何等的快樂。」

  「子君,你胡說什麼?」方舒心撲撲亂跳。

  「我沒胡說!」 子君像是很成熟的,「感情一旦形成了,是躲不掉的。」
她看著方舒,「他是不是佔據了你的整個內心?」

  「沒──沒有──」方舒不知道是否認還是承認。

  「嘿嘿──」子君輕微地笑了,「你們兩人不要躲了,人家國外都要廢除血
親亂倫罪。」她貼著方舒的耳朵,「兩個成年人之間發生性行為沒有不對的地方
,我們都有權支配自己的性。」

  方舒沉默著。

  「大膽點。」子君慫恿著,「讓哥自投羅網。」

   「 你?」方舒害怕她的直言不諱。

  「媽,都什麼時代了,愛一個人就要全身心地投入,愛只有通過性才能體現
,媽,不要躲避,愛就給他。」

  「瘋丫頭,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

  子君看著她,「胡說什麼?胡說你要勾引他,勾引哥哥上你的床。動物界從
來都是雌性的性器最具誘惑力和殺傷力。」

  「啊呀──」方舒摀住了臉,這句話從子君嘴裡說出來,格外地刺激。

  「嘿嘿──」子君巧笑著跑了出去。


                35、

  從濕地公園回來,婷婷有點變了,變得不再那麼迴避,就連目光也已經含情
脈脈。

  「老爸──子君和她爸竟然──」她感嘆著,一改往日的看法。

  「他們並不是隨意的。」多次聽到他們的對話,已經很瞭解兩人的內心,鴻
宇和子君並不是人們猜測的那樣。

  「你是說我公公對子君真心的?」婷婷顯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

  點了點頭,「至少他不是抱著玩玩的心態。」

  「壞爸,她是他女兒,他能那樣做?」婷婷也贊同我的看法。

  「你不是說他們藝術界是很骯髒的嗎?」一直以為戲子無情,婊子無義。

  「再骯髒也不能對親生女兒,除非──」婷婷就有點意味深長,「我公公還
能那麼無恥,連自己的女兒都玩弄?」

  「也不是沒有。」早就聽過父親由於一時衝動或者酒醉而姦淫了女兒,更有
那些變態者,竟然對自己的親生女兒產生了玩弄的念頭,就憤憤不已。

  「老爸,不會吧。」婷婷不相信地,「那──那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看著婷婷疑惑的目光,生怕她想到了歪處。

  「傻女兒,誰說不是。可這世上什麼事不會發生。」

  婷婷沉吟著,「那──那不成了禽獸了。」她始終想不過來。「 愛了也就
罷了,那是情到深處,無法控制。可要是只為了性,為了發洩,那還有什麼親情。」

  看著婷婷很為這個問題糾結,就說,「 性不僅僅就是因為愛,有時就是一
時的獸性衝動。當一方長期處於壓抑狀態,就很容易造成對另一方的侵犯。」

  婷婷聽到這裡,忽然有點理解了,「可再怎麼說,那也是自己的親人,只要
不造成侵害就行了。」

  「嗯,你說的對。人畢竟是人,是有感情的──就像鴻宇──」

  想像著在濕地公園兩人的動作,雖然淫猥,但鴻宇自始至終都尊重子君,只
不過子君在性觀念上有點新潮罷了。

  「我公公很異類。」

   「可再怎麼異類,他和子君很正常。」

   「你覺得他們正常?」婷婷反問著。

  「按說,你公公不會珍惜女孩子,他是個情場老手,又善於調風弄月,在藝
術界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女孩子沒見過,他和子君也跑不了常理。」

   「你是說他玩弄她?」

  「一個沒有性操守,以玩弄女性為樂男人還會有真情?」

   「老爸,我也是這麼想,可──鴻宇,他對子君似乎情有獨鍾。」

  回憶著鴻宇和子君的點點滴滴,也只能下這個結論,「也算是吧。不過,他
們很會玩。」

  「當然,藝術人自然有藝術的思維。老爸──」婷婷眼裡竟然流露出一絲羨
慕,「我公公竟然在子君的那裡畫一隻蝴蝶。」

  「那他那裡還不是一隻狂蜂?」學著鴻宇的口氣,臆想著。

  「狂蜂戲浪蝶,好淫蕩的意境!」

  「婷婷──」眼睛裡就有股躍躍欲試的神情,「你沒看他們──」

  鴻宇騎在子君的屁股上,從上面一插而入。

  「鴻宇,要不要後庭?」子君的眼鏡蕩漾著那種光,斜睨著看他。

  「君,我們先性交好嗎?」鴻宇又粗又長的雞巴連根沒入,看得我心驚膽顫。

  「你總是喜歡直入主題。」那顆大卵子耷拉在子君開裂著地陰唇間,被子君
塗滿了鮮紅指甲油纖手握著。

  「當然,男女的交媾都是由性吸引,君,你的總是讓我難以自拔。」

  「那是不是因為我們之間的關係?」子君挺起腰部承受著。

  「有點,但不全是,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孩,尤其是性的魅力。君,你知
道,你的性能力是一流的。」

   「鴻宇──」子君扭過身子,被鴻宇扳過頭,接吻。

  「那是因為你給了我藝術的化身,賦予了我藝術的靈氣。」

   「也許是吧,我總是迷失在你的身體裡,君,如果人類有一天能讓人重返
子宮,我首選的自然是你。」

  「鴻宇,弄我的後庭吧。」

  看著鴻宇抽出來,雞巴上粘滿了白白的漿液,就知道子君已經來過一次高潮。

  「君,你的菊花很豔。」 鴻宇瞻了一口唾液塗抹在那裡。

  「采菊水云下,悠然父女奸。」鴻宇吟哦著,試著插進去。

  子君聳起屁股,她喜歡父親在她的兩洞中遊走,「鴻宇,你總是充滿了詩情
畫意。」菊花的緊湊,讓雞巴不能全部插進去。

  鴻宇弓了下腰,「君,性是一門藝術,又是人類的最高享受。」 他拍了拍
子君的腰部,「再彎下一點。」

   「進去了嗎?」

   「進去了。」

  「鴻宇,如果我們不是父女,你還這麼有興趣?」

  鴻宇已經賣力地抽插著,「也許不會,但我肯定會上你。」

  那時的我,和婷婷聽了都回頭一笑。

  「老爸──」婷婷柔聲叫著,「你是不是也因為我們是父女?」

  從沒思考過這個問題,經婷婷一提,才有了感受。

  「反正我和你媽沒有興趣。」乾燥無味的抽插,讓人提不起興趣,何況妻子
的那裡黑黑的,連陰毛都雜亂無章。

  「那和姑姑呢?」

  「和她還不一樣。」

  「壞爸,你們男人根本就是窮奢極欲。姑姑你多久沒和她了?」

  「差不多一年了。」

  「你該去看看她了,況且你們──」 婷婷似有所想,「 我叫妹妹吧。」
婷婷嬉笑著。

  猥褻地摟抱著,「她叫你嫂子。」

  「壞!」 婷婷一臉地幸福,「他應該多大了?」出乎意料地一句話,讓人
無頭無腦。

  婷婷算了一下,「應該7歲了。」猛然想起來,「婷婷──」就知道婷婷還
唸著7年前那個男孩,「再──」對女兒提這個要求,應該有點隱晦。

  婷婷讀懂了我的意思,顰笑著,忽然親了我一口,「這次別逼我。」又是無
頭無序的一句話,讓人摸不著頭腦。

  貼在我耳邊,悄聲地,「我又有了。」

   「真的?」驚喜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心內七上八下的。

  「那天之後,就一直沒來。」

  「你是說例假?」

  「嗯。」

  想想去濕地公園的頭一天,果然她和子鍵一直沒有同過床。

  「那爸和你還會有個孩子。」

   「恩,你女兒的。」衝動地抱住了她,就想看一看那裡。「我想看看。」

  婷婷溫順地,第一次主動地脫下褲子,剩下內褲時,她忽然停下來,「你自
己脫吧。」什麼呀,那條小內褲僅能遮住中間的那條隙縫,看的人眼裡都能冒火。

  「這個──」伸手摸過去,婷婷竟然一眨不眨地看著。「怎麼這麼小?」

  「壞爸,這是情趣內褲。」

  「這能蓋多少呀。」窄窄的帶子竟然勒進去。

  「不是蓋的。」婷婷吐氣如蘭,「 就是讓男人看了想入非非。」

  「壞婷婷,什麼時候學會了?」

   「怎麼,受不了了?」她突然伸手攥住了我的,「大雞巴,肏你女兒吧。」
掀開那條布條,婷婷那裡竟然濕地一塌糊塗,紅紅的洞穴冒出一絲淫猥的氣息。

  「別脫了。」婷婷麻利地掏出我的雞巴。這樣子也能插進去?

  疑惑地對過去,婷婷竟然用手微微地扒著,這和以前的情態根本不一樣,刺
激地將布條挑在一邊,就倉皇地斜著插進去。插了幾次都插歪了,婷婷不滿地責
備著,用手捏住了送過去。

  刺激地一用力,連帶著布條一起──壞壞地看著婷婷,婷婷竟然也好奇地看
著那裡。跟著又是一下猛搗,婷婷竟然難以自抑地叫了出來。

  「啊──老爸。」弓著腰看著這個姿勢,婷婷皺著眉頭,一副享受的樣子。

  「都進去了?」又試著進去一點點,「全進去了。」婷婷的小手扒開那裡,
看著雞巴插進去,然後慢慢地攥住了我的卵子。

  「舒服吧?肏你女兒舒服吧?」還能有比這更讓一個做父親的感受到刺激和
快感嗎?親生女兒看著和父親性器相連連聲問舒服不舒服,我彷彿墜在天空中。

  「他們會不會?」很擔心這個時候,一不提防就會被他們發現,更何況我已
經控制不住。布條勒著雞巴,意外地刺激。

  「肏我。」婷婷早已控制不住,眼神和語氣同時催促著我。

  再也不管薄家是否會發現,反正知道他們之間都有了曖昧,盡著性子使勁地
抽插了幾下,婷婷忍不住地浪叫著。

  「老爸──老爸──」

  「好閨女,趕明日我們回去看看你姑姑。」

  婷婷知道我的心思,「是不是還想著河邊的晚上。」

  抱住了她,揉搓著兩個奶子,下面更是抽插如狂,意念中,兩個雪白的屁股
高高地挺起在那裡,「我就想把你們娘兒倆一床──」

  「壞爸!你不是連我媽一起弄過?」

  和妻子女兒大被同眠,摸著妻子的陰戶,卻悄悄地分開婷婷的腿,那一刻,
我這做父親的何等急狂,「啊──好閨女──」我連連叫著,快感如潮水般洶湧
而至。

                36、

  方舒顯得很消沉,整天鬱鬱寡歡的,子鍵來來回回幾次,都是躲避著她,她
本想向他解釋,可子鍵看到她一扭頭就走了,留下她一聲嘆息。

  婷婷都看出他們母子之間有問題,看著方舒時常呆呆地出神,就她叫了一聲
,「媽──」方舒驚喜地回過神來,看到是婷婷,心裡一涼。

  「婷婷,你爸回去了嗎?」

  「他說回去看看,順便通通氣。」

  方舒問了一句,就無語了。

  婷婷有話無話地,「媽,您心裡是不是有事?」

  方舒慌亂地搖了搖頭,「沒──沒──」

  「媽,您別憋在心裡,這樣會生病的。」婷婷勸解著。

  方舒就低下頭,嘆了一口氣。

  「這些天,子鍵來去匆匆的,沒照顧上你。」婷婷說著,觀察著方舒的表情
。方舒果然身子一顫。

  「媽──」婷婷親熱地,「你們遇到難題了?」

  方舒眼睛裡就有股絕望,嘴裡卻說,「哪會有這事?」

  「可我知道你有心事。」婷婷攥緊了方舒的手,「咱們都是女人,婷婷雖然
是你的兒媳婦,可也知道女人的苦楚,媽──」她真誠的目光打動著方舒。

  方舒凝結的心事彷彿在融化。

  「以前你們母子都躲在一起竊竊私語的,可現在形同水火,我也問過子鍵,
他只是嘆氣。」

  「他──他沒說什麼?」方舒慌亂地問,可又覺得不合適,就趕緊打住。

  「說倒沒說,只是夜裡常常說夢話,說你不該──不該拒絕他。」

  「婷婷,他真的這樣說?」她哀傷的看著婷婷,似要有所解釋,又怕引起懷
疑。

  「媽──我知道兩顆愛著的心,一旦分離,就會痛哭異常,雖然我是你的媳
婦。」

  方舒感激地,「婷婷──我怕──」她說到這裡,突然停住。

  婷婷知道她們之間還有隔閡,婆媳之間總有說不清楚的利益之爭,在兒子和
丈夫面前,似乎她們有掙不完的利益。

  「媽,你放心,我不是那樣的女人,子鍵和我也就是夫妻,我也知道他心裡
有其他的女人,可我不會去爭。」

  方舒的心彷彿輕鬆了許多。

  「男人都有戀母情結,你和他到底出在哪裡?」婷婷勸解著,企圖解開方舒
心裡的結。

  方舒憋了憋嘴,突然流下一行淚。「他誤會我了。」

  婷婷不想打斷她,這個時候正是方舒內心鬥爭的時候,萬一打斷了,反而又
堵塞了她想說的內容。

  方舒望著婷婷,「你別誤會,我知道子鍵對我好。」她遲疑著,斟酌著語句。

  「媽,您說哪裡去了,母子之間再親密也是母子,就是發生了什麼,也是應
該的。」

  「你真的這樣想?」方舒探尋的目光。

  「媽──」婷婷拍著她的手,試圖讓她放心,「我早就看出你們兩人的關係
,其實母子這樣也很正常,原來我們村裡就有一對,後來結了婚,兩人也經常在
一起。」

  「 那村裡人不會說什麼吧?」方舒企圖找出依據,她巴望著婷婷。

  「說什麼!無非說兒子孝順,媽──」婷婷小聲地,「其實村裡人都知道他
們母子,他老婆也經常出來說,兩個人在一起睡。」

  「那──」方舒張口結舌地,沒想到農村裡也會有這種事。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兒子還不是從小就跟母親睡的,他長大了,喜歡那
樣,也很正常,母親只要能接受就行。」

  「你是說?」方舒證實似地問了一句,她顯然不指睡覺這麼簡單。

  「那還少得了,夏天裡,無遮無蓋的,他老婆醒來,常常看到兒子擁著母親。」

  「那她男人不吃醋?」

  婷婷偷偷地說,「哪能不吃醋?只是時間長了,兒子和老婆依舊這樣,他雖
然和老婆爭吵幾次,可也沒辦法,你想想,一個是自己的兒子,一個是自己的老
婆,他還能怎麼著?想來想去,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方舒若有所思地低下頭,心撲撲地跳著。

  婷婷掩著嘴,「其實他男人也知道──他們母子早就好上了。」

  「那也只是猜疑──」內心裡爭鬥著,其實還是想找個現實的例子。

  「還猜疑?」婷婷撇著嘴,「他男人雖然沒親眼看到,但每次和老婆行房時
,她都推三拒四的,後來那男人就上了心,看到老婆裡面濕漉漉的,並且──並
且還有──男人的精液。」

  「你說的是真的?」

   「咋不是真的?開始老婆不承認,後來擱不住男人吵,女人就哭哭啼啼地
說,她拗不過孩子,就讓他──」

  「那她男人?」方舒想知道男人對這事的態度。

  「男人開始想不開,摔碟子打碗的,女人就尋死覓活的,直到後來默認了。
」 婷婷也是猜測著說。

  「你是說──」方舒感到一絲輕鬆。

  「還能怎麼著?家醜不可外揚,一個是妻子,一個是兒子。」

  方舒長出了一口氣,羞得臉紅了,「婷婷,我和子鍵還沒到這份上。」

   「那你是不是傷了他的心?」婷婷似乎在無意中問。

  方舒羞怯地,「你別恨媽媽。」她似乎想乞求婷婷的諒解。

  「您說哪裡去了,看著你們痛苦,我也很難過。」婷婷大度地說。

  方舒感激地,「其實我們一直很好,只是後來你們結婚了,才有點疏遠。婷
婷,我知道這樣對不起你,可就像你說的,母子之間很難說得清的。」

   「我知道,媽──無論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我都支持。」

  方舒猶豫了一下,終於又接著說,「子鍵其實放不下我,我也放不下他,就
暗地里約會了幾次,不過,你別多想,我們從沒有過那些事。」

  「媽,看你說的,就是有了,也很自然。」

  「你真這樣想?」方舒有點難為情的。

  「這有什麼,母親愛兒子,天經地義,愛到極處,發生關係是自然的,你們
這樣忍著,才違背常情。」

  「其實他也想,結婚前我們曾經有過摩擦,就是因為他要求,我們起了矛盾
,」方舒聲音低下去,大概覺得不好意思,「結婚後,他曾一度和你形影不離,
說真的,我痛苦過,也和他傾訴過,然後我們就又好上了,這一次他回來,他又
要求,我不知怎麼的,竟──竟然倉皇地逃離了。」

  「媽──」看著方舒痛苦的樣子,婷婷理解地,「他一而再地懇求,你一而
再地拒絕,他能不傷心?他會說你不愛他。」

  「不──不──」方舒趕緊表白,「每一次,都是我向他傾訴,他堅持地忍
著,就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可這一次他主動了,我卻逃開了。」她難過地摀住了
臉,輕輕地抽噎著。

  「媽──只要真愛,就不會分手,子鍵那裡,我替你說。」

  「那他會?」

  看著方舒又感激又不相信地眼神,婷婷堅決地說,「其實你們母子最大的隔
閡就是我,由我牽線,還有問題?」

  「婷婷,你真是我的好媳婦。」

  「媽,到時候,」婷婷壞壞地看著她,「你也是他媳婦。」

  「你?」方舒一陣甜蜜,燦爛的笑容立時呈現在臉上。


                37、

  晚上給子鍵打了個電話,說是想托他辦件事,要他回來一趟。子鍵爽快地答
應著,他推掉了身邊的應酬,就急匆匆地趕回來。

  鴻宇和子君相約著去看展覽,方舒就做了一桌子菜,等候著子鍵。

  「子鍵,媽特意為你做的。」看著他冷冰冰的臉,婷婷想調和一下氣氛。

  「謝謝媽。」他頭也沒抬,自顧自地扒著飯。

  方舒尷尬地獨自吃,看著子鍵不冷不熱的,心裡一陣難受,她突然撂下筷子
,一個人跑進屋裡。

  「子鍵──」婷婷板著臉,「你怎麼對媽這麼冷淡。」

  子鍵不說話,只是吃飯的速度慢下來。

  「媽整天都惦記著你,向我嘮叨著你去了哪裡?你就這樣對她?」婷婷數落
著他。

  「那要我怎樣?」子鍵看著方舒那樣,心裡也不好受。

  「你就不能哄哄她?」婷婷向他使了個眼色。

  子鍵不為所動。

  「子鍵──」婷婷恨鐵不成鋼,「她是你媽!」

  「我知道。」

  「知道你還傷她的心?過去吧。」婷婷柔聲說,想讓他們母子二人和好。

  「婷婷,要是沒有別的事,隊裡還有任務。」子鍵站起來。

  真不像話,媽還成了你的仇人。可只有心理愛著,才會以這種方式。

  「你真的想讓媽痛苦,看著她消瘦?」婷婷故意把事情說得嚴重些。

  子鍵看了臥室一眼,躊躇了一下,又定定地站在那裡。

  「她昨天病了,醫生說是焦慮、抑鬱所致,弄不好會得抑鬱症。」

  子鍵的嘴動了一下,看樣子想問,可還是忍住了。

  「在這個家裡,你不心疼她,還有誰心疼?爸和子君那樣,媽說她心裡就只
有你。」婷婷舉著例子企圖進一步說服子鍵。

  「她心裡哪有我?」子鍵終於說話了,卻是一肚子怨氣。

  「還沒有你,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你身上。」婷婷把早已準備好的東西放
在他面前,「你自己看看。」

  子鍵看著那些日常他必須的東西,終於眼睛潮濕了。

  「不是一心愛著你的人,誰能想到這些,就連我都沒有──」

  「婷婷──」子鍵感動地,終於有點回心轉意。

  「媽說了,她那樣做,也不是初衷。」笑盈盈地瞪著他,子鍵卻表現得極為
緊張,顯然怕婷婷知道他和方舒的關係。

  「你不用緊張,我不會生你氣,你和媽好,我喜歡還來不及呢,那樣我們一
家會更融洽。」婷婷輕鬆的說著,子鍵終於放下了心思。「還警察呢?根本就不
懂女人心,那晚你要是追上去,媽也不會這樣,看著你走出去,她就後悔,想追
上去,卻又捨不得臉子,媽白疼了你。」

  一席話說的子鍵啞口無言,想想當時,也確實那樣,只是自己當時就一味地
考慮著母親對自己的承諾,可等他表白了,她卻退卻了。

  「一個女人,就那麼輕易而舉的給你了?過去吧。」為了給子鍵找個台階,
婷婷推著他,「媽,子鍵給你賠不是來了。」

  方舒坐在床上,低下頭抽泣著。

  子鍵不說話,只是看著方舒。

  方舒一扭頭,又哭起來。

  「傻子!」婷婷笑罵著,「還不快過去。」

  「媽!」子鍵終於叫了一聲。「對不起。」

  「你還有什麼對不起。」方舒小聲地說,頭也不抬。

  「我不該那樣要求你。」

  糟了,竟然哪壺不開提哪壺,果然,方舒臉上又露出僵硬的表情。

  「你沒有要求我,是我自己主動的。」話說到這裡,就停在那裡。

  婷婷恨著子鍵不會說話,哪有這樣哄女人的。「 媽,子鍵不會說話,你自
己的兒子你還不知道?他是想說不該轉身就走,留下你一個人,這些天,他後悔
死了,就想著伺候你呢,子鍵,還不去伺候伺候媽。」

  「他哪裡還想伺候我?根本就想我死了,他才好呢。」方舒賭氣地說。

  「媽──」子鍵聽了,一下子跪在地上,「你死了,我就跟著你。」 一句
話說的方舒熱辣辣的,渾身透著舒服。

  「媽──」子鍵握著她的手,「原諒我吧。」 「 媽──」

  心裡一喜,方舒就覺得心頭象卸下一塊包袱,不覺喜極而泣。

  子鍵伸手扶住了方舒的肩頭。

  方舒身子一震,偷眼斜瞄著婷婷,婷婷知道該是退出去的時候了。

  「媽,你們好好聊,我給你熱飯去。」

  方舒看婷婷帶上門,就嚶嚀了一聲,「你還知道心疼媽?」

   「媽,你知道你那樣,我死的心都有。」子鍵說著自己的感受,方舒就覺
得是自己傷了他的心,負了他。

  「媽也不知怎麼的,媽就是怕。」

  「媽,還是婷婷說得對,只要愛了,就應該愛下去。」

  「嗯──」方舒高興地,「媽聽你的。」

  子鍵一把摟進懷裡,「這些天我就覺得天塌下來了,沒有你的愛,做什麼也
沒心思。媽──」

  方舒仰起頭,「媽就覺得還不如死了好。」

  「不許你胡說!」子鍵撮起方舒的下巴,方舒愛戀的看著他。

  「就是死,我們也死在一起。」

  方舒趕緊摀住他的嘴,「健,你要是真愛媽,就別死呀死的,媽還沒愛夠。
」她說著就偎進子鍵的懷裡。子鍵趁機扶起她的頭,兩人對視了一會,再也表達
不了思念,就瘋狂地親在一起。

  「好媽媽,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健,我以為你拋棄了我。」

  子鍵停下來,「舒,你還做那夢嗎?」

  方舒使勁地點著頭,「嗯。」

  「那我還可以──」經歷了那一回,子鍵不敢說那個字。

  「健,你要不嫌棄──」方舒嚶嚶嗡嗡的,「就奸了媽媽。」

  母子兩人經歷了這場風雨,更加濃情蜜意。子鍵在方舒的臉上、唇上留戀著。

  「舒,我不想隨隨便便地就那樣做,我想我們再隆重一點。」

  方舒又羞又疑惑地看著他。

  子鍵捧起她的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38、

  婷婷打電話要我早點回去,說明明臨時有事,不來了。我不知道明明這孩子
怎麼了?說好的事又變卦,是不是因為婷婷不來,他就改變了主意,這樣想著,
就覺得有道理。

  哎,畢竟兩小無猜,明明對婷婷是有感情的,只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先行了一
步,從此就拴住了婷婷的心。

  婷婷懷孕流產那陣,明明還沒上高中,他幾次提出來,想要陪著姐姐,都被
妻子喊住了,「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麼,趕緊上學去。」

  明明不情願地,遲遲地躲在婷婷床前。「姐,好好地養病。」

  婷婷微笑著,「知道了。」

  「那你拖下的課程怎麼辦?」明明擔心地問,高考臨近,他擔心婷婷成績下
降。

  「沒事,我會找老師補。」婷婷寬慰著他。

  「那我走了。」

  「小東西,一門子心思。」妻子笑罵著,卻看見秀蘭走進來。「你知道了?」

  秀蘭看婷婷躺在床上,掀起被子看了看,「好點了吧?」

  婷婷笑了笑,「沒事,姑。」

  「還沒事,傷皮動肉的,以後可得小心點。」她又擔心又責備的,「都是大
人了,也不知道保護自己。」看我沒在身前,就問,「你爸呢?」

  「他去市場了,說是買隻雞。」

  「嗯,就應該補補身子,讓他好好地伺候你。」

  婷婷伸手使勁掐了她一下,眼睛就洋溢著笑。

  秀蘭偷偷地笑著,「還心疼他呀。」

  「姑──」 婷婷害羞地,「不跟你說了。」

  「好了好了,不說了。」

  就在她們娘兒兩個逗嘴的時候,妻子端著一碗荷包蛋,「婷婷,來。」

   婷婷欠了欠身,「媽,我不喝了。」

   「不喝怎麼行?身體快好了,省得那麼多人惦記。」 妻子半是疼愛半是責
備。

  「喝了吧,這麼多人伺候。」秀蘭在一旁幫腔。「有功唄。」

  「媽──」婷婷端過來,只得順從地。

  「還不是有功呀,你爸白天黑夜地,養好了身子,可得報答他。」秀蘭拐了
拐妻子,小聲地,「沒看什麼孩子?」

  妻子偏了下頭,「小子。」

  秀蘭惋惜地,「可惜。」

  「誰說不是。」

  兩個女人竊竊私語著,農村裡一直偏向有個兒子,婷婷這次自然讓她們有點
惋惜,從她們的眼神裡更能看出留下的希望。

  從市場上殺了一隻10斤重的老母雞,說是給坐月子女人吃了最補養身子,
就喜呵呵地跑回來。

  「這麼大?」妻子和秀蘭驚訝地。

  「說是──」剛想把那老太太的話說出來,又覺得不合適,就改了口,「補
養身子呢。」

  「嗯,母雞越老,對生養的女人越好。」還是妻子懂得,她用讚賞的目光看
著我,「婷婷吃了,保準好的快,秀蘭,我先燉著去。」

  秀蘭看妻子去了那屋,就笑著說,「婷婷,看你爸,多疼你,伺候月子似地。」

  婷婷立時紅了臉,「壞姑姑──早晚讓爸爸也伺候你一回。」

   「我才不呢。」秀蘭羞得,忽然看著自己的肚子。

  婷婷馬上明白了,「姑,是不是有了?」

  秀蘭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嗔怒著,「別胡說。」

  「哼,誰胡說了?那天你不是──」婷婷看著她,搜尋著她的表情,「還說
是受孕期呢。」

  秀蘭像是被說中了心事,低下頭不反駁。

  我站在那裡,詢問的目光看著秀蘭,秀蘭突然摀住了嘴,跟著跑出去。

  「爸,我姑──」婷婷喜悅地,「肯定是你的。」

  想起妻子病重的時候,秀蘭和我在一起,莫不是那些天?

  「莫不是感冒了?」

  「哼!什麼感冒。你根本就是要我住校,你們──」婷婷憤憤地說。

  狠狠地瞪了婷婷一眼,「沒良心,爸就是把心扒給你,你也──」

  婷婷就知道錯怪了我,「我不想──」

  偎在床上,一副惹人憐惜地樣子,心疼地扶住她的身子,「婷婷,爸就是不
想讓你再這樣下去,你知道多了會傷身子的。」

  婷婷伏在我的胳膊上,「爸,我想一輩子都伺候你。」

  感動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傻丫頭,爸也想一輩子──可你現在還是個孩子
,爸不想那麼頻繁地讓你──」

  婷婷懂事地,「我以後會注意的。」

  「可你知道,爸控制不了。」

  「壞爸!」婷婷甜甜地笑著,把頭靠在我的身上,「你控制幹嗎?」

  傻丫頭,不控制你還不得像老母雞抱窩一樣?

  「你媽說了,你這個年齡正是生養的年齡,擱不住男人挨身,爸又是如狼似
虎的,就像乾柴烈火。」使勁地蹭了她一下,「那你得整天抱窩。」

  「爸,我喜歡──」婷婷窩著頭,一臉的幸福。

  大手撫摸著她的秀髮,「我的性慾強,再這樣下去,你就會像生小豬似地,
一窩一窩的。」

  這個比喻不恰當,婷婷果然嬌羞地罵了我一句,「壞爸爸,我是──」說著
瞪了我一眼。

  「嘿嘿──」看著婷婷,就想逗一逗她,「你沒看豬發情的時候,趴在母豬
的屁股上──」

  婷婷紅著臉,竟然說,「我喜歡你那樣。」

  天哪!婷婷竟然喜歡我和她,真想這個時候和女兒溫存一下,可一想到婷婷
還在流產期,就強忍下欲望。

  「爸也喜歡你是那隻小母豬,天天騎在你的屁股上。」婷婷就擂起小拳頭,
輕輕地打我。

  扭頭看著她,滿懷希望地,「快把那裡養好了,等著爸爸──」

  「嗯──我上學了,你也去看我。」

  想起那次父女在宿舍裡,就旖旎頓生,「可那裡沒有──」

  婷婷想了想,突然有了注意,「我帶你去野坡裡。」

   「野合?」

  「壞!」

  婷婷嬌膩地瞪了我一眼,就在父女兩個沉浸在膩想中時,秀蘭進來了。

  「那麼親熱呀。」

  婷婷並不躲避,反駁著,「姑,幾個月了?」

  「你?」這個時候,秀蘭竟覺得有點理屈。

  看著秀蘭的表情,「秀蘭──真的?」

  秀蘭羞怯怯地點了點頭,「我就是想告訴你,哥──我不知道怎麼辦?」

   一個剛了,又來一個。

  拉著秀蘭的手,讓她坐在床沿上。

  「留著吧。」

  秀蘭嚇得身子一哆嗦。「那怎麼行?」

  態度堅決地。「那怎麼不行,婷婷還是個姑娘,可你──」

  悄悄地,「人家不會說閒話的。」

  秀蘭想了想,還是拿不定主意,「那以後──」

  「以後婷婷有了對象,我也會讓她──」轉頭看著婷婷,誰知婷婷反映強烈
地,「我才不有對象。」愣怔了一下,就笑了,「好,好,婷婷不有對象,秀蘭
不流。」

  「哥──」秀蘭還想說什麼。

  就扶著她的肩頭,柔聲地,「秀蘭,我想要這個孩子。」


                39、

  那晚,妻子和婷婷破天荒地都不要我在那裡陪,婷婷還說我在這裡她睡不著
,這小東西學的鬼精靈著,簡直和妻子一個腔調。

  知道她們心疼我,也感激他們為了我著想,這些天,一直陪在婷婷身邊,一
點腥葷都沒佔,偶爾看見婷婷裸露出的身體,卻更加深了我的煎熬。

  秀蘭開始還要回去,可妻子的一句話又讓她無法推辭,「秀蘭,在這裡幫著
收拾一下吧。」她用的是商量的口氣。

  秀蘭馬上意識到什麼,就飛快地看了我一眼,其實她自己也不想回去,但又
不好意思表示出來。

  晚上,吃完了飯,秀蘭勤快地將屋內屋外都收拾了個遍,看著她清秀的模樣
,內心裡就有股衝動,看她還在那裡磨磨蹭蹭地,就喊了一聲,「秀蘭,快睡吧。」

  秀蘭答應著,「你先睡吧,我把這裡幹完。」

  昏黃的燈,溫馨的家庭,讓我感到很滿足。我不是一個成功的男人,但我是
一個知足常樂的男人,我很滿意我娶的妻子,儘管她拖著病弱的身子,卻給我養
了一個好女兒,想起這些年,妻子在暗地裡慫恿著、攢掇著,才使得我有了如此
的幸福。

  秀蘭還在那邊收拾著,我不得不催促著,「秀蘭,睡吧。」看秀蘭沒回答,
就知道她心裡還有什麼疙瘩,悄悄地走過去。「是不是怕?」

  秀蘭轉過臉,燈光下,秀蘭美麗的面龐顯得鮮潤、有生氣。「你說──」她
低下頭,「我怕對不起嫂子。」

   「秀蘭──」輕輕地擁著她,「其實你嫂子更喜歡我們──」

  「可她是女人,女人都是善妒的。」

  秀蘭的話讓我對女人有了一種認識,「那你是不是妒忌婷婷?」

  秀蘭趕緊搖著頭,「不,不──哥,她們本身是你的,我──」

  聽著秀蘭的訴說,就感動地,「你不是我的?」低頭親吻著她,「你們都是
我的。」扳著她的身子讓她朝向我,「連身子都給了我,還──」

  「哥──我就是擔心那孩子──」她唸唸不忘的是肚子裡的孩子,「你說要
是爸媽知道了──」

  「傻子。」嗔怪地罵了一句,「媽就是知道,還能怎樣?」

  秀蘭遲疑地,目光裡流露出說不清的東西。

  柔聲地哄著她,「那孩子是我們的骨血,是關家嫡親的血脈。」

  「可我們不應該留下他。」

  「為什麼?」

  秀蘭搖著頭,「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是兄妹。」

  親著她的嘴唇,給她安慰,「兄妹就不能有孩子了?古代的伏羲和女媧就是
一對兄妹夫妻,西方的先祖羅得和兩個女兒先後都有了後人。」我把蒐集到的知
識講給秀蘭聽,為的就是說服她。

  「可──」果然秀蘭不再堅持。

  「況且還有妹夫,別人是不會知道的。」

   「哥──我就是覺得──」她羞羞地靠進我的懷裡,「我們背著父母這樣
,還──還有了孩子。」

  「我喜歡。」脫口而出的一句話,表達了一個男人的心理。

  「你?」 秀蘭吃驚地,「那你是故意的?」

  雖然不是誠心,但卻也沒有可以避諱,男人和女人的心理究竟不一樣。

  「好秀蘭,什麼時候的?」我想知道確切的時間。

  「就是──就是那晚嫂子和我們一起。」秀蘭羞羞怯怯地,「我原本想提醒
你,又怕嫂子怨恨,就大意了。」

  「秀蘭,這是天意。」

   「我也想──」秀蘭想了想,「以前都不是這樣,這一次,就那一晚──
哥──」

  想起那晚,顛鸞倒鳳不知多少次,妻子躲在一邊,始終沒有動靜,這麼大的
聲響,她不會不知道,只是不想打攪我們。

  臨近天明的時候,妻子拉開燈,「你們睡吧,我去做飯。」

  看她一副沒有睡好的樣子,心裡覺得過意不去,就說,「再休息會吧。」

  妻子卻笑著,「睡得著呀。」

  秀蘭在被子裡一下子抱緊了我。

  「可我們──」想到這裡就很想逗一下秀蘭。

  秀蘭卻看出我想說什麼,嬌羞地,「都是你壞,不要命了似地。」

  「嘿嘿,那今晚,我們還不要命。」

  「這麼大年紀了,哥,你怎麼有那麼大的精力?」她疼愛的眼神,讓我衝動
地抱起她。

  「因為我想唄。」

  「那你和婷婷是不是也這樣?」

  一邊向房間裡走著,一邊親著她的嘴唇,「只要想,就──」

  「壞哥哥,怪不得婷婷──」

  還沒等她說完,就抱著她扔到了床上。


               (待續)
2014-2-8 09:21#1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wakeman62
金牌會員
Rank: 6Rank: 6



UID 40354
精華 0
積分 184
帖子 152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9-10-15
來自 以前叫最沒價值的單身漢
狀態 離線
  40、

  諾大的床,鋪上了一層厚厚的新褥子,還是少見的碎花被子,軟軟地躺起來
很舒服,心裡就感激著妻子,她總是在這些事情上給我細緻的體貼。

  秀蘭可能感覺到新被子特有的香氣,「哥,你們家──」爬上床,攬著她,「
你嫂子特意為你準備的。」

  「她──」秀蘭感動地,眼裡流露出一絲說不清的東西。

  「她說,那晚我們動作大,她都看到你露在外面。」

  「真的?」秀蘭驚訝地,羞羞地看著我。

  「她還問,秀蘭的毛怎麼那麼多?」

  「啊呀──哥──」秀蘭撲在床上,「羞死了──」

  「有啥羞的?」說著就扒她的褲子,秀蘭扭捏了一下,就任由著我。

  「秀蘭,人家說毛多的女人浪。」

  「你?」秀蘭恨我這樣說,已經解開了她的褲子,白白的內褲露出來了。

  「你嫂子問我的。」

  「哥──」她顯然想知道妻子的態度。

  「那天早上,你嫂子偷偷地問,秀蘭是不是很浪?然後又看著我,她叫的聲
咋那麼大。」

  「那你咋說?」

  「我說,秀蘭喜歡我那樣弄──」

  「啊呀──哥──你怎麼那樣說你妹妹。」秀蘭紅紅的臉,一副怨怪的表情。

  「還不是呀,你不喜歡哥哥?」我挑逗地看著她。

  「我──」秀蘭細細地想著,臉上就有股說不出的羞澀,「我就是忍不住。

  「她還說,你的屁股象磨盤似地。」秀蘭受不了了,把頭藏進我懷裡,「她
都看見了。」

  「看見了,怕什麼?」我壞壞地脫下她的內褲,那叢陰毛黑得發亮,佈滿了
整個腿間。

  「你嫂子說,秀蘭的水真多。」秀蘭突然抬起頭,「哥──嫂子平常都這樣
和你說?」我不知道秀蘭為什麼這樣問。

  「那你和婷婷──她是不是也這樣?」秀蘭盯著我。

  伸手摸著秀蘭那裡,「她喜歡和我談論,還把婷婷跟她比。」

  「真的?」秀蘭吃驚地,她沒想到妻子攢掇我和婷婷,還拿婷婷說事。

  「當然了,她經常問我和婷婷都怎麼搞?還問-還問婷婷的大不大。」

  「你們家都變態。」秀蘭說到這裡,就羞得轉身趴了過去。那只碩大的屁股
微微翹著,從後面看到肥肥的屁股間夾著飽滿的陰戶,竟然一絲雜毛都沒有。

  伸手扒開來,秀蘭鼻音很重地哼了一聲,意識裡很希望秀蘭拔腿蜷起來,這
樣更能看見裡面的一切,還沒等把手插進去,秀蘭突然又翻過身來。

  「哥,嫂子是不是也喜歡看你和婷婷?」想了想,還真如秀蘭那般說,妻子
從一開始就攢掇著,要我們在那張床上,然後妻子總是問得很細。

  「好像是──」

  「她就喜歡看人家性交。」驚愕於秀蘭說出這樣的話,可想想也是。

  「秀蘭,你不喜歡讓人家看?」秀蘭賭氣地,「我不知道。」

  心下就明白了她的心理,其實每一個人都想把自己隱藏在最深處的秘密向別
人展露,從中得到一絲快感,這也就是為什麼有人喜歡把自己嫖娼、偷情、亂倫
向別人訴說的原因。

  摟抱了她,將雞巴從她的屁股縫裡插進去,秀蘭弓起腰來,分了分腿。

  看著那碩大的陰戶,慢慢地研磨進去。

  「哦,輕點。」這個姿勢把陰戶緊夾著,秀蘭感覺到了一絲不適。

  乾脆抱起秀蘭的腰,讓她跪爬起來,從後面──「哥──」秀蘭扭回頭看著
我,眼睛充滿了情意。

  狠狠地在裡面一頂,秀蘭哼了一聲,眼神急切地期待著,這個時候應該給她
安慰,撮起她的小嘴,吻過去。一邊慢慢地抽插著。

  「秀蘭,舒服嗎?」

  「舒服。」秀蘭嬌嬌地,「為什麼──這樣就舒服?」

  「因為男女操屄交配。」

  「那為什麼不准親人交配?」

  「誰說不准了,我們不是──」

  「哥,你的雞巴──」她伸手觸摸著,「都插進去了。」

  「都插進去你才會懷孕。」

  「我和婷婷都懷了你的孩子。」她崛起屁股像一隻發情的母狗,想像著親妹
妹已經懷上自己的種,又和她亂倫交配,就有一種無與倫比的衝擊。

  「要是──要是媽還在──」這個時候提起母親,讓我有一種更大的衝擊。

  「媽在,我也和你──」猛烈地頂進去,感受著親妹妹裡面的快感。

  「那你會不會讓她──」

  「秀蘭──」沒想到秀蘭會提起這個話題,從沒有想過這件事,可這一次竟
然讓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我喜歡。」秀蘭突然崛起屁股迎合著,「亂倫狂!」

  啊呀,和親妹妹一邊性交,一邊談論著讓母親懷孕,就覺得自己正插著的是
母親的,再也忍不住慾望的潮湧,感覺到秀蘭的身子連連湧動,一陣麻酥,就讓
我猛烈地射了出來。

  「哥──」秀蘭夾住了屁股,她似乎怕那東西流出來,「快去拿些紙。」

  我趕緊從裡面抽出來,側身從床頭上拿出一摞衛生紙遞過去。

  秀蘭捲了卷,擦拭著腿間,「要死,這麼多。」

  伸手把她翻過來,抱在懷裡,「秀蘭,哥真想和你永遠──」

  秀蘭躺在我懷裡,「哥,你剛才說,嫂子她──她喜歡看著你們──」秀蘭的
頭髮有點凌亂,臉色微紅,但看起來卻是嫵媚動人,忍不住地低下頭,「她都是要
我和婷婷和她一起──」輕輕地親著她的唇,感受著她的溫柔。

  「那你們就當著她──」秀蘭說到這裡,表情極為興奮。

  「不是那樣,她要我和婷婷一個被窩。」

  「那婷婷不叫?」

  「傻妹妹,開始的時候,她都是忍著,可哥忍不住,再說哥也想聽她叫。」

  「壞哥哥,你肯定──」吻著她,感覺到她身上汗津津的。

  「哥喜歡──喜歡兩個人一起,秀蘭,男人都是希望女人有反應的。」

  「那你不怕嫂子聽見?」

  「開始我這樣想,就兩個人躲在被窩裡偷偷地愛,也不敢開燈,可後來你嫂
子總是在我完事的時候,拉開燈催促我們收拾一下,我也就放開了。每當那個時
候,我就可著勁兒地撩撥婷婷,婷婷受不了,就咬著唇,悶哼著,我知道她不敢,
一邊幹著,一邊用手──」

  「你真壞!」

  「呵呵,哥就想聽聽她那個時候的叫聲,貓叫春似地,婷婷果然經不住,飲
泣似地,先是哀求我,後來就咿咿呀呀的,我聽到你嫂子在那邊一個勁地翻身,
更卯著勁兒地幹她。」

  「要死。」秀蘭臉上掛不住,「你挺能折騰。」

  「當時我就有一個念想,讓你嫂子看著我們──」

  「啊呀,壞死了,你做壞事,還要人看著呀。」秀蘭媚媚地,「不知道羞恥──」

  「有什麼羞恥的?哪個人不喜歡?」

  「喜歡也不能要別人看,變態!」秀蘭輕巧地罵著。

  「哼!總比有些人躲在被窩裡瞎想長。」

  「誰瞎想了?」秀蘭顯然被說中了心事,臉上奼紫嫣紅的。

  「那你說實話,沒想哥哥呀。」

  「你那麼壞,誰稀罕。」

  「我不信!是不是躲在被子裡偷偷地想著哥哥手淫?」

  「你?」秀蘭說不過我,氣地扭過頭,「不理你了。」伸手抱在懷裡,蠻橫
地看著她,秀蘭羞怯中透著隱隱地期待,「秀蘭,怕什麼呀,哥同樣也想著你手
淫。」

  「沒正經。」嗔罵中流露出些許喜悅,看著躺在懷裡的秀蘭,一時間覺得無
比的幸福。






  41、

  子鍵經常回家了,他推掉了很多應酬,只是很少在家裡過夜,這倒方便了我
和婷婷。他回來的時候,吃過了飯,就躲進書房裡。

  婷婷向我使了個眼色,悄聲說,「他們──」我知道婷婷說的是誰,因為每
當這個時候,方舒都藉故進了書房。

  「言歸於好了。」婷婷看著方舒走進去說。

  「那你不吃醋?」

  「吃什麼醋?省心。」婷婷媚笑著。

  子君似乎也看出了什麼,朝著書房吐著舌頭。

  不一會兒,方舒走出來,進了衛生間,又匆匆地走進書房,臨關門的時候,
下意識地看了看周圍。

  「哼!」子君不自覺地叫了一聲,「用得著藏藏掖掖?爸,我們到學校去吧。」
坐在那裡覺著沒味,她拿起挎包。

  鴻宇趕緊收拾一下,子君就挎著鴻宇的胳膊,親熱地走了。

  「各忙各的。」婷婷輕輕地笑了。

  「那你忙誰?」

  「壞老爸,我沒忙,我們一直這樣。」婷婷也想知道他們母子在裡面幹什麼,
就撇著嘴讓我過去看看。

  書房裡聽起來靜悄悄的,越是這樣,越想知道裡面的內容。

  透過門縫,看到子鍵坐在一邊,方舒在那裡翻書,這個情景就像一對熱戀的
情人一樣。偶爾的方舒拿眼看著子鍵。

  「那個案子怎麼樣?」方舒輕輕地問。

  「已經結了。」

  「那──」方舒懷疑地問,她不知道子鍵說的那些究竟是不是真的。

  子鍵就靠近了一點,「他們就按殺人罪判了,只是我爸這邊我偷偷地去做了DNA.」

  「你爸真的?」

  「不會有假。」

  「健──」方舒深情地,「你不覺得你爸──」

  「可那女孩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明知道是父女關係,還要以此要脅。」子鍵
像是不經意地理著方舒的頭髮。

  「也是,那說明她不愛他。」

  「不僅僅是不愛的問題,簡直就是賣。」子鍵下著結論,「她和我爸那樣,
就是為了金錢。」

  「女孩子不自重。」方舒輕輕地把頭靠過去,子鍵把她摟進懷裡。

  「舒,我就覺得性除了愛的目的,都是一種罪惡。有人拿性賣錢,有人拿性
發洩,可只有真正愛的人才配享受性。」

  「嗯,健──」子鍵握住了方舒的手,「舒,你說對嗎?」

  方舒使勁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你不是隨便的人。」

  子鍵擁著她,「我在想,我們不單純是母子之間的愛,更多的是──」

  方舒兩手舒展著反手摟抱了,顯得非常高興。子鍵就低下頭親吻了一口,「
我們還有男女之間的情愛,所以在性上,我才不那麼隨便。」

  「我知道。」方舒有點委屈,這些日子儘管卿卿我我的,但真正的接觸還沒
有實質性進展。

  「舒,不是我不想,我想一旦我們結合了,我們的關係就複雜了,我會把你
當作我的女人來愛的,我不想那個時刻來得那麼早。」

  「那你──」方舒疑惑地。

  「舒,我是個男人,可我知道我愛著的人是誰。」他幸福的,「她是我母親。」
方舒就羞得把頭躲進子鍵的懷裡。

  「我也想和自己愛著人親熱、纏綿,可我一想到我的性和自己親生母親的性
結合在一起,我就有點後怕。媽──」

  「叫我舒。」方舒想換回兩人的關係,她不想讓子鍵糾結於母子之間。

  「不,你是我的舒,又是我的媽。」他嬉笑著,「這樣才會讓愛更濃、更醇。

  「健,你把我當舒,就可以──」方舒有一點喜悅,有一點羞怯。

  「我把你當媽,更可以──」他的眼睛裡發著光,「只是我想把我們母子弄
得更隆重、更融洽。舒,是不是等不及了?」子鍵輕輕地問著。

  「健,我愛你。」她閃動著光芒向他表白。

  子鍵把她的手拿向那裡,想讓方舒知道自己的心意,「感覺到了嗎,我也愛
你。」方舒第一次碰觸那裡,又羞又臊地,臉紅成一片。

  「媽,你是不是也?」子鍵挑逗地看著方舒。

  「壞兒子,媽又不是神人。」方舒的心砰砰地跳著。

  「我們的性早不是母子之間的,媽,我透過你的腿間就能聞到性的資訊,我
不知道我們的第一次會是怎樣?」

  「健,別說了,媽受不了。」她的腿一陣哆嗦。

  子鍵趁機緊緊地摟抱著,「好媽媽,我也受不了。」

  「壞兒子,你讓我死一次吧。」

  「舒,我也想看看你的性。」子鍵的手慢慢地伸向那裡,還未觸及,方舒就
打擺子似地一陣發抖,「健,別調戲媽媽了。」她捏著子鍵的雞巴拉向自己。

  子鍵隔著褲子感受到方舒早已潰不成軍,他想像著母親那裡淫猥的樣子,在
心理一直默念著,這是母親的。

  「健,媽媽──」方舒渴望的眼神露出淫蕩的光。

  子鍵感受到母親的輪廓和裡面的熱度,輕輕地揉搓著,他想讓她像婷婷那樣,
他可以放肆地侵略那裡。

  方舒受不了子鍵這樣的方式,她拉開子鍵的拉鏈,卻被子鍵輕輕地按住了。

  「別放出來。」

  「健──」方舒壓抑地,卻是瘋狂的把手伸進去。

  「給媽媽。」她驚喜地從裡面抓住了子鍵的碩大,身子一抖,在子鍵的揉搓下,
洩了。

  「出來了嗎?」子鍵柔聲問。

  「壞兒子,什麼時候讓媽──」方舒感受著高潮的餘韻,臉上一片潮紅。

  子鍵遺憾地看著她,卻被方舒握住了,「健,媽就是心意未足。」她說到這裡,
把頭靠進子鍵的懷裡。

  子鍵似乎察覺到方舒那裡洇濕出來的液體,「媽──」他壞笑著看著方舒,逗
得方舒一陣羞怯,「壞兒子,都是你。」

  「呵呵──」子鍵笑了,笑得很曖昧,「沒想到你這麼不經弄──只是──」

  方舒羞得把頭拱進去,聲音嗡嗡的,「人家──人家還不是──」

  子鍵趕忙扶起她,「我該上班去了,下午還有緊急任務。」

  方舒戀戀不捨地,「那你小心點。」

  「知道了,舒。」子鍵在她的嘴唇上一吻。

  方舒站在那裡給子鍵整理著衣服。

  悄悄地拉著婷婷的手趕緊地離開。





  42、

  自從知道婷婷懷了孩子,就格外地小心,去市場的時候,也多了一份留心,
總是刻意地看一些能增加營養的東西。

  「老爸,吃不下了。」婷婷看我大包小包的拎給她,嬌嗔地說。

  「吃不下也得吃。」「吃成肥婆,你就不喜歡了。」「瞎說!再說你也不肥。

  「婷婷的腰身一直很細,是那種屁股大腰身小的女人。

  「哼,你根本不是在乎我。」婷婷斜眼看了我一下。

  「那我在乎誰?」明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卻故意問。

  「你在乎你的孩子。」

  「你不是我的孩子?」笑嘻嘻地看著婷婷,婷婷掘了一下嘴。

  「可你更在乎我肚子裡的孩子。」

  溫馨的抱住了婷婷的身子,「好老婆,那是我們倆人的。」

  「壞老爸,你搞大了自己閨女的肚子。」婷婷羞著我。
  
  一時間我就想看看婷婷的肚子大起來沒有,掀起她的衣服。

  婷婷柔聲細氣地,「還沒有呢。」看著那裡依然平坦如初,小小的肚臍淺若
銅錢,就忽然想起一件事,「是不是以後──不能同房了?」

  記得妻子懷了婷婷的時候,每當自己憋得難受,要求她時,她都以懷了孩子
不能同房為由。

  「我查了資料,頭三尾四,不過還可以適當地過,只不過可不能幅度太大呀。」
婷婷已經瞭解了許多。

  「那老爸就憋著吧。」我小心地說。

  「哼,你憋得住,我還憋不住呢,只是以後不要那麼劇烈。」剛想說句調皮
的話,就看到子君穿著一身肥大的衣服進來了,連招呼也不打,進了房間。鴻宇
看見我們,不自然地笑了一下。

  然後去推子君的門,子君在裡面頂著不讓進。

  「這孩子。」鴻宇尷尬地,「真任性。」

  「子君,你打開門。」

  子君固執地,「不。」

  「我有話跟你說。」鴻宇說完看了我們一眼。

  「你答應我的。」子君要求著。

  鴻宇就軟了口氣,「我答應你,你把門打開。」子君閃開身子,賭氣地坐在
床上。鴻宇推開門,又關上。

  悄悄地跟過去,從那個地方看進去,就見鴻宇悄聲地,「君,你怎麼這麼不
懂事。」

  子君晃著身子,「我沒有不懂事。」

  「還說。」鴻宇有點生氣了,「你這樣子,以後我們──」

  「我不管!」子君堅決地。

  鴻宇過去摟抱著,子君又甩開他。

  「你理性點好嗎?」鴻宇幾乎哀求了。

  子君轉過身子,對著他吼道,「我理性不了。」

  鴻宇攤著手,一臉的無奈和無助,「你這樣就把我們倆都毀了。」

  「為什麼?」子君一臉的疑惑。

  「為什麼,為什麼,難道你不明白?在這個世界上,是不被允許的。」鴻宇
感到子君真的難以溝通。

  「不允許?你不是說愛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是對彼此的思念和佔有嗎?」

  「可現在關鍵是涉及到──」鴻宇搖著頭。

  「那你不愛我了?」子君難過地問。

  「當然愛。」鴻宇毫不猶豫地說,眼睛流露出男人的溫柔。

  子君突然也變得溫柔起來,「鴻宇,那你為什麼還有那種想法?留下他吧,
它是我們的結晶。」

  鴻宇摟抱了她,「君,我知道,我也想,可現實是──」

  「我不管現實,你曾經說過,愛是不分年齡、種族、身份和輩分的,只要有
愛,就可以發生性關係,我們愛了,並且愛得那麼徹底,鴻宇,我沒有把你看作
父親,而是一個心愛的男人。」

  「可事實上我是你的父親。」鴻宇辯解著。

  「父親?」子君生氣地看著他,「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怎麼沒說父親,和
我上床調情的時候,怎麼沒想到父親?」

  「君,你不要生氣,我想到了,可我們相愛,在我的眼裡,我首先是父親,
然後才是情人。」

  「那你就不應該和我做愛。」

  「這是兩碼事,子君──」他哄著她,「我們愛了,就可以上床做愛,可生
孩子又是另一回事。」鴻宇苦口婆心地,企圖說服她。

  「不!」子君執拗地說,「難道你不知道做愛的後果?」

  「當然知道。」鴻宇覺得再沒有合適的理由勸說,「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在
性上,我們很難控制自己,其實,我們也不必控制,性本身就是一種高級娛樂,
只要你情我願,我們都有權支配。子君,都怪我不小心。」他很後悔當初沒有避
孕。

  可子君並不這樣想。

  「不,鴻宇──我喜歡,喜歡彼此赤裸裸的,我不在乎後果。」

  鴻宇看著不可理喻的子君,突然乞求著,「君,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是愛你
的,我們先做了,好嗎?」

  「不!」兩個人一時僵持著。

  婷婷看了我一眼,我看到鴻宇整了整衣服走出來。





  43、

  鴻宇無精打采的,可方舒並不理他。一家人默默地吃完了飯,鴻宇看著方舒
走進臥室,就跟了進去。

  「舒──」鴻宇第一次這麼親熱地叫著。

  方舒抬了抬眼,疑惑地看著他。

  「幫幫我吧。」

  「我能幫你什麼?」方舒並不想和他糾纏,他們夫妻早已名存實亡,她現在
期待的是子鍵的到來。

  「子君──」鴻宇看著方舒的臉,「子君懷孕了。」

  方舒聽了,恨恨地笑著,「好呀,你們父女不是早就沒有我這個人了嗎?」

  「舒,可這是我們一家人的臉面。」

  「哼!」方舒不屑地,「一家人,是你的臉面吧,你打算怎麼辦?」

  「我想讓她流了,她不肯。」方舒哆嗦了一下,沒想到子君這麼瘋狂,她想
要自己父親的孩子?

  「那你們就生唄,生了不是你們愛情的見證嘛。」方舒嘲笑著。

  「舒,我想你過去勸解一下。」

  「呵──」方舒表情怪異地,「這會有我了,當初你們愛得死去活來,還有
我這個妻子和媽嗎?」

  「舒,我知道你不原諒我,可我是認真的,我和子君相愛並不是一時衝動。」

  「那你和我是一時?」方舒聽到這裡流淚了,想當初在學校裡,鴻宇風流倜
儻,方舒美麗動人,兩人一見鍾情,沒多長時間,就同居了。

  「我沒說不愛你。」

  「切!」方舒不以為然地,「你愛我,就勾引你的女兒上床?你愛我,一月
兩月不和我同房?鴻宇,我知道你花心,你把愛情看作遊戲,想當年,你把那麼
多女孩子哄上床,我都原諒你了,可我最不能諒解的是你和子君。」

  「舒,我不認為這樣,我和子君那是父女愛的昇華。」

  「你還承認你和她是父女?你和她發生關係的時候,你還認為它是你女兒?」
方舒生氣地反問著。

  「是!到現在我也沒否認她是我們的女兒。舒,愛是男女之間的一種自然感
情,即使父女也例外。」

  「那你怎麼不跟你母親相愛?」方舒這一次用了凌厲的語言。

  「不是不可以,是沒有那種感情發生。」鴻宇並不覺得是罵他。

  「那就是說,如果你們有了感情,照樣可以上床、生孩子?」

  「這和生孩子沒有關係。」鴻宇打斷了她,「愛是不能控制的,而生孩子可
以控制」。

  「所以你能和子君性交,不能讓她生孩子,是吧?」方舒徹底明白了鴻宇的
愛情觀。

  「是的,性是成年人的一種權利,不傷害任何人,我愛子君,自然就跟她發
生性關係,可生孩子卻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舒,我不想要我們的孩子成為你的
負擔,更不想造成社會影響。」

  「那你為什麼不自己去說服她?」

  鴻宇無奈地攤著手,「她根本不聽。」

  「那好呀──」方舒笑了,「那我祝賀你又當爸爸了。」

  「你?」鴻宇顯得很氣憤,「你想看我的笑話?」

  方舒沒有直接回答,兩人沉默了一會,還是鴻宇乞求她,口氣軟軟的,」你
不要說氣話好不好?「

  見方舒仍沒有表情,就說,「我知道我這樣對不起你,可我對子君的感情是
真實的,方舒,我愛她,就像當初愛你一樣,我們很自然地上床了,我沒法控制
自己不和她做愛,而事實上,子君也不容許我退縮。我們熱情如火,就像熱戀中
的男女一樣,方舒,這種感情,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什麼,我知道勾引自己的親生女兒上床?」她冷嘲熱諷地笑著。

  「舒,我們當年──」他企圖以此引起方舒的同情,「我們一見鍾情的時候,
還不是什麼都不顧了。」

  方舒欲言又止,但終於還是說,「你真不要臉,子君可是你女兒。」

  「可她也是女人。」鴻宇強辯道,「你不覺得她與別的女人不一樣嗎?我對
她不能無動於衷。」

  「那你就變著戲法引她上鉤,然後玩弄她。」

  「舒,你錯了,我和她不僅僅是異性的吸引,更不是一時的衝動貪饞於她的
身體,我說過,我愛她,我們不是兒戲。」鴻宇說話擲地有聲。

  「那你怎麼不娶了她?我讓位。」方舒已經怒形於色。

  「舒,別逼我,愛不等於婚姻。」

  「那等於什麼?」方舒兩眼瞪著他,「就等於你們可以任意地發生性關係,
懦夫!」方舒恨恨地罵了一句。

  「這我承認,舒,幫幫我。」鴻宇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好了。」方舒制止他說下去,「鴻宇,我最後再幫你一次。」

  「謝謝!」方舒難過地扭過頭,鴻宇躊躇了一下,還是離開了。







  44(1)、

  子鍵站在門外,不知道父母在裡面爭辯什麼,他忐忑著,如熱鍋裡的螞蟻,
生怕這些天和母親的事暴露了。他不時地看看表,表情複雜地看著裡面。

  鴻宇走出來的時候,他迫不及待地走進去。

  「媽──」他想從方舒的臉上讀出兩人剛才的爭辯。

  方舒聽到叫聲,趕忙轉過頭,一下子撲進子鍵的懷裡,輕輕地抽泣著。

  「他欺負你了?」子鍵關切地問著,其實子鍵知道鴻宇和方舒從來沒有爭吵
過。

  「不!」方舒哽咽著,任由子鍵給她擦拭著。

  「那是怎麼了?」關切的眼神和溫柔的問候讓方舒的心立時溫暖起來,仔細
地端詳著子鍵,她心裡有股說不出的滋味,子鍵如果和子君那樣就好了,想起鴻
宇剛才的乞求,她心裡就怨恨著子鍵,哎,他們愛了,就勇敢地愛,可我們──

  「子鍵,你欺負媽媽。」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子鍵一頭霧水。

  看著子鍵迷惑的眼神,方舒又覺得子鍵的單純。都是結了婚的男人了,還這
麼單純憨厚。撫摸著他英俊的面龐,方舒歎了口氣,「剛才──剛才你爸來求我
了。」

  「他,他有什麼事?」聽到不是兩人事情的暴露,子鍵輕鬆起來。

  「你妹妹懷孕了。」子鍵驚呆了,「是──」子鍵沒敢說出來,他早就隱隱
約約地察覺到父親和妹妹的異常,只是不願承認。

  「他的。」方舒點了點頭,看著他的眼睛,「你讓媽媽傷心。」

  「舒。」子鍵沒有聽清方舒的意思,他在想著父親和子君的關係,一直以來,
他都認為父親和妹妹只是藝術層面上的,儘管他覺得子君給父親做裸模不合適,
但他從沒敢往那上面想。一個父親怎麼能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手?

  方舒看看子鍵並沒有表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就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死人──」

  子鍵馬上意識到什麼,「舒──要是他們──」

  方舒接著說,「你爸想讓她流,子君不肯。」

  「那他──」子鍵驚訝地看著方舒,彷彿不相信似地。

  「他求媽媽幫著做工作。」方舒情意綿綿的看著他,「要是你,怎麼辦?」熱
辣辣的眼神。

  「媽,還是流了好。」方舒一臉的失望,「你們男人只想快活。」

  「媽──」子鍵聽了,緊緊地攥著方舒的手。

  「人家──人家都把身子給他了,你就不懂媽媽的心。」子鍵一下子明白了,
他激動地看著她,母親已經在怨恨自己了,為什麼自己還苦守著,面對著愛人而不
敢衝鋒陷陣。母親的堡壘,母親的洞穴都期待著自己佔領、蹂躪。

  他癡癡地看著方舒,「舒,你是不是也希望──」

  方舒羞羞地,「媽那指望成,你連媽媽的身子都不挨──」

  「舒──不是我──」

  「你根本就是嫌媽媽髒,不貞節。」方舒故意激他。

  「媽,你的身子在我的眼裡永遠是乾淨的、聖潔的。」

  「那你為什麼遲遲──」

  子鍵深情地,男人那種光總是激起女人的慾望,「你要是想,我現在就要你。」

  「健──」方舒激動地,「媽早就等著你──」她嬌羞地低下頭。

  子鍵抱著她,「在我的心裡,你早已是我的女人,你的身子和花心都是我的。」

  方舒聽到兒子說她那裡是花心,就感覺到麻翹翹的,從頭酥到骨子裡。

  「壞人,媽的花心還不是你採摘?」

  子鍵放下方舒,跪在她面前,「舒,我想娶你!」這句話從兒子的嘴裡說出
來,方舒大大地吃了一驚,但還是興奮地看著他。

  「我想舉行一個儀式,讓婷婷見證,然後我再採摘了你。」子鍵不說姦淫,
而是採摘,卻讓方舒更感到撩人心扉。

  她興奮地幾乎暈過去,彷彿一幅任君採摘、任君驅使。

  「健,媽的花心天天盛開著,就是等你,等你這個壞兒子來攀折,來採摘。」

  「壞媽媽──」他想起那句路邊的野花不要采,可媽媽卻是地地道道的家花,
是供父親一人采的,想起父親,他有點嫉妒,「他──」他說這話明顯透著酸意。

  方舒懂得兒子的心,此時提起鴻宇,她心裡也是疙疙瘩瘩的,「壞兒子,你
是不是嫌老媽是殘花敗柳?」

  方舒有點自卑,自己人老珠黃,那個地方已經被鴻宇蹂躪了千遍,穿插了萬
次,恐怕是又鬆又老,子鍵他不嫌棄自己嗎?

  「媽──他能原諒我嗎?」原本想說一些方舒和鴻宇的關係,沒想到話一出
口卻變了味。

  「健──」方舒急急地說,她似乎怕子鍵退縮,「他哪裡又在乎,他的心早
飛到子君那裡。」

  方舒看起來倒像是一個怨婦,「再說,媽──媽喜歡──」

  「好媽媽──」看著方舒期望的眼神,子鍵有點衝動。

  「健,你不會覺得媽媽賤,不會認為媽媽淫蕩?」

  「媽,你不是──」他興奮地眼睛發光,「我喜歡你──喜歡你的淫蕩,你
知道嗎?男人最喜歡愛著的女人對他淫蕩,更喜歡他的女人擺出姿勢──」

  這句話一出,方舒聽了,又羞又騷,低聲期期艾艾地,「健,媽知道自己的
身子不乾淨,配不上你,媽不希求什麼,只要你喜歡,媽那朵花任你採──」

  「好媽媽,你還得選好那個日子。」他叮囑著。

  方舒不知道選什麼樣的日子。

  子鍵悄悄地告訴她,「你最能受孕的日子。」

  「你?」沒想到一向推三拒四的兒子竟然這麼運籌帷幄,她羞得一下子摀住
了臉,半晌,才在子鍵的搬弄下,放開來。

  「健,你真的那麼想?」

  「舒,我就是想在我們結婚的日子,你懷上我的孩子,這也是我為什麼遲遲
不跟你做愛的原因,我怕你接受不了。」

  「媽──」方舒想了想,就羞羞答答地,「媽接受得了。」

  「好媽媽,從今天以後,你把那裡保養的好好地,每天都清洗一遍,讓我們
的種子在裡面健康地生根發芽。」

  「媽──媽聽你的。」她的臉紅的發燒,難道從今以後,她真的會和兒子雙
棲雙飛,同宿同眠?

  一想到本來是和鴻宇在一起的事情,現在反而要和兒子──

  「舒,我要你叫我男人。」

  方舒一下子接受不下來,可又強烈的期望著,看著子鍵期待的目光,終於張
開了口,「男人。」

  子鍵熱情地抱緊了她,「好老婆。」

  正在兩人纏綿的時候,子鍵感覺到手機的振動,輕輕地推開方舒,「來任務
了。」






  44(2)、

  子君在家裡穿得很隨便,已經顯山露水了。她總是親暱地挽著鴻宇的胳膊,
情意綿綿的,讓人看著不舒服。

  婷婷說她曾經看過子君的短信,裡面大多是鴻宇跟他來往的,都是男女調情
的,子君上課的時候就坐在那裡偷偷地發。

  鴻宇還經常給子君發黃段子,她就曾經看過一個,說是兩個歷史系老師結婚,
且都是二婚;入洞房後,女出上聯求下聯:夜襲珍珠港,美人受驚(精);男巧
對:兩顆原子彈,日德(得)投降。橫批:二次大戰!

  子君就回了一個,繳稅常識:和老婆睡覺是個人所得稅、和情人睡覺是偷稅、
和母親睡覺是耕地佔用稅、和姐妹睡覺是車船調節稅、和女兒睡覺是土地增值稅、
有女人不睡是漏稅。

  「那你給我增了什麼值?」

  子君想了想馬上發過去,「生殖。」這樣的調情短信,子君都收藏著。

  「鴻宇──你摸摸──」子君拿著鴻宇的手,按在自己的腹部,臉上透著幸
福的微笑。鴻宇就順從地從子君的衣襟裡摸進去。

  「動沒動?」子君拿著鴻宇的手,鴻宇摸了一會,看了我們一眼,知道這樣
不合適,就想縮回,卻被子君抓住了。

  「鴻宇,我想讓人看看,是男孩還是女孩。」

  「子君。」鴻宇故作生氣地,子君就默聲不說話,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鴻宇想抽回手,又怕子君耍脾氣,就由著子君按在肚子上。

  子鍵冷靜地看著他們,方舒卻在下面用腳踢了他一下,然後夾了一筷子菜給
他。

  鴻宇的手又往下滑了一點,子君眼睛裡就有一股春意,顯然鴻宇的手已經觸
到了那地方,「壞!」她很輕很輕的嬌罵了一句,逗得婷婷忍不住地望過去。

  子君趁機夾住了腿,婷婷皺了一下眉頭,拿胳膊拐我。

  我看到子君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一邊吃著飯,一邊靠在鴻宇的身上。

  「子君,好好地吃飯。」鴻宇實在沒辦法,就拿眼神制止她。

  子君卻蹭著腿,催促著鴻宇,我看到鴻宇又往下伸了進去。

  「鴻宇,我們不吃了,到屋裡去吧。」子君顯然受不了,拉起鴻宇,站起來。

  鴻宇坐在那裡不動,卻拗不過子君,只得站起來,兩個一前一後地走進屋裡。

  「媽,我和爸先去了。」她回頭看著方舒,臨進房門的時候,摟住了鴻宇的
脖子,然後啪地一聲關上門,跟著聽到「咯咯」地笑聲。

  「子君,越來越不像話了。」鴻宇輕聲地責備著。

  「鴻宇,你好久沒──人家不知怎麼的,特別想。」子君撒著嬌。

  「小壞蛋,你要是不打掉,我就不理你。」鴻宇威脅著她。

  子君似乎不高興了,坐在那裡不說話。

  鴻宇馬上哄著她,「好了,君──」挑起她的下巴,看著她,「你是只任性
的小母豬。」

  「鴻宇,給我吧。」

  鴻宇哄著她,「這個時候不能性交,知道嗎?」

  「你根本就是騙我。」子君任性地,「醫生說,女人在懷孕期間,性慾越旺
盛,鴻宇,我不會壓著寶寶,從後面好嗎?」

  鴻宇看著子君一臉的期望,望了望外面,又聽了聽動靜,「君,我們改天去
做了,以後我們會有的。」

  「那為什麼要等到以後?「子君反駁著,趴在床上,高高地翹起屁股。

  鴻宇掀起她的裙子,子君窄窄的內褲包裹著豐滿的陰戶,看起來是那麼誘人,
這樣本不想做愛的鴻宇一下子勃起起來。

  「等你結了婚,我們再生一個,就省去了社會輿論。」

  「可我不想結婚。」子君固執地。

  「君,這樣子,要麼我們家庭破裂,要麼我們破裂,你願意嗎?」鴻宇揭開
覆蓋在腿間的那條褻褲,子君兩條碩長的陰唇突出著,看得鴻宇慾望滾來。

  「這都是我最不希望的。」

  「可我想和你長想廝守。」子君說出自己的顧慮。

  「只要我們相愛,什麼都阻止不了,你的婚姻也只是名義上的。」鴻宇又掀
了掀子君的屁股。

  「鴻宇,媽已經跟我說了。」

  「她說什麼?」

  「她說只要我流產,她就什麼也不管咱們。」子君喜悅地,故意晃動著屁股。

  鴻宇看著在面前搖擺著陰戶,一下子騎上去,「君,你還是珍惜我們的感情
的。」

  「鴻宇,為了你,我願意放棄。」

  「君──」他刺激地看著那裡,挺起碩大的雞巴插了進去。

  「鴻宇──輕點。」子君擔心裡面的孩子,其實她更想要鴻宇的猛烈。

  「君,我愛你。」俯身抓住子君的奶子,大力地揉搓著。






  45、

  婷婷知道這個時候,子君肯定和公公搞上了。她時不時看著我,水汪汪的眼
睛裡儲滿了很多內容。

  方舒一直沒說話,直到聽到裡面發出聲音,才打破了沉默。

  「子鍵,媽渾身酸疼。」

  「那讓子鍵給你按摩按摩。」婷婷攢掇著,「他的手勁足,按起來特別舒服。」

  方舒就用胳膊頂了子鍵一下,「可以嗎?」

  子鍵像是被針扎一樣地看看我,趕緊把方舒推開。方舒懶懶地,拿筷子夾了
一筷子菜,遞過去,子鍵用眼睄著,不好意思地送到嘴裡,放下筷子。

  「媽,你們去臥室吧。」婷婷吃完最後一口,然後站起來收拾著。

  方舒就牽著子鍵的手,子鍵怕婷婷吃醋,走了幾步又停下來。

  房間裡突然響起子君嬌媚的笑聲,「老爸,老爸──」不知道是兩人打鬧還
是辦那事發出的聲音。

  方舒抓起子鍵,快速去了房間。

  「爸,你要不要?」婷婷笑盈盈地。

  看著那兩對忙忙亂亂的,雖然興致昂然,但還是不想趁熱鬧。

  「你喜歡?」

  婷婷抿著嘴,「他們忙完了吧。」

  就勢拉過婷婷坐在我的腿上,「婷婷,子君真的想要那孩子?」

  「做不通,也不知怎麼想。」婷婷扭了一下身子,「你要是想,我們──」
她朝著臥室努了一下嘴。

  「爸可不是急色鬼。」

  「還不是急色鬼,不急色,人家那麼小,就要了人家。」

  想想也是,儘管裡面有妻子的因素,但未免不是自己想要的,婷婷那時還不
知道男女之事,完全由著我一人,就那樣在妻子面前,將懵懂的人兒開了苞,想
想也是禽獸之人。

  「婷婷,爸不是──」婷婷摀住了我的嘴,不讓我說下去。

  「知道,知道你為我好,只是那時候我就覺得你是父親,不會傷害我,誰知
你是個大饞貓。」

  「爸才不饞。」我反駁著,「後來還不是你主動勾引的。」

  「壞爸爸,賺了便宜賣了乖,媽老是在後面攢掇我。」多年後想起妻子的好,
我的眼睛一片濕潤,若不是妻子的成全,哪有的我們父女的如今。

  「你媽是個好妻子。」

  婷婷貼近我,調皮地眨著眼,「那我是不是?」多年前嬌媚的憨態又現在眼
前。

  「你是個好女兒。」故意逗起她的不滿。

  「我知道你從沒把我當妻子。」婷婷果然不滿地說。

  彷彿看見和女兒初次的情景,白白的陰戶,連茸毛都清晰可見,小小的縫兒
緊閉著,就如剛出籠的發麵包子。可現在婷婷那裡已是碧草連天,溝壑分明。

  「你是我的女兒妻子不行?」

  婷婷滿意地,「這還差不多。」

  「婷婷──」剛想挑逗一下,又覺得不可。

  婷婷看出來,「壞爸爸,想什麼壞事了?」

  還不如說出自己的想法,「當年你那裡可是寸草未生,現在──」

  「嘿嘿──」婷婷笑著,「還不是你傳染的,連腮鬍子似地,當初我就想,
爸爸那裡為什麼長鬍子。」

  「傻丫頭,那是鬍子呀。」

  「是陰毛。」

  「不對!「我逗著她。婷婷疑惑地。

  「我的--是屌毛,你的是屄毛。」

  「啊呀──反正都是你那裡的。」婷婷靠在我的身上,「當年,我還好奇地
彎彎勾勾放在我那裡。」

  「所以爸爸的屌毛就長在女兒的屄上。」我對著她越來越下流。

  就在我們父女調情逗欲的時候,子君從臥室裡走出來,看見我們一愣,尷尬
地將婷婷推下來。子君倒是沒覺著什麼,她自顧自地去了衛生間。

  「老關,不好意思。」鴻宇出來的時候,歉意地向我說道。

  倒了杯水遞過去,鴻宇接著,感激地看著我,「家裡出了這些事,讓你見笑
了。」

  「老薄──情之所至。」鴻宇抬頭看著我,沒想到我會說出這麼善解人意的
話。

  「情之所至。」他高興地,「我一生忘情慣了,沒想到兒女也──」

  他看了看衛生間,「子君那麼用情,讓我不忍傷她的心。」

  「她是個用情專一的女孩。」

  「可以這樣說,這樣的女孩子已經很難找了。老關。」鴻宇說到這裡,像是
找到了知音,誇誇其談起來,「那些女孩子都拿性不當回事,純是當兒戲,可子
君一經男人接觸,就至死不渝。不怕你笑話,她至今還只是我一個。」

  「你沒打算讓她找男朋友?「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找個男朋友還可以打掩護。

  「這就是她的弱點,老關──」鴻宇有點難為情,「如果她有了男朋友,這
樣的事就好解決了,可偏偏她又那麼堅決。」看著我不解的神情,鴻宇補充著,「
子君懷上了,是我的。」

  強烈的震撼,一個父親面對著他人,說自己的女兒懷上他的孩子,這應該是
怎樣的勇氣。

  「她不聽人勸。」鴻宇歎著氣,卻又是滿臉的幸福,被自己親生女兒愛上了,
還堅持著生下父親的孩子,任何父親都會發自內心的微笑。

  「別著急,再勸勸看。」我勸解著,怕他上火。

  「勉強同意了,明天我帶她去人流。」

  婷婷在一旁插話道,「爸,還是我去吧。」

  鴻宇堅持著,「她說我不去她就不流,再說,我也不忍心讓她──」

  「那──」我張口結舌地,很理解一個做父親這時的心理,又要保護女兒,
又要遮擋面子,有時甚至遮擋面子比保護女兒更重要。想起當年我帶婷婷去流產,
也是悄悄地背著人。

  「慚愧。」鴻宇說到這裡,聽到子君喊他,就站起來。

  父女相愛如此,即使神仙也無能為力。

  看著鴻宇走進去,我知道他們少不了的又是恩愛。

  這個家已亂了。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6-20 11:36 編輯 ]
2014-6-19 15:08#1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查看積分策略說明快速回覆主題
標題:   (可選)
選項:
禁用 URL 識別
禁用 Smilies
禁用 Discuz! 代碼
使用個人簽名
接收新回覆郵件通知

           [完成後可按 Ctrl+Enter 發佈]

  可打印版本 | 推薦給朋友 | 訂閱主題 | 收藏主題  


 


本论坛支付平台由支付宝提供
携手打造安全诚信的交易社区   Powered by Discuz! 4.1.0 Licensed  © 2001-2006 Comsenz Inc.
Processed in 0.057389 second(s), 14 queries

所有時間為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2-2-20 16: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