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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春夢】第八十一回:秦可卿重返離恨天 賈寶玉樂享齊人福
作者:么雞
2014年3月19日首髮色城
第八十一回:秦可卿重返離恨天 賈寶玉樂享齊人福
***********************************
(無敵PS:扯扯春夢裡的肉戲,其實寫了這麼多回了,推倒了那麼多妹紙
,寫的多少有點膩味了。單調,確實單調,我自己都知道。但是畢竟是古代嗎,
沒有現在這麼多的花樣道具可以用。基本上也不會出現兩個三個男人一同上陣的
場面(李紈那是破例了)。而且,最操蛋的一點:好多妹紙都是處女啊。話說寫
破處寫的我都要吐了。所以才把迎春送出去讓人佔了便宜才接了回來……
在那個不嫁人妹紙都足不出戶的年代,談性色變啊,還是那句話,紅樓中的
妹紙在我心裡都是有血有肉的。我不會為了寫出幾章肉戲就改變她們的形象。而
且賈寶玉大家也都知道,最懂得憐香惜玉的了,所以呢,寫到現在春夢裡的肉戲
基本上都是很柔情很輕口味了。最多也就平兒有點受虐傾向,李紈是個飢渴的小
寡婦,鳳姐是個悶騷女罷了。
發現很多回復中提到什麼時候有王夫人的肉戲,我看完之後一臉黑線……直
說了吧,王夫人和寶玉,完全不存在。
至於薛姨媽,我還真想過母女通殺,以前也很隱晦的提過一筆,不知大家是
否留意到了。但是呢,我到現在都沒有想到能推倒這對母女的機會,還有就是能
讓薛寶釵這麼一個正統的、端莊的、教條的女人能接受和自己的親娘一起OOX
X……你們能給出一個合理的建議,足以說服我和我的寶釵,我就給大家獻上薛
姨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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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集齊了湘雲妙玉和寶釵的三道處子落紅,哪裡肯耽擱片刻,只恨不得立
時就能將可卿救回,無奈那孽海情天卻不是他想去就能去的。只得輕輕擁了寶釵
軟軟的身子,腦子裡不住胡思亂想,不知何時也睡了過去。
天隨人願,果然寶玉一睜眼已經到了那「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的牌樓前頭。寶玉大喜,忙一面叫喊著警幻仙子一面四處尋覓起來。「警幻姐
姐,幻兒,你在哪裡?如今都齊備了,快快帶我去救可卿。」寶玉一面喊一面四
下裡尋了一大圈,將各處屋舍殿堂都尋了個遍,哪知卻不見了警幻。繞了半晌寶
玉也乏了,只得在警幻閨房裡椅子上坐了,百無聊賴,不覺竟用手支撐著額頭睡
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恍惚中,只覺一雙纖細的小手輕輕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寶玉
驚醒,忙拉住了這雙小手轉回身將背後的人抱了滿懷道:「幻兒,你去哪裡了,
可讓我好等。如今都齊備了,快快帶我去救可卿,可莫要讓她再多受苦了。」
哪知那兩隻小手的主人卻不答言。寶玉這才鬆了胳膊去看懷中的人兒,卻發
現懷裡的人哪裡是警幻,卻正是讓他朝思暮想日夜牽掛的秦可卿。寶玉一時呆住
了,愣愣的看著可卿。
可卿依然是那副嫵媚的模樣,只是臉上有些蒼白消瘦,一雙明眸中飽含著兩
泡清泉,嘴角卻掛著一絲笑意。可卿雙目流波的看著寶玉噗嗤一笑道:「怎麼,
這麼多日子不見,忘了我了不成?」一面說,一面從袖中掏出了那通靈寶玉給寶
玉掛在胸前。
寶玉這才如夢初醒,緊緊的將可卿摟在懷裡口中道:「可卿!卿卿,真的是
你!你回來了,我這可不是在做夢吧?」說著聲音已經有了幾分哽咽。
可卿也已淚流滿面,卻笑著道:「玉郎,你可真的是在做夢呢,這裡不就是
離恨天灌愁海?你若不是做夢哪裡能到這裡來呢?」卻不等她說完,一張櫻桃小
口已經被寶玉死死地吻住了。闊別一年有餘,一對有情人終於再次相遇,二人只
將那心中千言萬語都融在這一吻之中。
不知過了幾時,四唇才分開了。「卿卿。若這是夢,我只願再也不醒來,就
這麼陪著你就醉死在夢中吧。」寶玉一面輕輕吻去可卿臉上的淚花一面道:「可
兒,你瘦了。都是我不好,這麼長時間才集齊了三紅,讓你多受了那許多苦。」
可卿輕輕愛撫著愛郎的臉嫣然一笑道:「夫君說得哪裡話?我自闖入迷津就
再也沒想到還有機會同你一見,如今竟能脫離了那鬼地方再與你相會,可卿哪裡
還能怪你呢?夫君,你長高了……」可卿說著,掂起腳來在寶玉唇上吻了一下。
寶玉哪裡還客氣,低頭回吻,二人再度吻在一處。寶玉一面咂吮可卿的香舌
,那兩隻手也不安分的在可卿身子上遊走起來,不一會兒便挑弄得可卿身子越發
的熱了起來,隨著寶玉的手輕輕扭動著,不知是在逃避寶玉的手還是追尋他的游
弋,又不時有意無意似的擠壓著寶玉早已硬挺挺的陽物。
寶玉鬆了口,如著了魔一般粗暴的撕扯可卿身上那薄如蟬翼的衣著,可卿卻
也不示弱,將兩隻小手去拉扯寶玉的衣襟,又將一隻柔荑伸進了寶玉褲內,一把
便攥住了那根熱熱的肉棒,再也不肯鬆手了。
「可兒,想煞我了,我此刻便要要你。」寶玉竟急得等不及褪下可卿鞋襪,
只將可卿轉過身子背對著自己壓在桌子上,將那羅裙撩起來,拉下薄薄的小衣漏
出雪白圓潤的玉股來。
「呼……相公……可兒也想……也好想你,快給我……嗯……卿卿要……」
可卿俯在桌上,卻將那玉股左右扭動著磨蹭著寶玉的下身。寶玉更是一刻都不肯
耽擱,一手握住了硬硬的陽物,一手將兩片彈性十足的臀肉略朝兩邊分了分,漏
出那早已春潮氾濫的玉蛤便刺了進去。
一根見底,二人口中都同時啊的一聲呼了出來。「可兒,你還是這般窄緊,
舒坦死我了。」
「啊……相公……好粗長……好熱,要把卿卿塞滿了……」可卿一面說著,
一面仍扭動著腰肢,使那粗長的陽物在自己小穴內不住磨蹭著。寶玉哪裡肯讓可
卿多費一點力氣?兩手握住了可卿的柳腰,也不顧什麼章法,一開始便使出了十
成的力氣抽插起來。
一時二人似乎忘記了身邊一切,忘記了前世今生,此刻只剩下兩具炙熱飢渴
的肉體,只有瘋狂的交媾才能填補二人心中曠世的思念之情。寶玉撞擊可卿粉股
的啪啪肉聲、二人交合發出的茲茲水聲同可卿咿咿呀呀的忘情呼喊融合成了一曲
天籟之音一節節的越發高亢起來。
「寶玉……寶玉……可卿要……要來了……嗯,好舒坦……舒坦死卿卿了,
要……要丟了……來了,來了……啊……」一聲嬌喝,可卿身子一震顫慄,那小
穴也是一陣收縮,忽的花心大開,將珍藏許久的陰精悉數噴灑了出來,熱熱的澆
在寶玉的龜頭之上。寶玉也不停歇,仍大力的撞擊著可卿因洩身而敏感異常的花
心,引得那陰精噴的更強了三分。又是幾十下子,寶玉也發出一聲低吼,脊樑骨
一緊,精門大開,將那陽精也射在了可卿的花心之上。
可卿只覺身子裡那陽物猛然一脹,似是又粗大了幾分,頓時便有一股股熱熱
的陽精打在自己的花心上,只十餘下方停住了,只這一射,又讓她丟了一次。若
不是有寶玉的手緊緊握住了自己的腰,只怕此時那綿軟的雙腿再也站立不住了。
「卿卿,一年不見,你還是這般的婀娜。愛煞我了。」寶玉俯下身去,在可
卿光滑的脊背上親吻著。如此休息了一會子,寶玉那仍滯留在可卿體內的陽物再
度抬起了頭來,寶玉又湊到可卿耳邊道:「卿卿,我還想要,你可禁得起嗎?」
「嗯,相公儘管來便是了,卿卿定要讓相公盡興的。況且……人家……人家
也想要呢……」寶玉開始還恐佳人禁不住,如今聽可卿如此說,心中大喜。便將
兩手覆在兩片翹翹的臀瓣上,一面恣意愛撫一面又挺動下身,輕輕抽送起來。因
方纔已經痛痛快快的射了一回,此番也不像方纔那般亟不可待,寶玉只將那平日
裡百般花樣技巧一一拿出來,一會兒三淺一深九淺一深的抽送,一會兒又將那龜
頭抵著花心左右一陣顛簸研磨,直弄得可卿口中寶玉相公的胡亂叫喊著,不一會
兒又丟了一回。
寶玉這番卻沒有射,看著可卿粉嫩的菊門也跟著身子的顫抖一下下的張合,
便將一根手指上沾了可卿的蜜液潤滑了,輕輕捅進了可卿窄緊的後庭,惹得可卿
嗯嗯啊啊了一番。「好卿卿,我還想要你這裡。」
「嗯……相公只管拿去,可卿……可卿的心和身子都是相公的,都任憑相公
耍玩。」
寶玉先用手指在可卿後庭中抽插了一會兒,直到感覺出入不再如開始那般阻
塞了方將手拔了出來,用那仍沾著蜜液的龜頭抵住了可卿粉嫩的菊門,兩手將兩
片臀肉往外拉扯,下身稍稍用力,一點點的將陽物擠進了可卿的後庭之中。
雖不是頭一遭和寶玉如此戲耍,畢竟也是一年有餘未曾親近,可卿只覺的嬌
嫩的菊門被撐破了一般,說不出的飽脹中略帶著一絲痛意。可卿一心只想讓寶玉
快活,也不做聲,只緊緊的用手抓住了桌沿。
寶玉只覺可卿後庭窄緊異常,緊緊箍著自己的陽物,隨比不上玉蛤那般濕滑
柔嫩,卻也是熱熱的,兼之那份獨有的窄緊,不由輕輕低吟了一聲。卻也感覺出
可卿因強忍著疼而發出的顫慄。「好卿卿,可疼嗎?若是疼就算了。」寶玉有些
心疼。
「嗯,還好,只是好久沒有過,有些不適應罷了。縱是疼些……卿卿也是願
意的,玉郎只管快活就是了。」一面說著,身子仍有些顫慄。寶玉哪裡肯依著自
己的興致而忘了佳人的感受,只將陽物在可卿後庭中緩緩抽送,卻並不敢插得太
深,只將一小節陽物在其中抽插,又將那玉蛤中仍徐徐流出來的蜜液都塗抹在可
卿被撐得平整的菊門褶皺處,好藉著陽物抽送將蜜液帶入其中。
直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方覺那菊門不再緊縮,似是已經適應了異物的侵襲。
可卿一直緊閉著的小嘴裡也發出了受用的呻吟:「嗯……玉郎,卿卿……卿卿已
不疼了……相公只管……只管好好疼我吧……」
寶玉見可卿已不如方纔那般難捱,才試著將陽物插得更深了一些,果然沒見
可卿有吃痛的模樣,這才輕輕捏了捏可卿的粉臀道:「好卿卿,那我可要來了。
」說著往前一頂,整跟陽物終於消失在了美人的玉臀之中。龜頭抵著了那柔嫩嫩
的腸頭,二人不由得都啊了一聲。
「好卿卿,你的後庭好緊致,裡面又滑嫩嫩的暖和,好受用。」寶玉一面贊
歎一面開始一下下抽送起來。
「嗯……相公……你……好粗長,把……把卿卿都塞滿了……要被撐破了…
…啊……頂的好,頂到人家的肝兒都顫了……再狠些……再……啊……」終於苦
盡甘來,可卿也開始受用起來,又將那圓潤的玉臀搖擺著追逐著寶玉的操弄,那
玉蛤中點點滴滴的蜜液流出來,又被寶玉的兩顆春丸一下下的拍打著,將二人的
交合處都打濕了,發出啪啪的肉聲。那餘下的蜜液便灑落下來,打濕了腳下的地
板。
可卿扭動著白嫩嫩的臀股,那雙腿不時地哆嗦兩下。那滑膩膩的腔腸也蠕動
的愈發劇烈。寶玉也如發狂了一般,兩手把握著可卿圓潤的雪股,十指都陷進了
嫩肉裡,一面揉捏一面狠狠地撞擊著柔嫩的腸頭。
又弄了二三百下,可卿已洩得雙腿酸軟,若不是寶玉抵著早已癱軟在地了。
寶玉見佳人挨不住,才又大力弄了幾十下,可卿媚媚的呼了一聲,又丟了身子。
寶玉猛地拔出陽物,將可卿翻了個身平躺在桌上,架起兩條粉嫩的玉腿,又將陽
物直直的刺入了濕滑的小穴中。
又一番疾風驟雨,二人同時輕呼一聲,瞬時陰陽交融猶如一波暖暖的春水。
許久寶玉才拔出陽物,可卿的玉蛤中沒有了堵物,其中那泛著白沫的蜜液伴著陽
精緩緩流了出來,流過略有些紅腫的菊門將桌沿打濕了一片。
寶玉隨手拿起一件地上的衣物將美人狼藉不堪的私處打理了一番,才輕輕將
美人軟軟的身子橫抱起來放在榻上,自己也躺在一旁。可卿軟軟的倒在寶玉懷裡。
寶玉在可卿額頭上一吻道:「卿卿,你真傻,為了孩子妄受了那麼多苦。」
可卿嫣然一笑道:「夫君,此番能保全你我的骨血,就是再多的苦卿卿也受
得。」
寶玉突的一拍腦門,忙撫摸可卿的小腹道:「該死該死!方纔我太過癲狂了
,可傷著了我們的孩子?」
可卿噗嗤一笑:「這是孽海情天,又不是塵世,孩子的魂魄怎麼會在我腹中
呢?夫君只管放心便是了。」
寶玉這才釋然,笑道:「這就是了。既然他不在你腹中,何不讓我一見?」
可卿道:「他時月尚短,並沒有個形體,只是一團清氣罷了。」說著伸出白
嫩的手掌一凝神,果然掌心中有一團白霧般的氣團縈繞。寶玉呆呆的看了半晌,
想摸又不敢,連說話都怕有風將其吹散了。可卿笑道:「瞧你這般模樣,日後等
他降世了必然被你寵壞了的。不妨事,哪裡那麼容易就散了呢?」
寶玉這才輕輕將手指去觸碰那白霧。白霧也如有靈性一般,繞著寶玉的手指
徘徊了幾回。「好孩子,你爹爹無能,讓你和你娘受了這麼長時間的苦,日後爹
爹再不讓你們娘兒受一點的委屈的。」
那白霧猶如聽懂了一般,圍著可卿和寶玉繞了幾圈,卻逕自鑽入了那通靈寶
玉之中。寶玉唬了一跳,忙拿起通靈寶玉看,卻見那股子白霧已化作一條白線,
在玉中遊走。「他怎麼鑽進那裡去了?這可如何是好?」
可卿笑道:「畢竟是小孩子,或許調皮點也是有的。再者你這既然是通靈的
物件,孩兒如今就是個靈,喜歡呆在裡面也是自然。」
寶玉這才又放下心來,笑著對玉說道:「好孩子,你既是喜歡,便好生在裡
頭住著,等爹爹把你接回去好了。」說到此處又問可卿:「卿卿,警幻姐姐說我
聚齊了三道處子落紅就能將你救活的,如今你魂魄已回歸,可要如何才能使你和
孩子復生呢?」
可卿道:「這我卻不知。」
寶玉忙問道:「警幻姐姐呢?方纔你說是她將你救了回來,可為何這半晌只
見你卻不見警幻姐姐?」
可卿卻低了頭,好一會子才低聲道:「寶玉,我……我若說了你切莫著急。
警幻姐姐為了救我,只一味的使我先走,她卻留到後頭。哪成想她……她……」
寶玉聽了猛的坐了起來急道:「她又如何?」
「她……失足掉進了水溝裡,將一身衣裙都污濁了,還沾了一身子的臭水,
如今怕是在洗澡呢。」可卿看著寶玉著急的樣子,嗤嗤笑道。
「好啊,你竟然敢詐我,看我不要你好看!」寶玉聽了方放下心來。
「啊……人家哪裡詐你了,分明是你不等人把話說完自己在那胡亂猜忌,怎
麼能怪人家呢,啊,玉郎……寶玉饒命……」可卿還想與寶玉紛爭,卻早已被寶
玉壓在身下在身上亂摸亂搔,已是笑得喘不上氣來。
「切莫放過這小蹄子,看她還敢笑話我!」門外話聲未落,警幻已經走了進
來。卻見果然一頭秀髮濕漉漉的是剛洗過澡的樣子。
寶玉這才住了手,可卿笑道:「是你自己掉進去的,還不能讓人家說笑了?」
警幻臉上一紅道:「我哪裡知道那片荷葉居然禁不起我的?失足罷了。」
可卿笑道:「好沒意思,平日裡我能過得的你都能過。如今我過去了你卻掉
下去了。你只說你又長胖了便是了,何苦還要這般婉轉的?」
警幻聽了惱羞成怒道:「好你個沒良心的小白眼狼,我辛辛苦苦將你弄出來
,你倒要笑話我胖!如今不讓你知道知道你姐姐的厲害以後只怕再也彈壓不住你
這小蹄子了!」說著便撲了上去,將手探到可卿腰間咯吱起來。
可卿一面笑著一面道:「好姐姐,可卿知錯了,饒了我這一遭吧。哈哈……
玉郎……玉郎救我……」一面卻也掙扎著去搔弄警幻。姊妹二人笑鬧著滾作一團
,倒是把寶玉冷落在了一旁。寶玉也不為意,只笑呵呵的看著二女。
二女鬧著鬧著不知是沒了力氣還是怎的,四隻手的動作漸漸變遲緩了起來,
由剛開始的搔癢也變作了撫摸,口中的笑鬧聲也漸漸轉為了輕輕的喘息,不知何
時,二女四片櫻唇已粘在了一處。
「姐姐,多些你救我們母子出來……」可卿眼中又有了淚痕。
「傻妹妹,哪裡這麼多廢話呢?還不都是應該的。你也該好好謝謝寶玉的,
你剛墜入迷津時那呆子那會背著我居然自己獨闖迷津,結果被拿了個正著,好在
有妙玉把他給拉了回來,不然……」
可卿嚶的一聲投入到寶玉懷裡,主動獻上香吻。寶玉強行擠到二女中間,左
手環著可卿的香肩,右手摟著警幻的蠻腰笑道:「這會子可有空理我了?」
警幻笑道:「怎麼?你是吃我的醋了還是吃可卿的醋了?也不害臊,這麼個
大老爺們還呷醋的。」
寶玉笑著將懷中佳人都親了一口道:「好姐姐,如今可卿已經回來了,你可
以將那個中細節都告訴我了吧?」
警幻道:「不是都跟你說過了?」
寶玉道:「只是大致一講,哪裡就算說過了?」
警幻拗不過,方將身子扭了扭,舒舒服服的在寶玉胸口枕了,伸出一根玉蔥
般的手指來一面撥弄著寶玉的乳頭一面道:「可卿為了身子不被賈珍玷污懸樑自
盡你是知道的。她本也是離恨天中的人,既然自行了斷塵緣,自然應該回孽海情
天銷號了事。可她有了你的骨肉,雖然還未落草,卻也聚了魂魄。」
警幻說著用手摸了摸同樣將頭枕在寶玉胸口的可卿才又道:「那魂兒並不歸
我離恨天灌愁海,卻也不歸陰司,按理說這種孤魂野鬼都應屬迷津管制,如今既
然不能托生成人,因而便要去迷津聽候發落。可卿這小妮子不捨得你二人的骨肉
就這般消散,回來就吵著鬧著要去迷津。我百般勸阻都沒用,這不,趁我不備自
己跑去了。也難怪她這柔弱的性子,居然拼著命的將那魂魄給追了回來,只是那
迷津中有鎮獄明王把守。獄王早就貪戀可卿的美色,只是他的迷津和我離恨天一
向沒有往來,井水不犯河水,故而一直未能如願,如今可卿自己送上門來他哪裡
肯放過?便召集手下誓要抓到可卿。」
「卻說那獄王及手下隨都是在迷津中橫行無忌的,只有一個所在是他們不能
涉足的,人稱往生林,可卿被逼的走投無路,卻歪打正著的進了往生林,獄王雖
是想得到可卿,卻也不敢枉然闖入。雖然不得見那林中情景,卻是能感覺得出可
卿和你孩子兩道魂魄的存在。只得命人將整片林子圍了,只等著可卿在裡面挨不
住了自己跑出來才好下手。我要你集齊三道落紅就是為了能在那往生林中能將三
道落紅擬作三個魂魄假象,然後釋放出去迷惑守住林子的守衛,方能讓我三人脫
身。若是你知道了也必要跟了去,到時候哪裡去找第四道落紅讓你脫身呢?故而
我待你睡著了才私自拿了你的玉去救可卿。就是這樣了。」
寶玉這才明白。又想起自己身陷迷津所遭遇的,更覺可卿不易,遂緊緊將可
卿抱了,輕輕吻著她臉上的淚珠兒。警幻笑道:「好了,如今你也都明白了,你
們小兩口小別勝新婚,也該再好好親熱親熱,我再在這裡倒是礙眼了。」說著便
要起身。
寶玉卻將警幻緊緊擁住了笑道:「好姐姐,今日既是我們夫妻二人團聚之日
,又是你們姊妹兩個重逢之時,哪裡能少得了你呢?再說,幻兒你不也是我娘子
嗎?我們也好久沒有親熱過了,上回你去悼紅軒,說是肉身不能破,來了一回就
匆匆的跑了。這次定不饒你的。」
可卿也道:「好姐姐,玉郎的功夫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我一個人哪裡能應付
得來呢?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吧。」說著已經將紅紅的小嘴湊了上去,又和警幻吻
了起來,一面將一隻柔荑在警幻的一隻玉乳上揉捏了起來。
寶玉又笑道:「莫不是警幻姐姐你怕了我這寶貝不成?上次在悼紅軒就只說
不可不可,如今又要借口開溜?」
警幻見如此也不再推辭,只笑道:「好個無恥狂徒,我堂堂仙子竟能怕了你
這凡夫俗子的一身臭皮囊?來來來,有什麼手段只管使來,也讓本座見識見識。」
寶玉更不甘示弱,也一手握住了警幻另一隻玉乳,將頭也伸了過去。三人三
條軟舌纏繞在一起,寶玉一會兒親親這個,一會兒又吻下那個,好不得意。那兩
只手更是在姊妹二人身上上下遊走,只恨自己為何只生了兩隻手一張嘴。
雖是如此,也將一對姊妹弄得嬌喘連連了。寶玉和可卿二人一左一右的在警
幻兩旁,先將那兩隻玉乳一人一個的吸吮了半晌,弄得兩個粉嫩的乳首都翹翹的
立著,寶玉方將自己佔了的這一顆也讓給了可卿,自己卻一路向下,循著那瀰散
的香氣來至警幻跨間。
「幻兒,好久不曾嘗到你的情慾之露了,如今可要多賞給我一些,不然我是
不答應的。」說著便將警幻的玉蛤含在口中吸吮了起來。
「嗯……想要只管……只管自己憑本事來取……只求我可不中用……哎喲…
…舔得好……再用力些吸……啊!可卿,好妹妹,輕一些個,要……要被你咬下
來了……」在寶玉和可卿上下夾攻之下,警幻也浪叫起來。
寶玉將警幻玉蛤中流出的那股清香蜜液都吞了下去,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見
警幻那發浪的模樣笑道:「好姐姐,多謝賞賜。」
警幻笑道:「怎麼,才這麼點就滿足了?你可真是要辜負我的一番期望了。」
寶玉擦了擦嘴笑道:「哪裡就滿足了呢?才剛剛開始,看我一會子不幹得你
求饒才是正經。」說著直起身子,將警幻兩條白生生的玉腿抗在肩上,下身對準
了警幻濕漉漉的玉蛤往前一送,便刺了進去。
「啊……來得好,有什麼手段只管使出來。」警幻一面說,一面在下面暗暗
用功,小穴便如活了一般,時而收縮時而輕抖,夾得寶玉心中暗暗叫爽。享受了
一回,也運動起來,配合著警幻玉蛤蠕動抽送起來。
「卿卿,也來嘗嘗你姐姐的蜜液吧。」寶玉一面抽送一面將可卿的頭拉了過
來,嘴對嘴的吻了起來。
「我也要姐姐嘗嘗我的。」可卿挪了挪身子,兩腿分開跪在警幻頭上,那濕
漉漉的玉蛤恰好抵在警幻的口鼻之上。警幻探出細細的舌頭,便在可卿羞處舔吻
了起來。可卿剛要呼叫,上面那張小嘴已經被寶玉堵住了。
寶玉一隻手仍環著警幻的玉腿,另一隻卻捏住了可卿的一瓣彈彈的肉臀不住
揉捏。嘴上和可卿纏綿著,下身卻一下下的在警幻的玉蛤中猛搗。可卿也將兩隻
小手伸下去按在警幻與寶玉的交合處,兩根手指按住了警幻玉蛤中那粒肉珠不住
揉搓。三人的口一時都不得做聲,只發出嗚嗚聲。
好一會子,可卿只覺得下面那條靈巧的舌頭忽而顯得笨拙了起來,警幻口中
的喘息也愈發急促了,心知是警幻要洩身了,便捨了寶玉的嘴,又將玉蛤從警幻
口中移開,只那擒了肉珠的手指卻越發加了幾分力。小嘴也再次含住了警幻的一
顆玉乳吸吮起來。
警幻上面一張小嘴終於得了自由,便輕呼道:「啊……寶玉……再……再快
一些……好舒服……」
寶玉道:「好姐姐,如今可捨得將你珍藏的玉露都賞給我了?」
「嗯……給你……都給你,只管拿去……」寶玉便使出全身力氣,將那龜頭
一下下狠狠的砸在警幻的花心子上。警幻再顧不得說話,便如那魚兒離了水一般
,一張小嘴圓圓的張著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只呵呵的急促喘息。如此又狠狠的抽
插了百十下,警幻緊緊的將胸前可卿的頭抱住了,小穴一陣抽搐,頓時花心大開
,那濃濃的情慾之露便如開了閘的洪水一般一瀉而出。
寶玉忙死死抵住了警幻的花心,凝神去吸納警幻所噴出的玉露,不料卻吸之
不及,只見那玉露猶如一條銀線一般從玉蛤中射出,都打在寶玉小腹之上,頓時
屋子裡瀰散著那獨有的香氣。
寶玉只覺那股子暖意順著陽物流進小腹中,不覺身子一震,終於忍不住也精
門大開,也將滾熱的陽精射在了警幻花心上。
好一會子,警幻抱著可卿的手臂才鬆弛下來,可卿將頭臉從警幻胸前兩座玉
峰之間抬起笑道:「姐姐,你這是想悶死我嗎?」
寶玉也笑道:「好姐姐,這回怎麼流了這麼多,我都吸不過來了。都噴到外
頭來了,白白浪費了。」
警幻只是閉著眼喘息,也不知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可卿一笑,便低下頭去
,伸出紅紅的小舌頭將二人狼藉處一一舔舐乾淨了,一面舔著,那雙眸子還媚媚
的望著寶玉。寶玉輕輕摸了摸可卿的臉,將陽物從警幻玉蛤中拔出。可卿會意,
張開了小嘴便又替寶玉清理了起來,那滑嫩的唇舌輪番使用,不一會兒便將陽物
上沾著的液體都舔舐乾淨了,那陽物也又粗硬了起來。
「好卿卿,趴在你姐姐身上,再讓我疼你一回吧。」寶玉輕輕拍了拍可卿的
嫩臀。可卿頓時會意,雙腿叉開騎跨在警幻腰上,俯下身去將自己的玉乳與警幻
的貼在一處,將肉臀高高的翹了起來。
寶玉心中大讚道:「平日裡和襲人晴雯麝月她們三個也是常常一起戲耍的,
可除了晴雯能放開些,別人又哪裡能有可卿這般乖巧體貼的呢?」一面想著輕輕
在佳人兩瓣豐臀上拍了一巴掌道:「好卿卿,真愛煞我了。」說著握住了兩瓣肉
臀,從後面刺了進去。
閒言少敘,只說寶玉使出全身解數,直弄得警幻和可卿身子再沒有一點力氣
,軟軟的求饒方作罷,舒舒服服的躺了,一手一個將一對姊妹花攬在懷裡。「幻
兒,要怎樣才能使可卿復生呢?」
「自然是還要借助她在世間的肉身,也就是俗語講的借屍還魂罷了,沒什麼
大不了。」警幻輕輕搔弄著寶玉的乳頭道。
「啊……只是……可卿已經離開了一年有餘,只怕……那肉身只怕早就壞了
吧?」
警幻聽了嗤嗤一笑道:「那哪兒能呢?若是駐顏無術,我又何苦告訴你救她
的法子?可卿肉身口中有一顆珠子,只要那顆珠子在,別說區區一年,縱是千年
萬年也不朽不腐的。」
寶玉聽了方哦了一聲。又問道:「那要如何才使可卿能還魂呢?」
「這也不難,你只需如此這般。」警幻便將救可卿之法都告訴了寶玉。「可
記下了?」寶玉點了點頭。「那好,你就依著做就是了。」
解了這塊心結,寶玉頓時心中通暢了不少,因笑道:「幻兒,方才怎麼那麼
不濟事?只一回就丟了那麼多出來?」
警幻臉上一紅道:「最初可不是你死皮賴臉的跟人家要,如今給你了你又嫌
多,可真是得了便宜賣乖了。」
寶玉笑道:「只是頭一遭見你洩了這麼多,不免好奇罷了。」
「好啦,你厲害,怕了你了,總可以了吧!」警幻說著,將手按在了寶玉軟
軟的春囊上輕輕揉捏:「這玩意可真是,越發的厲害了。」
寶玉將懷中兩個佳人摟得更緊了,卻歎了口氣道:「可惜,你們這樣好的一
對姊妹,若可卿轉活了便不能你們二人常常見面了。」
「呸,你心中只是想不能每晚都這樣欺負我們姐妹,卻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好不要臉。」警幻嗔道。
寶玉老臉也是一紅,笑道:「誰讓你們姐妹兩個這麼風流嫵媚的。兩個人一
起更是讓人愛不夠了。」
「你園子裡園子外那麼多女人了,少了我一個又怎樣?」
寶玉聽了以為警幻吃醋,忙到:「好幻兒,這可不一樣,女人再多,也都不
能取代你的。我……」
警幻卻嗤嗤笑道:「呆子,急什麼,天底下的女人都吃你的醋我也不會吃的。」
寶玉這才長出一口氣。卻又輕歎了一聲。
「可卿回來了,還歎氣幹什麼?」警幻道。
「我在想方纔的情景,你們姊妹二人那般嫵媚可人,我卻只能一個一個的撫
慰你們,倘若能同時令你們兩個洩身,那又是怎樣一副光景?只可惜只有一個寶
玉,寶玉只有這一根蠢物。」
警幻笑道:「這有何難?」
寶玉聽了大喜:「好姐姐,你有什麼巧法兒,快快告訴我吧。」
警幻在寶玉臉上吻了一口道:「你求求我,我便傳你。」
寶玉摟住警幻的螓首在那紅艷艷的小嘴上吻了又吻道:「好姐姐,便傳了我
吧。」
警幻道:「你那蠢物只有一根,卻還有兩隻手不是?」
寶玉聽了略顯失望道:「手自然是有兩根,可這手指遠不及陽物粗長,哪裡
能讓女兒家那般快活呢?」
警幻笑道:「手指雖是纖細,卻有它的妙處。你那陽物粗長,卻也有不及手
之處。若不信,你只管用那陽物寫篇字來我瞧瞧?」
寶玉聽了這才有些明白,當即又問道:「那要如何使得?」
「你且細細的看著。」說著伸出一隻柔荑,玉蔥般的手指捏了個姿勢,宛若
一支蘭花一般。
寶玉見了笑道:「這手勢我倒是好像從哪裡見過。是了,那廟裡的菩薩佛祖
可不都是這個手勢,手裡拿著一隻花的。」
警幻道:「不錯,我要授你的這套功夫正叫做拈花手。你且看好。」說著就
去推可卿,哪知可卿這半天不言語,竟然是趴在寶玉胸口睡著了。「哼,這小妮
子倒是會偷懶,你且看好了,我這就做給你看。」說著分開了可卿的雙腿,那手
指伸屈了幾回,便侵入了可卿體內。
「嗯……好寶玉,不鬧,卿卿挨不住了,讓我睡一會兒……啊……嗯嗯……
」可卿本來還迷糊著,卻猛地身子一弓,那架勢竟不遜色於被肉棒抽插。只一會
子便嬌呼一聲洩了身子。警幻這才笑吟吟的抽出了手,將上頭的蜜液舔乾淨了道
:「如何?比起你那粗笨,我這可巧?」
寶玉早就看呆了,聽警幻這一說才回過神來:「好姐姐,是怎麼弄的,可一
定要教給我。」
警幻笑道:「癡兒,你只知女人花蒂敏感,花心嬌嫩,卻不知女人身子裡還
有一處妙處卻是更禁不起弄的。」
「那是何處?」寶玉忙問道。
「也不是什麼隱秘的所在,只在花徑中,入口一寸許之處。」警幻一面說,
一面引著寶玉的手做方才自己的手勢插入了玉蛤之中。只進了兩個關節便停住了
:「你仔細摸一摸這裡,和別處可有不同?」
寶玉細細的摸了,果然比別處似乎是更多了幾分韌勁兒,輕輕摳弄了幾回,
又覺得更硬了起來。「這裡……啊……這裡叫做花筋,也是女人最……最受不了
的,你只需用方纔那指法挑弄……認她是多麼貞烈的聖女也……挨不了一時三刻……」
寶玉依著警幻所言,果然那花筋在自己的撩撥下又有了變換。寶玉大喜,不
禁又加了幾分力道。
「……哎喲,混小子,拿可卿試去,少來弄……弄我……嗯……嗯……啊…
…要……要洩了……來了……啊……」只一會兒,警幻卻是身子一緊,又是一道
清亮的玉露噴湧而出,將寶玉的手都淋濕了。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
【紅樓春夢】第八十二回 薛寶釵溫情梨香院 賈寶玉夜探鐵檻寺
作者:么雞
2014年3月25日首髮色城
第八十二回 薛寶釵溫情梨香院 賈寶玉夜探鐵檻寺
只說寶玉寶釵二人圓房一夜繾倦纏綿,入夢後寶玉又在那孽海情天同可卿警
幻鬧了一回,一睜眼已是天亮時分。卻見寶釵弱弱的蜷縮在自己懷裡睡得正熟,
那白嫩嫩的臉上猶掛著一絲笑靨,兩顆豪乳鼓鼓的擠在兩人之間。寶玉不忍打擾
寶釵好睡,看著那嬌羞的模樣卻又把持不住,便輕輕在寶釵額頭上吻了一下。剛
要悄悄將被寶釵枕著的胳膊抽出來起身,哪知一動寶釵便醒了。
寶釵睜開略帶惺忪的雙眸,正瞧著寶玉笑吟吟的望著自己,不禁臉上一紅,
朝著寶玉嫣然一笑道:「二爺,你醒了?」
寶玉笑道:「怎麼就成了二爺了?」
寶釵道:「都已經……是你的人了,自然不能還是寶兄弟寶玉的亂叫,你看
鳳姐叫璉二爺不也是這麼叫的?若不然我也學著夫人那樣……喊你老爺?」
寶玉笑道:「我可不想你叫我什麼二爺老爺的,寶寶,你只還叫我寶玉便是
了。若不然叫我夫君也使得。」
寶釵抵不住寶玉一番軟磨硬泡,只得羞羞得叫了一聲夫君,寶玉方滿意了。
寶釵便要起身,卻發覺自己身子仍是一絲不掛的,不禁有些羞澀:「寶玉,你…
…你且轉過身子去,我……我要穿衣服……」
寶玉笑道:「好寶寶,還這麼害羞,都已經是我的人了,再多看兩眼又何妨
?」說著扯去了寶釵抱著的被子,卻哪裡只是看兩眼,一時手口並用,又將寶釵
弄得嬌喘連連。
「好寶玉……別鬧了,還要起來去……去給太太請安的。」見寶玉仍不依不
饒,才又小聲道:「寶玉,只等晚上再……再陪你可好?一會兒都起來了,卻不
見我們,豈不……讓人笑話?」
寶玉緊緊抱著寶釵的腰道:「好寶寶,你昨兒才破了身子,要多養上一養的
,依我說你也別去請安了,只乖乖躺會吧。」寶釵哪裡肯依,寶玉這才悻悻的松
了手。寶釵再不敢讓寶玉轉身,只得光著身子起來找衣物自行穿戴,寶玉卻又攔
住了道:「好寶寶,日後再不要帶那勞什子抹胸了,好好的一對玉乳那般嬌嫩,
怎麼能受這樣的委屈,此事你必須要聽我的才行。」
寶釵道:「不帶怎麼使得?豈不是讓……都讓人家看了去?」卻又拗不過寶
玉,只得鬆鬆的纏了一道,又穿了外衣,好在不至於春光外洩,可那胸脯看上去
卻又比平日裡大了幾分。寶釵穿戴完了見寶玉仍傻呵呵的看著自己,笑道:「還
呆著呢,起來吧。」說著服侍寶玉穿戴了,又親手打來水幫寶玉洗漱。
外頭鶯兒也醒了,見寶釵親自打水,忙接了過來。待寶玉洗漱完了,鶯兒也
幫寶釵梳理了頭髮,正要幫寶玉也梳理,寶釵卻接過梳子道:「我來吧。」
寶玉笑道:「哪裡就勞煩我的寶寶了?」
寶釵道:「我願意還不行嗎?」惹得一旁鶯兒捂嘴偷笑。寶玉也便坐了,任
由寶釵將自己的頭髮散了,又一縷縷的疏通,再細細的編好,左右看了看方笑道
:「好了,可還滿意?」
寶玉將寶釵拉入懷裡笑道:「姐姐那麼靈巧的手,哪裡敢不滿意呢?只等著
你天天都給我梳理呢。」
寶釵卻抽身站起來道:「梳理就梳理,何苦這麼拉拉扯扯的,不害臊……」
又轉向一旁偷笑的鶯兒道:「還傻站著幹什麼?去看看太太起來了沒有,說我們
過去給她請安。」
「是,寶二奶奶,我這就去。」鶯兒笑著端著水出去了。不一會兒回來說薛
姨媽也已經起身了,寶玉寶釵二人便過去給薛姨媽請安。
俗語說人逢喜事精神爽,薛姨媽因了卻了心中一塊心病,一早上卻也有了幾
分精神,命寶玉寶釵在床頭做了,拉著二人的手笑得合不上嘴。寶釵見了自然也
是歡喜。不一時又朝榮國府去給賈政王夫人請了安。賈政已經聽王夫人說了。雖
是覺得太過倉促心中不大樂意,無奈木已成舟,又知道寶釵是個得體的人,品貌
都自然沒的說,也只得應了。如今見了寶玉自是又一番教會,說罷便上朝去了。
王夫人卻拉著寶釵說了好些話。
王夫人正要去給賈母請安,因二寶之事尚未告知賈母,寶釵不便過去,便同
鶯兒回了梨香院。寶玉則陪著王夫人來至賈母屋裡。見了賈母請了安,王夫人便
將昨日之事如實告訴了賈母。
賈母雖聽這等大事都不先讓自己知道,心中本有些不快,卻聽薛姨媽情景可
憐,又深知寶釵為人,況且薛姨媽自己也說只是讓寶釵做寶玉的小,並不駁逆自
己給寶玉黛玉二人定下的親事,也只點了點頭,口中道:「只是忒苦了寶丫頭,
那麼要強的一個人,如今偏偏落得這麼個下場。玉兒,你日後萬萬不可辜負了人
家,不然我是不依的。」
寶玉忙一一答應了。賈母又道:「雖是寶玉和黛玉的親事不許下人們胡亂說
,只怕林丫頭心中也早猜到一些了。她偏又是個心事重的,以前就和寶丫頭因為
寶玉不對付,如今要怎麼讓她知道?依我看也先不直告訴她,等過幾日斟酌了再
說。寶丫頭隨不是正房,卻也馬虎不得,你們昨晚便讓他們圓了房也有點忒不像
話了,還要哪天擇個好日子才好熱熱鬧鬧的接過來才是道理。」
王夫人也一一答應了。正說著,卻是鳳姐進來了。鳳姐先給賈母王夫人請了
安,因又說起方纔的話題,鳳姐聽了笑道:「這不算什麼,回頭林丫頭那裡只管
交給我,我和她說去。只是林妹妹那性子,橫豎總是要躲在房裡生上幾天悶氣,
哭上幾回的。」賈母知道鳳姐辦事最是妥帖,便答應了。
鳳姐又從懷中掏出一封家信來給了王夫人,王夫人因問是哪裡來的,鳳姐答
是王子騰。這王子騰乃是王夫人長兄、王熙鳳生父。王夫人忙拿了信細細的看了
,一面看,一面喜得流出淚來。原來是王子騰前些年升了九省提督放了外任,今
年聖上恩澤轉調王子騰仍進京為官,此時已是在回京的路上,不過三兩個月就要
進京了。賈母聽了也心中高興,又勸慰了王夫人幾句,王夫人也止了哭。
「老太太、太太,還有一事卻要我為難了。」鳳姐道。
「連林丫頭那的事兒你都敢應,哪裡還有什麼事能難得到你的?」賈母笑道
。
鳳姐道:「如今寶丫頭成了咱家的媳婦,但是畢竟不是正房裡的,日後咱們
府上的家務事只怕不再好拋頭露面了。探春那丫頭也找過我好幾次,只要推脫不
再打理事務了。」原來自打查抄大觀園之後探春的心便冷了大半截,已經幾次找
王夫人,只推說打理不好或身子不爽,仍想讓鳳姐照管家務。
王夫人聽了歎道:「也罷,畢竟早晚都是人家的媳婦,是指不上的,鳳丫頭
,你這身子也大好了,不如還是你接管了吧。」又閒話一番,不在話下。
卻說寶玉早就等不及去救可卿,只一會兒便藉口抽身而出。也不回怡紅院,
也不奔梨香院,只急急地出了二門,直奔茗煙的屋子去了,推開了門便喊到:「
茗煙,快快跟我走一回。」 進來了才看見屋裡還有一個人,卻是茗煙按著一個
女孩子,也幹那雲雨之事。
寶玉禁不住大叫:「了不得!」將那兩個唬開了,抖衣而顫。茗煙見是寶玉
,忙跪求不迭。寶玉道:「青天白日,這是怎麼說。老爺知道,你是死是活?」
一面看那丫頭,雖不標緻,倒還白淨,些微亦有動人處,羞的臉紅耳赤,低首無
言。寶玉跺腳道:「還不快跑!」一語提醒了那丫頭,飛也似去了。
寶玉又趕出去,叫道:「你別怕,我是不告訴人的。」
急的茗煙在後叫:「祖宗,這是分明告訴人了!」
寶玉因問:「那丫頭是哪屋裡的?我怎麼好像沒見過?今年十幾歲了?」
茗煙道:「是東府裡珍大爺那邊的,大不過十六七歲了。」
寶玉道:「連他的歲屬也不問問,別的自然越發不知了。可見他白認得你了
。可憐,可憐!」
茗煙笑道:「是是,小的自然不如爺了,左一個二奶奶右一個二奶奶,一個
個的生辰八字、喜歡吃什麼、玩什麼、用什麼粉,戴什麼花兒都記得清清楚楚…
…哎喲!」還未說完,屁股上已經挨了寶玉一腳。
寶玉也笑道:「你這小子,連我也敢取笑了,她叫什麼名字?」
茗煙笑道:「若說出名字來話長,真真新鮮奇文,竟是寫不出來的。據他說
,他母親養他的時節做了個夢,夢見得了一匹錦,上面是五色富貴不斷頭卍字的
花樣,所以他的名字叫作卍兒。」
寶玉聽了笑道:「真也新奇,想必他將來有些造化。」說著又輕輕踢了茗煙
一腳:「還不快穿衣服,你這光著腚給誰看?我可不稀罕。穿好衣服跟我走一遭
。」
茗煙深知寶玉為人,又得寶玉寵信,因一面穿衣服一面笑道笑道:「二爺,
不如你去和珍大爺說說,就把卍兒配了我吧。」
寶玉自打知道秦可卿的死因之後就對賈珍賈蓉父子二人懷恨在心,如今哪裡
肯去找他們說話,因含糊道:「你急什麼,是你的總是你的,再說,你保不齊日
後不碰上個更好的?再說吧。」
茗煙跟了寶玉這麼多年自然知道寶玉的脾氣,因道:「二爺,我這心裡只有
卍兒,縱是日後碰見更好的,也不能就棄了她,畢竟卍兒已經是我的人了。」
寶玉笑道:「難得你也這麼懂得疼女兒家,倒是比外頭那些混賬東西好多了
。你只管放心,等日後有機會我給你去討就是了。」
茗煙這才笑著磕頭道:「那茗煙就先謝謝二爺賜婚了。」又問道:「二爺,
這回咱是去哪呢?」
寶玉笑道:「去接你家二奶奶。」
「好咧爺,您稍後,我這就去備車,是不是還準備輛寬敞點的?」不一時茗
煙備好了車,寶玉上了車茗煙便揚鞭駕車去了。
「茗煙,你這是去哪兒?」寶玉道。
「爺,咱不是去接二奶奶嗎,自然是要去悼紅軒了。」
寶玉笑道:「自然是去接二奶奶,不過咱倆得去一趟鐵檻寺。」
茗煙道:「去鐵檻寺?難不成二爺又有新二奶奶了?可這鐵檻寺比不得水月
庵,裡面都是些和尚老道,連隻貓都是公的……」
寶玉道:「哪裡這許多問題,你只管往鐵檻寺去,到了自然知道了。」
一時來至鐵檻寺,遠遠的寶玉便讓茗煙停車,找個清靜所在將車藏了。茗煙
笑道:「二爺,這鐵檻寺是咱們府裡的家廟,怎麼還要像做賊一般?難不成又像
上回接雲二奶奶那樣?」
寶玉此刻心中也是七上八下,哪裡還有心情和茗煙玩笑?也不敢走正門,只
繞到側面,尋那低矮的圍牆處翻了進去,左轉右轉來至停放靈柩的殿中,好在平
日裡這裡少有人走動,並不被人發覺。輕輕推了門,便閃了進去。
雖是下午,這殿中卻黑壓壓一片,只有幾隻長明燈搖曳著幾點黃豆粒般的燈
火,接著微弱的燈光,果然見有幾口棺木停放都是些老家人死後暫停在這裡,只
等著一同運回原籍的。最邊上那口正是可卿的。寶玉心中也有些害怕,可想到只
有這般才能救可卿,只得咬咬牙,低聲道:「茗煙,過來幫我開館。茗煙?」
卻見茗煙正自蜷縮在牆角,渾身抖得如同篩糠一般。見寶玉叫他,這才顫聲
道:「二……二爺……你……你……莫不是……瘋了……這裡只有死人……哪裡
有什麼二……二奶奶……二爺快回去吧……」
寶玉又氣又笑,心裡反而到不那麼害怕了,踢了茗煙一腳道:「少渾說,二
奶奶就在這裡頭睡著呢,如今咱要接她家裡去。快幫我把棺蓋掀開。」茗煙只是
不肯,一口咬定寶玉是瘋了。寶玉無法,只得道:「別胡說什麼衝撞了鬼神的,
若真衝撞了橫豎有我在你前頭。況且咱們這次是來救活二奶奶的,也算是你的功
德。茗煙,你幫我這一回,回頭我就去東府找珍大哥讓他把卍兒許了你,可好?
」
茗煙這才鼓起勇氣,顫著腿走過來,與寶玉一起去推那棺蓋。好在棺蓋並沒
有釘死,二人一起用力,便將那蓋子吱呀呀推在一旁。寶玉剛要讓茗煙搭把手,
卻見茗煙早已跪趴在地上不住磕頭,口中道:「二奶奶……二奶奶息怒,小的只
是按二爺吩咐做事,衝撞了二奶奶……還望奶奶九泉下有知,不要責怪小的……
」
寶玉搖搖頭,只得自己拿了一根蠟燭點了,也是定了定神才朝棺中望去。只
見可卿正躺在裡頭,那模樣就如同睡著了一般安詳,只是面色猶如絹紙一般慘白
。寶玉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探手過去,卻覺冰冷刺骨。寶玉想喊茗煙搭把手,卻
哪裡能拉的起來?只見茗煙早已癱軟在地上,褲襠處濕了一大片,竟是嚇尿了。
寶玉又笑又氣:「你這沒用的東西,嚇成這樣了。」只得將蠟燭在供桌上放
了,自己一人將可卿的身子抱了出來,好在可卿的身子隨是冰冷,卻不僵硬。寶
玉又踢了癱軟在地上的茗煙一腳道:「去把棺木蓋好,熄了燭火。咱這就回去。
」
茗煙一聽要回去,這才勉強站起來掙扎著將棺木蓋好,見寶玉已經抱著可卿
的身子出去了,便急忙追了出去,哪裡還顧得上去熄滅供桌上的燭火?上了車,
茗煙才顫聲道:「二爺,咱……咱這是送二奶奶去……去哪裡安葬?」
寶玉在車裡罵道:「放屁,二奶奶又沒死,哪裡去安葬?回悼紅軒!」
茗煙只道寶玉是瘋了,也不敢再多問,趕車朝悼紅軒去了。一時來到悼紅軒
,已經入夜了,院門已經閉了。茗煙敲開門,依著寶玉的吩咐也不驚動他人。寶
玉便拿出車裡早預備下的斗篷將可卿的身子包裹了抱著下了車。
「茗煙,這裡不用你了,辛苦你這一遭,趕緊回家換褲子去吧。」
茗煙這才感覺褲襠中一片濕冷。見寶玉放自己回去,忙連滾帶爬的上了車就
要跑。不料寶玉卻叫道:「你等等!」
茗煙老不情願的又下了車,哭喪著臉道:「二爺……您……還有什麼吩咐?
」
寶玉笑道:「瞧你嚇的那樣。你回去換了衣服先去梨香院,告訴你寶二奶奶
,就說我今兒外頭有事不能回了。再去怡紅院告訴你襲人姐姐一聲。去吧。」
茗煙聽了去罷這兩個字,忙又爬上車緊著跑了。寶玉方抱著可卿進了門。那
婆子見寶玉抱著個婦人模樣,只道是他又帶回來一個女子,也不敢多問。待寶玉
進了門,又將門上了鎖,自己去睡覺了。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
【紅樓春夢】第八十三回 至陽精還魂秦可卿 真情話心暖賈迎春
作者:么雞
2014年3月28日首髮色城
第八十三回 至陽精還魂秦可卿 真情話心暖賈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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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才是赤果果的奸屍好麼?嗯,其實么雞個人還是很喜歡秦可卿的。
為什麼呢?我說因為她漂亮你們信麼……其實秦可卿應該真的是很漂亮的。至少
么雞覺得,可卿可以在十二釵裡排第一的。為什麼呢?首先,秦可卿不是她的名
字。她叫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警幻說了「再將吾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
,許配於汝。」可卿是字,乳名是兼美。為什麼叫兼美?看原文裡的:「其鮮艷
嫵媚,有似乎寶釵,風流裊娜,則又如黛玉。」很明白了吧?又是鮮艷嫵媚又是
風流婀娜,兼容了林黛玉和薛寶釵的美。紅樓中女子眾多美女自然也是不少,不
過敢頂這個名號的只有秦可卿一個人了。另一方面,賈母也是非常喜歡秦可卿的
。以前說過了,賈母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喜歡漂亮的人和東西。「賈母素知秦氏
是個極妥當的人,生的裊娜纖巧,行事又溫柔和平,乃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
」第一得意之人,喜歡的夠直白了吧?從這個層面也能說出秦可卿的美。所以我
說她是非常漂亮的。
另,這章才算是迎春的正傳吧。咱推妹紙,不光要得到她的身,更要她的心
是不是?寫到了秦可卿和賈迎春,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秦可卿和迎春誰大?紅
樓夢這麼多女子,到底誰是誰的姐姐,誰是誰的妹妹?於是又是翻書又是回憶,
現在大概這麼排列了一下,如果有異議歡迎拍磚。你們要是不拍我可就這麼寫了
。以下按芳齡從大到小排列,只排十二正釵,其他不弄了……
(1)李紈(其實李紈和元春、王熙鳳到底誰大,很困擾我。因為線索太少了
。我整整扣了一晚上啊。首先呢,賈珠是老大,元春是老二。但是不知道賈珠比
元春大幾歲。沒正面寫過。咱就只能推測:首先,賈寶玉小時候是元春教讀書寫
字的。「那寶玉未入學堂之先,三四歲時,已得賈妃手引口傳,教授了幾本書、
數千字在腹內了」,而寶玉三四歲時候元春肯定是還沒進宮呢。元春是選秀進宮
的,寶釵也是準備選秀的,寶釵選秀的時候多大?十二三歲!說明元春也就比寶
玉大十歲左右。而賈珠呢?不知道。但是我們知道賈蘭其實只比賈寶玉小三兩歲
。那麼李紈應該多大?肯定比元春大吧。)
(2)賈元春(下面又是一個難題,賈元春和王熙鳳誰大……其實二人年齡應
該是差不多的。王熙鳳年紀也不小了,雖然我沒有寫,但是不能忽視王熙鳳有個
巧姐這麼大的閨女。而且,王熙鳳比賈蓉大兩三歲。為什麼呢,劉姥姥頭一次來
的時候有這樣的對白:「這鳳姑娘今年大還不過二十歲罷了,就這等有本事,當
這樣的家,可是難得的」然後再看賈蓉登場了:「只聽一路靴子腳響,進來了一
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賈璉比賈蓉大三到五歲,賈璉又比賈寶玉大十一二歲。所以
王熙鳳、賈璉、賈元春三個的年齡應該差不多。)
(3)王熙鳳(見上。)
(4)秦可卿(賈蓉比王熙鳳年紀要小吧?找個老婆自然也不會大過王熙鳳。
我覺得王熙鳳應該比秦可卿大的。為什麼呢?因為紅樓夢一開始王熙鳳就嫁過來
好幾年了,秦可卿才一兩年。別的也不好說,只能從王熙鳳和賈蓉的年齡對比來
類比一下吧。暫定秦可卿比王熙鳳小了。)
(5)妙玉(妙玉是有了大觀園櫳翠庵才出現的。那年就十八歲了。那會兒寶
玉13.這個我真有研究過。妙玉大賈寶玉五歲。)
(6)薛寶釵(比寶玉大兩歲,迎春也叫她寶姐姐的!其實寶釵在十二釵裡是
大齡剩女了。至於為什麼寶釵那麼大年紀還不外嫁,那是題外話了。)
(7)賈迎春(也比寶玉大,寶玉要喊二姐姐麼。)
(8)林黛玉(比寶玉一歲又十個月)
(9)賈探春(探春叫林黛玉姐姐。)
(10)史湘雲(湘雲叫探春三姐。)
(11)賈惜春(最小的了。四妹妹,脾氣卻是最執拗的。)
(12)巧姐(錯了,這個才是最小的……)
廢話扯多了……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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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寶玉抱著可卿的身子急急地轉到後頭,正想著要將可卿安放在何處,又
恐驚嚇到湘雲等人,正在猶豫間,卻見湘雲已捧著肚子經走了出來。寶玉忙道:
「雲妹妹,莫過來。」
湘雲見是寶玉來了正自高興,卻見寶玉懷中抱著一人,又讓自己別過去,因
問道:「是怎麼了?還不讓我過去?懷裡抱著的又是誰?」
寶玉這才道:「好妹妹,我告訴了你你可別害怕,這正是可卿的身子……」
湘雲仍是唬了一跳,只一會兒卻又定神道:「你把……可卿姐姐接回來了?
」
寶玉道:「正是呢,正發愁安放在哪裡。」
湘雲道:「還要放到哪裡?你又不提前說一聲讓收拾一間屋子來,如今且放
在我屋裡吧。」
寶玉猶豫道:「好妹妹,你是有身子的人了,可別嚇著你。」
湘雲笑道:「怕什麼,你不是早就說過了,又不是真死了。等可卿姐姐轉醒
過來,以後還都是姐妹呢。又有什麼可怕的?」
寶玉大喜,忙抱著可卿進了湘雲房裡。將可卿放平了,才揭開了斗篷。湘雲
也仗著膽子湊過去看,只見可卿還是生前那副模樣,只是臉色更蒼白些罷了,且
也沒有呼吸。湘雲小聲道:「愛哥哥……可……可真是使得?」
寶玉咬咬牙道:「警幻姐姐說的,應該不錯。如今只能試一試了。」說著輕
輕撐開了可卿的檀口,果然見她口中含著一刻龍眼大小的珠子。寶玉輕輕將珠子
取出來,端詳了一番交給了湘雲。「這就是警幻所說的那定顏珠,既然都不差,
應該能成。雲妹妹,你去將這顆珠子埋在我給你的那盆海棠花兒裡。」
湘雲接過來也端詳了一陣道:「為何又埋在那裡?」
寶玉搖頭道:「不知,也是幻兒說的。想是必有他的道理。那小蹄子你也知
道,從來只把話說一半的。」一面說,一面將胸前的通靈寶玉摘了下來,去了絛
子,將那玉塞入可卿口中。
湘雲道:「這又是怎麼說?」
寶玉臉上一紅,說道:「可卿和孩子的魂魄如今都在這玉中,警幻姐姐說,
只需將玉讓她含在口裡,我再從她的下面將我的陽精……灌進去,如此上下貫通
了便成了。好妹妹,你且……不如今夜你和迎春姐姐擠一擠吧。」
湘雲臉上也是一熱,卻道:「罷了,我只在外頭等著吧,若你有事也不至於
找不著人。麝月那小蹄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睡著了就跟死過去一般。」說著便出
去將門帶上了。
寶玉這才又將精神集中在可卿身上,先輕輕在那冰冷的臉蛋上吻了一口道:
「好卿卿,寶玉這便救你,你可一定要醒過來啊。」說著著手將可卿的衣服都除
去了。只覺可卿週身上下都是冰冷,那肌膚卻更顯得滑潤了。
寶玉愛撫了幾回,又想起昔日妙玉被魘住的時候身子也是這般冰冷,和此刻
情景如此相像,不由自己也覺好笑。一面將自己衣物也除去了,爬上床去將可卿
兩條潔白如玉的美腿分開了,漏出中間那白嫩的玉蛤。
寶玉探出手去摸了一回,扔是那般柔嫩,只是也同其他處一般冰冷罷了。分
開肉唇,將一根手指刺進去卻覺裡面略顯乾澀,沒有一點濕潤的痕跡。寶玉怕可
卿此時也是知道疼痛,因俯首下去,細細的用口舌將那玉蛤濕潤了,又將唾液潤
進肉穴中一些。換做平日,只怕可卿早已嬌喘不已,如今卻只躺著一動不動。寶
玉也沒了興致,只潤濕了便住了口,直起身跪在可卿雙腿之間,扛起兩條冰冷的
腿,將陽物抵住了玉蛤,藉著唾液的潤滑慢慢擠了進去。
初進來只覺裡頭更是涼了幾分,寶玉不禁哆嗦了一下,又想起那日與妙玉的
光景,想著妙玉那三番五次的反覆,只默念可卿不要如此遭罪才好,一面想著一
面抽送了起來。那小穴中並無蜜液,寶玉抽送了一番,雖比開始順暢了許多,仍
不夠順滑,只得將一口唾液吐在二人交合處,用陽物一次次的送了進去,方又順
滑了些許。
抽送了幾百下子,仍不見可卿有一點轉醒的跡象,那小穴中也依然沒有一點
熱氣。寶玉更是沒有洩身的意思,不免心中有點著急,口中一遍遍的叨念著可卿
的名字,又騰出手來,在那翹立著的玉峰上撫摸,雖也冰冷,卻又有一番風味。
寶玉便將兩手把握住兩隻玉乳,下身抽送也快了起來。
又幾百下子,也不知是有了效果還是摩擦的緣故,寶玉似是覺得那肉穴有了
一絲熱氣,那柔嫩的花心也似乎在從自己的陽物上一點點的吸著熱氣。寶玉大喜
,放開了可卿的椒乳,隨手抻過來一個枕頭墊在可卿的臀股下面,使可卿的玉蛤
更凸起一些,那陽物便更快的抽送起來。
又是好一陣抽插,寶玉頭上已現了汗珠子,一滴滴的順著臉頰流下來滴落在
可卿的小腹上。那小穴中的溫度也高了些,其中的媚肉好像也有了反應,開始輕
輕蠕動起來。寶玉大喜,更不敢怠慢,也顧不得擦汗,口中仍是不住輕呼著可卿
的名字,下身扔不停抽查。又幾百下子,寶玉終於有了洩意,又大力頂了幾下,
便死死抵住花心,將那熱熱的陽精一股股的射了出來。
可卿的花心這回終於有了回應,如嬰兒吃奶一般咗住了寶玉的龜頭,將那一
股股陽精都盡數吸了進去,寶玉被吸得正叫一個爽,又被一股子涼意病得一哆嗦
,卻也不敢怠慢,仍死死抵住可卿柔嫩的花心。
又過了一會子,直到覺得那花心不再吸吮自己的龜頭,寶玉才長出了一口氣
,胡亂的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卻覺得身下可卿的身子似乎動了一下。寶玉大喜
,忙俯下去輕輕摸了摸可卿的臉道:「可兒,卿卿,你醒了嗎?」哪知卻未得到
一聲回應。寶玉咬咬牙自言自語道:「許是還不夠,當初救妙玉姐姐可是四進四
出呢,如今才到哪裡?可兒別急,我一定要讓你醒過來。」說著便又要擺開架勢
開干,卻覺得那花心中似乎緩緩瀉出一絲暖意。寶玉大喜,忙將手放在可卿小腹
上,只覺得那股子暖意從花心處蔓延開來,慢慢流轉至整個小腹,又從那小腹處
四處散開,可卿原本冰涼的身子也一寸寸的暖了起來。
寶玉不敢妄動,直過了一炷香的時候,終於見可卿白皙的胸脯開始有了起伏
,那口中也隱隱有了氣息。寶玉大喜,忙將手按在可卿胸口,果然裡面有了微弱
的心跳。寶玉又將臉湊過去,在可卿耳邊輕呼道:「可卿,快醒醒,寶玉在呢。
」只見可卿慢慢睜開眼,朦朧的看了自己一眼。寶玉不禁喜極而泣:「可兒,你
可算醒了!可兒!」
可卿雙眼一必,兩滴熱熱的淚珠兒也從眼角滑落。「好卿卿不哭,你醒了就
好。」寶玉一面流淚一面笑著幫可卿擦去了眼淚。
可卿卻不答話,只嗚嗚的哼哼。寶玉這才想起來自己的通靈寶玉還在可卿口
中,忙幫她拿了出來,可卿這才輕聲叫了一聲:「夫君」一雙手臂也掙扎著將寶
玉抱住了。
「卿卿!」二人都說不出話來,只緊緊的抱在一處,一刻也不再分開。
「成了?」湘雲聽到裡面的聲音,哪裡還坐得住,便推門進來了。見寶玉正
赤裸裸的壓著可卿,那陽物仍在可卿體內,不禁臉上一紅,卻也顧不得許多了。
寶玉這才抬起頭來,胡亂擦了一把眼淚笑道:「成了,可卿活了。」
可卿卻害羞道:「夫君,你……快下去……你還在人家身子裡呢……」寶玉
這才反應過來,笑著拔出陽物,扯過被子將可卿細細的蓋好了。
湘雲在床邊坐了下來笑道:「原來都是真的,警幻姐姐果然是個仙子,如今
我才真的信了。」
寶玉笑道:「這還能有假?雲妹妹,熬了這麼夜,你也累了吧?」
可卿掙扎著要坐起來,卻被湘雲按住了:「好姐姐,你才醒過來,身子這麼
柔弱快好好躺著別動。」
可卿這才又躺下,臉上一紅道:「姐姐可不敢當,按輩分,我還該叫你一聲
姑姑的……」
湘雲聽了哈哈大笑道:「好姐姐,你可真逗,按輩分,你還應該叫愛哥哥叔
叔的,方纔我怎麼聽你叫他夫君呢?都是自家姐妹,還輪那些輩分幹什麼?你比
我長幾歲,自然是姐姐了。」
可卿莞爾一笑輕聲道:「如此我也叫你雲妹妹了。」
湘雲笑道:「這才對,好姐姐。我正愁著自己在家裡悶著沒意思,前兒剛來
了迎春姐姐,如今又多了個你,咱們可又要熱鬧起來了。」
可卿道:「可卿這次能回轉過來,說來還要多謝妹妹那道處子紅呢,如今你
又有了幾個月的身子,卻還為我熬了這大半夜……」
湘雲也臉上一紅道:「快別說謝,我是真心要把身子給愛哥哥,哪知道無意
間卻成全了你了。可不是咱們姐妹的緣分嗎?卿卿姐姐,快少說兩句,你身子還
這麼弱,當心耗了神可不是鬧的。」
可卿道:「不妨事,難怪玉郎疼你,這一張小嘴巴巴的能說。」
湘雲笑道:「我這嘴再會說也不如卿卿姐姐的嘴巴甜呢,這一會子一個夫君
一會兒又是玉郎的,別說是愛哥哥,就連我這做妹子的聽了骨頭都發酥呢。」
正說著,寶玉倒了兩杯茶來,給湘雲一杯,又輕輕將可卿扶起來親手餵了她
半盅,在二女臉上個親了一口道:「你們兩個不用謙讓,在我心裡都是一樣的疼
愛的。」
湘雲卻去推寶玉道:「夜了,我熬了半夜也困了,卿卿姐姐也需要好好休息
,你還賴在這裡幹什麼?」
寶玉笑道:「怎麼,我倒成了多餘的人了?如今這是要趕我走不成?」
湘雲笑道:「正是要趕你走呢。我和青青姐姐有好多體己話要說,你在這裡
可不妨礙我們了?去吧去吧,卿卿姐姐橫豎有我照看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說
著便將寶玉推了出去。到了門口才又小聲道:「愛哥哥,你去陪陪迎春姊姊吧。
她這幾天都不大說話,恐怕是心結還沒全解開呢。我成日裡說了那麼幾筐的話她
都只一句不說。心病還須心藥醫,解鈴還是繫鈴人。你去好生安慰安慰她吧。」
寶玉這才道:「你和卿卿有事只管叫我……」不等他說完,湘雲已經把門關
上了。
寶玉只得朝迎春的屋子去了,一路上心中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只盼著迎春已
經睡下了,哪知到了門口,卻見隔著窗紙透出了隱隱燭光。寶玉只得吸了口氣,
硬著頭皮敲了敲門。
「是誰在外頭?」迎春批了件衣服來開門。
「二姐姐,是我,寶玉。」
「是……寶玉啊」迎春呆了呆,下意識的將身子上的衣服拉緊了一些。
「嗯,二姐姐還沒睡呢?」寶玉沒話找話道。
「嗯,橫豎睡不著,看會子書。」
寶玉厚著臉皮道:「二姐姐,也不讓我進去坐坐?」
迎春聽了身子一哆嗦,見寶玉一隻腳已經邁了進來,只得讓開了。寶玉卻不
在椅子上,只在迎春的床頭坐了。迎春倒了茶來道:「寶玉,夜了,只坐坐就去
吧。」
寶玉卻不接茶,卻將迎春的手拉住了。迎春忙道:「別鬧,當心茶灑了燙著
。」
寶玉這才將茶接了放在一旁。迎春剛想走遠幾步,卻沒來得及,仍被寶玉拉
住了也在床上坐了。迎春不敢反抗,只將臉紅紅的低了,喃喃道:「寶玉……你
……又醉了吧。」
寶玉笑道:「這回可真沒醉,這回我也知道你是我二姐姐。好姐姐,你可是
還惱我嗎?我聽湘雲說你近日不大說話,茶飯也不香甜。好姐姐,你若有什麼話
只管說出來,那日是我不對,你要是惱我,只管打我也好罵我也使得,可千萬別
這麼悶在心裡,悶出病來不是玩的。」
迎春沉吟了半晌才搖搖頭道:「寶玉,那天是我不是……我不該拿你比那孫
紹祖。縱使你有不是,我不該那般打你一巴掌……可還疼麼?」
寶玉笑道:「早不疼了,那算得了什麼?」
迎春又道:「我真該謝謝你的,到了這邊,雖然不能回咱們自己家園子裡去
了,橫豎也不用在孫家那般成日裡擔驚受怕還要被他糟蹋……也有湘雲妹妹陪著
說說話,我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寶玉輕輕攬住了迎春的香肩道:「二姐姐,你且別著急,先在這裡住上一段
時間,等我日後想辦法了自然要接你回咱們府上的。」
迎春歎了口氣道:「都是命吧,如今有如此下場我也知足了,更不敢妄想著
還能回去。」說著不禁流下眼淚來。寶玉忙幫著擦拭,卻也想不出什麼安慰的話
來。迎春哭了一會兒方止住了。
寶玉只覺有些尷尬,因道:「二姐姐,你身子上的傷可好些了麼?還有沒有
藥?只怕是沒帶過來吧?」
哪知迎春聽了這話身子不由顫了一下。好半晌,才輕聲道:「寶玉……你…
…你想要我的身子嗎?」寶玉聽了這話不由愣住了,正不知如何回答,卻見迎春
已經站了起來,顫抖著將自己的衣服都褪去了。那白皙曼妙的身段讓寶玉不由得
看呆了,上面的傷痕也去了好些,只有些淡淡的痕跡。
寶玉本以為迎春只是為了讓自己看看創口,哪知道迎春脫完了自己的衣服又
跪下來將寶玉的衣服也脫光了,紅著臉握住了寶玉的陽物。「二姐姐,你……」
寶玉剛要說話,迎春卻張開了小嘴,將寶玉的陽物含了進去開始吞吐起來。
寶玉哪裡想迎春居然會如此主動的給自己口舌撫慰?心中正是又驚又喜,卻
看見迎春埋在自己胯間的螓首動作卻十分木訥,那閉著的雙眸中也擠出了兩行眼
淚。寶玉忙道:「二姐姐,停一停。」迎春這才停了,仍將小嘴大大的張著含著
寶玉的陽物,一雙霧濛濛的眼卻不知所措的望著寶玉。寶玉又道:「二姐姐,你
且聽我說。」
迎春這才將陽物吐出來有些疑惑的望著寶玉小聲道:「可是……可是我弄得
不對?弄得不舒服?」
寶玉將跪著的迎春拉起來坐在床上,又恐她著涼,拿了被子給她披上了才道
:「二姐姐,你這是為何?」
迎春這才啜泣道:「寶玉,你不是想要我的身子嗎……多謝你救我出來,我
也沒什麼可以回報的,且我已是殘花敗柳,你若不嫌棄,我便都給了你就是了…
…」
不等迎春說完,寶玉便止住道:「二姐姐快別這麼說,我賈寶玉若是只為了
得到你的身子才救你出來,我……此刻就讓我從口裡長個疔出來,一直爛到心裡
去。」
迎春聽了卻更加疑惑了道:「寶玉……你……你不是還想著讓警幻仙子幻做
……幻做我的模樣同你……難不成還是嫌棄我這身子是髒的了……」說著眼圈一
紅,又要哭出來。
寶玉忙道:「二姐姐,你是這世上最乾淨的,這潔淨出自內心,外頭那些不
相干的怎麼能玷污了去?蓮藕出淤泥而不染,說得可不就是你這樣的人兒?姐姐
,我……如今不如我都說了吧。姐姐長我兩歲,咱們打小仗著老太太疼愛,都是
從老太太身邊長大的,那是天天見面的。姐姐平時柔順謙和,話也不多,一晃這
十幾年過去了,咱們一塊讀書吟詩作對起社,又一同在園子裡各種遊戲,多好的
日子?可乍乍的大伯就將你嫁給了那狼子,這許久都不見你回來,那會子我心中
真覺得空落落的,比元春姐姐剛進宮那會兒還難捱,卻又怕別人知道笑話,又不
敢與別人說,只能趁著沒人的時候偷偷的去你住過的紫菱洲看上一看以慰思念之
情。後來又隱隱的聽說你過得不好,那會子我的心中更是掛念了,好歹求著老祖
宗差人接了你回來,又聽到你那些話,看著你身子上的傷,你可知道,那會子我
的心是有多疼?我只希望那挨打受委屈的人是我,縱是死了也願意的。」
說到此處,寶玉歎了口氣,迎春早已泣不成聲。寶玉用衣袖將迎春臉上的淚
珠兒擦拭去了,又將被子給她緊了緊:「二姐姐,可冷嗎?」迎春只是搖頭。寶
玉攬住了她的肩頭又道:「我那會子也覺得我對你只是像對姐姐,只是家人的關
心罷了,因你回去了,我便成日裡想著你可又受了委屈沒有?可吃得飽?可穿得
暖?後轉念一想不如自己去會一會孫紹祖,好言相勸,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倘
或真能說得動他,日後能回轉過來好好對二姐姐可不是一件功德?於是便去孫府
尋他。後來的事兒你都知道了。」
「警幻姐姐來了,變作你的模樣,那會子我見了確實是動了雜心,只想她變
成你的模樣和我好一回,第二日才誤將姐姐當成了警幻,才……唐突了二姐姐…
…可是……可是我剛剛佔了二姐姐的身子的時候雖然不知那就是你,只當是警幻
,腦子裡卻想著『如果我真的能和二姐姐你這樣有多好?』那會兒我才知道,原
來我以前只把你當姐姐都是在騙自己的,我……我只想你做我的女人,只想好好
疼愛你一輩子,讓你一直在我身邊,什麼人都不能欺負你……」
寶玉開始還有些猶豫,但隨著那心中的話說了出來,便如決堤的洪水般一發
不可收拾了。只想此刻便將心中的情都傾瀉出來一般。迎春只一言不發,卻哭得
更厲害起來,到最後早已軟在寶玉懷裡泣不成聲了。
寶玉將話都說完,便緊緊抱著迎春。一時二人都再無言語。過了一盞茶的功
夫,寶玉才輕輕拍了拍迎春的脊背柔聲道:「好姐姐,這就是我的心思了。我雖
說是救了你,只是我自己願意的,並不想你報答我什麼。我說了,我只當你是我
的女人,不會再讓你受一點的委屈,又怎麼會讓你……讓你為了報答我而昧著心
要了你的身子呢?」
迎春聽了這話不由呆了,一時也忘了哭泣,只呆呆的望著寶玉。寶玉勉強一
笑,低頭在迎春的額上吻了一口道:「二姐姐,你先委屈著,日後我再想法子讓
你能搬回院子裡住著。現在也夜了,你也該累了,好生睡吧,我這就去了。」說
著摸了摸迎春的臉頰,起身便要穿衣服。哪知卻被迎春拉住了。
「二姐姐,還有什麼事嗎?」誰知不等寶玉說完,迎春早已一下撲進寶玉懷
裡,將寶玉壓倒在床上,兩片櫻唇抵住了。寶玉張口要說話,卻被一條軟軟的香
舌鑽進了口中。一番纏綿,迎春才鬆了口。寶玉道:「二姐姐,你這又是何苦,
我……我不要你委屈了自己……哦……」
寶玉猶自說著,迎春卻將身子往下移,握住了寶玉的陽物,張開小嘴含了進
去。「二姐姐……不要……」迎春只如聽不見一般,將螓首上下起伏,吞吐著寶
玉硬硬的陽物。寶玉哪裡知道迎春的心思?正要阻止,卻覺迎春那口舌上的動作
並沒有了方纔的僵硬,卻多了幾份柔情蜜意。寶玉只覺得那整個龜頭都裹在迎春
溫熱的口中,卻並沒有一點齒感,只有那蛇信般的小舌頭不時的在龜頭上打轉舔
舐,寶玉雖心有疑惑,卻再不忍如方纔那般打斷迎春的動作,那伸出去要阻攔迎
春的手也變成了輕輕按在迎春的頭上。
卻說迎春吞吐了一陣子,只覺那本就粗大的陽物在口中又脹大了幾分,將自
己整個小嘴都塞滿了也只能吞進去半截,又要大張著小嘴,時間稍長便覺呼吸不
順暢起來。又吞吐了百十下子,只得將陽物吐出來,喘息道:「寶玉……寶玉…
…給我……我……我要……」
「二姐姐……我……我真不要你這般報答我……」
「難道是你嫌棄了我?若是嫌棄我,只管再將我送回孫家去,死活再不用你
管。若不嫌棄,寶玉……給我……」迎春說著躺下身來,那抓著寶玉陽物的小手
卻不放鬆,而是輕輕的朝著自己拉扯。
寶玉本早已被迎春一番口舌功夫弄得慾火焚身,如今又見迎春那嬌切的模樣
,哪裡還把持得住?心中只道:「哪裡管得那許多?你不是就想著得了迎春姐姐
的身子?如今就算是二姐姐要報答你,你也只管先受著又如何?只管先得了她的
身子,日後再慢慢得了她的心就是了。」想到此處一轉身已將迎春壓在身下,迎
春早已自己除去了衣物,寶玉如今也是一絲不掛,箭在弦上,哪裡還管得那許多
,寶玉也顧不得如昔日同其他姊妹那般先溫存一番,抄起迎春兩條白皙的玉腿,
見那中間隱著的玉蛤早已甘露輕吐了,也不再多累贅,扶著陽物便刺了進去。
迎春玉蛤雖已有了些蜜液流淌,怎奈寶玉陽物太過粗長,猛地被插進來不禁
輕輕啊了一聲,寶玉才猛的轉醒過來,忙停住了,心道:「該死該死,我平日裡
對其他姊妹都是百般溫順,怎麼到了二姐姐這裡兩次都這麼急躁躁的?二姐姐又
是那最柔弱的,怎能禁得起我這般唐突?」當即停了下身的挺進,只將半截陽物
留在迎春體內,柔聲道:「都是我該死,一時興起就忘了疼姐姐。可是弄疼你了
?」
迎春聽了這話,睜開了閉著的眼,正看著寶玉一臉關切的望著自己,微微一
笑道:「寶玉,姐姐不疼,你只管隨著你的性子來就是了。」說著兩隻藕臂環住
了寶玉的腰往下一拉,寶玉的陽物這才整根沒入了迎春體內,那軟中帶硬的龜頭
抵在了嫩嫩的花心子上,迎春又哼了一聲,這回寶玉卻聽得真切,迎春的哼聲中
並無痛楚,而是兒女間的歡愉。
「二姐姐……你……你若是拿自己的身子來報答我,如今就算是完了吧……
二姐姐不必這麼糟蹋自己……」寶玉強壓著心中的慾火道。
卻說迎春本只以為寶玉只為了玩弄她的身子,頭次失身於寶玉自是覺得不甘
,後因將前因後果梳理清楚了才知道寶玉也是無心,又有警幻那番勸解,只想著
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女子若定要尋個男人依靠,寶玉必然要比那孫紹祖強上萬倍。
只是仍覺得寶玉是自己的叔伯弟弟,總有些心結解不開。這次寶玉到來,迎春才
狠下心來,只將身子給了寶玉也就罷了。後來聽寶玉說出這些話來,才終於明白
了寶玉對自己的一片真心,迎春打小就死了娘,賈赦又不大管,故而一直暗暗渴
望有一個男人來疼愛自己,如今寶玉這番話卻正迎合了迎春這般心境,故而迎春
才這般主動投懷送抱。
寶玉卻哪裡知道迎春這些心理想頭?而此刻迎春只覺得身上這個男人對自己
的關愛正是自己多年想都不敢去想的,如今這個男人粗長硬熱的陽物也正深深地
插進了自己身子裡,卻哪裡還有心思去同寶玉說這些話?而寶玉剛才那兩聲「二
姐姐」又提醒了自己,這個佔了自己身子的男人竟是與自己同一屋簷下的堂弟,
又與自己打小就被灌輸的那些人倫道德所違背,心中不禁羞愧不已,卻又有一種
隱隱的叛逆的快意湧出,似乎是要將那些倫理都碾成粉末才痛快。
迎春正是心中矛盾,寶玉見迎春只癡癡地望著自己,心中只道她不願意,歎
了口氣道:「二姐姐,我……今日又得罪了……」說著就要將陽物從迎春玉蛤中
抽出來。
迎春只覺那陽物一寸寸的脫離了自己的身子,這才醒悟過來,一把又緊緊摟
住了寶玉道:「寶玉,不要。」
寶玉只以為迎春說不要又如上次那般,苦笑道:「知道了……」
迎春卻不放手,羞著道:「不要……出去,我要你……要你疼我……」
寶玉聽了喜道:「姐姐,可是當真的?」迎春卻並不答話,只將兩片櫻唇撅
起來送到了寶玉嘴邊。寶玉哪裡還在客氣,一口便吻住了迎春的檀口,那幾乎要
抽出去的陽物也再度深深地插進了迎春的小穴中,硬硬的撞在了那滑嫩的花心上
。只這一下子,幾乎要讓迎春丟了一回,那花心中的蜜液流了一大灘。
許久,姊弟二人四唇分開,迎春一張白淨的鵝蛋臉已是緋紅,一雙杏眼略帶
迷離的望著寶玉,一面喘息著說道:「好弟弟,來疼你二姐姐吧……」這話一說
出口,又覺不妥,想自己怎麼能求弟弟來弄自己?可又有一股子快意湧入心裡,
引得小穴一陣痙攣。
寶玉只覺那玉蛤不斷蠕動,擠壓著自己的陽物,又聽迎春這一聲弟弟姐姐也
覺心中泛起一陣異樣的感受,看著這個伴著自己長大的姊姊如今就在自己身下,
臉上卻是十餘年從未見過的一番神態,不覺那陽物又硬挺了幾分,因道:「好姐
姐,寶玉這就疼你。」說著便將平生最溫柔的功夫都使了出來,一時閨房中燭光
搖曳,嬌喘不止。
也不知過了多久,迎春已洩了幾次身子。當又一次迎春將自己的陰精噴灑出
來之時,寶玉也終於按耐不住,將那炙熱的陽精盡數射在了迎春的花心子上。迎
春早已無力叫喊,只輕輕的哼了幾聲,表達著心中的歡愉。射盡了,寶玉才俯身
壓著迎春軟軟的身子,二人也不言語,只緊緊抱在一處。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寶玉才輕撫著迎春的臉頰問道:「二姐姐,你還沒說,
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迎春將臉在寶玉胸口蹭了蹭,小聲道:「還能怎麼了?」
寶玉在迎春耳垂上咬了一口:「好姐姐,你……你究竟是願意還是不願意,
我倒是糊塗了……」
迎春沉吟了一會,才柔聲道:「寶玉,咱們姊弟是一塊兒長大的,我的事你
也都知道。我一直歎我是這命最苦的。親娘死得早,爹又對我一相不聞不問,後
來爹又續了弦,對我更是可有可無的。好在有老太太疼我,有叔叔嬸嬸疼我,我
才過了幾年舒心的日子。可大老爺糊塗,又將我賣給了孫家……這兩個月真將一
輩子的苦都受盡了,只想一死了之算了,可我……我沒有那個膽子。如今你將我
救出來,又說了那些話……我也知道我打小就軟弱,我只想有個男人真正疼我惜
我,可是在大老爺大太太是得不到的,嬸嬸隨疼我,畢竟也是隔著一層。如今我
知道,只有你才是對我最好,我……寶玉,你若不嫌棄我,我就做你的女人可好
?我……我不敢和林妹妹寶妹妹湘雲妹妹她們爭寵,我只想你心裡有我,閒了能
陪陪我就好了……」
寶玉聽了迎春這番話方明白了迎春的一片心,不等迎春再往下說便堵住了她
的檀口。迎春也送上香舌任憑寶玉品嚐。直到舌根子都被寶玉咗疼了才嗚嗚掙扎
著避開了。寶玉又在迎春額頭上親了一口道:「二姐姐,我哪裡能嫌棄你?從今
兒起,你就是我……是我……」寶玉一時卻不知道該如何說。
迎春看了寶玉的窘態噗嗤一笑道:「難不成……我也是你的二奶奶了?」說
著自己的臉上也是一熱。
寶玉笑道:「正是呢,你就是迎二奶奶。」
迎春羞道:「我……我是你姐姐……」
寶玉正色道:「姐姐也好,二奶奶也罷,只要我賈寶玉一天活在這世上,你
便是我要護著的人,再不會讓你被人欺負了。」一番話說得迎春心中一甜,那眼
圈卻是一熱。迎春忙將頭埋進了寶玉胸前,無奈那眼眶中的淚珠兒卻擋不住,將
寶玉的胸口打濕了兩行。
寶玉正要安慰,迎春卻已自己抬起頭來,眼角仍有淚痕,臉上卻是帶著笑。
「寶玉,姐姐……姐姐身子已經不乾淨了,可有一處還……還未被那姓孫的玷污
過,你……你若是喜歡,姐姐給了你吧。」
寶玉忙道:「好姐姐,以後再也不能這麼說了,你身子和心都是最潔淨的。
」
迎春卻不搭理,只顧自己小聲道:「那姓孫的,他……他想佔了我的後庭,
我……我雖然不敢不依,可……可我的後庭實在太緊,他試了幾番都不得入……
你……你拿去吧。」
寶玉道:「二姐姐,不可不可。」
「難道……寶玉不喜歡?」
「我……我自是喜歡……只是我這蠢物太粗了,只怕姐姐更受不起。」
迎春卻道:「只要心裡願意,哪裡有什麼受不起?寶玉,二姐姐此番也執拗
一回,你拿了去吧。」說著支撐著起來,背對著寶玉跪在了床上,又俯下身去,
將那雪白的玉股對著寶玉高高的翹了起來,一張俏臉卻深深地埋在枕間,不知羞
成了什麼光景。只見兩片白嫩的臀肉中間一道玉蛤正微微張著對著自己,兩片紅
紅的肉唇上貼著幾根不知是迎春還是寶玉的恥毛更是顯眼,上頭就是略顯褐色的
窄緊菊門緊緊閉著。
寶玉吞了一口口水道:「二姐姐,那寶玉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也跪了
起來,先將兩瓣肉臀細細的把玩了,又用嘴在上面又舔又咬,癢得迎春將豐臀左
右搖擺著躲避。寶玉將兩片白嫩的玉股都親了個遍,才又伸出舌頭,在那褐色的
一圈褶皺上舔了起來。
迎春只覺菊門一陣濕熱,才知道原來寶玉正在親吻自己身子最腌臢的所在。
迎春雖早已不是處子,可那孫紹祖只當她是個玩物,哪裡會對迎春這般溫存?迎
春是首次受這等待遇,只這一下子,不單後庭處被舔得又癢又麻,心中更是泛起
一股子說不出的感覺來,那本就一直濕著的小穴又湧出許多蜜液來。
卻說寶玉,正細細品嚐著迎春的菊蕾,只聽迎春口中已然發出嗚嗚聲,便抬
起一隻手來,按在了玉蛤之上,果然摸到濕濕的一片,寶玉將兩根手指先撥弄了
一番,又在那肉珠上揉捏了一回,便探入了窄緊的陰門裡,三兩下便找到了那片
花筋,運用起警幻傳授他的拈花手功夫,只幾下子迎春便挨不住了,那口中嗚嗚
聲不斷,小穴中媚肉也一張一合的收縮,連同菊門也跟著張合。
寶玉這才住了口,又將閒著的一根手沾上了迎春的蜜液,找準時機,趁著那
菊門鬆弛的一瞬插了進去。迎春嚶的一聲喊了出來。寶玉忙道:「二姐姐,可是
疼了?」迎春只將頭埋在枕頭裡,那高高撅起來的雪股卻開始輕輕前後擺動。寶
玉這才放了心,那在玉蛤中的兩指又活動起來,時而按揉時而扣弄的挑弄著那花
筋。菊門中的手指也輕輕活動起來,刮弄著柔嫩的腸壁。
那孫紹祖是個粗人,哪裡曉得這房中春色需循序漸進的,只想一下便入了迎
春的菊門,自然不得,今日如寶玉這般溫存,充足了前戲,又將那嫩嫩的菊門細
細開發,迎春挨不住,口中的呻吟聲漸漸大了起來,寶玉索性又加了一根手指在
迎春的後庭中。那玉蛤中的手指也愈發的快了起來。果然又弄了百十下,迎春只
身子一硬,花心大開,已然洩了身子。寶玉待迎春洩完了,才道:「二姐姐,可
還受得起?」
迎春喘息道:「嗯……寶玉,你……只管來吧,姐姐受得起……」
寶玉這才挺了陽物,先插在玉蛤中抽送了幾個來回,將上面勻勻的塗滿了蜜
液,這才將兩隻手掰開迎春的雪股,將龜頭抵住了菊門,稍稍用力,那粗長的陽
物緩緩沒入了迎春的後庭之中。龜頭擠入了窄緊的菊門,刮蹭著柔嫩的腸壁,塞
滿了迎春的後庭,二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期間諸多或是溫柔或是劇烈的男歡女好,不一一言表。只說這一夜,寶玉在
迎春上下三張小口中不知射了幾回,迎春更早已數不清丟了多少回,直至天色已
濛濛亮,二人都精疲力竭了,方緊緊抱著睡去了。
寶玉心中掛念可卿,只胡亂睡了一會子便醒了,見迎春仍睡得香甜,本想悄
悄起身穿衣服,不想還是驚動了迎春。寶玉輕輕吻了吻睡眼惺忪的迎春到:「好
姐姐,我起來了,你只管多睡一會子吧。」
迎春不依,也起來穿戴了。寶玉笑道:「好姐姐,既是如此,你同我來,我
帶你去見一個人去。」迎春不知其意,梳洗了便跟寶玉去了。來至湘雲屋外,迎
春臉上已紅,道:「不知湘雲妹妹睡醒了沒有,咱們就這麼進去豈不……」
寶玉笑道:「有什麼,都是我的二奶奶,還怕羞了不成?」說得迎春臉上又
是一紅。寶玉又道:「再說,咱們也不是來看她的,你且隨我進去就是了。說著
便拉著迎春進去了。」
來至裡屋,掀開帷幔,迎春紅著臉一看,不由呆住了。只見床上躺著兩個女
子,一個是湘雲,另一個竟然是秦可卿。迎春不由叫了起來。這一叫,湘雲和可
卿自然也轉醒過來。如此見了迎春,可卿不由也有些尷尬,倒是湘雲爬起來一把
抱住了寶玉道:「愛哥哥,你睡醒啦,昨兒睡得好不好?」又看著呆呆的迎春笑
道:「迎春姐姐,昨兒睡得好不好?嘿嘿,我是不是應該叫你迎二奶奶了?」
迎春仍呆著,哪裡還顧得上湘雲的玩笑?望著可卿好半天才道:「這……這
難不成是東府裡……榮大奶奶?」
寶玉笑道:「是,也不是。以前倒是蓉大奶奶,如今卻是寶二奶奶了。」
可卿也是臉上一熱,小聲道:「二姑姑好。」
湘雲在可卿的臉上捏了一把道:「昨兒還說你,怎麼今天又變成姑姑了?」
迎春道:「你不是……一年前就已經……」
寶玉笑著將迎春也按在床頭坐了,在三女臉上逐個親了一口才將事情緣由與
迎春細細的說了。迎春原本對警幻那日說的話還將信將疑,如今見可卿活生生的
在眼前,也不由得她不信了。
四人正說話,外頭麝月卻急急地跑了進來,見了可卿先是尖叫了一聲。寶玉
見她神情慌張,也不先解釋可卿,只問麝月出了什麼事。麝月顫抖著道:「外頭
……外頭來了……來個三個人,口口聲聲說讓二爺……二爺出去領罪……」
一句話說得寶玉一愣。又問道:「是什麼打扮?」
麝月道:「聽門上婆子說,打頭的一個高大威武,一身軍官打扮,另外的都
是便衣,有一個卻是江湖上的裝扮。」
迎春一聽臉都白了,顫聲道:「難不成是……孫紹祖找上來了?寶玉……」
寶玉咬了咬牙,轉向三女笑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總是要
來,我就再去會一會這孫紹祖。」說著抄起牆上掛著的一把劍便去了。迎春剛要
攔住,寶玉已經到了外頭。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
【紅樓春夢】第八十四回:三兄弟造訪悼紅軒 二新人戲水梨香院
作者:么雞
2014年4月4日首發
第八十四回:三兄弟造訪悼紅軒 二新人戲水梨香院
卻說寶玉胡亂提著劍衝出了大門,見門外果然站著三個人。寶玉卻不驚反喜
,迎上去笑著道:「我當是誰,三位哥哥今兒怎麼這麼得空?」
來的不是旁人,那軍官打扮的正是馮紫英,那江湖打扮的卻是冷二郎柳湘蓮
,剩下的一個自然是醉金剛倪二了。馮紫英哈哈大笑道:「怎麼樣,我沒說錯吧
,昨兒咱們去他們府上尋不著他,必定是在這裡了。」
一旁柳湘蓮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寶玉,你好好的拿一把劍是要幹什麼?
看你出來那般氣勢洶洶的,可是要去殺人不成?殺人也罷了,起碼你該把劍拿正
了才是吧?」寶玉這才發現,自己只胡亂抓著劍鞘,別人都是劍柄朝上方便把握
,他卻是劍尖朝上劍柄在下了。也尷尬一笑,忙拿正了道:「三位哥哥快往裡頭
請。」說著引著三個人進了正堂。
三人坐了,有人端了茶來,寶玉笑道:「今兒三位哥哥怎麼有空跑到我這裡
來了?」
馮紫英眼睛一瞪道:「討酒吃!你這廝,屋裡外頭有了嬌妻美妾,只怕把我
們這幾個做哥哥的都忘得乾淨了。如今定要狠狠的罰你個東道!」
寶玉笑道:「這個自然,寶玉認罰。不如我這就告訴廚房中午準備些可口酒
菜,咱們一醉方休可好?」
倪二笑道:「你不做這個東道我們是不肯去的。」寶玉忙起身讓下頭去準備
,又因怕迎春湘雲可卿在裡頭掛念,便先回了裡頭,將外面的事同三人說了。迎
春等這才放下心來。寶玉道:「卿卿,你身子還弱,只在裡頭躺著。二姐姐,雲
妹妹,同我出去見上一見我這三位好哥哥吧。」
迎春本不願拋頭露面,倒是湘雲道:「自然要見,我還要謝謝他們幫我們姊
妹找了這麼個好處所的。」迎春無奈也只好硬著頭皮跟了去。到了外頭,寶玉一
一引見了,客套幾句,湘雲和迎春便又回後頭去了。
馮紫英笑道:「難怪你這般不捨得,原來我弟妹一個個都是這般人品。」
柳湘蓮卻問道:「寶兄弟,你這拿著把劍衝出去,難不成是有什麼仇家?」
寶玉歎了口氣道:「唉,說來話長了。」剛要說,婆子回酒菜備好了,問擺
在哪裡。寶玉這才住了口,只命就擺在正堂,一時齊備了,又將婆子丫鬟遣散了
不用伺候,給三人倒了酒,才將與孫紹祖一事說給了三人,只是將警幻一節隱去
了。
三人聽了無不憤憤,馮紫英道:「你也真是呆,俗話說秀才遇見兵,有理說
不清。那孫紹祖我是知道的,不知靠了什麼這幾年才折騰起來。本就是個粗人,
你哪裡能去與他理論?」
倪二是好酒的,此時已飲了幾杯,有了幾分酒意,聽馮紫英這句話因將桌子
一拍道:「馮大哥既然說那孫紹祖是粗人,我倪二也是個粗人。姓孫的居然敢打
咱們寶兄弟,寶兄弟你別急,等我這就找幾個人去他府上給你討個公道。」
寶玉忙道:「使不得,不瞞三位哥哥,已經有人幫我出了這口惡氣了,將那
孫紹祖結結實實的打了一頓。」
倪二仍道:「不親手打得他跪在你面前求饒還是不解恨。」
馮紫英勸道:「倪老弟息怒,這孫紹祖再不濟也是個軍官出身,大小也算是
朝廷命官,且後台也不明朗,可不是說打就打的,如今我倒是覺得應先防著他伺
機報復才是正經。寶玉,你這麼小心也有道理,可你畢竟是個讀書人。等我回去
便差幾個得力的手下過來在這邊住下,一則可以給你看家護院,再者若真有什麼
變故也好先讓我知道。」
寶玉聽了大喜,忙滿口道謝。又邀三人共同飲了一杯,道:「三位哥哥,今
日你們聚在一處,又特特的來找我,想是有什麼要緊事?」
三人聽了也都放下酒杯,馮紫英道:「二郎,你同寶兄弟說罷。」
柳湘蓮卻不說,先是起身將前後門都看了外頭沒人,又將門窗都閉了,這才
坐回來壓低聲音道:「寶兄弟,你可知道薛大呆子的案子有了變故?」
寶玉低頭道:「怎麼不知,本是定了誤傷,不知怎的就有人翻供,改判了斬
監候,這些日子家裡也都忙著上下打點,哪知卻是沒人敢應的。唉……我姨媽為
此一病不起……」
馮紫英道:「此事甚是奇怪,分明已經用足了銀子,早已打點通順了,卻翻
出來連帶那州府都被革了職,如今自然不敢再有人應承。寶兄弟,薛家在京中可
是得罪過什麼有權勢的人,或是有什麼仇家不成?」
寶玉道:「薛大哥雖然平日裡莽撞一些,卻並不曾得罪過什麼達官貴人,薛
家昔日裡雖也是家大業大,卻是商賈出身,並未曾參政為官,且薛家是金陵的原
籍,只是這幾年姨夫死了,姨媽才帶著薛大哥進了京,哪裡又能有什麼仇家呢?」
馮紫英聽了沉吟道:「這卻奇怪了,到底是什麼人要和薛蟠過不去呢?」
柳湘蓮卻道:「大哥,賢弟,你們也不用在這裡猜疑了,即便猜出來也只怕
於事無補了。寶玉,今兒我們來找你便是為了薛呆子這事。」
寶玉喜道:「難道三位哥哥有什麼辦法不成?」
三人相視一眼,仍是柳湘蓮苦笑道:「你知道,薛蟠和我也算不打不相識,
起初因為誤會我出手打了他,後來又因機緣巧合救過他一回,打那起才熟絡起來。
彼此又氣味相投,便拜做異姓兄弟,如今兄弟在有難,我這做哥哥的怎能坐視不
管?我已經和馮大哥倪二弟商量過了,只等一個機會,便將薛蟠搶出來!」
寶玉聽了不由大吃一驚,蹭的站了起來道:「二哥,這……這不是那書上講
的劫法場了?這可是掉腦袋的罪過!」
柳湘蓮笑道:「自然是知道。可若不然你又能有什麼法子救薛蟠?我們三人
合計了一整天也沒能想出個法子。為了朋友,我冷二郎縱使刀山火海也要走一遭
的。若是丟了腦袋,橫豎也有薛大呆子陪我一起上路,十八年後又是一雙好兄弟!」
說罷一口飲了杯中的酒。
一番話說得寶玉也覺得週身熱血沸騰,抱拳道:「二哥,你真是條漢子,寶
玉打心眼裡佩服!若不嫌棄,只管帶上我一個!我……」
話尚未說完,柳湘蓮一口沒嚥下去的酒早已噗的噴了出來。柳湘蓮一面笑一
面擦著嘴道:「哈哈,寶玉,你有這番心也就夠了,我沒白認你這個兄弟,只不
過你這連劍都不懂得拿的公子哥兒若是跟我去,反倒是累贅了。」
寶玉聽了漲紅了臉道:「我……我縱然不會那些武功,可多一人總是要多一
份力。」
馮紫英也笑道:「他連我都不肯帶著,更不用說你了。」
柳湘蓮這才止了笑,正色道:「馮大哥,你是有家室的人,又是世家子弟,
倘若事發了豈不連累妻兒父母?萬萬使不得。我浪跡一生無牽無掛,橫豎認識你
們這一班兄弟也足夠了。」
倪二聽了道:「二郎,我倪二也是個無牽無掛的,縱是不帶上他們兩個,總
要帶上我才是!咱們兄弟認識雖然時日不多,可我真把你們當親哥哥一樣。薛蟠
和我也是不拿我當外人的。這麼大的事兒,你一個人總顯得勢單,多一個幫手總
是好的。」
柳湘蓮無言以對,只得又滿了酒道:「來來來,再乾了這一杯!」
倪二仍不依不饒,寶玉卻冷不防道:「倪二哥,薛大哥可是仍在獄神廟裡?」
倪二一愣,道:「自然還在那裡,只是他現在是死囚,又是刑部親審的案子
,再不能讓你如以前那般隨意探視了。」
寶玉聽了道:「哦?那是誰能見得他?」
倪二道:「怕是只有刑部的人拿了文書才能夠了。」寶玉聽了沉吟不語。倪
二又道:「寶兄弟,你若是有什麼話要帶給薛蟠,只管告訴我,我倒是能見上他
一面的……」
馮紫英卻抬手止住了倪二道:「切莫打擾他,只怕這小子有什麼主意也不一
定。」一時眾人都無語,只靜坐。
寶玉呆了一會子又問道:「柳二哥,你若是劫得成法場,可有想過退路?」
柳湘蓮道:「昔日裡我四處雲遊,曾在南邊一處叫二龍山的有幸認識一幫落
了草的朋友,各個性情豪爽,專門殺富濟貧,那時他們曾苦留我入伙,我竟未肯。
如此番能救得薛蟠,我便想著帶他一同去二龍山就罷了。」
寶玉聽了點頭,又對三人道:「三位哥哥,寶玉不才,倒是有了個主意,不
知道可使得。」
馮紫英笑道:「如何?我說的沒錯吧,這事兒還是要讓寶玉知道才好。咱們
都是莽夫,這讀過書拿過筆桿子的心眼子總比咱們三個加一起還要多些,我們三
人商議了一天都沒個主意,這廝只這一會子便有了主意。」
柳湘蓮和倪二也忙道:「寶兄弟有什麼主意只管說出來,我們一同計議。」
寶玉這才道:「馮大哥,你家與刑部尚書可有走動來往?」
馮紫英道:「每逢節慶倒是互有禮物贈送,卻也不算深交。寶玉,你的意思
是,托刑部尚書去說情?」
寶玉搖頭道:「非也,我只要他的墨寶。」
馮紫英道:「這個簡單,每次送禮總是有禮單都是他親手寫的,只管找來就
是了。卻不知你要這有何用?」
寶玉道:「我別的本領不如你們,可這筆墨上的功夫還是有一些的。方才倪
二哥說只有刑部的人能提得動薛蟠,我想著,若是咱們偽造一封刑部尚書的書信
,柳二哥又是會演戲的,到時候只讓他和我扮作刑部的人,倪二哥又是獄神廟裡
面的人,自然知道何時管得不嚴謹,我們只趁著管事的不在,只有看門的牢頭在
時帶了假公文去提人,能否混過去,兵不血刃就將薛大哥帶出來?」
寶玉說罷看看三人,見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說話,自己反倒不好意思
起來:「時間倉促,也想不出別的法子,若不然再讓我好好想想。」
馮紫英這才點頭道:「使得!我看使得!」柳倪二人也頻頻點首。
寶玉道:「若真使得,縱是比柳二哥隻身去劫法場輕省些,也不至於讓那些
無辜生命免遭塗炭,豈不兩全?」
柳湘蓮道:「難道都說勞心者治人勞力者制於人,你這肚子的墨水還是比我
們這些只懂得舞槍弄棒的武夫俗子要強!」
寶玉笑道:「二哥快別這麼擠兌我。咱們還有一些細節需要好好斟酌斟酌。」
說著三人仔細推敲起來。
不覺一下午已過去。事情也已計劃的七七八八了。馮紫英端起酒杯道:「今
日不妨就到這裡,我這就回去找那筆墨與你送來,扮官差的衣服裝扮也只交給我
就是了。」
倪二道:「好,我只在獄神廟裡細細留心,等機會一到就通知你們。」
柳湘蓮大笑道:「平日裡演戲只為玩笑,想不成這回還能派上用場了。如今
我也做一次刑部官爺過過癮!」
寶玉忙也道:「我與柳二哥同去扮作差官,馮大哥可要備下兩身行頭。」
柳湘蓮忙道:「使不得。」
寶玉道:「怎麼使不得?」
柳湘蓮道:「你與馮大哥一樣,都是有家的人,怎麼能去冒這個風險?倘或
真出了什麼岔子,你讓我們怎麼像這幾個弟妹去交代?」
寶玉道:「二哥,你不是會裝扮嗎?上回還是你將我扮作道士。接了雲妹妹
出來。」
柳湘蓮道:「上回那只是小打小鬧,如今若是出了事就是掉腦袋的,怎麼能
相提並論?你書讀的也多,可曾聽過有軍師親臨戰場的?」
寶玉忙道:「三國時諸葛孔明獨坐城頭,一招空城計嚇退曹軍百萬兵……」
還不等他說完,三人又大笑起來。寶玉見此路不通,忙又道:「三位哥哥,
薛蟠本是我表哥,況且這回又多了一層關係,你們都這般出力,怎麼能少得了我
呢?」
馮紫英聽了寶玉這話有緣故,因問道:「怎麼就多了一層關係?」
寶玉道:「你們可知道薛蟠有個妹妹?」
馮紫英道:「可是你那個寶姐姐?自然知道,薛呆子往日裡可沒少吹噓。難
不成你把人家……」說到此處三人相視又是一陣大笑。
寶玉憋紅了臉道:「正是,薛姨媽已將寶釵許給了我……」
倪二笑道:「好啊寶玉,這等大喜的事竟然不告訴我們!」
寶玉忙道:「事情太過匆忙,改日一定補辦!」
柳湘蓮也笑道:「這個自然,定要再狠狠罰你一個東道!」
寶玉急道:「東道什麼的都好說,只是這回必須要帶上我才是。」
柳湘蓮見拗不過,才勉強答應了,又囑咐了寶玉一番。四人又計議一會兒,
方散了各自準備去,不在話下。
寶玉送走了三人,忙急急地往後頭去。正趕上迎春可卿與湘雲三人在屋裡。
可卿休息了一整日,如今已有了些精神。湘雲又命廚房熬了稀稀的一碗粥與可卿
吃過了,姊妹三人正將各自遭遇說著,見寶玉進來忙都要站起來。
寶玉笑道:「起來幹什麼?卿卿可好些了?」
可卿道:「嗯,比先時精神多了,也吃了碗稀飯。」
湘雲道:「愛哥哥,他們找你什麼事,這麼神神秘秘的鬧了一下午?」
寶玉笑道:「的確是有些事情,只是不好告訴你們。」
湘雲撅了嘴道:「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不成?」
迎春笑道:「爺們的事,咱們何苦操那份心?」
湘雲嘻嘻笑道:「二姐姐,知道你柔順,你也不用這麼句句替愛哥哥說話的
,他不說我還能吃了他不成?」
迎春被湘雲搶白奚落了幾句臉上一紅道:「你這小蹄子,看我再理你……」
可卿問道:「玉郎,今日你……可在這裡過夜嗎?」
寶玉哪裡不想留在這裡,卻又不能,心中不由好生過意不去,將湘雲迎春都
拉了同自己一起挨著躺著的可卿身子坐了,逐個親了一口道:「我何嘗不想留下
來陪你們,可今日只怕是不能夠了。一則老爺太太不知道我出來,若不回去只怕
他們四處尋,若真鬧出來不是玩的。二則寶姐姐只怕也不放心,前兒才洞房,就
冷落她兩天,只怕……」
「什麼?你和寶姐姐什麼了?」湘雲聽了蹭的跳了起來。
「我和寶姐姐洞房了……」
湘雲撲上去抓住了寶玉的脖子搖晃道:「真的啊!真的啊!哇,愛哥哥,這
麼大的喜事兒你都不告訴我的!」
寶玉笑道:「快別混鬧,看動了胎氣。這不是一直沒得空?況且你和卿卿聊
了這麼久,卿卿都沒有說起?」
可卿笑道:「一直都是雲丫頭自個在那說,哪裡有我搭話的份兒呢?」
湘雲這才道:「哦,原來這第三道紅竟然是寶姐姐的……我還以為你把林姐
姐給……這下可好了。」
寶玉笑道:「我和寶姐姐成了喜事,怎麼你反倒這麼高興?」
湘雲笑道:「我高興我的,與你有何相干?」又纏著寶玉將薛姨媽和王夫人
給二寶定親的細節一一問了,才又歎道:「可不知林姐姐和寶姐姐日後要如何相
處了……」寶玉聽了也低頭沉吟不語。湘雲又道:「娘的病可厲害?」
寶玉搖搖頭道:「不大好。」
湘雲想起平日裡薛姨媽對自己的好,眼圈不由也紅了:「我……我真該去看
看她老人家的……」
寶玉輕輕抱了湘雲,輕撫著她隆起的小腹道:「好妹妹,別急,媽媽的是心
病,我這正想著用心藥給她醫療呢。過幾天我橫豎先讓你看看她老人家就是了。」
湘雲笑道:「是了,可不知你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我倒是有個法子,你
聽聽?」
寶玉忙道:「好妹妹,你有什麼法子?」
湘雲笑道:「你趕緊讓寶姐姐給你生個白白胖胖的大兒子,到時候媽心中歡
喜,保準兒病就好了。」
寶玉搖頭苦笑。又和三女說了一會子話,湘雲倒是吵著道:「好了好了,愛
哥哥,你趕緊回梨香院去吧,這裡我們三姊妹不用你陪了。你只管先陪寶姐姐去
吧。」
寶玉心中固然不捨,也只得回去。臨行前又對三女幾多叮囑,不在話下。
卻說寶玉回至榮國府,先給王夫人等請了安,可巧鳳姐也在。說了一會閒話
,王夫人道:「也不早了,我也乏了。你們也早些歇著去吧。」
鳳姐和寶玉方退了出去。來至那僻靜處,鳳姐才拉了寶玉問道:「你將可卿
救了?」
寶玉笑道:「姐姐果然神機妙算,我不說你也能猜得?」
鳳姐捏住了寶玉的耳朵道:「你這膽子也忒大了,捅了這麼大的簍子,還敢
在這兒笑的跟沒事一般。」
寶玉聽了大吃一驚,忙問是怎麼了。鳳姐才鬆了手道:「我問你,可是你去
了鐵檻寺?」寶玉點頭,鳳姐歎了口氣道:「你只管救可卿救罷了,何苦來還要
一把火燒了咱自家家廟!」
寶玉聽了忙道:「只是將可卿的身子搬了出去,並不敢放火。必是臨走的時
候驚慌,忘了滅燭火走了水。可燒成什麼樣了?」
鳳姐歎道:「還好,只將那停棺木的偏殿燒了,所幸倒沒什麼要緊,只有幾
個老家人的棺木停放。如此也好,倒是滅了痕跡,日後也不至於被人知道可卿的
身子不在那裡了。小魔王,你可千萬得把可卿好好藏好,若是讓旁人知道了,可
不得了。」
寶玉忙點頭答應。鳳姐又問起可卿,寶玉一一說了。鳳姐方長出一口氣,又
道:「我還未得空將你和寶丫頭的事兒跟林妹妹說呢,雖說她不是那般不通情理
的人,那性子你卻是知道的。我只繞著彎子說得委婉些,倒是解鈴還是繫鈴人。
改日你還是該好好去勸慰勸慰才好。」
寶玉聽了心上一緊道:「好姐姐,我何嘗不想呢,只是我……我真不知道該
如何平復了。」
鳳姐笑道:「誰讓你看著碗裡的惦記著鍋裡的,左一個姐姐又一個妹妹恨不
得都收在房裡,如今知道發愁了?這事兒我卻幫不上了。」遂又歎了口氣道:「
你啊,什麼時候能不讓我替你操心呢?」
姊弟二人又說了一回話,又恐人多眼雜,終不敢有何造次,只得各自散了。
卻說寶玉回至梨香院,只得先將黛玉放下,一路上想著剛同寶釵成親,第二
夜便是一夜未歸,心中頗為過意不去,正發愁一會兒該如何安撫寶釵。先給薛姨
媽請了安,因怕薛姨媽擔驚受怕,也不敢說要搭救薛蟠一事,閒話了幾句,便朝
後面寶釵閨房去了。
進了門卻見寶釵正拉著襲人的手說話。二女見寶玉進來了,忙起身。襲人幫
著寶玉更衣,又拿起寶玉日常穿的衣服給他換上道:「二爺也真是,娶了奶奶都
不讓我們這些做下人的知道,若不是昨兒茗煙說話含糊讓我給套出來了只怕現在
我們還不知道呢。」
寶玉嘿嘿笑道:「太過匆忙,連老太太也是昨兒才知道的呢。你多久過來的?」
寶釵道:「見你第二天還不回來,哪裡就能放心,這不來這裡尋你了?順便
將你那邊的洗換衣服帶過來幾套。襲人真真是個細心的。」
寶玉忙賠笑道:「好寶寶,昨兒真真有事耽擱住了,沒能回來陪你,你不惱
我吧?」
寶釵遞過一條毛巾給寶玉擦臉一面道:「哪裡就那麼容易惱了呢?爺們長大
了,自然不應該像我們女人家一般天天躲在院子裡不見人,總是要去外頭應酬闖
蕩才是正經的。只是像昨兒晚上那樣,只要告訴我們屋裡個信,別白讓我們擔心
就對了。」
寶玉笑著將寶釵抱在懷裡親了一口道:「好寶寶,我知道你是最通情達理的。」
寶釵卻羞道:「二爺,放尊重點,讓人笑話。」
寶玉卻笑道:「這裡又沒外人,難道你還怕襲人笑話你不成?襲人姐姐,今
兒也別回去了,就住在這裡吧。」
襲人一笑道:「這可不成,我還得趕回園子裡去呢,那邊麝月出去了,晴雯
也出去了,我若再不在,只怕她們能把那裡翻過來鬧也是有的。」
寶玉道:「就你最愛操心,難怪她們都叫你花大奶奶。」
襲人臉上一紅,道:「聽他們渾說,寶二奶奶才是真奶奶呢。」
寶釵掙脫了寶玉的胳膊,拉著襲人道:「都是一樣的……」襲人也才發覺失
口說錯了話,因道:「二爺,我這就回那頭去了,不然一會兒園子裡該關門了。
」說著便去了。
這邊寶玉便又抱住了寶釵道:「寶寶,可想我了?」
因屋裡再沒別人,寶釵才好好讓寶玉抱著,口中卻道:「只一天多沒見著,
哪裡就想了?」
寶玉笑道:「我卻想你想得緊呢。」說著便要索吻。
寶釵卻將頭偏過去道:「嗯……你這兩日跑哪裡去了?身子上又是汗味又是
酒味的……」
寶玉笑道:「這兩日確實跑了不少地方,也流了許多汗。今兒又和三位哥哥
吃了酒。寶寶稍等,我這就去好好洗洗。」
寶釵卻拉住了寶玉道:「這大晚上的,還要到哪裡去洗。你若是……不嫌我
笨拙,只在這裡洗吧,我……我伺候你……」
寶玉聽了喜道:「那自然最好不過,只是有勞寶寶了。」
一時寶釵命婆子搬來沐浴的木桶,又提了幾桶熱湯來倒在桶裡,親手試了水
溫,只覺不冷不熱,方散了婆子關了門,低著頭道:「脫衣服吧……都準備妥當
了。」一面幫寶玉將上身衣服除去了。見寶玉赤裸著膀子,更不敢抬頭看寶玉的
眼,又蹲下身子來,替寶玉解開了汗巾子,拉下褲子,那陽物便現了出來,正直
直的對著寶釵。寶釵滿臉緋紅,忙扭過頭去道:「好了,進去吧。」
寶玉道:「好寶寶,陪我一起洗吧。」
寶釵羞道:「我剛洗過的,你洗你的就是了……」
寶玉也不勉強,抬腿進了浴桶,只覺那溫溫的水浸著身子,身上的乏意頓時
消減了許多,說不出的舒坦,不由閉上眼長長歎了一聲。寶釵輕輕將寶玉頭髮解
開了,先疏通好了,才細細的洗起來。
洗好了頭,小聲道:「往前靠靠,我給你擦背……」
寶玉笑道:「好寶寶,不如你也進來,這樣擦起來不也方便?且這麼泡一泡
又解乏的。」
寶釵道:「我……我不要,這桶子裡侷促……若兩人都進去了還怎麼洗呢…
…啊!寶玉,不要,衣服都濕了……」寶玉不由分說,已經將寶釵抱進了浴桶內
,寶釵平日裡喜歡素淨的衣服,只因這幾日本是自己大喜的日子,才換了一件淡
紅的紗衣,如今被水一浸,早已濕透了,緊緊地裹在身上,將那凹凸的曼妙身姿
勾勒的愈發豐腴了,衣服內白皙的皮肉也若隱若現的勾人眼球。
寶玉看著懷中的寶釵,癡癡地道:「寶寶,你真的迷死我了。」
寶釵羞得用手護著胸前道:「你又混鬧了,這會子可好,衣服都濕了……」
正說著,那一雙手卻被拿開了:「好寶寶,濕了又何妨,脫了就是了。」說
著便去幫寶釵脫解起來。寶釵無法,只得任憑寶玉將自己的衣服都除去了。寶玉
哪裡肯老老實實的幫寶釵脫衣服,那衣服都濕著粘在身上本就難脫,又有寶玉邊
脫邊換著法子玩弄,直用了大半個時辰方將寶釵脫淨了。寶釵早已嬌喘連連,也
不知是因為身子浸在熱水裡還是怎的,那凝脂般白淨的身子隱隱泛起了一層紅暈
,白裡透紅更顯得嬌艷欲滴。
「寶姐姐,你好美啊,來再讓我嘗嘗你的香甜。」寶玉說著,已將寶釵的小
口擒住了,舌頭也如小蛇一般鑽入了寶釵口中,貪婪的吮吸寶釵香甜的津液。寶
釵只覺得舌根子都要被融化了,口中只發出嗚嗚聲,將那柔嫩的身子在寶玉懷裡
扭動著,將本就不平靜的水面更泛起層層漣漪。
寶釵正享受著愛郎纏綿的擁吻,不覺有些迷離了,忽的覺得私處被一陣聊騷
,那不知何時微微凸起出來的肉珠已被寶玉兩根手指鉗住了,不由身子一抖。寶
玉放了寶釵的香舌輕輕廝磨著寶釵的耳垂道:「好寶寶,讓我親親你的小嘴吧。」
「嗯……你不是……不是才親過……」
寶玉輕輕朝寶釵耳孔中吹了一口熱氣道:「好寶寶,我是要親你下面這張小
嘴呢。」說著那兩跟手指稍稍用力,寶釵不由又癲了一下。
「啊……那裡……那裡怎麼可以……那裡髒……」
「好寶寶,怎麼會髒呢?都說過了,那裡是女兒最乾淨的地方,況且你上下
兩張小嘴都是這般香甜,又咱們會腌臢?」寶玉一面說著,已將寶釵轉了個身,
握著寶釵柳腰的一用力便將寶釵的玉臀提出了水面。
寶釵拗不過,只得將兩隻手撐住了浴盆邊緣。回頭一看,正瞧見寶玉在自己
身後瞪大了眼瞪著自己最羞人的所在凝看。寶釵羞得嚀了一聲,想躲避開這淫人
的視線,無奈兩瓣玉臀被牢牢握住不能掙脫,只得將自己火熱熱的臉頰埋在了胳
膊上。
寶玉卻並不著急,先是細細的將那玉股上的水珠一一舔舐乾淨了,才轉向那
嬌艷的玉蛤上去。寶釵雖隱約知道寶玉要做什麼,卻只覺那玉股上傳來了一陣溫
熱,雖是不及心中所想的那般讓人難堪,卻又隱約覺得有些失落。正自心中沒了
主意,卻猛地覺得那玉蛤中有一條溫軟的物件在遊走,那股子濕熱似是要將兩片
嫩嫩的肉唇都融化了一般。
寶玉只聞著那股子獨有的幽香,細細的品嚐著寶釵的玉蛤,將那唇裡唇外,
連同每條褶皺都細細的舔過了,方挑開兩片肥嫩嫩的肉唇,舌尖抵著那已悄悄探
出頭來的肉珠一番亂拱,只讓寶釵口中不由發出了些許呻吟。
「寶玉……寶玉……不要了,要……又要流出來了……」寶釵只覺得那私處
一陣陣酥麻,自己小腹中便如被灌了一盞熱茶,暖暖的就要流出來一般。
寶玉一面舔弄一面含糊著道:「好寶寶,只管多流一些,那香香的芙蓉味兒
愛煞我了。」
寶釵聽了寶玉這般話語,又似調笑,又像當真,卻哪裡還有心思去辨別?不
覺那花心一熱,又一股子蜜液淌了出來。寶玉忙張口堵住了寶釵的小穴,將那舌
頭伸入肉洞裡,把那還在洞中的蜜液都勾了出來,咕嘟嚥了下去,更覺滿口生津。
寶釵肉穴中媚肉早已敏感非常,如今又被寶玉的舌頭滿滿的擠了進來,不由
啊的一聲,那蜜液更又多流了許多。寶玉直吃了個夠,才住了口道:「寶寶,你
好香啊,讓寶玉來疼你吧。」說著分開那肉唇,在佳人嬌哼聲中挺著濕漉漉的肉
棒徐徐送了進去。那龜頭抵過一層層柔嫩的褶皺,終於觸到了那柔嫩的花心子。
「啊……寶寶,你的花心子……又往外頭頂我呢……」寶玉只覺寶釵的花心
又如前日那般,直往外探頭,好像要將寶玉的陽物頂出去一般。寶玉哪裡肯如此
就被頂出去?稍一用力,便又將寶釵的花心抵了回去,如此你來我往,初時還擔
心寶釵前兒剛破的身子,只怕還未癒合好弄疼了佳人,幾個來回下來,卻覺寶釵
只是口鼻中有那女兒嬌媚的呻吟,卻不見一點痛楚的神情,寶玉這才放了心,將
那房中秘術逐一使了出來。
寶釵哪裡能挨得住?不一會兒就已經嬌喘連連,連聲音都有些發顫了。「寶
玉……寶玉……我……我挨不住了……」寶釵一面說,那兩條水中的玉腿都在打
顫了。玉蛤中流淌出來的蜜液也隨著寶玉陽物的進出一股股的流出來,滴落在浴
盆裡,散發出淡淡的香氣。
「好寶寶,再忍忍,我也這就要洩了。」寶玉見寶釵已丟了兩次身子,確有
些不勝的姿態,也不敢再多耽擱,只將那肉棒抽送的更快了些,一下下的觸弄著
寶釵的花心子。又百十下,便精門大開,將熱熱的陽精射入了寶釵的身子裡。寶
釵被陽精一燙,不由嗚的一聲,又丟了身子,那花心卻如小嘴一般吸吮著寶玉的
陽精。
寶玉被吸得好生舒坦,好一會子才覺得那吸吮停住了,這才將陽物拔了出來。
寶釵沒了支撐,不由身子一軟,便癱軟在水裡了。寶玉將寶釵軟軟的身子抱了起
來輕輕放在榻上,又將二人身上的水漬都擦淨了,才扯過被子給寶釵蓋住了,自
己也鑽了進去,將寶釵緊緊抱了道:「寶寶,可受用?」
寶釵也不睜眼,只嚶了一聲。寶玉又笑道:「好寶寶,日後每天都陪我洗澡
可好?」
寶釵這才掙了眼,嫵媚的白了寶玉一眼道:「可不來了,你也忒胡鬧了,人
家好心幫你洗澡你卻只想著……想著那種事……」
寶玉將手按在寶釵胸前揉搓道:「好寶寶,誰讓你這麼讓人疼的。」
二人說了一會子情話,寶釵便要起來穿衣服。寶玉忙攔住道:「好姐姐,這
會子了又起來穿衣服幹什麼?」
寶釵道:「還不都是你混鬧的,你看看這地上都是水了,怎麼也要收拾一下
才好。」
寶玉笑道:「哪裡還用你親自收拾呢?」
寶釵道:「不親自收拾也要喊鶯兒進來規整,難不成我還光著身子讓她進來
的?還不讓人笑話死?」
寶玉卻又把寶釵抱住了笑道:「好寶寶,也不及,我還要和你再來幾回的,
這會子你穿了衣服,一會兒還要再脫,豈不麻煩?」說著將自己的陽物在寶釵的
身子上一陣亂戳。
寶釵忙扭著身子躲避道:「好寶玉,我可挨不住了,方才……差點連魂兒都
被你給弄了去了……你若是還不夠,只管去找襲人吧。」
寶玉笑道:「這大晚上的,我還跑過去多麻煩,好姐姐,你就依了我吧。」
說著一翻身已將寶釵壓在身下了。
寶釵急忙道:「寶玉……你……我……啊……」不待她說完,寶玉已經又將
陽物插進了寶釵仍濕滑的小穴中。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
【紅樓春夢】第八十五回:精鳳姐委婉道實情 巧晴雯感恩送絹帕
作者:么雞
2014年4月21日首髮色城
第八十五回:精鳳姐委婉道實情 巧晴雯感恩送絹帕
卻說鳳姐在賈母和王夫人面前答應了如何去安撫黛玉,便將此事掛在心上。
這日將府中雜物處理妥當了,便抽身去瀟湘館尋黛玉去了。黛玉見了笑著將鳳姐
迎進來道:「鳳姐姐這大忙人今兒怎麼這麼得空?」
鳳姐笑道:「好久沒看見林妹妹了,今兒抽空來看看你。」
黛玉笑道:「要勞煩姐姐親自跑一趟,怪過意不去的。按理本是我該去給姐
姐請安,可又知道你正經事情多,只怕去了又擾了你。」
鳳姐拉著黛玉坐了笑道:「我哪裡有什麼正事?橫豎只是些雜七雜八的事兒
罷了。」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黛玉才道:「瞧瞧瞧瞧,都說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以
後誰要是不信,就該來讓她看看妹子,妹妹這氣色真是一日好過一日了,哪裡還
有昔日裡那嬌弱弱的模樣?怎麼今兒寶玉沒過來?我只想著來你這裡就將你和寶
兄弟一起見了,若他要不在這裡,我豈不是又要往怡紅院跑一回?林妹妹,難不
成是你將寶玉藏起來了?」
黛玉聽了鳳姐這一番話,不由心中想起上回寶玉被打自己去探視,與寶玉有
那些舉動險些被鳳姐撞到的情景,突地耳根子都紅了,啐道:「呸,姐姐好沒個
正經,我……我藏他幹什麼?他哪裡又天天往我這裡跑了?好像誰稀罕見他一般。」
鳳姐笑道:「喲喲喲,瞧瞧,這就臉紅了。若是以後過了門,入了洞房還不
知道是怎麼一番情景呢?我可真想瞧瞧呢。」
黛玉聽了臉更紅了:「鳳姐姐,你果然不是好人,誰……誰要入洞房?你難
不成特特跑來就是來笑話我的?」
鳳姐只怕黛玉急了,這才笑了一番轉了話題,與黛玉拉起了家常。不覺說起
了薛姨媽,鳳姐歎道:「哎,可憐姑媽那麼一個慈善的人兒,偏偏攤上這許多事
,如今自打薛兄弟改判了斬監候,姑媽那病更是一日重似一日……只不知道還能
混上幾天……」說著眼圈都紅了。
黛玉聽了忙道:「怎麼就那麼嚴重了?我只聽說姨媽病了,卻沒人跟我說起
是這麼大的症候……」
鳳姐道:「可不是,我若不是親見了,也不當回子事兒的。昨兒看了才知道
果真是不大好……」
黛玉擦了擦眼淚道:「早知道,我也該去看看姨媽的。」
鳳姐道:「是呢,那會子你不還認她做乾娘的?園子裡的姑娘,姑媽只怕最
疼愛你了,和對寶丫頭都不相上下呢。」
黛玉哪裡不知薛姨媽對自己的好?只是因寶釵心中總有些放不下,才不肯太
和薛姨媽親近,如今聽了鳳姐這般說,心中也是不忍,因道:「鳳姐姐,你若是
沒什麼事兒,不如一會兒咱姐妹去梨香院看看姨媽吧。」
黛玉本以為鳳姐是個爽快人,自然一口答應,哪知道鳳姐聽了卻支吾道:
「這……林妹妹,依我說,你倒是等幾日,姑媽身子好些了再去看看也是可以的。」
黛玉問道:「正是要病著才應該去看看的,怎麼還要等病好了再去?況且你
方纔還說姨媽這病一日重似一日了,萬一……」黛玉本想說萬一好不了又如何,
因覺不對,方住了口。
鳳姐道:「這……橫豎你聽我這一回就是了。」
黛玉道:「鳳姐姐,平日裡你是個最雷厲風行的,怎麼今次卻這麼支吾起來?」
經再三追問,鳳姐才道:「好妹妹,我若是說了,你可別惱……」
黛玉道:「姐姐只管說就是了,我自然是不惱的。」
鳳姐這才歎了口氣道:「姑媽如今病著,見了你只怕更愧疚,那病若是更加
重了就不好了……」
黛玉問道:「怎麼,姨媽對我那般疼愛,又怎麼會愧疚於我?」
鳳姐沉吟一會子,才道:「姑媽也是個命苦的,早早的就歿了姨夫,又偏偏
攤上這麼一個不中用的兒子,不說把家業都敗光了,如今犯了這等事,姑媽再也
沒個著落,只覺自己也大限將至了,唯獨不放心的便是寶丫頭。姑媽因薛蟠娶夏
金桂的事兒是怕了,又聽說迎春妹妹那遭遇,只怕寶釵將來也找一個混賬東西,
那豈不是委屈死寶丫頭了?故而只想著讓寶釵能跟一個知根知底的人。早些時候
姑媽本也是相中了寶玉的,卻知道寶玉的親事是老太太早就給你定下了,那哪裡
能改呢?如今姑媽又病重,更沒法去幫寶釵尋那何時的人,姑媽只怕自己走了之
後寶釵更沒個靠山,故而……」
「怎樣?」
鳳姐半晌才咬牙道:「故而……姑媽媽前日和太太商量,把寶丫頭給了寶玉
,說是不敢搶你的位子,只做個姨娘也是好的……林妹妹,你是那有氣量的,姑
媽這番苦心你可要多體諒才是,她也是實在沒辦法……再者咱們這樣人家,哪個
沒個三妻四妾的呢……」
卻說黛玉,只聽到這裡,那腦子裡便如響了一個炸雷,整個人都懵了,只隱
隱知道鳳姐仍在那說著,卻是連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了。鳳姐見黛玉呆呆的坐著出
神,憑自己怎麼說都跟沒聽見一般,只得住了口。呆坐了半晌,看黛玉仍不回轉
,只得輕輕拍了拍黛玉肩膀道:「好妹妹,我知道你的心思,只是……你也多體
諒體諒吧……」
黛玉經這一拍才回過神來,朝鳳姐淒然一笑道:「好姐姐,我知道的。多謝
你告訴了我這些,不然我只怕還蒙在鼓裡呢。姐姐,你也是個忙人,只管忙你的
去罷。我想自個兒靜一靜。」
鳳姐知道此時再怎麼說也是無用了,只得道:「好妹妹,想開一些罷。若有
什麼想說的只管去找我,可別憋在心裡頭,憋出病來可不是玩的。」說罷,才起
身去了。
鳳姐出了門走遠了,黛玉雙眸中的眼淚才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落下來,紫鵑
進來,見黛玉哭得泣不成聲,忙道:「姑娘是怎麼了?好些日子不這麼哭了。可
是二奶奶又拿你開心了?」
黛玉只不答,索性趴在床上哭得更厲害了。紫鵑深知黛玉性情,知道勸也是
無用,只得任憑黛玉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回。黛玉哭了好一會子,直到哭累了,也
不吃飯,便歪在床上背朝著外。紫鵑只道她是睡了,才輕輕幫黛玉蓋了被子,關
了門自己出去了。
至於黛玉獨子一人在房中如何落淚如何一夜未眠等諸多細節不一一言表。
卻說晴雯已在櫳翠庵住了幾日,每日按著妙玉的方子吃藥修養,那病症已是
大好了。這日妙玉進來,正瞧著晴雯捻著針線在做活計,便悄悄上前看了一回,
原來是一塊帕子,上面繡了一支玉蘭,如今已經只差一個犄角了。
「好精細的活計。」妙玉悄悄站著等晴雯繡完了才歎道。
晴雯正投入,聽了不由唬了一跳。見是妙玉才笑道:「姐姐多久進來的?」
妙玉將那絹帕拿在手裡看了又看,道:「進來一會了,看你做得認真,沒敢
打擾。難怪都說你是手最巧的,如今見了才知道。這又是給誰秀呢?這般玲瓏?
就像是真真摘了一朵花兒放在上頭一般。」
晴雯俏臉一紅道:「姐姐這些日子為我操勞費心了,我也沒什麼可報答的,
本想送給姐姐,只是見你平日裡用的都是素白的,又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
自古女兒家哪個不好美?妙玉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妙玉雖多才,偏偏這針線
女紅上竟是不會,如今聽晴雯這番話,又見這巧奪天工的刺繡,自然是喜歡,因
笑道:「好妹妹,這可讓我怎麼擔得起?你這病剛好,怎麼敢這麼勞神的?好漂
亮啊,那就我就不客氣啦……」一面說著,一面笑吟吟的將那帕子翻來覆去的看
了又看。
晴雯見妙玉那神情分明只是個少女,哪裡還有平時那般端莊冷傲?因笑道:
「姐姐若是還看得上,等我以後再多給你做些就是了。」
妙玉又道謝,將那帕子翻來覆去的看了幾回,方細細的將那帕子折好了收在
袖子裡,又給晴雯診了脈,道:「吃完這一劑藥也不用再吃了。這病症也算是好
了。」
晴雯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道:「多謝姐姐這幾日關照費心了。以前只聽說姐
姐最是孤傲的,如今和姐姐在一起這幾日才知道,姐姐是個最平易近人的。」
妙玉笑道:「有些人入不得我的眼的,尤其是外頭那些粗鄙濁臭的男人,我
自然不會去理會他們,時候多了,總有人在外頭渾說罷了。也憑他們怎麼說去,
我自是不理就是了。」
晴雯聽了笑道:「姐姐這番話倒是和二爺平日裡說的很像呢。二爺總是說
『女兒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見了女兒便清爽,見了男子便覺濁
臭逼人。』為了這話,小時候沒少被老爺罵呢。」
妙玉聽了搖頭道:「這話兒偏了,殊不知這女兒也有濁臭不堪的,男子也有
清爽高潔的……」說到此處,不由想起寶玉便是那清爽的,臉上一熱,忙道:「
像你和林妹妹這般人品相貌,自然更是清爽的,難怪寶玉疼你們。」
晴雯聽了忙道:「姐姐快別這麼說,可是要折煞我了。我哪裡算得上什麼清
爽?又怎麼能和林姑娘比?林姑娘才叫才貌雙全呢,可我,只不過長得略好些,
至於那些詩文詞句,我……我連大字都不識一個的,況且我只是個丫頭罷了……」
妙玉道:「那些詩詞只不過是平日裡的玩笑罷了,你若想學,改日我教你便
是了。」
晴雯聽了喜道:「只怕我太笨,學不會。再者我這病已經讓姐姐受累了,哪
裡還敢勞煩那些?」
妙玉笑道:「哪裡就有那麼笨?我可早就聽說,你是最心靈手巧的,如今見
了更知道你的心思了。有我在,保管你一學就會的。反正平日裡我也沒什麼事兒
做,也權當消遣罷了。」
晴雯這才道:「那多謝謝姐姐了。」
妙玉笑道:「都是自家姐妹,何苦這麼客氣?」
晴雯道:「以前只是聽過姐姐,如今和姐姐住了這些日子才明白了為何寶二
爺提起你來總是讚不絕口的。」
妙玉聽了臉上一熱,卻又想知道寶玉口中的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兒,因問道
:「他……他都說了些什麼?只怕沒什麼好話吧。」
晴雯笑道:「寶二爺說,妙玉姐姐的茶道是最有造詣的,詩詞上更是不輸給
林姑娘寶姑娘她們,又精通醫術,還燒得一手好齋菜呢……」
妙玉臉上一紅,道:「淨是些胡說……」
晴雯卻接著道:「姐姐,你且別急著否認,我還沒說完呢。二爺還說,妙玉
姐姐那長相自然沒的說,更可貴的是姐姐那一身孤傲高潔的氣質,是旁人再沒有
的。還說,妙玉姐姐雖然看著端莊冷傲,可……」
「可什麼?」妙玉聽了心中喜歡,卻見晴雯止住了話頭,忙追問道。
「可脫了衣服,那身段才叫一個亭亭玉立呢……」
妙玉聽罷臉一下子就紅了,嗔道:「呸。淨是些胡說,我就知道他那嘴裡是
說不出好話的。」
晴雯笑道:「哪裡是胡說,我雖然沒見過姐姐的身子,姐姐這高挑的身段可
是旁人都沒有的。我在姐姐這裡住了這幾天,可是頭一次看見姐姐臉紅呢,更是
好看了。」
妙玉聽了臉上更紅了:「你這小蹄子不是好人,也來笑話我,看我不好好收
拾你。」說著便去捏晴雯的臉。晴雯卻也不甘示弱,將兩隻小手伸到了妙玉腋下
就騷了起來。
妙玉吃癢,笑道:「好啊你,還敢還手的,你只當我不會麼?」說笑間便和
晴雯鬧在一處了。晴雯終是身子弱了些,一會兒便被妙玉壓在榻上,一面笑著一
面求饒起來。妙玉又搔了兩下。才止住了,笑道:「怎麼樣?這回知道姐姐的厲
害了吧?」
晴雯轉過頭來,只覺妙玉那張清秀的臉就近在咫尺,一雙眸子也水汪汪的望
著自己,呼出的熱氣帶著特有的一股子茗香暖暖的撲在臉上,不覺有些臉紅了。
「好姐姐,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一回吧。」
妙玉笑道:「喲,怎麼你也臉紅了?」
二女正說笑,卻聽見外頭有人道:「你們兩個玩的倒高興。」說話間,寶玉
已走了進來。
妙玉和晴雯忙起來,晴雯道:「二爺來了。」
寶玉見晴雯雖頭髮有些鬆散,臉上卻帶著方才笑鬧的潮紅,自己也笑道:
「嗯,本來掛念著你的病,如今看來竟是大好了,比平日裡在怡紅院的氣色還好
呢。」
晴雯道:「都仗著妙玉姐姐的巧方呢,真是藥到病除妙手回春了。」
寶玉一手一個環住了二女的腰各香了一口道:「妙玉姐姐連我這死了一半的
人都能拉回來,你這點子病又算得什麼?」
妙玉紅著臉輕輕在寶玉腰上掐了一把道:「還提那些爛事。」
寶玉笑道:「好好好,不提了。我還怕你們姐妹兩個處不來呢,如今看你們
這般親暱,倒是我多心了。」
妙玉笑道:「怎麼,把你的小心肝放在我這裡不放心,只怕我欺負了她不成?」
寶玉嘿嘿一笑道:「好妙兒,怎麼就不放心呢?」
妙玉將身子一轉離了寶玉的胳膊彎道:「少在這裡拉拉扯扯,怪膩味的。」
寶玉笑道:「好姐姐,我好些日子不見你,還不許我親近親近的?」說著又
將嘴湊了過去。
妙玉卻一躲道:「不許,誰讓你背地裡嚼我的舌根子……說那些混賬話的?」
寶玉不解道:「我哪裡說什麼了?」
妙玉羞道:「你……你還好意思問?」
寶玉更不知所以,聽晴雯在懷裡偷笑,便在晴雯翹臀上拍了一巴掌道:「小
白虎,你可是在背後偷偷說我什麼壞話了不成?」
晴雯喲了一聲,揉了揉屁股委屈道:「我哪裡亂說了,我只是說你誇讚妙玉
姐姐身段好呢。難不成這也是胡說了?」
寶玉這才明白,又將妙玉抱住了笑道:「這難道還有錯的?再說我也只是和
要好的幾個人說說罷了,還能到處渾說去不成?」
妙玉嗔道:「那也不許你渾說……」
晴雯笑道:「平日裡妙玉姐姐那般端莊穩重的,怎麼見了二爺就跟小姑娘一
般害羞了?」
妙玉掙脫了寶玉的手道:「還不都是這沒臉的給磨的。你們坐吧,我去做功
課了。」
寶玉哪裡肯放妙玉走,拉著她笑道:「好姐姐,這會子還做什麼功課?好些
日子不見了,多陪陪我說說話吧。」
妙玉爭不過,才紅著臉道:「你多陪陪晴雯吧,這小蹄子每天張口閉口的都
是寶二爺長寶二爺短的,可不知道有多想你呢。」
晴雯急忙道:「我……我只是平日裡在怡紅院每天都看見二爺,如今這麼乍
乍的幾天不見,自然掛念一些……」
寶玉卻笑道:「好姐姐,只有晴雯想我,你卻都一點都不想的?」一面又攬
住了妙玉的腰肢。
妙玉扭捏道:「好好的,我想你做什麼?你不來我倒是耳根子清靜一些的。
來了就知道混鬧……」
寶玉笑道:「好,既然你都說我來了只知道混鬧,我若是這回不鬧豈不辜負
了你?」說著已經俯身吻住了妙玉的檀口。妙玉起先還支吾著想掙脫,卻哪裡掙
得開?不一時只覺身子都軟了,待寶玉鬆了口,才伏在寶玉胸口喘息。
晴雯在一旁看得臉都紅了,低著頭道:「我……還是我去外頭轉轉罷了。」
寶玉拉住道:「怎麼今日一個個都這麼面薄起來了?妙玉姐姐是沒和別的姊
妹一起鬧過,你這平日裡和襲人麝月一起陪我玩慣了的,怎麼也這般扭捏起來了?」
晴雯道:「那……怎麼能比呢?襲人麝月我們不過是些丫頭罷了,怎麼能和
妙玉姐姐……一起……」
妙玉聽了卻道:「妹妹這話卻錯了,你在我這兒,我只當你是個姐妹,只怕
二爺也未曾把你當丫鬟吧?」
寶玉笑道:「如何,你看妙玉姐姐都不肯,要拉著你和她一起陪我呢?」
妙玉臉上又是一紅,啐道:「呸,好沒臉,只在人家話裡頭斷章取義的,我
哪裡說過……」寶玉卻笑而不答,那一雙手卻開始去解妙玉的衲衣。妙玉半推半
就,不一時便被寶玉脫得光光的站在那裡了。
寶玉笑著朝晴雯道:「小白虎,你看看我說姐姐身姿好可是渾說的?」
晴雯本羞得垂著頭,如今聽寶玉這般說,才悄悄的抬起頭來去打量妙玉。只
見妙玉侷促的站在那裡,纖細白嫩的脖子低垂著,一隻胳膊護著胸前兩座玉峰,
另一隻堪堪遮掩住了雙腿之間那一道幽谷,兩條修長美腿緊緊地並在一處,猶如
兩根白嫩的新藕,晴雯看著不由得癡了,心中暗讚不已。
寶玉卻笑道:「小白虎,妙玉姐姐都被你看得乾淨了,你若不也讓妙玉姐姐
看看你的豈不忒小氣了?」說著不由分說也將晴雯褪了個精光。笑道:「妙兒,
你看看小白虎這又如何?」
妙玉也便偷偷拿眼角望去,只見晴雯也羞羞的站在那裡,兩隻手抱在胸前,
看不見廬山全貌,卻也能得見那兩顆玉乳的精巧別緻。再往下那平坦的小腹下竟
是光潔的一片,恥丘上再沒一根毛髮遮掩。妙玉呆了呆,喃喃道:「難怪寶玉總
叫你小白虎,原來妹妹不單臉蛋長得和林妹妹像,連……連這裡都和她一樣呢……」
寶玉奇道:「哦?姐姐怎麼知道,莫非林妹妹也是個小白虎不成?」
妙玉這才發覺失言,因道:「自然知道。以前我替林妹妹醫治,需要行針,
自然看過的……」寶玉本以為妙玉和黛玉間猶如警幻和可卿姊妹那般親近,如今
聽了妙玉這般說,心中不由有些悵然,卻又才得知黛玉居然也是白虎,心中不禁
又泛起一陣波瀾,那下身陽物不由又脹大了幾分。
兩位佳人就赤裸裸的在眼前,寶玉也無心再多想,一左一右的將妙玉和晴雯
都推倒在榻上,自己也脫衣爬了上去,在二女身上左吻右抱,弄得兩人都嬌喘不
已。寶玉見二人並排在一處那香艷的情形,突的想起了警幻教給自己的那拈花指
,想著何不今日便拿她們兩個試上一回?便跪在二女中間,將四條白嫩嫩的玉腿
分了,兩手捏了指訣,便探入了兩個濕漉漉的玉蛤中去了。
二女同時嚶的一聲,身子都一陣。初時還都有些放不開,只強忍著,不一會
兒那輕喘嬌吟之聲便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寶玉一面運用指法挑弄二人,一面感
覺那兩個肉穴的不同之處。只覺晴雯的小穴更緊湊一些,花心子也略淺顯,那媚
肉熱熱的裹敷著自己的手指不住的蠕動。妙玉的卻是褶皺一波波的頗多,竟有些
九曲迴腸的味道,更奇的是那小穴中卻隱隱有陣陣清涼,更與別個不同。
寶玉細細感覺,那手上卻並不停歇,反而愈發加了幾分力。果不過一盞茶的
功夫,先是晴雯那扭動著的身子一僵,啊的一聲洩了身子,不幾下子妙玉也嗯的
一聲,將那清涼的陰精噴灑了出來。
寶玉看了二女那臉上同時浮現出滿足的神情,不由心裡大樂:「若不是警幻
姐姐授予我這般巧法兒,又怎麼能看見這兩個佳人同時洩身的情形,若是再多上
一個寶姐姐或者是林妹妹在身下,令三女一同洩了,那又是如何一番情景?」
二女休息了一會子,倒是妙玉先回轉過來,輕喘道:「你……又是哪裡學來
的這些雜七雜八的玩意,拿來欺負我們姊妹……」
寶玉笑道:「這只是開胃小菜罷了,妙兒,如今我才要好好欺負你呢。」想
了想又道:「好姐姐,你頭次將身子交給我的時候是如何光景呢?」
妙玉道:「還能是什麼光景,只不過你挺屍般的躺著,我……」
寶玉笑著央道:「好妙兒,如今不如你再試一回給我看?」妙玉哪裡肯依,
卻架不住寶玉一番軟磨硬泡,只得讓寶玉平躺了,自己跨跪在寶玉胯間,想起初
次被寶玉稀里糊塗的破身,心中不免也有些感慨。愣了一回,方覺寶玉正扭動胯
骨讓那熱熱的陽物在自己的玉蛤上研磨,又見一旁晴雯也正悄悄的望著二人交合
處,心中又是一羞。不覺那花心中的蜜液又流出來許多。
方纔被寶玉一番拈花手已是弄得洩了一回,如今又有這新鮮的蜜液,卻哪裡
還有初次破身時的痛楚和乾澀?妙玉將陽物對準了玉蛤,身子稍稍往下,那肉棒
便滋的一聲沒入了下身。妙玉方洩過身子,那小穴中仍敏感異常,如今被陽物塞
得滿滿的,直直的頂住了花心子,不由哼了一聲。只覺那熱熱的充實頓時讓心都
被塞滿了一般。
寶玉也覺的那些許清涼的小穴中一圈圈的媚肉不時地蠕動著吸吮著自己的肉
棒。讓人精神不由都為之一振。享受了一回,因笑道:「好姐姐,這就完了?」
妙玉白了寶玉一眼,這才又有些生疏的前後扭動起腰肢來,讓那陽物在小穴中左
右研磨。
卻說晴雯方才被寶玉用拈花指弄得洩了一回,只覺全身酸軟,好在寶玉沒有
鬧她,只由她軟軟的躺著。卻聽見寶玉央妙玉的那些話,心中不免好奇,便悄悄
的在一旁窺視。見妙玉兩條纖長玉腿白生生的跨在寶玉胯間,一頭烏黑的雲鬢已
然散了披散在前胸後背,卻又擋不住那胸前兩座玉峰,反倒更添了幾分春色。雖
看不見二人交合處是如何光景,那咕咕的水聲卻是晴雯所熟知的。
再看妙玉臉上,卻又是別樣一番深情。只見兩條柳眉輕輕蹙在一處,兩隻明
眸半睜半閉,小嘴輕輕咬住了下唇,卻掩不住口中發出的嗯啊生,兩腮上一抹紅
暈又給佳人憑曾了幾分春色。寶玉的一雙手只在那兩座玉峰上不停遊走挑弄。只
看得晴雯覺得自己身子裡也是一熱,悄悄將手探入了自己的股間。
卻說妙玉,起初還有些力氣能擺動柳腰,過了百十下子便挨不住了,只覺渾
身酸軟,哪裡還有力氣?那陽物仍研磨著花心子,卻總是差那麼一分力氣,不能
讓自己洩身,越急卻越使不上力氣,妙玉急道:「嗯……寶玉……來幫我……我……」
寶玉笑道:「好妙兒,就等你這句話呢。」說著將妙玉的螓首拉下來與自己
吻在一處,使妙玉的臀股不至那麼重壓在自己身上,騰出了活動的空間,這才在
下面開始大力的一下下朝上頂送,發出啪啪的肉生來。果然不出二三百下,妙玉
身子一緊,便洩了去。
妙玉剛想休息一會子,卻不料寶玉一翻身,又將自己壓在身下,笑道:「好
姐姐,你把你如何救我的演給我看了,如今倒要換我讓你知道我是如何救你的了
,嘿嘿,那會子可是四進四出,著實差點把我累死呢。」
妙玉還未回過神來,寶玉已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妙玉口中道:「寶玉……
嗯……不……不來了……」卻哪裡止得住這個淫人?
卻說晴雯看了一出春宮,又用小手讓自己悄悄的也洩了一回,卻又見寶玉將
妙玉兩條修長曼妙的玉腿高高的架起來,那肉棒如同砸夯一般的在妙玉玉蛤中進
進出出,發出啪啪的肉聲,妙玉胸前兩顆玉乳在寶玉的操弄下上下波動著,泛起
一波波白花花的乳浪來。再往上瞧去卻是妙玉一張原本白淨的臉上緋紅一片,一
張櫻桃小嘴大大的張著,隨著寶玉抽送發出啊啊的嬌喘聲。那一雙眸子半張半合
,目光中有些渙散了。
晴雯看了不禁心中一熱,想道:「想不到妙玉姐姐那麼冰清玉潔的一個人兒
,在床上卻是這般嫵媚動人的……這幅模樣莫說是寶二爺,就連我這女兒家看了
不免也要面紅心跳的……」
妙玉見晴雯正癡癡地望著自己,心道是自己模樣太輕浮了,不由更是害羞,
口中道:「晴雯……好妹妹……嗯……不要……不要看了……羞煞我了……啊……」
寶玉卻一面喘著氣一面朝晴雯道:「小白虎,你看妙兒這模樣是不是愛死人
了?那小嘴不想親她一口麼?」
晴雯聽了這話不由愣了愣,道:「我……我怎麼配……莫要惹惱了姐姐……」
寶玉卻道:「妙兒這麼喜歡你,又怎麼會惱你?只怕喜歡都還來不及呢。」
晴雯聽了這句話就如同著了魔一般,看著妙玉那溫潤的小嘴,不覺自己已經
把臉湊了過去,愈發的貼近,那口中的茗香就更強烈一些,不覺中,四片嫩嫩的
櫻唇已接在一處了。
妙玉本就喜歡晴雯的俊俏靈秀,又同她一起這幾日更是愈發的喜歡。可妙玉
雖和黛玉有百合之好,又與寶玉有了巫山之和,卻不是那濫情的人。因只當晴雯
是個妹妹一般照顧,可這嬌嫩可人的妹妹如今竟和自己這般親熱,不覺心中一熱
,那種同時被心儀的男子和疼愛的妹妹一同關照的感覺讓妙玉這自小離家心中有
著說不出的難處的青春女子更有一種被疼愛的感覺。這種感覺簡直比那肉體上的
快活還要強烈。
晴雯只覺脖子上一緊,原來是妙玉已經環住了她的脖子,晴雯支撐不住。不
由身子往下一壓,胸前兩隻小巧的玉乳已和妙玉的玉峰抵在一處,妙玉的香舌也
軟軟的滑進了自己口中。晴雯也是頭次和女兒這般親熱,不覺心中泛起一陣漣漪
,正學著寶玉平日裡吸吮自己舌頭的動作去親吻妙玉,卻只覺妙玉身子一緊,將
自己僅僅的攬住了,那小鼻子裡發出長長的一生鼻音,原來是在寶玉和晴雯的雙
重夾擊之下竟洩了身子。
寶玉本看著二女這般親暱心中歡喜,正仍一下下的抽送,哪裡想到妙玉這般
快的就洩了身子?只覺龜頭上一陣濕滑,一股子涼颼颼的陰精已經噴了出來,直
激得自己也是一哆嗦,身子一緊,一股股熱熱的陽精便也射了出去。
直過了好一會子,妙玉那緊緊攬著晴雯的手才鬆懈了下來。至此時四片柔唇
才分開了,二女頓時都張著檀口大口喘息著。
「姐姐……」
「妹妹……」
兩雙明眸對視,二女都是臉上一紅,反而扭捏了起來。只有寶玉剛得了妙玉
那清爽的至陰陰精卻是更加煥發了,寶玉見二女這般神情笑道:「好了,姐姐受
用了,如今便該輪到妹妹了。小白虎,這回換做疼你了。」說著捏住了晴雯水蛇
一般的小腰只輕輕一用力便將晴雯挾了起來,跨坐在妙玉小腹之上,單手在晴雯
脊樑上一推,晴雯便順勢伏在了妙玉的身子上,那翹翹的雪股高高的對著寶玉。
寶玉這才將那仍直挺的陽物從妙玉的玉蛤中抽了出來,便又插入了晴雯白嫩
無毛的玉蛤中去了。晴雯不由啊了一聲:「啊……二爺,怎麼這般……不像從前
那般滾燙了……倒有些涼颼颼的……」
寶玉笑道:「這你可要問你的好姐姐了,我是說不清楚的。」說著便擒住了
晴雯兩片肉臀開始抽送起來。
「姐姐……你……嗯……你……」晴雯本還想著要問妙玉為何寶玉平日裡滾
燙的陽物如今竟是涼涼的,無奈那寶玉早已開始在自己身子裡恣意進出,那龜頭
一次次撞擊著嬌嫩的花心,兩顆春丸更是順勢在那玉蛤間半藏半露的肉珠上啪啪
的拍打,哪裡還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妙玉也緩過精神了,看著晴雯那嬌弱的模樣,想也沒想便吻在了晴雯檀口之
上。寶玉見二女如此親密,更是心中愜意,那抽送也更賣力了幾分。只將晴雯柔
嫩的花心捶打得東躲西藏,那蜜液便如一彎細水娟娟流出,將身下的妙玉都打濕
了一片。
又百十下子,晴雯鼻中發出的喘息越發急促了,幾乎就要洩身,卻猛地覺得
身子裡一空,原來是寶玉已將陽物抽了出去。寶玉也不耽擱,輕輕將二女身子抬
起來少許,便又將肉棒送入了妙玉的玉蛤之中。
晴雯正自著急,卻猛地覺得身下妙玉身子一抖,鼻子裡發出嗯的一聲,又覺
寶玉仍在前後聳動,這才知道寶玉又進了妙玉的身子。只想著寶玉同時在操弄自
己和身下這神仙一般的姐姐,不覺小腹中一熱,又是一股蜜液流了出來。可小穴
裡卻仍是空落落的。
正自難捱,那小穴卻被硬硬的一物插了進來,雖不及寶玉陽物那般粗長滾燙
,卻更是靈活。原來是寶玉一面將肉棒在妙玉玉蛤中抽送,又騰出一隻手來操起
了那拈花手去挑弄晴雯了。
待到妙玉快要洩身,寶玉卻又止住了,將那又有些發涼的陽物送入了晴雯的
玉蛤之中。如此一男二女冷冷熱熱交替反覆了幾次,寶玉把握的卻也恰到好處,
只令二女在洩身的邊緣處徘徊,卻不令她們洩出來。
二女早已鬆開了彼此的檀口,只緊緊纏繞在一起。那胸前兩大兩小四團美肉
也緊緊抵在一處,隨著寶玉的運動相互磨蹭著。
又轉換了幾回,寶玉再次插入妙玉身子裡,又將手指勾住了晴雯小穴中那花
筋好一番挑弄,肉棒也快了起來。只百十來下,果然先是晴雯輕呼一聲,不過一
息之間,妙玉也嬌喘一聲,二女同時花心大開,將那熱熱涼涼的陰精方都洩了出
來。
寶玉見了這番情景方心滿意自,卻玩心又起,先將妙玉那陰精享用了,方將
自己的陽精也射了出來,卻不在妙玉身子裡射淨,只一半又拔出來,急急地塞進
了晴雯體內,這才將另一半也射了進去。射淨了,方將陽物拔了出來,只見兩個
並排著的玉蛤都是小嘴微張,從裡面流出了那陰陽混雜的濁白液體來,兩股一起
往下流淌,將二女下身都弄得泥濘不堪了,方在妙玉身下匯做一處。
寶玉隨手拿起一塊絹帕將二女私處細細的擦拭了,又換來二女幾聲嬌吟方罷
手。因笑道:「看看你們姊妹兩個這是流了多少?」
晴雯紅著臉啐道:「呸。我們兩個加一起只怕也沒你一個人的髒東西多呢。」
妙玉聽了也悄悄的朝寶玉手中的帕子忘了一眼,卻猛地坐了起來,一把搶過
來道:「你……你這魔王,怎麼什麼東西都拿來混擦的……你……你……」
寶玉愣道:「怎麼了?不過是一條帕子。」
「這……這是晴雯妹妹病中做的,特特送給我的,如今你……」妙玉氣得將
那兩隻小手在寶玉胸前肩頭不住拍打。
晴雯笑道:「好姐姐,值什麼,趕明兒我再給你做就是了。」
寶玉聽了也笑道:「原來是晴雯做的。難道這麼珍重呢。這又有什麼,如今
這上頭沾了我們三個人的東西,豈不更是個見證?依我說,倒比新的更有意思了
。」晴雯也勸慰了半天,妙玉方消了氣。卻不知這帕子最後是被丟了還是被珍藏
了,未曾考究。
三人相擁著說話,妙玉突然問道:「寶玉,雲妹妹身上如何了?」
寶玉道:「多謝姐姐掛記著,精神可好呢。」
妙玉點了點頭,又道:「什麼時候方便了你帶我去看看她吧。」
寶玉聽了頭一大,想著妙玉若是過去了看見那邊可卿和迎春,又要怎麼說?
又見妙玉問的真切,卻是掛記湘雲,只得含糊著答應了,心道:「妙玉姐姐這般
性情,既然能容得下湘雲,只怕也容得下其他女子吧。」
又說了會子話,外頭有人道:「寶二爺,你可是在這裡呢?」
妙玉唬了一跳,晴雯卻笑道:「姐姐不用怕,花大奶奶來了。」
妙玉忙要穿衣服,寶玉卻笑著道:「襲人姐姐,我在呢,進來吧。」
襲人推門進來,看見榻上赤條條的三個人,頓時臉紅了,忙轉過臉去道:「
二爺……外頭茗煙說,馮紫英馮將軍找你說有急事呢。」
寶玉聽了忙穿衣服。又心中有愧,在妙玉和晴雯臉上都香了一口道:「姐姐
們,我實在應該好好陪陪你們的,可這事兒是人命關天的,恕寶玉不能多陪了。
」說著便起身去了。襲人本也想跟寶玉一同出去,無奈晴雯幾日不見襲人,哪裡
就肯放她去了,定要拉著她說上好些話,不在話下。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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