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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倫之樂ⅠⅠ
» 母愛的昇華01-14缺10-11 作者:真舞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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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母愛的昇華01-14缺10-11 作者:真舞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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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愛的昇華01-14缺10-11 作者:真舞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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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愛的昇華 作者:真舞28
(一)
藍暖儀今天的心情特別好,因為這是兒子初中最後的一個暑假的第一天。
在兩年前的感情糾紛中,兒子被判給了前夫,隨後前夫就把工作關係調到鄰
市。在這場戰爭裏,到底誰是贏家藍暖儀也說不清,反正她失去了兒子,丈夫則
失去了她。
兩年加起來她能和兒子共處的日子加起來也不過一個月。昨晚她在電話裏向
前夫又求又拜的,才得以批准這寶貝兒子和她過一個月的假期。這可是以前用兩
年時間才可湊足的日子,如今一個月就全補回來了。
然而雖說是放假,但藍暖儀所任教的學校今天還是有會要開的,其實也就那
些千篇一律的關於暑假各班主任要注意家訪以及開假期補習班的問題。「這些在
假前都議好了的事,還那麼多廢話。」藍暖儀平生第一次發了牢騷,接著又有了
工作以來的第一次缺勤,向級長告了個假就興沖沖地望超市而去。
廚房裏的藍暖儀回想起來還有一絲的遺憾,十多年的滿勤記錄就這麼沒了,
想當年即使是離婚手續,也是熬到學生放假才和丈夫去辦的呢。但她不後悔,雖
然這次請假的原因,只是為能早些回家有時間為兒子做上幾道拿手好菜。藍暖儀
心情愉快地忙活著,同時她還得豎著耳朵注意門外的動靜。兒子有鑰匙可以自行
開門,正因為這樣,她才不願意在兒子進門後,迎接他的是空蕩蕩的客廳。
此時藍暖儀就站在了門後,雙手在圍裙上機械地擦拭著。她的心情是既緊張
又興奮,雖然只有六個月的時間未見面,但在於她來說不吝於熬過了六個嚴冬。
藍暖儀猶豫著是否該替兒子開門,可又生怕嚇了他。門外的鑰匙碰擊出的叮
咚聲在她聽來,簡直就是天籟之音;她甚至有些埋怨自己,幹嘛非得安上這開鎖
程式複雜的兩道門……
鎖柄終於輕輕的旋開,一個半大不小的男孩子出現在眼前,微笑著叫了聲:
「媽。」
藍暖儀頓時兩眼生澀鼻頭微酸,似乎之前多少個不眠之夜、煎熬和付出已被
這一聲「媽」所補償。她不顧一切地把兒子擁在懷裏,為的是那份思念,以及不
想讓兒子見到的淚水。
十五歲的歐陽致遠對於母親如此大的反應有些措手不及,但還是本能地把雙
手也圈在母親的後背。他沒藍暖儀高,以至只能把臉挨在母親的脖子上。眼皮底
下,是母親那雪白的頸彎。他忽然想起芭蕾舞《天鵝湖》,在湖邊哀哀起舞的天
鵝,不也有著與這並無二致的曲頸嗎。
一絲似檀似麝的味道鑽進歐陽致遠的嗅覺,這是他聞了十數年的母親所特有
的體香。然而就是這股再熟悉不過的體香,今天卻令他在這個時候萌動起青春期
的欲望。歐陽致遠輕輕地把身體向後靠了靠。
藍暖儀似乎也感覺到了兒子的不安,但她卻沒往深處想,只道是自己過於熱
切的表現所致。於是忙鬆開臂彎,把兒子領到客廳:「小致你坐這看看電視,媽
的菜就好了。」
歐陽致遠笑道:「我是你兒子又不是什麼客人,該幫忙做個下手吧?」
藍暖儀一絲暖意掠過心房,笑著瞟了兒子一眼,道:「待會兒幫媽吃多點就
好。」說著轉身進了廚房。
為了兒子的到來,即使在自己家裏,藍暖儀也不敢把平常的便裝穿出來,而
是如臨大賓地套了一襲淺紫色的連身筒裙。當然妝是不化的,一來她不喜歡,二
來也沒這個必要。對自己的容貌身材,她是絕對有信心的。雖然年輪已無可奈何
地圈到了三十六,值得欣幸的是依然保有同樣數值的胸脯和臀部,加上二十四五
的腰圍、一米六五的身高,僅在數字上就把大部分同齡婦女比了下去。
歐陽致遠倚在門框邊第一次用欣賞的眼光看著母親忙這忙那的,心底也第一
次泛起異樣的感覺:「媽媽,今天你可有點特別,怎麼以前沒覺察到原來我媽媽
也是個漂亮女人呢。」
藍暖儀臉上一紅,即使是兒子的讚美,她也覺得有些害羞和昏眩,只知這身
打扮已值回分數。籍著用手背拭髮鬢細汗的機會,藍暖儀不自覺地挺了挺胸:「
是不是媽媽老了小致才說這話安慰媽來著,怎麼以前沒聽你說過的?」
「你出去大家都知道呀,可現在只有你和我在這裏…」話說出來又覺不妥,
聽起來有那麼點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味道,歐陽致遠趕緊把後話咽了。
藍暖儀沒多想,但有點納悶兒子的欲言又止,她打心眼裏希望兒子能再贊兩
句,他卻忽然惜字如金起來,只是進進出出的拿碗端碟去開飯。
時至今日,藍暖儀才知道冷氣在七月裏是多麼的重要。本來她的生活就是靜
如止水,也習慣了隨遇而安,所以對那去年就沒了雪種的空調沒在意。如今看著
兒子吃得滿頭大汗的憨樣,藍暖儀暗底下自責的同時亦愛憐地拿手絹替他按按額
頭:「慢點吃,菜多著呢。」
「媽你也吃呀,看這菜都把我這碗堆得找不著飯了。」歐陽致遠見母親只是
捏著筷子盯著自己,多少有點不自然。
「哎,媽在吃呢。」
藍暖儀心不在焉的有一筷沒一筷地喂著自己,亦不敢再頻頻往兒子碗中夾,
只是瞅著那碗裏菜快沒了,就「忽」的又送來一塊,把個歐陽致遠弄了個哭笑不
得。
藍暖儀是特別喜歡乾淨的人,飯畢把歐陽致遠按在沙發裏繼續看電視,自己
急急忙忙的收拾完殘局就去洗了個澡,又替兒子調好水溫放滿浴缸。經過了一個
晚餐,母子間的親情已和兩年前再無區別;如果說有的話,也只能是更深一層。
眼見母子之間再無拘謹之下,這會兒她就隨意地套上家居服,便到客廳催兒
子洗澡。歐陽致遠可沒這麼積極,賴在沙發裏直如死蛇爛?一般,任他母親連拽
帶推就是不去。
藍暖儀只覺得連磨兒子去洗澡也是一種享受,此刻擺出一副央求的面孔,笑
道:「小致快起來……剛才出那麼多的汗不快些兒洗了可不成……要不媽媽替你
抓頭好不好?」
歐陽致遠這才換上一個陽光燦爛的笑臉:「哈,這才是我的好媽媽呢。」
藍暖儀也笑著在兒子的臀部上輕拍一掌,嗔道:「大懶蟲……哎,在飯廳那
坐著才好洗啦。」
藍暖儀特意把椅子調了頭向著衛生間的門口,手在歐陽致遠頭髮中細細地揉
著,眼卻在開始的那一刻起就未離開過衛生間裏的鏡子,從那裏可以看到兒子正
合眼享受著自己的服務,還時不時因為自己的不小心扯疼他的頭髮而作呲牙咧嘴
狀,直教她有一股親吻兒子以作補償的衝動。
眼前這人兒就是她和前夫的結晶,是她強忍著劇烈的妊娠反應而懷胎十月,
也是她在手術臺上刻骨銘心地痛了三個小時才得以降臨人間的心肝寶貝。他幾乎
繼承了父母的所有優點,有著初現棱角,線條一如其父的臉廓,上面鑲嵌著的是
七分從她的五官。看著被她搔得佈滿白色泡沫的頭髮,突然發現兒子象極了希臘
雕像中的大衛……藍暖儀看癡了。
歐陽致遠在享受的是貼在母親身上的感覺。
由於椅子扶手高度的恰到好處,歐陽致遠的手肘剛好能碰到藍暖儀的髖部。
藍暖儀的身體隨手臂的動作而輕輕地擺動著,亦輕輕地摩擦著他的肘部。
歐陽致遠不敢過於把手臂推得太后,惟恐過度的擠迫讓母親察覺,但這並不
影響母親的體溫和大腿根那種柔軟的感覺從手臂傳過來。他甚至用手肘「摸」到
了藍暖儀的內褲的花邊。「應該是有著很寬的蕾絲邊緊貼著大腿根的那種。」歐
陽致遠心裏暗忖,只覺得兩腿之間的那團火,順著小腹胸口的一路燃上來,幾乎
就要從口腔噴薄而出了。
「媽媽……」
「嗯?」
「沒什麼,就想叫你一聲。」
藍暖儀此刻心裏還真的是名副其實地暖了起來,輕敲一下兒子的頭,笑道:
「來,沖水啦。」見兒子收腹低頭的走向衛生間,想起如弄濕衣服他怕是不好受
,又道:「把衣服脫了吧?媽可沒那些美容院的本事。」
歐陽致遠整個兒僵立母親面前。他知道母親只想脫他的外衣,換在平時恐怕
他自己立馬就動手脫了,也不必母親吩咐。可現在……之所以剛才他收著腹走,
就是怕母親會發現自己檔部的醜態……想出言阻止,已是遲了。
眼見兒子呆立不動,藍暖儀只以為他是怕眼裏進水才沒有動作,於是主動替
他把T恤掀起。歐陽致遠條件反射地舉起雙手,腦子裏亂哄哄的,想儘快平復自
己的思緒好讓勃起的器官安靜下來;可母親的體香又不合時宜地在鼻端旋繞,加
之身體和母親的指頭的接觸,那器官的反應與他的願望已背道而馳。
藍暖儀的動作沒有停頓,接著蹲下去解皮帶:「小致哎,平時也得到外面玩
玩,會會朋友,你爸說你有空就看書上網,小孩子得多活動活動……」
話未說完,她整個兒呆住了,在眼前不足十公分的地方,有一包鼓鼓囊囊的
東西。藍暖儀完全沒想到兒子的男性特徵已成熟到了這個地步,它雄偉到可以把
內褲的頂端撐開一條小縫。藍暖儀甚至看到那裏有一滴晶瑩的液體。
「媽……」歐陽致遠不安地動了動身子,把藍暖儀從那驚奇、尷尬、還有一
絲說不清的喜悅和害羞中驚醒過來。她掩飾性地把垂下來的發絲往耳後一別,清
清嗓子笑道:「來,沖水。」胡亂地替兒子沖洗完,逃也似的離開衛生間。
歐陽致遠暗暗松了一口氣,母親並沒如預料中的嗔怒,讓他減去了不少罪惡
感;而那欲言又止,嬌羞無限的真情流露,亦令他回味無窮。
「原來自己的暴露居然能令一個成熟女人有如此大的反應。」以前在小夥伴
中因為尺寸過人而自卑的歐陽致遠心態急轉為自豪,回味著母親剛才的表情,浸
在溫水中的性器愈發滾燙,「再來,媽媽,我還想再看……」歐陽致遠思索著怎
樣可以將這一幕重現。
要想在母親面前名正言順的再做一次暴露狂,首先得有一個好的理由,歐陽
致遠想到了衣服,他慶倖自己是兩手空空來到母親這兒的。
「媽~~~~~~」
在客廳,藍暖儀手肘支在雙膝,手掌托著腮幫子,想捂去那發燙的溫度。
自離婚後,她深受「寡婦門前是非多」的謠言所困惑,兩年裏她從不敢真正
地去想男人,一心一意地幹好自己的工作和一心一意地思念兒子;在應酬面前也
是常擺出一副讓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冷若冰霜的面孔,因而在學校的綽號也由兩年
前的「藍美人」變成了現在的「冷美人」;她也習慣了與男人之間保持著「離台
三尺」的距離。
可現在,一個不知該算是男人還是兒子的人在她眼皮底下展露出她久違了的
東西。儘管還隔著一層障礙,藍暖儀卻認為自己的臉之所以滾燙,全拜兒子那物
事熱力輻射的緣故,她輕輕地別起雙腿,羞澀地體會那兩三年前才有的濕透內褲
的感覺。頃刻藍暖儀又揮揮手,象趕蒼蠅般想把自己胡思亂想的東西趕走,「兒
子是被動的,誰讓自己去脫他的褲子來著。」她下意識地為兒子開脫。
此時兒子的一聲「媽」從衛生間傳來,不諦於響了個春雷,整個兒條件反射
地彈起躍過去。兒子的傳喚,自然是聖旨。
歐陽致遠的要求也讓藍暖儀著實嚇了一跳,這才想起下午太匆忙了,居然未
替兒子置些換洗衣服。她自責地埋怨自己幾句,站在門邊--再也不敢進去了,小
心地問道:「小致,媽忘了買你的……內衣,將就著穿你今天的好不好?」
歐陽致遠暗喜,果然讓他猜對了,遂作出不高興的語氣:「什麼嘛,又是你
交代的空手來就行,如今又是另外一回事。」配合著還雙手用力拍打水面,發出
的響聲告訴藍暖儀,兒子正發脾氣呢。
藍暖儀慌了手腳,情急之下連忙推開門就解釋:「小致,媽不是成心的,明
兒--」眼前的情景卻讓她實在說不下去了。
歐陽致遠坐在浴缸中盯著沖進來的母親,透過還未用沐浴液的清水,那陽具
的猙獰之態自是暴露無疑。
藍暖儀當然也看到了。
她幾乎當場就軟了雙膝,忙撐住門框,把目光遊移別處。地上堆著兒子的衣
物,看來是掉在水裏無法再穿了,之前她的建議自然作廢,解釋也起不了效果。
兒子才來第一天就讓他碰上不順心的事情,往後的一個月可怎麼過?
藍暖儀清清嗓子,小心地道:「小致,是媽不好,你別生氣……要不,媽想
想辦法,好麼?」
歐陽致遠低頭在水中搓著陽具,幻想母親那紅暈滿面且驚且羞的嬌容,故作
勉強地悶聲道:「……好吧…」
藍暖儀長出口氣,飛快地沖向客房--兒子的動作令她有喘不過氣的感覺。
定了定神,她才想起該做的事情,開始在衣櫃尋找合適的替代品。由於在此
之前歐陽致遠都是自帶換洗衣物來度假,她就沒往這邊留心過,如今就後悔自己
對兒子的不周之處:衣櫃裏只有他的一套睡衣和幾款過時的外套,卻找不到內衣
褲……
呆立半晌,藍暖儀無奈地做了個自己也感到臉紅的決定。沒辦法,只好讓兒
子穿她的內褲了。
在穿衣鏡前左比右劃,藍暖儀就是作不出決定。首先她的臀圍比兒子的大很
多,一些比較素色的內褲偏偏大多是把臀部全包起來的,要是裹在兒子的臀部上
肯定太寬鬆;那些小三角褲是兩年前常穿的,又嫌太性感,要麼刺繡鏤空要麼蕾
絲包邊,顏色也不大對頭,大紅大紫的……挑來選去,拿了一條純白三角褲,薄
了些,但勝在沒甚花樣在上面,大概還是可以讓兒子將就的。
歐陽致遠步出客廳時渾身上下都不自然,最貼身的不是自己的衣物,睡衣的
尺碼明顯已小了一號。可當他看見母親那忐忑不安的目光時,意識到自己的惡作
劇玩得有點過頭,遂從沙發後攬了母親的脖頸,「媽……對不起,兒子不該對你
發脾氣的……」
藍暖儀愜意地享受著兒子臉龐在耳鬢的廝磨,她並無委屈的感覺,倒是心裏
燃起一絲暖意:「傻孩子,是媽的錯呢…做教師的也這麼粗心大意……來,坐這
裏了--明兒媽下班再給你換……還要買些什麼東西麼?」
「不是放假了麼,怎麼還要上班?」歐陽致遠順手抄起旁邊的報紙。
「你們做學生的當然是放假啦,我還得和各科老師碰頭,議一下補習班的事
兒。下學期我帶的這個班眼看就是應屆班,上面不放心,說什麼也要讓各科給他
們填一下鴨子,這是規矩。說穿了也是為了高考的升學率,為了他們的政績。」
藍暖儀想到這個月還是不能把時間全部放在兒子身上,多少有點內疚和氣餒。
「哎,以前媽你不也常填我鴨子,不會是為了政績吧?」娘兒倆分開前,藍
暖儀倒是經常充當家庭教師這角色,如今卻難有機會再聽母親的諄諄叮嚀,歐陽
致遠不禁鼻頭微酸。
藍暖儀覺察到兒子情感的起伏,亦為他的依戀所感動,又不想再添漣漪:「
以前是你少不更事嘛,現在趕你去玩還來不及呢,總得張弛有度,將來歐陽家出
書呆子就笑死媽了。」
「從前你光教我讀書寫字,可沒教我怎麼吃喝玩樂。」
「找樂子還要當媽的教呀?你也別說人聽,貽笑大方咧。再說了,打小你就
一人小鬼大的主兒,還有用得著媽的地方?」
「我再大也就你兒子不是?兒子蹭媽的好處可是天經地義的……」
「一邊去,媽哪有什麼好處給你了。」嘴上如是說,那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卻
潤得藍暖儀心裏甜甜的,把別起的雙腿放平,兒子要枕她的大腿看報紙呢。
藍暖儀將電視掩護性地換了幾個台,悄悄低頭端詳兒子:真的長大成人啦,
上唇也有了好些毛茸茸的鬍子。之前在衛生間也撞到兒子的裸體,下面也有黑色
的毛;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也可肯定,黑色叢中還有一根……想起剛才說兒子
「人小鬼大」,他某個部位的健碩還真讓她陶醉、自豪,也讓她--迷亂。藍暖儀
這次不敢夾腿,雖然自己的內褲又濕了。
「媽,幫我看看額頭那青春痘,是不是熟了?有點疼。」歐陽致遠還是留意
到母親的目光,順帶著就提出這個要求。
「嗯…嗯?…媽瞧瞧……哎,是透了--別動,媽得擠它出來。」藍暖儀把兒
子的上半身都拖進自己懷裏,俯身仔細地研究那痘兒,細白的手指按在上面。
「……好大顆噢…,疼就告訴媽媽…」
歐陽致遠腦子裏忙著呢,天塌下來也顧不上了。他在享受著,身上有母親那
豐滿胸脯的輕壓,臉上有如蘭氣息的暗襲,額上有溫潤似玉的按摩:「媽,真想
一輩子就這樣在你懷裏躺著算了。」
「又說傻話了。」
「我可是說真的,爸說要替我找個後媽照顧我,其實他是為自己著想的,我
可不幹,天底下哪有倆媽的?他要真敢娶,我就搬回來!」
「你爸也有他的難處,老少爺們的,沒個女的在家把持一下不好,你不就常
向我投訴他煮的麵條麼?」
「哦,他就需要人照顧,我媽就不要人幫著買米拎菜了?好呀,到時候有人
照料他了,我就去照顧我媽去。一人一個,扯平了……」
一點溫熱的液體滴在歐陽致遠的臉上,嚇得他收了話頭睜眼瞄向母親。藍暖
儀正淚眼漣漣地看著他:「好兒子,乖兒子……媽沒白想你…沒白疼你……再讓
媽媽抱抱……麒麟兒……」哽咽聲中,久在心中想喚未喚的兒子的乳名終於沖口
而出。當年她曾在兒子同學面前無意中叫過他,被同學笑也令他生了好幾天的悶
氣,從此她就未敢開口,如今再也顧不得許多了。
時鐘緩緩地鳴過十二響,驚醒了沉思中的藍暖儀,也令她懷裏的兒子吐出一
句囈語,聽不太清楚,好象是「媽媽,我……」之類的。藍暖儀微微一笑,「奇
怪,這孩子白天總是'媽'前'媽'後的用單音,怎麼做夢倒喚起'媽媽'這種複語詞
來了,改天得問問。」輕輕拭去他眼角上的淚痕,估摸著怎樣才能把這近百斤的
寶貝弄到他臥房去。
藍暖儀把他抱起來時,歐陽致遠就察覺了,但他不打算讓母親知道而免得兩
人尷尬,何況能窩在母親的懷裏也是一件很愜意的事。直至母親在他額上輕吻離
去,他才能活動開身子,才有機會回味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想起母親那充滿成熟
韻味的豐軀,那扣人心弦的顰笑,還有此刻正緊包著自己襠部的母親的內褲……
歐陽致遠一個翻身把被頭摟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陣聳動,方才沉沉睡去……
藍暖儀就沒那麼好過了,她幾乎是軟倒在自己床上的。幸好兒子的臥房和她
的只是對門,不然她可真得爬著回來。只為了不把兒子弄醒,那和自己同一個重
量級的人兒,橫在臂彎裏就這麼抱了過去。
「女人無法做到的事,母親就做到了。」
藍暖儀有些得意:「明兒讓他知道母親的辛苦,且看他如何心疼我。」或許
兒子會一邊責怪自己一邊替自己按摩?藍暖儀又心動了。聯想起兒子對自己的依
戀和孝順,過得幾年,就有個寬厚的肩膀可依靠啦。
「麒麟兒當然有寬厚的肩膀,比那大衛健美多了。」
大衛?那可是一尊裸像……
「兒子今天也讓我看到了他的……」藍暖儀不自覺地把平時摟著睡的方枕移
到雙腿間輕輕地摩擦,自己的下身不爭氣,今晚已是第三次把內褲給潤透了。
「內褲……麒麟兒那不也有一條我的內褲麼?上面也曾沾過我這些…水兒,
如今,這本應貼在女人最隱秘的部位的布條……卻包著一個男人的……陰莖…」
藍暖儀強迫自己把「陰莖」兩字念出聲,下身腔道的收縮正如電流自下向上雷鳴
而至,若不在聲帶上尋找出爆發點,就享受不到那貫通全身的快感了,似乎也只
有這樣,才更能配合洶湧襲來的意淫高潮。
藍暖儀淚眼朦朧地盯著天花,任由軀體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搐:「謝謝你……
麒麟兒……,謝謝……」
久違了三年多的性高潮…………
(二)
歐陽致遠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是沐浴在晨曦中,儘管窗戶已拉上厚厚的落
地簾,陽光還是執意透過淺色的鏤花空隙裏灑了進來,這將是一個晴朗的伏天。
他作了個'大'字攤在床上不願意動彈,腦子裏回繞著的依然是昨夜的瘋狂舉
動。
「那可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啊,竟然會成為自己的性幻想對象。」歐陽致遠在
天人交戰著,自責的同時,又不由自主地在憑空勾勒母親的線條;正是這從未見
過的胴體,令他對異性更充滿了嚮往。想到這裏,那正處於晨勃狀態的陽具愈發
漲不可奈。歐陽致遠趕緊爬起來,他怕自己會再次褻瀆心目中高雅賢淑的母親。
外間沒母親的身影,只有餐桌上的早點靜靜地冒著熱氣,看來母親也是才出
門不久。他抄起旁邊的一張信筏,母親那娟秀的字體躍然紙上:
致兒:
媽媽去學校啦,中午才回來。你昨晚換下的衣服在陽臺外晾著,想上街逛的
話就去看看幹了沒好換上,梳粧檯那有錢。去了就別玩太晚,媽會想你呢。
歐陽致遠微微一笑,只有在母親身邊,才能領會到什麼是體貼入微;這不,
早點的旁邊,母親甚至把餐巾紙也摺成個小鶴兒擺在那裏,這可是他小時侯母親
用於哄他吃飯的招數呢。歐陽致遠心裏暖暖的,胡亂地把早點用完,換上自己的
衣服,小心翼翼地將那小紙鶴也揣進兜裏。對於母親的關愛他自覺無以回報,只
能上街逛逛,看有些什麼可以借花獻佛的拿來做些表示了。
北京路上,三伏天的熱浪掃不去人們逛街的興致,到處都是如出籠之鳥的少
男少女、無所事事的街痞流子,再不就是濃妝豔抹趁白天出來添衣購物的三陪女
郎。歐陽致遠也茫無頭緒地彙入這群無頭蒼蠅之中,兜裏的鈔票快被他捏出水來
了,還是拿不准主意要送母親些什麼。化妝品首飾之類的母親是不在意的,一些
生活用品又作不了禮物……
他下意識地跟在一對身材妖嬈的女郎後頭,欣賞她們那撩人的步姿和隱隱約
約透出來的內衣。平時和夥伴們談及這些「小姐」時,嘴上都掛著對她們的不屑
,可心裏……
「唉,我要能送套這些內衣給媽媽就好了,穿在她身上可比這些小姐強多了
--對了,我不能送內衣,外套總沒問題了吧?」
拿定主意的歐陽致遠精神大振,快步拋離兩個在那唧唧喳喳的女孩子,一頭
紮進「廣百新翼」那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女裝部前的歐陽致遠又犯了愁,女人的時裝他不會選不說,眼見裏面的人不
是成雙成對就是清一色的女孩子,他一半大毛孩,闖進去算哪回事?
呆立半晌,進退兩難的歐陽致遠做了個決定,「求個女的幫忙吧。」對著玻
璃櫥窗整了整儀容,確認自己不象小流氓之後就向對面走去。那裏的休息座上有
個正在籍看書憩息的女人,也是他觀察了好一會的目標,只因那女的看上去和母
親的年齡相去不遠,也有著一副不施粉黛亦盡現柔媚的儀容。最主要一點,身段
應該也差不離吧?
「阿姨……小…姐…」
「哦…,您是叫我嗎?」那婦人抬頭目視眼前這唐突了她的男孩子,優雅地
把書合上。
「是的……,是這樣,今天是我母親的生日,我想送件禮物給她,又不知送
些什麼好,想來想去就買件衣服可能會好些,可又不知如何選款式,方才在旁邊
見著您,琢磨著您和我母親的身材差不多,想麻煩您能不能幫個忙到那兒替我挑
挑,謝謝您了。」歐陽致遠語無倫次地把話一口氣說完,汗也不敢擦地象個做錯
事的孩子立在那裏。
「哎,你別說那麼快呀,我都聽不大清楚,可以再說一次麼?喏……把汗擦
擦…」一隻皓膚如玉的纖手捏著張紙巾遞到他眼皮底下,潔白的紙巾加上光線的
襯影,那手指恍若透明一般。
歐陽致遠定了定神,眼見這婦人雖是姿容豔麗,卻也平易近人。他籲了口長
氣,把适才的話放慢速度又說了一遍,祈求之情溢於言表。
「噢,這麼回事呀……難為你一片孝心,我是舉手之勞,當然沒問題咯。這
就去吧--怎麼稱呼你呢?」婦人把書塞進小坤包裏,側身回問歐陽致遠。
「我叫歐陽致遠,您叫我小致好了,我媽媽也這麼叫的。」歐陽致遠緊上兩
步,和婦人一道進了女裝部。
「嗯……小致,別'您'來'您'去的,我姓容,容馨鈺,溫馨的馨,玲瓏的玲
。适才你'阿姨''小姐'的亂叫,那麼你叫我容姨也行,馨姐也好,你選哪樣呢?
」容馨玲隨手拿起一條裙子,蛾眉輕揚,矜笑著問歐陽致遠。
吃了十五年的白米飯,歐陽致遠還是第一次獨個兒和這種少婦在一起侃笑。
面前這容馨玲淡淡的眉毛這麼一軒,紅紅的嘴唇這麼一噘,眸裏儘是浮波流
動,不禁有些慌了手腳,「……呃…,自然是叫你馨姐了--如果你是問我選哪樣
衣服,我就不知道了。」額上細細的冷汗又冒了出來。
容馨玲眼見這十來歲的少年多少有些手足無措,心覺不忍之餘也感動於他的
天真無邪,遂收斂調侃辭色:「哎,小致…,你不是叫我馨姐麼,那你就是我弟
弟啦,咱們就別鬧生分了。這麼著,你母親多大年紀了?又做哪行的呢?馨姐知
道了也好配一配。」
「哦,我媽媽三十六啦,當教師的,就在市一中。」歐陽致遠打量著正在貨
架上挑選的容馨玲,她穿了一套寬鬆的淺藍色休閒裝,頭上松松地挽了個雲髻,
舉手投足間自是揮灑如意,又不失嫵媚綽態。「其實馨姐你身上這套就挺好的。
」
「你母親……」容馨玲頓了頓,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隨著歐陽致遠的目光
回顧自己身上,「既是為人師表的靈魂工程師,咱們就替她挑一套大體點兒的,
我這身打扮可上不了講臺……哎,這個怎麼樣?」她手裏拿著的是一套配有小褂
的鵝黃色旗袍,典雅中不失時髦。
「馨姐你說了算,我是不懂的,主要就是我母親穿上去合身就好。」
「式樣是沒錯的了,我去試試看合不合身,替我拿著這包包。」
「好的……,馨姐,你才認識我半個小時,進去換衣服不怕我拿你手袋跑了
?」歐陽致遠看著容馨玲婀娜的背影,忍不住追問一句。
「哦?跑了只能怪你馨姐遇人不淑啦。」容馨玲回眸一笑,意識到自己又在
調侃這少年了,忙臉熱熱的走進試衣室。
待到容馨玲在歐陽致遠面前慢慢地轉了一圈後,他幾乎找不出可以形容自己
的感覺。換裝後的容馨玲一掃剛才那嬌慵懶散的神態,在旗袍絲般亮麗的光澤襯
托下,渾身上下亦是瑩然有光,神采飛揚,胴體曲線更是凹凸有致,畢露無疑。
歐陽致遠口中喃喃兩句,全然忘卻此時正處於囂喧人群中。
容馨玲不好意思地環顧四周,避去旁人頻頻側目的眼光低笑道:「小致?你
在那兒謅些什麼哪?」
回過神來的歐陽致遠搔搔腦袋,訕笑數聲:「我想起一句古辭,'皎若太陽
升朝霞,灼若芙蓉出綠波',就是說馨姐你了。」
容馨玲輕啐一口,在他額頭敲了個爆粟,嗔道:「還以為你純真無邪呢,誰
知道也是個小不正經的。」話雖如此,臉上卻是紅暈生頰,嬌羞無限,全然不似
年過而立之少婦。
歐陽致遠在一旁嘖嘖讚歎著,容馨玲的隨和讓他也放膽了許多,索性涎著臉
抱著那小坤包在一旁笑道:「馨姐,能告知小弟姐姐芳齡幾何麼?」
正在試衣鏡前扯袖弄襟的容馨玲從鏡子裏看著身後的這個小鬼頭,似笑非笑
地道:「三…十,怎麼?」不知何故,她不自覺地把年齡減去了兩歲,此情此景
依稀重現出昨日的戀愛季節,她竟有點緊張地留意著鏡中人的反應。
「騙人的吧?」歐陽致遠上前一步替她把散下來的秀髮順了順,眯著眼手支
下巴擺出個色狼甫士:「有水分……,怎麼我看著象未成年少女呢……」
「去去去,」容馨玲暗暗鬆口氣,回身扳了歐陽致遠的雙肩向前推。「找小
姐開單給錢去,什麼未成年少女的亂講。」她心裏甜甜的看著少年的背影,又道
:「開兩單,錢包就在手袋裏了。」
歐陽致遠聞言回過身,把小坤包遞到她面前:「是我給母親買的,怎麼好用
馨姐你的錢呢?」
「叫你去你就去,還問什麼,你那錢敢說不是你母親的?哪一個?兒是你賺
的?」見他聳拉了頭,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重,忙柔聲道:「去吧,用馨姐的錢
,就算姐給你的見面禮好麼?」
「噢……,可幹嘛要兩套呢?」
「一份送你母親,馨姐也留一份,快去吧。」看著歐陽致遠離去,容馨玲心
裏又補了一句:「還不是你喜歡……」臉上已是發燒不已羞不可奈,忙轉身避開
途人的目光在貨架上撥弄著,暗想:「同一款已是勉強,總不能和……他母親,
同一顏色吧?」
歐陽致遠可沒那麼多心思,天上掉下來一個比林妹妹好不知多少倍的馨姐姐
,這可是他十多年裏想都不敢想的事。一路上,扯著這姐姐的手就不願意鬆開過
,逢事必問,自是有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單親家庭給他造成的鬱悶已一掃而
空。
容馨玲任由歐陽致遠牽扯著,漫不經心地回應著他那千奇百怪雜七雜八的問
題,心裏滿是甜蜜和歡喜。然而甜蜜因何故,歡喜為哪樣,卻又說不清。是為多
了個弟弟呢?還是為有人撥動了她的心弦?偶爾她會呆呆地在後頭看著這愛出汗
的少年,他只不過是個少年……
「小致,你等會兒……」紅綠燈前,容馨玲忽然意識到他是把自己往他家的
路上帶,遂停下腳步顰了眉頭,似乎要決定一件事。
「咦,幹嘛呢馨姐?」
容馨玲拉了他掏出手絹按去那滿額的細汗,柔聲道:「馨姐還要去一個朋友
家,不能陪你了,你自個兒回家好麼?」
「可是……,這可是你送給我母親的禮物呢。不過今天可不是她的生日,我
騙你的……,對不起,馨姐。不過我也要讓媽媽認識一下我的新姐姐呀。」歐陽
致遠晃晃容馨玲的手,一臉的誠摯期盼。
容馨玲把手絹塞進他的褲兜裏,抬頭看看紅綠燈,暗忖再不能和他同一方向
走下去,遂笑道:「改天吧,有機會一定登門拜訪。」情緒的突然低落令她的話
也變得有點生硬客套,但也顧不得許多了,扭頭隨著人流步入斑馬線。
她不敢回頭,怕見到歐陽致遠那失望的眼神,卻不知自己眼眶早已朦朧。
「小致……,歐陽……,」她內心不願意承認這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因而
也不自覺地替他改了個昵稱,仿佛如此才能平衡他們之間的年齡差距。「你母親
……,應該就是藍暖儀吧?現在這樣兒,我又怎麼敢去見她呢……」容馨玲覺得
上帝給她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歐陽致遠有點摸不著頭腦的看著容馨玲象只淺藍色的蝴蝶般漸漸融入人海之
中,才猛然想起得問她要個電話號碼,不然以後哪還有可能再碰得上?忙擠出人
群,高喊著「馨姐」就沖了過去。
回應他的,是輪胎與地面摩擦所發出的刺耳的尖叫聲和四周的驚呼聲。
歐陽致遠只來得及想一個字。
「Shit!」
*** *** *** ***
躺在病床上的歐陽致遠從頭到尾只擔心一件事。
當他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時,知道越是擔心的東西來得就越快,苦笑著向旁邊
的護士擠擠眼,母親的腳步簡直還在醫院大門外就聽到了。
藍暖儀以她從未有過的敏捷撲到病床前,話未出口已語不成音:「麒……小
致……,傷哪了?……你說話呀……,手呢?腳呢?……讓媽看看……」
歐陽致遠半拉著眼皮,有氣無力地道:「媽,真對不住……,本應下半輩子
該兒子服侍您的,如今卻反過來了……,兒子不孝……還真不如死了乾淨……」
「不許說這些!你再怎麼著也是我兒子,媽願意服侍你一輩子,嗯,這就跟
你爸說去。」藍暖儀似乎早已作了最壞的打算,此刻倒變得堅定起來,從包裏翻
出電話作勢便打。
旁邊的護士小姐看不下去了,扯下口罩笑道:「哎,這位姐姐你幹嘛呢?病
房裏不許打手機。」
藍暖儀抬頭看看護士,又看看已拉過毛毯蒙頭蓋臉的兒子,覺得有點不大對
勁:「怎麼……,小姐,我兒子他……」
那護士再也忍不住,嘻嘻笑道:「他還能怎麼了,剛才您沒看見,整個兒行
如風坐如鍾的。同事給我打的飯都他吃了不算,還要跟我賭饅頭咧……」
話未說完,藍暖儀已撲到床上,笑?道:「小猴兒你別藏頭露尾的……,出
來!諢得你老媽子好慘。」沒頭沒腦地照著頭上就擂去,還沒兩下,又摟著兒子
泣不成聲。短短幾分鐘間的大悲大喜,竟讓她有了失而復得的感覺,懷裏的這個
寶貝兒,任誰也不能再搶了去。
歐陽致遠扶了母親的肩膀與她對視著,數小時前的經歷雖只不過在電光火石
間,卻也是他再世為人的經歷,讓他在後面的時間裏回味無窮。原來眼前這個把
他視為最珍貴的財富的人,才是他最不可失去的人。
看著母親猶如帶雨梨花的嬌容似又多了幾分憔悴,一股歉意油然而升,歐陽
致遠情不自禁地附唇吻去那腮邊的淚滴,輕摟著在耳鬢不住地廝磨:「媽媽……
對不起,是麒麟兒不好,讓您受驚了,對不起……媽媽……」
藍暖儀第一次聽到兒子用複語詞稱呼她,還第一次用乳名自稱,心裏激動莫
名:「媽媽沒事,是媽媽不好,不該把你獨個兒留在家的……」
一旁的護士早已被他們間的親情流露所感動,悄悄地吸吸鼻頭,笑道:「好
了,不都沒事嘛,娘兒倆也別傷神了。大夫說這位小哥兒還得再留院觀察一晚上
才能回去,姐姐你就看著辦吧。」說著輕輕地帶門離去。
「你到底傷哪了?總不會被車撞了一點事都沒有吧?要不大夫也不會留你住
一晚上了。你也真是的,好好的和那些鐵疙瘩較什麼勁呢……」藍暖儀多少有點
不放心,一邊數落著兒子,一邊在他身上東捏捏西拽拽,生怕他會留下什麼後遺
症之類的。
「媽你甭擔心,肉長在我自個身上還有不知道的?就是摔在地上時墩了一下
屁股,好痛……,其實那車也就一破中巴,本來就快不到哪去,到我面前時也快
煞定了,就差那麼一點--」歐陽致遠伸個小指頭比了比,「我是見勢不妙,雙掌
在他車頭這麼的一按--呵呵,標準的韋小寶版'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這裏的市
政工程質量不錯,水泥路面真他娘娘的夠硬。」歐陽致遠一高興,粗話也不留心
蹦了出來。「不過我替你兒子報仇啦,那車比我傷得還重,呵呵。」
兒子說得輕描淡寫,藍暖儀卻聽得驚心動魄,合了他的雙手按在自己起伏不
定的胸口上:「不許說了,媽不敢聽,以後不許再這麼的嚇唬媽媽了知道麼……
總是媽媽的錯,獨個兒扔下你……」合眼念得一聲佛,又是瑩然淚下。
歐陽致遠默然地看著母親,整件事自始至終,母親沒真正地怪責於他,反倒
把錯都歸咎於自己身上。
母親也是人,何況還是孤身只影的女人。出門在外,面對的是工作壓力流言
蜚語;下班回家,迎接她的只有死火冷灶粗茶淡飯;沒人對她噓寒問暖,沒人慰
她空虛寂寞;母親總能默默地忍受下來,從未聽過她為自己訴過一次苦、掉過一
滴淚。
這一次,過錯完全在於他的一件事,卻導致母親的強烈自責。對於母親的無
條件付出,他曾給予過她收穫麼?念及至此,他重新打量面前的母親。此時她依
然合著雙眼,長長的睫毛下淚珠瑩動,有如玉承明珠花凝曉露;豐滿的胸脯間輕
起緩伏,似能將他的手掌埋沒其中。歐陽致遠不禁由敬生癡,由癡生愛,遂支起
上身,一手環了母親腰間,輕輕地向還有點蒼白的嘴唇吻去。
唇邊突如其來的溫暖,讓藍暖儀著實嚇了一跳,待感覺到是兒子的嘴唇貼在
上面時,她更不敢睜開眼睛,但覺心中有如鹿撞,既喜他的溫存體貼,亦羞於他
的鹵莽衝動,更怕他會失去理智。她手放在兒子的肩膀上,準備抵住他有可能的
進一步動作,可又不想他離去,「抵」慢慢變成「按」,只求時間就此定格。
有如十數年的十數秒過後,藍暖儀還是隱隱覺得不妥,隨即脫離開兒子的雙
唇,喘了口氣細聲道:「小致,我們…不該這樣的。」話是她摟住歐陽致遠的肩
膀在耳邊說的,讓他有吹氣如蘭的感覺。「…嗯……,媽媽得走啦……,探病時
間快過了。」她一直不敢看兒子的眼眸,似乎因為是她主動脫離他的懷抱的緣故
,藍暖儀總覺得有點對不起兒子。
氣氛有點尷尬………
歐陽致遠倚在床邊,一眼瞥見小桌旁放著的紙袋,才想起今天的上街目的,
慶倖自己找到了話題:「媽,這是我送你的一件禮物,也是我今天唯一的收穫了
。」
由旗袍聯想到馨姐,他心裏縮了縮,本應還有收穫的……,假如母親知道他
多了個一個寵愛他的姐姐,會不會也很高興呢?可是馨姐說走就走了呢,他覺得
自己很委屈。
藍暖儀與其說高興,不如說是激動來得確切些,脯兒養兒,不就盼著今天的
到來麼?她把旗袍展在胸前比了又比,興奮之情溢於言。別說是件旗袍,就是塊
桌布,只要是兒子的心意,她也會毫不猶豫地披在身上。「小致,謝謝你啦,怎
麼就想到送媽媽禮物了?…嗯,親一個…」說著在他額上輕輕印了一下,她可不
敢造次。
「媽媽,喜歡嗎?」
「喜歡,真的喜歡……」
「那麼換上也讓我瞧瞧……我漂亮的媽媽。」
「……就在這裏麼?」藍暖儀環顧四周,有點猶豫。
「怕什麼啦,這又沒外人,兒子又沒說要你脫光光的……」到底是少年人,
歐陽致遠很快從鬱悶中恢復過來。他發現調侃母親原來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用
詞上的挑逗也令他有一種異樣快感。
「嗯…嗯?你說什麼?……」藍暖儀突然發現兒子正一臉的壞笑地盯著她,
不由得暈生雙頰,嗔道:「不來了,媽媽的豆腐都要吃。」
「哈哈哈,媽媽,虧你剛才還一本正經地'嗯'哪,'嗯'……,要是我表現得
再老實些,說不定媽媽你真的就換上了,是麼?」
「想得你美咧,懶得跟你貧嘴。」藍暖儀掩飾著滿臉通紅的雙頰,伏身收拾
兒子換下來的衣服。「呃…今晚就穿這病號服吧,衣服我拿回去洗,明天換些新
的給你出院。早點休息,媽走了。」
「媽~~~」
「嗯?」藍暖儀扶著門把,心裏有點忐忑,生怕這寶貝兒子又搞些什麼新花
樣出來,她就得奪路而逃了。
「明天你就換這衣服來接我好麼?我好想看看。」
「好呀,你該休息啦,別成晚在那胡思亂想的……」藍暖儀臉上又是一紅,
到底誰在胡思亂想呢?不等兒子有所反擊,已把門帶上匆匆而去。
*** *** *** ***
一路上藍暖儀覺得自己似乎是泡在蜜糖罐裏輕飄飄就回到家的,緊接著心情
愉快地賞了自己一個舒服的泡澡,才開始收拾被兒子弄得亂七八糟的東西。她挺
佩服兒子的,一個上午的工夫他就能把家裏翻了個底朝天。「這才是男孩子的本
性?。」她幸福地執拾著,口裏的小曲也不停地哼。
直至她拿起一件物事,小曲才停下來。
藍暖儀做賊似的看看四周,飛快地把那東西掖在睡裙兜裏,臉頰是早已憋了
個通紅。她自嘲地笑了笑,這不自個兒家麼,心虛為的是哪樣咧。
再檢視下去時,她笑不出來了。
兒子褲兜裏的東西還真多。那捏成一團的鈔票,應該是從她抽屜裏拿的錢了
,小傢夥一點沒變,錢到他手裏左捏右揣就是不捨得用。還有那小紙鶴,想要讓
媽媽多折幾隻不就完了,用得著當寶似的塞滿那褲兜?話雖如是說,藍暖儀心也
暖暖的,小傢夥戀母,那就不消說啦。
真正讓她犯愁的,是那條手絹。
兒子是從來不帶手絹她是知道的,而且這也不是男孩子用的那一類。放到鼻
端嗅嗅,居然還有陣馥鬱馨香。
「象在哪聞過?好熟悉的味兒……」藍暖儀努力地回憶著,也是理不出個頭
緒,結果倒是令自己泛起一絲莫名其妙的醋意:「不行,明兒得問問他,認識個
女孩子也不告媽一聲……」然後又強迫自己相信:「他有女朋友還不會跟我說?
在這裏他早已不認識什麼女孩子啦。不定這手絹兒是他在哪裡撿到的吧……」
自我安慰令藍暖儀的心情好了些,曲兒複又哼起來,歌照唱,活也得照做,
明兒還要換上新衣服給兒子看呢。
……………………………………………
直至回到臥房藍暖儀才把剛才「偷」到的東西拿出來。那是兒子今早換下的
睡衣堆裏本應屬於她的一條白色內褲,昨晚她讓兒子將就著穿的。
薄薄的布料上有一灘淺黃色的汙跡。不消說,這肯定是兒子的精液,昨晚他
夢遺了。
藍暖儀猶豫一下,手指輕輕掃過那灘汙跡,這可是兒子的精液呢,卻出現在
母親的內褲上。她放在鼻下聞了聞,比那手絹的香氣好聞多了…。他昨晚夢見什
麼才會有這麼多的激情?她臉上火辣辣的,想起方才兒子那一臉的壞笑。如果不
是那曖昧的笑意,恐怕當時她就會順從兒子的話在他面前換上那旗袍了。
藍暖儀覺得有點後悔,為什麼當時就不敢脫下來呢,兒子不也說了嗎,「又
沒說要你脫光光的……」讓他也看看母親那驕傲的身段多好……藍暖儀輕喘一口
氣,悄然撩開睡裙的下擺:「小致……你在那邊睡了嗎……」
(三、上)
歐陽致遠趴在窗戶上焦急地看著樓下的綠蔭小道,不出意外的話,母親很快
將在那裏經過,將他帶離這個放眼皆白色的救死扶傷之地。
樹陰下,先是邁出一隻綁著細帶涼鞋的素腿,緊接著是飄逸的裙擺和纖細的
柳腰,母親婀娜的身姿終於出現在他瞳孔裏,這次母親把她常挽的屬於中年婦女
特有的髮髻散了開來,微風迎襲,及腰長髮亦輕舞飛揚。轉眼間一個雍麗高雅的
居家少婦,換位成了一個清秀脫俗的窈窕淑女。
「不對,不是答應了穿那身旗袍的麼,怎麼還是這種連衣長裙?遲到加違諾
,嘿嘿,你有難了。」歐陽致遠握了握拳頭,轉身貓在門後,「不把你嚇個魂飛
魄散才怪。」
果不出所料,當歐陽致遠從後面抱緊藍暖儀時,她是唬了個腰酸腿軟,還沒
來得及做出反應,驚呼聲已被一隻手捂在了喉嚨裏。
歐陽致遠撩一後腿把門踢上,隨即將母親壓在病床上,左手依然捂著她的櫻
口,右手掐了脖子,惡狠狠地道:「小娘們好大膽子,誰讓你進來的,進來幹什
麼?說!」他沒想到自己有不合邏輯的地方,既是捂著人的嘴,怎還要人說呢?
藍暖儀看著兒子那滿臉稚氣的凶樣,心神稍定,眼裏儘是笑意,苦於口不能
動,只好捏了小拳不住地擂他後背。歐陽致遠笑道:「哦?還敢反抗?看來不讓
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打算招了……」右手微微下力,擄那軟滑的天鵝頸。藍暖儀心
裏暗笑,向兒子撲閃兩下大眼睛,眼皮子一合頭一側,沒了動靜。
歐陽致遠挪開左手,悶道:「媽,這算哪一出咧?」
藍暖儀閉著眼睛笑道:「你掐喉捂口的,自然是背過氣去了。」
「哪有這麼快就暈的?」
「我才不理呢,反正就是暈了。」
歐陽致遠站直身子搔搔頭,戲沒按他的思路往下排,這大導演當然有那麼點
束手無策。
「哪有強迫自己暈過去的?」他乾咽一下喉嚨,「嘿,還反客為主了?」
「嗯……,看來得試試這個……」
……
「喂!」藍暖儀滿臉通紅地跳起來,掩了口笑道:「你……你……這哪是人
工呼吸了?分明是偷吃口紅……」
歐陽致遠舔舔上唇,笑道:「行,挺香的……哎媽,第一次見你用口紅……
喲!還描眉畫影的咧,出去可得離我遠點。」
「為什麼?」藍暖儀摸摸自己的臉,又上下打量一番,神色狐疑中帶點失望
。
「你也不為兒子著想著想,這麼光彩照人的走在外面,我在旁邊當反面教材
哪?再說了,上來幾個二流子撥撩你,我可打不過人家。」歐陽致遠倚了床頭氣
定神閑的上下指點一番,大有形象設計師的派頭。
藍暖儀心中一顆大石落了地,臉上又加一層紅暈,隨手抄起帶來的衣服蒙頭
蓋臉地摔過去:「去,就知道耍貧嘴。把衣服換上,再不走又多算一天錢了。」
「你賴在這我怎麼換哪,有人撞進來那算什麼事。」歐陽致遠抱著衣服,想
到那天被母親撞破時她的嬌羞神態,不禁悠然神往,下身之物勃然而起,若不是
顧忌這裏還算公眾場合,便要重施故技了。
「還稀罕咧,你那光屁股媽都不知洗了多少次了。方才…你……你…做'人
工呼吸'時怎麼就不怕有人撞進來了?哼……,我結帳拿藥去,換好衣服後頭跟
著到藥房那等我了。」
回身收拾東西出門,藍暖儀一路上還在為自己的大膽感到害羞和驚訝,卻沒
有後悔。昨晚的那次高潮後,她意識到兒子已是她生命中的全部。她也曾試圖將
兒子從性幻想的角色中剔除開去,然而三年裏僅有的兩次性高潮,兒子都充當了
主角,而且只是在虛擬的幻象中,如果有一天他能以那回在浴室時的狀態來到她
的裸體前,站在她雙腿之間,豈不更………
藍暖儀扶著牆絞了絞腿,重重地籲出一口氣。不知是否三年的禁錮令她積累
了太多的欲望,如今是一潰千里。每每念起兒子那裏的偉岸,總能讓她唇幹舌燥
。
「奇怪……難不成身上的液體都變那水兒流下面去了?」她暗自羞赫一笑,
真絲料子的內褲吸水性不強,面積又小,整個大腿根都黏黏糊糊的了。
*** *** *** ***
江濱綠蔭道上,歐陽致遠還真說到做到,一路上只是手插褲兜不緊不慢地跟
在藍暖儀身後,她走也走,她停也停,還不忘配以兩眼問天嘴嘬小調的姿勢,直
把藍暖儀弄了個好氣又好笑:「你過來!」
「我不過來。」
「看你那小流氓的樣兒,媽哪招你惹你了?快過來擦把汗。」藍暖儀氣笑著
把兒子扯到一旁,忘帶巾帕,只好攤了素掌在他額上一陣輕抹,軟語央求道:「
還沒玩夠麼,陪媽媽身邊好不好?」
「那沒問題,不過媽你既然違了自己的諾言,總得有個交待才說得過去吧,
不然就這樣出來混又怎能以身作則地為人師表呢?」兒子一口武俠小說裏江湖中
人的口吻,耳提面命地進行著他的諄諄教誨。
「喲,媽還犯錯誤啦,倒說來聽聽?」藍暖儀扳了他的肩膀,倚在江邊欄杆
興致盎然地替他理順被江風吹亂的頭髮。
「別那麼近啦--沒瞅著人都往這邊看嘛……你說,昨個兒答應穿那身旗袍的
,幹嘛騙我?」歐陽致遠眼見母親嘻嘻哈哈地應付于他,全然沒將這語重心長的
教導放在心上,不禁大感沒趣,咕噥著拿開她搭在肩膀的手臂,一腳將個空易拉
罐踢入江中。
「鬧了半天就這事?」藍暖儀堅持摟著兒子的肩膀,她才懶得理會旁人那些
無聊的目光呢,附嘴在他耳邊悄聲道:「媽想呀,這是咱家小致第一次孝敬母親
呢,媽是希望穿在身上第一個見到的就是小致。回到家裏媽就穿給你看,到時候
麼……麒麟兒…想怎麼看就……都行呢…」她越說越覺羞不可抑,雙腿又不自覺
地絞在一起,這反應也來得太快了。
「真的?!」歐陽致遠臉上鬱雲盡散,喜道:「幹嘛不早告訴我,害得我亂
生悶氣。」
「哎,你有問過?到頭來還成我的錯咧……,再說了,……人家不也想給你
個驚喜麼。」藍暖儀滿足地看著兒子的反應,左手繞過他後項捏弄那耳墜子。不
經意間,她已用上女人撒嬌的自家代稱「人家」了。
心裏有了期望,自然事事快人一步,於是反倒過來成了歐陽致遠頻頻催母親
加快步伐,若不是家門已遙遙在望,恐怕他就得揚手截計程車了。藍暖儀微笑著
任由兒子牽拽自己前行,她有自己的盤算,要來的終究得來,既然會來,幹嘛不
讓它來個淋漓盡致的呢?她也有期待,希望今天能成為這個新心上人一輩子也忘
不了的好日子……
甫進大門,歐陽致遠長出口氣,嚷嚷著「累死我了」便倒在沙發上,和「那
一破中巴」過招後,至今誰是勝利者已不言而喻。他恨恨地揉著臀部,只怪自己
的「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練得不到家。「下次讓老子再碰上……,哼哼,用屁
股也把它廢了。」
他嘀咕一句,藍暖儀就一邊笑著附和「哎,對!」,「就是。」,「下次讓
它好看!」,一邊腳不點地的拿來毛巾,又取了杯涼開水放幾上,才安心地坐一
旁為他打出個小紙扇。
半晌,歐陽致遠掀開眼皮子,拉長聲調道:「媽~~~~,剛才你說過什麼
來著?」
藍暖儀似笑非笑,滿臉無辜地擺出個失憶狀:「啊?沒說過什麼呀?對了,
醫生倒是發過話了。」
「又關醫生事?」
「可不,醫生說回到家還要給你擦藥水呢,這幾天也不宜做些劇烈運動…」
她臉上微微一紅,此時此刻,任何帶暗示性的詞句都能讓她春心蕩漾,偏偏
現在又不是時候。「來,翻身。」
歐陽致遠心不甘情不願地咕噥著,反身橫趴在沙發上:「又上當了,媽媽你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狡猾的?」
「媽哪裡狡猾了,不是為你好麼。剛進門就直嚷嚷累,還不是那內傷惹的?
早知道不該和你走著回來的。」
藍暖儀卷起兒子的T恤,把褲子向下拉了拉,露出的半邊臀部上儘是黑一塊
紫一塊的青淤。她心疼地吸口氣:「快,把皮帶松了,瞧瞧……整個兒包公臉在
這畫著呢。」心一急,兒子的暴露她卻沒空往那邊去想了,雙手倒上藥水,細細
地在那些青淤上揉按著。
歐陽致遠緊合上雙腿閉著眼睛大氣不敢出,早在母親褪下他褲子時他就拼命
在忍了,然而胯下還是頑強地顯示著它的剛烈。母親軟膩的手掌在臀部上每推動
一下,似乎就有一股血氣湧向喉頭。他悄悄地翹了臀部一下,試圖調整陽具因勃
起而造成壓迫的不適,目的尚未達到,卻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這一聲呻吟把藍暖儀唬了一跳,俯身上前急道:「小致,哪疼呢?告訴媽,
哪疼?」
歐陽致遠把頭埋在臂彎裏,悶聲道:「沒用,媽你幫不了我的。」趁著母親
的眼光沒留意下身,把臀部大幅度地聳了一下,陽具終於能呆在最合適的地方,
他適意地發出一聲歎息。
然而藍暖儀焦急中還是沒聽出味來,柔聲道:「傻孩子,哪有媽幫不了你的
地方,幫不了也要幫,說呀,哪疼呢?」
「……對面…」
「對面?什麼對……」藍暖儀霎時滿臉通紅,自己的手掌還按在兒子的屁股
上,屁股的對面還能有什麼?她暗罵自己糊塗,悄悄低頭審視,從沙發和兒子腹
股間的空隙中,隱隱看到那「兒子的偉岸」被壓在沙發裏。藍暖儀合腿跪在小地
毯上,強忍著內心的激動,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柔些:「現在……很……難
過麼?」
歐陽致遠不言聲地在臂彎裏點點頭。
藍暖儀抿著唇笑笑,輕扳兒子的胯部:「來,翻過身子,……讓……讓媽看
看……好麼?」
「唔……不……」這是在歐陽致遠腦子裏幻象過無數次的一幕,真的到來之
際,他卻大感羞慚,眼睛尚且不敢睜開,更談不上將醜態展現於母親面前了。
「別怕……媽沒怪你呀,要不你就閉著眼……好不好?」藍暖儀軟語在兒子
耳邊籍慰著,終於將他的身子翻了過來。
「總算……」藍暖儀一陣眩幻,只覺心就快從腔裏跳出來,遂用右手輕輕握
住兒子那一下一下跳動的陽具。「真的好偉大……」即使相距上尺,依然能感受
到那逼人的熱力。她從內心由衷地發出讚歎,也為自己有這麼個兒子感到驕傲。
「小致,現在還……疼麼?」
「本來就不疼,就是老…漲得…難受…,媽,別放開我的手……」歐陽致遠
依然不敢睜眼,甚至還把左手小臂也擱在雙眼上,右手則在空中揮舞著。
藍暖儀本想將雙手都用上,眼見兒子還是需要依託,忙伸左掌讓他握住了:
「哎,別怕……媽在這呢……」
「……媽,你的手真軟和……可以多動動麼……媽媽……」歐陽致遠心裏非
常矛盾,眼看那團火在胯間竄來竄去的,母親只需再多點抽動,恐怕就得噴?而
出,讓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又希望母親能緩緩氣,但求在那柔膩的掌中多呆一
會……
「麒麟兒……乖,別老忍著……會憋壞身子的……」藍暖儀緊張的心情比之
兒子有過之而無不及,腿根隱隱傳來酥麻的感覺,卻又不忍棄兒子之手而去。她
緊盯著那即將成為火山口的地方,只要手肚兒在那紫亮的冠部掃多那麼一兩下,
兒子的岩漿就會第一次出現在她眼前。
藍暖儀咬咬上唇,牽著兒子的左手按在自己豐滿的胸脯上:「麒麟兒……,
出來了麼?……摸摸媽這兒……你會舒服些的……」
正說話間,藍暖儀忽覺一陣疼痛酥麻,發現乳房已是被兒子緊緊握住了往回
收,慌忙跟隨著俯下身子,惟恐乳房會從他不能滿握的手間滑了開去,再配以加
快右手的抽動頻率。就在這一?間,兒子嘶啞地呻吟一聲,火山終於在急劇膨脹
和跳動中爆發了。
「這麼多!」她驚奇地注視著這壯麗的噴發,眼裏霎起一陣水霧,看到兒子
心滿意足地享受了高潮,她覺得比發生在自己體內還要高興,右手依然緩緩抽動
,唇卻忍不住向兒子吻去……
(三、下)
兒子從鼻孔裏喘出的粗氣不斷地噴在她的臉上,使她更覺自己籠罩在一片高
溫之中。「他的問題解決了,可苦了我啦。」藍暖儀輕輕撬開他的牙關,靈舌在
兒子口腔中撩動,趁他還閉眼享受餘歡時,手已悄然放到自己小腹下,再不釋放
些感覺出來,恐怕她就得軟在當場了。
「這就是'法國濕吻'了麼?」歐陽致遠暗忖,配合著母親將舌頭攪和在一起
。
聽一些有戀愛經驗的夥伴們說過,「濕吻」是情侶間才能做的事,那麼,自
己和母親豈不是在……「當然,要不母親怎會讓我摸她的奶子呢。」他把右手也
按在另一隻乳房上,雖然有乳罩的阻隔,但這並不防礙他的好奇心,畢竟這是他
雙手接觸到的第一對乳房。
藍暖儀艱難地在自己胯間摸索著,動作不敢太大,恐兒子有所察覺。她恨自
己今早為顯身體曲線而帶了這種乳罩,罩杯面積大,還有一塊硬硬的海綿杯托。
「麒麟兒哪摸得著了?」正暗自嘀咕間,歐陽致遠的手勁加重,乳房的酥麻和腿
根的快意撞在一起,她忍不住呻吟一聲。
「媽媽……」歐陽致遠自以為捏疼了母親,嚇得睜開眼睛,雙手也脫離了目
標。「對不起……」
藍暖儀也唬得不輕,慌忙將手脫離胯部:「傻小致,到這年紀的男孩兒都這
樣,都怪媽沒多把心思放你身上,哪就能說錯了。」順手拿毛巾替他清潔周圍的
狼籍,兒子的勁道不差,直如天女散花般到處皆是。
「你還是躺在這裏休息一會,這……這種東西蠻傷身子骨的……,待會醒來
自己找些東西吃好了,冰箱有的,媽還得趕去學校,下午的課沒人頂呢……」
不知是母親的絮叨的功效還是興奮過後的低潮,歐陽致遠漸漸浮起一絲倦意
,迷迷糊糊地接受了母親在臉頰的一下親吻,合眼回味他的餘音去了。
藍暖儀抿嘴一笑,輕輕地替兒子掖上褲子,在那一片黑黑細細的茸毛中,兒
子的偉岸安靜地搭在一旁。「剛才……你不是挺……挺…神氣活現的麼?」她嫣
然微笑,蔥般玉指在上頭頓了頓,終究沒敢撫下去,眉梢眼角,唇邊頰上,儘是
歐陽致遠無福一睹的妖媚。「什麼時候……你也向我耀武揚威一下……多好…」
還在臆想間,掛鐘又不合時宜地鳴響起來,藍暖儀慍惱地看了它一眼,返身
捧了薄毯蓋在兒子身上,輕輕地拉上大門。「外間可是陽光燦爛呢。」藍暖儀精
神一振,重抖她幹練明快的形象,若想能更快的再見兒子,只怕得緊點節奏了。
*** *** *** ***
迎接藍暖儀的並不是兒子的期待,而是滿屋子的焦糊味。
她暗道不妙,手中的紙袋往沙發一丟便朝廚房沖去。
拋開氣味不說,單就眼前所見而言,局面還是操控在歐陽致遠的手中的。
案板上是已切好的牛肉,洗菜盆裏浸著掐好的配菜,鍋旺旺地燒著,飯也?
?地噴出……糊氣。人呢?
藍暖儀閃身把兩爐頭的火都關了,從小酒櫃下揪出兒子:「嗨,你都幹嘛呢
?」
「媽,回來啦……我估摸著你買的牛肉不夠吃,完了又在自己手指頭上加上
一刀。」歐陽致遠嘻笑著擼一把鼻子,高舉的左手象一面勝利的旗幟。「藥箱不
是放這的嗎,怎麼就找不著了?呦,那飯……」
「原來是做飯哪?還以為你在熬炭咧。」藍暖儀心疼地把兒子的食指放口裏
吸了吸,從旁邊的雜物格裏找來創口貼纏上:「沒那本事就別逞能,以為廚房缺
了你就沒飯吃啦?這哪是你們男人呆的地方。」
「哎媽,兒子不就想擦擦您的鞋麼,從早到晚忙裏忙外的。」歐陽致遠在母
親身後替她系上圍裙帶子,還特意拉緊了些,圍裙裏的曲線整個兒地凸前而出。
「媽媽,你這個穿著高跟鞋的主婦形象我還第一次見咧。」他眯眼支腮地從後打
量著母親,嘖嘖地咂嘴。母親的小腿肚因高跟的支撐而繃得沒一絲贅肉,渾圓的
臀部也被頂得與上身彎出個拋物線。
藍暖儀俏臉飛紅地向兒子揮舞一下手中的勺子:「拿碗筷去,沒大沒小地和
媽媽不正經。」心裏卻打消了讓他幫自己換拖鞋的念頭,既然兒子喜歡,何不就
讓他多看幾眼呢。
這一晚他們都沒能吃上飯,是用牛肉麵湊合過來的。
「媽~~~~」
「嗯?」
「你昨天答應我什麼了?」歐陽致遠照例枕著母親大腿橫躺沙發上,側頭摳
弄她睡衣上的小花。「別跟沒那回事似的,這可不是人民教師應有的操行吧?」
他加重語氣,希望母親能明白錯誤的嚴重性。
藍暖儀儘管早有準備,心裏還是大大的「咯?」一下,其實她整個下午牽掛
的也就這事,一直期待著兒子能跟她「算帳」,現如今終於等到了,卻又是那麼
直接。她有點悵然若失,小皮猴兒不解風情,沒一點羅曼蒂克。「算了,就他這
情竇初開的年紀還苛求些什麼,只好做母親的手把手的教來,讓他以後也好騙女
孩子去。」
「那麼……你先去洗個澡,媽進房換上就給你…看。」藍暖儀附著兒子耳邊
輕語道,她覺得這種奇異的時裝秀應在臥房裏進行,又羞於點明,畢竟某些事在
臥房總是有著很高的誘發率。該不能告訴兒子自己想幹什麼吧?看他和她的造化
了……
進得臥房,藍暖儀加快了動作,把拿回來的紙袋裏的東西一古腦傾在床上,
那是在回家路上買的幾套新內衣。其實昨晚她就為穿什麼內衣頗費了一番思量,
保守的穿上去會顯得自己老土,素色的襯托不出她的嫵媚,好容易選了一件真絲
套裝,白天裏又被自己的胡思亂想弄得不堪入目,換出來也只能塞在洗衣籃底。
藍暖儀慌亂地在鏡子前整理著儀容,得和兒子搶時間,在他未來到之前把衣
服套上。
然而正執拾間,藍暖儀就隱隱覺得氣氛的不妥,一瞥之下,忙將手裏的物事
別到腰後,神色忸怩地輕嗔道:「小致沒禮貌,來了也不先敲個門……」
歐陽致遠在門邊早已呆立多時,他看了母親板直腰肢端坐妝台前盤髮髻、畫
葉眉、潤櫻唇,看著她在鏡前左顧右盼地擺姿勢、拉扯衣服上的小褶皺。其實哪
還能有什麼褶皺?母親那豐滿的胸脯和微凸的小腹,及圓潤的後臀修長的大腿,
足以令旗袍服服帖貼地裹在她身上了。
他腦裏閃過容馨玲的試裝像,同樣的衣服,在她身上顯出的是嫵媚嬌柔,在
母親身上卻更襯她的雍容端莊。都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可現在到底是人
改變了衣還是衣改變了人?或許就她們而言,任何不屬於身體的東西都已成了可
有可無的裝點。
藍暖儀俏立一旁,手指在腰後纏弄著不及藏去的內褲,被兒子看得一顆心怦
怦亂跳,遂加重語氣以圖鎮靜自己:「小致--說你呢,在那裏比手劃腳的幹嘛?
」
「噢,我在想呢,改天媽媽就這身打扮,我們上'天鵝會'去,到那裏你就這
姿勢--別動,讓那些司儀小姐們也開開眼,怎樣才算標準……」歐陽致遠一本正
經地在母親面前比畫著,接連畫出幾個葫蘆樣兒,還是發現自己不能確定該把手
放在這美麗身段中的哪一位置。
「你一小毛孩兒,人家'天鵝會'能讓你進去了?瞎掰。」藍暖儀笑吟吟地傾
下身子,一時還不能空出手來,只好用前額輕碰兒子的前額以示親熱。
「看過啦,那時夥伴們老說'天鵝會'裏的司儀們正點,就結伴進門套裏偷看
過,看完後還以為自己長了見識呢,嗨--」歐陽致遠雙手按在母親的腰上將她推
至全身鏡前,沒母親高,只好在她腋旁探出頭臉。「媽媽隨便亮出哪個部位也把
她們比下去了。」
「亂講,總拿媽媽開涮,幹嘛不把你的……你的……'哪個部位',亮出去了
?」藍暖儀眯著眼,和風細語地和兒子攪和著,任由他在鏡中肆意地打量自己的
「部位」。
歐陽致遠收緊環抱母親的雙手,踮了腳尖在她耳邊邪笑道:「還是這樣吧,
咱都不'亮出去'罷,'亮出來'好了,兒子孝為先,讓媽媽你先選亮哪個'部位'吧
?」
藍暖儀手向後將兒子圈貼在背上,側身擋住了兒子鏡中的目光,臉紅得有點
不象樣了,自然不能讓他看見:「就你算死草,外面聽到了還真以為媽有那麼個
好兒子呢,誰曾想卻是個人小……人小……」溺愛地在他臀部上反拍一掌。
「哼……難怪你爸老說將來你肯定是那種'被你計算過的地方草都沒得生'的
角兒。」
「誰曾想卻是個人小……人小……咦?」歐陽致遠正吊著喉嚨學母親的蚊?
聲兒,又發現了她手中的異樣。「捏著什麼哪?我看看……」
藍暖儀驚叫一聲,右手緊握成團,左手攤掌反身捂兒子的眼睛,笑道:「不
許看的,不許看……」
歐陽致遠來了精神,爭搶中母親斷續的驚呼聲和笑聲撩起他極大的好奇心,
「別動別動……再動就呵你……」糾纏之下終於把她按在軟床上。「嘿嘿,書中
可有說過小白羊兒的東西大灰狼是不能搶的?拿來!」
「你是……狼…沒錯,人家可不是什麼'小白羊兒'。」藍暖儀笑盈盈地放棄
了抵抗,攤開的纖纖素掌中,赫然一團紫色小緞。
「這……哇!媽媽,是內褲耶!」
「是嗎?謝謝你告訴我,媽也才知道。」
歐陽致遠跪坐在母親的膝頭上,興奮地將那小緞展開,對著燈光比了比,「
哎,透光的咧,這花兒繡出好多洞洞,」又鋪在她胯部度量,「這麼小,媽你就
穿得下啦?」旋即自言自語:「不對,這布好小,穿上去不得大半邊屁股都露出
來……,媽,那天干嘛不給這樣的我換?」
藍暖儀早被兒子那誇張的表情臊得腦袋發漲,趁他不留心抬身將內褲搶了壓
在枕下,笑嗔道:「不給看了,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不是說小嗎,怎能就…
包得下你了。」
「我屁股還沒你那SIZE呢,對了,內褲在你手上,這裏豈不就…嗯?」
歐陽致遠眼睛瞄向母親的小腹,躺下之後,那裏的曲線起伏已不復存在,只是在
平緩地延伸到兩腿交叉後,反而在此間隆起一方小凸包,再往下,旗袍高高的開
叉處已向上縮了些,露出一環長筒絲襪跟部的彈力圈。
藍暖儀整個兒跳起來,把已經擺好窺視架勢的兒子掀翻一旁,笑道:「想得
你美了,這裏可是女人包得最嚴實的地方,還能說打真空就打真空了?」
「那更要看看了,沒能讓你選中的就這麼撩人,能裹著你身子的就更……」
歐陽致遠站在母親身後,由她腋下繞手過去,試探性地按在圓滾滾的乳房上。
「哦,這乳罩沒今天的這麼硬了--我說呢,剛才打鬧時這裏象水袋似的晃來
晃去的,敢情這裏面沒海棉罩杯。嘖嘖,要是沒戴得晃成什麼樣?」
藍暖儀笑著捏一下兒子的手,沒有阻止他的意思,兒子對她的內衣褲感興趣
的程度超出了她的意料,也令她對自己作出的選擇感到滿意。看著自己的乳房在
他手中變換的形狀,她想起前夫的「三婦」論:「要想做一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女
人的話,她應該在客廳是貴婦,在廚房是主婦,在臥室是蕩婦。」
藍暖儀想做兒子夢寐以求的女人,而這裏是臥室。
即使她想不「蕩婦」也由不得她了,腿根上的液體為證。
兒子的手正得寸進尺地往下滑,又在她小腹上停住了:「媽,這裏怎麼有條
帶子?」
「這個嗎?是吊襪帶子。媽穿的絲襪很長的,裹在腿跟那容易卷下去,這些
就是專門把絲襪吊直用的……」藍暖儀牽引著兒子的手一路摸索,「喏,這裏還
有一根吊帶的,有些也和這種不同,吊帶在大腿兩側……」她合上眼,享受著兒
子帶有顫抖的撫摩。
「那你幹嘛選這種帶子在前後的,害我不能摸到裏面。」
對兒子的強詞奪理藍暖儀有點啼笑皆非,拍他手背一掌,膩聲道:「又沒說
你……不准摸進來。」
「真的?那我進來咯?」還挺客氣地打招呼。
「想進來也行,猜中這吊帶是什麼顏色先。」藍暖儀好氣又好笑,既然小家
夥總想賣弄自以為是的前奏,就跟他玩一下。
「啾,用膝蓋也猜出來了--黑色的。」
「你怎麼--哎呀小致你狡猾,什麼時候就解開了?不算,作弊!」不知何時
兒子已悄然地將她斜襟上的紐扣旋開,半邊酥胸若不是有乳罩的包裹,早就「亮
出來」了。以為難倒了他,回過頭來原是自己被算計了一把。
「怎麼作弊了?我還沒見著下麵呢。」歐陽致遠加快解紐的動作,「哪有這
麼複雜的中國結……」在母親配合著的扭動中,旗袍無聲無息地滑落於地板上。
「哇?!靠他奶奶的。」他明白母親為何單挑黑色的內衣了,有它的反襯,
肌膚會更能顯出那眩目的白皙。
藍暖儀讓兒子看得渾身發燙,垂眼所及,似乎半掩的胸脯上光潤白膩的肌膚
也滲出一片嬌紅來,她目光追著正圍她團團轉的兒子,嗔道:「看夠沒?媽都讓
你轉暈了。」話音甫落,兒子已消失面前,背後……,她正待回頭,一股粗氣襲
向臉龐,下身隱約有東西頂在臀縫中。
「小致,媽真的有點暈了,得……上床躺著……」藍暖儀俏臉蹭向兒子的額
頭,那裏的溫度同樣滾燙,老讓他憋著對身體總沒好處。
「媽媽,吊帶和絲襪可以不脫麼?我喜歡這……」歐陽致遠手忙腳亂地甩開
衣服,眼見母親背了他除去乳罩內褲,忙將她扳落床上,鼻息重重地喘在她耳脖
間。
「好呀,小致喜歡媽就留著……慢點,媽不是在這裏麼?」藍暖儀輕輕地握
住兒子在腿間亂捅亂跳的陽具,感覺比白天裏好似又粗壯許多。「以後想要怎樣
用不著跟媽商量,說一聲就好了,媽還有哪裡不是麒麟兒的?」說著屈起雙腿,
玉指輕點,將莖頭按進門戶之中,「來,動一動……噯……」自己配合著往上一
迎,呻吟聲尚在唇邊,玉莖早已沒根而入。
歐陽致遠只感到從下身傳來的是母親的柔軟、溫潤和陣陣的鬆緊夾放,比早
間母親手的抽動來得更妙,進出中帶來的攪拌聲混和母親的呻吟後聽起來亦一如
天籟,心口憋著的血氣令他加重了抽插的力度。
藍暖儀享受著已失去了三年的欲望回歸,而且情欲比肉欲的收穫更多。兒子
的尺寸或許只能算得上比同齡人強些吧,反正比不上製造出他來的那一號。
但她不在乎,因為壓在自己身上的,是她最心愛的、最牽掛的、也是最愛她
最牽掛她的男人。拋開自己的愉悅舒暢不說,只要能令他幸福快樂,就已是她的
快樂幸福了。
一念至此,藍暖儀替兒子拭去額汗,柔聲道:「別急,慢點……動……嗯…
不想出那麼快就…停一下,媽會陪你一晚上呢……」見兒子在上面只曉閉著眼睛
一味地猛杵,不覺好笑,昵聲道:「小致,小致?你不說要看媽的……這裏麼,
怎麼就閉了眼睛……看嘛…」
歐陽致遠看著因自己的撞擊而造成母親的乳房的上下湧動,想摸,苦於騰不
出手來,「嗯……媽媽,你……」
藍暖儀覺察到兒子的意向,笑道:「好,讓媽媽在上面,你就可以空出手來
了。」說著摟住他輕輕地調了個個兒,騎在兒子身上。
她原想跪坐著抽動,這樣動作幅度可以大些,雙方也會有更多的愉悅,但想
到兒子此時還未有很好的床上技巧,便改主意俯下身子,用了和剛才兒子同樣的
姿勢。如此一來,她那碩大的乳房正好垂在兒子的嘴邊,眼看他張口含了乳頭,
一陣電流般的酥麻和陰戶傳上來的感覺在心間絞在一起,令她長吸一口冷氣,腔
道不受控制地夾了兒子好幾下。
「哦…媽媽……能不能再夾我一下……好舒服的…」
「是嗎……嗯……這樣媽得變個姿勢…才好出勁的……哎,不用你起來…」
藍暖儀高興找到了兒子喜歡的東西,重把身子跪坐起來,一心一意地在小腹使著
陰勁。
歐陽致遠頭一側,歎道:「媽媽……好媽媽……」突然又發現新大陸地叫起
來:「媽,你看見沒,身後的鏡子裏有你耶!」
床尾一側的試衣鏡能將整張床都反射其中,這藍暖儀早知道了,當年與前夫
也曾嘗試過對著鏡子作愛,亦能令他大呼過癮。她故意不隨兒子回頭看鏡子,卻
細聲道:「那你告訴媽媽,都見到什麼了?」
「有……有媽媽的很白的後背,嗯……媽媽你光著身子配這髮髻真好看,還
有……媽媽,你……你的…屁股撅起來真大……」
「還……有麼,再…找找……」藍暖儀的腔道收縮得更頻密力度更大,所不
同的是,這並不是在她控制下發生的……
「對了,還有那吊帶,它也在動呢……一伸一縮的……」
「奇怪…,這麼快就……來了?比……比…麒麟兒…還快?」或許應該拜兒
子在她耳邊的描繪之故,這描繪亦生成一幅景象在她臆念間,又不似在此房中,
好象是在一個春天裏,在一片綠茵中,在藍天白雲下,在兒子的裸體上……「麒
麟兒……和媽媽一起…來呀……」藍暖儀囈語中加快了速度。
「媽…壞了,我忍不住啦…」
「別忍…來…就在裏面,你也動動呀……和媽媽……一起…麒麟兒…」藍暖
儀強忍著因酥軟而直想趴下的感覺,緊繃著的抽動摩擦使收縮頻率密集得完全失
去控制。兒子回應她的,是陽具在陰戶裏的跳動,那股溫熱的液體似乎能貫通腔
道,直抵她喉嚨深處,終於化成一道撩人心弦的呻吟破關而出……
…………
「媽,你不用去做個清潔麼?」歐陽致遠仰頭看看母親,藍暖儀這麼的支首
側身地盯著他得有好一會了。
「嗯…嗯?……幹嘛要清潔,這是麒麟兒第一次送給媽媽的東西,媽當然要
存在裏面了。媽媽戴有環呢,不怕……」藍暖儀輕柔地撥撩著兒子的黑髮,如果
兒子願意,她恐怕真能就這麼著一晚上將他的頭髮有多少根也數了出來。
(四)
接下來的日子藍暖儀恍惚間好像又回到了十數年前的蜜月年華,歐陽致遠每
時每刻的索取讓她在佩服兒子的能力之餘亦是心疼不已,卻又不忍心就此拂了他
的意,只好變著法子在吃食上支些滋陰壯陽的招數,但求兒子能有心有力地享受
這即將完結的悠長假期。
「嗨,又是甲魚……」歐陽致遠在湯碗中撥撩兩下,咕咕噥噥地坐在母親的
對面。「媽你就不能來點新鮮的?」
「你可別數落媽媽,哪次我去買菜不都問你要吃些什麼了?」藍暖儀往兒子
的碗中塞一夾菜,嗔怪著用柔軟的腳板踩了他腳背一下,「就知道放這種馬後炮
。」
歐陽致遠頭也不抬地扒拉著米飯,眼睛從碗裏如山的菜肴中瞟向母親,(母
親還是改不了給他碗裏堆菜的習慣,說過幾次,她總能故態復萌,也就懶得再提
了)雙腳將她的腳板兒夾在其中,一上一下地揉捏著。他經常詫異於母親的身子
,不知還有多少東西是他尚未發掘出來的,就象這柔若無骨的三寸金蓮,那晚怎
也能作出芭蕾中腳尖支地的舞蹈動作來。
「馬後炮?對,我喜歡,不過不是這種。」
藍暖儀臉「刷」地紅了個透,前兩天她耍了些性愛花式讓兒子嘗鮮,其中就
有一個她跪在床沿邊給兒子從臀後抽插戲弄的姿勢;當時兒子問她這是什麼名堂
時,她還戲謔其為「馬後炮」的,想不到兒子這麼的念念不忘。
「說你多少次了,別老想著這些事兒,晚晚都…弄個深更半夜的還不夠…」
話是如此說,臉上的燥熱卻迅速穿胸過腹地竄至雙腿間,臀下那本已被冷氣冰得
透涼的餐椅似乎也成了個火山口。
「媽,不是約定過,以後晚上是遊戲時間了嘛。習慣上,晚餐後的時間就是
'晚上'了。」歐陽致遠放下碗筷,臉上一本正經的有如解說「辭海」,桌下腳丫
是一寸寸地往上移,母親的筒裙被他撩了到膝蓋邊。
藍暖儀輕輕擺了擺雙腿,把卡在腿彎的筒裙理順,在家還得穿這種應酬裝是
兒子的主意,說是換換口味。「只是幹嘛還非不讓人家…把奶罩…也戴上…」她
心裏羞羞地念了一句,面子裏卻對應著兒子的正經樣作出一臉的「嚴肅」:「那
麼,你犯規了,媽媽還沒吃完,現在還是晚餐時間。」
歐陽致遠滴溜溜地轉到母親身後,攬了她頸脖笑道:「我看看……,不對,
媽你早就吃完了,現在是'愛'的時間。」說完俯身下去,和母親做著他們間慣常
的耳鬢廝磨的動作。
「就你會皮……」藍暖儀用餐巾抿去兒子嘴上的油膩,側頭讓他在臉上亂印
一通,微笑道:「好啦好啦,媽得收拾這些殘局去,有得你'愛'的,乖,廳裏坐
著看電視去。」
「電視哪有你好看,就你洗碗的樣兒也比她們跳脫衣舞強多了。」
「你愛看不看。」藍暖儀將散開的一縷長髮撩向耳後,乾淨俐落地在廚房執
拾著。「……慢著,你什麼時候看過那些勞什子……'脫衣舞'了?」雙手往腰間
一頓,似笑非笑地看著兒子。
歐陽致遠倚在門邊眯著眼一臉的讚歎,母親剛才的動作,使她那沒了胸罩束
縛的豐乳在上衣裏有了個很大幅度的晃動。「媽,能不能把剛才的動作再來一次
?」
「什麼?」藍暖儀有點奇怪,上上下下把自己打量一遍後才恍然醒悟,笑?
道:「小色狼兒,我說你不讓媽穿內衣為的哪一樁呢,休想了你,還不快洗澡去
。」
「我正要說?,你這裏也收拾完啦,是該一起洗個澡了。」歐陽致遠就在原
地脫起了衣服,把「一起」兩個字加重語氣地說將出來。
藍暖儀微笑著閃身從兒子旁掠過,不忘在他額間輕敲一記。兒子提這個「母
子鴛鴦浴」不知多少次,一直沒讓他得逞。她是想讓這些夫妻間的樂趣能慢慢地
給兒子帶來不同新鮮感,今晚是該輪到這「鴛鴦浴」了,反正,可以令兒子大呼
小叫的招數兒她多著呢。
把浴缸水溫調好,放滿,再服侍著兒子泡進去後,藍暖儀便要別過身去脫衣
服,那邊廂兒子卻笑道:「媽,別總給個屁股我看好不好?都膩了,這次該是正
面的'脫衣舞'。」
藍暖儀頓了頓,面對了兒子慢慢地解開衣扣,輕笑道:「你不是說媽媽的…
又大又圓的…永遠也看不夠麼?怎就這麼快的膩了?--對了,你還沒說在哪看過
'脫衣舞'呢。」
「我哪看過這些東西,剛才不就打個比方嘛,瞧你緊張的--哇!媽,原來你
的奶子吊下是這麼個形狀的咧!」
裸著上身的藍暖儀正俯身脫筒裙,雙乳如倒扣的吊鍾般晃蕩著。畢竟人已中
年,平時立直身子乳房尚能和地心吸引力作些抗衡,雖然乳房的下半部有那麼點
下墜,乳頭還是上翹的。一旦俯身下來,它就完全沒了拉扯和支撐,加之藍暖儀
這種有別于常人的豐碩,任何輕微的動作,都可令它搖擺如窗下風鈴。
她慢慢在水中坐下,笑道:「怎麼,小致失望了?」
歐陽致遠托著母親的雙乳在水間一沉一浮的,掌心體會那沉甸甸的感覺,拇
指則輕刷著寬圓的乳暈,那裏本來應是暗紅色的,因溫水的浸燙,周圍也有了一
絲嫩嫩的輕胭。「我就喜歡媽媽這種奶子呢,戴上奶罩它可以是高聳的,解下後
它是豐滿的,現在我又發現一樣,剛才它是柔軟的。」
「等你真正看到女孩子的奶子後就不會這麼說啦。」藍暖儀纖掌在水中輕搓
著兒子挺立的陽具,順口吻他嘴唇一下。兒子如此俊俏,過得幾年羽翼漸豐,只
怕不是她這三十多歲的女人所能留住的了。
「媽,你別這麼說,好象把兒子說得陳世美一般。」歐陽致遠將母親摟將過
來,手向她下身探去,隨著母親配合著叉開雙腿把身子扳直,陰部更顯凸出如一
小饅頭。他尋了陰道口將食中兩指摳進去,在母親耳邊輕道:「你就是我的妻子
,……暖儀……」
藍暖儀潤瑩的肩膀輕輕一顫,「妻子」、「暖儀」,多少年不曾有人這麼叫
過她了,幾乎已忘卻自己曾擁有過這個名分。她輕撫著兒子的肩背,就是這麼一
個簡單的稱呼,讓她感覺兒子的肩膀寬厚了許多,似乎可以為她遮風擋雨了。
「麒麟兒……,媽不是……媽不能一輩子把你圈在身邊的,媽媽可以做你的
女人,你卻不應只是媽媽的…男人。總有那麼一天,媽會先你而去,到時候誰來
服侍我的寶貝兒?只要麒麟兒能喜新不厭舊,媽媽就做你的妻子,做你的女人,
你的馬子、情婦、姘頭……」藍暖儀媚眼如絲地緊盯兒子的雙眸,一口氣把自己
能充當的角色都說出來,她不想讓這滿屋的春光被自己的傷感破壞,於是話語間
盡顯輕佻,挑逗著兒子,也是挑逗著自己。
「還說呢,都讓你做完去,後面來的哪有位置?」歐陽致遠笑著把母親放倒
在浴缸的一頭,在他手指的聳動下,母親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媽媽,其實要
滿足你很簡單,只要用手指就可以讓你有高潮了。」
「…嗯……,那也要看是誰的手指…,別捅太深…出來些……,對…那裏有
個小疙瘩兒,試著摳一摳……」藍暖儀把白生生的雙腿搭在浴缸沿上,使水中的
陰戶有了個更方便兒子摳扣的角度。「看你滿頭汗的……嗯……應該出汗的是我
?……,哎呀麒麟兒你壞……」她笑嗔著將手中的陽具捏了一下。
兒子手法高明,中食指在陰戶中撩動之餘,把無名指也插進後庭去湊熱鬧了
。當下也不甘示弱,一手加快擼動,一手也將小尾指輕摳進兒子的後面;要論以
牙還牙的話,她應該也用無名指,總是念著兒子能否忍受之故,換成這小一號的
。
「媽……,你得慢點,再這麼著我就出來了……」
「出來就出來,不然它一會……一會…還得欺負我……」藍暖儀臉色漸趨嬌
慵,開始享受兒子帶給她的小高潮,手中還是不忘把動作放緩許多。兒子的釋放
若不是在她身體以內發生的話,大概兩人都會心懷不足。她又想起這幾天來兒子
滿頭大汗的情景,心中一陣悸動,下身回應著將他的手指狠狠地夾了數下:「麒
麟兒……你總欺負媽媽……」
這一次,換成是歐陽致遠將母親橫抱上床的。
雖說剛才的高潮來得很那麼的意猶未盡,藍暖儀胴體上仍是盡染了嬌豔的潮
紅,此時雙手支著床沿端坐一隅,眼睛跟隨兒子的走動轉來轉去:「哎小致,你
在那鼓搗些什麼哪?又想轉暈媽媽了……」
「幫你找內衣呀,……那些好看的都藏哪去了?」
「還穿衣服……,不是要……要……了麼?」藍暖儀俏生生地走過去,暗下
大感奇怪,這心上人腦子有問題,今兒個大白天的不讓她穿內衣,眼看著就要那
個了,偏偏找起內衣來。「都放那一格啦,幹嘛呢……」
歐陽致遠將裏頭的內衣褲一古腦的勾到地板上,於是眼見的儘是紅黃藍綠的
小物事,?時間倒也香豔璿旎。「我就想看看這些東西一件件的穿在媽媽身上是
什麼樣,不然你這內衣模特的身材,沒人欣賞過豈不可惜了。」
「你腦瓜子裏淨想這花花綠綠的事兒。」藍暖儀笑吟吟地伸腿展臂,讓兒子
為她把內衣褲套上。小東西眼光不賴,挑出來的幾套都是那天特意買的,要麼小
巧玲瓏,要麼纖毫畢露。「……好了,看吧。」
這是一款三件頭的嫩綠色套裝,包括乳罩、內褲和絲襪吊帶,尺寸上看來是
依著西洋女人體形的,然在藍暖儀身上也顯了個恰到好處。乳罩是只包住乳房下
半部的款式,於是她略顯下墜的乳房有了支撐,完美地在胸脯上形成兩個半球,
D罩杯的容量看來滿足不了乳房的體積,暗紅色的乳暈有一半暴露在歐陽致遠的
視線裏,隨著藍暖儀的興奮,暈環中芝麻點般的小疙瘩亦清晰可見。
往下,越過圓圓的肚臍眼兒,有一條兩指寬的蕾絲帶,由於沒把絲襪也套上
,一邊三條的吊帶扣只能垂在大腿兩邊。精彩的要算內褲了,論面積,是它最大
,能將腰以下至大腿根整個臀部全包其內。要論體積,恐怕又是它最小,塞進一
個香煙盒裏綽綽有餘。
只因它薄,遠看藍暖儀的臀部胯間好象只是染了一層淡淡的綠色,近看,翠
綠的刺繡圖案中稀疏的軟毛柔順地貼在阜間,甚至毛孔也是清晰可見。
歐陽致遠嘖聲不斷,雙手只顧在峰間穀中流連,所及之處,有母親胸脯上的
柔軟,腰腹間的起伏,臀股處的圓滑及潮熱。
「哈,媽媽,你這內褲中看不中用,都不吸水的,哎哎,別抹了去…流出來
才好看呢。」手指頭舉到母親面前,拇指食指間連著一條清亮如藕絲般的黏液,
兩指盡張,那水絲還是顫悠悠的欲斷未斷。「奇怪……上次不是白色的麼?怎麼
這回變透明了?」
那次歐陽致遠也曾掰過母親大腿看了個仔細,對那裏淌出的白色愛液大感興
趣,問及母親,還被她諢了一回,說和乳汁的味道是一樣的,結果他那一臉認真
地舔手指頭的模樣給母親笑了兩天。
「還笑話人家呢…眼看著就七葷八素的了…」藍暖儀瞄了兒子胯下一眼,那
物事兀自一竄一竄的點個不停,與前些天不同的是它上頭有了點男子漢的味道,
即使在這臥室柔和的燈光下也是鏜亮鏜亮的,幾乎就能把她晃暈了。「上次……
上次不是都……流給你了麼……,怎還有……」
「這麼快就說沒了?嘿嘿,休想我再上當…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呢,過來。」
歐陽致遠也想起了「上次」,自然不甘心就這麼的被母親擺了一道,琢磨著要上
得床來,說什麼也要她「脫陰而亡」。
本來,用不著招呼,藍暖儀也就準備附過身來了,兒子這一聲畫蛇添足的「
過來」,反倒令她有了警惕:「怎麼?」再看看小傢夥滿臉的不懷好意,藍暖儀
反而後退兩步,笑道:「幹嘛……要吃人哪?」
「呵呵,吃人未必,……人是真。」歐陽致遠慢慢地下得床來,咕噥一句,
獰笑一聲,張牙舞爪地便撲上去。
藍暖儀驚呼聲未起,已被兒子摁死在牆角邊,輸了個措手不及之後亦是玩性
大起,一邊抵抗兒子的「毛手」一邊笑道:「不算不算……哪有…?…不打招呼
就…?…就……的……,你這是…強姦嘛……」
「嘿,原來你也知道這叫強姦……那麼……誰告訴你說強姦要…嘿……打招
呼的……」歐陽致遠氣喘吁吁地將母親按在地板上,自個兒在兩腿之間就頂了起
來。
聳了半天,才又在母親的詭笑下發現都頂在了內褲上,不覺鬧了個大紅臉,
「好呀……,你還不提點提點……敬的不吃要罰的…」遂將頭抵了母親的胸脯,
雙手在下麵一使勁,那魚網般的內褲已應聲從中裂一大口。
藍暖儀又是下意識的一聲驚呼,卻也並非心疼那才穿一次的內褲。「又是你
說要……要…強姦…,哪有…哪有……」說話間只覺腿間兒子已探進一小頭來,
輕輕一別便扭了開去:「來呀…你來呀?」藍暖儀只管將胯部擺來晃去的劃著圓
圈,小毛賊哪還找得到入口了?
影劇裏手到擒來的事,輪到自己實踐卻大費周折之余還連毛都撈不著一條,
歐陽致遠不禁有點沮喪,放手放腳地只管吐粗氣。
藍暖儀見狀,跟隨著坐起身子,一手替兒子抹額上細汗,一手輕握他那微顯
軟態的陽具,心下頗有內疚:「小致?別累著了……是媽不好……」
「沒事,兒子功夫未到家罷了。改天租些碟子加強加強就好。」
「傻孩子,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沒個刀槍的逼著人家往死裏去的話誰會給你
了?」藍暖儀合掌輕搓兒子漸又雄起的「犯案未遂」的「工具」,暗地好氣又好
笑,這位「?林高手」連屬於自己的食兒尚且搞不定,再怎麼「加強加強」恐怕
也是失手不絕,到「江湖」上混還不得混個灰頭土臉的回來?
「連媽媽你都強……強……不下,要碰巧撞一不吃素的雌兒,你這……」用
力捏了一下手中物事,嬌笑不斷。
「誰說不行了?」歐陽致遠斷喝一聲,乘母親不備將其一把放倒在地,扛瓷
白雙腿於臂上就望她身子壓過去,直至膝蓋頂住了乳房,臀部也被撬離地板,赤
紅的陰戶整個兒沖天而露,在兩腿的夾逼下突成一個濕潤滑黏的心梨狀的小凸包
。
藍暖儀被兒子來了個措手不及,慌亂中雙手緊撐床角不讓身子移動,嘗試著
將腿抽了抽,早已被施襲者摟成個結實,偷空兒向他瞄去,卻又和他那火急火燎
的剛從自己的陰戶收過來的視線做了個對對碰,忙是顧左右而言它:「壞死啦,
都不打個招呼,弄得人家脊樑骨兒好痛。」
「不是說強姦麼,敢情下手前還得問你一聲??」口是如此說了,歐陽致遠
心卻有點焦躁,雙手挽著母親的腿是空不出來的,不然待會做動作時她還能給你
晃個不住,可自己那調調老是雄赳赳氣昂昂的望上瞄,和目標來了個同向交叉…
他頗有狗咬烏龜的感覺。「喂,幫個忙……」情急之下,他用視線將母親的視線
「帶」到自己胯間,語出央求。
「咦咦咦……」事態急轉直下出乎藍暖儀的意料,她高興自己有了報復的機
會:「這不是強姦麼,怎就講起禮貌來了?不說了嘛,沒刀沒槍逼的哪行……」
說完還配合著做出些嫵媚樣來,成心給兒子煽風點火。
「媽--,幫個忙嘛,你就權當……權當被我用槍指著就是了。」歐陽致遠無
奈之下使出百試不爽的撒嬌手段,口中是拖長腔調放軟態度了,手還不忘緊箍母
親大腿。
「哼哼……」藍暖儀有心再戲謔兒子兩句,又抵不過他的軟勁,再說自己也
被他撥撩得心癢癢了,總得趁熱打鐵。「不是挺能的麼……別把我…下邊…抬這
麼高了啦……」玉指輕舒,將活蹦亂跳的「犯案工具」捂到自己洞口:「……哎
慢點慢點……媽還能…還能跑了去……」有了目標的兒子頓如放韁野馬般在她身
上騁馳著,直把她撞得雙手到處尋找支撐物,一時間倒也狼狽不堪。
「媽……其實現在我不是…用槍逼著你……而是拿槍……拿槍幹著你……」
歐陽致遠眼見的是母親那被他撞得水袋般晃動的乳房和含嫵凝眸的媚容,耳聞的
是滿屋的交媾摩擦聲和母親短促的喘息聲,只覺若無話語作些配合總會少了點什
麼,遂乍著膽子對母親說出句露骨的話來。
藍暖儀正愛意濃濃地盯著兒子興奮得通紅的臉龐,忽聞他蹦出這麼句話來,
腦子諤然地轉個彎後察覺出他的意圖,不由羞了個大紅臉,輕嗔道:「還以為自
己兒子乖…巧聽話……不曾想……噯喲……也是個……嗯…是個……」腦海裏不
斷閃過一些平常時聽到的淫穢辭句,難以自己之下,一把擁住歐陽蜘遠:「…嗯
……在裏面抵著先別動了……換媽媽來……」
藍暖儀一手從床上扯下個抱枕墊於腰下,死命地將兒子的臀部往下按:「小
致……感覺到麼…有東西頂著…你沒?」一手拇食指環了他陽具根部做順時針的
攪動,自己再將胯部做逆時針劃圈。「小致……小…這次別出太快……好麼…」
歐陽致遠只覺母親的腔道忽然就緊短許多,陽具在她的玩弄下似乎也陡漲一
圈,更覺酥麻,忙道:「那媽媽你先停一停,再來就……」
藍暖儀戀戀不捨地將速度減緩下來,笑道:「年輕人,到底火氣盛了些……
嗯…那…那媽媽還這麼的…夾著你好不好…」她高興自己的力度越來越大,每次
收縮總能引起兒子在她裏面的強烈回應。
「哎,小致……剛才你說什麼'吃人未必,……人是真'是什麼來的?媽媽沒
聽清。」藍暖儀想起兒子那句含含糊糊的話來,當時他說出來時好象帶有個什麼
字?她下意識有點期待。
「呵呵,我是說--」歐陽致遠俯下頭,在母親耳邊輕輕重複了一遍。
藍暖儀聽得眼波迷離,心如鹿撞,一時間眉梢眼角媚態叢生。儘管這個字不
是藍暖儀第一次聽到,卻從沒人在她耳邊這麼清晰地吐露過,何況出自心上人之
口?她風情萬種地掃了兒子一眼,輕笑道:「那…現在可以了沒?」
回應她的,是兒子如雷的撞擊。
「媽……再緊點…快…」
「…嗯……來呀…」
「哎……你說……剛才我說什麼來著…」
「別皮啦……那些話…哪是女人該說的……」
「所以才…要你說出來聽聽……來嘛--媽--我想著就好興奮了…」
「……」
「媽--」
「……嗯……那你要…要射了就告訴媽媽……那時媽再說給麒麟兒聽……好
不好?」
「媽媽……怎能讓我不愛你呢……我就來啦……暖儀……」
(五)
眼看再兩天就是開學的日子,無奈之下的歐陽致遠和母親做了個情人間才有
的依依惜別,回到了鄰市自己和父親的「家」。
本以為這個家沒了他的協力操持,會被父親糟蹋得沒個人樣,不曾想放眼看
去卻是窗明幾淨粒塵不沾,吸吸鼻頭,隱約中還暗香浮動。由母親身上得到的經
驗,歐陽致遠知道這是女人的體香,看來父親終於決定為他找個後母了。
果不其然的,廚房裏父親正是和了個女人在做著「甜蜜的家務」,倆人「你
下鹽來我放醋、你盛菜來我遞碟」一副配合無間的模樣。歐陽致遠隨著他們的動
作心裏的五味瓶也調了個個兒,不知是該為父親重有了伴兒而高興,還是應為母
親的孤身只影而悲哀,當下板出個沒有表情的表情,故意在飯廳弄出些桌椅拖動
的聲音。
歐陽青山聽到身後的異響,回頭瞥見兒子在冰箱裏找東西,遂用手肘靠了靠
身邊的女人,轉身笑道:「小致,什麼時候學會進屋不打招呼的?來,」伸臂攬
了一旁的婦人,動作自然而又親密:「認識一下,這是爸的朋友,唐巧兒;歐陽
致遠,我家的混世天王。」
歐陽致遠不情願地癟癟嘴,側身抬頭,以主人的身份將婦人上上下下打量個
遍,一臉的隨意:「哦,唐……阿姨好。」
眼前的婦人看來也就三十左右的光景,一頭上過保濕摩絲的及頸短髮整齊地
貼于耳旁,柳眉大眼的,加之一身職業女性的西服套裝,整個就上班族的白領女
強人的派頭;只有腰間的小圍裙,才為她稍添柔媚之氣。
此時的唐巧兒臉上是一副恬靜的微笑,孩子的抵觸情緒在她的意料之中,甚
至比預想的要好些,她機械地在小圍裙上擦著手以掩飾緊張的心情,以盡可能平
靜溫柔的語調笑道:「哎,小致,你再坐會兒,咱們就開飯啦。」
歐陽致遠油然升起一股厭惡的感覺,唐巧兒的語氣分明是將她融入了這個家
庭,眼見不過第一次碰面呢,就喧賓奪主地張羅起來了。
一念至此,口裏便冒出句乾巴巴的話來:「謝謝,我不餓。」手卻抱起旁邊
的餅乾罐,回身望臥室而去。「爸我回房看書,你慢用。」意思很明確,不是不
餓,不願意與你共進而已;語氣更無禮之極,連「們」字都省了。
「小致!!」歐陽青山臉是青如其名,側身上前便要給兒子個教訓。小王八
蛋當著自己的面都敢讓他心上人熱臉貼了個冷屁股,往後他不在旁邊時,王八羔
子豈不能讓這巧兒滿屋碰個暈頭轉向的?做父親的威嚴,自然也無從談起。
「歐陽!不要……」唐巧兒一把拽住男人的胳膊,之前僅有的一絲良好的自
我感覺蕩然無存。看來這毛頭孩兒早就意識到她將在這屋裏充當什麼角色,腦瓜
子裏傳統的「後母」形象也根深蒂固,要想令他有個轉變,非男人的手段可以致
效。「算了……」來日方長,真不知她得吃上幾個好果子才得到孩子的認同,一
念至此,不禁滿懷黯然。
歐陽致遠卻停住了腳步,唐巧兒一聲「歐陽」,讓他想起了母親的嬌靨。曾
經何時,母親與他纏綿時也喜歡咬著他耳朵「歐陽」「麒麟兒」「小致」的亂叫
一氣。如今,「歐陽」仍在,呼者受者已都和他無關了。心下一陣氣苦,本來父
親的怒喝就他覺得自己在這裏的無依無靠,這女人混攪視聽的昵稱更添他對這位
在父子倆中插進一腳的「第三者」的憎恨。
「啊……這個唐阿姨,雖然我爸媽離了婚,我也好一段時間沒在我爸身邊,
但這不代表我沒跟爸的姓,在外頭也有人叫我'歐陽'的。」說完自顧自地把門重
重合上,只留下飯廳上面面相覷的歐陽青山和唐巧兒。
癱在椅子裏的歐陽致遠依然抱著那鐵罐子,餅乾在口實是味如嚼蠟。回想在
母親那兒的此時此刻,要麼是他蹭在母親懷裏磨她喂了吃,要麼是母親正滿臉通
紅地在餐桌那裏…即使就一碗素面,又或白粥鹹菜,總能讓他們如品海味山珍。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電話,既然這餅乾難以下嚥,聽聽母親的聲音當調味品送
一下也好。
當耳邊傳來母親那磁滑柔潤的問候語時,歐陽致遠已是人未言聲淚如斷線。
數小時前還卿卿我我的情形,回想得來恍如隔世,待喚出一聲「媽媽」,早
已語不成調。
「哎,小致是你呀,到家了沒?怎麼,老爸涮你了?」
「不是的……想你了。」
「傻孩子,不才三兩個小時嘛。嗯……其實媽也想你呢,沒你在廚房裏幫著
攪和,媽還…還真不習慣咧。」電話那頭的母親大概憶起了廚房裏如畫的旖旎,
聲音裏也多出一絲嬌媚。
捏住聽筒的歐陽致遠不禁癡了,眼前依稀浮現自己往日在母親身前身後一些
醉翁之意的「幫忙」,還有母親那種欲卻還就的嬌楚神態,真真豔若春梅綻雪,
麗如秋蕙披霜。
「小致,小致?怎麼沒聲兒啦?」
「呃,出神了……媽,往後還要我幫你忙麼?」
「嗯……要的…」
「可你老說我幫倒忙。」
「不和你說這個了,其實你也知道媽喜歡你幫…幫…嗯,那個倒忙的……」
說到句末,聲音已是細如蚊?幾不可聞,想必電話線的那一端,婦人早已鳳
眼含春暈生雙頰了。
歐陽致遠大樂,心中的鬱悶一掃而空,遂一邊往嘴裏塞餅乾塊,一邊和母親
東拉西扯地聊起來,老實說,這肚子還是真的餓得不輕。
「幹嘛呢小致?淨讓媽聽些'咯吱咯吱'的聲兒……」
「在吃餅乾呢,餓壞了。」
「又吃餅乾,說你多少次了,那東西能有什麼營養去,看看你,身上摸起來
到處都是骨頭塊兒。怎麼,爸沒給你做飯?」
「不是的,他們在外面吃著呢,懶得一起去摻和。」
「他們?」
「媽,還真讓我說中啦,爸就是給我找了個後母回來。我說他當初怎麼就爽
爽快快地放咱去你那玩兒,感情他是為自己空出個地方來。」
念及父親的「卑鄙」,歐陽致遠複又一肚子悶氣,塞塊餅乾進口恨恨地嚼將
起來,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通。
「嗨,這就是小致你不對啦。媽也說過,你們爺兒倆男人老狗的,總得有個
心細手巧的人給你們執拾執拾。再說了,你爸才四十歲,將來你翅膀硬了,飛開
去,就忍心讓他獨個兒地在家吃鹹魚幹隔夜飯?體諒一下老爸,啊?還有他的那
位女朋友,若是人家沒惹著你大少爺的地方,就別給顏色人家看了,知道沒?」
「知道了……」
「知道了就得去做呀,媽也不和你說這麼多啦。出去給爸賠個不是,也給那
個什麼……唐阿姨──還是別叫唐阿姨,叫……巧兒姨親熱些,給人家倒杯茶,
是你長輩麼,快去了。」
歐陽致遠苦笑著放下電話,這一去,往後在家大概是沒他說話的地方了。
母親也改不去她那處處為別人著想的菩薩心腸,都離婚兩年了,還總為前夫
鹹吃蘿蔔淡操心的。他拿起桌上的相框,裏面的母親正摟住年幼的他嫺靜地微笑
著。「媽媽,我好想你……」嘴唇在玻璃上輕輕地印了一下,歲月的流逝在母親
的身上除了留下成熟的風韻以外,幾乎再也無能為力地做其他印記。
正留連間,身後響起兩下敲門聲:「小致?爸爸進來了。」
歐陽致遠回過身子,吃飽喝足,該到算賬的時候了。
「在幹什麼呢?呵呵,才從媽媽那邊回來,就又想她啦?」歐陽青山在床邊
小心翼翼地坐下,無話找話地選著聊天的開頭。晚飯席間,他給唐巧兒溫溫地教
訓了一通,在承認自己的魯莽之後,就被婦人軟硬兼施地逼到這裏給兒子道歉來
了。
父親的溫和自然出乎歐陽致遠的意料,一時間也不知所措,忙順著父親的話
題聊了開去,回憶了母親的往事(原來母親還有這麼多令他讚歎的往事),自己
的童年,又慢慢地轉到現在的女人唐巧兒身上。他猶豫半晌,話語才喃喃而出:
「爸,剛才……是我不好,不應該這樣對那…巧兒姨的……我打電話給媽媽,她
也說我了。」
「哦……你跟媽說這事了?其實爸也不對,不該向你發火,是爸沒早給你說
這事。」歐陽青山也高興事情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化了去,不由對前妻徒生感激之
情:「那……你媽在那邊,現在還好麼?」
「嗯,我就想跟你說這事……爸,以後巧兒姨,就住咱家了對不?」
「可以這樣說的,怎麼,想說什麼呢?」
「我在想,如果巧兒姨就住這了,那爸你也能有個照應啦,可我媽在那邊…
還這麼的孤零零一個人的,我想搬過去陪她一塊兒。」歐陽致遠鼓了勇氣把話清
楚地說完,兩眼堅定地看著父親。這個想法他盤算了好幾天,不告訴母親,是為
的給她一個驚喜,而現在提出來,也是借了「照顧」這個話題,總能讓父親容易
接受些。
歐陽青山有點意外地盯著兒子那棱角日益分明的臉廓,感覺到了後生可畏的
熱力;那眼神,是在告訴他這會是一個毋庸置疑的決定。「呃,你住她那裏……
可上學……」
「我轉學。」
「小致,爸從小就教你要懂得孝順,看來你也做了爸的好孩子。可是……畢
竟現在還沒到你可以一力承擔的時候,能不能再等些年頭……」
「爸你也知道的,和媽分開後,她就這麼獨自一人的熬了兩年。你沒去看過
她,卻不知道媽這兩年是怎麼熬過來的……」歐陽致遠想起母親每個晚上都會這
麼的獨面空蕩蕩的客廳,沒有人給她臂膀,沒人給她開門,甚至沒人給她換電燈
泡……說話間已是語現哽咽。
歐陽青山眉頭擰了個結,兒子的話他深有體會,自己一個大男人,有時候獨
面一些瑣事都會摸不著南北,更毋論藍暖儀一個女人家了。一念至此,他笑著拍
拍兒子的肩膀道:「好啦好啦,開學了爸替你辦手續去,過去了也好幫著你媽多
擔待些,誰讓我當年對她不住呢。不過有一樣,往後你放假了就得回這裏陪老爸
了對不?星期六日的也得常回來看看……」
「哎是啦,這才是我的好老爸麼…」歐陽致遠破涕為笑,一時間烏雲盡散,
看來和母親長相守再不會只是個夢了。他瞄了瞄門外頭,客廳上唐巧兒不知忙來
忙去的鼓搗些什麼,但每經過可以看到裡間的地方,總有意無意地瞟一眼這裏。
他盤算一下後,笑道:「爸,我想出去給巧兒姨敬杯茶,向她賠個不是。」
「呵…嗯?好好好,好好好,乖孩子乖孩子……」歐陽青山興奮地搓搓手,
這可是他連想都不敢想的東西,兒子卻主動的要做,看來自己這趟來得不虛,用
兒子的轉學換來他對自己女友的尊敬,總算值回票價了。
歐陽致遠在客廳的出現把唐巧兒嚇了一跳,當下目不斜視地盯著電視機,心
卻敲起了小鼓。自從領教過一次這「混世魔王」的臉色後,竟對他有了少許怯怯
的懼意。
當歐陽致遠端著茶杯的手出現在她視線中,並跟著一句「巧兒姨,請喝茶」
的話送過來時,這一跳嚇得更大,她有些慌亂地站起來,細長的手指甚至激動得
微顫:「哎哎小致,這麼客氣幹嘛……」
「不是客氣,巧兒姨,我得跟你道個歉,剛才不應該那樣對你的。」歐陽致
遠誠摯地看著唐巧兒那雙清澈的眼睛,從那裏看出了婦人居然有一絲受寵若驚的
味道,心下歉意更濃,遂由衷地道:「巧兒姨請別記掛小致的無禮。」
「沒有的事沒有的事,小致你別這麼說……」唐巧兒雙手捧了茶,心裏也被
溫熱的杯子烘得暖洋洋的。
「還有,巧兒姨喝過這杯茶,得答應小致一件事。」歐陽致遠頓了頓,看著
這位似乎被幸福襲得摸不著北的「後母」,狡詰一笑:「往後麼,我爸就拜託你
囉。他要欺負人,你告訴我就是啦,我們一起對付他。」
「他……他……」唐巧兒一臉的紅雲,抿嘴羞笑著望向旁邊的男人,卻發現
他在那邊,只是嘿嘿地傻笑……
*** *** *** ***
自從兒子離開後,正如他想像到的,藍暖儀的確每天只有空蕩蕩的客廳與她
同在。
兩年的熬煉,讓藍暖儀本已擁有一個清心寡欲的心態,不曾想兒子在這裏來
了一番大鬧天宮後,又讓她重拾年輕的自我。在這個粉紅色的假期裏,每天兩人
都能給對方以驚喜,每天都象活在天堂中。
要命的是,快樂的東西從來都是失去後才發現它原來是快樂的。
藍暖儀斜躺在沙發上苦澀地搖搖頭,原以為兒子離去後,她可以利用時間和
工作的打磨化去他作為愛人在心裏的烙印,然而時間轉眼就是兩三個星期,這烙
印非但沒消去的跡象,反而越來越深,幾乎將她的心烙成兩瓣。
「早知是這樣,當初就不該對麒麟兒這麼的藏著掖著。」藍暖儀有些懊惱,
她不是後悔和兒子幹下這些出不了門的事,而是後悔當初沒能讓兒子享受更多的
歡樂,既然往後的日子都一樣得承受相思的痛苦,那時就應放開手腳的盡情一番
,才算不枉。
她神色木然地看了看門口,剛才門鈴是響了一下,但她沒有要去開門的意思
。晚上一般都沒什麼朋友來找她,也絕不會是兒子,因為他有鑰匙。而只要門外
的不是兒子,對她就沒需要開門的必要性了。
念及兒子,藍暖儀又瞟一眼旁邊的電話,兒子離去後的日子家裏最重要的東
西就是它了,那是唯一可以和兒子溝通的工具,她也每天都會將電話用絨布兒擦
上一遍,直把它當兒子的化身。「可這小兔崽子怎麼一星期都沒聲兒啦?待會若
有電話來要他好看。」藍暖儀不喜歡主動打過前夫那邊去,尤其知道那裏又多了
個女人後,更不願意做這事了,每次和兒子的聊天,都得他致電過來。
「最近的一次,還真得算到上星期六了。」藍暖儀無聲地微笑一下,那晚和
兒子聊了回天昏地暗,末了兒子求她「說些淫蕩話兒」,她左閃右躲的就是不肯
說,把兒子氣得直叫喚,不知是不是就這樣的賭氣了?
「嗯……要是你現在打電話來……媽就給你說,媽什麼都給你說。」藍暖儀
心裏暗念一句,剛才還想著要兒子「好看」的話已拋到九霄雲外。她開心地想像
著兒子那抓耳撓腮的模樣,也開始編織著那些「淫蕩話兒」,眼裏竟有了濃濃媚
意。
門鈴卻大煞風景地又響一次。
藍暖儀頓時興致索然,抄起地上的繡花鞋就扔過去:「叫什麼?,睡了!」
還覺不解氣,又是一個抱枕:「響響響,電話又不見你響……」
如她所願,終於響了……
不過響的還是門鈴。
藍暖儀跳將起身,看來這鞋兒不直接扔到那傢夥的臉上就解決不了問題。
於是乒乒乓乓的開門。
於是她就軟了。
歐陽致遠一把將母親抱住,笑道:「媽,你別嚇我。」說著將兩眼迷離的藍
暖儀軟綿綿的放倒在地板上,又反身把外邊的箱包拖進門,這才安心地伏上母親
的身子,一口氣來了個長長的法式熱吻。
藍暖儀配合完兒子在她口腔裏的攪和,依然眯了個桃花眼緊盯著這個害她幾
乎每個早晨醒來都得換褻褲的小人兒,心底有些訝異自己激動過後如此快的就回
複平靜,似乎這個意外應該是意料之中的事,似乎歐陽致遠早就應該出現了。她
輕輕地推開兒子,笑道:「去,門還沒關呢……哎,那拖鞋也撿過來。」
「咦,怎麼會有只拖鞋在這兒?」歐陽致遠是有點奇怪,但見母親只是招手
不答,也沒多想的就交到她手中。
然而就在接觸到兒子手指頭的一當口,藍暖儀那虛假的平靜終究壓抑不住內
心的激動,反身把跪在旁邊的他掀倒在地,拖鞋粉拳的只管往他胸膛肩膀招呼過
去:「誰讓你不打電話給我的……誰讓你不想我的……誰讓你嚇我的………誰讓
你……你……」
歐陽致遠呲牙咧齒地承受著母親的擂敲,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心甘情願地被
人責打,痛在身上卻也甜在心裏。好不容易等到母親有了些勁頭減弱的跡象,他
才敢伸出手來替她理順被淚水粘在臉頰邊的亂髮:「媽,想我了麼?」
「……想……想的…」藍暖儀伏了頭在兒子的胸膛上,去感覺那頗顯男子漢
味道的沉穩的心跳,小尾指摳弄他腹間的紐扣:「你總沒電話來,明知我…我天
天都念著你的……」淚水頃刻將臉下的布料又打濕一片。
「呵呵,我是故意的啦,本想著給你驚喜一個,誰知道……」
「誰知道驚是驚了,喜都沒一丁點兒…」藍暖儀抬首仰向兒子,透著紅暈臉
龐在淚珠的襯映下一如帶雨梨花:「你有過眼冒金星沒?喏,就這樣兒……」說
著曲捏了食指在歐陽致遠眼前舞著畫了一通,天花頂的燈光打在那纖纖玉掌上,
晶瑩如雪的指頭似乎就能透下光線來。
「喏,就這樣兒……」歐陽致遠仿著母親語調,指頭也跟了在她綿柔的腰背
上一路的劃著同心圓移將上來。「唔…媽,我好像說過的,在家不許戴這個…」
他的手指停在一條薄薄的帶痕處,不用說當然是乳罩的肩帶了,於是促狹地
扯起再鬆手,帶子在母親的背上彈出一下清脆的啪擊聲。
「哎,你打擊報復!」藍暖儀拱起臀部方便兒子把睡裙撩上來,順個勢在他
臉上東一下西一下的亂吻,咕噥道:「你有說今晚會來麼……有麼……嗯……有
麼……」
睡裙揭開後,是白晰潤膩的身段,再摘去乳罩,便是豐碩鼓圓的乳房了。
藍暖儀側躺在地板上,一手支了頭,靜靜地看著兒子吮吸自己的乳房,一手
在他背上輕輕地拍打著,仿佛又回到了十五年前。
那時候,兒子就是這麼的閉了眼睛一副陶醉模樣的鼓動小嘴,自己也是這樣
的一邊拍著他,一邊目不轉睛地看,又或拿了本書就著床頭燈翻。最後的結果,
都會是兒子含了她的乳頭沉沉睡去,而她就會輕手輕腳的熄燈掩衣,總覺得世間
的幸福,莫過於此。
「把吃奶的力氣也使出來呀,看看還有沒有得出?」藍暖儀見兒子在逐漸的
加大力度,不覺好氣又好笑,笑兒子的好奇,也氣他在自己享受那酥麻的感覺的
時候加進一絲疼痛。「哎小致,還記得媽媽的奶汁是什麼味兒麼?」
「好笑了,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啦?」歐陽致遠吐出乳頭,用手在乳房下一托
一托的作掂量狀:「不過媽你奶子這麼大,那時我肯定有很多吃。」
藍暖儀輕敲了兒子腦門一下,微笑道:「你笨啦,奶水多不多哪關這裏大不
大的事……不過媽那時還真的多,每次你吃完,還能……還能……」
「還能什麼?」
「還……你爸也吃……」
「噢!他那麼老大年紀的也有得吃,我也要!」歐陽致遠蹭了頭在母親胸脯
裏,額頭壓著乳房一陣亂擠。
「好好好,給你吃……可也不是現在呀,總要去打催乳針才有的……」藍暖
儀給兒子在懷裏拱得好一陣的酥癢難搔,不覺呻吟一聲,媚道:「現在咱們先…
先……」
「對,先吃下麵的。」歐陽致遠抬頭轉身,還不忘在母親暗紅暗紅的乳頭上
輕彈一指:「這個存著。」
「你不是說下面的那個…那個水兒不好吃麼,怎麼就……??小致你又長大
啦……」藍暖儀替兒子褪下褲子後,被彈出來的物事嚇了一跳,看著它在自己鼻
尖處晃悠晃悠的,心裏充滿了女人的陶醉和母親的自豪。「嗯……你吃媽媽的,
媽媽當然也要吃……噯…不要啦!那…那麼用力,心都給你吸出來咯……」
歐陽致遠每次和母親玩性愛遊戲都能發掘出新的樂趣,這回他就發現只要用
力地吸一下,母親就強烈地收縮一回,然後會流出更多的液體,不斷更新之後,
那液體也就沒了之前鹹鹹的味道,而是一股混合了母親體香的淡巧克力味,黏度
也越來越稀,越來越清。他想起母親說過只要是他的手指就可以讓她有高潮的話
,便將右手中食指摒緊了,捅進腔道裏開始尋那顆小肉疙瘩。
藍暖儀吐出含著的物事,長出一口氣:「……唏…小致你等等…媽媽不要來
的那麼快的……嗯…就這樣兒……媽還想……再酸一陣子呢…」
她從未擔心過兒子的能力,只要她願意,高潮都能先兒子而至,但她也知道
於性愛而言,雙方同時到達總比先來後到的更驚心動魄些。再說了,老有一種不
上不下懸吊半空的悸動感對她也是不錯的感覺,越是這個時候,她越能由心底呻
出撩人的淫聲媚語,為兒子添些另類的官能享受。
「來,換小致你在上面……媽還含了,你來動……」
歐陽致遠一時間也摸不著頭腦,異道:「我來動?怎麼動?」
「怎麼動?」藍暖儀輕搔了一下眼前的小袋袋,細聲笑道:「就象…就象…
嗯,你以前怎麼肏媽媽下麵的就怎麼動……」她壯著膽子主動用了一個不應該出
自女人口裏的穢語,居然發現在給了兒子以刺激之餘,自己下面也跟著收縮了數
下,於是水汪汪的鳳眼含春更濃:「就要你象肏媽媽的……的……牝兒般的,媽
可以把它夾得比牝兒更緊呢……」
歐陽致遠感覺在溫潤的紅唇緊夾下進行抽插果然是一件很舒爽的事,且不說
在口腔裏還有母親的靈舌對陽具頂端的壓迫和撥撩,單是聽到那小袋袋在母親臉
上的拍擊聲和想像那撞擊的景象,心中要噴薄的欲望就膨脹了數倍。他不甘示弱
地把手指重又捅進濕淋淋的腔道裏,拇指對著勃起於溪縫間的小豆一陣狂按。他
知道母親想和他一道跨進天堂。
藍暖儀發現兒子在她口裏的跳動和自己腔道的收縮幾乎是同時出現的,於是
用小尾指輕輕摳曲著兒子肛門上的皺褶,在那裏出現第一次猛烈的回縮的一霎那
,她將舌尖軟軟的抵在即將發生噴發的火山口上……
昏眩迷離中,藍暖儀死死地將兒子的胯部按在臉上,鼻孔哼出長長的一聲歎
息,由於舌尖的封堵,兒子那囤積了兩三個星期的瓊漿被擠迫得滿口腔的亂濺。
「好在……」她興奮中還不忘慶倖:「要不然他還不得把我射穿了去……」
……………………………………………………
有潮起當然得有潮落。
母子倆都攤了四肢,定定地數著天花板上的紋路,所不同的,是母親依然拽
弄著兒子的陽根,兒子仍舊流連於母親的陰戶。
「媽,你下次還這樣的話,我恐怕就得脫陽而亡啦。」
「下次?」藍暖儀轉身壓在兒子上面,捏了乳頭在他唇邊劃圓圈:「不怕,
媽有這個給你補身子骨兒。再說嘛,我家麒麟兒那麼個……嗯,粗大,下次真不
曉得是脫陽還脫陰咧。」
「這樣麼?我也教個不用媽媽脫陰的乖。」
「咦…你鬼馬喲,哪次不是我教你的,怎麼就調個個兒啦?說媽聽聽……」
歐陽致遠手慢慢地環上母親的身子,咬著她耳根低語一句。
藍暖儀輕啐兒子一口,滿臉通紅地握了他一下,笑道:「死相,虧你想得出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8-11-27 12:01 編輯
]
2008-11-27 1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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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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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得知兒子轉學過來的消息,對於藍暖儀不蒂於一個晴天霹靂,所不同的是這
個霹靂在她心頭上打下的儘是些幸福的印記。眼看就是開課的日子,藍暖儀也就
忙不迭地在學校和教委間奔前跑後地折騰開來。儘管幾天裏忙到都能把她累個半
死不活的,心中卻總抹不去那份甜蜜。人們也驚奇地發現以前那個神采飛揚的藍
暖儀又重現校園,恍惚間沉寂了整個暑假的市一中似乎也平添出幾分俏氣。
對於藍暖儀的軟語笑嫣,教委學校間錯愕之餘,也都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難得「冷美人」破天荒地語出央求,所到之處當然得一路綠燈,末了還盡著讓
她挑要轉進去的重點班。也直至此時,藍暖儀才輕舒了一口氣,不知帶著這個消
息回去,兒子又會給她什麼獎賞呢?
市一中對於歐陽致遠來說並不陌生,初一那年他就是在這裏度過的,雖然後
來隨了父親去了鄰市,然而三頭兩月間他還總能來一次的尋了母親撒嬌。此次重
踏故地,倒也百般滋味在心頭。
初中到高中是一道門檻,終於不必一如羅大佑歌中所說的那麼嚮往「高年級
成熟的臉」。他挺了挺胸膛,擺出個自以為深不可測的微笑看著周圍的新朋友們
爭先恐後地向各自的目標作蠢蠢欲動狀。
優越感,來自於他與「愛人」間早已不必停留在這種遮遮掩掩的曖昧之下,
條件許可的話,不定能施些「招之即來,揮之則去」的小把戲呢。
兩聲輕輕的敲擊聲從身後傳來,歐陽致遠忙斂了心神。聽得出這是教鞭在黑
板上點擊的聲音,也就是說,新班主任到了。
歐陽致遠忙轉頭端正了身子,還來不及和這位將伴他們一起揮霍三年青春的
人打個照面,那人已轉身在黑板上默不作聲地擦拭上面亂七八糟的塗鴉。教室裏
一片寂靜,只有粉擦在黑板上劃出的沙沙聲。
背影,是一個婦人的背影。只能看到一頭長髮瀑布般披灑在腰肩上,被鵝黃
色的衣服料子一襯,尤顯亮麗。藕般玉臂裸露於小短袖之下,曼曼地在黑板上揮
舞,帶動了背影整個兒地作迎風擺柳狀。所及之處,似曾相識。
「怎麼樣,水吧?」鄰座的一個胖墩湊過頭來。這是歐陽致遠今天認識的第
一個同窗朋友。從本校初中升上來的這位胖哥兒,曾殷勤地為他介紹了一撥子的
夥伴。
作為半個主人的胖子此時自然不能放棄可以顯示自己對這個學校瞭若指掌的
機會:「這是我們學校裏數一數二的美人兒,也是咱市教育戰線裏的四大花旦之
一。」語氣中半是炫耀半是自豪,仿佛介紹著的那位是自己的馬子。
「四大花旦,知道麼?我們學校就占著倆!」兩根胖嘟嘟的手指在歐陽致遠
眼前晃了晃,順便推一下架在鼻子上的眼鏡。
「呵,還四大花旦呢,我怎麼沒聽說過?」歐陽致遠也來了興趣。
「居然沒聽說過?噢,那不怪你,誰讓你不在咱市念的初中。」胖子看來意
識到又可以進一步顯示自己知識的「淵博」,興奮地向過道挪了挪屁股:「四大
花旦,一個在二十五中,姓楊的,聽說是位體育老師咧,要能看到她跳個健美操
那可不得了。嗯,一個在教育局,是不是當了局長的小蜜那就不得而知了。再就
咱高三的數學老師藍暖儀,是一個冷得讓你不敢胡思亂想的主兒。最後就我們這
個新班主任--容馨玲。」
「馨姐!」歐陽致遠幾乎叫出聲來。這個將近在他腦海裏淡去的名字,如今
再又清晰地傳入他耳中。霎時間眼前又浮現出一個月前那鶴立於紅男綠女中的窈
窕剪影和如花笑嫣。
「馨……哦,這容馨玲是教什麼的?」歐陽致遠強抑心頭的震撼,也伏低了
身子湊過去。
「語文,聽說還能作一手的好文章咧,這可不是光靠臉蛋就能掙得來的。」
看得出胖墩對姐兒的崇拜幾乎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交頭接耳間,歐陽致遠忽覺周圍有了一陣輕微的騷動,亦傳來幾聲壓在喉嚨
裏的笑聲。正待要呼不妙,緊接著眼皮底下就冒出了一對小涼鞋來。那是一對時
下流行的細帶高跟鞋,倒三角的兩寸鞋跟把整個足板頂出一條優美的弧線,三五
條牙籤樣兒粗細金黃色帶子在鞋面上把五隻腳指頭縛將一處,於是粉紅色的指甲
便由大至小地排列在一處兒。雙腳就靜靜地並立在那裏,一如鑲了十片粉色的玫
瑰花瓣。
歐陽致遠不想抬頭,於是便在全班的哄笑當中把身子縮回位子裏。他不知在
這種境地下和這位有了雙重身份的「馨姐」撞面是怎樣的一種尷尬,也不知道當
初她既能就這麼的一去杳如黃鶴。如今還認不認他這麼一個才當了半天的「小弟
」。
「你們兩個,」聲音自頭頂傳來,還是那麼的圓潤柔和,似乎主人也想在裏
面加幾分嚴肅冰冷,看來效果不是很大,那份天生的溫柔還是把它掩了下去,「
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嗯,叫什麼名字?」
「李承光。」
胖墩的自報家門又惹來全班的一陣哄笑,看來這位仁兄以前就是常搞笑出洋
相的主兒。
「嗯,那麼你呢?」聽得出容馨玲還挺滿意這哄笑的效果,能讓學生當眾鬧
個大紅臉也不錯。緊接著就是指關節在桌面上的輕擊,既然肇事者是兩個,自然
缺一不可。
「歐陽致遠。」
…………
沒人起哄對於歐陽致遠來說並不奇怪,本來他在班上就是個陌生人,奇怪的
是作為老師的也沒了動靜……他忍不住掀起了眼皮。
人,還是那麼靚麗。這是歐陽致遠的第一感覺。三十多歲的女人,只有象她
這樣的人才有資格把頭髮披肩而下,才有資本不往臉上糊粉漿,才有勇氣束身收
衣的顯示自身驕傲。在那眼眸裏,歐陽致遠似乎也看到了訝異,讀出了驚喜,甚
至感受到一絲的盈盈笑意。
容馨玲握了握早已團得關節發白的素手,好象在下著某種決心:「李承光,
歐陽…致遠,兩個放學後留堂,我在辦公室。」隨即旋過身子步向講臺。「下麵
拿出課本。」
明亮的高一辦公室靜悄悄的,大概是午飯時間的緣故,老師們都趕著午飯搶
著午休去了。倆小毛頭青年在門口探頭探腦了一番,隨著容馨玲的招手推讓著閃
進去。
「李承光,讓你來不是老師故意為難你的午飯時間。這開學的第一天,也不
想讓你在全班面前下不了臺,所以那會兒我就不數落你了。自己想想,不服的就
跟老師辨辨,服的就回去寫個檢討,再找個時間交過來,好不?」
「嗯,那老師我走了。」
「好,也不用深刻檢討些什麼政治背景的問題把自己上綱上線的狠批,能誠
心認個錯兒就行,啊?快,排隊搶飯去。」
看著李承光離去後,容馨玲輕掃歐陽致遠一眼,斂了眼簾:「……小致,你
坐……嗯,生我的氣麼?」
歐陽致遠並沒坐到那張可以和容馨玲打照面的椅子上,只是靠了桌角邊捏弄
著衣角:「你是我的老師,我有什麼權利生氣?」
「可你也叫過我'馨姐'。」
「一個月以前我是叫過你半天時間的'馨姐',可那天我最後喚你的那次你沒
能理我。」
「我有我的苦衷……嗯,」一個月………那何嘗不是令自己輾轉難眠的三十
天……容馨玲暗歎一口悶氣。「不說這個了,反正你還是我心裏的小致,要你還
認這個馨姐,就陪姐到外面小店吃個飯去,這時侯恐怕飯堂也沒什麼嚼頭了。」
說是「小店」,裏面的富麗堂皇卻讓歐陽致遠平生了些忐忑,他不安地挪挪
身子,幸虧這是一個相對僻靜的角落。
「小致,是怡……是你母親讓你轉過來的麼?」容馨玲注意到了男孩子的舉
動,忙胡亂找了些話題。
提起母親,歐陽致遠也豁然開朗起來,滔滔不絕的言語間儘是對母親的眷戀
和嚮往。容馨玲皓臂點著桌子支在腮幫子旁,微笑著眼前這位弟弟在那裏指手劃
腳,末了還不忘遞過一方手絹:「看你,在這些冷氣房裏也能出汗,擦擦……你
留著用,我還有。」只消三言兩語,兩人仿佛已回到了一個月前的那快樂的半天
時光。
「馨姐,你那條手絹我還留著呢,媽媽替我疊好好的就放抽屜裏。」
「開口閉口媽媽長媽媽短的,看得出你和母親的感情真不賴。」
「什麼'不賴',本來我們就是倆……朋友。」歐陽致遠暗暗吐了吐舌頭,差
點「倆夫妻」的冒出個大餡來。
「小致,你知道麼,我和你母親也是倆--好朋友,我就叫她'怡姐姐'的。」
容馨玲說完,意味深長地看著歐陽致遠,似乎想暗示些什麼。
歐陽致遠咧了咧嘴,卻沒感覺到關鍵所在:「那安啦,我們不就仨朋友了嘛
。」
「可……可是……,」容馨玲有些惱火,心煩意亂地選擇著字句:「那我見
著你母親怎麼辦啊?我…總不能…不能這邊廂叫著'怡姐姐',那邊兒喚你'歐陽
弟弟'……」說至後句,聲音已如蚊?幾不可聞,低下頭來用長髮把彤紅的臉頰遮
了,尾指甲酌著茶水在桌布上亂劃。
歐陽致遠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卻一下子反應不過來,他板了板身子,細細咀
嚼那話中有話的詞句。午間的陽光透過窗簾鋪在這位老師姐姐的肩膀上,甚至還
透過了她項下翻起的薄薄的衣料印在那瑩白的肌膚上,那潤玉般的顏色,直教人
有一撫為快的衝動。
容馨玲半晌不見對面有動靜,忍不住抬首,隨即又滿臉緋紅的低了頭去。
歐陽致遠那直勾勾的眼光,分明是落在自己豐滿的胸脯上……她腦海裏閃現
出一個月前在試衣鏡旁那失魂落魄的小人兒,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腳尖在桌子
底下飄了這失魂魚一下:「上菜啦。」
面對自己的失禮之處,馨姐姐卻只羞不怒,令歐陽致遠對事情似乎又明白了
三分。苦於這光天化日之處的場合,總找不到更好的辦法,去驗證這看來只隔了
一層窗戶紙的事情。歐陽致遠皺了皺眉,放下咬了半口的青椒:「馨姐,你喜歡
吃辣的啊?」
「嗯,怎麼?」
「這青椒好辣,我可受不了,給你好不?」
「好。」
歐陽致遠眼看著容馨玲用小碗接了他咬去半口的青椒,看著她把那半棵青椒
送了嘴裏,沒有絲毫的做作和勉強,似乎這對於她和他都是理所當然的事。
歐陽致遠感覺到那窗戶紙已經捅破了,起碼對於他來說是破了。
晚自修後的宿舍,歐陽致遠躺在床上眼盯帳頂,耳邊時有夥伴們議論著些班
花校草的軼事,腦裏交替著藍暖怡的端莊高雅和容馨玲的柔媚靚麗,心中欲念橫
生。只恨那心愛的母親,為了不讓他的學業荒廢於這調調上,堅持要他寄宿。
對於他這個初嘗風月的毛頭小夥而言,一個月只能在家中過三兩天即使可以
算得上是帝王般的日子,亦無異於杯水車薪。他恨恨地扯咬著被角,盤恒著明天
怎麼找些可以算計母親的機會,說什麼也得讓她趴下求饒才解心頭之火。
然而現實總能證實「事與願違」一詞的道理是有出處的。母親往往只能和他
匆匆打個照面,便嫋嫋地消失在他視線之中,且別說讓母親「趴下」,連打情罵
俏的機會都沒有,歐陽致遠開始把算計母親的心思收了回來,似乎,那已成了遙
不可及的享受。
唯一值得慶慰的是,容馨玲對他還是那麼的關愛體貼,還是那麼樂於吃他咬
了半口的豆腐青菜,還是那麼彤紅著臉讓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放肆。幾乎每天的
用餐都是和他一起共度,而且吃飯的地點也慢慢的離學校越來越遠。兩人的關係
似乎也漸漸轉入了地下黨模式,連出入校門也心照不宣的一前一後的錯開了。
日月如梭?日月如梭。
眼見就是國慶長假,那可是可以在家呆足七天的假期日呢。歐陽致遠心情愉
快地在小湖邊踱著方步,身後是晚自修後依然燈火通明的教學樓,喧鬧聲漸漸遠
離耳邊,周圍儘是小蟲的秋鳴和清新的晚風。
「你明天一早就回去了啊?」容馨玲的語調聽起來軟綿綿的,似乎有那麼點
悶悶不樂的味道,語畢還一腳把旁邊的小石塊踢到湖裏去,更是她平時沒有的行
為。
「嗯啊,終於可以和媽媽聚一聚了,想著就開心咧。」歐陽致遠單手攀著旁
邊的單杠柱子繞了幾圈,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可我??你怎麼就沒想……沒想和我聚…一聚啊……」容馨玲鼓足了勇氣
說出這話,掩飾著往上輕輕一跳,吊著單杠輕盈地做了個引體向上,任由身子在
杠下蕩來蕩去。
歐陽致遠一愣,眯眼朝這可人兒瞄去。夜色下的容馨玲還是穿著那襲淺鵝黃
色的連衣長裙,人在蕩漾,裙擺在飄舞,一如風中的蝴蝶。
他慢慢地走到容馨玲的身後,舉手扶住了女人的纖腰。
容馨玲鬆手讓自己從單杠上跌下,雙手扯著歐陽致遠的手往前環住自己的腰
,頭向後仰,順順當當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切都那麼的和諧與自然,可能他
們倆都沒意識到,其實這是他們間的第一次擁抱。
容馨玲比歐陽致遠還高了半頭,這麼地一靠,她那醉人的體香整個兒地從胸
間襲上歐陽致遠的附在她項邊的鼻頭。歐陽致遠雙手興奮地隔著薄薄的衣料感覺
那溫溫的肉感,腦子裏幾乎就一片空白了。
「第禾農章,纖手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紅素,延頸秀項,皓質
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禦。」他嘴唇磨著容馨玲的耳垂,口中念念有詞。
「嗯……還有呢?死書呆子調書包……」
「雲髻峨峨,修眉連娟。丹唇外郎,皓齒內鮮。明眸善睞,輔薛承權。環姿
豔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於語言………」
「還來還來,要曹子建聽到了不從這裏爬出來罵你哦……你馨姐中文系高材
生,你你你你糊弄哪個……」容馨玲倚著這尚算不上寬闊的肩膀,一邊開心地數
天上的星星,一邊在他手心中撓著癢癢,但覺世間幸福之事,莫過於此。
「不是麼……來,」歐陽致遠將容馨玲帶倒在軟草上,手足鼻嘴的五體並用
:「這是纖手…這是丹唇…明眸……唔…我看看……柔情……綽態……」一語未
畢,手腳卻放慢了節奏。
容馨玲正甜絲絲的聽著歐陽致遠的瞎掰,忽然間暴風雨說停就停了:「怎麼
……有人來了??」
「不是的,我想起個事,曹子建忘了還有些東西沒加上去。」
「噢?說來聽聽…小書呆子嚇姐呢……」
歐陽致遠咬咬牙,右手遲遲疑疑地從女人腰間縮上來,一俟碰到胸脯上那鼓
鼓囊囊的物事,便不敢再有所動作。
容馨玲清晰地感覺到那拇指尖頂在自己的乳下。她的乳房豐滿而堅挺,所以
一貫來都不喜歡再用有海綿罩杯的乳罩來加重別人的視覺效果,於是在那蕾絲乳
罩之下,她亦感覺到拇指欲動而未敢動的意圖。容馨玲微微一笑,身子往下輕挪
,讓乳房擠進了整個手掌的掌心,雙手捂著歐陽致遠的臉頰,輕聲道:「嗯…到
底是什麼呀……」
歐陽致遠回過神來想這「到底是什麼」是什麼意思時,嘴裏才咕噥得一句,
早被容馨玲用柔潤的嘴唇堵回嗓子眼去了。
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呢?歐陽致遠心下頗為得意。要知道,這對平時在講臺
上跟隨著主人動作常做出扣人心弦的顫動而被夥伴們稱之為「高聳入雲」的乳房
,如今在自己的手掌下可是要圓則圓,要扁則扁……只是到底隔了兩層布料,手
感總不如直接操控來得暢快。心急之下,右手只顧在容馨玲腰間背後一陣亂搔,
無奈還是不得其法。
「煞風景咧,哪個垃圾設計師鼓搗出來的衣服,敢情他不知道怎麼和女人做
遊戲哦。」
容馨玲「哧」的一聲輕笑:「那你說說該怎麼和女人做遊戲?都擺這了你還
不是……」
「還說,明明知道要擺在這裏了還穿得這麼嚴實。」
「哎哎哎,不知是哪個整天价獻媚說我穿連衣裙好看來著……再說…你又沒
告訴我今天你就敢把我……把我……摁在這裏了……」容馨玲一邊刮著心上人的
鼻子,一邊把他的手帶到腰間:「喏……唉…是這裏啦……」
歐陽致遠的手指被容馨玲牽扯著摁在一隻精巧的拉鏈頭上。
拉鏈被順滑的趟開。
指頭所觸及的,是一塊手感很細膩柔滑的衣料,邊頭處被寬薄的紋帶纏繞著
,這就是女人最貼身的小物件了。
歐陽致遠在容馨玲的腰臍周圍摩挲著,太多可以令人留戀讚歎的地方了,圓
圓的肚臍眼兒幾乎容不下他的小指頭,羊脂般滑不留手的肌膚找不到多餘的脂肪
,即便是不屬於身體的一部分的小褻褲,也是那麼的服帖地輕裹著腰臀,勾勒著
女人的性感。他改變了向上探索的初衷,畢竟,男人們削尖了腦袋也想鑽進去的
桃源勝地離他不過一指之遙。
容馨玲發現低估了這位自己原以為不過才初嘗風月的情郎,心下不由亦喜亦
惱。喜的是不必那麼掩掩藏藏大費周章的教這弟弟入巷,惱的是情郎小小年紀竟
然整個兒歡場老手閱人無數的派頭。一念至此,她惱怒地拍了一掌眼前這正一副
陶醉模樣的小王八蛋的臀部,把歐陽致遠嚇了個激靈:
「怎麼了怎麼了??」
「沒事啊,你那有只蚊蟲兒叮叮叮……」容馨玲看著情郎那驚慌失措抬頭豎
耳的表情,倒也忍俊不禁,一肚子委屈早拋爪哇國外:「看你,兒童團放哨的幹
活?」
「哦……嗯?!黑裏巴嘰的,你怎麼知道我屁股上有只蚊子?」
「……哎…哎這不是嘛,我摸著你這裏有個小疙瘩,蚊兒咬的不是?揉揉,
揉揉。」容馨玲輕輕撥開歐陽致遠想找「小疙瘩」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亂揉
一氣,肚子裏早笑了個腸子打結。
「看著點了啊,我還找東西去。」歐陽致遠莫名其妙之餘,心思又回到未竟
的事業上。
「找東西?找什麼東……哎呀歐陽致遠你這潑皮無賴……這哪是……哪是…
不是嘛……」
歐陽致遠的手掌正舒服地按在她兩腿之間,胯上僅有的幾根毛毛幾乎就被他
揉成了一股小繩,指頭在蒂頭兒一陣亂撥,攪和得個容馨玲張腿不是合腿不是,
雙足在草地上只顧輕蹬。
「說什麼啊?你不是東西?」
「小流氓你才不是東西……哼哼……」
「啊?那我不流氓好了,改變形象重新做人。」
「唔……現在才說,你……你不流氓都已經……已經……了…」
「你是說我還是繼續做流氓的好。」
「…………」
「哦,看來還是正人君子討人喜歡。」
「不嘛……不是的……」
「說什麼啊,怎麼又多了一隻蚊子在這裏嗡嗡……」
「你才是蚊子啦,繼續做你的流氓有什麼不好……偏要人家說白了…流氓!
流氓!」容馨玲眯著快要流出水來的鳳眼兒,小拳頭在歐陽致遠的背上一陣海擂
,下身卻悄悄地蠕了蠕,配合著小流氓把自己的褻褲給褪了下來。
豈料就在歐陽致遠正待一展雄風的當口,又聽得容馨玲的一聲輕呼,把他氣
了個哭笑不得:「容小姐,貴幹?」
「不……不能在這裏的……」
「怎麼就不能在這裏?沒人買票進來看,我們包場了。」
「不……不的,一會我要……嗯,要叫……喚就有人聽到了……」
「簡單。」歐陽致遠揚了揚手中的褻褲,作勢便要塞將過去。
「嗯……不要……」容馨玲輕笑著偏過頭去,昵聲道:「我喜歡……喜歡…
叫……的。」
「那……」歐陽致遠沮喪地看著這煮熟的鴨子奇跡般地爬起來,慢條斯理的
整理著羽毛,眼見就展翅高飛了。
容馨玲微笑著把呆跪一旁的「流氓」拉起來,小聲道:「來,到老師宿舍裏
坐坐。」
「噢……早說,什麼不學學我賣關子……」
「哎……等等。」
「容小姐,貴……」
「噓--看見嗎?流星,快許願。」容馨玲一把扯了情郎的手在後面環上自己
腰肢。初秋的朗夜,天際不時有流星拖了長長的尾巴無聲滑過。
「嗨,就那麼零點幾秒的時間你許什麼垃圾願啊,女人就是女人。」
「誰說不能,我就許過咧,靈的,只要你虔誠。」容馨玲纖手跟隨著歐陽致
遠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臉上有一本正經,有幸福迷離。
「那你這次許的什麼?說來聽聽。」
「我……我說……」容馨玲腰肢輕搖,沒了內褲阻礙的臀部隔著裙子清晰地
感覺到了歐陽致遠胯間的雄偉。「我說……但願今生你都是我的流氓……只求今
世都被你……被你……欺負……」
「馨姐……我……」
「你別說……就知道破壞氣氛。」容馨玲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妥,忽然間害
怕他說些煞風景的事兒來。她寧願相信眼前的一切,既然今生今世還那麼漫長,
且來個今朝有酒今朝醉。「我的小褲兒呢?拿來。」
「要來幹嘛呵,除了我,沒人知道你裏面是真空的--嘻嘻,雖不是光天化日
,但能有個沒穿內褲的老師走在自己前面也不錯……」歐陽致遠旋即擺出一副職
業流氓相,手裏的內褲趕緊捏成一小團塞進了褲兜裏。
「哼……哼……」容馨玲找不著合適的措辭,既然情郎喜歡意淫這調調就讓
他享受享受。「離我遠點!……小王八蛋手放哪啦……小流氓……不許摸的……
唔不嘛……」
教學樓的燈光已然盡數熄滅,教師的宿舍樓漸變清晰。
那將會是怎樣的一個夜晚呢……
(七)
她輕輕地披上睡衣,躡手躡腳地走出臥房,席夢思上兒子照例攤著個「大」
字,自然是不能吵醒他。何況昨晚又瘋狂了個深更半夜……她站在掛曆前,用紅
筆輕輕在5上圈了個小圓圓。兒子訂下的規矩,母子間每合歡一次,那掛曆上的
日子就得作個記號,說是待得年終算總賬,要數著圈兒行獎罰。
藍暖怡微微一笑,今天是十月的第五天,那掛曆上就已經有了五個圈圈。再
尋些機會,把以前欠下的一氣在這月兒補上也不是難事,小傢夥初經人道迷戀其
中,做母親的自然樂得曲意奉承些個。
輕快地做了洗漱,接著讓廚房燃起爐火,給洗衣機接通電源,將音響調出一
個清新的樂章,她才滿意地拉開客廳的紗簾。陽光頓時傾灑而入,暖暖地鋪在睡
衣前襟遮掩不了的雪白胸脯上,一時間,「天浴」的感覺油然而生。於是索性把
腰間的系帶松了去,和風一陣,輕逸的薄紗向後蕩開,整個身子已是赤裸裸地沐
浴在陽光底下。
藍暖怡顰了顰眉,胯部傳來的一絲隱隱酸疼令她多少有些不適,不知是兒子
衝撞的力度越來越強大還是自己被他弄得「那兒」頻頻抽搐的緣故。
「不管怎麼說,都是他幹的。」藍暖怡有那麼一絲後悔,只因縱容兒子喝了
那麼些紅酒,結果反倒害自己被他撞得牆角床尾的四處找支撐點,渾身上下紅一
塊紫一塊放眼可見,真不知昨晚是怎麼把兒子的瘋狂給扛過來的。
「媽媽,」一雙手由身後摟了來,那熟悉的嘴唇在耳垂上按了一回。「早啊
。」
「哎,致兒起床了,辰光還早著呢,也不多躺會。」藍暖怡忙斂了心思,專
心地享受兒子在耳鬢的廝磨。「又不是趕著去學校,你昨晚……現在還累麼?」
「我沒事,是媽媽你累……」母親揉身上青瘀的一幕盡在眼底,歐陽致遠自
是歉意滿懷。「都怪我昨晚那粗魯勁……」
「嗯……那不是粗魯,是粗獷……男人在那時候就應該這麼兒。」藍暖怡溫
柔地打斷兒子的話頭,閉眼後仰在他的肩膀上。那一幕幕如過電影般在眼前閃現
,能成為兒子肆虐的帶雨梨花,於她而言,作為一個母親,是驕傲,作為一個女
人,是幸福。
「粗獷……」歐陽致遠騰然念起了離校前在容馨玲宿舍中度過的那個晚上。
當他壓著自己的老師在下面努力地耕耘的時候,老師也是邊忙著擦他額頭邊讚歎
他的「粗獷」。還是那個晚上,老師一直喚他「哥哥」,說在床上的時候男人永
遠是「哥哥」,女人就是「妹妹」……一陣胡思亂想,已是不自覺地在母親後頭
扭來扭去的動個不住。
藍暖怡感覺到了兒子的熱力在臀間的強力散發,遂微微一笑,輕輕做了些迎
送間的配合,柔聲道:「致兒,老想這個會傷身子呢……就是打球也有個中場休
息不是?來,擺早餐上桌了……媽媽身子給了你,媽媽就是你的啦……乖……」
「唔…一會嘛,球還沒打完呢。」歐陽致遠雙手由後頭抄到藍暖怡的胸下,
捧了那墮手的豐乳就是一陣亂搓。那是一種柔軟的感覺,凝脂在掌心中蕩漾,似
乎再加一分力道,便可從指間傾瀉而出。
藍暖怡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只要不是很傷及兒子的身子,她總能欣然接受。
更何況,她也很享受這種酥酥的感覺。
眼看母子倆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的當口,電話卻很不適時宜地響了起來。藍暖
儀忽地從陶醉間驚醒過來,向兒子眨了眨眼,輕按他在沙發上,壓著他的身子拿
起了電話。
然而來電的內容卻令母子倆沒了打鬧下去的時間。
歐陽致遠的班主任要來「家訪」。
容馨玲。
對於容馨玲的「家訪」,藍暖儀是一百個高興一萬個稱心。本來她們就是兩
姐妹,在藍暖儀才辦完離婚手續那會,是容馨玲的陪伴,才讓她度過了那灰色的
日子,現在這妹妹又成了兒子的班主任,無形間關係更近了一層。忽然間她才悟
起,打自兒子到來後,和容馨玲倒有幾個月的時間未曾私下打過交道了,這正是
她感到歉意的地方。
而歐陽致遠,容馨玲的到訪將是讓他感到忐忑的一件事。自國慶前夜在她宿
舍一別,這五日間他只和老師通了一次電話,然後又全身心地投入到母子的情愛
遊戲中去了。他總覺得,現在和母親相處的機會比和老師一起的時間要少許多,
於是總令他有「抓緊時間」的感覺。是否正因為這樣,容馨玲興師問罪來了?
歐陽致遠第一次在母親面前用了一個「味如嚼蠟」的早餐。
門鈴響起,藍暖儀起身應門。
歐陽致遠指夾筷子,雙手捧個大碗,於不知所措間恨不得把臉埋在麵湯裏。
他不敢看門後的過道,只豎起耳朵聽著兩個女人在親熱的寒暄,聽著其中一個在
做換鞋的動作,聽著一陣細柔的拖鞋聲由遠而近……
「小致?還在早餐中呀?我們儀姐姐也能讓你睡懶覺?」聲音還是一如進門
時的歡快,夾雜著幾分調侃,甚至還有一絲嫵媚,卻沒有他想像中的「強壓心中
怒火」的味道。
既然聲調沒什麼不妥,來者也就不該有惡意了。歐陽致遠心頭一寬,口裏的
麵湯隨之囫圇而下,「……容老師……早……」簡單的四個字,幾乎把喉間的半
口麵湯嗆出來。
--眼前的容馨玲,一件湖綠色修身中袖T恤,一條淺杏色的九分直筒褲,完
全是簡簡單單的搭配。
要命的是,T恤長度剛剛蓋過肚臍,而褲子卻是半低腰的收臀褲……
坐在椅子上,目光平視就能看見那一指來寬的白晃晃的肚腰,和沒系腰帶的
褲頭下微微凸起的成熟婦人所特有的「蟑螂肚」。歐陽致遠擦擦鼻子,如不是知
道自己乃被湯水所嗆,他幾乎以為自己在流鼻血。
「不懂禮貌的孩子,快給老師倒杯水來。」藍暖儀笑著把發呆的兒子拽出椅
子,「馨妹兒坐呀,你都把這當自己家了,還客氣什麼。」
「就是咯,自己家的你還讓小致和我客氣……小致是啵?」容馨玲雙手接過
歐陽致遠遞過來的水杯,尾指在他手背一掃而過,她很享受眼前這小愛人那臉紅
紅的樣子。
歐陽致遠自己也不知道咕噥了一句什麼。眼前的兩個女人都和他有著曖昧的
關係,偏偏都不明就裏,作為一個情場初哥,他不能不感覺尷尬。直覺告訴他,
躲回房間是最好的選擇。
客廳裏的兩姐妹在小聲而熱烈地交談著,不時地發出陣陣令人聯想翩翩的笑
聲。歐陽致遠笑不出來,他發現自己習慣性地進了母親的臥室。而臥室裏到處都
能顯示出這是個有著二人世界的小天地,在容馨玲闖進來之前,收拾顯然是來不
及的。假以現在她和母親的親熱程度做前提,她絕對敢闖進來。
洗衣機的蜂鳴聲提醒了歐陽致遠,去陽臺晾衣服是最好的躲避辦法,再怎麼
熟絡,客人總不會跑到沒有主人的臥室罷。
「小致,衣服晾好了就收拾收拾自己,你容老師怪我總把你悶屋裏頭,說是
要一起到街上逛逛去……還不許去書店呢。」母親在廚房洗刷著碗筷,頭也不回
地吩咐著。
「就該去,你家小致在學校也圈養了一個月啦,你當媽的也不替孩子想想,
雞還一天放出來溜達半會子呢……我幫你晾,抓緊時間。」容馨玲走出陽臺,拿
個衣架捅了捅歐陽致遠的肋間,「哎,替你爭取到放風的機會了,可要謝謝你馨
姐姐哦……」
「還謝呢,都把我當雞了。」歐陽致遠只要在兩個女人中的其中一個面前,
總能自然而然地擺出些小流氓的架勢。容馨玲的一句「抓緊時間」恰恰和他之前
的「抓緊時間」有點不約而同的味道,頓時有了點胡思亂想的內容摻進腦子來。
「呦,我呂洞賓了我……你不做雞我做好了……我做你的雞……好不好?」
容馨玲瞅著藍暖儀在廚房忙活,俯下頭來在歐陽致遠耳邊昵語道:「老師只做你
一個人的……雞……歐陽哥哥。」一個懂得把自己的嫵媚和成熟用簡單的打扮表
現出來的女人,絕對懂得用最簡單的詞句撩撥一個簡單的男人。
婦人脖子上系的淺綠色絲巾一飄一飄的在歐陽致遠的頰邊拂拭著,鼻頭吸入
的是淡淡的香水和似有似無的女人體香。側頭看去,被修身T恤裹得渾圓的雙乳
就在他眼前起伏不定,半俯的身子和地心吸引力成一定的角度,乳房有了一個微
微離身的下垂,更顯豐碩。
似乎沒有衣物給這兩個肉團做支撐?歐陽致遠忍不住伸手試探。
「咦……」
兩人同時發出一個表示訝異的聲音。
歐陽致遠訝異的是,掌中的乳房柔軟且沉手,看來他遇到了一個敢打真空的
女教師。
容馨玲訝異的是,她手裏拿著的是一條粉蘭色全蕾絲低腰平角褻褲,無論是
顏色、式樣或材質都堪稱上乘;握在手裏是小小的一團,攤在掌中,即使隔著兩
層依然能看清手掌的紋路。但凡女人身上穿著這種褻褲,對男人只有一種暗示:
「請你替我把它脫了……」
容馨玲神情古怪地看著神情一樣古怪的歐陽致遠,「呀,你媽媽有男朋友了
喲……」
「呃……好像是吧……」這正是昨天母親在家裏穿了一天的褻褲,而且在歐
陽致遠的強烈要求下,母親昨兒個一整天身上除了這褲兒和乳罩就別無他物。記
得藍暖儀為此還敲過他腦殼,說害她濕了好幾回的。
「幸好這已經是清洗過了的……」他慶倖地想著,然後發現容馨玲居然把褲
兒用兩手撐開,在自己胯間比劃著。
「好性感的內褲……穿身上從長褲外是看不到內褲的倒八字邊兒的呀……她
居然敢讓你晾這種衣物,小致,你和媽媽真的好親密無間呢,羡慕死了。」容馨
玲正把褻褲貼在小腹下自我欣賞著,忽然發現了歐陽致遠的變化,遂板了個面孔
似笑非笑地道:「歐陽致遠,你敢在老師面前勃起?」
歐陽致遠一把搶過褻褲用衣架晾起,掩飾著身體的變化,「幹什麼,我媽媽
要看見那不是玩的。」
容馨玲回頭看看廚房確定藍暖儀的位置,在歐陽致遠身後繞手握住他下身,
「歐陽同學,你在臉紅,你在掩飾,你還以勃起的方式褻瀆老師…其心可誅哦,
哼哼……」腦子又轉到另外一個問題上,「對了,有沒有偷偷幻想過這些褲兒穿
在你媽媽的身上的樣子?有沒有偷過媽媽的內褲自瀆?有沒有……我猜就有……
哼哼……要不你能這麼粗……」
「小心我媽媽看見啦!」歐陽致遠氣極反笑,「容馨玲老師,總有一天我會
讓你--」
容馨玲飛快地吻了歐陽致遠一下,昵聲道:「會讓我怎…老師把你'哥哥'叫
過了……在你面前也趴過跪過了,你還想怎樣?」說著在他襠下狠狠捏一把,一
笑閃身進了客廳。「怡姐姐,好了沒呢?走咯。」
節日的街上永遠有各種人或物體在川流不息。
歐陽致遠不明白女人為何對逛街購物有著走火入魔般的熱情,男人永遠不會
聽到女人因為購物而筋疲力盡的抱怨。本來在他想像中,和兩個有品味有氣質的
漂亮女人逛街會是一個享受--但是他錯了,天下間的女人SHOPING時的模
樣都是相同的--難道貨架上的東西都是免費的?
「小致,快跟上來。」容馨玲回頭打著招呼,還側身讓開一步,似乎準備著
讓歐陽致遠站她和藍暖儀的中間。
「行行好,你想我死啊?看看周圍,哪個男人的目光不想把你們吃了?我要
跟上去他們還不得先把我給'打抱不平'的做了。」
眼前的兩個女人穿著並不一樣,一個在套裝直筒裙中顯端莊嫻雅,一個於T
恤休閒褲間襯成熟嫵媚,奇怪的是兩人並在一起有說不出的和諧。漫步人行道,
自是引來無數的注目和窺視。單為容馨玲和歐陽致遠說話這回事,邊上已是行人
側目,大有「鮮花居然和牛糞說話」的不屑。
「儀姐姐,剛才你說要進的那家店子,」容馨玲「噢」的笑道,「我就不去
啦,陪小致坐會。瞧他那委屈樣兒。」藍暖儀微感訝異,若有所思地應了一聲,
自微笑地去了。
眼看著藍暖儀消失在商店的門口後,容馨玲才把歐陽致遠拽到樹蔭底下的條
椅上,「別一臉的怏怏兒,陪女人逛街是男人必修課呢,要沒這道行往後你還真
釣不住馬子的喲……看看看看,滿額的汗也不曉得擦了去,感冒了可不好玩。」
說著扯下項上的絲巾,輕輕地為他吸汗。
「我沒不高興,累了點而已。」歐陽致遠老實地接受著容馨玲柔柔的輕責,
低頭讓她擦拭後頸,真誠地道:「馨姐,我不要馬子,只是待到我老得動不了那
會,你還得這麼的替我擦汗……」
容馨玲不言聲,還是保持著側身的姿勢,歐陽致遠被按低了頭,看不清婦人
的神色,只是抓住他手臂的手的暗勁在不斷地加大,以致於他痛得呲牙咧嘴,痛
得忐忑不安--原來女人憤怒時的手勁兒也可以讓人吃不消的。他輕輕掙了掙,「
馨……老師,別人在看呢……」
「由他們看去,我是你的馬子……我在替我男人擦汗。」容馨玲淡淡說道,
一邊把他掙開了的身子距離拉回來挨著胸間;一邊繼續加勁兒握他手臂。
然而歐陽致遠並不覺得痛了……
這一切,都被藍暖儀隔著商店櫥窗看了個清清楚楚。
謎底解開了,兒子暑假時在外頭帶回來的手絹,上面那似曾相識的氣味……
還有那天在他褲兜裏的……
千般滋味在心頭。
甜,緣於作為母親的自豪,「兒子是真的長大啦」;酸,來自作為愛人的醋
意,「他居然腳踏兩船」;苦,在於她對將來的想像,「終有一天他會離開」;
辣,出自對遠景的憧憬,「說不定可以學娥皇女英……」藍暖儀的臉火辣辣地燒
將起來,為自己最後的大膽念頭而驚訝。
「小姐……小姐?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
藍暖儀被旁邊的售貨員嚇了一跳:「什麼……哦是、是……我再看看。」她
改變了速戰速決的主意,兒子畢竟初涉情場,得多給他時間和空間。
樹蔭下,容馨玲輕輕的揉捏著歐陽致遠的胳膊,抿著嘴皮子無聲地笑著。
「還笑!腫啦……」
「誰讓你在那會說這話來著?我總得找些東西壓抑一下心情嘛。」容馨玲扁
扁嘴,看看四周。「要你在那晚和我……的時候這麼說多好。」
「幸好那晚沒說,不然還真說不準這會兒腫的是哪裡……」
「嗯…不好了……」容馨玲牽來情郎的手,在他掌中用指甲劃了一個「水」
字。
「開什麼玩笑,你會……在這裏?」歐陽致遠一臉的誇張表情。
容馨玲拿起旁邊的手袋擱大腿上,牽了歐陽致遠的手似不經意地放在手袋和
小腹間,面上是一臉的正容,「熱的。」
「真的耶!馨姐,喂………容老師,你居然會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在這
裏……」歐陽致遠如被開水燙了般縮手,「這麼熱,該不會……你下面也是真空
吧?」
「什麼真空?」容馨玲腦子一轉,想起在陽臺上歐陽致遠一臉奇怪表情,不
由笑出聲來:「小王八蛋自作聰明,老師上下都有打底的內衣,這麼危險的事兒
我可不敢。」
「那……」歐陽致遠和容馨玲拉開距離,對她上下做著審視,赫然發現婦人
的脖子後有一條原先在絲巾的掩飾下很容易忽略過去的細小的淺綠色帶子。「肚
兜!」他激動地想著,伸手向婦人腰後摸去,卻又只有一條尾指寬的薄帶淺痕,
找不到打結的地方。
「這呢。」容馨玲猜到了他的念頭,手繞到身後捏了他的指頭牽到腰側。在
那,他摸到了一個小巧的蝴蝶結。
「呀……是肚兜哦……」歐陽致遠興奮地嘟噥著,想像著婦人戴肚兜的春宮
畫像。「那下麵……」
「一套的。」容馨玲微笑地看著情郎兒煽動的鼻翼,很高興愛人為自己而激
動。
「什麼一套兒的呀?」藍暖儀雙手別在身後挽著個紙袋,躬身笑道:「不好
意思,讓你們久等了,都走吧?」
兩人這一跳可嚇得不輕,觸電般拉開了距離。歐陽致遠尷尬地摸摸頭笑道:
「沒呢,老師說她那有套書適合我看,改天去拿來著。」
「好呀,馨妹兒你早該引導引導他,我沒什麼好擔心的,就怕致兒老幹些自
作聰明的事兒。」
藍暖儀挽起滿臉通紅的容馨玲的手緩緩地在道上漫步,誠摯地說道:「馨妹
兒,你我兩個都是曾經的苦命人,兩姐妹;當初要沒你開導陪伴,我也未必有今
天的幸福。要說我們母子倆在G市呀,還就你一個親人了。」看著兒子漸漸地在
前面拉開了距離,捏了捏容馨玲的手,「你是致兒的老師,雖說致兒沒大沒小的
把你叫'姐'了,可我瞅著你也應得蠻開心的。就算他的福氣罷……你這頑皮弟弟
,以後還請多多費心呢。」
「姐,我……你……」
「沒事兒,我是高興還來不及。還這致兒,進了高中,是進了一個不大不小
的染缸,他在你手上我才放心呢,多少事還得你擔待著……他一牛似的,就盼你
牽好了他的鼻繩子。」
「姐,小致他是好孩子呀……沒看見別的孩子胡天胡地的又染發又穿耳環,
他可是趕都趕不出來玩一遭呢。平常和我聊天,都媽媽長媽媽短,都把你掛心上
去了……」
眼見歐陽致遠在前面伸頭探腦的往回看,藍暖儀「哧」的笑道:「看我都說
些什麼了,托孤似的。快跟上他,還和你鬧他去。」
晚飯是在住處小區前的麥當勞將就的,末了藍暖儀道了個「累」,便要兒子
替她送送容馨玲,順道可把「書」拿回來。
「馨姐?」
「嗯?」
「馨姐。」
「嗯。」
「馨姐!」
「嗯!」
「你老'嗯'不累啊?」
「你還老'馨姐'呢,你喚我我得回麼。」
「馨妹兒。」
「……嗯。」
這回倒有了點變化,容馨玲「嗯」完了伸手過來挽在他臂彎上。
已是華燈初上時分。
「嘿,這回怎麼你沒高我多少啊?」低頭看看:「怎麼穿平底鞋了?」
「平底鞋才好逛街呀,和我衣服也配。」容馨玲扭頭和歐陽致遠比了比,視
線剛好在他發梢上,比以前是低了好些。她滿意地抿抿嘴,「再說了……我不想
比你高這麼許多的……」
歐陽致遠搖搖頭,「不是,女人穿高跟鞋才好看,我喜歡高跟鞋。」
「是……那我往後還穿高跟鞋……」容馨玲心頭閃了一下:藍暖怡今天就穿
的高跟鞋逛街。「以前可不是這樣兒的呀,怪不得說累呢。」她思量著,問道:
「你喜歡高跟鞋的什麼呢?」
「很性感的……繃直的小腿肚兒,修長的大腿,還能把屁屁頂圓了……」
「呀,那你是說我……屁屁……不圓咯?」容馨玲倚在宿舍門前,掏出一把
鑰匙遞給歐陽致遠,「開門……別做賊似的,對面門蘇老師去黃山還沒回來呢。
嗯,這鑰匙你留著吧,我還有。」
「上次我們就做賊似的,怎麼能看清你屁股圓不圓?來來來。」
容馨玲一笑轉身,歐陽致遠的要求,她總無法也不打算拒絕。
「呀!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女人扶牆脫鞋的動作是最性感的姿勢之一?別動
別動……」歐陽致遠讚歎著,雙手按在女人的胯間,小心翼翼地撫摸著。
這是一個尺碼比他還大的臀部,身體只需稍微前俯便將長褲繃得光滑無摺。
雙掌四處遊走,他終於弄清楚這容老師的確有穿內褲,邊緣在大腿根部附近,和
平角褻褲的式樣應該是差不多的--難怪走動時看不出摺痕。
容馨玲察覺到了歐陽致遠的意圖,咯咯笑著把他推到一邊,拿了要換的鞋子
跑進客廳。
「咦,你拿高跟鞋幹什……」
「你不是說穿這種鞋好看……穿給你看呀……往後到外面和你一起還穿平底
鞋,讓人看到我比你高這麼些多不好……要看在家穿給你看,只給你看……好不
好?」容馨玲把歐陽致遠按倒在沙發上,左一嘴右一口的在他臉頰上啄吻著嘟噥
道:「我是小致哥哥的…女人呀……女人不好比她男人高的呢……」
歐陽致遠唏哩嘩啦地除去婦人的上衣長褲,忙裏偷閒地打量著這副讓他想像
了一個下午的胴體。
容馨玲早看透了情郎的心思,緩緩抬起身子,抿抿耳邊鬢髮,一語雙關地笑
道:「看來先得來點去火的東西……」遂套好高跟鞋,卻是往廚房的冰箱走去。
正如歐陽致遠所言,高挑的身材配高跟的鞋子是女人的殺人利器之一。而於
容馨玲風情萬種的步伐間,更顯她臀部的圓潤和大腿的修長。他斜靠沙發背,看
著婦人從容地倒了兩杯冰水,擺弄了一回音響,才又回到他跟前。
在這一連串的動作中,婦人那豐腴柔軟的身子在綢緞的包裹下尤顯曲線的流
暢;鬆開腰帶後,肚兜下擺被乳房頂得離臍三寸,於是上面繡著的兩隻小鴛鴦亦
隨著動作而動作,宛如水中活了一般。下身卻是一條薄透寬鬆的褻褲,垂帳般堪
堪把臀部遮蓋住;雙腿間倒沒任何遮蓋,淡淡一層毛兒於綠紗中隱現,茸茸地貼
在凸起的陰丘上。
歐陽致遠發現,隔了層光滑的綢緞搓摩柔膩如脂的乳房是一種言語所表達不
出的快感。掌下的凝脂如水般蕩漾,稍不掌握便滑了開去。「你就這麼的歪著就
好,姐替你脫。」容馨玲輕輕說道,俯身儘量讓自己的乳房留在他的五指間,慢
慢地解著上衣紐扣。「來,褲子……屁股抬抬呀……哎……」正跪著替他脫褲子
時,已感覺到一隻腳趾頭不安分地頂在她會陰處。
「乖,一會再玩……褲子脫脫褲子脫脫……啊哈,小小致兒,你好呀。」容
馨玲側坐在歐陽致遠腳下的地板上,高興地托了托他的小袋袋:「你看看?愣頭
愣腦的多可愛…嗨,還和你一樣愛冒汗呢……」說著手指別好自己頰邊的發絲,
口一啄將蛙口上的透明液體吻了去;另一隻手扯去歐陽致遠的襪子,把他整個腳
板捂在自己熱熱的陰丘上。
「馨姐……」
「叫'馨妹兒'」容馨玲暖意漣漣的目光在情郎的臉上流連著,爬起身子叉跪
在他胯邊:「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做愛的時候呀……」她輕輕地扶正跳動中的
肉莖,將它納入自己溫潤的膣腔中。「知道'做愛'應該怎麼寫嗎?'肏'…一個'
入'字一個'肉'字,男人才可以用的詞兒……嗯…就這麼頂著不動也…也好的…
…馨妹兒的'肉'…只有小致哥哥才能'入'……」
「可是……」歐陽致遠促狹地按住容馨玲的腰向前跪,身子使勁一挺,頂得
婦人酥痛得幾乎要站將起來。「現在一直是你做天我做地呢……」
「天……會下雨,地只能,只能……冒水兒……,等你……嗯…等你要下…
嗯……下雨的時候,妹妹自然就在下面…接著的啦……」容馨玲雙手圈了歐陽致
遠的脖子,上身斜掛著和歐陽致遠儘量拉開距離,長髮飛舞,乳房如水袋般上下
聳動著。
「姐,要累了就換我……」看著婦人滿額的細汗,歐陽致遠順手操起身邊的
衣物替她擦拭。另一隻手是空閒的,念頭急轉,握拳翹起個拇指頂在陰囊下方。
於是容馨玲的每一次下沉,都無可避免地將會陰狠狠頂在那拇指上。本來,
每一個回合的「上--下」聳動,她都配合著讓陰道做出「放鬆--收縮」的松緊;
偏偏在她送到最深處、弦兒繃得最緊的時候,都被小王八蛋「咚」的來這麼一下
……她覺得自己幾乎就崩潰了。
「歐陽……歐陽……嗯……換…換你好不?我腰都挺不起來了……」容馨玲
身子一偏,「啵」地把濕漉漉的陽物放出來,看著它那猙獰神氣樣兒,忍不住又
親一口。
歐陽致遠輕咳一聲,把容馨玲窩在沙發裏,「晚會現在開始。」
容馨玲嗤嗤笑著拍打著男人結實的臀部,把伸到自己面前的龜頭雙唇夾了,
舌尖圍住蛙口一圈圈的輕撩,「洗澡澡……寶貝乖乖洗澡澡……」待感覺到自己
的雙腿被慢慢提起,才鬆口自己挽了壓到耳邊。
吊燈下,白膩的大腿、圓潤的臀部和水亮的陰丘在展現著各自的淫糜。
在婦人的驚叫聲中,歐陽致遠扶著沙發將它一直頂到了陽臺前的門邊,才得
以放手瘋狂地衝撞著。
容馨玲頑強地抗拒著崩潰的到來,只盼能和愛人共赴巫山之巔,但下身卻發
生著自己無法控制的抽搐……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垂出沙發的眼睛絕望地倒看
著外面晴朗的夜空。明月皎潔,星星無數,她只能感覺到暴雨到來前的肆虐…她
覺得自己仿佛聽到了水的流淌聲音,水一寸一寸地漲著,很快便將她泡在其中。
(八)
即使是國慶後的十月下旬,G市的天氣還是未能稱得上是清爽,秋老虎依然
肆無忌憚的發揮著餘熱……
窗外偶爾有鳥兒在爭暉,教室裡卻是一片寂靜。容馨玲緩緩地在過道中踱步
,這是例行的星期五上午的兩節作文課,她在黑板上劃出題目後,便周旋於課桌
之間,作文的題目是寫濫了的命題:《我的媽媽》。
容馨玲出這個題目明顯有著假公濟私的味道。歐陽致遠每每談及母親,臉上
的眷戀總讓她不大不小的喝一回乾醋。儘管內心裡的一個聲音告訴她這只是情郎
的母親,但她依然和自己賭氣,同樣作為女人,憑什麼他母親能令他眉飛色舞?
有時她也暗笑自己的無理取鬧,他們母子倆可是有著血緣關係的呢,再怎麼著他
們依然是母子,無來由的喝些飛醋對小致和他母親都不公平。既然給自己找了這
麼些理由,釋懷之餘,她渴望的是能更多的融入這母子倆的生活中去。或許在這
篇作文裡,多少會有一些她希望瞭解的東西。
心裡正在念道著,卻已踱到了歐陽致遠的課桌旁。這是她的得意門生,也是
她的弟弟,更是她深深愛著的男人--儘管眼下的這個男孩子只是一個16歲的高
一學生,而且在平日裡更多的是把他當成弟弟來呵護溺愛。可一旦回到床笫之間
,被他塞得滿滿噹噹的時候,她總將這個初生牛犢視為一頭野蠻的公牛,心甘情
願地接受他的統治,幸福地享受他的蹂虐。然而面前的她的國王現在卻是埋首疾
書,似乎已沉浸在母愛的海洋當中。一絲醋意又無可抵擋的由心泛起,她決定和
愛人開個小小的玩笑。
作文課是歐陽致遠最喜歡的課程之一,無論什麼樣的命題,高中作文對於他
總是小菜一碟。
通常兩節課的作文他只需一節便可以完成,然後剩下的時間去做自己喜歡的
事。他甚至已經計劃好了在完成作文後餘下的時間去高三辦公室做個打探,說不
準母親正在那裡備課,那麼的話……
一隻修長潔白的手掌按在他的作文本上,無名指上的小鑽戒閃閃發亮。這戒
指歐陽致遠再熟悉不過了,那是國慶假期的最後一天,他們去商場逛了半天由容
馨玲買下來的。出人意料的是容馨玲把這只戒指交給他,然後再央求他為她戴在
這手指上--為她戴只戒指是很重要的事麼?女人的心事誰也捉不透。一念自此,
歐陽致遠的思緒從母愛中拉了回來,抬頭看去。
容馨玲微笑地點了點下巴,示意他繼續作文便轉身離去。在公眾面前,他們
心照不宣地保持著師生的關係,甚至比普通的師生關係更為刻意的生疏。容馨玲
從不會強求歐陽致遠做一些令他為難的事,而相反的,情郎的每一個要求,哪怕
只是稍微的在她面前無意的流露出來,她都想盡辦法為他做到。付出也是一種獲
取,容馨玲明白這個道理。歐陽致遠的驚喜和雀躍,傳到她心裡就是一種付出後
得到的甜蜜感覺。
那修長潔白的手掌離開作文本後,在上面留下了一支如火柴棒般大小的紙卷
。
歐陽致遠賊似的四下張望一圈。同桌的王靜蓓是英語課代表,作文歷來是她
咬著筆尖望天打卦的大事,至於過道旁的李承光,已經深深地陷入這「比女人生
孩子還難」的痛苦之中而不能自拔。
四下的安靜給了他一個定心丸,歐陽致遠輕輕地展開這沾著少許粉筆灰的紙
條,容馨玲慣常寫批語的秀字躍然於上:「猜一猜有還是沒有,答對了有晚餐吃
,答錯了下課後你負責收作文本。」
歐陽致遠的腦袋一下就大了,收作文本是語文課代表李鋒認為最慘無人道的
差使。每每都會有諸如李承光之類的無恥之徒熬到別人打著飽嗝回宿捨,依然是
「我家母豬今早下的崽子都會跑了他還沒生下這作文來。」這沒頭沒尾的猜什麼
有什麼沒有啊,歐陽致遠哭喪著臉抬頭找人。卻見容馨玲滿臉春風的把一縷青絲
別向耳邊,笑意盈然地低頭看了自己小腹一眼。
「是了!!」歐陽致遠心裡大叫一聲,把紙條輕輕撕碎。韓國影片《我的野
蠻女友》是容馨玲躺在他身上看完的。女主角當時說每到考試的時候就不穿內褲
,那時老師還和他鬧讓他考試了也別穿內褲,他還罵老師「豬頭」。
哪有男人不穿內褲的,那豈不是老有一團東西在兩腿間「光噹光噹」?把個
容馨玲笑了個上氣不接下氣,說:「要不你考試姐就不穿內褲,看你是想著試卷
多些還是想著姐的裡面多些。」
「麼非……」歐陽致遠叫一聲苦,作文不算考試啊,再說那玩笑話這女人還
真當那麼回事了?抬頭四顧,卻見容馨玲似乎有意給他做個判斷般,正在教室裡
的幾條過道不緊不慢地踱著小步。豐滿的臀部慢節奏而極具美感地隨著步伐擺動
,包裹著臀部的衣料光滑而無痕,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半圓弧線。衣服是簡簡單單
的西裝筒裙兩件套,上身粉杏色無領短袖,線條於腋下裹著胸部開始往裡收,過
了腰身後再往外開,下身是及膝中裙,再往下就是淺肉色絲襪,整套衣服在她身
上看不到一絲皺褶。
容馨玲的衣著是班上的男生乃至於女生們在宿捨裡熱衷於討論的話題,而歐
陽致遠更是再清楚不過。她不喜歡內衣的線條勒顯於在外衣上,上身要麼是保形
的胸衣,要麼是寬鬆的肚兜,甚至寧願貼乳貼打真空;內褲多是一些薄薄的寬花
邊的低腰平角褲,這段時間又多了些性感的丁字褲。她今天如果也是穿平角褲或
丁字褲的話,要從外面看些端倪那算是休想。
他迅速地在腦子裡把所有見過的老師的內褲都慮了一遍,突然想起暑假時母
親第一次為他洗頭的一刻--正是因手肘抵著了母親的大腿根部感覺到了母親的內
褲花邊--才有了後來和母親的一連串香艷故事。
於是在容馨玲經過身邊的當口,他輕聲地示意:「老師……」待得她駐足用
目光徵詢他用意的時候說道:「請老師替我看看,這段話是否能這麼的表達。」
容馨玲微微一笑,雖搞不懂歐陽致遠的葫蘆裡是什麼東東,仍然是拿過遞來
的本子,打算認真地替他看看。不想還沒看個兩句,依稀感覺到腹股溝被什麼東
西頂著彆扭,仔細一看差點沒笑出聲來:眼皮底下的小色狼正「專心」地在構思
某些內容,左手手肘已不安分地頂在自己的腹股溝間。容馨玲心裡暗讚情郎的花
花腸子,臀部卻是定住了隨他鼓搗,好一會才語帶雙關地微笑道:「嗯,你自己
弄清楚沒呢?還是把這段完成了再拿上來老師看看吧。」
看著老師轉身走向講台,歐陽致遠得意於詭計的得逞:透過薄薄的筒裙,他
隱約感覺到老師的腹股間有凹凸不平的布料貼身,內褲肯定是穿著的了,而且應
該是蕾絲平角褲之類的小物事。
「嘿,我還真不信在幾十個學生面前她敢不穿內褲……」心裡嘀咕一句,合
上作文本,如勝利者般向講台而去。
四下依然靜寂,見到已經有人交功課,餘下的學生更是下意識地埋頭苦幹。
容馨玲斜靠在椅背上,嫻靜地看著這只驕傲的小公雞邁步過來。她給了歐陽致遠
一個由衷的微笑,輕道:「啊,這麼快就完成了麼?來老師看看。」接過本子翻
得兩頁,歐陽致遠的手指已急不可耐地點到本子上:「這裡。」
那是本子的右下角,鉛筆字淡淡的寫著一個「有」字。
容馨玲故意不去理會他的表態,慢條斯理地把文章看完,末了還側身從教案
下拿出一件東西夾在作文本裡面遞還給他:「你看這裡,文理是清晰了,個別地
方做些修改會更好……嗯,還有就是你對一些事物作出的判斷之前所採取的求證
方法……老師是很讚賞的,但終究是急於求成,就有點武斷了。」抿嘴強忍著做
弄者的笑意,又道:「下課後你負責把作文本收齊送來辦公室。」
雖是不服,答案卻明擺在作文本裡了:掀起的作文本裡擺著一條折疊得有如
手絹般方整的淺杏色內褲。整條內褲上沒有任何花紋和花邊,褲頭也只是一條細
細的橡筋。只是布料相當的透明,即使折疊了兩下,依然能見到蓋在內褲下麵的
鋼筆。既然內褲在「這裡」,也就證明「那裡」是「沒有」的。歐陽致遠困惑的
是,剛才手肘感覺到的花邊肯定不屬於這條平角褲的?難道只是胸衣的下擺?從
老師的領口看下去的確穿有胸衣。
「敗給她了……」歐陽致遠嘀咕一句,垂頭喪氣地走回位子。
看著容馨玲依然在教室裡巡視……
「現在她的裙子裡面空無一物呢……該死的馨姐……該死的屁股……」歐陽
致遠已是慾火高漲,左手在褲兜裡不停地把玩老師留給他的內褲,他甚至感覺得
到那小褲兒的襠部是滑溜粘手的……
在歐陽致遠的手把手教導之下,李承光終於是把作文順利地生了下來,然後
是一臉虔誠地放在他手上。最後一份作文本在下課鈴後30分鐘收齊,「應該破
了最短時間記錄罷。」歐陽致遠急急向辦公室走去。
高一辦公室如意料之中的只有容馨玲一人。
容馨玲在辦公室裡早就坐立不安了,好不容易數著同事們一個接一個的離去
,依然等不到愛人的身影。她有點內疚,只因一時愛意氾濫,便由著性子做出這
些不合常理的舉動來。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這麼的去戲弄於他,以愛人這麼的
年紀,涉世尚屬未深,更何談要為她這些挑情撩欲的舉動而忍受著數十分鐘的煎
熬。
她懊惱地在教案上胡寫亂劃,腦子裡全是他的滿頭大汗的狼狽情形,心裡卻
已自責無數。
一雙手臂由身後圈繞而上,輕輕地攬向她頸脖間。
「小致……你終於來了!」容馨玲高興地轉身,把愛人摟在胸間。
「讓姐好一個等。」
歐陽致遠並不答話,自顧的對著眼前的紅唇就是一陣的狂吻。
良久,二人才長長喘出一口氣。容馨玲拿出手絹輕輕替愛人擦拭著嘴角邊的
口紅,低聲道:「小致……真對不起,剛才上課的時候姐不該那麼的做弄你……
」歐陽致遠搔搔頭:「沒事啊,我也覺得挺刺激的……就是等李承光的作業讓人
惱火。」
容馨玲心頭的陰影轉眼散盡,旋即便如桃映笑靨般:「真的啦……你不覺得
……難受麼?還沒下課就看到你是……你是……硬硬的……」
「你怎麼就知道我是硬硬的?」
「就知道,你看你看……現在還不是硬邦邦的頂著姐……」容馨玲探手插進
兩人緊貼著的胯部,就著長褲搓揉那隆起的男根:「喏……頂得人家好生疼的…
…」
「你現在才知道疼哦,虧我漲了整整一節課。末了還得為李胖虛構他和他媽
的母子生活。」歐陽致遠低頭地去掀老師的裙子。在裙子外的挲摸還是感覺到裙
子裡面有其它的物事,他要勇敢的揭開這張害他被迫當李承光槍手的遮羞布。
容馨玲抿嘴笑道:「你這話我怎麼聽著彆扭。」身子離開背靠著的辦公桌,
稍稍翹起個豐臀給愛人一個方便提起裙子的角度。
「笨蛋,你就不會先來找我?遲些兒再回去收本子也一樣呢。」隨手抹著他
頸後的細汗又柔聲道:「漲得難受麼?要不姐讓你弄一回出來好不?」
西裝筒裙被捲至女人的腰間,展現面前的,赫然是白晃晃的臀肉和環裹至大
腿根部的淡肉色天鵝絨絲襪,還有就是夾著絲襪口的淡杏色絲襪吊帶。
「就是這根東西啊……該死!」歐陽致遠重重地拍一掌眼下的雪白豐臀。寬
薄的蕾絲花邊服貼地繞了一圈在女人臍下三寸光景的位置,吊帶同樣是寬薄的蕾
絲,分別在大腿的內外兩側吊著絲襪口。
「怎麼也沒見你用過吊帶啊。」
「嗯……」容馨玲微微扭了一下臀部表示疼痛,輕聲笑道:「老早就買了的
--就是那回我拖你進內衣店你死活不進的那回麼……後來你又說喜歡牛仔褲,我
就一直沒穿裙子不是?」其實她還想說就是因為在歐陽致遠家的陽臺上看見了晾
出來的同樣衣物,才有了買下來的念頭,動動嘴唇終究是沒說出口:「歐陽……
問你呢,要不要姐給你弄一回……你這樣不舒服……」
「這光天化日的……」歐陽致遠口齒不清地咕噥著,一心一意的搓揉老師那
豐腴綿柔的臀部。
「還什麼群眾的眼睛什麼兔子的耳朵遍地都是,就怕到一半的當口你又趕我
出來,還不如我忍。」
容馨玲俏臉一紅,知道愛人說的是一次在公園裡的即興野戰,正興頭的時候
她終究是害怕壓抑不住自己高潮的呻吟聲而硬生生的把他拔了出去,害得這小哥
哥老大一個不高興,待到得家來施個渾身解數,就差沒綁著給他吊起打了才算是
重拾勁頭的往死裡幹了一回。
「咱們不在這裡,到女廁所去……」
「哈,怎麼不是男廁所啊?」歐陽致遠推著容馨玲坐在辦公桌上,隨手拿起
旁邊的鋼筆歪頭一想,在她絲襪頂端露出的大腿根部沿著腹股溝寫了幾個字:「
歐陽致遠專用」,想了想,把「用」字改成「肏」,大笑。
容馨玲垂首靜靜地看著他鼓搗,滿臉的通紅,字也不擦去,反正放下裙子任
誰也看不見:「我才不去男廁所呢,到處都是那些臭男人的味道……再說……再
說了……要一半的時候有別個男人在旁邊那個……多煞風景。」
「哎?那我去女廁所就很好嗎?香香女人啊……要也一半的時候旁邊有個女
老師也來噓噓……我光想旁邊那個去了怎辦?」歐陽致遠臉貼近眼前容馨玲的大
腿根,認真地為他的「題詞」修潤筆畫。再往裡就是沒有任何遮掩的女性生殖器
,眼及之處除了裂縫頂端依稀幾根曲卷的陰毛之外就是一片潔淨。陰唇不知是因
為雙腿極度展開抑或是老師心情蕩漾的緣故而微微外翻,絲絲晶瑩的液體蜿蜒流
下,已是淌到桌面上匯成硬幣大小的一團。陣陣女人性器的氣息時有時無的襲面
而來,更增添了幾分她的艷媚神色。
容馨玲噗哧一笑,望那後腦勺輕輕一掌:「你們男生不是常說四大花旦不夠
,十二金釵勉強,一千零一夜湊合。麼,在姐面前就扮純情了?」教育系統「四
大花旦」哪個是哪個她早有耳聞,本還想說幾個花旦裡他就碗裡吃著一個家裡還
有一個,忽然想到藍暖儀是他母親,生生地把後面的話嚥下去。
「就算在女廁所又能怎樣,你還是會叫喚,哪次你不是被肏得語無倫次的啦
。」歐陽致遠笑瞇瞇的抬頭看老師,手指正在她的腿間進出,偶爾往充血的陰蒂
上摁那麼幾下。眼見容馨玲雙唇緊抿的就氣息急促起來,一縷秀髮粘了些許香汗
曲捲著緊貼頰邊。
「歐陽……別……不是這樣的……不要的……我真要…叫的啦……別摁啦…
…」容馨玲撥開愛人的祿山之爪,嗔道:「什麼時候了……還玩…乖……姐是說
,咱們不…嗯,你不用插姐下面,姐用……用嘴替你吸出來。」
歐陽致遠定定地看著滿臉祈望的老師,愧疚之心油然而起。他能想像得到在
狹窄的廁所的單間裡,他坐在馬桶蓋上閉眼享受,而老師卻蹲伏在他雙腿間努力
的吞吐,一邊小心地上及四周的汙漬,一邊還得豎耳提防外面的動靜……顯然老
師並不期望在這個過程中自身能得到快感和享受,她不過是單純的希望能用自己
的口腔給他一個舒服的發洩而已……歐陽致遠把容馨玲扶下桌子,摟著她就吻了
過去。
這是一個認認真真的接吻,充滿愛意和歉意的接吻。他圈著老師的頸脖,仔
細的咬遍她的雙唇,待得確認都把口紅吃完了,舌頭才輕撬兩排編貝般的牙齒,
和老師那迫不及待的靈舌攪和在一起。
良久,二人才喘著粗氣分開來。容馨玲心迷意亂的看著愛人,咕噥道:「歐
陽……我們……我們去……」
「去吃飯。」歐陽致遠替她整理好有點淩亂的髮鬢,拿起她的小坤包牽手往
外走。
容馨玲催眠似的跟在後頭,走廊外的秋風吹來才稍稍有了點意識:「不是…
…去那邊麼?」諾大的教學樓空無一人,她說的「那邊」是走廊盡頭的女廁所。
「是這邊。」
「那……那……」容馨玲順從地跟在愛人的後頭,忍不住還是回頭看了「那
邊」一眼,眼神居然有那麼點依依不捨的模樣兒。
「你把我的口水都吸完了還不夠哪?聖人曰飽暖思淫慾,我既不飽來也有點
冷--放心吧,我的心思在肚子上,不在你裙子裡。」也是奇怪,一通接吻下來,
歐陽致遠覺得自己已經得到一個極舒服的釋放,精神為之一振之餘才發現已經是
前腰貼著後背了。
容馨玲搶過小坤包掄起照前面的腦袋就是一下:「豬頭,哪個希罕你的心思
了……呀!我的內褲……歐陽致遠你還我來。」思及愛人說的「裙子裡面」她才
想起自己那裡還是光溜溜的,連忙的伸手索取。
歐陽致遠駐足笑道:「來,我替你穿,裙子提起來些。」
容馨玲頓了頓--估計下午的鈴聲響起前這裡不會有人出現,先是捏了裙邊提
起小半,心思一轉,把整條筒裙撩到腰間。
「聖母瑪麗亞……」歐陽致遠呻吟一聲,他發現自己的心念永遠不及這個通
曉人意的女人的心念轉得快。
「來,走幾步……哎哎哎,走臺步……哎是要貓步啦……」他導演般地指揮
著下半身赤裸的容馨玲邁出時裝模特的步調:漆黑的高跟鞋--白蓮般的肌膚--修
長的大腿--渾圓的臀部--忽隱忽現的陰戶--還有那驕傲的迎風飄揚的陰毛!歐陽
致遠目不暇接,每一個細節都那麼妖艷地暴露在他眼前,每一個部位都被這個成
熟嫵媚的女人自然大方地展現得毫無保留。
「歐陽……還走啊……」
「再下一層嘛……小心樓梯了」
「嗯……都快一樓了啦……小褲兒還我。」
「想得你美,吃完飯再說……」
「歐陽致遠!你這個騙子!!大騙子!!!」
……
「姐。」
「嗯?」
「剛才作文課你是什麼時候脫的內褲?」
「寫那小紙條之前。」
「就在講台那裡?」
「嗯。」
九)
歐陽致遠和容馨玲吃飯的地方在城市的東南角,離學校幾乎是三十分鐘的路
程--如果是以容馨玲的小綿羊來計算的話。
飯莊不大,勝在簡潔安靜,十數張桌子,三五台客人。二人選個靠窗的小方
桌面對面坐下,就點了一個宮爆腰花雞丁,一個蒜蓉芥菜芽兒,最後是一個紫菜
肉丸湯。大概是餓慘了,歐陽致遠只顧悶頭的狼吞虎嚥。
容馨玲卻不然,隨意的扒拉幾粒米飯進嘴裡應個景兒,剩下的時間就是張羅
著給愛人夾菜,又或托著腮幫子笑咪咪地看。
「你真像我媽媽。」歐陽致遠滿口飯菜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句。
「是麼?」容馨玲夾菜的動作停頓下來,意識中閃過一陣暈眩。在她聽起來
比十年前初戀時聽到的「我愛你」且過猶不及。這句話意味著愛人對她從另一角
度下了個肯定性的結論。以前她從沒想過要為誰去生兒育女,但現在只是簡單的
一句話,讓她有了為眼前這個男孩子而去做一個母親的衝動。
「怎麼突然的冒出這話來?」
「我媽就這樣,夾菜啦,擦汗啦,挑魚刺啦,還啃我咬剩下的骨頭……就差
沒放她嘴裡嚼碎才餵我了。你還好一點,吃飯時不嘮叨。」
「那我嚼碎了再餵你,我也要嘮叨,」容馨玲的筷子在菜碟上方猶豫,似乎
就有夾一口菜放進嘴裡咀嚼的意思。終究是顧忌大庭廣眾,才心有不甘地放下筷
子,繼續托了腮幫子滿臉笑意的向著歐陽致遠出神。
「叫媽媽。」有很多很多她想對愛人說的話,待脫口而出的卻是這麼的令她
自己也感到驚訝的三個字。
歐陽致遠嚇得伸長脖子把含在嘴裡的一口漱口水吞進肚子裡,伸手摸摸容馨
玲的額頭,自言自語的嘀咕道:「是有點燙。」然後自顧低頭吹氣喝茶,沒有要
抬眼皮的準備。
「什麼嘛……」容馨玲一臉的紅暈,小兔崽子稚氣的世故她是看在眼裡惱在
心上,母愛的氾濫越發不可收拾,索性耍起賴來。
「叫!就是要你叫!要不換我叫啦!」她挪挪端坐的身子,正待好整以暇地
「好兒子」「乖兒子」亂叫一氣,卻在身旁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小姐,請問
要叫點什麼?」女侍應禮貌地背手站立一旁。
「噢,不好意思,我媽媽說想要一杯溫開水,吃藥用。」歐陽致遠微笑瞟一
眼滿臉通紅的老師,一本正經地欠身說道。
「嗯好的,您母親……這位小姐……身體不舒服麼?需不需要我們把空調的
溫度再調高點呢?」女侍應感覺有點迷亂,怎麼也難以把眼前這位端莊靚麗的少
婦和有擁有一個十多歲的孩子的母親的形象聯繫起來。
歐陽致遠的腳背早已被高跟鞋踩了無數次,卻依然若無其事的微笑道:「不
必不必,我媽媽只是有點發燒說些胡話而已,空調涼一點對她反而有好處。」
「嗯好的,馬上就來。」女侍應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容馨玲,見她只是低頭
在小坤包翻找著什麼東西,臉色看起來的確有那麼點紅彤彤的模樣,遂疑疑竇竇
的去了。
「你才是發燒了……你才說胡話了啦……」容馨玲把紙巾口紅鑰匙串兒等等
一些能找到的小東西一件一件地扔到愛人身上,借此發洩著心裡那種說不出的飄
飄然。它不像愛人在耳邊說話的甜蜜,也不像愛人在身上摸索的酥軟,反正是一
種暈忽忽的陶醉。即使狡猾的歐陽致遠並沒有直接的向她喊出「媽媽」兩個字,
但她因此而受到的震撼已經難以消受了。想說些什麼,發現自己已沒有了邏輯能
力。眼見侍應端著水杯過來,只好伸手接過禮貌性地抿一小口。
「請問兩位用完餐沒呢?這裡的菜需要打包嗎?」女侍應再次俯身問道。
「打包?」歐陽致遠打量一下桌面:幾根青菜半缽清湯,還有就是漂浮著的
數個肉丸子,若有所思地笑道:「謝謝,不麻煩了,我們用肚子打包走就好。」
女侍應展顏一笑,自是去了。
容馨玲聽得他還要吃,趕忙的拿筷子:「還吃呀……來,吃什麼?」
歐陽致遠卻不接她話茬,自顧自地夾起一顆肉丸子瞇眼道:「姐,晚餐我們
吃什麼好啊?」容馨玲微感訝異,還是回應他的話:「怎麼才吃飽就研究下一餐
了?你說什麼就什麼了唄。」
「我說,我說你也不聽,儘是些烏龜燉王八牛鞭炒豬那個……那個……嘿!
說了多少次我不用補這補那的,哪回你聽進去啦?和我老媽一樣的調調--這個給
你。」說著把肉丸往她碗裡一塞。
藍暖儀也做這些十全大補的東西給兒子吃?容馨玲張張嘴沒能說出來,轉而
把注意力放到碗裡的東西上:「給我做什麼,這麼老大一個。」
「又不是要你吃,打包啊,留今晚我吃。」歐陽致遠淡淡地笑道。
「剛才人家女孩子問你要不要打包你說不要,現在又鬧什麼打包啊?」容馨
玲不解地咕噥著,拿筷子敲他頭。
「不許這麼皮笑肉不笑的看人,好噁心人的麼。」
歐陽致遠的腳在桌底下先是找到容馨玲的小腿,然後擠進去慢慢的撐向兩邊
:「我沒說不打包吧?只是說用肚子打包,也沒說用我們誰的肚子來打這個包。
」終於把她雙腿開到了極限,笑道:「《廢都》你書架就有,賈平凹會做鹹泡梅
李罐頭,咱們就弄個潮州滷水肉丸。」
話還沒到一半容馨玲就明白了,饒她是個通曉風情的成熟女人,也弄了個暈
赧滿頰心如鹿撞,一雙丹鳳眼盯牢了愛人似乎要滴出水來:「你個大色狼虧你想
得出,你怎麼就想得出!」嘴裡不停的念道,大腿根處一陣陣的發熱,知道是裡
面的水兒是無可避免地要淌出來了。
「都是你!下面又濕了啦……一會要把裙子也打濕了我怎麼走出去……」想
把腿合攏,又被卡起動彈不得。
歐陽致遠把在茶杯裡洗好了的肉丸子一顆顆的夾進容馨玲碗裡笑道:「正好
,水多了好呢,快趕緊的堵住。」
「你瘋了,哪就能塞這麼多的!!」潮州肉丸的個頭比金莎巧克力球小不到
哪去,五顆六顆的轉眼在她碗裡便堆砌出一座小山。看來這小色狼是動真格的,
她心裡暗暗的作著比較,能塞進去個三五顆就不錯了。
「歐陽……人家是不是先去洗洗下面?從早上到現在又……又濕又幹的好幾
次啦……就怕味兒不好……呃……你說?」本想說把丸子也拿到洗手間去再塞裡
面,偏偏愛人一臉的認真說是要拿來吃的,又不願意。
「哎……就是這個味!」歐陽致遠念出一句廣告詞,支著桌子定定地看著她
突然道:「姐,我好硬吶……這回是真漲死我了,好想你下面……」
容馨玲眼見周圍無人,迅速把碗置放在椅子旁上,右手輕輕地嘗試著塞進一
個--還好,起碼比愛人硬起來的物事小一號,於是穩穩當當地捅到頂端處。她雙
手在下面忙活,水汪汪的眸子卻是深情地和歐陽致遠對視著,溫柔地說道:「嗯
……姐知道你難受啦……好弟弟再委屈些,今晚姐就給你看,你愛怎麼著就怎麼
著,現在別亂想……可以麼好弟弟?你難受姐可心疼呢……」
「好嘛……那你快點,進去幾個啦?」
「……三個,夠你吃沒?都塞滿啦……」容馨玲長吁一口氣,想了想又再加
了一個,才就著紙巾擦拭粘滿愛液的手指。此時不能給太多的刺激愛人,便盡量
的簡言短語。
「小褲兒呢,給我。」
「要那東西幹嘛……我要留著玩兒。」歐陽致遠下意識地伸手進兜,這條內
褲不知何物所織的又薄又滑,而且上面還有老師曾經濕透的痕跡。
容馨玲笑嗔道:「笨蛋,姐下面塞得滿滿噹噹的,一會走路掉一個出來那不
母雞下蛋啦?」從桌子底下接過內褲,又道:「要喜歡就回家了還你。」
「你就在這裡穿哪?」
容馨玲調皮的眨眨眼睛,微笑道:「姐能在幾十個學生面前把它脫下來,還
不能在這裡穿上它?嗯,買單走咯。」
……
待回到學校,下午的第二節課已是接近尾聲,反正有容馨玲這個班主任作擋
箭牌,歐陽致遠也沒甚在意化學課張老師的不滿。倒是王靜蓓的好奇讓他頭痛,
黃毛丫頭歲數不大管得不小,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得心裡直發毛,
待好不容易矇混過去,自是汗流浹背了。
苦的只是容馨玲,整個下午的魂不守捨。一會是回味和愛人用餐時的調情,
一會是想他是否用心上課,還擔心他忍了那麼許久會不會難受,一會又是計劃晚
上的餐桌。腦海裡翻來覆去的念頭就是害得愛人苦了大半天,說什麼也得好好的
作些補償。更糟的是那把下身塞得滿滿的四顆肉丸,常隨著她的走動或變換姿勢
而蠕動。而且在她把這幾顆圓圓的食物幻想成愛人身體的某個部分之後,她的兩
腿間就不曾乾爽過。末了終究是到廁所去夾上一條衛生巾,如何堵住下身淌出來
水的問題才得以解決。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到最後一聲鈴響,容馨玲第一次的成為
率先離開辦公室的人。
歐鈴聲還沒能停下來的時候歐陽致遠就到了樓梯口,留下個同桌王靜蓓睜大
一雙妙目不知所以。本來已經準備好的一些問題還來不及問呢,沒影兒了?
歐「丟三落四!!」她生氣地收拾著歐陽致遠留在桌面的文具,還不忘向湊
過來的李胖子飛個衛生眼:「走開,我自己收!!」這些事她常做,可她同桌從
來沒對她說過哪怕一句稍微有點歉意或謝意的話。
歐陽致遠是望高三辦公室跑,週末不回家吃晚飯是件大事,需得到母親的同
意。而此時的鈴聲似乎並沒分散藍暖儀的注意力,高三學生的思維可以說是天馬
行空,解出來的函數題也就五彩繽紛。
歐「殺豬殺屁股,各有各方法。」藍暖儀微笑地讚歎著學生們的敢於顛覆數
學常識的勇氣,在他們的解題旁耐心地批注修改著。
歐陽致遠不言聲地悄悄尋張椅子坐下,朝著藍暖儀的方向靜靜地出神。
無論是哪個角度,母親的身影都是最耐看的,從整齊服貼的一頭烏絲到網眼
發罩裹起的髮髻,白皙光潔的脖子到渾圓的雙肩,筆直纖細的腰板到端坐凸出的
臀部,偶爾夾著筆桿的手指往耳邊別髮絲,便在夕陽的照射下宛如紅玉一般……
歐陽致遠呆坐足有一刻鐘,才戀戀不捨地走上前,躬身在母親的身後攬住了她的
脖子。
「嗯……小致來啦,下課了嗎?」藍暖儀並沒有絲毫的意外,後仰身子慈愛
地在兒子頭上一陣亂搔,臉頰和他耳鬢碰在一處,輕輕地廝磨著。
「早下了,看看哪個像你,就知道和你的桃李們在書本上攪和。」歐陽致遠
在母親耳邊探出腦袋,隨手拿過鋼筆,在本子上看也不看的就打了一個紅勾,完
了舔舔嘴唇:「這只桃子的字漂亮。」
「就你會添亂……哪有把人比桃子的……」藍暖儀輕嗔道,搶過筆在他打的
紅勾上小小的點了一下。
「你知道對錯麼?」
「不有您在嘛……」歐陽致遠背靠辦公桌,俯首在母親的頭髮上小心地替她
拂去幾點粉筆末。
「我不過看她字挺秀氣--和她一樣,桃子似的。」
「好一幅慈母孝子圖啊藍老師。」一個老師從旁邊走過,微笑地和他們打著
招呼。
「他還孝子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咯。」藍暖儀照著兒子的屁股輕輕一掌,
嘴頭如是說,心裡卻蜜蜜的一片。
歐陽致遠呲牙咧嘴的站到母親身後替她按起了肩膀:「我不是孝子麼……我
現在不是在伺候您老麼……這位老師您評評理兒……媽媽您是老師啊,老師不興
說假話。」
藍暖儀卻不和他辨了,舒適地靠在椅背閉眼享受兒子的按摩。
「媽媽,今晚……我不回家吃飯啦,馨……容老師說要我去她那……換個燈
泡什麼的。」歐陽致遠小心地扯著謊,悄悄側頭看母親的動靜。
「順便再借幾本書看。」
容馨玲剛才就上來說了這回事,所以藍暖儀在兒子來到後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知道了兒子不回來吃飯,她就不想做飯了,以前老想著回家,似乎回家就是為
兒子做飯的,現在兒子不回來吃飯,她就什麼事都沒了,什麼事都不想做,連吃
飯都不想。
藍暖儀心裡一聲歎息,儘管早已知道事情會發生,但從兒子口裡說出來還是
帶給她一絲的失落,臉上卻不願意帶出來,回手輕輕拍歐陽致遠的手背笑道:「
嗯,媽媽正好也有個老師說請吃飯,你就去你馨姐姐那幫幫她罷。」
「喔,那我就走了?」歐陽致遠如釋重負地抄起旁邊的書包,在母親臉上輕
吻一下。
「好的。」藍暖儀微笑著偏過臉頰接受了兒子的親吻,看著他出門,猶豫著
又道:「小致……今晚……今晚你回來麼?」
「回啊……」歐陽致遠搞不懂母親為何有如此一問,看到母親那期待的眼眸
,想也不想的回道。
雖然和容馨玲有過好幾次的魚水之歡,但都是事畢即離,長這麼大了從沒想
過會在家以外的地方過夜。母親這一問好蹊蹺……心裡嘀咕著,卻也沒多想的望
教師宿捨而去。
藍暖儀看著兒子遠去的背影,一顆淚珠靜靜地在衣襟上擴展開來。
教學區和生活區也就幾百米的距離,一路上歐陽致遠腦海裡全是容馨玲的影
子。不知道老師如今的廚房會是怎樣的一幅景象。是一絲不掛的洗著菜?或是只
留了胸衣內褲的做飯?又或是赤裸著胴體的扎個圍裙炒菜?依著老師的性子,以
上的情形都有存在的可能性。歐陽致遠興奮地胡思亂想著,掏出容馨玲留給他的
鑰匙找鎖眼。
就在鑰匙還留在鎖眼上的當口,門卻無聲地開啟了。
開門的是一位身著絳紅色旗袍的婦人,渾身上下的珠光寶氣,即便是簡簡單
單的佇立一旁已盡顯高雅端莊。
歐陽致遠退後一步,抬眼看看門楣上的數字轉身欲走:「對不起,找錯門了
。」
「小王八蛋你給我進來。」容馨玲輕笑道,一把抓住歐陽致遠的後領,連拖
帶拽地把他拉進門口。
「討厭死了,一點都不解風情。」
容馨玲給歐陽致遠的第一感覺就是「高」,看來老師把她鞋跟最高的一雙高
跟鞋給找出來了,以至於他的視線已不能從老師的肩膀上平視前面的景物。依稀
是看到小飯廳裡燃著幾根蠟燭,似乎一切都已經收拾停當,只等客人的到來。
於是又把視線繞過老師牽著他的手,落在眼皮底下的臀部上。「大」是歐陽
致遠給眼前這個屁股的評價,尤其經過旗袍的包裹之後,在裊娜纖腰的烘托之下
更顯豐碩圓潤,隨著步子的邁動,女人的臀部便優雅地顫動著。
歐陽致遠再也忍不住,從容馨玲的身後一把摟住她的腰肢向沙發撲去,勃起
的陰莖硬梆梆地卡進婦人的臀縫之中。
「慢點慢點……」容馨玲柔媚地笑道,舒身展臂的由著愛人輕薄。
「看你餓的……吃的又不在這裡,在桌那呢。」她花了半小時才弄好的一個
晚妝,早已給歐陽致遠扯了個七零八落,旗袍的前襟也已解開大半,一隻白生生
的乳房在愛人魔掌裡不停地改變形狀,接踵傳來的疼痛讓她顰眉不已。但這一切
容馨玲並沒在意,她抿著嘴唇,一邊悄悄地尋找合適的體位讓「小王八蛋」能更
好地施展身手,一邊探手下去,尋找那壓在她兩腿中間隆起的男根。
「咦……」歐陽致遠頓了頓,在老師溫潤的胯間,他摸到的是一條內褲,以
及褲襠上夾著的一條薄薄的衛生巾。忙抽出手看,沒血。
「馨姐你家姨媽……」
「沒來。」容馨玲看著他五指箕張的模樣嫣然一笑:「再說,來了就能擋住
你這變……變……色狼了?」
小變態蟲曾有一段時間對女性生理大感興趣,非要看她下面月經來潮時候的
模樣兒,連小解大解什麼的都急欲知曉。她卻一直沒敢答應,一來多少有點害臊
,二來亦覺得有那麼點髒兮兮的。自從今天中午歐陽致遠說做「潮州滷水肉丸」
吃,然後她把這幾隻肉丸夾了整個下午之後,她心思已為之解脫,愛人之間的遊
戲,只有「願不願為」而沒有「可不可為」的界限。
「說給姐聽,你想看姐……姐的……血麼?」容馨玲把愛人的褲頭輕輕地蹬
到一邊,軟綿綿的手掌裹著他躍躍欲試的陰莖輕輕擼動,想像著那裡怒馬橫嘶的
模樣,下身被自己的話刺激得一陣收縮。才發現原來強迫自己做一些令人赧顏的
事也能帶來另類的快感。
「要……要看的……」歐陽致遠把頭深深地埋在老師的乳峰之中,含糊不清
地說道。
「那……姐就……就給你看,姐……來了就……就光著身子給你看……好麼
哥哥,姐的血兒水兒都流給哥哥看……」容馨玲媚聲在愛人耳邊囈語道,待得下
身的痙攣傳上來,才憶起陰道裡還泡了幾個肉丸子。
「嗯……哥……裡面的丸子……可以拿出來沒?」
歐陽致遠此時才想起老師的小腹中還有這麼的一道好菜,遂興奮地溜下婦人
的身體跪在地板上:「呀呀呀,你不說還真忘了……來看看……哇!馨姐你這衛
生巾都濕透了耶!」
容馨玲一朵紅雲飛上雙頰,雖是人至中年,嬌羞之態卻不減妙齡少女:「人
家千辛萬苦的替你泡了整個下午,你居然忘了……死歐陽!豬頭歐陽王八蛋歐陽
……你賠我來!」雙腳圈住愛人的頭只顧往抬起的陰戶壓去,至於要愛人賠什麼
,自己也是個不明所以。
歐陽致遠對於眼前的陰戶的第一印象除了水就再無他物了。白面饅頭般的陰
丘隆成圓鼓鼓的一團,稀疏秀氣的陰毛被乾透了的愛液結成一小絲後委屈地繞在
一塊,充血勃起的陰蒂上卻因沾滿淫液而閃閃發亮。光潔無毛的陰唇是淺淺的褐
色,輕輕掰開,眼見綠豆兒大小的尿道口和蚌肉水淋淋的收縮數下,一絲乳白色
的水兒便冒了出來,沿會陰蜿蜒到菊花樣兒的肛門上。
「姐,這裡動一動……你能把它擠出來不?」歐陽致遠輕拍婦人的陰戶,食
指快速地在陰蒂上撥動。這是母親手把手教出的床笫愛戲,用在老師身上亦是屢
試不爽。
腿間電擊般的感覺傳進婦人的意識裡,趁著腔道有節奏地收縮著的當口,容
馨玲把手放在小腹上搓揉數下,隨著一聲撩人心魄的呻吟,一顆乒乓球大小的肉
丸連著水絲掉在歐陽致遠的手掌之中。
「啊哈!」歐陽致遠高興地捧著這顆在老師肚子裡躲了一個下午的小東西如
捧掌上明珠,放在鼻子底下嗅嗅,老師特有的麝般馨香和酸酸的氣息混合一起,
給這顆被浸泡得晶瑩剔透的丸子增添了幾分淫緋。
「小致……你真的要……真的要吃這個麼?」容馨玲看著把手上的東西視同
寶貝的愛人,小心翼翼地確認道。
「這是我馨姐姐的水呢……知道這是什麼水不?女人下面的水最滋補了知道
不?我這叫採陰補陽。」歐陽致遠說完得意洋洋地把肉丸往嘴裡一塞,鼓鼓囊囊
地說道:「這比你們那些什麼什麼鞭好了去了。」
「胡說八道……」容馨玲一臉的嬌羞,她瞭解這個心愛的男孩,每當他的對
人的稱呼改用復語詞的時候,就是他內心表現得最真摯的時候。
「這水兒哪……哪就補……什麼陽了。」
學生們上課偷看的武俠書她收繳過不少,也私底下兒的看過,卻和小王八蛋
說的大相逕庭。
「當姐不知道麼……淨唬人家……」
她翻身把愛人壓在身下,一手捧了沉甸甸的乳房去掃他嘴唇:「嗯……喜歡
采馨妹兒的身子麼……喜歡妹兒就都流出來給哥哥采……把哥哥補得硬硬大大的
呢……」
歐陽致遠把玩著在眼前晃蕩的豐乳笑道:「怎麼沒有奶水呢……這麼大的奶
子怎麼就沒奶水呢……」
「呼……」容馨玲終於把整條裙子都剝去一旁,暱聲道:「就是咯,姐也常
想,要有……有乳汁給親親小致吃就好了,就……姐姐身上所有的……所有的水
……就都是小致的啦。」正癡癡地幻想著擠乳給愛人享受的模樣,不防下身又是
一陣痙攣:「嗯……你這樣兒的掏不累麼……來,姐湊過來的……」說著就一腳
支地一腳搭上沙發的俯在歐陽致遠的臉前,粉臉卻已靠近愛人的胯部,青蔥般的
手指點了點猙獰的男根輕笑道:「小哥哥好神氣哦……」丁香軟舌舔去馬眼上一
滴行將滑落的分泌物,朱唇輕啟處,整個兒的龜頭已經包裹進婦人溫暖的口腔之
中。
小小的客廳裡似乎沒了什麼響動,只有晚風帶動落地窗簾輕輕的擺動。
歐陽致遠專心地鞠掏眼前婦人大開的門戶,不時的為滴落的液體而手忙腳亂
。容馨玲卻是滿臉的酡紅滿臉的陶醉,左手輕輕撫弄愛人的卵囊,右手在自己小
腹間輕揉,配合著腔道的收縮蠕動將裡面的物事擠壓出來。沙發上的肉戲在默契
地進行著,偶爾傳來的只是婦人壓抑不住的鼻音,以及耳環與手鐲碰擊帶來的叮
咚聲。
良久,容馨玲才抬起頭來,戀戀地親吻一下紫紅的龜頭,轉身跨坐在愛人的
髖部,隨手拭去他嘴邊的一絲殘存漬液,輕聲道:「小冤家……是你來肏姐姐…
…還是姐姐肏你?」
「此話怎講?」歐陽致遠把剩下的半個肉丸塞進老師的小口,隨手將滿是液
體的手掌就著婦人晃晃蕩蕩的乳房上擦拭乾淨。
「唔……壞……」容馨玲羞紅了臉,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下面的水原來是這
麼鹹絲絲的:「姐是說呢,你想肏姐,姐就在躺下來……乖乖地給你肏,要是…
…啊……歐陽……小心摔著你啦……」
話音未落的一聲驚叫聲中,歐陽致遠已是一個翻身將她置於身下,婦人的雙
腿架在肩膀上一直的壓到她面前,獰聲道:「當然得這樣,你不是乖乖地給我肏
,是乖乖的給我往死裡肏……咦……洞口呢?」
容馨玲忙不迭地把住活蹦亂跳的肉棒往陰戶上湊。小色狼偶爾的喜歡表露一
下他的男子漢氣概,然而急將起來時顧頭不顧?的錯誤卻又常犯,於是就需要悄
悄地替他補上。
「慢點慢點……姐撐開些兒……啊……」愛人戳進來的第一下就到達頂端,
令容馨玲措手不及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熱辣辣的感覺便由腔道散至於全身。
相比之母親,老師身段的柔韌性略為遜色,這是歐陽致遠做了比較後的結論
。原以為母親的歲數大些,身子骨兒難免有些僵硬,殊不知關鍵時候母親總能做
些能讓他掉眼珠子動作來,而用之於老師,則有些力不從心了。
即便如此,容馨玲的雙膝還是能壓到了自己耳旁,現在她已是整個兒的折成
一團,渾圓的臀部懸空在沙發之外,每抽插個三五下,總有濺出來的淫水沿著臀
縫滴落地板上。容馨玲的妙處就在於陰道的短淺,如今加之姿勢上的便利,每每
大腿還未能和她的臀肉接觸、陰莖還剩一截在外頭時,龜頭已結結實實地頂到了
子宮口處。
「噯……歐陽……你再這麼……戳下去……姐……姐就死了哦……」容馨玲
嬌慵地呻吟著。愛人從開始就一直保持著大起大落的力道,每每插進來時就有被
頂到喉嚨的感覺,抽出去的時候又似乎連心都能帶出去,整個兒被他肏得魂飛魄
散。
「喂喂……你可不能睡著啊哈……叫一個……」歐陽致遠亦是氣喘吁吁,對
身下這個一沾即化的尤物有點無可奈何。說不准再加那麼個數十下,她魂兒還真
能游離身軀之外了。
「嗯……哥哥……親親肉兒……噯……你……你真要肏死妹妹麼……」容馨
玲感覺愛人的速度慢了下來,連忙的開始找事做但求找回注意力,一會替他扶著
胳膊,一會摩挲男人的胸膛,一會又轉去他臀部為他出力。
「抽插不行,打個磨兒應該沒問題了罷?」歐陽致遠暗道,一桿的送到盡頭
,將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陰莖上旋將起來。
容馨玲好不容易回得一口氣,沒曾想一陣酥麻的電流從身體的更深處竄上來
,帶著魂魄行將出竅般向上的飄啊飄,忙睜開眼看,天花板依然在屋頂,不過依
稀有點開始旋轉的模樣,慌忙的摟住愛人:「老公……老公……快……快拉住我
了啦……」
歐陽致遠好氣又好笑,俯身堵住婦人的紅唇,抱著她慢慢地坐到地板上:「
不經肏的小淫婦……來……好好肏肏哥哥……」
「好好……肏肏……哥哥……」容馨玲格的一聲笑出來,「怎麼聽起來……
象快板兒……哎呀……嗚嗚……小淫婦兒知錯啦……哥……求……求你了哥哥…
…別磨啦……」
牆上掛鐘輕鳴八下,吊燈下的兩具肉體依然在糾纏。男人兀自眼目緊閉,眉
頭輕鎖,雙手抓著女人垂下的乳房不住揉捏;女人早已香汗淋漓,髮釵凌亂,豐
臀夾緊男人昂立的陰莖上下聳動。
「親親歐陽……要射了麼……噯……射死馨妹兒……射死馨妹兒好不……」
容馨玲明顯感覺腔道內的男根已加快了跳動的頻率,愈加粗大的陰莖摩擦著陰道
的每一褶皺帶來的快感已然令她崩潰。
「別……別忍啊……小致……姐等著你呢……給姐姐……好不好……都給姐
姐……」容馨玲銀牙緊咬,使出最後吃奶的力氣收縮肛門的括約肌。沒戳幾下,
陰道深處傳來的熱流火般燒至全身,想喚愛人,腦海裡浮現的卻是那個求她幫忙
的怯怯的小男孩,那個她拉著擦汗的靦腆的小男孩,還有和她一起吃飯的色色的
小男孩……待要伸手,耳邊聽得一聲溫柔的「馨姐姐,我愛你……」才心滿意足
地伏在愛人身上,再也不管自己死活了。
……
如果每次做愛帶來的高潮都這麼的……容馨玲心裡歎了一聲,她幾乎想用「
恐怖」來形容。那……感到恐懼?是的……恐懼的是以後要是失去他的懷抱的話
,自己獨個兒的怎能活下去?她軟軟地癱在地板上,連動一根小指頭的力氣都不
想使。愛人的手依然在她身體上游動,高潮似乎有退卻的跡象,而他的手掌卻有
無窮的魔力,只需在乳間胯下摩挲片刻,快感便又海濤般湧將上來。
「歐陽……姐姐的小冤家……」容馨玲在愛人胸膛間胡亂地輕劃著,低低喚
道。
「你想姐姐死麼……你這就想姐姐死了麼……噯冤家哦……」
2008-11-27 11:58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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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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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愛的昇華》(十二)
說話間便是日月如梭冬夏交替,容馨玲帶的這個班也踩著市裡數一數二的
成績進入高三。尤令她欣慰的是歐陽致遠成績非但不因沉迷情愛肉慾而有所下滑
,而卻有更上一層樓之勢。
反觀歐陽致遠,發生在他身上的事似乎也是順風順水,期間大事無非就當
了一年的班長。還有就是在唐巧兒三十五歲生日那天半開玩笑半認真地管這位後
媽叫了一聲「媽」--那是藍暖儀在枕邊身上無數次的軟語央求換來的結果。卻
也把個婦人激動得兩行清淚一塌糊塗,感激之餘還去醫院做了個什麼手術,說是
要全身心的愛這個唯一的兒子。這倒也罷了,婦人又磨著歐陽青山復由鄰市調回
,就盼著隔三岔五的也能感動一下這個不是親生的兒子「常回家看看」……
藍暖儀則不然,教室裡就是全身心的放在莘莘學子上,待得走出教學樓,
心思就又轉到兒子的吃喝拉撒裡。她已從這忙碌而充實的生活裡享受到了萬分的
樂趣。
「暖兒姐,等等我。」
藍暖儀放緩腳步,微笑地看著從後而來的容馨玲:「怎麼,你一個人,也
要做飯麼?」下意識的摸摸手袋,電話沒響,也就是說兒子並沒有信息說不回家
吃晚飯。
「不是的,」容馨玲挽了藍暖儀屈起的臂彎,就勢別好散落耳邊的一縷青
絲,一襲碎花長裙在風中舞得洋洋灑灑。「做點宵夜,晚間下課不定小致要吃呢
。」
「是你要吃還是小致要吃呀?」藍暖儀嘴裡調侃道,心中掠過一絲微微醋
意。偏首瞥一眼旁邊的這張俏臉,看來無論說是愛情的滋潤也好肉慾的灌溉也罷
,總之在兒子的耕耘下這位女教師已是深得其中滋味,眼角眉間儘是妙齡少婦的
嫵媚嬌艷。雖說自年前三人的關係相互大白之後,經不起歐陽致遠的軟磨硬泡,
兩個女人亦由生活中的姐妹發展成了床第間的姐妹,但彼此之間的小風小醋偶爾
還是吃那麼幾下的。
「姐--」容馨玲臉上暈紅流霞,麗色生春,手肘一下就捅了過去。「他
你也不是不知道,不讓他得點甜頭哪能就安分了……」
「怎地還叫我『姐』?不是『媽』都叫過了麼?」藍暖儀意識到自己的心
態有點過了,尋了個字眼細語笑道。
一句話出來,容馨玲更是臉紅如天際的彤雲。有那麼幾次的和這母子玩三
人遊戲,為的刺激心上人的性趣,有時在他摟著母親大動的時候,會在他耳邊吹
著氣說些「你在肏我們媽媽呢……」「加油,媽媽就高潮了」還有「媽……小致
他要插死我了」之類的淫蕩話兒。沒想到藍暖儀在魂飛魄散的時候還能記個清爽
。「那不是玩兒嘛…再說……再說,小致他不也叫你『暖儀』『阿暖』的叫你麼
--」
藍暖儀也是羞赧地一笑。兒子在床上兇猛有餘情趣不足,而他的抽插時間
隨著年齡和經驗的增長大有不斷延長之勢,往往到後頭兩個女人在一邊喘息回味
,他卻是在一旁挺著那怒馬橫嘶的物事兒發怔。心疼之餘,少不得要耍些花樣兒
讓他早點暢快的發洩出來。現在回頭來看,也虧得有個容馨玲,要不單憑她一個
人,還真伺候不來這小流氓。「我可不管,『媽』你也叫過了,我兒子你也騎過
了--什麼時候給咱小致懷上一個呢?」
容馨玲怔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肩膀擠了一下藍暖儀笑道:「虧你想得便宜
了,怎地你不生啊?又當媽又做奶奶,多好。」
市一中的兩個美女老師並肩在校園裡漫步,並不是時常可以見到的情景。
端莊嫻雅與嫵媚靚麗兩種不同的美碰撞在一起,畫出一道令人遐思的風景線。於
是無論周圍嬉戲的趕路的說笑的,節奏似乎都在她們的渾然不覺中悄悄放緩……
「暖兒姐,簡單些兒就可以了,讓他胡亂對付吃點該趕晚自習呢,晚間他
來我宿舍的。」
「嗯,完事了還讓他回寢室去,別在你那過夜。」
「放心,他懂事著呢--哎,還買紅棗啊?」
「還不是你,又是給他看什麼《白鹿原》,又是給他吃什麼潮州滷肉丸。
現在好了,晚上都要塞幾顆紅棗在裡面,第二天拿來學校當早餐吃。」
「呵呵……姐,你不怕把…把……裡面給撐寬鬆了?哎別別別…」
「打死你這小妮子!你下面緊,有本事把小致夾斷了我看看--哎,小致
說你能夾斷一根香蕉呢,是不是啦?」
「……小致這個流氓,那是剝了皮的香蕉而已……他非要我塞在裡面去上
課--說下課了要吃香蕉泥。塞進去的時候又動手動腳的,給他搞出興頭了,夾
斷那麼一根是有的……」
「吃不成啦?」
「哪有--吃撐他了呢,水比香蕉還多……嘻嘻……」
歐陽致遠可不知道兩個女人間會有如此多的嘰嘰喳喳,回到家來母親的飯
菜已是熱氣騰騰的端了出來。於是又纏在母親身上吃了一頓風光旖妮的晚餐,至
於過程中吃什麼、怎麼吃,倒也不及細述,總之不過兒子吃了個意氣風發得意洋
洋,母親被吃得個香汗淋漓身心俱醉就是了。
回到學校,眼見時間還早,拉著夥伴又去搗騰半場籃球,才壓著晚自習的
鈴聲跑進位子,已是滿頭大汗。
「每次都這樣!就沒見過你走著進教室的……」同桌還是那個王靜蓓,還
是每次他跨進位子例行的一句咕噥,當然每次咕噥的內容估計都有所不同,他是
不甚在意去聽的。
「剛才那個球,就不該撲他,你這身材在他面前一橫,還不珠穆朗瑪峰啊
?」歐陽致遠順手拿過王靜蓓遞的手帕擦一把丟回去,正眼都不瞄她一下,兀自
口沫橫飛地教訓李承光。
「嗯嗯……啊--」李承光虔誠地答應著,忽地視線越過歐陽致遠的肩膀
,做了個恐怖的鬼臉,自己轉身翻箱倒櫃地拿課本去了。
歐陽致遠保持原姿勢呆了一下,情知不妙,忙也回身,四處望望,撿起掉
地上的手帕遞過去--還不忘拍拍灰塵,訕訕笑道:「沒髒……」
「聞聞看。」
「沒什麼味兒啊這位妹子,哦俺近來感冒著呢,鼻子不好使……」
「哼!!」王靜蓓重重地轉身坐正,後腦勺上的馬尾巴也隨著蹦了兩下。
「以前說你老不去教室外活動,就知道枯坐,現在好了,衣服不濕不回來!」
「好好好,下次爭取不濕衣服。」歐陽致遠隨口敷衍著低頭找課本,冷不
防從抽屜裡翻出一件物事:「哈?紅牛?」
「小聲點!你喝……喝死你,完了明兒記住再弄一頭汗回來。」王靜蓓臉
一紅,四下瞄瞄,同學們都忙著開始自己的作業。手肘捅一下同桌的肋間,陣陣
男孩子的陽剛氣息撲鼻而來,醉得她心如鹿撞,那味兒三里開外都能分辨出來。
「脖子也不擦擦,你看都是汗……」手帕緊緊地攥在手裡捏成一團,要不是在教
室,真想替這丟三落四的冒失鬼擦乾淨。
「絲……」歐陽致遠誇張地作個呲牙狀,半罐冰冷的紅牛下肚,擦去項下
的汗漬,整個人又是容光煥發。
「怎麼了……疼啊?哪裡疼?」王靜蓓看著同桌的痛苦樣,自己的手肘也
沒使力就痛成這樣,那豈不……想摸摸,不敢,急得眼淚就打轉了:「要不去校
醫看看啊?說多少次了你沒那本事別逞那個能,你非要……非要……非要人家急
死了你就安心了是麼……」
歐陽致遠心裡一動,咬著個罐子死盯著黑板,又瞄一眼旁邊的女孩。櫻嘴
瑤鼻、點星般的大眼,校服掩蓋不住的膨脹的胸脯,少女的清香……一直沒怎麼
留意,原來身邊這個女孩也長成了個亭亭玉立的少女。悄悄在桌下伸手握住那白
皙的小手,入掌若無骨:「沒事的,哪都不疼。」
「可你……你……你……」一陣滾燙的熱力從手心衝到心房,直把心要擊
出來,王靜蓓腦子一片混沌,想拔手,不敢也不捨,校服裡的身子陣陣燥熱,第
一次靜坐著流汗了。
「喔!對不起!」歐陽致遠忙放開手,擦著手心的汗水。「又搞髒你了。
」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不是你,是…是……」王靜蓓急了,似乎自己
給他的是一個極愛乾淨的女孩子的印象?嚇壞他根本不是自己的本意,想解釋,
又不知從何說起,淚水又打轉了。
歐陽致遠覺得有點好笑,他見過這女孩柳眉倒豎杏眼圓睜,見過她溫文恬
靜忸怩作態,就沒見過她這麼的像個受驚的小兔般,拍拍她手背:「咱又不是流
氓,看你急成那個樣兒。」
王靜蓓「哼」的一聲也甩手,端正了身子在本子上畫出一個圓圈,點兩點
,再添一條弧線,一個笑臉。滿意地在圓圈上加上和歐陽致遠一樣的短髮,口裡
小聲地咕噥一句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話:「你就是--大流氓…」
第二節自習課鐘聲響過容馨玲才到的教室巡視,眼見這群孫悟空都安靜的
忙活,心裡說不出的欣慰。轉眼死盯了一會歐陽致遠,卻也發現他沒抬起頭過,
像是並不知道她的到來。心中一陣好氣,慢慢地在過道中踱著,東瞅瞅西站站,
最後在他位子旁定下了。
歐陽致遠看到的是一雙尖頭的黑色高跟鞋,然後是肉色絲襪,再往上是荷
葉狀的裙擺,米黃色的筒裙……就沒再抬眼,順手扯一張紙在上面寫字,手肘是
慣例的伸到桌面外了。
容馨玲抿嘴無聲地笑了一下,看看周圍都是低頭溫書的學生,於是抱手在
胸,慢慢地把身子貼到那大膽的手肘上,低頭看這班長的功課。
手肘和老師身體相交的位置恰好就在襠部,歐陽致遠熟練地把肘做著幅度
不大的移動。容馨玲的陰部妙處就在於此,並腿站立的時候,隆起的陰戶肉感非
常的柔軟。透過順滑的裙子,手肘清晰地感覺到了婦人內褲的花紋,不用說,肯
定是中間鏤空的,說不定還有很多毛毛從蕾絲的間隙中透出來了呢……
字寫得極小,容馨玲靠前俯身去看,下身配合著小流氓用力地頂著不安分
的手肘,直令陰阜隱隱作痛方罷,腔道內外卻已是濕透了。
歐陽致遠把字遞到容馨玲手上:「容老師,這首詩的下半句想不起來了,
也不知道哪朝哪人的手筆,能給個提示嗎?」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字雖小,卻也剛勁飄逸。
「嗯……老師也記得不是很清爽,應該是杜牧的吧。」容馨玲微笑道,隨
手拿筆在後面補上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師回去查查,一會下課你來辦公
室告訴你。」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字也小,充滿柔情蜜意。
待得容馨玲離開,王靜蓓一個冷不防把紙搶過去:「充大尾巴鷹吶--『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笨蛋,《泊秦淮》都不懂,還自吹自擂什麼『熟讀唐詩三百首』……」
「『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淫』噢?」歐陽致遠得到了老師的暗
示,滿肚子的歡欣鼓舞,把個「淫」字加重語氣,還不忘擠個「媚眼」。
王靜蓓心裡沒來由的一蕩,撇嘴說道:「死相。」懷裡揣著的那個小兔兒
咚咚咚地跳個不住,一股甜蜜蜜的滋味湧將上來,卻是以往都沒嘗試過的。回過
頭來要執筆作勢,發現手足酸軟已是力不從心了。
儘管王靜蓓希望時間過得慢一點,再慢一點。然後最好學校的電鈴壞了,
再然後敲鐘的老頭又喝多了什麼的……下課鈴還是比她預料的要快很多的響起,
一如以往,鈴聲還沒斷,歐陽致遠已是沒了蹤影。才發現用「『嗖』的一聲就不
見了」去形容這位班長的話,還真有點侮辱了他這個動作的敏捷性。咬咬唇,只
能是悄悄地替他收拾文具,悄悄地把那張大尾巴鷹的詩詞真跡藏起,悄悄地疊好
手帕掖進小褲兜。
她都不知道這是第幾條手帕了,每條手帕也就給那人用個兩三次,爾後都
被她捏成小老鼠小兔兒小貓小狗的在家裡閨房藏了一大堆。閒來無事,就把各式
小動物們拿出來排隊,挨個的批評訓話打屁股,而後又心疼地或帶個小老鼠逛街
,或帶個小兔兒泡澡,不一而足。今天的手帕似乎和以往並無不同,照例濕漉漉
的放進褲兜,照例就把褲兜也弄了個潤潤的。可是……那陣子潤潤的感覺傳到大
腿,似乎……為什麼大腿感覺的不是清涼而是燥熱呢……
歐陽致遠哪就理會得這懷春少女的小小心思,雙腿早望教師宿舍樓邁去了
。老師說的辦公室只是一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暗語。真正的戰場在宿舍樓那邊
呢。八樓的窗戶已經拉起窗簾亮起燈光。女主人……會在哪裡怎樣的等著他呢?
房子的裡裡外外並沒有人,找遍了只有兩盅冒熱氣的燉乳鴿在餐桌上。直
待歐陽致遠嚥下最後一口燉品,門外才鑰匙叮咚的響起,容馨玲喘著粗氣闖進門
來。八樓是頂層,沒電梯,看得出老師是一路小跑上的樓梯。
「吃完啦?不夠把老師那份也吃了。」容馨玲把手中的紙袋丟沙發上,拉
開連衣裙側邊拉鏈。
看這婦人脫衣是一件很熱血沸騰的事,先是雪白的肩膀出現,然後是胸罩
包裹著的乳峰,往下是細細的腰肢圓圓的肚臍眼兒,再就是各式的內褲。幾乎每
次婦人都能給他以驚喜,要麼丁字褲,要麼蕾絲要麼真空,又或者加上如這回般
的吊帶絲襪……
「高跟鞋別脫了噢?」
「知道了皇上--要不我換一雙更高的--就那雙,高得都不敢穿出去的
。」容馨玲褪下內褲胸罩,套上吊帶睡衣挨著情郎坐下,支腮笑道:「湯好喝不
?」
歐陽致遠不做聲,含了一口封到婦人的嘴唇邊送去:「好不?」掏掏燉盅
問道:「剛才跑什麼呢?」
容馨玲含糊地應了一聲,又起身扯過旁邊的袋子,一陣鼓搗,翻出的是一
個大號的注射器,炫耀地晃晃:「喏--這個。」
「要這個管用麼?還沒我粗。」歐陽致遠一撇嘴,看看自己胯下,還真不
是吹牛,讓兩個女人如此的培養法,驢神馬寶都比下去了。
「哼哼……」容馨玲眼波流轉,粉頰暈紅:「你…你不是要唱老師的後庭
花麼……用這個把花兒沖洗一下,不然我怎麼……怎麼吃你那些東西了……」
「灌腸!!」歐陽致遠腦子閃過一詞,推開椅子便要動手動腳,胯下物事
已是應聲而起。
容馨玲嫣然一笑,跪在地板上配合著替他鬆開衣物。儘管曾無數次的把玩
過情郎這被內褲裹得高高凸起的陽具--用藍暖儀的話說就是像極了「塞一個降
落傘包在裡面」,但每次它氣宇昂然地出現在面前時她依然覺得震撼,身體下面
照例象擰開水龍頭般的淌出水兒來。輕輕扯下內褲,包裹著的物事橫空出世般地
彈起,「啪」一聲極清脆地拍打在情郎的小腹上,兀自心有不甘地在她面前一跳
一跳地示威著。
容馨玲覺得自己還未開始就有結束的跡象了。那紫紅猙獰的怪物,真想就
這麼的把它一口吞肚裡……那肉棒棒跳一下,心就跟著被提一下,三數下已是被
它提到了喉頭間,不禁嬌媚地呻吟一聲,手扶了男人堅實的臀部,啟唇便往醬紫
醬紫的龜首吻去。
首先把馬眼上那滴晶瑩剔透的液體舔去,然後舌尖在龜頭上打了個胡嚕哨
兒。往下,是緩緩蠕動著的陰囊,被內褲裹了一天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容馨玲
陶醉地歎了口氣,柔聲道:「來……坐這,老師替你清潔一下下……嗯不急麼…
…一下下就好……乖。」歐陽致遠是有點急,坐下來依然是個手夠不著腳沒地放
的局面,又捨不得失去婦人軟軟香舌繞在陽具上感覺……容馨玲抿嘴一笑,她自
然理解小王八蛋的猴急,忙褪去睡衣把乳房解放出來,自己弓起身子,乳房便吊
鐘花般在他手掌上晃蕩。歐陽致遠情急之中,腳板急不可耐地向婦人的陰戶伸去
。
容馨玲忙把跪著的身子蹲起,雙腿打開成一百八十度,淺褐色的陰戶在亮
堂的燈光下一覽無遺,凝露的花瓣嬌艷欲滴,稀疏的毛毛濕透了,打著卷兒攪在
一處。不待歐陽致遠的腳拇指搔得數下,一股水兒已是順著會陰淌下,滴在光滑
的地板上。
蹲在這張開的大腿間就方便多了。容馨玲輕擺臀部,把情郎不安分的腳趾
卡進陰道裡,強忍著陰戶的痙攣,一手輕握住活蹦亂跳的陽具,一手從大腿下面
繞上來,拇指輕輕在情郎的鼠蹊部和肛門間撫摩。待得歐陽致遠握著乳房的力道
加重了,便又撥開貼著大腿的陰囊,舔去那裡一片溫潤的汗漬。
「馨姐,我也想吃……」
容馨玲把陰莖吐出口腔,拿起那紙袋,輕笑道:「不好……」拉著歐陽致
遠便往衛生間去。
「為什麼?」
「你吃得我幾口,今晚我就不用活了啦。」
進門時換上的透明高跟鞋效果不錯,頂得臀部渾似兩個半球不說,走起路
來臀部的擺動幅度大了,更顯得格外的富有彈性。顯然婦人的情也動得厲害,一
路走去,淫水已是順著大腿蜿蜒而下,亮晶晶的一直淌到了絲襪口。歐陽致遠再
也忍不住,一把將她從後摟起,扯著頭髮按在洗手台上:「肏你媽的……幫我放
進去!」
婦人慌忙地支起半個身子,一手從腿間捏了高昂的槍頭按進陰戶中:「小
致別急…別急……老師在這裡呢……噯呦……哎……老師給你肏……」不知是不
是高跟鞋的作用,腔道明顯就淺了,情郎的第一下就把她頂到了盡頭,疼痛酥麻
暢快一股腦的湧將上來。
鏡子裡的容馨玲臉泛紅霞微帶酒暈,幾絲長髮含在嘴角。她匍在台上,腰
深深地往下凹,白生生的屁股已是凸成了兩個圓潤的肉團。探手到胯下去輕輕托
住撞得自己大腿根?啪作響的子孫袋,時而長指輕拂,在小流氓的會陰搔上那麼
三兩下。「小致…你緩些兒,不急的…嗯,一會先別射好不好……」
歐陽致遠盯著婦人的臀部,在撞擊之下臀肉一波一波地向前彈動著。「大
概這就是『臀浪』了吧……」婦人的腰肢柔若無骨,雙手卡在兩旁一收,幾乎有
能環起的感覺。「肉看來都長到屁股上了……」
「歐陽…來…看看鏡子…」婦人把一絲亂髮別到耳邊,抬起身子。豐碩的
臀部依然直挺挺地翹著,修長的大腿依然緊繃地岔開著,窄小的腔道依然被巨大
的進出力道拉扯著。心上人的做愛技巧日趨精湛,抽出來的時候能抽至只留小半
截龜頭讓陰唇夾住,捅進去的時候又能一沒至根,直頂得人想踮起腳尖的飄……
容馨玲揚臉雙手把長髮向後攏起,一雙傲視群峰的乳房在鏡前燈下鍍了一層朦朧
的光線,隨著歐陽致遠的撞擊而上下湧動。
歐陽致遠抵住老師的盡頭,隨她自個兒做著磨盤的圓周運動。龜頭明顯地
頂著一團不知什麼物事的硬塊,婦人一圈磨盤下來,總能讓他打個寒戰。「馨姐
,你說它能射出來點什麼嗎?」他說的是婦人的乳房,此刻正隨著魔掌的揉捏變
幻著各種形狀。乳頭卡在中食指間,還是一如的鮮紅欲滴。掌下的脂肪卻不是他
所能「盡在掌握」的,於是便要麼指縫要麼掌緣的擠將出來。
「有的…有的…只要你把老師…肚子肏大了就…什麼都有了…」容馨玲看
著鏡子裡被擠壓得不成樣子的乳房,幻想著它激射出潔白的乳汁打在鏡子上的景
象。手摸到心上人的臀部,那裡堅如銅壁,正在做著無意識的抽搐。婦人嚇得心
下一驚,暗責只顧自己的舒坦,媚功自然是顯得太過了。「歐陽…別動別射……
不許射在這裡…」
「怎麼……」
容馨玲從紙袋裡拿出那大號的注射器,紅著臉笑道:「這個呀……小流氓
,馨姐今晚給個處女給你幹好不好?」(未完待續,一星期後更新)
《母愛的昇華》----(13)寫在前面的話:
因為考慮到有些讀者可能不會留意除了文章之外的其它文字,所以在文章的
起頭先囉嗦兩句,咳咳。(大家應該知道,但凡領導說話,也就兩句,再次咳咳
……)
看了(十二)貼出來之後的大家的回復,很是心痛。因為有好幾個讀者跟帖
求文被版主們拔毛了(下手那是相當的利索)。但錯其實是在我的,因為我沒能
說清楚文章斷節的原因(被拔毛的弟兄們,在下備得雞蛋,需者自領)。
某版主:……¥#…¥#¥@廢話怎麼這麼多……
咳咳,其實10和11是貼出去過的,在文行前段時間的暫時關閉期間……但是
遇人不淑啊,那網站在我貼後的第三天,都還沒來得及看讀者的回復就掛掉了。
然後,某人又無視網絡毒草的危害,去逛什麼成人網站(他以為自己是成人就百
毒不侵的說)。下場(我說的是電腦的下場),大家肯定猜到了,格C盤--哦
,忘了說,當時10和11在桌面保存著。
您問的那個逛網站的是誰?我家的網警(女性)查過了,ID名為真舞28,已
被罰到牆角用右手做活塞運動一萬五千三百二十七次。
言歸正傳,10和11會補上,但是得在全文完成之後。估計時間應該是……南
非世界盃之後吧--南非世界盃是2010年??!!
那就倫敦奧運會之後吧。
哎哎哎那位仁兄--雞蛋你可以拿走,那塑料桶留下,我要當帽子用下。
…………………………
這麼快就砸完了?沒砸??!!都拿回去煮麵條了???!!!
我靠,那是我家網警放被窩裡捂了二十二天才拿來的……(二十二天啊,正
在吃麵條的那位,你捂來試試?)
列位看官,回復才是作者寫下去的最大動力。哪怕你拿捂了三十三天的雞蛋
來回復……
咳咳,上面的都是廢話,現在言歸正傳,再補充兩句。
我靠,誰把話筒拿走了?××××××××××××××××××××××
×××××××××××××××××××××××××××××××××××
××××
(十三)
婦人口中的「處女」,自然是她的屁眼了。
一直以來,容馨玲都有遺憾,自問身子是潔淨的,但歐陽致遠畢竟不是第一
個得親芳澤的人;口含過的肉棒,他也不是第一根;惟獨最後這一個洞眼兒,沒
有人碰過甚至見過。她慶幸終究還是能保留了點什麼給小王八蛋,甚至比歐陽致
遠更期待這一天的到來。容馨玲為此沒少的在網上查詢,知道杜牧這首《泊秦淮
》吟起來不會如想像中的那麼詩情畫意,但她沒絲毫的遲疑--她甚至不願意如
網上說的,前期用手指擴展一下肛門,預先的寬鬆一下,那裡的第一次是屬於心
上人的,自己的手指也不能。
在歐陽致遠第一次進入自己身體的那一刻,在情郎身體最陽氣的器官和她身
子裡最陰柔的器官相互交融的時候,容馨玲就已經在刻畫今日的這個景象,她願
意為這個小情郎流水,為他流血……
能讓小王八蛋在自己身上留下刻骨銘心的痛,絕對是一種幸福。
容馨玲是有做美臀運動做瑜伽的,她總覺得如果要在身上找出個什麼缺點的
話,屁股應該算上一個。它「太大了」,甚至比胸圍還大上3吋,走起路來稍不注
意姿勢,臀部的擺動幅度看起來就讓人覺得浪蕩。她不想給別人一個「浪蕩」的
印象--當然在這個小流氓面前除外。小流氓喜歡豐滿的臀部,容馨玲和藍暖儀
對此已有共識。他總要抓住一切機會,心神俱醉地去把玩戲弄這個部位。也為的
這個,不管街頭課室廁所陽台,只要逮到別人視線到不了的機會,容馨玲總會悄
悄地滿足一下這小變態的某些感官上的要求。以至於為了達成歐陽致遠的要求,
吊帶網眼緊身小褲的準備了一大堆。裙子?那更不可少,有時外出的時候還不准
在裙子裡加小褲兒……
正胡思亂想間,屁眼兒的一陣清涼驚醒容馨玲,從鏡子裡看去,歐陽致遠已
是吸滿針管,對著屁股是躍躍欲試了。
婦人的臀部細皮嫩肉的白得像個月亮,中間的縫隙既深且緊,即便此刻趴在
梳洗台上整個的翹出來,依然是看不到屁眼兒。輕輕地撐開臀縫,一朵小巧的花
兒展現眼前。淺淺的褐色花心,細密地向周圍放射出褶皺花瓣,手指輕點,花瓣
嗡動花心收縮。如此小巧的後庭花,拇指肚兒按下去就能遮擋個嚴實,又怎能容
下那昂然巨物?
隨著針管內的溫水緩緩灌入直腸,容馨玲的便意漸濃,直到括約肌再閉鎖不
住清水的外洩,才蹣跚至馬桶處一洩如注。初時在歐陽致遠的眼皮底下還有那麼
幾分羞澀遮掩,漸後又察覺了心上人喜歡這調調,少不得就曲意奉承,半推半就
下打開雙腿給他看了個清爽。如此數回,至後已是俯身梳洗台,即使歐陽致遠的
手指依然在股間流連摳弄,清水也能是照瀉不誤了。
做了一回灌腸,又服侍著心上人洗了個「傷員澡」,婦人幾乎是被肏著爬回
客廳的。「看看…水兒流得夠多了不?」容馨玲整個地被壓在沙發裡,膝蓋幾乎
抬到了耳鬢,感覺股間早是被愛液粘滿了。
「嗯……」歐陽致遠一直處於欲罷不能的狀態,老師收放自如,總能在他將
射未射的關口做點事分心,此時又在他精關將開的當口給了個小耳光,直是個哭
笑不得:「肏你媽的了,就不能讓我射了這回啊你這小賤賤……一分鐘後我就又
可以肏死你呢…」
「不行。」容馨玲把心上人鼻尖的汗珠吻了去,輕笑道:「暖兒太后發過話
了,一晚只能搾一回皇上的雨露,多了要罰--來,這裡--你跪著好點兒,能
控制下力道。」說話間婦人在沙發中半躺半折個腰肢,乳房幾乎吊到肋下,大半
邊的臀部懸空在沙發外。打開雙腿看時,原先晶瑩的淫水早被肏得泛白,順著會
陰蜿蜒到了屁眼處。
「什麼時候說過這話了,回去我肏死這西宮太后……不過你要假傳懿旨,少
不得也肏死你。反正要死一個--還造反了?」歐陽致遠嘟噥著,抓著肉棒湊近
那朵小巧的後庭花:「喂,怎麼弄啊?」
「就是,肏死她……兩個都是淫婦兒……」容馨玲一口一個答應地接著話頭
,才留意到心上人的束手無策,忙道:「哎,小致還沒摘過瓜呢……是啵小致?
都怪妾身不好,沒能恭請皇上破瓜--就是頂在這裡…慢慢的,你龜頭大……等
會兒…進了龜頭要停住的……」
歐陽致遠認為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眼看著花兒隨著龜頭的抵近不
自覺地收縮,眼看著那褶皺慢慢地因被龜頭擴張而消失,眼看著充血的陰蒂因疼
痛刺激迅速的萎縮……肛交,女人真的會有快感嗎?「停一會停一會……」容馨
玲手心滿是冷汗,本能地想推開抵近的身子,卻又發現肛門有把龜頭排擠出去跡
象,忙又按著心上人的胯部,借他的力道頂住--眼角已是掛著瀅瀅淚光……
「馨姐……」歐陽致遠發現了不對頭,試探著把身子往後縮,卻又被婦人死
死地按在那裡。「不行啊,是不是該放點什麼潤滑潤滑--那橄欖油應該可以罷
?你看你臉色都變蒼白了……」
「不是的不是的……姐不疼,是緊張…不疼,處女的初夜都緊張,知道不?
放油不好,放了那裡就不緊咯,不緊這後庭花就唱不出味道來了……好小致,姐
的好小致,姐真的不疼……你看,姐還能動呢,還能讓它進來呢……」容馨玲急
了,怕這心上人就此撒手,顧不得下身疼痛欲裂的感覺挺了一下。
龜頭似乎又進了那麼一兩分,婦人已是淚眼迷眸兩耳蜂鳴了。
歐陽致遠輕輕抿去容馨玲眼角的淚花,笑道:「我沒說你疼呀,你自己說疼
了還不知道……咱不玩這個了……知道不,西宮太后說她玩過,本皇上明兒到西
宮玩她就是了。」
「不不不--不!」容馨玲被歐陽致遠這麼一說更慌了神,兩個女人六個洞
洞,居然沒一個處女地給心上人享用那怎麼說得過去?銀牙一咬,「死就死這一
次罷,大不了他把我撐爆就是了……」摟著歐陽致遠的屁股自己頂了出去,大半
截的陰莖突入直腸內,人兒悶哼一聲,閉眼倒在沙發上不停地大口喘氣,感覺屁
股幾乎就要裂成兩半--眼見是爆了。「不要抽出去……抽出去只怕會更痛呢小
致……替姐按一會這裡,酥麻一下下也是好的……」
歐陽致遠鼻頭酸酸的,極其認真地幾乎是不帶色情地輕撫著婦人的陰蒂,盼
望那裡充血盼望那裡流水的感覺從來沒有這麼迫切過。「馨姐姐,疼麼?」
「疼!」容馨玲幸福地應道。真的很痛,火辣辣的疼痛,幾乎撕裂下身的劇
痛,但那只是生理上肉體的疼痛,心裡卻如灌滿蜜一般。臉上神情與其說是痛苦
,還不如說是驕傲,一種被自己心愛的人奪取初夜的驕傲。「不要叫『馨姐姐』
,叫妹妹,馨妹妹給哥哥唱後庭花……壓在上面肏人的才是哥哥……」輕輕地動
一下臀部,疼痛的感覺輕了很多,看來網上說的沒錯,陰莖最粗的部分在龜頭,
頭進去了,後面的疼痛只是一會的事。「歐陽,還有一小截在外面呢,快插……
捅進來…暖和暖和。」
「你還皺眉呢……還疼的。」歐陽致遠緩慢的滑進一截,肛門猶如橡筋把陰
莖的根部緊緊箍著,龜頭卻如包裹在一團軟綿綿的膩脂當中。
容馨玲不敢再皺眉,怕的心上人不去抽插,今晚這個瓜他就破得沒趣味了。
「小致哥哥,抽出去呀……嗯慢些兒,哎哎小龜龜的頭別出去哎,你當…喲你當
是上面這洞洞來使啊。」幾個回合下來,疼痛稍減,倒是有了某些奇異的感覺。
快感是說不上的,容馨玲也根本不信唱後庭花能唱出高潮來。只是肉棒棒捅進來
時的火辣酸脹、抽起時的腸子都能帶出去般的排泄感,是陰道所不能體會到的…
…「哥,舒服不?」
舒服不?歐陽致遠說不清,要說舒服,把肉棒移上兩寸,捅進那個冒著淫水
的銷魂洞才真個的叫舒服。眼下這美婦人老師身上可以放進雞巴的洞洞終於全給
自己肏遍了,那該叫征服。征服也算是一種舒服罷?容馨玲……是在講台前侃侃
而談的老師,是柳眉一鎖教室就鴉雀無聲的班主任,是身上內衣褲的痕跡也不願
輕易外露的窈窕淑女……是的,就是這個妙人兒,正張開雙腿纖毫畢露地展現在
他的面前,求他肏遍自己全身……歐陽致遠盯著老師的盈盈笑臉,慢慢地加快了
抽插速度。「肏你媽的……」
「好致兒……」容馨玲摟著歐陽致遠的肩膀滑到小地毯上,最傳統的男上女
下的姿勢也是她最省力的姿勢,畢竟屁眼刺辣辣的痛不是玩兒的,卻不忘在他耳
邊調侃刺激:「小流氓,今晚說了三次髒話……幹嘛要肏馨姐的媽呢…肏你媽媽
不好麼……馨姐的媽媽就是…就是小致的媽媽……小致也要肏?要射了麼?要射
給馨姐了麼……」
高潮三番兩回的將至不至的被婦人堵回去後,即將到來的噴發會是怎樣的呢
……容馨玲來不及替心上人吻去鼻尖的細汗,慌忙地去揉他因高潮將至而緊繃的
臀部:「放鬆一點呢小致……放鬆射來才舒坦…姐給你…老師給你肏屁股眼兒呢
……嗯……」
第一下的迸發歐陽致遠選擇了在婦人直腸裡的最深處,沒根而盡,頂得婦人
一陣劇痛,也隨著打了個寒顫…第二下…第三……容馨玲驚奇地感覺到精液燙在
直腸內的溫熱,似乎能看到龜首在後庭裡橫衝直撞的霸道…她不由自主地夾了一
回陰道,雖然沒精液的衝擊,卻也感覺到了一份滾燙,那是自己的水兒麼…誰說
肛交無快感?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容馨玲覺得自己又有了一份新的期待。
軟在身上的歐陽致遠是心滿意足的,從小流氓身體僵硬的程度,肉棒棒在直
腸裡跳動的勁道和次數她都能感覺得到。容馨玲欣喜自己的目的終於達成,無限
愛憐地揉著心上人依然僵硬的臀部大腿為他放鬆著,輕笑道:「小致真厲害……
比針管兒還厲害,比針管兒還多……哎--看看姐的下面怎麼個模樣兒了……嗚
嗚嗚…小致致把姐姐的屁眼兒捅爛?…」肛門的力道依然強勁,把垂頭喪氣的敗
軍之將擠了出來,會陰依稀滲出血絲,眼見是裂了。
一頓的狂風暴雨下來,婦人的屁眼還真被打了個桃花著雨不勝情,紅白液體
隨著翻成花瓣般的肛門淌將出來,一路蜿蜒到小地毯上。容馨玲忙順手抄起旁邊
脫下的小內褲一邊接著餘下部分,邊自嘲地笑道:「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
更護花……歐陽,老師這個可以算是給你的『落紅』不?」說話間輕輕地收縮猩
紅的屁眼兒,才眼見著花瓣緩緩地縮回去了。
「馨姐……」歐陽致遠看著婦人艱難地做著一些善後,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在課室寫下那句詩的時候就料到老師必定能答應自己的要求,始料不及的是老師
的主動和給她帶來的傷害。原來老師早就知道自己會受到這麼一次的傷害了……
「還沒看夠麼…喏你看去……」容馨玲輕嗔道。下體火燎般的疼痛使她不敢
坐下,只能分膝跪在小地毯上,小心地用內褲吸走股間的液體。心上人的愧疚她
體會到了,但並不是自己想要的。「小致…馨姐真的很開心的,馨姐就想為你流
一回血……謝謝小致給馨姐這機會呢……」
「別說了,我知道馨姐想說什麼,不要為我開脫了馨姐……」
「知道了就是過去了,那就都別說--看,花兒不是又含苞了麼……只要小
致還想聽後庭花姐姐就給小致唱,要唱很多回呢……」
「嗯……馨姐,這小褲兒給我留著……」
「開苞紀念是不?小流氓,你尾巴不用翹馨姐也知道的……」
「我不翹尾巴,我翹這個……來……」
「下面還痛啦……我不能坐下的,你站起來……我跪著就可以……」
……………………
「小致,剛才你說的那些髒話……在馨姐面前說說可以,在外頭可不要說了
--哎呀跟你說正經事吶……」
「…我也就只會做這事的時候才說的嘛……只是說著玩兒刺激刺激。」
「哼哼……肏著人家想著別人……」
「哪裡別人了,媽不是外人吧。」
「你說的是肏我媽!我聽得清爽了。」
「你媽還不是我媽……一樣的呢……」
「哼。」
…………
「姐。」
「嗯?」
「咱媽年紀多大了?啥時候咱拜見拜見岳母呢?」
「…小王八蛋!小流氓!小…嗯…再摸今晚可不讓你回去了啊……小變態蟲
兒……小…輕點呢…還去沙發那裡好不…」
次日的語文課,出人意料的容馨玲並沒有接著上一堂課的內容,只在黑板上
佈置了道作文題給這群猴子們自由發揮,亦沒了往日喜歡巡視教室的習慣,坐在
講台後喝茶備教案的只待下課鈴敲響。
於是課間的教室就熱鬧了,男孩子們湊在角落裡七嘴八舌的猜了個海闊天空
。「肯定是林校長訓過話了,要我說,咱老牛校長吃不著這嫩草,老羞成怒?。
」「是病了吧?」「你才毛病了,那是女人來好事了懂不懂……」「你懂,你去
老師家翻垃圾桶看過了--還好事!」「都別吵--容老師是思春了!思春了!
沒看見她出神那會的嘴角含春的……喏,就這模樣--哎哎哎幹嘛幹嘛--踩著
你們哪位的尾巴啦?喂!都是容老師的猴子,有話好說……」「給我往死裡打!
打到他母親認不出他為止!這模樣這模樣……你這模樣還讓不讓我們吃飯了?」
歐陽致遠閃過一塊黑板擦,在旁笑得腸子打結,真正的原因當然只有他知曉
。容馨玲是班裡男生中永遠的話題,稍微一點的風吹草動都能給他們無限的遐思
。也虧得老師有幾下「政治手腕」,總能讓男孩子們敢親不敢近,「你們這群猴
子」是容馨玲對著班上男生說得最多的口頭禪,他們也照單全收。
「小致,你媽找你。」李承光從一邊的課桌爬過來,手裡還拿著一隻黑不溜
秋的帆布鞋。「--還好不是吳昊他媽,要不然肯定找不到他了。」
藍暖儀此刻在走廊外不知和王靜蓓幾個女孩子聊著什麼,雙手扣著教案一臉
的恬靜微笑。她是歐陽致遠的母親在班裡是人盡皆知,大家也不以為意,反倒是
來的次數多了,和男生女生們都有幾句話能說。
「媽。」
「你們母子說話噢?藍老師有空再教我們--拜拜。」王靜蓓瞥一眼高出母
親半截的歐陽致遠,笑盈盈地道別。走幾步回頭再望時,藍暖儀已挽了兒子的手
臂一邊去了。
「怎麼下課也不出來透透氣啊,我看李承光們在那裡鬧你也不去湊一下的?
」藍暖儀撥去兒子髮鬢上沾著的粉筆灰,看著這高出自己一頭的男孩,忽然有一
種仰視的感覺,兒子真的長成個男子漢了?
歐陽致遠被盯得臉臊,就怕那群猴子事後也拿來當笑話說。母親常這麼著地
盯著他癡癡地看,只要他假裝沒發現,母親就能目不轉睛地在他臉上找花花般地
細細找下去。「媽--」
「嗯。啊?走神兒了……你下巴有顆小痘痘怕是要透了呢,回家媽替你擠擠
。」藍暖儀赫然一笑,周圍的目光她倒是不甚在意,眼前這陽剛青年是她兒子。
「好的麼--」歐陽致遠側身看著藍暖儀一臉的壞笑,母親的長髮被盤個發
髻裹在腦勺後,耳垂後的茸茸的細發跑了出來,被陽光鍍上一層朦朧的金黃色:
「是不是還和上回那般的擠?」母親常替他擠痘痘,最近的一次是枕著大腿,母
親的乳房剛好能湊到他臉頰上,軟綿綿的說不出的舒泰。
「滿腦子的糨糊。」藍暖儀在兒子額頭就是一個爆粟,輕嗔道:「待會還要
上課呢,胡思亂想些什麼……你在家裡要做的事媽媽什麼時候不給你了?」話語
裡著重了「家裡」兩字的,卻是柔情似水。「適才在樓梯口見著容老師,怎麼走
起樓梯來小心翼翼怕嚇著小貓小狗似的,問又不肯說,她是不是哪不舒服了?」
歐陽致遠想像著容馨玲愁眉苦臉的模樣,心中又疼又憐,笑道:「沒事的,
昨晚狠了點。」
藍暖儀明白了七八分,也是一陣燥熱,似笑非笑地低聲道:「你把我兒媳婦
怎麼了?」
「沒怎麼啊……」歐陽致遠先是一臉無辜,又俯首和藍暖儀耳語了一陣。
藍暖儀被兒子的話嚇了一跳,臉紅耳赤地聽完這故事,想擰,周圍儘是打鬧
的學生,想啐,還怕個隔牆有耳:「你就不能…不能緩些兒地來?馨妹兒還沒經
過那事兒吶……不行,我得看看她去,可憐見的……」
「媽……」
「放學早點回家,小媽說來看你--鈴響了快進去。」話音未落,母親已消
失在轉角,留下空氣中隱約的清香氣息。
唐巧兒是由東郊穿越了大半個城市過來的,在公交車上花了幾乎兩個小時。
年前打的報告,申請把崗位由F市調過來.兩個城市同屬海關的一個關區,難度
倒是不大,只是要想直接調到分署裡多少有點難度,只好先行調到分署下的東山
港監管科做個分管審單查驗的副科長。唐巧兒抿了抿唇,勉強算個平調吧,只是
和報關現場打的交道,工作量比之鄰市是大多了。
車上不停地有目光在她身上一掠而過,多少讓她有點不安。看來問題出在她
的制服上,海關算得上個肥得流油的單位,於是坐公交車的海關人員便是稀有動
物了,還是個兩槓兩星的女關員,再加上她大腿上堆砌著的花花綠綠的禮品……
唐巧兒咬咬牙,把筆挺的外套脫下搭在臂彎裡。去東山港的時候坐的是分署的小
車,再回來的時候就不好意思再麻煩那熱情的政工處副處長,找了個借口到超市
買了一大堆連自己都叫不出名目的禮物,緊提慢拽的擠上這老牛般的公交車。
儘管歐陽致遠已經叫過她「媽」了,但也僅限於她生日那回,之後再也難得
金口重開。唐巧兒對自己是好氣又好笑,在單位在家,隨便逮個人來都怕自己三
分,惟獨一想到這個乳臭未乾的屁大男孩就如見了混世魔王般癟了氣,不知算不
算「一物降一物」?
公交車在車流中艱難蠕動,看著陌生的城市,唐巧兒無聲地歎一口氣,放著
那邊適意的關稅科長不做,跑來這裡受什麼苦呢……就為了那孩子的一聲「媽」
?為了補償丈夫給不到的父愛?又或是自己天生不服輸的性格?唐巧兒使勁晃晃
腦袋,把亂七八糟的思緒扔一邊去,前面半島花園已經遙遙在望,拽一下手挽袋
,掌心不覺已泌出汗來。
歐陽致遠繞著大圈地往家蹭,心裡一百二十多個不情願,盼星星盼月亮地盼
到週末,來個唐巧兒算什麼事?「不如去老師那……」轉頭望望校門,不行,真
要去了容馨玲少不得來個捨命陪君子地由著他鬧,那就不是她還能不能繼續在講
台上坐著喝茶的問題了。又心有不甘地掏出電話,見面不行,投訴總可以吧。
「親愛的,咱們分別才半個小時噢?」電話那頭的聲音一如的磁膩,能立馬
讓人浮想翩翩。
「在幹嘛呢?」歐陽致遠把電話換了個耳朵,想投訴,也不知從何說起。
「剛進的門……呀,累死你容老師了,你不知道,辦公室的都以為我是感冒
的先兆,找藥給我吃吶。」
「對不起了馨姐……」
「再說這個我就掛電話啦--還沒到家麼?」
「沒,不想回去了。」
「不想回就來老師這,還沒做飯呢--不對--」電話傳來一陣雜音,估計
婦人是坐沙發上了:「暖兒姐不說的要你早回家的嘛,說有客人來的。」
「就這客人壞的事!」歐陽致遠說到激動處,一屁股墩馬路邊上手舞足蹈起
來,口裡一陣??啪啪的交待完來龍去脈:「什麼毛的海關科長嘛,我就不尿她這
壺!」OVER,操起袖口,擦唾沫星子。
「小致不許說髒話!更不許說你親人的壞話!」
歐陽致遠呆了半晌,容馨玲的語氣從來沒用這麼重過,想像著電話彼端臉罩
寒霜的老師,喃喃地說不出話來。
「小致,老師不該這樣對你說話,對不起。」或許容馨玲意識到自己口氣的
嚴重,放緩語氣柔聲道:「你先回去,一個是你母親,一個是照顧你父親的女人
,人家千里迢迢的專程吃你閉門羹來?乖小致,剛才被老師克了噢,好心疼你…
…」
「嗯……馨姐,你知道我真不願意她做電燈泡,我和媽媽一個星期才有一個
週末呢。」不對,一分鐘前是被她克的吧?怎麼表白得很無辜的樣子?
「廢話,難不成老師就一個星期有兩個週末?知道你弄的什麼花花腸子了,
回去吧,啊?」
無論如何,被人克的心情都是不爽的,歐陽致遠垂頭喪氣地跨進大門,把自
己摔在沙發閉上眼睛,廚房裡鍋碗瓢盆地在響,卻無心去探個究竟了。
「小致?是你嗎小致?」藍暖儀在廚房喊得兩句沒動靜,轉頭出來看,笑道
:「巧兒,咱家混世魔王回來了--小致,你小媽也在裡面呢。」
「小…致,你回來了……」唐巧兒在藍暖儀身後探出半個身子,雙手在圍裙
上機械地擦拭著。打好的一肚子草稿不知為何跑了個精光,只冒出這幾個字來。
「回來了。」歐陽致遠只是嘴皮子懶洋洋地嗡張一下,在茶几上做張做勢地
找遙控器。
「小致。」藍暖儀的語氣很淡,像白開水。
歐陽致遠打了個寒噤,他不怕母親敲他爆粟,不怕母親打他屁股,也不怕母
親的氣急敗壞,單怕她這種淡得像白開水的語氣。「在哪在哪在哪--小……巧
兒姨好--」
藍暖儀心底歎了口氣,小王八蛋到底還是沒能喊出口。黯然地拍拍唐巧兒:
「巧兒來,再教我做這個三杯雞。」她已不能再勉強兒子做什麼了,強扭的瓜兒
不甜。
唐巧兒十指交叉握得關節發白,目光呆澀地看看歐陽致遠,又看看藍暖儀,
拿不定主意腿該邁向哪邊,忽然間覺得在這房子裡,並沒有她的空間。
晚飯是在尷尬的氣氛中完成的,席間只有藍暖儀中間人似的不停地給這個給
那個夾菜,唐巧兒則像個剛過門的小媳婦,藍暖儀每夾一次菜給她她都偷瞄一眼
對面的男孩子,一副提心吊膽的模樣。歐陽致遠只是悶聲刨飯,一點多餘的聲響
也沒有--除了兜裡手機響過一回短信的鈴聲。
相比之下,飯後的氣氛似乎寬鬆了許多,兩個女人眼定在電視機上有一搭沒
一搭地扯著閒話,歐陽致遠也慢慢地轉了性,泡了一人一杯茶,還削了兩個梨放
倆女人中間的茶几子上--雖然沒親手遞到唐巧兒手中,卻也把個婦人唬得個手
忙腳亂……
「巧兒你別跟他客氣,自家人--都是我慣的他,兒大不由母啦……」
「姐您別這麼說,小…致挺懂事的,青山…青山……」唐巧兒發現自己又說
漏嘴了,歐陽青山是這婦人的前夫,當面揭人傷疤算什麼事?平時自己的靈動都
跑哪了啊?唐巧兒真想給自己個嘴巴子。
「青山呀……不是聽說他也調回來的麼,真的也多虧你了,要不他個男人老
狗的可難熬了,小致也不能回到我這來--小致,門鈴響,看誰來了--屁股挪
一下好不好皇帝?」藍暖儀看著兒子假裝看報紙的模樣好氣又好笑,隨手拿了個
抱枕丟過去。母子倆的動作雖無意但由心,把旁邊的唐巧兒看得又妒又羨。「什
麼時候我也能拿個東西扔這小魔頭呢……」正胡思亂想的作沒理會處,聽得歐陽
致遠驚訝的聲氣:
「老師?你怎麼來了?」
「怎麼,你家我不能來?--暖兒姐,哎……來客人啦。」容馨玲不待眾人
答話,自個兒到鞋櫃旁脫下高跟鞋,也不換,赤著腳丫來到藍暖儀旁坐下。
「也不來個電話的嚇我一跳,認識下--唐巧兒,歐陽致遠的小媽。容馨玲
,我的同事朋友,也是歐陽致遠的班主任,小致頭上的緊箍咒--怎麼赤個腳丫
子?小致,給老師拿雙拖鞋來。」
「你才是小致的緊箍咒呢,我哪配……」話說著,容馨玲偷眼打量著心上人
的這個小媽--傅粉施朱修眉如畫,活脫脫一個女性公務員的範本,連坐沙發都
是收腹挺胸,把腰肢板得直直的。「這襯衣怎麼到了她那就修得身材那麼好呢…
…還有那髮髻,盤得真真好看的。」
歐陽致遠看得眼花繚亂,茫然地「哦」著,來到鞋櫃看著三雙擺放得整整齊
齊款式各異的高跟鞋,剛來得及想「這鞋擺在一起當真好看」……又聽容馨玲招
手笑道:「小致別忙活,這地板老乾淨的踩上去才舒坦--我就不耐煩穿那個。
」--還不忘打個曖昧的眼色。
「三個女人一台戲」--歐陽致遠斷定這話即便不是出自孔孟也必逃不出朱
墨,不是聖賢總結不出這麼經典的定論--說不定還是長期在生活在這種女人的
陰影下得出的「悲憤欲絕」的結論。至少歐陽致遠覺得自己應該「悲憤欲絕」了
--三個女人,十句話裡就有七句將自己當成靶子打,剩下三句偶爾還來個擦邊
球……
不知不覺已是萬家燈火時分,唐巧兒本想最好能留宿下來,和平易近人的暖
兒姐說幾句體己話兒,卻眼見容馨玲還興奮地咯嘰個沒完,漸覺沒了興頭,遂囁
嚅著透出個要走的意思。豈知不待藍暖儀發話,那邊廂容馨玲半個主人似的嚷嚷
開了:「呀,巧兒要走了麼……本想和你一起走呢,可還有些學校的事和暖兒姐
商量商量--要不這樣,明兒我請巧兒大家一起外面吃個飯,把歐陽青山也攤上
--叫小致送送你吧--小致--送送你小媽回去。」
話趕話地說到這裡,唐巧兒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沒借口待下去了,忐忑地看
一眼歐陽致遠,不想說「不必」,也不敢說「很好」,尷尷尬尬地笑道:「那暖
兒姐我就先回去了,小致……」
「等等--」藍暖儀拉著唐巧兒的手,狠狠地瞪一眼笑嘻嘻的容馨玲,笑道
:「你回的哪裡啊?」
「回F市我家去--不遠,二十公里打個車一會就到了。」
「這樣啊……嗯,我這有些自己糟的鵝掌,你拿些兒回去--小致愛吃,歐
陽青山也愛吃的……一會就好。」藍暖儀在陽台外忙亂好一會才又道:「小致,
替你小媽拿著。」
「暖兒姐你真客氣,還說自己人呢--我自己拿就好。」
歐陽致遠不言聲地把唐巧兒手上的大包小包奪了過去,順便把她臂彎搭著的
外套也一併扯到手上,站在門外看著這剛才還在一起搭台唱戲的仨女人道別。
藍暖儀一徑送出門外,握著唐巧兒的雙手,誠摯地說道:「巧兒,不要你家
我家的,其實這也是你的家……你為什麼要調到G市我知道,小致也知道--是啵
小致--你緩些兒下樓,一定要常來,記住了麼?」「知道了姐姐……那我走了
。」唐巧兒鼻頭酸酸的,幸好樓道燈光昏暗昏暗的看不真切,也不敢多說,和容
馨玲打個招呼便轉身去了。
唐巧兒歐陽致遠兩個一前一後地在樓道中默然前行,只有高跟鞋的「嗒嗒」
聲迴響在空曠的樓梯間裡。
「小媽……前面那個轉角有個垃圾桶……你小心看了。」歐陽致遠的聲氣開
始帶出些男性特有的粗獷磁性,黑暗中卻瞧不出是什麼神氣。
唐巧兒突然覺得自己很累很累,跑工作,擠商場,拼公交,完了還提著那麼
老重老重的一袋東西走上一里路……怎麼現在才覺得累呢……樓梯的燈光是暗了
點,但她覺得照在身上說不出的舒泰,身子散了架般的累,也累得很舒心。「不
礙事不礙事……我…小媽看得見。」唐巧兒乍著膽子自稱一句「小媽」,兩個字
出自自己的口中,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愉悅。
出得樓道口,一陣清洌的秋風迎面而來,依稀是桂花的氣息,昂頭看天,城
市的燈光把天空渲染得萬紫千紅般,星星是不敢奢望見得到了。
但唐巧兒依稀覺得自己是看到了星星,會眨眼的星星……
「小…媽……你不要回F市了--剛才不是說這裡也安排有的宿舍嗎,回海
關宿舍好一點。」唐巧兒和歐陽致遠還是一前一後地走著,只是腳步放慢了許多
,距離也近了許多,歐陽致遠甚至能聞到前頭飄來的那若有若無的陣陣馨香。
唐巧兒回頭看一眼後頭的男孩子,自己的制服外套被他拎著領子搭在肩膀,
眼瞄遠處的燈火,像是對著空氣說話一般。
「沒事的……F市也不遠,我在小區門口打個車就成--到這裡就可以啦,
你也不用送這麼遠。」話雖這麼說,唐巧兒卻豎起耳朵聽起身後的動靜來,還真
怕他站定了。她覺得自己不累了,一點都不累,甚至能就這麼地走著回到F市。
「回宿舍好,安全。」
「……好,回宿舍……」
儘管唐巧兒盼望路長點,再長一點,但小區大門還是到了,而且還有該死的
出租車排著老長老長的隊在等客。唐巧兒站定回身,輕聲說道:「就在那上車了
……」
「這外套穿上。」
「我不冷。」
「穿上,晚上這制服好。」
唐巧兒明白歐陽致遠的意思,有心想笑他的過慮,偏又笑得不自然,穿好衣
服轉身向車子走去,一滴清淚到底還是迎風而下了。
沒有道別,歐陽致遠默默地看著唐巧兒跨進車內,掏出手機,寥寥數字躍然
屏幕上:
「母愛無私,母愛無疆。」
那是晚飯時,容馨玲發給他的短信息。(未完待續)
《母愛的昇華》----(14)
開頭還是得囉嗦兩句,大夥兒不要再在回帖的時候詢問10和11的事了,拔毛
可不是頑的,還關閉註冊了,哪註冊新ID去?
(十四)
歐陽致遠再次跨進客廳的時候,電視依然開著,朱軍在裡面老套地做著煽情
,卻沒有人看。瞥一眼左邊陽台的玻璃門,半掩著,晚風輕柔地掀著窗簾一張一
卷,傳來的是容馨玲的聲氣:「姐,你糟的這個鵝掌可真好吃,逮個時間可要教
我了。」
「你會有這個心思吶?四十五隻猴子還不夠你一壺的--再加個大鬧天宮回
來的美猴王。」
歐陽致遠從沒聽過母親和老師的牆角,一時來了意趣,悄悄的靠過去。偷眼
看時,不禁好氣又好笑,母親背向客廳躬身在糟鵝掌的罈子前起勁鼓搗著裡面的
物事,容馨玲孩子氣地趴在母親的背上,正仰頭把鵝掌往嘴裡送。
「小致在班上才不會讓我操心呢,猴兒們都聽他使喚。連他同桌--看到男
孩子就豎眉毛的那個王靜蓓--你知道的啦,也都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容馨
玲專心致志地對付著手中的鵝掌,嗚嗚囔囔地說道,「沒聽校長表揚咱們班是全
校最團結的一個班?」
「是最團結的一個班,但不是成績最好的一個班--哎呦趴得姐腰疼啦--
來這邊,看那幾個廣告牌的燈,我就喜歡看著它們想事兒……」
「二十二樓耶,換誰也喜歡了。哪像我八樓,看哪都是磚頭。」容馨玲滿意
地吮吮手指,趴著欄杆探個腦袋東張西望:「那猴子呢,猴子不見了--嘁,都
看不到大門口……姐你說他該不會是把人送到家去吧?」
藍暖儀手肘支在欄杆上,捂著腮幫子微笑道:「猴子……嗯,那是我的猴子
,也是我的小蠻牛……」
「天階夜色涼如水,臥看牽牛織女星。」容馨玲也學了藍暖儀的姿勢,去感
覺那「廣告牌上的燈」,撅個臀部把藍暖儀擠了一下。「哎問你吶姐,你沒讓他
送人送到家裡去罷?
「我還沒說你呢,巴巴的來,就為了把人趕走?咱這你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人家大老遠的一趟不容易--巧兒也就是為了小致口中的一個『媽』而已--
就憑這個,送到家裡也不過分。」藍暖儀笑了笑,替容馨玲別著耳邊的亂髮,語
氣依然是那麼的和風細雨般,帶出一絲淡淡的責備「你說了要請人家吃飯的啊,
明兒就請去。」
「飯局那不是個事兒,這把人送到家裡那可不是狼入……」想想不對,那海
關科長心上人也不怎麼待見她,吃的哪門子飛醋?容馨玲縮縮腦袋,喃喃地轉著
話題道:「我知道的,也點了小致的嘛……只想著他接受得有個過程,就來摻和
摻和--暖兒姐……」
「姐也沒說你什麼,但以後不能都這麼地慣著他……就像……就像這裡,慣
著慣著倒把自己給慣傷了不是?」藍暖儀紅著臉輕拍容馨玲的臀部一掌,低聲笑
道:「好點了麼?一會那魔王回來,你就……就……」
容馨玲也是紅了臉,聲音雖小卻甚是堅定:「我就想要那麼一回痛,都痛了
一整天啦,--哎姐,你和小致……」
任憑歐陽致遠躲在暗角豎起個耳朵,卻再也聽不清容馨玲說些什麼,眼見兩
個女人拉拉扯扯地鬧成一團往客廳打將過來,忙迎身上前,隨手逮著從後面抱住
一個--是母親,笑道:「都說些什麼了?害我一路打的噴嚏回來。」
「容老師她說你……你那……」藍暖儀操起兒子的手去擋容馨玲的攻勢,終
究是說不出口來:「去去去,洗你那一身的汗去,女人家的事你插一腿來做什麼
。」
「對的麼,正事都還沒幹完--我給你拿衣服。」容馨玲好容易有個借口,
轉身往臥室走:「哪個房間啊--你母親那個還是原來那個?」
「馨妹兒你這話問得可有問題了啊,不在他房間能在哪?」藍暖儀笑嗔道,
一邊替兒子扒去外衣:「這衣服是不是有點緊了?回頭買得大上一碼啦--手放
哪呢,沒得讓你老師笑話……你能抱得起媽子?」
容馨玲回頭看時,歐陽致遠已把他母親橫抱在懷,婦人白瓷般雙腳一陣亂晃
,忙不迭地把繡花拖鞋兒踢開,抿嘴一笑,推門進房。
這是容馨玲第一次進入這個男孩子的天地。房間的擺設簡單整潔,一看就是
藍暖儀的勞動成果,即使地上的兩個籃球也擦得乾乾淨淨,球上還端正地疊有兩
套護腕,也是只有母親才能做到的細心。桌子上幾個相框,母子的班裡的同黨的
不一而足。還有一張班主任和班幹部們的合影,也擦拭得一塵不染地放在顯眼處
。藍暖儀並沒有因她分羹而起妒……容馨玲眼眶潤潤的,拿起那張母子的合影吻
得一吻輕輕放下。
相片裡,母子迎風相擁,母親滿臉的驕傲慈愛,兒子渾身的陽光矯健。
衣櫃嵌牆而立,打開櫃門,心上人熟悉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襲得婦人身心
俱醉,扶著牆好一陣出神。容馨玲覺得自己似乎打開了一個男人的私密空間,忙
心慌意亂地逐個打開抽屜,找到他的內衣褲,正待合上抽屜,一團艷麗的顏色在
眼前晃了下……
那是兩條女性內褲,一方手絹。容馨玲的眼淚終於出來了,三件小物事她都
認識,甚至之前她就是這些小東東的主人。白色的那小內褲是第一次被歐陽致遠
在操場脫下後不願意還的,淺綠的是一回在她宿舍洗澡後淘氣換著穿的。一方手
絹,顯然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紀念。「小王八蛋都留著,還疊得好好的……」容
馨玲跪地輕輕合上抽屜,心上人的內衣褲被她緊緊地捂在胸口:「是暖兒姐疊的
--暖兒姐早就知道了,暖兒姐她早就知道了。」回想自同事以來,藍暖儀對她
總是那麼溫馨知己,即使和歐陽致遠做地下黨的期間,也從未給過她臉色看,就
這麼地妹妹長妹妹短地呵護著。那藍暖儀自己呢?當她孤獨地呆在這房子的時候
?當兒子和別的女人親熱的時候?這位母親……她是不是就坐在這床邊等待著兒
子的歸家呢?
胡思亂想地晃出歐陽致遠的房間,那邊廂衛生間響起的輕笑聲把容馨玲拉回
了現實,忙定定神,倚著門框看那母子倆打鬧。
其時歐陽致遠渾身說不出的氣宇昂然,下身也豎成一個旗桿也似的猙獰怪物
,正把藍暖儀按在牆壁前起勁地擦背。花灑下蒸汽瀰漫,藍暖儀身子前傾雙手長
長地伸展著按在牆壁,撅起個臀部和上身折成個九十度,拍一下,那白生生的臀
肉便果凍般顫動著,吊下的乳房如掛起的水袋前後晃蕩,渾身散發著朦朧的白霧
。要碰到歐陽致遠移步面前的當口,藍暖儀便掰著肉莖往下按,放手,肉莖彈在
小腹上發出清脆的擊打聲。
容馨玲絞著雙腿,覺得那聲音入耳的時候如雷般把她由下至上的穿了個透,
眼前儘是那猙獰傢伙晃動的幻影,忙長出一口氣,笑道:「看來我拿這衣服來是
多此一舉啦。」
藍暖儀忙一把扯過浴巾把自己裹起,低笑道:「洗完了洗完了,快把你老師
扯進來。」
歐陽致遠聞言便向閃身逃往客廳的容馨玲撲去,口中還不忘交待母親:「記
得穿衣服噢媽媽,說好了的。」
「知道了皇上--你小心點,容老師身子還傷著吶。」藍暖儀呆立半晌,看
得師生倆窩進沙發裡沒了動靜,笑著搖搖頭走進臥室。
容馨玲整個被壓在沙發裡,一邊享受心上人的毛手毛腳,一邊拿起旁邊的浴
巾胡亂地擦拭著:「你這小刺頭……你這小刺頭……」
「這是小刺頭嗎?」歐陽致遠爬起來,橫個胯部在容馨玲面上,掉轉頭去扯
婦人的衣裙。本過膝的長裙在打鬧中已被掀到大腿根部,淺啡色的長筒絲襪盡頭
是兩道彈力環,一邊一個小夾子,把吊帶繃得緊緊的。「啊哈,馨姐也穿得吊帶
麼……一會媽媽也換的。」
「這是大龜頭。」容馨玲笑著輕吻吊到唇邊的肉囊,一手在肉棒棒上若有若
無地撫摩著,又去撥撩那肛門週遭繞在一起的幾條毛毛。心上人的驚喜讓她聽起
來是那麼的愜意滿足,有一種恨不得把家裡的襪兒褲兒全穿給他看的衝動。
藍暖儀在臥室煩惱地挑選著內衣,那是的兒子在浴室時的其中一個要求,此
皇帝老子很會得隴望蜀的打蛇隨棍上,一個應承下來,連帶的就一股腦兒隨之而
至,她也就逐一的答應下來,逐一的記在腦子裡。此刻的煩惱,惱的是內衣的繁
多,不知哪款才能適合今晚的要求,她的要求。
最後穿在身上的,是淡淡的橘紅色,說是內衣,其實大部分由帶子組成,勉
強能稱之為布料的,也就胸前的巴掌大的小三角,亦是透明如蟬翼,再加上一襲
絳紫綢面睡衣,總算達到效果了。
客廳外出乎藍暖儀的意料,並沒有想像中的淫靡之聲,靜得她也不禁放輕了
腳步。但見容馨玲還是坐在沙發裡,拿著個遙控器切換電視裡無聲的畫面,長裙
是褪掉了,半邊乳罩卻被推起,露出個鼓鼓囊囊的豐乳。細看時,藍暖儀幾乎笑
出聲來,小兔崽子枕著婦人的大腿嘴含著個乳頭,已是朦朧睡去,只苦了容馨玲
,保持著一個微微彎腰的姿勢,才不至於讓乳頭從那小子的口中滑出。
容馨玲見到藍暖儀的訝異神情,臉紅得緞子般的,小聲笑道:「也算做一回
母親了。」
「做母親的感覺好麼?」藍暖儀走到沙發背後,伸手解婦人的乳罩搭扣。
「好,只要是他,做什麼都好。」容馨玲滿臉是女人與生俱來的母性慈愛,
想摸那線條剛毅的臉龐,不敢。
「好妹子,真苦了你了,好不容易找到個自己喜歡的,還有人半路殺出來和
你分去半邊,那人還是他母親……」藍暖儀悶悶的,打理起容馨玲散亂的長髮來
。若拋開年齡不說,自己的兒子還未必配得上這個才色俱絕又解人風情的女教師
,自己和兒子卻有一層倫理關係在裡頭,那是外人所不齒的。
「不是這樣的姐姐,我才是攔路搶劫的那個喲……做母親……做母親沒什麼
理虧的呢,我想,愛他,我就要用心去愛他,用性去愛他,愛他我就能容他。」
容馨玲反手去握藍暖儀,那是顫抖而冰涼的手,曾經疊好她的內褲放進兒子衣櫃
裡的手:「姐,我們都是女人,我們就用女人的方式去愛這個人,好麼?我的好
姐姐……不說這個了,姐把燈調暗些兒,一會他要醒來那光刺眼。」
藍暖儀順手把長裙也蓋在兒子身上,笑道:「還看不出,做母親才有的細心
你也有了,改天還真讓小致喊你媽媽試試。」
容馨玲臉一紅,心裡半是嬌羞半是得意,小心地把乳頭拔出靠在沙發上:「
累死我了--我讓他叫過,他不願意。」
「怎麼……是……是做……做的那會兒?」藍暖儀滿是好奇心,難不成眼前
這妹子也愛的這個禁忌遊戲?
「沒有的事,那時就見他開口閉口媽媽長媽媽短的,就母愛氾濫了。」容馨
玲忽然閃過一個念頭,要是心上人在起勁兒捅她的時候,喊一聲「乖兒子」是怎
樣的一種刺激呢?她覺得胸腔間壓抑得難受,直要湧出一種澎湃,努力地去平服
那衝動時,一股熱流早已從小腹中湧至腿根。「我也要做被小致……被這個兒子
按在床上那個的媽媽。」容馨玲暗道,才發現,似乎越是荒誕不經的想法,越是
能點燃心中無盡的慾火。「那要是叫他『爸爸』呢……」股下一陣熱潮,她不敢
再想下去了。
「咱們的皇上快醒了。」正心猿意馬間,藍暖儀附耳的話唬了容馨玲一跳,
偷眼看去,歐陽致遠雖還是閉著眼,身子已開始不安分得翻動,手卻在半空中尋
找著什麼。容馨玲心念一轉,撩開藍暖儀的情趣睡衣,把他的手牽到藍暖儀的乳
房上咯咯笑道:「皇上噯,起來吃宵夜了,猜猜是誰的宵夜噢?」
歐陽致遠只一握就心中有數了,母親的乳房是軟綿綿的直如水袋般溫軟:「
媽,吃奶。」
藍暖儀笑著敲容馨玲一記爆粟,俯身跪在小地毯上湊過去:「吃吧,吃得出
來你福氣,也是媽的福氣。」
「小致可別讓你媽唬住了,起勁兒的吃,怕就有了吶。」
電視裡開始出現夜間的氣象預報,大約會是個大雨的天氣。藍暖儀不在乎,
反正門一關,窗簾放下,任憑外間狂風暴雨,這私密天地裡就只有一種氣氛,安
樂窩兒的氣氛。藍暖儀把燈光稍微又調亮些兒,指揮兒子把茶几挪到一邊,自己
卻去翻CD碟片。
「你媽弄的哪一出?」容馨玲看著忙活的母子倆問道。
「我媽沒和你說噢?剛才浴室裡她答應了的,跳舞!」歐陽致遠興奮地在婦
人身邊坐下,眼前的母親還是跪在音響前細心地挑著CD,絳紫的輕紗睡衣掩蓋不
住白皙的肩膀,燈光打在身子上罩著一層夕陽般的色彩。
舞蹈!容馨玲心中起了一絲妒意,在這方面她是不敢和藍暖儀比高下的。每
次教育系統的文藝匯演,暖美人的獨舞都會是壓軸節目--沒人敢和她同舞。乃
至有一回藍暖儀心情不好沒上節目,市領導還問起說怎麼不見一中的藍老師上台
的。說起藍暖儀的舞蹈,老師們還有個有趣的議論,數年前她的舞蹈節目,觀賞
之後總有點說不出的淡淡哀傷,欲語還休的感覺,這兩年又是一個境界,留給人
們繞樑三日的是說不盡的愉悅,總想也手舞足蹈一番去發洩自己的歡快。
說話間音樂就響起了,音箱流出來的是一支笛子,悠揚而清新。
藍暖儀並沒和兩人搭話,她端凝地站立著,眼睛柔情滿滿地盯著兒子,跟隨
著笛子的帶領,漫漫地舒展雙臂,忽如間輕紗甩將開來,衣袖舞動,似有無數花
瓣飄飄蕩蕩的凌空而下,飄搖曳曳,一瓣瓣,牽著一縷縷的沉香……
藍暖儀身上的穿著並不是舞蹈服裝,只是情趣內衣。什麼是情趣?按她的理
解,那是愛人之間相互的挑逗渲染,挑逗著對方的同時也挑逗著自己。為此她並
不在意身體某些部位的展現,甚至刻意地去挺胸踢腿,讓小胸罩和開襠內褲完美
地發揮出效果。
歐陽致遠目瞪口呆地看著母親,甚至忘記了去勃起,直至藍暖儀一腿踢向空
中保持著金雞獨立的姿勢數秒,他才從和母親凝視的目光接觸中找到了嫵媚嬌柔
,然後母親的目光才牽引著他往下搜索--舒展成一百八十度的雙腿之間,芳草
淒淒,花蕊凝露。歐陽致遠覺得自己有點抓狂,無意識地比劃數下,手足無措。
「來,手給老師。」容馨玲在耳邊溫聲道,牽著他的手按到一個溫潤的所在
,不知什麼時候她已把自己的內褲也脫了,雙腿大字打開,把他抱在懷裡,「要
老師替你擼不?擼一下會不會舒服點?」容馨玲握住彈跳不已的陰莖,拭去馬眼
上晶瑩的液體輕撫著,藍暖儀的舞姿輕盈妙曼,自己亦是深陷其中。
笛聲漸急,藍暖儀的身姿亦舞動得越來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轉流連,裙裾飄
飛,一雙水眸欲語還休,流光飛舞,整個人猶如隔霧之花,朦朧飄渺,閃動著美
麗的色彩,腰肢扭動如風中楊柳,那豐乳那肥臀擺動如浪,似是唾手可得,卻又
是如此的遙不可及……
「飄然轉旋回雪輕,嫣然縱送游龍驚。小垂手後柳無力,斜曳裾時雲欲生。
」這是容馨玲心裡默念的一首詩,白居易的《霓裳羽衣舞歌和微之》,也只有藍
暖儀才能配得上她默念這詞。容馨玲低歎一口氣,把整個胸部都貼在歐陽致遠的
背後,臀部向後撅出個空間給他的手活動。欣賞舞蹈的同時她還得時刻關注心上
人的生理反應,進出胯間的手指動作急促了停頓了她都要看看他,替他擠按龜頭
--容馨玲知道,只要把他幾次的射精慾望給打下來,一會藍暖儀準能被他戳得
魂飛魄散,被他射得體無完膚。
沉浸在音樂和舞蹈裡的藍暖儀卻沒理會得容馨玲這狡猾心思,絡繹不絕的姿
態飛舞散開,凹凸有致的身段,一時是柔韌的蠕動,從右手的指尖一直傳到左手
的指尖,一時是慵懶的擺動由頭部傳至腳腕……直至笛聲悠揚散去,才把手腕輕
輕的抬起,在空中劃過一道好看的弧線,緩緩的轉著圈,微微抬起下頷,眉目間
外人無福得見的嬌艷嫵媚一掃而光,臉容端莊而且高貴。
年齡還比她少個幾歲,同樣有傲人的身材,怎麼自己就做不來如此勾人心魄
的事兒來呢?容馨玲惱怒地埋怨自己。手中握著的肉棒棒已是硬了軟軟了硬,自
己都不忍再去阻擋那份激情:「去,給媽媽擦汗。」
藍暖儀舒臂環住撲上前來的歐陽致遠,仰臉接受他那雞啄般的親吻,笑道:
「小致慢點慢點,身上都是汗呢。」她閉眼細喘,享受著兒子要把腰箍起折斷的
感覺。兒子愈是壯實了,厚肩實臀的,膚色也是漸見健康起來。
一如十五歲時的那次擁抱,歐陽致遠把臉埋進母親雪白的頸彎處。母親不喜
妝治,即便為了今晚的「演出」,也只掃了淡淡的眼影,撲鼻而來的儘是微微的
汗息味兒,以及母親特有的似檀似麝的體香。
藍暖儀只知道向兒子索吻,屏住呼吸地吸取兒子的津液,直到腦子一片空白
的時候才捨得換氣兒,已是軟綿綿地被放倒在沙發上。
這是一張寬大的單人沙發,藍暖儀的雙腿被擱在扶手邊,感覺像上了婦科的
手術台,整個陰戶暴露在燈光下,沒有了音樂和舞蹈的掩飾,一切都變得赤裸裸
的。她有點羞赧地看看容馨玲--正笑瞇瞇地托腮看戲呢--笑嗔道:「過來。
」
「太后請吩咐--是按摩還是……」容馨玲嬉笑著,作勢去搓藍暖儀胸前晃
蕩的肉團。
「去你的,是他呢--我夠不著他,你去……去摸……」藍暖儀終究說不出
口,指指跪在腿間的兒子,又一把扯住在耳邊細聲說道:「小致喜歡高跟鞋,你
去換上--櫃子裡有一對高些兒的。」
母親的陰戶像一件藝術品,這是歐陽致遠一直以來不變的感覺,無論是肉感
厚實的陰阜,光潔柔膩的門扉,還是整齊順貼的性毛,皆由精雕細琢一般。掰開
陰唇,粉紅的嫩肉更被淫液潤得嬌艷欲滴,輕輕拂過,一上一下兩個小孔便如花
蕊般收縮……歐陽致遠深吸一口氣,便向那盛開的花朵吻去。
一股柔軟的力道侵入了自己的腔道,靈蛇般左突右點著……藍暖儀試圖讓自
己全身放鬆的去體會這種輕飄飄的感覺,「對,把身子軟下來,就不怕從半空中
摔下來啦……」她天真地想著。兒子熟悉她的敏感點,上來就是多管齊下,再加
上個容馨玲在旁邊不時的打些太平拳,絲絲暖流在胯下聚集,終於在一根堅硬火
熱的棒子衝撞到盡頭的時候,那愉悅的快感才裂變般地爆炸開來。藍暖儀忍不住
放肆地大大呻吟一聲,瞇眼看去,兒子已在容馨玲的幫助下開始了在自己身上的
馳騁。「麒麟兒……回到媽媽裡面…好麼…」
藍暖儀的姿勢是奇妙的,整個臀部懸空在沙發外,小腿被容馨玲折壓在耳邊
,沒有了束縛的歐陽致遠按著沙發扶手大山般的斜壓下來,每一下都能由頭至根
的狂進狂出。藍暖儀雙手慌亂地尋找可以給自己安全感的支撐點,卻又不敢睜開
眼睛,兒子每次的往回抽,總會把散游於四肢的快感絲絲拉回小腹,待得棒棒戳
到盡頭時,又把快感撞散至全身……難不成小魔王的尺碼又大了?她睜開眼睛,
無助地看向容馨玲。
「姐……」容馨玲亦是看得心驚肉跳,愛憐地把臉和藍暖儀貼在一起:「你
的兒子倍兒棒的,是不是?」
「嗯…他…他可把我給……小致……你真想要媽媽死麼?真要把媽媽戳穿了
麼……換個人肏好不好?」藍暖儀到底還是被干了個靈魂出竅,眼見是出氣多進
氣少了。
「不嘛暖兒姐,你都還沒到你說的那個什麼--眼冒金星的境地呢--小致
還需努力,快。」容馨玲忙搶到歐陽致遠的身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扶著他胯骨
一前一後的推起來。
藍暖儀雙腳得以落地,終於長出口氣,掙扎著脫離了兒子的控制範圍,癱在
沙發笑道:「真的不行了……肏你老師去,媽媽歇得一歇再來……」又瞪了容馨
玲一眼:「好喝的紅酒是要慢慢品味細細回味的,懂嗎?」
「這根東西不是紅酒,是紅酒瓶兒。」容馨玲嘻笑道,猶豫片刻,選擇趴在
藍暖儀的雙腿間,去吻那被肏得花般盛開的陰戶,自個兒的腰肢深深地凹下去,
臀部就撅在後頭如兩半西瓜,那會是歐陽致遠最喜歡的後插姿勢。
歐陽致遠挺著濕淋淋的陰莖,也不前戲,甚至不讓容馨玲來得及握著陰莖定
位,一桿就把她戳得趴在母親的小腹上。客廳內即時滿是拌漿般的淫靡之聲,容
馨玲的話真的沒錯,「泥捏男子水做女人」,但要在他面前的時候,老師不是水
做的女人,是「淫水做的女人」。
容馨玲是第一次為女人口交,她不在乎,因為那是姐姐,值得她為之付出的
兩個人之一。她努力地回憶在網絡上學到的知識,輕輕分開藍暖儀的陰戶,舔裡
面的嫩肉,舔陰蒂,也學著歐陽致遠的模樣兒吹氣如蘭地把舌頭伸進裡面攪動。
有淡淡的熟女特有氣息,也聞得到心上人留在裡面的氣味,那是她所喜愛的。歐
陽致遠在她身後用的勁很大,有時能把她肏得臉都貼上陰戶去了,「那後庭花兒
……」後頭隱隱作痛,火辣辣的,心上人光顧著高興,時不時還按著兩團肉肉往
邊上分的使勁兒,「能有個不裂的?」容馨玲轉了個念頭,「待會也要他……」
想到一會可能出現的情景,禁不住的長長呻吟一聲。
容馨玲的傷口是真的裂了,但帶來的疼痛變成了另外的一種奇妙。昨晚的「
後庭花兒」被心上人吟唱的時候,幾乎只是純粹的劇痛,偶爾歐陽致遠撫摸陰蒂
會帶來些電流,電光火石間也會被疼痛所掩蓋。然而此時卻是另一番妙境,是純
粹的快感中夾雜著絲絲痛楚,既愛又恨的貓兒撓心一般,既盼肉棒棒能狠狠地戳
到盡頭,又想躲閃那到達盡頭時對屁股的碰撞,然後又再提心吊膽地等待下一波
快感的襲來……
粗大的陰莖在婦人的臀縫中時隱時沒,這被容馨玲戲稱「紅霞仙杵」的棒棒
,真真把她的「白玉錦盤」插得團花簇錦。火一般的灼熱感從歐陽致遠的龜頭蔓
延至全身,老師的陰道今晚似乎特別的狹小,尤其捅進去的時候,分明能感覺到
她高潮時才有的緊箍,於是陰莖外抽時帶出來的淫水被卡在陰道口外,沿大腿根
蜿蜒到了絲襪,晶晶的瑩然有光。不知何時母親也繞到他背後,大乳房在背後不
停地擠壓,耳邊是呢喃的淫語:「壞兒子,把媽媽的水兒也帶進老師裡面去了…
…」「可別把媽的兒媳婦肏死了。」
容馨玲撩一把含在嘴角的散發,回頭看心上人:「哥,是不是要射了……是
不是要射了--慢點插--這回我們做…做顏射好不好?」
「什麼是顏射?」母子倆都不甚明瞭,齊聲問道,藍暖儀隱約知道個中意思
,摸摸臉,臉燙如炭。
「就是…對著臉啊……射到我們的臉上…射到咱媽媽的臉上好不好…噯……
妹妹給哥哥吹吹簫……」婦人笑著向藍暖儀招手,跪著在心上人的胯前,陰莖上
的淫水摩擦成了乳白色,沾滿整條肉棒和陰囊。
藍暖儀心下暗羞,學容馨玲跪坐一旁,一人一邊地親吻陽具。歐陽致遠手足
無措地看著胯下的兩張秀臉,一般的白裡透紅一般的細膩光滑,想著一會精液會
在這裡出現,下身一緊……
「姐,別看他眼噢,看這小口兒,喏--怕是要……小致,睜開眼睛呀……
看媽媽臉。」說著一手加快擼動陰莖的速度,一手悄悄地在自己陰戶裡撥撩出些
淫液,突然地把中指塞進了歐陽致遠的肛門裡。
那是歐陽致遠即將第一次噴發的當口,身體對肛門的被侵做出反應是收縮、
前挺,把容馨玲的手指夾得緊緊的,第一發的精液激射而出。
藍暖儀這麼近距離長時間地看兒子的性器還是第一次,那龜頭被容馨玲吻過
後紫得鏜亮鏜亮的,馬眼微張如嬰兒的小嘴。「就是這裡了……就從這裡射出來
到臉上的……」藍暖儀分明感受到兒子的生殖器輻射過來的熱量,把自己的臉龐
烘得發燙,她睜著秀目不敢霎那麼一下,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儘管有這麼
個心理准備,兒子的第一次噴射打在臉上的時候還是把她唬了一大跳,下意識地
閉眼往後躲得一躲,忙又迎上去--兒子的噴射接踵而至了。
歐陽致遠覺得自己的高潮不是在射精那會兒,而是精液打在母親通紅的臉上
那當口--他甚至能聽到撞擊發出的「啪啪」聲。在容馨玲的擼動下,精液都能
射在母親臉上的各個部位,由頭髮至鼻樑至臉龐下巴,滿是潔白黏稠的液體。
三人攤倒在地毯上,容馨玲俯身吻藍暖儀的臉,淡淡的腥氣因心上人而喜愛
,馨馨的愛意因心上人而濃烈。
「媽媽。」歐陽致遠翻身壓住母親,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四肢都疊在藍暖
儀的身子上,讓她完全地去承受自己的重量。
「嗯……這麼的還好麼?」藍暖儀也反吻兒子鼻尖的細汗,微笑地承受兒子
的重壓,對於她而言,只會嫌兒子的重量還不夠份量,又咬著耳垂膩聲道:「還
想要麼?麒麟兒還能要麼?」
「要……」歐陽致遠猛烈地掏母親的陰戶,水又開始淌出來了。
容馨玲不言聲地將心上人陰莖陰囊肛門吻了個遍,用不了多久,那裡就又會
重新地氣宇昂然,又會耀武揚威地來欺負她們:「要什麼?怎麼要?」
「嗯……要老師跳舞,然後媽媽教我唱後庭花……」歐陽致遠看著身下握著
陰莖一臉愕然的容馨玲,笑了。
(未完待續)
2008-11-27 11:59
#3
superman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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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以下文章是不是,請參考
母子愛情10
二)
秦俊凡鼓起勇氣,再度揮戈前進。他再入這銷魂肉洞,感覺肉穴裡熱乎乎的
,四周的淫肉緊緊的刮著陰莖,令他進出間暢快無比。大感舒爽,十分興奮地全
力抽插起來。
抽插十幾下後,秦俊凡在一陣陣妙不可言的快感地衝擊下,又將不行了。
秦瑩卿感到那大龜頭在肉穴中倏地膨脹起來,更為碩壯,擠脹得肉穴生疼,
像要將肉穴脹裂似的,且耳邊傳來秦俊凡變得急促的喘息聲,知道這是秦俊凡即
將洩身的前兆。
秦瑩卿雪藕般圓潤的胳膊纏抱住秦俊凡的腰,珠圓玉潤的秀腿反壓在秦俊凡
屁股上,不讓他動,同時她芳口急道:「小凡,停下,不要動,舌頂上顎,快吸
氣。」
秦俊凡立依言而行,陰莖頂壓在嫩穴深處一動也不動,連吸幾口氣後,他不
解地問道:「媽媽,這是幹什麼?」
秦瑩卿道:「等一下你就明白了。」過了一會兒秦瑩卿感到肉穴中的龜頭縮
小了些,兒子的呼吸也不再那麼急促,心知危險已過。
她道:「小凡,你可以動了。」
秦俊凡道:「媽媽,剛才為何不讓我動。」
秦瑩卿道:「寶貝,難道你沒發現這一下不動,你就感覺沒要射精了。」
秦俊凡道:「嗯!是啊!」
秦瑩卿道:「這就是剛才不動帶來的好處,以後你要是感覺要射精了,就按
剛才那樣將陰莖插在媽媽陰道中不動並且深呼吸,就不會射了。」道完這番話,
秦瑩卿想到自己做母親的竟然教兒子怎麼來和自己做愛,以後小凡會怎麼看自己
,她心中羞怯之情油然而生,俏麗嬌膩的玉頰紅霞瀰漫,晨星般亮麗的媚眼一閉
,不敢再看秦俊凡,羞態醉人。
秦俊凡見了心神一蕩,從未見過媽媽如此迷人,他陰莖一硬,慾火騰升,意
亂神迷地挺起硬若鐵杵的陰莖在秦瑩卿溫暖濕潤的銷魂肉洞中抽插不已。
秦俊凡屁股一高一低地挺動,陰莖在肉穴中一進一出地抽插。秦瑩卿只覺這
陰莖抽插之際肉穴中的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而秦俊凡也感到陰莖及龜頭整個地
被媽媽蜜穴中的嫩肉撫弄著。一陣陣飄飄欲仙的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襲
上心頭,擴散到四肢百骸。
秦瑩卿是鬱積多年的情慾今夜得以渲瀉,自是盡情享受。秦俊凡是思求好久
的銷魂肉洞此刻得到,當然恣意采弄。
在陣陣快感的刺激下,秦俊凡氣喘噓噓地抽插得愈來愈快愈來愈用力。如此
一來陰莖與肉穴四壁磨擦得更為強烈,令人神魂顛倒,激動人心的快感洶湧澎湃
地一浪高過一浪沖擊著兩男女的心神。
秦瑩卿爽得頭腦昏昏沉沉的,渾然忘我,什麼倫理、道德,什麼母子她早已
拋棄之九霄雲外,只知扭動纖腰,搖動豐臀隨著陰莖的抽插活動不已。她白嫩的
芙蓉嫩頰恍如塗了層胭脂紅艷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啟張不停,吐氣如
蘭,發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聲:「啊!小凡……媽媽好爽……用力,寶貝……你
插得真好。」
秦俊凡目睹秦瑩卿這如醉如癡的銷魂美景,蕩人心魄的春呻浪吟聲。他慾火
高漲,血脈賁張,哪還記得秦瑩卿是他媽媽,只知道秦瑩卿是一個能讓他獲得無
比快感的女人。
他陰莖在秦瑩卿小穴中幅度更大地奮力地狂抽猛插。可是由於他是第一次插
穴,如此大的用力加之秦瑩卿的嫩穴已被源源不斷的愛液濕潤得濕滑滑的。如此
一來,終究把握的不是很好。當他將陰莖向外抽出時,一不小心將陰莖溜出了銷
魂肉洞。
正爽得渾身輕飄飄,似在雲端的秦瑩卿只覺原本充實、脹滿的肉穴倏地一空
,她整個的就宛如從天空猛地跌到了深谷,心中有說不出的難受。她深潭般清澈
明亮的媚眼慾火直射望著秦俊凡道:「寶貝,你怎麼抽出來了,這不是要急死媽
媽嗎,快來,媽媽癢死了。」她纖纖玉手心急火燎地一把抓住被她自己的陰液浸
潤得濕滑滑的陰莖向小穴塞去。
而秦俊凡仍然在將陰莖抽出時,將陰莖抽出了肉穴。秦瑩卿急切地道:「小
凡,抽出時不要將龜頭也抽了出來,知道嗎?」
秦俊凡俊面漲紅地點點頭,將陰莖全力向肉穴深處一插。抽出時他記住了秦
瑩卿的話,當陰莖只有三分之一插在蜜穴中時,他就停止了抽出而往裡插入。
一股接一股無比暢美的快感紛湧向秦瑩卿的四肢百骸。秦瑩卿欺霜塞雪的嬌
顏紅霞瀰漫,媚態橫生,春意盎然,美眸瞇著,紅唇啟張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
地淺呻低吟不已:「啊!喔!……寶貝,媽媽爽死了……沒想到我的寶貝兒子…
第一次就……就如此會弄……」她白淨肥膩的粉臀頻頻起伏,盈盈一握的纖腰扭
動得更為厲害。
秦俊凡也是渾身通暢,無比舒爽。他聽了秦瑩卿這話倍受鼓舞,情慾更為亢
奮,他揮舞著陰莖在秦瑩卿嫩穴中又翻又攪,又頂又磨,恣意而為,將秦瑩卿送
上了一個又一個情慾的巔峰。
就在秦瑩卿將要達到最後的高潮時,秦俊凡突然停了下來。秦瑩卿妙目一睜
,飢渴地望著秦俊凡,櫻唇噴火地顫聲道:「……寶貝,你……你怎麼……停下
來了。」
母子愛情11
秦俊凡氣喘道:「媽媽……我……我要射了……」
秦瑩卿眉目間蕩意隱現,浪聲道:「不要停……媽媽也要洩了……寶貝你…
只管射出來……射在媽媽的肉穴中……射進媽媽的子宮裡……快。」
秦俊凡聽了這放蕩的話語,刺激得他極力抽插。方才幾下,秦瑩卿粉妝玉琢
的胴體忽地一僵硬,編貝皓齒咬住紅唇,雪藕般圓潤的玉臂緊緊地纏抱著秦俊凡
,銷魂肉洞一收縮,她肉穴本就緊小,再這一收縮,恍如要將秦俊凡的陰莖夾斷
似的緊緊地糾纏包裹住陰莖。
緊接著,她芳口一張,「啊!」低長地呻吟出聲,銷魂肉洞一鬆,自肉穴深
處湧出一股如膏似脂,濃稠無比的陰精,澆灌在龜頭上,玉體一軟,渾身嬌柔無
力地躺在床上,嬌靨浮現出愉悅、滿足的笑容,她暢快地洩身了。
秦俊凡本來就陰莖酥癢難當,現在龜頭再被那溫熱的陰精一燙,只弄得癢酥
酥的直鑽心頭。他心兒癢得直發顫,俊臉漲紅,急促地喘息著抽插幾下後,陰莖
在秦瑩卿嫩穴中急劇地收縮,一股滾燙濃烈的陽精強有力地噴射在柔嫩溫軟的肉
穴四壁的嫩肉上。
滾燙的陽精灼燙得秦瑩卿嬌軀直顫慄,嬌軀輕飄飄恍如攀上雲層頂端。她俏
眸微啟,櫻桃小嘴「啊!啊!」舒爽甜美地嬌吟。而秦俊凡感到一剎那之間,全
身好似爆炸了一樣,粉身碎骨不知飄向何方,他身體全力地向前一撲,倒在了秦
瑩卿軟玉溫香的肉體上。
秦瑩卿拿過一旁金黃的絨毯蓋在自己和秦俊凡身上。秦瑩卿亮麗的美眸柔情
無限地凝視著秦俊凡道:「寶貝,爽嗎?」
秦俊凡陶醉地道:「媽媽,真好,好爽,想不到做愛如此的美妙。」
秦瑩卿道:「小凡,媽媽問你一件事,你要如實地回答。」
秦俊凡手揉按著秦瑩卿豐隆柔滑的豪乳,道:「什麼事,你問吧。」
秦瑩卿被他弄得乳房癢癢的,她扭動嬌軀,嬌聲道:「小凡,不要玩了,弄
得媽媽好癢,開始玩了那麼久,還沒夠啊。」
秦俊凡嘻笑道:「媽媽的乳房這麼好,我永遠也玩不厭。」道著,他猶愛不
釋手地玩弄著。
秦瑩卿見他讚美自己的乳房,芳心甜甜的,她軟言溫語道:「那你等媽媽問
了事,再玩,好嗎?寶貝。」
秦俊凡停下道:「你問吧。」
秦瑩卿面容一整,認真地問道:「小凡,你愛媽媽嗎?」
秦俊凡一聽是這個問題,他不再嘻笑,鄭重地道:「當然愛,在我心目中媽
媽你是我最愛女人。」
秦瑩卿道:「真的?那你那個葉老師呢?」
秦俊凡道:「葉老師只不過是我的老師,她怎能和媽媽相比。」
秦瑩卿語含妒意道:「那你怎麼和她那麼好,還和她吃了幾次飯。」
秦俊凡委屈地道:「她是我老師,又待我那麼好,要找我,我怎麼好拒絕。
我和她僅是師生之情,絕無他意。媽媽,若是不信,我可以發誓。」
秦瑩卿忙道:「寶貝,媽媽信了。你可不要發那些不吉利的誓。」
秦俊凡道:「那媽媽,你愛我嗎?」
秦瑩卿柔情滿腔,春水般澄澈,波光粼粼的杏眼蘊含著濃膩得化不開的情意
望著他道:「寶貝,你知道嗎?十四年來有個男人一直盤踞在媽媽心中,媽媽愛
他勝過自己的生命,這麼多年來希望得到我的男人雖然很多但我全都不曾放在心
上,媽媽就是在等待著他。」
秦俊凡聽了這話想道:「十四年來?難道這個男人是我?!」他不敢相信地
望著心愛的媽媽,心中緊張而又萬分期待地道:「他是……」
秦瑩卿深邃清亮的鳳眼透露出比深潭還要深的濃情蜜意凝視著秦俊凡,溫柔
的對他笑道:「傻孩子,媽媽說的那個人就是你呀!要不然媽媽剛才怎麼會將自
己的身體奉獻給你。」
秦俊凡聞言欣喜若狂,他狂亂的吻向秦瑩卿以確定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而秦
瑩卿也熱情的回應他的吻。
最後母子倆的嘴唇舌頭又糾纏在了一起。情意融融地舔舐吸吮著對方的舌
頭,津津有味地吐食著對方舌上和嘴中的津液。
秦俊凡心中慾火再起,陰莖膨脹起來變得又粗又壯又長又燙,一顫一抖地抵
壓在秦瑩卿肥膩多肉的陰阜上。弄得秦瑩卿春心蕩漾,淫興又升,肥臀在下難耐
地轉動。秦俊凡急喘著氣,星目直瞪著秦瑩卿道:「媽媽……我……我要……」
秦瑩卿媚眼流春,玉頰霞燒,媚聲道:「寶貝,你要,就進來呀!不過,可
要輕輕地,重了媽媽會疼的。」其實她不說,秦俊凡也知道要輕輕地,因為上次
秦瑩卿的疼狀他猶銘記在心。
秦俊凡挺起龜眼怒張的陰莖向秦瑩卿桃源洞穴緩緩插入。他邊插入邊關切地
問道:「媽媽,這樣,不疼吧。」
秦瑩卿秀目情意綿綿地望著秦俊凡,柔聲道:「嗯!乖寶貝,就是這樣,慢
慢地來。」秦俊凡感覺媽媽的小穴濕滑滑的,一路插來很是順暢,加之連插了兩
次,秦瑩卿比剛開始要適應秦俊凡粗壯的陰莖了。
一會兒秦俊凡就在秦瑩卿毫無痛感的情況下將陰莖全根插入。秦俊凡並沒有
立即開始抽插,而是伏下身溫存地問道:「媽媽,沒弄疼你吧?」
秦瑩卿見他如此乖巧聽話,心中很是高興,她紅膩的香唇親暱地吻了下秦俊
凡的嘴唇,微笑道:「媽媽一點也不疼,你弄得真好,寶貝。」
「那我動了。」
秦瑩卿黛眉生春,嬌靨暈紅地點了點頭。
秦俊凡似是仍怕秦瑩卿會疼,他挺起陰莖在秦瑩卿銷魂肉洞中沒敢用力抽插
,只是微微用力地輕抽慢插著。其實他這樣,哪能滿足此刻慾火纏身,酥癢遍體
的秦瑩卿的需要。
秦瑩卿感覺肉穴中愈來愈騷癢,在肉穴中抽插的陰莖已不能像剛開始給她帶
來一陣陣快感了,反是愈抽騷癢愈厲害,一陣陣奇癢鑽心。她現在急需秦俊凡用
力地重重地抽插方可解癢。雖說心中及肉穴迫切的需要,可是出於女人本身的羞
怯,加之她又不想在兒子腦海中留下自己淫蕩的印象,故而羞於啟齒向秦俊凡提
出。
她唯有自己想辦法解決了。她搖動雪白豐腴的玉臀,以期望借助玉臀的搖
動,陰莖能磨擦去肉穴中的騷癢。
誰知由於秦俊凡沒用力,她如此搖動玉臀,陰莖只是蜻蜓點水似的在肉穴中
左右輕擦一下,不但不解癢反騷癢愈甚。只癢得她芳心恍如千蟲萬蟻在噬咬似的
無比的難受,白膩的嬌靨也因承受不了那騷癢而痛苦地抽搐著,玉齒咬緊得咯咯
輕響,纖纖玉手在床單上急得只亂抓亂揉,修長光滑的粉腿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激
烈地互相摩擦著。
秦俊凡見了還以為自己又弄疼媽媽了。他立停止抽插,體貼地道:「媽媽,
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將你弄疼了?」
秦瑩卿俏臉抽搐著道:「不……不是。」
秦俊凡道:「那是怎麼了?」
秦瑩卿羊脂白玉般的香腮嫣紅迷人,深潭般清澈明亮的杏眼看了看秦俊凡,
道:「是,是……」
秦俊凡催促道:「是什麼?媽媽你快說呀!」
心中的需要及肉穴的騷癢,讓秦瑩卿顧不得那麼多了,她鼓起勇氣,強抑制
住心中的羞意,深邃清亮的媚眼含羞帶怯地微微睜開望著秦俊凡聲如蚊吟的輕聲
道:「媽媽,不是疼,是肉穴中太癢了,你要用力抽插才行。」道完此言她明艷
照人晶瑩如玉的鵝蛋臉羞紅得嬌艷欲滴,媚眼緊閉。
秦俊凡自己也是陰莖麻癢無比,早就想用力抽插,只不過是顧忌著秦瑩卿而
強忍著。現在聽秦瑩卿這樣一說,他馬上毫無顧忌地挺起陰莖在秦瑩卿溫暖柔嫩
濕滑緊小的美穴中橫衝直撞,左衝右突地奮力抽插起來。
秦瑩卿只覺那硬梆梆滾燙的陰莖插去了鑽心的奇癢,帶來一股股飄飄欲仙的
快感。尤其是那環繞在龜頭四周凸起肉稜子進出肉穴時刮磨得陰道四壁的嫩肉,
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湧入心間
,衝上頭頂,襲遍全身。秦瑩卿舒爽得玉首一仰,櫻桃小嘴張開滿足地「啊!啊
!」地春呻浪吟。
秦俊凡也感覺媽媽銷魂肉洞中的陰肉那麼的柔軟,暖和,磨擦得陰莖及龜頭
舒爽不已,滿懷通暢。他遂更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來。
在秦俊凡的抽插下,秦瑩卿漸入佳境,高潮迭起。她纖腰如風中柳絮急舞,
豐潤白膩的玉臀頻頻翹起去迎合秦俊凡的抽插。她珠圓玉潤豐滿的粉腿一伸一縮
地活動著,千嬌百媚的玉靨嬌艷如花,眉目間浪態隱現,芳口半張,嬌喘吁吁放
蕩地浪叫著:「寶貝……你插得真好……媽媽,我……我爽死了……啊!喔!…
就是這樣……小凡……快。」
忽然秦瑩卿「啊!」地甜美地嬌吟一聲,柔潤的雙手及瑩白修長的玉腿恍如
八爪魚似的緊緊地糾纏著秦俊凡,肉穴一陣急速收縮,一股火熱熱的津液直射而
出,秦瑩卿暢快地洩身了。
已射過兩次陽精的秦俊凡,此次抽插得更為長久,他並沒有隨著秦瑩卿一起
洩身,猶陰莖堅硬似鐵,十分興奮地抽插著。身心俱爽的秦瑩卿此刻媚眼微張,
唇邊淺笑,俏臉含春,下體淫液橫流,四肢無力地癱軟在床上任由秦俊凡去抽
插。秦俊凡氣喘噓噓地抽插不多時也樂極情濃,一洩如注了。
秦俊凡臉伏壓在秦瑩卿飽滿溫軟雪白的豐乳上。兩男女靜靜地休息了片刻。
秦俊凡想起一事,問道:「媽媽,為什麼剛才我要射精了,你一要我停下不
動就不要射了?」
秦瑩卿聞言玉頰飛紅,要知方才交合時的淫詞浪語是在她被慾火燒昏了頭的
情形下發出的,現在要她在清醒的情況下將男女間這等羞人的事道來,實是難以
出口,尤其是面對著自己心愛的兒子。
能在浩瀚的世界認識,是幸福
2008-11-27 12:44
#4
rainbowk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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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謝過lping 大大,,在君子好求等了多日,終於被大大救了~
看似劇情還會增加多一個人妻和年輕女子,期待期待
另外
superman1024 大大,你post的是"母子愛情",貌似也是斷文呢
也是和母愛的升華類似的亂文
2008-11-28 00:56
#5
春江花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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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即使是國慶後的十月下旬,G市的天氣還是未能稱得上是清爽,秋老虎依然
肆無忌憚的發揮著餘熱……
窗外偶爾有鳥兒在爭暉,教室裏卻是一片寂靜。容馨玲緩緩地在過道中踱步
,這是例行的星期五上午的兩節作文課,她在黑板上劃出題目後,便周旋于課桌
之間,作文的題目是寫濫了的命題:《我的媽媽》。
容馨玲出這個題目明顯有著假公濟私的味道。歐陽致遠每每談及母親,臉上
的眷戀總讓她不大不小的喝一回幹醋。盡管內心裏的一個聲音告訴她這衹是情郎
的母親,但她依然和自己賭氣,同樣作為女人,憑什麽他母親能令他眉飛色舞?
有時她也暗笑自己的無理取鬧,他們母子倆可是有著血緣關係的呢,再怎麽
著他們依然是母子,無來由的喝些飛醋對小致和他母親都不公平。既然給自己找
了這麽些理由,釋懷之餘,她渴望的是能更多的融入這母子倆的生活中去。或許
在這篇作文裏,多少會有一些她希望了解的東西。
心裏正在唸道著,卻已踱到了歐陽致遠的課桌旁。這是她的得意門生,也是
她的弟弟,更是她深深愛著的男人──盡管眼下的這個男孩子衹是一個16歲的
高一學生,而且在平日裏更多的是把他當成弟弟來呵護溺愛。可一旦回到床第之
間,被他塞得滿滿當當的時候,她總將這個初生牛犢視為一頭野蠻的公牛,心甘
情願地接受他的統治,幸福地享受他的蹂虐。然而面前的她的國王現在卻是埋首
疾書,似乎已沉浸在母愛的海洋當中。一絲醋意又無可抵擋的由心泛起,她決定
和愛人開個小小的玩笑。
作文課是歐陽致遠最喜歡的課程之一,無論什麽樣的命題,高中作文對于他
總是小菜一碟。通常兩節課的作文他衹需一節便可以完成,然後剩下的時間去做
自己喜歡的事。他甚至已經計劃好了在完成作文後餘下的時間去高叁辦公室做個
打探,說不準母親正在那裏備課,那麽的話……
一衹修長潔白的手掌按在他的作文本上,無名指上的小鑽戒閃閃發亮。這戒
指歐陽致遠再熟悉不過了,那是國慶假期的最後一天,他們去商場逛了半天由容
馨玲買下來的。出人意料的是容馨玲把這衹戒指交給他,然後再央求他為她戴在
這手指上——為她戴衹戒指是很重要的事麽?女人的心事誰也捉不透。一唸自此
,歐陽致遠的思緒從母愛中拉了回來,抬頭看去。
容馨玲微笑地點了點下巴,示意他繼續作文便轉身離去。在公眾面前,他們
心照不宣地保持著師生的關係,甚至比普通的師生關係更為刻意的生疏。容馨玲
從不會強求歐陽致遠做一些令他為難的事,而相反的,情郎的每一個要求,哪怕
衹是稍微的在她面前無意的流露出來,她都想盡辦法為他做到。付出也是一種獲
取,容馨玲明白這個道理。歐陽致遠的驚喜和雀躍,傳到她心裏就是一種付出後
得到的甜蜜感覺。
那修長潔白的手掌離開作文本後,在上面留下了一支如火柴棒般大小的紙卷
。
歐陽致遠賊似的四下張望一圈。同桌的王靜蓓是英語課代表,作文歷來是她
咬著筆尖望天打卦的大事,至于過道旁的李承光,已經深深地陷入這「比女人生
孩子還難」的痛苦之中而不能自拔。四下的安靜給了他一個定心丸,歐陽致遠輕
輕地展開這沾著少許粉筆灰的紙條,容馨玲慣常寫批語的秀字躍然于上:
「猜一猜有還是沒有,答對了有晚餐吃,答錯了下課後妳負責收作文本。」
歐陽致遠的腦袋一下就大了,收作文本是語文課代表李鋒認為最慘無人道的
差使。每每都會有諸如李承光之類的無恥之徒熬到別人打著飽嗝回宿捨,依然是
「我家母豬今早下的崽子都會跑了他還沒生下這作文來。」這沒頭沒尾的猜什麽
有什麽沒有啊,歐陽致遠哭喪著臉抬頭找人。卻見容馨玲滿臉春風的把一縷青絲
別向耳邊,笑意盈然地低頭看了自己小腹一眼。
「是了!!」歐陽致遠心裏大叫一聲,把紙條輕輕撕碎。韓國影片《我的野
蠻女友》是容馨玲躺在他身上看完的。女主角當時說每到考試的時候就不穿內褲
,那時老師還和他鬧讓他考試了也別穿內褲,他還罵老師「豬頭」。哪有男人不
穿內褲的,那豈不是老有一團東西在兩腿間「咣噹咣噹」?把個容馨玲笑了個上
氣不接下氣,說「要不妳考試姐就不穿內褲,看妳是想著試卷多些還是想著姐的
裏面多些。」
「麽非……」歐陽致遠叫一聲苦,作文不算考試啊,再說那玩笑話這女人還
真當那麽回事了?抬頭四顧,卻見容馨玲似乎有意給他做個判斷般,正在教室裏
的幾條過道不緊不慢地踱著小步。豐滿的臀部慢節奏而極具美感地隨著步伐擺動
,包裹著臀部的衣料光滑而無痕,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半圓弧線。衣服是簡簡單單
的西裝筒裙兩件套,上身粉杏色無領短袖,線條于腋下裹著胸部開始往裏收,過
了腰身後再往外開,下身是及膝中裙,再往下就是淺肉色絲襪,整套衣服在她身
上看不到一絲皺褶。
容馨玲的衣著是班上的男生乃至于女生們在宿捨裏熱衷于討論的話題,而歐
陽致遠更是再清楚不過。她不喜歡內衣的線條勒顯于在外衣上,上身要麽是保形
的胸衣,要麽是寬鬆的肚兜,甚至寧願貼乳貼打真空:內褲多是一些薄薄的寬花
邊的低腰平角褲,這段時間又多了些性感的丁字褲。她今天如果也是穿平角褲或
丁字褲的話,要從外面看些端倪那算是休想。
他迅速地在腦子裏把所有見過的老師的內褲都慮了一遍,突然想起暑假時母
親第一次為他洗頭的一刻──正是因手肘抵著了母親的大腿根部感覺到了母親的
內褲花邊──才有了後來和母親的一連串香艷故事。
于是在容馨玲經過身邊的當口,他輕聲地示意「老師──」待得她駐足用目
光征詢他用意的時候說道:「請老師替我看看,這段話是否能這麽的表達。」
容馨玲微微一笑,雖搞不懂歐陽致遠的葫蘆裏是什麽東東,仍然是拿過遞來
的本子,打算認真地替他看看。不想還沒看個兩句,依稀感覺到腹股溝被什麽東
西頂著別扭,仔細一看差點沒笑出聲來:眼皮底下的小色狼正「專心」地在構思
某些內容,左手手肘已不安分地頂在自己的腹股溝間。容馨玲心裏暗贊情郎的花
花腸子,臀部卻是定住了隨他鼓搗,好一會才語帶雙關地微笑道:「嗯,妳自己
弄清楚沒呢?還是把這段完成了再拿上來老師看看吧。」
看著老師轉身走向講臺,歐陽致遠得意于詭計的得逞:透過薄薄的筒裙,他
隱約感覺到老師的腹股間有凹凸不平的布料貼身,內褲肯定是穿著的了,而且應
該是蕾絲平角褲之類的小物事。「嘿,我還真不信在幾十個學生面前她敢不穿內
褲……」心裏嘀咕一句,合上作文本,如勝利者般向講臺而去。
四下依然靜寂,見到已經有人交功課,餘下的學生更是下意識地埋頭苦幹。
容馨玲斜靠在椅背上,嫻靜地看著這衹驕傲的小公雞邁步過來。她給了歐陽
致遠一個由衷的微笑,輕道:「啊,這麽快就完成了麽?來老師看看。」接過本
子翻得兩頁,歐陽致遠的手指已急不可耐地點到本子上:「這裏。」
那是本子的右下角,鉛筆字淡淡的寫著一個「有」字。
容馨玲故意不去理會他的表態,慢條斯理地把文章看完,末了還側身從教案
下拿出一件東西夾在作文本裏面遞還給他:「妳看這裏……文理是清晰了,個別
地方做些修改會更好……嗯,還有就是妳對一些事物作出的判斷之前所采取的求
證方法……老師是很贊賞的,但終究是急于求成,就有點武斷了。」抿嘴強忍著
做弄者的笑意,又道:「下課後妳負責把作文本收齊送來辦公室。」
雖是不服,答案卻明擺在作文本裏了:掀起的作文本裏擺著一條折疊得有如
手絹般方整的淺杏色內褲。整條內褲上沒有任何花紋和花邊,褲頭也衹是一條細
細的橡筋。衹是布料相當的透明,即使折疊了兩下,依然能見到蓋在內褲下面的
鋼筆。既然內褲在「這裏」,也就證明「那裏」是「沒有」的。歐陽致遠困惑的
是,剛才手肘感覺到的花邊肯定不屬于這條平角褲的?難道衹是胸衣的下擺?從
老師的領口看下去的確穿有胸衣。「敗給她了……」歐陽致遠嘀咕一句,垂頭喪
氣地走回位子。
看著容馨玲依然在教室裏巡視──「現在她的裙子裏面空無一物呢……該死
的馨姐……該死的屁股……」歐陽致遠已是慾火高漲,左手在褲兜裏不停地把玩
老師留給他的內褲,他甚至感覺得到那小褲兒的襠部是滑溜粘手的……
在歐陽致遠的手把手教導之下,李承光終于是把作文順利地生了下來,然後
是一臉虔誠地放在他手上。最後一份作文本在下課鈴後30分鐘收齊,「應該破
了最短時間記錄罷。」歐陽致遠急急向辦公室走去。
高一辦公室如意料之中的衹有容馨玲一人。
容馨玲在辦公室裏早就坐立不安了,好不容易數著同事們一個接一個的離去
,依然等不到愛人的身影。她有點內疚,衹因一時愛意泛濫,便由著性子做出這
些不合常理的舉動來。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這麽的去戲弄于他,以愛人這麽的
年紀,涉世尚屬未深,更何談要為她這些挑情撩慾的舉動而忍受著數十分鐘的煎
熬。她懊惱地在教案上胡寫亂劃,腦子裏全是他的滿頭大汗的狼狽情形,心裏卻
已自責無數。
一雙手臂由身後圈繞而上,輕輕地攬向她頸脖間。
「小致……妳終于來了!」容馨玲高興地轉身,把愛人摟在胸間。「讓姐好
一個等。」
歐陽致遠並不答話,自顧的對著眼前的紅唇就是一陣的狂吻。
良久,二人才長長喘出一口氣。容馨玲拿出手絹輕輕替愛人擦拭著嘴角邊的
口紅,低聲道:「小致……真對不起,剛才上課的時候姐不該那麽的做弄妳……
」歐陽致遠搔搔頭:「沒事啊,我也覺得挺刺激的……就是等李承光的作業讓人
惱火。」
容馨玲心頭的陰影轉眼散盡,旋即便如桃映笑靨般:「真的啦……妳不覺得
……難受麽?還沒下課就看到妳是…妳是硬硬的……」
「妳怎麽就知道我是硬硬的?」
「就知道,妳看妳看……現在還不是硬邦邦的頂著姐……」容馨玲探手插進
兩人緊貼著的胯部,就著長褲搓揉那隆起的男根:「喏……頂得人家好生疼的…
…」
「妳現在才知道疼哦,虧我漲了整整一節課。末了還得為李胖虛構他和他媽
的母子生活。」歐陽致遠低頭地去掀老師的裙子。在裙子外的挲摸還是感覺到裙
子裏面有其它的物事,他要勇敢的揭開這張害他被迫當李承光槍手的遮羞布。
容馨玲抿嘴笑道:「妳這話我怎麽聽著別扭。」身子離開背靠著的辦公桌,
稍稍翹起個豐臀給愛人一個方便提起裙子的角度。「笨蛋,妳就不會先來找我?
遲些兒再回去收本子也一樣呢。」隨手抹著他頸後的細汗又柔聲道:「漲得難受
麽?要不姐讓妳弄一回出來好不?」
西裝筒裙被卷至女人的腰間,展現面前的,赫然是白晃晃的臀肉和環裹至大
腿根部的淡肉色天鵝絨絲襪,還有就是夾著絲襪口的淡杏色絲襪吊帶。「就是這
根東西啊……該死!」歐陽致遠重重地拍一掌眼下的雪白豐臀。寬薄的蕾絲花邊
服貼地繞了一圈在女人臍下叁寸光景的位置,吊帶同樣是寬薄的蕾絲,分別在大
腿的內外兩側吊著絲襪口。「怎麽也沒見妳用過吊帶啊。」
「嗯……」容馨玲微微扭了一下臀部表示疼痛,輕聲笑道:「老早就買了的
──就是那回我拖妳進內衣店妳死活不進的那回麽……後來妳又說喜歡牛仔褲,
我就一直沒穿裙子不是?」其實她還想說就是因為在歐陽致遠家的陽臺上看見了
晾出來的同樣衣物,才有了買下來的唸頭,動動嘴唇終究是沒說出口:「歐陽…
…問妳呢,要不要姐給妳弄一回……妳這樣不舒服……」
「這光天化日的……」歐陽致遠口齒不清地咕噥著,一心一意的搓揉老師那
豐腴綿柔的臀部。「還什麽群眾的眼睛什麽兔子的耳朵遍地都是,就怕到一半的
當口妳又趕我出來,還不如我忍。」
容馨玲俏臉一紅,知道愛人說的是一次在公園裏的即興野戰,正興頭的時候
她終究是害怕壓抑不住自己高潮的呻吟聲而硬生生的把他拔了出去,害得這小哥
哥老大一個不高興,待到得家來施個渾身解數,就差沒綁著給他吊起打了才算是
重拾勁頭的往死裏幹了一回。「咱們不在這裏,到女廁所去……」
「哈,怎麽不是男廁所啊?」歐陽致遠推著容馨玲坐在辦公桌上,隨手拿起
旁邊的鋼筆歪頭一想,在她絲襪頂端露出的大腿根部沿著腹股溝寫了幾個字:「
歐陽致遠專用」,想了想,把「用」字改成「肏」,大笑。
容馨玲垂首靜靜地看著他鼓搗,滿臉的通紅,字也不擦去,反正放下裙子任
誰也看不見:「我才不去男廁所呢,到處都是那些臭男人的味道……再說……再
說了……要一半的時候有別個男人在旁邊那個……多煞風景。」
「哎?那我去女廁所就很好嗎?香香女人啊……要也一半的時候旁邊有個女
老師也來噓噓……我光想旁邊那個去了怎辦?」歐陽致遠臉貼近眼前容馨玲的大
腿根,認真地為他的「題詞」修潤筆畫。再往裏就是沒有任何遮掩的女性生殖器
,眼及之處除了裂縫頂端依稀幾根曲卷的陰毛之外就是一片潔凈。陰唇不知是因
為雙腿極度展開抑或是老師心情蕩漾的緣故而微微外翻,絲絲晶瑩的液體蜿蜒流
下,已是淌到桌面上匯成硬幣大小的一團。陣陣女人性器的氣息時有時無的襲面
而來,更增添了幾分她的艷媚神色。
容馨玲噗哧一笑,望那後腦勺輕輕一掌:「妳們男生不是常說「四大花旦不
夠,十二金釵勉強,一千零一夜湊合。」麽,在姐面前就扮純情了?」教育係統
「四大花旦」哪個是哪個她早有耳聞,本還想說幾個花旦裏他就碗裏吃著一個家
裏還有一個,忽然想到藍暖儀是他母親,生生地把後面的話咽下去。
「就算在女廁所又能怎樣,妳還是會叫喚,哪次妳不是被肏得語無倫次的啦
。」歐陽致遠笑眯眯的抬頭看老師,手指正在她的腿間進出,偶爾往充血的陰蒂
上摁那麽幾下。眼見容馨玲雙唇緊抿的就氣息急促起來,一縷秀發粘了些許香汗
曲卷著緊貼頰邊。
「歐陽……別……不是這樣的……不要的……我真要…叫的啦……別摁啦…
…」容馨玲撥開愛人的祿山之爪,嗔道:「什麽時候了……還玩…乖……姐是說
,咱們不…嗯,妳不用插姐下面,姐用……用嘴替妳吸出來。」
歐陽致遠定定地看著滿臉祈望的老師,愧疚之心油然而起。他能想象得到在
狹窄的廁所的單間裏,他坐在馬桶蓋上閉眼享受,而老師卻蹲伏在他雙腿間努力
的吞吐,一邊小心地上及四周的污漬,一邊還得豎耳提防外面的動靜……顯然老
師並不期望在這個過程中自身能得到快感和享受,她不過是單純的希望能用自己
的口腔給他一個舒服的發泄而已……歐陽致遠把容馨玲扶下桌子,摟著她就吻了
過去。
這是一個認認真真的接吻,充滿愛意和歉意的接吻。他圈著老師的頸脖,仔
細的咬遍她的雙唇,待得確認都把口紅吃完了,舌頭才輕撬兩排編貝般的牙齒,
和老師那迫不及待的靈舌攪和在一起。
良久,二人才喘著粗氣分開來。容馨玲心迷意亂的看著愛人,咕噥道:「歐
陽……我們……我們去……」
「去吃飯。」歐陽致遠替她整理好有點凌亂的發鬢,拿起她的小坤包牽手往
外走。
容馨玲催眠似的跟在後頭,走廊外的秋風吹來才稍稍有了點意識:「不是…
…去那邊麽?」諾大的教學樓空無一人,她說的「那邊」是走廊盡頭的女廁所。
「是『這邊』。」
「那……那……」容馨玲順從地跟在愛人的後頭,忍不住還是回頭看了「那
邊」一眼,眼神居然有那麽點依依不捨的模樣兒。
「妳把我的口水都吸完了還不夠哪?聖人曰「飽暖思淫慾」,我既不飽來也
有點冷──放心吧,我的心思在肚子上,不在妳裙子裏。」也是奇怪,一通接吻
下來,歐陽致遠覺得自己已經得到一個極舒服的釋放,精神為之一振之餘才發現
已經是前腰貼著後背了。
容馨玲搶過小坤包掄起照前面的腦袋就是一下:「豬頭,哪個希罕妳的心思
了……呀!我的內褲……歐陽致遠妳還我來。」思及愛人說的「裙子裏面」她才
想起自己那裏還是光溜溜的,連忙的伸手索取。
歐陽致遠駐足笑道:「來,我替妳穿,裙子提起來些。」
容馨玲頓了頓──估計下午的鈴聲響起前這裏不會有人出現,先是捏了裙邊
提起小半,心思一轉,把整條筒裙撩到腰間。
「聖母瑪麗亞──」歐陽致遠呻吟一聲,他發現自己的心唸永遠不及這個通
曉人意的女人的心唸轉得快。「來,走幾步…………哎哎哎,走臺步──哎是要
貓步啦……」他導演般地指揮著下半身赤裸的容馨玲邁出時裝模特的步調:漆黑
的高跟鞋──白蓮般的肌膚──修長的大腿──渾圓的臀部──忽隱忽現的陰戶
──還有那驕傲的迎風飄揚的陰毛!歐陽致遠目不暇接,每一個細節都那麽妖艷
地暴露在他眼前,每一個部位都被這個成熟嫵媚的女人自然大方地展現得毫無保
留。
「歐陽……還走啊……」
「再下一層嘛……小心樓梯了」
「嗯……都快一樓了啦……小褲兒還我。」
「想得妳美,吃完飯再說……」
「歐陽致遠!妳這個騙子!!大騙子!!!」
……………………
「姐。」
「嗯?」
「剛才作文課妳是什麽時候脫的內褲?」
「寫那小紙條之前。」
「就在講臺那裏?」
「嗯。」
(十一)
歐陽致遠和容馨玲吃飯的地方在城市的東南角,離學校幾乎是叁十分鐘的路
程──如果是以容馨玲的小綿羊來計算的話。
飯莊不大,勝在簡潔安靜,十數張桌子,叁五臺客人。二人選個靠窗的小方
桌面對面坐下,就點了一個宮爆腰花雞丁,一個蒜蓉芥菜芽兒,最後是一個紫菜
肉丸湯。大概是餓慘了,歐陽致遠衹顧悶頭的狼吞虎咽。容馨玲卻不然,隨意的
扒拉幾粒米飯進嘴裏應個景兒,剩下的時間就是張羅著給愛人夾菜,又或托著腮
幫子笑咪咪地看。
「妳真象我媽媽。」歐陽致遠滿口飯菜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句。
「是麽?」容馨玲夾菜的動作停頓下來,意識中閃過一陣暈眩。在她聽起來
比十年前初戀時聽到的「我愛妳」且過猶不及。這句話意味著愛人對她從另一角
度下了個肯定性的結論。以前她從沒想過要為誰去生兒育女,但現在衹是簡單的
一句話,讓她有了為眼前這個男孩子而去做一個母親的衝動。「怎麽突然的冒出
這話來?」
「我媽就這樣,夾菜啦,擦汗啦,挑魚刺啦,還啃我咬剩下的骨頭……就差
沒放她嘴裏嚼碎才喂我了。妳還好一點,吃飯時不嘮叨。」
「那我嚼碎了再喂妳,我也要嘮叨,」容馨玲的筷子在菜碟上方猶豫,似乎
就有夾一口菜放進嘴裏咀嚼的意思。終究是顧忌大庭廣眾,才心有不甘地放下筷
子,繼續托了腮幫子滿臉笑意的向著歐陽致遠出神。
「叫媽媽。」有很多很多她想對愛人說的話,待脫口而出的卻是這麽的令她
自己也感到驚訝的叁個字。
歐陽致遠嚇得伸長脖子把含在嘴裏的一口漱口水吞進肚子裏,伸手摸摸容馨
玲的額頭,自言自語的嘀咕道:「是有點燙。」然後自顧低頭吹氣喝茶,沒有要
抬眼皮的準備。
「什麽嘛……」容馨玲一臉的紅暈,小兔崽子稚氣的世故她是看在眼裏惱在
心上,母愛的泛濫越發不可收拾,索性耍起賴來。「叫!就是要妳叫!要不換我
叫啦!」她挪挪端坐的身子,正待好整以暇地「好兒子」「乖兒子」亂叫一氣,
卻在身旁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
「小姐,請問要叫點什麽?」女侍應禮貌地背手站立一旁。
「噢,不好意思,我媽媽說想要一杯溫開水,吃藥用。」歐陽致遠微笑瞟一
眼滿臉通紅的老師,一本正經地欠身說道。
「嗯好的,您母親……這位小姐……身體不舒服麽?需不需要我們把空調的
溫度再調高點呢?」女侍應感覺有點迷亂,怎麽也難以把眼前這位端莊靚麗的少
婦和有擁有一個十多歲的孩子的母親的形象聯係起來。
歐陽致遠的腳背早已被高跟鞋踩了無數次,卻依然若無其事的微笑道:「不
必不必,我媽媽衹是有點發燒說些胡話而已,空調涼一點對她反而有好處。」
「嗯好的,馬上就來。」女侍應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容馨玲,見她衹是低頭
在小坤包翻找著什麽東西,臉色看起來的確有那麽點紅彤彤的模樣,遂疑疑竇竇
的去了。
「妳才是發燒了……妳才說胡話了啦……」容馨玲把紙巾口紅鑰匙串兒等等
一些能找到的小東西一件一件地扔到愛人身上,借此發泄著心裏那種說不出的飄
飄然。它不象愛人在耳邊說話的甜蜜,也不象愛人在身上摸索的酥軟,反正是一
種暈忽忽的陶醉。即使狡猾的歐陽致遠並沒有直接的向她喊出「媽媽」兩個字,
但她因此而受到的震撼已經難以消受了。想說些什麽,發現自己已沒有了邏輯能
力。眼見侍應端著水杯過來,衹好伸手接過禮貌性地抿一小口。
「請問兩位用完餐沒呢?這裏的菜需要打包嗎?」女侍應再次俯身問道。
「打包?」歐陽致遠打量一下桌面:幾根青菜半缽清湯,還有就是漂浮著的
數個肉丸子,若有所思地笑道:「謝謝,不麻煩了,我們用肚子打包走就好。」
女侍應展顏一笑,自是去了。
容馨玲聽得他還要吃,趕忙的拿筷子:「還吃呀……來,吃什麽?」
歐陽致遠卻不接她話茬,自顧自地夾起一顆肉丸子眯眼道:「姐,晚餐我們
吃什麽好啊?」容馨玲微感訝異,還是回應他的話:「怎麽才吃飽就研究下一餐
了?妳說什麽就什麽了唄。」
「我說,我說妳也不聽,盡是些烏龜炖王八牛鞭炒豬那個…那個…嘿!說了
多少次我不用補這補那的,哪回妳聽進去啦?和我老媽一樣的調調──這個給妳
。」說著把肉丸往她碗裏一塞。
藍暖儀也做這些十全大補的東西給兒子吃?容馨玲張張嘴沒能說出來,轉而
把注意力放到碗裏的東西上:「給我做什麽,這麽老大一個。」
「又不是要妳吃,打包啊,留今晚我吃。」歐陽致遠淡淡地笑道。
「剛才人家女孩子問妳要不要打包妳說不要,現在又鬧什麽打包啊?」容馨
玲不解地咕噥著,拿筷子敲他頭。「不許這麽皮笑肉不笑的看人,好惡心人的麽
。」
歐陽致遠的腳在桌底下先是找到容馨玲的小腿,然後擠進去慢慢的撐向兩邊
:「我沒說不打包吧?衹是說用肚子打包,也沒說用我們誰的肚子來打這個包。
」終于把她雙腿開到了極限,笑道:「《廢都》妳書架就有,賈平凹會做咸泡梅
李罐頭,咱們就弄個潮州滷水肉丸。」
話還沒到一半容馨玲就明白了,饒她是個通曉風情的成熟女人,也弄了個暈
赧滿頰心如鹿撞,一雙丹鳳眼盯牢了愛人似乎要滴出水來:「妳個大色狼虧妳想
得出,妳怎麽就想得出!」嘴裏不停的唸道,大腿根處一陣陣的發熱,知道是裏
面的水兒是無可避免地要淌出來了。「都是妳!下面又濕了啦……一會要把裙子
也打濕了我怎麽走出去……」想把腿合攏,又被卡起動彈不得。
歐陽致遠把在茶杯裏洗好了的肉丸子一顆顆的夾進容馨玲碗裏笑道:「正好
,水多了好呢,快趕緊的堵住。」
「妳瘋了,哪就能塞這麽多的!!」潮州肉丸的個頭比金莎巧克力球小不到
哪去,五顆六顆的轉眼在她碗裏便堆砌出一座小山。看來這小色狼是動真格的,
她心裏暗暗的作著比較,能塞進去個叁五顆就不錯了。「歐陽……人家是不是先
去洗洗下面?從早上到現在又……又濕又幹的好幾次啦……就怕味兒不好……呃
……妳說?」本想說把丸子也拿到洗手間去再塞裏面,偏偏愛人一臉的認真說是
要拿來吃的,又不願意。
「哎──就是這個味!」歐陽致遠唸出一句廣告詞,支著桌子定定地看著她
突然道:「姐,我好硬吶……這回是真漲死我了,好想妳下面……」
容馨玲眼見周圍無人,迅速把碗置放在椅子旁上,右手輕輕地嘗試著塞進一
個——還好,起碼比愛人硬起來的物事小一號,于是穩穩當當地捅到頂端處。她
雙手在下面忙活,水汪汪的眸子卻是深情地和歐陽致遠對視著,溫柔地說道:「
嗯……姐知道妳難受啦……好弟弟再委屈些,今晚姐就給妳看,妳愛怎麽著就怎
麽著,現在別亂想……可以麽好弟弟?妳難受姐可心疼呢……」
「好嘛……那妳快點,進去幾個啦?」
「……叁個,夠妳吃沒?都塞滿啦……」容馨玲長吁一口氣,想了想又再加
了一個,才就著紙巾擦拭粘滿愛液的手指。此時不能給太多的刺激愛人,便盡量
的簡言短語。「小褲兒呢,給我。」
「要那東西幹嘛……我要留著玩兒。」歐陽致遠下意識地伸手進兜,這條內
褲不知何物所織的又薄又滑,而且上面還有老師曾經濕透的痕跡。
容馨玲笑嗔道:「笨蛋,姐下面塞得滿滿當當的,一會走路掉一個出來那不
母雞下蛋啦?」從桌子底下接過內褲,又道:「要喜歡就回家了還妳。」
「妳就在這裏穿哪?」
容馨玲調皮的眨眨眼睛,微笑道:「姐能在幾十個學生面前把它脫下來,還
不能在這裏穿上它?嗯,買單走咯。」
…………………………
待回到學校,下午的第二節課已是接近尾聲,反正有容馨玲這個班主任作擋
箭牌,歐陽致遠也沒甚在意化學課張老師的不滿。倒是王靜蓓的好奇讓他頭痛,
黃毛丫頭歲數不大管得不小,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得心裏直發毛,
待好不容易蒙混過去,自是汗流浹背了。
苦的衹是容馨玲,整個下午的魂不守捨。一會是回味和愛人用餐時的調情,
一會是想他是否用心上課,還擔心他忍了那麽許久會不會難受,一會又是計劃晚
上的餐桌。腦海裏翻來覆去的唸頭就是害得愛人苦了大半天,說什麽也得好好的
作些補償。更糟的是那把下身塞得滿滿的四顆肉丸,常隨著她的走動或變換姿勢
而蠕動。而且在她把這幾顆圓圓的食物幻想成愛人身體的某個部分之後,她的兩
腿間就不曾幹爽過。末了終究是到廁所去夾上一條衛生巾,如何堵住下身淌出來
水的問題才得以解決。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到最後一聲鈴響,容馨玲第一次的成為
率先離開辦公室的人。
鈴聲還沒能停下來的時候歐陽致遠就到了樓梯口,留下個同桌王靜蓓睜大一
雙妙目不知所以。本來已經準備好的一些問題還來不及問呢,沒影兒了?」丟叁
落四!!」她生氣地收拾著歐陽致遠留在桌面的文具,還不忘向湊過來的李胖子
飛個衛生眼:「走開,我自己收!!」這些事她常做,可她同桌從來沒對她說過
哪怕一句稍微有點歉意或謝意的話。
歐陽致遠是望高叁辦公室跑,周末不回家吃晚飯是件大事,需得到母親的同
意。而此時的鈴聲似乎並沒分散藍暖儀的注意力,高叁學生的思維可以說是天馬
行空,解出來的函數題也就五彩繽紛。「殺豬殺屁股,各有各方法。」藍暖儀微
笑地贊嘆著學生們的敢于顛覆數學常識的勇氣,在他們的解題旁耐心地批注修改
著。
歐陽致遠不言聲地悄悄尋張椅子坐下,朝著藍暖儀的方向靜靜地出神。
無論是哪個角度,母親的身影都是最耐看的,從整齊服貼的一頭烏絲到網眼
發罩裹起的發髻,白皙光潔的脖子到渾圓的雙肩,筆直纖細的腰板到端坐凸出的
臀部,偶爾夾著筆杆的手指往耳邊別發絲,便在夕陽的照射下宛如紅玉一般……
歐陽致遠呆坐足有一刻鐘,才戀戀不捨地走上前,躬身在母親的身後攬住了
她的脖子。
「嗯……小致來啦,下課了嗎?」藍暖儀並沒有絲毫的意外,後仰身子慈愛
地在兒子頭上一陣亂搔,臉頰和他耳鬢碰在一處,輕輕地厮磨著。
「早下了,看看哪個象妳,就知道和妳的桃李們在書本上攪和。」歐陽致遠
在母親耳邊探出腦袋,隨手拿過鋼筆,在本子上看也不看的就打了一個紅勾,完
了舔舔嘴唇:「這衹桃子的字漂亮。」
「就妳會添亂──哪有把人比桃子的……」藍暖儀輕嗔道,搶過筆在他打的
紅勾上小小的點了一下。「妳知道對錯麽?」
「不有您在嘛……」歐陽致遠背靠辦公桌,俯首在母親的頭發上小心地替她
拂去幾點粉筆末。「我不過看她字挺秀氣——和她一樣,桃子似的。」
「好一幅慈母孝子圖啊藍老師。」一個老師從旁邊走過,微笑地和他們打著
招呼。
「他還孝子呢,叁天不打上房揭瓦咯。」藍暖儀照著兒子的屁股輕輕一掌,
嘴頭如是說,心裏卻蜜蜜的一片。
歐陽致遠呲牙咧嘴的站到母親身後替她按起了肩膀:「我不是孝子麽……我
現在不是在伺候您老麽……這位老師您評評理兒……媽媽您是老師啊,老師不興
說假話。」
藍暖儀卻不和他辨了,舒適地靠在椅背閉眼享受兒子的按摩。
「媽媽,今晚……我不回家吃飯啦,馨……容老師說要我去她那……換個燈
泡什麽的。」歐陽致遠小心地扯著謊,悄悄側頭看母親的動靜。「順便再借幾本
書看。」
容馨玲剛才就上來說了這回事,所以藍暖儀在兒子來到後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知道了兒子不回來吃飯,她就不想做飯了,以前老想著回家,似乎回家就是為
兒子做飯的,現在兒子不回來吃飯,她就什麽事都沒了,什麽事都不想做,連吃
飯都不想。藍暖儀心裏一聲嘆息,盡管早已知道事情會發生,但從兒子口裏說出
來還是帶給她一絲的失落,臉上卻不願意帶出來,回手輕輕拍歐陽致遠的手背笑
道:「嗯,媽媽正好也有個老師說請吃飯,妳就去妳馨姐姐那幫幫她罷。」
「喔,那我就走了?」歐陽致遠如釋重負地抄起旁邊的書包,在母親臉上輕
吻一下。
「好的。」藍暖儀微笑著偏過臉頰接受了兒子的親吻,看著他出門,猶豫著
又道:「小致……今晚……今晚妳回來麽?」
「回啊……」歐陽致遠搞不懂母親為何有如此一問,看到母親那期待的眼眸
,想也不想的回道。雖然和容馨玲有過好幾次的魚水之歡,但都是事畢即離,長
這麽大了從沒想過會在家以外的地方過夜。母親這一問好蹊蹺……心裏嘀咕著,
卻也沒多想的望教師宿捨而去。
藍暖儀看著兒子遠去的背影,一顆淚珠靜靜地在衣襟上擴展開來。
教學區和生活區也就幾百米的距離,一路上歐陽致遠腦海裏全是容馨玲的影
子。不知道老師如今的廚房會是怎樣的一幅景象。是一絲不挂的洗著菜?或是衹
留了胸衣內褲的做飯?又或是赤裸著胴體的扎個圍裙炒菜?依著老師的性子,以
上的情形都有存在的可能性。歐陽致遠興奮地胡思亂想著,掏出容馨玲留給他的
鑰匙找鎖眼。
就在鑰匙還留在鎖眼上的當口,門卻無聲地開啟了。
開門的是一位身著絳紅色旗袍的婦人,渾身上下的珠光寶氣,即便是簡簡單
單的佇立一旁已盡顯高雅端莊。
歐陽致遠退後一步,抬眼看看門楣上的數字轉身慾走:「對不起,找錯門了
。」
「小王八蛋妳給我進來,」容馨玲輕笑道,一把抓住歐陽致遠的後領,連拖
帶拽地把他拉進門口。「討厭死了,一點都不解風情。」
容馨玲給歐陽致遠的第一感覺就是「高」,看來老師把她鞋跟最高的一雙高
跟鞋給找出來了,以至于他的視線已不能從老師的肩膀上平視前面的景物。依稀
是看到小飯廳裏燃著幾根蠟燭,似乎一切都已經收拾停當,衹等客人的到來。
于是又把視線繞過老師牽著他的手,落在眼皮底下的臀部上。「大」是歐陽
致遠給眼前這個屁股的評價,尤其經過旗袍的包裹之後,在裊娜纖腰的烘托之下
更顯豐碩圓潤,隨著步子的邁動,女人的臀部便優雅地顫動著。
歐陽致遠再也忍不住,從容馨玲的身後一把摟住她的腰肢向沙發撲去,勃起
的陰莖硬梆梆地卡進婦人的臀縫之中。
「慢點慢點……」容馨玲柔媚地笑道,舒身展臂的由著愛人輕薄。「看妳餓
的……吃的又不在這裏,在桌那呢。」她花了半小時才弄好的一個晚妝,早已給
歐陽致遠扯了個七零八落,旗袍的前襟也已解開大半,一衹白生生的乳房在愛人
魔掌裏不停地改變形狀,接踵傳來的疼痛讓她顰眉不已。但這一切容馨玲並沒在
意,她抿著嘴唇,一邊悄悄地尋找合適的體位讓「小王八蛋」能更好地施展身手
,一邊探手下去,尋找那壓在她兩腿中間隆起的男根。
「咦……」歐陽致遠頓了頓,在老師溫潤的胯間,他摸到的是一條內褲,以
及褲襠上夾著的一條薄薄的衛生巾。忙抽出手看,沒血。「馨姐妳家姨媽……」
「沒來。」容馨玲看著他五指箕張的模樣嫣然一笑:「再說,來了就能擋住
妳這變……變……色狼了?」小變態蟲曾有一段時間對女性生理大感興趣,非要
看她下面月經來潮時候的模樣兒,連小解大解什麽的都急慾知曉。她卻一直沒敢
答應,一來多少有點害臊,二來亦覺得有那麽點臟兮兮的。自從今天中午歐陽致
遠說做「潮州滷水肉丸」吃,然後她把這幾衹肉丸夾了整個下午之後,她心思已
為之解脫,愛人之間的游戲,衹有「願不願為」而沒有「可不可為」的界限。
「說給姐聽,妳想看姐……姐的……血麽?」容馨玲把愛人的褲頭輕輕地蹬
到一邊,軟綿綿的手掌裹著他躍躍慾試的陰莖輕輕擼動,想象著那裏怒馬橫嘶的
模樣,下身被自己的話刺激得一陣收縮。才發現原來強迫自己做一些令人赧顏的
事也能帶來另類的快感。
「要……要看的……」歐陽致遠把頭深深地埋在老師的乳峰之中,含糊不清
地說道。
「……那……姐就…就給妳看,姐……來了就……就光著身子給妳看……好
麽哥哥,姐的血兒水兒都流給哥哥看……」容馨玲媚聲在愛人耳邊囈語道,待得
下身的痙攣傳上來,才憶起陰道裏還泡了幾個肉丸子。「嗯……哥……裏面的丸
子……可以拿出來沒?」
歐陽致遠此時才想起老師的小腹中還有這麽的一道好菜,遂興奮地溜下婦人
的身體跪在地板上:「呀呀呀,妳不說還真忘了……來看看……哇!馨姐妳這衛
生巾都濕透了耶!」
容馨玲一朵紅雲飛上雙頰,雖是人至中年,嬌羞之態卻不減妙齡少女:「人
家千辛萬苦的替妳泡了整個下午,妳居然「忘了」……死歐陽!豬頭歐陽王八蛋
歐陽……妳賠我來!」雙腳圈住愛人的頭衹顧往抬起的陰戶壓去,至于要愛人賠
什麽,自己也是個不明所以。
歐陽致遠對于眼前的陰戶的第一印象除了水就再無他物了。白面饅頭般的陰
丘隆成圓鼓鼓的一團,稀疏秀氣的陰毛被幹透了的愛液結成一小絲後委屈地繞在
一塊,充血勃起的陰蒂上卻因沾滿淫液而閃閃發亮。光潔無毛的陰唇是淺淺的褐
色,輕輕掰開,眼見綠豆兒大小的尿道口和蚌肉水淋淋的收縮數下,一絲乳白色
的水兒便冒了出來,沿會陰蜿蜒到菊花樣兒的肛門上。「姐,這裏動一動……妳
能把它擠出來不?」歐陽致遠輕拍婦人的陰戶,食指快速地在陰蒂上撥動。這是
母親手把手教出的床第愛戲,用在老師身上亦是屢試不爽。
腿間電擊般的感覺傳進婦人的意識裏,趁著腔道有節奏地收縮著的當口,容
馨玲把手放在小腹上搓揉數下,隨著一聲撩人心魄的呻吟,一顆乒乓球大小的肉
丸連著水絲掉在歐陽致遠的手掌之中。
「啊哈!」歐陽致遠高興地捧著這顆在老師肚子裏躲了一個下午的小東西如
捧掌上明珠,放在鼻子底下嗅嗅,老師特有的麝般馨香和酸酸的氣息混合一起,
給這顆被浸泡得晶瑩剔透的丸子增添了幾分淫緋。
「小致……妳真的要……真的要吃這個麽?」容馨玲看著把手上的東西視同
寶貝的愛人,小心翼翼地確認道。
「這是我馨姐姐的水呢……知道這是什麽水不?女人下面的水最滋補了知道
不?我這叫「采陰補陽」。」歐陽致遠說完得意洋洋地把肉丸往嘴裏一塞,鼓鼓
囊囊地說道:「這比妳們那些什麽什麽鞭好了去了。」
「胡說八道……」容馨玲一臉的嬌羞,她了解這個心愛的男孩,每當他的對
人的稱呼改用復語詞的時候,就是他內心表現得最真摯的時候。「這水兒哪……
哪就補……什麽陽了。」學生們上課偷看的武俠書她收繳過不少,也私底下兒的
看過,卻和小王八蛋說的大相徑庭。「當姐不知道麽……凈唬人家……」她翻身
把愛人壓在身下,一手捧了沉甸甸的乳房去掃他嘴唇:「…嗯……喜歡采馨妹兒
的身子麽……喜歡妹兒就都流出來給哥哥采……把哥哥補得硬硬大大的呢……」
歐陽致遠把玩著在眼前晃蕩的豐乳笑道:「怎麽沒有奶水呢……這麽大的奶
子怎麽就沒奶水呢……」
「…呼……」容馨玲終于把整條裙子都剝去一旁,昵聲道:「就是咯,姐也
常想,要有……有乳汁給親親小致吃就好了,就……姐姐身上所有的……所有的
水…就都是小致的啦。」正痴痴地幻想著擠乳給愛人享受的模樣,不防下身又是
一陣痙攣:「嗯…妳這樣兒的掏不累麽……來,姐湊過來的……」說著就一腳支
地一腳搭上沙發的俯在歐陽致遠的臉前,粉臉卻已靠近愛人的胯部,青蔥般的手
指點了點猙獰的男根輕笑道:「小哥哥好神氣哦……」丁香軟舌舔去馬眼上一滴
行將滑落的分泌物,朱唇輕啟處,整個兒的龜頭已經包裹進婦人溫暖的口腔之中
。
小小的客廳裏似乎沒了什麽響動,衹有晚風帶動落地窗簾輕輕的擺動。
歐陽致遠專心地鞠掏眼前婦人大開的門戶,不時的為滴落的液體而手忙腳亂
。容馨玲卻是滿臉的酡紅滿臉的陶醉,左手輕輕撫弄愛人的卵囊,右手在自己小
腹間輕揉,配合著腔道的收縮蠕動將裏面的物事擠壓出來。沙發上的肉戲在默契
地進行著,偶爾傳來的衹是婦人壓抑不住的鼻音,以及耳環與手鐲碰擊帶來的叮
咚聲。
良久,容馨玲才抬起頭來,戀戀地親吻一下紫紅的龜頭,轉身跨坐在愛人的
髖部,隨手拭去他嘴邊的一絲殘存漬液,輕聲道:「小冤家……是妳來肏姐姐…
…還是姐姐肏妳?」
「此話怎講?」歐陽致遠把剩下的半個肉丸塞進老師的小口,隨手將滿是液
體的手掌就著婦人晃晃蕩蕩的乳房上擦拭幹凈。
「唔……壞……」容馨玲羞紅了臉,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下面的水原來是這
麽咸絲絲的:「姐是說呢,妳想肏姐,姐就在躺下來……乖乖地給妳肏,要是─
─啊──歐陽……小心摔著妳啦──」
話音未落的一聲驚叫聲中,歐陽致遠已是一個翻身將她置于身下,婦人的雙
腿架在肩膀上一直的壓到她面前,獰聲道:「當然得這樣,妳不是乖乖地給我肏
,是乖乖的給我往死裏肏──咦……洞口呢?」
容馨玲忙不迭地把住活蹦亂跳的肉棒往陰戶上湊。小色狼偶爾的喜歡表露一
下他的男子漢氣概,然而急將起來時顧頭不顧腚的錯誤卻又常犯,于是就需要悄
悄地替他補上。「慢點慢點……姐撐開些兒……啊——!!」愛人戳進來的第一
下就到達頂端,令容馨玲措手不及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熱辣辣的感覺便由腔道散
至于全身。
相比之母親,老師身段的柔韌性略為遜色,這是歐陽致遠做了比較後的結論
。原以為母親的歲數大些,身子骨兒難免有些僵硬,殊不知關鍵時候母親總能做
些能讓他掉眼珠子動作來,而用之于老師,則有些力不從心了。
即便如此,容馨玲的雙膝還是能壓到了自己耳旁,現在她已是整個兒的折成
一團,渾圓的臀部懸空在沙發之外,每抽插個叁五下,總有濺出來的淫水沿著臀
縫滴落地板上。容馨玲的妙處就在于陰道的短淺,如今加之姿勢上的便利,每每
大腿還未能和她的臀肉接觸、陰莖還剩一截在外頭時,龜頭已結結實實地頂到了
子宮口處。
「噯…歐陽……妳再這麽…戳下去……姐……姐就死了哦……」容馨玲嬌慵
地呻吟著。愛人從開始就一直保持著大起大落的力道,每每插進來時就有被頂到
喉嚨的感覺,抽出去的時候又似乎連心都能帶出去,整個兒被他肏得魂飛魄散。
「喂喂……妳可不能睡著啊哈……叫一個……」歐陽致遠亦是氣喘吁吁,對
身下這個一沾即化的尤物有點無可奈何。說不準再加那麽個數十下,她魂兒還真
能游離身軀之外了。
「……嗯……哥哥……親親肉兒……噯……妳……妳真要肏死妹妹麽……」
容馨玲感覺愛人的速度慢了下來,連忙的開始找事做但求找回注意力,一會
替他扶著胳膊,一會摩挲男人的胸膛,一會又轉去他臀部為他出力。
「抽插不行,打個磨兒應該沒問題了罷?」歐陽致遠暗道,一杆的送到盡頭
,將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陰莖上旋將起來。
容馨玲好不容易回得一口氣,沒曾想一陣酥麻的電流從身體的更深處竄上來
,帶著魂魄行將出竅般向上的飄啊飄,忙睜開眼看,天花板依然在屋頂,不過依
稀有點開始旋轉的模樣,慌忙的摟住愛人:「……老公老公……快……快拉住我
了啦……」
歐陽致遠好氣又好笑,俯身堵住婦人的紅唇,抱著她慢慢地坐到地板上:「
不經肏的小淫婦……來……好好肏肏哥哥……」
「好好──肏肏──哥哥──」容馨玲格的一聲笑出來,「怎麽聽起來──
象快板兒……哎呀……嗚嗚……小淫婦兒知錯啦……哥……求……求妳了哥哥…
…別磨啦……」
墻上挂鐘輕鳴八下,吊燈下的兩具肉體依然在糾纏。男人兀自眼目緊閉,眉
頭輕鎖,雙手抓著女人垂下的乳房不住揉捏:女人早已香汗淋灕,發釵凌亂,豐
臀夾緊男人昂立的陰莖上下聳動。
「親親歐陽……要射了麽……噯……射死馨妹兒…射死馨妹兒好不……」容
馨玲明顯感覺腔道內的男根已加快了跳動的頻率,愈加粗大的陰莖摩擦著陰道的
每一褶皺帶來的快感已然令她崩潰。「別……別忍啊……小致……姐等著妳呢…
…給姐姐……好不好……都給姐姐……」容馨玲銀牙緊咬,使出最後吃奶的力氣
收縮肛門的括約肌。沒戳幾下,陰道深處傳來的熱流火般燒至全身,想喚愛人,
腦海裏浮現的卻是那個求她幫忙的怯怯的小男孩,那個她拉著擦汗的腼腆的小男
孩,還有和她一起吃飯的色色的小男孩……待要伸手,耳邊聽得一聲溫柔的「馨
姐姐,我愛妳……」才心滿意足地伏在愛人身上,再也不管自己死活了。
………………………………………………………………
如果每次做愛帶來的高潮都這麽的……容馨玲心裏嘆了一聲,她幾乎想用「
恐怖」來形容。那……感到恐懼?是的……恐懼的是以後要是失去他的懷抱的話
,自己獨個兒的怎能活下去?她軟軟地癱在地板上,連動一根小指頭的力氣都不
想使。愛人的手依然在她身體上游動,高潮似乎有退卻的跡象,而他的手掌卻有
無窮的魔力,衹需在乳間胯下摩挲片刻,快感便又海濤般涌將上來。
「歐陽……姐姐的小冤家……」容馨玲在愛人胸膛間胡亂地輕劃著,低低喚
道。「妳想姐姐死麽……妳這就想姐姐死了麽……噯冤家哦……」
2008-11-29 16:48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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