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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櫻 (1-26) 作者:sexstar6688
作者:sexstar6688
2010/09/06 發表於:SIS
不斷櫻:花
(一)我歌影散亂,我舞月徘徊
還未到家門口,就聽到家裡傳出江南渴望已久的甜甜笑聲,也讓江南不由自
主地加快了腳步。是的,他想念很久的小姨終於來家度暑假了。
在這裡稍微費點筆墨介紹一下主人公和他的家庭:江南,17歲,沿海S重
點高中三年級生;江昭儀,39歲,江南的母親兼班主位老師;江昭茹,29歲,
江昭儀的妹妹,S大學講師,剛回國不久,暫住江家。
按說中國人的傳統習慣,孩子應該多數從父姓的,江南卻是從母親的姓氏。
這是因為十年前,丈夫放棄了他所有的財產,包括孩子,移居國外追尋他的
新生活,從此渺無音訊。因為和本文暫時沒有什麼關係,且先不提。
十年來和母親相依為命的生活,江南也從懵懂的頑童成長為無論在課堂裡還
是運動場上都引人注目的陽光男孩,180cm的身材高大帥氣,不僅是運動場
上的健將,還是學業上的尖子。
昭儀最常聽的就是「江老師,你家小南……」(下省略表揚句n段,呵呵)。
他和媽媽住在城市邊緣一個寧靜而整潔的社區公寓裡。昭儀離婚後,母子兩
人就搬到了這裡過著平平淡淡的生活。昭儀的妹妹江昭茹在S市的一所重點大學
做教師。
昭茹可是響噹噹的海龜女博士,在事業上也真出色,作為研究高科技材料的
專家,獲的專業獎項無數。有句俗話說「醜女出狀元」,這話用在她身上那是完
全不對路,昭茹的長相身材不用說,從學生時代起就是校花,而多年來像牙塔中
的熏陶,更增添了身上一種溫文優雅的氣質,比那些街上的胭脂俗粉要高雅得太
多了。
因此昭儀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小南,你以後要是像小姨一樣……」
昭茹和這個外甥的感情,那是沒說的,從江南呱呱墜地起,她這個小姨媽就
承擔了半個母親的責任,可以說,江南學習上如此出色,有一大半的功勞要歸功
於這個女博士姨媽的輔導。隨著江南漸漸長大,現在身材發育得比自己要高一頭,
可在昭茹的眼裡,自己的這個外甥,還是兒時一般。
甚至出門逛街,昭茹也會拉上這個高大帥氣的外甥,自己就挽著他的手臂。
有一次同事看見了,一句「昭茹,你的男朋友好帥啊!」讓昭茹開心了好幾
天。
不過「男朋友」這個詞,沒有人知道,是昭茹心底的隱痛。
也許是因為自身太出色了吧,在昭茹面前,很多男人反而自慚形穢,不敢表
白,白白浪費了很多好機會。
二十九歲了還是獨身,甚至連異性的手也沒拉過,這種尷尬,對即使再出色
的女子來說,也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
*************************
小姨的隱痛,江南卻感受到了。
江南有時候想,所謂「滅絕師太」的稱呼,大概就是這樣來的吧。
他總感到小姨明眸中隱約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憂鬱。他很奇怪,小姨這麼漂
亮的女孩子會沒有人追求,我的女朋友要是這樣多好呀!的確,江南正是青春如
火的年紀,對異性有一種強烈的渴望。特別是16歲那年,偶然的機會和英語老
師發生一段畸情,嘗過女體滋味以後,他內心的慾火,早就熊熊在燃燒了。(關
於這件事情,容後續)
呵呵,廢話少說,還是言歸正傳吧。
美麗溫婉的小姨昭茹成了江南暗戀的對象,他留意每一個接近小姨的機會,
用心吸吮著小姨身上處女的體香,渴望有一天能擁她入懷,迸發出最強烈的愛火。
想歸想,不過江南也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對於「亂倫」,是永遠不會容於
世的,何況,小姨又是一個受了多年教育、為人處世非常傳統的女子,讓她和自
己的外甥亂倫,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南陷入了有生以來最大的難題,很想即刻向小姨吐訴衷曲,又怕突兀的表
白吹皺一池春水,讓她倉皇逃走,或者,告訴媽媽,那就更是死定了。每天面對
心愛的小姨,看著小姨一顰一笑,對自己親密有加,而自己卻不能有任何的作為,
刻意壓抑的慾念就像縛在江南身體裡流竄的火一般,總有一天會噴發、讓一切支
離破碎。
還是那誰誰教導過「不打無準備之仗?
呵呵,這句話江南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所有事情需要準備,但準備的底線
又在哪裡?難道就這樣日復一日的苦惱?都說網絡是良師啊,江南在網上浸潤多
年,看了太多的亂文,可是那些文章,女主角不是極度的性飢渴患者,要不然就
是腦袋簡單糊塗的傻瓜弱智。對於自己的計划來說,實在沒有什麼助益。
有一天,他和昭茹打鬧嬉戲,無意間觸到了小姨的胸口一下。江南自己尚未
在意,卻見小姨身子一抖,臉頰緋紅。就是這無意間的一觸,讓江南得出一個結
論,中心思想就是:對於一個29歲的女人來說,生理的本能需求是無法躲藏的,
只是環境讓她掩飾得那樣深而已。只要有機會,激發出她的慾望,一切就會水到
渠成。
於是一個「誘」的計劃在他腦中形成了。他甚至用筆在紙上制定了計劃。什
麼計劃呢?就是追求小姨,達到成功可能經歷的每一個步驟。
他像一個經驗無比豐富的獵人,反覆推演,補充每一個漏洞。江南已經下定
了決心,一定要把小姨捕獲,成為床上的獵物。
他等待著動手的機會。
************************************
機會終於出現。
昭儀要參加老同學的聚會,過一段時間才回來,這樣,每天家裡只有江南和
小姨昭茹兩個人在家了。
晚上用過餐,江南對昭茹說:「小姨,乘媽媽不在家,我們也去旅行吧?」
昭茹微笑著,年輕的她也不安於這樣枯燥的假期生活。「好呀,我們去那裡
呢?」
江南裝著想了一會說道:「嗯,去海濱玩怎麼樣?」
這是他特意選好的地方,海濱美麗的景色最適合情人的纏綿,車程來回需要
五天,時間不短不長。在這幾天裡,他的目的是正好利用機會試探一下,小姨對
初步攻勢會如何反映。
昭茹還在猶豫著,江南裝著撒嬌般地搖晃著小姨的手臂,「小姨,去玩一會
吧,那裡的海景可美哪!去吧,我們先穿越,然後再去看海鷗。」
昭茹還在猶豫,說:「可我……我沒有參加過這種活動呀!」
江南連忙說:「不要怕,還擔心你眼前的這個高級老師啊?」
這一點昭茹是相信的,江南不僅是籃球隊的中鋒,還是健行隊的健將,而S
中的體育水準和教學質量一樣,一直是有口皆碑的名校。
************
旅行車在山道上奔馳,山道彎彎,可見遠山峰巒疊嶂,但車窗外的景色是千
篇一律的綠色,剛上車時的興奮很快被旅途的枯燥所淹沒,每個人都昏昏欲睡,
江南也有些後悔這個決定。
感到肩頭有些沉重,江南扭頭一看,不知何時小姨已睡著了,頭擱在自己的
肩上。
江南不敢動一動,生怕會驚醒她,終於忍受不了肩頭的壓力,微微的一側身,
雙臂托住小姨的身體,把她擁入膀彎。小姨一動,似乎要撐起身。江南貼著小姨
的耳朵說:「小姨,你就這樣睡吧,舒服點。」
可能是太疲乏的緣故,小姨在江南的膀彎中又睡去了。江南低下頭,俯視小
姨睡夢中的嬌黶. 陽光劃過車窗,氣溫暖洋洋的,小姨臉上的紅暈越發的嬌豔,
被映得異樣的白皙細膩,似乎能感受到小姨血液的流動,小姨的紅唇微閉,呼吸
很平穩,鼻翼一扇一扇的,長長的睫毛也一動一動。
忍不住了,江南湊近小姨的臉,感受她呼在臉上的熱氣,和小姨身上處女的
氣息,真正體味到什麼叫「吹氣如蘭」。端詳了好一會,昭茹在江南的膀彎依然
睡熟,江南心裡的情慾也像潮水般一波一波的湧起,不能自已。
江南向四周看了看,沒有人在意。於是伸出手來,大著膽子抓住了她的胳膊,
頓時感到一種柔軟和滑膩。他用另一隻手幫她整理袖口,仍能感受到她的體溫和
體香。這些下意識的小動作,讓江南幾乎呼吸不下去,於是下了決心,大著膽子,
低下頭,在昭茹的額頭印上一吻。
小姨「嗯」了一聲,睫毛一動,似乎要掙開眼睛,江南靜靜地摟著她,小姨
卻沒有再動,江南騰出一隻手,為她輕輕拂去臉上飄散的發絲,小姨溫柔的躺在
江南懷裡,一動也不動,眼睛雖然還是閉著,嬌黶卻已飛紅了。
江南卻不敢再吻她的臉了,生怕驚破這片刻的旖旎。裝著怕她手滑下去,鼓
起勇氣拉住小姨的手,豐腴柔軟。江南抓住小姨的手不放,輕輕地把她的手拉向
自己的胸口,輕捏小姨的手指,撫弄她的指甲,又把這隻手放到唇邊,在手心手
背印上無數的輕吻。
昭茹似乎還在沉睡著。
不過,她的臉卻越發的紅潤起來,呼吸也不那麼均勻了。而江南,美人柔胰
的觸感,也讓江南心醉不已。何況,有時候兩人相對的呼吸,那種美人吹氣如蘭
的氣息,也讓江南迷醉無比。正沉醉,「嗄」然一聲,車卻停住——目的地到了。
昭茹立刻從江南的臂彎中一躍而起,理了理微鬆的長發,對江南嫣然一笑:
「到站了,下車吧!」
人們亂鬨哄的從睡夢中驚醒,又亂鬨哄的忙著下車。江南先跳下車,把手伸
向小姨,「小姨,我來拉你」
小姨卻擺擺手說:「不用,我自己來。」
輕盈的跳下了高階。
江南心裡很失望,本以為剛才片刻的溫存,可以拉近和小姨之間的距離的,
現在看來還遠。他怏怏的背起行囊,說:「我們走吧。」就走在前頭。
昭茹卻彷彿感受到江南的心情,追上來說:「慢一點,等等我,一起走嘛!」
主動拉住了江南的手。
感受到昭茹溫熱的手的溫度,江南的心一動,所有的不快也化為烏有。
他暗想:這個女人,心思還是很敏感的,看來自己有門。
路上江南一直牽著小姨的手,昭茹緊張的心情也漸漸地坦然,甚至有時江南
不得不放開她的手時,過後他們又自然地緊緊相握,感受彼此的溫度和心跳,好
似早有約定般。
路線是早就計劃好的。
這是江南設計好的一個山林穿越行動。在學校裡,江南就一直是戶外運動的
積極分子,這次和小姨的活動,就是沿著山溪向山裡,最後登頂看遠海看夕陽。
還有一層未說明的用意,就是由於時間的關係,他們只能在山裡露營,這對
江南來說,也許是個和小姨加深情感的好機會。
一路很順利,起初是蜿蜒的山路,空山蒼翠,只有鳥鳴;然後他們順著清清
的山溪往上,或是小松樹從腳邊突然竄上樹去,或是不知名的山花在盛開,一路
上小姨不斷被新的發現引得大呼小叫,而每當需要的時候,昭茹又毫無難色地將
手讓江南牽著。有好幾次,當她不小心要滑到時,都是江南及時出手,穩穩地攬
她入懷。
這時候的小姨,真的如小女生般依依可憐,那裡有半點尊長的影子?在象牙
塔裡長大,像這樣的活動,對昭茹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此刻在野外,在大
自然裡,小姨確實完全的放鬆了。
而對江南來說,正像一個老漁翁,香美的釣餌已經安排停當,只要一步步地
等待魚兒上鉤就夠了。到現在為止,江南儘量避免直接稱呼「小姨」這兩個字,
不給她們之間輩分差別的印象。江南故意玩笑的叫她「茹姐」,被她「呸,沒大
沒小」的輕嗔了幾句後,也就默認了。
「茹姐。」
「嗯。」
「我們歇一會兒吧!」
此刻正是夕陽在山,樹木的影子被拉得老長,一片平緩的坡地綠草如茵,往
遠方看,遠山蒼茫,重重疊疊,正是宿營的好地方。兩個人一屁股座在草地上,
昭茹揉了揉腰肢,「累死了……」「茹姐,我來幫你按摩按摩。」
「不要……啊……啊……」江南早知道她要拒絕,小姨「不」剛出口,已經
被江南不由分說地按住了雙肩,順時針揉捏起來。沒兩下,拒絕的「不」字就被
舒服的呻吟替代。漸漸地,她的身體也變得軟軟的依靠在江南身上,鼻腔中是一
陣陣輕輕的哼哼聲。
背後的江南卻要命地衝動起來,一陣陣處子特有的體香味飄進江南的鼻子,
固然受用無比,江南胯下的權杖卻也開始發威,要行使天賦的權利。
他的手開始不老實,慢慢地從昭茹的肩頭往脖子移去。
而昭茹呢,這一路的遠足確實讓這個像牙塔裡長大的女人累得夠嗆,不過,
她的心卻是從未有過的輕鬆與開心,畢竟,這是她從沒有過的生活體驗。
儘管很累,但阿南的按摩手法確實巧妙,所有的疲憊彷彿也在阿南的動作下
漸漸消失,而心底裡漸漸瀰漫的,卻是一種男親女愛的快感,無由的,昭茹卻想
起了同事的那句玩笑話。
「找個男友真要是和阿南一樣體貼,該多幸福啊……」這是昭茹此刻的想法。
江南從小姨漸漸紊亂的鼻息,也感到了這個女人內心的波動。
如果說剛才肩部的按摩還隔著一層衣物的阻隔,而現在,就是直接肌膚相親
了,小姨養尊處優的生活,讓她的肌膚幾乎吹彈得破,滑膩捫不留手。江南輕輕
地在她的脖子周圍畫著圈,一邊偷偷地靠近她,故意讓呼吸輕輕地吹到她耳後。
這是江南的試探,對於小姨這樣的處女來說,應該是赤裸裸的挑逗了。
昭茹的身體不僅微微地顫抖起來,她悄悄地往前挪了挪身子,企圖脫離這讓
人心癢難挨的刺激,可是又怨恨自己不爭氣,阿南還是自己的晚輩啊,人家好心
好意地為自己按摩,怎麼自己卻總是往情慾上想去?幸虧阿南沒留意,要是被他
發現自己下面已經濕了一塌糊塗,那才羞死人……唔……
還是天上偷看的夕陽替昭儀解了圍,此刻夕陽西沉半壁,道道金光從云層沖
透出來,幻成一團團的光暈。
小姨掙起了身,望著遠山,悠悠地說:「真漂亮,可惜夕陽無限好,這一刻
很快就要消失了。」
「還有明天,太陽每天都是新的。」江南知道小姨是有感而發,接了上去。
「可是這美景,明天未必能再了。」
「會永遠在!永遠在心裡的,」江南望著小姨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記
憶不滅。」
江南注意到小姨的眼睛一亮,對著自己嫣然一笑:「好啦好啦,我的小哲學
家,我們該補充點能量了。」這個女人,巧妙的把心思隱藏起來了。
******************
早晨的鳥鳴把他們從帳篷裡驚醒了,昭茹是平生第一次參加這樣的遠足露營,
這在海浪和松濤聲中的一宿,讓她的心也向外面的大海一樣起伏不定。
「事如春夢了無痕」,這一宿她倒是切切實實的真的做了春夢,而夢中和自
己顛龍倒鳳的那個男子,居然就是自己的外甥!
「江昭茹啊江昭茹,你這是怎麼了!竟會夢見和自己的外甥做愛!」
可是夢裡的一切那麼清晰,彷彿餘溫尚在,那種感覺,真的讓人渴望一切就
是真的。因此一醒來,昭茹不願起身,透過帳篷網眼,看著一片玫紅的天空,她
甚至有些恨自己,又有些不敢出去,生怕看見江南不知道怎麼好。
「小南在做什麼呢?他還在睡熟嗎?他的夢裡也會夢見和我……呀!江昭茹,
你怎麼會這樣想!」
昭茹又有點自責起來。
*********************
當昭茹還賴在帳篷裡發呆的時候,江南早就起床了,他並沒有驚動小姨,而
是輕手輕腳的走到了松林邊,面朝大海,盤膝而坐吐納起來。
瑜伽是他每天必須練習的內容之一,多年的嚴格訓練,不僅讓他有強健的體
魄和充沛的精力,而且,更訓練了嚴密的思維和審慎的態度。此刻的江南,也在
靜靜的想著:
「昨天的遠足,應該讓小姨初步放棄了男女大放的戒備心態。下一步,就是
要找機會激發起她對男女情慾的想像,但是,如何讓這個女人激起心底的情慾呢?」
這是個難題。
正想著,遠處小姨的一聲驚呼把他從冥想中驚醒,幾乎在驚呼傳到的同時,
江南已經一躍而起。
他的第一個反應,小姨一定遇見了極可怕的危險!!
的確如此,就在江南三步並作兩步飛到帳篷前的時候,昭茹正跌坐在地上,
她的臉已經因害怕而扭曲,她的手指直指著不遠處的那塊石頭,一邊有些歇斯底
裡的叫著「蛇!蛇!……」
在此刻的昭儀眼裡,那不是一條蛇,而是魔鬼。
只掃了一眼還盤踞在石頭上吐著信子的魔鬼,江南懸著的心立刻就放下了,
那是一條山間很常見的水蝻蛇,根本無毒,也用不著害怕,即使被這種蛇咬傷,
最嚴重的後果也就是一個癢癢的包而已。
不過對象牙塔裡的昭茹來說,這樣的生物確實等於魔鬼一樣恐怖。
何況,她的左腳踝還真真被魔鬼咬上了一口!
「我被咬了……」,見著江南,她甚至帶著了哭腔。
「不好了!這是追風五步蛇,有劇毒!」江南驚呼起來,一邊蹲下身去,扶
住有些歇斯底里的昭茹。實際上他早就冷靜下來了,他的心裡甚至叫了聲:「天
助我也!機會來了!」
「唔……我被咬了……」一聽說有劇毒,而且就是傳說中的劇毒五步蛇,昭
茹立刻覺得傷口火辣辣的痛起來,甚至覺得那毒液,正一點點的吞噬著她的生命,
而自己,很快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
「不用怕!」江南顯現出的鎮定,讓昭茹似乎又有了點希望。
只見江南手一揮,嘶喇一聲,已經把自己衣服的下襬撕成了長條,還沒等昭
茹弄明白怎麼回事情,江南已經一把托起昭茹受傷的腳,就擱在自己的腿上,在
腿上部紮上了。
「茹姐,別動,我必須先阻止毒液上行。」江南的話還是那麼冷靜穩重,讓
昭茹也慢慢的安靜下來。
更讓昭茹想不到的是,接著,江南接著就把自己的腳捧到了嘴邊,一口就吮
上了。
「哎呀……」這個舉動遠出乎昭茹的意外,她根本沒想到江南會這樣做。
「傷口有毒,小南,快放下來!!」她一邊說著,一邊掙紮著。
可是腳掌牢牢地被江南按住,他的口氣也是少有的嚴厲,帶著命令:「不要
動!讓我把毒吸出來!」
昭茹不敢動了,她只覺得傷口的疼痛立刻減輕了許多,而漸漸在消失的生命
力卻一點點的回覆。
「這就是安全感啊。」看著捧著自己的腳在嘴裡吸吮的江南,她的心裡是無
比的感動——還有一點羞澀感,混著甜蜜。
「從來沒有被任何人撫摸過的腳,此刻卻被一個青年男子含在嘴裡,而這個
男子,還是春夢的對象、自己的外甥,想起來……」不知不覺,她的臉竟有點紅
了。
漂亮的柔胰被自己用這樣一種方式佔有,江南的心也是興奮無比,實際上哪
裡有什麼毒液,裝模作樣吐在地上的,只是小姨淡淡的血和自己的口水。但這種
逼真的表演,除了自己,小姨是絕對不會知道的,這個女人,此刻一定心潮起伏,
要不,為什麼她的臉紅起來了?呼吸也不順暢起來?
「茹姐,沒事了……」嘗夠了小姨柔胰的滋味,江南把腳依依不捨的輕放在
自己的膝蓋上,一邊解開了包紮的繃帶。
「唔……「昭儀的確感到了一陣輕鬆,她不知道,剛才的麻痺感不是因為蛇
咬,而是來自繃帶讓血液的不暢。
「小南,謝謝你……」話音很輕。
「嗨,我的茹姐,這還算什麼啊。」江南瀟灑的揮揮手,「來,我拉你起來!」
江南一伸出手,昭茹就伸手拉住了江南溫熱的手掌,可是傷口的疼痛還是讓
她皺了一下眉。
這個微小的不適讓體貼的江南也感到了。
「豬!」江南一拍自己的腦袋,自責的罵了一聲,然後一彎腰,就把昭茹抱
在了懷裡,摟著站了起來。
江南這種有點霸道的行徑,讓昭茹每每猝不及防,卻又受用無比,她甚至覺
得,這是寵的表現,而被寵,是每個女人的幻想。
「抱好!」壞小子還是冷冰冰的命令口氣,不知怎麼的,自己竟乖乖地聽話,
雙臂纏住了壞小子的脖子。
昭茹竟有點恨自己了:「怎麼會這樣聽話?阿南是自己的外甥啊」,還沒想
下去,壞小子又是一聲冷冰冰的命令:
「來!趴到我背上!」
又是命令,還是乖乖的聽從。
可是昭茹的心裡,是羞澀,是甜蜜。
「小心點啊,我可要出發了!嘿!」
他們下山回酒店的過程對江南來說,簡直是一種考驗。在下山的一半路程,
幾乎是江南背著走的。
身累,心裡卻很高興,昭茹柔順地趴在江南背上,不時為江南擦去頭上的汗
珠。那種親密,讓路人投來羨慕的眼光。最受用的,是江南分明感到背後那軟軟
的兩坨,隨著江南步伐的起伏而動盪。
幸虧酒店是預先定好的,很快就安頓下來,兩間房,正好隔壁。放下行囊,
昭茹環顧了一下四周,庭院寂靜,合歡花正開。
進了房間,江南輕輕地把昭茹放在床上,看小姨強忍痛苦的樣子,江南也心
疼得不行。「茹姐,我看看傷。」
「不……」坐在床沿的小姨心裡一顫,條件反射般地縮回了腳。
「阿南啊,你這個傻小子,你怎麼不知道?若一個女人肯讓男人玩弄自己的
腳,那裡面是多深的含義?昨天夜裡在帳篷裡,人家已經娓娓絮絮的和你講了那
麼多,臨睡前你在人家額頭上的輕輕一吻,讓人家心潮澎湃了一宿。你這個傻小
子,就這樣大大咧咧的,可知道人家下面一天已經濕了多少回了?現在還要玩人
家的腳,羞死人了……」
江南何嘗不知道小姨的心理,確實在波動掙扎。江南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百煉鋼化為繞指柔,江南就是要從生理上激發的快感,再到心理上的衝擊,
把這個女人逼到末路,最後只有乖乖的獻上自己的胴體。
昭茹尚猶豫間,江南已經不由分說蹲了下來。確實傷得不輕,白晰的腳背,
很纖弱卻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幾條淡青色的血管分佈在上面更顯出它的白嫩,並
沒有多加修飾顯示出一種自然的美。但此刻,整個腳掌卻微微地發紅,五個腳趾
修長,呈現一種粉紅色。
一股淡淡的蘭花香氣傳來,分不清是小姨的體香還是室內的蘭香,兩者實在
太接近了。混合的香氣刺激著江南的神經,胯下的權杖立刻發威。再看小姨羞澀
無比,腳掌略縮,玉腿微微的舒展開,一陣陣輕輕的顫抖。
江南故意誇張地說:「好香……」
「……小……小壞蛋,不髒啊?」
「嘻嘻,誰說髒?我最喜歡了,看不夠呢。」
「啐……還看不夠,以後就嫌了……」
「誰說的!我一輩子愛也愛不夠呢……」
「嗯……小壞蛋……」昭茹斜倚在床邊,眼睛微微的閉著,似乎在靜靜的享
受江南在「按摩」她的雙腳,可是,從她身上傳來的那不由自主的一陣陣微顫,
證明了這個女人內心的巨大波瀾。僅僅是江南輕輕的撫摸,已經讓她的情慾之火
在心底裡暗暗點燃,她不得不用全身的意志力來企圖抵抗這一波波情慾快感的來
襲。
(二)翳羅袖
「阿南……」
「唔?」
「今天……今天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我……」
「嗐,茹姐,什麼話啊,只要我在,無論什麼,也不會讓你有事的!」江南
說著,邊調整了一下姿勢,好讓昭茹懸空的腿舒適一點。「
茹姐,你別動啊,我去打點熱水給你熱敷……」說著,他站起了身。
「啊,不要了……」昭茹的話還沒說完,壞小子已經端著一盆冒著熱氣的清
水過來了。昭茹注意到壞小子甚至伸手去試了試水的溫熱,然後才輕輕地把自己
的腳浸入水中。
不冷不熱的水溫,讓昭儀溫暖的,不僅僅是傷口,還有心。
「阿南還是那麼霸道,一下子又抓住了人家的腳,這一會比剛才還過分,更
是輕輕的逗弄起人家的小腳丫了,也不想想,人家的心裡……唔……真的好舒服
……」
昭儀斜倚在床邊,眼睛微微的閉著,似乎在靜靜的享受江南在「按摩」她的
雙腳,可是,從她身上傳來的那不由自主的一陣陣微顫,證明了這個女人內心的
巨大波瀾。僅僅是江南輕輕的撫摸,已經讓她的情慾之火在心底裡暗暗點燃,她
不得不用全身的意志力來企圖抵抗這一波波情慾快感的來襲。
「——阿南,傻小子,壞傢伙,你真的有魔力嗎?為什麼每次只要和你輕觸,
人家的心就會跳的那樣厲害?人家……人家那個地方的收縮正如電流,有一下沒
一下地抽搐,唔……唔……又濕了一大片…………啊……這個壞小子抬起頭看人
家了……唔……羞死人了……」
而江南就不同了,說實話,能夠任意玩弄小姨那雪白纖濃均勻的小腿和柔軟
溫潤的玉足,本身就是一種難得的享受,何況他的所欲遠遠不止於此呢。
小姨鼻腔中無意識的呻吟,更進一步刺激了江南的慾望,胯下的權杖也暴怒
起來。
小姨的柔足輕擱在江南的大腿上,江南的雙手在上面遊走,漸漸的往上去,
儘量的輕柔,又給小姨以若有若無的刺激,這樣更讓她心亂如麻,她的眼睛閉著,
臉也是紅紅的,真的是面如桃花。小姨那紅紅的嘴唇微張,香舌輕舔著兩顆小小
的虎牙,讓江南不由痴了。
江南心裡暗暗後悔,昨天建議她穿了一身戶外的長褲,今天反而限制了自己
進一步的深入。此刻他甚至微微聞到了小姨那花蜜的香氣,更讓江南想入非非。
他實在忍不住了,決定冒險進一步行動,試探一下她的反應。
「茹姐……」
「唔?」正沉浸在快感中的小姨唔了一聲回音江南。
「房間太熱了,把長褲脫下吧?」
「唔……啊?……別……別……」
遲了,昭茹剛反應過來,江南的手已經摸到了小姨的腰眼,輕輕一拉,拉鏈
已經被拉開。不出江南所料,小姨裡面是一條白色的純棉內褲。
小姨想掙紮著站起來阻止江南,可是她的腳一軟,哎呀一聲,又重重的坐回
床上。
江南近前一步,一手就摟住小姨的腰眼,一邊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茹姐,
你的傷還沒好,我來。」彷彿是她要求江南動手的一般,拉住褲子就輕輕的往下
褪。
江南的要求完全出乎小姨的意料之外,可是,此時此刻,這個要求卻又似乎
真正是自己所希望阿南對自己所做的。情慾如潮水,對正當如火之年的小姨來說,
性慾的要求本已難以自拔,所障礙的是自己多年來所受的正統教育和長晚輩間的
不可踰越的界限,可是這兩天來,阿南的每一舉一動無不是正迎合了自己內心的
慾望的欲求。
「這個傻小子,現在竟然要求人家脫下褲子,人家裡面什麼也沒穿,羞死人
……」
昭儀嘴上說著「不要……不要」,可是當江南把她的褲子褪到腿際遇到阻礙
的時候,她又不經意似的的轉了轉身,輕輕巧巧的方便江南動作。終於,小姨修
長合度的雙腿完全展現在江南的面前,而雙腿的盡頭,那微微墳起的就是江南夢
寐以求的桃源,此刻正嚴嚴的包裹在內褲中,可笑的是,那內褲上一圈圈淡黃的
濕痕,正傳遞著主人內心的信息。
「茹姐,你看,都濕了……」「唔……」
江南的調侃讓昭茹頓時滿臉緋紅。自從長褲被江南脫掉,昭茹就安靜的躺在
床上,雙手無意識的摀住了臉。
她何嘗不知道,此時此刻,下體儘管有條薄薄的內褲保護著,卻早被自己控
制不住流出的水濕透,實際和沒有沒什麼兩樣。羞人的是壞小子脫自己長褲的時
候,自己竟然一點沒有抗拒,竟倒是心甘情願一般。
羞死人了……
她用雙手摀住了自己的臉,對她來說,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躲開羞不
可抑制的尷尬,讓心裡好受一點吧。江南此刻倒是爽呆了,這樣心儀已久的美女
橫陳在面前,即使柳下惠也會心猿意馬起來的。
他的手一把摀住昭茹的腳,在腳弓腳背輕揉,手指在小姨嫩腳趾間留下了無
數熱情的印記,小姨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陣的顫抖給江南以回應。她的腳是那樣
圓潤光滑,簡直讓江南愛不釋手。江南也衝動起來,心底裡好像有一團火要噴薄
而出。
「茹姐,你好美……」,他輕輕的把小姨的腳拉起來,先放在臉頰上來回磨
蹭著,感覺是那樣光滑柔膩。小姨似乎也感受到了江南的企圖,濕潤的紅唇中終
於發出了壓抑已久的呻吟:「唔……唔……啊……」她的另一隻腳好像無所適從,
一會兒繃直,一會兒又放鬆。
最讓江南迷醉的,是小姨花房中那不可抑制的蜜汁花香。小姨的腳趾是那樣
的柔軟,江南忍不住張開口,輕輕的含住,用舌頭纏繞著。這樣的刺激對昭茹來
說,簡直讓她暈厥,「唔………不要……不……要……啊……」她不再壓抑,開
始大聲的呻吟起來。
江南簡直樂上天,如果說之前昭茹在自己面前只是極度疲憊狀態下的無意識
反應,而這一次,是自己完全的勝利了。他將小姨的腳趾含在嘴裡,吮吸著,他
的手也不閒著,漸漸往上往上,故意在小姨的大腿上輕撫,卻避開已經濕得一塌
糊塗的三角禁地,這動作更讓小姨心癢難挨。
終於,江南的手指輕輕挑起小姨內褲的一角,鑽了進去,小姨彷彿知道江南
的用意,身體微微的扭動起來,似乎要避開江南直接的刺激。但是內褲上那不斷
擴大的濕痕,證明了她不過是徒勞的掙扎而已。
我為刀俎,卿為魚肉,此時此刻,怎能輕易放過你?
手指一接觸到萋萋芳草,就不安分的往深處蔓蒴起來,那兩片柔膩的花瓣已
經娓娓的有些腫脹,觸手而顫。
江南的手指在宮門口故意輕輕的滑過一個圈,對上面的花骨朵點按著。這一
動作讓小姨「啊……」了一聲,身體一抖,又湧出更多的花露來。
江南低下頭,在小姨的耳邊輕語:「茹姐,下面全濕了,脫掉吧……」
「不……不……要……」昭茹無意識的搖著頭表示拒絕,可是當江南開始褪
下她的內褲,她又微微的抬起了臀部,好讓江南更容易一些。早就濕得一塌糊塗
的小內褲很輕巧的就被江南褪到了腳踝,芬芳撲鼻。
江南隨手就揣到了衣兜,這是江南的第一個戰利品,應該好好保存。同時他
的手也不閒著,在小姨的蜜處劃了幾個圈,不經意般又突然滑進蜜處,給花骨朵
已不大不小的驚喜。
江南每一次的動作,都讓小姨興發如狂,淫水一片。見火候已成熟,江南飛
快的脫去衣褲,把昭茹的雙腿分得更開,昂首高舉的權杖在已經被玩得已微微開
放的宮口輕點,就要直搗花心!
強烈的刺激令昭茹早已欲情高漲,江南的權杖在她宮口的輕點,她意識到已
到最後的關頭,「亂倫」的巨大恐懼和殘存的理智,使她再也顧不得羞恥,情急
的叫道:「不要!不要!我是你的親姨呀!我們不能……」
她的手一邊慌亂的揮舞,一邊掙紮著,無意中,江南高昂的權杖被小姨的手
撫過,不禁身體一震,早已忍受到極限的慾火連發,噴在小姨的臉上、胸口……
望著淚流滿面,閉目羞顏的小姨,江南的情慾之火迅速消退,早已擬好的計
劃也忘到九霄云外,愛憐之心頓生:對著這麼嬌美純真的處女肉體,全力一捅,
不是享受,而是糟蹋。對這罕有的珍品,應該仔細調教,要好好享受把美麗處女
調教成美豔少婦的樂趣!
江南親吻著小姨的眼睛,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在她耳邊說道:「對不起!我
……我……」,他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詞句來表達此刻的心情。他拿上滑落在地的
睡毯,輕輕的蓋住小姨完美無瑕的胴體,長嘆了一身,掩上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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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江南按響了小姨的房鈴。門應聲而開。今天的昭茹,完全是另
一付打扮,束成馬尾的長發披散在肩上,飄逸的長裙也替換了了昨天的一身運動
裝,昭儀整個人的氣質也從青春少女變成了婉約的淑女。
「真漂亮耶!」
「去!去!油嘴滑舌!」
「真的耶!這次算是沒白來了………」江南邊嬉笑著,邊故意誇張地繞著昭
茹轉,「轉過來轉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一絲紅暈在小姨的臉上飄過,她瞪大
了眼睛,對江南說:「看什麼看?沒有見過?……」突然不做聲了。
江南還是嬉笑著:「這樣的美女,一輩子怎麼看得夠……」
「你少來……」小姨沒有回答,口中輕輕地嬌呼了一聲,她的臉突然變得緋
紅,霎時羞澀不勝起來。她想起了昨晚被江南脫光了全身,而自己只能在燈光下
閉目羞顏、任人賞玩的旖旎景緻。
江南的臉也似乎有點紅了,他故意乾咳了一聲。好打破這突來的尷尬。
「茹姐,今天傷口好些了嗎?」
「沒事了,小南,謝謝你……」
「哼,還說這些話!」江南裝著不高興的樣子哼了一聲,「茹姐,去海邊走
走嗎?」
「嗯……出發!」昭茹爽快的應承著。
還早,沙灘上的人不多,陽光還躲在云後,只是給厚厚的云層鑲上了金邊。
昭儀和江南赤著腳丫就這樣在沙灘上走著,背後是他們留下的一串並肩的腳
印。
這一天兩人在沙灘上互相追逐、堆沙塔、衝浪,直到太陽漸漸西墮,玩興還
意猶未盡。對昭茹來說,和阿南的一天,是她一生中最快樂的一天了,一種久違
了的、彷彿自己已經追尋渴求卻又捉摸不透的情愫在心中暗暗滋長。
「輕輕抿口水,心中全是他的影。」昭茹的心裡,一會兒是阿南不顧自身危
險,為自己吸吮腳上毒液的果敢;一會兒又想起阿南背著自己,在山道上滿頭大
汗卻盡力前行的堅持;一會兒又想起阿南蹲在自己身前,為自己洗腳的溫柔;一
會兒又想起阿南那富有魔力的手指在自己蜜處……
微微的海風吹過,拂動昭茹的長發,也拂動昭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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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旁一家名為「情人花」的小酒店引起了江南的注意,不為別的,只因為名
字的特別。這是他預先就安排好的地點。
江南對小姨說:「我們去那家酒店休息一會吧。」
昭茹也注意到小酒店特別的名字,她紅了臉,搖搖頭說,「不嘛,不去這家。」
江南把小姨一拉,「別磨蹭了,肚皮早唱歌了,快走吧!」拖著她,就走了
進去。
裡面人不多,環境倒很雅潔。胖胖的老闆迎了上來,「歡迎光臨,兩位裡面
請。」把他們引到一個安靜的角落,美麗的女侍立刻奉上了香茗。
江南說:「來點海濱的風味吧。」
老闆點頭稱是,又慇勤的問:「兩位要不要來點酒水?」
江南問小姨:「喝點什麼?」
小姨在燈光的映射下越發的嬌豔,她說:「隨你吧。」
老闆慇勤的推薦:「兩份雞尾酒怎麼樣?」江南說好,離開時老闆回過頭,
對江南說,「先生,你的女朋友真漂亮!」
江南對小姨作了一個鬼臉,小姨的臉更紅了,卻裝著沒有聽見。
江南將嘴湊到她的耳邊,悄悄對她說:「小姨,你今天真漂亮。」
她扭轉頭,一縷柔髮掠過江南的臉。她用含笑的眼睛看著江南說:「不是了,
小姨老啦。」
飯菜相當可口,小姨吃的比平常多,現場有鋼琴及小提琴演奏,演奏一首首
耳熟能詳的情歌,平常江南只覺得悅耳動聽,然而這個夜晚無論什麼歌曲,聽入
耳裡都顯得格外羅曼蒂克。當侍者捧著一大束玫瑰花交給小姨時,小姨臉上洋溢
出驚喜的神采。「是你送我的?」
「不是我還有誰?」
「幹嘛送花?不浪費呀?」
江南微笑對小姨說:「浪費?傻話!送給女朋友,送給mylover。」
江南的心怦怦地跳,時間幾乎停止轉動,江南知道表白之後緊接而來的將是
什麼?這是江南的第一次進攻,江南想試探一下,小姨聽到這半真半假的表白後
的反映,然後決定下一步行動。
「小壞蛋……」江南注意到小姨眼中一亮之色一閃而過,兩朵紅暈飛上臉頰。
「想吃小姨的豆腐呀」
「天!我說的可是真心話呀,小姨,你沒聽見?剛才老闆都說你是我的lo
ver。」江南故意在lover上加重了語氣。
小姨的臉一紅,「再這樣胡說八道,當心我不理你!」又是一陣沉默,可是
瀰漫心頭的,卻是一種異樣醉人的溫馨。
江南的心底是一種初戰告捷的喜悅,至少,小姨對這樣的玩笑不反感,自己
還可以進一步深入點。
還是小姨打破了沉寂:「我們們回去吧,有點累了。」
江南說好,就往住宿的酒店走去。
************
晚風吹來,人身上暖洋洋的,醉意漸漸地湧了上來。小姨的身子越來越倚在
江南身上,說了一聲:「我不舒服……」口一張,全吐了出來。
江南連忙扶住她,小姨的衣服已沾上了吐出的污漬。江南把她的一隻手臂放
在江南胸口,頭擱在江南的肩頭,江南另一隻手摟住小姨的腰,費了好大一番力
氣才把小姨攙回房間。
小姨已睡著了,江南輕輕的把她扶到床上躺好,才發現江南身上也已弄髒了。
江南換了衣服,看看衣服一塌糊塗的小姨,江南心跳的厲害這是一個很好的
機會,江南該怎麼做?
江南平靜一下心神,坐到床邊,小姨早已睡熟,發出微微的呼吸聲。江南的
心抖得厲害,他在猶疑,小姨醒來後,如果發現被我脫光了衣服,她會是什麼反
應?萬一小姨不接受這樣的方式怎麼辦?
江南決定賭一賭,因為她醉酒,為她清理滿身污漬正是最好的藉口。
江南伸出手,輕輕的解開了小姨的外衣。寬鬆的外衣下面,是小姨貼身的白
色內衣,高挺的酥胸正隨著呼吸起伏,隱約可見小姨戴的是黃色的蕾絲乳杯,上
面也沾滿了酒漬。江南先解開小姨的腰帶,拉松長褲上的拉鏈,往下一拉,小姨
的長褲就被江南褪到了小腿,蜷起小姨的雙腿輕拉一下,小姨的長褲就褪了下來。
小姨的雙腿修長,江南從小姨的足踝向上到大腿輕撫著,柔膩的肉體讓江南
的心幾乎跳了出來。小姨穿的是純棉白色內褲,把迷人的香丘包得緊緊的。內褲
邊緣有幾縷陰毛漏了出來,顯得皮膚異樣的白皙。
江南屏住呼吸,把小姨的內衣上卷一直到腋部,小姨的粉臍圓圓的,江南忍
不住俯下身,在小姨的粉臍上一個吻。小姨似乎有所感覺,翻了一下身,江南順
勢把小姨的雙臂一抬,把她的內衣也解了下來。這樣,小姨身上除了一件繃得緊
緊的乳杯和下身小的不能再小的內褲,被江南全脫光了。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此刻小姨的嬌黶越發的紅潤,頭髮也散開了,躺在雪白
的床單上,沉沉地睡熟,嬌軀任江南欣賞,此情此景怎不讓人陶醉?上帝沒有給
這個女人幸福,但卻給了她一個完美的軀體。
江南伸出因心情激盪而戰抖的手,輕輕的解開了乳杯中間的鈕釦,立刻,小
姨高聳的雙乳解脫了束縛,彈跳了出來,水蜜桃般鮮嫩欲滴,峰頂兩顆小小的櫻
桃粒,泛著美麗的嫣紅,這是江南朝思暮想的小姨的肉體呀,江南何幸矣!
江南以舌頭濡濕小姨的雙峰,把櫻桃粒輕含在嘴裡,以舌尖玩弄,擠按著、
輕咬著,一邊觀察小姨的反應。
小姨好像也感覺到了什麼,腿上的肌肉不自然地緊繃起來,眼睛雖還閉著,
呼吸卻急促了。在江南的玩弄下,小姨的雙峰越發的膨脹高聳,乳頭也更突出了,
江南的雙手也不閒著,一隻手輕拈她的乳頭,另一隻手隔著內褲停留在小姨的香
丘上跳舞,漸漸的,小姨的內褲滲透出一個圓,越來越大。
小姨的臉上飛紅,腳指頭緊並在一起,手緊緊地抓著床單,在江南的挑逗下,
慾火熊熊地燃起,只是殘存的理智使她不好意思睜開眼睛,只好閉著眼睛裝著熟
睡,任江南的所為。江南轉過身,對著小姨的下體,手指輕輕地探進了小姨的香
丘深處,小姨不禁一顫。
江南開始褪下她的內褲,小姨也知道這是她最後的防線了,閉著眼睛身體扭
來扭去,抗拒江南的行動。
「茹姐,給我看看……」
「啊……不要……不要……」
江南稍一用力往下一拉,內褲就被江南褪到了小腿,小姨萋萋芳草包裹的香
丘完全展現出來。這時小姨不掙動了,江南蜷起她的腿,小姨反而配合著江南,
終於,江南把小姨剝光了。
小姨媚眼如絲,嬌黶緋紅,明豔不可方物。江南俯上小姨的身子,從她的額
頭、耳垂開始,小姨每一寸肌膚都印上江南的熱吻。江南故意繞開小姨的香丘,
直吻到小姨的腳趾,小姨在江南的挑逗下,身子如弓般繃起又如水般柔膩,口中
禁不住發出微微的呻吟聲。
江南的舌頭從小姨的小腹向下、向下,江南分開小姨的雙腿,小姨香丘珍藏
多年的花苞終於展現在江南的面前。小姨的陰毛不是很濃密,卻又黑又亮,微微
的有些捲曲,呈倒三角的形狀。盡頭就是迷人的花苞了。
此刻花苞有些腫脹,呈現一種迷人的嫣紅色,「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
為君開」,江南伸出微微發抖的雙手,輕輕地撫摸著,品賞著小姨的花苞,一陣
陣的熱香沁人心脾。
江南的小弟弟早已昂首挺立,此刻更形高漲。江南輕輕地掰開了小姨那兩片
嫣紅欲滴的花瓣,頓時,粉紅色的小花蕾露了出來,花心裡早已春潮氾濫,小姨
粉紅色的小花蕾閃著晶瑩的光,此刻在江南的撫弄下更發出一陣陣的顫抖。
低下頭,吻上了微微戰抖的小花蕾,以舌尖輕輕地挑動。小姨還是處女,從
來沒有受過如此的刺激,再也忍受不住,鼻腔中禁不住發出了微微的呻吟,她的
雙腿也不由自主的併攏又分得大大的,手指無意識的抓撓著床單,身體一陣顫抖,
花心中又湧出了一股乳白色的蜜露來。
江南把小姨花心流出的花露吃進嘴裡,故意用牙齒輕咬小姨的兩片花瓣,又
吐出來,再吃進去;連續的刺激,存心讓小姨體會難忘的刺激。
小姨的花瓣柔膩無比,花心中異香襲人,江南特別的受用。巴爾扎克說過,
女人是一把很好的小提琴,但只有優秀的樂手才能駕馭,奏出美妙的樂章。身下
的小姨就是江南的琴。
江南強行忍住一波一波的衝動,不斷地給小姨以最強烈的愛撫,小姨身下雪
白的床單早已濕了一大片,身體軟癱在床,無力地顫抖著,媚眼如絲,發出一聲
聲銷魂的呻吟……
(三)美人似春蘭不採羞有獻
回到房間的時候,姜南的心被初戰告捷的喜悅激盪著,久久不能平息。更要
命的是,胯下的小弟弟因為沒有完成最後的本壘打,一直桀驁不馴地挺立著,連
沖了兩次涼,還是抗議似地不服軟。
姜南儘量地讓自己平息下來,躺在床上,仔細地回憶了今天的每一個步驟,
我做的好嗎?
即使到此刻,姜南對自己沒用權杖最後攻佔小姨的宮門仍然不感到後悔,當
時小姨的雙腿已經被自己分得開開的,那兩片被雨露潤澤的嫣紅花瓣嬌豔欲滴,
只要姜南拮取就是了。而姜南拚命忍住強烈的衝動,在最後一刻放棄這垂手可得
的名花的原因,很簡單,就是時機——是的,姜南認為時機還遠不夠成熟。
如果想以後能從心理上完全地征服這個女人,此刻就一定不能衝動——對於
小姨這樣的女人來說,這一次無意識的被動狀態下的失身,其打擊將是致命的,
姜南很難想像一旦她酒醒,完全清醒過來,會忍受被迷姦的事實。
姜南同時另一個考慮是,今晚的一切,既然已經成功地讓小姨被姜自己激起
了心底裡隱藏的性慾,在姜南——她的晚輩外甥面前,毫無抵抗地被解除了珍藏
29年,也從未被任何異性窺視過的的武裝,這個刺激對小姨來說已經足夠。
而姜南最後一刻保持住她的貞節,無疑讓自己的好印象在小姨的心中會大大
加分。
的確如此,留在房間裡的昭茹,此刻的心理變化甚至可以用「天翻地覆」來
形容:起初,被強烈的刺激激發了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情慾,那一波波的衝擊幾
乎讓自己不能自拔,願意永遠為此沉淪下去。阿南還是自己的外甥啊,這個孩子
怎麼有這麼大的魔力。
一想到阿南那夢幻般的手指曾經在自己那個地方,縱橫馳騁、狂野放肆過,
昭茹的心就又是自責又是有所期待,她偷偷伸出手指去,抓了一把自己的下身,
一片泥濘:「他的手上肯定也已沾上了那些東西,他肯定已發覺了我下身流出來
的那些髒東西,真羞死人啦!」
昭儀的下處又是一陣痙攣。
可同時,小姨又陷在深深的悔恨中,多年來的正統教育,儘管心底裡無數次
的罘有梅的喟嘆,可是在人前,還是不得不盡力維護端莊的學者形象,似乎高不
可攀凜凜不可侵犯,只落得個「冰山美人」的稱號。
而今晚居然在外甥無意的刺激下,自己卻露出了淫蕩的真面目,難道自己真
的是個淫蕩的女人嗎。
幸虧阿南最後及時止步,要不然真不知道第二天如何面對。阿南,一想到這
高大帥氣的外甥,小姨的心理竟是一種異樣的感覺,是啊,和他一起走在路上,
迎來多少陽光少女嫉妒的目光,當時自己不也是心裡竊喜,暗暗得意嗎?本以為
年將而立,生命已如秋花,看阿南的感受,自己還不是青春正飛揚?
阿南,知道今晚你所作的一切都是無心,小姨不怪你,謝謝你保住了小姨的
貞操。「海邊的天空真藍呀!咦,小姨怎麼一個人在掩面流淚?姜南扳過小姨的
身體,卻是媽媽!而小姨在遠處招手,我怎麼辦。」
一覺醒來,陽光高照,已經晌午。姜南頭痛欲裂,稀奇古怪的夢卻清清楚楚
的記在腦海中。他倚在枕上,昨天的一幕又在眼前,面對小姨,我該如何是好?
想到小姨,姜南立刻座了起來。
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按照平時的生活習慣,小姨早該扭著姜南的耳朵把薑南從床上拉起來了,可
是今天什麼動靜也沒有,一片靜悄悄。小姨呢。
他的心往下一沉,胡亂的套起衣褲就衝到小姨的房門前,敲了半天,沒人。
姜南叫來侍者打開門,果然小姨不在房間裡,幸運的是,行李都在,缺少的
只是小姨隨身的小包,在桌子上是給他的紙條,那上面是小姨清秀的字跡:阿南
:今天想獨自待一天,不要等我,明天會聯繫你。茹姨字姜南的心稍稍安定,這
個女人,此刻一定心亂如麻,想找個地方好好的梳理一番。昨晚上演的正面激情
戲,給她心裡的衝擊可想而知。
可是苦了姜南,平生不安分的他該如何打發這一天呢?腦海中,不禁又浮起
了「情人花」三個字,那個小酒店,還有那個好久不見的她。
「阿蓉,我在。」
想到這裡,他掏出手機,發出了這短短的四個字,他的心底裡倒是有個隱隱
的希望:也許,她能幫我解開這個局。
低云,陽光懶懶的從云層中透出幻成一團團的光暈。海面波光粼粼,也給昭
茹勾成了一道幻影。
有海風吹來,吹動了她的長裙,也吹動她的心:「我是怎麼了?怎麼竟會是
這樣?竟會愛上了自己的親外甥?阿南,你這個傻小子!壞小子!」
昭茹痛苦的搖搖頭,閉上眼,這兩天來的一切如電影般在腦海裡浮現:「阿
南那好像有魔力般的手指在自己的身體上遊走,而身體隨著這個壞小子的動作不
由自主的起舞,那種感覺是那樣的美妙,讓自己簡直不能自拔。啊,這個壞小子
,要脫下人家的內褲了,啊。太難為情了,這是人家的最後一道防線。啊。壞小
子,居然強來,啊。人家被脫得光光的了,不行,這壞小子太壞了,還要把人家
兩條腿分得開開的,啊。這壞小子。不要看。啊,太難為情了。啊。啊。這壞小
子,居然吻上來了,那麼髒,這壞小子都不嫌。唔。唔。」
想到這裡,昭茹又覺得自己的小腹直到心底裡都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下體
一熱,又出水了。
「我這是怎麼了?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真的是這樣?這兩天已經為這傻小子
濕了多少回了?自己也數不清楚了。那天晚上,這壞小子把人家剝光了,還把人
家的兩條腿分得開開的,在那裡又親又吻的,玩得人家幾乎要上了天,可是心裡
又癢癢的,似乎缺少點什麼。啊。這傻小子,脫下褲子的時候,人家才第一次看
見男人家的那個東西,那樣大!那樣粗!天!這個醜八怪,這個面目猙獰的壞傢
伙,怎麼讓人家心癢癢的,啊,這就是大雞巴。」
一想到「大雞巴」這三個字,昭茹的心裡又是一蕩,忍不住再次出水,她稍
稍偏了偏身體,把手指頭伸進裙底撩撥了幾下。
「我是個淫蕩的女人?在學校,在單位,在外面,一直生活在象牙塔中,周
圍有多少色咪咪的眼光對自己垂涎三尺,可是一個個又在自己冷傲的表象下自慚
形穢,最終退避三舍。多年來,自己何嘗不渴望一個溫暖的懷抱?
現在阿南這壞小子,這種魯莽這種狂野,居然正是多年來像牙塔中永遠不可
能有的感受,和他在一起的那種陽光感覺,彷彿讓自己忘記了年齡的差異。這個
壞小子,舌頭那麼大膽,居然撥開人家的花瓣,還把人家。呀。羞死了昭茹不禁
摀住了自己的臉,又一次沉浸在情慾的幻夢中。這個女人,多年來一直在象牙塔
中長大,而今在姜南的精心設計中,情慾已經如野火,在心底裡暗暗燃燒,不可
止息。
「阿南,寶貝,你這個小冤家!現在把人家害成這樣!讓人家情何以堪?昨
夜要不是最後殘存的理智來阻止你,人家早就被你的大雞巴。你這個小壞蛋!以
後讓我怎麼面對你?怎麼面對姐姐?這是亂倫呀!亂倫。」
亂倫!想到這個可怕的字眼,一種無名的恐懼立刻如鬼影般緊緊地抓住了這
個女人的心,幾乎讓她窒息。多年來所受的傳統教育和生活的環境,昭茹對這樣
的離經叛道一直視如仇讎,而此刻情慾和理智之間的巨大沖突,在她心中所掀起
的波瀾,實在難以形容,幾乎讓她陷入一種崩潰的狀態。
「阿南,為什麼我愛上的偏偏是你?」
(四)清揚婉兮
當昭茹一個人在海邊情慾和理智糾纏交錯的時候,姜南也在「情人花」的酒
店包間裡糾纏交錯——不是思想,是和酒店裡的一個叫阿蓉的老師。
這裡不得不意外的交待一下姜南的這位老師——所謂老師,只是指床底之間
,正是她的循循善誘,讓姜南學會了御女的房中秘術。
這個比姜南大兩歲的學姐、歷經風塵的女人,現在就在酒店的頂層,這一層
那間唯一的豪華辦公室裡,辦公室的門牌,寫的是「董事長」三個字。
此刻的辦公室門閉得緊緊,空蕩蕩的走廊上,也是一片寂靜。沒有任何人敢
在此刻來打攪這位潑辣果斷卻又明豔照人的女強人的。
誰也不會想到,就在辦公室裡最深處的大床上,精明強幹的凜不可犯的董事
長,此刻正跪在姜南的面前,雙眼迷離,紅紅的嘴唇吞吐著姜南的玉棒,捨不得
有片刻稍離。
姜南的手機短信就是發給她的。
甚至昭茹永遠也不會知道,她和阿南在情人花酒店的一切,也都是由這位姜
南稱為蓉姐的安排的。
那麼姜南和這位學姐之間的關係,怎麼說呢?戀人?性夥伴?好朋友?是,
也不全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知音」這兩個字,似乎也能算得上。
是的,這兩年來,在她的身上,姜南享受到了各種各樣肉體無比的快樂,也
學到了各色各樣的奇技淫巧——別誤會,姜南可不是什麼不良少年,恰恰相反,
姜南是個學業優秀、才藝拔萃的優等生——只是,對性的要求有自己的愛好而已。
每一次和學姐的相會,姜南的「進步」都會讓她驚嘆不已。當初姜南認識這
位學姐是在運動場上,作為校籃球隊的絕對主力,姜南在場上叱?風雲威風八面
,比賽每集的間隙,那青春飛揚的籃球寶貝中,就有姜南的這位學姐。
後來,在一次和來訪的外隊比賽中,姜南扭傷了腳,只好悻悻的下了場坐在
了替補席上,無比沮喪。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四周,卻看見了一雙關切的眼睛
在注視著姜南,她穿得很樸實,一件鏤花短袖加一條深藍短褲,臉上淡淡的化過
妝,但還是掩飾不住那種熱烈的、甚至有些灼熱的神態,讓人感覺她根本不應該
是這裡的觀眾,而是場上的一員,最親密的戰友。
這就是姜南和學姐相識的過程。
後來的一切不用多說了,兩人認識不久之後,只記得完事後姜南起身的時候
,姜南的這個學姐還懶懶的躺在床上,眉目含春的對姜南說:「小冤家,玩過多
少女人啊?這麼能幹,姐姐愛死你了。」
學姐不會知道,那實際是姜南的第一次。
但蓉姐就此記住了這個籃球隊的中鋒,在床上也如球場般馳騁的陽光大男孩。
後來中學畢業了,阿蓉那糟糕的成績上不了任何高一級的學校,不過這個女
孩不在乎,她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美貌,這就是她的資本。
沉沉浮浮,笑過哭過,阿蓉自己也記不清受過多少苦遭過多少罪,但在最後
的時刻,往往有一個人在默默地支持著她、關注著她。
曾記得,當她連續兩天的高燒,一個人躺在租來的小木屋,看門外連綿的雨
絲的時候,是阿南冒著傾盆大雨衝了進來,把她背到了醫院打點滴,結果阿南自
己卻因為雨淋高燒了三天。
明知沒有結果,但就這樣的愛著,無怨無悔。
只到有一天,阿蓉遇見了情人花酒店的老闆。
那個年齡幾乎可以做父親的老男人,甩下厚厚的一疊鈔票,留下的兩個字就
是:「跟我。」
阿蓉結婚了,做了大老闆的少奶奶,似乎一切也好轉起來了。
但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個小小的角落,柔軟得不能輕觸。
阿蓉的角落就是為阿南一個人留的。
只是老男人的運氣太壞了,和阿蓉結婚後不久,卻因為飛機失事而死掉了。
留給阿蓉的,並沒有任何財產,原來,這個老男人早就已經破產了。
空難賠償金僅夠打發上門來的債主。銀行卻又下了通知,要限期收回酒店的
貸款了。
欲哭無淚。
還是阿南,這時候偷偷地送來了一張支票,正是這張支票,才讓阿蓉堅持了
下來直到今天,並且生意做得越來越好。
不想問阿南的那張大額支票的來歷,因為問也是白問。
正如有一次纏綿之後,兩人躺在鬆軟的大床上,互相摟著喃喃私語,說起他
們之間的關係,姜南笑著說是:「不明不白、不清不楚」
學姐卻一邊把自己蜷縮在姜南的懷裡,一邊幽幽的說是:「不離不棄,不失
不忘」
阿南,我的老公,我的主人,我的天堂。
得承認,這兩天姜南的計劃進行的順利程度,讓姜南自己也出乎意外。但同
時,也弄得自己有點身心俱疲起來,特別是兩次最後一槍的引而不發,簡直讓自
己要抓狂。姜南太需要一次徹底的放鬆了。而小姨這一天的離開,簡直為姜南製
造了一個絕好的機會。
還有一個原因是,姜南想向學姐請教一下,下一步行動該怎麼做——女人的
心理,只有女人最懂。
有一句名言:「男人們都希望那些深閨的小姐像個蕩婦,而妓女最好一副淑
女的模樣。」
姜南喜歡這樣類型的女人。小姨是,學姐也是,唯一的區別就是這個學姐太
容易上鉤了點,讓姜南缺少一種狩獵的樂趣。
姜南現在的樂趣在小姨身上。
長年操勞的生活,還有歲月不饒人的緣故,學姐身體的觸感和小姨比起來,
也有點乏善可陳,倒是那雙乳房不錯,可能有正常性生活的緣故,摸上去比小姨
的要柔軟些。
姜南左手摟著她的肩膀,右手大姆指和食指捏著她的乳頭,輕輕揉著,然後
漸漸轉向下,從內褲的縫隙鑽進去,觸手處一片滑嫩。
「濕了?」姜南調侃的輕笑著。
「哼!壞東西。」學姐順勢斜身一靠,整個背脊靠著姜南,玉手一伸,落在
姜南褲襠上,隔著長褲,搓著姜南的權杖。
姜南輕輕地揉著、摸著她的乳房,揉完了這邊換那邊,學姐一直靠著姜南,
好像沒有了骨頭一般。她此刻一聲也不出,身體卻在顫抖,手抓著姜南的權杖不
放,鼻息也粗了起來。那柔柔軟軟又滑嫩豐滿的乳房,姜南一下一下的摸著揉著
,還是心有不甘,撥開學姐的長發,尋著她的耳朵,輕捏了一下。
她輕哼一聲,姜南頭一低,咬著她的耳垂,輕輕的拉著、舔著、吸著。
「別。別。受不了。」阿蓉輕輕地推拒著。
姜南知道,這是學姐的敏感地帶。不管了,壞小子的雙手順勢就向下運動了
,邊淫笑著:「受不了?那好,我摸一下!」
「討厭。不要這樣啦。」學姐吃吃地笑著避讓,可是身體卻又像黏在姜南的
身上,捨不得有片刻的稍離。
姜南右手下伸,落在她的兩腿間,手掌包裹著那一塊三角地帶,一股溫暖透
過手掌傳到心裡。手一伸,從解開的拉鏈就鑽了進去,右手立刻感覺到傳來的濕
濕的感覺,將她的三角褲撥往另一邊,指頭直接接觸,哇,濕漉漉的一片。
姜南早就知道,這女人屬於悶騷型的。
「哇,原來濕得一塌糊塗耶!」姜南故意誇張地叫道。
「壞老公。」
姜南的指頭開始進攻,輕輕地,撥開花瓣,在上部的蒂頭兒周圍一個圓圈又
一個圓圈的畫著,隨著他的動作,學姐開始一聲一聲的哼著。
這感覺和姜南昨晚玩弄小姨那時候絕對不一樣,小姨還是處女,未經人事,
在姜南的挑逗之下,當時生理的反應要比學姐大的多,特別是小姨的兩片花瓣,
細膩嬌滑,微觸之顫抖不已,那蒂兒,撥開包皮,竟是半透明的嫣紅,大有賞玩
之趣的。而這位學姐,雖然年紀不大,但畢竟是老相識了,身體的反應還是不由
自主地配合著姜南的動作,嬌軀緊緊地貼在姜南的身上,滿臉嫣紅,恍若塗了一
層胭脂。她半扭半就,是另外的一般景緻。
忽然,學姐一挺身,推開了姜南在她蜜處進進出出裡的手,嬌喘噓噓的,低
著頭斜著臉看姜南,嗯!這個女人反應倒是很敏感的。姜南故意邪笑著,一把拉
住她摟在懷裡。
「怎麼了?」
「你好壞!」
「壞?我哪裡壞?」
學姐稍轉了一下頭,正視著姜南,紅唇微張,雙臂一伸,抱著姜南脖頸,微
涼的嘴唇就印上他的唇,雙唇一碰觸,她的舌頭就如蛇一般,一下就深入姜南唇
內。輕啜著她的唾液,吸吮著她的舌尖,他們相互糾纏,舌兒交錯。
「壞弟弟,壞老公,壞傢伙!我要你。」
姜南的手也不閒著,攬住她的雙腿往上一提,她輕輕地「啊」了一聲,身體
就躺倒在床上,姜南手一抬,就把她的蕾絲內褲褪了下來,這個女人,蜜處只是
長了一層淡淡的黃毛,兩片花瓣也是薄薄的,此刻是一種嫣紅。形狀倒是不壞,
微微墳起,和小姨的那種甜膩成熟的類型不一樣。
這女人緊閉著雙眼,口中是無意識的呻吟聲。姜南一抬手,她的雙腿就被姜
南擱在了肩上,再也無法合攏。姜南的左手先在細膩的大腿搓著,再慢慢侵入蜜
地,觸手處早已經是已潮濕一片。姜南怒舉的權仗在宮門口兩點,屁股一沉,已
經順著她滑膩無比的花徑往裡面直入,在她的嚶嚀聲中,直達到底。
「唔。幹我吧。幹我。哦。」學姐身體也是一抖,禁不住往上抬了抬,這女
人一聲聲地哼著,在一聲長長地「哦」聲中,她的屁股高抬、再抬,迎合著姜南
的衝刺,每一下深入,都是「撲哧」的一聲,淫水順著權仗的進出而往外流。
「玩」女人,這樣一個很粗俗的說法,姜南覺得是有一點道理的。這樣銷魂
的時刻,正需要慢慢體會。
古人有一個「五征七候」的說法,姜南低下頭,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的這個女
人,腿被彎成「M」型,她的眼睛緊閉著,頭髮披散在床單上,隨著每一次抽刺
發出一陣陣的顫抖呻吟,姜南甚至注意到了她口角無意識流出的口水。
這女人要洩了。
果然,一直緊抱著姜南的學姐忽的把薑南抱得更緊,嘴裡絲絲的吸著氣,下
體是一陣陣緊縮,呻吟著著:「來了。來了。唔。」
花徑一陣一陣的抽搐,一股熱流迎著姜南的槍頭而來。
姜南迎著這女人洩出的陰精,及時用力的衝刺了幾下,給這女人極大的刺激
,這女人忍不住緊抱著姜南,哀哀的叫著:「停一下。唔。停。」
停?魚肉在砧板上,怎麼可以放過?
姜南右手中指先在她的蒂頭上拈了兩下,刺激得這女人一跳,還沒有回味過
來,中指已經飽沾了花蜜,從這女人的菊花蕾裡刺了進去。
「啊。」這女人根本沒想到後庭會被姜南攻佔,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
姜南俯下身,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別動,別動。」
中指已經在她的後庭活動起來。
這是姜南屢試不爽的一招,當年就在姜南的英語老師身上大獲成功,讓那女
人食髓知味,從此見了姜南象狗一樣溫順,這樣的事情,以後有空再說,還是言
歸正傳吧。
身下的學姐哪裡受得了,才被姜南玩了兩下,就變得興發如狂起來,但是腿
姜南固定了,身子只能扭來扭去,正好迎合了姜南的玩弄,滿屋都是這個女人「
唔。唔。」的叫床聲。
依稀間,身下扭動的這個女人幻成了小姨的臉,還要到什麼時候,小姨才會
成為姜南的膾下之物呢?
(五)所謂伊人
再見到昭茹,是在酒店的大廳裡,在姜南面前,昭茹彷彿換了一個人,恢復
了本來的那種溫文爾雅卻又拒人千里之外的面目。
當姜南開口叫「茹姐」的時候,小姨斷然喝止了姜南,然後又很客氣的問姜
南吃飯了沒有,很關切的樣子。
但姜南知道,他們中間此刻隔了一層,原來的那種親密感已經不復存在,代
之的而是那種同事間的彬彬有禮無懈可擊的態度。究竟哪裡出了問題,姜南還不
知道。
他在腦海裡又回憶了一遍學姐的教導:「別以為這兩次的成功就能指望讓一
個女人會永遠對你敞開大腿,尤其你們之間的血緣關係,將是一個不可踰越的鴻
溝。」
「通過強行,你也許也能達到目的,但對你小姨這樣的女人來說,那將成為
她終身的噩夢,甚至,會成為危險的導火索。」
「攻心為上,要想俘獲你小姨這樣的女人,還要想辦法打破她原來的思想障
礙,雖然這一點是最難的。」
「貞女也怕纏郎,女人的心思很奇怪,要不給她以喘息的機會,只要有了第
一次突破,以後順理成章。甚至,讓她成為你下一步俘獲母親的助手也不是沒有
可能。」
「這一切的關鍵在於,你把握時機的能力和勇氣,至於其他的「功夫」,姐
快被你玩殘了,好弟弟,這個你絕對一流的。」說到這裡,學姐還把薑南的小弟
弟愛憐的親了一下。
但此刻,小姨那種冷漠卻不失禮的態度反而讓姜南無所適從起來,原來設想
好的趁熱打鐵的計劃看來也不得不變更了。姜南小心翼翼的陪侍在小姨的身邊,
裝著一切如常的樣子,甚至嘗試著講了兩個笑話,可是這一切效果不大,小姨的
表現淡淡的,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在回程的機場,要不是姜南提醒,小姨甚至走錯了通道。
舷窗外是如棉花糖般的白雲,機翼下連綿的群山是一種青蒼色,正如姜南的
心情,陰晴不定。
姜南側過頭,看著閉目養神的小姨,這個女人,雙手交叉側著頭睡著,只有
輕輕的呼吸聲,一切依然是那麼的從容平靜,讓人一點看不出曾經的波瀾。
姜南試探著伸出手,輕輕的為她拉好有些散亂的衣襟,小姨輕輕的動了一下
,並沒有完全拒絕。正是這個微小的細節,讓姜南重新燃起了希望。
「茹姐。」
沒有回應,小姨似乎已經睡熟了。
不理我?
姜南心裡暗暗好笑,索性得寸進尺地拉起了她的手,小姨輕微掙脫了一下,
姜南還是不依不饒的不放,這下子,她也只好聽之任之了。
沒有人知道,此刻在小姨的心中,正是滔天巨浪:「阿南,傻小子!你這是
要害了小姨我啊!本來已經下定決心,從現在起堅決斬斷對你的情愫,可是你這
樣的溫存體貼,讓人家怎麼忍心拒絕。但是。這樣的不倫之戀,你讓以後小姨如
何面對世人?如何去面對你的媽媽。老天!我不能這樣下去了!一回到家裡,哪
怕我死,也不能繼續沉淪了。」
可是,這幾天和阿南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些快樂的、開心的、讓人痴迷的
卻又讓人心亂如麻的。如過電影一般,在這個女人的腦海裡輪迴。
實際上,如果昭茹是一個有過戀愛經驗的女人,姜南這些有些拙劣的伎倆,
實際根本不算什麼,僅憑這些,不可能在小姨的身上取得成功。
但姨甥倆由生據來的特殊親近感,讓昭茹始終不忍心直接拒絕這個似乎還不
懂事的大男孩的心。何況,這幾天來,姜南的表演確實不錯,特別是在山上,他
奮不顧身不懼危險為昭茹吸毒,更深深的打動了昭茹的心。
雖然是說多年現代的教育,昭茹的思想和行為處事上,依然是個傳統的女孩
子,要不然,也不會落到現在空有冰山美人稱號的尷尬。
「身體的一切,都被這傻小子看過了、摸過了、吻過了。在他的面前,我還
有什麼可遮掩的呢?」
想到自己,彷彿壞小子那富有魔力的手又在身上輕撫,充滿熱情的吻又在身
上遊走,那種讓人欲說還羞的美妙滋味,讓昭茹的心陡然也加快的跳動起來,她
的抗拒的意志就在這被自己所激發的情慾的幻想中化為虛無。
「阿南,壞小子,我的小魔星!就算小姨最後一次滿足你的願望吧。」昭茹
不由自主的也抓緊了姜南的手。
他們十指相扣,掌心相對,溫熱相通,感受著彼此的心跳,那種消失了的親
密無間的氛圍又瀰漫在兩人之間。姜南跨下的權杖也不由漸漸的發威起來。
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人注意他們的動作,姜南於是裝著不經意的樣子,把
兩人的手慢慢的挪到了自己早已高昂的權杖處。小姨的手一顫,試圖移開這要命
的地方,但在姜南的設計之下怎麼可能?
姜南故意拉著她的手上下摩挲著,慢慢的掀開自己的長T恤,把他們的手蓋
住,讓她的手直接和自己權杖的肌膚相觸起來。這一下小姨再也不能裝睡了,可
是手被姜南控制著,又沒有辦法挪開,她只好稍稍移動了一下身子,好讓自己更
舒服點,這一下子,簡直就是睡在姜南懷裡了,正是姜南所希望的姿勢。
姜南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茹姐,我很舒服,別放手。」
小姨鼻腔中「唔」了一聲,不知道是答應還是什麼意思。
姜南稍稍鬆開了相扣的手,直接讓她的手輕輕握住了自己的肉棒。暴怒的權
杖被小姨柔嫩的玉手所包圍,立刻心有不甘似的跳動了幾下。小姨可受不了了,
心裡如火焚起來,前兩次他們之間的親密,都是姜南主動進攻,她被動接受外甥
得愛撫而已,而此刻讓她主動來親近她從沒有觸摸過的男人陽具,這個刺激讓她
幾乎無法自拔,所有的理智也被情慾佔據了。
小姨滿臉緋紅,她的手就這樣圈著這個寶物,緊張地一動也不敢動:「該死
的阿南!讓人家這樣尷尬!這個。這個。「大雞巴」真的那麼厲害?那天夜裡阿
南把人家脫得光光的,要不是人家不依,這個「大雞巴」早就玩了人家吧?啊。
這寶貝還會動,在人家掌心裡居然一跳一跳的,耐不住寂寞了吧。啊。南,壞傢
伙,別用手摸人家的乳房啊,啊。還在人家耳垂邊吹氣,這是人家最敏感的地方
啊。唔。要命。受不了了。唔。」
姜南甚至可以感受到了懷中小姨的顫抖,她的身體一抖,姜南明顯感受到了
大腿上一熱,心裡暗笑,這個女人,淫水太多,居然洩身流到自己的大腿上了。
到家的時候,首先讓姜南大吃一驚的是陽台上晾著的衣物,這頓時讓姜南大
失所望,姜南萬萬想不到的是,媽媽居然提前回來了
昭儀看見自己的妹妹和兒子回來,顯得十分高興,興高采烈的講述著這幾天
的見聞,原來她們最後要去的那個島國突發海嘯損失不小,只好臨時取消了行程
散夥。
看著媽媽這個37歲的豐滿女人在絮絮叨叨,姜南心裡想的是另外一回事情
,只好敷衍著。小姨倒是很開心,饒有興趣的問這問那,也許,她認為,姜南媽
媽的回家,可以幫她抵禦不倫之戀的誘惑,免於繼續沉淪下去吧。
自從飛機上那一場小小的遊戲,小姨越來越沒有自信,情慾在她的心裡,已
經瀰漫如荒草,只有一點點小小的火星,就會讓她熊熊的燃燒起來。
「小茹、小南,」媽媽興趣盎然的叫著:「這次旅遊,收穫真的不小耶。」
「姐,去了,哪些地方呀?」
「咳,我也不太懂,反正就是些什麼表演、賭場之類的,在巴蒂雅還贏了錢
呢!」媽媽說著,頗有點自豪的一昂臉。
「哦?」
姜南也來了興趣:「想不到老媽也是千王之王呢?」
「去去,少拿老媽開涮。要說好玩,就是那海灘上,躺在沙灘上曬曬太陽吹
吹風看風景,真的很爽耶。」
「啊?老媽,沙灘?是不是滿是比基尼的美女?那可飽了眼福了。」
「你這小子!整天就是歪點子!老媽這麼大歲數了,還去看什麼美女?說,
你和小姨這次怎麼樣?」
姜南注意到小姨飛了姜南一眼。
「老媽,感覺怎麼樣,那你要問小姨耶!」
「去!你這小子沒正經!小茹,你們感覺怎麼樣?」
「唔。」小姨莫名奇妙的臉紅了,話也有點不連貫:「挺好的,好。」
「就是嘛,當然很好了!」
姜南接上嘴,對小姨看了一眼,大聲的說:「以後呀,我就叫小姨是茹姐了
,叫什麼小姨,在外面,人家都以為我們是。」
姜南故意拖長了聲音,「是姐弟呢!」
「唔。」
小姨不僅鼻腔中哼了一聲。
「胡說!」
老媽一點也沒有覺察到小姨的異樣,還以為姜南和往常一樣,胡說八道呢:
「你這個小子!你叫小姨姐,那以後叫我什麼?」
「當然叫大姐了!」
「呸,你這個混小子,看老媽不打你!」
「哎呀呀。茹姐,快救我呀,大姐動手打人了。」
姜南裝著躲避的樣子,就往小姨身邊一賴。
「好了,好了,別鬧了,」
老媽慈祥的看了姜南一眼:「你們這次收穫也不小吧?」
「茹姐,我們這次收穫怎麼樣?」
看見姜南問她,小姨的臉又飛紅了:「唔。好。很好。」
這個女人,邊說著邊偷偷的在姜南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看見小姨欲說還羞的嬌態,姜南愛到心裡去了,不讓她繼續尷尬,就大聲的
抗議著:「老媽,我餓了!」
晚餐的氣氛十分的融洽,一來是小別後一家人相聚的欣喜,二來無論是小姨
還是姜南,都暫時放下了心裡的包袱,小姨以為,姐姐的回家,給她自己會增添
一些信心吧。
媽媽去廚房裡忙碌了,姜南和小姨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裡恐怖的「超級女生」
實在無聊透頂,小姨的手指在遙控器上按來按去,姜南躺在沙發上,當天的晚報
蒙著臉,似乎在小休。
她們哪裡知道,姜南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計劃。
(六)舒窈糾兮
實際上,姜南青春期的第一個性幻想對象,不是小姨,而是媽媽。而且在著
手實施姜南俘獲小姨的行動之前,對俘獲媽媽的可能性更是進行過深入的分析研
究,只不過得出的結論是在現在的情況下,成功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才暫時放棄
了計劃。
不過姜南的心裡,還是有著這一個野心勃勃的願望的,那就是:讓媽媽和小
姨這一對姊妹花,都成為姜南的跨下之臣。
現在,在小姨身上,姜南初步得到勝果,注意,是初步,離真正的成功還差
得很遠,但話又說回來,這畢竟是一個不錯的開頭。姜南現在面臨的難題是:如
何在現在——姜南媽媽也在家裡的情況下,把小姨完完全全的佔有,讓她死心塌
地的成為自己的玩物,甚至更進一步,成為對媽媽發起進攻的助手。
姜南躺在沙發上,用報紙蓋住了臉,又細細的考慮了一下,是的,下一步我
該怎麼辦?要是阿蓉在就好了。
昭儀還在廚房裡忙碌,畢竟,正是梅雨季節,這一段時間沒有人在家收拾,
讓廚房也有了一種霉味,需要清理。
昭茹已經洗過了澡,此刻正披著頭髮,蜷起了雙腿,雙手抱著膝蓋,長長的
睡袍下只露出白白的雙腳。她坐在姜南旁邊的沙發裡,客廳裡除了電視裡傳出來
的「超級女生」那低俗的吵鬧聲,沒有人說話。
但姜南的心卻絕對不平靜,這個離姜南咫尺的女人身上傳來的若有若無的那
一陣陣淡淡的香氣,簡直讓姜南發狂。
這就是傳說中的處女之香嗎?姜南不知道,姜南能確定的是這味道和媽媽身
上的那種味道比起來,無疑媽媽的味道更濃烈醇厚一點,但也缺少了點回味與遐
想的意味。
姜南透過眼角餘光,偷偷的觀察著這個女人,按照傳統的說法,小姨應該算
是「老處女」了吧,不過歲月並沒有給小姨留下任何痕跡,相反的,小姨最吸引
姜南的,是舉手投足、一笑一顰間那種溫文爾雅的氣質,這一點,恰恰是那些豔
脂俗粉們永遠也模仿不來的。
人生也真是奇妙,僅僅在幾個小時之前的飛機上,這個女人還在姜南的懷抱
裡婉轉呻吟,春潮勃發,而此刻卻又端莊嚴正起來,讓人不可輕近。
也許為了更好的電視畫面效果,小姨站起身,去關閉明亮的照明,打開柔和
的壁燈。就在這一刻,姜南卻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反透過照明燈那明亮的光線,
小姨鬆鬆的睡袍也有點透明,依稀間可發現,小姨今天居然穿的是黑色的內褲
姜南的心頭一動,這個細節對姜南來說,簡直太重要了。
因為,姜南對小姨的所有私生活用品一清二楚,小姨的所有內褲都是純白的
(呵呵,別問怎麼知道的這樣清楚,這還用問?還需要補充的是,說是「所有內
褲」實際小姨這次來姜南家,也就是四條內褲而已,而且,其中一條,也就是姜
南第一次把小姨脫光後的戰利品,正作為紀念,珍藏在姜南的枕下呢。
只能說明一個事情:她穿的是媽媽的內褲。一想到媽媽的那種蕾絲透光的內
褲此刻正緊緊包裹著小姨的禁地,那種旖旎風光也讓姜南心跳不已。可是姜南也
有點奇怪,為什麼小姨偏偏放棄了自己偏愛的純白,而選擇了這種所謂的「性媚
物」呢?
姜南的腦袋一轉,沒有偶然,只能有兩種可能:
1。小姨認為純白的內褲更易污,不適合繼續穿著。
2、不願繼續做那種刻板的女夫子,而這只是一個潛意識的反映而已。
歸根到底,那就是:小姨現在表現出來的一切,只能是她盡力掩飾的結果。
她的心裡,所種下的情慾之花,早已經生根發芽,就待破土而出了。
姜南為自己推理激動不已,禁不住心底裡罵了一句:媽的,讓你裝淑女!看
怎麼讓你露出本來面目本以為到家後,姐姐的歸來會讓自己一刻不平靜的心冷卻
一些理智一些,但不知為什麼,昭茹的心情卻是有點更加慌亂,甚至,心底裡暗
暗的希望,要是姐姐不回來多好,那樣,就可以和阿南兩個人在一起了。
「兩個人在一起。唔。會發生什麼呢?會。唔。羞死了。想到在阿南的手裡
被他那樣。唔。羞死了。」不好意思往下想。
剛才在浴室,冷水澆在身上,還是不能讓心頭的火冷卻,只好把手指伸到下
面,在蒂頭上按摩了幾回,樂則樂矣,可是和阿南的手段比起來,那種感覺,還
是天壤之別呀,阿南這個壞小子,在人家的蒂頭上,一會兒點按一會兒劃圈一會
兒輕撩一會兒深吻,那種飄飄欲仙忘乎所以的滋味,太讓人沉迷了。
阿南,這個壞小子,現在每次想起你這個名字,人家就忍不住耳熱心跳。你
真是我命中的刻星?命中的主人?出浴的時候,想到還有條內褲在阿南那裡,這
個壞傢伙,那天趁人家醉酒,把人家脫得光光的,還。唔。還說這條內褲就是紀
念,阿南你這個壞小子,人家全身都被你看了,被你玩了,小姨長這麼大,誰敢
?偏偏是你
還是穿了條姐姐的蕾絲花邊的內褲,平時是不敢穿的,太透太露了,雖說肯
定不會有人看見,但想想也害羞。今天心情不一樣了,就想看看這種內褲的效果
怎麼樣,難道真的是吸引男人的強磁鐵?真的穿上了,卻不好意思了,好在這睡
衣寬寬厚厚的,估計遮擋的也嚴實吧。
反過來又一想,這樣內鬆外緊的穿著,到底防誰呢?防姐姐?笑話!阿南?
可是,可是,怎麼心底裡又是隱隱的希望,就是希望阿南來欣賞?亂了,心亂了。
電視上的『超級女生』還在熱火朝天的喧鬧著,媽媽也已經在廚房忙完,浴
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姜南知道,按照多年養成的習慣,媽媽快上樓睡覺了。姜
南又一次細想了今晚將要行動的每一個細節,姜南已經下定決心,一待過了12
點,那時候媽媽睡熟,姜南就進入到小姨的房間裡去。
這裡,簡單的介紹一下姜南的家居。
在這個城市裡,小區屬於所謂的高檔社區,那年爸媽離婚後買的,記得買房
的時候,姜南和媽媽奔忙不已,最後才選中了這套頂層複式。樓上的主臥是媽媽
的,而書房和副臥就是姜南的了。
為了上網方便,姜南特意把寬寬大大的板台放在了床邊,當成了『床頭櫃』
雖然房間變得小了,但這樣人坐在床邊,就可以上網,實際很方便。
小姨這次來姜南家度假,姜南的房間就歸她使用了,媽媽說是為了」姐妹倆
說個話也方便「姜南就睡到了樓下的客房裡,自然比自己的那亂糟糟的」狗窩「
更舒服清靜,姜南也隨遇而安了。
但現在,卻成了問題,姜南要到小姨的房間,必須穿過媽媽的臥室門口,萬
一被媽媽發現,姜南實在沒辦法找出理由來說明自己為什麼要半夜上樓。
還有一個更大的問題是,任何小姨的房間裡發出的響動,夜深人靜的時候都
很可能傳到媽媽的枕頭邊。這樣的行動,很難說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覺的。何況,
這次還有點冒險的成分。
去?不去?
姜南就這樣想過來想過去,權衡著考慮著,牆上掛鐘傳來噹噹的聲音,提醒
姜南現在已經10點了,離姜南下決心採取行動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
昭儀在沙發上坐了一會,一天的勞頓終於襲來,變得有點睡眼朦鬆起來,她
站起身來,對昭茹說:「小茹,我要去睡覺了,你也早點睡。」
「姐,我也睡了。」小姨邊說著邊站了起來。
姜南的反應這時候卻好像靈敏起來:「茹。姨,我有事情。」
「小南,和你小姨什麼事情明天不能說?」
「不是,媽,我。有事情。」
「好了好了,你們說吧,我去睡了。」
可能以為姜南要向她的博士妹妹請教什麼學習問題吧,昭儀擺了擺手,自顧
自的上樓去了,接著就是房門關閉聲。
昭茹這時才轉過身來面對著姜南,淡淡的燈光下,她的眸子閃閃發亮,姜南
注意到,似乎她的臉紅了。
「茹姐,我。我。」
該死!姜南的心這時候卻跳得比任何時候都快。
「阿南。怎麼了?」
在姜南聽來,小姨的聲音怎麼充滿期待?
「我。」
姜南突然湊上去,湊上了小姨的臉,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姜南在她的
臉頰已經深深的一個吻。
「啊。」
姜南的這個動作出乎她的意外,小姨不僅嬌呼出聲,可能是想到姐姐還在樓
上,又急速止聲。
趁這一片刻,姜南終於直接說出了已經在心底裡考慮了千百次的行動:「1
2點,我到房間找你!」話說完,姜南就轉身躲進了自己的房間,只留下錯愕的
昭茹站在那裡。
在房間裡等待的這一段時間,是最難挨的,真的好像俗話中所說的「熱鍋上
的螞蟻」般。
當姜南對小姨脫口而出「12點鐘去找你」這句話的時候,全憑的是一種莫
名的衝動勇氣,如果在異地,也許,姜南還能有一種按部就班的從容,但現在,
在自己家裡,媽媽就在隔壁,這種情況下,姜南實在想不出來,也不敢去想,萬
一穿幫會是怎樣的一種後果。
甚至話一出口,姜南就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的衝動。
幸虧及時躲進了自己的房間,才沒有讓小姨發現自己的慌亂。小姨昭茹則不
同了,當阿南真的對自己說出「12點來找你」這句話的時候,幾乎驚呆了,她
覺得自己的心似乎凝固,好像時間也隨之停止轉動,而後又被心底裡一種隱隱的
歡喜所控制。
驚的是阿南這個傻小子,居然直截了當的說出了願望,而這樣幹脆利落的表
達方式,在自己那種講究起承婉轉的生活中,是從來沒有過的。
同時,昭儀又感到了一種解脫般的欣喜——這幾日來,被姜南所挑起的情火
早就在心中暗燃,而這最後的表白,立刻讓火焰熊熊的燃燒起來。正是這樣複雜
而多變的思緒,讓小姨對姜南的表白一時間甚至無法做出反應。
但片刻間,稍稍回味過來,她的臉立刻變得緋紅,心也莫名其妙跳得厲害起
來,她幾乎是逃上樓去的。
雖然剛剛已經洗過一次澡了,昭茹還是再一次忍不住又把自己跑進了碧水裡。
在浴缸裡當涼涼的清水滑過肌膚,小姨好像才恢復了思考的能力,「我該怎
麼辦?該如何面對阿南這傻小子?」
她的手輕輕撫過自己高挺的蜜桃,感受著乳頭上那傳來的一陣陣舒服的快感。
「姐姐就在隔壁,阿南該不會來吧?」
「不,這傻小子一定會來的,阿南一直是個敢做敢為敢擔當的男孩子,自己
不是最喜歡的就是他的這一點嗎。今晚,阿南一定會是一個男子漢,他一定會來
的!」
可是。可是。他來了,我該怎麼面對?這一次可是面對面的呀,前兩次人家
還可以裝作無意識被動的,可是過一會兒,他。
難道真的要人家主動去。唔。羞死人了。他不會把人家脫光吧?然後還要。
唔。小茹呀小茹!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下面那地方。那地方又控制不住的抽搐了
?。唔。。。一陣突如其來的快感打斷了小姨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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