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nsh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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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9-18 來自 TAI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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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小姨子 作者:阿潼
嗚嗚嗚……她是沒良心、沒知覺的壞女人!
親親姊姊對她這樣好,還叫自己的丈夫照顧她
結果她拿什麼回報?
她居然放任自己跟姊夫搞曖昧
還讓姊夫把她照顧到床上去!
說難聽點,她這行徑就叫做「偷人」哪!
她每天都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
卻又每夜眷戀著姊夫的撫慰
這樣的生活連她自己都覺得討厭
可家裡的人都好像挺無所謂
就連她的親姊姊,也好像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第一章
她努力的想將摀住她嘴的手掌拉下。
另一隻小手按在腿間,無情肆虐著她私處的大手上。
「唔……唔!」
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想將他的手移開,還是讓他更深入的愛撫她。
她承受不了了!她在心中吶喊著。
身體顫抖著,在身後男人強硬的侵犯下,腿間不斷流出濕滑的蜜汁,不斷感
受到讓她無助及羞恥的快意。
她胸前的渾圓從被強力扯開的衣襟中露出,不斷隨著她掙扎扭動的身軀跳動
,一下下的磨擦著橫在她胸前、摀住她小嘴的強壯手臂。
身後的男人將她跪在床榻上的雪白大腿架開,好讓他粗礪的手指能盡情在她
的嬌嫩處揉捏移動。
整個下體完全裸露在空氣中,下身的裙子早就被丟到了床邊的地上,現在她
大張的腿間掛著被撕毀的殘破褻褲。
男人的指輕彈,拉扯她兩片沾滿滑膩汁液的嬌嫩貝肉,她明顯動情的證據,
讓他更快速的在她的軟肉上一陣滑動,企圖引出她更香甜的蜜汁。
「唔!」搖著頭,她想抗拒,因為男人的撫弄,她全身佈滿細微的汗珠……
天啊!她的身體好熱,體內不斷流出水來,她想將腿合起,卻被身後的男人
阻止,那種酥癢像有螞蟻在啃咬她似的,讓她全身騷動不已。
她的乳頭脹痛不已,腴白的渾圓泛起淡淡的紅暈,她忘了掙扎,不自覺的將
小手向脹痛難耐的軟乳撫去。
「嗯……」自己的抓握讓她的燥熱些微的抒發出來,無法自制的由下向上捧
起一團軟乳,不停用力擠壓、搓揉。
「啊啊……」房內忽然充斥著她細軟的呻吟,不知何時,摀住她小嘴的手已
經移開,向下揉搓她另一隻軟乳。
埋在她下體的粗指倏地順著她滑膩的蜜汁,向緊閉的溝穴中探入。
「嗯……」被插入的舒適感讓她扭動細腰,收縮細嫩的甬道口,讓他的粗指
更加深陷在她體內,像要被她吸進去似的。
男人困難的在她緊窒花穴中來回抽動手指,她體內湧出的透明黏稠隨著他的
動作被帶出,豐沛的順著他的手流下,將床褥弄得濕了一片。
他解下錦緞腰帶,把褲頭拉下釋放出直挺悸動的男根,將它扶住,抵向她滑
膩的腿間,一陣推擠,想將它送入她溫暖的體內。
感受到強大的推擠壓力,被他的火燙及堅硬抵弄著,她配合的將胸向前挺,
腰肢微微弓起,讓雪股能順利的讓他插入。
「我……我求你!姊夫……」
被她稱為姊夫的男子,被她楚楚可憐的嬌嚀弄得慾望更加勃發,胯間急待舒
解的慾望催促著他。
他將下腹的火熱抵在她的嫩肉間一陣滑動,讓它完全沾染上她的蜜汁。
「嗚……」他的磨擦讓她兩片貝肉越形充血發脹,讓她體內更加流出大量的
汁液。她需要更完全的撫慰,不住挪動雪股向他迎合。
忽然,他將她的圓臀掌住,將充滿彈性的臀肉向兩邊掰開,由她身後將悸動
的粗長從她雪股間插入。
一個有力的挺進,他將碩長的男根完全埋進她緊窄的花甬內。
「啊……」被他的粗長滿滿的貫入,火燙的男根煨得她體內一陣酸軟,光是
被他插入,她就幾乎快昏了過去,全身不住顫動。
他按著在她腿窩間緊密抽送,一下下聳動著窄臀,男根在她腿間粗暴的動作
。
「好深……啊……」他的每一下挺進都將碩長送入她的最深處,甚至讓她感
到些許疼痛,可是在疼痛中又夾雜著讓她瘋狂的快感。
在他不斷的抽送下,她抽搐著達到高潮,連聲音都無法發出。
下體不住急促收縮,全身無力的向前倒向床榻,只有被男人緊握住的雪股還
高高翹起,不斷捱受他的撞擊。
他著迷的看著被他的粗長撐開的穴口,兩片紅腫多汁的貝肉,隨著她的高潮
而不停顫抖。
他的男根在一進一出間不斷的磨擦著它們,從他們的交合處不斷溢出一股股
透明的汁液,豐沛的將兩人身下的床褥完全濕透。
粗長的男根漸漸更形脹大,他的動作也更猛烈,每一下都幾乎將它完全抽出
,從她嫩肉間,可以明顯看到他的前端越顯脹紅。
在幾下狂力的抽送後,在他的低哼中,他將顫動的男根由她腿間抽出,握在
手中急速套弄。
忽然,一股股熱燙的白漿由他腫脹的前端小孔不斷噴射而出,將她已然泥濘
一片的嫩肉及柔細的絨毛覆上更多的濕黏滑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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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紗遮遮掩掩的快步走回房,生怕她衣衫不整、髮絲零亂的模樣讓人撞見
。
進了房後,不敢稍有耽擱,她拿了一套乾淨的衣裙走到屏風後,用早上用剩
下的洗臉水,大致將身上的汗水及腿間的黏膩擦拭乾淨,然後將衣裙換上。
她還來不及走到梳妝台前將頭髮重新梳上,就聽到門外傳來伺候她的丫頭銀
杏的聲音。
「小姐,你在裡面嗎?小姐?我要進去了!」她剛剛好像看到小姐慌慌張張
跑回房的身影,可是離著老遠,而且天色又暗,她不太能確定自己看對了沒。
「等……等一下!你先去跟姊姊說,我今天晚上要在房裡用膳,叫她不用等
我了。」慌張不己的余碧紗,手抖得無法將頭髮好好挽上,只得找個理由先將銀
杏打發。
「是!小姐,我向大小姐報告後,就順便去廚房把晚膳拿來好不好?」銀杏
也不疑有他,乖巧的聽從余碧紗的交代。
「嗯!去吧。」余碧紗鬆了口氣,慶幸爭取到多一點時間將自己整理好。
坐在鏡前,她重新把頭髮挽了個偏髻,再將多餘垂下的長髮用緞帶束起撥向
右胸前。
用小梳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梳著發尾,她心裡不由得想到方才在她身上放肆的
男人。
她跟她方才口中喚的姊夫,有著長達三年的不正常關係……從她滿十五歲那
年開始。
那男人是她姊姊余紫紗的夫君,胡敬山。
胡敬山和余紫紗自小就訂了親,兩人是同一年生的,余紫紗只小胡敬山三個
多月;因為胡余兩家交情深厚,於是給他們訂了娃娃親。
後來胡家為做生意搬到了上京,雖然大人們還時常往來,但是兩個小孩除了
幼時在一起玩過外,倒也不曾再見過面。
而余碧紗是在胡家搬到上京後才出生的,比姊姊小了五歲,雖然聽過父母提
起胡家的事,卻是從沒見過未來姊夫的面。
直到余碧紗十三歲那年,胡敬山專程到麗水下聘,他們才正式見過。
她那時年紀尚小,自然不識男女情愛,但是她卻無法忽略胡敬山看她的那種
熱切炙人的眼神,總在他注視她時,感到臉紅心跳。
當時她不懂自己的反應是為何,直到日後年歲稍大情竇初開,才明瞭原來那
是屬於男人女人間的吸引力。
下聘後,胡余兩家很快的準備起嫁娶事宜。
正當家裡充滿辦喜事的歡樂氣氛時,沒想到不幸的事發生了。
為了籌備女兒的嫁妝,余家夫婦特別到上京去,打算同胡家夫婦一道去添購
物品,沒想到兩對夫妻採購完畢,在回胡家的路上,被一輛失控的馬車迎頭撞上
,將他們連人帶馬車撞下蓮花湖中,無法掙脫的四人就活生生淹死在車中。
胡敬山及余家兩姊妹在慘劇發生後同時成為孤兒,為了肩負起照顧余家兩姊
妹的責任,胡敬山忍著悲痛將長輩的後事辦妥,趕在百日內將余紫紗給娶進了門
。
胡敬山將余家在麗水城的家業,交由余家一個本分忠心的管事看管,將余碧
紗也帶回胡家照顧。
因著父母驟然辭世,本就嬌弱的余紫紗這下更是生了一場大病。
為了她的身子,胡敬山只得將她送往較為南方的豫城胡家別業,希望能讓她
養好身子。
於是,從他們成親起,余紫紗將近兩年的時間都待在豫城,而胡敬山也不知
為何將事業往南部發展,重心都放在南都,一年回家不到一、兩次,夫妻倆見面
的次數光用一隻手就能算得出來。
於是偌大的胡家就交由當時年方十三的余碧紗及胡家老管事打理,從未處理
過家務的余碧紗,沒有時間沉溺在哀傷中,只得強打起精神,在老管事的協助下
替姊姊、姊夫將胡家打理好,暫時充任胡家女主人。
日子很快的就過了兩年,余碧紗年滿十五了。
余紫紗的身子雖然沒有完全調養好,但是拗不過妹妹的思念之情,在余碧紗
的催促下,她返回了上京。
同年,胡敬山回家的次數變多了。
完全長成的余碧紗讓他返回上京的次數增加,他順從自己對她的渴望,向她
求歡,對她做盡只有夫妻間才能做的一切。
余碧紗雖然知道那是不對的,但是她卻無法抗拒。
多年來,她的心頭時時刻刻被他的身影佔據,當他擁抱著她、愛撫著她時,
她也就由著自己沉醉在激情中。
於是,背著余紫紗,他們不斷尋求對方肉體的慰藉,余碧紗在歡快中不斷被
良心譴責,她無法想像萬一姊姊知道了他們之間的曖昧會有什麼反應,害怕及愧
疚讓她在性愛中反而更容易被他觸動。
他們在一起後沒多久,胡敬山不再長住在南都,重新返回上京,不再長期離
家……
余碧紗將手中的梳子啪地一聲放在妝台上。
她骨子裡根本就是個無恥淫婦!她怎麼對得起姊姊?
她曾經想過要了斷這種不正常的關係,可是,胡敬山不願放過她。
三年來,每當她提起要離開他的話題,就會被他狠狠的蹂躪一番,而後拿姊
姊威脅她,說要將一切都告訴姊姊。
「我到底該怎麼辦?」余碧紗對著鏡中的自己無助的問。
其實心底深處,她也不願意與胡敬山分離……她早在許久前就愛上他了啊!
「小姐,明兒個一早大小姐就要去豫城別業了,還有沒有什麼要給帶上的?
」銀杏將余碧紗挽起的頭發放下,將它梳順,口裡一邊閒聊著。
「應該沒別的了。待會兒我自己沐浴,你幫我到庫房去多拿點兒雪芝交給柳
兒,要她每天燉給姊姊吃。」
雪芝是很珍貴、很稀少的補品,不管是燉甜的還是鹹的,都有滋補養身的功
效,不一定非得跟藥材一道燉煮。
因為余紫紗體弱,沒那個精神與體力理家,所以家務還是由余碧紗代為操持
,家中一切都是她作主。
「是,我待會就去拿。」銀杏把余碧紗的長髮用紅繩束起,編成辮子,這樣
她待會沐浴時才不會被頭髮纏住。
「嗯。拿過去後你就下去休息吧,明天記得早點過來,一大早還要送姊姊出
門呢。」她今天要早點睡,免得明早起不了床。
「是。」銀杏將梳子收好,把燈芯挑了挑,讓光線稍微暗一點。「小姐,奴
婢先下去了。」跟余碧紗交代了聲,她就退出房去了。
余碧紗起身往後頭的屏風走去,用手探了探水溫。
將衣裙一件件脫下搭在架上,她跨進溫熱的水中,舒服的將背靠向後方,閉
上眼睛放鬆身體,心裡想著姊姊明天要去豫城的事。
姊姊三年前由豫城返家後,身子骨不但沒見好轉,反而更形嬌弱,總是風一
吹就病,稍微累了點身子也吃不消。
她看在眼裡,很是心疼。
更讓她操心的是,姊姊常常發呆,思緒總是飄得老遠,有時候還會悄悄的拭
淚,問她在想些什麼,卻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身子稍微舒服點兒,姊姊就硬是要到後園去,說是喜歡看看花花草草,可她
又只是坐在紫荊樹下發呆,神色顯得悲傷落寞。
她剛開始還會問姊姊,可是一問姊姊就更顯傷心,後來她也不敢再問了,怕
惹姊姊難過。
她私下詢問過伺候姊姊的丫頭柳兒,沒想到那柳兒像蚌殼,嘴硬得連撬也撬
不開,問急了,柳兒也只是掉著淚,嚷著她不知道。
最後她也拿她們沒轍,只得當作沒看到姊姊的不對勁。
她有時候也會想,她是不是不應該將姊姊接回上京?
所以,在姊姊回來後的隔年,主動提出在中秋前要去豫城住一段日子的要求
時,她也不敢攔著,只得替她準備好行李及所需用品,擔心的送她出門。
之後每年中秋節前的一個月,姊姊就堅持要到豫城去住兩個月,而且只帶著
伺候她的柳兒去,不准旁人跟。
而且每年到了這個時節,姊姊的心情就明顯的特別好,好得讓人一頭霧水…
…
在木桶裡泡著的余碧紗,用手慵懶的掬水潑著自己瑩白的頸項,心裡亂七八
糟的想東想西。
忽然,一道略微緊繃沙啞的低沉男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碧兒,你在想什麼?」
被來人嚇了一跳,她猛地直起身子,看清了站在身前的人是胡敬山後,她才
輕拍著胸口,將身子放鬆下來。
「你嚇死我了。」瞪了他一眼,余碧紗生氣的道。
「除了我,還有誰敢進你的房間?」看著她美麗的怒顏,他出言逗她。
「你無聊!」啐了他一句,她微嘟起小嘴,不再看他,拿起小巾擦洗著小腿
。
胡敬山看著隨著她的動作一下浸入水中一下冒出水面的渾圓,和水面下因她
曲著腿所以能隱隱約約瞧見的花穴,被她玲瓏剔透的身軀逗弄得呼吸不由得急促
起來。
余碧紗沒發現自己的姿態有多誘人,反而回答起他方才第一句問話。
「明兒個一早,姊姊要出發去豫城,你別老往我這跑……別忘了誰才是你的
妻子。」她低著頭,口裡說得輕鬆,其實心裡並不好受。
說真格的,她的行徑講得難聽點,就叫做偷人,偷的還是自個兒的親姊夫呢
。
「我沒忘。明兒早我再過去就好了。別一天到晚提這些。」提這些,她自己
心裡也不好過,又何必呢?
胡敬山心疼的看著她低著的頭,心裡明白自己是讓她受委屈了。
「不提不代表沒這些事兒,老是自欺欺人也不是辦法。」其實這些對話也不
是第一次了,余碧紗經常拿出來講,也不知道是想讓誰難過……反正她自己是絕
對不好受的。
胡敬山瞭解她心底的想法,她無法抗拒兩人之間的曖昧情事,可是心裡又覺
得愧對余紫紗,於是藉著讓自己難過,來懲罰自己。
「那我們不要再這樣拖下去了,明兒個我就跟你姊姊提,挑個日子把你收房
,可好?」他有力的手將身上的腰帶抽開,再把脫下的外衣隨手一丟,逕自寬衣
解帶。
「你……你存心拿話嘔我是不是?」他明明知道她不肯讓姊姊知道他們的事
!
她斜了他一眼,沒想到會看到他正在脫衣服。
沒一會兒,他已然全身赤裸的站在她前方。
胡敬山長得非常俊逸,身量又高大,寬肩窄臀,全身佈滿結實有力的線條,
真的很好看。
余碧紗忘了她正在說的話,忙著看他壯碩結實的身軀。
她的眼光稍稍向下一瞥,頓時心跳加快、臉紅不已。
雖然沒看過別個男人,但她也知道,胡敬山是天賦異稟,那兒的粗長碩大每
每讓她……
余碧紗臉上泛起紅霞,整個人美麗的像一朵帶著露水的薔薇,嬌艷的讓胡敬
山心癢難耐。
「喜歡你看到的嗎?小東西!」一個跨步上前,他將她從水中撈起,水淋淋
的滑嫩女體讓他手中懷中一團軟膩。
他進到木桶中坐下,再把她細滑的兩腿撥開,讓她跨坐在他腰際。
她當做沒聽到他說的話,只是扶住他厚實的胸膛,主動將俏臉湊上,將滑溜
的小舌送進他口中讓他呸吮。
她一向無法抗拒他的男根魅力,否則也不會如此心甘情願的跟了他。
他的眼因慾火而更為幽暗,大手抓住她的圓臀用力壓向抵在她小腹上的粗長
男根,讓她細緻的肌膚與他的火熱不住廝磨、擠壓。
兩人唇舌不停相互糾纏,舔食著對方口中的津液,發出羞人的嘖嘖聲響。
唇舌交纏良久,稍稍饜足的余碧紗將丁香小舌抽離他口中,輕舔著他的嘴角
,口中喃喃地道,「摸我……我的胸口脹得好疼……」
她的下身微微弓起,順著他的男根不斷用她充血的貝肉在上面抵弄。
「淫蕩的小東西,你下面已經好濕了。」
雖然在水中,他也能明顯感到她體內的黏滑隨著她的抵弄,沾染上他勃發的
男根。
見他故意不依她的意思動作,她情慾高漲的嬌唱,「別逗我!快點兒……」
她抬起身用手捧起兩團渾圓,將它們送到他嘴邊。
他張口含進她送上來的一隻乳房,大口的呸吮,用舌尖舔弄,接著再將它吐
出來,微轉過頭含進另一隻軟乳,大手則撫上剛被他吸吮,滿佈津液的渾圓,用
手指擠捏,輕彈著乳上突起的乳頭。
忽然,他用牙齒輕咬口中硬如小石的乳首,滿意的感到緊貼著他的柔軟嬌軀
一陣顫抖。
微痛卻又帶著快意的感覺,讓她渾身泛過一陣酸軟,全身顫抖。
「啊……」她口中發出一聲嬌啼,圓翹的豐臀不住移動著,想將他直挺的男
性送入空虛不己的體內。
因為水的浮力,讓她每每剛要將他納入,就又滑開了。
她不禁發出挫敗的咽嗚,焦躁不已的胡亂擺動著雪股。
看著懷中熱情的嬌娃媚眼如絲、嬌聲嚶嚀、不住哀求他的可憐模樣,胡敬山
心中不由得一陣悸動。
曾經只能遠遠渴望、想像的俏人兒,如今能活生生、溫熱熱的讓他抱在懷中
,他如何能不百般憐愛,好好疼寵?
他握住自己不斷悸動的粗長,好讓她能將下體對準它的頂端。
「對,就是那裡……」終於,她將微張的穴口對準了他的頂端,他指揮著她
,「碧兒,坐下……」被她著急的胡亂抵弄,他難耐興奮的不住悶哼。
余碧紗依言將身子向下沉,可是他的前端太過碩大,無法立時進入,於是她
上下移動,好不容易,他的前端擠開了她兩片貝肉,微微頂了進去。
「啊……」緩緩地,她一寸寸的將他納進體內,讓它充實她的空虛。
可是因為這個姿勢讓她的花穴顯得細窄,於是她只堪堪納入三分之二的男根
。
而心急的她,已經沒耐性的就著插入的男根開始移動臀部,尋求自己的快慰
。
「心急的小東西!」他取笑著,伸手握住她的細腰,控制她移動的頻率,將
她的速度放慢。
當她圓臀向下坐的時候,他大手用力將她往下按,同時臀部也配合的向上抬
,幾個反覆後,她的緊窄終於能將他的男根完全包裹住。
被他完全插入,余碧紗感到她的體內似乎快裂開似的飽滿,整個細嫩的內壁
被他的火熱煨得通體舒暢。
她緊貼著他,上下吞吐著他的男根,乳上兩粒突起不住的磨擦著他的胸膛。
「啊……好舒服……」
下體不斷被他的粗硬來回刮搔,每一下似乎都像頂到她的心口,他的粗長讓
她不住的弓起身,在他身上不斷起伏。
木桶裡的水隨著她激烈的動作,一波波灑到桶外,將四周的地上弄得都是水
。
看著余碧紗如此享受,胡敬山捧著她的雪臀從木桶中站起來,牢牢的抓抱住
她,繞過屏風向床榻走去。
兩人的交合處未曾稍有分離,在行進間,隨著步伐一下下的在她體內撞擊。
她將腳勾在他腰後,享受著這種特殊的姿勢所帶來不同以往的快感。
「好棒……姊夫,用力點兒……」她雙手環在他頸後,小嘴說著浪語。
聽到她還是稱呼他姊夫,一種偷人的曖昧氣息更加催動他的情慾,胡敬山還
沒來得及將她放在床榻上,就將她抵在正走過的牆面上,一陣大開大合,將她頂
弄的哀叫不已。
「碧兒,你低頭看看!」他將上身稍梢向後挪,臀部不曾停頓的聳弄,「你
看你那兒有多美……」
她的背緊靠在牆上,臀部因為他將她兩腿分跨在他強壯的臂彎上而向上微微
弓起,讓她能輕易的看到兩人的交合處。
只見兩人相交處混雜著沐浴的水及瑩亮滑稠的蜜水,毛髮烏黑,肉色鮮紅,
畫面淫穢不堪。
微喘著氣,她看著他刻意放緩動作,粗長的男根沾滿她體內泌出的濕稠,一
寸寸的在她眼中沒入她腿間,直到盡根而入,然後他再抽身而出,完全將男根拉
出她體外,一來一往地磨擦著她外面兩片貝肉。
她能看到自己紅腫脹大的嬌嫩,像一朵邪淫的妖花,在他挑起的情慾中綻放
……
一再重複的動作讓她看得臉紅心跳,也開始不滿他緩慢的抽送。
「嗯……我受不住了!快點……」她現在需要的是強烈的抽送。
「如你所願!」話聲方落,他聳起有力的窄臀,如瘋馬般在她的血嫩間猛力
動作,一時間房內充斥著肉體強力碰撞的聲音,間歇摻雜著淫水被攪動的漬聲。
「我……啊……我要……」很快的,她體內累積的快感就即將宣洩,顫抖著
聲,她不住嚶嚀低喃。
他突然將如急雨的抽送,改為沉重有力的頂進,幾個開合後,他耳中聽到余
碧紗尖細高昂的嬌吟。
「啊……來了……」她略嗦著身子,手指緊指住他的手臂,用力得甚至將他
的手臂都掐出絲絲血痕,甬道緊緊的收縮,從深處不斷流出豐沛香甜的汁液。
被她緊縛住的男根讓他背脊竄過一陣酸麻,從她體內湧出的熱液對著他深埋
在她體內的男根兜頭一淋,一股難忍的射意衝上,讓他來不及抽出她體外,就激
射而出……
「啊……」隨著抖動噴射的男根,他將下體用力的抵著她做小幅度的抽撤,
低喊出極度的歡愉。
從兩人交合處慢慢溢流出大量混著濃稠白漿的透明液體,順著他們的下腹及
腿緩緩流下……
第二章
被胡敬山折騰了一夜,余碧紗差點睡過了頭。
還好當她被門外的銀杏叫醒時,床上只有她一人。
胡敬山不知什麼時候離開的,而且還替她擦過身子,將昨夜激情的黏膩痕跡
擦拭乾淨了。
她略微整理了下凌亂的床褥,將小兜及單衣先穿好,才准銀杏進房來。
銀杏一進了房,就先把窗子打開用撐子固定,再端起桌上的清水盆。
「小姐,好奇怪喔。」她走到余碧紗身旁,將擰好的手巾遞給她。
「什麼東西很奇怪?」一大早的,能有什麼稀奇事?
「我老想不透,小姐又沒熏香,也沒放香草之類的東西在房裡,可為什麼幾
乎每天早上我一來,就會聞到一股甜甜膩膩的味道?」銀杏傻傻的問。
余碧紗身子一顫,臉上因為銀杏的問話變得通紅,還好手上手巾可以掩飾,
所以她故意放慢動作,好讓臉上的紅暈有時間消退。
「有嗎?我怎麼沒感覺?」她嘴上說沒感覺,其實心裡明白。
丫頭聞到的肯定是她跟胡敬山翻雲覆雨後所留下的氣味。銀杏還是個閨女,
自然是不曉得的。
「小姐沒聞到呀?可是我一進房就聞到啦。」
銀杏將小姐遞回的手巾放在一旁,再拿了一盅桂花水給小姐。
接過水盅,余碧紗漱了漱口,將水吐到銀杏捧過來的小盆中才再開口,「好
了,別盡想些無聊事兒,來幫我把衣服穿上。」
有心將話題轉開,她站起身走到床頭,等著銀杏走到衣櫥前去給她挑衣服。
翻了翻各色衣裙,銀杏無法下決定,於是拿了兩個顏色的裙子讓余碧紗選,
「小姐,你想穿哪件?」
看了看銀杏手上淺綠及櫻紅的羅裙,余碧紗想了想,「就綠色那套吧!」
「我還以為小姐會比較喜歡櫻紅色的呢。」銀杏將手中櫻紅色的衣物放回原
位,順口將心中的想法說出。
「是呀!我是比較喜歡櫻紅色的,可是今天我打算跟廚房陳大娘一起上街去
,不好穿得太亮麗,顏色清淡點兒好。」她由著銀杏跟她一來一往的閒聊,因為
她一向把銀杏當妹妹看待。
打從她還住在麗水城時,銀杏就跟在她身邊了。銀杏的個性單純又活潑,主
僕間的感情很好。
「小姐,你今天要上街去呀!你要不要帶我去?」銀杏一聽到小姐要出門,
生怕小姐不帶她去,著急的問。
余碧紗把手抬起來,好讓銀杏能替她套上繡著散柳的短衣。
她面帶微笑的說,「如果你想留在府裡,我就不帶……」
她話還沒說完,丫頭可著急了。
「人家要跟小姐一起出去,我不要待在府裡等你啦!小姐……」手裡抓著腰
帶,銀杏跟余碧紗撒嬌。
「聒噪的小丫頭,哪一回沒帶你去?」看著銀杏逗趣的模樣,余碧紗啐了她
一句,接著笑著交代,「還不快幫我把衣服穿好!我還要送姊姊出門呢……要是
耽擱了,今天就別想上街去了。」
「是,小姐。」銀杏聽到小姐的話,咧著嘴將腰帶替小姐繫上。「小姐,接
下來該梳頭了。」
「看你,一有得玩,就開心的像什麼似的。」真是個單純的丫頭。
走到梳妝台前坐下,余碧紗交代著銀杏,「別弄得太複雜,就梳我平時梳的
髮式就好了。」
「是。其實小姐平常梳的偏髻,最能將小姐的美麗顯現出來。」銀杏一面動
手,一面誇讚著。
銀杏先取了梳子,將余碧紗一頭黑亮及腰的長髮梳順,接著再用手心將凝香
膏搓熱,輕輕抹到頭髮上。
霎時間,一股混合著茉莉花和青葉的淡淡香氣,從余碧紗頭髮上散發出來。
這凝香膏是胡家在南都製作出來的,用的是當地特有的凝露茉莉加上特殊配
方研製而成,獨特高雅的香味風靡了全國無數的閏閣千金及婦人。
可是因為製作過程繁瑣複雜、費時耗工,所以凝香膏無法大量生產,於是造
成一股搶購熱潮,訂貨單都已經排到了後年去。
就連宮裡的娘娘們都喜愛得不得了,能得到一盒,可都珍惜不己。
但是這般名貴的東西,在余碧紗房裡卻從來不曾斷過。
「是嗎?怎麼說?」她倒是沒注意過,喜歡梳偏髻只是貪圖方便,而且梳偏
髻不需要戴太多叮叮咚咚的飾品,她嫌累贅。
「小姐的臉蛋本來就生得好,所以不需要用太繁複的髮型來引人注意。」說
話的同時,銀杏已經將她的頭髮整個抓握到右後方,將它盤成髻,用一枝玉色溫
潤的釵子固定住,只在前額留著一排劉海。
銀杏接著說,「你瞧,只要把臉整個露出來,看起來就很美了,而且很高雅
呢。然後再把挽成髻後垂下的長髮全部撥到前面……」她俐落的將頭髮全撥向小
姐右胸前,「這樣看起來多有女人味啊!」
銀杏很得意的說著,滿意的看著她打扮出來的美麗小姐。
「你的小嘴像吃了蜜似的!別是因為我要帶你出門,所以盡說些好聽的來哄
我開心。」被銀杏誇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只好拿小丫頭打趣。
「人家才不是那種人呢!我說的都是實話。」嘟著小嘴,銀杏替自己辯白。
「這麼不禁逗。小丫頭就是小丫頭。」看著銀杏可愛的模樣,她好笑的搖搖
頭,「走吧!咱們先到姊姊那兒去,看她準備好了沒。」
「是。」銀杏伸手將小姐扶起,將她的裙角拉直,才讓余碧紗朝門口走去。
「你來啦!」余紫紗坐在椅上,正等著柳兒替她將襪子穿好,看到推門進來
的余碧紗,開心的招呼著。
「姊姊都準備好了嗎?」余碧紗走到姊姊跟前,關心的問。
她觀察了下姊姊,看來姊姊今兒個心情及身子狀況都不錯,臉兒不像平常那
般蒼白,帶著些微紅暈,看起來精神很好。
「來,坐下再說。」余紫紗拉著妹妹的手,要她坐在身邊。
余碧紗依言坐下。「姊姊,這回你還是不肯讓我陪你一塊去嗎?」她真的想
跟去看看,而且秋涼了,她也怕姊姊的身子不行。
「碧紗,我知道你心疼我,也知道你很好奇,姊姊答應你,我會好好注意身
體,不會讓自己著涼。」
余紫紗停了下,彷彿下定決心似的,將妹妹的手拉過來握著。「還有,我答
應你,明年,我帶你一道去。」
余碧紗真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沒想到姊姊竟然許下承諾,明年要讓她
一起到豫城去?!
「姊姊……」她詫異的開口。
不等妹妹說完,余紫紗拍拍她的手,溫柔的看著她,「別多問。反正我許了
你,就一定做到。」
「可是……」她還是有點無法置信。
「你還信不過我嗎?姊姊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放心。」余紫紗再度保證
。
「嗯,我相信姊姊。」既然姊姊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再多說。
余碧紗只好轉而交代起要她們注意的事,「柳兒,跟在大小姐身邊要機伶點
兒,該添衣加裳的時候別管大小姐情不情願,由你看著辦,知道嗎?」
「是,柳兒知道。」柳兒乖巧的聽從余碧紗的叮嚀。
「碧紗,我沒怎麼……」余紫紗想抗議妹妹的命令。
「姊姊,你就是對自己的身子一點都不經心,我們才會替你操心。等你能照
顧自己的時候,我就不再叨念了。」姊姊一點兒都不聽話,所以才不能將決定權
交與她。
余紫紗聽了妹妹的話,知道事實確如妹妹所說,於是不敢再搭腔,免得一個
不好,妹妹又要對她說教。
她捧起擱在小几上的熱茶,小口小口的啜著,老實的待在一旁看妹妹交代柳
兒。
正當她們忙成一片時,胡敬山推門進來了。
聽到開門聲,房內的人全停下話,抬起頭來。
「你們姊妹還沒講完嗎?」胡敬山高大的身影向她們走近。
「姑爺。」柳兒及銀杏站到一旁,有禮的向他問安。
因為柳兒及銀杏都是從麗水跟主子一起到上京的,所以府裡只有她們兩人沒
跟著府裡其他丫頭小廝喊胡敬山老爺,而是稱呼他為姑爺。
「嗯!」胡敬山對丫頭們點點頭。
他一抬眼,就看到余碧紗欲站起身,要將余紫紗身邊的位置讓給他,他連忙
上前,將手搭上她的肩,阻止她。
「碧兒,你別起來,坐著。」他一點都不忌諱妻子正在一旁。
在余紫紗面前,他還是以一貫的暱稱喊她,甚至不避嫌的碰觸她的身體。
他順勢站在她的右側後方,倚靠著她坐的椅側。
「姊……姊夫,我還是讓你坐吧!我剛好要出去看看馬車準備好了沒。」身
體緊張的僵硬著,余碧紗強自鎮定的擠出笑容,強迫自己正常的說話。
「不用了,我一會就出去,馬車我去看就好了,好了就讓人進來通知。」胡
敬山仍然將手放在她肩上,絲毫沒有移開的意思。
被他這麼一說,余碧紗也不好再起身,只好渾身緊繃的坐在椅上,心神不定
的聽著他們的對話,心中納悶著,姊姊及一旁的兩個丫頭難道一點都不覺得姊夫
的動作超出一般了嗎?為什麼她們都對他的舉動視而未見?
忽然,一直跟余紫紗講話的胡敬山,將放在她肩上的手悄悄的滑到她背心,
用指間輕輕畫著她的背。
她敏感的身軀泛起雞皮疙瘩,因為害怕讓人發現而流了一身冷汗。
她萬萬沒想到,他竟如此大膽、如此放肆,在這種場合還敢挑逗她!
「碧紗,你怎麼了?這種天氣,你額頭上怎麼還冒汗?」余紫紗看到妹妹蒼
白著臉,額上還冒著微微細汗,於是出口關心。
「我……嗯……」余碧紗結巴著不知道該說什麼,緊張的絞緊手中捏著的手
絹。
「會不會是著涼了?碧兒,入秋了,你可得小心注意,別生病了。」胡敬山
接過話,無視她的不自在,用手背探了探余碧紗的額角。「還好,沒有發燒。」
余碧紗心裡嘔著,氣他這個始作俑者竟然一副事不關己的風涼模樣,恨恨的
一咬銀牙,硬將美麗自然的笑容抬上臉,安撫著急的姊姊。
「姊姊、姊夫,我沒事也沒病,待會兒我睡個回籠覺,補補精神就好了。」
半轉過身,她對站在後方的胡敬山道,「姊夫,麻煩你出去看看馬車準備好了沒
,可不能太晚出門,不然天黑了還到不了豫城可就不好了。」說著,她警告的瞪
了他一眼。
「好,我這就出去催催。」胡敬山知道小美人是真的惱了,不再惹她,依言
出了門去。
余碧紗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後,一回頭就看到姊姊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
不覺忐忑起來。
「姊姊,你在看什麼?我有哪裡不對嗎?」她下意識的摸了摸頭髮及臉。
余紫紗笑開了臉,安撫妹妹浮動的情緒。「你沒有什麼不對,我只是高興今
晚就能到豫城而已。」
余碧紗總覺得姊姊的話中似乎隱合著什麼意喻,可是又抓不住她的意思。
觀察了會兒姊姊的模樣,余碧紗還是看不出有什麼不同,於是又認為是自己
多想了。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守院小廝的通報聲,「夫人,馬車準備好了,老爺要小
的來請您。」
柳兒朝外應了聲,上前扶著余紫紗起身。
「姊姊,把褂子套上。」余碧紗將放在一旁的厚外褂給姊姊套上。「上了馬
車才能脫下,知道嗎?」上了車就有熱炕,不用擔心姊姊會著涼。
「知道了!咱們走吧。」余紫紗迫不及待的想要出發,讓柳兒扶著走出房門
。
出了外院,走到了大門口,就看到胡敬山站在馬車前的身影。看樣子他是在
交代車伕該注意的事。
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他回過身來,伸手將余紫紗扶上馬車。
「一切小心。」他對她叮嚀了句。
「我知道。妹妹就麻煩你多看照。」余紫紗笑著對他點點頭,坐上舒服的炕
,等柳兒上車。
聞言,余碧紗心虛不已,轉過身將銀杏手上的隨身包袱接過來,遞給柳兒,
「多留點心!」
她心裡不禁想,姊夫可照顧她了……都照顧到床上去了,還要怎麼多看照?
柳兒伸手接過包袱,應了聲,回身上了馬車。
車伕確定人都上車後,執起馬鞭,啪地一聲驅動馬車出發。
余碧紗直到瞧不到馬車後才轉身準備進門,沒想到一轉身,整個人差點撞進
胡敬山的懷抱裡。
「你離我這麼近幹嘛?」她用著細微的音量不善的質問。
看著生氣的余碧紗,胡敬山心情甚好的用正常音量回答,「是你自己要往我
懷裡撞的,幹嘛生我的氣?」
余碧紗緊張的看了看四周,生怕讓人聽見了他說的話,還好看門的小廝及跟
著她的銀杏都已經進門了,沒有人留意他們。
「不理你了!」丟下一句話,她繞過他要往裡面去。
胡敬山因她的反應而低笑著,在她要跨進門時,將她喚住。
「碧兒,我今天會晚些回來。有幾個管事來上京與我商議事情,我不回來用
晚膳了。」完全像丈夫交代妻子的口吻。
余碧紗聞言回頭睇了他一眼,轉頭時輕輕回了句,「知道了。別太晚了。」
後面的那四個字,輕得幾乎隨風飄散。
可是胡敬山卻聽得很清楚,帶著滿足的笑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後……
第三章
快到中秋了,街上滿是沸沸騰騰的叫賣聲及人來人往的熱鬧人潮,空氣中也
不斷飄散著各家甜餅鋪傳出來的甜香味。
銀杏被路邊賣小簪花的攤子吸引住目光,抬起頭想讓小姐等她一下,沒想到
眼前人來人往的街上,竟不見余碧紗及陳大娘還有跟著保護她們的護院。
這下銀杏也顧不得看簪花了,著急的東看看西找找,看能不能找著小姐他們
。
當她四下尋找時,在一個賣姑娘家手絹的攤子前,忽然看到了胡府表小姐的
使喚婢女香香。
「香香。」銀杏朝她喚了聲。
香香回過頭來,看到喚她的人是銀杏,不禁笑開了臉。
「銀杏,好久不見了。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你不是一向跟著姨小姐的嗎?
」香香奇怪的問。
「還說呢!都怪我貪看簪花,小姐他們一晃眼就不見了。你呢?你為什麼在
這兒?」交代完自己與主子走失後,銀杏回問香香。
「我出來幫我們小姐買繡線。你別急,我陪你一起找。」香香看得出來銀杏
很著急,於是好心的要陪她。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謝謝你!」銀杏開心的與香香拉著手。
兩個丫頭正說著話,沒注意到余碧紗等人從另一頭走回來找失散了的銀杏,
直到身後傳來陳大娘的聲音。
「杏丫頭,原來你在這兒跟人聊起來了。」陳大娘走上前,大著嗓門叫喚。
聽到陳大娘的聲音,銀杏開心的回頭,「陳大娘。」
一轉頭就看到小姐就站在陳大娘身後,她連忙跑上前,「小姐,我到處找你
呢!你跑哪去了?」
余碧紗還沒回話,陳大娘一個暴栗就敲上銀杏的後腦勺。
「哦!好疼……陳大娘,你幹嘛打我?」抬起手摀住被敲的地方,銀杏嘟著
小嘴問。
「還敢問我為什麼打你?!身為丫頭,沒跟好主子,還有臉大聲說話?」其
實陳大娘很疼愛銀杏,現在也沒有多凶狠的教訓她,只是用自家長輩的口氣叨念
著。
「人家不是故意的。因為簪花太漂亮了,所以……」銀杏知道其實是自己不
對,所以解釋到最後,聲音幾不可聞。
「好了,人沒事就好。我們還得到棠香坊去買些小點和桂花醬呢!」余碧紗
打斷嬤嬤及丫頭的抬槓,提醒她們還要採買過節要用的點心用品。
「對了!小姐,你瞧我遇上誰了?是巧音表小姐的丫頭。」銀杏現在才想起
站在一旁的香香。
聞言,余碧紗看了看站在銀杏身後的丫頭,一看確實是熟面孔。
看到余碧紗看著自己,香香趕緊上前向她請安,「姨小姐好,許久沒見了。
」
「是呀!莫約有一年多沒見了吧。你們從江城回來了嗎?」如果是的話,那
就表示家裡又要熱鬧了。
「是的,這個月初剛回來。」香香恭敬的向余碧紗回話。
「這樣呀。跟你家小姐說,有空到府裡來玩。」余碧紗說著客套話。
其實她心裡對盧巧音的感覺是很複雜的,兩人一見面就愛鬥嘴,可是沒見到
時又有點想她……反正余碧紗是把盧巧音當練嘴的對象。
盧巧音是胡敬山小阿姨的女兒,跟余碧紗同年,因為與胡家同住在上京,打
小就經常隨著母親來訪,和胡家相當熟稔。
她從小就嚷著要嫁給表哥,可眾人只覺得孩子可愛,從來沒當作一回事,胡
敬山則完全視她為妹妹,不曾有過其他想法。
後來胡敬山娶了余紫紗,連帶著將余碧紗接回了胡家,盧巧音因為不高興表
哥娶了別人,加上她與余碧紗從第一次見面就互看對方不是很順眼,所以每回盧
巧音到胡家,她不曾上余紫紗那兒去胡攪蠻纏,反而是卯上了余碧紗,總要鬧個
兩三天才肯回自己家去。
也不知兩人到底算是感情好還是不好……說好嘛,一見面就吵;可要說不好
,兩人又吵得默契十足,常讓大家一頭霧水。
「謝謝姨小姐,我會跟小姐說的。」香香也搞不清楚兩個小姐的交情到底是
怎麼個情形,不過既然余碧紗問口了,她也一定會將話帶到。
「嗯。我們還有事要忙,先走了。你自己回去的路上要小心啊。」余碧紗叮
囑過香香,才領著自己的人轉身離開。
果真如余碧紗所想,平靜的日子沒過幾天,中秋節前三天,表小姐盧巧音真
的到胡家來作客了。
胡敬山一向疼愛這個表妹,許久未見的表妹到家裡作客,他可是歡迎得緊。
這麼一來,身為胡府代理的女主人,余碧紗再不樂意,也不能不拿出主人的
氣度,好好的招待盧巧音。
一日午後,剛好胡敬山沒有出門,待在書房中看各管事送來的帳務。
盧巧音沒事就找上了門來,端著一盅甜水晃到了書房去。
聽到門上傳來輕敲,胡敬山以為是余碧紗,將看到一半的帳本放下,笑著應
道,「進來!」
沒想到推門而入的是表妹盧巧音。只見她臉上掛著可愛的笑容,將甜水端進
來,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
雖然不是預期中的俏人兒,不過看到表妹,他也是很開心的。
盧巧音繞過桌子走到他身邊,嬌滴滴的叫,「表哥,這是人家燉了一個早上
的蓮子雪蛤甜水,你趁熱喝哦。」
其實她哪有這麼賢慧,這甜水是她叫香香去找廚子弄的。
「謝謝表妹。你是來作客的,怎麼好讓你到廚房去忙呢?」
「一點兒都不忙,只要表哥喜歡就好。」她討好的對他說。「你嘗嘗,看會
不會太甜了?」
「好,我嘗嘗看。」看著她熱心的模樣,他不忍心拒絕,於是將盅蓋掀開,
拿起小匙舀了口送進嘴裡。
其實他平常不太吃甜食,不過這蓮子雪蛤確實香滑好喝,那麼他就留下來,
待會給喜歡吃甜品的余碧紗吧。
他心裡想著,嘴上還讚美表妹的手藝,「嗯,表妹的手真巧,可以準備嫁人
了。」
「討厭啦,表哥就愛逗人家。」盧巧音害羞的說。
可她看到胡敬山吃了一口後就將蓋子蓋上,移到一旁去,不禁納悶的問,「
表哥,你怎麼不喝了?不是說好喝嗎?還是表哥是在哄我,其實很難吃?」
慘了,早知道她就先嘗嘗看……
「我沒哄你,真的很好喝。不過我剛剛才喝了一壺茶,現在肚子正撐著。你
先放著,我待會再喝。」不好讓表妹知道他打算將甜水留給余碧紗,所以胡敬山
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
聞言,盧巧音放下心來。
剛好這個時候胡敬山因為同一個姿勢坐在桌前久了,覺得肩膀有些僵硬,自
己反手揉了揉肩。
看到這個情形,盧巧音走到他身後,將手放上他的肩。
「表哥,我來幫你。」說話的同時,她小手已經有節奏的按摩起來。
「就麻煩表妹了。」胡敬山並不覺得有任何不妥。他們打小就親近,在他來
說就如同親兄妹一般,所以他也沒有推辭,將身子放鬆,閉起眼享受按摩的舒適
。
「再忙,也要抽點時間休息一下,免得把身體累壞了。」她按壓著他結實的
寬肩,小手不斷撫著他強壯的肩頭,身子軟軟的倚在他身後。
「我知道。我會注意的。」盧巧音的按摩讓他緊繃的肌肉放鬆下來,他輕鬆
的回應她的話。
「表哥,怎麼我來了兩天,還不見表嫂呢?」她知道余紫紗是個藥美人,一
點也不經事。
這麼多年來,也真是難為表哥了。成親這麼久,也沒見表嫂幫胡家生個一兒
半女。
「她到豫城去養身子了。」胡敬山將余紫紗的去向告訴盧巧音,心裡想難得
她會問起余紫紗。他也想不通為何盧巧音跟余紫紗就是不親,每回來家裡,也不
見盧巧音去找過她。
沒想到她接下來的話,讓他心頭一驚……
「表哥,我看表嫂的身子調養了這麼多年也不見好,也沒能給胡家添個兒子
。表哥……」她停下按摩,將臉湊在他耳邊,輕輕的吹著氣,「你沒想過再娶房
妾室,給胡家傳宗接代嗎?」
胡敬山心驚的直起身,回頭看著盧巧音嬌羞的樣子,不敢相信。
表妹怎麼會用如此曖昧不明的語氣說話?她不會是希望由她來幫他傳宗接代
吧?
他輕輕的推開盧巧音,站起身來,「我不急,再等幾年也無妨。」
「怎麼不急?你今年都二十三了,要是表哥你願意,人家……」盧巧音不害
臊的貼上胡敬山,打算毛遂自薦,替他生兒育女。
胡敬山從沒想過表妹竟然存著此種心思,現在才知道他以前以為的玩笑話,
原來都是認真的。
胡敬山全沒了主意,不知道該如何宛轉的拒絕盧巧音。
突然門口傳來清冷的女聲,「哎呀!真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胡敬山一看門口站著的余碧紗,心裡直叫糟,趕忙將還黏在他身上的盧巧音
推離。
「唉喲!」被他一推,盧巧音腳步踉蹌了下。
她埋怨的瞪了余碧紗一眼……這個死對頭,還真會挑時間來當程咬金!她好
不容易才鼓起勇氣要跟表哥告白,竟然被她打斷了。
可她畢竟還是個黃花閨女,被人撞見她不端莊的樣子,倒也還知羞,沒有再
開口。
余碧紗拎起裙角,進了門來。「表小姐今年也十八了,難免急著嫁。這麼著
吧,我請姊夫給你挑幾個好物件,讓盧老爺及夫人參考參考如何?」她臉上掛著
明顯虛假的笑容諷刺道,明擺著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你……」被余碧紗一臊,盧巧音臉上掛不住,氣得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紅著臉,她過了好一會兒才想出反擊的話來,小臉往上一抬,不可一世的斜
睨著余碧紗。
「說我急著嫁,也不看看自己……你也不小了,還賴在胡家幹嘛?你先把你
自己嫁掉再說吧!」
聽出表妹將余碧紗視為外人,胡敬山沒等余碧紗回話就先開口,「巧音,說
話別失了分寸。」他因為表妹的話而動怒,表情嚴厲、口氣強硬。
盧巧音被他的反應嚇到了,她從來沒看過一向疼愛她的表哥如此疾言厲色。
向來被眾人捧在手心的她,哪受得住被人如此不顧情面的責備,眼淚馬上流
下,哭著跑出書房。
胡敬山沒時間去理會傷心的盧巧音,只是緊盯著余碧紗的反應。
沒想到余碧紗與他對看了一會兒,悶不吭聲的轉身就要走。
「碧兒!」他連忙伸手抓住她,將她拉回來。
被他抓住手,她也不掙脫,就讓他握著手臂,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把人
家惹哭了,還不快去安慰人家,拉著我幹什麼?」
「你別這樣,你知道我對她沒那個意思。」不顧她的冷淡,他將她硬扯進懷
裡
「可人家對你可有意思了……人家還打算幫你生兒子呢。」其實她心裡明白
,胡敬山從來都把盧巧音當妹妹,也沒有動氣,只是嘴裡不饒人。
「可我不要她生……你幫我生個孩子如何?」看清了她眼中沒有一絲火氣,
他現在確定她是故意取笑他的。他將她的下顎支起,親吻著她的嘴角,出言吃她
豆腐。
她被他調教得很好,只要他一接近一挑逗,她的身體就會對他起反應。
「誰要幫你生孩子?我才不要呢。」她的手已經自動環住他的腰,聲調也透
露出嬌態。
「好吧!等你願意了再生。反正我是真的不急。」他帶著笑意說著,將她帶
向書架旁的小炕。
他摟著她一起坐上炕,項頸相交,火熱的親吻起來。
「你真香……」唇舌糾纏間,他在她口中低語,大手隔著衣物揉捏她的渾圓
。
當他的手不耐的想將她的衣襟拉開時,她將頭偏開,用手按住他的手。「去
把門閂上。」沒關上門,萬一有人闖進來怎麼辦?
「沒人敢不經通報就闖進來的。」他連一下子都不想放開她軟綿的身子。
「你去不去?」她的聲音明白的告訴他,如果他堅持不去,她就不奉陪。
他無奈的站起身。「你先把衣服脫了,乖乖的等我回來。」說完,他朝門口
走去,把門閂上。
她滿意的看他依言去把門開好,於是她也聽話的將身上的衣裙脫下。
她剛把外褂及短衣脫下,他就回來了,一路上他手也沒閒著,俐落的將他身
上的衣服脫個精光,從門口一路來都是他丟下的衣物。
他的男根已經完全勃起,隨著他的走動,在他腿間一跳一跳的。
余碧紗一點也不意外他隨時能進入她體內,因為她自己的腿間早已是一片濕
滑,完全為他準備好了。
她在他走到面前時,將下身被沾濕的小褲脫下,讓它隨意的搭在炕邊。
他不斷的逼近,欺上她的身,讓她向後躺平,強健的腰臀順勢擠進她腿間,
毫無預警的長驅直入。
「啊……」她配合的挺起下身,迎接他完全的插入。
瞬間的快意讓她將頭向後仰,兩手抬起向頭頂的方向抵住牆面,口中發出宛
轉美妙的吟叫。
「好濕!好緊……」他的男根進入了一個柔嫩緊窒的絕美天地,他盡根沒入
後,不曾稍事停留,挺起結實的腰臀,在她的花甬中快速的衝刺。
她藉著雙手抵住牆面的支撐,將自己的腿大大張開,挺起雪股,配合他強力
的抽送不住抵送。
因為她的配合,他更能夠使力,快速累積的快感讓他不住大聲呻吟。
「碧兒!你真棒!啊……」
「嗯……快!再快……」她很快的就被推到了崩潰的邊緣,體內不斷流出泛
著香味的愛液,順著高抬起的雪股,從她大張的股溝中向下滴落。
他們激情的相交糾纏,室內充斥著他們發出的熱烈呻吟及肉體拍打撞擊的聲
音。
聳弄了好一會兒,忽然她胸前劇烈晃動的兩團軟乳被他的大手用力抓住,用
力得讓她的渾圓完全扭曲變形,白嫩的乳肉從他的指縫中溢出。
胸前傳來的痛意,意外的觸動了她的高潮,她哆嗦著身子,悶聲不吭的昏了
過去。
他完全無視身下的人兒已然昏廠,濕滑的粗長仍然大開大合的在她不住收縮
的花甬間聳動。
余碧紗失去知覺的嬌軀被他項弄著,不斷無意識的顫動。
只見不斷進出的粗長顏色轉為了暗紅,從她體內帶出大量的愛液,淋灑在四
處。
他低吼著,在最後一下撞擊後,將即將爆發的男根抽出她體內。
他還來不及完全抽離她,前端的小孔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激射出黏稠的白漿。
隨著它不停的悸動,一股股黏稠不斷噴射在她雪白的小腹及股間,甚至還有
一些因著強大的噴射勁道,灑上她美麗的臉龐……
他們在激情消退後,親密的相互依偎著。
「碧兒,我發覺你真的被我帶壞了。」他用手支著頭,側臥在她身邊,大手
愛戀的在她纖細的腰肢上滑動,撫著她略微汗濕的滑膩肌膚。
她全身還沉醉在方纔的歡愉中,閉著眼舒服的任由他撫著自己。
「怎麼說?」她慵懶細柔的輕問,心裡覺得奇怪,不曉得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
他不馬上告訴她為什麼,反而將手由腰間向前移向她因側躺而被擠得更為碩
大飽滿的軟乳,大手用力一握。
「嗯……」她因為情慾高漲而更為敏感的乳房,被他這麼一抓,全身泛過一
陣酥癢,口裡不自覺的嚶嚀出聲。
胡敬山笑著放鬆力道,改用大拇指在她的雪白乳肉上輕輕磨蹭,看著她敏感
的反應。
「就像這樣……我只要隨便摸你一下,你就會熱切的響應我。」這不是完全
被他帶壞了嗎?
余碧紗也不否認,因為事實就是如此。微睜開眼,她用一隻手指戳了戳他同
樣汗水淋漓的胸口,「不喜歡嗎?」
她抵著他略微使力,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將一腿跨上他的下腹,趴在他胸上
,臉對著臉的看著他。
「那我改,好不好?」
「壞東西,我就喜歡看你發浪的樣子。」他拍了下她圓翹的雪股,看著她一
雙迷濛的黑眸水汪汪的好不誘人,汗濕的頭髮從髮髻中鬆脫,零亂的黏貼在她細
緻的臉頰及雪白的頸上。
他著迷的對她說,「碧兒,你真美……」
當年他剛踏進余家,就被當時站在廊下,年幼的美麗女孩迷去了心神,從那
刻起,他的眼中心裡再也容納不下別個女人的身影。
他現在還能回想起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模樣。
圓潤白皙的臉蛋上,一雙明亮清澈的眼眸,流露著天真無邪。
水紅的小嘴微微向上揚起,烏黑滑亮的長髮梳著雙髻,額前俏麗的留著濃密
的劉海。
身段雖然還未成熟,但已經顯出少女的體態,一襲淡櫻色的衣裙,將她襯得
似由嬌艷的緋櫻幻成的仙子。
他當時心中所想,就如同現在……她真美。
於是,他耐心的等待她長成。
因為怕自己會克制不了對她的慾望,太早擷取這朵朱櫻花蕾,所以他藉口事
業,長年居住在南都,讓自己避開她的誘惑。
那段日子對他來說真是殘酷的折磨。
想極了她時,也只敢回家見她一見,稍微舒緩思念之情,隨即又匆促的離開
。
天知道那用了他多少的自制力……
不過,一切的等待對他來說都是值得的。
「你在想什麼?」余碧紗推了推他,奇怪他幹嘛直盯著她出神。
胡敬山對她露出充滿男人味的笑意,「在想你。」
現在被他擁在懷中的美人兒,比初識時還來得美麗。
褪去了青澀的稚嫩,在他的等待下,她像朵初綻的花兒,展現出攝人心魄的
風韻,而且在他手中吐露出香甜的芳香。
「我就在你眼前,有什麼好想的?」她低下頭將臉側抵在他頸窩,呼吸著他
好聞的男人氣味,聽著他的心跳聲,甜甜的說道。
他魅惑的笑容及甜膩的愛語,讓她的心微微發燙。
「想你在我身下美麗的樣子呀!」他故意說得曖昧不已。
「多羞人,一天到晚盡想些不正經的。」溫馨的氣氛和身體的疲軟,讓她漸
漸想睡了。
身上的重量和滿懷的軟嫩,讓他的心被滿足完全填滿……這就是他最最珍惜
的幸福。
「碧兒。」他輕喚。
「嗯?」舒服的躺在他溫暖的身上,她即將進入睡夢中,迷糊的聽到他的叫
喚,輕哼著回應。
「我愛你……」他第一次將愛語說出口。
意識迷糊的余碧紗用臉在他頸窩蹭了蹭,下意識的開口,「我也愛你……」
她語音呢噥模糊,像在說夢話。
說完,她就睡著了。
與她緊抱在一起的胡敬山,將她的呢喃聽得清清楚楚,他微笑著,心滿意足
的摟抱著身上的寶貝,隨著她一起進入夢鄉……
第四章
被胡敬山一凶,盧巧音難過的回房直掉淚,到了用晚膳的時候,也不見她出
來。
所以余碧紗要銀杏去另外端了個托盤,撿了幾樣盧巧音喜歡的小菜,給她端
進房去。
香香開了門,看到余碧紗及端著飯菜的銀杏,悄悄的對余碧紗說,「姨小姐
,小姐不知道怎麼了,從下午哭著回房就坐在裡面,不說話,也不搭理人。」她
很擔心自家小姐,可是又問不出話。
「沒事兒,你先跟銀杏一塊去吃飯吧!我進去跟她說說。」余碧紗伸手將銀
杏手上的托盤接過來。
「小姐,我在外面等你……」銀杏搖搖頭。怎麼可以讓主子餓肚子,自己先
去吃飯呢?
「別囉唆!帶香香去用晚膳,順便去告訴姑爺不要等我,先吃吧!」說完,
余碧紗也不等丫頭們的反應,捧牢了手上的東西,就轉身進房去了。
背對門坐著的盧巧音,沒看見也沒聽見門口發生的事,只一個勁的傷心著。
余碧紗進去後也不開口,看了看低著頭的盧巧音,再將手上的托盤放在桌上
,將五六樣描金小盤排放在桌面,把熱湯、碗筷放在她面前。
然後她才開口,「不管是受了委屈還是生氣,都不能虧待自己的肚皮。吃點
東西吧!」
沒想到進門替她布飯的竟然是自己的死對頭,盧巧音難掩錯愕的呆看著溫柔
說話的余碧紗。
看到她傻呆呆的模樣,余碧紗不禁掩嘴輕笑,連眼兒都笑成彎彎的,「又不
是沒見過,幹嘛這樣看我?還是現在才發現,我真的長得比你好看?」
「你哪里長得比我好看了?笑得噁心巴拉的。」就算余碧紗真的長得比她漂
亮,她也不能承認。
「用膳吧!再耽擱飯菜都涼了。」余碧紗反常的對盧巧音的挑釁言語完全不
予理會。
這麼一來,盧巧音也就沒戲唱了。被余碧紗的反應搞得一頭霧水,不自在的
她只好把面前的碗筷拿起,扒著飯往嘴裡送。
沒見她夾菜,余碧紗將一碟魚香茄子挪到她面前。「別光吃白飯。來,這是
你愛吃的茄子。」
瞄了眼和善的余碧紗,盧巧音夾了一筷子魚香茄子緩緩送入口中,再看了看
其他小碟,發現都是她喜歡吃的菜。
用心想了想,似乎每回她上胡家來,飯桌上都會有她愛吃的菜……以前倒也
沒多想,現在想來,原來她的喜好,余碧紗都記在了心裡。
再看了看余碧紗反常的和顏悅色,她忍不住開口了,「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該不會是因為我今天被表哥罵,你開心了,來看我笑話吧?」
說到底,盧巧音還是個單純的姑娘,本性並不壞;只是從小被家人慣壞了,
性情比較嬌罷了。
所以她沒能藏住話,一古腦的就把心裡的話都說了出來。
看著大刺刺的盧巧音,余碧紗其實也不是真的討厭她,只是有時候被她嬌蠻
的性子給惹毛了,才會跟她計較。
她並不是因為盧巧音心儀胡敬山才不喜歡她的,因為她知道胡敬山是真的視
盧巧音為妹妹,光盧巧音一頭熱是不能成事的。
「姊夫今天也算不上是罵你。他一向把你當自己妹妹看待,怎麼捨得罵你?
」
余碧紗替胡敬山說話。
「你還敢說!要不是為了你,表哥怎麼會罵我?」她不說她還不生氣,現在
想起來,盧巧音火又上來了。「真搞不僅,你不過是他的小姨子,論起來是我跟
他比較親,他竟然幫著外人來責備我!」
聞言,余碧紗搖搖頭,沒有動氣,「你看看,說沒兩句就又發起脾氣來了,
將來要是出嫁,你怕是要吃虧的。」
「要你管!」盧巧音嘴硬的不肯承認自己的脾氣不好,回了句話後就埋頭吃
飯,不再搭理余碧紗。
「要把湯喝完,是補身子的。待會兒等香香回來再叫她收拾吧!」余碧紗也
不管盧巧音有沒有回應,說完就出去了。
她沒看到,當她回身後,盧巧音就放下碗筷一直看著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
在門外……
中秋節當天,余碧紗早早就從胡敬山的懷抱裡起身,領著銀杏和一班丫頭嬤
嬤們到廚房忙去了。
正當她也挽著袖子與眾人一塊忙著時,廚房門口突然傳來了一個不自在的聲
音。
「我……我能不能也來幫忙?」盧巧音彆扭地絞著衣帶,小小聲的問。
廚房裡的人都被她的言行嚇呆了,沒想到一向嬌貴的表小姐竟然會要幫忙幹
活。
盧巧音說完,沒聽到回音,還以為是自己的聲音太小了,可她一抬頭,就看
到所有人都張著嘴看她。
「不要……不要就算了!」她以為大家都不歡迎她,轉身就要走。
「等等。」余碧紗連忙追出去,伸手拉住了盧巧音。「你來得正好,裡面正
缺人手呢!」回頭就將她給拉進了廚房。
走到砧板前,余碧紗把一個裝著麵粉的盆子和一碗結塊的豬油遞給她,「來
,幫忙把它們和勻,不能有結塊哦!等你和好了,大家就一起把桂花醬包進去。
」
接過東西,盧巧音挽起衣袖,就把手放進面盆裡去攪和。她從來沒做過這種
事,沒想到還滿有趣的。
「這是要做什麼的?」盧巧音好奇的問。
站在她身邊的陳大娘聽到她的問題,一邊俐落的將筍子切片,一連回話,「
表小姐,那是要做桂花甜餅的酥皮。你應該吃過的。」
「啊?這個能做成小甜餅?」她無法想像一團軟不拉嘰又黏乎乎的東西,竟
然能成為好吃的桂花甜餅。
「是啊!等會兒你就會做了。」忙著指揮每個人的余碧紗剛好走到她身邊,
順口回了話。
當她和好麵團的時候,陳大娘就要幾個丫頭先放下手邊的東西,先來幫忙包
甜餅,於是大家都移到靠窗的大長桌旁準備包甜餅。
大家有默契的分成三個小團體,兩個丫頭由陳大娘帶著把酥皮團分成同樣大
小,然後將它們推到第二組人馬前。
余碧紗拉著盧巧音站在一起,銀杏也站在一旁,主僕兩人教著盧巧音,然後
將包好的甜餅遞給站在最後的兩個丫頭,由她們將甜餅拿去爐上烤。
正當盧巧音剛包上手,大伙正忙和的時候,突然從外面傳來香香的呼叫聲。
「姨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香香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扶著門框,慌張的四處張望。
「發生什麼事了?」余碧紗看著香香著急的模樣,連忙開口問。
香香聽到余碧紗的聲音,將目光移向她,「我們家小姐不見了!我到處都沒
找到……她。」香香講到最後,因為眾人的目光透著詭異,所以聲音越來越小。
當她聲音一消失,就看到所有人抬起沾滿油漬和桂花醬的手,指向站在余碧
紗身旁的人。
「呀?小姐,你怎麼在這裡?你快把我嚇死了。」她四處都找過了,就是沒
想到小姐會待在廚房裡。要不是她要找姨小姐幫忙,她還真不會上這兒來呢!
「好了,別站在那囉囉唆唆的,還不快來幫忙!」盧巧音紅著臉,繼續將手
上的甜餅包好。
「呀?幫忙?」香香完全反應不過來。
「你是鸚鵡呀,只會重複我的話。」盧巧音真不想承認香香是自己的丫頭。
銀杏走到門口將香香拉了進來,讓她一起幫忙。
於是,廚房裡一群女人很快就將過節要用的東西都準備齊全了。
到了晚上,全府的人不論是主子還是下人,都享用了豐盛的晚膳。
當一輪圓亮的明月高高掛上天空,所有人都聚集到前面的大花園。在一片草
地上,小廝們抬來了一張雕工精美的飾花長桌和幾張椅子。
丫頭們將準備好的茶水、各色甜鹹小點、桂花甜餅,還有多樣瓜果擺了滿滿
一桌。
等胡敬山、余碧紗和盧巧音等主子都到了後,今晚的重頭戲就上場了……胡
敬山安排了特別的煙花表演。
在眾人的驚叫聲及轟隆作響的聲音中,夜空中閃起一串串銀亮耀眼的煙花,
讓大家看得目瞪口呆。
放完煙花後,胡敬山就發給下人們一人一個紅包,讓大家快樂的過節。
玩鬧了一會兒,胡敬山及余碧紗就先後回屋裡去了,將好吃好玩的都讓府裡
的人好好享受。除了護院外,大家都可以玩到盡興,主子們早點離開,也讓他們
不至於太過拘謹
看著余碧紗讓銀杏留下,自己先回屋的身影,胡敬山強迫自己多坐了一會兒
,才起身回屋裡。
他向後園走去,打算到余碧紗房裡去的時候,沒想到會在後花園裡看到她的
身影,於是他馬上轉移方向,跟著她身後走去。
余碧紗走到一處花木扶疏的安靜地方,挑了個平坦的大石坐下。
聽著前園傳來隱約的熱鬧聲響,她心情甚好的微笑著,抬起頭看著像大玉盤
的圓月。
胡敬山走近她的時候,腳下踩到了一段枯枝發出了聲音,驚動了正賞著月的
余碧紗。
回頭一看,見來人是胡敬山,她笑著道,「怎麼這麼早就離開前面了?」
「你都走了,我待在那也是無趣,不如早點離開,好讓他們玩得開心點兒。
」說著話,他已經走到她身邊坐下。
「那你也不管巧音,就把她放在那兒?」人家畢竟是客,怎麼說都得好好招
待才是。
「她玩得可開心了,我想連我什麼時候走的,她都不知道呢。」胡敬山先解
釋了,才開口問,「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才沒兩天,你們的感情怎麼變好了
?」
「你管我們!女人家的事,告訴你,你也不明白。」余碧紗嘻嘻笑著,才懶
得跟他解釋那麼多呢。
「來,過來讓我抱著。」他張開手臂,要她坐到他腿上。
「你有點分寸,現在可是在外邊兒,讓人看見了不好。」她不依。
「大家都在前園玩得正開心,而且這裡隱密又僻靜,樹木如此濃密,誰看得
到我們在做什麼?」他話中透露出的意思,似乎不是只打算抱抱她。
「你在打什麼主意?」她向旁挪了挪身子,把跟他的距離拉開,懷疑的問。
她挪一點兒,他就移過去一些。「碧兒,我們好像還沒在外邊兒在一起過,
今天我們試試?」
「我不要!我才不陪你發瘋呢。」她沒注意到自己已經退到了大石的邊緣,
一個不留神坐空了,反應不及的她只好緊閉起眼兒,打算迎接疼痛的到來。
結果預期的疼痛並沒有發生,她被胡敬山攔腰一抱,一個轉身,就被他平放
在大石上。
「你今天是躲不掉的,乖乖的,別掙扎。」他低聲笑著,將她不住掙扎的身
軀按住。
「別這樣,萬一……」她兩手推著他抓住她的手,想讓他打消念頭。
「我說了,不會有人看見的。」她的推拒完全影響不了他,三兩下就把她的
衣服給脫給精光。
「我真不想說難聽話,可是你硬要逼我。」光裸著身子,她生氣的說。
將她拉起,他將她的衣服墊在她身下,怕她細滑的肌膚被石頭刮傷。
「沒關係,你說出來。」他覺得她生氣而發亮的眼眸在月光下更顯晶瑩。
「你真的很好色,一點都不看地點和時間。」她看著他俐落的脫光他自己的
衣服。
他笑著伏向她,「是你讓我如此好色的。看到你,我就想把你壓在身下,深
深的埋進你裡面……」
大手不客氣的抓握著她豐滿碩大的軟乳,滿意的看著乳頭漸漸突起挺立。
聽到他露骨的話語,她羞紅了臉,「你不要說這種讓人難為情的話。」
「我說的是事實呀!你看,你的乳頭變得多硬。」他拉扯旋轉按壓著她的突
起。
「唔……」她努力的將呻吟壓下,生怕會讓人聽見。
他知道她的顧忌,更加惡意的將手伸進她腿間,尋到她藏在花瓣間的小核用
指輕彈,間或快速的揉弄。
不一會兒,透明的汁液就從緊閉的細縫中緩緩溢出,讓他在揉弄間沾染了一
手。
他將被浸濕的手拿到她面前,「你瞧,你下面已經濕成一片了……」說完邪
淫的話,他把手送到自己唇間,伸出舌尖將手上的汁液緩慢的舔食乾淨。
「你真甜,真香……」他身軀貼著她的曲線往下移動,用手將她的腿向兩旁
分開,讓她的腿曲起,將下身完全展現在他眼前。
就著銀白的月光,他清楚的看見她的私處像世界上最最美麗的花朵,綻放在
他眼前。
肥厚的貝肉間,微微開啟的穴口不斷流出晶瑩的蜜汁,前端一顆突起的小核
亮油油的,吸引著他上前擷取。
他將臉湊到她腿間,用舌頂弄那顆小核,手指也探入她柔嫩的小穴,在她體
內緩緩的刮搔。
「唔……」她緊咬著下唇,強忍著不發出聲音,下體完全被酸麻的電流直襲
,她挪動著雪股,將自己更加送上他的唇舌。
她體內流出的蜜水沿著他插入的手指,順著他粗壯的手臂向下流,從她腿間
散發出濃郁的香氣,比任何熏香還要好聞。
他放過被他舔弄得發脹微紅的珍珠,將手指抽出來,用一隻手把她的花唇向
兩旁撥開,讓穴口微微開啟。
因為他的動作,穴內豐沛的蜜汁不斷流出,他連忙用嘴覆蓋住她的花穴,用
舌頭將香甜的蜜汁舔進口中,將她香滑的津液盡數吞入。
他像貪吃花蜜的蜜蜂,貪婪的吸食她泌出的香蜜。
她放浪的將腿大張,玲瓏剔透的身軀躺在大石上,自動的把一隻白玉般的小
腿勾上他的肩後,讓他能更加貼近她的腿心。
暢快的感覺讓余碧紗放鬆被她咬出紅痕的嘴唇,輕輕的哼出美妙的呻吟「啊
……」她的身子好熱!被他舔食的部位更是火熱得像是快要在他唇舌間融化……
他直起身子,抬起臉來,只見他嘴角還沾染著她透明的滑液,他用舌將嘴角
舔了舔,神情滿足的像一隻偷吃了魚的饞貓。
她支起一隻手,微微抬起身,伸手拉住他的手臂輕輕的拉扯,要他覆上她的
身子。
心甘情願的被她擺佈,他伏上她的身,將手肘支在她的頭側,胸口壓上她兩
團白脂,下身的男根火熱的頂著她紅腫濕熱的開口。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再從她的眼、鼻到她的嘴角,溫柔的啄吻著她。
粗長的男根輕輕的磨蹭著她的濕滑,不一會兒功夫,就將兩人的腿間蹭得濕
漉不已。
在他的輕吻中,她細細的說了句,「別玩了……」她將腿緊夾住他的健腰。
「要我現在進去?」他的男根向上揉弄著她的小核,不止她舒服,就連他的
粗長也被她的突起揉得很舒服。
「嗯,我想要感受你……」她眼神迷濛的望著他,催促著他動作,下體稍稍
抬起,迎向腿間的粗硬。
他深深的看進她眼底,將臀部抬起,再向前挺動,緩慢的,他的前端擠開兩
片唇肉,陷進了她的穴口。
他的腰繼續使力向前,只見他的粗長一寸寸的被她的花穴吞食進去。
直到它盡根而入,他才將胸中的氣息呼出,完全挺進她的最深處。
「碧兒,你裡面好熱、好緊……」
他將她的緊窄完全撐開,滿滿的充實在她體內,其實讓她有些許的剌痛,可
是那種刺痛卻奇異的讓她興奮莫名,穴內的嫩肉不由自主的蠕動起來。
抽了口氣,他的男根像被無數個小嘴吸吮似的,被她的蠕動包裹得好舒服,
緊裹著他的嫩肉不停的收放。
「你真是個天生的妖精!嗯……」
他無法維持靜止不動,上半身仍然緊貼著她的胸乳,享受著兩團軟乳與他摩
擦的快意,下體開始不斷聳弄,在她腿間火熱衝刺。
她將腿抬起勾在他不停起伏的腰後,讓他能更加深入她體內,纖纖小手摟抱
著他汗水淋漓的後背,捱受著他的頂弄。
也不知他抽插了多久,前園已不再傳來熱鬧的嘈雜聲,深夜的露水讓空氣中
略帶寒意。
可是在激情中不停動作的兩人,身上卻佈滿大量的汗水,讓他們相貼的身軀
更為滑膩。
「碧兒,你舒服嗎?」他喘著氣,努力在她身上抽送。
「啊……舒服!我好舒服……」她氣息不穩,困難的回應。
「喜歡我這樣嗎?」他停止抽送,將被她蜜汁浸淫的男根抽出體外,再將它
對準濕漉漉的開口處,臀部以畫圖的動作,將腫大的粗長旋入她的甬道內,再以
同樣的方式退出。
「喜……喜歡……」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從哪兒學來這些折騰人的招式,真是
羞死人了。
可是這種特殊的搗弄,卻讓她體會了不同於直進直出的細癢快感。
這種旋弄,似乎讓他的男根頂端將她的甬道完全的愛撫了一遍,而且也不知
為什麼,他在進入後,老在一處讓她感到特別酸麻的地方摩弄,讓她下處麻得像
快要小解似的。
她只好不住的收縮下處的肌肉,怕自己真會小解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真的捱受不住了,只得開口求他。「別……饒了我……」
她一句話說得零零落落,不住喘氣,「別……別老頂著……那兒……」
他是故意頂著裡邊兒那一小塊不同於其他地方的嫩肉,那在軟嫩中略微有些
發硬的肉壁。
「為什麼?」他不但不退離,反而更加縮臀使力,將粗長在那上頭抵弄。
「那兒……麻得難受……哎呀……」那種渾身發麻的滋味讓她不知如何是好
,因為他的使力,讓她哀叫出聲。
她已經快受不住了,一波波湧上的快感即將淹沒她。
她的腳趾蜷起,身軀微微的顫動,口中不斷發出細微的哀鳴。
他察覺身下的人兒即將到達高潮,於是加大動作及力道再頂了幾下那方奇妙
的肉壁。「碧兒,再等一下……等我一起……」
在余碧紗的叫喊中,他低吼著,與她一起進入絢爛的極樂天地……
第五章
好不容易將余碧紗給盼醒了,胡敬山連忙要銀杏將熬好的熱粥從廚房端進來
,好喂余碧紗吃,讓她補點體力。
他將碗從銀杏手中接過來,也不顧有人在一旁……反正今天的事已經搞得府
裡人盡皆知,現在也無需顧慮太多。
「碧兒,起來吃點東西好不好?」胡敬山看著斜倚在床頭的余碧紗,好聲好
氣的哄著。
她像沒聽到似的,一逕看著自己的手,看都不看他一眼。
即便他捧著碗,在一旁說盡好話,她都沒施捨給他一眼。
銀杏也不好一直待在旁邊,悄悄的退出了房間。
直到今天他們才知道,原來老爺與姨小姐有著男女之情。
雖然剛明白的時候,真的讓人不敢置信,不過後來再稍微回想一下,也不是
完全沒有跡象。
本來胡敬山對余碧紗就過度疼愛與重視,有時候甚至連對余紫紗都沒那麼好
呢!
其實,也不是沒有姊妹同嫁一夫的美談,如果他們能在一起,也未常不是一
件好事。
所以府裡所有人都沒有對今天發生的事講過一句閒話,大家都默默的守護著
主子們。
胡敬山並沒有發覺銀杏已經出去了,還是專注的想讓佘碧紗吃點東西。
等到一碗熱粥完全涼透了,他才暫時放棄餵她吃東西的念頭。
「碧兒,我知道你在生氣,你聽我解釋。」胡敬山無奈的看著自清醒後就沒
拿正眼看過他的余碧紗。
此刻她已將身子側躺在床上,背對著他,明擺不想搭理他。
他也不管她要不要聽,一逕說了起來。
「在你滿十五歲以前,我盡量不待在家裡,經年住在南都,就是怕自己會忍
不住對你的想望,在你還沒長大前就要了你。」他坐在床沿,對著她的背影訴說
。
「可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我無時無刻不想著你,日裡想,夜裡也想,想得我
心痛,身子也痛。」
他將自己對她存有情慾的一面,老實的全部告訴她。
「你知道我有多少次連夜回上京,站在你的門外掙扎著,好想將你抱在懷裡
好好憐愛……剛好,在我快要為你瘋狂的時候,我遇到了她。」
話中的她,就是指曾玉鳳。
「她是妓館裡的清倌,在她的神情中我看見你的影子,所以,我買下了她,
把她當作你,夜夜跟她纏綿。」講到這兒,他發現余碧紗的肩微微的抽動了下。
「但是跟她做愛的時候,我腦海中卻全是你的身影。」他伸出手試探的摸了
摸余碧紗的肩頭。
心喜她並沒有拒絕他的碰觸,於是他更大著膽子上床去躺在她身後,用手環
抱住她。
「碧兒,我愛你愛得好苦,她只是你的替身,我對她沒有一絲一毫的愛意…
…你別生氣了,要是氣壞了身子可怎麼辦?」
他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讓她面對著他。
「別不理我。碧兒,回應我。」他說著,緩緩將臉湊近她,輕輕的吻了吻,
用舌舔了舔她的傷口。
她輕輕的張開了唇,將手放在他的胸口,眼兒微瞇,確實給了他回應。
胡敬山知道余碧紗算是原諒他了,於是他毫不遲疑的將舌伸進她的口中,輕
柔緩慢的攪和著她的軟舌,專注的吮食她口中的香甜,不時和她的小舌相互糾纏
廝磨。
親吻了好一會兒,他才將舌抽出,眼光著迷的盯著她濕潤微啟的紅唇。
忽然她輕輕的問了句,「你是我的嗎?」
聽清了她的問話,他俯向前,在她耳邊一字字的道,「我是你的,是你一個
人的。」
「我很壞對不對?」她接著再問。
「為什麼這麼說?你怎麼會很壞?」他不解的問。
「我從姊姊那兒把你搶來了,不是嗎?」這是她永遠無法解開的心結。
「不關你的事,是我,一切的錯都是我造成的。」
這是事實,是他存心撩撥她,讓她將身心都給了他。
「那她,你打算怎麼辦?」話中的她指的就是今天出現的曾玉鳳。
「早在我回上京前,我就跟她把話說明白了,也給了她一筆生活費。沒想到
她竟然會找到這兒來。」
對曾玉鳳的事,他也很煩惱。
「都是你的錯。」
身為女人,雖然她不喜歡曾玉鳳,卻無法自欺欺人……這事本來就是胡敬山
的過錯。無論如何,人家也曾經是個清白的女子。
「我知道。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把事情處理好的。」
他確實是在感情上虧欠了別人。
余碧紗無法違背自己的心,她一點都不願意跟別人分享她的男人,所以她絕
不會容許曾玉鳳的存在。
她將臉更加埋入他頸間,手環抱住他的頸後。「我好累,讓我睡一下。」
「睡吧!我會一直陪著你。」他密密實實的將她摟在懷中,巴不得能將她揉
入自己的身體中,永遠都不再分開。
從那天余碧紗大鬧了一場後,她就接受了胡敬山的解釋,將一切都交給他處
理。
雖然曾玉鳳還是住在胡家,但是余碧紗不再與她打照面,就當沒這個人似的
。
而胡敬山則是看在以前的情面上,總不好將曾玉鳳給趕出門,只得暫時留她
在家裡當客人招待,等她自己想通了,他會再給她一筆錢,讓她回南都去。
過沒兩天,余紫紗從豫城返家了。
將余紫紗給迎進門後,余碧紗就到姊姊房裡去了。
正當兩姊妹窩在房裡講話時,突然外面傳來說話聲,打斷了她們的談話。
「這位姊姊,請你跟胡夫人通報一聲,說是我家主人求見。」說話的人是曾
玉鳳的丫頭春錦,她對正端著熱水要進房的柳兒說。
柳兒聽到有人喚她,於是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
眼前朝她說話的丫頭是個生面孔,後面一點兒站著的美麗女子也不曾見過。
「請問你家主子是……」柳兒防備的問,心裡直嘀咕,為什麼這對陌生的主
僕能進到內院。
「我家主子現在是府上的客人,知道胡夫人回來了,特別來打聲招呼的。」
春錦看了看曾玉鳳,才有禮的道。
「那請你們在外邊等一會兒,我先進去請示我家小姐。」柳兒雖然心裡覺得
奇怪,但還是守著本分,不敢怠慢。
「謝謝姊姊!」這春錦也是嘴甜,左一句姊姊、右一句姊姊的,也不因為人
家不熱絡而不高興。
柳兒朝曾玉鳳及春錦點點頭後,就捧著熱水進房去了。
在房裡的姊妹倆清楚的將外面的對話都聽明白了。
余紫紗好奇的問妹妹,「碧紗,我不在家的時候,家裡來了客人?是打哪兒
來的?」
她朝妹妹問了話,卻看到妹妹低著頭絞著手上的絲絹,不回答也不看她,不
覺感到怪異。
「姊姊問你話呢,怎不理我?」余紫紗拉了拉妹妹的衣袖。
余碧紗還是沒抬頭,不過倒是開口說話了,「她從南都來的。」就這麼一句
,她又不吭聲了。
「怎麼了,你在不高興什麼?是外面那個客人的關係嗎?」余紫紗也不笨,
看得出來妹妹很不喜歡外面的人。
其實余碧紗一聽到是曾玉鳳來了,馬上就想離開,可是她心裡又嘔……為什
麼她要躲著她?
況且就算要離開,也非得從門口出去,還不是得見到她,到時反而讓人覺得
奇怪。
彷彿是存心要來湊熱鬧似的,外面突然傳來了盧巧音的聲音。
「你們是誰啊?站在這兒幹嘛?」盧巧音正往裡走來,看到有人站在余紫紗
房門口,就出聲詢問。
當她看到回過頭來的,是曾經在市集見過那個神韻與余碧紗相似的婦人,不
禁提高了音量。
「怎麼是你們?你們來這兒幹嘛?」盧巧音問話的同時,想起余碧紗當時的
猜測,眼中對曾玉鳳主僕露出明顯的敵意。
不會真是表哥在外面的風流債找上門了吧?!
雖然她已經不再對表哥存有向望,不過還是心裡有點不舒服,所以她馬上決
定要討厭眼前的女子。
曾玉鳳怎會看不出盧巧音明顯的態度,也不開口,只是有禮的朝她點點頭,
當作是打招呼。
盧巧音看了她的反應,既然她不回話,那她也沒必要耗在這兒,於是揚起頭
,領著香香,故意從曾玉鳳前面走上台階,敲了敲門
「表嫂,我是巧音。」
她話一落,門就從裡面打開了,「表小姐請進。」
柳兒往旁一站,讓盧巧音進房。
這時候,余紫紗看著忽然變成悶葫蘆的妹妹問了句,「那我要不要見她?」
余碧紗想了想,覺得還是由她先把事情告訴姊姊比較好,所以終於將頭抬起
來了。「先不要見,晚點再說吧!」
余紫紗點點頭,朝站在一邊的銀杏道,「去跟柳兒說,要她告訴外面的客人
,我現在身子不舒服,不想見客。」
而盧巧音是自家親戚,當然不能算是客人囉。
「是。」銀杏應了聲,連忙往門口走去,剛好遇上了進房來的盧巧音,對她
福了福身,「表小姐好。」
「嗯。」盧巧音點了點頭,才繼續往屋裡去。
看到坐在一起的余家姊妹,盧巧音先開口向余紫紗問好,「表嫂好。」
「好。來這兒坐。」余紫紗難得看到盧巧音上房裡來找她,笑著招呼。
盧巧音才剛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問,「那個婦人來幹嘛?」她問著余碧紗。
「她是姊夫以前在南部買的侍寢小妾。」反正本來就打算要說的,不如就直
截了當的說出來。
「什麼?她真的是表哥……」盧巧音大叫出聲。這個余碧紗眼光真準!只是
沒想到,那男人竟是自己的親人。
相較於盧巧音的反應,余紫紗反倒沒有太過激動的情緒起伏,她只顧著觀察
余碧紗的臉色。
「你說以前?」余紫紗冷靜的將妹妹說的話中,一個頗有意思的字眼拿來詢
問。
「嗯。姊夫回上京前就給了她一筆錢,跟她分開了。」余碧紗將事實講給她
們聽。
「那她現在找上門來是什麼意思?」盧巧音不明白,既然早早就分手了,現
在為什麼找上門來?
「她說要找姊姊給她一個公道,要姊夫將她正式收房。」余碧紗說話的聲調
冷冷清清的。
「那你姊夫怎麼說?」余紫紗微瞇著眼,她認為最重要的是胡敬山的想法。
余碧紗看了看姊姊,在她臉上找不到生氣忿怒的表情。「姊姊,你不生氣嗎
?」
她無法理解,為什麼姊姊能如此冷靜。
「你先告訴我他的說法,我再決定要不要生氣。」她絕不容許胡敬山傷害…
…
「姊夫說他一開始就跟她說得很清楚,他對她沒有感情,所以不可能將她收
房的。」余碧紗道。
余紫紗想了想,點了點頭,然後再問,「既然沒那個打算,為什麼還將她留
在家裡?」
「算起來,是姊夫辜負了人家。當初人家也是清清白白的跟了姊夫,所以也
不好太絕情的將她趕出去……反正姊夫說他會處理好的。」余碧紗越講越快,她
真的不願意說這些事,她覺得心裡好煩。
「我知道了。既然你姊夫說會解決,那你就別再想了。」余紫紗話中的意思
,竟然是勸余碧紗不要多想。
「呀?」余碧紗完全無法理解姊姊這句話的意思,困惑的看著她。
「好了,別講這些無聊的事。你們要不要告訴我,你們什麼時候感情變好的
?」余紫紗笑著不再提這事,反而提出她的最新發現。
「我們哪有感情好呀,還不是跟以前一樣。」盧巧音馬上嘴硬的否認。
「可是,難得看你們見了面,卻沒抬槓也沒吵架。」余紫紗好笑的看著盧巧
音紅紅的臉蛋。她看得出來,盧巧音在害羞呢。
在一邊沒插話的余碧紗愣了一會兒,看著眼前一來一往講著話的姊姊及盧巧
音,忽然發現,每回只要稍微碰觸到她與姊夫間的事,似乎她身邊的人都會有些
讓她無法理解的行為或是反應。
那是一種很詭異的感覺,似乎只有她一個人處在狀況之外,她全然無法瞭解
其他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就在余紫紗存心迴避與拒絕下,曾玉鳳始終無法見到她,而自從上一回胡敬
山與她談過話,要她放棄嫁給他的念頭後,就再也沒出現在她面前過。
再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她的耐性就快要用光了!
這天,她收到了一封信,上面只寫了客棧的名字和房號,可是她卻瞭然的笑
了笑。
正好,她正愁沒法可想呢!
當天晚上,她指示春錦引開看院小廝的注意,自己悄悄的溜了出去。
她刻意穿上顏色暗沉、式樣樸素的衣裙,一路小心的走到了一間老舊的小客
棧前。
觀察了下周圍,夜裡街道上只有三三兩兩的行人,曾玉鳳低著頭,快步走了
進去。
她也沒跟小二打招呼,直接上了二樓,走到了最裡頭的那間房,輕輕的敲了
敲門。
「誰呀?」裡頭傳出男人刻意壓低聲音的問話。
「是我,快點開門。」曾玉鳳同樣小聲的回答,還緊張的看著走道。
門一開,一隻男人的手臂很快的將曾玉鳳拉了進去,同時將房門關上。
「你幹什麼?哎呀……」她一被拉進房,就被按在合起的門上,男人直接將
臉埋進她的頸間不住舔吮,大手胡亂扯開她身上的衣服,在她完全無法反應間就
將下體插進了她體內。
「疼……你別這麼猴急……」她衣不蔽體,一隻腿被男人高高抬起,被他粗
魯的不停聳弄。
「騷娘子,我就不信你不愛……瞧瞧,被我插兩下,就流出多少水來了!」
男人講著粗俗不堪入耳的話,不曾停下在她腿間的動作。
這曾玉鳳也是個天生愛淫的女人,確實在男人粗魯的動作下,立時感到快慰
,倒也不裝模作樣,嬌喘呻吟起來。
「你小聲點兒,要被人聽到了就不好了。」因為男人的動作,兩人交纏的身
體不住將門弄出聲響。
男人一邊頂弄,一邊啃咬曾玉鳳不住晃動的碩大乳頭。
忽然他將黑亮的男根從她體內抽出,將她拉往床上,隨即壓上去,再次將下
體送入她大張的腿間。
「放心吧!你盡量叫,這個破客棧,沒幾隻小貓小狗的,這層樓只有這間有
人住。」男人一邊抽送著,一邊說道。
「啊……你用力點兒……」聞言,曾玉鳳放下心來,自己挺起小肚子,讓男
人能更加使力。
「你看看,咬得多緊……怎麼,那個男人沒能滿足你?」男人看著她的下體
,像張血盆大口似的緊含住他,不禁出言調侃。
「啊……他根本……連正眼都沒瞧過我一眼!插深點兒……」
「難怪了。看你這副騷樣,原來就是太久沒被男人插。」男子如她所願加大
力道,將男根完全插入她體內。
一時之間,房內充斥著淫聲浪語。
直到他們滿足後,房內才再度恢復安靜。
曾玉鳳伸手推開趴在她身上的汗濕男體,挪動下體,好讓他軟掉的男根從她
體內抽出。
「跟你說了多少次,叫你別射在裡面……要是懷了孩子怎麼辦?」她略帶怒
氣的道。
「有什麼關係,反正那個陳老頭愛你愛得要死,到時候賴給他不就得了。」
男人趴著,閉著眼,無所謂的道。
「那死老頭,都快進棺材了,跟著他有什麼用?」她的慾火還未消退,閉著
眼,自己用手揉抓著乳房。
「說你聰明,你有時候又犯起傻來了。陳老頭在南都到處都有煙田,要是能
分點家產,可就吃喝不盡了。」男人的心眼可也不比曾玉鳳來得少。
「那我還不如賴著胡敬山,人家可長得俊多了。」曾玉鳳腦中浮現胡敬山的
身影,心念一動,下體瞬間流出了濕液。
聞言,男人轉過身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你的事到底什麼時候能辦妥?
」
「你怎麼這麼晚才到上京來?害我要找個商量的物件都沒有。」她情慾難耐
的起身,看向男人腿間,「你還行不行?」
男人看了看半軟的男根,抬頭跟她說,「你用手揉揉就行了。」
曾玉鳳伸出手將男人的下體握住,不停上下套弄,迫切的需要男人的慰借。
男人躺著享受她的撫摸,「我能想什麼辦法?當初就是看上你能進胡家拿配
方,現在你連人家的床都上不去,我能怎麼辦?」
原來他是曾玉鳳跟胡敬山分手後姘上的。
他本來就是在南都做香料生意的商人,與曾玉鳳一拍即合,兩人就這樣在一
起了。
後來男人的生意逐漸走下坡,無論費了多少材料,浪費了多少時間,就是連
好一點的香膏都做不出來。
也不知怎麼的,忽然有一天,他打起了凝香膏的主意。
剛好曾玉鳳曾經與胡敬山有過一段,所以他要她想辦法混進胡家,看能不能
找出凝香膏的配方。
看著手中的男根已經可以插進她體內,曾玉鳳馬上跨上男人的腰,坐了上去
。
「啊……」她不斷扭動臀部,不住上下套弄。
稍稍止住體內的搔癢後,她才道,「你那裡不是還有一些迷情粉?全部給我
,看到時候我能不能上他的床!」
男人被她套弄得痛快不已,跟著她的動作向上挺動,加快他們交合的速度。
「好,就這麼做!你可要把握機會,好好找配方。」
「知道了。現在你專心點……」曾玉鳳現在只能想著插入她體內的粗硬。
他們混到大半夜都過去了,曾玉鳳才離開房間,回到胡家去。
第六章
曾玉鳳正打算去找吳管事探聽胡敬山何時會回府,在經過前廳的路上,看到
了余紫紗的身影。
她雖然沒見過余紫紗,但是看那女子的穿著打扮,加上她身邊跟著的丫頭就
是那天在夫人房外伺候的柳兒,所以她肯定那女子就是胡敬山的妻子余紫紗。
於是她領著春錦快步追上去。
「胡夫人,請留步。」曾玉鳳喊著前方的余紫紗。
余紫紗聽到叫喚聲,自然的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
她微微皺起眉,並不認識漸漸朝她走來的婦人。
這時候,站在她身邊的柳兒側過頭,用小小的音量告訴主子,「小姐,她就
是那個從南都來的曾玉鳳。」
原來就是她……余紫紗看著曾玉鳳接近的身影,仔細的打量她。
直到曾玉鳳站在她面前,開口講話後,余紫紗就明白了胡敬山買下她的原因
。
看著身形瘦弱、臉色略微蒼白的余紫紗,曾玉鳳開口道,「胡夫人,你今天
身子沒有不舒服了吧?可方便與我談談?「
「請跟我來。」說完,余紫紗不待曾玉鳳反應,轉過身扶著柳兒的手走向方
纔的目的地,前廳。
曾玉鳳就算不滿她的態度,也只能跟在她身後一起走。
進了前廳,余紫紗將較厚的外褂脫下,交給柳兒,「把茶端給我。」
「是。小姐小心燙。」柳兒將外褂搭在手上,把一直拿在手上的茶盅遞給余
紫紗。
「嗯。」她應了聲,就將盅蓋掀開,輕輕的吹涼,再小口的啜著。
等她喝了幾口,柳兒也將外褂拿去掛好後,余紫紗才像發覺到曾玉鳳還站著
似的,「哎,瞧我,還沒請你坐呢。來,請坐,不用客氣。」
曾玉鳳看余紫紗故意的行為,強忍著怒氣,端出笑臉道,「謝謝胡夫人。」
余碧紗也不叫下人送茶點,直接問她,「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你現在直說
了吧!」
「既然夫人如此乾脆,那我就不客氣,直接說了。」明白余紫紗並不是紙糊
的美人,曾玉鳳也不再贅言。「我跟令妹提過,希望能嫁給敬山當妾室。」
「如果你有本事,就讓我夫君來跟我提,否則我是不會主動為他納妾的。」
余紫紗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講出拒絕的話。
「你!」沒料到余紫紗完全不留餘地的回絕,甚至話中還摻雜著諷刺她的意
思,曾玉鳳的笑臉掛不住了。
看著講完話後,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的余紫紗正悠悠的喝著手中的茶,曾玉
鳳冷笑了起來。
「是,你不主動替丈夫納妾,倒是允許自己的妹妹與丈夫廝混。」她惡意的
說。「不過這倒是高明,讓妹妹去抓住丈夫的心……反正是自家人,也吃不到什
麼虧。」
她以為這件事能打擊到余紫紗,所以將她發現的事說出來。
從胡敬山買下她以後,每每他們在床上親密纏綿時,他口中總是喊著別個女
人的名字,久了曾玉鳳也熟悉了碧兒這個名字。
原本她以為碧兒是胡敬山妻子的小名。
反正她只是看他英俊多金,所以跟了他,倒也從不以為意,只當他深愛著妻
子,所以在激情時喊錯了人。
沒想到當她找上門來,見了余碧紗後,她才知道,原來胡敬山口中的碧兒,
是他的小姨子。
雖然胡家的下人甚少說三道四,不過就她暗地的觀察和打探,她能肯定,胡
敬山與余碧紗間絕對不清白。
「這是我們胡家的家務事,就不勞你一個外人來費心了。」余紫紗仍然一副
八風吹不動的鎮定模樣,輕聲細語的回道。
「你……」曾玉鳳完全被她的反應給弄糊塗了。
一個不願意丈夫納妾的女人,為什麼聽到自己的妹妹跟丈夫有私情,還能如
此平靜?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既然曾玉鳳不客氣,那麼她也不用留什麼情面了。余紫紗心裡暗忖著。
「你叫曾玉鳳是吧?我奉勸你,別想嫁給敬山,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而且
,我想敬山也不可能娶你進門。」余紫紗說到這兒,停下喝了口茶。
然後她才接著說,「我再給你五天時間,五天一到,請你自己走出胡家大門
,到時我會再給你一筆銀兩。但是,如果你不識相,那麼就別怪我不顧情面……
」
余紫紗最後一句話並沒有說完,不過其中的意思,相信曾玉鳳不會不懂。
討了一肚子氣和碰了一鼻子灰,曾玉鳳緊握著雙手,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在回房的路上,曾玉鳳下定決心,一定要在五天內找到機會混進胡敬山的房
裡!
胡敬山今天將近半夜才回到家,因為他今天到上京城郊的花田去看了看,沒
想到巡視花田誤了時辰。
本來他是打算住在那的,不過他還是趕了回來。
要跟著他一道趕路的侍從下去休息後,他胡亂用冷水擦了擦身子,換好了乾
淨的衣服。
放鬆的坐在躺椅上,他心裡掙扎著……這麼晚了,要不要到碧兒房裡去?
他想去,可是又怕她已經睡了,去了勢必會吵醒她……
正當他舉棋不定的時候,門上傳來了輕敲聲。
他猜不出來,這個時候有誰會來找他。下人都被他遣走了,沒他的召喚是不
會來打擾他的。
他一邊想一邊起身去開門,結果門一開他就後悔了,下意識的就想將門合上
。
門外的曾玉鳳連忙靈巧的側身鑽了進來。
胡敬山連忙後退,不敢跟她有任何接觸。
「有什麼事嗎?這麼晚了,我看明天再說吧!」他謹慎的與她保持距離。
「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又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曾玉鳳笑嘻嘻的繞過他,捧
著手上的酒瓶走到桌子前面。
「無論如何,你現在到我房裡就是不妥。你快點離開吧!」他永遠忘不了余
碧紗看到他抱著曾玉鳳時的反應。
「你別這樣。我明天就會離開上京回南都去了。」她將桌上的小杯子掀起,
倒了兩杯酒。
「你明天要回南都?真的嗎?」他沒想到她會這麼早就看開了,不敢相信的
問。
為了讓他失去戒心,她點點頭,「是真的。我想通了,與其嫁給不愛我的人
,不如回南都去嫁給追求我許久的男人。」
「那麼恭喜你了。等你成親的時候,我會送上一份大禮的。」他相信了她說
的話。
「不用了,免得讓我將來的夫君誤會。我心領了就是。」曾玉鳳將戲做了十
足十。
「不,還是要給的。明天你出發的時候,我就先拿給你。」胡敬山為了能擺
脫她而高興不已。
「來,這就算是你為我祝福吧!」她將一杯酒遞給他,將話說得真情摯義。
不曾多想,胡敬山伸手接了過來。
「乾杯。」她將手中的酒杯舉起。
「好,乾杯。」他跟著舉杯致意。
然後兩人同時將酒飲盡。
曾玉鳳緊盯著胡敬山的表情及反應。
她為了怕藥效不夠,用了兩倍的份量,所以藥效一定發作得很快。
「怎麼了?」胡敬山納悶的看著曾玉鳳以熱切的眼神看著他。
正當他要將酒杯放到桌上時,忽然他的眼前花了一下,步伐略微踉蹌。
他搖搖頭,卻無法將昏沉的感覺搖去,接著他詫異的感覺到下腹異常的火熱
,全身發燙。
「你給我吃了什麼?」他紅著眼,忿怒的問曾玉鳳。
只見曾玉鳳臉上漾著淫邪的笑容,緩緩的將身上的衣服脫掉。
胡敬山被猛然襲擊全身的強烈慾火燒得手腳發抖,強忍著急欲宣洩的慾望,
緊握著拳。
很快的,她光滑圓潤的女體,完全的展現在他眼前。
曾玉鳳上前將光裸的身子貼上他火熱的身軀不住的磨蹭,雙手遊走在他結實
的身上。
她仰頭親吻著他突起的喉結,輕笑著看他吞嚥著口水。「你抗拒不了的。你
現在非常需要女人……」
她的手毫不客氣的抓住他高高挺起的男根,隔著衣服來回撫弄。
「嗯……」他無法自制的感到強烈的快感,呻吟出來。
他全身冒出大量的汗水,他使盡全力,壓制即將失控的慾念。
她看著他的意志與慾望不斷掙扎,蹲下身將他下身的衣服撥開,將褲頭解下
,掏出他粗長的男根。
「真大……」她有過的男人中,沒有一個人比得上他的壯碩。
她將口張開,含入他悸動的男根,不住的吸吮套弄,將自己的胸乳在他結實
的大腿上擠壓磨蹭。
「啊……」被她這麼一含,他的身體被慾火控制,自行將臀部往前送入她口
中,快感讓他不停的在她口中進出。
正當他完全沉浸在快感中時,忽然腦中閃過余碧紗哭泣的容貌,驚得他立時
將跪在身前的曾玉鳳推開。
看著雙腿大張、被他推倒在地的曾玉鳳,他不住的喘著氣,眼睛離不開眼前
赤裸的女體。
倒在地上的曾玉鳳則無恥的擺出下流的姿勢,將私處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企
圖將他的理智全然清除。
他向前走了幾步,克制不了的想撲上去,將火燙的男根插進她體內。
突然,他狠狠的掄拳捶向一旁的桌子,頓時砰然巨響充斥在房內,在寂靜的
深夜更顯大聲。
他不顧鮮血直流的手,趁著因疼痛而稍微清醒的神智,大聲怒吼,「來人!
來人啊!」
他的怒號很快的將侍從及護院引進房來。
眾人一進房,全都錯愕的愣在門口,看著眼前衣衫不整的男主人及地上一絲
不掛的曾玉鳳。
「愣在那幹什麼,把她給我拖出去!既然她不知羞恥,就讓她一直光著身子
!」胡敬山聲量不減的指示。
「是。」被胡敬山的怒火嚇到,兩個護院和一個侍從連忙上前將赤裸的曾玉
鳳往外拖。
他們在胡家待了許多年,從不曾見過主子這般恐怖的模樣。
這個時候,被驚醒的余碧紗及余紫紗隨便套了件外衣也跑來了。
余碧紗眼中只看到胡敬山手上流著血,慌張的跑上前用手摀住他的手,想替
他止血。
「不!碧兒……」他一看到她,體內的慾念又強烈的升起,現在她柔軟的手
直接碰觸到他,還有隱約聞到的女人體香,讓他即將控不住自己。
眼看情形不對,余紫紗將所有人趕出房,然後領著吳管事和兩個丫頭,讓人
拉著曾玉鳳到前廳去,要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此刻,房裡只剩下胡敬山及余碧紗,他們都沒發現眾人已經離去。
余碧紗光顧著看他的傷,直到聽到他壓抑沙啞的聲音……
「碧兒,你最好馬上離開。」
聞言,她猛一抬頭,就看到他紅著眼,滿頭大汗,全身緊繃著,像正承受著
強大的痛苦。
「你怎麼了?為什……」她還來不及將話說完,身子就被他使力推開。
「走開,馬上!」他強迫自己放開她。她如果再不走,他勢必會傷了她!
她不顧他的驅趕,擔心的上前抱住他,「你到底怎麼了?你不要趕我走。」
他閉上眼,大口的深呼吸,全身不住顫抖,身後緊貼的女體讓他的理智即將
崩潰。
余碧紗不知道他心裡的掙扎,轉到他身前,摸著他臉上和脖頸上的汗水。
「天啊!你流了好多汗……」
她的話無法說完,因為她的嘴被他完全覆住,有力的舌尖隨即探入,不斷火
熱的攪動。
「唔……」她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麼突然的吻她。
他無法等待的將她撲在地上,等不及脫去她的衣裙,直接翻開她的裙子,將
她的褻褲撕開,挺起自己的發紅粗硬,毫不憐惜的插入她乾澀的甬道中。
她痛得用手緊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完全陷入他的肉中,強烈的疼痛讓她的哀
叫梗在喉中,發不出聲音,
可是他抽插了幾下後,已經習慣他摸觸的女體就自行泌出濕滑的黏液,紆緩
了她的疼痛,讓她能感到快感。
看著身上像發了狂的胡敬山,她沒辦法思考他不對勁的狀況,人已經被他帶
入慾望的狂潮。
「啊……天啊……」他激烈的聳弄,將她軟嫩的肉壁磨擦得像要著火,而且
他每一下挺進,都完全貫滿她的甬道,男根粗圓的頂端更是一下下的刮劃著她肉
壁上的一塊軟筋
不一會兒,她的下體開始有節奏的收縮,很快的,她體內流出大量的熱液。
「嗯啊……」酸麻的快感流竄過她的身子,讓她不住戰慄。
不斷挺進的男根被她的熱液兜頭一淋,一股戰慄從粗長擴散到全身,讓他狂
吼著在她體內激射而出。
從他們緊密交合的地方,大量溢出混合著白漿的透明滑液……
當余碧紗好不容易不再喘氣,而能開口講話的時候,她無法置信的感覺到仍
深埋在她體內的男根,又開始脹大發燙。
「你……」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一句話剛起頭,就被他的抽出及插入給打斷了。
他體內的慾火仍然熊熊的燃燒著,那股力量促使他動作,她體內的緊窄及滑
膩就像是最美麗的極樂世界,讓他無法抽身離開。
他激動的在她腿間聳弄,大手粗暴的抓握她胸前白嫩的軟乳,強大的手勁將
她的乳房抓出了明顯的手印。
他的嘴也不斷的親吻啃咬著她汗濕的頸項,讓她白皙的肌膚遍佈吻痕及齒印
。
「啊啊……」她小嘴不停喊出身體承受的歡愉及興奮,兩隻雪白的大腿盡量
大張,好讓他能完全的將男根深入她體內。
直起身,他掌住她的細腰,加大頂進的幅度,每一次撞擊,都傳出肉體相碰
的拍打聲。
「不……我不要了!啊……」無法再承受更多,她哀叫著想將身子脫離他的
抽送。
她用手撐在地上,想將身子向後移,好離開他不間斷的衝刺。
可是只要她後退了一點,他馬上向前跟進,絲毫不肯放過她。
「不……饒了我……」她哭泣著求饒,不斷堆積的強烈快感,讓她像快從高
處墜落似的,沒有經歷過的感覺讓她非常害怕。
他完全沒有聽見她的哀求,理智全失的一意追求自己的解放,緊抓住她猛力
聳弄。
「啊……」一陣哀叫後,余碧紗在狂喜中昏厥了過去,但她的身體仍自行反
應著他的挺進,不住的蠕動著花穴內的肉壁,兩隻圓大的軟乳完全脹大發紅,甚
至連全身都泛著微微的紅暈,體內流出的熱液淋得她臀下的地面成為一片水漬。
胡敬山將躺在地上失去知覺的余碧紗抱起,走向床榻,將她放在床上。
他隨即跨上床,再次伏上她的腿間,像一隻不知饜足的貪婪淫獸,不斷攻擊
侵襲身下的女體。
余碧紗雖然失去了意識,但肉體卻還能感受到性愛的歡快,逕自回應著他的
聳弄。
一整夜,她重複著清醒及昏厥,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徹底的蹂躪和佔有,直到
他體內的藥效完全消失……
第七章
余紫紗坐在廳上,看著被護院帶進來全身赤裸的曾玉鳳。
她對柳兒說,「去拿件衣服給她套上。」
「是,小姐。」柳兒應了聲,快步走了出去。
柳兒很快就拿了件外褂回來,替曾玉鳳穿上後,就站回了余紫紗身後。
「你對敬山做了什麼?」其實余紫紗看到當時的狀況,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可是她要曾玉鳳親口說出來。
曾玉鳳不吭一句的將頭撇開,臉上的表情是不馴的。反正她不認為余紫紗能
對她怎樣。
看到她的反應,余紫紗完全沒有一絲火氣,只是冷冷的笑了笑。
「你可以不講。」簡單的五個字,卻讓人由心底發寒。
森冷、陰沈的語氣,讓人無法相信竟是由一向溫柔和善的余紫紗口中說出來
的。
這五個字,讓廳裡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子。
「我就照敬山的意思,把你剝光了,丟到外邊兒去。」她不疾不徐的道,「
不過就這麼將你丟到街上,對你太好了。」
她看著不自覺將頭轉過來看她的曾玉鳳,故意停了一會兒,不馬上將她的打
算說出來,好加深她的緊張及恐懼。
終於,余紫紗滿意的在曾玉鳳眼中看到了驚慌與害怕。
她露出一抹讓人驚艷的美麗笑容,可是她接下來說的話,卻讓人全身泛起雞
皮疙瘩……
「你應該聽過圈人塔吧?」她嘻嘻輕笑。「那兒的人不知道有多久沒碰過女
人了,你長得如此漂亮,在那兒一定會很受歡迎吧!」
曾玉鳳聽懂了余紫紗的意思,駭得全身不斷發抖,連牙齒都不斷喀喀作響。
要知道,那圈人塔關的都是一些瘋子、得了麻瘋、或著是染上嚴重花柳病的
人。
要是真把她送到那兒去,她可能連一個時辰都活不了,會活活被整死的!
曾玉鳳光是想像,就嚇得半死。
「不,我說、我說!別把我送到圈人塔去……」曾玉鳳一點都不懷疑余紫紗
會真的把她送去那個可怕的地方。
余紫紗由著曾玉鳳不斷的哀求,好整以暇的端起茶几上的熱茶,慢慢的喝了
幾口,存心加深她的恐懼。
直到她覺得夠了,才開口輕輕說了句,「把你做了什麼、有什麼目的說清楚
。」
曾玉鳳聞言,不敢再有保留,一五一十全部說了出來。
「我給敬山吃了迷情粉,想借此留在他房中過夜,好找出凝香膏的配方……
」
她驚惶的看著余紫紗冰冷的眼神。
「迷情粉對身體可會有損傷?」余紫紗問道。
她比較擔心胡敬山的身體狀況,那些身外之物,她倒不是很操心。
「不會,只要跟女人在一起……自然能將藥效解除。」發著抖,曾玉鳳回答
。
「真的嗎?」她不太相信。
「是真的!我絕不敢騙你!」曾玉鳳連忙解釋。
站在門口的護院出身於草莽,曾遊走於龍蛇雜處的複雜地帶,對這些亂七八
糟的東西也有所瞭解。
其中一人開口道,「夫人,她說的是真的。迷情粉只要能將藥效發出來,不
會對身體造成傷害。」
看了護院一眼,余紫紗點點頭,算是相信了曾玉鳳的話。
她在心中盤算著,要如何處置曾玉鳳。
念頭轉了轉,她開口道,「我現在給你一條活路,你走是不走?」
「要!我要!」曾玉鳳點頭如搗蒜。只要余紫紗能放過她,要她做什麼她都
照辦。
「你聽清楚了。」余紫紗仍然不曾抬高過音量,可輕聲細語反而更讓人害怕
。
「從今爾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你,也不准你出現在敬山及我妹妹面前,更不
用說傷他們一根寒毛,否則我絕不會再放過你,聽清楚了嗎?」
曾玉鳳點著頭,連聲承諾,「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面前!永遠不會
!」
「你真的做得到?」余紫紗再問。
「真的!我做得到!」她曾玉鳳此生將不再踏入上京!
「千萬別讓我後悔今天放了你。」余紫紗警告著。
然後她不再看向地上的曾玉鳳,對吳管事交代,「吳管事,由你看著她出城
。」
「夫人放心,我一定會親自將她送離上京。」吳管事恭敬的回答。
「去吧!現在就把她帶走。」
只能怪曾玉鳳不長眼,捅到了馬蜂窩,這下不但沒得到好處,反而差點兒丟
了小命。
原來真正精明厲害的人,是體弱多病,風吹就倒的余紫紗。
她將冷血精明的那一面隱藏得很完美,讓人對她從不設防,騙過了所有的人
。
只怕她的這一面,就連余碧紗都沒見過呢!
第二天傍晚。
慢慢睜開眼的胡敬山,腦海中清晰的湧上昨夜的記憶。
他連忙看向懷中的余碧紗,頓時心疼將他的心緊緊糾住。
她正陷入深沉的睡夢中,眼下的暗影,讓他痛恨起自己對她的粗暴。
她全身上下沾滿了他的體液,甚至連嘴角都有殘留的黏液……他真的是完全
在她身上發洩自己的獸慾。
兩團軟乳上清晰浮現他的手印,雪白的肌膚上到處是他留下的紅印與齒痕。
他輕緩的將她的腿分開,映入眼中的景象,讓他心痛不已。
她腿間全是濕滑黏稠的穢物,因為他的動作,她體內還溢流出些微濃稠的白
漿,嬌嫩的貝肉紅腫翻出,穴口更是腫脹不堪,其上還沾染著些微血絲。
可見連體內緊窄的肉壁都被他的粗暴及狂亂徹底的傷害了。
他困難的下了床,因為昨夜過度放肆,全身的肌肉像被人狠狠的打過一樣酸
痛不已……連他都如此不舒服,那碧兒的狀況肯定比他更糟。
走到床邊,他看到了水盆,擰了條濕手巾,他溫柔的將她身上的穢物擦拭乾
淨,然後取了消腫去瘀的雪蓮露幫她敷上,舒緩她私處的紅腫。
再三確定余碧紗只是在沉睡後,他才離開房間,去找余紫紗。
一看到胡敬山進房,柳兒就退了出去。
「碧紗還好吧?」余紫紗從一大早就想進房去查看,可是又怕撞見不雅的場
面,只得遣銀杏悄悄進去觀望一下。
銀杏滿臉通紅的出來,只道他們在睡覺,所以她才放心讓他們待在房裡。
好不容易,胡敬山終於出來了,她趕緊詢問妹妹的狀況。
「你為什麼沒把她帶走,把她留在房裡?」在他失去理智時,余紫紗竟然沒
盡到保護碧兒的責任!
「是呀,把她帶走,再給你找個妓女還是家裡的丫頭讓你糟蹋,最後讓碧紗
傷心?她能忍受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嗎?」竟敢責問她?也不想想是誰沒腦子,
著了人家的道!
余紫紗毫不客氣的繼續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上回碧紗發生的事!」他上回
讓碧紗傷心難過的事,她還沒找他算帳呢!
對她說的話,胡敬山完全無法反駁,心中懊惱不已。
「那該死的女人!」他現在對曾玉鳳是連一點情分都沒有了。
「放心吧!我已經處理好了,以後再也不會有煩惱了。」余紫紗自信的道。
「我知道了!」事情既然是她親自處理的,那他是絕對放心。余紫紗的厲害
,他清楚得很。
「碧紗現在到底怎麼樣?」余紫紗將話題轉回妹妹身上。
「還在睡,怕是明天才能醒過來。」他用手按摩著後頸,「你的事到底什麼
時候能處理好?我不想再讓碧兒沒名沒分的跟著我。」
「本來我就準備要將一切都告訴碧紗……我看也不要再拖下去了,這麼多年
也委屈了她,等過兩天她身子好些了,我們就將一切導向正軌。」余紫紗也不希
望讓妹妹難過下去。
「嗯,就這麼辦吧!」他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跟碧兒在一起了!
胡敬山等余碧紗清醒後,將他被下藥的事告訴了她。
而後,他對她極盡呵護寵愛,將她當作易碎的水晶寶貝著,生怕再次讓她受
到傷害。
在她調養身子的那一陣子,府裡上下忙碌了起來,添置各式華美的新傢俱,
就連花園裡的花草樹木都重新整理了一番。
屋簷、廊下到處裝飾了各色繡著吉祥圖案的綵帶及花繩,讓余碧紗看得是一
頭霧水。
她問誰誰都不說,不論是胡敬山或是余紫紗,就連銀杏都推說不知道。
這一日清早,胡敬山早早就從她房裡回他房間去了。
緊跟著,余紫紗就領著銀杏、柳兒捧著一大堆東西進房來。
「碧紗,快起來,別誤了時辰!」余紫紗一進房就到床上把余碧紗拉了起來
。
「姊姊,你們要做什麼?」余碧紗一邊下床,一面疑惑的問。
一大清早的,幹什麼統統進了她的房間?還好敬山先離開了……
忽然,她叫了起來,「不要脫!」
原來是銀杏及柳兒連招呼都沒打一聲,就快手快腳的將她身上的單衣脫了下
來。
她來不及抓住單衣,只能用手緊緊按著身上的小兜。
「小姐,你快放手,從裡到外部得換上新的才成。」銀杏一面與余碧紗拔河
,一面勸著。
余碧紗看到姊姊拿著一件繡金大紅的肚兜過來,心裡打了個突。
那種樣式她看過,姊姊出嫁時穿過類似的肚兜……
「姊姊,你們到底在做什麼?」余碧紗的臉色完全變了,口氣凝重不已,強
硬的揮開銀杏及柳兒的手。
看樣子,妹妹要是沒弄清楚,是不會乖乖聽話的。
余紫紗這時候開始慶幸有提早到她房裡來。
「你們兩個先出去。」余紫紗要銀杏及柳兒先到外面去等著,然後她牽著余
碧紗的手,走到床前坐下。
「今天是你跟敬山成親的日子。」她將今天要舉行的婚禮直接說出來。
「我……」余碧紗整個人都嚇呆了。
「這些年來,委屈你了。」余紫紗溫柔的對妹妹說。「當初我與敬山就打算
將我們的親事換成你跟他,可是當時因為你年紀還小,再來就是為了保護我,所
以我們還是舉行了婚禮。」
「我不懂……」余碧紗完全聽不懂姊姊現在說的話。
她話中的意思是不是代表她一直都知道她與姊夫的事?
「我當時遇見了現今的皇上……那時候他還是個皇子,時逢先皇駕崩,他被
捲入繼位的鬥爭中,所以他不敢正大光明的娶我,害怕其他的皇子會用我來威脅
他,也對我造成傷害,於是我只好與敬山商議,借由我們的婚禮來掩人耳目。」
余紫紗將所有的事交代清楚。
「敬山同意了,他說他不能讓你在世唯一的親人,遭受到性命威脅。」她笑
了笑,「我們協議,等皇上將所有威脅他的勢力剷除後,就給我一紙休書,你們
正式拜堂成親。」
「就是現在嗎?你現在安全了嗎?」余碧紗完全不計較他們存心的隱瞞,只
在乎姊姊的安危。
「快了。你還記不記得我曾經告訴你,明年我要帶你一起去豫城?」余紫紗
臉上的笑容好美好溫柔。
「記得!」余碧紗點點頭。
「我每一年都到豫城去與他見面。事情就快結束了。」她拍拍妹妹的臉頰。
「那我不要現在成親,我要等到你完全沒有危險後,我再……」她聽得出來
姊姊的危險還沒完全解除。
「所以,還要再委屈你一陣子,現在就算是我們姊妹同嫁一夫……反正我們
也沒有其他親戚,到時候就算我進宮去了,也不會有什麼麻煩。」這是目前的計
劃。
「但是府裡的人……」余碧紗還是有些遲疑。
「你以為我為什麼從來不過問府裡的事?因為你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講
到這,余紫紗笑咧了嘴,「而且就算大伙以前只是有點疑心,但是曾玉鳳出現後
發生的事,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你們的關係了。」
「我的天啊……」余碧紗的臉通紅一片。原來所有人都知道了?!
「就連巧音那個缺心眼的傻丫頭都看出來了,還有誰看不出來?」余紫紗再
加上一句。
余碧紗這下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余紫紗看著妹妹直笑,然後朝外面喊道,「你們兩個進來吧!」時候不早了
,要快點將妹妹打扮好才行。
於是,房裡又熱鬧了起來……
夜裡,胡敬山回到新房,遣走了房內外的丫頭及嬤嬤。
他緩緩走近正端坐在床上,穿著大紅嫁衣、覆著蓋頭的余碧紗。
輕輕的坐在她身邊,他用兩手將她的蓋頭掀開。
隨著紅布向上拉起,余碧紗嬌艷的面容漸漸展現在他眼前。
他將紅布丟在床榻上,支起她略微低垂的頭,好讓他能清楚的看著她的眼睛
。
一雙如秋水般迷濛美麗的眼眸,含著情意與他對看。
「你生我的氣嗎?」他們隱瞞了她許多年,讓她委屈的跟著他,今天他終於
可以光明正大的將她擁在懷中了。
余碧紗想回答他的話,可是她無法開口,因為她怕一開口,眼淚就會掉下來
。
於是她輕輕的搖搖頭,深情的看著她深愛的男人。
「我愛你。」他不曾稍移目光,貪婪的想將她身著嫁衣的美麗模樣,永遠刻
劃在心中。
「我知道。」隨著她開口,她眼眶中聚集的淚水,像一顆顆瑩亮的珍珠般滑
下臉頰。
「別哭,碧兒……」他湊上前,用唇吻去她的眼淚,輕聲低喃。
她無法停止淚水,迎著他的細吻,心中充滿喜悅。
她曾經以為他們的感情,永遠不可能有攤在陽光下的一天,現在總算是撥雲
見日,讓她能抬頭挺胸的站在他身邊,不用再感到愧疚及心虛。
「我愛你……碧兒,我愛你……」他伏在她身上,撫摸著她的嬌軟細滑,用
盡無限溫柔,不停的訴說著愛語。
他不斷訴說的溫柔愛語,讓她胸口充滿無盡的幸福與喜悅。
她的體內也感受到他不斷充滿的火熱激情,讓她全身泛起紅暈,體會到至高
無上的歡愉與滿足……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12 11:0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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