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perd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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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31 來自 Hong K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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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打賭
女人美麗與否在每個人的心裡和眼中都有一個標準,誰是慶賀酒會上最美的
女人?這個答案簡直比哥得巴赫猜想更難得出結論。因為今天來參加KT公司酒
會的美女如過江之鯽,盛裝打扮之下,個個極盡妖嬈,從某種意義講,今天的酒
會就是美女的盛會。
我與小君,何芙,秋煙晚,以及嚴笛來到伯頓酒店三十八樓的水晶閣宴會廳
時,這裡已經高朋滿座,雖然盡量保持低調,但前來祝賀我的人還是太多,發現
秋煙晚的眉頭皺了一下,我拉著羅畢低語了幾句,羅畢趕緊把何芙,秋煙晚,嚴
笛還有小君請進了一個包間,畢竟她們的身份特殊,而且都是女性。
"中翰,希望我們屏棄前嫌,一同賺錢。"西裝革履的杜大衛走到我面前,
向我遞來了一杯威士忌。
"那當然,下一次的董事局會議上,我提議你做公司的副總經理兼投資部的
經理,這個想法我早就有了。"我微笑地接過了威士忌。
"為什麼?難道是因為玲玲嗎?"杜大衛驚喜中又帶有一點酸溜溜的口氣。
"不會,我與玲玲的事並沒有讓我感到愧疚,畢竟你以前也做了對不起戴辛
妮的事,我們也算扯平了,我看重你的是學識,何況你也是KT的老臣了,讓你
坐副經理位置也是理所當然的。"我淡淡地笑道。
"好,乾杯。"杜大衛輕歎了一口氣,與我碰杯後,他一飲而盡,我看得出,
杜大衛的內心一定很矛盾,今天晚他主動與我和談,我估計是葛玲玲勸說了杜大
衛。
我也樂見其成,在這個世界上,少一個敵人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得多,我喝
下威士忌的瞬間,果然發現不遠處,美艷絕倫的葛玲玲正含情凝睇,也不知道是
看我還是看杜大衛,更不知道明亮的眼哞裡包含的是欣喜還是幽怨。唉,有葛玲
玲這樣女人做老婆,夫復何求?
"請問剛才那位穿米黃色衣服的女人是不是叫秋煙晚?"我與杜大衛剛想聊
一些期貨的問題,一個鷹鼻濃眉的男人突然走到我身邊,很客氣地問道。
我一愣,沉吟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那人得到我的肯定後,向我淡淡說了
句"謝謝。"就走開了。
雖然這個鷹鼻濃眉的男人與我說話時用了"請""謝謝"這些禮貌用語,但
我卻深深地感覺到這個人一點都不客氣,不但不客氣,眉宇間還有一絲傲氣,我
觀察了一下,這人看起來約莫三十五六左右,手裡也拿著一杯威士忌,談吐間,
我已經聞到他嘴裡噴出的淡淡酒氣。
"這人是誰?"我問身邊的杜大衛,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這個男人突然產生
了不舒服的感覺,畢竟今天的酒會是為我登上KT總裁之位而舉辦,我李中翰應
該是今天酒會上的主角,但這個男人似乎不認識我,也不想認識我,他想認識的
也許只是秋煙晚。
秋煙晚確實很迷人,她有官太太的雍容氣質,一套米黃色的套裝更是經過了
秋煙晚的精心選配,只要她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那她絕對是最吸引男人的美女,
只可惜秋煙晚的身份特殊,她只能在宴會大廳裡驚鴻一瞥。
"你不認識這個人?"杜大衛吃驚地看著我。
"不認識。"我有些尷尬,畢竟我一個星期前還只是一個小白領,有身份的
人我當然認識不多。
"他是萬景全的公子,叫萬國豪。很囂張的一個人。"杜大衛向我低聲說到。
"萬景全?S市的市長?"我吃了一驚。
"恩。"杜大衛點點頭。
"那這個萬國豪一定認識何書記的愛人秋煙晚,既然認識秋煙晚,為什麼還
要來問我?"我莫名其妙。
"哈哈,中翰你這就不知道?他只是希望你主動與他攀交情而不是他主動,
這些紈褲子弟多半這種德行。當然,何書記的女兒就很低調。"杜大衛大笑。
"是的,何書記的女兒又低調又漂亮。"我也忍不住再次讚美何芙,這個救
過我兩次的女人讓我越來越佩服,看到我與何書記交易十五億如此龐大的資金,
她顯得平淡鎮靜,氣定神閒。
"你對何書記的女兒沒有一點意思?"杜大衛詭異地笑了笑。
"沒有,絕對沒有。"我連忙搖頭否認,但心裡卻暗罵自己虛偽。
"什麼沒有?"葛玲玲終於拋開簇擁她身邊的崇拜者,來到了我和杜大衛的
面前,她今天又換了一支髮夾,隨意挽起的秀髮上,夾著一隻紅色的牡丹花形發
夾,由此判斷,今天葛大美人的心情一定極佳,我聽說,女人心情好的時候,分
泌的愛液是平常的三倍,看來,今天晚上杜胖子一定幸福死了,而我就只能嫉妒
死了。
"我問中翰是不是對何書記的女兒有意思,但中翰就否認,哎,玲玲,你相
信中翰的話嗎?"杜大衛突然奸笑一聲,我馬上意識到有麻煩了。
"哦?李總裁能告訴我,這是真的嗎?"葛玲玲看著我笑,但眼神已經如同
一把削鐵如泥的利劍,似乎隨時都要把我砍成十塊八塊。
"當然不是真,這怎麼可能呢?"我緊張地注視著葛玲玲,不知道為什麼,
我始終對這個母老虎懷有敬畏之心,也許她的凶悍已經在我心肝裡烙上火印。
"男人嘛,風流很正常,就比如我家的大衛,他身邊就很多騷狐狸……"葛
玲玲笑瞇瞇地看了看了旁邊的杜大衛。
"咳咳……金管局的領導來了,我過去打個招呼,你們聊,我失陪一下。"
杜大衛乾咳了兩聲,找個借口轉身離開了,他當然比我更懼怕葛玲玲。
"你是不是也想走開呀?"葛玲玲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不走,我怎麼捨得離開玲玲姐?嗯,玲玲姐今天一定是酒會上最漂亮的女
人,呃……這裙子是不是太薄了?"我的眼珠子在葛玲玲的翹臀上轉了好幾十圈,
她整個臀部的曲線在一片薄紗中若隱若現,看得我全身發軟,只有一個地方硬,
硬得很厲害。
"這就叫薄了?哼,等會你見到楚狐狸後,你就知道我是多麼保守。"葛玲
玲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看來,女人有時候暴露點也是應該的。
突然,宴會廳裡一陣騷動,我舉目望去,真是說曹操,曹操就來,葛玲玲嘴
上說的楚狐狸飄然而至,就如同她的姓氏一樣,楚楚動人。不光楚楚動人,還艷
光四射,她的出現,把全場的美女都比了下去,就是葛玲玲也黯然失色。
"哼,騷狐狸就是騷狐狸,穿成這個樣子,真……真不要臉。"葛玲玲咬了
咬紅唇,她此時的眼裡只有兩個字:妒忌。
我的眼睛裡也只有兩個字:崇拜。
我瘋狂地崇拜楚蕙,楚蕙如此打扮,讓我可以肯定,今天酒會上最美的女人
非楚蕙莫屬,她真的太美了。幸運的是,楚蕙在眾多狂熱的目光中,找到了我的
眼神,她向我嫣然一笑,邁著優雅的姿態向我走來,只是剛走兩步,她被萬國豪
擋住去路,楚蕙見到這個鷹鼻濃眉的男人,居然盈笑攀談起來,想必是認識的,
只是楚蕙一邊和萬國豪攀談,還一邊向我眨眼,我趁葛玲玲不注意,悄悄地舉起
手中的酒杯,喝下了一小口酒,藉著品酒的動作,我偷偷地向楚蕙做出了一個吻
的口形,楚蕙一愣,臉上馬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她向萬國豪又說了幾句,馬上
款步姍姍地向我走來,我發現萬國豪臉上盡惱怒的表情。
"李總裁,BB去哪了?"楚蕙微笑地與葛玲玲點了點頭,然後把注意力都
集中在我身上,她完美到極點的身材在一身銀灰色的吊帶晚禮服的襯托下,達到
了性感的顛峰,設計師的大膽設計也沒有埋沒了巧奪天工的匠心,雖然晚禮服裸
露了一大片胸脯,但高聳的地方卻被幾片褶皺很巧妙地掩蓋住了,讓那些色色的
男人乾著急,我也很色,所以我也很著急,楚蕙美妙的裸體我已經深深記憶,但
我還是希望她胸前的那幾片褶皺能掉下來。
"羅總剛走開,呃……我更喜歡你楚蕙小姐喊我中翰,那樣會更親切些,你
說呢?"我笑瞇瞇地回答了楚蕙的問話,這個時候不找點話題把蜜糖美人留下來,
那我就是大傻瓜,光是她身上那股香氣就讓我難以自持。
"哦,親切?一些人整天把我當成笨蛋,我還要對他親切?"楚蕙也不理會
葛玲玲充滿敵意的目光,她向我淡淡一笑,順手接過侍應遞來的一杯雞尾酒,絳
紫色的嘴唇微微張開一條小縫,優雅地嘗了一口雞尾酒。
"誰敢把楚大老闆當成笨蛋?"我笑問。
"你。"楚蕙懶洋洋地看著我。
"我?"我莫名其妙。
"哼,我看見秋煙晚和你一起來的,為什麼下午在我店裡你與秋煙晚假裝不
認識?你們莫非?"楚蕙向我露出了懷疑的眼神。
葛玲玲聽楚蕙這麼一說,也疑神疑神鬼地看著我,剛才她一直注視著楚蕙的
晚禮服,楚蕙也知道葛玲玲在觀察她的禮服,所以楚蕙很興奮,很得意。如果這
是一場女人的戰爭,那麼很明顯,楚蕙贏了。這也難怪,楚蕙接觸的都是世界最
頂級的時裝訊息,她當然比其他女人更懂得時裝給女人帶來的震撼力與極度的虛
榮。
"唉,我今天是第一次到何書記家吃飯,之前,我真不知道你那個顧客就是
何書記的老婆,更不知道她叫秋煙晚。"我暗暗好笑,這兩個超級大美女的鬥爭
也許一百年後也不會停止。
"真的?"楚蕙半信半疑的樣子。
"騙你是小狗。"我用力地點點頭。
"那現在秋煙晚人呢?"楚蕙問。
"在包廂裡。"我用手指了指一個緊閉的房門。
"玲玲,走,我們一起去跟秋煙晚打個招呼。"楚蕙玉手一伸,居然摟住了,
我的胳膊,胸前高高聳立的地方有意無意地碰了一下我的胳膊。
旁邊的葛玲玲看得一清二楚,她的眼睛幾欲噴出火來,但她又不能發飆,只
有黑著臉說道:"我又不認識,就不去了。"說完,狠狠地看了我一眼,轉身走
開了。
"嘻嘻……"楚蕙得意地嬌笑起來。
"你又利用我氣葛玲玲了。"我歎了一口氣。
"如果葛玲玲不喜歡你,我也氣不了她,就不知道你有多喜歡葛玲玲了。"
楚蕙狡黠地望著我。
"我不怕跟你說,我確實喜歡玲玲姐。"我壞笑,心想,要得到楚蕙,也許
可以利用她與葛玲玲之間攀比的虛榮心。這確實有點卑鄙。
"那你說,她漂亮還是我漂亮?"楚蕙的表情有些僵硬。
"還用說嗎?今天酒會上你楚大小姐就是最耀眼的明珠。"我發出了由衷的
讚歎。
"哼,算你有眼光。"楚蕙的臉上如同吹過了一陣春風,那似笑非笑的神態
真是風情萬種,楚楚動人。
"如果你的禮服再……"我歎了一口氣,欲言而止。
"再什麼?"楚蕙聽我這麼一說,馬上輕輕地搖擺了她的細腰,電光火石之
間,女人裊裊娜娜的美態馬上撲面而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裸露的大腿,微慍地
連續問:"再什麼?快說。"
我知道楚蕙現在很希望我繼續說下去,如果我不說,她就會恨死你,可是,
如果我說了,她也會恨死我。我就想楚蕙恨我,因為愛與恨的界限很模糊,光有
愛的感情遠遠比不上攙雜了恨的感情來得了縈懷。也許楚蕙與葛玲玲一樣,都是
別人的妻子了,既然無法一輩子擁有,我就讓這份縈懷更加濃烈,何況,楚蕙還
沒有投入我懷抱,我現在只希望她經常想起我,恨我,也是想我的一種形式。
"喂,說話呀。"楚蕙看見我呆呆地看著她,她又轉怒為嗔。
楚蕙這一嬌嗔,我馬上就清醒了過來,看著楚蕙著急的樣子,我暗暗好笑,
估計在她眼裡,禮服哪怕有一絲不滿意的地方,她都覺得是失敗,我忍住笑,眼
睛盯著楚蕙深深的乳溝,歎了一口氣:"就是胸前那地方再低一點就好了。"
"你……你這個混蛋。"楚蕙的胸口突然急劇起伏,她顯然已經生氣,不過,
她罵人的口氣居然還是懶洋洋的。
"你看你看,我只是把今天所有男人的心裡話說出來而已。"我假裝一本正
經,但心裡卻樂開了花。
"你想我拉低一點?"楚蕙冷冷地問。
"很想。"我像個老實人。
"你不怕我把你這些話告訴BB?"楚蕙的口氣更冷了。
"怕,但還是想。"這句話我回答得更老實了。
"那你過來幫我拉下來呀。"楚蕙的眼裡射出了冷芒。
"不急,等會找個沒人的地方,我們……"我在壞笑,但話還沒有說完,楚
蕙的小腰一扭,向秋煙晚所在的包廂走去,只留下兩個字:"下流。"
看著楚蕙婀娜的背影,我又喝了一大口的威士忌,我發現今天的威士忌特別
香醇,特別讓我回味。
"不用看了,你沒有機會。"我還在品味嘴裡的美酒,一個聲音在我身後傳
了過來,我噎了一下,猶如一杯美酒裡發現了幾粒煙灰。我轉過身,發現鷹鼻濃
眉男人走了過來,他的眼睛裡充滿了嫉妒。
"我是沒有機會,但你的機會也很渺茫。"我本想譏諷一下這個讓我厭惡的
萬國豪,但我遵守混社會的規則,輕易不去樹立一個敵人。
"不,我有很大的機會。"萬國豪傲氣十足。
"是嗎?"我冷笑。
"不相信?不信我們可以打賭。"萬國豪淡淡地說道。
"賭什麼?"我忍住怒氣,也淡淡地問。
"就賭今天晚上,我能不能得到楚蕙。"萬國豪向我揚了揚他的濃眉。
"哦,你那麼有自信?那賭注是什麼?"我心裡忍不住想大笑,心想眼前這
個萬國豪不是喝醉了,就是個瘋子,雖然我對楚蕙瞭解不多,但她絕對不是一個
三言兩語就可以騙上床的女人,何況羅畢在場,萬國豪就是情聖,也不可能一個
晚上就能把楚蕙追上手。
"如果我贏了,我只要你手上那些朱九同偷拍的錄像帶。"萬先生平靜地向
我笑了笑。
我很奇怪,也很震驚,按理說,知道朱九同所偷拍的錄像帶在我手中的人不
多,算起來也就只有何書記,朱九同,杜大衛,楚蕙,郭泳嫻,王怡這幾個人。
但想得到錄像帶的人,完全可以將三個女人排除,那就只剩下何書記,朱九
同,杜大衛。而杜大衛剛才已經與我和解,錄像帶對他也沒有什麼用處,因此,
基本可以排除了杜大衛,那麼就只剩下何書記與朱九同了。
是何書記麼?有可能。是朱九同麼?那更有可能。
"如果你輸了呢?"儘管我內心已經翻起了滔天巨浪,但我憑藉著威士忌的
酒勁,面不改色地與萬國豪周旋。
"KT百分之二十九的股份。"萬先生依然傲氣十足,他拿起酒杯,仰頭喝
下了一口酒。
這更讓我大吃了一驚,因為KT的股份分佈很廣,最大股份的朱九同也僅佔
全部股份的百分之二十一,曹嘉勇與張思勤做為KT的大股東也只各佔百分之二
十。但這個萬先生一口就喊出百分之二十九的股份,如果屬實,他就一躍成為K
T的最大股東,就憑這點,他就可以重新召開股東大會,提出罷免總裁的動議。
儘管這個動議在何書記的影響下不可能通過,但大股東的影響力就已經對K
T產生巨大的影響,如果我這個新任總裁在公司管理,公司運作等方面出現差錯,
那這個萬國豪就以股東利益受損之名,再次彈劾我這個總裁,沒完沒了,直到我
下台。
"你看起來不像開玩笑。"我也喝下了一小口酒,雖然我很想喝一大口威士
忌來壓制自己內心的恐懼,但我知道,如果我喝一大口,那麼眼前這個萬先生就
會洞悉我內心的不安。
"當然不開玩笑。"萬先生淡淡地說道。
"真的要賭?"我問。
"你怕了當然可以放棄,我有時間取代你的位置。"
"我不是怕,我只是擔心你喝多了,哎,人喝多了就會醉,人醉了就會說胡
話。"我歎了一口氣,表面很輕鬆的樣子,但腦子裡卻拚命地想對策。
"你放心,我很清醒,我可以告訴你,你叫李中翰,金融管理畢業,曾經在
東方科技公司任職三年,一直碌碌無為,後因為一次工作失誤,與上司發生了矛
盾,然後退出了東方科技公司,一年前,加入了KT……"萬先生如數家珍一樣,
把我的履歷查了一個清清楚楚,很重要的是我在東方科技公司的事情,我一直對
在東方科技公司的人生挫折感到耿耿於懷,從來沒有向任何人提起,但讓我震驚
的是萬國豪居然全都知道,我估計,他是有備而來。
"怎麼樣?請問李總裁,我是不是清醒的人?"萬國豪得意地冷笑。,
"很清醒,但我無法證實你所說的KT股份真有其事?"我開始有些慌了,
萬國豪看出了這點,他笑意更濃。
"好,我就讓你相信。"萬國豪一邊說著,一邊向不遠處一個身材筆挺的年
輕人勾了勾手,年輕人馬上從椅子上站起,大步走到我面前,向我遞來一份銀行
擔保的資產證明以及一份華夏權威律師事物所提供的資信公證,這些證件已經證
明萬國豪確實擁有百分之二十九的KT股份。
"哈哈哈哈……"我突然大笑,之所以大笑就是發洩我心中憤怒和恐懼的情
緒,我太壓抑了,當然,我的笑聲引來了眾人的注目。
萬國豪冷冷笑地看著我,一言不發,等我笑聲停止,他才揮了揮手,那個壯
實的年輕人才退回原來坐的地方。
"知道我為什麼笑麼?"我問萬國豪。
"也許你覺得這次賭博,你很有把握,所以你笑了。"萬國豪向我攤了攤手。
"不錯,這次賭博太划算了,錄像帶對我來說,一點價值都沒有,我可以像
扔垃圾一樣把那些錄像帶扔了,如果我賭輸了,最多就是輸了一大堆垃圾而已,
如果我贏了,那我將贏得價值好幾億的KT股份,這麼划算的賭博,如果我不同
意賭一把,那我就是一個大笨蛋,哈哈……"我又開始大笑,笑得眼淚快流出來
了。
"你當然不是一個笨蛋。"萬國豪連連點頭。
"絕對不是。"我向侍應彈了一個響指,侍應很快向我端來了琥珀色的威士
忌,很純正的威士忌。
"那我們開始賭了。"萬國豪的鼻子不但如鷹鼻,就連目光也如鷹眼般犀利。
"必須要有一個公正人,要不然空口無憑,誰輸了都可以耍賴,那就不好辦
了,你說呢?萬先生。"我笑瞇瞇地說道。
"不錯,不錯,必須找一個我們都信得過的人來公正,如果你不介意,我就
找羅畢先生來公正如何?"萬國豪果然找到一個讓我信得過的人,這個人就是K
T公司的總經理,副總裁,股東之一的羅畢。
"呵呵,你今天晚上要把羅畢的老婆弄上床,還要讓他來公正,嗯,有趣,
有趣,真有趣。"我忍不住又要大笑。
"是啊,我也覺得有趣,不過這麼有趣的事情還是少點人知道為妙。"萬國
豪淡淡地說道。
"對,我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我為萬國豪的細緻周到而鼓掌。
伯頓酒店的總統套房有八間房子,每一間都比我以前住的房子大兩倍,另外,
還有三個客廳,兩個餐廳,三個浴室,一個保健房,一個多功能娛樂房。據說,
這間總統套房一天的租金是一萬八千美金。
我坐在寬敞柔軟的白色軟皮沙發上,仰望著客廳牆壁上一副仿畢加索的油畫
而發呆,腳下是厚厚的波斯地毯,水晶茶几上是一套德國產的茶具陶瓷,好像這
間房子的一切都與奢侈劃上等號。
"唉,生活是美好的。"發呆了半天,我終於對這間總統套房發出了感歎。
"不錯,只要有錢,生活一定美好。"萬國豪坐在另外一張白色軟皮沙發上,
翹著二郎腿,他笑瞇瞇地點著頭,顯然他也同意我的觀點,當然,他強調了美好
的生活必須有錢。
"羅總,你很缺錢嗎?"我冷冷地問羅畢。
"以前不缺,但自從炒期貨失敗後,我就知道錢是多麼的重要。"羅畢也坐
在白色軟皮沙發上,他的坐姿很特別,身體像一塊木板一樣筆直。
"所以你甘願讓楚蕙跟別人上床?"我奇怪地問。
"沒有辦法,朱九同逼人太甚,為了自保,我只有求助萬先生。"羅畢的目
光呆滯,他的神情落寞到了極點。
"可是,我已經接替了朱九同的位置,他已經不能逼你了,我更加不會逼你,
你欠公司的帳我已經想辦法補上了,我答應你羅畢的事情全部都可以辦到,你為
什麼還要為難楚蕙?難道楚蕙願意跟這個其貌不揚的傢伙上床?"
我冷冷地對羅畢說完,轉而向一旁臉色鐵青的萬國豪表示歉意:"對不起,
萬先生,你確實其貌不揚,我沒有侮辱你。"
"沒關係。"萬國豪淡淡地吐出了三個字,但我知道,萬國豪很憤怒,儘管
他很憤怒,但他還是強忍著,我不得不佩服他。
"誰會想到中翰老弟在短短幾天內就能登上KT總裁的位置?就是神仙也想
不到,中翰,你夠義氣,夠朋友,我早就知道,但我不可能把所有希望放在你身
上,說實話,我甚至不相信你能逃過朱九同的毒手,唉!事到如今,我也不怕跟
你中翰老弟坦白,當初,我還與朱九同,杜大衛一起設陷阱讓你跳,目的就是讓
你做替罪羊,等你做牢後,讓你背負公司所有的債務,我與大衛才能安全脫身,
想不到,你中翰老弟不但技藝驚人,還洪福齊天,竟然大賺了三十億。很遺憾,
你中翰老弟大賺之日,也是老狐狸朱九同變卦之時,他既想獨吞三十億,又想保
你,希望你以後再為他朱九同賺更多的錢。朱九同既然要保你中翰老弟,就必定
犧牲我和杜大衛。"
"那你從萬先生那裡得到什麼。"我問道。
"萬先生借給了我四億。"羅畢沉聲說道。
"萬先生可不會白白借給你羅總吧?"我問。
"當然,條件除了委屈小蕙外,就是幫助他成為KT的總裁,我和杜大衛都
把手中的KT股份賣給了萬先生。同樣是犧牲,朱九同要葛玲玲與小蕙陪他一年,
萬先生只要一次,我只有選擇萬先生。"羅畢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楚蕙答應了嗎?"
"我說服小蕙。"
"現在你把錢退回萬先生,你的帳我會想好辦法填上。"
"我羅畢雖然無恥,但講信用,當初求萬先生時,我是很誠懇的,現在出爾
反爾,我是做不出來,除非萬先生願意放棄我與他的協議。"
"嘿嘿,講信用,你連自己的老婆都可以出賣,你還有信用?"我冷笑一聲。
羅畢長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罵得好,我羅畢確實該死,可這世界上沒
有後悔藥吃,你中翰老弟做了總裁了以後,我與小蕙都哭了,你下午去小蕙內衣
店的時候,我就在更衣室裡剛哭完。"
"真可惡啊,小君買內衣肯定要試,你是不是……?"我大聲地問。
"沒有,沒有,小蕙內衣店有兩間更衣室,我看不到的。"羅畢急忙辯解。
"那至少聽到了。"我瞪著羅畢問。
"啊……那……那是聽到一些聲音而已。"羅畢難為情的樣子讓我好笑,我
只是故意問這些瑣事,腦子裡就想著怎麼應對這個萬國豪。唉,讓心愛的蜜糖陪
這個萬國豪上床,那不如把我殺了。
"好了,這些婆婆媽媽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說說我們之間的賭局。"萬國
豪不耐煩地看了羅畢一眼。
"萬先生,這個賭局根本就不存在,雖然我很划算,但我一定輸,我贏不了
你。"我冷冷地說道。
"你果然不是笨蛋。"萬國豪向我點點頭。
"萬國豪,我知道你想要什麼,如果你願意放棄與羅總的協議,我考慮與你
合作。"我鎮定自若,因為我知道那些錄像帶一定不簡單,裡面一定有重要的秘
密,要不然這個萬國豪也不會費心積慮地想拿到那些錄像帶,究竟錄像帶有什麼
秘密呢?我估計至少有三個人知道,這三個人分別是朱九同,何書記,還有萬國
豪。
"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你可以不答應和我賭,也可以不把錄像帶交出來,
但我告訴你,我萬國豪已經是KT第一大股東,要不是股份到手的時間太遲,K
T輪不到你做總裁。我只告訴你李中翰,和我鬥,你會很慘很慘,只要我當上總
裁,你違規操作的事情就會抖出來,你一定會進監獄,你也許不瞭解,監獄其實
是一個很恐怖的地方,你只要進去,那些美好的生活就永遠離開你,到時候,什
麼人都保不了你,何鐵軍也保不了你。"萬國豪冷冷地說道。
"看來,我只有合作了。"我表面輕鬆地歎了一口氣,但內心波瀾驟起,萬
國豪直呼何書記的名字,這裡面有什麼含義?想到這,我不禁心驚肉跳,暗叫大
事不妙,我這個笨蛋居然趟了權力鬥爭的渾水,這會,我抽身也許還來得及。
"識務者為俊傑。"萬國豪露出狠毒的目光,比狼還要狠。
"我的妹妹與楚蕙結拜金蘭姐妹,我只希望萬先生高抬貴手,放過楚蕙。"
我很誠懇地向萬國豪請求,其實我的口氣已經很軟,幾乎是企求的口氣。
"知道今天男人議論最多的兩個女人是誰嗎?"萬國豪的眼裡突然流露出了
難以察覺的猥瑣。
"哦,哪兩個女人?"我很好奇。
"一個叫戴辛妮,一個就是楚蕙。"萬國豪說到這兩個女人的名字時,喉結
上滾動了一下,顯然他在吞口水。
"她們都很漂亮。"我有些得意,雖然今天晚上我還沒有看見戴辛妮,但我
相信我的戴辛妮一定不輸給任何女人。
"可惜戴辛妮太驕傲了,我暫時沒有機會,至於楚蕙,我就志在必得。"萬
國豪盯著我,他眼睛流露的不僅僅是猥瑣,還有強烈的挑釁。他不但警告我別插
手楚蕙,還打起了戴辛妮的主意,這讓我心頭怒火起。
"戴辛妮和楚蕙你永遠都沒有機會。"我終於忍不住反唇相譏。
"李中翰,你還沒有意識到你現在很危險。"萬國豪再次露出了狠毒的目光。
我心口一凜,知道自己已經無法處身事外了,現在的關鍵就是把這些事情告
訴何書記,想到這,我四處看了看,乾笑一聲:"這個地方確實不錯,改天再來
享受享受,現在我告辭了,羅總,一起走吧。"
"中翰老弟,算了吧,反正小蕙已經答應了,你就和萬先生合作吧。"羅畢
帶著乞求的目光看著我。
"呵呵,你不走,我走。"我沒有回答羅畢的乞求,而是大笑兩聲,向大門
走去。
可是我發現,我走不了,一直跟隨萬國豪的年輕人筆直地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向左,他就擋左邊,我向右,他又擋右邊,我乾脆伸雙手去推開年輕人,結果
我發現我的雙手被緊緊地抓住,我剛想掙扎,一股雄厚的力量從我的腕骨直衝肩
胛,剎那間,我發現我的雙臂快要斷了,劇烈的疼痛一下子就刺激了我的淚腺,
噴湧的眼淚禁不住奪眶而出。
"哦,哦,哦……放……放手……你這個狗娘養的……哦……"我大聲呻吟,
就如同做愛到高潮一樣。
"很痛嗎?哈哈……"萬國豪從沙發站起來,慢慢地走到我面前狂妄大笑,
他的口水噴了我一臉。
"萬國豪,你想幹什麼?你侵犯了我的人身權利,我……我要告你。"我忍
著劇痛,大聲警告萬國豪。
"告我?你沒機會了,你甚至沒有機會看到明天的太陽。"萬國豪向我獰笑。
"你想幹什麼?你想殺人?"我驚恐地大叫。
"說對了,不怕告訴你,我殺你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扔他下去。"最後一
句話,萬國豪是對年輕人說的。
年輕人雙手一舉,把我的雙臂舉過頭頂,然後像拖麻袋一樣把我拖到了窗口,
任憑我雙腿亂蹬也無濟於事,我心頭大駭,嘴上瘋狂大叫:"放開我,你瘋了嗎,
萬國豪,你放開我。"
"萬先生,別……別這樣,讓中翰冷靜一下,他會同意的。"羅畢慌忙站起
來,大聲懇求。
"閉嘴,放他走他馬上就報告何鐵軍,到時候是什麼後果你知道嗎?"萬國
豪向羅畢大聲咆哮。
"那些錄像帶還在中翰手中呀。"羅畢在盡力說服這個萬國豪。
"放心,這個白癡在S市就一個住處,搜查的人馬上就找到,嘿嘿。"萬國
豪冷笑一聲。
這時,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萬國豪拿起手機馬上接通:"是我,說……什
麼?找不到?仔細找了沒有?媽的,那好,你們先回來。"啪的一聲,萬國豪關
掉了手機,他一步步向我走來。
(未完待續)
姐夫的榮耀 <32> 全都是騙人的
這裡提前祝大家"五一"快樂!
承蒙大家厚愛,上一章無肉的《姐夫》也觀者如潮,心生感歎,馬上借週末有
時間趕緊更新一章,以感謝大家。這章寫了3小時,校對卻花了2小時,希望大
家看得開心,也算是給大家送上的"五一"禮物。2
恩,還是那句話,讓回復來得更猛烈些。
相比讚美,我更喜歡有水準的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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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全都是騙人的
"那些錄像帶在什麼地方?"萬國豪伸出兩根手指頭輕輕揮了揮,我手臂的
疼痛立減,被箍緊的雙腕也霎時得到鬆開,我一邊大口地呼吸,一邊靠在窗戶的
牆壁地上思索著怎麼辦。
見我沒有說話,萬國豪轉身走向茶几。"
"砰。"水晶茶几上那套德國產的陶瓷茶具少了一隻精美的茶杯,茶杯已經
破碎,被萬國豪摔成一片片碎瓷片,萬國豪從地上的碎瓷片中選了一塊最尖利的
拿在手中,再次向我走來。
"你……你想幹什麼?"我恐懼地點注視著萬國豪手中的那塊碎瓷片。其實,
碎瓷片不會傷害我,能傷害我的,是拿碎瓷片的人。u
"我想再問你一遍,錄像帶在什麼地方?"萬國豪猙獰地注視著我。
"我想……我想想……"我當然知道錄像帶在什麼地方,當初我擔心錄像帶
放在家裡,會被小君戴辛妮看到,所以乾脆來到我們樓下的超市,把這些錄像帶
放在超市寄存櫃裡,寄存櫃的鑰匙就放在我電腦桌上的筆筒中。這些人去我家翻
找,當然找不到了,真是一群蠢豬,我心中不由得大罵。
"恩,給你三分鐘想,想不出來的話,你就從三十六樓跳下去。"萬國豪冷
冷說道。
"三十六樓很高,跳下去一定變成一灘肉泥。"我吃驚地睜大了雙眼。
"不錯,一灘血肉模糊的肉泥。"萬國豪獰笑著點了點頭。
"我可不想變成肉泥。"我搖了搖頭。
"就是白癡也不想。"萬國豪得意地看著我,在他眼裡,我成了膽小害怕的
小羔羊。
"我電話響了,我能接聽電話嗎?"突然間,在我身邊不遠處,一部手機發
出了悅耳滴……滴……的鈴響,還閃爍著淡淡的紅光。這是我的手機,估計是剛
才掙扎的時,不小心滑落到厚厚的地毯上。
"不行。"萬國豪語氣很堅定。
"唉,你很謹慎。"我歎了一口氣,心裡卻異常緊張,因為我看見那是小君
打來的電話。別人不知道,只要我不接電話,小君就會拚命地找我,直到找到我
為止。
"還是想想錄像帶在什麼地方吧,已經過了一分鐘了,沒有人來救你。"萬
國豪好像洞悉我的內心世界。
"我已經是你刀俎下之肉了,還能指望誰?唉,我要平靜一下,你剛才把我
嚇壞了。"我又歎了一口氣。
萬國豪笑了,他看了看羅畢,又看了看我身旁的年輕人,然後笑了,我不知
道他是開心的笑,還是譏笑,反正我已經不在乎,我只想盡量地拖延點時間。
"你是不是與何書記有矛盾?"我突然問,目的當然還是爭取時間,因為地
毯上的手機一直在響。
萬國豪奇怪地看著我,想了想說道:"我並不想殺你,我與你之間其實並沒
有什麼深仇大恨,但你現在是在找死。"
"找死?我不明白。"我意識到了什麼,但還是問。z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就叫做不知者無罪,如果你什麼都知道那你就危險了,
怎麼樣?你還想瞭解下去嗎?"萬國豪的眼裡的凶光大盛,讓我看得心裡發寒。
"我看得出,那些錄像帶與何書記有關,如果我把錄像帶交給了你,就勢必
與何書記決裂,我知道不知道,瞭解不瞭解的後果都是危險,既然左也是危險,
右也是危險,那不如知道好了,總比懵懵懂懂死掉好得多。"我沮喪地說道。
"行,我可以告訴你,而且只要你老老實實地交出錄像帶,站在我們這一邊,
我保你不死。"萬國豪的臉色和緩了許多。
"好,好,那我就多謝萬先生了。"我連忙點頭,這時,我注意到地毯上的
手機不響了。
"何鐵軍已經與我,與我的家父勢成水火,這裡面涉及很廣,現在已經到了
決戰的時候,他何鐵軍要搞倒我們。我們也一樣可以搞倒他,就看誰下手更快,
誰下手更狠了,你李中翰只是一個無名小卒,真遺憾,你捲了進來。"萬國豪背
負著雙手,站在窗戶前,凝望星光燦爛的夜空,他似乎也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感到
憂心。
"萬市長是我最敬重的人,雖然我沒有接觸過他,但他和藹樣子,平易近人
的態度,還有廉潔的口碑都給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就不明白這個何鐵軍為什麼
對你家父有那麼大的誤會。"我頌揚了一番萬景全,也算是臨時拍馬屁吧,其實,
我這個小人物對萬市長一點都不瞭解。
"這就是政治鬥爭,你不懂的。"萬國豪冷冷一笑。
"是啊,是啊,我不懂。"我連連點頭附和,但心裡就大罵這個萬國豪殺人
如兒戲,不但囂張暴虐,還淫賤無恥,居然想打我戴辛妮的主意。
"好了,三分鐘到了,是天堂是地獄,你可以選擇了。"萬國豪冷漠地看著
我,我敢肯定,如此冷漠的人,我就是把錄像帶給了他,他也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我才不會那麼傻。
"我……我怎麼記不起來了……好像是在……在我的辦公室……"我一副驚
慌失措的樣子。
"呵呵,你很頑固,很令人厭惡,我可以告訴你,你的辦公室我們已經搜查
過了,你現在是不見黃河心不死,小松,動手。"萬國豪怨毒地大喝一聲。
"是。"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邊那個年輕人馬上出手如電,把我的脖子卡
住,讓我呼吸都困難,雖然我比這個叫小松的年輕人高出一個頭,但在他的面前,
我幾乎有勁使不上,估計這個叫小松的年輕人是個厲害的人物。
"哦……唔……"我拚命掙扎,拚命呼吸,但我還是感覺熱血迅速流向大腦。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雖然我呼吸困難,但我的聽覺很正
常,從悠揚的門鈴聲到急促的門鈴聲,我聽出只相隔不到五秒鐘。
"等等,別說話。"萬國豪向制住我的年輕示意了一下,然後悄悄地走到門
口,低聲問:"誰。"
我隱約地聽到了嗲嗲的聲音:"我找李中翰。"
萬國豪愣了一下,又問:"你是誰?"
"我是李中翰的妹妹。"由於四周寂靜,我又仔細傾聽,這次,我聽出,這
絕對是小君的聲音,我真是又擔心又激動,激動的是,我看到了希望,擔心的是,
小君比我還弱小,她又怎麼能救我?不但不能救我,還非常危險。
"啊,小君你快走啊,你別進來,快走……"我突然發瘋似地大喊。
可惜已經遲了,萬國豪在我大喊的瞬間,把大門打開,迅速地把小君拉進了
房間,然後把門關上。突然間,我真正地感到了害怕,前面的害怕是下意識地害
怕,但現在,我是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感到恐懼,因為,嬌滴滴的小君正傻傻地
看著我。
"哥……"小君撲了過來,緊緊地抱著我。
"外面不是有人守著嗎?這個小女孩怎麼能找到這裡了?怎麼連個警示都沒
有?小松,你出去看看。"
"恩,也許是小女孩,外線的人覺得沒什麼,我出去看看,豪哥你在這裡別
出去。"年輕人步履輕靈地走到總統套房的門口,輕輕地打開了大門,我發現這
個叫小松的年輕人手上多了一支黑乎乎的手槍。
不但年輕人手上有手槍,就連萬國豪也從褲腿上拔出了手槍,唉,我這次真
的是大開眼界了,是拍電影麼?當然不是,這是真真切切發生在我眼前的事情,
我無比緊張地摟著小君,連大氣都不敢喘。
"哥,別怕。"我耳邊傳來小君嗲嗲的聲音,都如此危險了,小君的聲音還
是嗲嗲的,也真奇怪,我居然硬了。
"當……當然,哥不怕。"我聲音都顫抖了,還說不怕,除了騙自己外,根
本騙不了別人。
"放心,我們會沒事的。"小君的聲音一點都不顫抖。
"沒事?哈哈……你們事大了,李中翰啊李中翰,你居然把你妹妹的命都搭
上,真是讓人難過啊。"萬國豪憤怒地向我走來,他已經把碎瓷片扔掉,有手槍,
還用碎瓷片做什麼?
小君卻從我的懷中掙脫起來,她回頭看著萬國豪,小小聲地問道:"你是豪
哥哥?"
"恩?"萬國豪一愣。
"恩?"我大吃了一驚。
"你是誰?"萬國豪一愣之後,厲聲地問道。
"喂,喂,我妹妹一個小女孩,你用不用那麼大聲叫啊?"我大怒。
"你閉嘴。"萬國豪向我大吼。
"你真是豪哥哥?"小君晃了晃小腦袋,居然向萬國豪走去,我嚇壞了,趕
緊抱住小君。
"你怎麼知道我名字?"萬國豪疑惑地看著小君,幸好,他的口氣沒有那麼
凶狠了。
"你不記得我了,但我記得你,在我家鄉,在小沙壩公園,你和若谷哥哥,-
還有小喬,小蘭,瑛瑛,加上我一起去玩耍,你忘記了?"小君一邊說,一邊眨
著大眼睛。
"小沙壩公園?"萬國豪瞪圓了眼睛。
"對呀,我記得是六年前的事了。"小君猛的點頭。
"六年前,小沙壩公園,還有喬若谷,還有幾個小……小女孩,噢,我想起
來了,我真想起來了,你是?你叫什麼了?"
"我叫小君呀,最瘦的那個呀,你們老取笑我,說風一刮就可以把我刮走。"
小君激動地笑了,她純真的笑容差點連我都被感染了,但我還是緊緊地盯著
萬國豪手中那把槍。
"哈哈……真是你?哈哈……那麼巧?"萬國豪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他
一會大笑,一會搖頭。
"是啊,我剛才就覺得你面熟,像在哪裡見過,但……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了,咯咯……"單純的小君好像一點都不覺得面前的男人有多可怕。
"天啊,六年了,你那時候又黑又瘦,怎麼……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萬
國豪不停地打量著小君,我注意到,他把手槍放回了褲兜。
"現在是不是很漂亮?"小君羞澀地低下了頭。"
"何止漂亮?簡直就是一個小美人了,哈哈……真想不到,六年了,居然在
這裡見,哈哈……"萬國豪在大笑,不過,我發現他更像哭。
"你可以放過我哥哥嗎?"小君笑瞇瞇地看著萬國豪,像彎月的眼睛讓任何
人都難以拒絕她的請求。
"不能,不能放呀,要是放你了哥哥,我這個豪哥哥就會死。"萬國豪居然
拒絕了小君,只是他的眼睛裡充滿了悲哀。
"為什麼呀?"小君撅起了小嘴。
"你還小,你不懂的,豪哥哥現在已經身不由己了。"萬國豪痛苦地搖了搖
頭。
小君不說話了,她扭頭看向我,眼睛紅紅的,唉,我心都快碎了。
"你把槍放回口袋,就證明你的良心還沒有喪失殆盡,唉,只不過,你連小
君的請求都可以拒絕,真是讓我失望。"突然間,從總統套房的一個房間裡走出
了一個人,這個人年紀不大,長得目清眉秀,看起來三十五六歲的樣子,身材不
高,但目露精光,雖然語氣和緩,但一字一句卻份量十足。
"啊……若谷哥哥,啊……啊……"看見這個突然出現的人青年,小君突然
激動地大聲尖叫。我卻一臉茫然,莫名其妙,但依稀對這個目清眉秀的青年有一
點印象。
"喬若谷?"萬國豪驚訝地注視著這個不速之客,下意識地他把手伸進了褲
兜。
"萬國豪,你的手最好不要動,雖然我們有近三十年的情誼,但你只要敢妄
動,我敢保證你的槍還沒有掏出來,你的腦袋就被打穿。"這個叫喬若谷的青年
很冷靜,很沉著地說道。
"喬若谷,你是什麼時候來的?"萬國豪果然沒有亂動,他甚至不敢把手從
褲兜裡拿出來,我像做夢似地看著事情的發展,不遠處,羅畢也目瞪口呆。
"來很久了。"喬若谷淡淡地說道。
"來抓我的。"萬國豪問。
"準確地說,是來抓你父親的,不過,你也觸犯了法律,所以,你也會被逮
捕。"喬若谷還是淡淡的口氣,但他如虹的氣勢籠罩了整個房間,讓人有一種被
壓制的感覺。
"若谷哥哥,能不能不抓豪哥哥呀?我記得你們以前很要好,以前你們經常
逗我玩的。"小君的聲音又軟又嗲,我想,就是鐵石心腸的人,也無法抗拒這種
聲音。可是今天晚上,偏偏有兩個男人對小君的聲音無動於衷,一個是萬國豪,
另外一個就是喬若谷。
"小君,我很想放過萬國豪,因為剛才他沒有用槍指你,如果他剛才用槍指
你,他早就沒命了。我讓他不死,就是給他一個認罪的機會。"喬若谷慢慢地繞
著萬國豪向我和小君靠近,我知道,他是想把小君與我置於他的保護之下。
"喬若谷,我聽說你在中紀委待了三年?"萬國豪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喬若谷,
他彷彿就像一隻老鷹,正等待獵物產生疏忽。
"應該是四年零七十三天。"喬若谷淡淡地說道,他說話間,已經置身於我
與萬國豪之間,很沉著地把危險擋在了我和小君的面前,我突然感到眼眶有點濕
潤。
"這次就你一個人來。"萬國豪在試探。
"你什麼時候聽說過中紀委單打獨鬥?一直以來,我們都是聯合行動,何況
你父親的勢力盤根錯節,我們更加要小心,可以告訴你,我們二室的人,包括朱
部長在內都來了。"喬若谷顯然是給對手的心理予以徹底地打擊。
"連朱成普也來了,唉,其實,我應該想到的,好吧,你扣我吧。"萬國豪
突然歎了一口氣,像洩了氣的皮球,給我的感覺就如同戰敗的俘虜。
"先轉過身去,面對牆壁,然後把手慢慢地從口袋裡拿出來,嗯,對了,現
在,你把雙手舉起來。"喬若谷警惕地注視著萬國豪,雖然他一直沒有拔槍,但
我覺得,他滿身都是槍,而且都上了膛。萬國豪只能乖乖地聽從喬若谷吩咐,這
一切,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的難以置信。
"嗝啦"總統套房的大門動了一下,在這電光火石的瞬間,喬若谷已經雙臂
平舉,雙手握住了一把黑乎乎的手槍對著大門,他的手槍從什麼地方拔出來的,
我一無所知。
大門的手把在轉動,又是"嗝啦"一聲響,門打開了,我緊張得快要窒息了,
手心都是汗,小君也在我身邊瑟瑟發抖。
"老喬,解決了嗎?"總統套房的大門雖然開了,但門口一個人影都沒有,
只有一聲嬌脆的聲音。
"哦,進來吧,小芙。"喬若谷鬆了一口氣,握槍的手放了下來。
我眼睛一花,只見門外閃出了一個苗條的麗影,我仔細一看,頓時驚得眼珠
子快要掉出來了,這苗條的麗影不是何芙還會是誰?天啊,是何芙,真他媽的是
何芙。wenxing.info: r# N8 E- @+ ^, A
"何芙姐姐……何芙姐姐……"小君一邊晃著小腦袋,一邊傻傻地笑。
何芙英姿颯爽地走了進來,她向小君眨了眨眼,然後表情嚴肅地拿出了一副
手銬,很熟練地就把萬國豪的雙手銬住了,又熟練地把萬國豪全身搜了一遍,搜
出了他那支手槍。
"外面的也解決了?"喬若谷問。
"恩。"何芙點了點頭,這時,從外面又進來幾個人,個個動作敏捷。
"小芙,你押人從專梯走,小良,你通知下面的人把車開到了樓下,這裡是
五星級賓館,大家注意一下影響。"喬若谷淡定的指揮著,估計他執行這樣的任
務很多次了。
"明白,喬組長。"一個年輕人大聲道。
"知道了。"何芙也點了點頭,她向我和小君抿嘴一笑,推著萬國豪離開了,
哎,她還穿著短裙,短裙下是一雙修長迷人的美腿。
除了喬若谷外,所有人都走了,靜悄悄地走了,如果不是地上散落的碎瓷片,
這裡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小君君,告訴若谷哥哥,我們有多長時間沒見面啦?"喬若谷笑瞇瞇地彎
下腰,伸出食指在小君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報告喬組長,有……有四年零七十三天沒見過啦。"小君雙臂低垂,小腰
挺起,一副紅衛兵的架勢,我一見,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哈……"喬若谷也大笑,就連羅畢也"呵呵"地笑起來。
"起來吧。"喬若谷笑完,伸出右手把我從地毯上拉了起來。
"謝謝你,喬組長。"我感動不已。
"別喊我什麼組長的,我比你大,你就喊我老喬吧。"喬若谷客氣地說道。
"那就喊喬哥好了,今天要不是喬哥在,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唏噓
不已。
"其實,我們盯萬景全,萬國豪已經很長時間了,今天有點意外,幸虧大家
沒事,真抱歉啊,讓你們兩兄妹受驚了。"喬若谷果然如他名字一樣,虛懷若谷,
那大將之風,讓我汗顏。
"感謝還來不及呢,怎能讓喬哥道歉,走,我請喬哥喝兩杯。"我感動之餘,
更想結交這樣的朋友。
"不行,我們執行任務是不允許喝酒的,以後有機會,對了,過幾天,我妹
妹來S市,有勞煩中翰兄弟的地方,還請多多擔待。"喬若谷笑道。
"你妹妹?"我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
"哥,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過幾天,我幾個同學來S市,其中一個就是這
個若谷哥哥的妹妹,名字很好聽噢,叫喬若塵,人也很漂亮噢,咯咯……"小君
一邊笑,一邊向我眨眼,那暗藏的意思當然只有我們兄妹才能瞭解。
"哦,喬哥你放心,你妹妹就是我妹妹,我一定讓她在S市玩得開心。"我
連忙拍胸口保證。"呵呵,謝了,再見。"喬若谷展顏一笑,向我和小君道別。
"喬哥再見。""若谷哥哥拜拜……"我與小君相視一笑。
"中翰……我……"羅畢站了起來,他既緊張又不好意思地搓著雙手。
"羅總,這也不能全怪你,你洗把臉,把今天晚上的酒會先安排好,明天把
萬國豪給你的錢送到市紀委,然後主動地向他們說明這些錢的來源。這個時候,
你可不能雞蛋逐個放了,你要認清楚形式,爭取有關部門對你有個寬鬆的處理,
然後早點回到公司,KT離不開你們這些老臣。"我語重心長地叮囑。
"知道了,知道了,很多地方就拜託中翰老弟上下疏通,我羅畢拜託,拜託
了。"羅畢比我還高大,看他搗蒜似的點頭乞求,我都覺得過意不去。
"一定的,我們不僅是生意上夥伴,還是朋友,你忙去吧。"我誠懇地說道。
羅畢又囉嗦了一番,這才興高采烈地離開。
"哎呀,哥,你的手臂受傷了。"小君拉著我的手大叫,我一看,只是一條
小傷痕而已,可能是我剛才與萬國豪的隨從搏鬥時留下的。
不過,看見小君如此緊張,我心裡一片溫暖,經過剛才的生死考驗,我發現
我更愛小君了,這麼可愛的女人,我一定居為己有,想到這,我下定了一個決心
:"可能是碎瓷片割傷的,小君,哥身上有好幾個地方都出血了。"
"什麼?在哪裡,快給我看看。"小君憤怒地看了看滿地的碎瓷片,大聲嚷
道。
我眼珠子一轉,馬上就有了奸計:"小君,聽說總統套房的浴缸很豪華噢,
機會難得,哥現在全身酸疼,剛好泡一下熱水,好不好?"
"恩,好呀,好呀,我也可以看看哥身上還有什麼傷。"笨笨的小君不知是
計,她連連點頭。
*** *** ***
總統套房的主浴室真的很大,到處流光溢彩,五米長的漢白玉洗水台上一束
鮮紅的玫瑰嬌艷欲滴,兩個造型精美的純金水龍頭在燈光照射下,閃著黃澄澄的
光暈,真讓人欣賞之餘,也有覬覦之心。
浴室有兩個浴缸,一個全自動的衝浪式按摩浴缸,一個是漢白玉砌成的浴缸,
這個漢白玉砌成的浴缸更像一個浴池。發現全自動的東西有點複雜,我乾脆選擇
了漢白玉砌成的浴缸。
浴缸裡的水很清澈,很溫暖,等身體完全浸泡在清澈的溫水時,我愜意地呼
出了一口氣,四肢百骸都得到了放鬆。
當然,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放鬆,那地方隨著小君粉雕玉琢的小腳丫踏進浴缸
後,變得更加堅硬,又粗又硬,小君盤起了頭髮,居然用一把牙刷就把頭髮固定
在腦後,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只是牙刷插在頭髮裡讓我覺得很滑稽。
小君也蹲進了浴缸,她很快從氳氤的水氣中發現了我那根又硬又粗的大東西,
小臉一紅,她大聲嚷道:"不是有毛巾嗎?用毛巾把那東西蓋住了啦,難看死了。"
"毛巾在你身上呀,你拿給我啊。"我不停地壞笑,因為小君的身上圍著一
圈白浴巾,一眼看去,真是雪白的浴巾,雪白的胸脯,雪白的大腿,雪白的玉臂,
我期待著能看到雪白的陰阜。
"不行,我的毛巾拿給你就全身光光啦。"小君嗲嗲一叫,真讓我全身上下
有雙重的放鬆。
"哥又不是沒看過。"我嘻嘻一笑。
"不行就不行,我去拿毛巾。"小君的臉紅紅的,就是不敢看我的大肉棒,
見我嬉皮笑臉,她氣鼓鼓地想站起來拿毛巾,唉,我就是笨蛋,也不會讓小君離
開半步,何況我不是,所以,我出手了。
"哎呀……"這是小君的驚呼,她剛站起來就被我抓住小手,輕輕一拽,她
整個身體撲倒在我的身上,水花四濺,濺了我一臉的水,抹掉臉上的水珠,我看
到了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眼睛很美,很純潔,這雙純潔的眼睛正癡癡地看著我,
我也呆呆地看著小君,她的小櫻唇距離我不到一根手指長度。
突然,小君頭上的那支牙刷悄然滑落,落到了水裡,滿頭如瀑的秀髮頓時飄
散,散落在溫暖的水中,水波流動,柔滑的秀髮在水中隨即延展,猶如一把打開
的扇子。啊,這一切如同夢境一般。
"唔……"小君的鼻子發出了蕩人心魄的鼻音,她的小櫻唇被我緊緊地含住,
我又找到了那條可愛的小精靈,吃到了滿口流香的香津。1 \; d" }0 x+ z
我很溫柔,小君更溫柔,我把她身上的毛巾都扯落了,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還是溫柔地閉著眼睛,溫柔地吮吸我的舌頭。
我抓住了兩隻豐滿的乳房,這兩只可愛的大白兔一直在我胸膛上來回滾動,
很頑皮,就像它們主人一樣頑皮,我用力地搓柔,就想讓兩隻大白兔安靜點,但
兩隻大白兔依然頑皮,還碾壓我的胸膛,我只好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乳頭,大拇指
按在乳頭上,一頓狠搓,只聽"嚶嚀"一聲,小君鬆開了我嘴唇,她低頭看著我
的手,似乎想看看兩隻大白兔是怎樣被征服的。
我很不明白小君為什麼喜歡看我揉她的奶子,我一直想問她,但每次話到嘴
邊,我都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我喜歡她看我揉她奶子的樣子,太可愛了,我害
怕問出口後,小君不再看我揉她的乳房。
"小君。"我輕呼。
"恩?"小君哼了一個鼻音。
"我想看。"我說道。
"看什麼?"小君仰起了頭。
"看你下面。"我柔聲道。
"看就看,但不許你用那個東西撩人家。"小君嬌羞無比。
"好,好,小君你趴著,哥要先看看你的屁股。"我激動不已,雖然答應了
小君,但我心想,看你這次還跑哪裡去。
"像小狗一樣,羞都羞死了,快點啦。"小君一邊嬌嗔,一邊依我所言,雙
腿跪在浴缸裡,雙臂壓著浴缸邊,抬起了圓圓的翹臀,翹臀露出缸水的瞬間,我
幾乎衝動地就想佔有小君,但我還是忍住了,畢竟小君是我的親妹妹,一道無形
的道德標尺不停地鞭笞我,制約我,讓我不敢輕易逾越雷池,但小君在我的心裡,
已經超越了血緣,每一天,甚至每一秒,我對小君的感情都在增長,我不知道這
增長什麼時候是個頭,如果無窮無盡怎麼辦?
唉!只有上天才知道怎麼辦,人生苦短,我只能珍惜眼前的最美好東西。
"看夠了沒?"小君搖了搖小翹臀。
"再等等。"我蹲在小君的屁股前,仔細地看著那粉紅的一線天,感歎上天
造物的神奇,更感謝母親把這麼一個美麗的天使妹妹帶到人間。看著晶瑩的水珠
在渾圓的小翹臀上滑落,我靠了上去,伸出舌頭,輕輕地舔吸起來。
"哎呀……又舔,好癢的啦。"小君輕顫了一下,用力地搖了一下小翹臀,
似乎想擺脫我的嘴唇,但她姿勢不變,我暗笑這個小妮子已經懂得欲拒還迎了。
"嗚……哥,別舔那裡,難受死了。"小君一聲嬌鳴,全身劇烈地抖了一下,
我不為所動,伸長了舌頭,挑開了粉紅的一線天,吸住了柔嫩的肉芽。
"啊……哥,真的癢死了,停了啦。"小叫大聲嚷起來。我伸出兩指,輕輕
地撥開兩片花瓣一樣的褶皺,入眼處,鮮紅的小穴層層疊疊,嬌嫩異常,曲徑通
幽處,我發現了一層淡淡的薄膜,像蟬翼,如蛛絲,哦,那是什麼?處女膜嗎?
答案是肯定的,看到這層薄膜,我的血液立即沸騰起來,這是什麼原因呢,
我不想知道,我只想衝開這層薄膜,用我大肉棒去衝開。
"哥,我要尿尿啦……啊……啊……"小君的敏感讓我驚奇,從處女膜邊溢
出來的黏液,讓我領略到女人的高潮,我張開嘴,瘋狂舔吸這些珍貴的愛液,舌
頭掃過,小君顫抖得厲害,那些愛液也就越來越豐富。
"哥……"小君式的嬌嗲再次在我耳邊迴盪,連綿不絕,我如奉綸音,猛地
站了起來,弓著腰,挺著粗大的肉棒,對著小君的小穴頂了過去。
"恩……哥,你……"小君扭頭看著我,眼睛裡充滿了恐懼,也夾帶著一絲
期盼,她的眼神不在明亮,而是一片水霧,很濃很濃的水霧,那是眼淚嗎?不像,
因為沒有掉出來,那是什麼?我猜,那是情感,濃烈的情感。
"小君,哥要你。"我的大肉棒溫柔地在小君的穴口上徘徊,不停地摩擦,
溫暖的池水,噴湧的黏液已經讓大肉棒的進入做足了充分的準備,現在只需得到
小君的恩准了。
"嗚……哥,我怕。"小君把頭埋在她的小臂上,與傾斜的玉背,高挺的屁
股形成一條完美線條。我知道小君害怕什麼,她幾乎害怕一切,擔心一切。
但我還是問她:"怕什麼?"唉!這還用問嗎?
"我……我怕痛……"小君的回答讓我好笑,也讓我感動,其實,小君更應
該說她害怕亂倫,害怕懷孕,害怕被父母知道,害怕我們不能長廂廝守……可是
小君只說了害怕痛,我只能感動,因為小君不想讓我背負更多的道德指責,不想
讓我負罪感,她的回答已經很明白地告訴我,可以插進去了。
"不怕,你上次不是看見辛妮姐很舒服的樣子嗎?"我的大肉棒繼續摩擦小
穴的同時,也盡力說些挑逗的話,盡力引開她的注意力,我等最佳時機的到來。
"哼,你故意弄給我看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頭豬,又色又壞。"小君
想起了我與戴辛妮在辦公室做愛的事,她馬上嬌聲嚷嚷。
"嘻嘻,那你為什麼看?"我附下身,雙手兜住了小君沉甸甸的乳房,也許
是倒垂著,這兩個大奶子,更像兩隻大梨了。
"人家是……是……不小心看的。"小君扭捏了起來,我發現她的身體越來
越燙。
"好看嗎?"我笑問,手中的兩個大梨被我盡情地玩弄,揉搓。
"好……好看個屁,噁心死了。"小君嗲嗲地罵道。
"噁心?"我莫名其妙,做愛被說成噁心,我是第一次聽到。
"當……當然噁心啦,那麼粗的東西就在辛妮姐的那裡捅來捅去,辛妮姐一
定很痛,還說舒服,哼,一定又是你這頭豬在騙我。"小君一邊嚷嚷,一邊晃起
了小腦袋,好像在回憶那天的情景。
"那小君想不想讓哥捅一下。"我撥開小君濕透的秀髮,讓他雪白的脖子露
了出來,低下頭,我雨點般地吻起了她的脖子,玉背,還有耳垂。
"捅你個頭呀,不想……啊……痛……痛死了啦,人家都說不想了,嗚……
好痛……"
這是讓我一輩子都無法忘懷的時刻,我趁小君說話的時候,突然用力一挺,
粗大的肉棒終於衝破了道德的樊籬,進入了我一直夢寐以求的聖地,那裡不但火
熱,還非常非常地緊,非常非常地窄小,我的大肉棒幾乎處於被絞搾的狀態。
"小君,哥愛你。"我緊緊地壓小君的翹臀,小君雙腿發軟,撲倒在浴缸裡,
只有小腦袋搭在浴缸邊沿,她一邊哭,一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又說不痛?痛死啦,嗚……死李中翰,臭李中翰,就知道騙我……嗚……"
小君越哭越大聲。
"一會就不痛了,以後就像辛妮姐一樣,很舒服的。"我連騙帶哄地安慰小
君,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心疼得無法形容,只想那麼疼痛感盡快從小君身上
消失。
"哎喲……痛,好痛……哥,你別動呀……"我剛一動,小君馬上就大叫,
一股殷紅的液體從小君的屁股間冒了出來,從浴缸的水下升騰,在激盪的池水中,
這股升騰的紅色液體逐漸被稀釋,轉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好,好,哥不動。"我揉著小君豐滿的乳房,吻著小君雪白的脖子,心中
的愧疚感油然而升,心裡下定決心,哪怕父母反對,哪怕世俗偏見,只要小君願
意,我就娶小君為妻。
"哥……"小君嗲了一聲。
"恩?"
"會不會大肚子呀?"小君呢喃著。
"不會。"我笑道。
"不許騙我噢。"
"絕對不騙。"
"我信你的話才怪勒。"
"哥的話當然要信。"
"信你個頭,騙我說身上有傷,騙我脫衣服,騙我一起洗澡,騙我說不痛,
哼,全都是騙人的。"小君嗲嗲地嘟噥著。
"哥愛小君可不是騙的。"我想大笑,但拚命地忍住。
"哼,還說愛我,電話都不接,讓我擔心死啦。"小君埋怨道。
"哥不接電話,就是等你來救呀,嘻嘻,小君,快告訴哥,你是怎麼找到這
裡的?"我突然想起小君神奇地來到總統套房找我,難道真是兄妹的心靈感應?
"我打你電話,你不接,我就四處找,後來,在電梯裡碰見了何芙姐姐,何
芙姐姐就問我是不是找你,我說是,她就帶我來到這裡了。"小君晃著小腦袋說
道。
"哦,怪不得,怪不得。"我又想起了何芙英姿颯爽的樣子,又想起了她如
星星般的眼睛。
"過幾天,我幾個同學來了,你一定要對她們好,特別是小喬,沒有他哥哥,
說不定我都見不到你這個死豬頭了。"
"那一定,我會像對小君一樣對你那些同學。"
"哼,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快找房子啦,要不然我幾個同學來了睡在哪裡?"
"找,馬上找。"我想起羅畢曾經給我一套房子,上次不敢要,現在麼?嘿
嘿,就是要他的家,他也得給我,當然,我也不會要他的家。想到這,我伸手拿
起了不遠處的手機,不想又觸動了大肉棒,小君又是一陣大呼小叫。
"羅總嗎?上次你說的那套源景花園的房子還在嗎?"我撥通了羅畢的電話,
想不到電話的那頭很安靜。
"在,在,中翰老弟要麼?"羅畢忙問。
"是啊,過兩天,我妹妹的幾個同學要來,我想把她們都安置到那裡,你覺
得方便嗎?"我客氣地問。
"方便,當然方便,我馬上就安排人打掃。"羅畢說道。
"好,那幾個都是小女孩,你佈置多些玩具毛熊什麼的。"我還叮囑了羅畢
多買一些女孩喜歡的毛絨玩具,身下的小君聽到了,忍不住吱一聲,笑了出來。
"呵呵,知道,知道,喂,中翰老弟,你等等,小蕙跟你說幾句話。"突然
電話裡有些嘈雜,顯然羅畢的電話轉到了楚蕙的手中。
"楚蕙?哦……好的。"聽到楚蕙要和我說幾句話,我有些意外。
"中翰嗎?我……我……我都聽BB說了,我謝謝你……你在還在總統套房
嗎?"電話裡,我突然聽到了楚蕙沙啞的哭聲,我嚇了一跳。
"是啊,我還在總統套房,哎呀,謝什麼?"我連忙安慰楚蕙,她大概從羅
畢的口中,瞭解到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切。
"我馬上過去,你等我。"楚蕙一邊哽咽,一邊說。
"啊?不用了……"我吃了一驚。
"我馬上到,我要當面向你道謝,你等我。"楚蕙幾乎是向我咆哮。
電話掛斷了,我對小君歎了一口:"楚蕙姐馬上就到。"|
"那……還不把你那東西拿出來。"小君焦急地大聲嚷嚷。
"哥不想。"我又歎了一口氣。
"什麼想不想的,難道給楚蕙姐看到?真是的,快點啦。"
"哥想讓你舒服。"
"舒服你個頭呀,痛都痛死啦。"
"哥保證以後就不疼的。"
"哼,那也等以後再說。"
"真的?"我大喜。
"是啦,是啦,快點起來呀。"小君大聲地撒嬌。
我很無奈,在小君的催促下,我拔出了大肉棒,這次鮮紅的血液再次從小君
的翹臀間冒了出來,所幸的是,數量並不太多。
*** *** ***
楚蕙的吊帶晚禮服還是強烈吸引著我的目光,裸露了一大片胸脯有點濕濕的,
我猜,那一定是眼淚,遮住高聳的幾片褶皺似乎越來越低,我幾乎看見了乳暈,
楚蕙確實是今天酒會上唯一的女神。
"小君。"
"楚蕙姐"
兩個大小美女一見面就擁抱在一起,小君除了頭髮很濕外,她的臉色還有點
蒼白,楚蕙抱著小君問:"小君,你臉色不好,是不是被嚇壞了。"
小君瞪了我一眼,裝起了笑臉:"可能是吧,楚蕙姐姐你不知道,剛才好嚇
人的。"
"楚蕙姐知道了,楚蕙姐都知道了,嗚……"楚蕙哽咽著。
"好啦,我去看看樊約姐姐來了沒有,一晚上都不見她,我就不妨礙你們說
話啦。"小君嫣然一笑,兩隻眼睛又彎成了可愛的月亮。
"中翰,我恨死BB了,我恨死了,要不是你,我今天晚上再漂亮也沒有了
尊嚴,嗚,我謝謝你。"小君剛離開,楚蕙就撲到我懷裡,她身上的香味讓我難
以自持,壓迫我胸口的兩個肉球更讓我呼吸急促,我只能堅忍。但我懷疑,懷疑
自己被這個絕美的女人擁抱下,能否保持紳士風度五分鐘。
"亂說,你為了丈夫而犧牲自己,你無論做過什麼,你都是最美麗,最迷人
的。"我輕輕地撫摸楚蕙那背脊。
楚蕙聽我這麼一說,突然全身猛顫,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嘴唇就被兩片柔軟
的花瓣給封住了,我一邊吃驚地睜大了眼睛,一邊吮吸著伸進我口腔裡的小丁香,
我突然覺得天上掉下了一個林妹妹。
讓我意外的,楚蕙與我一通熱吻之後,居然推開了我,她嫵媚地笑了笑:
"再次謝謝你了噢,改天再請你吃飯,好了,BB在等我,拜拜啦。"
"什麼?走了?楚蕙姐,你不能這樣,你……"我剛從天上接到了一個林妹
妹,這個林妹妹就馬上給洪水沖走了,那滋味真的可以讓人想去死。
"那你想怎樣嘛?"楚蕙的眼光大膽而火辣。
(未完待續)
姐夫的榮耀 <33> 不是仙人跳
姐夫的榮耀 <33> 不是仙人跳
茶來了
先祝大家節日快樂!這章很難寫,都是ML,斷斷續續寫了5個小時,校正
花了2個小時,前後一共花了7個小時。所以大家要明白"大米粒粒皆辛苦的道
理"看得爽了,就發表更詳細的YY感想。
下面告訴大家一則好消息,月中要去HONGKONG辛苦了,終於盼到了
《姐夫》的更新暫停時,雖然俺這個做姐夫很捨不得那一大群美女,不過,能停
下來俺還是很開心的。
老御風還是為戴辛妮耿耿於懷,哎,人家金庸老大都可以讓小龍女失身一下,
你咋就看不開捏?還私下偷偷罵,BS之!
看來,大家太YY了,哎!看的人瘋了,寫的人也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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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不是仙人跳
"楚蕙姐,我……我能不能再親你一下?"楚蕙問我想怎麼樣,我只能這樣
回答,總不能說我想脫她的衣服,然後做壞事吧?雖然我臉皮夠厚,但這些露骨
的話我還真不敢說出口。
"如果你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嗯,我考慮讓你親一下。"楚蕙笑嘻嘻地看
著我。
"可以,可以,楚蕙姐快問。"我一直盯著楚蕙深邃的乳溝。
"那天,我在朱九同辦公室昏過去的時候,你有沒有非禮我?"楚蕙嬌嗔一
問。
"非禮勿視,看,算不算非禮呢?"我笑問。
"看當然不算,至少那天不算。"楚蕙白了我一眼。
"既然看不算是非禮,那我真的沒有非禮你,我只是仔細地看了看按摩棒的
產地。"想到那根按摩棒插在楚蕙陰道裡情景,我就想笑,想大笑。
"你……"楚蕙大糗,雖然她的皮膚是蜜糖色,我看不出她是不是臉紅,但
她皺柳眉咬絳唇的嬌羞妝,實在讓我心動不已,伸手一攬,把楚蕙抱在懷裡。
"我已經很老實地回答了,可以親了麼?"我壞笑。
"哼,那你又說摸過我?"楚蕙似怒非怒地瞪了我一眼,仰起上身,左右搖
擺她嬌小的身體,似乎想逃避我火一樣的熱情。
"我是正常男人,你那天赤身裸體的,身材又這麼迷人,就算我趁你昏迷的
時候摸了你,也情有可原,但我真沒摸過,那天說摸過你,只是故意氣氣你而已。"
我雙臂緊了緊,楚蕙這個病懨懨似的美人又怎麼能掙脫我的強力擁抱?
"你現在就敢對我無禮,更別說我昏迷了,我……我不相信你的話,哼,既
然你不說老實話,那我也沒必要兌現我的諾言,好了,請你快快放開我,BB還
在等我。"楚蕙雙手撐著我的胸膛,一雙妙目狡黠調皮,細腰亂扭之際,胸前那
幾片輕薄的褶皺又拉低了幾分,這次,我已經隱約地看到乳暈。
"確實不應該相信,我本來就不是好人,你兌現承諾好,不兌現承諾也罷,
反正我不會放過你。"楚蕙身上飄散的香氣正在腐蝕我的意志,我的慾望在這個
蜜糖美人面前根本無法克制。
"哼,我來的時候,BB說你想打我的主意,叫我小心點,我不相信。剛才
親你一下,是我對你感謝,如果你想脅迫我,那你和萬國豪,朱九同沒有什麼兩
樣。"楚蕙板起了臉。
"你搞清楚點,我可沒有脅迫你,我可是受害者。"我也板起了臉。
"你受害?"楚蕙莫名其妙地看著我。
"不錯,你親我的時候經過我同意了?你這是強吻,你知道不知道?"我一
副欲哭無淚的淒慘狀。
"你……你真無賴。"楚蕙終於看清楚了我的本質。
"被強吻了,還被罵無賴,我現在很難過,我的自尊受到了深深的打擊,為
了挽回我的自尊,我必須回吻你。"我乾笑兩聲,發現自己真像一個十足的痞子。
"你……你真的很討厭。"楚蕙無言以對,只有瞪大了眼睛。
我想笑,但我還是忍住了,看著楚蕙絳紫色的櫻唇,我不禁舔了舔嘴角殘留
的唇膏,只覺得齒唇滑膩,滿口芳香,心想,難道楚蕙的唇膏也可以吃麼?
"楚蕙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我不急著回吻楚蕙,因為我不僅僅想吻
她一下,我還想佔有這個性感的尤物,如果每天能聽聽小君的嗲嗲聲,又聽聽楚
蕙的沙啞聲,這是什麼日子?嗯,這一定是神仙過的日子。
楚蕙像蛇一樣在懷裡掙扎,乳暈也越來越清晰,楚蕙似乎沒有注意到春光無
限好,她見掙扎不了,乾脆撇撇嘴:"要問就快問,別老抱著人家。"
我不為所動,依然抱著這個香氣四溢的蜜糖美人,嘴上乾咳了兩聲,問:
"剛才你提到了萬國豪,我很想知道,你真的答應了與萬國豪上床?"
楚蕙沒有想到我會問這樣的問題,她愣了一下,飛揚的神采隨即黯淡了下來,
她幽幽地歎了一口氣:"不答應能怎麼辦?難道看著BB坐牢呀?"
"你認識秋煙晚,為什麼不求她?她總不會讓你上床吧?再說了,我也答應
幫你們了,你何必委屈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迷上了楚蕙,我語氣中竟然帶了些
責怪。
"那秋煙晚我請他吃飯都請了一年了,她就不賞臉,我能怎麼求?BB還告
訴我,說何書記是個很好色的男人,我如果去求秋煙晚,到頭來還是求何書記,
這次是萬國豪主動找上BB的,他答應幫我們,所以我和BB考慮了很久,就,
就答應了。哎,如果我們知道你李中翰有這樣的能耐,我又怎麼會作踐自己?幸
虧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嘻嘻……"楚蕙一會歎氣,一會嬌笑,真是風情萬種,妍
姿妖艷。
"你總應該對我有點信心嘛。"我對楚蕙的讚揚感到得意萬分,手上也越摟
越緊。
"我們四個人哪敢把命運托付給你這個小白領呀?萬一你搞不定,那後果就
嚴重了。"楚蕙怒道。
"說的也是。"我點了點頭,心中也能理解楚蕙,羅畢,葛玲玲,杜大衛他
們四人的擔憂。
"唉,我真希望這件事情能盡快過去,我的內衣店一年也有好幾百萬的收入,
加上BB在KT的薪水和股份分紅,我們的日子本來過得開開心心的,一天都是
這個貪心的BB炒什麼期貨,我真恨死他了"楚蕙越說越氣。
"放心啦,有我在,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我趕緊安慰楚蕙。
"既然什麼事情不會發生,那你還不放開我?我快喘不過氣了。"楚蕙懶洋
洋地嬌嗔道。
"好吧,等我吻了你,就把你放了。"我在奸笑。
"只可以親一下噢。"楚蕙向我飄了個一眼,嬌羞地猶豫了片刻,終於把美
麗的眼睛閉上,留給我的是淡淡的眼影,除了眼影,還有長長的睫毛,睫毛捲翹,
像把扇子,更像一把梳子,我突發奇想,如果讓楚蕙的睫毛刮一下我的臉,會不
會癢呢?
"唔……"楚蕙連鼻音都是懶洋洋的。
我吻上楚蕙嘴唇時,她居然間隔了十秒鐘才發出蕩人心魄的鼻音,讓我足足
等了十秒鐘,她的鼻音如她聲音一樣低沉,給人一種慢慢撕裂的感覺,真是奇妙。
"好了,好了。"楚蕙的舌尖剛接觸了一下我的舌頭,她就想逃跑。
"好了?"我很吃驚。
"說好親一下的,現在親了,你可以放開我了。"楚蕙狡黠地向我眨了眨眼。
"算盤不是這樣打的,我說的親一下,至少也要親上一個小時。"我冷笑一
聲,再次伸長了脖子,拚命地追尋那兩片絳紫色的唇瓣。
"不要……不要……唔……"後退兩步的楚蕙再也無路可退,我吻上她絳唇
的同時也抱著楚蕙一同摔倒在白色的軟皮沙發上,雖然摔得突然,但我還是緊緊
地含著楚蕙的絳唇,沒有一絲放鬆,糾纏中,我的舌頭被楚蕙狠狠地咬了一口,
疼痛迅速蔓延到我整個口腔,我懊惱不已,忍著疼痛繼續搜尋楚蕙的舌頭,美妙
的事情發生了,楚蕙咬過我之後,也不再掙扎了,她的小舌頭贖罪似的跑進我的
口腔,不停安撫我,不經意間,還渡入豐沛的唾液,我舌頭的疼痛立減,隨即就
吸上了楚蕙的舌頭,下意識地,我伸出了色色之手,握住了一座豐滿挺拔的肉峰。
"嗚唔……"這一次不是楚蕙的鼻音,而是消魂的呻吟。
楚蕙的乳房極美,一個標準的水蜜桃型,與戴辛妮的乳房很相似,手感特別
好,加上豐挺滑膩,飽滿結實,揉捏起來有漲漲的感覺,我簡直愛不釋手,也對
羅畢有了強烈的嫉妒。
嫉妒之火在燃燒,我變得越來越粗魯,不但吻得粗魯,摸也摸得粗魯,這種
粗魯在楚蕙的縱容下變得更加瘋狂,我瘋狂地吮吸楚蕙舌頭,瘋狂地揉捏飽滿的
乳房,在急促的嬌啼聲中,我掏出了粗大的肉棒。
"不要,中翰。"楚蕙敏銳地察覺到了我意圖,她想推開我,但被我壓得更
緊。
"楚蕙姐……唔嗚……"我又一次把楚蕙的櫻唇給封蓋,她的回吻讓我色心
倍增,順著光滑的大腿內側,我迅速地掀起了楚蕙的晚禮服,指尖不小心掃過了
平坦的小腹,我馬上意識到楚蕙沒有穿內褲,怪不得羅畢會擔心,一個漂亮又性
感的女人如果不穿內褲的話,一定讓人擔心。
楚蕙不是放蕩的女人,她之所以不穿內褲,只是想把自己曼妙的身體體現出
來,一件完美的禮服沒有內褲的痕跡會讓這件禮服的價值更上一層樓。我早就預
感到深諳穿著打扮的楚蕙會不穿內褲,但我指尖觸摸到那一片絨毛時,我還是激
動得血脈噴張。
"中翰,不要,不要,BB要過來了。"楚蕙再次掙脫我的嘴唇,她焦急的
神態讓我覺得那是女人的嬌柔做作。既然是嬌柔做作,那我就不需要理睬,低下
頭,我含住了挺拔的乳峰,大口地吮吸嬌嫩的乳頭,手上輕輕地撥弄那一片茂盛
的沼澤,沼澤中央,是幾片很嬌嫩,很滑手的褶皺,沿著嬌嫩的褶皺邊緣,我的
手指扣進了火熱的小穴口。
"哎呀……不要,快放手,中翰,你如果喜歡我就放手……"楚蕙不再懶洋
洋,她沙啞的聲音也尖銳了許多,但我已經箭在弦上。
"楚蕙姐,你已經很濕了。"我抽出手,用力地掰開楚蕙的雙腿,她的那片
茂盛的絨毛像它的主人一樣,懶洋洋地四散著。
"濕關你什麼事?嗯……恩……放開我啦……"楚蕙在奮力掙扎,她已經發
現我的肉棒抵住了她的禁地。
"楚蕙姐,我要進去了。"我用髖骨頂住楚蕙的雙腿,她顯得很絕望,很驚
恐,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我心生憐惜,但粗大的龜頭探入穴口的瞬間,我就知道現
在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說不定這個愛液橫流的女人只是故作矜持,所以我勇往
直前,弓腰前挺,粗大的肉棒頂進了火熱的小穴。
"啊……你壞死了,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啊……不要呀……"楚蕙背靠著沙發,不停地搖頭,不停地哀求。
"楚蕙姐,好緊啊,好舒服,噢!"我繼續向縱深挺進,一點一點地挺進,
小穴很緊窄,但我的肉棒勇猛無匹,直到整根大肉棒完全淹沒在茂盛的絨毛之中。
"啊……啊……中翰……漲,漲死了。"楚蕙突然閃電般地摟住我的脖子,
那雙修長的大腿向兩邊極盡地張開,臀部微抬,竟似一副歡迎來做客的姿態。
我心中得意萬分,一邊揉著楚蕙挺拔的乳峰,一邊調戲:"楚蕙姐,你現在
還用按摩棒嗎?我的弟弟比按摩棒好吧?""你……李中翰,你羞辱我,我……
我會報復你的……恩……恩……"楚蕙咬著絳唇,向我怒目而視。
"上一次你也說過這句話,我也沒見你報復,可見女人說的話不算數。"我
大聲壞笑,輕輕拔出肉棒,又插了回去。
"你給……給我記住。"楚蕙鬆開緊咬的絳唇,微微地張開了嘴,粉紅的小
舌頭已經清晰可見,看來這個可愛的蜜糖美人正在承受大肉棒的威力。
"我當然要記住,我要永遠愛楚蕙姐,我也要楚蕙姐記住我,記住我的大肉
棒插了楚蕙姐的小穴,用力地插……"我在調戲楚蕙,肉棒的碾磨讓楚蕙的身體
不停地顫抖,我相信楚蕙一定沒有嘗試過這樣剽悍的陽具,漲滿的感覺一定充斥
著她的神經,我故意插送得很慢,目的就是讓楚蕙體會這種漲滿的感覺,等漲滿
的感覺到了一定程度,刻骨銘心的快感就會滾滾而來,楚蕙就會體驗到被男人占
有並一定只有恥辱,因為快感可以讓恥辱感變得淡薄,甚至消失。
"你……你下流……啊……啊……"楚蕙在咒罵,但雙臂如桎梏,她一邊摟
著我的脖子,一邊迎合我的抽插,飄逸的晚禮服已經完全掀開,我可以欣賞到楚
蕙性感的三角地。
"舒服嗎?小蜜糖。"我盯著楚蕙的眼睛,她也盯著我,我們四目交接,既
有怨恨,也有慾望,也許慾望更多些。我相信,只要楚蕙不是很討厭我,她就一
定成為我的俘虜,肉體上的俘虜。
漸漸地,我感到了潤滑,越來越潤滑,陰道潤滑的時候,慢慢插送已經無法
讓女人滿足,我深知這一點,所以抽送的速度也在楚蕙的凝視中加快,看著楚蕙
小穴裡翻出的嬌嫩穴肉,我的慾望達到了顛峰。
"你……住嘴……誰是你的小蜜糖呀……啊……啊……"楚蕙的呻吟越來越
大聲,越來越沙啞,有點像哮喘,但這種哮喘依附著無可匹敵的誘惑力,我陶醉
在這種靡靡的哮喘聲中難以自拔,抽插的力量變得異常的猛烈,我似乎對這個病
懨懨的蜜糖美人一點都不憐惜,強悍的肉棒好像要隨時捅穿緊窄的小穴,我變得
越來越粗魯。
"楚蕙姐,你就是我的小蜜糖。"我瘋狂了起來,瘋狂地吻著楚蕙的脖子,
鎖骨,瘋狂地揉搓著高聳的乳房。楚蕙癡癡地看著我,看著我瘋狂地佔有她的身
體而無動於衷,也許是暢快,也許是難受,她身體的扭動越來越明顯,劇烈震盪
中,震動了乳房,蕩出了令人眼花繚亂的乳浪,也強烈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沒
有猶豫,我再次含住了嬌嫩的乳峰。
"啊……BB,BB,快來救我……嗚……"楚蕙抱住我的頭,大聲地浪叫,
一開始我嚇了一跳,以為羅畢來了,抬頭看了一眼楚蕙,發現她目光迷離,還挺
起了誘人胸脯,我這才放心地繼續抽插,次次都全根盡沒,還帶出了泥漿一樣的
黏液。
"啪啪啪……""BB,噢,BB……BB……"楚蕙身體的傾斜度越來越
大,在我的壓制下,她幾乎半躺在沙發上,只有肩膀以上的地方靠著沙發,迷人
的臀部越抬越高,我的肉棒幾乎是垂直地插入肉穴,幸好白色的軟皮沙發夠寬大,
完全托住楚蕙的美臀。
"楚蕙姐,我做你的BB好不好?"我粗聲地問。
"不……BB是我老公……啊……BB,BB你快過來……"楚蕙拚命地搖
頭。
"我做你老公好不好?"我繼續問,雙手上也沒閒著,一直粗魯地蹂躪兩座
飽滿的乳峰。
"啊……不好……不要啊,中翰,BB來了。"楚蕙不但拚命地搖頭,還浪
聲大叫,哮喘聲也此起彼伏,通過的我聽覺神經,刺激了我的大腦。
"來了更好,我會當著羅總的面干你……哦,小蜜糖,你喜歡中翰哥哥干你
麼?喜歡大肉棒麼?"粗言穢語飄蕩在整個房間,我又想吻楚蕙的絳唇了,於是,
我放緩了抽插的速度,伏下身,吻上了楚蕙的嘴唇。
可是楚蕙只讓我吻一下,就把絳唇挪開,我馬上如影隨形,繼續追擊,但脖
子被楚蕙緊緊地摟住,我幾次想扭動脖子都非常吃力,正當我懊惱的時候,耳邊
傳來了楚蕙沙啞的聲音:"我老公真的來了,你這次真的把我害死。"
我一聽,直覺就告訴我,楚蕙不像開玩笑,腦袋嗡的一聲,趕緊問:"真的?"
"當然是真的。"這句話不是楚蕙回答我,而是來自我身後。
我的腦袋再次轟鳴,猛地回頭,發現羅畢不但來了,還坐在一張椅子上,我
大吃了一驚,剛想站起來,羅畢卻淡淡地說道:"中翰老弟請繼續。"
什麼?繼續?看見老婆讓別的男人姦淫了,老公不但不生氣,還讓男人繼續。
這荒誕的事情,我以前連聽也沒有聽說過。
可是,這一切確確實實發生在我眼前。
我的大肉棒在迅速地萎縮,但依然插在楚蕙的肉穴裡,聽到羅畢這麼說,我
更是心驚膽戰,頭皮發麻,看了看半裸的楚蕙,我一時間真的不敢亂動,只是顫
聲地問:"羅……羅總,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來了很長時間了。"羅畢還是淡淡地說道。
"你一直在看?"我問。
"不錯。"羅畢點點頭。
"你有鑰匙?"我問。
"這套總統套房是我租的,酒店的經理還給我打了三折。"羅畢面無表情地
點了點頭。
我心念急轉,極力地讓自己冷靜下來,也極力地觀察羅畢,希望從他臉上看
出點什麼。
"羅總……我……一時糊塗……我……"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只能先
低聲下氣的求饒。
"唉!"羅畢歎了一口氣:"我很愛小蕙。"
"我知道……我知道……"我腦門有了一絲冷汗,但我還是不敢亂動,身下
的楚蕙也沒有亂動,而是緊張地注視著羅畢,那委屈的憨樣,讓我心生愧疚。
"剛才如果小蕙不願意,那我要麼殺了你,要麼就阻止你,但很遺憾,小蕙
顯然喜歡你,她是願意的。既然她是願意的,我今天阻止了你們,以後也無法阻
止,所以,與其阻止你們,不如等你爽完後,咱們可以談談。"羅畢顯得很平靜。
聽到這裡,我慌亂的心馬上注入了一劑強力的鎮靜藥,我知道,只要能談,
那就有交易,既然可以交易,那我就無需再擔心什麼了。
"羅總現在能談麼?"我的語氣與心理迅速地從劣勢變成優勢,膽子也跟著
大了起來,看著一言不發的楚蕙,我調整了一下姿勢,俯身把楚蕙抱起來,讓她
坐在我懷裡,那本來軟下去的肉棒也悄悄地粗硬了起來,把楚蕙抱起來的瞬間,
我的肉棒向小穴的深處伸展了一下,我發現,扶著我手臂的楚蕙把尖利的指甲掐
入了我肌肉。
"好,我是一個爽快的人,不喜歡婆婆媽媽,也不喜歡拐彎抹角,既然你那
麼喜歡我的老婆,我就有三個條件。"羅畢果然是爽快的人,他的嗓門和胸懷一
樣大,我暗生佩服,心裡突然有了一個念頭,這不是傳說的仙人跳吧?
仙人跳是一個古老而卑鄙的騙術,不過,我不相信這是仙人跳,因為一直是
我在主動,就算真的是仙人跳,我也心甘情願,為了蜜糖美人,我不惜一切代價。
"哪三個條件?"我一邊問,一邊摟著楚蕙,她那雙修長迷人的大腿分跪在
我身體的兩側,濕滑的蜜穴緊緊地含住了我的大肉棒,我甚至隱隱地感覺到蜜穴
在吮吸我的大肉棒。也許是不好意思看羅畢,楚蕙只好背對著羅畢而看著我,准
確地說,是瞪著我,讓我感到興奮刺激的是,我當著羅畢的面,把肉棒插在了他
老婆的小穴裡,幸好,楚蕙的禮服擋住了她的臀部,也擋住了羅畢的視線,他不
能直接看見我的肉棒正插著楚蕙的小穴。
羅畢的臉色陰晴不定,他應該知道我正在享受著楚蕙的溫柔,但他還是緩緩
地說出了他的條件:"第一,就是把我在KT的債務全部消除。第二,確保我與
萬國豪沒有任何牽連,萬國豪借給我的四億,我希望直接上繳給中紀委,而不是
通過市紀委。第三,我KT百分之五的股份已經轉讓給了萬國豪,我希望能拿回
這百分之五的股份。
羅畢所提的條件不低,但我還是很意外羅畢沒有獅子大開口,看來,羅畢是
一個人才,他沒有獅子大開口,就證明他知道拿捏分寸,懂得什麼叫尺度,加上
他遇事冷靜,把一件本來吃虧的事轉化為收益,表面上似乎有點冷酷,實則是一
種冷靜。
我內心非常讚賞羅畢,等羅畢說完,我點頭一笑。
"中翰老弟你同意麼?"看到我笑,羅畢試探著問。
"第二條,我建議你還是直接把那四億交給市紀委,因為你要爭取時間,直
接交給中紀委會拖上一段時間,這對羅總不利,你越早上繳,對羅總越有利,加
上市紀委也是強大的職能部門,你越過市紀委反而對羅總以後的官場人脈有影響,
羅總你考慮考慮。其他的我完全同意。"
"恩,不錯,不錯,這點我聽中翰老弟的。"羅畢思索了一下,連連點頭。
我抽空用腫脹起來的大肉棒插送了兩下,動作很隱蔽,羅畢本來看不出來,
但楚蕙嚶嚀一聲,軟軟地伏倒在我身上。
羅畢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憤怒。
我趕緊補充道:"呃……羅總,我有個想法,就是想讓羅總擔任KT的執行
總裁,除了財務外,你可以行使一切總裁的權利。這個想法,是我第一次與羅總
吃飯時就有的,怎麼樣?羅總願意接過這個重擔麼?"把總裁的實權交給羅畢,
是我一直以來的打算,既然他是人才,我就物盡其用,人盡其才,只要能控制好
羅畢,有羅畢在幕前擋著,幕後的我就少了很多槍林彈雨,雖然頭上的光環少了,
但我自身的安全就大大地提高,在波雲詭異的商場裡,低調點總是好的。
"真的?"羅畢吃驚地看著我,楚蕙也很吃驚看著我,我向楚蕙眨了一下眼,
皆著轉動身體,我的肉棒又摩擦了一下緊窄的穴壁,楚蕙偷偷地擰了一下我的手
臂。
"當然是真的,我明天下午的董事會上就宣佈這件事情,明天羅總就可以把
副字去掉,做一個企業的真正領導人,我相信這也是羅總的理想。本來財務也可
以一併交給羅總,但財務一直是何書記安排的,我也無能為力。"我微笑著說道,
但話中已經警告羅畢,何書記在後面盯著。
"我知道,我知道,財務的事情我一定與中翰老弟協商,中翰老弟夠意思,
我就是賠了夫人也心甘呀,呵呵……"羅畢興奮地大笑。
"你這個死BB,把你老婆賠了你也開心?"一直默默不語的楚蕙,看到羅"
畢大笑後,似乎也鬆了一口氣,話語中也多了份嬌嗔。
"算了吧,你這個騷娘們,每次與你上床,只要說到李中翰三個字,你就變
得特別騷,奶奶的,你想什麼難道我羅畢不知道?哼,今天你如願以嘗啦。"羅
畢板起了臉,居然在我面前諷刺起楚蕙,只是提及了我,讓我又是大吃一驚。
"什麼?你們兩夫妻做那事還提到我?提我什麼?"我疑惑不解。
"BB,你……你再亂說,我們就分手。"楚蕙憤怒的樣子不像假裝,但聽
她這麼一說,我敢肯定羅畢所言的,一定確有其事。
"嘿嘿,分手了你找誰去?中翰老弟也不會娶你,他身邊美女如雲,沒有一
個比你差。"羅畢鼓眉瞪眼的,也毫不示弱。
"你們兩個我都不要,哼,追求我楚蕙的人大有人在。"楚蕙一副氣鼓鼓的
樣子,不過她說的話我深表同意。
"是大有人在,但要找到像我羅畢那麼遷就你,那麼愛你的男人就絕對找不
到。"羅畢勃然大怒。
"哼,我就不信找不到一個比你這個臭東西好十倍的男人。"楚蕙說著,眼
眶紅了起來。
"羅總,你說什麼呢?如果你離婚,我馬上就娶楚蕙姐,我會愛她,愛她一
輩子。"看見楚蕙要落淚的樣子,我趕緊向羅畢使了一個眼色。
楚蕙一聽,眼睛紅紅地看向我:"是不是真的呀?真的話,我……今天就不
回家了。"
"好。"我用力地點了點頭。
羅畢看到我跟楚蕙情意綿綿的樣子,心裡一定很窩火,雖然得到了我的回報,
但還是覺得很窩囊,這時候楚蕙的爭辯無疑讓羅畢有了發洩心中怒火的借口。可
是我看出來,羅畢還是很愛楚蕙的,看見楚蕙要落淚,他也沒了脾氣,大手一揮,
說道:"好了,好了,一說你就哭,我走了。"說完,扭頭轉身,大步走出了總
統套房。
"嗨,別哭呀,羅總不理你,還有我李中翰。"我的手指溫柔地在楚蕙身上
游弋,她的肌膚滑得像絲綢一樣。
"我才不哭,像他這樣沒良心的男人死掉算了。"楚蕙賭氣地大罵。
"我李中翰就良心大大地。"我嬉皮笑臉地抱著楚蕙,粗大的肉棒再次沖頂
那溫暖的巢穴。
"啊……啊……你……你也不……不是好東西。"楚蕙恨恨地咬了咬紅唇,
她的軟腰輕輕地扭動了起來,因為我雙手托著她的雙臀,粗大的肉棒發起了新的
一輪攻勢。
"確實不是好東西,只是大東西而已。"我不停地壞笑。
"下流,當……當著我老公的面搞人家,我以後怎麼面對他?啊……輕點啊
……"楚蕙一邊埋怨,一邊呻吟。
"別擔心,我補償了羅總,他心理沒那麼難受了,再說你們兩夫妻做愛愛時
經常提到我,這也是緣份呀。"我趕緊安慰,沖頂也溫柔了許多,只是從楚蕙小
穴裡流出了的愛液就越來越多,濕了我的褲子。
"嗚……別說了,這都是BB變態,每次和我做那事時,他總問我是不是喜
歡你,是不是想想跟你上床,哼,真夠變態的,現在卻反過來說人家騷,我才不
騷,騷的是葛玲玲。"楚蕙在竭力表明自己並不騷,但她越解釋,我越知道楚蕙
的媚騷是在骨子裡,平時一定看不出來,只有在性愛時才一覽無遺,這種媚騷也
叫悶騷,戴辛妮就屬於這樣的類型,所以楚蕙越解釋,我就越喜歡,雙手出動,
再次拉低了禮服,露出了驕傲的乳峰。
"那楚蕙姐想不想和我上床呢?"我揉著豐滿的乳房問。
"不想,從來就沒想過。"楚蕙不露痕跡地抬起一下臀部,然後悄悄地坐下,
完成了一次吞吐,看見我盯著她笑,她支起小粉拳,羞澀地錘打了一下我肩膀。
"我怎麼覺得你在說假話?"我戲謔地笑了笑。
"我說的是真話。"楚蕙一本正經地樣子果然夠悶騷。
"既然不想跟我上床,為什麼會流那麼多水出來呢?"為了褲子不被打濕透,
我乾脆脫下了褲子,看著楚蕙撩人的悶騷勁,我衝動地向上猛頂了兩下。
"啊……李中翰,我恨死你……恩……恩……好漲……"楚蕙撲倒在我身上,
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的耳朵。
"喜歡嗎?"我忍著劇痛問。
"不……不喜歡。"楚蕙顫聲地回答,因為我的挺動又開始了。可就在這時,
我眼角的餘光發現大門的門把悄悄地轉動,最後還露出了一條小門縫,我先是一
驚,繼而想笑,我對羅畢的古怪的念頭有了一些瞭解,看來,只要心理能得到平
衡,他並不嫉恨我佔有楚蕙。
"嘻嘻,我告訴你,羅總在偷看,你別回頭。"我眉飛色舞地把羅畢偷窺的
事情告訴了楚蕙,當然,我是在楚蕙的耳邊悄悄地說。
"中翰,你說我美嗎?"楚蕙突然風情萬種地看著我,她沙啞磁性的聲音發
揮得淋漓盡致,一眼看去,簡直就是一隻活脫脫的騷狐狸。
"美極了。"我心裡大笑,因為我知道楚蕙是在故意刺激羅畢。
"性感嗎?"楚蕙騷得離譜,她突然站起來,踢掉了高跟鞋,纖手起落,那
件耀眼的銀灰色吊帶晚禮服飄然滑落,露出了一具流鼻血的肉體,肉體呈蜜糖色,
在燈光下,閃著幽幽的光澤。楚蕙盯著我粗大的肉棒,她的妙目已是一片水汪汪,
賣弄了一下姣麗蠱媚的騷姿,她再次跪在我身上,尖尖的五指攏住我的大肉棒,
對準茂密的絨毛中央,緩緩地坐了下去。
"哦……""啊……好粗……比BB的粗多了。"楚蕙向我眨了眨眼,然後
大聲地嬌呼,真是媚到極點。
"真的嗎?真的比羅總的粗嗎?"我忍著笑,故意配合著楚蕙大聲問。
"恩,好粗,又粗又硬,BB的又小又軟。"楚蕙嬌笑中緩緩地抬起了翹臀,
又緩緩地坐下,輕搖了兩下,那片茂密的絨毛融入了我濃密的森林之中,分不清
楚是她的還是我的。
"那以後楚蕙姐不要跟羅總愛愛了,就跟我愛愛,好不好?"我伸出雙手,
同時抓住了兩隻高聳的乳房,兩顆挺起的乳頭滑落指間,倔強地頂住了我的手心。
"恩……恩……不跟他愛愛了,我為他做了那麼多的事,他還要凶我,氣死
我了,中翰,抱抱我。"楚蕙彎下腰,向我乞求擁抱,如同一個小孩子在大人面
前撒嬌。
我當然大方地貢獻我的慈愛,雙臂摟住蜜糖的同時,輕輕地拍打她的翹臀:
"喔,小蕙蕙真乖,叔叔馬上給你吃棒棒糖。"我說到做到,粗大的棒棒兇猛地
杵進了濕滑的蜜穴,雖然蜜穴濕滑,但還是那麼緊窄,楚蕙大聲嬌呼,估計這根
棒棒糖的味道讓她情難自禁。
"啊……啊……中翰叔叔,我要……我要你的棒棒糖。"楚蕙的聲音突然回
落,不但低沉沙啞,還懶洋洋的,顯然,她只想讓我一個人聽到這靡靡之音,看
見我挺動沒有延續,她全身顫抖一下,陰道的肉壁不可思議地夾緊了我的大肉棒,
在一陣陣酥麻的吮吸擠迫中,我迎來了楚蕙的主動,她聳動美妙的翹臀,密集地
拍擊我的陰部,狂野地奴役我的大青龍。
"哦……我的小蕙蕙,你離婚吧,我要娶你。"我癡迷地舔著如蜜糖一樣的
肌膚。
"恩……不行,我嫁給了你,BB還是來找我,我就……就會給你戴綠帽子,
現在我是BB的老婆,我恨死BB了,我就是要找男人,就是要給BB帶綠帽。"
楚蕙不停地罵,也不知道門外偷看的羅畢聽到了會不會大怒。
"別,別,我的好姐姐,找男人就找我可以了,千萬別找其他的男人,我會
很生氣的。"我急忙按住楚蕙的臀部,大聲抗議。
"咯咯,你會生氣?"楚蕙在笑,笑得又嫵媚又得意。
"當然會。"我用一個兇猛的插送回答了蜜糖美人。
"啊……啊……要我不找其他男人可以,但你必須做我情人。"楚蕙摟著我
的脖子,輕輕地咬著我的耳朵。
"要我做你情人可以,但你必須給我射進去。"我一邊揉著楚蕙的翹臀,一
邊狠頂。
"想射進去可以,但你必須讓我舒服。"楚蕙吃吃地笑,她的美臀放肆地吞
吐我的大肉棒,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想舒服可以,但你必須喊我做老公。"我的肉棒在楚蕙的肉穴裡不停地跳
動,似乎經受不了這個緊窄肉穴的折磨。
"啊……想讓我喊你老公可以,但你必須摸我奶子……啊……用力……用力
摸我……啊……"楚蕙已是蜜汁橫流,不管我的插入是如何頻密,那些愛液還是
源源不斷地湧出,看來,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想讓我摸你奶子可以,但你必須把奶子伸過來,嗯,奶子真大。"我用力
地捏著楚蕙乳房,張開大嘴,狠狠地咬著紅豆大小的乳頭。
"啊……BB,快來救我……BB,……恩……恩……"楚蕙在大叫中顫抖,
在顫抖中痙攣,她聳動姿勢近似於瘋狂。
我又一次感覺到肉棒受到了壓搾,只不過這次被壓搾的時間更長。如此無情
的壓搾,就是青龍也變成了小蛇。我的尾椎發麻,聚集在陰囊的精氣如離弦的箭,
通過了充滿血液的海綿體,從一條狹長的尿道中飛射而出,飛到哪裡我不知道,
也不想知道,我只是在神智迷離中大吼一聲。
(未完待續)
第三十四章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西天(上)
這是一家叫「滿面春風」的普通小吃店,雖然普通,但這裏的陽春麵名揚天
下,只要看看小店前簇擁的人頭,你就會明白什麼叫做客似雲來。
從華美銀行出來,我就來到這家小吃店,為的不是想嘗一下名揚天下的陽春
面,而是想見一見我命中的貴人。在小吃店的一個角落裏,何芙早已經靜靜等候
,她就是我的命中貴人。
見到何芙,我果然與小吃店的名字一樣,滿面春風。
據說,每個人從小到大,都會碰到一個能扶持自己,幫助自己的外姓人,這
個人就是自己的命中貴人。我相信了這個傳言,但我一直以為我的命中貴人會是
一個像聖誕老人一樣的年長者,而不是一個女子,更不是眼前這個靜如處子,溫
雅婉約的大美人。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錢已經匯到你的銀行帳戶。」我向何芙遞上了一
張銀行匯票的存根,在她的面前的餐桌上,還擺放著一碗香噴噴的陽春冷面。天
氣炎熱,這個時候吃上可口的冷面,的確讓人胃口大開。
「恩,晚上十點,你到我家裏來一趟,我爸有些事情和你商量。」何芙接過
了銀行匯票存根,就馬上放進一隻普通的手袋裏,眼睛甚至連看都不看一眼,只
是淡淡地笑了笑。儘管她素顏淡妝,衣著樸素,但她亮麗的風姿還是吸引著無數
人的目光。
「好,晚上十點,我記住了。」我看了一眼餐桌上的陽春冷面,發現這碗冷
面沒有動過的跡象,心裏有些奇怪:「這碗面你不吃?」
「我吃過了,這碗面是你的。」何芙展顏一笑,把筷子遞給了我。
「我的?」
「恩。」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心底裏突然湧出了一股暖流,麻麻的,酥酥的。
早上從伯頓酒店出來,我就先回到了公司,然後與公司會計一起來到了華美
銀行,辦理銀行帳戶相關的解凍手續,這種手續相當煩瑣,等我把一大筆錢轉到
何芙的帳戶後,我才發覺自己與饑餓鬥爭了整整三個小時。所以,儘管美女在凝
視,我還是手起筷落,狼吞虎嚥地吃起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發現近來餓
得特別快。
「慢點吃,別人都看著你。」何芙的語氣出奇地溫柔。
「我吃相很難看,不會有人看的,別人只看你這個大美女。」我一邊風卷殘
雲,一邊擦拭嘴角的油漬。
「小君還好吧?」何芙抿嘴竊笑,就是大白天,她眼睛看上去也像星星一樣。
「還好,那個姓萬的把我家搜了,我就沒讓小君回去,她昨晚和我一起住在
酒店裏,今天我打算找一個新的地方安頓小君。」
「恩,這也好,你自己要多加小心點。」
「我會小心的,小芙,謝謝你。」
「不用謝,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話想問我,但我不能說什麼,希望你能理解。」
「你工作特殊,我理解,我能理解。」
「理解就好,好了,我要走了。」
「恩,你忙去吧,晚上見。」我向何芙笑了笑。
「晚上我要回北京,過段時間才回來。」何芙淡淡地說道。
「恩,回來後給我電話,我請你吃飯。」我略有所思地看了看何芙。
「好,再見。」
「再見。」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何芙離開的背影,我突然對何芙起了敬畏之
心,以前哪怕知道她是何書記的千金,我也覺得她是父蔭庇護下的小草,但昨晚
何芙的表現讓我徹底地刮目相看,真想不到,這個多次救我的女人竟然是中紀委
的幹員。
我很奇怪何芙為什麼不要求我把錄像帶交出來,畢竟這些錄影帶會影響她父
親的政治前途,難道何芙不在乎?難道何書記不在乎?難道錄影帶一點都不重要
?
不,不可能不重要,朱九同的費盡心機,萬國豪的恐嚇,就是何書記也再三
叮囑我銷毀這些錄影帶,種種跡象表明,錄影帶對於何書記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既然如此,我為什麼不與何書記做了交易?只要何書記答應放過唐依玲,我立即
交出錄影帶。
我眼前又浮現唐依玲的影子,完美的鵝蛋臉,冷漠的眼神,緊窄的屁眼,唉,
她是那麼與眾不同,那麼卓爾不群,無論是性愛還是容貌,她都給我留下了深刻
的印象。我經常想起唐依玲,雖然我與她的感情並不深厚,但她總讓我有牽掛的
感覺,我無數次地想過,如果我身邊的女人不多,我一定會瘋狂地迷戀這朵雨滌
青蓮,為了她,我願意冒任何風險。可是直覺告訴我,如果我向何書記提出放過
唐依玲,那將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何書記的能量已經讓我難以望其項背了,
如今又加上何芙中紀委的背景,只怕我提出交易的下場,比萬國豪還要淒慘,想
到這,我狠狠地打了一個冷戰。
*** *** ***
「哥,盒子裏裝著什麼呀?」小君躺在白色軟皮沙發上,全身裹了一圈白色
的薄毯,看見我走進房間,她微微睜開了惺忪的眼睛。由於臨時住在伯頓酒店,
小君沒有睡衣可穿,大概羞於光著身子,所以她只好用薄毯把自己全身包裹了起
來,只露出一個小腦袋。
「是一些公司的資料,嗨,你怎麼睡在沙發?睡在床上不舒服嗎?」我放下
手中的錄影帶,笑眯眯地向小君走去。
「在這裏睡不習慣,房子又大又沒有人。」小君撅著小嘴,向我撒嬌。
「那小香君昨晚一定睡不好嘍。」我蹲在沙發前,愛憐地撫摸著小君的秀髮
。
「何止我睡不好,辛妮姐也睡不好。」
「哦,辛妮姐什麼時候走的?」
「不知道,辛妮姐一走,我就跑到沙發上睡了。」小君伸了一下懶腰,露出
了粉雕玉琢小腳丫,我心中一顫,馬上就有了強烈的反應。
「小君……」
「恩?」
「還……還疼嗎?」
「有點。」小君翻了翻眼,嗲聲嗲氣地埋怨我。
「還流血?」
「恩。」
「啊?多不多?」
「唉!也不是很多啦,只有一臉盆而已。」小君歎了一口氣。
「什麼?」我臉都綠了。
「咯咯……」
「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小狐狸。」我惡狠狠地撲了上去,掀開了小君身上的
薄毯,突然間,我的呼吸變得很急促,入眼處,小君曼妙玲瓏的身體上穿著一件
性感得無與倫比的蕾絲內衣,這件蕾絲內衣並不是我買給她的。啊,太漂亮了,
儘管小君用手捂住胸前,但我還是從內衣纖細的肩帶,漂亮的蕾絲邊上領略到什
麼叫性感。
「看什麼看?你才是老狐狸,哼。」小君的兩隻小手左擋右捂,還把兩條粉
嫩的大腿曲起來。
「我的好香君,快……快給哥看看,這件內衣在哪里買的?」我驚喜連連。
「是楚蕙姐送的,楚蕙姐就是對我好,我才送她一副眼鏡,她就送我三套內
衣,每一套都是好幾千,我都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你還要?」我想笑。
「人家本……本來是不想要的,後來楚蕙姐就讓我試穿,還說我穿的好看,
硬要送給我。」小君吐了吐小舌頭。
「哦,只是楚蕙姐說好看而已嗎?你自己覺得呢?」我盯著小君的鼓鼓的大
奶子猛吞口水。
「恩,有一點好看啦,就是太薄了,好……好像沒穿一樣,哼,估計就是你
這種色色的人才喜歡看。」
「那小君穿起來,是不是打算給哥看?」
「才不是,我……我懶得跟你說,我……我要睡覺啦。」
「睡覺?這麼漂亮的內衣哥好仔細看看。」輕輕地把小君的雙臂向兩邊拉開,
讓性感誘人的身體裸露在我面前,凝脂一樣的肌膚,高聳的乳房,還有平坦的小
腹,無不宣示著青春的無敵。在小君的顫慄中,我的手沿著蕾絲乳罩的邊沿輕輕
地滑動,指尖不時感受到乳肉傳來的壓力。
其實,再漂亮的內衣,再精緻的蕾絲也只是女人身材的附屬品,如果一個女
人的身材不好,再完美的內衣也是一個架子,取掉架子,裏面什麼都不是,反之
,如果一個女人的身材完美,漂亮的內衣就會錦上添花。
小君的身材在我眼中還不算很完美,缺乏一些肉感,與戴辛妮,楚蕙,葛玲
:「玲,唐依琳,莊美琪相比相差不少,就是與樊約相比,我也覺得稍遜一些,
當然,以她現在十八歲的年紀我不能期望更多,但我相信假以時日,小君一定會
出落得如她所說的那樣,三千人都不如她一個人。
「嗚……哥,你是不是也這樣摸辛妮姐呀?」小君傻傻地看著我。
「當然,哥的摸功天下無敵,要不然辛妮姐怎麼會對哥服服帖帖?」我嘻笑
一聲,張開十指,分別握住了小君的兩隻乳房,連同蕾絲乳罩一起,來一個順時
針揉搓,力道比剛才大了許多,卻讓小君的眼睛半眯了起來,她紅唇微開,氣若
幽蘭,鼻翼張合間,哼出了撩人的韻律。
「恩……那哥也是……也是這樣對玲玲姐麼?」小君悄聲問,我剛想得意地
吹噓一番,突然,我發現小君半閉的眼睛裏似乎滾動了一下,心中一動,暗想
這個小狐狸九成是在試探我,我千萬別得意忘形了。
「哎!哥現在與玲玲姐沒有聯繫了,家裏有辛妮和小君,哥就很知足,特別
是我的小君,又聽話,又可愛,又漂亮,恩,只可惜……」我一邊甜言蜜語,一
邊觀察小君,她果然面露喜色,眼睛也緩緩地張開,眼珠子滴溜溜地在我身上打
轉,我徉裝不知,心裏暗暗好笑,哼,和我鬥?你小腦袋瓜還嫩了點。
「只可惜什麼?」小君眨了眨大眼睛。
「只可惜好久沒聽到小君喊我做姐夫了。」我壞壞一笑,手上的勁也越來越
大,食指和中指再次夾緊了小君的乳頭,大拇指壓在乳頭上,時而輕揉,時而狠
捏,把小君挑逗得全身亂扭,那雙粉嫩的雙腿也平放了下來,隱約間,我又看到
了高高的陰阜。
「嗚……姐夫。」小君嗲嗲地嚷了一句,眼睛也不敢看我,只是粉臉紅紅的
嬌羞得不可方物。
「小君。」我低下頭,吻住了小君的紅唇。
「唔……嘴上都是油,快走開啦。」我的舌尖剛滑入小君的口腔,她就閃電
般地躲開,眉頭一皺,向我大聲尖叫。唉,我發誓以後跟小君接吻前,一定要把
牙齒刷上兩遍,免得她的潔癖毀了旖旎的氣氛。
「小君等等姐夫,姐夫刷刷牙後再跟你親嘴兒。」我嘻笑一聲,從地毯上站
了來,開始脫衣服。
「親你個頭,你最好洗個澡,全身都是臭汗,真是的,我要有姐姐的話,只
怕早被熏死啦。」
「那小君幫姐夫洗一下好不好?」我看著小君壞笑。
「呸,你想得美,我才不會幫你洗。」小君向我大聲嬌嗔。
「好,那我就把臭汗抹在你身上,讓你也和姐夫一起洗。」我剛脫掉長褲,
就撲向小君,雙臂緊摟,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小君抱了起來,裸露的胸膛緊貼
著小君的身體,嘴和臉部往小君的酥胸,脖子上亂蹭,把小君氣得咿呀亂叫,我
趁機抱起小君向浴室走去。
霧氣渺渺的浴室裏,花灑正在噴出「噝噝」的水聲,我全身裸露著坐在浴缸
邊,身後,小君正撅著小嘴嘟噥:「這麼大的一個人,還要叫人家幫洗澡,真不
害羞。」
我心裏簡直樂開了花,寬大的防霧鏡裏,小君上身只圍著雪白的浴巾,胸前
鼓鼓的地方仿佛隨時會把浴巾撐開,滿頭盤起的秀髮依然由一支牙刷固定起來,
我在想,如果每個女人都如此盤頭髮,那牙刷廠就發大財了,幸好如此怪異的行
為只有小君所為,我估計小君多少受了葛玲玲的影響,她把葛玲玲盤頭髮的本事
發揚光大了。
我的後背有點癢,因為有一雙小手時而溫柔,時而粗魯地往我身上塗抹沐浴
露,沐浴露很芳香,經過幾次塗抹後,白色的泡沫逐漸豐富起來,我全身上下,
除了那根高挺的大肉棒外,全被雪白的泡沫所包圍。
「喂,小君同志,怎麼不幫我洗洗這個地方。」我示意小君洗我的大肉棒。
「呸,那地方你自己洗。」
「不要啦,好人做到底,送佛送西天,快幫哥洗一下。」
「不洗。」
「求求你了,小君姐姐,三千人都比不上的李香君一定是心地好好,心腸好
好的仙子姐姐。」
「不洗,就是叫我仙子奶奶,我也不洗。」李香君把眼睛看到一邊,一副不
為所動的樣子。
「哎,還記得你九歲那年麼,我們去水庫坐小船玩耍,哥叫你在船邊玩玩水
就可以了,你偏偷偷下水,結果差點就被淹了,又不知道喊救命,幸虧哥沒有游
很遠,及時發現了,才把你救上來。十歲那年,你又跟著哥去旅行,不小心被大
毒蜂蟄了,結果,你又是發燒,又是嘔吐,哥背著你,翻山越嶺,連夜跑到小鎮
的醫院,總算把你救活了過來,哥腳上的兩個大傷疤,都是那次背你時,被尖利
的石頭刮傷的,那個傷很厲害,都見骨頭了。十一歲那年……」
「哥,別說了。」小君突然走到我面前,輕輕地跪了下來,她溫柔地抬起了
頭,眼眶裏浸滿了淚水:「小君當然記得,從九歲開始,一直到我十六歲,你每
一年都會救小君一次,一共救了七次,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小君淘氣惹的禍,
但哥從來不告訴爸媽實情,每次都給媽媽罵,給爸爸打,你都不解釋,小君又怎
麼會忘記?」小君的眼淚如斷線的珍珠,一顆顆地滾過她純潔的臉頰。
「哎喲,對不起,對不起,小君別哭,哥只是逗你玩兒,都是哥不好,哥太
壞了,你別哭,以後哥哥再也不提這些事情了,快起來,哥不洗了。」我大吃一
驚,心裏悔愧不迭,抱著小君就要站起來。
「嗚……哥,你抱我……嗚……」小君大哭,她猛地張開雙臂摟緊我的脖子,
身上那一圈雪白的浴巾悄然鬆開,滑落到浴缸裏。
「好,好,哥抱你,哥抱你。」我趕緊抱著小君顫抖的裸體,嘴巴不停地舔
著小君的淚水,鹹鹹的,但我如舔到蜜糖一樣,心裏甜滋滋,因為小君沒有忘記
這些陳年往事。
「哥,你答應我……」小君哽咽著。
「答應什麼?」我溫柔地問。
「答應我以後不要再提這些事情了,小君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上一次哥打
電話回家時,也提到了這些事,小君難受死了,然後……然後就跟爸媽吵著要來
S市找你,後來……後來爸爸堅決不同意,爸說要等我高中畢業後,才能去外地
。」
「哦,都是哥不好,上一次,哥就是太想小君了,才糊裏糊塗地在電話裏跟
小君說起那些往事,以後哥一定不會再提這些事了。」離開家鄉到S市的那段日
子,我心裏苦悶加寂寞,有一次與小君通電話時,不小心說了這些往事,沒想到
小君當時就大哭,唉!我感歎與小君的感情已經到了無法拆散的地步。
「哥,其實你回家後,我……我……」
「恩?哥回家後,小君怎麼了?」
「哎呀,不說啦……」
「不說哥也知道,呵呵,是不是興奮得睡不著覺?」
「呸,我才不會興奮呢。」
「別以為哥不知道,哥回家那幾天都和朋友,同學去喝酒,很晚才回家,爸
媽都睡了,就只有你房間的燈還亮著,等哥洗完澡出來,才發現你房間的燈熄滅,
嘻嘻,是不是等哥回來才能睡得著?」
「你……你胡說八道……」小君嬌嗔道。
「小君不老實哦……」我在壞笑。
「……哥……」小君嗲嗲地在我懷裏撒嬌。
「小君,讓哥親一下。」
「哼,看你刷了牙的份上,我就勉強同意一次,下次你別想……」小君害羞
地閉上了眼睛。
「唔……唔……」這是很忘情的接吻,我吻得很舒服,很澎湃,加上雙手揉
著小君的豐乳,我很自然地就硬了,硬得厲害。
「小君,哥想要。」我鬆開小君的小嘴,任由一絲唾液掛在她的紅唇上。
「痛。」小君撅著小嘴猛搖頭。
「這次絕對不痛,我保證。」我信誓旦旦。
「哼,你再騙我,我馬上回家。」小君一臉的不相信,但她還是經不住我的
乞求。
「放心,絕對不痛。」我興奮地就要把小君放倒。
「哎呀……那你也要沖洗乾淨呀,髒死了,真討厭!」小君氣鼓鼓地大聲嚷
嚷,我笑嘻嘻地把身體伸展,任憑小君給我洗白白。
溫暖的水流把我身上的泡沫沖洗得乾乾淨淨,小君溫柔又極其不自然地搓洗
我的大肉棒,我看著粉臉桃紅的小君,興奮得難以形容,胯下的大肉棒在小君的
撫弄下越發堅硬粗大,她喃喃自語:「真是莫名其妙,怎麼一下子就粗成這個樣
子?哼,一定是怪物。」
「小君會喜歡的。」我抓住小君的手,按在我的大肉棒上。
「喜歡個屁,討厭死啦,哎呀……」小君下意識地掙扎,身體像泥鰍一樣從
我懷裏滑出,我趕緊扶緊她的小蠻腰,順勢將她放倒在浴缸邊,浴缸邊的大理石
光滑,小君滑嫩的身體居然在大理石上平行滑開,讓心急火燎的我撲了個空,看
見我手忙腳亂,小君“吱' 的一聲笑了出來。我大糗,暗罵自己比豬還笨上一些
。
「小君,哥是不是很笨?」再次將小君壓在身下時,小君如剪水般的雙眼直
勾勾地看著我,我溫柔地掰開了她粉嫩的雙腿,將粗大的龜頭抵住了光滑的陰穴,
輕輕地撐開了一個口子。
「哼,你還笨?你老奸巨滑,色膽包天,坑蒙拐騙……呃,還有……還有…
…「小君在顫抖,就是數落我的時候,聲音也在發顫,她一定感覺到我的龜
頭頂在了什麼地方,但她眼睛裏沒有恐懼,只有單純的柔情。
「哥有那麼壞?」我溫柔地擦拭著小君臉上的水珠,強壯的身體壓在小君嬌
小的身軀上,粗大的肉棒在她小穴口前徘徊,不時摩擦她鮮嫩的陰唇,那裏濕嗒
嗒,也不知道是什麼水。我有些不忍,但欲火在燃燒,趁小君喋喋不休時,我突
然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棒再次衝破了道德的樊籬,佔據了小君最神聖,最美麗的
地方。
「啊……痛,還是很痛呀,嗚……還說不壞,壞死了啦,三千個壞蛋都不如
你壞蛋。」小君的粉拳無情地捶打我的肩膀。
「來,抱住哥,馬上就不痛了。」我把臉貼到小君的耳朵邊,愛憐地哄著她
,其實小君昨天才破了處子,今天依然會感覺到疼痛,我說不痛,多少有點自私
了。
「啊……嗚……怎麼還是痛?嗚……」小君不停地嬌呼。
「小君,我們到床上去。」我緊緊地抱住小君,從浴缸邊站了起來,也許地
上太滑,我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小君嚶嚀一聲,顧不上埋怨,慌慌張張地摟著
我的脖子,雙腿用力盤在我腰上,猶如一隻八爪魚,我感覺大肉棒被緊窄的洞穴
瘋狂地壓迫,瘋狂地吸吮,真是妙不可言。
「嗚……又漲又痛,那麼粗的東西怎麼能放進去?肯……肯定是騙我……嗚
……」小君把小腦袋搭在我肩膀上,走動間,我的大肉棒開始摩擦小穴的肉壁,
小君顫抖得更厲害,呻吟聲痛苦聲不絕於耳。唉!真的好吵。
我選擇了小君的房間,選擇在她熟悉地方做愛,也許能讓她更放鬆,當我把
小君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時,她已經不再喊痛了,我第一次感覺到她的陰道裏湧出
了愛液,愛液很多,以前摸小君時,她就能大量分泌,還輕易地得到高潮,何況
這次是真的插入,她反應強烈也在我的預料之中。
「小君,還疼嗎?」我笑問。
「有一點點,很漲,恩……」小君的鼻息很粗。
「哥現在動一下,如果覺得痛你就喊,知道麼?」我像個好老師一樣教導小
君。
「既……既然會痛,為什麼還要動?」小君翻了翻眼,向我大聲問道。
「呃……」我想笑,但又不敢笑出來,看到小君緊張兮兮地抓住床單,我一
時間竟然語塞,只有緩慢地搖動我大肉棒,幸好,小君只是皺了皺眉頭,就輕輕
地舒出了一口氣,從她的表情上看,她似乎已經適應了我的大肉棒,我不放心,
柔聲再問:「感覺好點嗎?還痛嗎?」
小君白了我一眼,小聲道:「痛,痛死啦。」
我嘶嘶怪笑,我知道小君在說假話,看她嬌憨的樣子,我忍不住伏下身,含
住了她的嘴唇,她的嘴唇淡紅,估計是因為緊張造成的,不過,給我含舔過幾次
後,那兩片嘴唇又鮮紅了起來,可愛極了,我瘋狂地吻了上去。
小君的回吻空前的熱烈,她不僅僅是回吻我,還回應我的激情,我偷偷地看
她,只見她美目緊閉,腮暈潮紅。我趁小君忘情之際,開始抽送我的大肉棒,很
慢很慢地抽送,雖然很慢,但小君強烈的反應還是讓我很緊張,她的雙腿在抖,
雙手用力地擰著枕頭,從她發白的指關節上看,我就知道小君正在忍受著一種從
來沒有遇到過的感覺,我相信這感覺一定不是疼痛。
嬌鶯初囀般的呻吟中,我漸漸加快了插送的頻率,沒有享受,更談不上有快
感,我只想讓小君感到舒服,但處女畢竟是處女,緊窄的陰道還是讓我感覺與眾
不同,嬌嫩的穴肉被我龜頭摩擦時,整根大肉棒在歡快地跳躍。
「啊……哥……好漲……」小君會扭身體了,也許是為了擺脫陰道裏腫脹感
,她輕輕地搖動小蠻腰,鮮紅的小嘴裏發出攝人心魄的呻吟聲。
「小君,放鬆點,你看,哥又摸你的大奶子了,小君不是很喜歡哥摸你奶子
嗎?」為了讓小君能放鬆點,我故意說些話來引開她的注意力。
「啊,啊,喜歡……啊……」小君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我的抽送也開始鋪天
蓋地,只是看著迷離的小君,我的罪惡感越來越強烈,天啊,小君畢竟是我的親
妹妹,我這是亂倫麼?但罪惡感瞬間就被我澎湃的肉欲和濃濃的情感所淹沒。我
一邊吻著小君的乳房,一邊向世界最柔嫩的小穴發起猛烈的衝擊。
「啊……恩嗚……哥……」
「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小君,你喜歡姐夫麼?」殘存的一點理智告訴我
,為了能讓自己的罪惡感得到減輕,我讓小君喊我做姐夫,唉!簡直就是拙劣的
掩耳盜鈴。
「恩……喜歡……啊,我,我想尿尿。」小君仰撫雲鬢,輕搖小腦袋,在我
猛烈的抽送下,她的身體一點點地向上移動。
「小君,姐夫愛你,想尿就尿吧,尿在床上。」我知道小君的尿尿意味著什
麼,所以我不再憐惜,粗大的肉棒在緊窄的肉穴裏橫衝直撞,強烈地摩擦著小君
最敏感的地帶,黏滑的液體帶著誘人的氣味四處滲出,沾濕了我的陰毛,又被我
塗抹在光潔的陰阜上。
「啊……哥……」這是一首美妙的樂曲,嗲嗲的,柔柔的,聽在我的耳朵裏,
卻敲打著我的心間,瞬間又化做一縷情感,滲進了我的血液中。我呆呆地注視著
小君,她的肌膚蒙上了一層細細的汗絲,豐滿的胸部急劇起伏,我已經停止了抽
動,但她的雙腿還在顫抖。
「嗨,哥沒騙你吧?是不是很舒服?」讓小君懂得做女人的快樂並沒有讓我
花費多大的力氣,我甚至連粗氣也沒有喘一下,當然,我也沒有得到高潮,我不
需要高潮,只要能征服小君,佔有小君,我內心深處的欲望就得到強烈地滿足,
似乎冥冥中,小君就屬於我。
小君沒有理我,她閉著眼睛,還在急促地呼吸。
「說話呀,我的小君君。」我趴在小君身上,腫脹的大肉棒依然插在小君的
嫩穴中,那裏真的如尿過一般,全都濕透了,連床單也濕透了。
「哥……我要死了……」小君幽幽地呻吟了一聲,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呵呵……」我覺得好笑之極。
「笑什麼笑,我……我今天要是再跟你說一句話,我就不叫李香君。」小君
恨狠地又閉上了眼睛,我發現她一點怒氣都沒有,小嘴兒彎彎上翹,不是笑還能
是什麼?
「肚子餓了沒?」我側躺在床上,溫柔地親了一下小君的眉宮,雙臂緊緊地
摟住小君的小翹臀,儘管如此,我一不小心,大肉棒還是滑出了黏滑的小穴,我
感到一股暖暖的液體滴到我的大腿上。
小君沒有說話,我揉了一下她的乳頭,小聲問:「要不要喝水?」
小君縮在我臂彎裏還是不說話,我暗暗好笑,提起小君的一條玉腿,故意色
色地問:「不說話是麼?不說話可要受懲罰的噢。 邊說著,我邊挺起粗大的
肉棒,做勢再次進入小君的身體,可就在我的大肉棒剛頂到小君的小穴口時,一
個陰惻惻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你妹妹沒話說,我可有話要問了。」
「啊……」小君一聲尖叫劃破了寂靜的空間,她抱起一隻枕頭當住胸前,全
身捲縮成一團。
我也很震驚,不過看到來人時,我就更震驚了,這個人不是別人,竟然是郎
謙。
「郎經理?」我警惕地看著郎謙,也許經歷了太多的突然,我很快從震驚中
冷靜了下來,衣服都不在身邊,我只好拿起薄毯蓋在小君的身上,又扯出床單,
把自己裸露的下體包裹了起來。
「是我。」郎謙淡淡地說道。
「你是怎麼進來的?」我奇怪地問。
「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是用鑰匙開的門,我都隨便進出。」郎謙平靜地看著
我,他的眼神凝煉堅定,我發現郎謙突然換了一個人似的,他下垂的雙臂微微向
兩邊打開,這是一種蓄勢待發的狀態,看得出,他對我保持高度的警覺。
「你想問什麼?」我從床上下來,緊緊地盯著郎謙,此時,空氣彌漫著讓人
窒息的氣息,我哪怕再冷靜,也不知道怎麼應付這個不速之客。
「錄影帶在哪里?」郎謙緩緩地說出了他的目的。
「都在客廳茶几上,你可以拿走。」我略一思索,馬上很平靜地回答。
「我檢查過了,沒有我要的那一卷。」郎謙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陰鷙。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淡淡一笑。
「李中翰,我們認識的時間不短,所以我想跟你說真心話。」
「你說。」
「如果你想繼續過開心的日子,如果你想繼續與你的妹妹歡愛,如果你想繼
續做KT的風流總裁,那麼,你就千萬不要趕這淌混水。每個人的生命都很珍貴
,特別像的妹妹這樣漂亮的女人,你更應該小心保護,別到那時候,你連悔恨的
機會都沒機會。唉!如果不是情勢所逼,我真不忍心打斷你們的纏綿,說心裏話
,你妹妹是我郎謙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我活了四十多歲,在KT裏待了三年
,但我覺得KT所有的女人加起來,都不及你妹妹的一根頭髮。」說到小君時,
郎謙的眼中屏射出炙熱的光芒。
「這個不需要你恭維。」我品出了郎謙話中的意思。
「可是,如果你不把那卷錄影帶交出來,我會不猶豫地擰斷你妹妹的脖子,
雖然很遺憾,但我必須這樣做,因為我是一個打工的。」郎謙眼中充滿了悲哀,
他好像在看著小君香消玉隕。我又憤怒又害怕,害怕小君遭到毒手,此時,我心
裏的天平已經傾向妥協,那標籤有“何' 字的錄影帶在我回伯頓酒店之前就郵寄
給了莊美琪。
「打工的?你老闆是誰?朱九同?」我很好奇。
「朱九同沒有資格做我的老闆,至於是誰,你也不必知道,你現在要做的,
就是把錄影帶交出來。」郎謙突然向前邁進了一步,我趕緊向前兩步,擋住了郎
謙前進的方向,我絕不允許郎謙靠近床沿。柔軟的大床上,小君晃著小腦袋看著
郎謙,我很奇怪小君似乎比我更鎮定,為什麼呢?我在納悶,難道是以前經歷了
太多的生死瞬間,所以她對於危險已經麻木?我在心裏苦笑,不管怎麼樣?我這
個做哥哥的一定要保護我的女人,小君現在不僅僅是我妹妹,還是我的女人。
「噗。」這是一個很沉悶的聲音,是肉體被擊打的聲音,我只覺得小腹一陣
劇痛,胃部的肌肉急劇收縮,整個人向後倒去,可是我的身體沒有倒下,因為我
的手臂被一隻如鐵銬般的大手抓住,身體硬生生地停在了空中,緊接著,又是兩
記更沉悶的「噗」「噗」聲。
「哇,咳咳……」我痛苦地連咳了十幾聲,以前我總以為鮮血是甜的,今天
我才發現以前的認知有點偏差,因為在我口中滾動的液體是鹹的,淡淡鹹味中還
伴有淡淡的腥味兒。
「啊……你這個烏龜王八蛋,你打我哥做什麼?那個破錄影帶我知道在哪里
,你放開我哥。」一聲尖叫,緊接著就是小君的破口大駡,她居然向郎謙扔出了
枕頭,只是小君說她知道錄影帶在哪里,著實讓我嚇了一大跳。
「小君,你瘋了?胡說什麼?」在我的記憶中,這是我第一次向大君大吼,
只是張開嘴的瞬間,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染紅了素雅的床單,我猛覺得天懸地
轉,雙腿一軟,摔倒在地毯上。
「哦,小美女請告訴叔叔,錄影帶在哪里?」郎謙看向小君,他居然笑了。
「錄影帶當然不在酒店裏,我知道在什麼地方,也可以帶你去拿,但我總不
能光著身子帶你去吧?」小君沒有理會我,而是怒氣衝衝地向郎謙大喊。唉!她
那嗲嗲的聲音,一點都不像生氣的口吻,簡直就像在聊天。
「那你的衣服在哪里?」郎謙的笑容更燦爛了。
「在旁邊的那個房間。」小君大聲嚷道。
「好,我陪你哥哥去拿衣服,你老實地待在這裏,別亂動,如果你亂動,我
就把你哥哥的牙齒全打光,唉,你哥哥要是沒有了牙齒,和你接吻起來可就怪怪
的喲。」郎謙笑眯眯地看著小君,我發現他的笑容比死人還難看。
「他不是我哥,他是我姐夫。」小君瞪著郎謙大聲道。
「呵呵,不管他是你哥也好,姐夫也罷,總之,你很喜歡他對不對?」郎謙
的笑容越來越奸詐,在他眼裏,小君就是一個小屁孩。
小君說到我,粉臉突然一紅,漂亮的大眼睛冷不丁向我看了過來,眼珠子在
我身上滴溜溜地轉了幾圈,閃爍的眼光中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狡黠。我心中一
動,剛想揣摩小君的心思,就聽小君大聲喊道:「喜歡不喜歡關你什麼屁事,羅
裏囉嗦的,你到底要不要錄影帶?」
「呵呵,小妹妹好像急著讓我離開這個房間哦,是不是想打電話?」郎謙問
完,我也幡然醒悟,原來小君果然有鬼主意,只是現在被揭穿了,我又感到垂頭
喪氣。
「打什麼電話呀?你把電話線弄斷算了,哼,好像很聰明的樣子,其實比我
姐夫更蠢。」小君翻了翻白眼,嬌滴滴的大罵起來。
郎謙被罵也不生氣,他奸笑一聲:「小妹妹就請放心了,進來之前,這個房
間的電話線早已經給我弄斷了,你哥哥的手機也被我扔進水裏了,啊,現在就差
小妹妹的手機了,小妹妹,你的手機先交給叔叔好不好?叔叔保證,以後一定送
你十部手機,而且是最新款的。」
小君臉色大變,薄毯下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小嘴兒撅了起來:「我……我沒
有手機。」
「是麼?」郎謙冷笑一聲,身形驟閃,我只覺眼前一花,郎謙已經欺身到了
床沿,我大吃一驚,剛想從地毯爬起來,只聽「嗖」一聲,小君身上的薄毯被郎
謙掀了起來,只見柔軟的大床上,一雙雪白粉嫩的玉腿邊,赫然放著一部白色的
手機,那是小君的手機,唉!我長歎了一聲,頹然地搖了搖頭。
小君撅著小嘴,囁嚅道:「這電話不是我的,一定是我姐夫的女朋友留下的
,哼…他又色又壞。」
「喂,這電話明明是你的,怎麼說是我女朋友的呢?別胡說啊。」我大聲責
怪小君。
「我的電話是紅色的,這電話是白色的,哼,你還想狡辯?」小君氣鼓鼓的
樣子。
郎謙看看我,又看看小君,突然勃然大怒,雙手一掰,小君的手機被“咯嚓
”成了兩截,隨後被拋在地毯上:「你們都給我閉嘴,電話是誰的,你們以後討
論,現在男的跟我去拿衣服,女的老實待在床上,我警告你們,千萬別耍花樣,
就你們兩個嫩菜還想翻天?嘿嘿,惹急了我,我把你們都活剝了。」
「叔叔別急,叔叔別急,等我穿好衣服,就帶叔叔去拿錄影帶,只希望叔叔
不要再打我姐夫了,你打死他,我就沒有機會打了。」小君晃著小腦袋大聲嚷著,
被掀開的薄毯又重新蓋住了她的身體。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小君,都到了火燒眉毛時候了,小君居然還胡鬧,真愁死
我了。
第三十五章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西天 (下)
「你妹妹的衣服在什麼地方?」郎謙冷冷地問道。
「我又哪知道我妹妹的衣服放在什麼地方?」我不緊不慢地在遊走在總統套
房之間,這裡有八間房子,每一間房子都有衣櫥,每一個衣櫥我都仔細地看上一
看,郎謙像監管犯人似的跟著我屁股後,只是不到五分鐘,他就有點不耐煩了。
「別磨蹭,再磨蹭我就不客氣了。」郎謙突然暴怒。
「我可沒磨蹭,你想不客氣就請隨便,難道我預知你郎大人會出現,然後及
時把我妹妹衣服藏起來?」我譏笑一聲,嘴裡的腥味還沒有散去,心裡正窩著一
把火,雖然自知不是郎謙的對手,但心裡發誓,此仇不報非好漢。
「你妹妹很漂亮,是男人都會動心,所以你千萬別惹急我。」郎謙冷哼一聲,
他顯然在威脅。
我心中一凜,心想這個時候千萬別意氣,逞一時之勇只會傷及小君,想到這,
我頓時默不作聲,可是心中越來越著急,也不知道小君有什麼鬼主意,當然,我
也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一個十八歲的小女孩身上,心裡暗暗盤算著如何解困,但窮
及我的腦汁,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郎經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我曾經接受了你很多教誨,包括金融以
外的知識,我曾經把你當成我的兄長,大哥,我不知道你隸屬哪個部門,為哪個
人效力,但一個人總不能做虧心事吧?」既然沒有好的計策,我只能對郎謙動之
以情,曉之以禮,我想,只要人心是肉長的,都會以慈悲為懷。
「別跟我說這些屁話,在我眼裡,只會忠人之事,至於道德法律對我來說已
經沒有任何約束力了,不過,念你我曾經是上下級的關係,我還是奉勸你別多管
閒事,你本來是一個局外人,你根本就不知道KT和S市的深淺,如果你觸及這
裡面的利害關係,就算我郎謙不下手,你也難逃厄運。」
「有那麼恐怖?」我轉身看著郎謙,我發現他的眼睛依然凝煉堅定,沒有一
絲一毫的閃爍,看來,他沒有說謊。唉!我長歎了一口氣,心中感慨萬千,心想
著只要眼前的困境能順利渡過,我就毫不猶豫地把KT的管理權交給羅畢,然後
帶上我的小君和戴辛妮離開S市,回到我的家鄉,過上平淡幸福的生活,讓那些
爭權奪利,爾虞我詐的鬥爭見鬼去吧。
儘管我投鼠忌器,儘管我相信了郎謙沒有說假話,但我還是不能把錄像帶交
給郎謙,因為錄像帶裡很明顯涉及到何書記,我雖然與何書記只有利益上的往來,
但他畢竟是何芙的父親,何芙救了我幾次,我再怎麼自私也懂得知恩圖報這個道
理。
見我露出怯容,郎謙冷笑道:「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你必須相信我說的話。」
「我相信了。」我點了點頭,眼光卻越過郎謙,他身後,小君從房間裡露出
了半邊身子,我發現小君已經穿戴整齊,看來她的衣服其實就在她那間睡房裡,
但剛才郎謙全都檢查了一遍,為什麼就找不到小君的衣服呢?我納悶。
「相信就好,我們的時間不多。」郎謙露出了笑容,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
手錶。這是郎謙自從進入總統套房後第一次露出破綻,他的警覺性已經放鬆,雖
然這個破綻並不致命,但我只能抓住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為了小君,我可以把
命都拼了。
「小君,快跑……」我向郎謙撲了過去。
「你找死。」郎謙怒喝一聲,他雙臂閃電般地護起了前胸,只是我和郎謙之
間只有兩米的距離,這個距離對於我一米八個頭的人來說,只需要兩步,郎謙反
應雖然夠快,但還是被我撲倒在地毯上。
「小君,快去叫保安,快去……」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死死地抱住郎謙,郎
謙被我撲倒,又被我緊緊地抱住,一時間竟也無法掙脫,我心想,只要小君能把
人喊來,郎謙就算再狠,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兇。
「哎呀……別打了,別打了,哥……你這個笨蛋,何芙姐姐,若谷哥哥馬上
就要來了。」小君並沒有跑,而是焦急地圍著我和郎謙轉。
「什麼?」我聽到小君這樣一說,手一鬆,放開了郎謙。
郎謙也不含糊,一套強悍的擒拿組合就把我摁在了地毯上,嘴裡怒罵:「你
們兩個居然敢戲弄我,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你們就不知道利害。」郎謙說完,
我馬上感覺到反剪在身後的雙臂傳來劇痛,「咯嚓」一聲,右臂失去知覺,彷彿
被砍掉了一樣。
「喔……」我痛得眼淚都冒了出來。
「你幹什麼?你這個壞人,放開我哥,放開我哥……你這個烏龜王八蛋……
」
小君拿起了一隻茶杯,向郎謙砸去,郎謙只顧著對付我,根本沒有把小君放
在眼裡,一不小心,居然被茶杯砸中了額頭,嘩啦一聲,茶杯都碎裂了,看來小
君的力氣也不小。
「小君,快跑……」看見郎謙從我身上站了起來,我忍著劇痛大叫,一行鮮
血從郎謙的額頭湧出,流過眉尖,順著顴骨滴了下來,那樣子是要多猙獰有多猙
獰,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跑?我今天就把你們兩個小畜生給宰了,嘿嘿,小妹妹,叔叔來了。」郎
謙獰笑著向小君走去。
「啊……」小君尖叫一聲,向房子跑去,' 砰' 一聲,關上了房門。
「小妹妹叫小君是嗎?啊,小君妹妹,把門關上了叔叔也能進去的。」郎謙
淫笑兩聲,腿起腳落,『砰' 的一聲巨響,房門居然被郎謙一腳踢開,小君的尖
叫聲從房間傳了出來。
「郎謙,你過來,我……我把錄像帶給你……」我忍著巨痛向郎謙大喊。
郎謙一楞,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我冷笑:「好,我
暫時放過你妹妹,不過,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敢耍我,我就立即把你宰
了,再把你可愛的妹妹先姦後殺,殺了再奸,你聽清楚了嗎?」
「聽……聽清楚了……」我心頭大駭,但也無計可施,只有先把郎謙穩住再
說。
郎謙聽我這樣一說,掉轉頭向我走來,一步步走來,哎,我心想,這下真完
蛋蛋了。
突然,一聲嬌喝從套房的大門傳來:「站住,馬上把手舉起來,你敢亂動,
我就開槍。」我擰頭一看,哦,我的天啊,居然是何芙,她雙手拿槍的姿勢真的
帥呆了。
「何芙姐姐,何芙姐姐……」小君從房門裡探出了一個小腦袋來。
「小君,你不要出來,進房間把門鎖起來。」何芙神色凝重地說道,她的眼
睛與手中的槍形成了一條直線,都對準了郎謙。
「哦,這間房子的門爛了,我……我到旁邊的的房子。」小君很聽何芙的話,
她從房間走了出來,向旁邊的一個房間走去,速度不能說很慢,但在郎謙的眼裡,
這是一次絕好的機會,哎,小君還是太稚嫩了,她此時離郎謙的距離是最近的,
她不應該從房間裡走出來。
「砰。」何芙手中的槍響了,震耳欲聾。
就在小君走出房門的瞬間,郎謙向側一躍,滾倒在地毯上,何芙手中的槍響
時,郎謙已經成功躲過了子彈,他連續翻滾,粗壯的身體居然像條泥鰍一樣靈活,
電光火石間,他已經到了小君的身邊,何芙手中的槍雖然對準了郎謙,但這次,
何芙猶豫了,她不敢再開第二槍,因為她怕傷及小君。
「啊……放開我,放開我……」落入郎謙的手裡的小君大聲尖叫,任憑她怎
麼掙扎都無濟於事,她成了郎謙手中的一張盾牌,慌亂中,小君的頭髮披散開來,
那柄牙刷從她飛瀑的秀髮上滑落,掉在了地毯上,那兩隻粉嫩的小腳丫亂蹬亂踢,
居然把腳邊的牙刷踢到了我的面前。
「放開這個小女孩。」何芙嬌聲怒呵。
「放下你的槍,快放下你的槍,不然,我就捅死她。」郎謙單臂箍緊小君的
脖子,另外一隻手從身上掏出了一根細細的金屬物,估計是開鎖用的,只是在我
和何芙的眼裡,這根金屬物與匕首沒有什麼兩樣,可怕的是這根金屬物居然頂住
了小君的腦門。
「我再說一遍,放開小女孩。」何芙沒有慌亂,她沉著地應對郎謙,雙臂依
然筆直地伸展,烏黑的手槍依然對著郎謙。
「嘿嘿,你開槍啊,我也再說一遍,一分鐘之內,你不放下槍,我就殺了這
個小妞,到時候,你們可別怪我心狠手辣。」郎謙夠奸詐狠毒,他從小君呼喊何
芙的名字上就猜到何芙與小君的關係非同一般,所以儘管何芙沒有放下槍,但郎
謙已經敢威脅何芙了。更毒的是,郎謙手中的金屬物似乎刺破了小君腦門上的皮
膚,小君痛得眼淚直流,但她卻緊咬嘴唇,就是不喊出聲來,小小年紀能如此堅
強,真讓我又愛又佩服。
何芙想必也看得真切,她心中一怯,雙臂馬上垂放而下:「你別難為小孩子,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叫郎謙,今年四十三歲,曾經是十六集團軍特種部隊第二
大隊的副隊長。說實話,我不是你對手,但你不能為虎作倀,中紀委調查萬景全
時,我們也把你的身份調查清楚了,你曾經是軍人,就應該為國家效力,而不是
為某個人效力。我不怕告訴你,萬景全已經被雙規了,他的兒子萬國豪昨晚上也
在這裡被抓捕,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法律的懲罰。」
「法律?在我郎謙的字典裡,就沒有法律兩個字,不錯,我是萬景全的人,
我十二年前就跟隨萬景全,萬景全以前是我的老闆,現在和將來也是我的老闆,
就是死,我也是萬景全的鬼,這是我的信念,任何時候我都無怨無悔。我只是不
甘心,你們調查萬市長,為什麼不調查何書記何鐵軍?我三年前進入KT公司,
目的就是要調查何鐵軍。我只是想不到何鐵軍的關係網比我們想像的還要龐大,
也想不到你們出手如此迅速,怪不得我昨晚就失去了與萬景全父子的聯繫,唉!
我真不甘心,要是早拿到錄像帶,我們也許還有機會。「郎謙說完,長歎了
一聲。
我注意到郎謙提到何書記時,何芙似乎顫抖了一下,難道這裡面有什麼隱情
?
唉!我對這些權力鬥爭一竅不通,也不想知道,但我已經深深地感覺到權力
鬥爭的殘酷性,也加深了我要離開KT,離開S市的決心。
「這世道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公道自在人心,何書記如果犯了罪,他也一定
逃不出法律的懲罰。」何芙淡淡說到。
「我不甘心,也不會投降,我曾經是軍人,軍人就是死也不會投降。」郎謙
喃喃道。
「你很頑固,我們的人五分鐘之內就會包圍這裡,你逃不掉的,想想你的家
人,想想你的親人吧,不要抵抗下去了。」何芙似乎很有耐心與郎謙周旋,也許
真如她所說的,五分鐘之內,包括喬若谷在內的中紀委人馬就會來到,但我實在
擔心小君安危,五分鐘對我來說猶如五年。
「五分鐘,我只要三分鐘就夠了。」郎謙突然詭異一笑。
「三分鐘?什麼意思?」何芙馬上就意識到了危險,她剛想再次把手槍舉起
,但她還是低估了郎謙,郎謙出手了,他手中的那根金屬物突然閃電般飛向何芙
,何芙大驚,急忙閃躲,但金屬物沿著一道怪異的角度追著何芙,好像早已經預
知到何芙閃避的路線,只聽一聲嬌哼,何芙握槍的右手臂軟垂了下來。
我大吃一驚,剛撐起了身體,就發現何芙臉色已經變得很蒼白,拿槍的手在
顫抖,似乎連拿槍的力氣都消失了,她後退兩步,想把手槍交到左手,可是,就
在這一剎那,郎謙雙手抱起小君,像扔一根木頭似的,把小君扔向了何芙,何芙
此刻想把手槍換到左手已然來不及,她要麼閃避,要麼扔掉手槍接住小君,在這
緊急的關頭,何芙選擇了後者,她扔掉手槍,張開了雙臂,準確地說,是張開了
單臂接住了發出尖叫的小君,但去勢太過猛烈,何芙與其說是接住小君,不如說
是被小君撞倒,兩個女人撲通一聲,一同摔倒在了地毯上,也幸虧是地毯,要是
地磚,這兩個女人真不知道會傷成什麼樣子。
「郎謙,你看刀。」看見郎謙向手槍撲去,我急忙撿起地毯上的牙刷,奮力
向郎謙扔去。
據說,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特別是在生死存亡的時候,都會對「槍」「刀
」這些武器的字眼非常敏感,此時郎謙的精神也高度緊張,聽到我大喊,又看見
有一個白色的物體向他飛來,他本能地身形急挫,閃身避開了我這個「致命的一
擊。」
只是當他發現是一把牙刷的時候,他除了憤怒外,就只剩下絕望了,因為那
把手槍已經被小君撿了起來,交到了何芙手上,雖然何芙是左手握槍,但我看見
她的眼睛裡充滿了自信。
「你左手也能射擊?」郎謙直勾勾地盯著何芙手中的手槍。
「你可以試試。」何芙冷冷地回答。
「不試就一定沒有機會,試一下也許有機會。」郎謙說完,身形突然暴漲,
他騰空而起的時候,我真擔心何芙會不會打中郎謙。
「砰。」槍響了,我的擔心成了多餘,因為這一槍很準,居然擊中了郎謙眉
心。
「小君,抱住姐姐,不要看。」槍響後何芙居然關心地摟緊小君,看著何芙
蒼白的俏臉,我鼻子一酸,眼淚馬上就流了出來。
「哦,我不看,我不看,何芙姐姐打中了嗎?」
「嗯。」
「那這個人死了麼?」
「沒死,他只是暈過去了。」
「嗯,哎呀,何芙姐姐,你身上都是血。」
「沒事,等姐姐打個電話,中翰,把小君帶進房間,一會就有人來,今天開
槍了,你們都必須要做筆錄。」
「嗯,知道了,要不先叫救護車?」我擦了擦淚水,關心地問道。
「不要,我們的人會安排的。」何芙溫柔一笑。
「好。」我點了點頭,拉著小君向一間房子走去,自此至終,小君都沒有看
到郎謙被擊中的慘狀,也不知道我的右臂已經斷了,我不敢告訴小君,我怕她擔
心,可是剛關上門,小君就緊緊地抱著我,我很清晰地感覺她的心跳很急促。
「哥,我們回家吧。」小君喃喃地說道。
「嗯,等哥處理完一些事情,我們就回家,你先在房間裡待著,何芙姐姐受
傷,哥要去照顧她。」我輕輕地拍著小君的背脊,鼻子聞到了幽幽的暗香,這縷
幽香如同鎮痛劑,我右臂的疼痛頓時立減。
「嗯。」小君用力地點了點頭。
*** *** ***
地毯是紅白相間的地毯,白是乳白,紅是橘紅。從何芙袖子裡流出了鮮血滴
在了地毯上,把白的都染紅了,讓橘紅變得更加鮮艷,惟獨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我瞪著何芙的傷口發呆,因為我只有一隻手能動,無法給何芙包紮止血。
「來,喝點水。」我為何芙倒了一杯溫水。
「謝謝。」何芙看了我一眼,那雙大眼睛看起來已經失去了光彩。
「我謝你都來不及,告訴我,我現在該怎麼幫你止血?」我苦笑道。
「不用,老喬應該快到了,恩。」何芙輕輕地呻吟了一下,看來一定很痛,
我心裡難過死了,天啊,這個女人又救了我一次。
「看來這輩子我欠你的是還不清了。」我歎了一口氣。
「說什麼呢?我又不是特意救你,這是我的職責,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再說
了,上次撞了你,這也是冥冥中注定的補償。」何芙沒好氣地飄了我一眼。
「你們不是信仰無神論嗎?」我笑道。
「無神論是一回事,命運是一回事,怎能混為一談?」何芙微慍。
「好了,好了,你別說話了,要不,再喝點水?」我趕緊把話扯開。
「不喝了。」何芙喘了一口氣,悄悄地閉上眼睛。
沉默中,我仔細地端詳著何芙,她的鼻尖有點圓,是缺陷麼?不,很可愛,
她的眉毛有點濃,據說,眉毛濃的女人,陰毛也很濃密,也不知道這樣的傳言是
不是真的,除非能驗證一下,否則我不大相信,哎,都這個時候了,我居然想到
這些,內心可真夠齷齪的了。
果然,幾分鐘之後,喬若谷帶著四男一女衝了進來,他只掃視了一眼四周,
就蹲在了何芙身邊,一邊示意身邊的人為何芙包紮,一邊溫柔地埋怨:「以後可
不許單獨行動了。」
「知道了,老喬。」何芙淡淡一笑。
「能挺住麼?」喬若谷又問。
「能。」何芙點了點頭。
「嗯。」喬若谷站起來,向身邊的一個高大的小伙子吩咐:「立即通知專機,
你們馬上先回北京。」
「是,喬組長。」小伙子應了一聲,馬上撥打起電話。
「老喬你不走?」何芙小聲問。
「嗯,我有些事情要處理,明天再回去,小芙你忍一忍,到北京後,總政醫
院的救護車會在機場單獨接你。」喬若谷向何芙露出了溫柔地微笑,我心咯噔一
下,隱約地看出喬若谷的眼神中有一種異乎尋常的關愛。
「不要這樣小題大做吧?」何芙淡淡地說道,她對喬若谷的關愛,似乎有點
冷淡。
「不是小題大做,你的傷不輕。」喬若谷看了看何芙的傷口,輕歎了一聲。
「中翰的手也傷了,你幫看看。」何芙向我看了一眼。
「哦,是右手麼?來,中翰給我看看。」喬若谷很意外,但一眼就看出我右
臂有點變形,他迅速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右手腕,左手捏了捏我的右手臂,略一遲
疑,就豁然明白:「無礙,只是脫臼而已,來,我幫你接上,有點疼,你忍一忍
。」
「好。」手沒斷,我興奮極了,當然很配合地咬緊了牙關。
「別緊張,很簡單的傷,一下就好。」喬若谷一邊安慰我,一邊輕搖我的手
臂,說話間,只聽到咯嚓一聲,一股劇烈的疼痛閃電般地襲擊了我的全身,只是
這股劇烈的疼痛來得快,去得更快,幾秒過後,我右手臂的疼痛漸漸消失,只剩
下了酸麻,我搖動了一下手臂,發現已經運動自如。
「謝謝喬哥,真想不到喬哥身手不凡。」我大聲讚歎。
「不用謝,這些都是簡單自衛知識,小芙要是不受傷,她也會這兩下的。」
「哈哈……」
「哈哈……」
「喬組長,專機已經準備好了,請指示。」高大的小伙子走了過來。
「把這具屍體用冰袋裝好,一起運回北京,你們先走吧,這裡的筆錄就由我
做,一路上,你們要好好照顧何副組長,知道嗎?」喬若谷叮囑著。聽他這麼一
說,我才明白何芙不僅是中紀委的人,還是一個官。
「知道了。」高大的小伙子朗聲道。
「嗯,走吧。」喬若谷擺了擺手,一行人行動敏捷地離開了寬敞的總統套房,
甚至連地毯上的血跡也清理得一乾二淨,這讓我佩服萬分。
喬若谷度步到窗口,拉開了厚重的窗簾,透過明淨的玻璃,注視著樓下的一
舉一動,我也來到他身邊,從三十六樓的窗口往下看,樓底下的人如同螞蟻,就
是兩輛黑色的小車,看起來也如同玩具一般,但我知道這些人不是螞蟻,他們是
一群維護正義的執法者。
「小君的筆錄我就不做了,你的話我也隨便問問。」等兩輛黑色的小車駛離
酒店,喬若谷指了指沙發,目光炯炯地看著我。
「一切聽從喬哥的安排。」我落坐在沙發上,對喬若谷,我尊敬中帶有點崇
拜。
「別客氣,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喬若谷微笑地坐了下來。
「好,喬哥你問。」
「嗯,聽說你是手上有一卷錄像帶,我希望你把錄像帶交給中紀委。」
「沒問題。」
「我明天回北京,最好明天之前你把錄像帶交給我。」
「行,喬哥你寫一個電話號碼給我,我晚上給你電話。」
「好,我等你電話,另外,中翰你今天最好陪陪小君,她年紀還小,心裡承
受能力沒有我們男人強,經歷了那麼多風波,她情緒一定有些波動,你最好陪著
她,安慰她。」喬若谷微笑著給我寫下了聯繫電話,還不忘再三叮囑我照顧好小
君。我心想,今天就是上廁所,我也要把小君綁在腰帶上。
「好,喬哥的話我記住了。」我感激地點了點頭。
「晚上見。」
「晚上見。」
*** *** ***
告別了喬若谷,我轉身推門進入了小君待的房間,柔軟的大床上,小君居然
睡著了,也許是太累了,她抱著一個枕頭,擺著一個可愛的姿勢,鼻息輕柔均勻,
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我不想打擾小君的甜睡,她睡覺的姿態是那麼美,雖然剛經歷了人之初,但
她的臉依然是那麼清純,完全沒有一絲成熟的風韻,我在想,如果小君永遠都這
麼清純那該多好啊!
只是我突然發現小君的小腳丫受傷了,一隻粉嫩的小腳趾上赫然有一條血痕,
血痕很小,很細,估計是被瓷碎片劃傷,這傷痕本來輕易看不出來,只是我對小
君的兩隻小腳丫情有獨鍾,也就看得仔細,這才發現了這個傷痕。
「恩……哥,你幹什麼呀?」小君剛睜開眼就吃驚地看著我,因為我已經把
小君那只受傷的小腳趾含進了嘴裡,輕輕地吮掉傷口上的血絲,只是我想不到熟
睡的小君這麼敏感,腳趾頭又不是性器官,但她居然還是醒了。
「你腳傷了,哥……哥幫你舔舔。」我吐出腳趾頭,慌慌張張地解釋。
「舔你個頭呀,快去照顧何芙姐姐。」小君向我瞪了一眼,小腿一縮,把小
腳丫收了回去。
「何芙姐姐走了。」我躺了下來,雙手抱住小君嬌小的身體。
「走了?在哪個醫院?我們去看她。」小君焦急地在我懷裡亂扭。
「不用了,她回北京了,坐飛機走的,你想去看她,除非長了翅膀。」我笑
道。
「那何芙姐姐什麼時候回來?」小君晃了晃小腦袋。
「你想知道?」我眼珠一轉。
「當然想啦。」小君眨了眨眼睛。
「嗯,那你先告訴哥,你的衣服藏在哪裡?為什麼剛才那壞人怎麼找都找不
到?」我帶著深深的疑惑問小君。
「哼,你昨晚把人家搞出血,血都滲到裙子了,我就用水洗一下有血的地方,
然後掛在窗口晾乾,只是窗簾擋住,你們當然看不見啦。」小君撅起了小嘴,我
發現小君很愛撅嘴,動不動就撅嘴,惹得我心癢癢的,真想咬一口下去。
「哦,原來如此,那你怎麼通知何芙姐姐和喬若谷的?我可沒看見你打電話
呀?難道你有其他的電話?」我又想起了另外一個疑惑。
「我哪有其他的電話呀?我只是在那個壞人搶走電話之前,就給何芙姐姐打
電話了,我……我是在床單下偷偷打電話的。」小君羞羞一笑。
「床單下偷偷打電話?哥還是很不明白噢,你當時雙手緊抱著枕頭不放鬆,
毯子也只能蓋住你的下半身,哥一直沒有看見你打電話。」我疑惑大了,順便回
憶當時的情景。
「我……我就是用腳給何芙姐姐打的電話。」小君神秘一笑,眼睛笑成了一
對迷死人的彎月。
「用腳?」我大吃一驚,兩眼瞪著小君,心臟急劇跳動起來,噢,這個小狐
狸八成是在糊弄我。
「是呀,我有何芙姐姐的電話號碼,她的電話就在第一個,我用腳按一下撥
叫就可以啦。」小君得意地晃起了小腦袋。
「你的腳可以按撥叫鍵?」我眼珠子快掉出了。
「當然可以啦,哼,這是我的絕招,咯咯……」小君在我懷中亂扭,一連串
銀鈴般的笑聲鑽進了我的耳膜。
「哥怎麼不知道你有這個絕招?」我還是不相信小君的鬼話。
「你不知道的事多勒,哥還記不記得我十二歲那年,你是怎麼救我的?」小
君不扭了,她靠在我胸膛上,幽幽地問道。
「怎麼會不記得?哥爬樹摘果子,你也跟著爬,結果人爬上樹後,卻下不來
了,就知道哭,把哥嚇死了,剛想爬上樹去抱你下來,你就從六七米高的樹上往
下掉,要不是哥用是身體擋一下,估計你不死也殘廢了,唉,幸好,你只是左手
斷了而以。」回想起小君的調皮,我直歎氣,那時候小君又黑又瘦又野,完全不
像現在這樣又白又嫩又漂亮。
「我還記得住院的時候手不能動,哥卻買了一個俄羅斯方塊的遊戲給我解悶,
哼,氣死我啦,人家的手斷了,又怎麼能玩遊戲?你這頭豬就不安好心,故意氣
我。」小君氣鼓鼓地用小手捶了一下我的胸膛。
「哥是等你手好了後,就多用手,這樣就可以盡快恢復手的靈活,真是好心
沒好報。」我也瞪了一眼小君。
「哼,算你會狡辯。」小君眼珠子一轉,覺得我說的話很有道理,心裡過意
不去,趕緊找了一台階接著說:「不過,住院的兩個月裡,我就用腳學著玩遊戲,
就是後來出院了,我也經常用腳學著寫字,拿東西,嘻嘻!現在我李香君的腳和
手一樣靈活,不像有些人,笨手笨腳的,和豬一樣。」
「那意思說,你現在真可以用腳打電話了?」我將信將疑。
「當然啦。」
「來,來,你試試這個固定電話。」我連忙把小君抱到床頭,那裡有一部電
話。總統套房裡每一套間都有一部電話,主臥更有兩部電話和一個衛星電話,不
過現在這間就只有一部電話。
「哼,看著啊。」小君卷在我懷中,左腿伸展,從裙子裡露出了一截藕白的
小腿,小腿前,那只粉嫩的小腳丫蹦得緊緊的,五隻粉雕玉琢的腳趾頭緊密地並
排,粉紅透明的腳趾甲上閃著澤澤的亮光,啊,看到如此極品的玉足,我立刻就
硬了,硬得厲害。
「別眨眼噢,看看仙女姐姐的腳會不會打電話噢,咯咯……」小君一邊嬌笑,
一邊把小腳丫伸到了電話機上,突然,那一排緊密地的腳趾頭一起打開,大腳趾
上翹彈出,腳背蹦緊,形成一個腳弓,大腳趾對準電話機上的按鍵點了下去,隨
後越點越快,越點越靈活,就像鋼琴大師在彈鋼琴,要說撥打電話,簡直就綽綽
有餘。我屏住呼吸注視著眼前這一幕,我的神啊,我不是在做夢吧?
「李中翰同志,怎麼樣?相信了沒?」小君吃吃地笑。
「呃……小君……哥想看看你的腳。」我一個餓虎撲食,把小君的玉腿抓住,
輕提起來,握住了一隻小腳丫,在小君的驚呼中,含住了粉嫩的大腳趾。
「哎呀,又啃又啃,剛才人家的腳踩過地毯,髒死了,快,快放開啦。」小
君大叫。
「今天你不給哥好好親一下腳,哥發誓一定會搔你癢癢。」我吐出了大腳趾,
惡狠狠地警告小君。
「嗚……死李中翰,臭李中翰,你就知道欺負我,真要親,那也要洗過才可
以。」小君扁了扁嘴。
「不。」我語氣堅定,不容商量。
「嗚……哎呀,不要舔腳趾縫了啦……嗚……難受死了啦……」小君嗲嗲的
呻吟聲助長了我的欲焰,我的舌頭把小君的五隻腳趾頭逐一吮吸,就連腳趾縫都
用舌頭來回穿梭,把小君肉麻得嬌呼四起,呻吟連連。
「舒服嗎?小君君……」我一邊吮吸,一邊發出含糊不清的戲謔,舔吸的范
圍擴展到腳心,腳背,腳踝,還有腳跟,啊,我瘋了,徹徹底底瘋了,我就像一
只小狗,不停地舔,不停地嗅,我的口水沾濕了這只粉嫩無匹的小腳丫。
「哥……要舔,你乾脆兩隻一起舔算了……」小君突然媚眼如絲地看著我,
那一聲嗲嗲的叫喚,彷彿讓我看到了一個寂寞難耐的少婦正發出春情蕩漾的呻吟,
我暗暗吃驚,也沒有理會小君,還是繼續吮吸著腳趾頭。可是意外發生了,小君
舉起了另外一條玉腿,居然把另一隻小腳丫送到了我的面前,我不但托住了這條
不請自到的美腿,還看到了高高賁起的陰部,誘人的蕾絲內褲上,已經有了一小
片水漬,一縷淡淡的香氣熏過,我的嘴邊竟然並排著兩隻粉嫩的玉足,十隻粉雕
玉琢的腳趾頭。
啊,真太幸福了,我瘋狂地伸出了舌頭,開始縱橫於柔弱無骨,纖纖素華之
間,兩隻玉足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腳趾頭,我都用我的全部感情地吸吮,去愛
憐。讓我驚喜的是,小君在我吸吮中如同陶醉在春光明媚的仙境,如同享受著極
品美酒,她完全沉浸在我的吮吸之中,誘人的蕾絲內褲中央,那一片不斷擴大的
水印告訴我,小君想要了。
「哥……」小君發出了如慕如訴的歎息。
「小君,小褲褲濕了,脫掉好不?」我的一隻手高舉著小君的雙腳,另外一
只手順著光滑粉嫩的大腿,直達小君的小翹臀,揉著吹彈可破的臀肉,我的手指
勾住了小君的小內褲,輕輕往外一拉,小內褲捲了起來,順著筆直的玉腿脫了下
來,露出了光潔的陰阜,幾片鮮嫩的肉瓣上已經是溪流成河。
「不,不要脫……」小君一邊呢喃,一邊抬起了小翹臀。唉,都這個時候了,
還矜持,實在是可恨。
「小君,哥來了噢。」我迅速脫掉身上的一切,挺著粗大猙獰的肉棒,對準
了晶瑩剔透的小穴口。
「嗚……不要……」小君咬著紅唇,美目閉了起來,豐滿的胸脯一起一伏。
我舔著小腳丫的腳心,熊腰一挺,粗大的龜頭杵進了小君的嫩穴,去勢雖然
緩慢,但毫不停歇,我讓小君享受一下被進入的過程。
「啊……哥……」小君嗲嗲地呻吟。
「喜歡嗎?喜歡哥的大肉棒嗎?」我的肉棒完全淹沒在小君的小穴裡,肉壁
的壓迫,讓我舒服異常,抽起肉棒到穴口,我再次深入,小穴的最深處充滿了吸
力。
「恩……啊……」
「舒服嗎?」
「恩……」
「要用力點嗎?」
「哎喲,不要……啊……人家都說不要了……嗚……哥……漲死了……」
「那哥輕點。」
「嗚……現在可以用力點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第三十六章 大混蛋
我真想把小君綁在了褲腰上,換上了戴辛妮幫她帶來的衣服後,小君就是一
個活脫脫的青春美少女,白色的短裙,水藍色柔姿短袖上衣,加上一雙白色的N
IKE運動休閒鞋,顯得青春時尚。如此動人,除了上廁外,我都想帶著她,小
君也黏著我,就像蜜蜂兒見到花蜜一樣。
董事會議上,所有的人都盯著小君,小君倒也大方,除了眼珠子亂轉外,她
一句話也不多說,坐在我身邊,我有強烈的榮耀感。
「嗯,既然大家不反對,那KT所有的管理工作就交給了公司副總裁羅畢先
生,董事決議生效期間,公司大小的事宜都由羅畢先生全權處理。」
當我決定把公司的執掌大權交給羅畢時,只有兩個人在笑,一個小君。另外
一個當然就是羅畢了。
沒有一個董事和KT的高層反對我把KT的管理權交給羅畢,大家似乎都心
不焉,各打各的算盤,各懷各的鬼胎,我才不傻呢,嘿嘿,天知道這些KT的董
事和高級管理中還有多少個隱藏的「郎謙?」反正我已經對KT感到了害怕,晚
上見到何書記時,我就名正言順地提出辭職,然後帶上戴辛妮和小君回到家鄉,
過上快快樂樂,平平淡淡的日子。
三天前,我還對事業充滿了希望,三天後,我卻想著急流勇退,過上平凡的
生活,哎,我感歎這世界變化太快了!
「哥,我們真的回家?」剛回到我的辦公室,小君就晃著小腦袋問。
不知道是不是戀愛的原因,小君看我的眼神總是含情脈脈的,我暗自得意,
男人能征服一個女人就會得意,貼著小君,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當然了,回
到家鄉後,我們又可以爬山,玩水,嗯,你不是說喜歡去小沙壩公園旁邊的小河
玩嗎?以後,我們可以天天去游泳,最好是不穿衣服游。」
「呸,就知道色,不穿衣服我才不游呢。」小君瞪了我一眼,小腦袋一擰,
如雲的秀髮掃了我一臉,癢癢的,我的褲襠又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外國人都喜歡裸泳。」我笑嘻嘻地樓著小君的細腰。
「那你到外國去呀。」小君哼了一聲,也許碰到了我下體硬起的地方,她小
臉一紅,又瞪了我一眼。
我深情道:「小君在哪我就在哪,小君在家鄉我就回家鄉,小君去外國,我
也去外國,總之,我與小君一輩子不分開。」
「哥……」小君跺了跺腳,眉目間儘是嬌羞欲言,看得我心神激盪,褲襠那
地方又硬上了幾分。
「哥說心裡話。」我一把抱起了小君。小君很輕,我單手就可以把她抱起,
但我還是雙手抱起她,因為我喜歡她雙腿夾住我的腰部,像只小鳥一樣完全依附
在我懷裡。
「我……我哪也不去,也不回家,就在S市。」小君羞答答地直笑,眼珠子
轉了轉,居然說出了讓我意外的話。
「什麼?」我莫名其妙地看著小君,問:「你不是想回家麼?」
「我……我現在又不想回去了。」小君向我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
「為什麼?」我笑問,也許跟我住在一起後,吃好,睡好的原因,小君的粉
腮豐滿了起來,臉形逐漸有了鵝蛋的輪廓,哎!我真的越看越喜歡,越看就越憐
愛。
「你這笨蛋,不和你說了,我……我要去尿尿。」小君氣鼓鼓地在我懷中亂
扭,想從我身上掙扎下來。
「不說清楚不許下來。」我雙手托著小君的翹臀,瞅準時機,用硬硬的地方
猛頂了幾下小君的大腿根部,那地方就是隔著褲子,我也感受到溫暖。
「哎呀……哥,你越來越討厭了。」小君粉臉潮紅,眼光閃爍不定地東張西
望。
「看什麼?這是哥的辦公室,是總裁辦公室,沒有人能進來。」我壞壞一笑。
「要是泳嫻姐姐來怎麼辦?」小君瞪了我一眼。
「杜鵑會先通知你哥的。」我揉了一下小君的屁股。
「真是的,杜鵑姐姐為什麼要先通知你這個大色蟲?」
「因為大色蟲想跟小君愛愛呀。」
「愛你個頭,想你個頭,快放我下來,這裡是辦公室,等會泳嫻姐姐,辛妮
姐姐,還有……還有什麼羅經理,杜胖子都會來的。」
「來了怕什麼,杜鵑和黃鸝會幫哥擋住的。」
「擋……擋住也……也不行。」
「好小君,哥好難受,給哥舒服一下好不好?」
「哼,真是條大色蟲,昨天到今天,你不是舒服了兩次了嗎?哦,不是,是
三次。」小君咬咬紅唇,向我伸出了三根粉嫩的手指頭。
「唉!哥是和小君做了三次愛愛,但都是小君舒服,哥一次都沒有舒服過,
好可憐啊。」
「呸,人家可沒舒服,痛都痛死了啦。」
「第一次是痛,第二次,第三次也痛?」我瞪大了眼睛。
「對……對呀。」小君扭捏了半天,連看我也不敢看,乾脆摟緊我的脖子,
把小腦袋搭在我肩膀上。
「說假話鼻子會變得很長很長的噢。」我奸奸一笑,一隻大手悄悄地滑進小
翹臀,滑進了緊繃的股溝。小君身體顫抖了一下,雙腿把我的粗腰夾得越來越緊。
「小君……」我可憐兮兮的樣子。
「不行。」小君嗲嗲地呢喃。
「小君姐姐……」我暗暗好笑,小君的屁股繃得緊緊的,捏兩下,手指頭居
然有潮濕感,進而一探,已是滑膩異常,天啊,小小的年紀,又剛開苞,但她身
體的敏感度就異於常人,真讓我欣喜之餘又擔心,擔心小君以後找到男人後,會
不會把我給忘了?如果會,那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小君帶在身邊,永遠不讓她
有接觸其他男人的機會。
「不要……」小君被我一陣撩撥後,反抗的聲音越來越弱。
「仙女姐姐……」我一邊乞求,一邊騰出了一隻手來,拉下了拉練,拿出了
那根早已經腫脹的肉棒,肉棒粗長且火燙,貼著小君的屁股不停跳動,很明顯,
小君感覺到了敏感的地帶來了一個熟悉的怪物,這是一個讓她又愛又緊張的怪物。
「討厭,放人家下來。」大肉棒只輕輕磨了磨小君的陰部,小君就馬上大聲
嚷嚷,小屁股一縮一縮地往上提,但很快就下墜,又與我的大肉棒有了親密接觸,
她粉臉潮紅,雖然已經有了三次愛愛的經歷,但對於情竇初開的少女來說,做愛
還是一件很難堪的事情,何況現在這個姿勢一點都不雅觀。
「不用放下來也可以愛愛的。」我壞笑著托起小君的翹臀,手指鉤住小君的
輕薄小內褲往旁邊一拉,我的大肉棒立即找到了潮濕的源頭。看來,女人的內褲
越小就越方便。
「你……你真是個超級大色蟲。」小君恨恨地看著我,小嘴兒緊咬著紅唇,
鼓鼓的胸部起伏不停,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直到我的大肉棒頂到了穴口,她才
緊張地看向辦公室的大門,好像害怕有人突然而至。
「流了那麼多的水,小君也很色噢,嘶嘶!」我怪笑兩聲,熊腰一挺,粗大
的肉棒艱難地挺進了緊窄的小穴,也許是站著插入的原因,小君的身體一陣輕擺
後,我的大肉棒又滑出了小穴口,我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托起小君的翹臀,大
肉棒沿著高高的陰阜再次插進了小穴中,小君嚶嚀一聲,緊張地摟住我的脖子,
讓我的大肉棒繼續挺進,直到完全佔據她的小肉穴。
「嗚……大色蟲,大淫蟲,漲死了啦。」
「哦,小君,動一下好麼?」
「動了才……才舒服嗎?」小君小聲問。
「對,對,對。」
「恩……恩……」小君一邊在我耳邊呻吟,一邊扭動她的髖部,我的大肉棒
立即享受到了令人心醉的愛撫。
「把棒棒拉一半出來,然後再放進去,這樣,哥就舒服死了。」我循循善誘,
心裡早已經樂開了花,因為小君正按照我說的去做,她每完成一步,我就興奮地
大叫:可愛的小香君,哥愛死你了。
「是……是這樣?」小君輕提小翹臀,又緩緩落下,聽見我呼吸急促,她看
了我一眼。
「嗯。」我忍著笑,輕輕點了點頭。
「哥……」小君聳弄了幾下,身體一陣輕顫,竟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是不是小君也覺得舒服?」
「嗯。」
「那我們一起動,一起舒服好不好?」
「嗯。」
啪啪啪……
「恩……恩……啊……哥,親……親我……」
我含住小君的紅唇,準確地說,我被小君的紅唇含住了,她的鼻息洶湧,盡
管動作還是生澀,但小君已經知道怎麼聳動自己的身體了,她的翹臀每次提起,
雖然只能吐出一半陰莖,但每次落下,她都能完整地把我的陰莖全部吞噬。哦,
這是小君麼?這是以前那個清純的小君麼?她的舌頭為什麼這樣放肆了?她的身
體為什麼這樣火熱?
「嗯,嗯,嗯……」
啊!是的,我眼前這個小美人還是以前那個小君,因為她的聲音沒有改變,
嗲嗲的,哪怕在呻吟,也還是嗲嗲的,不管我的大肉棒怎麼粗魯,不管我抽插的
力度是多麼可怕,小君依然發出那消魂之極的聲音。
「哥,我要尿尿。」
「尿吧,尿出來,哥想看你尿尿。」
這是我第三次看見小君洩身,女人高潮完全不同於男人,女人高潮的過程比
較長,說話間,小君已經開始哆嗦,暖暖滑滑的液體流了出來,意外的是,小君
還在聳動,這是一個可喜的現象,在總統套房裡,小君還不知道聳動,她一直被
動地讓我抽插,但僅僅過了幾小時,小君就已經懂得製造高潮,她已經體會到了
做愛的樂趣。
「啊……啊……哥……」幽幽的呢喃有時候比大聲叫喊更有穿透力,小君的
低吟無疑穿透了我的心房,我的陰莖極度充血,極度膨脹,我預感到我的精陽將
會噴射到小君的陰道裡,天啊,小君是我的妹妹,我可以這樣做嗎?我可以在我
妹妹的身體裡注射我的感情嗎?我深深地明白,我與小君之間的感情已經超越了
肉慾,交媾給於我來說,已經不存在羞恥,但我感到害怕,害怕與小君之間沒有
結果,害怕我們不能長相廝守。可是,我愛小君,愛她超過了愛我自己,酒店裡
捨身的一幕又出現在我眼前,我相信,這種奮不顧身保護妹妹的行為不僅僅是出
於血緣的本能,還有我滿腔真摯的感情。
「啊,哥……啊……」小君的尖叫快要劃破我的耳膜。
「小君,尿很多噢。」我的手累了,抱著小君走到辦公桌邊,輕輕地把小君
的屁股放到光滑的桌面上,在一股暖流滴出來之前,我狠狠地向小君的嫩穴發起
了強有力的衝擊。
「啊……又是你叫人家尿出來的,啊……不許笑啦……嗚……哥,我又要尿
了。」小君變得有些癡迷,甚至有些淫蕩,我的同情心也在這一刻灰飛煙滅,因
為對付淫蕩的女人不需要同情心。
「尿吧,都尿出來。」掀起小君的裙子,我清晰地看到高高的陰阜上那原本
粉紅的裂谷變得異常紅腫,嬌艷欲滴,但我的大肉棒依然猛烈地刮磨那兩片柔嫩
的花瓣。
「嘀……嘀……」辦公桌上的對講系統突然發出了鳴叫。
哦,不,我的上帝呀,你是不是嫉妒我擁有可愛的李香君呀?每到關鍵的時
刻,總會派人來搗亂,這次又會是哪一個烏龜王八蛋?我很想不去理會,但我還
是摁下了對講系統。
「杜鵑嗎?有什麼事?」我一邊問,一邊把粗大的肉棒輕輕地在小君的肉穴
中來回抽動,小君的雙腿還是緊夾我的屁股,她的秀髮已亂,雖然有些緊張,但
美目間依然飄蕩著無限的春意,誰說少女不風騷?
「哦,有一個張亭男先生想要見總裁。」杜鵑脆聲道。
「張亭男?」我腦子突然閃過了一個英俊瀟灑的年輕人,我記得這個張亭男
就是KT大股東張思勤的公子,他找我有什麼事呢?我想推托,但張思勤的面子
還是要給的。KT的水太深了,我不想輕易得罪任何人。
「杜鵑,你讓他等二十分鐘,我有些事情要……要處理。」關上對講系統前,
小君竟然把我的大肉棒攆出了溫暖的小穴,我一怔,連忙關上對講系統,向小君
撲去。
「哥,有人來,就……就先不要弄了啦。」小君的身體軟得如棉花,她怔怔
地看著我喘粗氣,不過,她很快就從我邪邪的笑容中意識到了什麼,美麗的臉龐
上頓時露出了憤怒的表情,只不過,她的憤怒對我來說無濟於事。
「不要,會……會讓人知道的啦。」小君已經無力掙扎,她只是在辦公桌上
翻了一個身,露出半邊圓圓的翹臀,還有半邊被可惡的裙子檔住了。我發瘋地掀
起裙子,雙手按住了雪白翹臀的兩側,挺起大肉棒一桿而入,再次充實了小君的
小穴。
「啊……」小君低聲嬌呼,看來她孱弱得連叫的力氣都沒有。
「小妖精,爽了就想跑?」我狠狠地撮揉那兩團圓圓的臀肉,臀肉不但結實
的,還彈手異常。
「你才是小……小妖精,我見有人來了嘛,嗯……恩……」小君伏在辦公桌
上傳著粗氣,小翹臀不用撅起,我也抽插得非常舒服,揉著彈手的翹臀,我甚至
在觀察小君那朵可愛的小菊花,唉,我不是偏愛小菊花,只是小君的菊花就是漂
亮,難道我對小君的菊花眼起了壞念頭?哦,那太過份了。
「嘀……嘀……」辦公桌上的對講系統很不合時宜地再次鳴叫。
我憤怒極了,摁下接聽鍵:「杜鵑,我不是讓他等二十分鐘嗎……」
就是笨蛋也聽出了我的憤怒,上官杜鵑不是笨蛋,她聽出我的語氣充滿了火
藥味,但上官杜鵑還是截住我的話頭,她焦急地說道:「總裁,戴秘書來了。」
「什麼?」我剛反應過來,大門就傳來聲音,我嚇得臉都綠了,剛抱著小君
滑坐在辦公皮椅上,門就被推開了。
「辛妮姐,辛妮姐,你等等……」辦公室的門雖然被推開了,但上官黃鸝還
是盡量地攔著戴辛妮,這給小君整理凌亂的頭髮創造了寶貴的時間,唉!看來上
官姐妹已經是盡力了,我不能責怪她們,要怪就怪自己沒有把辦公室的大門扣好,
幸好,戴辛妮進來第一眼看到的,只是小君坐上我身上。
「黃鸝你去忙你吧。」我向上官黃鸝搖了搖手。
「哦。」上官黃鸝伸了伸小舌頭。
「哼,這兩個小丫頭居然連我也攔,真是的,如果我是總裁,一定扣她們的
工資,咦,小君也在啊,怎麼坐在你哥身上呀?」戴辛妮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她
的臉上寫滿了開心兩個字。
「我……我在學電腦,我哥在教……教我。」小君可謂經歷了大風大浪,再
危險的事情她都能鎮定應對,可是這次她顯得非常慌亂,何況她的小翹臀壓坐在
我的兩腿間,那根粗大的肉棒依然插在她的嫩穴中,嫩穴緊窄,都這個時候了,
嫩穴裡的愛液還不停地湧出,我感覺大腿根部有濕濕的感覺,完了,我這條褲子
怕是不能穿了。
「嗯,那小君好好學噢,咯咯,中翰,我聽說你把KT的管理權交給了羅畢,
是不是真的呀?」戴辛妮沒有注意到小君的慌亂,她興奮地走到我身邊,大聲問。
「就為這事高興?」我反問,在戴辛妮走過來之前,我整理好了小君的裙子,
幸好,小君的裙子夠短,剛好遮住關鍵的部位,戴辛妮看不出什麼異樣,如果小
君穿的是長裙,那就完蛋蛋了,真的連蛋蛋都完了。
「當然啦,我也打算辭職,然後……然後……」戴辛妮興奮中帶著幾許嬌羞,
平時驕傲的女人,如果笑起來,一定是明艷動人,我禁不住盯著戴辛妮看,今天
她一套淺色的OL套裝,裡面是一件紫色的絲質襯衣,漂亮的鵝蛋臉上居然架著
一副黑框眼鏡,哦,小四眼的OL魅力真的無可匹敵。
「然後什麼?」我吞嚥了一把口水,有小君在身邊,我還是吞嚥了口水,可
見戴辛妮的誘惑力是多麼地強大。
「你不是說帶我回家看你父母的嗎?」戴辛妮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呵呵,那也用不著辭職吧?」我笑道,不過,我感覺到小君身體一顫,心
道:頭大了。
「我早就想辭職了,我希望我們過上平淡的生活,聽說你把公司的管理權交
出去,我真的好高興,小君,你也高興嗎?」戴辛妮歪著頭看小君。
「高……高興呀。」小君結巴了一下。
「來,下來,別讓你哥教你,他的電腦水平比高中生好不到哪裡,你喊我一
聲嫂子,我以後教你。」戴辛妮讓小君從我身上下來,但小君又怎麼敢下來呢?
我心驚膽戰之餘也暗暗好笑,心裡祈禱:神啊,救救我吧。
「噢,嫂子。」小君嗲嗲地叫了一句,眼睛始終盯著我辦公桌上的電腦屏幕,
手指在鍵盤上胡點亂按,那樣子真像在學電腦,只是鼻息有些粗。
「咯咯,學電腦不能急,你看,臉都急得發紅了。」聽到小君喊她做嫂子,
戴辛妮更高興了,向我眨了一眼,調皮地把一根蔥白的手指伸到我的嘴唇,輕輕
地撫摸,沒等我張開嘴,那跟蔥白粉嫩的手指就滑進了我的口腔,哦,這下真要
了我的命,大肉棒猛地粗大了一圈,耳朵立即聽到小君一聲嗲嗲的呻吟。
「怎麼了?小君。」戴辛妮白了我一眼,屁股靠在辦公桌上,一隻手撐著桌
面,另一隻手摟著小君的肩膀問:「是不是很難學呀?」
「嗯,是……是很難受。」
「難受?」
「噢,是,是難學。」
「難學就別學了,晚上和辛妮姐逛街,我給小君買幾件漂亮的衣服,噫,怎
麼這裡濕濕的?」戴辛妮的小手似乎壓在了一灘水跡上,她皺了皺眉,小君一聽,
頭更低了,我看不到小君的臉,但我可以肯定小君的臉一定紅透了。
「發什麼呆,拿手紙過來呀?真是的,喝茶也把桌子搞得到處是水,嗯,這
水怎麼黏黏的?中翰,你喝什麼呀?」戴辛妮很快就發現手上的水有點怪,她剛
一薄嗔,我已經把手紙遞了過來。
「是,是雪碧啦。」我急忙解釋,唉,總不能說她手上的是淫水吧。
「泳嫻姐真是的,她這個總裁辦公室秘書一點都不稱職,我不管,以後這個
職務我兼了,好不好?中翰。」戴辛妮一邊拿手紙擦手,一邊埋怨。
「這個……這個……」我一時間不知道是答應好,還是拒絕好。答應可以很
爽快,就怕戴辛妮主政總裁秘書後,我就難以竊香偷玉了,剛一猶豫,戴辛妮的
杏目就圓了起來。
「哼,是不是我做你的秘書讓你很不方便啊?話說回來,我們KT美女如雲,
一個比一個騷。」戴辛妮冷笑一聲。
「不,不,不是,我答應,我答應。」我頭大了,心想,你戴辛妮也夠騷的,
唉!如今之計還是先穩住戴辛妮再說,以後找個借口把她調開就行,嘿嘿,你有
張良計,我也有過牆梯。
戴辛妮又重新眉飛色舞,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君,她嫣然一笑:「嘻,我們的
小君長大了,裙子也越穿越短了噢,嗯,好漂亮,來,站起來,給辛妮姐看看,
告訴辛妮姐在哪裡買的,等會我也去買幾條,你哥呀,就喜歡看女人穿短裙,咯
咯……」
「啊?」我大吃一驚,心裡暗暗著急,偏偏這個時候小君挪了一下屁股,插
在小穴裡的大肉棒受不了刺激,忍不住往小穴的深處頂了兩下,我舒服了,小君
的全身也顫抖了好幾下,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覺得舒服,我想,小君此時一定恨不
得把我咬成粉碎。
「不好看,不好看……」小君只能猛搖頭。
「給辛妮姐看看,快給辛妮姐看看呀。」
「不……不好看,辛妮姐別看了,嗚……」
篤篤篤,三聲敲門聲傳來。
我趕緊大喊:「請進。」唉,這敲門真夠及時了,晚一點,我真怕天都塌了
下來。
辦公室的大門開了,上官黃鸝領著一個氣宇軒昂的帥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也
許印象深刻,我馬上就認出這個年輕人就是張亭男。其實我也是一個年輕人,人
也長得不錯,但看到張亭男後,我竟然有點自慚形穢。
「有二十分鐘了?」我看著上官黃鸝問。
「嗯。」上官黃鸝向我用力地點了點頭。
「中翰,你有事,我先走了。」戴辛妮看見張亭男進來後,很知趣地向我告
辭,臨走的時候,她向小君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當然就是讓小君也一起走,可
是小君似乎什麼也沒看見,她一直撥弄著電腦前的鍵盤,那樣子真像一個求知慾
很強的好學生。
看見小君不為所動,戴辛妮沒好氣地搖了搖頭。
*********
「你喜歡小君?」我瞪大了眼睛,沙發上,張亭男充滿了自信。
「是的。」張亭男搓著雙手,雖然自信,但他還是在的逼視下露出了緊張,
不過,看了看我身前的小君後,張亭男堅定地抬起了頭,似乎小君已經囊中之物
了。
我暗歎了一口氣,想不到我擔心的事情來得如此之快,做為哥哥,本應當為
妹妹的幸福著想,按理說張亭男無論身材相貌,家庭背景都相當出眾,有這樣的
男人追求小君,我應該高興才對。可是,恰恰相反,對於張亭男的大膽表白,我
除了驚愕外,還有一絲憤怒。側身看了一眼小君,我發現小君眼角的餘光也飄向
了我,她小臉緋紅,那張可愛的小嘴兒撅上了天。
「你認為小君喜歡你麼?」我淡淡地問,寬大的辦公桌子擋住了張亭男的視
線,他無法看到我的手正在小君柔嫩的大腿上遊走。也許沒有遇見如此大膽的表
白,小君顯得羞澀萬分,但她還是不敢從我身上走下來,我偷偷地掀開了小君的
短裙,那條蕾絲小內褲歪歪扭扭地別在一邊,圓圓的翹臀中間,一根碩大的肉拄
堪堪把臀肉分出左右兩團。
「我不敢肯定,但我想,我想小君一定不討厭我,我爸說,只要女孩不討厭
我,我就應該有信心贏得女孩的心。」張亭男看著小君,他說話的口氣老道而有
說服力,看來張思勤也為他的寶貝兒子獻計獻策。
「哦,這麼說,你父親也贊成你追求小君了?」我一邊問,一邊挺動我的大
肉棒,經過了那麼長的時間,我的肉棒依然堅硬火熱,也許是小君的肉穴賦予了
大肉棒強大的生命力。我突然想到古語中有「白虎配青龍」是絕配之說,雖然這
沒有任何科學的依據,但似乎冥冥之中就注定了我與小君有今世的情緣。
「哥……」小君狠狠地捶了我一下。
「是的,我父親也很喜歡小君。」張亭男點了點頭。
「那你就要問問小君願不願意了,只要我家小君願意,我這個做哥哥的絕不
反對。」我暗暗得意,因為我對小君充滿了信心,我也相信小君只愛我一個人。
「小君,你願意和我做朋友麼?」張亭男雖然臉上還是充滿了稚氣,但語氣
非常誠懇,我暗歎,如果是別的女人,一定會答應張亭男。
小君沒有回答,她在沉默,這讓我感到意外,我又側身看著小君,我發現小
君的眼睛看向窗外,久久地,她才幽幽地問:「亭男哥,你會游泳嗎?」
張亭男愣了一下,點了點頭:「會,我家就有個游泳池。」
聽小君這樣問,我就笑了,笑得很得意,因為,我已經知道了答案。
「那你愛爬山麼?」小君又問。
「呃……小君如果喜歡爬山,我也一定喜歡的。」
「你會爬樹麼?」小君接著問。
「不,不會。」
「你會扎風箏麼?」小君繼續問。
「不會,我可以買。」
「你會背八十斤的東西跑三十公里的山路麼?」
「八十斤?三十公里?為什麼要背那麼重的東西跑那麼遠的路?我有越野車
呀,用越野車載就可以了。」
「你會為我去死麼?」
「啊?我,我想我會的。」
「咯咯,你不會,但有一個人會。」小君搖頭輕笑。
「有一個人?誰?」張亭男一副焦急的樣子。
「你回家把十斤雞蛋,十斤鴨蛋,十斤鵝蛋,十斤鵪鶉蛋都打爛了,然後放
在一起,你就知道是誰了。」
「那是什麼?」張亭男撓了撓後腦勺。
「笨,當然是個大混蛋了。」小君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我還是不明白。」張亭男跟著傻笑。
「亭男哥,你告訴張伯伯,就說小君現在還小,就想玩,不想談戀愛。」小
君羞羞一笑,雙手托住了粉腮。我側面看她,真有點美女看燈的意境。唉,小君
無論從什麼角度看,都是國色天香,都是三千人不如她一個人。
「我可以等。」
「人生苦短,亭男哥就別等了啦,我有一個很要好的同學,長得比我漂亮一
百倍。」小君假裝成熟的語氣讓我差點笑出來。
「一百倍?」張亭男的眼珠子瞪大了。
「嗯。」小君點頭微笑,我看得出,她的笑容裡帶有一絲輕蔑。
「叫什麼名字?」張亭男著急地問。
「閔小蘭。」
張亭男走了,臨走的時候,嘴裡還嘀咕著三個字:一百倍。
*********
「杜鵑,黃鸝,你們聽好了,無論什麼人來找我,我都不見。」我摁著對講
系統大聲吼叫,這是我第一次對上官姐妹大吼。
我把辦公室的大門鎖上時,小君對我大聲嚷嚷:「大混蛋,你把門關了想幹
什麼?」
「你說呢?」我一邊奸笑,一邊脫掉濕透的褲子。
「哼,我……我最多給你摸一下。」
「不夠。」我向小君走去,她捲縮在軟軟的黑色沙發上,身上除了一件蕾絲
乳罩外,已經沒有了絲毫寸縷。黑色的軟皮沙發與雪白的肌膚形成了強烈的視覺
衝擊,我硬了,硬得厲害,白嫩的小君在我看起來,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要不,再給你親一下腳趾頭?」小君向我眨了眨大眼睛。
「也不夠。」我走到小君面前跪了下去,溫柔地掰開了她的雙腿,低下頭,
含住了高高賁起的白饅頭,舌頭輕佻,挑進了腥臊的穴口,繼而挺進,撩撥鹹淡
適宜,美味可口的穴肉,這地方,有人比喻為鮑魚,我認為非常貼切。
「哥,你啃一下就好了噢,嗚……」小君嗲嗲的呻吟開始刺激我的神經,特
別是性神經。
「喂,別用啃字好不好?哥又不是豬。」我揉著小君堅挺飽滿的乳房,這乳
房一點不聽話,也許彈性十足,很難捏出各種形狀,但越是這樣,我越想蹂躪,
越想揉搓。
「啊,啊,你……你何止是豬?你是十斤雞蛋,十斤鴨蛋,十斤鵝蛋,十斤
鵪鶉蛋放在一起的大……大混蛋。」小君閉上眼睛大罵。
「你再罵。」我惡狠狠地捏住小君的乳頭,身體壓了上去,粗大堅硬的肉棒
已經抵住了穴口,沾了沾潤滑的愛液,我一下就把整根大肉棒捅進了小穴裡。
「啊……啊……大混蛋,大混蛋,大混蛋……哎喲,哥你輕點啦。」
「不罵了。」
「嗯,嗯,嗯,不罵了。」
「那你叫哥哥好。」
「呸,打死我也不叫,你這個大混蛋儘管用力好了。」
「嘿嘿,哥才不上當咧,哥就輕點,不用力。」
「吱……」
「笑什麼?臭丫頭。」
「沒笑呀,我覺得亭男哥好帥。」
「我……我干死你,臭小君,我干死你這個臭小君。」
「啊……哥,我要尿尿。」
「不許尿,憋死你。」
「亭男哥,我要尿尿。」
「李香君,三千人都不如你一個人可恨……哦……小君,哥要射了。」
「嗚……哥,我難受……用力點了啦。」
「小君,我愛你……噢……」
*********
我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個人發現我和小君有私情,那麼這個人一定是戴辛妮。
戴辛妮雖然性格十足,驕傲清高,脾氣火暴,但她粗中有細,平時她對我似
乎愛理不理,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但我知道她一直在注意我,到如今她還沒有
發現我有眾多的艷遇,多半出自那句經典的名言:戀愛中的女人是白癡。
但戴辛妮始終是戴辛妮,她的人生閱歷也許比我還豐富,只要有一個念頭,
或者說有一個觸動,她就馬上審視身邊的人和事,憑她的智商和閱歷,她不難發
現我鬼蜮伎倆,只是我想不到她的感覺是如此敏銳。
「砰。」辦公室的大門被推開了,戴辛妮衝進我辦公室時,上官姐妹才跟著
戴辛妮的屁股跑進來。
「怎麼了?辛妮,門都不敲。」我一邊整理文件,一邊疑惑地看著戴辛妮。
「總裁,真……真不好意思。」上官杜鵑怯生生地擰著衣角。
「哦,你們出去吧,把門關上。」我揮了揮手。
「小君呢?」上官姐妹剛走,戴辛妮就大聲問。
「她幫我去買一條褲子,怎麼了?」我心中一跳,暗思戴辛妮不會是發現了
什麼吧?
「你褲子怎麼了?」戴辛妮冷冷地看著我,她戴眼鏡的眼神有點陰森。
「呵呵,不小心弄濕了。」我乾笑了兩聲。
「是雪碧弄濕的麼?」戴辛妮淡淡地問道。
「嗯,是的。」我還沒有意識到危險,隨口符合一句。
「給我聞聞看,雪碧和浪水,我還是很容易分辨出來的。」戴辛妮走到我身
邊,一把旋轉了我的皮椅,我頓時面對著戴辛妮,看見她盯著我褲子上的一灘灘
水痕,我臉都綠了。
「辛妮,你……你說這話是……是什麼意思?」我做出最後的掙扎,希望能
饒幸騙過戴辛妮。
「我再問你一遍,你褲子是不是雪碧弄濕的?」戴辛妮摘下了眼鏡,我發現
她不戴眼鏡的樣子也同樣嚇人。通常一個恨你的人摘下眼睛,手錶,脫下衣服之
類的動作,那就意味著對方準備對你大打出手,天啊,我頭大了。
「辛妮……」我想抱抱戴辛妮。
「別碰我。」戴辛妮向我咆哮。
「辛妮……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開始搜刮我的腦汁。
「是不是王怡?」戴辛妮臉色鐵青地看著我。
「啊?」我大吃了一驚,原以為戴辛妮會認為是小君。
「我,在,問,你,話。」戴辛妮一字一句地大聲叫。
「你怎麼……怎麼知道?」事到如今,我只能保護小君了,哎,真愧對王怡。
「果然是她,怪不得她這幾天看我的眼神不對,怪不得剛才她在你辦公室門
前鬼鬼祟祟,見了我就走,好你個李中翰,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你偏偏近水樓
台先得月,要不是我聞了一下我的手,你還騙我是雪碧,還居然搞到辦公室來了,
李中翰,你敢騙我,我,我跟你拼了。」戴辛妮越說越氣,拿起辦公桌上的文件
向我砸了過來,天啊,我嚇得魂飛魄散。
「怎麼了?辛妮姐,這是怎麼了?」正當我引頸就戳的時候,小君回來了,
她衝進來的時候手裡還拿著一條褲子。
「你哥,你哥……勾引我們公司的女職員。」戴辛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
古腦兒全說出來,我原指望小君救我,可是當我看到小君冰冷的眼神後,我就知
道今天絕對是一個倒霉透頂的好日子。
「辛妮姐,你今天就是殺了這個大混蛋我也沒意見。」小君淡淡地說道。
「我確實想殺了這個大混蛋。」戴辛妮說完,向我撲了過來。
「砰。」「啪。」「轟。」我的辦公室裡響起了此起彼伏的聲音,這裡面包
括摔東西聲,擊打聲,還有瓷器碎裂聲……
終於聲音停歇了,我抱著頭縮在沙發上思考著一個問題:為什麼兩個嬌滴滴
的大小美人可以從溫柔可愛變成凶神惡煞?
「辛妮姐,打累了不?」小君喘著粗氣。她至少打了我三十多拳,當然要喘
粗氣了。
「是有點累,先休息一會再打。」戴辛妮一邊說,一邊脫掉制服上衣,那架
勢多半是打上癮了。
「辛妮姐,用這個打順手。」小君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根高爾夫球桿,全
金屬的。
「嗯?」看著小君手中的高爾夫球桿,戴辛妮遲疑了。
「要不,用這個。」小君又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把半尺長的水果刀,寒光
閃閃,居然有鋒利的刀刃。
「嗯?」戴辛妮吃驚地看著小君。我從抱頭的雙臂間偷瞄,這一瞄真把我氣
得半死,心裡大罵小君喪心病狂,冷血冷肺,殺人如麻……居然如此狠毒,唉,
相比之下,還是我的辛妮心腸好點。不過,也好不到哪裡裡去,這個戴辛妮至少
打了我五十多拳,踢了我二十多腳,我全身除了腳掌心外,幾乎什麼地方都痛。
「不怕,殺了這個大混蛋算我李香君的,這個大混蛋不配娶辛妮姐姐這樣好
的女人。」小君氣鼓鼓地說道。
「是,是該殺,不過……」戴辛妮盯著小君手中的水果刀發怵。
「我晚上就告訴我爸媽,就說辛妮姐不做我的嫂子了,這個大混蛋沒有這個
福分,要不,我現在就跟我爸媽說。」小君一手拎著水果刀,另外一隻手居然拿
起手機要撥打電話,唉!這是一部嶄新的手機,原來的手機已經被郎謙掰成了兩
截,我剛買給小君不到幾個小時。
「小君,呃……等等,給你哥一個改過的機會怎樣?」戴辛妮這次是盯著小
君手中的手機發呆。我突然想笑,啊,我可愛的小君君,我真愛死你了,你不去
做演員真是演藝圈的重大損失,居然懂得以退為進,暗渡陳倉,圍魏救趙的精髓,
真可謂女諸葛再生也,看看晚上有機會,再好好跟她愛愛一番才行。
「給這個大混蛋改過?辛妮姐,你可真是心地善良,菩薩心腸啊,換了我,
一定剁他十塊八塊,然後把心,肝挖出,心就給狼吃,肝就狗咬,至於腸,肺就
讓它爛掉,發臭,生蛆,最後又把爬來爬去蛆蟲喂到他嘴裡……」
「小君,嘔,嘔……別……別說了,洗手間,我要去洗手間。」戴辛妮臉色
蒼白,急急忙忙地奔向洗手間。
看著戴辛妮跑進洗手間,小君晃了晃小腦袋,一臉純真地說道:「大混蛋也
是你隨便打的麼?哼。」
「怎麼張口閉口喊你哥做大混蛋?一點長幼尊卑都不分。」我笑嘻嘻地從沙
發上站了起來,張開雙臂就要摟小君。
哪知道,小君也氣在頭上,見我摟了過來,她本能舉起手臂推擋,手中寒光
閃閃的水果刀向我劃來,我想要閃避已然來不及了,只聽「哧」一聲,鋒利的刀
刃堪堪劃過我的手臂,鮮血立即從兩公分長的口子流了出來。
「啊……」小君嚇得尖叫一聲,水果刀「咣當」一聲,掉到了地上,也許害
怕被戴辛妮責罵,小君轉身一溜煙跑了,留下我傻傻地站著。
「怎麼了?怎麼了?」戴辛妮從洗手間衝了出來,看見我手臂上溢出的鮮血,
她大吃一驚,忍不住破口大罵:「中翰,小君是不是瘋了呀?」
「我妹是替你出氣,她要殺了我給你解恨。」其實傷口很小,血是流了一點,
但無大礙,我趁機博取戴辛妮的同情。
「我不氣,我不氣了,嗚……你妹妹是什麼人啊?連哥哥都敢下手,要殺,
也輪不到她呀。」戴辛妮一邊哽咽,一邊用手按住我的傷口,隨後大聲尖叫:
「杜鵑,黃鸝,快進來。」
*********
涼爽的夜風總是讓人愜意,收到小君短信息後,我更愜意了:哥,我去樊約
姐姐家,辛妮姐不怪我了,你才可以接我回去,不然,打死我都不回去。
看到小君的短信息,我就想笑。
迎著夜風,我又來到了那條又窄又暗的小巷,天還沒有完全黑,巷口前高掛
的一盞白熾燈就亮了,這不奇怪,如果沒有這盞光線昏散的白熾燈,白癡才會走
進小巷裡。
站在小巷深處的一幢古樸的小洋樓前,我足足等了三十分鐘,按照公司到小
洋樓的路程,莊美琪就是走也走到了家,何況莊美琪為了保持美腿,她從不輕易
走遠路。
「難道美琪有約會了?」我心裡泛酸,以莊美琪的條件,男人打破頭都會搶
著跟她約會,所以,莊美琪遲遲未歸也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我不能離開小洋樓,我要在這裡等到莊美琪,因為有一卷錄像帶我已經郵
寄給了莊美琪,今天之前,我必須取回這卷錄像帶,然後交給中紀委的喬若谷。
這卷錄像帶的重要性已經毋庸置疑,為了這卷錄像帶,已經有人被抓,有人
已死。
人命關天,能讓人送掉性命的東西,當然很重要。
一陣夜風吹來,我聞到的不只是愜意,還有淡淡的香味,如果沒猜錯,這個
香味屬於莊美琪。
三分鐘後,我聽到了「嘀嗒」的腳步聲,對於自己的鼻子,我一直感到驕傲。
「你走路回來?」看到莊美琪風姿綽約,婀娜萬千的身影,我笑了。
「關你什麼事?讓開,別擋我。」莊美琪一點都不客氣,再怎麼說,我也是
個客人,一個很有男人味道的客人。
「我等了你三十分鐘。」我柔聲道。
「我等了你三天。」莊美琪口氣冰冷,她打開了路燈,優雅地從皮包裡掏出
了鑰匙,突然,她對門前的一張雨布露出了狐疑的神色。
「我知道我不好,所以特地買了三個毛毛熊給你賠禮道歉。」我笑嘻嘻地拉
開雨布,只見三個分別為白色,藍色,粉紅色的毛毛熊正瞪著呆滯的目光看向莊
美琪,莊美琪想笑,但還是忍住了。
「拿開,拿開,把這些破東西放在這裡我怎麼進屋?再不拿開,我就叫人來
收垃圾。」莊美琪用漂亮的腳面踢了踢堆在門前的三個毛毛熊,毛毛熊站立不穩,
搖晃了兩下,各自跌了個東倒西歪,赫然出現了一束很大,很漂亮的玫瑰花,花
瓣上還有水珠,顯得嬌艷新鮮。
「九十九朵。」我身體前傾,小聲道。
「我討厭玫瑰花。」莊美琪明亮的眼神告訴我,她在說假話。
「那扔掉?」我假裝問。
「對,而且要快。」莊美琪狠狠地點了點頭。
「唉,這麼漂亮的玫瑰花扔掉很可惜,如果連一條十克拉的鑽石項鏈也扔掉,
那就更可惜了。」我歎了一口氣,彎下腰,用兩根手指從嬌艷的花瓣上夾起了一
條褶褶閃光的鏈子。
莊美琪笑了,她迅速打開房門,像個勤勞的搬運工一樣,把三個毛毛熊,一
束玫瑰花,還有一條漂亮的鑽石項鏈搬進了屋子,然後向我扔了一個包裹,大聲
道:「我知道你是來拿東西的,現在東西給你了,你可以走了。」
「喂,我還有一樣東西沒拿。」我用胳膊擋住了小洋樓的大門。
「什麼東西?」莊美琪莫名其妙地看著我。
「你的內褲。」我壞壞一笑。
「很遺憾,我不穿內褲。」莊美琪咬著性感的嘴唇。
「我不相信,我要仔細地檢查檢查。」我撞開了大門,沒等大門關上,我就
含住了莊美琪的紅唇,唇瓣粘糯,吃起來有棉花糖的味道。
「嗯……」
莊美琪的軟床是我所見過最大的床,又軟又香的床,也許床夠大,所以放上
幾個毛毛熊也不見擠,就是加上兩條赤裸裸的肉體,也可以隨意翻滾,我被莊美
琪弄翻了兩次,因為她喜歡在上面馳騁,據說,喜歡在上面的女人,佔有慾特別
強烈,高潮也特別容易得到。
「嗯,嗯,李中翰,你這個沒心肝的,我恨你。」莊美琪緩緩地脫下蕾絲乳
罩,在此之前,她忙得不可開交,根本沒有時間脫掉身上最後一件衣物,可當她
得到兩次高潮後,她不但有時間褪掉身上的寸縷,還有空閒向我大吼。
「真的恨?」我一邊撫摸著修長的美腿,一邊擦拭肚皮上四溢的液體,這些
液體又黏又綢,液體上還粘著幾根脫落的卷毛,我敢肯定,這幾根卷毛不全是我
的。
「恨死了。」脫下的蕾絲乳罩狠狠地砸在了我的臉上,我靈敏的鼻子不但聞
到體香,還聞到了奶香。
「既然那麼恨,你就用這兩個大肉包好好懲罰我。」我握住了兩個漂亮的肉
包,肉包豐滿沉甸,白得眩目,軟如溫玉,輕輕揉捏,肉棒也能感受到,所以不
停跳動,撩弄蜜穴的神經,恨我的人竟然媚眼如絲,張開的小嘴再也合不攏,支
撐兩側的雙臂突然無力,整個香噴噴的肉體撲倒在我身上,這次,我終於可以看
清楚圓潤的美臀是如何聳動了。
「我要懲罰你,嗯……恩……」莊美琪的鼻子距離我的眼睛不到五公分,我
很充分地感受到什麼叫吐氣如蘭。
「我喜歡被你懲罰。」我想笑,又想叫,胸前被兩個大奶子壓迫,讓我有喘
不過氣的感覺,所以很想叫。
「你喜歡被我強迫?」莊美琪的眼眸快要滴出水來了,但她還是裝著惡狠狠
的樣子,一雙漂亮的玉手滑過我的胸膛,居然掐住我的脖子,噢,她想幹什麼?
「不喜歡怎麼會硬?我也要嘗試一下被女人強迫的感覺。」我笑不來了,脖
子被越掐越緊,大肉棒被瘋狂地吞吐,我把雙臂攤在床上,無助地接受蹂躪,鞭
撻,我感到羞辱,因為莊美琪的兩隻美乳瘋狂地鞭打我的嘴唇。
「嗯,是好硬,好粗……啊……啊……」莊美琪的美臀拋上空中,落下時,
我的恥骨都感到了疼痛,真是太粗魯了。
「還想要?你已經爽過兩次了噢。」輪到我恨莊美琪了,這個紅顏知己原來
是只貪嘴的小貓。
「我再要一次。」莊美琪命令式地向我咆哮,唉,她不但貪嘴,還很貪心。
「買一送一,我送多一次給你。」我人心腸好,總愛做虧本的買賣。
「啊……啊……中翰,明天幫我請假。」最後可憐兮兮的乞求,讓莊美琪瞬
間回歸溫柔,她其實是一個很善良,很溫柔的女人。
夜已深,愜意的夜風從窗外吹進了屋子,吹到了柔軟的大床上,也拂過我的
身體,我有些困了,再強壯的男人滿足一個女人四次高潮後,一定感到有些疲憊。
但我不能睡,因為我還要把錄像帶拿給喬若谷。
美人卻已經熟睡,睡得很熟,以至於我把粗大的肉棒塞進她的小嘴時,她都
沒有反應,我促狹地笑了笑。
穿上衣服,我把一支嬌艷的玫瑰放在美人的枕頭邊,還把那條十克拉的鑽石
項鏈掛在了美人的脖子上,脖子很白,如盛雪,吻了吻美人的脖子,又捏了捏豐
滿的奶子,我帶著錄像帶和愉快的心情離開了小洋樓。
站在昏暗的小巷口,我撥通了喬若谷的電話,讓我意外的是,喬若谷約我見
面的地點居然是「賞心水米」香粥店。
「賞心水米」的粥確實名副其實,吃了這裡的粥後,一定還想再吃,就算心
情不好的人,吃了兩碗「賞心水米」後,一定心情愉快。不過,當我來到「賞心
水米」粥店時,本來心情愉快的我卻感到了震驚,憤怒和疑惑。
「賞心水米」早已打佯,只有一個寬敞的包間依然燈火如熾,在這裡,我不
但見到喬若谷,還見到了趙紅玉。當然,見到趙紅玉不足以讓我震驚,讓我震驚
的是,我見到了一個猥瑣的老頭。
「朱九同?」我脫口而出。
姐夫的榮耀 第三十七章 賞心酒
第三十七章 賞心酒
四個人,三個杯。
杯裡有酒,很醇和的酒,想不到「賞心水米」不但粥很好吃,酒也很香,又
香又醇。
「這酒是用什麼米釀的?」喬若谷的雙眼瞪著趙紅玉,他已經喝了三杯「賞
心酒」,但他似乎還想再喝,舔舔唇,他嗅了嗅手中的空酒杯,那副饞樣簡直就
像一個酒鬼。
我也像酒鬼,咂咂嘴,我也用疑惑的眼神瞪著趙紅玉,因為給我和喬若谷斟
酒的人就是趙紅玉。
趙紅玉不能簡單的說她是美女,她是美女中的美女。第一次見到趙紅玉是在
朱九同別墅裡,那次,我就對趙紅玉的容貌感到吃驚,她有一雙很特別的眼睛,
長長的睫毛下,那條狹長的眼角很自然地流露出狐媚的神態,這種媚態是天生的,
獨一無二,別的女人也無法模仿,站在她面前,無論是什麼角度,男人都會產生
一種錯覺,覺得她在看著你,留意你。
被美女關注是什麼感覺?
別人我不知道,我就會有榮耀感,有時候,我甚至會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縱橫
四方,睥睨天下的大英雄。
只有大英雄才配擁有像趙紅玉這樣的大美人。
我很想擁有像趙紅玉這樣的大美人。
只可惜我不是大英雄,喬若谷看起來也不像,朱九同就更不用說了,所以美
人給我斟酒我已經很滿足,何況「賞心酒」一點都不輸給任何瓊漿玉液,奇怪的
是,趙紅玉只給我和喬若谷斟酒,連斟了三杯,而朱九同卻只能在一旁憤怒地看
著我們。
「湘鄂地區有一座玉峰山,玉脂米就產自玉峰山的山腰上,這種米,顆大粒
圓,氣味清香,色澤晶瑩剔透,就……就像我的肌膚一樣,用這種米釀的酒一定
是天下第一美酒。」趙紅玉沒有笑,她的表情很平淡,好像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
是真的。
我很想笑,喬若谷也是拚命忍住的樣子,但我們都笑不出來,因為朱九同在
大聲咆哮:「難道我就沒有資格喝這種美酒?」包間裡有四個人,但寬大的實木
方桌上只擺放著三個杯子,三個杯子中,我和喬若谷已經各佔其一,剩下的一個
杯子只能讓一個人用,這似乎意味著有一個人無法喝到「賞心酒」。
難道朱九同真的沒有資格喝「賞心酒」?
如果由我決定,我情願把酒倒掉,也不會給朱九同喝上一滴,對於朱九同,
我內心始終充滿了厭惡之情,一想到他曾經侮辱過戴辛妮,我的心中就充滿了怒
火。
讓我懊惱的是,趙紅玉居然嫣然一笑,給朱九同也斟上了一杯「賞心酒」,
她還站起來,親自把酒端到朱九同面前:「朱總裁怎麼會沒有資格呢?想當初,
朱總裁對紅玉諸多關照,紅玉一直心懷感激,嗯,這杯賞心酒就算是紅玉敬朱總
裁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趙紅玉笑,這一笑簡直百媚叢生,明艷妖嬈。
我心中如同打翻了一隻大醋缸,嫉妒中還帶著憤怒,喬若谷卻一臉平靜,看
不出他心裡想著什麼,只是他握酒杯的手已經變成了拳頭。
「嚇嚇,我記得小玉來KT時,還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孩,如今一晃七年就
過去了,以前的小女孩,如今變成了一個漂亮的大姑娘,唉!時間過得真快呀,
嚇嚇,還是小玉對我好,還是小玉知恩圖報。」朱九同接過趙紅玉遞來的「賞心
酒」,乾瘦的臉上綻開了笑容,只是皺紋太多,如老樹盤根一樣,加上幾縷稀疏
的鬍子,他看起來就像一個黑灰的胡蘿蔔,可恨的是,他的眼睛居然盯著趙紅玉
鼓鼓的胸部看,那地方有一條很長,很深的乳溝。
朱九同已經很老了,但他拿起酒杯的那一刻,眼睛裡放射出奪目的光芒,仿
佛又回到了那段叱吒風雲的歲月,他的手變得堅強有力,在美人的注視下,朱九
同舉起了酒杯。
突然間,一條矯健的身影迅速彈起,閃電般地撲向朱九同,只聽「砰」的一
聲,朱九同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寬大的方桌子上,瞬間裂成了無數的碎片,一杯滿
滿的「賞心酒」濺灑四處,就連我的衣服也無法倖免地沾上了好幾滴。
我吃驚地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朱九同也呆呆地注視著喬若谷,因為就是
喬若谷把他酒杯擊落。
「酒有毒。」喬若谷淡淡地看著朱九同,他身邊的趙紅玉已經臉色大變,狹
長的眼角放射出的電波已不再溫柔,而是一道狠毒的寒芒。
我突然間打了一個激靈。
「毒?喬組長,你說酒裡有毒。」朱九同深吸了一口氣。
「對。」喬若谷木無表情地點點頭。
「誰想毒我?」朱九同又深吸了一口氣,他的眼光從喬若谷移到趙紅玉的身
上。
「我。」趙紅玉冷冷地說道。
「你?小玉,我不明白……」朱九同吃驚地看趙紅玉。
「朱九同,你不必感到意外,我剛來到KT你就玷污了我,那一年我才十五
歲,從你玷污我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想你死,每時每刻都想你死。」趙紅玉狹長
的眼角流下了一串晶瑩。
「可……可是,已……已經過去了七年了,小玉,我知道我不對,我……我
那時候色迷心竅……」朱九同喃喃地說道。
「七年?哪怕過了七十年,只要有機會,我都會殺了你。」趙紅玉臉色已經
變成了鐵青,她的聲音彷彿來自陰森的地獄。
「嚇嚇……可惜,可惜你永遠沒有機會了,嚇嚇……」朱九同突然大笑。
「為什麼沒有機會?」我突然插上一句。
「嚇嚇……因為喬組長不會給你們有機會,喬組長會保護我,嚇嚇……」朱
九同越笑越大聲,他眼裡還泛著一絲得意。
「保護?喬哥,你是朱九同的保鏢?」我把目光轉向喬若谷。
「不是。」喬若谷搖了搖頭:「朱九同已經轉做了檢方的污點證人,我必須
保護他。」「污點證人?他要指證誰?」我大聲問。
喬若谷淡淡地說道:「中翰,本來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訴你,你也沒有權利知
道,但事發突然,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朱九同是指證何書記的重要證人,不但我,
就連你都應該保護他。」
「何書記?」我大吃一驚,因為我與何書記有金錢交易,我還親手把十五億
轉匯到何書記指定的銀行,單以賄賂罪來說,如此龐大的數目,足夠我把監獄坐
穿十次。
「對。」喬若谷目光如炬地看著我。
「那……那何芙呢?她知道這一切嗎?」我的聲音有些發抖。
「知道,雖然她是何鐵軍的女兒,但她只忠於國家,忠於法律,當然,為了
避嫌,抓捕完萬國豪和萬景全後何芙就必須回北京,恰好她也受傷了,更應該回
北京醫治。」
「那你與趙紅玉是什麼關係?」我突然想知道一些事情。
「調查何鐵軍的時候,我們發現有一個女人與何鐵軍關係十分密切,這個女
人就是趙紅玉,為了獲得更多能直接指控何鐵軍的證據,我說服了她,她也是這
起案件的關鍵證人。今天晚上拿到錄像帶後,我就帶上趙紅玉,朱九同一起回北
京,只是,我想不到趙紅玉想殺了朱九同。」「你怎麼知道趙紅玉下毒?」我又
問。
「指甲,趙紅玉端酒給朱九同時,食指伸進了酒杯裡,當她把食指拿出來時,
我發現她食指的指甲褪色了,本來是粉紅色的,如今卻是普通的肉色。」喬若谷
看了看趙紅玉的雙手。
的確,趙紅玉的雙手美極了,纖纖十指更是嫩白無骨,惹人喜愛,唯獨左手
食指的指甲無色,這與她另外九個指甲的顏色很不協調。
憤怒的趙紅玉下意識地把雙手收了起來,握成了兩隻小拳頭,哎,哪怕是小
拳頭,也可愛異常,真想放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
「嗯,女人的指甲褪色確實不好看,也難怪喬哥會注意到這些細節,只是,
光憑這些,你就斷定趙紅玉下毒?」我心中還是疑問萬千。
「說實話,我也不敢肯定趙紅玉下毒,但朱九同太重要了,我不得不小心,
幸好,我的判斷是正確的。唉,做我們這份工作,隨時都會有危險,如果讓危險
出現在面前,也許一切都晚了。」喬若谷歎了一口氣,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手裡
已經多了一把手槍。
「咯咯……」趙紅玉突然放聲嬌笑,笑得花枝招展,嬌軀亂顫,她胸前的那
條深邃的乳溝越來越清晰,我甚至看見了淡淡的乳暈,天啊,我硬了,硬得非常
厲害,小腹下,一股澎湃的慾念瞬間就湧上了我胸口,繼而佔據我的大腦,蠶食
我的理智。
「趙紅玉,我……我還是低估了你。」喬若谷突然渾身顫抖,臉色通紅,就
連脖子上的青筋也根根凸起,顯得猙獰可怕。
「哼,兩個臭男人什麼都不看,就看人家的手指,難道我趙紅玉就只有手指
好看麼?」趙紅玉嬌嗔一句,兩隻嫩白的小手托住了鼓鼓的胸部,然後緩緩地向
中間擠壓,堆砌一座高高的山峰。
「趙紅玉,你要幹什麼?」喬若谷的身體抖得厲害,他的雙眼瞪得比牛鈴還
大,我注意到他的褲襠隆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哦,我的天啊,我褲襠的帳篷更大,還火燙異常,我心中逐漸聚集一個念頭,
那就是交配,和任何女人交配,不管美醜胖瘦,不管年齡大小,只要是女人。
可是偏偏這個時候,趙紅玉的纖纖十指挑開了上衣的紐扣,本來深開V領的
上衣就很性感,如今更是露出晶瑩剔透的肌膚,沒有乳罩,只有一件薄如蟬翼的
吊帶內衣,我清晰地看到了兩顆激凸的乳頭,乳頭很小,但乳房很大很挺,把薄
如蟬翼的內衣高高撐起,我還看到了一個平坦的小腹,那裡看不到一絲贅肉也看
不到一點胸骨。
我的呼吸開始急促。
可怕的是,趙紅玉還在繼續,她輕舒玉臂,優雅地剝下那條緊身的牛仔褲,
露出兩條筆直勻稱大腿,大腿修長,同樣晶瑩剔透,隱隱泛紅,那是一雙極品的
美腿,踢開腳邊的牛仔褲,她的凌波玉足也讓房間的三個男人盡收眼裡。
我的靈魂開始出竅,看到趙紅玉向我走來,我快瘋了。
突然間,我發現喬若谷開始脫衣服,他脫得很慢,但脫得很徹底,我注意到
喬若谷也有一根粗大的陽具,詭異的是,儘管在脫衣服,他的手槍始終拿在手裡。
趙紅玉嫵媚地看著喬若谷,狹長的眼角還粘著淡淡的淚花兒,但眼眸中已經
充滿了笑意,笑得很放肆,很大膽,我突然感到了強烈的嫉妒,看到趙紅玉裊裊
的身形一轉,竟然向喬若谷走去,我的嫉妒就更強烈了。
讓我驚訝的是,我聽到喬若谷的哀求:「別……你……別……別過來……」
趙紅玉沒有理會喬若谷的哀求,她走到喬若谷的面前,伸出纖纖小手,輕輕
地撫摸喬若谷的臉龐,嫩白的手指掃過了喬若谷高挺的鼻樑,然後用世界上最溫
柔的語氣對喬若谷下了一道命令:「乖,把嘴張開。」喬若谷就像一個很聽話的
小孩,他很癡迷地張開了嘴唇,鼻樑上的小手悄然滑下,一根蔥白手指鑽進了他
的嘴裡,閉上嘴唇,喬若谷貪婪地吮吸著那根嫩白的手指。
「好吃麼?」趙紅玉柔聲問。
「嗯。」喬若谷癡癡地點了點頭。
「把槍給我。」趙紅玉笑瞇瞇地抽動那根放在喬若谷嘴裡的手指。
喬若谷愣了一下,但隨即把握槍的手舉了起來。
「不……喬組長,喬組長,你不能把槍給她,她要殺了我……喬組長,你是
不是中了迷藥?你快醒醒……」朱九同從椅子跳起來,他激動地向喬若谷大聲吼
叫,看來,他已經意識到了危險。
趙紅玉沒有理會朱九同,她甚至沒有看一眼朱九同,而是把香軟的身體貼到
了喬若谷的身上,用那兩個高聳挺拔的地方開始廝磨著喬若谷的胸膛,另外一隻
柔嫩的小手緩慢地抓住了喬若谷緊握的手槍:「把槍給我……」
「不……」驚恐萬分的朱九同突然向趙紅玉撲過去,雖然年紀已經很老了,
但這一撲之勢卻是十分的猛烈和迅速,人,總是在最危險的時候爆發出巨大的潛
能,朱九同顯然意識到了危險。
「嗖……」一道很沉悶的聲音。
這是一支加裝了消音功能的手槍在射出子彈時所發出的聲音。如果是一般的
手槍,在如此近的距離摳動扳機,我的耳朵一定會被震得嗡嗡響。這種特殊的武
器一般只配備執行特殊任務的人,喬若谷就屬於這種人,他不但執行特殊任務,
他還是一個有特殊身份的人,與何芙一樣,喬若谷的射擊技術也非常精湛,子彈
是從朱九同的兩條眉毛之間射入,不偏不倚。
我在想,是不是擊中頭部可以減少血花四濺?
這個答案我已經沒有心情深究下去,我除了震撼外,還是震撼,不知道為什
麼,我的理智在一點一點的恢復,褲襠的巨物不停地跳動,如同敲鑼打鼓一般,
強烈地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謝謝你,喬大哥。」趙紅玉掂起了雙腳。
喬若谷的身材不算高,但趙紅玉要想吻喬若谷的嘴唇就必須掂起雙腳。
「不用謝,這種惡棍死有餘辜,之前,我並不知道他侮辱過你,只是……只
是你不該在酒裡下春藥,我現在真的很辛苦,很難受。」喬若谷沒有給趙紅玉雙
腳落下地的機會,他的雙臂緊緊地摟著趙紅玉的軟腰,我真擔心喬若谷會把趙紅
玉的軟腰折斷。
「喬大哥,你不用忍,紅玉現在就是你的人,你無論做什麼我都願意。」趙
紅玉也樓著喬若谷的脖子,修長的大腿不停地撫摸喬若谷的大陽具,實際上就是
趙紅玉的妙處也與喬若谷的大陽具有過親密接觸,我距離他們只有兩米的距離,
所以我看得很清楚。
「噢,我也不想忍的,你是那麼迷人,就是不放藥我也會想入非非,噢,你
能告訴我,你給我吃的藥叫……叫什麼名字。」喬若谷痛苦的掙扎,他的雙手已
經游到了趙紅玉的美臀,只掛著一條小巧蕾絲的美臀竟然也紅潤晶瑩,真是令人
垂涎三尺。
「你坐下來,我慢慢地告訴你。」趙紅玉吃吃地笑,她拉著喬若谷的手,准
確地說,她拉著喬若谷粗若兒臂的第三隻手來到一張椅子上,輕輕一推,喬若谷
就跌落椅子上,趙紅玉分開雙腿,拉開她的小內褲,露出一片萋萋的青草地,草
地的中央有一條粉紅的裂谷,裂谷迎來了一個雄偉的客人。
「噢……紅玉,我……我這是犯罪,何況……何況中翰還在旁邊,噢……好
緊……」喬若谷皺起了眉,也不知道他是舒服還是痛苦,他似乎暗示我離開,但
我雙腳如釘上了釘子,半步都挪不動。
「啊……喬大哥,你的東西好厲害……啊……」趙紅玉雙手壓在喬若谷肩膀,
雙腿都掂起了腳尖,美妙的圓臀一上一下地開始聳動,很顯然,她已經開始吞吐
喬若谷的大陽具,為了證實我的判斷,我走到了趙紅玉的身後,果然,我看到了
讓我血液沸騰的情景。
「中翰,你……你能不能不看?」喬若谷揉著趙紅玉粉紅的臀肉,揉得很用
力。
「她不是你的,我也難受,我也喝了有春藥的賞心酒。」我冷冷地說到,這
個時候,我可不願意做君子,雖然我完全可以克制我的慾望,但我不願意放過眼
前這個尤物,除非我是笨蛋。
我當然不是笨蛋,更不是膽小鬼,我的膽子一點都不比強盜差,我不但沒有
離開,反而向趙紅玉走去。
「走開。」喬若谷向我大吼,他的雙眼瞪得很大。
我沒有說話,而是繼續跨出一大步,離趙紅玉粉嫩柔滑的玉背已經不到一臂
的距離。
「恩……啊……」趙紅玉還在聳動,我與喬若谷之間的敵視她漠不關心,似
乎這一切都與她無關,她只知道忘情地扭動她的軟腰,靡靡的呻吟中,我聽到了
一聲「撲」,聲音很小,但我聽得很清楚,這聲「撲」來自趙紅玉的屁眼。
女人放屁不多,放響屁更少,做愛的時候放響屁,那就是十年一遇,看來我
今天運氣不錯,居然聽到了美人在做愛時放了一個響屁,唯一遺憾的是,美人不
是和我做愛。
對於女人的屁眼,我以前一向忌諱,但自從唐依琳教會我享受屁眼後,我幾
乎天天都盼望著能再度品嚐被擴約肌絞搾的感覺。只可惜,我沒有膽子向戴辛妮,
小君,莊美琪提出菊花之愛,我害怕一說出口,就立即被五馬分屍。
不過,面對趙紅玉,我就不存在任何懼怕,何況她放了一屁,那一定是天意。
啊,什麼狗屁天意,我只是在給自己凌辱趙紅玉提供借口,我已經卑鄙到為
自己的無恥找借口。
我很無恥麼?
答案卻很模糊,因為我的手撫摸趙紅玉的玉背時,趙紅玉沒有一絲反抗,反
而是消魂的呢喃:「恩……李總裁,你為什麼不脫衣服?」我笑了,笑得很得意,
衣服也脫得飛快,喬若谷無奈地喘了一口氣,他憤怒地抓住趙紅玉的兩個飽滿的
山峰,很用力地蹂躪,很粗魯地揉搓,連我也看不過眼。
「喬哥,你溫柔點好不好?」我大聲道。
「恩……恩……李總裁,我喜……喜歡喬大哥用力,啊……恩……」趙紅玉
把兩座顫巍巍的肉峰送到了喬若谷的面前,這次,輪到喬若谷得意了,他乾脆把
肉峰含在嘴裡,大口大口地吃,大口大口地舔。
空氣中充滿了淫蕩的氣息,我的心撲通撲通直跳,連手心也潮濕了,這時,
趙紅玉扭過脖子,向我笑了笑,她是一個美得令人心顫的女人,嬌柔的呻吟間,
她伸出手臂把波浪式的披肩長髮全部攏集在一邊,露出雪白的脖子。
趙紅玉的脖子不但雪白,還非常香嫩,舔一口我都怕舔壞了,不過,趙紅玉
的咯咯嬌笑打消了我的顧忌,我也像喬若谷一樣變得粗魯,我甚至把手臂繞到她
胸前,握住了豐滿的乳房,這是趙紅玉很引以為傲的地方,如同雨打的蜜桃,只
差一天就成熟。
「啊……啊……你們想做什麼?想欺負我嗎?我可不會答應哦。」趙紅玉一
邊聳動她的身體,一邊撒嬌,她兩個豐滿的乳房已經各為其主,分落在我和喬若
谷的手中,我的胯下,那根怒目而視的大肉棒向我述說它的痛苦,我不能不安慰
我的大肉棒。
趙紅玉的屁眼無疑是安慰大肉棒的最佳地方。
「你想我們欺負你對不對?」我的慾望已經接近臨爆點,揉著趙紅玉的豐乳,
我發現喬若谷已經處於迷離狀態,那支黑乎乎的手槍不知道何時,已經擺放在桌
面上。
「恩……不對,不對……」趙紅玉的身體幾乎全趴在喬若谷的身上,她的美
臀越抬越高,直上直下的大陽具幾乎把濕透的裂谷撐爆,粉紅的穴口翻起了層層
的穴肉,真的淫蕩極了。
「不對麼?難道不是欺負而是強姦?」我托住了趙紅玉的美臀,制止了她的
聳動,手指滑入菊花心。
「啊……啊……李中翰……你不要摸那裡……啊,你的手指……」扭動中的
趙紅玉大聲嬌嗔,因為我的手指確實插進了趙紅玉的屁眼,輕輕攪動,屁眼裡竟
然流出晶瑩的黏液。
「好美的屁股。」我發出了由衷的讚歎,只是我的內心更讚歎趙紅玉有一個
奇妙的屁眼。
「恩……恩……你們是大壞人,你們想強姦我……輪姦我,我……我可不同
意噢……」趙紅玉大聲呻吟。
「哦」喬若谷發出了一聲渾厚的低吼,他不能忍受趙紅玉停止聳動。
「哦。」我也發出了一聲渾厚的呻吟,因為我的大肉棒已經捅進了趙紅玉的
菊花眼,真難想像那麼粗大的龜頭居然沒入了窄小的屁眼,龜頭的勒痛讓我遲疑,
但只遲疑了半秒,我就繼續前挺,把整根大肉棒全部插入了肛門。
「啊……噢……噢……」趙紅玉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 *** ***
「賞心水米」的包間裡燈火依然如熾。
一個男人躺在冰涼地磚上發了均勻而柔和的鼻息,顯然,這個男人已經熟睡,
均勻的鼻子顯示出這個男人的身體素質屬於超一流的範疇,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
身上瘋狂了一個小時,又連續射了三次精液後,還能有均勻的鼻息,那這個男人
絕對不簡單。
當然,這個不簡單的男人不是我李中翰,而是喬若谷。
我輕輕地把玩一把黑乎乎的手槍,這是喬若谷的手槍,槍沒有上膛,但我還
是把槍口指著趙紅玉,她正在穿內褲,修長的美腿真的一點瑕疵都沒有。
「不要穿衣服。」我輕聲道。
「什麼?」趙紅玉一愣,她的臉色依然潮紅,凌亂的秀髮讓她更具誘惑力。
「沒聽清楚麼?好,那我再說一遍,不要穿衣服。」我很溫柔地笑了笑。
「難道你還沒看夠?」趙紅玉沒有笑,沒有一個人喜歡被黑洞洞的槍口指著,
如果是換我,我會被嚇得頭皮發麻。
「確實沒看夠,不過,我現在不讓你穿衣服是另有原因。」我很耐心地向趙
紅玉解釋,對女人,我一向很溫柔,何況我半小時前剛在趙紅玉的屁眼裡射出了
濃烈的精華,我更應該憐惜眼前這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什麼原因?」趙紅玉口氣有點冷,她的眼睛沒有看我,只注視著我手中的
黑鐵。
「我想知道喬若谷有沒有生命危險,會不會醒過來,醒過後會不會變成癡呆。」
我聳聳肩,還揚了揚手槍。
「放心,沒有任何副作用,他吃的只是一種特殊的春藥,只是催情和短時間
的喪失本性,並不損害身體,更不會破壞記憶,兩個小時後,藥效就會減弱,三
個小時後,藥效就基本消失,現在他睡覺,只是由於身體疲倦。」趙紅玉有意地
扭了扭軟腰,她不是給我跳舞,而是躲開槍口的角度,她一定是擔心我這個笨蛋
不小心讓手槍走火。
「嗯,好厲害的春藥。」我發出了驚歎。
「可惜,對你沒有作用。」趙紅玉瞪著我,眼裡充滿了疑惑。
「別這樣看我,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聳聳肩,又揚了揚手槍。
「李中翰,你能不能把那東西放下?」趙紅玉突然向我大叫。
「說心裡話,不能。」我淡淡地說道。
「你怕我?」趙紅玉冷笑一聲。
「你連中紀委的證人都敢殺,連中紀委的人都敢下春藥,我還能當你可愛小
花貓?不過,與其說我怕你,不如說我怕何書記。」手槍在我手中越握越緊。
「你很聰明。」趙紅玉的眼珠子在轉。
「別給我帶高帽,就是笨蛋也知道你是何書記的人。」我淡淡一笑。
「你想怎麼樣?」趙紅玉問。
「本來我今天晚上要見何書記的,看來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你打電話給何
書記,就說我李中翰想跟他談談。」
「他不會跟你談了,你與喬若谷的通話已經被竊聽,現在你比朱九同好不到
哪裡去。」趙紅玉看了看朱九同的屍體,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
「朱九同死了,難道我像死人?」我吃驚地看著趙紅玉。
「像極了。」趙紅玉冷笑一聲。
「我不相信。」
「你可以不相信,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就算不死,也會坐牢。」
「坐牢?」
「對。」
「為什麼?」
「因為朱九同已死,殺死他的是你手裡那把槍,如今這把槍全是你的指紋,
加上我指證你,嘿嘿,人證物證俱在,估計就是不死也判一個無期徒刑。」
「你恨我?」
「當然。」
「我們曾經做過愛,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閉嘴,你這是強姦。」
「你說你喜歡被強姦,所以我滿足你而已,怎麼現在反咬一口?」
「你……李中翰,你死定了。」
「我才不會那麼笨,我現在就把手槍的指紋全擦掉,哈哈……」我突然大笑。
「唉!不是你聰明,而是我太笨,我真後悔告訴你。」趙紅玉長歎了一口氣,
那樣子真的懊悔不已。
「你其實不願意看到我死對不對?」我長歎了一口氣。
「哼。」趙紅玉漲紅著臉,她的眼睛有了一絲狡黠的笑意。
「你是故意告訴我對不對?」我深情款款地看著趙紅玉。
「哼。」這次趙紅玉連狹長的眼角也有了淡淡的霧氣,就像看情人的眼神。
「如果我聽你的話,趕緊把槍放下,趕緊拿毛巾之類的東西來擦拭手槍,抹
掉指紋,那麼你就有機可乘對不對?」我向趙紅玉猛眨眼。
趙紅玉臉色大變,她呼吸變得急促,挺拔的乳房隨著胸口的起伏而晃蕩起來,
她真是一個迷死人的尤物。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在附近一定藏有武器,因為縱然我放下手槍,你也不
是我的對手,嗯,桌子離你最近,如果我又饒幸猜中的話,桌子下一定有古怪。」
我笑嘻嘻向趙紅玉拋媚眼。
趙紅玉卻沒有把媚眼拋給我,她的眼神比眼鏡蛇還可怕,如果眼光能殺人,
我早已經死翹翹了。
我單手舉起了手槍,槍口對準了趙紅玉,另外一隻手伸向方桌下,只摸索了
一下,我就碰到了一個硬梆梆的傢伙,那是一個帶柄的鐵傢伙。
「噢,mygod,紅玉同志,你真的把我當成萬惡的敵人來消滅?」我吃
驚地看看趙紅玉,又看看從桌子下抽出的一把手槍,唉,真感覺自己像雙槍老太
婆的後代。
趙紅玉無奈地咬著紅唇,半天說出話來。
突然,一個熟悉聲音從包間的門外傳來:「小玉,你不是中翰的對手。」
我大吃一驚:「何書記?」
「不錯,是我,哎,我應該早點過來,小玉受委屈了,來,來,快把衣服穿
上,別著涼。」何書記走進了包間,他慈祥的臉上充滿了父親般的關愛,在別人
的眼裡,趙紅玉就像他的女兒。
趙紅玉飄了我一眼,慌忙撿起地上的衣服,像一隻兔子似的跑走了。
看著躺在地上猶自熟睡的喬若谷,我長歎了一口氣,包間外,已經是人影憧
憧,殺氣騰騰,顯然跟隨何書記而來人不是少數,我絕望地把兩把手槍放在桌子
上。
「何書記,真巧啊。」我假裝很鎮定的樣子。
「是巧,連你也認識中紀委的人,聽說你要把錄像帶交給中紀委的人,嗯,
我也對錄像帶感興趣,所以過來看看嘍。」何書記笑瞇瞇地看著我,可我覺得他
的目光有把刀子。
「說來更巧了,我與這個中紀委的人有點關聯,他是我妹妹同學的哥哥,我
妹妹很喜歡他,我也喜歡他,所以我們是朋友了。」我也向何書記投以笑容,當
然,我的笑容裡沒有刀子。
「有時候朋友多也未必是好事。」何書記依然笑容可掬,他揮了揮手,身後
馬上閃出三個身穿黑衣的精壯的男子,這些男子動作迅速,步履敏捷,眨眼功夫,
不但把我身上搜了個遍,還把桌子上的兩把手槍都拿走,就連朱九同的屍體也消
失得無影無蹤,好像朱九同這個人從來不曾來到過人間。
「也許朋友多真不是什麼好事,不過,我還是希望與何書記交個朋友。」我
向何書記釋放出友好的信號,或許也是乞憐的信號。站在什麼山頭唱什麼樣的歌,
此時次刻我所想的,就是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喬若谷的性命,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
東西比性命更重要了。
「我一直當你是朋友,可惜你沒有把我當朋友。」何書記的笑容消失了,消
失得很快,我感覺非常不適應。
「如果是因為錄像帶的原因,我可以把錄像帶交出來。」我誠惶誠恐。
「哈哈……」何書記突然大笑,笑個不停,我心如針扎般難受。
笑聲鋪停,何書記輕蔑地看著我冷笑兩聲:「你們以為光憑我與小玉的性愛
錄像就可以扳倒我?嘿嘿,如果你們這樣想就太小看我了。」
「何書記,我既不想扳倒你,也不願意看到你倒下,我甚至沒有看一眼錄像
帶的內容,我只想過平平常常的生活,對於權力和政治我一點都不關心,如果我
李中翰不小心捲入這場漩渦,那麼請何書記看在何芙的面子上放我一馬,我願意
離開S市,甚至離開這個國家。」
何書記緊緊地盯著我,沉吟了半天,好像思索著什麼,最後,他突然露出奇
怪的笑容,神情和藹地對我說:「你不必離開S市,更不必離開祖國,我不會為
難你,你走吧,替我向你父親問聲好,不過,你以後最好不要再牽扯進來。
我心裡咯噔一下,暗想何書記話中的意思,憑感覺,何書記一定認識我父親,
就不知道我父親認識不認識這個權力滔天的何書記,想想我的父親只不過是一個
普通退休工人,又怎麼會認識何書記?莫不是何書記在威脅我的家人?想到這,
我又驚又怒。
「謝謝何書記的大人大量,你的問候我會向父親轉達,不過,我有一個小小
的要求。」我忍著怒氣,小心奕奕地問道。
「什麼要求?」何書記奇怪地看著我,好像覺得我得寸進尺。
「我還想你放過喬若谷。」我緊張地看著何書記。
「我不為難你,你卻為難我了。」何書記冷冷道。
「我知道,如果你同意,我願意答應你任何條件。」我緊張搓著雙手。
「據你所說,喬若谷只是你妹妹同學的哥哥,這關係既不密切也有點遠,你
大可不必為喬若谷什麼。」何書記不解地搖了搖頭。
「喬若谷救過我。」我沉聲道。
「嗯,受人恩惠,理應回報,不過,我還是不能答應你,不但不能答應你,
我還要殺了喬若谷。」何書記淡淡地說道,他的語氣堅定而有力。
「什麼?」我大吃一驚:「何書記,你……你大可不必這樣……」我的心簡
直跌落到三千尺深的低谷。
「小玉是我喜歡的女人,可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見小玉衣不蔽體,喬若谷也
赤身裸體,唉,我不用猜就知道喬若谷侮辱了我的女人,你說,我該不該殺了喬
若谷。」何書記的眼光陰森可怕。
「啊?這……這……」我像吞了一隻蒼蠅般難受,我既不能承認,更不能否
認,簡直無言以對,只能暗歎何書記夠狡詐陰險。
「怎麼?難道中翰讓我吞下這口惡氣?」何書記在冷笑。
「不是,不是,我……我求你了,何書記,只要你放過喬若谷,我什麼事情
都答應你。」已經無計可施的我只能低聲乞求。
「真的?」何書記突然眼光一閃,盯著我問。
「真的。」我用力點點頭。
「你妹妹小君我非常喜歡,如果你答應讓小君認我這個乾爸爸,我馬上就放
了喬若谷,當然,小君必須在我家住上半年。」何書記堆起了滿臉笑容。
「住半年?」我心中竄起了一團火,一團猛烈的怒火,這團怒火讓我瞬間就
失去了理智。
「對。」何書記點點頭。
「呵呵……呵呵……呵呵……」我怒極而笑。
「很可笑?」何書記臉色一沉。
「我笑你是個白癡,莫說住半年,就是讓你這個人渣看上半秒,我也覺得是
一種侮辱。」我迎上了何書記的目光,他的目光不在讓我感到害怕,只有怒火才
能讓人變得勇敢。
「你很不理智。」何書記搖了搖頭。
「是很不理智,你見過死人理智麼?」我冷哼一聲。
「你不怕死?」何書記奇怪地看著我。
「怕極了,不過,要讓小君認你這個畜生做乾爹,我情願去死。」我很平靜
地回答。
「那我滿足你。」悄然後退了兩步,他身後閃出了兩個黑衣人,黑衣人的手
上都各握著一把黑乎乎的手槍。
月黑風高殺人夜,從包間的窗口向外眺望,窗外不但月色全無,就連呼呼的
風聲也吹了進來,本來愜意的晚風,已經變成了隨時會奪人命的厲風。但我沒有
感到一絲害怕,因為我想起了小君,我甚至想起了令我討厭的羊角辮子,我在想,
如果還能活著見到小君,我一定要她再紮起那兩條怪異的羊角辮兒。
偏偏這個時候,我口袋的手機傳來了一條短信息,我打開一看:哥,我今天
晚上就住在樊約姐姐家,如果明天你再不接我回去,那你就真的是一個大混蛋。
我的眼睛濕潤了。
姐夫的榮耀 (38) 小護士 作者: 小手
第三十八章 小護士
「懸崖勒馬,為時不晚,老何,建國以來,膽敢射殺中紀委官員的,你,恐
怕是第一個,這個第一可是臭名昭著,遺臭萬年,你可不能一錯再錯。」躺在地
上的喬若谷突然站了起來,他慢條斯理地穿上了衣服。
「你一直醒著?」何書記臉色微變,喬若谷的清醒讓他感到意外,而喬若谷
的鎮定更令他吃驚。
「你也太小看中紀委的人了,經過特殊訓練,我們這些人的消化功能異於常
人,除非是溶於血液的劇毒,否則一般的迷藥,安眠藥,毒品都對我不起作用,
春藥這類東西就更小意思了,呵呵,我之所以裝出迷失本性,目的就是把你和你
的黨羽引出來。」
「既然如此,我更不能讓你活著離開。」何書記淡淡地笑了笑,他的眼光冷
漠而殘酷。
「無所謂,幹我們這行的,隨時都會有危險。但我可以告訴你,這次中紀委
的行動主要就是針對你何鐵軍,為此,我們聯合了中央辦公廳,中央軍委一起行
動,我們甚至動用了三十八軍的特種部隊。」喬若谷慢慢地走到我面前,擋在了
我與兩個黑衣人之間,我突然慨歎,明明已經絕對劣勢,但喬若谷依然想著保護
別人,盡最大能力把危險承擔下來。
這個世界上並不存在絕對的公平和絕對的法律,但這些維護華夏人民利益的
執法者依然得到人民的期盼和擁護,我不禁對中紀委肅然起敬。
喬若谷的話對於何書記來說如同晴天霹靂,我同樣感到震撼,何書記在思考
著,也許他在評估喬若谷所言的真實性,按情理來說,中央如此重大的行動,他
何書記不可能不事先知道,一個人能做到華夏直轄市的第一把手,中央方面一定
有他的強大的關係網。如果喬若谷所言是真的,那問題就嚴重了。
「呵呵,你是在恐嚇我,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市委書記,用得了動用那麼多的
力量?」何書記對自己的關係網充滿了信心,我看見何書記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
笑容。
「我不是恐嚇你,而是警告你,中央對你的調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在S
市的勢力盤根錯節,光你左邊的那位市刑偵六隊的大隊長,我們就知道你力量有
多強大。」喬若谷淡淡地看著何書記左邊的黑衣人。
「厲害,果然是中紀委的人,那你再猜裁我右邊這位是誰?」何書記臉上浮
現一片殺氣,我已經深感到了危險的降臨。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另一位就是市緝毒大隊的二級警監。」喬若谷又看向
了另外一個黑衣人,這個黑衣人似乎已經無力舉起手槍,他心虛地後退了半步。
何書記再次陷入了思想鬥爭,但不管如何,他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連我都
看得出來,喬若谷無論如何都注定要被除掉,我奇怪喬若谷的咄咄逼人,他一點
都不像以前的喬若谷,他完全可以不用如此鋒芒畢露,也許,喬若谷也是孤注一
擲,但我覺得喬若谷犯了一個錯誤,像何書記這種梟悍之人,你壓力越大,他反
抗越強烈。
果然,何書記冷笑一聲:「喬若谷,你做為一個優秀的國家幹部,不但沒有
盡心盡責工作,還深更半夜來這裡對一個女子百般調戲侮辱,我身為S市的父母
官,當然不會坐視不管,哼,我有錄像為證,如果你們中紀委膽敢無中生有,濫
用職權,我一定告到政治局,告到人大常委……」
突然,一個黑衣人急匆匆地跑進包間,神色緊張地在何書記的耳朵邊嘀咕著
什麼。
何書記臉色大變,他咬了咬牙,沉聲道:「告訴大家,準備撤離。」
「是。」黑衣人點了點頭,鬼魅似的跑開了。
何書記眼中突然凶光大盛,他盯著喬若谷微微抬起了手臂,然後用力地甩下
:「動手。」
「砰。」槍響了,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很意外,我沒有死,睜開了眼,我發現手槍射擊的方向全部集中在喬若谷身
上,喬若谷也沒有死,他不但沒有死,還像一條泥鰍,一條會飛的泥鰍。
會飛的泥鰍當然能躲過子彈,喬若谷閃轉,騰挪,跳躍都讓子彈失去了目標,
當他閃電般地把我撲倒在地時,我的心還是涼到了腳底,在這個狹小的包間裡,
一個人尚且難以逃脫,如果還要照顧我,他就算身上長出了翅膀,也無計可施。
「砰砰……」槍又響了,響得很密集。
以前我曾經聽說過一句話:只要心中有愛,就一定無懼無畏。
我果然無懼無畏,因為我心裡想著小君,當然,戴辛妮也讓我牽腸掛肚,就
連莊美琪,樊約,唐依玲,王怡,郭泳嫻,葛玲玲,楚蕙,都一一在我眼前晃過,
我在想,如果我死了,這些曾經與我有過情緣的女人會不會傷心呢?
我猜,她們一定會傷心。啊,為了我的女人們,我真的不想死。
但撕心裂肺的疼痛徹底摧毀了我的意志。
*** *** ***
「嗚……」朦朧中,我聽到了斷斷續續的哭聲,吵死了,我迫切地想知道是
誰在哭,所以,我睜開了眼睛。
「哇……啊……醫生……醒了……他醒了……醫生快來呀……」一道刺穿耳
膜似的尖叫後,就是一陣頻亂的腳步聲。
仰躺在床上,我環顧四周密集的人群不知所措,這陣勢有點嚇人,為什麼那
麼多人看著我?為什麼我聞到了醫院獨有的氣味?我死了麼?
哦,不,我沒死,死人是沒有感覺的,而我卻感覺到整個胸腔都在痛,痛得
連呼吸都困難,儘管如此,我還是笑了,因為我知道我沒有死,人活著比什麼都
好,何況我又見到了心愛的女人們,只可惜,這些大大小小的美女個個都哭成淚
人似的,哎,我全身綿軟,連舉手的力氣都沒有,要不然,我一定替這些可愛的
寶貝們擦一擦眼淚,用手絹擦,噢,我沒有手絹,用紙巾擦,噢,多浪費,還是
用舌頭舔吧,我喜歡吃女人的眼淚,現在就想吃,我太渴了。
「水……」我艱難地吐出一個字後,又閉上了眼睛。
*** *** ***
聽小君說,我受傷的第二天,父母就趕到了S市,這半月裡,老媽真的為我
操碎了心,奇怪的是,她和老爸居然不問我為什麼受的傷。他們不問,我也不說,
但我心裡憋得難受,我想問問老爸到底認識不認識何書記,更想知道喬若谷的處
境。還有何芙,我一直牽掛這個命中的貴人,所有來探望我的美女中,唯獨缺少
了何芙,真不知道她現在如何?傷好了沒有?
「小翰,你老實跟媽說,哪個女孩你最喜歡?」老媽一邊幫我削蘋果,一邊
用很嚴肅的口吻問我,歲月催人老,但母親的風韻依然猶存,眉梢下閃爍的狡黠
隱約藏著小君的影子,想必母親當年也是一個獨步天下的大美人。
「我……我哪知道?」我對著母親苦笑,不遠處,小君呆呆地看向窗外,窗
外的微風吹起了她的裙角,也吹動了她絲一般的秀髮,晨曦灑在她皎白的臉上,
一眼看去,竟如一幅美不勝收的圖畫。母親的話似乎沒有引起小君的興趣,她手
中的一個紅蘋果被反覆不停地拋來拋去,但我知道,小君此時已經把耳朵豎了起
來。
「小戴就不錯。」老爸發話了。
「我也覺得辛妮這孩子不錯,漂亮大方,對我們也很好,可是,我覺得小樊
也很好,溫柔斯文。」
「月梅,你難道沒看出來那個護士出身的莊美琪也對這小子有意思?」
「怎麼看不出?這次小翰受那麼重的傷,真的多虧莊美琪了,唉,別人照顧
小翰就沒有莊美琪照顧得好。」
「你說的是小唐吧?她雖然有點手忙腳亂,但她一直陪著中翰三天三夜噢,
這份情,可不是裝出來的。」老爸馬上糾正了母親的偏心。
「唉,所以現在我不是在問小翰嗎?我也沒主意了,這孩子,平時木呆一個,
想不到出社會後就變了一個人似的,好的不學,盡學那些到處留情的臭本事,和
你這個老傢伙一個葫蘆一個瓢。」
「喂,月梅,說說怎麼就扯到我身上了呢?」老爸苦著臉。
「哼,難道我說錯了嗎?三十年前……」
「哎喲……你又提這茬……」
一陣微風聲吹來,小君突然擰轉身,美目翻翻,居然對著父母大聲嚷嚷:
「媽,爸,這是醫院也,哥又要休息,你們能不能不要吵?」說完,她氣鼓鼓地
跺了跺腳,一陣風似的跑出了病房,我注意到小君的臉色一點都不好看。
「啊?」
「咦?」老爸和老媽面面相覷,在他們的記憶裡,小君乖得像塊蜜糖,又甜
又膩,從來沒有對爸媽大聲過半句,今天,絕對是破天荒第一遭。
「老李,小君這是怎麼了?」老媽茫然地看著老爸。
「我還想問你咧。」老爸也茫然地看著老媽。
「看我做什麼?我躺在病床都躺了半月了,哪知什麼回事?」看見父母把目
光轉向我,我也裝著一臉茫然的樣子,但我心如明鏡,小君其實是對我發脾氣,
她在吃乾醋,唉!我頭大了。
「嗯,小君長大了,這段時間我發現她老走神。」母親歎了一口氣,順手把
削好的蘋果遞了我。
「難道小君有男朋友了?」老爸問。
「我可不清楚,咳……咳……」我一陣猛咳,咳得我傷口發疼,聽說子彈離
我心臟只差一片指甲的距離。
「慢點吃,這孩子。」母親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其實,我連蘋果都沒咬,之
所以咳,全因老爸懷疑小君有男朋友,我心想,小君當然有男朋友啦,她的男朋
友就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李中翰。
「你媽的意思就是等你傷好後,就讓你結婚,你也不小了,也該成家了,成
家後就會有責任感,做事情就會思前想後。」老爸一般不囉嗦,但今天他真的有
點囉嗦。
「對,這次大難不死,也算是個福,所以我和你爸考慮讓你成家,順便沖沖
喜。」母親撩了撩蓬卷的秀髮,輕輕地甩在腦後,快五十了,她頭上一根白頭髮
都沒有,真是奇跡。
「爸,媽,我的事業才剛起步,我……我不想結婚太快。」我囁嚅了半天。
「男人結婚後會更專心事業的。」母親白了我一眼。
「你媽說得對,而且,爸因工作要出國一段時間,所以很希望看到你成家,
說不定等我回國後,就有孫子抱了,呵呵……」老爸有點眉飛色舞,他都五十五
了,看起來就像一個四十歲的老帥哥,如果不是說話的語氣老氣橫秋,說他是我
哥也一定有人相信。
「問題是,你們的兒子既不英俊,也不瀟灑,到現在還沒有哪個女人願意托
付終生,怎麼結?」我一臉淒苦的樣子。
「臭小子,敢在媽面前耍花腔,我看你反了。」母親氣鼓鼓地敲了我一個爆
栗。
老爸倒沒有責罵我,他沉吟了一下,突然神情嚴肅地對我說:「算了,那幾
個女孩子都不錯,匆忙選一個也未必好,我看這結婚的事兒可以暫時拖一下。嗯,
趁小君不在,有些事情我必須和你談談,方月梅同志,你去把門關起來。」
父親直呼母親的名字,真把我嚇了一大跳。
「嗯。」母親居然很聽話地站起來,逕直走向病房門,把門關上了,人卻留
在門外,病房裡就只剩下我和老爸,我突然感覺到氣氛有些怪異。
「中翰,我要告訴你三件事。」老爸背負著雙手,踱步來到床尾,他凝神看
向窗外的樣子讓我彷彿看到了一個陌生人,這個人是那麼堅毅,冷酷,一點沒有
父親的慈祥。
「爸,什麼事?」我小聲問。
「何鐵軍已死,出了車禍,因公殉職。」父親突然冷笑一聲。
「什麼?」我的眼珠子差一點沒掉出來。
「第二件事情,新的市委書記叫喬羽,他是喬若谷的父親。」
「那喬若谷呢?」我緊張萬分,隱隱地我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第三件事,喬若谷已重傷,他有可能殘廢。」老爸神情
嚴峻地看著我。
「什麼?」我閉上了眼睛,我不想淚水一下子就湧出來。
「那一晚上,死的人很多,場面很慘烈,喬若谷趴在你身上,他身中七槍,
我想,如果沒有喬若谷,我們父子今天就說不上話了,哼,不過,黨內對何鐵軍
因公殉職的稱謂反感異常,但何鐵軍畢竟是黨內的高級幹部,到目前為止,能直
接證明何鐵軍犯罪的證據還不夠充分,有關部門從現場找到的一卷錄像帶中,發
現了一個與何鐵軍關係密切的女人,這個女人很關鍵,她已經逃到了國外。」
「是不是叫趙紅玉?」我脫口而出。
「是的,她是KT的公關,你應該認識她。」老爸點點頭。
「認識。」我臉一熱,心裡頓時緊張,生怕與趙紅玉發生的韻事讓父親知曉
了。
「嗯,這次你爸的任務就是把趙紅玉帶回來,只要把趙紅玉帶回來了,何鐵
軍犯罪的事實就會水落石出,唯有如此,我們才可以除掉覆蓋在他身上的黨旗,
黨旗不容玷污,他何鐵軍只會遺臭萬年。」
「明白了,爸什麼時候動身?」
「馬上就走。」
「祝爸一切順利,安全回家。」
「嗯,這段時間你不但要照顧小君,還要照顧你媽,有時間話,你也要經常
去看看喬伯伯,爸這次主動請纓,私下就想報答喬若谷。」
「主動請纓?爸,你現在是什麼身份?」
「等我回來再告訴你吧。」
「好,爸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媽媽和妹妹的。」
父親又叮囑了我一番,這時,門外突然有了嘈雜聲,估計有人來,老爸剛收
住話頭,病房門就被推開了,我看見母親的身後多出了兩個大美人,一個是戴辛
妮,另一個卻是莊美琪。唉!看見這兩個美女,我的口水快滴出來了。
「老婆子,我們走吧,讓她們年輕人聊。」老爸又恢復了那副平易近人的面
孔。
「什麼老婆子?我很老嗎?」母親大怒,也許女人天生愛比較,與美女站在
一起,母親自然不願意服老,其實,母親一點都不老,她很美,很迷人。
「咯咯……」一片嬌笑中,父親與母親身影在我的視線中消失,我心裡默默
地為父親祈禱,祈禱他早日歸來。
*** *** ***
「喂,你媽今年多大了?」莊美琪用手背探了探我的額頭,護士出身的她很
自然地對我做出了這個動作,我發現戴辛妮的臉色並不難看,心裡才稍安了少許。
「問這個做什麼?見我媽漂亮你嫉妒啊?」我瞪了一眼莊美琪。
「嘻嘻,嫉妒死了,我還真想問一問方阿姨的保養秘訣。」莊美琪調皮地向
我吐了吐舌頭。
「秘訣,我當然知道。」
「哦?那快說。」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跟你又不是很熟。」
「好你個李中翰,傷好了,就跟我不相熟了,哼,嫌我在這裡礙手礙腳是吧?
好,我走。「莊美琪拿起手袋,屁股一扭,真的向病房門走去,嗯,她穿著
一條窄裙,屁股扭扭的樣子真的迷死人了。
「哎呀,美琪,美琪,等會我還要去採購公司的日用品,這裡少了你,我怎
能放心?你別走,別走呀。」一身OL制服的戴辛妮急忙拉住莊美琪。
「他想跟你戴大小姐親近,所以我只好走咯,哼,我可不想做電燈泡。」莊
美琪交疊著雙手,眼睛看向天,說的話儘是酸溜溜。
戴辛妮臉一紅,美目含笑地嬌嗔:「呸,鬼才會跟他親近,我拿這些湯水給
他就走,美琪你幫我照看他好麼?」驕傲的戴辛妮居然求人,這真是太陽從西邊
出來了,莊美琪吃驚地看著戴辛妮,臉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態,不用說,她一
定會答應戴辛妮的請求。
「哎呀,我都照顧他半月了,也不差再看他這幾天,反正他也快出院了,放
心啦,辛妮,我不走。」莊美琪笑嘻嘻地答應了戴辛妮。
戴辛妮滿心歡喜,她笨手笨腳地拿出熬好的雞湯盛給我,我嘗了一口,居然
太鹹了,不過,看到戴辛妮緊張的樣子,我心裡只有感動,感動極了,縱然喝到
嘴裡的湯是苦的,我心裡也充滿了甜蜜:「嗯,好喝,味道真的好。」
戴辛妮笑了,笑得有些傻,傻得真可愛,她也急忙為莊美琪盛了一碗雞湯,
莊美琪客氣了兩句,也有幸地喝上了兩口,只不過她比我更會說話:「好辛妮,
我可以再喝一碗嘛?」
這次戴辛妮笑得更燦爛了,她臨走的時候,還叮囑莊美琪:「下一次我熬多
點。」那意思就是這次湯熬少了,你莊美琪還是少喝點吧。
莊美琪自然聽出了戴辛妮話裡的意思,她裝出很饞的樣子,小舌頭舔了舔嘴
唇:「味道好好噢,才能喝一碗,好難過噢。」
「咯咯,我走啦,下班後我再來,拜託了美琪。」戴辛妮簡直就像一隻歡快
的小喜鵲。
「沒事,沒事,拜拜。」莊美琪揮了揮她的小手。
「唉!」我長歎了一口氣。
「歎什麼?戴辛妮走了你難過是麼?」重新走進病房的莊美琪冷冷地問。
「歎女人真會演戲。」我又歎了一口氣。
莊美琪鄙夷地看著我:「哼,你也演得不賴。」
我繼續歎氣:「辛妮第一次熬湯,當然要多讚揚啦。」
莊美琪大怒:「莊美琪第一次幫人端屎端尿,你為什麼不讚揚一下?」
我忍住笑,一副茫然的樣子:「有這回事?」
莊美琪快把她的紅唇咬破了:「李中翰,你今天死定了。」
「哎喲……我說錯話了。」我大叫,因為我耳朵被擰成了一百八十度。
「現在想起來啦?」莊美琪突然掀開了蓋在我身上的被單,雖然我穿著寬鬆
的病人服,但下身支起的帳篷足以放進一隻小狗狗。
「想起了,想起了,美琪妹妹為我勞心勞肺,端屎端尿,簡直就是我的救命
大恩人,哎喲,耳朵快掉啦……」
「哼,說,怎麼懲罰你?」莊美琪的眼光掃了一下我的大帳篷。
「美琪你弄兩下懲罰我吧。」我可憐兮兮地拉著莊美琪的小手放在了帳篷頂
上。
「你……你幹什麼,門都沒鎖好。」莊美琪屁股一扭,旋風似的把門關了起
來。
「唉,你把門鎖起來,萬一有人來了,進不了病房,人家一定會猜想到我們
在做壞事,還不如把門打開,這樣,我們至少可以聽見有人走近。」我搖頭歎息。
「哦,也是。」莊美琪一愣,隨即再把病房門打開,只是她突然臉紅如霞,
兩眼瞪著我大罵:「我們絕對不會做壞事。」
我喜歡夏天,夏天的女孩喜歡穿裙子。
現在是夏天,莊美琪的美腿又美得驚人,修長筆直,所以她沒有理由不喜歡
穿裙子。
穿裙子除了可以展示美腿外,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方便。
當莊美琪爬上我的病床,一雙美腿分跨在我身體的兩側時,這個好處就完全
體現出來了。
我撫摸著莊美琪的大腿,也許摸得很輕,本來嫩滑的大腿悄然豎起了雞皮疙
瘩,我暗暗好笑,雙手繼續向大腿根部前行,那裡是一片萋萋的芳草地,芳草地
潛伏著危機,這裡正兇猛地吞噬一根通紅火燙的巨物,我痛苦地呻吟:「噢,美
琪,我喜歡你穿裙子。」
「方便你插入對不對?」莊美琪一點一點地把窄裙往上卷。
「也方便你被插入。」我的手在芳草地裡游弋。
「恩……那我就天天穿裙子,好不好?」莊美琪伏下身體,這樣更能自如地
拋動她的臀部,一個雪白的美臀。
「好,最好不穿內褲。」我吞嚥一把口水,滋潤了乾渴已久的咽喉。
「不穿內褲是不是更方便?」莊美琪媚眼如絲。
「對極了。」我大聲怪笑。
「我……我今天就忘記穿內衣內褲了……恩……恩……」莊美琪咬著紅唇向
我媚笑,挺起了身體開始左右搖擺,萋萋的芳草地裡露出蚌蛤一樣的嫩肉,嫩肉
夾著粗大的硬物脫鞘而出,又瞬間淹沒。
「你太不小心了,不穿內衣,奶頭一挺起來,全世界的男人都會看見的。」
我的手滑進了一件黑色的低領上衣,那裡果然沒有束縛的痕跡。
「是你摸了才挺起來的,啊……啊……人家只是忘記穿了。」莊美琪舔了舔
性感的嘴唇。
「我沒摸,我只是搓兩下而已。」
「恩……恩……中翰,我真受不了你,我要來了……啊……」
「噢,我的好美琪,別那麼快,繼續動,不要停。」
「醫生要來查房了,等一會再來好麼?」
「天啊,我會死的。」
「忍一忍,等醫生走了再來啦。」
「可惡的莊美琪。」
「咯咯……」莊美琪爬下了病床,她滿足地樣子真的很美,我卻恨得牙癢癢
的。
白衣天使給人的印象不只是乾淨,純潔,有時候白衣天使還給病人一種朦朧
的愛,如果白衣天使的身材很魔鬼,那朦朧的愛就會轉變朦朧的獸性,男人會突
然對白衣天使產生強暴的念頭,所以一般來說,護士最好胸部平平。
可是來查房的一群白衣天使中,居然有一個身材很魔鬼的小士,緊窄的護士
服顯然不適合這個身材曼妙的女孩,這個女孩很特別,她有一雙迷人的大眼睛,
很遺憾,我除了看見她眼睛外,只能幻想她容貌,因為口罩擋住了她的鼻子和嘴
巴,白色的護士帽下只是幾縷柔絲飄下,更遺憾的是,這個眼睛迷人的女護士居
然遠遠地站在我的病房門口。
「檢查完畢,一切正常,值班護士簽名。」量完血壓後,護士長帶著一群白
衣天使就要離開。
「呃,護士長,我什麼時候能出院。」我問。
「嗯,大概一個星期吧,好好休息,醫院會根據情況安排的。」護士長不但
相貌平平,身材也一般,想不到她手下的幾個小護士都不錯,特別是站在門口的
那位,真的令我印象深刻。
「準備打針。」意外發生了,所有的護士剛離開,站在門口的那位小護士就
走了進來,她很溫柔地告訴我:「今天要打青黴素。」
「啊?」我吃驚地看著眼前這個小護士,因為護士要打針至少有一個托盤,
盤裡至少有消毒水,棉簽,和針劑。可是這個護士的手上什麼東西都沒有。
「不是病人家屬的人請迴避。」小護士的大眼睛飄了飄莊美琪。
「哦,中翰,我去幫你買點吃的。」臉上還有紅暈的莊美琪尷尬地站了起來,
她走過小護士身後時,狠狠地瞪了小護士一眼。
沒想到到小護士的背後好像長有眼睛,她冷冷地說道:「對醫護人員不滿意,
可以去醫務處投訴,背後搞小動作不是大丈夫所為。」
莊美琪嚇了一大跳,如見鬼魅似的跑開了。
我想大笑,但我還是拚命忍住:「她的確不是大丈夫,形容錯啦,唉!你這
個小護士的文化水平也真差。」
「不是大丈夫,是嬌滴滴的大美女好不好?」小護士向我投來利箭一般的目
光。
「嗯,是大美女不錯,但與天生麗質,國色天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三
千人不如一個人的李香君相比,那差遠了。」我一聲長歎,其實,莊美琪並不比
小君差多少。
小護士的眼神變了,變得很溫柔:「哦,那個李香君是誰?」
「她是我小姨。」我瞪著小護士胸前鼓鼓的地方。
「哼,有你這樣的色色姐夫,你小姨一定倒霉透頂了。」小護士一說到姐夫,
胸口就急劇起伏。
「噫,奇怪了,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你怎麼知道我色?」我在笑。
「哼,我會不認識你?你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你。」小護士咬牙切齒地撲了上
來。
「哎喲……護士小姐,你用牙齒打針的方式很特別噢。」
「我不是打針,我是咬死你。」
「你真的那麼恨我?哎,死就死了,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臨死前,我能不能摸摸你的奶子?」
「你這是摸嗎?哎呀……快抓破了啦。」小護士摘下了口罩,我又清晰地聽
到那嗲嗲的聲音。
「喂,你去哪裡偷來這身護士服?」我的雙手抓住了一座像喜馬拉雅山峰似
的地方。
「什麼偷啊?是一個護士姐姐送給我的。」小護士晃了晃小腦袋,白色的護
士帽搖晃了兩下,還是掉了下來,一頭如雲的秀髮飄然蕩下,蕩出了一道優美的
軌跡,也擋住了我的視線,我撥開秀髮,看到了一張清純的俏臉,紅嘟嘟的小嘴
兒讓我癡迷,我瘋狂地貼了上去。
「恩嗚……」小護士發出了夢幻般的呻吟。
我開始上下其手。
「啊……不要脫,脫下就……就光光的,被人看見就羞死了啦。」發現我已
經把整排護士服上的紐扣全解開,小護士著急地直跺腳。
「光光的就光光的,被人看見就被人看見。」我把小護士拖上病床。
「放屁,想光光你自己光光,我……我要穿衣服。」小護士手忙腳亂地要扣
上紐扣。
我趕緊吻上了小護士的乳頭。
「啊……不要了啦……等會媽就回來,美琪姐也會回來……嗚……」小護士
已經沒有能力扣紐扣了,因為她敏感的身體促使她把心思放在乳頭上,有一張大
嘴含住她的乳峰,吸吮她的乳頭,她只能迷離,只能陶醉。
「所以,就要抓緊時間親你奶子。」我奸笑不已,唾液弄濕了小護士乳房。
「嗚……那快點親啦。」小護士很不情願地把趴在我身上,兩個飽滿結實的
乳房掛出淡紅色的蕾絲乳罩外,顯得異常地渾圓。
「護士小姐,你一定要為我這個病人服務啊!」看著羞澀的小護士,我又激
動又興奮,傷口還沒有好,我的獸性就完全康復了,舔著高挺的乳頭,我的雙手
下移,褪掉了擋在大肉棒與白饅頭之間的小布條。
「服務你個頭,嗚……這裡是醫院也,何況你……你是病人,等你傷……傷
好了再服務啦……」小護士像一個口吃患者,我只是把一跟手指頭插進白饅頭的
中間,她就開始結巴了。
「不許討價還價,護士的職責就是為病人所想,急病人所需,嗯,對了,把
屁股再抬高點,然後坐下來。」我極儘教唆,輕抬小護士的翹臀,等那片粉紅的
嫩肉夾住大龜頭時,我的心臟簡直快要跳出來了。
「嗚……這個姿勢噁心死了。」小護士無可奈何地接受了服務工作,唉,也
不知道是我服務她,還是她服務我,總之,兩樣我都願意。
「一點都不噁心,我記得李香君就曾經偷看過辛妮姐與姐夫用這個姿勢,這
個姿勢的好處就是女士可以掌握主動權,想插小穴的哪個位置就插哪個位置,而
且可以讓大棒棒最大限度地深入。」
「你……你這個大混蛋,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麼?我又不想學……哎喲,哎喲,
漲死了啦……嗚……」小護士氣極敗壞,小粉拳居然也對病人派上了用場。
「我又不是告訴你,我只告訴李香君,她是我小姨,我這個姐夫的有義務教
導教導她……噢……真的好舒服,謝謝你,護士小姐。」嫩肉加厚,也能對鐵棒
施加強有力的影響,我發現小穴裡的肉壁在急劇靠攏,形成壓搾之勢,我頑強前
挺,好不容易才到達終點,不過,也是險象連連,如果不是青龍護體,九成九會
一敗塗地,潰不成軍。
「恩……恩……」小護士不說話了,她閉上眼睛,動作生澀地聳動小翹臀,
每次都只是拔出一點點就重新插入,顯得迫不及待又雜亂無章,不過,我很耐心,
也很有信心,貼身的愛撫,溫柔的挑逗都足以讓小護士的動作嫻熟起來,很快,
小護士就掌握了聳弄的要領,大肉棒從小穴拉出的幅度越來越大,當然,回落的
力量也越來越強烈,我甚至聽到了熟悉的「啪啪」聲。
「護士姐姐,我,我愛你,親個嘴兒好嗎?」
「嗚……不親,不親,我不許你愛護士姐姐,我不是護士姐姐。」
「那你是誰?」
「我是……我是……天生麗質,國色……哎喲,我要尿尿了,啊,啊……」
小護士一陣瘋狂地聳動後像一隻貓似的卷趴在我身上,嬌柔的身軀不停地抽
搐,彷彿已經筋疲力盡,力氣全無。
我暗暗叫苦,腫脹的大肉棒猶如一個充滿氫氣的皮囊,隨時都會爆炸。
我很想爆炸,我現在只缺一根引爆的信兒。
誰能代替這根信兒?
看來只有小護士了,她有一個美麗的名字,叫做李香君,她還是我心愛的親
妹妹。
「小翰,你老實跟我說,哪個女孩你最喜歡?」小君伏在我身上,幽幽地學
著母親的語氣,只是她學得一點都不像,她嗲嗲的聲音裡此時還攙雜著一種勾魂
的鼻音。
「當然是小君啦。」我溫柔地撥弄小君的秀髮。
「哦,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喜歡小君?」小君用指甲在我胸口的傷疤上輕
輕划動。
「因為……因為我好多年前就已經開始喜歡小君了。」我用心回答了小君。
「那你最喜歡小君的什麼地方?」小君支起了手肘,一雙大眼睛羞澀地盯著
我,天啊,我其實最喜歡她這種羞澀的神態,浸泡在小穴中的大肉棒猛地擴張起
來,小君微微地張了張小嘴兒,羞澀的眼神中儘是可憐的乞求,我大吃一驚,這
種女人以後一定會讓男人瘋狂。
「我……我都喜歡。」我注視著小君,慢慢地挺動大肉棒。
「胸脯喜歡不喜歡?」小君咬著小嘴唇,她在忍受著什麼。
「喜歡。」
「只要胸脯大的女人,你都喜歡?」小君眨了眨眼。
「不,不,我只喜歡小君的大奶子。」我對小君的話保持警惕。
「那為什麼你一見到女人有大胸脯,就盯著不放?」小君突然大聲問。
「沒有,沒有這回事。」我竭力反對。
「你這個大混蛋,還想狡辯麼?你看辛妮姐姐,玲玲姐姐,王怡姐姐就算了,
你連莊美琪姐姐,樊約姐姐,唐依玲姐姐,郭泳嫻姐姐,楚蕙姐姐的大胸脯也都
盯著不放,哼,難道你都想打壞主意?」小君氣鼓鼓地再次揮動她的小拳頭。
「沒有,沒有,我以後絕對不看了,我只看小君的大胸脯。」我急忙抱住小
君肉肉的翹臀一陣急速地抽插,終於把她的醋勁消滅於無形,我暗自得意,心想,
等我傷好後,一定好好收拾這隻小狐狸。
「啊……你這大混蛋……」小君全身亂顫,溫暖的穴肉再次完成了對大肉棒
的包圍,她抱住我脖子,任由大肉棒縱橫馳騁,沖頂她的花心。
「小君,親親嘴。」我哀求。
「恩……」這次,小君送上了她的香唇。
癡迷中,我似乎聽到了什麼,我急忙向門外看去,卻人影全無,我不禁啞然
失笑,重新尋找小君的香唇,在小君消魂的呢喃中,我一遍又一遍地衝刺,一遍
又一遍地衝鋒,終於在小君要尿尿的嬌啼聲中,我噴出了積攢多年的感情,灌滿
了小君愛的通道。
【姐夫的榮耀】 (39) 心甘情願
無奈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有不少讀者會問,為什麼喬若谷要捨身救李中翰?
我真的很無奈,對一些讀者真的很無奈,難道你們真的就只對H看仔細?
在37章裡,李中翰身處危機的時候,依然挺身而出,乞求何書記放過喬若谷。
喬若谷其實並沒有被迷倒,他當然聽到了李中翰的話,他更懂得李中翰夠情
夠義,為了他,李中翰慘遭殺身之禍,這能不讓喬若谷熱血嗎?
到38章時候,喬若谷在明知自己逃出無望的情況下,捨身保護了李中翰。
這是什麼?這是兩個熱血男人的本能。
我沒有把這些熱血字眼寫出來,但不代表這裡面沒有熱血。
大家如果仔細看,那麼就不會問這些幼稚的問題。
還有很多很多的無奈……
無奈。
禁忌
很多人都說中翰的危機來得快,去得也快,太順利了。我很同意。
只是,這裡面是有原因的。
凡涉及官場的東西,我以後只會簡單地幾筆帶過,無他,只因禁忌。
理解的人自然明白我的苦衷。
禁忌。
********************************
第三十九章 心甘情願
桃子熟透了就會滴出蜜汁,人熟透了也會滴出蜜汁,郭泳嫻離我還有兩米遠
,我就聞到蜜汁的香味,她似乎全身上下都散發出這種誘人的氣味,如蘭似麝,
芳馨滿體。
我肯定郭泳嫻今天特別打扮了一番,她一襲緊窄的黑衣,黑色的褶裙,黑色
的露趾高跟鞋,再配上黑色的頭髮,完全樸素到了家。可是,沒有人認為她的穿
著樸素,因為她緊窄的黑上衣有一條暗紅色的絲帶,絲帶在兩座飽滿的山峰之間
繫上了一朵如蝴蝶般的花結,花結之間,隱約看到了一條深溝,如果深溝還不能
吸引你的目光,那她一身奶白的肌膚足夠讓你的神經繃緊,強烈的黑白色差令記
憶的因數都集中在這具曼妙的身體上,哪怕過了十年,你都會對眼前這個女人印
象深刻。
我被郭泳嫻這種母儀天下的美態深深打動,以至於郭泳嫻向我陳述KT月末
業績時,我的腦海裡完全充斥她的影子,剛剛肆虐完小君嫩穴的大肉棒又硬了起
來,我不禁暗暗叫苦,小君就在我身邊,她一身獨特的護士裝讓莊美琪目瞪口呆
,這形成了一個怪圈:莊美琪盯著小君,小君盯著我,我卻盯著郭泳嫻。
儘管郭泳嫻胸部的線條很美,但我的目光已不敢再流連,我擔心小君會突然
撲過來,把我撕成兩半,沒辦法,我的目光只好落在郭泳嫻的臉上,偏偏郭泳嫻
的眼睛有一股催眠的魔力,我已領教過這種魔力,驚心動魄,血脈噴張,幸好今
天郭泳嫻沒有施展她的催眠大法,她的眼神清澈雋永,讓我全身舒坦,如沐春風
。
「這是總裁要的三十萬現金,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先回公司了。」簡單匯報
完公司的情況,郭泳嫻把一隻棕色鱷魚皮手提袋遞給了我。
「財務說了什麼?」我問。
「財務沒說什麼,總裁提現額是一千萬,這才三十萬,況且是羅總親自簽字
的。」郭泳嫻對我嫣然一笑。
「嗯,這段時間全拜託郭秘書了。」我真的喜歡郭泳嫻,她是美貌與才智並
存的女人。
「總裁真客氣,我只是做好我份內的事而已。」郭泳嫻笑得更燦爛了,我偷
看了一眼小君,發現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轉,我心一緊,暗思這小狐狸又有什麼鬼
主意?
「呃,小君,莊秘書,你們在這裡等我,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與郭秘書
去辦。」我表情嚴肅地從病床上站起來,有時候,我希望給這幾個美人一點壓力
,要不然,我很難控制這些性格十足的女人,另外,把小君與莊美琪單獨相處一
會,會消除她們心中的芥蒂,小君雖然野蠻,但很容易哄,莊美琪交際廣泛,應
付小君這樣的菜鳥,一定手到擒來。
「好的。」莊美琪點了點頭。
「哦。」小君翻了翻眼,一副心有不甘的樣子,她那身護士裝真的讓我神迷
,臨走時,我又向她鼓鼓的胸口看了兩眼。
「郭秘書,請把錢帶上。」我穿著一身藍白條紋的病人服走出了病房,去哪
裡,辦什麼事,除了我,沒有知道。
郭泳嫻也沒有問,她提著棕色鱷魚皮手提袋一直跟在我身後,做為一個出色
的秘書,不該問的就永遠不要問。
走進了醫院的電梯,我摁下了五樓。
五樓是內科住院部,當我推開321病房時,我看到了一個虛弱的老頭仰躺
在病床上,老頭似乎已睡著,蜿蜒的輸液管從他青淤的手背上一直延伸到一瓶倒
懸的藥液裡,藥液濁黃,一看就讓人倒胃口,唉!我感歎人的健康比什麼都重要
,沒有人願意看著這些濁黃的藥液流進自己的身體裡。
「總裁,這位是?」郭泳嫻皺了皺眉頭,顯然這個病房的氣味比我的病房的
氣味惡劣多了,我尚且難以忍受,何況這個千嬌百媚的郭大秘書?
我剛想解釋,病房門就被推開了,溫柔秀氣的樊約走了進來,她雙手抱著一
只熱水瓶。天氣炎熱,除了病人外,沒有人喜歡喝熱水,樊約雖然柔弱,但身體
健康,她懷中的熱水瓶顯然不是她所用。
「總裁,你怎麼來了,泳嫻姐,你好!」本來是瓜子臉的樊約似乎又瘦了一
圈,一頭清爽的碎發有些已乾枯,憔悴的臉上只有一雙眼睛充滿了靈動,是看到
我來了才靈動的麼?我心疼不已,鼻子好酸。
「總是你來看我,我現在來看你爸不行麼?」我溫柔地接過了樊約懷中的熱
水瓶,眼光不經意間掃到了樊約嫩白的手腕上,那裡纏著一條白金手鏈,手鏈耀
眼,閃亮如新,這是我送給樊約的生日禮物。
「怎麼會不行?啊,你傷剛好,別站著呀,快坐,快坐。」樊約手忙腳亂地
招呼我。
「不坐了,不要影響你爸休息。」我把熱水瓶放好,轉身把郭泳嫻手中的鱷
魚皮手袋放在了樊約的手中。
「這……這是什麼呀?好沉。」樊約有些緊張地看著我。
我溫柔地笑了笑:「這裡有三十萬,替你爸用最好的藥,用最好的醫療設備
,不要省,過幾天,我再拿五十萬給你。」
「啊,中翰哥……前兩天你已經給了十萬,又幫我爸轉了病房,我……我還
沒有來得及謝……謝你,你怎麼又給了?」樊約在哽咽。
「別哭,別哭,我說過,你爸就是我爸。」我禁不住摸了摸了樊約的頭髮。
「謝謝你……中翰哥……」樊約突然把手提袋扔下,撲到我懷裡,嚶嚶地哭
起來,哭得很用力,也抱得我很緊,天啊,我的傷口疼痛頓時加劇,但我還是忍
著,眥牙咧嘴的樣子,讓一旁的郭泳嫻緊張萬分。
「小樊,你輕點啊,總裁的傷……」郭泳嫻輕輕地拉著樊約的手臂。
「對不起……」樊約鬆開了我,但她梨花帶雨的樣子真的讓我憐愛,我輕擦
了擦樊約臉上的淚水。
「讓你家人馬上請一個保姆照看你爸,你一個女孩子會吃不消的,然後,然
後洗洗頭,噢,有些臭了。」我嗅了嗅樊約的頭髮,作出難聞的樣子。
「哎呀……」愛美是女孩的天性,沒有一個女孩願意自己髒兮兮的,尤其像
樊約這樣美麗的女孩,聽到我的揶揄,樊約又羞又急,鼻涕水居然流了出來,如
果不是礙於病床上那熟睡的老頭,我真想哈哈大笑。
*** *** ***
醫院的環境不錯,雖不至於鳥語花香,但滿目蔥鬱,綠樹成蔭,一個假山邊
的長椅上,郭泳嫻瞪著我問:「你很有愛心?」
「有一點點啦。」我想笑,雖然我有愛心,但如此慷慨地幫助樊約,憑著郭
泳嫻豐富的人生閱歷,她一定察覺出我與樊約之間有不尋常的關係,所以,我干
脆把郭泳嫻帶到這個僻靜之地,讓她發洩一下。
「KT還有哪個女孩沒有逃出你的魔爪?」郭泳嫻怒氣沖沖的樣子很像嚴厲
的姐姐,在感情方面,再成熟的女人也顯得幼稚和自私,郭泳嫻的內心肯定拿自
己與樊約做比較,也許她覺得我對樊約更好點。
「泳嫻姐,能問你一個問題麼?」我逼開了郭泳嫻的鋒芒,在KT裡,她是
我唯一信任的人,從她的身上,我找到一種奇妙的感覺,那就是安全感。
「問。」郭泳嫻完全沒有了下屬對上司的敬畏。
「你和你丈夫還有性生活嗎?」我小心地問。
「什麼?我……我……」郭泳嫻的鋒芒一下子就蔫了,她吞吞吐吐的樣子真
是可愛,這就是孫子兵法之一,逼實擊虛,我得意極了。
「說呀。」我很溫柔地抓起了郭泳嫻的手。
「沒有了,早就沒有了,十一年前,我就沒有過性生活。」郭泳嫻幽怨地歎
了一口氣。
「那你與張思勤……」我欲言而止。
「亂說……這些都是謠言……張思勤追我都追了好幾年了,如果我真跟他有
關係,憑他的財力,我還用得著上班?真是人頭豬腦。」郭泳嫻顯得很激動,辦
公室的流言蜚語似乎總是讓女人受傷,我正撞上槍口,她當然不會放棄宣洩的機
會。
「可是,我聽王怡說,你們的關係不一般……」女人會嫉妒,男人也會,我
就有酸溜溜的感覺。
「當然不一般啦,他追了我那麼多年,不是敵人的話,也會成為朋友的,況
且他是KT的大股東,我敷衍他,多多少少都有一點好處。」郭泳嫻的話很實在
,也是女人生存之道,即使不喜歡某一個男人的糾纏,但總會給對方一絲朦朧的
機會,這很需要技巧,別到時候弄巧成拙,即失身又失財。
「那為什麼泳嫻姐不給張思勤機會?」我很奇怪。
「這還用問嗎?他人又老,頭又禿……」郭泳嫻撇撇嘴。
「嗯,人老了,那地方就舉不起來了,就是舉起來也不硬,就是硬了時間也
不長……唉!」我促狹地長歎一聲。
「你……你……」郭泳嫻的俏臉突然飄紅,又怒又羞,我的話一針見血,她
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辯駁,女人到了她這個年齡真的很難忍受慾望的煎熬,道
德的枷鎖束縛了她們出軌的機會,不過,只要有機緣,她們一定愛得轟轟烈烈。
我感受到了郭泳嫻的愛,她不但工作做得有條不紊,替我分憂,還每天一湯
送到醫院,味道好不說,品種絕不重複,讓我老媽大為讚歎,當然,老媽不會懷
疑我與郭泳嫻有私情,她認為郭泳嫻照顧我是下屬拍馬屁的好機會,戴辛妮也看
在眼裡,她非常希望自己的熬湯手藝也能達到我母親讚歎的標準,可惜,廚藝這
東西與寫字一樣,無百日不成樣。
「泳嫻姐,今天不見你熬湯來,卻見你打扮這麼漂亮,是有約會麼?」僻靜
人少的地方,我膽子就大了一些,抓著郭泳嫻玉手放在我大腿上輕輕地摩挲。
「如果我有約會,你會不會吃醋?」郭泳嫻吃吃地笑起來,尖尖十指也順著
我大腿來回徘徊,有幾次,都徘徊到我隆起的地方了。
「會,一定會。」我大聲道。
「是麼?真遺憾,我今天確實有一個約會。」看到我這樣說,郭泳嫻越發嫵
媚,玉手也越大膽,居然揉捏起我的肉棒。
我臉色一沉:「是哪個王八蛋?」
郭泳嫻吃驚地看著我:「王怡也姓王,她是王八蛋?」
我哭笑不得:「當然不是,難道你今天與王怡有約?」
郭泳嫻點點頭:「不錯,我等會要送她到機場。」
我吃驚地問:「王怡去機場做什麼?」
郭泳嫻歎了一口氣:「離開這裡呀。」
我吃驚不小:「為什麼?」
郭泳嫻突然臉色陰沉:「因為……」
「因為我不想破壞你和戴辛妮的感情。」身側不遠,王怡突然出現在我的視
線之中,她身材高佻,穿上淺黃色的裙子更顯得飄逸,哪怕走在鵝卵石鋪的小徑
上,她的步履依然透著模特的味道,如此麗人,臉上卻帶著一絲冷漠和無奈。
「怡姐……」我大吃了一驚,連郭泳嫻的玉手也忘了放開。
「小怡,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在家等我麼?」郭泳嫻的反應比我快,她甩開
了我的手,慌忙站了起來。
「我……我只是來和中翰道別的。」王怡緩緩走來,她似乎注意到郭泳嫻的
雙手剛從我手中分離。
「為什麼要道別,怡姐你打算去哪裡?」我看著王怡怔怔出神,心中百感交
集,我知道,要把身邊的女人都留住很困難,也許王怡就是第一個離開我的女人
。
「中翰,是戴辛妮希望王怡離開公司,她與王怡談過了。」郭泳嫻說出了個
中原因,這又讓我驚詫萬分,看來,戴辛妮是光棍眼裡揉不進沙子,在我受傷的
這段時間裡,她居然果斷地與王怡攤牌,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過,也在
情理之中。
「這戴辛妮也太過份了,我的事情當然由我來解決,怡姐,你坐下來,我們
好好商量一下,你千萬不要走,我捨不得你走。」我表現出憤怒的樣子,當然,
這怒氣,一半真,一半假,像王怡這樣漂亮又沒有太多要求的女人很少,能把她
留在身邊,我當然很願意,之所以表現出憤怒的樣子,就是讓王怡知道她在我心
中的地位。
「我還是走吧,如果我待在KT,時間久了,一定和辛妮產生摩擦,我可不
想弄得大家尷尬,唉,屬於我的,始終屬於我,不屬於我,我強求也沒用。」王
怡黯然坐下,幽幽地歎了一口氣。
「不管如何,怡姐你再等我幾天,我會給你一個承諾。」我著急地握住王怡
的手,其實我一直想讓王怡無後顧之憂,有過這次生死經歷後,我更希望盡快把
我的女人們安排好,讓她們開心,讓她們有安全感。
「我可不敢,你要承諾的太多,不如把承諾的名額讓給泳嫻姐吧。」王怡飄
了郭泳嫻一眼。
「啊?與……與我有什麼關係?」郭泳嫻慌張的神態真的像做賊一樣。
「泳嫻姐,你敢說你不喜歡中翰?你敢說你與中翰之間沒有男女之情?別瞞
我了,剛才我站在你們身後可什麼都聽到了,哎,我還是走吧。」王怡淡淡地笑
了笑。
「小怡,我是有家的,比你幸福,我只是一時糊塗,你留下吧,我走,我明
天就辭職。」郭泳嫻語氣低緩,眼睛有點濕潤,神情更是哀傷。
「你比我幸福不到哪裡,十幾年的活寡一定不是人過的日子,泳嫻姐,我理
解你,很理解你,還是我走吧。」王怡神情落寞地看著遠處飛翔的小鳥,小鳥盤
旋了幾圈,終於停在一棵大樹上,顯得那麼孤單無聊,連叫喚都懶了。
「你走,我也走,我真的明天就辭職。」郭泳嫻難過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
就像情人離別的眼神。
我頭大了,乾脆把兩個大美姐的手都抓住,然後放在一起,大聲道:「都不
許走,我都會對你們有承諾,只要你們願意做我李中翰的女人,我都會真心真意
地對你們,我都會盡量讓你們幸福。」
「什麼意思?一箭雙鵰?」郭泳嫻冷冷地看著我。
「怎麼能說一箭雙鵰?又不是動物,應該說,一舉兩得,哦,應該是一石二
鳥,哦,還是不對,一網打盡,天啊,亂了亂了,應該是相得益彰。」兩隻纖纖
玉手在我手中,竟讓我熱血上湧,說話語無倫次。
王怡「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落寞的眼神突然充滿了生機:「別相得益
彰了,機票我都買了。」
「把破機票退了。」我大聲道。
「算了,我行李都收拾好了。」王怡撒嬌似的撅起了小嘴。
「收拾好就行,這兩天,你去看看房子,只要你覺得好,我就買下來給你,
你也算有了個家,喜歡貓狗的話就養它十隻八隻。」
「我不要養貓狗,我要養人,我想要個孩子。」王怡在笑,她很自然地把那
飽滿堅挺的地方貼了過來,彷彿我就是她的孩子,一雙狡黠的眼睛盯著我,我突
然發覺我身邊的女人沒有一個是笨蛋,連最善良的王怡都會使用手段,別的女人
就更不用說了。
我當然也不是笨蛋,王怡和郭泳嫻一唱一和地演一出苦情戲,為的就是我的
承諾,想想我如果半月前就一命嗚呼,留給她們的除了傷心外,什麼都沒有,這
太殘忍了。唉,這世界很現實,我理解王怡與郭泳嫻今天為什麼演戲,她們只是
耍了點小聰明騙我,對我來說,卻是心甘情願。
「嗯,房子姓王,孩子姓李。」我沉思了片刻,欣然點頭同意,只要有了孩
子,生米就煮成了熟飯,戴辛妮再凶悍也無可奈何。
「咯咯,你在哄我。」王怡在笑,她笑起來也是一個皓齒星眸的美人,見我
答應,她馬上鬆了一口氣,星眸也變得嬌柔嫵媚,隱約中,我看到了一層水霧。
「哄你是小狗,我只希望你如果有了我的孩子,就不可以再嫁別人,哪怕不
能和我結婚,也不能嫁別人,你考慮清楚了再答覆我。」我沒好氣地擰了一下王
怡的下巴,她的下巴圓削,很滑,很迷人。
「不用考慮,我現在就答應你。」王怡調皮地眨了眨眼,眼裡霧氣越眨越濃
,只有動情的女人才會如此。
「不後悔?」我笑問。
「不後悔。」王怡回答很乾脆。
就在我的嘴唇快碰到王怡紅唇時,郭泳嫻乾咳了一聲:「那我呢?」
我回過神來,望著郭泳嫻興奮的樣子,心裡直感歎,憑王怡的腦袋肯定想不
出如此精巧的計謀,這一切肯定是郭泳嫻在出謀獻策,回想起那次在辦公室裡與
王怡魚水之歡也是郭泳嫻從中撮合,她如此幫助王怡,真的令我感動:「泳嫻姐
,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
郭泳嫻柔聲道:「我也想要小怡得到的。」
「你也想要孩子?」我瞪大了眼睛。
「嗯。」郭泳嫻輕輕地點了點頭,我瞬間意識到,其實郭泳嫻比王怡更想得
到孩子,對於女人來說,沒有什麼比做母親更偉大的事情了,何況郭泳嫻年紀已
不小。
「快同意呀,中翰。」王怡緊張地拉了拉我的手臂。
「怎麼覺得像借種似的?」我茫然無措,這件事情讓我高興不起來。
「胡說,我有這樣荒唐嗎?孩子出來後是姓李。」郭泳嫻漲紅了臉,見我還
是一副狐疑的神色,她眼圈一紅,楚楚可憐地歎道:「我……我只想和別的女人
一樣,生個孩子,做個母親。」
「那為什麼選我?我想聽真心話。」我表情很嚴肅,這可不是小孩子玩過家家。
「我不選你,還能選誰?你有養育孩子的能力,更重要的是我喜歡你。」郭
泳嫻說到最後,聲音像蚊子叫一樣,扭捏的神態就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
「那你丈夫同意麼?」我摟著郭泳嫻,柔聲問。
「同意,我們正在辦離婚手續。」郭泳嫻幽幽地點了點頭。
「你丈夫的隱疾真的治不好?」
「要能治好,也用不著等十一年。」
「泳嫻姐,這件事情要從長計議,我就是再多十個孩子也養得起,只是你一
個女人,流言蜚語會鋪天蓋地。」
「我都不在怕,你囉嗦什麼?」郭泳嫻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
「我怕委屈你……」
「我不在乎。」
「我很好色。」
「哼,不是一般的色。」
「我隨時都會要,現在就想要你含。」我拉下褲子,粗大的龜頭在空氣中昂
首挺胸,不可一世。
「啊,你幹什麼?大庭廣眾之下,你……」郭泳嫻著急四顧,其實四周寬闊
的草地上一個人影都沒有。
「這裡沒人注意,泳嫻姐,你不能怪我,知道我很色,可你剛才一直挑逗我。」
我挑釁地看著郭泳嫻,天啊,雖然這僻靜之地只有我們三人,但我也太放肆
了,一絲罪惡感襲上心頭,我有些愧疚地看向王怡,王怡很緊張,滿臉羞紅的她
只是把眼睛閉上,並沒有逃開。
「你欺負我。」郭泳嫻狠狠瞪了我一眼,突然彎下腰,把腫漲的肉棒含進了
唇瓣豐滿的嘴裡,剛一合攏雙唇,就一陣深度地吮吸,我四肢百骸如同上了麻藥
,又緊又繃。
「噢……泳嫻姐,再含深點。」我長舒了一大口氣,如此美妙的事兒,真讓
我死也心甘。
「真討厭,這地方怎麼不洗洗?」郭泳嫻吐出了大肉棒,怒氣沖沖地大聲責
罵。
我還在發呆,王怡已經吃吃地笑了起來:「什麼叫臭男人?這就是了。」她
把眼睛睜開了一條小縫兒,羞澀地注視著大肉棒。
我當然不能解釋大肉棒上有小君與莊美琪的愛液分泌,我只能同意王怡的觀
點:「是啊,是啊,這就是男人味。」說完,我低下頭,吻上了郭泳嫻的紅唇,
想以此來證明我的大肉棒是乾淨的,只是氣怪一點而已。
「哎呀,你們……我,我要走了。」王怡如坐針氈,她想走,可惜,她走不
了,因為不但我抓住了她的手,連郭泳嫻也扯住了王怡的衣裳。
「小怡,不要走,我要讓你看看你的男人是怎麼欺負我。」郭泳嫻恨恨地松
開了我嘴唇,她高傲地站起來,優雅地轉身,把肥美的肉臀對著我緩緩地坐下,
當觸到我肉棒時,她停住了,一雙玉手掀起了黑色的褶裙,飛快地褪下了一小片
黑色小蕾絲,露出了渾圓的肉臀,可惜褶裙很快就落下,遮住我的視線,但我還
是感覺到我的肉棒被一隻手掌握,肉棒像掃把似的,在濕潤的穴口來回掃了幾遍
,終於停在了一個凹陷處,那裡更熱,更濕。
「啊……」背對我的郭泳嫻輕呼一聲,緩緩地坐下,我感覺到肉棒在慢慢地
深入,直到完全被肉壁包圍,郭泳嫻才顫聲問:「大色狼,現在你滿意了嗎?」
「滿意,滿意,噢……夾得太緊了,能不能把腿打開點。」我抱著郭泳嫻豐
腴的軟腰,努力調整一個舒服的角度。
「很緊麼?要脫掉小褲子才……才能。」郭泳嫻軟綿綿地靠在我身上噴粗氣
,我側身一看,原來那條黑色的小蕾絲纏在了郭泳嫻的膝蓋上,她要打開雙腿,
勢必先把小內褲脫下來,此時郭泳嫻全身綿軟無力,我也夠不著,看來只好讓王
怡幫忙了。
「好怡姐,幫幫忙,大恩大德永世不忘……噢,那麼緊,要忍不住了。」我
打了一個冷戰,插在蜜穴的大肉棒急劇跳躍,真讓我好擔心,急忙向王怡送出了
一求援的眼神。
「嗯,要忍住……啊……小怡,麻煩你啦。」郭泳嫻小聲央求。
「真沒天理,這種事情還要別人幫忙,嫻姐,你輕點,他傷還沒有好,唉,
真不知道誰欺負誰了。」王怡羞紅了臉,很不情願地把郭泳嫻的小內褲脫了下來
,扔到了長椅上。
少了束縛,郭泳嫻趕緊分開了雙腿,可憐的大青龍差一點就變成了小青蟲,
幸好肉棒上的壓迫立減,我才舒出了一大氣,雙手潛入了郭泳嫻的上衣,握住了
兩團豐滿無匹的大奶子,一頓猛搓,郭泳嫻頓時嬌喘連連。
「啊……小怡,幫注意一下,看看有沒有人走過來。」郭泳嫻聳動她的身體
,也許怕弄痛我的傷口,她的動作很輕,簡直就是打圈圈,如果此時有人靠近,
也只會以為一對情侶正在和一個女人聊天。
「小翰,讓我走吧,再待下去,我會受不了的。」王怡小聲地哀求,她的雙
腿緊夾,胸口急劇起伏,淫靡的氣氛讓她不知所措,我暗暗好笑,把手滑進了她
的大腿內側,那裡何止是濕,簡直就是一片汪洋。
「泳嫻姐,怡姐快受不了了,你說該怎麼辦?」我揉著郭泳嫻乳房小聲問。
「我……我不知道……恩……」郭泳嫻聳動起來,我馬上感受到那直上直下
的暢快,肉棒越發堅硬如鐵,看了一眼身邊的王怡,我再次把手掌覆蓋在王怡的
蜜穴上,中指突進,撥弄花弦,本想摸兩下能讓王怡勉強消消慾火,卻不料,弄
巧成拙,王怡被一陣撩撥,竟然難以自持,她乾脆把長腿打開,任我撫弄,片刻
間,她悄悄地在花瓣上加上了一根尖尖手指。
「恩……」一時間,這僻靜之地瀰漫著無邊的春色,春色惹人醉,鶯聲嬌啼
急,我剛有點尿急的感覺,郭泳嫻就突然迅猛地聳動十幾下,嚶嚀一聲,軟倒在
我懷裡。
「噢,小翰,抱抱我。」郭泳嫻慵懶地把頭靠在我肩膀上,不停收縮的陰道
帶動起了連綿的痙攣,好特別啊,她高潮的時間居然能這麼長。
「抱什麼抱?快起來,你沒見小翰快痛死了嗎?」一向溫柔善良的王怡突然發起
了脾氣,這真讓我吃驚。
「哦。」郭泳嫻白了王怡一眼,很不情願地從我身上挪開她的大屁股,露出
了那根濕淋淋的大肉棒,佈滿褶皺的陰囊邊,還殘留一些灰白色的分泌物。
「怡姐,輪到你了。」我向王怡壞笑。
「不……」腮暈潮紅的王怡拚命搖頭,也不知道她真的不願意,還是真的害
羞。不過我慾火沖天的時候,哪容王怡不同意?手上拇指和食指一捻,把王怡蜜
穴上的一顆肉珠子不輕不重地搓了幾遍,王怡頓時嬌軀亂顫,小嘴哼哼。
「真的不要?」我中指滑入,真的是雙管齊下。
「那……那我先……先脫褲子……」王怡看了看四周,再次確認無人靠近,
這才脫下小內褲,雖然是白的蕾絲,但我還是一眼看出小內褲已經濕透了。
王怡很斯文,她把脫下小內褲不急不慢地放進了她的挎包裡,然後再從挎包
拿出一包紙巾,抽出兩張在手,轉向我的大肉棒,似乎想擦一擦大肉棒,那感覺
就像一個溫婉賢淑的妻子,在準備與丈夫做愛,我心中又急又好笑,忍不住大聲
問:「怡姐,要不要相互鞠一個躬才能開始啊?」
話音剛落,一旁的郭泳嫻撲哧一聲,咯咯吱吱地嬌笑起來。
王怡臉更紅了,她飄了我兩眼,柔柔地擠出一句:「猴急什麼?」
「急死了。」我低吼一聲,抓著王怡的手猛拉一把,把她拉到懷裡,沒想到
又觸痛了傷口,不過,我聽說性愛是最佳的止痛良藥,當我把大肉棒捅進了王怡
的肉穴時,傷口的疼痛果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啊……小翰,以後別這樣,我不習慣在公共場合,醜死了。」王怡一邊聳
動她的臀部,一邊責怨,我掀她身後的裙子,與郭泳嫻一同欣賞大肉棒被蜜穴吞
吐的情景,王怡的責怨彷彿就是撩人的呻吟,我的大肉棒又猛粗了一圈。
「小怡的屁股真好看。」這是郭泳嫻對王怡臀部的評價。
「何止好看,也很好摸,泳嫻姐你摸摸看。」我一邊挺動抽插,一邊揉捏王
怡雪白的屁股。
「可以摸嗎?小怡。」郭泳嫻還在吃吃地笑。
「不可以,不許摸。」聳動中的王怡無法轉身,她只能用語言制止。
「你說不許摸,我偏要摸。」郭泳嫻果然伸出纖纖玉手,搭在王怡的臀肉上
輕撫,白色的臀肉,白色的手,果然是相得益彰。
「哎呀……嫻姐,嫻姐,不要摸……啊……」王怡聳動地更厲害。可是,郭
泳嫻越摸越離譜,她手指順著王怡的股溝滑下,貼著褶皺滿佈的屁眼轉動,王怡
全身劇顫,屁眼急劇收緊,拱出了一個漂亮的菊花型,剎那間,蜜汁橫流的肉穴
也跟著收縮,王怡大叫一聲,雙臂後伸,與我雙掌相握,十指緊扣,找到了一個
力的支撐點,王怡的肉臀馬上快速地拋動,黏滑的液體緩緩地從穴縫中滲出,瞬
間又被我的肉棒捅了回去,不過,黏滑的液體越滲越多,終於把我的陰毛全部打
濕。
「手術後身體很虛,要多吃營養……」假山後隱約傳來了說話聲。
「有人來了。」郭泳嫻吐了吐舌頭,一個熟女吐舌頭真有些怪異。
「啊……怎麼辦?還是不……不要動了。」王怡顯然也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
音,只是她聳動的速度一點都不減。
「噢……」暢快的我也不願意停下來,很遺憾,我不得不停下來,因為一個
身穿白衣的護士攙扶著一個老頭從假山後走了過來,那老頭的氣色真的差極了,
如果沒有這個護士攙扶,恐怕很難走路,所以這兩人走得很慢。
王怡也停止了聳動,她尷尬地坐在我兩腿間,眼睛看向那個老頭,似乎企求
這個老頭能走快些,我也有這種期盼,大肉棒插在陰道裡不能動的滋味並不好受。
可是,那老頭不但走得慢,還很囉嗦,他不停地問護士一些問題,而護士總
是很耐心地解答,真把我急死了。偏偏這個時候,老頭手按胸口,一副感到了不
適的樣子,護士見狀,急忙指向我們。
噢,天啊,這個老頭是要過來休息一會,我們所坐的這張長椅無疑是最好的
選擇,這裡滿目蔥鬱,綠樹成蔭,還有兩個大美女在旁邊,這個病老頭也真會選
地方。
「謝謝,謝謝。」老頭雖然氣色不好,但很有禮貌,看見郭泳嫻挪出一大段
長椅給他,他連說了好幾個感謝,只是那一瞬間,我腦袋嗡的一聲響,因為我看
清楚了這個老頭的面目,真的夠巧啊,他居然是樊約的父親。
郭泳嫻又向我吐舌頭了,她當然也認出了身邊的老頭就是樊約的父親,我憤
怒她幸災樂禍的樣子。
「拔出來好嗎?」懷中的王怡親暱地摟著我的脖子,很小聲地央求我。
「等等,也許他們很快就要走。」我盡量不讓老頭看到我的臉,雖然老頭不
認識我,但我怕將來有一天我與這個老頭有面對面的時候,還好,老頭靠在長椅
上閉目養神。
「好粗。」王怡貼著我的耳朵輕笑,我突然發覺王怡其實很調皮,她半側身
姿勢依然可以把我的大肉棒緊緊含住,好在她的雙腿緊閉,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再壞,信不信我脫掉你的衣服。」我恨恨地瞪了王怡一眼。
「不信。」王怡突然扭了一下她的臀部。
「噢……」我低喝一聲,麻癢的感覺瀰漫了全身。
護士開始注意我們三人,長椅是夠長,但坐上五人就顯得怪異了,何況我還
抱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在想,幸好抱的是相對年輕的王怡,如果是抱著
郭泳嫻,那就糗大了。
「這位小姐也不舒服麼?」護士關切地看著王怡。
「哦,是……是有點,也……也許天氣太熱了。」王怡連忙解釋,她滿臉通
紅,真有點中暑的樣子。
「嗯,你臉很紅,恐怕是發燒了,等會這個老先生的女兒買些飲料過來後,
我帶你去探一下體溫。」護士的職業操守真的令我感動,她是那麼有愛心,人人
都像她那樣,那世界一定充滿和平,不過,她的一席話,足以把我嚇得腦袋飆汗,
那意思就是樊約很快就要來了。
「老先生的女兒?」郭泳嫻瞪大了眼睛問。
「對呀,啊……你們看,老先生的女兒來了。」護士微微一笑,手指指向遠
方。
我和郭泳嫻順著護士所指的方向看去,唉,那不是樊約還能是誰?我與郭泳
嫻頓時面面相覷,呆若木雞。
這次真的頭大了。
「轟……」一聲悶雷響過,本來陽光遍地的好天氣,突然飄來一層厚雲,夏
季的天氣總是說變就變,甚至連風都沒有,豆大的雨點就開始落下,護士大吃一
驚,慌忙去攙扶老頭站起來快走,一時間,大家手忙腳亂,各奔東西,當然,我
們三人逃跑的方向與樊約相反。
一棵濃密的大樹下,我一邊喘息,一邊哈哈大笑,也不知道大肉棒是如何從
王怡的肉穴中拔出,又如何收進褲襠裡。
「還笑?嗚……我的裙子都濕了。」王怡在撒嬌。
「我買兩條送給你。」我一邊摟著王怡的軟腰,一邊伸出了兩根手指。
「真討厭,我頭都濕了……」郭泳嫻也大聲埋怨。
「買兩顆人頭送給你。」我同樣伸出了兩根手指。
「買你個頭。」郭泳嫻大怒。
「哈哈……」我大笑不止。
風還是沒有來,雨卻一直在下,稀稀拉拉的雨水透過濃密的樹葉滴在我身體
,也滴在王怡雪白的脖子上,她扶著乾裂的樹皮,發出了消魂的呻吟,淺黃色的
裙子下,兩條修長的大腿左右分叉而立,渾圓的屁股已高高撅起,一根粗大的巨
物猛烈地從她身後刺入。
「恩……」
「噢,怡姐,你是我的。」我吻著王怡脖子上雨水,揉著她高聳的乳房,在
我強有力地衝擊下,她漸漸戰慄。
「恩……恩……恩……」
「一隻公狗,一隻母狗。」郭泳嫻在一旁冷嘲熱諷。
第四十章 呼呼的大風
第四十章 呼呼的大風
「別這樣說,嫻姐,我不是母狗,啊……」
雨水在滴淌,精液在狂洩,兩者混在一起灌滿了肥美的穀倉。
*** *** ***
「李中翰,你是笨蛋?」小君怒氣沖沖地向我大叫,換下了護士裝,小君絲
一般的長髮又可以自由地飄蕩,性感的小護士變回了清純牛仔褲少女,只是清純
少女一點都不溫柔。
「他應該是傻瓜才對。」交疊玉腿的莊美琪直對我搖頭歎氣。
「笨蛋加傻瓜。」戴辛妮嗔了我一句,她突然返回醫院讓我感到意外,如果
沒猜錯,她一定準備向我解釋王怡辭職的原因,也許心中有愧,我感覺她的聲音
是三人中最溫柔的。
「你們都怎麼啦?」我一邊擦掉身上的雨水,一邊佯裝莫名其妙的樣子。
「難道你就不知道你的傷剛好?」莊美琪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把搶過了我手
中的毛巾,然後用力地擦搓我的頭髮。受傷的這段時間裡,莊美琪不但為我端屎
端尿,還幫我擦身擦背,聽說,連我小弟弟也清洗過了,哎,如此體貼,母親看
在眼裡,自然對莊美琪好感如潮,這種好感尤在戴辛妮之上,幸好老爸與我英雄
所見略同,都覺得戴辛妮更適合我,所以才有了媳婦難選之憂。
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小君,她才我一生的榮耀,偷偷瞄了小君一眼,我又
發現她的眼珠子在滴溜溜地轉,想什麼呢?鬼才知道。
「難道你就不會找個地方躲雨?」莊美琪喋喋不休,她雙手上的毛巾不停地
在我頭上滾動,不經意間,我的後腦勺還與她的身體有了親密接觸,這再平常不
過的接觸看在戴辛妮眼裡就不平常了,她的眼神有點冷。
「傻站著幹嘛?快把衣服換了。」看見我舒服愜意的樣子,戴辛妮皺了皺眉
頭,順手把一套病人服扔到我身上,她與小君都是口不對心,表面越凶悍,內心
對我的關懷就越濃烈,也許這些女人的性格各具不同,她們表達情感的方式也各
有千秋,但要問我喜歡哪一種,我只能說,都喜歡。
我逃跑似地跑到了衛生間,除了要換掉快濕透的衣服外,我還要洗一個澡,
這個時候,可千萬別留下風流的蛛絲馬跡。
絲絲溫水如同情人的手,輕輕地滑過我的身體,滑過我胸口的傷疤,深紅的
傷疤如同情人的唇印,嬌艷欲滴。也許剛才在雨中的激情太過猛烈,我的傷口有
些隱隱作痛,我不知道射進王怡蜜穴的精液有多少,但我肯定,只要王怡處在排
卵期,我的精子就會捕捉到最強壯的卵子,也許不久後王怡就會懷孕,也許我很
快就要做父親,啊!人生是如此奇妙,我光想想,都覺得全身的熱血在沸騰,半
月前所經歷的一切生死恐懼也隨即拋諸腦後。
我現在唯一要考慮的,就是如何安頓好身邊的女人,我喜歡她們每一個人,
這有點貪心,但我無法阻止我的慾望,慾望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無法安靜,更
無法束縛,偏偏我身邊的女人一個個貌美如花,性感誘惑,面對誘惑,我根本不
像一個重傷初癒的病人,而像一頭發情的公牛,剛塗抹上沐浴露的陰莖,似乎又
充滿了鬥志,高昂的肉莖,暴漲的青筋,粗亮的龜頭,我用手安撫了一下,這東
西愈發猙獰。
「洗完了就快滾出來。」衛生間的門被重重敲了兩下,門外是戴辛妮嚴厲的
聲音。唉,我頭大了,光一個戴辛妮,就讓我心驚膽戰,何況還有莊美琪和小君
要應付,為了這些女人,我恐怕要絞盡腦汁。
「馬上就洗好。」擦乾了身體,我戰戰兢兢地打開了衛生間的門,心裡直嘀
咕:難道尿急了,所以才催我快點?
可就在我踏出衛生間的瞬間,我就意識到,大麻煩來了。
我的病房裡,居然多出了一個大美女,大美女不但美,還楚楚可憐,她全身
已濕透,簡直就像一隻落湯雞。
「唐依琳,你這是?」我吃驚地看著唐依琳,這個又美又可憐的女人就是唐
依琳,她全身沒有一塊地方是乾的,就連長長的頭髮也滴著水珠,站在病房的門
口,她一邊用手擦拭臉上的水漬,一邊向我投來幽怨的目光,彷彿是責怪我沒有
給她撐起雨傘。
「哼。」這一哼來自小君。
「哼。」這一哼來自莊美琪。
「哼。」這一哼來自戴辛妮,她冷笑一聲:「怪不得全身都濕了,原來是有
人陪你一起淋雨。」
「有大美人陪著,就是淋釘子,男人也願意。」莊美琪的語氣有點怪,我很
納悶,她的眼裡為什麼充滿了怒火?
「看來他不是笨蛋,而是一個色迷迷的大混蛋。」小君狠狠地瞪著我,高聳
的大胸脯急劇地起伏,好像會隨時撲過來的樣子,我莫名其妙。
「可是,你就算是一個大混蛋,也要等傷好了再去淋雨呀,你這樣會很容易
生病的。」戴辛妮的眼光並不凶狠,有淚花的眼光只會讓人覺得可憐。
「喂,你們說誰是大混蛋?」我大聲問。
「難道你還聽不出麼?她們懷疑你和我一起淋雨,所以她們現在很生氣。」
唐依琳在苦笑,笑得很委屈,她幽幽地看著我,那雙剪水般的雙眸可以讓鋼
鐵化成繞指柔。
我很生氣,任何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受到委屈,何況這根本就是幾個女
人一廂情願的猜想,大雨時,我只與郭泳嫻和王怡在一起,唐依琳只是湊巧也淋
雨罷了,莊美琪,小君,戴辛妮不分青紅皂白,亂說一通,真把我氣死。
「胡說,你們都在胡說,剛才我……」我一急,結結巴巴的說不上話來,也
不知道如何解釋,總不能告訴小君她們,我剛才只不過與兩個熟女一起放蕩。
可我這一猶豫,莊美琪,小君,戴辛妮三個大小美女就更猜疑了。
「李中翰,我現在就問你,你是不是喜歡她?」戴辛妮用手指著唐依琳大聲
問,她很乾脆,很直接,驕傲的性格開始顯山露水,對待友情頗深的王怡尚且動
用非常規手段,對待素無往來的唐依琳就更不客氣了,也許我病危的時候,她還
能忍讓,現在我已經生龍活虎,她也就無所顧忌了。
「辛妮……你別這樣……」我內心有些煩躁,唐依琳嬌小的身軀在濕透的衣
服下瑟瑟發抖,雖然是夏季,但穿著濕透的衣服特別容易感冒,我敷衍了一句戴
辛妮,然後徑直向唐依琳走去,遞上一條乾燥的白毛巾。
「我,我還是先走吧。」唐依琳感激地笑了笑,隨即把毛巾遞回了給我。
「來,快坐下,我拿一套衣服給你換上。」我溫柔地拉著唐依琳的小手,走
到病房的沙發上。
「真不好意思,我本來想走的,後來摔了一交,我就……就想上來休息一會,
想不到讓辛妮誤會了,真對不起,辛妮。」唐依琳小聲地解釋,最後一句,顯然
是向戴辛妮道歉。我順著唐依琳的玉腿看去,只見她兩隻粉嫩柔白的膝蓋上赫然
有兩片淤青,這兩片淤青不大,但顯眼刺目,一看就知道是摔交所致,我心口一
熱,對唐依琳更是愛憐不已。
「唐依琳,你不用說對不起,你如果少來這裡,或者不來,就不會摔交,更
不會被雨淋,你說對不對?」戴辛妮淡淡一笑,她對唐依琳的道歉並不苟同。
「辛妮,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小琳來看我怎麼了?我畢竟是KT的總裁。」
我微慍,對於戴辛妮蠻橫,內心裡產生了反感。
「喊小琳了?很親熱嘛,哼,你現在是總裁啦,很了不起了,當然有人飛撲
過來,想你是小白領的時候,有誰在乎你?」戴辛妮冷冷地回敬了我。
「夠了,我小白領的時候,你不也是對我愛理不理?」也許是惱羞成怒,我
音調提高了十幾個分貝。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後悔了?」戴辛妮毫不示弱。
「我……」我氣極了,也不知道如何反駁。
「小翰沒有錯為什麼要後悔?他當初喜歡你是因為你值得他喜歡,但不等於
小翰一輩子喜歡你,你們的談話我都聽到了,小唐來看望中翰也是人之常情,憑
心而論,小唐就是做我家媳婦也不會比別人差,更何況小翰還沒有婚約,他未娶,
別的女孩子就有追求我家小翰的權利,不是誰先認識誰就要娶誰的。」母親的出
現讓病房的氣氛更加緊張,她雖然沒看戴辛妮,但母親說的每一句話,無一不是
針對戴辛妮,而且有理有節,娓娓道來,竟把戴辛妮說得目瞪口呆,俏臉一陣紅
一陣白,也不敢辯駁,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她拿起皮包,氣鼓鼓地走了。
「媽,你什麼都不明白的,哎呀……」小君焦急地跺了跺腳,也緊隨著戴辛
妮而去。
「阿姨,我先走了,有空再來看你。」莊美琪微笑地向我媽點了點頭。
「啊?美琪也要走啊?」母親吃驚地看著莊美琪,也許在我母親眼裡,莊美
琪才是李家媳婦的最佳人選。
「嗯,好長時間沒回公司了,怕影響不好。」莊美琪找了一個很爛的借口,
這個時候,她要離開其實是最聰明的選擇,因為她知道我最愛的女人是戴辛妮,
無論以後的結局如何,戴辛妮始終在我心中佔據重要的地位,如果她此時趁虛而
入,積極地討好我母親,那麼必定勢得其反,引起戴辛妮的猜忌和厭惡。我暗暗
佩服莊美琪,她並不是別人常說的那種波大無腦。
弱者永遠都是得到同情,一副縈弱的唐依琳得到了我母親的庇護,母親一直
在我身邊照顧我,她自然有換洗的衣服,唐依琳換上了一件很普通的睡衣,雖然
樸素了點,但唐依琳身材苗條,母親的睡衣穿在她身上顯得有些寬鬆,幸好唐依
琳清麗脫俗,就算衣服不合身,她裊娜的體態也隱約可見,端莊大方的舉止又添
了幾分大家閨秀的味道,加上她非凡的美貌和雍容的氣質,讓我母親看得頻頻含
笑點頭,頗為欣賞。
母親拉著唐依琳的雙手依靠在陽台上問長問短,也不知道唐依琳說了些什麼,
母親一會輕笑,一會兩眼泛淚光,最後我依稀聽到母親說:「如果你不嫌棄,就
喊我做乾媽,我認了你這個乾女兒。」
「乾媽。」唐依琳回了我母親一個蜜糖般的笑容,我卻若有所思地苦笑,唉,
知母者莫過兒子,母親的苦心我當然明白。
「小琳,你在這裡坐著,媽去對面的商店幫你買一套衣服。」母親微笑著拍
了拍唐依琳小手。
「這怎麼好?別麻煩乾媽了,我的衣服很薄,一會就會幹了。」唐依琳嬌滴
滴的拉著我母親的手。
「上衣就薄,那裙子就不容易干,好了,我可不願意我乾女兒的好身材被埋
沒了。」母親抿嘴輕笑,與唐依琳挽在一起,居然有幾分神似。
「乾媽……」唐依琳摟著我母親的胳膊撒嬌,那羞澀樣子和十七歲的小姑娘
沒什麼兩樣。
可等我母親剛走出門口,這個十七歲小姑娘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暗暗好
笑,索性捲起身體,躺在病床上閉眼裝睡,但我知道,不出十秒,唐依琳就會過
來把我弄醒。
只過了五秒,唐依琳那柔柔的聲音就鑽入了我的耳膜:「你喜歡我做你的幹,
妹妹?」
我忍著笑,繼續裝睡。
「其實做你妹妹沒什麼不好,又得疼又得愛,多好呀。」唐依琳幽幽地歎了
一口氣。
我心一動,頓時無限感慨,剛想睜開眼,唐依琳就接著說道:「只是,我還
是希望你兌現你的諾言。」
「什麼諾言?」我翻身而坐,眼睛盯著眼前這個楚楚可憐的冷美人,唐依琳
笑起來固然美不勝收,但板著臉也是國色天香,空谷幽蘭。
「對呀,你答應與我一起去教堂,一起穿禮服婚紗。」唐依琳冷冰冰的笑容
勾起了我的記憶。
「那是為了讓你擺脫何書記的糾纏才想出的笨辦法,現在何書記已死,這個
諾言就自然不算數。」我尷尬地盯著唐依琳,以為過了那麼久,唐依琳一定會忘
記了這件事,沒想到唐依琳還會舊事重提。
「不算數?那就是說,你腦子裡就從來沒想過與我結婚?難道你說喜歡我都
是假的?」唐依琳那雙充滿幽怨的大眼睛瞬間就聚集了淚花。
「噢,不……不……我喜歡你,小琳,我也想過與你結婚,只是……」我心
都碎了,唐依琳的柔情比世界上最致命的武器還要致命,我快投降了。
「只是你心裡還有一個叫李香君的女孩,對不對?」唐依琳突然笑了,笑得
很神秘。
我卻如同聽到青天霹靂,張大了嘴巴而不知所措,心念急轉了半天,仍然想
不出唐依琳的話是無意還是有心,難道她知道我的秘密?
「小君是我妹妹,我心裡當然有她,我要保護她,關心她。」經歷了那麼多
風風雨雨,我心裡素質有了很大提高,面對唐依琳的詰問,我鎮定自若。
「知道我為什麼願意做你媽媽的乾女兒?」唐依琳沒有辯駁我,她又問了我
一句。
「我哪知道?」
「因為我也想有一個疼愛我的哥哥,就像疼愛小君一樣疼愛我。」唐依琳向
我猛眨眼睛,我忽然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陷阱裡。
「我……我當然疼愛你……」說這話時,我頭大了,因為我肯定唐依琳已經
知道了我的秘密,我突然間有無地自容的感覺。
「只要你疼愛我,我可以不去教堂,不穿婚紗,我只要你像對待小君一樣對
待我。」唐依琳意味深長地飄了我一眼。
「那你說說,我是如何對待小君的?」我輕易不會承認與小君的私情,這可
是難容於世俗的緋聞。
「你不知道?」唐依琳在笑,她眼神像一隻發情期的小狐狸。
「能說具體點麼?」我腦袋一片空白,唯有喃喃自語。
「具體點嘛,就……就是脫掉我的褲子。」唐依琳爬上病床,跪在我的面前,
吐氣如蘭的氣息幾乎噴到了我臉頰。
「荒唐,我……我可沒脫過小君的褲子。」我的心跳加速,不是美人勾魂奪
魄,而是美人真的知道了我的秘密,天啊,這個秘密對我來說就是生命。
「是麼?我怎麼看見你脫掉小君的褲子?」唐依琳跪在面前,像一隻小木偶
似的搖晃著身體,看她似笑非笑的表情,真的令人咬牙切齒。
「你胡說,無憑無據,你可別血口噴人。」我竭力否認,不管唐依琳是不是
真的知道,我一定否認到底。
「我有證據。」唐依琳得意地晃了晃手中一隻小巧的samsung手機。
「證據?」我的心臟再次高速跳動。
「當然,現在的手機都有拍攝功能,我的手機剛好也有這個功能,這是兩千
五百萬像素的噢,所以拍攝出來的圖像很清晰,嗯,你疼愛小君時,我剛好就在
門口,哦,對了,我又剛好發現郭泳嫻與王怡是兩個騷貨,真不巧,我剛好摔了
一交,剛好跌在草叢裡,剛好看到了很多很多有趣的事情,唉,只可惜這場雨好
大,真討厭,我身上這件CK要扔掉了,全香港就只有這一件。」唐依琳撅起了
小嘴,鼻子裡哼出瓦格納的《婚禮進行曲》。
「如果我沒猜錯,你一定又剛好看見我母親回到醫院了。」我迅速把唐依琳
手中的手機奪了過來,嗯,samsung手機不但小巧,顏色也很好看,唐依
琳的品味不錯。
「真聰明,我確實看見你媽媽在醫務處裡和醫生聊天。」唐依琳的眼珠子又
大又圓,顯然,她很佩服我判斷,但她不知道,我更佩服她的心計。
「所以你假裝很可憐的樣子,故意在戴辛妮面前示弱,好讓我母親聽見?」
說實話,我低估了唐依琳,她是我見過最狡猾,最危險的女人。
「哼,要不是你母親在門口,以我的脾氣,我會忍你的戴辛妮?」唐依琳高
傲地冷笑一聲,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她閃電般地把samsung手機搶了回去,
又迅速收在身後,擋在我面前的是兩座線條優美的山峰。
「好手段。」我還能說什麼呢?我只能伸手握住兩座鼓鼓的山峰,兩手的拇
指與食指齊動,捏住了兩個小凸點一陣猛搓,寄希望於唐依琳反抗,只要她反抗
就一定用手,只要用手,就無法拿住那部要命的samsung手機。
「啊……」唐依琳用力地咬著紅唇,不為所動,看來我的奸計無法得逞。
「我有一個疑問。」我索性把雙手伸進了唐依琳的睡衣裡大肆游動。
「恩……」唐依琳的臉有點紅。
「你為什麼把這些都告訴我?」我的手滑向唐依琳的肚臍,摳一摳肚臍眼,
我發現唐依琳抖得厲害,她有退縮的跡象。
「恩……因……因為我想讓你知道,為了得到你,我會不擇手段。」這次唐
依琳連腮都紅了。
「不擇手段?太誇張了吧?我又不是什麼優秀的男人。」愣了一愣,我停止
了挑逗,唐依琳的話刺激了我的神經,因為我也是不擇手段之人。
我停止挑逗似乎讓唐依琳鬆了一口氣:「你確實不是優秀的男人,我只是痛
恨何鐵軍,為了擺脫他,我也不擇手段,很可惜,我鬥不過何鐵軍,現在他突然
死了,我感覺得到,他的死一定與你李中翰有關,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得到你,
我需要的不是優秀男人,而是一個能保護我的男人。」
「我當然能保護你。」我突然充滿了自豪,男人喜歡保護女人,更喜歡被女
人讚頌。
「你還喜歡我。」唐依琳吃吃地笑了起來,我的手又動了,一下子就摸到美
人的禁地,那裡有一大片柔軟的水草。
「是喜歡,不過,我更喜歡你的samsung手機。」對待發情小狐狸的
辦法就是好好折磨她,我閃電般地把唐依琳摟在懷裡,就是把傷口撞疼了我也不
在乎,幸好我有了回報,那部要命的samsung手機重新落入了我的手中。
「嗯,其實……其實我還有很多讓你喜歡的東西。」唐依琳像條蛇似的在我
身上纏繞,經過我的胯部,隆起的部位又被五條小蛇纏繞,緊緊地纏繞,我只能
大口大口地呼吸。
「真的?那我要找一下才行。」我的手伸進了唐依琳的臀溝間,那裡剛好也
下起了滂沱大雨。
「哼,兩個騷貨把你搾乾了,你找到了也沒用。」唐依琳恨恨地在我肩膀上
咬了一口,我手一鬆,samsung手機落到了病床上。
我忍著刺痛,憤怒地把唐依琳摔在病床上,剛壓上她的翹臀上,那部sam
sung手機就播放起了讓我無地自容的影像,噢,天啊,那是小君的屁股麼,
那麼可愛的屁股怎麼能吞吐如此粗鄙醜陋的大東西?那條迷人的裂縫怎麼能一遍
又一遍地淹沒我的大肉棍?我驚呆了,手機的熒屏雖小,但絕佳拍攝角度的畫面
震撼了我的靈魂。
轟……
一陣悶雷滾過,接著就是呼呼的大風,大風從打開的窗口漫卷而來,吹起了
輕柔的窗簾。有風就有雨,看來這會是一場大雨,很可惜,等了半天,也沒有落
下一丁半點雨水,呼呼的大風只能與我抽插的風聲一起交相呼應,身下,渾圓的
臀部高高翹起,一根威猛無鑄的大肉棒頻繁地在緊窄的菊花眼裡進進出出,翻捲
嫩肉。我好擔心,擔心窄小的菊花眼會被大肉棒撐爆,儘管窄小的菊花眼早已接
受過我的洗禮,但是我還是很擔心。
「溫柔點好麼?啊,啊……」唐依琳發出消魂的呢喃,她身上的睡衣已經被
捲起,兩隻飽滿的乳房在我手中完全失去了自由。
「我不會溫柔,要不要停下來?」我惡狠狠地回應,彷彿身下的女人只是我
的性奴隸。
「啊……難道你只對你妹妹溫柔麼?」唐依琳猛甩頭髮,她似乎難以忍受我
的粗魯。
「是的,我只對小君溫柔,聽見了嗎?我只對小君溫柔……」我的肉棒在爆
漲,巨大的龜頭不停地刮著軟韌的擴約肌,美麗的菊花已不復存在,我漸漸討厭
擴約肌,這東西就像男人手淫時的五指,既討厭又需要。
「啊……啊……你是笨蛋,你是蠢貨,小君不需要溫柔,啊……她的屁眼更
舒服……」唐依琳的呻吟不但誘惑,還充滿了鼓動。
「不……我不會的,我不會碰小君的屁眼。」我心一緊,肉棒狠狠地刺入了
最深處,腦子裡全是小君的影子,影子裡,小君光著屁股。
「你會的,你一定會的,你連妹妹都不放過,你還有什麼不敢做?噢……好
漲,輕點啦……」
「你能不能不說話?」我大怒。
「我就要說,你是混蛋,你連親妹妹都不放過,你真是大混蛋……啊……啊
……」唐依琳艱難地向前爬行,彷彿要脫離我的大肉棒。
「你給我閉嘴。」放開了乳房,我騰出的雙手緊緊掐住了唐依琳的脖子。
「哦……我……喘不過氣了……」唐依琳用力掙扎,掙扎中,我的大肉棒插
得更兇猛,插得更深。
「噢,我要干死你,看你還偷拍,看你還亂叫,我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
……」每咒罵一句,我就用盡全身的力量插入一次。
「咳,咳,你快放……手,我不……不能喘氣……」唐依琳拚命搖頭,她的
哀叫已經漸漸軟弱,只有鼻息在加重,我真擔心她會窒息。
風越刮越大,我的抽插也越來越密集,在呼呼的大風中交媾,我感到難以言
表的刺激,我開始陶醉,沉湎。
「哥,你瘋了,要出人命的啦。」突然,陽台外傳來了一聲尖叫,一條人影
從陽台跳下,直撲而來。
「小君……」我頓時魂飛魄散。
「快鬆手,快鬆手啦……」小君焦急地大叫,她的臉都白了,我趕緊鬆手,
傻呆呆地壓著唐依琳。
「小君,我……我沒事。」唐依琳連氣都來不及喘就連忙著解釋,事出突然,
她也呆呆地趴在病床上,雪白的屁股尤自抖動,我感覺出來,她是在痙攣,噢,
天啊,她在高潮,她居然得到了高潮。
「沒……事?你……你剛才喊救命。」小君也呆了,她傻乎乎地看著唐依琳。
「我……我和你哥哥開……玩笑。」唐依琳又露出了可憐兮兮的樣子。
「開玩笑?」小君的目光轉移到我身上,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嗯。」我點了點頭,也學著唐依琳,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
「你們……你們,李中翰,你是一個大混蛋,大變態……」小君已經意識到
自己做了一件糗到家的事情,她狠狠地跺了跺腳,向病房門跑去,跑得快極了。
「唉。」我頹然滾落到病床上,心想,這次完蛋了,小君一定不會原諒我。
突突突……
小君剛跑到門口,門外就響起了凌亂的腳步聲,敲門聲,還有焦急的詢問:
「出什麼事情了?麻煩請把門打開,我是護士長。」
門開的時候,護士長見到的是三張笑容怪異的臉。
小君用最嬌嗲的聲音來道歉:「對不起護士長姐姐,剛才風太大了,差,差
點把我給刮走。」說完,小君晃了晃腦袋,似乎覺得牛皮吹大了,她忍不住咯吱
一聲,笑了出來。
「哦,那把窗都關了吧,你哥哥雖然身體恢復了,但還是要注意,嗯,那我
們走了。」護士長的態度真的好,她沒有絲毫責怪我們,臨走時,她留下了一個
甜甜的笑容。
「真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小君可愛的笑容隨著護士長的離開而迅速
消失。
「咳,小君。」我乾咳一聲,偷偷向唐依琳使了一個眼色,唐依琳撅著小嘴
搖搖頭,看見我企求地看著她,唐依琳最後還是無奈地點了點頭。
「小君。」見小君一聲不吭,我又喊一次。
「我不認識你。」小君冷冷地蹦出了四個字,小屁股一扭,就想離開,我趕
緊飛快地擋在了門口。
「小君。」我哭喪著臉,小心地關上了門。
「讓開。」小君冷漠地看著我。
「小君,你聽我說。」我極力穩住小君,如果此時讓她離開,真不知道會發
生什麼事情。
「我不聽,我什麼也不想聽,你的一切事情與我無關。」小君的話冷到了極
點,我暗暗著急,如果小君罵我,甚至打我,我都不覺得可怕,可怕就是這種冷
漠,我知道小君此時一定恨死我了。
「小君,如果你現在走出這個房間,你媽媽就會看到這些照片。」唐依琳走
了過來,她手中赫然是那部samsung手機,手機熒屏上小君與我血脈噴張
的照片躍入小君的眼睛。
「啊……」小君尖叫一聲,雙手掩住了臉,嬌小的身體不停地發抖。
我心痛不已,為了不失去小君,我只好出此下策,但能不能留住小君,我已
經沒有了半點信心,更何況小君是我的親妹妹,縱然不發生這件事情,我也不知
道如何把小君留在身邊。
唐依琳瞪了我一眼,輕輕走到小君身後,柔聲道:「小君,我已經認你媽媽
做乾媽了,從此以後,你也是我妹妹,哪怕你討厭我,我也是你姐姐,我這個做
姐姐的也沒想過奪走你哥哥,我只是一個苦命的人,父母早早就去世了,我一直
無依無靠,受人欺負,幸好,我遇到了你哥哥,你哥哥救了我,我才免遭壞人欺
凌,我感謝你哥哥,報答你哥哥,小君,你不知道,如果沒有你哥哥,我……我
半個月前就自殺了,嗚……」
眼淚是女人對付男人最有效的武器,但有時候眼淚也是對付女人最有效的武
器,唐依琳的眼淚剛滴下來,小君就開始坐立不安了。
我不敢肯定唐依琳說的全是真話,但我肯定她至少說了一半真話,連這些半
真半假的話都能打動我,善良,純真,又不知內情的小君當然被打動了,她放下
雙手,眼珠子轉了兩轉:「你可不能告訴我媽媽,她要是知道了,我……我也不
要活了。」
「我知道你哥哥很喜歡你,你要是離開你哥哥,你哥哥就會傷心,他傷心了
就不會理我,他不理我,我也會傷心,所以,我不許你離開你哥哥,如果你要離
開你哥哥,我只好把你和哥哥的事情告訴你媽媽,告訴你爸爸,告訴KT所有人,
那麼你媽媽就會傷心,你爸爸就會發怒,公司上上下下就會看不起你哥哥……」
唐依琳巧舌如簧,語氣委婉悲慼,加上眼淚如雨,小君這個菜鳥哪能抵擋?
嚇都把她嚇壞了。
「啊……不要說啦,不要說啦,依琳姐,求求你別說出去。」小君的臉色蒼
白如紙,天啊,我真不忍心讓唐依琳嚇唬她。
「那你就答應我,不許離開你哥哥。」唐依琳淡淡地說道。
「哼,這個大混蛋會傷心?他的女人一大堆,光我知道的就三個,不,四個。」
小君伸出四根白白嫩嫩的手指頭。
「哪四個?」唐依琳擦了擦眼淚,柔聲問。
「辛妮姐姐,王怡姐姐,玲玲姐姐,還有你依琳姐姐。」小君每說出一個名
字,就收下一根手指頭,那樣子就像跟人家做買賣後算算帳,我簡直哭笑不得。
「玲玲姐姐?是葛玲玲?」唐依琳愣了一下,馬上觸電似的問道。
「嗯。」小君用力地點點頭。
「李中翰,你這個混蛋,我告訴你,如果你再與葛玲玲來往,我就會把你的
事情全說出去。」突然間,唐依琳的眼神如刀,連眉毛都豎了起來,我暗暗叫苦,
心裡大罵小君亂說話,葛玲玲是公認第一美女,唐依琳當然會嫉妒,女人的嫉妒
有時候可以石破天驚。
「沒有,早就沒有來往了。」我大聲表白。
「是嗎?她來看過你好多次,每次哭得比小君還厲害,哼,當時我就覺得奇
怪,想不到,你曾經與她有一腿。」唐依琳冷冷地看著我。
「是麼?我可不知道。」我訕訕地搓了搓手,眼睛瞄向小君,發現小君的眼
睛盯著唐依琳的手中的samsung手機,我心中一動,想起小君有迷倒杜大
衛偷竊照片的前科,如果沒猜錯,小君一定對唐依琳的手機也產生了偷竊的念頭,
心裡不禁大罵小君狡猾之極,暗想,與其她小君來偷,不如我先竊,把柄落在我
手上總好過落在別人手上,唉!想不到,我們兩兄妹都有做賊的劣根性。
「哼,小君這樣漂亮可愛,你以後少做傷害她的事情,這部手機的照片我打
算刪除掉,免得不小心給別人看到。」唐依琳讚了一下小君,語鋒突然一轉,轉
到了要命的手機上,我和小君都豎起了耳朵。
「哦?」我吃了一驚。
「是啊,刪除掉最好。」小君激動地點了點頭,唉,她心地善良,能不用做
賊她當然最願意。
「是啊,反正我已經把這些照片都備了一份,就是把這些照片都刪除了也無
關緊要。」唐依琳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啊?」小君狠狠地擰著她的衣角。
「什麼?」我從頭涼到了腳。
「咯咯。」唐依琳扭一下腰,施施然地走到了陽台,迎著呼呼的大風,她幽
幽說道:「我喜歡大風,更喜歡下雨。」
也真巧,唐依琳話音剛落,居然嘩啦啦地下起了大雨。
我和小君面面相覷。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7-16 16:1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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