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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子夜 (續12-19全) 作者:lover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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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 (續12-19全) 作者:loverbaby

子夜 (1-11) (全)作者:shenlam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23344&highlight=%A4l%A9%5D


作者:loverbaby
發表於 2009-4-15 SIS

***********************************
  以前讀過《子夜》(1-11),總有點意猶未盡之憾,開篇第一章,就極
盡母子挑逗,然直至結尾,母子二人也未歡好過,讀來總是感覺一痛,為補缺次
遺憾,便弄了個續寫第十二章,不知作者大大怎麼想,讀者又怎麼想,不合適之
處,請諸位提出,即使刪掉也可。
***********************************

                (十二)

  李柔倩等的就是這一天,丈夫還在醫院裡躺著,兒子陸子榮就回來了,她接
到電話的時候,心裡就顫抖不已,那些在電話裡說的話想起來就讓她臉紅,她沒
想到兒子竟用那種方式向她傳遞信息。

  「媽,我回來了。你?」

  李柔倩看了看病房內,女兒陸子燕正在看護父親,她一點都沒有覺察出來,
就摀住聽筒趕緊走出來。

  「我在醫院裡,兒子,你回來了?」她的聲音柔柔的,透出一股嬌氣和喜悅。

  「回來了,媽。我在洗澡。」兒子的口氣裡卻帶著大大的不敬。

  「哦。」李柔倩聽到這裡,知道兒子說這話的心思,自從在電話裡聽到兒子
對她說那些話,她就明白兒子一旦回來,自己就會失身與他了。雖說這是夢寐以
求的事,但真要到來,卻又令人忐忑不安。她看了下四周,好在女兒沒有跟出來。
沒良心的,你該洗洗乾淨了,在外面弄了那麼多的女人,看你跟娘怎麼交待?

  「媽──你在聽嗎?」陸子榮其實早就回來了,他在玩弄了李柔媚之後,就
想出了第一場和母親的對峙。那個計劃實施後,他才給母親打電話。

  「在,在聽。」李柔倩聲音有點顫抖,她知道兒子在洗澡,洗乾淨他的身子。

  「你爸他在醫院裡。」她本不想告訴他這些,可話到嘴邊又忍不住。

  「我爸他怎麼了?柔柔。」陸子榮調情地說。

  李柔倩聽到這裡渾身一酥,下面潮乎乎的留出一股液體。再叫一聲,她眼睛
潮濕了。

  「柔柔,你先回來吧。」陸子榮躺在浴缸裡,對著話筒說,他現在根本不管
父親。

  「嗯,媽一會就回去,你等著媽給你搓背。」李柔倩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柔
聲說。

  「嗯,媽──我等著你,你可快點,要不我在床上等你,」他聽了聽聽筒裡
的動靜,知道媽此時的心情,「柔柔,兒子一會洗好了,上床等你。」他故意撩
起嘩嘩的水聲。

  李柔倩羞羞的心撲撲地跳,「死人,沒正經。」她嬌嗔地怕別人聽見。「把
你那裡洗乾淨。」

  「呵呵,我的柔柔媽。我會洗得乾乾淨淨的。」陸子榮心花怒放地躺在那裡,
看著天花板剛裝上的大鏡子。

  「那我掛了。」李柔倩一時間意猶未盡,有點戀戀不捨。

  「媽──你掛了阿,」陸子榮還想說什麼,卻聽到電話裡發出「篤篤」的聲
音。

  李柔倩是背著女兒陸子燕回來的,她無法面對一個母親和女兒同時和兒子偷
情的場面,儘管女兒在這之前已經和她商量好了,但她還是抹不開做母親的面子。
她想在浴室裡見到兒子,一路上設計好了種種細節,可她沒想到的是陸子榮根本
沒按她的思路走。

  她路過浴室的時候,聽到陸子榮叫了一聲,「柔柔,進來吧。」

  原來兒子早已等在她的大床上,他是在母親的床上等她的。李柔倩不由自主
地放慢了腳步,原來設計好的細節用不上了,她不知道如何面對兒子的第一次,
就在她猶豫不決時,陸子榮來到她面前,「媽──我的柔柔。」他一把抱住了她,
羞得她頭縮進他懷裡不敢睜眼,任由兒子抱進了臥室。

  李柔倩圈在兒子寬大的懷裡,兩手不知怎麼放好,「你父親,他和你妹妹在
醫院裡。」她不得不重提起這話,以掩飾自己的不安。

  「柔柔,大青怎麼了?」陸子榮說這話完全換了一幅口氣,他已經不再忌諱
父親的名號,而是直接稱作大青。

  「大青,大青的老毛病又犯了。」李柔倩順著兒子的口氣說。

  「是不是又陽痿了?」陸子榮輕佻的,看著母親的眼睛。

  「瞎說!」李柔倩被兒子抱了個滿懷,聽了兒子這話,心撲撲地跳。

  「我瞎說什麼了?」他戲弄著親生母親,「柔柔,又守空房了吧?」

  李柔倩長嘆了一口氣,「守不守,你不知道?」語氣裡滿是哀怨。

  陸子榮看著母親又嬌又憐的眉眼,嘴慢慢地低了下去。

  李柔倩趕緊用手隔在中間,她不想在這個時候讓兒子做那件事。

  陸子榮看著母親欲行又止的表情,卻也不強求,在母親的手臂上輕輕地摩挲
了一下嘴巴。「我怎麼知道?我的親媽。」

  「你壞!」誰知母親聽了,抬手輕輕地打了他一下。打得陸子榮心猿意馬,
恨不能就立時親一口。

  他抓住母親那隻打過來的手,放在唇邊,「兒子怎知道母親的閨事?」

  「哼!你不知道,你就知道你妹妹的。」母親顯然起了醋意。

  說的陸子榮無言以對,默默地看著母親,他知道自己和妹妹的事母親早已了
如指掌,只是礙於母親的身份,她才遲遲不敢隨心所願。

  「柔柔,我知道,大青不能──」說到這裡,母親突然摀住了他的嘴。母子
兩人僵持著,默默感受對方的情誼。

  「別提他了,好嗎?」在這個時候、這個環境母子兩人一再提起父親,讓作
為妻子的李柔倩心裡總是疙疙瘩瘩的。

  「可我知道,這些年,委屈了你。」陸子榮將被母親摀住了的嘴移開後,感
受的母親的手並沒挪開,而是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摩挲。

  李柔倩幽幽地長喘了一口氣,「只要你理解媽媽就行了。」

  「柔柔,大青他真的不行了?」

  「嗯。」李柔倩點了點頭。

  「好柔柔,」陸子榮叫了一聲,手順勢托在母親的臀部,用指按在了母親的
襠部。他知道這些年,母親作為女人,雖然享受了金衣玉食,但在閨事上卻冷落
了。

  乍感覺到兒子有意無意地觸摸,李柔倩渾身一陣打顫,眉眼裡就不自覺地生
出媚意。

  「媽,親媽,兒子讓你受苦了。」陸子榮一邊叫著,一邊大步往臥室裡走去。

  當走進那間寬大的臥室門時,李柔倩的心抑制不住的狂跳,她知道,這一進
入,她多年的心願就會如願以償,朝思暮想的事情將得以實現;可驚喜之中。又
充滿著擔心,作為母親,她真的要和自己的兒子做那夫妻之事?從兒子的語氣裡,
她已感覺出他不再把自己看作母親了,那他為什麼還在外面找女人,並且讓那女
人罵自己是婊子?

  唉!自古至今,男人那有不三室四妾的?兒子在外面有個把女人也是難免的,
他不是也說了,就是想通過那女人的口,來向母親傳遞信息的碼?想到這裡,李
柔倩心裡又隱隱湧出一股喜悅。

  可自己算是兒子的什麼?他已有了一房正妻,又和女兒有了關係,她算是兒
子的妾嗎?想到這裡,臉不自覺地紅了起來。還沒有和兒子做那事,倒考慮起身
份來。唉,管他什麼,反正自己是他的母親,是他的親娘,他總不能上了親娘,
又休了吧?

  陸子榮順手將門關上,看著懷裡的娘,喜滋滋地走到床前。

  「榮兒,從今以後,娘就靠你了。」李柔倩不知怎麼的,對著兒子說出這句
話,倒真像一個委身侍夫的女子面對夫君輕薄以求身份了。

  「媽,大青不能人道,兒子從今以後給你補償。」

  「你壞!都到這時候了,你還叫媽?」

  說得陸子榮一愣,「我不叫你媽,叫什麼?」

  李柔倩嚶嚶地將頭躲進他臂彎裡,「我,我不知道。」

  「傻柔柔,」陸子榮把母親放到床上時,隨身爬上去,「那我就不叫你媽,
想我了嗎?柔柔。」他看著母親的眼睛,用手指按在母親的性感嘴唇上。「你是
我的婊子,李柔倩是陸子榮的婊子。」

  「你欺負媽,在外面嫖女人,還──」李柔倩咧咧嘴想哭,那天的情景實在
讓她受不了。那個婊子一邊和兒子調情,一邊罵著:李柔倩,你是陸子榮的婊子。

  陸子榮看著母親,將她窩在懷裡,母親的長發散落在床上,盤滿了他的胳膊。

  「媽──兒子在外面受不了。」他知道母親說那件事,「你又不在身邊。」

  「嗡──我不來了,你欺負媽。」李柔倩窩在兒子的懷裡,感覺到一種堅實
的胸襟。

  陸子榮聽了這話,他的下面一下子挺起來。看著母親一副柔弱的樣子,他蠻
橫地抱過她,「媽──」還沒等李柔倩來得及看他,他的嘴強橫地侵襲了過去。

  「你壞!」李柔倩擂著兒子的脊背,被親了個結實。

  「親媽,兒子受不了了。」他一雙大手橫插進母親的腿間,感受那份柔軟。

  從屁股溝一直侵襲到前端,最後按在母親的隱約地裂縫上。

  「你,你想悶死我呀。」李柔倩掙出來,嬌羞地看著兒子,不敢抬頭。

  陸子榮看著眼前的母親,想著幾日來自己為了這最後的結局,煞費心思的盤
算著,現在母親就在自己的身邊,在自己的身子底下,想起上學時學的那個名詞
──蒸母霸媳,而自己竟然蒸母霸妹,他真的要蒸自己的母親。

  「柔柔,你不是要我早點回來?我回來了,你要怎樣?」他抬起母親的下巴,
要她看著自己,李柔倩被兒子用這種方式對待著,想縮回又不能夠,乾脆直視著
兒子。

  陸子榮挑逗地用手指摸著母親微翹的嘴角。李柔倩感覺到了那種日思夜想的
幸福。

  「要,」她的手伸進陸子榮硬梆梆地頂在自己屁股溝的那個東西,一下子握
住了,「要你的雞巴。」說完臉紅得像一塊紅布。

  陸子榮沒有想到平常在端莊嫻熟的母親會說出如此粗魯的話,他刺激的一下
子翹起來。手同時就隔著布縫往裡按。

  「親媽,這可是你說的,兒子就留給你。」他說著低下頭親了她一口,火辣
辣地看著母親。

  「想奴想在君心外,一片屄心在玉壺。」陸子榮隨口念了一句,他知道母親
特別喜歡詩句,即使在這個時候,也常常吟誦著。

  「郎情妾意君自知,芳心拋在──」李柔倩順口唸到。

  「柔柔,芳心郎已知,下句呢?」按住母親那裡的手摩挲著感觸母親的寬大。

  「下句,妾要郎說。」她不自覺地把自己擺放到兒子枕邊的位置,分明就是
自薦枕席,但在這時候,連她自己都覺不到了。

  陸子榮隨心所欲地玩弄著母親,雖說隔著褲子,但那陰戶的形狀他已摸了個
大概,不大不小,比妹妹子燕的饅頭屄大了一角。心裡對比著順口說道,「芳心
拋在屄心外;柔情蜜意兒身受,玉壺底下母花開。」

  「啊呀,你個小畜生,你真的要母親做你的妾?」她說這話雖然表露出母親
的身份,其實內心裡卻沾沾自喜。

  「月光光,身光光,滿懷春情無處放,心裡想念那玉郎,奴心啦,一心放不
下那條槍,奴身雖老,心在兒身,夢在歡場,何時日弄個噴火朝陽!媽,兒子這
條槍已經放在這了。」陸子榮想起那日妹妹在母親的面前念叨著偷看的日記,身
下自然擺弄起那根槍來,只是還沒有向母親擺露出來。

  「啊呀,你該死!你讓媽媽的臉往哪放?」李柔倩聽的兒子記得清清楚楚,
一時間心裡喜顛顛地,可面上卻無論如何也放不下。看著兒子故意挺起的帳篷斯
的腿間,一時也是心猿意馬,但礙於身份,還是撕不開面皮。

  「燕子都知道了,柔柔,你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口裡說著,手上
不覺加了點力道,連同內褲一下子捅進母親深深的體內,捅得李柔倩渾身一哆嗦,
一股白白的漿子從體內冒了出來。

  鼻翼裡就抑制不住地哼了一聲。「你壞!」身子軟軟的,似乎要貼過來。

  陸子榮的手指已經捅進去半根,從母親的眼神裡,看出又愛又恨,手跟著又
往裡進了一點,李柔倩感覺到裡面被摩擦了的疼,就皺了皺眉頭,眉眼裡就有點
制止的意味。陸子榮知道這樣母親不會好受,只不過作為男人,和女人調情慣了,
即使是母親,也難免使出那風流手段,手指彎了一下,從母親上唇縫裡挑出來,
正好抹過母親的陰蒂,雖然只是那末驚鴻一瞥,也足以讓李柔倩感到前所未有的
顫慄。

  「要死!」她拚命夾了夾腿,忍住了那從鼻翼中不自覺哼出來的快感,但還
是沒有完全掩飾過去,雖只有那麼低低的一聲,聽在兒子的耳裡卻如驚雷一般,
畢竟這是被兒子挑逗出來的。他慢慢地從母親那裡拿出來,手爬上母親的腰,用
指尖挑開母親的鬆緊帶,一點一點地往裡爬。

  「親媽,你還記得蘇軾的那首詩嗎?」爬過母親高高鼓鼓的陰阜,一縷陰毛
已經夾在兩指間,陸子榮輕輕地搓著,看著母親的眼睛。這時的李柔倩並不拒絕,
她擔心自己過分的矜持會嚇走了兒子。可陸子榮又是何等樣人,在女人面前,他
是不見黃河心不死的主戶。

  「你要他的哪首詩?」李柔倩感覺出兒子的手在自己的陰阜上滾爬,細細地
捻著一根根捲曲的陰毛,捻得她心裡恨不能讓兒子的手就勢伸下去,捂在那要命
的地方。

  可這是自己的兒子,她再怎麼想,也不會告訴兒子,娘想要他,要他上她。
看著兒子殷殷期待的神情,知道兒子又要歪曲古人的詩詞,但不知道這個時候,
蘇軾的哪首更適合,她也沒想到,自己這幾年在詩詞上頗有造詣,倒讓兒子也得
到了熏染。

  「橫看成嶺側成峰,」陸子榮巡視著母親的身子,一字一頓地吟詠著,想讓
母親體味這其中的意味,李柔倩當然知道兒子此時說這首詩的意思,那是把母親
高高的胸,豐腴的臀和深深的溝股都隱含了進去,這小畜生,畢竟是玩女人的老
手,他當然知道母親這個姿勢裡面所包裹的一切。

  「遠近高低各不同」母子兩人同時念道,只是李柔倩和陸子榮讀出來只差了
一個字。李柔倩按照原詩讀出來,她想,這詩擱在這裡倒也頗具情調,自己的身
段怎麼說,也是豐滿有韻,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只是沒有點睛之筆,讓人覺得
韻味不足;而陸子榮讀出來卻是「遠近高低味不同」,聽得李柔倩一愣。

  可細細品味,卻就理解了兒子這一字之改的含義,母親就面上描述,而兒子
卻正含了女人的內蘊,遠近看女人,自然別有風致,可那高高鼓鼓的不僅從視覺
上,更從感受上得到了徹底的玩味。

  正所謂女人既要遠觀,又要褻玩,遠觀是看女人的姿色,褻玩是把玩女人每
一處身體,陸子榮透過這首詩的改動,是從母親那成熟的身體上看出了各自的景
緻,道出了自己的慾望,那就是他要把母親的每一處身體都要玩一遍,從馳騁、
跨越、俯臥,一直到背交,每一個姿勢自然都會別有一番洞天,作為人子更能從
中品味出蒸母的樂趣。

  這正是改動此字的真正含義。玉蘭惠質的李柔倩自然也理解了這一點,正所
謂猩猩惜惺惺,心有靈犀,當她正在斂眉體味其中的妙處時,又聽兒子繼續念道:
不識娘親真面目。李柔倩忽然靈感頓來,合著兒子說道:只緣身在屄心中。

  說完扭捏一笑,看在兒子眼裡卻是分外動人,陸子榮就像魂兒被勾去一樣,
幾乎連骨頭都酥了,他沒想到母親這半老徐娘竟還這麼有情趣,此情此景,只有
在歡場風花雪月時才能享受到,可今天母親卻讓他重新領略了,他的半邊身子都
酥麻了。

  「柔柔,我的親娘,兒子就進到你的屄心子裡去了。」說著身子俯過去,摟
抱了李柔倩。

  李柔倩被兒子盯的有些難為情,「榮兒,你個壞東西,就知道在外面嫖那些
不三不四的女人。」她揉搓著兒子那長長的東西,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陸子榮被母親一臉的柔情所迷惑,他把手收起,從母親的腰間插下去,摸到
那高高的鼓鼓的陰阜。「柔柔,你又不在身邊,兒子想你,」他親了她一口,
「想你的騷──」他想說下去,卻被母親一把摀住了嘴。

  「不許你胡說!」李柔倩嗔怪地看著兒子,「媽以後就在你身邊,你什麼時
候想,媽就什麼時候在。」

  「柔柔,我的親柔柔。」陸子榮將母親的屁股搬到面前,就勢脫了下去。

  李柔倩長嘆了一口氣,感覺到兒子的眼睛淫邪地盯在那裡。「榮兒,你是真
心的嗎?」

  「媽,親媽,兒子和你難道還是假的嗎?」多年來的夢想讓陸子榮貪婪地嗅
著母親的氣息,那淫猥的器具長長的地攤在腿間,看過那麼多女人的東西,平生
第一次看自己母親的,陸子榮忍不住地伸手撫摸。

  「你要是真心的?為什麼還老在外面找女人?」兒子的大手已經從她的高高
的陰阜往下摸,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出於兒子的真心,還是像他在外面玩女人一樣。

  「娘,」陸子榮從那從雜亂的陰毛中欣喜地隱入那片裂縫。「兒子這些年如
果不在外面找,那你為什麼在多年前不把我留下來?」

  「娘不是不敢嗎?娘擺脫不了世俗。」李柔倩幽幽地說,棲息噴在兒子的臉
上。

  「柔柔,給我吧。給兒子吧。」他說著低下頭,將娘的屁股扳向自己,滿嘴
含了過去。

  「啊──」李柔倩被兒子的狂野刺激的氣息重了起來。

  「柔柔,以後兒子不在外面嫖了,」他含住母親的陰唇,然後舌尖探進去,
舌奸著李柔倩。「兒子以後就嫖你。」

  「娘給你嫖,只是以後見了妹妹別忘了娘。」

  陸子榮知道母親吃醋,他挪動著屁股尋找母親的器具。

  「忘不了,」從母親的陰門上劃過,扣住了陰蒂。

  「啊──榮兒,榮兒。」李柔倩屁股急劇地動著,「別,娘受不了。」

  陸子榮貪婪地看著母親的淫態,他知道從今以後娘就會臣服在自己的跨下,
做自己的女人。

  「兒子就是讓你受不了。」他挑逗地欣賞著。

  「你壞,壞兒子,連娘也上。」

  陸子榮一口咬住了母親的屄,「親娘,你不是就喜歡被兒子上嗎?你寫的那
些日記,不都是對兒子的相思嗎?我渴望你的進入,我渴望你的心屬於我,世界
在我的掌中,我在你的掌上,我渴望—我渴望你回到你永遠的老家,我渴望你回
到我飽滿的心房—榮,媽又夢見了你—榮—我渴望成為你的新媽,成為你的枕幕
之賓,只要有來生—你的堅挺,就是我的歡暢,你的陽剛,就是我生命的波浪」

  「你?我不理你。你和妹妹合夥欺負娘。」李柔倩羞憤難當,她沒想到自己
那些內心的秘密都被兒子看到了,一時間就想有個地縫鑽進去。

  「你不是天天想嗎?想我的雞巴嗎?」他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一件心事,
「爸爸的病怎麼樣了?」

  「他在醫院裡。」聽到兒子在這時候提起丈夫,李柔倩心理的感覺怪怪的,
「你還關心他?」她眼睛示意兒子,陸子榮迅速地吻住了母親的嘴,兩人彼此玩
弄著各自的性器,在床上纏綿著。

  「不是關心,娘,兒子是想──」他含住母親的舌頭,在她口腔裡撅。

  「是想他如果早一天離開,這家連同這家裡的女人就都是兒子的。」

  「媽不已經是你的了?」

  「可我還不坦然,我要把你變成我徹底的女人。」

  「娘是。」

  「柔兒,叫我一聲。」李柔倩攀附在兒子的身上,那碩大的吸盤被兒子玩弄
著,她明白兒子想讓她叫什麼,心裡羞羞地感動著,她知道叫了這一聲,兒子再
也不會把她當作媽了。

  「榮兒,我的男人。」

  陸子榮從沒想出母親會這樣叫,男人,我是她的男人,我母親的男人。

  「娘,我的親娘。」

  他抱過她的身體,眼睛對著她的眼睛,禁忌的快感刺激著他,讓他忘卻了一
切世俗和倫理。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娘,我說過,爸爸上過的女人,我都會上,
今夜我上你,上我的親娘。」

  說完兩個人又是摟抱纏綿。

  「那燕子──」女人心細如針,一點不錯。

  陸子榮知道母親對此耿耿於懷,他一邊解著母親的腰帶,手從母親溫熱地肚
臍上滑下,輕聲問,「你說呢?」

  「死人,你問我幹什麼?」她快速地在下面擄著兒子碩大的陰莖。

  「我想讓娘告訴我。告訴你的男人。」

  李柔倩想了想說,「你喜歡娘多呢,還是妹妹。」

  「當然娘了,兒是娘身上的肉。」陸子榮又進入了那個溫暖的通道。

  「貧嘴!你要還喜歡妹妹,就還要著她,娘不跟她爭。」李柔倩寬容地說,
她知道兒子是不會放棄女兒的。

  「親娘,真是我的親娘,兒子一定要你做大房。」

  他的雞巴高挺著,怒視著娘的一切。

  李柔倩愛戀地閉上眼,輕輕地吟誦道:

  朝行陰蒂烏云間,母歡子愛日日還。

  嬌聲浪語啼不住,輕抽已過亂倫山。


                (十三)

                 1、

  香山西郊,遍山紅葉。

  左部長一反常規,駕駛著越野車馳騁在紅黃落葉遍地的林間路上。北京的晚
秋自然是香山最美。

  「爸……你給陸伯伯打電話了嗎?」坐在副駕駛上的左珊珊看著窗外迷人的
景色,不覺吟道: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爸,這香山景色的確別
有情致。」

  左部長雙手把握方向盤,繞過一個彎,駛向半山腰那座別墅。

  「怎麼?急著嫁出去了?」他知道陸子榮此來已經和女兒有了約定,兩個男
才女貌,又正是離婚單身。

  「你說什麼呢?」左珊珊臉一紅,「子榮不是來求你給他父親說事的嘛,你
就盡快給他打個電話吧。」

  「好,好。」左部長說著一邊掏出手機,一邊順匆地,「給爸爸撥上。」他
歷來對這個女兒百依百順。

  「喂,老陸呀,我是老左,老夥計,聽口氣,是不是不舒服?」聽到對方語
氣低沉,這不像他平時的爽朗性格,他拿到腮邊看了看,又放到耳上。

  「是不是有問題了?老夥計,錢財事小,身體事大啊。好,簡單截說吧,子
榮那小子前幾天來看我了,我看他頭腦越來越靈活了,你們陸家真是有福,出了
這麼一個商場怪才,你後繼有人了。呵呵。」左珊珊笑盈盈地聽著,一邊為父親
提示著路形。

  「是,是,要搞成大集團,打出陸氏品牌,對。有時間我一定去看看,呃,
還有就是,」他轉過頭看了看聚精會神地聽著的女兒。

  「還有,就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要喝喜酒了,什麼?到時候你來?不
用了,到時候我就去了,你那鬼靈小子什麼時候也不折本,他來了一趟,就把我
閨女的魂兒勾去了。」左珊珊喜顛顛地,她要爸爸打電話,最重要的就是要通過
父親向陸家提親,沒想到父親這樣赤裸裸的說出一個做女兒的心願。

  「死壞爸,你怎麼出賣女兒?」她偏過身,粉拳雨點似地打在左部長的身上。

  左部長一邊躲閃,車頭搖晃著,好在在這風景區內,遊人並不多。

  「不感激我,倒還……」

  「不理你了。」左珊珊扭頭氣嘟嘟的。

  左部長扳正了方向盤,目不斜視地,「怎麼,真生氣了?是不是不想嫁呀?
不想嫁爸就養著你。」

  左珊珊噗嗤一笑,「這還差不多,」她說著身子靠在爸爸身上,「我要你養
一輩子。」

  「真心話?」左部長看了女兒一眼。

  「怎麼?怕了嗎?」左珊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讓左部長有點心動。

  「怕什麼?爸又不是養不起,你看房子都為你準備好了。」他嘴望前一努,
那座簷角飛揚的小別墅已近在眼前。

  「哼,那是給我準備的呀?別是想壞主意了吧?」左珊珊知道父親在外面有
別的女人,並且這樣的別墅還不止一處,可在他心裡,象父親這樣地位的人有幾
個女人也不為過,只是母親並只知道如此詳細。

  「爸是想給你,可女大不中留呀。」左部長似乎滿懷著遺憾。

  左珊珊一時也是有點傷感,在她心裡,父親一直是她崇拜的對象,她和高遠
新的結合多少有一點無奈,作為女人,她總不能一輩子不嫁吧。

  「那爸你就留下我吧,我伺候你一輩子。」左珊珊不知為什麼說出這句話,
聽在左部長耳裡一陣甜酸酸的。

  「恐怕見了子榮就不這樣想了,爸老了,比不得年輕人。」他深有感觸地說。

  左珊珊看到父親濃密的發際間夾雜著很多銀發,可看起來依然俊朗英健。「
不會吧,老爸,像你現在這樣的條件,可是許多女孩子獻身的對象。」她說完捂
住嘴格格地笑起來。

  「死丫頭,沒正經,爸恐怕心有餘而力不足。」左部長發出一聲慨嘆。「姍
姍,」他扭頭看著女兒,「子榮可是有乃父的風骨,肯定是一副好身手。」

  「也就是一頭牤牛罷了。」左珊珊輕描淡寫地說,她對於這個老同學一直有
著好印象,現在聽父親說來,心裡自然沾沾自喜,陸子榮不但人高馬大,而且風
流倜倘,是許多女孩子追求的對象。

  「牤牛好耕田,姍姍,聽說子榮可是一個辣手催花。」車子走上了石子鋪成
的路,顛簸起來。「我怕是倒時我的嬌女承受不起呀。哈哈。」他爽朗地笑著。

  「壞爸爸,」左珊珊一抹緋紅現於臉上,「你女兒又不是泥做的。」說這話
聲音小了下去。

  父女兩人話說到這裡,都沉默著不再說下去。

  雖說是楓林深處,但在臨近別墅的時候,卻是眼前一亮,大門掩映在紫藤和
爬牆虎纏繞的圍牆之間,看上去更像一處別緻的景觀。車子爬了一個坡,便到了。
門是遙控的,安裝在方向盤的一側,左部長順手按一下側邊的按鈕,門開了。

  「下車吧,我的公主。」左部長跳下車門,順手為女兒拉開,做了一個紳士
動作。

  「還漂亮!」左珊珊左看看、右看看,發出嘖嘖的響聲,她真的不知道這裡
父親還有一處別墅。

  「喜歡嗎?」左部長看著伸開雙臂似要擁抱美景的女兒,也伸開雙臂迎接著,
左珊珊遲疑了一下,就勢撲進他的懷裡。「喜歡就送給你,大不了爸爸養著你。」

  「喜歡呀,我的壞爸爸。」她偎著父親寬大的胸膛,「這是我的哪個小媽媽
的。」在父親的面前,她一點也不忌諱。

  左部長也並不隱瞞,「傻丫頭,這一處從沒人來過,爸爸去年剛裝修好,就
是想讓你搬進來。」

  在這隱蔽的所在,左珊珊感到男性的安全和溫暖,她養起臉看著爸爸俊美的
輪廓,無限深情地眨著一對毛毛桃一樣的大眼睛,「想把女兒也養起來?」

  左部長低下頭,又別過臉去,他不敢面對女兒此時的情態,「爸爸想,想像
小貓兒一樣養著你,可女兒大了,心就會飛了。」

  左珊珊顯得有點慵懶,「女兒累了,就是想找個男人靠一靠,倦了的時候疼
一疼。」她抱著父親的兩臂,「爸,你會疼我嗎?」

  左部長深深地出了一口,滿含感情地說,「傻孩子,哪有父親不疼女兒的。」

  「我說的不僅是這種疼,是男人對女人的疼。」

  空氣中流動著一種靜謐,靜謐的連臉上都感覺出來,秋日裡溫柔的陽光照在
院子裡,使人渾身懶洋洋的。左部長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女兒的發稍。

  「爸,你到底外面有多少女人。」

  左部長一把推開姍姍,「你問這些干什麼?」他打開門,一股異香撲鼻而來,
「進來看看吧。」

  左珊珊一步跨進去,進門的迎面大廳裡,露天似的玻璃覆蓋其頂,一座人工
假山裝飾著小橋流水,天然的奇花異草散發著陣陣幽香,腳底下卻是清澈無比的
泉水,游動著五顏六色的魚兒,貼近牆壁的四周天然地雕飾著紅的、黃的,還有
難得一見的綠色珊瑚。看得姍姍有點眼花繚亂。

  「爸,我真想住下來,不走了。」左珊珊眯上眼,陶醉了似的說。

  左部長輕輕地攬過她,頭抵在她的發絲上,輕輕地蹭著,「知道為什麼這麼
多珊瑚嗎?」

  「不知道?」

  「傻丫頭,爸這一輩子最喜歡的就是珊瑚。」他喃喃地說,「爸雖然得不到
她,但我要把她藏在這別墅裡,累了的時候看一看,倦了的時候欣賞一番。」

  左珊珊知道父親指的是什麼,她無限神往地說,「做你的幾房?」

  左部長彷彿在夢中,夢囈般地,「二房可以嗎?」

  左珊珊伸出手往上環繞著父親的頭,在他的臉上撫摸著,「你要不是我爸,
該多好?」

  左部長忽然扳過女兒的頭,「那是不是就可以獻身給我了?」說得姍姍閉上
了眼睛,幽幽地送出一口氣,「壞爸爸,還說為我裝修的呢?原來,原來你是不
懷好意。」

  她輕輕推開父親,臨離開的一瞬間,眼睛裡流露出無限依戀。看得左部長憐
惜不已,要知道女兒可以百里挑一的美人胚子,要想男人坐懷不亂,那是難上其
難,更何況離了婚的女兒更有女人味,也更性感。他遺憾地看著女兒,剛剛還和
自己一副依依不捨,轉眼又成了另一幅表情。

  「到樓上看看吧。」左珊珊看看爸爸心灰意懶的樣子,主動邁上樓梯,樓梯
是旋轉著上去的,豁然開朗的是一個大廳,一副貴妃出浴圖顯示出主人的愛好。

  「嘻嘻。」左珊珊掩口笑道,「爸,你也真是。」

  「怎麼樣?」左部長反問一句。

  「爸爸喜歡的,還能不好?」

  「就是嘛,你再看看。」左部長仰頭看著貴妃的臉。

  「啊呀……」左珊珊摀住了自己的嘴,「怎麼,怎麼有點像我?」

  「本來,本來爸爸想塑出你的塑像,又怕別人說三道四,就弄了這樣一個貴
妃圖。」他不好意思地說,怕女兒罵他。

  「在你心裡,我有那麼美嗎?」女兒過意不去。

  「最美還是女兒身,姍姍,到臥室裡看看吧。」行伍出身的左部長竟然也會
幾句詩。

  「爸爸,這兒的女兒可不是這個意思。」左珊珊訂正道。

  一副西洋裸體畫,男女二人躺臥,女人豐潤、飽滿,男人剛強有力,細一看
兩人都是東方的面孔,女人卻是和大廳裡的貴妃一樣的面孔,旁邊一行小字:獨
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點點紅。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櫓自橫。

  「爸,這詩是不是寫錯了?」姍姍回頭看著爸爸,揶揄地說道。

  「沒有,你再細看一下。」

  左珊珊臉就紅了,她畢竟是結過婚的人,經父親這一說馬上明白了其中的含
義。女人腿間一撮陰毛清晰地翹著,兩隻雪白的乳房上點綴著鮮紅的乳頭分外顯
眼;剛剛做過愛,激情過後,男人的陰莖歪在一邊。

  「真下作!」她吐了一下舌頭,卻也覺得別有情味。

  「看出什麼來了嗎?」左部長特意地問,目光停留在男女面龐。

  「還不是像我?」姍姍的眼裡露出嗔怪的意思。

  「還有呢?」左珊珊順著爸爸的目光,棱角分明的男人面龐誇張地勾勒出濃
眉和高高的鼻子,細一看,她嚇了一跳,斜眼看了看爸爸,「爸,怎麼會是你?」

  「不可以嗎?你再看看這一副,」左部長反問了一句,轉過身,躲開女兒射
過來的目光。

  床尾處一副中式畫風,古韻古致,盛開的荷花池裡,板閣棚上懸掛著幾根長
長的絲瓜。看風格和床頭的那幅有點不協調,左珊珊左看右看看不懂,疑惑地往
向爸爸。

  左部長扶著女兒的肩頭,「這是蘇軾和他妹妹蘇小妹的一副巧對,傳說有人
給蘇東坡出了一幅上聯:架上絲瓜酷似屌,蘇東坡一時答不上,就回家請教妹妹,
蘇小妹一笑,指著窗外的荷池說:池中荷花恰如屄。」

  「真……這人真是。」左珊珊羞得媚了父親一眼。

  「對得不好嗎?」左部長將女兒緊緊貼在自己的懷裡問。

  「好是好,」左珊珊細細一想,這男人怪才可是真多,這樣的對聯恰如其分
地說出當時的巧喻,既工整又切題,「只是太下流,他們兄妹怎麼能對出這樣的
對子?」

  「虧你還是大學畢業,古人云:食色,性也。蘇東坡一生風流倜倘,在男女
關係上自然不拘一格,何況自古就有文人騷客之稱,文人多騷客。就連這筆帽和
筆架都有巧聯呢?」

  「那有什麼巧聯?」左珊珊聽著爸爸歪解著古文,隨口答道,她已經不再對
這些有反感,倒是存了很大的興趣。

  「筆帽:日進去筆水下流;筆架:浪起來兩腳朝天。」

  「爸爸,你真是個壞爸爸,色爸爸。我不理你了。」左珊珊搖晃著肩膀,掙
出身子,走出臥室,他沒想到父親在這裡買了一處別墅竟然展覽著古代的黃色文
化,而且,而且還和自己掛上鉤?這分明就是在意淫女兒,難道爸爸真的對自己
有意思?

  想起床頭那幅畫,她的心撲撲地跳,那個男人那一付性器好大,用櫓形容再
恰切不過,云雨後的痕跡也明顯可見,只是野渡無人不太合適,應該改為「野渡
過後櫓自橫」,野合歡愛之後,男倦女慵,自然不再貪戀彼此的身體,那櫓也就
無人過問了。

  可一想到那男女的面孔,她的芳心狂跳起來,那像自己的女人情意綿綿地用
眼角斜視著男人的身體,流露出歡愛不足的神情;那象父親的男人一副滿足、怡
然自得的表情。難道父親要自己來就是要通過這幅畫讓自己明白他的內心深處?
「春潮帶雨晚來急」,這是父親的寫照嗎?

  她依窗遠眺,一片火似的楓葉在秋風的颯颯聲中正像燃燒的火燃,影影綽綽
地遠山像一道屏障一樣阻隔著這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

  「喂,什麼事?」父親被冷落了,他正不知怎麼向女兒解釋,手機響了。

  「釣魚島?」那邊在急著匯報,父親有點不耐煩,「他媽的小日本,軍委怎
麼說?靜觀其變?又是靜觀其變,這他媽的也太軟蛋。」他憤憤地撂下電話,疾
步走出來。

  左珊珊感覺到父親已站在身後,她幽幽地長嘆了一口氣,依然看著外面的那
跳動的火燃。

  「還生氣?」看看女兒不動,他輕輕地扶在她的肩頭。左珊珊並不想讓父親
太過難看,其實父親的這一切正是她多年以來一直想知道的秘密。

  「有事嗎?」兩人前後站立著,左部長倒像一個孩子。

  「軍委辦公室來電話,說是福建沿海漁民和台灣漁民自發組成民間保釣活動,
被日本自衛隊驅逐出去,甚至還有多人受傷,中央一直對此沒有指示,還他媽的
說靜觀其變,簡直就是軟蛋政策。」他對女兒一吐心中的憤懣。

  「受傷的人都安全運回?」左珊珊倒是關心愛國人士的人身安全,這些愛國
人士真的很有勇氣,中國如果多一些熱血男兒,何愁被人家欺負。

  「這倒沒問題,爸爸就是嚥不下這口氣,老毛時代的小米加步槍不照樣幹倒
美機械師。」父親說的也確是實情,但在這和平年代,中央還是考慮的多方面的
連鎖反應和政治影響,這也就是軍人和政治的區別,左珊珊想。父親的行伍性格
已形成於戰火紛飛的年代,並定格死局了,凡事雷厲風行,簡單行事,從不考慮
後果。

  「中央有中央的考慮。」左珊珊脫口而出。

  「呵,你也來教訓起我來了,小丫頭。」一個電話頃刻消除了父女之間的隔
閡。

  左珊珊轉過身來,看著父親魁梧英俊的身子,用手撫摸著他寬寬的胸膛,一
股異樣的情懷油然而生。「爸,你真的那樣想?」

  「怎麼想?」這個簡單率直的軍人還沉浸在保釣活動中,被女兒問的一愣。

  「壞爸爸。」她羞澀地罵了一句,「那些畫你不怕被媽媽看見?」

  「奧。」左部長恍然大悟,「你媽媽怎會知道?」他言外之意,這一處幽靜
所在是對任何人都保密的,除非他刻意讓她知道,就像他對女兒說起一樣。

  「你,你到底有多少這樣的地方?」仰起臉追問著爸爸。

  「姍姍,你就別問了。爸爸也並不是到處留情的人,沒你想得那麼壞。」

  「那,那你還愛媽媽嗎?」不知為什麼,左珊珊在這時候提出這樣的問題。

  沉默了一會兒,左部長深沉地說,「姍姍,人愛不愛倒不妨礙婚姻,你媽媽
和我是戰爭年代的結合,可爸爸一生戎馬生涯,漂泊流浪,這些年生活穩定了,
感情卻倒空虛了,有時候難免會發生點情況,這不過分。我其實就是想找個女人
說說話、吐露吐露心跡。可你媽媽除了知道照顧人外,唉……怎麼說呢?她其實
就是一個老媽子。」

  「那夏天裡來的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左珊珊離婚後的第一個月就碰上有
人認祖歸宗,弄得全家關係緊張,尤其是母親,更是顯得憂鬱不安。

  「你是說那個肖玫,那可能是爸爸戰時的一夜情緣。」

  「爸,你那時就搞一夜情了?」左珊珊調笑著說。

  「什麼一夜情?軍人向來居無定所,又不知道自己命運如何,因此大多數人
都是只看眼前,正所謂及時享樂。他們常年擁有的是陽剛之氣,缺少的是女人情
懷,所以見了女人就像貓見了腥一樣,再加上一種悲觀情緒存在,強姦事件時有
發生。那個肖玫應該是在淮海戰役中,爸爸在進入敵佔區,強入民房裡發生的。」

   「你們……」

  「應該是半強姦。」他直言不諱地,對於這個女兒,他絲毫不會隱瞞。

  「爸,」左珊珊欲言又止,看著爸爸疑惑的眼神,聲音低低地稱讚道,「你
真的好厲害!只一次就生了個姐姐。」她說這話滿面緋紅。

  「傻丫頭,」左部長將女兒圈在懷裡,用頭拱進她的秀髮裡,聞著女兒散發
出那種獨特的女人味。「爸爸要是每一次都能生個,想必這會也是一個加強連了。」

  「爸,你還有很多風流史的。」左珊珊無限嚮往地說。

  「風流史?那算不上的,不像你們現在談戀愛,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我們
那時頂多算是一個慾望發洩,戰爭那時候講不得人情和道德,即使軍紀再嚴,也
是無奈,當官的對此事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女人雖然造罪,但比起戰士在戰
場賣命,已算不得什麼。」

  「太野蠻了,爸。」她兩臂環繞著爸爸的脖子,眼睛撲閃著,「你那時是不
是也像頭牛?」

  左部長已經把手放到了女兒的臉部,撫摸著女兒秀美的輪廓。「嗯,牤牛好
耕田。爸爸那時除了打仗英武,精力多得沒地方放。什麼時候都像頭牛,即使現
在……」

  「所以你就到處找女人。」

  「戰爭逼出來的,長征那會子,人都餓得皮包骨頭,頭上飛機炸,地上追兵
追,紅軍爬雪山,過草地,再加上那些不理解的少數民族的騷擾,已經到了窮途
末路,紅軍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有時為了保存實力,不走漏消息,對極個別負隅
抵抗的村寨,採取個別的做法。那就是用機槍突嚕掉。」

  「那麼殘忍?」左珊珊吃驚地睜大了眼,「紅軍不是最講究軍紀嚴明的嗎?」

  「戰爭是殘酷的,非常時期有非常時期做法,這些受了誤導的少數民族尤其
玩劣,時間又不允許做思想工作,你一走,他們馬上就會給敵人通風報信,那可
是四面受敵呀。一旦消息走漏,就會全軍覆沒。」

  「哦,那也是。」左珊珊理解了,同情地點點頭。

  「可也有這種情況發生,」左部長神秘地對女兒說,「有個別的部隊掃射前,
往往有人人為地將男人女人分開,軍官們知道會發生什麼,但在環境惡劣的條件
下,今天一仗下來,明天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弄個女人出不了大事,往往就
默許了。男人被掃射完後,士兵們便開始了對女人的強姦、輪姦,有會來事的士
兵挑一些漂亮的送給當官的。」

  「爸,你那時已經是營長了吧?」左珊珊平常沒少聽爸爸的故事。

  「嗯,所以爸爸都有貪污受賄了,媽的,什麼時候都有舔腚溜溝子的。」左
部長說到這裡哈哈大笑。

  「你就心安理得的享受了?」

  「不受白不受,那個年代,分不出人鬼的,再說,」他扳過女兒的頭看著她
的眼睛,「爸也是靠得慌。」

  「壞蛋。」她狠狠地搗了父親一拳。

  「有一次,爸爸得了兩個,嘿嘿。」他壞意地笑著。

  「兩個?」

  「是呀,剛剛摟在懷裡想親個嘴,就又有人敲門。」

  「你都……」

  「那還完整的了?」

  「爸,你……真是神力。」左珊珊掩嘴一笑。

  「爸爸可是牤牛,夜御二女。」對著女兒,神色中不免誇耀。

  「流氓。」左珊珊笑罵了一句。

  「雄風不減當年,要不要試試?」他猥褻地說了一句,挑戰似地看著女兒。

  「壞死了,對女兒也起壞心。」被父親箍住了胳膊,左珊珊一腳踩在父親的
腳面上。

  「啊呀,」左部長疼得抬起了腳,用手一邊摸著,一邊說,「是不是吃醋了?」

  「才沒呢,哼!」左珊珊故意轉過臉不去看他,「活該!誰要你那麼壞。」

  左部長跟過去,摟抱了女兒的身子,「小丫頭片子,吃什麼乾醋,那時你還
不在哪裡?要是早的話,說不定還被爸爸扔在了草地上。」

  「你,你……」左珊珊氣得直翻白眼,「哼!」

  「別生氣了,小乖乖,」攔腰抱住女兒的小蠻腰,愛戀地嗅著女兒身上的陣
陣幽香,左部長頓生柔情。

  「誰稀罕生你的氣,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流氓。」她惡狠狠罵著父親,對他
發洩著不滿。左部長面對女兒的嬌蠻,作出委屈的樣子,「姍姍,你要是早生二
十年,爸爸的魂兒還不被你勾了去,也省得那些女人遭罪。」

  「呸,呸。虧得我沒早生,早生了也被你……」她說到這裡,忽然頓住了,
自己哪能就早生了呢?都是這個混帳爸爸引逗的。

  左部長在等待著女兒的下文,聽聽沒了聲音,知道女兒意識到什麼,箍住女
兒的兩手,慢慢地蹭著,「是不是怕被我強姦了?可知道六七十年代的女人爭著
獻身呢。」

  「獻也不獻給你。」左珊珊沒好氣地說。

  「那獻給子榮吧。」

  「切!」女兒不屑地說。「子榮也比你強。」

  「小妮子,我可知道子榮是個花花公子,採花高手,比爸爸那是有過之而無
不及,是不是我的女兒就看中了他的採花手段呀。」他埋頭在女兒的脖頸上,「
恐怕我的嬌女經不住他的蹂躪,到時候別跑來找爸爸。」他看看女兒不說話,「
爸爸可是不遜於他的。姍姍,老實說,你和子榮有沒有過?」

  「有過呀,女兒上學的時候就獻給他了,省得有人惦記著。」

  「真的假的?」左部長酸溜溜的,「呵,是不是一相情願呀?」

  「你女兒沒那麼差吧?」左珊珊反問了一句。

  「我知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女兒不會差了哪裡去。姍姍,爸爸可更是剛勇,
爸爸平生最驕傲的就是兩件事,一個是馳騁於疆場,有萬夫不可抵擋之勇;另一
件就是馳騁於女色之中,有夜御五女之績。」

  「要不你三宮六院地到處有行宮。」臨到女兒酸酸地,說到這裡似乎有點哭
音。

  左部長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引起女兒無邊的嫉妒,正在後悔的時候,看到外
面那片火紅忽然起了一陣波瀾,跟著窗外沙沙地傳來一陣風聲。起風了。

  父女兩人動了動身子,左部長趁機討好地對著女兒,「爸也是圖一時嘴裡痛
快,那都是戰爭年代,自從有了這房,爸就沒了那心思。」這分明在告訴女兒,
他已經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女兒身上。

  「那你是什麼時候有這個想法的。」女兒並不追究父親以前的浪蕩行為,她
還是在乎父親的現在。

  「從你離婚的那天。」他滿注著深情地說。「姍姍,爸爸就知道你會回來,
爸爸就想只要你不再出嫁,爸爸就養著你。」

  左珊珊感動地說,「爸,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女兒?」她開始摩挲爸爸的
臉。

  「你是我女兒,我敢嗎?姍姍,你要是真心喜歡子榮,爸爸不攔你。」左部
長在女兒的摩挲下,頭滑下來,臉蹭著女兒的臉。「爸爸不敢耽誤你的青春。」

  左珊珊感覺到父親父親的慈愛在臉上流動,她悄悄地貼著爸爸的耳邊說,「
爸,告訴你,我上學的時候,就沒和子榮接觸過。」

  「真的?」

  「傻子,我想住在這行宮裡。」女兒堅定地說。

  「你不後悔?爸可是老了。」

  「你不是夜御五女嗎?女兒可是只有一個身子。」左珊珊嬌俏地說。

  「可子榮畢竟年輕,我怕敵不過他。況且……」左部長說到這裡,止住了。

  「說嘛。」左珊珊嬌滴滴地說。

  「那天子榮來,方便的時候,爸看到他的傢伙比爸的大。」他說著看著女兒
的臉。

  「你是為女兒選駙馬?大的並不一定合適。爸,你是人老雄風在,身老槍不
老。」

  「還是女兒理解爸爸,我是一條槍,馬上馬下,槍挑穆桂英;人壯膽氣豪,
往來衝撞,雄風猶存。女兒,爸爸寶槍未老,你喜歡爸爸那桿槍嗎?」

  「喜歡,爸。」兩人臨窗而立,倒像一對相親相愛的情侶。

  左部長長舒了一口氣,四目相對,情意相接,左部長低下頭含住了女兒的櫻
唇,兩個就那樣站著接吻,好長時間,換了一下姿勢,左珊珊嚶嚀一聲,不知道
什麼時候,前衣的胸口已解開了。她下意識地慌忙用手去掩,無意中弄翻了窗檯
上的一對筆筒,忽然臉刷地就紅了,左部長眼怔怔看著女兒一朵紅霞漫上雙頰。

  「壞爸爸,這裡怎麼也放這種東西。」

  左部長忽然就明白了,「怎麼,是不是也濕了?」他明白了女兒臉紅的原因。

  「你壞!」女兒嬌嗔道。「真是的。」

  「哈哈,果不其然,日進去筆水下流。爸還沒……」

  「不來了,不來了……」女兒羞著要跑,被左部長一把抱住了,「浪起來兩
腳朝天。」他放情地將手按在女兒的胸部。「真的流筆水了?」「爸,你洗洗吧,
讓女兒伺候你一回。」左珊珊夾了夾腿,她知道自己被父親挑逗得真的就像筆帽。

  「不行,你還沒答應我。」左部長將了她一軍。

  「那樣的事以後再說好嗎?」女兒溫柔如水,正是將軍所要的。「女兒就是
怕會影響了你的聲譽和威望。」

  「啥聲譽威望。虛無縹緲的東西。姍姍,是不是想先檢驗一下爸爸的寶槍?」

  「你壞死了。」

  「那爸爸和你一起洗吧。」

  「不。」左珊珊嬌膩膩的,被將軍一把抱起,虎威生生地進了浴室。起風了,
北京的沙塵暴鋪天蓋地而來,霎時天昏地暗。



                 2

  劉局坐在辦公桌前,點上一支煙,眉頭緊皺起來。

  時建急匆匆地走進,「劉局,有什麼事?」他歷來對劉局的辦事風格佩服,
那宗案子雖說已無頭無緒,但暗裡他仍然在調查。

  劉局眼睛狠狠盯著他,吐了一口煙圈,盯的時建有些發毛,他從沒看過劉局
這樣看過人。

  「那件販毒的案子就不用查了。」他搖晃著座下椅子,似乎很輕鬆,「二棍
子的死雖然蹊蹺,但也許有一定的原因,黑吃黑也是常有的事,再說,上面已經
有人打招呼,就到這裡了。明白嗎?」他意味深長地眨了一下眼。

  時建這些年很明白公安系統裡的潛規則,每到這樣的案子,雖然到了死角,
但一旦上面有人出面,必然會是一宗大案。可明知道是大案,也不會查了,劉局
這樣,自己也這樣,誰會拿著自己的前途當兒戲呢?

  「那就結案了?」時建明知故問地。

  「就按監守自盜結案吧。」劉局翹起的二郎腿放下去,這些年,他已經對政
治事件很敏感,二棍子的死其實也很讓他慶幸了一回,上面既然有人打招呼,他
何不來個順水推舟,省得自己精神緊張,弄得下屬也疲憊不堪。

  時建出來的時候,他輕鬆地哼著歌曲,原來的計劃都打亂了,已經做好了長
期備戰的心得到了放鬆,他可以對未婚妻徐寧靜交差了,說真的,自己剛剛和她
有一腿,誰願意就此中斷呢?想起兩人親熱的鏡頭,他的心癢癢了,又可以重溫
舊夢了。他摸起電話,「靜靜,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自由了?」他轉著圈想像
著和寧靜的約會。

  「真的?爸爸可是說後天要我去海南,你有時間嗎?」徐寧靜也是欣喜若狂,
父親徐大成因為一批生意要做,他決定帶女兒去簽協議。

  「這──」時建知道這是個棘手的問題,按自己的願望,他當然願意陪心上
人去海南一趟,可這個案子結了,並不代表就沒有其他的事了,那幾起搶劫案很
讓人頭疼,不知道劉局能不能放幾天假。

  「靜靜,這件事我得請示劉局,不過也別抱多大希望。」

  徐寧靜有點失望,不過她也很理解男友的處境,「你要不去,那我就和爸爸
去了。」她說這話,心裡有點失落。父親徐大成很是疼愛她,甚至到了溺愛的地
步,凡是她要求的事情,徐大成二話不說,即使因此耽誤了生意,也不在乎。這
次去海南簽約,原本是定了要秘書一起去的,不知什麼原因,徐大成臨時改變了
主意,他央求著女兒和他一起去。

  「知道。」時建有著強烈的願望,那就是和女友一起遊覽海南。

  「建,你盡快定下來,我好要公司裡訂機票。」

  「嗯。」時建放下電話,匆匆地往回趕,他知道這樣的事情在電話裡說不清
楚,三言兩語劉局肯定不批。

  青桐山下的醫院裡,護士們緊張地忙碌著,陸大青已是第二次昏迷過去,陸
子月站在一邊表情冷漠地看著正在實行搶救的醫生護士。

  「怎麼樣?」主治醫生摘下口罩。

  「打強心針吧。」助理醫生建議。

  「好,那就趕快實施。」

  手推車推過來,人們忙亂地從中取出紗棉和各種器具,一支強心針進去,陸
大青臉部抽搐了一下。「有效果了。」有人輕鬆地說。

  陸子月輕聲地問,「可以了嗎?」

  主治醫生看了她一眼,「應該沒問題了。」

  所有的人都注目著陸大青的臉。

  好一會兒,陸大青眼皮動了一下,跟著舌頭舔了一下嘴唇。

  「好了。」主治醫生摘下手套,對著陸子月說,「好好照顧,有什麼事趕緊
交代。」說完示意了一下,人們匆忙地離開病房。

  「子月,有水嗎?」陸大青乾裂的嘴唇起了一層泡,剛剛打過針,精神有點
好轉,他看著床邊的女兒,似乎神態自然。

  陸子月拿過水,陸大青示意扶起來。

  陸子月遲疑了一下,蹲下身輕輕地搖動著,陸大青慢慢地仰起身子。

  「喝水吧。」陸子月端水的手有點顫抖,她知道父親的時日已經不多了,這
個曾經生養了自己,又疼愛了自己的男人就要離開這個世界,她的感情很複雜,
眼眶不覺留下一滴淚。

  陸大青啜了一口,聲音非常微弱地說,「怎麼了?」

  「大青。」陸子月哽咽地說,自從和父親有了那層關係,在沒人的時候,她
都是這個稱呼。

  陸大青把手搭在女兒的手上,嘴囁嚅著,「我知道,」他看了看四周,四壁
只是白花花的,「燕子走了嗎?」

  「嗯,你好好休息吧。」以往對父親的怨恨,都化作一片云煙,看著這個即
將離去的人,陸子月產生了多年未有的柔情。

  「我放不下你,月兒,」他喘息著說,停下來歇息一會,緊緊地抓著女兒的
手,「好閨女,爸對不起你,以前我那樣對你,你不怨恨嗎?」人之將死,其言
也善。陸大青在生命的最後一步,他到底還有一個惦記的人。

  「青兒──」陸子月似乎心理清靜了許多,這一刻她對錢財好像沒有了那麼
多的慾望。

  「聽我說,月兒,爸生了你,疼你,你又成了爸的女人,我對你是有愧疚的。
」他憐惜地撫摸著陸子月的手,〔那點家產,爸想留給你,可無奈老天不關照,
讓爹留情不留心。〕他拍了拍床邊,示意女兒坐下來,「不過,我有你也知足了,
爸這一輩子最值得留戀就是和你的那些歲月,月兒,爸真的好想和你重溫舊夢。
月兒,建新,你好好地教育他。」

  「你放心,大青。」她堅信的目光讓陸大青恢復了以往的自信。

  「建新,我會照顧好。」

  「我知道,不會差。只可惜我沒做到父親的責任,生前,他沒叫我父親,死
後你也──也別讓他知道,」他又喘息了一回,「你要擔起做母親的責任,這是
我們兩人的根,陸家唯一讓我掛心的人,爸就求你了。我的所作所為,實在為人
不齒,我的那份家產,留給你,作為想念吧,也算我為父為夫的一點心意。那畜
生心太狠,你也別太在意。爹相信那老騷貨也不會有好結果。」他緊緊地握著陸
子月的手,「月兒,無論你怎麼看我,做夫也好,做爹也好,爹在那邊都會保佑
你,保佑你們母子平安。」

  「爸──你不會有事的。」陸子月勸慰著父親,少有的留下辛酸的淚。雖為
父親的死感到遺憾,也為自己的無依無靠感到無助,在這個家,她已經感到毫無
安全感,母親從來就厭棄她,更別說自己做了那些丟人的醜事;哥哥以前還照顧
她,可後來由於自己的爭寵奪幸,他早就不存半點姐弟之情,至於丈夫,更沒半
點恩情。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你不必勸我。」他眯上眼,輕輕地摩挲女兒的手,
這雙手曾經作為女兒讓他疼愛十幾年,又作為女人讓他歡愛許多年。

  「爸──」陸子月一直耿耿於懷的事讓她不忍心丟棄。

  「叫我大青,這世上我唯一留戀的女人就是你,我對你實有夫妻情份,還是
叫我大青吧。」

  陸子月心裡湧上一股溫暖,儘管起初她和父親完全是為了家產,可後來自己
行為乖張,家人離心離德,自己又確實沒有一個疼愛的人,心裡不免也覺得悽楚。

  「大青,建新他,我想讓建新過得──」在父親面前,她還是惦記著集團的
那個職位,之前和父親做的那個謀劃,由於父親的疾病顯然要泡湯了,有父親在,
她覺得是個依靠,在這個家,她就有了底氣,畢竟自己和父親是那層關係,「我
想,實在不行,也不能強求,但我要把你的那份留下來。」

  陸大青休息一會兒,力氣顯然比以前大增,「建新是我的兒子,你我的骨血。
我豈能不惦念?放心吧,我已為他做了安排,子月,這會,爹就想偎在你的懷裡。
」他睜開了眼。

  陸子月看看病房四周的透明窗玻璃,「爹,你要靠就靠吧。誰叫我是你的女
人。」聽著父親對自己和兒子的未來作了安排,多少心裡也寬然了。

  「不!」陸大青往上坐了坐,「你安排一下,爹想洗個澡。」

  「你,還行嗎?」

  陸大青點了點頭。

  護士扶大青穿上浴衣的時候,大青久病後的臉色泛著一層潮紅,他感到全身
輕鬆起來,推開護士的扶持,走了幾步。陸子月趕緊走過來。

  「讓我自己來。」他好勝的性格又佔了上風。

  「你先出去吧。」陸子月囑咐護士,年輕的護士臨關上門時,又回頭看了看。
陸子月隨手插上插銷。

  「大青,還行吧?」她站在他的身邊。

  陸大青逞強地張開兩臂作著擴胸,「月兒,讓我靠一靠。」

  陸子月將父親摟在懷裡,撫摸著他浴後滑膩的胸膛,她似乎感覺得到父親的
精力又在升騰。

  「我們多長時間沒做了?」靠在女兒的身上,陸大青又有了活力。「大青,
現在別想這個了,你的身體。」陸子月也是一反常態,失去了以前的狂野。

  「怕爹不行了?騷貨,」他拿起女兒的手觸摸到那裡,陸子月感到一陣狂喜。

  「一個月了吧。」

  「一個月沒肏你,屄癢癢了吧?」本性使然,陸大青一旦有了活力,那粗魯
的性格就顯現出來。

  「爹──」她伸進裕袍裡,抓住那跳動著的雞巴使勁搓著。

  「別叫我爹,我是月兒的男人。」

  「大青,你還是老實點吧。」她翻過身,和父親面對面地。

  陸大青趁機在她的褲襠裡掏了一把,「騷屄,」手拉開女兒的拉鏈,強行扒
開內褲,猥褻地摸了起來。

  「大青,過兩天,老婆給你。」陸子月想擺脫陸大青的糾纏,她知道此時父
親的身體羸弱無比,一旦交歡過後,就會造成極大傷害。

  「小騷貨,都濕成這樣子了,還嘴硬,嘴硬屄不硬。」他兩手伸進去,在裡
面扒開女兒的屄門,一邊插著,一邊搓著子月的陰蒂。

  「大青──」陸子月口氣漸漸升上來,一是恨爹在這個時候還強行要她,另
一個是自己確實多日空曠,那不爭氣的地方在父親的蹂躪下越發膨脹。

  「怎麼?忍不住了吧?欠操的東西。」他粗魯地薅著女兒的那叢雜亂的陰毛,
凌辱著陰門。

  陸子月是恨鐵不成鋼,她倒不是因為爹的淫蕩,從心底裡說,她現在擔心的
是父親的身體,父親一旦倒塌了,她在這個家就沒有意義了。那雙淫蕩下流的手
在自己的風流窩裡亂竄亂摸,扣的她兩腿打顫,手不自覺地擄起父親的雞巴。

  「好月兒,我的心肝兒肉,爹的小老婆。把衣服脫了吧。」陸大青一屁股坐
在椅子上,雙手解著女兒那早已礙事的褲子。

  「大青,你這個畜生,」她恨恨地罵道,從爹那兩個繃脹著的大卵子一直擄
上去。「到死也不放過老娘。」

  「乖乖肉,爹死了,也會看著你。」陸大青淫笑著坐在椅子上,披在身上的
浴袍早已滑落在地,青筋暴起的雞巴高高低翹著,期待著女兒露出。

  陸子月的慾火越燒越烈,鼻息裡漸漸噴出濁重的氣息,雞巴頭子在手裡支楞
著,合著卵子有節奏地抖動。由於彎著腰,肥大的屁股向後挺著,被陸大青摟抱
了撕扯,褲子滑落在腳踝上,內褲卻纏在腰際間,陸大青攥住內褲兩端用力撕開,
一團亂糟糟的黑色陰毛映現在雪白的大腿間。

  「月兒,我的肉。」他摟緊女兒的屁股,貼在自己的嘴上,「一月不知肉味,
乖老婆。」屄肉被扒開,陸大青滿嘴胡茬紮上去。

  「嘻嘻,」陸子月被扎得又疼又癢,笑罵了一句,「老畜生,想你娘的屄想
瘋了?」

  「我就是想我娘的屄,月兒老婆就是我娘,我就是從這個屄裡出來的。」他
在她腿間亂拱著,舔著女兒碩大的陰蒂。

  「乖兒,輕點,娘受不了。」陸子月兩腿移動著,躲閃著父親那撩人的攻擊。

  陸大青屁股抬離了椅子,為的是把舌頭插的更深。陸子月肥腴的屄葉在父親
的挑弄下,夾裹著他靈巧的舌頭,一股淫水噴出來,沾了他滿頭滿臉。她站立不
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乖兒,日了你娘吧。」她臉漲紅著,鼻孔一張一張地地翕動著,兩條大腿
分開著,露出雜亂無章的濃密的陰毛,由於慾望激增屄門腫脹的象厚厚的缸沿。

  陸大青強爭著站起來,身子晃了一晃,淫笑著走過去,那東西棱頭奢腦地蹦
跳著,陸大青扶持著,送到女兒嘴邊,「月兒,我的親娘,給爹吮吮。」

  「該打的東西,不學好。」陸子月浪笑了一聲,抬手拍了雞巴一下,又趕緊
握在手裡。

  陸大青向前靠了一靠,送到女兒嘴邊。

  「青兒知道娘嘴饞。」他說著按住女兒的頭,插了進去。

  「嗚-嗚-」陸子月被父親插到喉嚨裡,感覺到連口腔都脹滿了,不覺兩手
推在陸大青那滿佈著陰毛的大腿上往外拉。

  「啊,月兒,真舒服。」陸大青低頭看著那紫紅的雞巴從被撐滿的嘴裡吐出
來,一股快意從腦門直衝上來。

  陸子月一手抓捏著父親的屁股,一手把玩著兩隻悠蕩在眼前的春蛋吞裹。

  「浪媳婦兒,好好伺候伺候爹。」他大口喘著氣,一陣陣餘波從雞巴頭子上
傳來,內心的慾望更加強烈。

  「該打,青兒,」她啪啪地拍著父親的屁股,「從娘屄裡出來的東西,快日
了娘吧。」

  「娘,浪媳婦兒,爹就日了你,日了你這個騷屄。」他抽出來,就勢跪在地
毯上,雞巴沾著粘粘的淫液。

  陸子月欣喜地看著父親跪爬下來,「青兒,我就喜歡你爬娘的肚子。」她的
大奶子癱在雪白的胸脯上,碩大的奶頭就像蒸熟了年糕上的兩粒大棗。陸大青跪
下來的時候,他從浴袍裡摸出一包東西。

  「乖媳婦兒,爹孝順你的。」陸子月怕是淫藥,沒接。這些年,父親越來越
不行了,每次父女在一起,他都要借助春藥行房,陸子月也喜歡父親那些花樣,
吃了春藥的父親往往精力大增,一次下來,她都渾身虛脫。

  陸大青看起來有點吃力,他把雞巴頭子在女兒的身體上來回地磨蹭,蹭得本
來就慾火上升的陸子月更加渴想。就在陸大青狠狠地插進來時,陸子月一把抱住
了父親,跟著身子往上迎合起來。就在這時,她感覺到父親抓捏了她靠近陰戶的
腿窩子一把,一陣輕微的疼痛被強烈的快感壓下去,顧不得了,父女每到這個時
候,似乎都變成了野獸,身體內強烈的痙攣著,子宮口形成一個吸嘴,箍在陸大
青的陰莖上,一波一波地鉗夾、撕咬。

  陸大青起初的勇猛似乎變成了餘勢,讓陸子月那飽滿的屄腔內感到了空蕩,
她知道父親臨近了那個時刻,她不得不伸出手,按在陰蒂上,快速地摩擦。

  「啊-啊-」陸大青趴在肚皮上的身子已經沉甸甸的了。

  「青兒,青兒」陸子月的手快過了父親的抽動。

  「別射進來。」今天應該是危險期,她清楚地記得那裡剛剛乾淨了沒幾天。

  已經沒有商量的餘地,陸大青好像憋足了力氣,身子趴在陸子月的肚皮上,
那裡象鑽一樣地鑽進她身體裡面,跟著大股大股的精液激射出去,打得陸子月渾
身痙攣著,身子往上挺了幾挺,迎合著父親的高潮,一股陰精噴薄而出。

  她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貪婪地享受著高潮後的餘波,父親已經好久沒這麼
厲害過,他竟然不用春藥就讓自己滿足了,難道真的是小別勝新婚?一個月了,
這個畜生一個月沒佔自己的身子。她伸手在父親的背上撫摸著,做愛後的汗漬逐
漸涼下來,肯定不是時間的關係,這個畜生自被自己勾引上後,似乎重新煥發了
激情,往往一上來就勇猛異常。

  「青兒,起來吧,別受了涼。」

  她輕輕地叫著,在他的背脊上來回地遊走。

  這會兒屋裡很靜,高檔的裝修顯示著整個浴室的不凡,就連地板都是鋪著厚
厚的羊絨地毯。她感到身上越來越重,身下的東西似乎淌了一地,粘粘的,這會
才感覺出來不適。

  「大青,你還爬在老娘的身上幹嗎?不中用的東西。」輕輕地推了一把,就
覺得陸大青的身子軟軟地歪了下去。

  她嚇得渾身出了冷汗,父親已是游絲般的喘息著,嘴裡吐著白沫,腿間的雞
巴早已萎蔫不堪,但仍流著一滴一滴的精液。

  她嚇傻了,可理智又讓她恢復了鎮靜,她不能這樣讓醫生進來,她慌忙地拿
過衣服,忽然發覺了大腿窩上一帖膏藥,忙亂地揭下來,卻發現一行鮮紅的小字
:陸大青的女人。

  她一下子呆了,這畜生什麼時候弄上的?細想起來,可能是在插入的那一刻,
她感覺到大腿間一陣刺疼,卻跟著被無邊的浪潮吞沒了,這畜生選擇的真是時候,
拿了一塊濕巾,輕輕地擦拭,一陣鑽心地疼痛使她不得不停下來,原來這行小字
浸透了皮膚,就像刺青一樣牢牢地嵌在皮膚裡。

  後怕和怨恨讓她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父親,這畜生真惡毒,臨死的時候卻讓
自己跌進了萬劫不復。那行小字清晰地映現在雪白的大腿窩上,如果不是陰毛的
緣故,也許就會刻在陰唇上了,這還叫自己怎麼做人?除非自己再也不找男人。

  自己是父親的女人,陸大青就是要告訴每一個光顧女兒的男人,陸子月是她
父親的女人,別人休想染指,一陣寒心使她渾身顫慄。

  可這也顧不得了,還是先收拾眼前吧。擦乾了陸大青流出來的那股泛著青草
味的精液,收藏了父親留給她的禮物,理了理頭髮,她才按響了床邊的應急鈴。



                 3

  陸子燕從病房裡出來,心裡恨恨地罵著,「不要臉的東西,剛日了人家,又
要攀親。」從爹接電話的那一刻,她就聽出了爹不自然的語氣,肯定爹也不讚成
這門親事。

  「爹,什麼事,讓您生氣?」陸子月從床下拿起那把夜壺,示意子燕扶起爹。

  「還是我自己來吧。」陸大青還有一點良知,雖然爬了大女兒陸子月,但在
小女兒面前,他還是保持著父親的尊嚴。

  他撂下電話,臉色有點脹紫,「那畜生搬救兵去了。」他縮起兩腿,身子往
前挪了挪,「子燕,你先出去。」當著小女兒面,要他小解還抹不下臉子,畢竟
自己是她的父親,可對於大女兒子月卻有夫妻之情,再說自己和子月的事也不能
讓她知道。

  陸子燕只是離開遠一點,背著身看著窗外,她也是少女脾性,對男人這些事
還有點心理障礙。陸大青用餘光看了看,也就不再在乎。陸子月掀開被子,把夜
壺拿到陸大青屁股底下,陸大青低下頭看著女兒把夜壺放端正,他自己只是用兩
手撐在床上。

  陸子月看了看妹妹,眼睛向上挑了一下,正對上父親淫猥的目光,她笑了笑,
伸手在陸大青的屁股溝裡掏了一把,陸大青因為有小女兒在的緣故,壓抑著沒有
表示,陸子月就很自然地拿起父親的雞巴放到夜壺嘴裡。

  一股腥腥的騷氣味從一側冒出來。

  「搬救兵?」陸子月這時對哥哥的所作所為很敏感。

  「那畜生去了趟北京,把家裡的事跟你左伯伯說了,剛才你左伯伯打電話來
就為這事。」陸大青臉上很不好看。說著用眼捎了一下女兒,身子往上撤了撤,
陸子月知道父親完事了,她伸進手摸著父親的雞巴在夜壺嘴裡抖了抖,抖落掉雞
巴上的殘液,陸大青被女兒摸著,雞巴跳了幾下,一點一點地抬起頭來,看得陸
子月好奇地盯著,知道父親對自己起了興。

  「大青。」陸子月低聲地叫了一聲,眉毛望外挑了一下,陸大青面無表情地
在被子裡故意撅了起來,看得陸子月情動意動,可礙於妹妹的存在,她把手掐了
雞巴頭子一下,陸大青故意又在她手裡竄了出來,竄的陸子月使勁攥住了,「不
要臉!」她低下頭,幾乎貼在父親的胸前,為了掩飾兩人的舉動。

  陸大青只得收回淫心,陸子月看看父親老實了,也就不再撩撥他,為父親掖
了掖被子,把夜壺送到病床底下。

  「他怎麼說?」陸子月很想知道底細,剛站直了身子,就追問下去。

  「怎麼說?為子榮當說客唄,你還別說,這事還真不好辦,」陸大青沉吟著,
「那畜生不但求了你左伯伯,還,還向你左伯伯的女兒──他的老同學左姍姍求
了婚。」

  「這是真的?」陸子月瞪大了眼睛,她沒想到,陸子榮竟然走出了這一步棋,
他不但拿勢力壓人,還和權貴聯了姻,可以說穩操勝卷。

  陸子燕起初對他們父女的對話沒有在意,只是看見姐姐的作為時,她皺起了
眉頭,她竟然能為父親拿夜壺,並親自為父親小解。這在她絕對做不到,心裡不
禁對姐姐另眼相看。

  「聯姻,聯什麼姻?」她聽到父親提到陸子榮,心裡格登一下子,緊張起來。

  「聯什麼姻?」陸子月嘲諷地說,「陸子榮為了奪取家產,向左姍姍求婚了。」

  「爸爸,這是真的?」陸子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什麼她也不會相信,
哥哥剛剛和自己有了床笫之歡,可以說是新婚燕爾,他怎麼能撇下自己,另尋新
歡呢?況且,況且他還對母親李柔倩別具情懷,並且已有了實質性的進展,難道
他把這些都當作兒戲?

  看著父女兩人憤憤不平地罵著,陸子燕偷偷地抹了一把淚,站在那裡呆了一
會,心裡一時間覺得無滋無味,便悄悄地離開病房,臨出門的時候,她回頭看了
看姐姐,發現陸子月已經靠在父親的肩頭上,她心思放在哥哥身上,對姐姐的行
為,也無暇多想。

  陸子燕一心想著跟哥哥討個說法,便一腳高一腳低地急急走著,嘴裡不住地
嘀咕著,「沒良心的東西,剛剛還叫自己做老婆,現在卻又要娶人家做老婆,男
人真不知東西。」心裡想著,就憤怒地恨不能把哥哥打一頓,可想想雪地裡才幾
天的光景,哥哥日自己的痛快勁,就又甜絲絲的,說不定只是左伯伯一相情願,
自己冤枉了哥哥。這樣子胡思亂想著,就到了家門。

  門是鎖著的,陸子榮顯然不在家,她定定地站了一會,心裡火急火燎,見不
著哥哥,又不知怎麼辦,小孩子家家的,心裡六神無主,竟哭哭啼啼起來。

  「哥,你個壞東西,你日了人家,卻──我告訴娘去,你對娘存著壞心思,
娘知道了,看還能和你好。」想到這裡,便繞過了小路,奔向青桐山莊。

  院子裡靜悄悄的,幾隻小鳥在那裡覓食,看見有人來,便一哄而散。陸子燕
還沒走進李柔倩的門前,便覺得有一肚子委屈,止不住地抽泣起來。也是二八有
情人,想郎想上心。

  「啊──啊──死人。弄死我了。」一陣細細的聲音飄過來,陸子燕站住了,
那花格子窗戶並不大,被瘋長了的藤蔓遮蓋了。這是李柔倩的獨睡房間,偶爾父
親在家的時候也到這裡來,只是現在父親住院。

  她側耳細聽,一陣壓抑的悶哼撩人情慾地若有若無,難道娘在跟人偷情?顧
不得傷心,她悄悄地推開門,身子緊緊地貼在門縫裡,偷偷地尋找著縫隙。

  「淫婦,就站著弄了吧。」陸子榮的聲音,她吃驚地摀住了嘴,終於找到了
門鎖的地方一個小孔。天哪!娘半依在床前,胸前的衣服半開,那隻雪白的奶袋
裸露著,一條腿被哥哥掀起來,哥哥的頭正對在母親的腿間。

  「榮兒,別弄那裡,娘站不住了。」臉極力地壓抑著表情,低頭看著兒子趴
在腿間的舔弄。

  「柔柔」陸子榮斷斷續續地叫著,頭上下拱著,天哪!哥哥竟然叫娘做柔柔,
她聽了一陣麻酥,那天在雪地裡,自己那樣,他也沒這樣叫一聲。他這是和娘好
上了,這個負心賊,見一個愛一個。

  「媳婦兒,讓老公好好地弄弄。」他從背後抱住了娘的屁股揉捏。

  媳婦,哥哥叫娘做媳婦。那自己是哥哥的什麼人?他日了自己,不也是──
不,不!她恨恨地想著,那小孔並不大,只能把眼貼近了才能看到。

  李柔倩被舔弄得渾身沒了力氣,抑制不住時,頭仰起來,「天哪!天哪!你
要了娘的命了。」

  陸子榮扳開娘的屁股,扣進她的屁眼,舌尖挑逗了陰蒂一會兒,用牙齒含住
了。

  「榮兒,親親老公。」她被兒子逗得身子搖擺起來,這畜生太會玩弄女人了,
腿不自覺地打開來,看在陸子榮眼裡更加猥褻,母親的屄厚厚的腫脹起來鼓鼓的,
看起來異常飽滿,屄心子薄薄的,扎挲著。他把鼻子刺進母親的屄腔,手旋轉著
搓揉那勃起的透明狀的陰蒂。娘的陰蒂裹在一圈肉裡,被兒子玩弄起來卻異常碩
大。

  一陣陣顫抖讓李柔倩幾乎站立不住,雙手不自覺地抱住了兒子的頭,使勁按
在了自己的腿間。「娘,娘站不住了,榮兒。日進來吧,快日了娘吧。」

  陸子榮聽到娘的求饒,放開她。陸子燕看到娘大開的陰戶水淋淋的,兩條大
腿之間流著白漿子一樣的東西。陸子榮轉過身,猙獰的雞巴頭子上下跳動著,他
站起來,雞巴能夠到娘的肚臍眼上。

  「娘,你依在床頭上,」陸子榮惡作劇地把雞巴頂在李柔倩的肚臍眼上,扛
起李柔倩的大腿。

  李柔倩酸酸得求饒似地,「榮兒,到床上不行嗎?」

  「我的媳婦兒,兒子不喜歡和你上床,就站著要了你吧。」他挺起那條紫黑
的雞巴,炫耀似的在母親眼前晃動著。「娘,這就是生養了我的──屄。」

  李柔倩看著兒子高挺著玉莖,伸手擄住了,「榮兒,日進去。」她攥著他的
雞巴往前拉,陸子榮跟著往前又走了幾步。「日你娘的屄。」

  雞巴在李柔倩的牽動下對準了,陸子榮刺激地在那裡上下劃拉著,「柔柔,
快說。是不是我就是從這裡鑽出來的?」

  李柔倩往前挺著,兩隻奶袋搖晃著,她似乎想要兒子快日進去。「榮兒,這
是大青日過的,你不是說大青日過的女人,你都要上嗎?」她挑逗地看著兒子。

  「騷屄!」陸子榮罵了一句,顯露出粗野的一面,「老子就日了你,日了大
青的女人。」他伸手抓住了李柔倩的奶子,捏在手裡,像抓了充滿水的塑料袋。

  「粗俗!榮兒,你好粗!」

  「騷貨,粗的還在下面。」陸子榮捏著李柔倩的奶子含在口裡,貪婪地咂吮,
身子緊貼在李柔倩的身上,慢慢地研磨著,感覺母親的套擄。

  「啊──你──」李柔倩就感覺到屄口一陣陣脹滿,跟著一根碩大的東西填
充了進去,她從沒受過如此大的雞巴攻擊。丈夫陸大青根本不夠尺寸,放到裡面
總是感覺空蕩蕩的,夠不到花心。陸子榮卻臨到末尾,一記狠搗,搗在李柔倩的
花心上,麻癢癢的象過電一樣。

  「死人!你折騰死了。」李柔倩眯縫著眼睛享受那種快感,「人家正慢慢地
品嚐,你卻──壞死了。」她狠狠地捶打著兒子的脊樑。

  「是不是碰到花心了?」陸子榮將母親壓在床頭上,感覺到那硬滑的突起物,
用屌頭子使勁地研磨,他沒想到母親的陰道竟這樣淺,淺的他沒費多大的力氣就
一捅到底。

  「是不是舒服?」他淫笑著,尋吻母親的唇,李柔倩皺著眉頭,壓抑地從鼻
孔了哼了幾聲,便接住了兒子送過來的吻,下身熱烈地交合著。陸子榮被母親的
花心頂得馬口酥酥的,不得不抽出來,快速地抽插著。

  李柔倩突起身子迎送著,晃動髖骨和兒子研磨,一時間房屋裡除了口唇的「
咂咂」聲,就是兩人的陰毛因劇烈的摩擦發出的「嘶嘶」聲。

  「柔柔,你的陰道真淺,」陸子榮抽離屄門,李柔倩追上來,對上了,猛地
交媾起來。「媽,兒子的大不大?」

  李柔倩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口唇一刻也離不開兒子的咂吻,聽了兒子的問
話,她貼到兒子的耳邊,小聲地說,「壞兒子,你肏穿了娘,你個驢日的。」

  陸子榮雙臂箍著她,身子挨進去,「你才是驢日的,肏死你。」

  「娘不行了,榮兒,娘的腿被你劈開了。」那被兒子扛起來的腿像要抽筋一
樣。「換個姿勢吧。」

  「再來一會。」他拱起腰從下面頂進李柔倩的花心,手托起母親的臀拱送,
「不來了,不來了,娘的腿都酸了。」

  陸子榮放下來李柔倩,彼此看著性器的淫猥形狀,嬉笑著抱在一起,「是不
是大青從沒這樣和你過?」

  李柔倩伸手摸到兒子的胯下,感覺兒子的龐大,「不可同日而語。」

  「嘻嘻,小親親,生兒自養,越長越癢。」李柔倩的喘息漸處緩和,兩個摟
抱著,貪戀彼此的身體,又扣又摸的,一時間恩愛纏綿起來。

  「榮兒,抱抱娘。」她嬌羞地讓兒子抓摸她的乳房。「讓娘喂飽你。」

  「柔柔,」陸子榮一邊吃著母親的奶頭,一邊看著母親的表情,「乾癟癟的,
兒子想喝你下面的水。」

  「想娘了?」她攥著兒子雞巴觸到陰唇,陸子榮感覺到屄水長流,屁股一挺,
便滑進溫暖的通道。只是和娘站著,陰門閉塞,觸及不深,這可也足以讓母子二
人體會到男歡女愛的刺激。

  「青桐一片月,萬戶搗屄聲;遊子思娘意,總是玉門情。在家日日好,出門
夜夜空。何日遂兒願,從此罷遠征。」陸子榮慢慢抽送著,這一緊一慢,更能撩
起人的慾望。

  李柔倩的小手在兒子的腿襠裡順著屁股溝往上摸,屁眼下面一條硬硬的隆起
線,直接連到春蛋上,抓在小手裡,貪戀地享受兒子的身體,雞巴在她屄裡一抽
一拉發出灌滿了水的唧唧聲,李柔倩順著兒子的意思,「唧唧復唧唧,慈母陰戶
唧;不聞嬌吟聲,惟聞娘嘆息,問娘何所思,問娘何所憶;昨日南柯夢,與兒同
床凳;玉莖搗玉戶,子貪身上行;外出七八日,戶內夜夜空;倚門翹首待,流水
到天明。」

  「柔柔,好一個流水到天明。」淺抽淺拉,陸子榮感覺到母親已經水漫金山,
「兒子也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洩得人憔悴。」他覺得這個姿勢不暢意,就有
了另覓歡愛的意思。李柔倩也是惺眼微閉,心裡解饞不夠,屄內又噪癢不已。

  「柔柔娘,換個姿勢吧。」他脫離母親的身體,看著李柔倩屄毛從橫,戶外
氾濫,真的是一片流水。

  「你喜歡哪個?」李柔倩髮絲蓬亂,經過了母子這一劫,她已經拋棄了那種
賢淑端莊,在兒子面前,她還能貞淑起來嗎?

  「陸大青最喜歡的那個──」

  李柔倩聽了臉一紅,「你壞!你罵人家。」

  「我的柔柔娘,兒子哪裡罵你了?」

  「娘不要那個,好嗎?」她知道那種跪姿最能顯示出女人的性感,也最能撩
起男人蠢蠢欲動的心。丈夫陸大青每次行房都要這樣洩在裡面。

  「好肉肉,來一招吧。」陸子榮想起那日妹妹拿給他看的「小狗回頭」,母
親雪白的屁股渾圓天成,屁股溝內腹地寬廣,一灣泉眼似的屁眼,象塞了一粒紅
紅的大棗,幾根捲曲的陰毛招搖著長在漸漸隆起的陰戶上,那兩條過分肉感、過
分寬厚的肉唇擠夾成一條細縫,在中間凸起了那枚雞冠樣地肉舌。「好媳婦兒,
趴下,讓郎騎一下。」

  「壞兒子,把娘當馬騎。」李柔倩想討得兒子歡心,不得不掛下臉子爬上床,
匍匐在那裡。

  「柔柔,把屁股撅起來。說句浪話兒子聽。」陸子榮就想看到母親朝天暴露
的母狗姿勢,他按了按李柔倩的肩膀。

  「壞兒子,盡讓娘說那些淫詞浪句。窗明月黯籠輕霧,今霄好向子廂去!夫
酣睡正濃,起身幾回顧。畫堂南畔見,摸得娘心顫。奴為出來難,讓兒恣意干。」

  「親娘,柔柔,說的人心尖子都顫顫的,你還怕大青兒不成?」

  「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任兒采。」

  「親娘,兒子就采了你這紅杏。」陸子榮被母親逗得如弓在弦上,雞巴頭子
紫裡帶紅,紅裡透明,只等躍馬挺槍。「奴為出來難,讓兒恣意干。」娘真的那
麼難不成?

  李柔倩真想把頭靠在兒子懷裡,嬌羞得嬌靨如花,讓陸子榮寧願醉死牡丹叢。
「難的是兒不懂娘心,娘花堪折直須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陸子榮一時間柔情頓生,「兒知道娘的心思了。柔柔,東床戲母夜光背,欲
飲屄水馬上催。醉臥衾被美人笑,古來亂母有幾人?」

  「你怕了?」聲音幽幽的,淒婉迷人。

  「兒子怕的誰來?柔柔,你的那招小狗回頭真迷人。」

  「死燕子,小騷貨,和哥哥一起糟蹋娘。」李柔倩兩肘著地,撐起兩腿,將
屁股高高地撅起來,狠狠地罵了一聲,回頭看向兒子。

  陸子榮一把摸了母親的臉,在她尖尖地下巴上摸著,他知道娘正是擺出了那
招小狗回頭,便喜滋滋地享受著,「娘,那可是你教她的。」陸子榮知道母親為
這事,那天妹妹在床上拿著母親一幅幅交歡圖,讓娘丟盡了臉,

  「小畜生,怎麼就不知道為娘的心。」李柔倩倒罵起陸子榮來了,瞎在女人
堆裡混了,連娘的那點伎倆都沒識破。

  「妹妹也是你教壞的,要不她哪就那麼瘋?」他想起雪地裡妹妹陸子燕躺在
地上往小屄裡塞著雪,向他求愛。

  「娘還不是為了你?」她有點傷心地看著兒子。「奴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
人無此心。娘要不──」她本想不說,可又怕兒子不明白她的苦心,「要不挑逗
你們兄妹倆瘋上了,娘豈不是白拋了一片相思?」她說著拿被角摀住了臉。

  「死淫婦,真難為你了,你要兒子,就直接勾引;保不成兒子還不上了你?
何苦拿妹妹頂缸?」他彎下腰,為的是看一看娘腹下的那個風流窩。「兒子也早
就想佔了你的身子,只是怕你──」他伸手摸了一把母親的陰毛。

  李柔倩聽到此處,從鼻子裡哼出一聲,「死人,你在外面那些賊膽呢?輪到
娘身上,你倒畏縮不前了。白讓娘疼你了,大卵子貨。」

  「柔柔娘,早知道如此,兒子不就前些年強姦了你。」

  「你壞!」李柔倩從被角裡探出頭,眼裡就含著一汪春水,「就知道看,看
你娘的騷屄。」

  陸子榮被娘逗得雞巴跳了幾跳,娘的這個姿勢不知讓他嚮往了多少次,流了
多少冤枉精水,可如今娘就跪在那裡期待著自己,他貪婪地撫摸著,眼睛從李柔
倩那捲曲的陰毛一直看上去,「娘,好大!」陸子榮被母親龐大的性器吸引著,
照片上的由於角度不對,是從屁股上面拍攝的,而現在陸子榮卻從母親的肚皮地
下一覽無餘。

  「死人,有什麼好看的,快──騎上來吧。」李柔倩被看得渾身不自在,這
個姿勢象母狗那樣,太丟人了。

  陸子榮從下面母親的小肚子摸起,漸漸地沒入母親的屄溝子,兩指撐開那碩
大的肉舌玩弄。李柔倩晃動著屁股,像極了一條搖尾求歡的母狗。

  「淫婦,叫聲大大老公。」他捻住了母親的勃起的陰蒂,拉鋸似的來回穿插。

  「榮兒老公,饒了柔柔。快日進來。」

  「柔柔,說你是我的婊子,是我的馬子。」他看著母親那裡擄起自己的雞巴,
李柔倩從肚皮地下看著陸子榮玩弄自己的器物。

  「饞人答答的,死人,我是榮兒的婊子,讓榮兒騎的馬子。」

  「李柔倩,你這個勾引兒子的浪貨、騷屄,」他劇烈地扣進母親的陰道,看
著母親鮮紅的屄溝子,翻身騎上去。「兒子就騎了你,日了你的騷屄。」

  「啊呀──親親老公,舒服死婊子了。」

  陸子榮兩腿騎在母親的屁股上,挺起粗大的雞巴撐開李柔倩的陰戶刺了進去,
碩大的春蛋隨著劇烈的擺動一下一下擊打在母親的屁股溝上。

  「榮兒,啊──啊──你肏死娘了。」她伸出纖細的手指按住自己的陰蒂揉
搓,身子不住地擺動著,兩隻奶子吊在胸前有節奏地悠蕩著,就連叫聲裡都透著
叫春聲,逗得陸子榮雞巴又長了幾分。

  「李柔倩,你是兒子的姘婦,是陸子榮的婊子。」啪啪地撞擊著母親的肉體,
吭砸聲使兩人結合的更深,陸子榮一腳蹬在床頭上,看著母親鮮紅的屄肉被巨大
的雞巴撐開又閉合,那呲在床頭的腳一用力,雞巴頭子帶著白白的淫液脫離開母
親的身體,跟著又猛地楔了進去。

  「啊──」李柔倩連聲音都被夯砸的拐了個彎,她沒想到兒子弄起來這麼瘋
狂,就感到連屄心子都穿透了,兒子的雞巴太大了,這讓她生平第一次得到了欲
仙欲死的滋味。只這一次就讓她感覺到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好
榮兒老公,你肏死娘算了。」

  「乖媳婦兒,」他趴在李柔倩的脊背上,從她的兩腋下抓住了劇烈悠蕩的大
奶子。「夢裡想死娘,今日讓兒嘗。好肉肉,兒子夠著你的屄心子了。」

  「好老公,好男人,別磨那裡,媳婦受不了。」陸子榮頂住李柔倩的子宮,
狠勁兒地磨,磨得李柔倩連身子都麻了半邊,那種滋味讓她恨不能被兒子穿個透
心涼。自己怎麼就生了這麼個大雞巴兒子?

  床頭床尾皆春水,但見母子日日來。

  花徑不曾緣夫掃,蓬門今始為子開。

  蚌老珠黃母味足,蝶浪輕狂采娘蕊。

  肯與家翁對酌飲,父穴子承樂開懷。

  陸子燕再也受不了了,娘和哥哥那種姿勢讓她熱血沸騰,倚在門框上,手忍
不住地放在自己的小屄上,可哥哥和娘那種挑情逗欲的淫詞浪語更讓她覺得全身
空洞無物,她一邊狠狠地罵著哥哥,一邊流著淚。叫你瘋,叫你們浪,心下狠狠
地就一下撞開了門。

  「好一對姦夫淫婦,兩人勾搭成奸不算,還在這裡漢子媳婦兒地叫著,天下
還有這樣的母子?」她怒氣衝衝地站在床前,怒目相向著床上的一對痴男怨女。

  李柔倩嚇得一屁股軟趴在床上,身子麻花似地,把頭躲進陸子榮的脊後。陸
子榮則尷尬的坐起來,看見妹妹衝進來,一時間也忘了還赤身裸體。

  「李柔倩,你叫人連屄都賣了,還郎情妾意地叫著。」陸子燕厭惡地看著擋
在娘身前的哥哥,一股醋氣從天而降。

  「燕子,你?不要這樣說娘。」陸子榮到底和妹妹相好過,還以為妹妹吃了
娘的醋。

  「這樣說?還有比你說得厲害嘛,淫婦兒,兒子的小婊子,娘都成了你的姘
婦,你的馬子,你願意騎就騎,願意操就操的媳婦兒。」她一臉不屑地說,滿臉
淚痕,粉嫩的臉上猶如李花帶雨,看得人著實動火。

  「燕子,不許你胡鬧。」陸子榮不得不滑下床,哪管自己還裸露著那根雞巴,
抱住了妹妹,「好燕子,再鬧,哥哥不理你了。」

  「哈哈,知道你不會理我的,負心賊,」她摔起巴掌打了陸子榮一掌,「讓
你花心。」

  李柔倩心裡一紮挲,心疼地看著兒子摀住了臉。「榮兒,讓她罵吧。」她來
不及穿上衣服,只好把一條毛巾拉過來,遮蓋了私處。

  「心疼了是吧?騷貨。剛才那浪勁兒哪去了?」

  「燕子,你太過分了!」陸子榮厲聲喝道,他倒不是因為妹妹打了他那一巴
掌,而是怕妹妹傷了母親的自尊心。

  「哼!我過分。」她摀住臉輕聲地抽泣起來。「李柔倩,你還和他郎情妾意
地歡愛,明天他就一腳蹬了你。陸子榮,你不得好死。」

  李柔倩起先的羞恥已經被女兒的哭鬧罵下去了,她知道單憑女兒發現自己和
兒子偷情並不會引起她如此醋意,母女兩人在床上打情罵俏的時候,也曾戲謔過,
和兒子這一曲,女兒肯定也知道是早晚的事,現在聽女兒的口氣,好像陸子榮哪
裡讓女兒誤會了。也難怪,女兒正是新婚燕爾,兩情正濃的時候,就連自己這老
疙瘩不也為兒子流了許多騷水?

  「燕子,娘也是一時──一時糊塗,沒經你同意,你哥哥他的心還放在你身
上,」她想過去勸勸她,讓女兒平靜下來,可礙於自己什麼也沒穿,兒子陸子榮
偏又沒在意此事,她幾次想等兒子回過身,向他示意先把衣服找出來,兒子都沒
領會。可叫她怎麼赤身裸體地和兒子一起過去?真那樣,那倒像一對偷情男女被
捉姦了一樣,捉姦捉雙,拿賊拿髒。死人,事到臨頭,就不會先給娘一件衣服?

  陸子燕聽了,剜了哥哥一眼,「李柔倩,你以為我就那麼小心眼?他上你也
是早晚的事,你的那些破日記連那花心賊都看過了,你的春心就待他澆了,其實
那負心賊早就想日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連珠炮似地說著,似乎在發洩心
中的怨恨。

  陸子榮聽糊塗了,她不是吃娘的醋,那這撒潑放野又是為了什麼?「好燕子,
心肝兒,既然你不在意娘,哥哥──」他當著娘的面,又不敢叫妹妹媳婦兒,只
好說出心肝兒。

  「誰是你的心肝兒?滾開,別玷汙了我的身子。」她用胳膊拐開哥哥摟過來
的手。

  李柔倩看明白了,女兒其實是恨哥哥對她的不忠。唉──也難怪,人家剛熱
乎上了,你又另尋新歡,誰人受得了?要不是母女連心,就連自己也未免接受得
了。「燕子,別生氣了,過來,跟娘說說。」

  陸子燕委屈地走過來,不看哥哥。

  「哥哥惹你了?傻丫頭,還說和娘一起──」李柔倩說到這裡,臉色嫣紅,
一想到要和女兒一起分享兒子,她的身子酥酥的,難道自己真的要和女兒一床共
夫?她欠起身替女兒擦著眼淚,「娘就這麼一回,你就這樣,娘以後讓了你不成?
」她說這話其實心裡也是酸酸的不好受,剛剛和兒子破了這戒,難道就半途而廢?
那死人還不曾、不曾讓娘丟了身子。

  「娘──」陸子燕嗚嗚地哭起來,「你不知道,那狠心賊剛日了人家,」她
說到這裡,怕娘再說她小心眼,「剛日了人家不說,和你又好上了,可他,他卻
向人家求了婚。」她恨得咬牙切齒,辣椒似的性格暴露無遺。

  李柔倩聽了女兒的話,一頭霧水,扭頭看向陸子榮,眼裡透出無限的淒涼。
莫非這畜生在外面又有了別的女人?其實她對兒子在外面嫖娼、嫖宿並不在乎,
怕的是兒子在外面包養女人,那樣,就白讓自己相思了一回。

  陸子榮看看娘冷冷的射過來的目光,心裡急了,他俯在床前,對著娘和妹妹,
「燕子,跟哥說清楚,你聽誰說的?」他乞求的目光,連同手都覺得無處放。「
好妹妹──」心裡想摟過來哄哄,又怕娘吃醋。

  「滾開!你以為把我們蒙在了鼓裡就行了,石灰泥牆還有個透風的時候。」

  「榮兒,到底怎麼回事?」李柔倩此時的心情是五味雜陳,她對兒子是又愛
又怨。沒想到這個風流兒子連身子都還沒熱乎過來,就又有了新人,真是床前後
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難道他真的把娘如棄舊履?心裡一想,臉就紅了,
什麼舊履,那不是罵自己是破鞋嗎?唉!事到如今,就算破鞋也認了,誰讓自己
屈就了身子,委身侍子呢?

  陸子榮怕娘誤會深了,到口的肥肉吃不著,怕和娘的好事,被妹妹掘黃了,
心裡一急,「燕子,好親親兒,哥心裡就裝著你和娘。」他想摟卻不敢摟,妹妹
火辣性子,他早就領教過了,只得乞求似的望向娘。

  「哼!怕是得隴望蜀,佔了娘的身子,開了妹妹的苞,是不是又膩了?不新
鮮了?」陸子燕看著哥哥那副熊樣,一副得意的神氣。

  「天打雷劈,再說娘,哥還不曾──佔了她──」他說這話聲音低的聽不見,
怕的是娘聽了生氣。

  果然李柔倩一副怒容,小畜生,還不曾佔了人家,你要怎樣才算佔了?剛剛
奸得娘尋死覓活,連人家那屄心子都捅了,還讓人馬趴著姦淫,這會兒見了心上
人,就說瞎話,要是娘為你懷個一男半女,你還不敢承認不是?「榮兒,你──
真是負心賊,娘要是出了事,你還撇清了不是?」

  越描越黑,陸子榮被妹妹弄得一籌莫展,扳倒葫蘆起了瓢,沒想到一句話,
又傷了娘的心,「娘,柔柔,兒子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說,和你沒有──」

  「哼,你也別轉移話題,到底怎麼回事?」李柔倩拿出母親的樣子,其實她
懂得兒子的心思,母子兩人剛入港,就被女兒驚散了。一石擊千浪,驚散野鴛鴦
;入的娘屄心,未得娘洩身。

  「媽,」陸子燕看看娘和自己一條心,心裡有了底氣,搶著說,「那沒良心
的還跑了北京去,向一個什麼姍姍求婚。」

  陸子榮聽了,長舒一口氣,一把抱住了妹妹,「我的親親肉兒,好媳婦兒,
我以為什麼事,是不是想老公了?」他說著,不管妹妹願意不願意,也不管母親
還在身邊,就強行將妹妹樓在懷裡。

  「你──你──」陸子燕被箍住了身子,動彈不得,憤怒地踢著腿,想讓哥
哥放開。

  「好了,好了,別鬧了。」李柔倩弄清楚女兒發脾氣的來由,心理哭笑不得,
看看兒子和女兒摟抱著,一幅親熱的樣子,便酸酸地說,「做哥哥的也沒人樣子。」

  陸子榮看著妹妹瞪眼撓腮,戲謔地,「小騷貨兒,是不是想哥哥想瘋了,你
這個醋罈子。」他知道女人一旦吃起醋,就死心塌地地愛上了。「小媳婦兒,那
還是娘的主意呢。」

  「你胡說!」陸子燕用力往外掙脫,一邊看著李柔倩。

  「榮兒,別鬧了,還是聽聽她從哪裡得來的吧?」到底女人心細,自己這主
意只是娘倆知道,燕子又從何得知?

  「娘,你是說,你要哥哥那麼做的?」她眨著一雙毛毛桃似的眼睛,撲閃著
問她。得到母親的認可後,她嬌嗔地任由哥哥抱著,「壞姐姐,還是你和這死人
好的穿一條褲子。」她撅著嘴,「難道你真的要他停妻再娶?」。

  「說什麼話,哥哥打你屁股,」陸子榮心花怒放地,沒想到自己和母親的歡
愛,讓妹妹看了個一清二楚,自己從此以後就不用躲躲閃閃了,他摟過妹妹親了
一口,「哥哥也讓娘給我們兄妹做一條。」

  「哼!我才不要和你穿一條褲子。」

  陸子榮壓住了妹妹的身子,手伸進去,「小浪蹄子,過河拆橋,哥哥看看你
到底要不要?」他強行伸進妹妹的衣裙內。「都濕成這樣了,還嘴硬?」

  李柔倩看著兄妹瘋在一起,眉頭皺了皺,小畜生,就不管娘的感受,娘,娘
還沒有吃著你的味,就將娘冷落了,心裡想著,下面就流出一股騷水。娘,娘不
也流出來了,都是你這個小魔頭,弄得我們娘倆為你神魂顛倒的。「榮兒,別瘋
了,燕子,說說你從哪裡知道的。」

  「嘻、嘻──嘻嘻,」陸子燕被哥哥弄得上氣不接下氣,「娘,你看看哥哥。
」她說著扭頭看向娘。

  陸子榮也急於想聽一聽,便住了手,只是仍把手按在妹妹的小屄上。

  陸子燕喘了口氣,將在醫院裡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訴說出來。她想起姐姐陸
子月恨恨的表情和向父親撒嬌的神態,心裡覺得不舒服,「姐姐還問爹那怎麼辦?
」她頗為不解地看著娘。

  李柔倩長嘆了一口氣,「看來你爹是死心塌地地傾向於子月了,不過也沒什
麼,只要左部長出面,再加上你們聯姻,我想你爹也會讓步。」

  「媽,你就甘心讓哥哥和那人在一起?」陸子燕根本不懂家族的紛爭和商場
如戰場的規則,在她的心底裡只有燃燒著的愛情和卿卿我我。

  李柔倩白了她一眼,呵斥了一句,「你知道什麼?你爹和你姐合起來和你哥
哥爭?你哥再不爭取外援,陸家這份家產早外就是外人的。到時候──」她剜了
女兒一指頭,「到時候,連你也掃地出門,看你還能尋歡作樂?」說話間眉目中
就夾雜著吟吟笑意。

  陸子燕偎在母親懷裡,由於自己對家族紛爭的無知,她似乎收斂了一些剛才
的銳氣,「不是有你在嗎?」聽起來柔柔弱弱的,倒也一幅嬌氣。

  「有我在?我能爭得過你爹?名不正言不順的。不出飯嶄飯的東西,死丫頭,
就知道歡。」

  「不過,」陸子燕沉吟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不該說,「我看姐姐和爸爸挺好
的。」臨出門,姐姐靠在爸爸的肩頭上,一臉柔情。

  「豈止是好,簡直就是穿一條褲子。」陸子榮插了一句。

  「放你娘的屁。」李柔倩忽然粗魯的罵了一句,「你以為都像你們兄妹?」
她心裡還是容不得丈夫的背叛。

  在李柔倩的心裡陸大青再混再風流也是自己的丈夫,儘管他在外面找女人,
可她最容不得的就是他在家裡找,尤其是和自己的親生女兒,就是到了現在她都
沒有把自己的丈夫和女兒拴在一起的念頭,所以陸子榮一旦觸及這個敏感話題,
第一強烈反應的自然是她。

  「當初娘讓你哥哥上北京,就是考慮到萬一你父親和你姐合起伙來,再加上
你大哥那些股份,那董事長的位置自然就旁落他人,娘想出這一招,也實在沒辦
法。」她睨眼斜視著女兒。

  「我就是看不得哥哥和他人──」陸子燕嘴撅得老高,心裡還一副不痛快。

  「傻丫頭,你哥就讓你獨佔了不成?你如果有那個膽,娘就讓他明媒正娶了
你。」

  陸子燕唧唧歪歪的,「人家又沒說要哥哥娶我。」

  「怕了吧?那你哥哥娶個媳婦,還不對呀?」李柔倩這時倒輕鬆起來,「有
賊心沒賊膽的小娼婦兒。娘那樣安排也是有想法的,省得張家長李家短的。」李
柔倩說到這裡,用手頂著腮,側躺在床上。

  「燕子,娘是要哥哥有個名義上的老婆,好圖你們娘兒倆方便。」陸子榮嬉
笑著扭了妹妹的腮。「她要咱們陸家在北京設個分部,由你嫂子打理,一方面借
靠左部長的勢力發展,另一方面也找個擋箭牌。哥哥就可以在青桐有三房四妾。
」說道三房四妾,他把眼瞄向母親和妹妹。

  陸子燕聽了興奮地跳起來,她自然知道哥哥說的三房四妾是什麼意思,「好
啊,你們兩個姦婦淫婦,合起伙來欺瞞本姑娘,看我不──」她騎到陸子榮的身
上,胳肢著。

  陸子榮看著妹妹敞胸露懷,那淺淺的衣衫遮不住深深地乳溝,逗得他喉嚨干
嚥著唾液,喉結動了幾動,眼睛直勾勾地看進妹妹的胸內。

  「你們倆倒躲在這裡風流快活。」陸子燕一副不依不饒,哪管母親還在一旁。

  「瘋蹄子,」陸子榮被胳肢的渾身不好受,盡力忍住笑,伸出兩手把妹妹壓
在身上,借這機會,用手探進衣領內,盈盈地握住了那小巧豐滿的椒乳。

  陸子燕被哥哥握住了,瘋勢漸漸地弱了,眼睛不覺瘍瘍兒的,先前的焦渴從
身體的某個部位又氾濫上來,看得陸子榮也有了感覺,就抱住了親起嘴來。

  李柔倩看著兄妹兩人親熱,心裡酸酸的不是滋味,便起身想離開。「你們瘋
吧,娘去弄點飯去。」她掀開被子的一瞬間,意識到自己還赤身裸體,遲疑之間,
被陸子榮伸過一手握住了那豐滿顫動著的乳房。

  「死人。」李柔倩鼻子裡就哼了一句,怕女兒看見。

  「媽。」陸子榮離開妹妹的唇,側頭看過來,眼神裡就欲留下母親。

  「心裡還有媽呀,別是在這裡礙事吧。」李柔倩一手按住兒子的手,就有想
拿開的意思。只是下面還沒有一片遮羞布,在兒子女兒面前赤身露體多羞人。

  誰知陸子榮轉過了頭,「好媳婦兒,兒子想──」他揉捏著母親肥大的乳房,
嚥著唾液。真想攀過來,摟在懷裡。

  「想什麼?」李柔倩眉眼裡有股戀戀不捨,又覺得在女兒面前舍不下臉。不
覺嬌嗔地俏眼瞪著兒子。

  「微雨燕雙飛,落花人獨立。」他擰著妹妹的奶頭,揉搓著母親的乳房。

  李柔倩臉刷地一下紅了,不學好的小畜生,奸了娘,淫了妹,還要做天南地
北雙飛客,你就真的把娘當了婊子不成?「死人,得隴望蜀,吃碗裡看著鍋裡。
」她笑罵了一聲,臉就別過去。

  陸子榮知道母親已有此意,只是礙於娘的身份。心兒早已顛顛兒地,渴望著
妹妹脫光了,好看個「菡萏新花曉並開,濃妝淡粉嬋娟懷。恣意浪蝶採花客,早
晚雙飛池上來。」

  「娘,並蒂連枝恣意采,輕佻心思亂入懷。粉面香腮一人共,羞紅緣為兩情
懷。」

  「死人,就知道念那騷詩,惹人情懷,燕子,把娘的衣服拿來。」李柔倩嚶
嚶地說,只是不動身。

  「偏不給你拿。」陸子燕嬌俏地回應了一聲,看著哥哥的手放肆地在母親胸
前,她騎到哥哥的胸脯上,「哥,親親老公,我要。」雙手脫掉了褲子,把那小
屄兒就往陸子榮的嘴裡塞。

  「小浪蹄子,連娘的話都不聽了。」李柔倩起也不是,躺也不是,心裡七上
八下的,看看女兒那瘋勁兒,心也是翹翹兒的,躍躍欲動。

  「就不給你拿,就不給你拿,」陸子燕一邊晃動著身子,一邊騎跨到哥哥的
脖子上,一撮翹翹的陰毛觸到陸子榮的下巴上,肥肥鼓鼓的小屄裂開著,連嫩嫩
的屄葉都異常飽滿地直挺在兩條肥大的陰唇間,不像母親,屄葉已經皺巴巴的,
看得陸子榮真想扒開去,一讀芳顏。可又怕母親心生怨恨,冷了母親的心。

  「媽,給你衣服。」陸子榮想逗起母親的慾望。

  李柔倩滿懷希望象潑了一瓢冷水,聽得兒子說話,懶懶地想起來,可她扭頭
一看,「啊呀,真作死。」女兒竟騎在陸子榮的脖子上,手捧著哥哥的頭。她像
少女一樣扭捏了一下,不知怎麼好。心裡暗罵兒子陸子榮。

  「不來了,不來了。壞兒子,合起伙來欺負媽。」李柔倩轉過身背向著兄妹
倆,她實在不敢看那個鏡頭。

  「燕子,別──」李柔倩聽得兒子剛喊出一句,就被什麼堵住了,不得不把
身子往裡移了移,偷眼瞄了一下,天哪!兒子竟然用舌頭舔著女兒,眼睛一時間
怔怔地看著,不覺張大了口閉合不攏。死燕子,小浪東西,當著娘的面竟和哥哥
作出那麼下流的勾當,你還讓娘以後怎麼怎麼裝?

  陸子榮聽得那邊動,回首看了娘一眼,卻見李柔倩快速地轉過頭,一頭秀髮
鋪陳在兩肩。肩下的脊椎優美地形成圓弧,直到顯露出肥大的臀部。「小蹄子,
要悶死我呀。」他嬉罵了一句,為的要母親聽見。

  陸子燕晃動著哥哥的頭,「不,人家要嘛。」她捧起哥哥的頭想親個嘴,卻
被陸子榮躲開去,一手就扒開妹妹的陰門細看,肥肥胖胖的,就如剛出爐的鮮美
鮑魚流出蛤汁,忽然他想起剛才的那句「菡萏新花曉並開」,母親的雖說比妹妹
大了一些,新老並蒂,但卻各具風味。燕子的緊湊飽滿,母親的寬大潤澤,心下
一想,就自然去摸母親。

  李柔倩背對著,輕輕地打了兒子伸過來的手,鼻子哼了一下,「壞!」身子
卻故意靠上來,靠的陸子榮恰好看了個親切,李柔倩兩腿盤曲著,中間夾著那個
陰戶鼓脹脹的,異常碩大,兩瓣屁股如半輪圓月,把陰戶夾成一個肉包子,中間
連肉餡都凸出在外,只是那肉餡顏色比起妹妹的鮮嫩倒還差了一些。

  不覺手就摸了過去,李柔倩乍經兒子的大手一觸,身子一紮煞,那突出的肉
餡跟著一縮,看得陸子榮身子酥了半邊,沒想到母親這麼敏感,手指不覺就摸在
母親的輪廓上,摸得李柔倩摀住了臉,哼哼呀呀的。一時間,陸子榮像是飛在半
空中,一邊是妹妹,一邊是母親,任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有這種情形出現。

  「裝就幾般嬌羞態,做成一片假模樣。」陸子榮看著母親欲拒還迎的樣子,
不覺念出一句,「騷婊子,就讓兒子上了你,又如何?」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母親
的一行一動,逗得妹妹倒不樂意了,起跨的動作往前靠了靠,小屄就貼在陸子榮
的嘴上。

  「燕子,小浪蹄子,怎麼流了這麼多的水?」他把陸子燕的陰唇捏成一條縫,
狎玩著那嬰兒般的形狀,另隻手刺激地插入李柔倩那寬大的戶盆內。

  「柔柔,轉過身來,讓老公雙飛了你們母女倆。」

  「你壞,你以後還要娘怎麼做人?」李柔倩終於嚶嚶地說出一句。

  「榮兒的浪婊子,讓兒子日過的貨,還裝什麼假正經。」他調笑地戲謔著,
「假惺惺,假惺惺,做人何須假惺惺。」

  「哥,娘就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先日了我。」陸子燕已經鼻息沉重
起來。

  陸子榮抽出手來插入母親的身子底下,一用力,李柔倩順勢轉過身來,「柔
柔,看你的騷水都流了一床。」

  李柔倩羞怯地躲閃著,「榮兒,饒了娘吧。」她眉眼掃了騎在陸子榮身上的
女兒,把頭窩進肘彎裡。

  「柔柔,我的娘,你就從了我吧,你想兒子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把李柔
倩的兩手撥拉開,李柔倩一臉嬌羞帶著淚花。陸子榮撮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
己的眼睛,「柔柔,騷婊子,都作了兒子的女人了,還矜持什麼。」

  他對著妹妹子燕說,「燕子,讓哥親一下娘。」

  陸子燕興奮得一雙小眼瞪得溜圓,往上抬了抬屁股,陸子榮把李柔倩的臉扳
近,湊上去,舌尖撬開母親的櫻唇,做了一個深吻,「煙花妓女俏梳妝,洞房夜
夜伴兒郎,一雙玉腕任君枕,兩片朱唇由兒嘗,裝就幾般嬌羞態,做成一片假模
樣,迎來送往知多少,故落嬌羞淚兩行。」

  「榮兒,你真要娘做你的妓女嗎?」李柔倩聽得兒子念出《詠妓女》的詩句,
心裡的怨恨倒比喜悅多了一些。只是兒子把「一雙玉腕千人枕,兩片朱唇萬客嘗
」做了改動,心裡稍有一絲安慰。

  「兒子做了陸家的主管之後,就給你修一座妓院,讓你做了老鴇。來,先讓
兒子嫖了你,」他說到這裡,轉頭向著妹妹,「燕子,把這婊子扶起來,哥哥先
嫖了她那招小狗回頭。」他唸唸不忘的還是畫面上的那淫穢動作。

  陸子燕剛跨下哥哥的身子,正在這時,手機響了,陸子榮看了一眼抓起來,
低沉而嚴厲地,「什麼事?」

  「少──少爺,不好了,」

  陸子榮不耐煩地,「快說!」

  「老爺,老爺走了。」管家支支吾吾地。

  陸子榮啪地扣下電話,「媽的,那老東西走了還要報告?」看看陸子燕已經
擺好了娘的身子,他興奮地又把李柔倩撐起的兩腿往外扒了扒,一隻大手就扣進
流了許多騷水的母親的陰戶,李柔倩擺動著屁股,像一隻搖尾乞歡的母狗。

  「滴──滴──」電話在床上震動著亂搖頭。陸子榮氣急敗壞地一把拿過來,
一看還是管家,厲聲問,「什麼事?」

  「老爺,」

  媽的,又是老爺,「老爺到底怎麼了?」

  「他去世了。」對方哭哭咽咽地說。

  「你說什麼?」把話筒按在耳朵上,他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榮兒,怎麼了?」李柔倩聽得兒子那口氣,半跪著身子,扭頭問。

  「喪氣,」陸子榮看著娘等待自己的姿勢,自己的一腔沸騰熱血讓這老東西
攪涼了,他到死也不讓自己安生,只能等下次了。「大青死了。」

  「真的?」李柔倩跪直了身子。

  陸子榮默默地下了床,「都起來吧。」



                (十四)

  殯儀館設在青桐山莊的西南角上,林木森郁,翠樹環繞,鑲有琉璃瓦的飛簷
翹角的大廳正中,安放著玻璃葬棺,正中掛著陸大青的遺像,遺像兩邊兩幅對聯
是陸大青一生的寫照:戎馬一生豪傑創偉業,在商言商陸家普華章。大廳兩邊排
放著各式各樣的花圈,顯得肅穆凝重。

  劉局長帶同著時建匆匆走來,作為長子的陸子凌作為答謝賓朋弔唁,禮貌地
同劉局一行握了握手。正在指揮下人的陸子榮看見了,快步迎上來。

  「劉局長。」他雙手握著劉局長的手,很感激地看了一眼。

  「節哀順便!」劉局長環顧一下靈堂,示意時建走過來。

  「陸董,您看一看,這是調查的實際情況,連同醫生的診斷。」他遞過一個
塑封袋子,成立正姿勢站在一邊。

  「市長特別交代,要我們對陸老先生的死給與關照,經過刑偵隊的介入,已
經大體做了結論,陸老先生確是死於疾病。」劉局簡單地交代了一下,「詳細情
況您看一看資料。」

  「謝謝市長和劉局的關照。」陸子榮接過材料,感激地看了一眼。

  他謝過兩位公安人員之後,在下人的引導下,劉局進了特別招待室。

  陸子榮急匆匆地往臥房裡趕,路過花格屏風時,他的手機響了。

  「姍姍?哦,昨天。」他低著頭在花格子屏風前徘徊。

  「爸爸說明天上午到。」左姍姍在電話裡嬌嬌地說,「子榮,你要保重身體。」

  「嗯,知道了。」陸子榮隨口答道,他急於想看看父親的死因。

  「爸說──」左姍姍在那邊遲疑了一下,語氣裡有點嬌羞,「他說順便把我
們倆人的事定下來。」

  「噢,老頭子不在了,那件事只要我媽同意就行,」他踢著地上的一顆石子,
媽的,這些下流胚子連衛生都收拾不好,「你告訴爸爸,儀式是上午10點。嗯」

  「知道了。」左姍姍有點戀戀不捨地,陸子榮想扣上電話,聽的話筒裡還有
姍姍的喘息聲,就說,「還有事嗎?」

  左姍姍在那邊輕笑了一聲,「明天見!」

  「明天見!」他扣上電話,想走進廳房,卻忽然停住,站在屏風前翻出檢驗
結果,他的眼睛瞪得圓圓的,陷入了沉思。

  在陸子月的西廂房裡,陸子榮來回踱著步,臉鐵青著。

  「子榮,父親臨死前曾經留有遺囑,他要我掌管陸家的家產,況且我有咱陸
氏集團的一半以上股份。」陸子月不緊不慢地說,顯得胸有成竹。

  陸子榮瞪大了眼,「你是陸家的人嗎?」他倒背著手,顯出不屑一顧。

  「當然,這是爹的遺囑。」她有恃無恐地遞給陸子榮。陸子月從護士抬走陸
大青的那一刻起,她的心裡就有了底,父親不但給她留了遺囑,還額外把自己一
生的私房錢留給了她,確切地說,留給了兒子建新。

  她翻看著陸大青留給她的存摺,整整兩千萬,旁邊是寫給她的一封信:

  月兒,在這個世上,從戰場到商場,我戎馬一生,縱橫江湖,卻什麼也沒留
下,唯一值得我牽掛的是你,你是我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女人,也是爹最喜歡的女
人。月兒,爹臨死前的那場歡愛是早已計劃好的,我就是要死在我最喜歡的女人
身上,古人說:寧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爹就是你花下的風流鬼。

  別怪爹,爹在你那裡刻了字,是讓你知道,你是爹的女人,等爹死後,為父
親守上一段時間,然後再去做個植皮手術,風流快活,爹也就沒白疼你一場。至
於建新,你好好撫養,就做為我留給陸家的最後一點家產。那天,如果你還能懷
個一男半女,也是爹和你的一段緣分,就為爹生下來,也好讓建新有個伴。

  夫(父)字上。

  她讀到這裡,眼角流出一滴清淚,在和爹的許多歡愛中,雖然利益佔了上風,
但自己多少還是有感情的,畢竟父親臨死還為自己安排了一個好結局。她看著陸
子榮讀著爹的遺囑,臉色都變了,手不知是什麼原因,竟抖動起來。

  「你還想繼承陸家的家產?」他抬起頭,毒毒的目光射過來,讓陸子月不寒
而栗。「爹真是疼你呀!把這麼大的家產給了張家?」

  陸子月心虛地低下頭,但好強的性格讓她始終不會退縮。

  陸子榮啪地將醫生診斷書摔在她的面前,「你自己看吧。」說著冷笑了一聲,
背過身去。

  陸子月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她拿起那僅有一張紙的診斷證明,上面蓋著鮮
紅的市醫院章子,診斷書的下方一行小字:虛火旺盛,致脫陽而死。她抬頭去看
陸子榮的臉,疑惑地想從他的臉色上讀出一點信息。

  「不知道什麼原因是吧?這是公安人員調查得出的結論,咱爹臨死前是因為
歡愛過度,導致精液失控而死,即俗語說的馬上風。」他冰冷的目光直射進陸子
月的內心深處。

  陸子月臉上立時一陣紅一陣白,她張口結舌地說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

  「知道什麼原因吧?」逼視的目光,如一把利劍。

  「我,我怎麼知道?」

  「切!」陸子榮一字一頓地說,「按說你作為女兒和我一樣不應該知道父親
尋歡作樂的事情。可事實上不是這麼回事,父親病危後你一直伺候在床前,難道
你就不知道一點情況?」

  「我伺候爸爸還有罪了嗎?你們只顧自己的利益,把爸爸一人撩在醫院裡,
我作為女兒只是盡一點孝心罷了。」

  「不錯,你的確是一個大孝女。」陸子榮以退為進,「剛剛我從護士那裡過
來,父親生前唯一的要求就是沐浴,那護士說父親沐浴後,你就讓她離開了,你
是在那個浴室裡的見證父親的唯一最後證人,也就是說,父親的馬上風,」他凌
厲的目光直刺陸子月的內心,「或者父親自慰,或者父親上了你。」

  「你?」陸子月的臉騰地紅了,她知道陸子榮已經知道了底細。

  陸子榮點燃了一支煙,輕鬆地噴出一口煙霧,「其實我知道,你利用了父親,
在他生命的最後時刻,你勾引他上了床,為的就是那分家產。」

  [ 你──你胡說!] 她脹紫著臉色說,「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那是怎麼回事?」不容置疑的口氣,令陸子月無法辯駁。「你以為我不知
道?騷貨,連爹都勾引的騷屄。」

  陸子月的狂勁上來了,她看著陸子榮,「怎麼了?我就騷,就浪,別吃不著,
嫌魚腥。」不屑的眼神讓陸子榮氣得渾身哆嗦。

  「吃不著?」他憤怒地撕碎了手裡的遺囑,「騷婊子,我看你還有什麼能耐。」
他惡狠狠地罵著姐姐。

  「你?」陸子月看著父親的遺囑被他撕成碎片,剛想上去奪,可已經晚了,
她瘋了似地撲上去,卻迎來陸子榮狠狠的摔在臉上的一把碎紙。

  「騷貨!今天我就吃了你。」他抓住陸子月的兩臂,按在了床上。

  陸子月發瘋似地,嘴裡罵著,兩條大腿狠狠地踢著弟弟壓上來的臀部。「姐
姐等著你,你有能耐就吃了我?」她挑戰似地看著他,完全沒有了姐弟情份。

  陸子榮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把陸子月的雙手壓在身下,「讓爹上了的騷貨,
你以為我不敢?」騰出手來,將陸子月的裙子掀上去,「我今天就看看被爹日了
的什麼屄。」

  「陸子榮,你不得好死!」陸子月被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可她卻瘋狂地擺
動著兩腿,為的是不讓哥哥看見腿間的秘密。

  雪白的內褲包裹著鼓鼓的東西,一縷黑黑陰毛蓬起那棉質內褲。陸子榮看著
姐姐擺動的大腿,伸手抓住了,根本不用脫,一用力,嗤拉一聲就撕成兩半。

  再也隱瞞不住了,陸子月痛苦地閉上眼睛,「老色鬼,你臨死也把女兒賣了。」

  一行鮮紅的小字映入陸子榮的眼裡,他吃驚地睜大了眼睛,沒想到父親竟在
自己親生女兒的隱私之處刻上了印證兩人關係的印章:陸大青的女人。陸子月是
陸大青的女人。到底是姐姐心甘情願地向父親表白,還是父親要女兒對自己忠誠?

  一股醋意讓他產生了無名之火,他知道,這一行小字,足以證明父女兩人地
亂倫關係,姐姐陸子月心甘情願地做了自己父親的情婦,而陸大青每次和她行房
交歡時,都會看著躺在身下的女兒,享受著那行小字帶給他的刺激。

  「真是爹的貞節烈婦,你怎麼不去殉情陪葬?」他一下子扣進陸子月那異常
豐滿的鼓鼓的肉縫。

  「子榮,你饒了我吧。」她半仰起身子,滿臉乞求地看著他。「姐已被爹弄
髒了身子,你就別再羞辱我了。」

  「羞辱你?我今天就日了你。」

  「你?」臨到陸子月吃驚了,她開始以為弟弟只是藉機羞辱她一番,讓她退
出家產的爭奪,沒想到陸子榮竟然說出這麼一句話。「陸子榮,我是你親姐姐,
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雷劈你了嗎?別忘了,你是陸大青的女人,按輩分,我應該叫你小媽,我
的月兒媽。」他一下插入陸子月那裂開的柔軟的陰道內。

  一股因粗魯引起的輕微疼痛讓陸子月皺起了眉,「好弟弟,別說氣話了,姐
姐不跟你爭了。」自己和父親的關係如果張揚出去,她陸子月不說家產,就是連
建新都沒法在這裡立足了。

  「小媽,怎麼怕了嗎?我陸子榮曾經發過誓,凡事陸大青上過的女人,我都
要日了。」他騎在陸子月的胯部,一雙淫蕩的眼看著被自己捏變了型的陰戶,「
你是陸大青的女人,當然也就是我的女人。」

  「你?下流胚。」陸子月使勁鼓起胯部想甩掉弟弟,可憑她的力氣那是簡直
比登天還難。「媽也是陸大青的女人,你怎麼不去日了她?」陸子月使出最後殺
手鐧,想讓陸子榮因此罷手。

  陸子榮玩弄了姐姐的陰戶一會,兩手輕輕地解開陸子月的衣衫,「小媽,讓
我先看看你這裡還有什麼秘密?」他像貓戲老鼠一樣挑逗地解開陸子月的乳罩,
一對少婦白嫩豐滿的大奶撲楞楞撐開來,兩隻鮮紅的奶頭跳動了一下。

  陸子榮用手撥弄了一下,猥褻地捏住了,「是不是讓大青含過了?」挑戰的
眼神裡煽動著慾火,陸子月知道自己無法倖免了。

  陸子榮攥住衣角,往兩邊一拉,最後一點連接連同紐扣的崩落都撕裂了。陸
子月剛剛看過的存放在貼身內衣裡的父親留給她的信掉了出來。

  陸子榮騎在姐姐的肚子上,一字一句地讀完了,他猙獰地一笑,「月兒小媽,
恭喜你還為陸家留了後,你應該是陸家的大功臣,怪不得大青那麼眷顧你,說到
底,他應該是把家產留給那個孽種的吧?哈哈」他怪笑了一聲,「今天我就讓你
再給陸家留一個後,大青也就沒白費了心思。姐姐,你願意嗎?」

  陸子月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攥在這個弟弟手裡,如果他把自己那隱私部位的秘
密公開出去,她還有什麼臉活在世上,可即使這樣她還存在著最後一絲希望,那
就是自己靠爹給她的私房錢──那兩千萬,今後的生活也就夠了。

  她看著勃起在她肚子上的同樣猙獰的雞巴,兩手按在陸子榮的手上,「子榮,
給姐留個臉吧,建新怎麼說也是你的外甥。再說,我和爹千差萬差,爹也已經不
在了,你就不能原諒我嗎?」她說著,頭別過一邊,一滴清淚滑了下去。

  「怎麼後悔了?陸子月,實話告訴你,這個家你一點家產都別想得到,建新,
那個孽種,論到大青的身上,他還是我的弟弟,你要是識相的話,就聽從我的安
排,我也不會虧待了你,」他看著陸子月的臉,恬不知恥地小聲說,「只要你把
身子給我,從今以後,做我的情婦。」

  陸子月聽了吃驚地睜大了眼,她沒想到陸子榮向她提出這麼個要求,他真的
沒有了道德倫理觀念?要自己的姐姐做他的情人?

  「子榮,姐姐雖然做錯了事,可那也不怪我一人,爹喜歡我,一再追求我,
就是那次張強出差,我和爹都喝了酒,然後他就要了我,姐後來提出中止,可他
──他把──把和姐姐的事錄了像,姐不得已就和他保持了這種不清不楚地亂倫
關係,姐也是無奈啊!」

  「對呀,你繼續無奈下去,為陸家再生個一男半女。」他揉搓著陸子月那緞
子似的陰毛。

  「陸子榮,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老娘要是豁出去,你也討不了好。」陸子月
顯然被逼急了。

  「那就好,今天我們姐弟就為陸家再延續一下香火,騷屄。」他分開陸子月
那夾裹在陰唇間的陰蒂,揉搓著。「別忘了,我向父親發過那個毒誓,他所有的
女人都是我陸子榮的女人。」

  陸子月企圖推開陸子榮的手,「李柔倩也是咱爹的女人,你有本事就先上了
她。」她對母親從來感情淡薄,說起話來也就絲毫沒有顧忌。

  「哈哈。」陸子榮一笑,伏在她耳邊,「我告訴你,就在大青死前,你和他
歡愛的時候,我在母親的床上上了李柔倩,李柔倩,你知道是誰吧?婊子。」他
攥住陸子月的陰毛薅了一把。「李柔倩還親自告訴我,她將為我懷胎生子。」

  疼得陸子月一皺眉,在疼痛中她吃驚地睜大了眼,象不認識陸子榮似的,然
後不屑地說,「陸子榮,你就意淫吧。」

  「怎麼?你不相信?」陸子榮拿過手機,撥了一下,電話機發出振鈴聲,「
這個號碼你認識吧?」他拿到陸子月的眼前,電話通了,「柔柔──」他親暱地
叫了一聲,然後放在陸子月的耳邊,「死人,你又到哪裡去了?」陸子月聽出是
娘的聲音,嬌滴滴的。陸子榮湊近了,「柔柔,叫一聲老公。」

  「又調戲娘,人多多的,也不怕──」李柔倩說到這裡,電話裡聽到人聲很
雜亂,陸子月眼睛瞪得大大的,她根本不相信這是事實,可不相信電話裡分明是
母親的聲音,看來這個家,不僅僅是自己弄亂了關係,連平時看起來嫻熟端莊的
母親都成了蕩婦,她和父親的關係就根本不是那麼回事了。

  「柔柔,想老公了吧?」陸子榮追問了一句,那邊聽到李柔倩跟什麼人似乎
打了個招呼,又忙忙地對著話筒,「死人,嚇死人了,剛才公司裡來人問怎麼安
排,你死哪裡去了,讓人心裡空落落的。」

  「好媳婦兒,老公想你了,叫一聲。」陸子榮看著姐姐一臉吃驚的神情,更
加催促道。

  [ 都什麼時候,還有那閒心思,] 李柔倩嗔罵了一句,「你是娘的主心骨。」

  陸子榮緊跟了一句,「柔柔,乖媳婦兒,老公也是你的屄心骨。叫一聲。」

  「榮兒老公,」李柔倩似乎有點嬌羞,倉促地說了一句,「死人,就知道調
戲人家。」

  陸子榮趕緊道,「柔柔,待會兒忙完了,老公要你的屄心子。」

  「啊呀,壞!娘不來了,不來了。」她說著就扣了電話。

  聽得陸子月渾身激盪起來,心裡酸酸的就想讓人抱著,大青,你個死人,這
麼早就走了,撇下老娘一人受人奚落、欺負,如果你還在,他陸子榮敢這樣對待
自己嗎?想到這裡,眼眶不自覺地濕潤了。

  「月兒,聽到了嗎?」陸子榮扣下電話,俯下身子,親了姐姐一口,「只要
你乖乖地聽話,這個家還是你的。」

  陸子月呆呆地躺在那裡任他輕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你是連娘都上了
的人,我還能清白的了?」

  「騷屄,你本身就不乾淨了,你和爹幹了那些醜事,還充什麼貞潔?」陸子
榮從她的肚子上下來,站在床下。陸子月赤條條地躺在床上,由於剛才陸子榮坐
在那裡,陰毛凌亂地佈滿高高的陰阜上,一條皺皺巴巴的裂縫凸起著那有點發黑
的雞冠樣地肉舌,陸子榮目光直侵入姐姐的陰戶裡面,彷彿要看透裡面的一切。

  「你就乾淨的了?娘都叫了你老公。」

  「怎麼了?難道就你能為爹生孩子,我就不能讓娘生?」他分開她的腿,看
著那裂開的厚厚的陰唇,探出手,陰蒂藏在皺巴的包皮內,撥裂開,透明如黃豆
粒大,陸子榮用食指按住了,看著姐姐的身子一顫,快速地揉搓著。

  那刻著鮮紅小字的大腿,漸漸扭動起來,在陸子榮面前搖晃著,一看到「陸
大青的女人」字樣,雞巴就高高地昂頭翹起,爹肯定也這樣玩過,他努力地想使
陸子月衝動起來,那兩條原本被揉皺了的陰唇漸漸充血水腫,看到陸子月閉上眼,
氣緊地咬唇模樣,他把雞巴頂在了軟乎乎地陰門上。「這是爹日過的女人,陸大
青的女人。」

  陸子月被弄得屄心子一下子張開了,一股淫液從那裡流出來。看得陸子榮興
起,對著那翕動著的嫣紅屄門,扶起一跳一跳地雞巴慢慢地研磨進去。

  陸子月感覺到空洞的陰戶內一下子充實起來,她沒想到陸子榮的東西這麼大,
原來被動的心理瓦解了,不自覺地翕動著陰肌吞裹。

  紫脹的雞巴漸漸地撐開了,翻擄著陸子榮條條蹦起血管的包皮,這個曾經夾
過父親雞巴的東西又吞噬著自己的,他扶著姐姐的大腿,看著那淫猥的形狀,一
點一點地沒入其中,直到陰毛縱橫交錯,卵子緊貼在姐姐的肛門上。

  「舒服吧?」姐姐的小腹稍微有點贅肉,陸子榮在裡面翹了翹,感覺出裡面
的溫暖。「比起大青的呢?」陸子月悶哼著,不說話。

  用力一挺,直捅到底,看到磨盤似的大腚滑動著,小腹成波浪似的抖動了一
下,跟著陸子月緊皺了一下眉,鼻子裡哼出一聲。他快速地抽動著,感受著那乳
波臀浪的刺激。陸子月終於忍受不住,大幅度地擺動著頭部,一陣陣肉緊地的叫
床聲發出來,刺激地陸子榮大幅度地抽拉。

  「騷貨,是不是比陸大青舒服?」他俯下身子,趴在姐姐的肚皮上,口含著
兩隻奶頭吸著,一邊揉搓著肥白的奶子。陸子月的奶頭比較大,中間凹進去形成
兩個一體的形狀,陸子榮兩隻手往中間擠夾著,看著形成深深的乳溝,下面對著
姐姐的肉體不住地研磨著抽拉。

  「啊──啊──」陸子月沒想到弟弟能搞得她如此舒服,這是在父親那裡絕
對得不到的,她不斷地交叉著大腿來迎合陸子榮的抽拉,弄到動情處,身子拱起
來,以求結合的更加密實。

  陸子榮從姐姐的姿勢上知道她已經被徹底征服了,在性愛上,他從來都相信
自己的實力,女人一旦上手,就會主動獻身。陸子月顯然也屬於這一類型,其實
她本身就是一個風流成性的女人,她和張強的結合,讓她最不滿意的就是性愛,
所以她不斷地尋求外遇,直到勾引上父親。

  陸子榮在姐姐的子宮口上頂著,他不斷地用腳尖跐在地面上,把力量灌注在
雞巴頭子上,兩人結合的地方越來越滑,陸子月甚至兩腿蹬在床鋪上,將屁股抬
起來追逐著陸子榮的每一次抽離,她的手甚至伸到陸子榮的屁股溝裡,抓捏著那
不斷抖動的卵子玩弄。

  「嘀鈴鈴──」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伴隨著振動讓手機在床上亂跑,陸子榮
看了一眼,離開上身,將姐姐的屁股抱起來,緊貼在自己的胯下,他快速地在裡
面搗騰著,搗得陸子月翻著白眼象死過去一樣,鼻孔張得很大,游絲一般。

  猛地他感覺到她的屄心子一陣猛烈地翕動,像是咬住了他,一股麻酥直衝大
腦,「啊──啊──」他叫了一聲,跟著往裡一撅,大股精液直射而入。

  看著象死過去一樣的陸子月,他爬過姐姐的身子,將雞巴頭子仍留在姐姐的
陰唇內,他喜歡看自己那東西嵌進她的身體裡,用手夠到手機。

  「柔柔──」李柔倩打過來的,他溫柔地叫了一聲。

  「你死哪裡去了?」李柔倩聽起來柔柔弱弱的聲音,讓人很動心。

  「怎麼了?」他還沒緩過氣來,感覺到雞巴脫離了姐姐的陰道,便回頭看了
一眼,黑黑的雞巴微縮著耷拉在兩人的腿間,一股白白的精液淫液混合著從陸子
月的陰門流到肛門上。

  「媽沒有主心骨了,好些事情都不知道怎麼弄,你,你躲在哪裡尋歡去了?」
李柔倩對著兒子撒著嬌。

  陸子榮就是聽不得娘這種聲音,讓男人酥酥的,甜絲絲的,「是不是沒捅進
去,你就不知道怎麼好了,待會兒子過去給你捅一下,你就有主心骨了。」

  「死人,盡說些沒用的,娘──」她聲若蚊蚋地似乎扭捏了一下,「娘要你
過來。」

  陸子榮感覺到身下的姐姐動了動,她大概被壓得大腿受不住,「嗯,柔柔娘,
兒子一會就過去。」他回身抱住了姐姐的身子,將兩個奶子擠壓在自己胸前。

  「一會兒,一會兒,你還要多少一會兒。」嬌嗲的聲音似乎在那邊跺著腳。
「你到底在幹什麼?」

  陸子榮看著懷裡的女人,忽然刺激地吻了一下,「我在肏你閨女。」聽得陸
子月身子一抖,陸子榮跟著從她的唇上移吻到脖頸。電話那邊的李柔倩怔怔地不
說一句話,陸子榮故意把聽筒放到姐姐的耳邊。半晌,聽得李柔倩輕聲地抽泣著,
「死人,又在那裡和燕子鬼混,娘,娘還有什麼意義。」

  「柔柔,我的親親,」陸子榮知道娘會錯了意,就順著說,「兒子給你留著
呢,這邊日出娘屄雨,道是無情卻留情。」陸子榮擠夾了陸子月的乳房,將雞巴
插進乳溝裡。

  「留你個頭,就知道哄娘開心,還不是喜歡嫩的,老的又嚼不動。」娘聽了
兒子的話,心理得到一絲安慰。

  陸子榮雙手擠夾姐姐的奶房,刺激地從裡面鑽出來,直戳到姐姐的下巴上。
「老蚌更有味,嚼得娘心碎。柔柔,說句浪話兒。」

  「小畜生兒,大青死了,你還有心思尋歡作樂,娘,娘怎麼生了你這麼個不
孝子。」李柔倩心兒飄動著,斟酌著詞句。

  陸子榮爬下來,親了姐姐一口,把個卵子讓陸子月抓住了揉搓,「月兒,快
弄弄老公。」他貼著她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說。

  「床上映明月,天倫共此時。母子怨夜長,竟夕起相思。滅燭唇相就,脫衣
戲母慈。不堪嬌母吟,父酣在隔壁。捂唇相戲弄,與娘共枕席。」李柔倩唸完了
一首,聽得兒子那邊沒了聲息,不覺怨恨又起,「死人,是不是要娘給你助淫興?」

  陸子榮將雞巴插入姐姐的嘴裡,看著鮮紅的櫻唇吞裹著,「娘起興了,月兒,
我的老婆兒。」

  「死人,滅燭唇相就,脫衣戲母慈。娘,娘就隨了你的心。」聲音漸漸低了
下去,說完,就掛了電話。

  「柔柔,柔柔。」陸子榮知道禍惹大了,他連聲叫著,卻沒了聲音。

  他回身將姐姐壓在身下,「月兒,讓老公再要你一次。」雞巴蹦跳著,直搗
陸子月的喉嚨裡。
2012-6-8 2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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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1、

  市政府接待室裡,左部長花白的頭髮一絲不苟,他坐在沙發上,言談舉止有
度,意氣揮灑。

  「部長,陸董很有才華,為我們青桐作出了很大貢獻,只是陸老前輩晚年英
逝,令人惋惜。」市長看起來有點恭敬。

  左部長伸了伸懶腰,慢條斯理地說,「陸氏集團,以後還得靠各位父母官鼎
力支持,陸子榮畢竟還年輕,雖說風格凌厲,但辦事還是有一定分寸的。」左部
長有點自豪和誇耀。

  「那是,」市委宣傳部長附和著,遞上一杯水,「今天的場面那麼宏大,你
看陸董真是甘當重任,安排得井井有條。」在這樣的場合,宣傳部總是到位的,
今天他忙裡忙外,似乎是鞍前馬後,甘願做小卒。

  「還是市裡安排得場面,那個小陳,陳什麼來?」他扭頭看著市委書記,回
憶著剛剛結束的追悼大會,陸家這些年在市裡迅速崛起,又做了不少慈善事業,
表面上一番鼎盛,自然門前顧客盈門。

  「奧,您老說的是常委副市長陳常來吧。」還是宣傳部長遞上話。

  「哦,對-對……」左部長拍著腦袋,「講話就講得很客觀,很有水平,陸
大青戎馬一生,對革命是有貢獻的,他後來從事經濟,對地方發展也是出過力的
嘛。」

  「是的。」市委書記點頭說是,「陸氏集團這些年年利潤好幾個億,光為地
方交稅就三千多萬,養活了一大幫人啊。我們市委能不記得嘛。不過,這個陸董
好像比乃父更勝一籌,部長請放心,這樣的貴賓我們不但在經濟上給與支持,更
要在政治上給與相應的待遇。」

  「就是嘛。」左部長滿意地摸起頭髮,往後理了理,「前階段風言風語的,
可不好,人出名了,自然就有人盯上了。」他言外有意地說。

  「那件事讓劉局長出面了,捕風捉影。」市長知道左部長指的是前一階段有
關毒品的傳言,這件事是他辦的,他接了電話,馬上把公安局長叫來,做了個監
守自盜結案。

  左部長打了個呵欠,「以後到北京別忘了去看望看望老首長。」他環顧了身
邊的人,客氣地說。

  「到時候,就怕打擾了首長。」市委書記受寵若驚地,他沒想到部長級的人
物會有這麼一個邀請,看來自己的一番努力沒有白費。看看左部長一副睏倦的樣
子,他向宣傳部長使了個眼色。

  「部長,要不要到房間裡休息一下。」他弓腰做了個請示。

  「好,好……」他站起身,捶了一下腰,宣傳部長趕緊扶住了。這幾天,他
也是鞍馬勞頓,被女兒左珊珊逼宮似的追到這裡,也算圓滿結束了行程,是該放
鬆一下了。

  房間安排在市府招待所,100多平米的空間足以讓心情得到自由放飛了,
他看了看房間裡的設施,一點也不比總統套房差,就單一個浴室裡面就擺放了各
種按摩設備,他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想起這幾天姍姍和他一起起居,心裡就甜
絲絲的。

  「姍姍,小可人兒,爸要是天天能有你陪,這晚年就享福了。」可一想起她
和陸子榮親熱勁兒,一股酸溜溜的麻酥從心尖子直升到腦門,那倒不是自己不樂
意他們在一起,可就是腦海裡老是出現女兒和陸子榮上床的鏡頭。

  唉!人無論到什麼時候,這嫉妒心也是難免的。可爸爸也是對得起你的,把
你的所有後路都安排好了,你還能把爸爸丟到腦後不成?

  正在他情思神遊的時候,門開了,那個市委宣傳部廖部長帶著一個俊俏的丫
頭進來了。「部長,市裡為您安排了一個服務員,您看……」

  左部長心領神會地打量著,臉色漸漸舒展開來,「小廖呀,怎麼市裡的服務
員這麼少啊?」

  廖部長馬上理解了將軍的意思,「哦,部長,這個小范第一次來,是專門為
您服務的,」他拉著范玲玲的手,「來,讓部長看看,」他討好地,貼著左部長
的耳邊說,「還是個中學生呢。」

  左部長馬上喜笑顏開的摸著范玲玲的手,「很好,很好。」

  「還需要什麼,您儘管說。」他說完退了出去,輕輕地帶上門。

  左部長看看門嚴絲合縫閉上,心裡便蠢蠢欲動,這個房間設計的很完美,門
閉上後,竟然一點都看不出,他不禁讚歎起市裡的精巧設計。「你叫什麼……」
他沒有看面前的小姑娘,而是輕輕地撫摸著她的手。

  「范玲玲。」小姑娘有點怯生,聲音細小而動聽。

  「多大了?」看起來和藹而可親。

  「15了,伯伯。」眼睛溜溜地看了一圈,羞澀地落到將軍的大手上。

  「到這裡坐坐吧。」左部長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范玲玲扭捏了一下,被將軍
摟過去,「還在上學?」

  「初二了。」范玲玲看了將軍一眼。將軍眯縫著眼把她抱到腿上,感受著這
個青澀小瓜的味道。

  「以前來過嗎?」把她抱在懷裡,一股田野裡的稻花香撲面而來。

  范玲玲是那種小巧精緻的女人,五官周正而勻稱,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撲閃著,
似乎裡面透著無限柔情,鼻子豐盈微翹,看起來更討人喜歡,只是嘴有點薄而大,
但嘴角飛揚,再加上腮邊對稱的兩個小酒窩,一副甜甜的樣子。

  將軍喜愛地摟抱著,從他以往的經驗,他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一定還是黃花
閨女,再說青桐市也不會糊弄他,弄個二水貨來應付。

  「沒有。」范玲玲說這話,理了一下額前的秀髮。

  「那你喜歡伯伯嗎?」他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鼻翼豐盈,肯定奶子不小,
這從范玲玲一進屋就可以看出來,雖說一副青春靚麗,但胸前已是飄散著成熟的
味道,淺色的學生服已經遮蓋不住日漸隆起的堅挺;嘴薄而大,那下面……

  左部長陷入了沉思,姍姍的唇豐滿而性感,果不其然,那地方豐隆異常,觸
感極好,每每到此,他都愛不釋手,常常弄得姍姍淫水氾濫,嬌聲浪啼。那這個
小姑娘,將軍嘴角起了一絲微笑,待會就驗證一下,是不是薄薄的如肉舌一般鮮
嫩,水光漣豔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

  「喜歡。」范玲玲看到將軍一副和善的樣子,甜甜的一笑,讓將軍心動了一
下。

  左部長一腔柔情忽然上來了,「玲玲,讓伯伯看看。」

  他捧著她的臉端詳了一會兒,輕聲地說,「小人兒,真讓人心疼。」

  「那你疼我好了。」范玲玲忽然嬌俏地說出這麼一句,讓將軍心裡一下子釋
然。

  他一把摟過來,貼著她的唇邊,「伯伯就疼你了,小傢伙。」他手插入范玲
玲的頭髮裡,嘴含住了她小巧的鼻子。

  「伯伯。」范玲玲看起來不知所措,身子直往將軍的懷裡鑽。左部長跟著就
把舌尖度過去,撬開了范玲玲的嘴唇。

  「小傢伙,是不是第一次?」熟練地探進去,眼睛始終盯著女孩的表情。

  「嗯……伯伯。」她被動地任由將軍在裡面瀏覽,青春的氣息撲面而來。

  真是一個黃花閨女,青澀的果實,將軍將范玲玲的屁股騎到自己已經硬挺的
腿間,將硬梆梆的東西頂在她的臀溝下。

  「伯伯。」她嚇得往旁邊一移,卻被將軍制止了,「別動,待會伯伯會讓你
很舒服的。」他抱起她坐在那裡。手摩挲著范玲玲的衣領,范玲玲嬌暱地叫了一
聲,就被將軍堵住了嘴。

  小奶子尖挺瓷實,雖不是很大,但已顯露出豐盈的輪廓,將軍握在手裡,輕
輕地揉搓著,「待會把褲子脫了吧,讓伯伯看看。」

  范玲玲扭捏了一下,臉紅得像一塊布,「伯伯,人家說第一次很疼的。」

  「傻孩子,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況且伯伯一會就讓你飛上天。」他憐
香惜玉的情感也僅是一會兒,面對這麼個人中精品,他不知道他的一語雙關她能
不能體會,想像著小人兒在他的上面,那青澀小瓜含苞怒放的姿態,他還能守得
住多長。

  「來,摸摸伯伯的。」他坐著將褲子脫下來。

  范玲玲看著那傢伙猙獰地漏出頭來,好奇地看著,只是不敢下手。

  將軍就勢把范玲玲的褲子扒下來,用手摸了一把她的小屄。「讓伯伯看看。
」他分開來,一條肉鼓鼓的小縫布在少女的腿間,陰阜飽滿異常,稀疏地長著細
細的陰毛,那緊閉著的小縫連肉舌都還沒突出,顯然是蠻荒之地,白白的小縫裡
面透出一片鮮紅,就連屁眼都是粉紅色的嬌嫩。

  將軍愛惜地分開來,那薄薄的肉舌長長的豎立在陰唇中間,真應了「嘴大屄
大」那句話。他喜滋滋地觸摸著,翻開那粒凸起的小豆。

  「啊……伯伯,別摸那裡。」一時間范玲玲氣緊起來,將軍還怕要費一番周
折,現在看來不用了。只是不知怎麼的,心裡總有一股親近感。

  「讓伯伯疼你吧。」他分開她的兩腿,看著那個因此而裂開的粉紅色的肉縫,
將范玲玲窩在身下。范玲玲看著那碩大的陰莖,兩手想推拒,卻又不敢,左部長
站在床下,攥住女孩的兩腿往床邊拉了拉,「別怕,只一小會兒就不疼了。」

  雞巴觸到屄門上,卻趴下來,含住了女孩的舌頭咂膩,一手就扣在她的陰蒂
上輕輕地揉搓。

  「伯伯,伯伯……」范玲玲被扣得一個勁兒地往他懷裡鑽,小舌頭不住地被
勾出來,口裡發出呀呀地叫聲。

  水漬順著將軍的手流出來,粘答答的,將軍知道是時候了,對準女孩的洞口
輕輕地推進,感覺到一處絕熱地帶緊緊地套在龜頭上,啊……這就是黃花閨女,
左部長興奮地躑躅前行,卻聽到范玲玲輕輕的嬌啼,「伯伯,不要,不要啊。」
她兩隻小手用力地推著將軍的腹部。

  「不要什麼?」感覺那圈薄膜箍緊了似的東西逐漸向後撐開,可摩擦之力漸
漸地將包皮帶動繫帶往後翻擄,根本不是已婚之婦的溫暖寬鬆,就是沒經過幾次
的姍姍都沒有這種感覺。

  「伯伯,」范玲玲似乎連氣都喘不上來,眼淚撲簌地,「疼。」

  將軍顧不了許多,女人經歷了這關,就會苦盡甜來的,他掀起女孩的大腿,
享受著那圈越來越緊的軟肉溫暖的緊密包圍,就在范玲玲撕裂般的痛叫一聲後,
他感到了一種突破的順利。開苞了,他勝利似的感到心裡一陣痛快,彷彿攻佔了
一個難以攻克的碉堡。

  「玲玲。」他窩在身下,停了一會,大汗淋漓下,輕鬆地喘了一口氣,「伯
伯為你開苞了,」看著小貓似的捲曲在自己懷裡的小女人,心疼地親了一口,「
要記得你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可是伯伯。」

  「伯伯……」淚眼朦朧中被將軍的大嘴堵住了,趁著舌尖勾住女孩的當口,
將軍雷厲的攻勢不減當年,這是北京那個風塵暴的夜晚,在別墅的浴室裡,他同
樣給與女兒姍姍的一擊。身子顫慄著發出誘人的嬌吟,跟著就是一連串的嗚咽聲
和更加動人的節奏聲。

  將軍再也不憐香惜玉,彷彿衝鋒的號角在兒畔響起,兩邊的山巒峭壁迎面夾
擊,水聲嘖嘖,落地撞擊,似嚎似啼,陣陣嬌啼刺入心扉,彷彿那夜姍姍圈在身
下的婉轉成歡。令人聯想起李白絕句:

  兩岸猿聲啼不住,

  輕抽已過萬重山。

                2、

  車子顛簸在崎嶇的公路上,將軍的眼光始終看著窗外,這一片熟悉的土地早
已沒有了早年戰火紛紛的痕跡,而是被一條條綠色植被覆蓋著,遠處一架飛拱似
的橋樑似乎在訴說著那個火紅年代戰天鬥地的場面。

  他記得那應該是一個低矮而又顯得骯髒的小屋,女人很瘦弱,在看著他吃飽
喝足之後,靦腆地收拾著凌亂的碗筷。

  「大姐。」他攥住了她的手,女人驚悚地縮回,卻被他抱住了。

  「大哥,別……」半推半就間,被抱上了床,吭吭哧哧地脫掉了衣服,沒想
到就這一次,就有了那孩子,也許是精力過人的緣故吧。唉,更沒想到,這次孽
緣,又成就了自己的另一次歡愛。

  范玲玲,這個青春靚麗的女孩,被自己糟蹋後,圈在自己懷裡,他滿足地撫
摸著她光鮮耀眼的身子。

  「玲玲……」他愛惜於她的青純、她的美麗,彷彿自己因為她而顯得更加活
力和衝動。「你父母都幹什麼工作?」

  「爸爸很早就不在了,只有媽媽。」范玲玲一副柔弱的樣子,讓將軍久曠地
情懷產生了一絲憐憫,不知為什麼,這種感情最近越發的濃厚,使他在女人身上
變得越來越溫柔了。

  「家裡還有兄妹嗎?」女人的大腿夾起來,就會讓人遐想聯翩,范玲玲這個
姿勢,把個陰戶裹在裡面,只露出前端的一條細縫兒,看得將軍伸出手。

  「伯伯……」范玲玲顯然知道他的意圖,眼睛裡有著制止的意味。

  「不喜歡了?」將軍自然是將軍,任何輕微的抵抗,他都會採取攻城毀地的
措施,攬過她的身子,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從小腹一路走下去,平坦而
寬闊,就像長征時的難得的一塊草地。

  范玲玲有點撒嬌地將兩手抱住了他的大腿,鼻子裡嬌哼了一聲,眼睛翻白著
看著他。這個眼神讓將軍想起了姍姍,那個天昏地暗的沙塵暴夜晚,身子極其疲
倦的他被女兒搖醒後,第一個眼神就是這樣,然後又開始了另一輪的纏綿。

  「小東西。」他撫摸著她的嘴角,有股喜愛不夠的感覺,他得讓她幸福,至
少給她一筆錢,他暗暗地下了決心。「家裡……」

  「還有一個弟弟。」女孩知道伯伯貪戀她的肉體,就輕輕地順著勁兒分開
了,然後小嘴對著將軍翹了一下,「嗯。」

  將軍心動地扣進深處,感覺那水勢氾濫的通道。「你媽叫什麼名字?」他無
意識地問著,忽然又覺得好笑,自己和這女孩的關係值得去打聽那麼多嗎?可內
心深處又似乎期待著女孩的回答,如果見了女孩的母親,自己該叫什麼?叫妹
妹、侄女,抑或是岳母?想到這裡,自嘲地一笑。

  「肖玫」范玲玲心無遮防。將軍已經將她抱著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他想和她
緊密地摟抱著,感受她乳房的青春活力。

  「什麼?」那個名字起初並沒引起他的注意,只是在腦子裡一轉圈,讓他猛
然想起一個人。

  「你壞!」范玲玲不滿於將軍的生拉硬扣,兩個奶子生生地被將軍捏變了
形。

  「你說你媽叫肖玫?」手保持著那個姿勢,彷彿一切都靜止了。看著范玲玲
點了點頭,「那你家是哪裡?」

  「肖家峪。」將軍動容了,那個在地圖上幾乎看不見的地方,一排排屍體遍
佈著山坡、溝谷,將軍爬起來時,整個山坡寂靜極了,望望漫山遍野的悽慘景
象,他第一次流下眼淚,感覺到渾身疼得裂開似地,他搖晃著又倒下去。再次睜
開眼的時候,一個山村俏姑站在他的面前,他嘴唇動了動,用舌頭舔了舔裂開口
子的乾燥的嘴唇。

  將軍的眼淚模糊了,怎麼會是她的女兒,他記得那是個陰雨天,肖玫來的時
候怯生生的,簡單地介紹了一下,便看著他的態度,他無置可否地沉思著,搜尋
著記憶,一場戰火紛紛成就了一場歡愛,當她被他壓在身下的時候,僅僅委屈地
扭過了頭,跟著他像雄師下山一樣佔有了她。這就是她女兒的女兒?

  汽車爬過了一道山嶺,將軍的思緒就在這漫山遍野裡搜尋。這裡根本沒有了
原來的丁點記憶,亂石、荒嶺被一片片青松覆蓋了,唯有那遠處的橫亙在山脊上
的古城遺址還能讓他清晰地記得當時的激烈場面,一排排敵人衝上來,沒有了彈
藥、戰友們揮舞著長槍、大刀勇猛地迎上去,以壓倒一切的氣概,將敵人再次壓
下去。漫山遍野的血腥味兒。

  血腥味兒,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玲玲。」看著萎縮下去的龜頭上的一
圈鮮紅,他幸福地倚在床頭。

  「伯伯。」小屄上流著白白的精液,那末鮮紅卻把捲曲的陰毛緊貼在鼓鼓的
陰阜上。

  「看你,」他撮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剛才驚天呼地的,象伯伯吃
了你似地。」

  「人家,人家疼嘛。」范玲玲扭捏了身子,「你那麼大……」小嘴撅起來。

  「呵呵,這會不疼了?」兩隻小奶子尖挺挺的,淺淺的乳暈,鮮紅的奶頭,
「那麼大,也經不起你的吞沒。」他調笑著,「張開了,還不要連伯伯吞進去
呀。」

  「你欺負人家,人家的處女都給你了,你還……」小女孩一臉的委屈,似乎
丟失了很多。

  「不樂意了?」

  忽然范玲玲笑了,「伯伯,人家說女人的第一次……」她支吾著,看著將軍
不說話。

  「是不是第一次就是你的男人呀。」他知道從農村裡出來的,這種觀念特別
強,「可伯伯都可以做你的爺爺了。」

  「哼!你是爺爺,還要人家。」

  「小騷……」話剛出口就收回去,面對這麼個純潔如水的女孩,他不願說出
那骯髒的字眼,「好了,爺爺就做一回你的男人。小乖乖。」

  小乖乖!將軍嘴角一動,自嘲地笑了笑,沒想到這個范玲玲是自己私生女兒
肖玫的女兒,可自己卻在那張床上成了她的男人。難道這就是緣分?戰火讓自己
強姦了她的祖母,權勢卻又讓自己強姦了外孫。當他知道她是肖玫的女兒時,驚
訝、自責、悔恨,一時間充斥著他的大腦,他就那樣在女孩的面前傻呆了一會,
直到被她的小手捧著親了一口。

  他才猛然意識到自己的角色,「玲玲……」他想說對不起,可被范玲玲拿住
了他的手放在乳房上,「伯伯……」

  將軍一下子恢復了精力,姍姍在他身下宛轉成歡,何況這個范玲玲呢?看著
她赤裸的身體,摟住了她的小屁股,「玲玲,做我的小媳婦兒。」他不知為什麼
說出這一句話,只不過那是心底深處的念想,也許是因為姍姍的緣故,彷彿姍姍
成為玲玲的母親,那一夜,他摟抱著又要了她兩次。

  天明的時候,他要市政府查了一下肖家峪的情況,便一個人簡裝出行。


                3、

  肖玫的家是在村後那棵最高的大楊樹下,楊樹枝上坐落著兩個大喜鵲窩,將
軍依稀記得前路,只是不敢確定,畢竟記憶和村莊都有所變化,他問了幾個村民,
才被人領過來,老遠就聽到喜鵲喳喳地叫著,看看石頭壘成的矮牆裡有人,那人
便打聲招呼離開了。

  門是用樹枝條編織成的,將軍側側身,拽開一條門縫,「是肖玫的家嗎?」
聲音雖小,但依然低沉有力。他真有點「去年此日柴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
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的感覺。

  「誰呀?」聲音青麗而動聽,將軍渾身如沐春風一樣,身上感到輕爽了許多。
正在院子裡伺弄著菜園的女人聞聲直起腰,掠了掠披下的秀髮。

  將軍感慨頗深地走進去,他不知道此來能不能見到那個女人,其實他連名字
都不知道,如果沒有肖玫的認親,也許這一生他都不會再想起她。

  「你是……」彷彿依稀記得,將軍遲疑著沒有說下去。

  「我,肖玫,你是……爸-爸?」肖玫驚喜地不知道怎麼好,在她的意念中,
將軍是不會光臨這樣的家庭的,一來礙於青年的孟浪無形,二來礙於現時的身份。
這也是將軍簡裝出行、不帶車和隨行人員的緣故,「你怎麼來了?」她看起來有
點羞澀,由於手上的泥土,她架著胳膊,傻傻地看著。

  「傻孩子,我怎麼就不能來?」將軍溫和而親暱地說,解開了肖玫拘束的心
結,雖然她只見過這個父親一面,但從母親的絮叨裡和自己無數次夢中都留下了
深刻的印象,自然父女血緣也讓他們拉近了距離。

  「爸,快到屋裡坐吧。」肖玫顯得活潑而有生氣。

  屋裡潮濕而陰暗,四周的牆壁只簡單地用石灰泥了一層,屋頂是那種秫秸扎
成捆做成的,由於年代久遠的緣故,顯得黑乎乎的。好在地面上鋪了一層磚,再
加上拾掇得乾淨利落,看起來並不凌亂。堂屋裡正面擺放了一張老式八仙桌,桌
子上一隻大大的鏡框,鑲嵌著一張大眼睛、高鼻樑,紮著一對馬尾辮的姑娘相片。

  「這是……」將軍很感興趣地問,說實話在這樣的山村,這樣的環境下,能
看到這樣的姑娘,已經讓人很感到驚羨了。芙蓉花樹下,疑為天上人,將軍感概
地想。彷彿在荒原上看到一簇鮮紅的野菊花,淡靜素雅。

  「是不是我變得很醜了?」肖玫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種俏麗。

  「是你?」將軍這才細細地打量著面前這個只倉促地見過一面的女兒,大大
的眼睛、高挺的鼻樑、嘴唇棱角分明,兩隻小酒窩明顯地鑲嵌在紅潤的臉上,的
確長的不俗,只是比照片上多了幾分成熟和抑鬱,但卻更有女人味。「是有點變
化。」將軍感嘆地說。

  「這是我十六歲照的。」肖玫嘴角上流露出一絲笑意。「爸爸,您喝茶吧。
」她雙手遞過來,放在八仙桌上。

  「你媽媽呢?」將軍終於道出來意,自從肖玫上門隱約地訴說了自己的身份,
將軍便有了一絲見面的衝動,只是自己現在這地位和身份,讓他暫時按下那想法,
賓館裡的再次豔遇,如果說這算豔遇的話,讓他下定了見面的決心。

  「媽媽……」肖玫臉色一下子沉鬱起來,低下頭,「媽媽去年去世了。」說
著腮邊掛著一絲淚花。看得將軍那多年形成的鐵硬心腸一時間也柔情頓生。

  「媽媽臨走之前,唯一的願望就是能見你一面,可她連這個願望都沒能實現。
」肖玫的鼻音裡就有點哽咽,說著用袖子抹了一下眼睛,「她只是拉著我的手,
說,孩子,你命苦呀,娘對不起你。」

  將軍感到眼睛潮濕起來,他強忍著,咳嗽了一聲,心裡在為這個女人的命運
感到悲哀。

  「爸爸……」肖玫說到這裡掀起門簾,「你進來一下。」她從鋪著蓆子底下
的一個破棉絮裡抽出一個小包,遞給他。「這是媽媽讓我交給你的。」

  將軍顫抖著打開那包了幾層的厚厚棉布,一疊手工絎的鞋墊整整齊齊地擺放
在那裡,他疑惑地抬頭看了女兒肖玫一眼。

  「娘說,那是她為你絎的,每年一雙,只是希望以後見到你,能親手送給你。
」肖玫哽咽起來。她不知道怎樣向面前的父親表達母親對她的一片神情,要知道
農村裡的孩子從來就是不善於表達感情。

  「哎……真難為她了。」雖然只是一面之交,在將軍多年的戎馬生涯中,也
不曾再次想起那一夜之歡,但看到她對自己如此深情,也不覺為之動容。拿著女
人灌注了一生的感情和眷戀,將軍的手有點顫抖了。

  「你男人呢?」他知道這個家必定有一個撐起來的男人,想起那個和自己有
了一夜歡愛的范玲玲,面對著自己的女兒,他多少有點內疚。

  肖玫聽了這話,臉色不知為什麼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嘴囁嚅了幾下,沒有
說出來,忽然扭過頭,抽噎起來。連一向從容鎮定的將軍都有點慌手慌腳起來。
看著自己的女兒,不自覺地走上一步。

  「爸……」肖玫輕輕地偎在他肩頭,摀住臉哭了。將軍一下子預感到這個未
見過面的女婿肯定不在了,他的虎目再也堅強不下去,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
屋子裡靜得只有女兒隱隱的悲泣聲和兩顆心臟劇烈的跳動聲。時間彷彿停止在那
個年代,那個讓許多人變成鬼、許多鬼變成人的裂變時空。過了好久,肖玫才止
住了哭泣,對著父親不好意思地心酸地笑了一下,將軍趕緊用大手抹去了她腮邊
的淚珠。

  「娘說我苦,其實她才是最苦的,」肖玫依偎在父親的懷裡,感受著平生第
一次的父愛享受,在這個世界上,確切地說,她不知道父愛的滋味,不知道男女
感情的碰撞,有的只是逆來順受和屈從忍讓。她悲悲切切地向父親訴說著這個家
不為人知的事情。

  「你走後,娘不久就懷了身孕,在農村裡沒過門就挺著大肚子最被人看不起,
不得已她嫁給了比她大十幾歲的腿腳有點跛的男人,後來就生了我。」肖玫的表
情裡對娘有著無限的依戀,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娘給了她溫情和關懷。

  「爸知道委屈了你娘。」將軍緊緊地摟著女兒的肩膀,一縷情思飄散到那個
動盪的年代。

  「可娘並沒有怨恨你,她只是常常念叨你,盼望著戰爭早日結束,能和你見
上一面。」肖玫回頭望了將軍一眼,似乎向父親傳達著娘的深情。「在我十四歲
的時候,那是個端午節,」肖玫臉上顯得凝重起來,似乎不願意回憶那個時候。

  「娘割完了麥子,又和我一起包好了粽子,還沒等煮熟,娘就累得躺下先睡
了,我伺候好爹吃完了飯,正準備洗腳上床,誰知爹就把我抱上床。」肖玫說到
這裡低下頭,輕輕地抽噎起來。

  將軍似乎意識到什麼,但又不敢相信那是事實。

  「爸……」肖玫暗暗地擦了擦眼淚,眼睛裡充滿著恨意,「那晚,爹糟蹋了
我。」

  「真是個畜生!」將軍一下子衝口而出,他想不到憨厚淳樸的農村裡竟然也
有這樣的禽獸。雙手不自覺地摟緊了靠在自己肩頭的女兒。「你娘不知道?」

  「娘後來知道了,可娘掰不過爹,」肖玫長長地嘆了口氣,「從那以後,他
就……爸……我想你,想見到你,」她俯在將軍的肩頭抽動著肩膀哭得很傷心。
「你知道,每當娘提起你,我心裡就有一股甜蜜的感覺,我想有一天如果我見到
了爸爸,那該多好。」她忽然嚮往地幸福地笑了,雙手抱住了將軍的胳膊。

  「那你以後就找了男人?」將軍撫摸著肖玫的瘦削的肩膀,無限憐惜地問。
看到肖玫搖了搖頭,那一頭秀髮弄得他臉上癢癢的,不覺手抓住了輕輕地梳理著。

  「從那以後,他就要我和娘一起伺候他。」

  「你說什麼?」將軍怒吼了一聲,一把將女兒推開去,兩眼瞪得比銅鈴還大,
憤怒的胸脯一起一伏,恨不能掐死那畜生。「這個畜生!他在哪裡?」憑將軍的
身份和地位完全可以置他於死地。

  肖玫幽幽地說,「他早已經不在了,要不我也不敢到北京去找你。」「閨女,
你受屈了,爸對不起你。」他疼愛地將女兒緊緊地抱在懷裡。

  父女兩人一時沉浸在天倫和諧之中,肖玫將臉蹭著父親,親暱地在他的耳畔
呢喃著,融化著將軍那久違了的父愛。好久,將軍輕聲地問,「你沒找男人,那
玲玲是……」

  棱角分明的臉上,被父親的大手溫存地抹拭著委屈的淚水,肖玫一時間感到
幸福極了。她握住了爸爸的手,讓彼此的親情互相傳遞著。

  「我十七歲時,生了玲玲。」肖玫像是訴說一件極普通平常的事。

  「你是說,玲玲是那畜生的?」意想不到的事又讓將軍意外了一次,痛恨了
一次。

  「爸,我知道那是罪孽,可女兒別無選擇。後來娘為了保護我,就在他糟蹋
我時,主動承接了他的噴射。」

  「閨女,」將軍平生第一次哭了,「我沒有照顧好你。」

  肖玫看到父親的哭,淚水再一次嘩嘩地流下,「爸……別哭,一切都過去了。
」她轉過身來,用手捧著父親的臉,為他抿去淚水。她作為女兒,第一次享受到
父愛,享受到親情,自然感到無比的快樂。

  左部長也為女兒的真情所感動,他第一次象孩子似地傻笑著,感受著女兒輕
柔的撫摸。父女兩人在這偏僻的山村裡,輕輕地愛撫著彼此的臉,款款地呢喃訴
說著,將人世間至情至愛的心意表達出來。

  「那你娘為他……」他圈起女兒的身子,將她盡情地摟抱了,象小時候擁著
姍姍一樣。

  「娘為他生了兩個,都已經結婚了。」肖玫摸著將軍突起的下巴。

  「你後來就……」兩人的淚花都在眼眶裡打轉,舐犢之情溢於言表。

  「娘說死說活也不讓他……爸……」肖玫圈起父親的脖子,像一個純真的小
姑娘,在父親懷裡撒嬌,「她不讓他把那髒東西弄到女兒裡面去。」

  「真是傻孩子。」他心裡不知為什麼忽然起了一陣嫉妒,跟著感覺到那裡很
自然地起了反應,是嫉妒?還是生理需要?看著肖玫臉上像開了一朵花似地嬌豔,
將軍忽然拘束起來。可就在這時,肖玫卻將臉又蹭了上來,下巴碰觸著將軍的下
巴,那隻豐滿嬌豔的唇骨朵似是等待著雨露澆灌一樣微開著。「爸……女兒好想
你。」

  將軍的意識模糊起來,彷彿眼前摟抱著的是女兒姍姍,在姍姍的懷裡,他可
以盡情地馳騁,盡情地神遊,「好閨女。」看著那誘人的飽滿嘴唇,他的大手不
覺摟緊了,箍得肖玫發出輕輕地呻吟聲,只這一聲,讓將軍迷惑了,那股極欲親
近的感覺直衝腦門,噴著熱氣的厚厚的嘴唇再也不想孤零零地閒著,而是急切地
尋吻著懷中之人。

  肖玫並不顯得推拒和陌生,彷彿渴望已久似的承接了,像一隻嗷嗷待哺的乳
燕呢喃著,張開了那性感的嘴唇。

  將軍起初象蜻蜓點水似的一點,就驚懼地縮回,朦朧中看著肖玫期待的眼神,
那種愛的感覺就如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奔騰而出,他像猛虎下山似的,直接侵入肖
玫的口腔,跟著舌尖勾出她的舌頭。肖玫夢囈似的,全身癱軟著,被將軍摟抱了,
將一雙脈脈含情的眼睛閉上了,嘴裡的氣息發出膩人味道。

  或許一生中從沒品嚐過父愛的滋味,或許對父愛渴望得太久,肖玫對於將軍
的所為似乎顯得水到渠成,彷彿父女的相聚就該有這麼一場。

  捧著肖玫的頭,大手在她的秀髮裡來回地撫摸,借由著身體調換著各種姿勢
親吻,將軍從沒有感覺到身心的如此融合,兩人的嘴從彼此的橫向到交叉成十字,
跟著鼻尖對著鼻尖,呢喃著、囈語著,訴說著多年來的相思和愛戀。

  「爸……」肖玫幸福地哭了,淚水和津液混合著,依偎在她朝思夜想的父親
懷裡。

  「玫兒……」將軍從肖玫的一聲呢喃中意識到什麼,看著懷中初次相認的女
兒,一絲內疚悄然湧上,他能趁人之危嗎?女兒所受的苦難太多了,如果自己再
步入那畜生的後塵,肖玫這一生將是無人託付、無可信之人,她還能對自己有著
那麼美好的憧憬和依戀嗎?

  輕輕地推開懷中之人,眼光觸到之處,是女兒雪白的胸脯,由於兩臂抱著自
己,那兩個玉堆擠夾起來,形成深深的乳溝,看在眼裡讓人欲罷不能。他艱難地
嚥下一口唾液,喉結動了幾動,還是理智戰勝了上風。「起來吧。」

  肖玫眼裡依然流露出那股無限依戀,理了理散亂的頭髮,目光羞澀地直起身,
父女兩個一時都不說話。將軍理了理思緒,他不想在這個泥潭裡走很遠,畢竟對
這個女兒還懷著深深的歉意,在她人生的道路上,已經飽嘗了那麼多的酸甜苦辣,
他不想打碎她心中唯一的希望。

  「陪爸爸出去轉轉。」他果斷地說。



              (十六)

  陸子榮這幾天簡直就是馬不停蹄,他倒不是為父親的喪事,而是周旋於三個
女人之間,妹妹的刁蠻,母親的悶騷,姍姍的熱戀,讓他從心理感到一股興奮。
自從那天和陸子月糾纏一番,他到對她就沒有了興趣,說實話,陸子月不是他喜
歡的類型,這些年他一直對她不感興趣,姐弟關係不冷不熱地,何況她和父親還
有那麼一腿,並且有了孽種,自己從內心裡就有點厭惡感。

  他之所以上了她,一是為了打消她爭奪家產的非分之想,二是看到她隱私部
位的那行小字,他沒想到姐姐結婚這麼多年一直和父親保持著這種不為人知的不
清不楚的關係。

  青銅山莊經過幾天的折騰,仍然還煙霧繚繞,到處都散發著煙紙和香火的味
兒,陸子榮擔心前幾天做的那筆生意,便一個人走上後院那別緻的古水小亭。

  「喂,黑牛?我是大哥。」他撥通了阿貢鎮劉曉的電話,小聲地說,「那批
貨怎麼樣了?」

  「大哥,沒問題,已經安排手下人上路了。」黑牛自信地說。

  「黑牛,別大意失荊州啊,我這裡接貨沒問題,只是你那裡別捅出漏子。」
他再三地囑咐著,上批貨差點栽了,要不是自己及時處理,保不準現在就不是陸
子榮的天地了。

  「這次多加了幾個槓子,且都是兄弟身邊的人,你就放心吧。」

  「那好,記得不要隨便打電話。」路子榮說到這裡就想扣下電話,卻聽到黑
牛嗯了一聲。「還有事?」

  「老爺子的事處理好了?」他滿懷歉意地,「不能為他老人家送終了。」

  「你的心意我領了,只要生意做好了,大哥就滿意了。」說到這裡,忽然想
起了一件事,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出來,「上次那個王媚還在嗎?」

  「在,大哥,」黑牛聽得陸子榮提起那婆娘,調笑了一句,「大哥是不是還
想著她?」

  「你就不要問那麼多了,記得把她保護好了,大哥有用。」他說完掛了電話。

  一提起王媚,他就想起母親李柔倩,那天和姐姐歡愛一場後,至今還沒有和
母親說清楚,想起那天她落落寡歡地扣了電話,心裡也覺得歉疚,畢竟是自己的
母親,比不得那些馬子、情婦。哎,柔柔,這幾天冷落了你,不知道你都怎麼守
空房的。陸子榮想到這裡,下面不覺硬了起來,左珊珊這幾天和他形影不離,他
當然不敢去找母親和妹妹。

  「哥……」忽然聽到妹妹陸子燕的聲音,他回過頭來。

  「你怎麼來了?」

  陸子燕嘴一撅,「怎麼了?有了她就不興我來了?」她說著追過來,抱住了
哥哥的胳膊。陸子榮拐了她一下,「瘋丫頭,讓人看見。」

  「看見怎麼了?我是你妹妹。」她歪頭看著他,「還是你的……嘻嘻」她淺
笑了一下,「還是你媳婦兒。」

  「看我不撕了你的嘴。」陸子榮做了一下姿勢,他知道這個後院子平常沒有
人來。

  「你撕,你撕……」陸子燕晃著他的胳膊,「哥,你要撕就撕人家那張嘴。
」她拿著陸子榮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間。

  「燕子,你瘋了,大白天的。」

  「大白天怎麼了?大白天人家也想。你有了別人,還管人家呀。」

  「死燕子,就會吃乾醋,哥怎麼不管你了?」

  「哼,成天入雙成對的,看得人家心裡都酸酸的。」

  陸子榮疼愛地摸著妹妹的腿間,知道這個小妮子做出事來出格的要命。

  「哥,你是不是把她日了?」她一副迷醉的樣子,歪頭看著他。

  陸子榮被她的樣子逗笑了,「小鬼精靈,兩口子的事,能不日嗎?」左珊珊
倒不是那種風流女人,在床上顯得還很拘束。

  「哼,怪不得娘說娶了媳婦忘了娘,男人都喜新厭舊。」陸子燕像是把所有
的男人都看透了似的。

  「傻丫頭,哥可是喜新不厭舊,再說,你也不舊,哥不是剛給你開苞嗎?比
你嫂子還新呢。」

  「那你怎麼日了娘,又日姍姍?」

  陸子榮被妹妹這個問題難住了,不知怎麼回答,他想了想,「男人都喜歡三
妻四妾、左擁右抱的,娘嘛,你知道,她早就想跟我共赴陽台,我和她那是水到
渠成;姍姍做了我的妻子,和她只是盡地主之誼。」

  「那-那跟人家呢?」陸子燕聽哥哥沒提起自己,不滿地說。

  「跟你就不一樣了,跟你是郎情妾意、男歡女愛。」

  「這還差不多,哥,跟你說件事……」她嘻嘻笑著,用手撓了撓頭,想了一
會說,「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

  「有求必應。」陸子榮答了一句。

  「你也知道?」陸子燕聽哥哥說出橫批,摀住嘴笑了。

  「哥怎麼不知道?」他狠狠地扣了妹妹的腿間一把,「你是有球屄應。」扣
得陸子燕身子往後一扯,輕輕地打了哥哥一把。

  「哥也說句你聽,白天沒屌事,晚上屌沒事。」陸子燕聽了咯咯地笑著,「
橫批是什麼?」

  「橫批是:無比痛苦。」

  「啊呀,哥,你可是有妹妹和娘的呀。」

  「娘和妹妹不能有求必應、隨時供應。」

  「那人家可是……哥,你真壞,要娘供應你,供應你這個壞哥哥。」她說到
這裡,忽然臉色就變了,「人家可是有求必應的,你又不跟人家好。」

  「傻丫頭,你還要哥怎麼和你好?整天抱著你?」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那至少也得親親人家。」她嘟起小嘴,作出姿勢,「哥……」

  陸子榮看著她的嬌態,心裡癢癢的,「真想了?你就不和娘一樣。」說著低
下頭親了一口,他本想說娘知道克制自己,屬於那種悶騷型。

  「哥,再來一下。」陸子燕深情地望著他,陸子榮又低下頭,卻被妹妹攀住
了脖子,舌頭伸到他的嘴裡。「嗚……嗚……」兩人作著激烈的接吻。

  「好了。」陸子榮害怕有人來,掙出來,看著妹妹紅紅的臉蛋,一時間也是
心猿意馬。

  「今晚你去娘的房間吧。」她整理了一下頭髮,對哥哥做了一個眉眼。

  「知道疼娘了?」陸子榮沒想到妹妹也會謙讓,便笑笑著捏了她的鼻尖,「
哥去你那裡不行?」

  「我那裡不安全,」她壞笑著,「再說,我還,還沒看夠你們娘倆……」

  「我們娘倆怎麼了?」陸子榮不知道妹妹想要說什麼。

  「你們娘倆做愛。」

  「好呀,你個小浪貨,喜歡看哥和娘做愛。」看著妹妹笑著跑起來,他追著
她要打。陸子燕一路格格地笑著,回頭看著陸子榮。

  「哥-哥……不跑了,不跑了。」她手捂著肚子彎下腰。

  「怎麼了?」陸子榮心疼地趕緊抱在懷裡問。

  「岔了氣,揉揉。」陸子燕皺了一下眉。

  將妹妹抱在腿上,隔著衣服輕輕地揉著她的肚子。陸子燕一臉柔媚地看著他
俊美的輪廓。「哥,我給你看樣東西。」

  「又有什麼壞主意了?」陸子榮停下來接過妹妹從褲兜裡拿出來的紙條,「
莫不是情書吧?死燕子。」

  「你看看吧。嘻嘻」

  雨聲斷續敲樓閣,念子獨睡西廂闕,學做倚門賣笑客,輕怪世俗人情惡。起
身意欲尋兒郎,同鴛枕,何時著?

  無限春情難相約,母倫一線天地闊,夢中曾有鵲橋會,與兒巫山度愛河,雨
漏慘澆春夢破,留不住、母子樂。

  「這是母親寫的?」他明知故問地看了妹妹一眼。母親的才華、才情越來越
讓人另眼看待了,也許是因了愛情的緣故,愛情出詩人,的確如此。

  「我又不是你娘。」陸子燕知道哥哥故意這麼問,就回了一句。

  陸子榮手拿著母親的情詩,回味著裡面的詞句,聽了妹妹的對話,忽然就想
調笑一下,「大青死了,你想做也做不成了。」

  「你?壞哥哥。」她起身欲打,被陸子榮攥住了胳膊。「人家連心都給了你
了,你還說這樣的話。」

  看得陸子榮興起,一把摟抱了,「哥哥不但要你的心,更要你的身子,燕子,
我的小媳婦兒。」說著就低下頭吻她的小嘴兒。

  「哥-你揉揉人家。」陸子燕拿著哥哥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間。兄妹倆人的
調情,已經讓她控制不住了。

  「騷貨,都浪成這樣了。」他摸著陸子燕那濕濕地內褲。

  「你不……」陸子燕反唇相譏,「怎麼都頂在人家的屁股上?」她伸手抓住
了哥哥的雞巴,那裡早已一柱擎天。

  「死燕子,小騷貨兒,非要逗出人火來。」陸子榮再也顧不到有人沒人,手
扒拉開妹妹的內褲,摸在了那水漫金山軟軟地肉戶上。

  陸子燕被摸得忍不住,大腿夾起來,纏著哥哥的手,「哥……真舒服,你要
了人家吧。」陸子榮不說話,藉著午後的陽光將妹妹的裙子掀起來,褪下內褲,
掰開了那鮮紅的屄兒欣賞。小屄緊湊湊的,從那篷陰毛下成弧勢延伸到屁股溝裡,
在兩條大腿擠夾下形成高高鼓鼓的肉縫,那沒經過多少陣仗的肉葉還隱藏在長長
的陰唇內,像一瓣嬌嫩的葉芽。

  「哥……使勁。」她鼻聲膩膩的乞求著,小手不住地套擄著陸子榮的碩大雞
巴。「娘,娘要學做倚門賣笑客。」

  「就讓那老騷貨賣去吧,閒著也是閒著。」他使勁扣進去,感覺妹妹的緊窄。

  「啊……哥,你的雞巴怎麼硬。」她媚笑著,眼神瘍瘍兒的逗人情慾。

  「你不就喜歡硬?燕子,你和娘一起賣。」他低下頭,用嘴含住了那顆豆粒。
陸子燕的雙腿左右搖擺著。

  「受不了……嗯……」

  「呵呵,小騷貨,和娘一樣浪的騷貨,今晚到娘的房間裡,一起賣給我。」
他站起來,扶起妹妹的身子想插進去,忽然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連同說話聲傳來,
他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看院門。荒唐,在這裡竟然和妹妹做這事,要是被
人撞見,豈不壞了大事?

  「快走吧。」看著妹妹用手整理著亂發說道,轉身離開了。



              (十七)

  這一處青山地勢並不險要,可當年兩軍相遇還是發生了一場硬戰,左部長環
顧著四周,努力搜尋著戰爭的痕跡。山坡上早已覆蓋著鬱鬱青青的松樹,這是近
幾年植樹造林的最大收穫,左邊亂石崗上還留有一道不知什麼朝代遺留下來的古
牆遺址,將軍記得當年自己的連隊就埋伏在這一帶,借亂石崗做掩體同敵人進行
了殊死搏鬥,只是後來自己負傷倒地,部隊在撤出戰鬥時,便留了下來。

  「爸……您當年就是在這一帶打的仗?」肖玫扶著將軍一路走來,高高的胸
脯一起一伏。

  將軍像是沉浸在當年的瀰漫硝煙中,他仔細地辨認著古牆,搜尋那一處處被
子彈鑿下的痕跡,「就是這裡。」他對著肖玫用手指著,「當年我埋伏在這裡,
扔出一顆手榴彈之後,就被子彈打中了。」

  「傷的厲害嗎?」雖然時隔多年,肖玫的臉上還是溢著擔心的表情。

  「厲害。部隊在撤出戰鬥時,還以為我犧牲了。」今天想來,他心裡頗為自
豪。

  「那你就留下來了?」

  「是……啊……」一陣山風吹來,漫山遍野的松林像波浪似的滾湧,發出海
浪般地轟鳴。將軍站在那裡,似乎感到高大起來,彷彿當年自己在指揮千軍萬馬
一樣,他俯視著山下的一切,極目遠望,「肖玫,要不是那次負傷,也就不會有
咱們父女相見了。」

  「嗯,」肖玫依偎著父親幸福地笑著,「你和媽媽以後就再也沒見過面?」

  她只是聽母親說有這麼個父親,至於詳細情況,母親沒有跟她說。

  「沒有。」將軍長嘆一口氣,收回目光,「其實你母親是個苦命的人,她完
全不必掛唸著我,我那時還年輕,對你母親沒有什麼感情,甚至連相貌都記不起
來了。」

  「那我媽太冤了。」肖玫目光有點迷離,替母親叫起屈來。「她這一輩子對
你唸唸不忘,臨死的時候還唸著你的名字。」

  「可惜因為我,讓她嫁錯了男人,肖玫,你不怨恨我吧?」他疼愛地撫摸著
她的秀髮,目光裡滿是慈愛。

  「爸,我怎麼能怨恨你呢?愛你還來不及呢。」她滿懷依戀地把頭靠在將軍
的肩上。

  「爸就是覺得耽誤了你一輩子,一輩子沒人疼。」

  「我要爸疼。」她說著親暱地仰臉看著將軍,那一雙大眼睛裡含滿了脈脈深
情。

  「爸疼你,疼你一輩子。」溫柔地摟住了女兒,「跟爸爸去北京吧,好好地
找個男人。」

  「不會了,爸,有你疼我就行了。」她攥住了將軍的手,輕輕地放在自己的
胸前。

  「不一樣的,閨女,女人沒個男人就像缺了一半。」

  肖玫心裡熱乎乎地,她感覺到一股柔情在胸中升騰,「我要你做那一半。」

  說完長舒了一口氣。

  「傻閨女,」他低下頭,肖玫的胸扣由於上山熱得不行,不知什麼時候解開
了一顆,將軍從上往下正好看到了裡面的風景,那是一個雪白暄軟的碩大物體,
中間形成深深的乳溝,看起來沉甸甸的。「爸可不能給你那一半的責任。」

  「我不要責任,」肖玫執拗地說,「小時候,我整天挨打,後來後爹又糟蹋
了我,我心裡就常常想,如果親爹在眼前那該多好。」她撲閃著大眼睛,洋溢著
希望的火焰。

  將軍從女兒的胸口移開目光,「你是說,那男人糟蹋你後,從沒有提過讓你
出嫁?」

  提起那個男人,肖玫的臉上就現出一股恨意,「當時村裡有個人家提親,被
他罵了出去。」

  「那他一直和你們一起睡?」

  「嗯。」

  「他不避諱你娘?」一股醋意在胸腔蕩漾。

  肖玫知道父親說的是什麼,「他從來不避諱做那事,娘有時實在看不下去,
背過身去,他就會爬到娘的身上。」

  「畜生!」將軍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後來娘就習慣了,直到我懷了他的孩子。」肖玫眼角流下一滴淚,慢慢順
著臉頰往下滑,將軍用手輕輕地替她擦掉。「那時候,我就常常夢見你,雖然不
很清晰,但醒來總是心裡甜蜜蜜的,就特別想見你。」

  她回身抱住了他,將臉放在他寬厚的胸膛裡,「爸,你不知道,村裡和我最
要好的小風就常常和我談起她爸,說起來一副甜蜜蜜的樣子,讓人特羨慕,我就
想,我什麼時候也像她一樣有個疼愛自己的爸爸。她結婚後,有一次告訴我,她
和爸爸做了……」

  將軍靜靜地聽著,「做了什麼?」

  「上床呀。」肖玫說到這裡有點羞澀。

  「你說什麼?那個小鳳和她爸爸上床?」

  「那天她從地裡回來,就洗了洗身子,他男人去了鄰家幫工,她一人在家就
只穿了條大褲頭子,她爹趕集回來,順路來看看她,正好看到她那樣子,就和她
好了。」

  「那以前沒有跡象?」將軍驚訝地望了她一眼。

  「其實他們父女關係一直很好,小風說,在家裡,她爹都幫她洗內褲,有時
……有時她那個來了,肚子疼得厲害,她爹就給她換衛生紙。」

  「肖玫……」將軍不知怎麼的,將女兒緊緊地摟抱在懷裡。「那她,她不怨
恨她爹?」

  「她怨恨什麼?她說其實她早就期待著這一天。」肖玫娓娓道來,臉上無限
嚮往。「後來她還告訴我,她和她爹做是最舒服的。爸……」她柔弱地靠上來。

  山風呼嘯著掠過林梢,夾帶著波滾浪湧,使將軍覺得腳下的土地都被捲起來
了。「我怕,怕給你更大的傷害。」

  肖玫將頭拱進將軍的懷裡,「我從小就沒有父愛,總是期望著有一天能像小
風那樣,爸……抱抱我。」

  「傻閨女,」將軍又一次將大手爬進女兒的秀髮裡,「我怕萬劫不復,肖玫,
你知道,我不該來,不該來。」

  「爸……」肖玫淚流滿面。

  鐵石心腸也會被融化了,況且將軍在男女之事上一向看得隨便,只是面對肖
玫他總覺得虧欠得太多,所以遲遲不敢踰越雷池,如果自己冒然挺進,傷了她,
那他這一生的罪孽就太大了。他不但對不起面前受苦受難的肖玫,更難以面對姍
姍的愛,他太把姍姍當回事了。可肖玫這一哭,又把將軍的心哭軟了,看來女兒
對自己一直有著強烈的心結,或許她想把一直殘缺的父愛補回來。

  看著柔弱的女人在自己懷裡,將軍心都疼了,一把將閨女摟在了懷裡。「玫
兒,我怕傷了你。」

  「爸,我想你,夢中都想。」她邊流淚邊說,「有時候,他做完了,我就想,
如果父親對我好,那該多好呀。」

  「傻丫頭,父親對你再好,也不是男人的好。」將軍企圖糾正她那畸形的心
態。

  「我不奢望你那樣對我,可我就是想呆在你懷裡,讓你摟著、抱著,爸,我
不過分吧。」

  「傻孩子,不過分,你要怎樣都不過分,只要你喜歡,爸都給你。」

  「爸,」她眼淚撲簌地緊緊地摟著將軍那厚重的腰。

  將軍和她臉貼著臉,將兩顆怦怦跳動的心緊緊挨在一起,合著彼此的脈搏跳
動。

  「我好幸福。」她喃喃著,彷彿又進入了夢鄉。將軍輕輕地拍著肖玫的手,
看到她雪白細嫩的手臂,愛憐地撫摸著。那手臂園惇惇的、肉實,一根根細細的
絨毛清晰可見,突然將軍在肖玫彎起的肘接處看到一處疤痕,那疤痕雖不明顯,
但卻顯示著瘀傷。

  「這是怎麼了?」他疑惑地看著女兒,想得到答案。

  「他掐的。」

  「誰?」

  肖玫嘆了一口氣,「他做那事的時候,喜歡打我。」肖玫挽上袖子,露出一
塊塊紫斑,「這都是他弄的。」

  「畜生!」將軍疼愛地,「他一直這樣?」

  「嗯,」肖玫點了點頭。眼睛裡又溢出那種怨恨,「他每次弄我,除了掐就
是咬,爸……」她仰起臉,忽然羞澀地,「他喜歡咬著我的奶頭弄,你看看,那
裡至今還有他的牙痕。」肖玫說著就解開了胸襟的紐扣,將軍本想制止,卻沒有
說出口。

  一處豐腴奶房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耀眼,那顆鮮紅的奶頭俏立著,和著
一圈乳暈,讓將軍幾乎眩暈。

  「你看看,看看嘛。」肖玫嬌嗲嗲的聲音,不容將軍遲疑,在女兒的指引之
下,將軍摸上了那粒鮮紅,清晰的牙印佈滿奶頭的周圍,他不知道這個畜生竟然
如此作惡,女人是用來愛的,即使你強迫她做愛,也應愛惜她的身體。

  肖玫拿著父親的手,輕輕地在自己的乳房上畫著輪廓,讓將軍的心一陣陣顫
抖。午後溫暖的陽光照下來,將父女的溫情升起來,將軍一時間心馳神蕩,揉捏
著女兒飽滿地奶房。

  「爸,親親我。」肖玫羞澀的目光裡露出一絲調皮,看著女兒滿懷乞求,將
軍再也不願違了她的心,既然兩心相通,他又何必故作聖人呢?低下頭,承接了
女兒送上來的香唇,一時間就聽的女兒熱熱地氣息和嬌吟,跟著肖玫的兩手就攀
住了將軍的脖子。

  大手在女兒柔軟的胸脯上滾爬著、捏摸著,兩片唇壓住了女兒豐滿的骨朵,
感覺到高高鼻尖的阻隔,只得橫上來,兩嘴交叉成十字,含住了咂噬。女兒的胸
脯劇烈地起伏著,在將軍的捏摸和挑逗中,往上拱起來。

  「爸……爸……」肖玫的舌尖伸出來,被將軍勾住了,兩唇包裹了做成抽插
狀。看著肖玫搖搖欲墜的身子。

  「閨女,」將軍再也顧不了許多,他捻著她奶頭的手指撤回來,雙手捧住了
肖玫亂擺的頭,舌尖探進去,在她的口腔裡搜刮,然後勾住了舌尖纏裹,在這荒
山野嶺,自己曾經浴血奮戰的戰場上,和自己的親生閨女成就了銷魂的場面,這
是自己怎麼也不會想到的。

  「玫兒……」口腔裡已經混合著父女倆人的津液,將軍看著胸襟和頭髮都已
凌亂的肖玫,他的心野了。正好肖玫偷眼看過來,父女兩人脈脈含情的互遞著眼
色。

  將軍忽然就想起《西廂記》裡張生和鶯鶯偷情的一段,「張生不得鶯鶯意,
藉著紅娘且解饞。」自己就和閨女在這山野荒徑?

  「玫兒,你不怪我吧?」他撮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翕動的紅豔豔的嘴唇。

  「嗯。」肖玫使勁地點了點頭。

  「那你答應我,跟我回北京。」將軍不忍始亂終棄,他唸唸不忘讓女兒過上
幸福生活。

  「我怕不習慣。」肖玫忽然怯生生地說,那一次她來北京認親,差一點迷了
路,再加上受人冷落,心裡總覺得不自在。

  「可爸看不得你過清苦的日子,」雖說是女人,但那棱角分明的臉型也雕刻
出女性的柔美,將軍愛不釋手地撫摸著,「爸會掛念你的。」

  「我也想你。」

  「那你還不跟爸去呀。」他捏著她高挺的鼻子,「爸以後想你怎麼辦?」這
一次,如果和她成就了歡愛,自己就忍心把她孤零零撇在這荒山野村?

  「我……」肖玫遲疑著,一陣風吹過來,把本已掩上懷的衣襟又掀上去,那
雪白的胸脯再一次映入將軍的視野。

  「還我什麼?如果爸要了你,你就是爸的女人。」他說著,眼始終盯著女兒
那瑩白的透著玉般光澤的胸脯。

  「女兒怕……」肖玫遲疑著看著父親。

  「是不是怕我也咬你呀,傻丫頭,」想像中咬著女兒奶頭幹她,可那不應該
是咬,而是含著。

  「爸,你壞。」肖玫肯定也想到了這一節,臉像一塊剛染過的紅布,「你喜
歡咬呀。」眉眼中就瞟了父親一眼,瞟得將軍心飄飄兒的,像是懸在半空中。

  「還怕爸呀,傻丫頭。爸可不那麼粗魯。」他伸手摸住了她的乳房,「你不
去北京,爸還能看……」放在手裡掂了掂,說得肖玫羞澀地低下頭。

  「爸,你弄了我吧。」

  將軍撮著她下巴的手有點兒哆嗦,「你已經經歷了父親的侵犯,我怕你恨父
親。」他始終不敢暢意,怕的就是被女兒怨恨。

  「他不是我父親。」肖玫說得很果斷,「再說他折騰人,爸……」她聲音低
下去,似乎不好意思說下去,「他不但又掐又咬,還……還用煙頭燙人家。」

  「你說什麼?」將軍睜大了眼睛,他知道這個畜生肯定是變態。

  「他弄人家的時候,喜歡用煙頭燙人家那裡的毛……」一股氣憤湧上將軍的
臉,讓他的臉幾乎成了紫色,這畜生幹那事還這麼變態,他要是活著,非得懲罰
他一下不行,奶奶娘。

  「那一次,他燒焦了我上面的毛,就拿煙頭戳在我的……爸,那上面還有疤
痕。」

  「你是說,他燙你的……屄?」將軍脫口而出,倒沒覺得一絲羞口。肖玫用
眼角瞥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將軍一把抱在懷裡,忘情地說,「好閨女,你受苦
了,來,讓爸爸看看。」一時間他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肖玫扭捏了一下,臉羞羞
地沒動。

  將軍一下子領悟過來,尷尬地一笑,「傻丫頭,還怕爸看呀?」

  肖玫在他懷裡輕輕地拐了他一下,「你壞。」

  「呵呵,」將軍寬厚的笑了,「爸壞,爸壞。」他說著手就摸了過去,肖玫
偎在爸爸懷裡,任由他摸到了褲帶。悉悉索索了一陣,將軍在那個鈕釦上費了好
大一會兒,農村裡的褲帶自然比不得城裡人,將軍感慨著,這要是姍姍,只輕輕
地一按,就會羅裙半解。

  「玫兒,你是不是弄了個死扣?」摸索了半天,得不到要領,將軍自我解嘲
著。肖玫剛要表示,就聽將軍鬆了一口氣,「好了。」跟著感覺腰間一鬆,一隻
大手涼涼地爬了進去。

  「玫兒。」觸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軟和濃密的硬硬的陰毛,將軍從大腿間一直
摸下去,他想到了在敵佔區常聽到的《十八摸》中的一句:「再往下摸,再往下
摸,一摸摸到個老鼠窩。老鼠窩邊一堆草,長蟲就從草裡過。」

  可不是軟軟地,就忽然出現了懸崖,雜草叢生的,一條飛溪隱沒而去,將軍
的魂兒遊蕩著,在那懸崖邊上跋涉。

  「爸……」肖玫一聲嬌吟讓將軍從懸崖邊停住。低頭看看女兒,已經裙裾全
無,只有一條內褲遮蓋著自己的大手,在裡面鼓湧。「爸看看好嗎?」他貼到女
兒耳邊悄悄地問。

  「你……壞死了。」肖玫臉上紅霞飛起,低下頭不敢看。

  將軍就蹲下來,臉幾乎和女兒的腰部一樣高,他雙手伸到內褲裡,從肖玫的
屁股慢慢脫下,渾圓豐滿的臀部隱現著迷人的臀溝,在陽光照射下,透著橘黃的
光暈。肖玫圓闊的肚臍眼不深不淺,成圓弧似的被內褲覆蓋著,將軍輕輕地拉著
內褲的邊緣,一點一點地脫下,那從濃密的陰毛夾雜著幾根被燒焦的蓬鬆著,覆
蓋了整個大腿間,偶爾地將軍看到稀疏的地方漏出一點乳白。

  他兩手扶在女兒的大腿上,欣賞著眼前的一切,內褲半遮半掩,陰戶半漏不
漏,正應了那句「羞抱琵琶半遮面」。

  一條乳白色的內褲從大腿底部兜起,恰如其分地緊勒在那輪廓分明的陰戶,
連同中間那條細縫都清晰可見,看得將軍怦然心動,手不自覺地觸到那裡。將軍
覺得眼前的一切都顫抖了一下,跟著那白色的內褲水淹了一樣,觸到手裡全是濕
漉漉的。

  心下一急,就麻利地一褪而下,映入眼簾的是山羊鬍子一般的濃密陰毛,跟
著那處白白胖胖的陰戶起勢像女人的酒窩似的沒入腿下。將軍心急地把肖玫的兩
條大腿分開,看著那肥厚的陰唇夾在腿間,成隆起帶般的勾起人的慾望。

  「在左邊。」肖玫輕聲指點著,倒讓將軍臉紅了,他的意圖和慾望顯然是分
離的。他捏著那厚厚的有點腫脹的陰唇,湊到陽光下,貼近了臉仔細地看,明顯
地一個淺淺的紫色疤痕,「是這裡嗎?」

  「嗯,爸……」肖玫感覺到將軍的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的心在急劇地飛蕩。

  「還有沒有?」將軍眼光迷離著,看遍了四周,然後分開那扇緊閉的大門,
兩葉重重花瓣似的花蕊盛開著,展露出一棟迷人的洞府。

  「玫兒……」他呢喃著,手從她的肛門摸起,漸漸地從陰唇裡穿出,捏住了
那顆豆粒大小的陰蒂。

  「爸,弄我。」肖玫再也忍受不住父親的挑弄,那朵花如期開放。

  將軍知道那個「弄」的意思,在農村裡,這個弄就代表著「日」,肖玫要他
弄她,就是要自己日了她,日了自己的親閨女。他雙手按在肖玫的屁股上,舌尖
探出來,深深地插入女兒的花蕊。

  「爸,別……」肖玫用手推拒著他的頭,力圖讓他離開。

  將軍已是欲罷不能,他不知道女兒此時為何要拒絕他,但是當他聽到「髒」
字時,他刺激地連同鼻尖插進去,在女兒的田地裡耕耘著。

  「爸,親爸。」肖玫肉緊地一聲高一聲低地叫著,聽得將軍勇氣倍增,他的
大手從女兒的屁股下環繞過來,抓捏著那哆嗦成一團的濕漉漉的肉戶。「弄我,
弄我。」肖玫催促著,將陰戶努力地挺上父親的扣弄。

  將軍在女兒的陰門上插入兩根手指,伸進去,感覺那寬廣的洞府左右滑膩的
內壁,舌尖在那陰蒂上畫著圈兒打旋,一股腥腥的、鹹鹹的液體從女兒的窒腔裡
流出,將軍吞裹了,舌尖滑下來,捲成筒兒,插著肖玫裂開的洞穴。

  「啊……要了我,要了我。」肖玫身子幾乎站立不住,想彎下來抱住父親,
卻又被那難抑的快感刺激得仰起頭,眼睛迷離著,鼻息越來越重。

  將軍再也控制不住了,他麻利地按下腰帶的扣鎖,一躬身連同內褲一起扒了
下來,抱著渾身癱軟的女兒走了幾步,就勢按在當年自己作為掩體的古牆上,借
著陽光的餘勢,掀起女兒的大腿,將那鼓鼓的肉戶暴露出來,扶住自己的雞巴,
對在女兒那鮮紅的肉洞口,一用力直插到底。

  插得肖玫身子往前送了一下,又被將軍抱住了拉回來,跟著一波一波的抽送
讓女兒的嬌聲浪吟迴蕩在這無邊的曠野裡,伴隨著陣陣松濤。


                2、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飛馳而下,將一片片護欄甩到後面,左珊珊坐在副駕駛座
上,感受到一陣陣激動與心跳,幾天來的交流相會,讓她又重拾了大學生活的感
覺,她對陸子榮從來就有好感,要不是後來陰差陽錯,也許現在早已是夫妻了。

  「在想什麼?」陸子榮熟練地握著方向盤,瞥了一眼似乎很興奮的老同學。

  「想什麼,在想那時我們倆為什麼沒走到一起,卻繞了這麼大的彎路。」左
珊珊深情地看了他一眼,言語間有點惋惜。

  「那時候,我敢嗎?你是大家閨秀,門庭顯要,有多少追求者。」陸子榮感
慨地說,自己當年雖然對左珊珊頗有意思,但礙於身份,只好知難而退。

  「那現在就敢了?」左珊珊眉目含情地,「是不是覺得有資本了?」

  「資本到談不上,可有一條,讓我們拉近了距離。」陸子榮說到這裡,輕微
地笑了一聲。

  「哪一條?」一輛車以更快的速度超了上來,陸子榮的不甘示弱地加大了油
門,要知道他這輛寶馬在青桐還是數一數二的。

  「還那麼好勝。」左珊珊也感到一絲快意。

  「改不了的習慣,要不也難成就事業。」陸子榮深有感觸,其實他對左珊珊
的放棄,自尊心多少有一點傷害,所以才在後來的商場上打拚出一番事業。

  「說吧,哪一條拉近了距離?」左珊珊又回到兩人剛才的話題。

  陸子榮沒說話,眼睛盯著遠方,感覺到左珊珊在等待著那個回答,他瞥過頭
看了她一眼,「二手貨。」說完等待著左珊珊的反應。

  「二手貨?」左珊珊一愣,轉而明白了,笑著伸出手掐了他的大腿,「壞東
西,誰是二手貨?」

  「呵呵」陸子榮笑著感受到來自左珊珊的愛意。

  「你把我看成是二手貨呀?」左珊珊多少有一點失意,言語間就流露出來。

  「不高興了?這是公平競爭。」看著姍姍有點不高興,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哎……還記得大學裡我們聚在一起聽那些葷段子嗎?」

  「誰記得那些爛東西?也就你們男生。」左珊珊對剛才的話還有一點介意,
生氣地說。

  「還生氣呀,老夫老妻的。」說得左珊珊笑了起來,「那時有一副對聯正好
用在我們身上。」

  「什麼對聯?」

  「一對新夫妻,兩個舊傢伙。」

  「又來了。」生在豪門書香的左珊珊當然不喜歡這些鄉村野語,況且剛才的
那一句讓她還心存芥蒂。陸子榮還想說出橫批,看到姍姍不太高興,就沒說下去。

  「子榮,爸說明天就回去。」左珊珊看看子榮不說話,也覺得自己過於死板,
就想拉回話題。「你不想我?」這幾天兩人卿卿我我的,早已經沒有了同學的味
兒。

  「想,我就會過去的。」他親暱地把手放在左珊珊的大腿上。

  左珊珊斜睨了他一眼,就勢靠在他的肩上。

  寶馬降低了速度,走上了慢車道,陸子榮看看下一個出口還有一公里,就把
手輕輕地觸到左珊珊的大腿間,本想和她調調情,誰知道左珊珊還是一副青純,
也許是因為環境的關係。

  寶馬車在進入出口時,繞了個彎,姍姍趁這個時候,兩手摟抱住陸子榮的腰,
「親親我。」陸子榮就低下頭,在她的嘴上親了一口。

  「今晚爸爸要我到招待所去住。」她說這話,自己也不知道要表達什麼。其
實她內心裡瞭解父親的想法,已經忙碌了幾天了,自己不在他身邊,父親肯定想,
可面對剛剛熱戀上的子榮,她心裡又覺得對不起。

  「你就去吧,明天我送你。」陸子榮當然不知道左姍姍的本意,車子在收費
站門口停下,陸子榮從車面板裡拿出免交卡一晃,便直接駛向省級公路。

  「嘀鈴鈴……」陸子榮還是用的老式鈴聲,左珊珊側身從車前座為他拿下,
感覺陸子榮的手直接插入她的大腿深處,壞東西,就會趁人之危。她甜蜜而又羞
澀地媚了他一眼,翻開蓋,「是爸爸。」

  陸子榮在摸索她的裙子騎縫,掀開了,看著左珊珊遞到耳邊的電話,沒有接
聽,而是從她的腰間插進去。

  「你真壞。」她曲起兩腿,順從地往外分了分。

  一堆亂蓬蓬的毛窩,陸子榮插進那柔軟的濕地。

  「爸,是我。」他聽到左部長在那邊叫著,趕緊答應一聲。

  「你有時間過來一趟吧。」陸子榮看了看車表,「我馬上就到。」手跟著捏
住了那滑滑肉舌。左珊珊斜睨著他,一臉的柔情。

  「你告訴姍姍,今晚讓她回賓館住吧。」

  「知道了,爸爸。」放下電話,意興闌珊地在左姍姍的那裡撫弄著。左姍姍
的眉眼裡就有股火在竄動。

  車子忽然歪向一邊,左姍姍嗔怪了一句,「也不怕車……」

  陸子榮遞了一句,「怕什麼,有你掛著檔。」

  左姍姍知道陸子榮話裡有話,就害羞地探手攥住了他的,「我看看在幾檔上。
」觸手可及,已經怒髮衝冠。

  「滿檔了,姍姍。」陸子榮親了姍姍一口,熟練地打著方向盤,駛向市府招
待所。「姍姍,本想今晚給你送行的。」

  「還那麼客套幹什麼?」姍姍白了他一眼,正巧遇到陸子榮壞壞的目光。「
又壞笑什麼?」陸子榮的大手還在那裡扣扯,扣得她渾身有點慵懶。

  「不喜歡送……性……呀,那就做個小別。」他抓著她粘粘的毛窩子,壞壞
的用力。

  「啊呀,你真壞,這些年,你都學了些什麼。」雖然這樣說,但眉眼裡卻溢
著幸福。陸子榮看看將到招待所,將手拿出來,「聞聞,」左珊珊就看到陸子榮
的手指上沾了白白粘粘的一層,臉一下子紅了。「壞東西,就知道促狹人。」


                3、

  左部長回來的時候,已是晚上七點鐘,市政府辦公室打來電話,說要安排今
晚的接待,被部長謝絕了,他簡單地洗了洗,在床上躺了一會,就給左珊珊打了
電話,告訴她明天回北京。聽到女兒嬌媚的聲音,心裡覺得踏實多了。姍姍,有
幾天爸爸沒親近你了,他閉上眼幸福地想。

  「爸,你這幾天去哪裡了?」姍姍嬌嗲的聲音,他知道他這個女兒特別會撒
嬌,聲音甜甜的特迷人。

  「你還想著爸呀?」剛從那個山區回來,將軍就有點急於見一見姍姍。「我
還以為你見色輕父呢。」他說到那個父就想到了「丈夫」。

  「輕什麼夫?壞爸爸。」姍姍知道父親肯定是指那個意思,這幾天來來回回
說什麼話他都充滿醋意,也難怪,父親剛向她表白了,卻又遭遇了這種變故,這
是任何男人都受不了的。

  「爸怎麼壞了?」姍姍聽出父親的話裡酸溜溜的,「爸又沒阻擋你。」

  說的姍姍心裡怪不好受,只得哄著他,「爸,今晚女兒補償你還不行嗎?」

  左部長心裡甜絲絲的,可嘴裡卻說,「補償什麼?別是讓爸舔盤底吧。」姍
姍和子榮在一起,兩個俊男俊女,相慕已久,又都是怨女曠夫,乾柴烈火,還能
少幹得了?再說子榮那傢伙在生意場上混了那麼多年,什麼場合沒見過,自己的
女兒又是那麼漂亮,就是十個姍姍也讓他禍害了。

  聽得左姍姍心裡不是滋味,賭氣地說,「那你不要就算了。」她想自己又不
是純潔少女,父親卻這麼較真。

  看出女兒有點不高興,左部長生怕得罪了她,只得腆著臉子說,「生氣了?
好閨女,爸爸有口剩飯就行了。」說得姍姍又興高采烈起來。

  「瞎說什麼呢?好像女兒不孝似的,」她聲音變得特膩人,「今晚女兒給你
一頓豐盛的晚餐。」她沉吟了一下,「不過,到時候別撐不住。咯咯……」左珊
珊銀鈴般的笑起來。

  「呵呵,爸什麼時候撐不住了?死丫頭,到時候看看誰先求饒。」將軍惡狠
狠的語氣,其實心裡絲絲的,扣上電話,便打開了電視,畫面上一對男女親熱地
依偎著站在墓碑前,獻上一束鮮花。他的思緒立時飄到了那個飄散著谷香的肖家
峪。

  「玫兒,帶我去看看你母親吧。」撫摸著懷中女兒的面龐,將軍的目光變得
溫柔起來,雖說肖玫的母親只同自己做過一夜夫妻,但卻衍生了這麼多的情分,
玲玲、肖玫,都是自己的血脈延續,他不能不對她有感情。

  「嗯,爸……」肖玫溫馴地點了點頭,小手撫摸著父親寬大的胸膛,父親給
與她的不僅僅是殘缺的父愛,更多的是兩性之間的歡樂,這是以前她從沒品嚐過
的,屈辱的姿勢、被動的感受、甚至連叫聲都被侵佔著。

  男人在母親的旁邊肆無忌憚地掐著她的隱秘,一邊玩弄著她的身體,直到尖
叫著,然後母親在那叫聲裡移過去,用那豐盈的身體承接了他的抽插,男人淫邪
地將那一波一波的高潮餘韻從女兒還未成熟的花蕊裡再按進母親的身體裡。

  「她爸……她爸……」母親經不住那粗暴的動作,發出陣陣哀求,男人卻在
快感與瘋狂中達到高潮。而今父親所給與的卻是一波一波的興奮與快感,她滿足
地蠕動在父親的身下,承納著那無與倫比的進進出出。

  「爸……」那抑制不住的狂潮象波浪湧上來時,她被噴湧的潮水淹沒了。父
親卻托起她高高的裂縫,將父愛扦插進她身體的深處,她感覺到溫暖和慈祥灌注
到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直到合著父親一起攀向山巔。

  一陣山風吹來,將軍感到有點涼意,低頭看了看女兒,仍是衣衫半解。他貪
婪地盯著肖玫那熟透了的身體,順勢含住了那顆依然高挑的奶頭,「扣上鈕子吧,
別受了涼。」歡愛之後的身體最易受到涼風侵襲,這一點常識將軍還是有的。

  肖玫低下頭,看著父親像嬰兒一樣一隻手撮著奶房,等他咂膩了一會,看著
將軍抬起頭,才扣上紐扣。

  「爸是不是很壞?」將軍對自己的行為過於自責。

  肖玫扶著將軍站起來,一邊整理著自己的頭髮,一邊替父親束上腰帶,父女
兩人牽扶著,往山坡走去。

  電視哧哧啦啦響了一陣,出現了一條條橫槓和雪花,他想轉換一下頻道,又
放下。陸子榮那小子怎麼連招呼也不打?他腦子裡出現女兒姍姍和他在一起的場
面,心裡像堵了一把草,煩躁地拿起電話,「喂,子榮嗎?」

  「呃,爸,我是。」對方畢恭畢敬地,聽得將軍心情又輕鬆起來。畢竟自己
還是有威力的,儘管姍姍和他已經結為秦晉,但那也是遮擋耳目罷了,畢竟自己
和女兒在先。

  「你有時間過來一趟吧。」聽筒裡伴隨著呼呼的風聲,他知道陸子榮肯定在
高速公路上,聽到他馬上就到的承諾,他站起來,伸了伸懶腰,這幾天自己有點
勞累,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麼多,讓他幾乎連迴旋的餘地都沒有,先是那個
中學生外孫女,自己在她的處女地裡,幾乎交幹了所有的存貨,後又是女兒肖玫,
她的善解人意和柔情,山坡上、墓碑前,兩人恩愛纏綿,畢竟都是第一次,想想
待會姍姍再來,自己能不能服侍了她,還難說。

  墓碑前的肖玫和他一起跪在地上,他本想憑空祭奠一下,也了卻自己的心願
和內疚,沒想到女兒撲通跪在母親墳前,拉著他的手,回頭看著他,他不由自主
地跪了下去,這一生他跪天跪地,還從來沒跪過別人。

  滿地的谷穗搖曳著,發出風吹過的沉甸甸的碰觸聲,夕陽的餘暉裡,唯有一
對男女跪在那裡,風掠過他們的頭髮,將輕輕地抽泣聲搖落。

  將軍扶住她的肩頭,「玫兒,別哭了。」他心疼地勸說著,目光充滿了慈愛。
肖玫強忍著哭聲,身子歪靠在將軍的身上。

  「爸……」聲音雖壓抑,但卻抑制不住悲痛。

  「好閨女,」將軍的聲音也顯示著悲哀,他知道這個女人為自己付出的太多,
只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他不能再讓眼前的女人重蹈覆轍。看著女兒悲傷的哭泣,
從內心裡感覺到一股憐惜,低下頭,嘴角裹著流淌的淚水,將肖玫的淚水舐干。

  肖玫幸福地任父親在自己的臉上親吻著,不住地移動著臉部迎接他的到來。
將軍從她的高高的鼻尖一掠而下時,他看到了女兒嗷嗷待哺的口型。直接跳躍著,
四唇合在一起。由親吻變成了啃噬,繼而互相探尋著進入彼此的口腔。

  「玫兒……」一聲呢喃未吐,就被女兒的舌尖填滿了,將軍橫抱了女兒的身
子,俯上她的身體,送了進去。「好閨女。」

  在父親舌頭的挑弄下,肖玫的氣息越來越緊,聽到父親的呼喚,她微微地探
出一點縫隙,「不……」聲音低小而堅決,「我是你的女人。」她摟抱著父親健
碩的軀體,彷彿要將自己擠壓進去,「爸,讓我做你的女人。」攀上去,在父親
的懷抱裡,她一點一點地吞噬著父親的良知。

  「好玫兒……」在妻子、母親的墳前,將軍還在猶豫,卻感覺到一雙小手已
經攥住了他的生命之柱,那是女兒的,親生女兒的,將軍刺激地往前挺了挺,卻
被肖玫捏住了命根。「爸,你答應了我吧。」攥住了命根的手,又抖索著抓住了
他的春蛋,以前姍姍這樣,范玲玲這樣,現在肖玫又是這樣,他生命中的三個血
脈延續,都被這個生命之根征服了。

  他還能再拒絕嗎?山坡上的父女銷魂,即使肖玫不提出,將軍也已經把她當
作自己的女人了,只不過這個女人顯得更重要、更有地位,「玫兒,爸爸答應你,
跟我到北京好嗎?」抬起頭看著女兒一臉幸福的表情,四目相對,將軍彷彿看到
女兒心靈的深處。

  「我願意伺候你,爸,伺候你一輩子。」她蜷動著身子,讓父親摟抱著。墳
頭上的青草被風一掠,發出刷刷的聲音,見證著這一對父女的深情厚愛。

  「傻丫頭。」他愛憐地觸摸著她微翹的嘴角,「伺候爸的是勤務兵呀。」

  「那……」肖玫有點失望。

  「你是我的女兒,在那裡就是公主,知道嗎?」將軍感覺到女兒的手慢了下
來,他挑逗地在她的手心裡勃動了幾下。

  「可女人就是伺候男人的。」

  「對,可不是你們農村裡說的伺候,爸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就……」他捏
著她的腮幫子逗著她,「只做女人的事。」

  「那還用我做什麼?」在肖玫的心裡,做男人的女人就是伺前伺後、鋪床疊
被。

  「傻丫頭,」將軍戲笑了一聲,「和爸爸上床。」

  「啊呀,爸爸……」她沒想到自己一向敬愛的的爸爸會說出這麼一句話,在
她的心裡,父親永遠都是高大的、威嚴的,就連他對自己的溫柔,都不敢奢望,
可一接觸男女之事,父親竟然、竟然有點……她不敢說那句話,唯恐褻瀆了父親
在心目中的形象。「你,真壞。」聲音細小而嬌柔。

  「哈哈……」將軍爽朗地笑了,「怎麼?不願意了?」他扳起羞澀地躲進他
懷裡女人,用大手將她的臉轉過來,看著她的眼睛。

  「壞爸爸,一點也不像將軍的樣子?」肖玫說著狠狠地掐了他那裡一下,將
軍刺激地全身收縮了一下,彷彿一股電流擊遍了全身。

  「將軍還有什麼樣子?將軍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也知道疼女人。玫兒,
只是我不該……」他的目光彷彿深遠起來,臉上佈滿著一層看不透的東西,長嘆
了一口氣,「古人云,開弓沒有回頭箭。已經走進去了,就好好地愛吧。」

  肖玫似乎聽懂了他的意思,「爸,你是說我們嗎?」

  將軍點了點頭,又微微搖了搖。豈止是你?連姍姍自己不都上了嗎?這些年
不知怎麼的,他對姍姍始終放不下,按說憑自己的地位和權勢要多少女人沒有,
可為什麼卻對姍姍那麼始終不二呢?姍姍的離婚,讓他重新點燃起了希望,也給
了他多年不曾有的激情。他想起那個沙塵暴之夜,在姍姍那裡激情噴湧了長達一
分鐘。

  「爸,你放心,我不會連累你。」

  「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傻丫頭,你已經是爸的女人。」抱在懷裡,疼愛有
加地,將軍看到女兒的胸脯又高挺起來,手不自覺地伸過,他太貪戀女人的那對
奶房了。

  「我不去北京了。」肖玫語氣很堅決地,聽得將軍住了手。

  「為什麼?」

  「我已經習慣了這種與世無爭的鄉村生活,」她選擇著合適的字眼,跟父親
說,「這裡天淨、地淨,不像你們北京連空氣都不乾淨。再說,我一個農村婦女
到那裡什麼都不懂,我會自卑的。」

  將軍的手不住地撫摸著那對玉兔似的乳房,把它搓成各種形狀來賞玩,「是
不是還怕影響了父親的形象?」將軍直白地說。

  肖玫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傻孩子,你怕什麼?」他慈愛地看著她,肖玫感覺到父親彷彿看穿了她的
一切。「爸還能公開了我們的關係,讓你做了將軍夫人?」大手在乳頭上畫著圈,
感覺到那裡的堅挺。將軍真想低下頭含在嘴裡,又怕勾起女兒以前的回憶。

  「爸讓你回北京,是想讓你享受享受。」他低下頭看著女兒那瑩白的胸脯,
「我捨不得丟下你一人在這裡。」

  「爸,我也忘不了你。」似乎預感到兩地相隔,肖玫聲音有點抑鬱。

  「那還不跟爸去呀,傻丫頭,你不是跟娘說了,要伺候爸一輩子嘛。」他搬
出她娘企圖說服女兒。「你這樣怎麼伺候我?」

  「你那麼多的勤務兵,又不用人伺候。」肖玫眼淚都要流下來。

  「傻閨女,爸需要你,」他捏著她的奶頭輕微地旋轉著,「爸不是說了嗎?
你就在床上伺候我就行了,」他說著從她的胸脯上一直摸下去,「你不願意?」

  肖玫身子往上躥了竄,「願意。」

  「願意還不跟了我去?」肚臍窩平滑細膩,將軍沒有停留,而是直接伸到那
毛蓬蓬的地方,「爸喜歡你這身子。」那身子帶著一股青草味兒混合著苞米的清
香。

  肖玫眼睛裡就溢出一股柔情,感覺到爸爸的大手象插在她頭髮裡那樣在她毛
蓬蓬的地方來回地穿插。

  「爸……」那種氣緊的聲音又讓她飛蕩了起來,將軍的手爬過她的腚溝,扳
住她的臀瓣橫扳到腿上。「玫兒,」他悉悉索索地把她的內褲脫下來,看著那淫
靡的花蕊,喉結上下動了動,沒想到自己這次鄉下之行竟然有了意外的收穫。

  一撮山羊鬍子一樣的陰毛扎挲著,肖玫的那裡早已裂開口子,那經歷了多少
次衝擊的生命之門開敞著,溢出濕淋淋的原生態形象。將軍低下頭,將嘴堵在了
那生命之門。肖玫顫抖了一下,拉開將軍的拉鏈,從裡面摩挲著掏出那一對碩大
的春蛋。她愛憐地用嘴輕輕地觸著,卻被將軍一下子頂了進去。

  「爸……」猝不及防地一頂而入。

  「玫兒,好閨女。」將軍撮起她的那裡舔弄著,挺起下身直插入女兒的口腔。
肖玫經不住雙管齊下,抑制不住地輕聲呻吟起來,在將軍懷裡婉轉承歡。

  「咚咚……」一陣輕微的敲門聲打斷了將軍的思緒,還沒等他說進來,便見
女兒姍姍一陣風似地撲進來。跟著陸子榮笑眯眯地站在他的面前。
2012-6-8 2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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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善後的事都處理好了?」將軍看著女兒俊俏的面孔,心裡不覺動了一下。
陸子榮坐在將軍的對面,顯得成熟而穩健,一副指揮若定的派頭,聽了部長的問
話,趕緊說,「基本上都辦妥了,老爺子的家產問題現在看來也沒什麼紛爭。」

  「這就好,青桐市委也很支持,陸家嘛是一面旗幟,也是青桐的一塊牌子,
我跟他們都打過招呼的。」將軍啜了一口茶,對陸子榮的做法很滿意。

  「還是多虧伯伯關照。」在將軍面前,陸子榮多少還是有點拘謹,這不僅僅
是因為將軍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將軍多年戎馬生涯形成的冷峻風格。他在家人和
下屬面前從來都不苟言笑,讓人感覺到不容易接近。

  「呃,怎麼還叫伯伯?」左部長意味深沉地看了陸子榮一眼,倒叫他有點不
好意思,何況這時左珊珊又嬌媚地暼過來一眼,那眼神裡就有股嗔怪地意思。

  他趕忙改口叫到,「爸爸。」

  「這還差不多,你們兩人的事是在北京辦還是在這裡?」

  「還是伯伯您說吧。」陸子榮揣摩著將軍的意圖,其實從他的內心裡,覺得
還是在青桐辦得好。

  「你們年輕人的事,還是商量著辦吧,」將軍在這方面也顯得很寬容,在哪
裡操辦倒也無所謂,「只是我想,陸家要做大、做強,不僅僅在青桐,你看這樣
行不行?」將軍用徵求的目光問詢著,「在北京設個辦事處,讓姍姍在那裡操辦
一下……」

  將軍說到這裡,陸子榮興奮地點了一下頭,「爸爸,我早就有這個想法,只
是想找個合適的機會跟你提,既然您提出來了,我就不用擔心了。」

  「奧?」將軍滿意地瞪著他看,「這麼說,咱爺倆不謀而合了?」

  「這叫上陣父子兵。」左珊珊插了一句。

  將軍眉開眼笑地對著女兒,「對,上陣父子兵。」說得姍姍臉一下子紅了,
她似乎覺得父親說這句話別有用意,細一品味,也確實有著曖昧的意味。壞爸爸,
什麼時候都聯想到那些。「至於你們兩人,也沒有其他問題,坐飛機一個小時就
到了。」他說的是實話,青桐離北京僅一個小時的的距離,且不用異地乘車。

  「這些我都考慮到了,姍姍在那裡利用北京的優勢,又有您在身邊關照,我
想陸氏會如虎添翼,只是就怕您擔心……」他說到這裡,就聽到手機「唧唧」響
了一聲,他打開那條短信,「榮哥,貨已到。」

  「有業務?」左姍姍看到陸子榮的臉色滑過一絲興奮,忍不住地問。

  「有業務你先忙去吧,這裡就不用你照顧了,他們都安排好了。」將軍看看
所有的計劃都按預期的目標進行,不覺心情格外高興。

  陸子榮也不再客氣,他擔心的是這麼大的業務一定要倍加小心,絕不能出現
上次那樣的疏漏。「爸,那我就先走了,明天我來送您。」他起身對著姍姍,「
我一忙完,就過來。」

  左姍姍就站起來,「那我送你吧。」

  看著一對戀人親熱地走出房間,將軍心裡多少有一點失落,他知道自己肯定
是嫉妒,可這嫉妒又來的無源無由,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伸手在貼衣的口袋
裡,拿出那瓶美國原裝進口的偉哥,他絕對不能輸給陸子榮。

  「爸爸……給我開房間了嗎?」左姍姍滿臉興奮地走進來,笑盈盈地看著將
軍。剛剛被陸子榮擁吻了一會兒,嘴唇上還殘留著他的餘溫。

  「怎麼了?這麼大的房子不夠你住?」

  「老爸。你不會讓我和你住這裡吧?」左姍姍明知故問地,眼睛調皮地看著
將軍。

  「呵……才幾天,就把老爸扔了?」將軍酸溜溜地說。「剛才不是還要犒勞
犒勞爸爸嗎?」

  左姍姍湊近了,「你就不怕被人發現?」

  「發現什麼?他們有幾個膽?」將軍一臉威嚴。

  「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左姍姍撇一撇嘴。

  「那我大你幾級?」

  「壞爸爸。」左姍姍看著父親壞壞地笑,想著爸爸說的大你幾級,知道他話
中的意思。「你還想壓死我呀?」

  將軍盯著姍姍眼裡那股媚人的誘惑力,「可有人想壓死你。」

  「誰那麼大膽,敢壓將軍的女兒。」

  「陸子榮,他沒壓過你?」

  「說什麼呢,壞爸爸,」左珊珊就羞羞地低下頭,不敢正視父親的目光,「
你,你怎麼吃你女婿的醋?」

  將軍走過去,輕輕地摟住了,「那你告訴我,他有沒有壓過你?」「不告訴
你。」左珊珊哼了一聲,臉撇過一邊。

  「那就是壓過了。」將軍的心忽然就有點說不出的滋味,摟抱的手也鬆開來。
弄得左珊珊也不知怎麼好。「爸,那我跟他算了吧。」

  「傻丫頭,胡說什麼呢?」將軍知道女兒已體味出自己的心情。

  「你那麼在乎,人家總不能……」左珊珊說這話,看著爸爸的臉,聲音低下
去。「那不都是你同意的嘛。」

  將軍長嘆了一口氣,「我也不知怎麼的,心裡總是想塞了一把亂草,堵得慌。
姍姍,爸爸是不是自私得很?」他說著有點可憐巴巴的樣子。

  「老爸……」姍姍一副無限依戀的樣子,嬌嗲嗲的,「女兒不是已經都給你
了?再說,我結了婚還不是在你身邊。」那意思是說,你什麼時候想要就要。她
知道,父親把她安排在北京,無外乎兩個意思,一是確如爸爸所說,為陸家再創
一份家業;二是就是圖自己方便。

  「傻丫頭,話是這樣說,可自己喜歡的女人卻被別人佔有著,爸爸就是再大
度,也會酸溜溜的。」他刮了姍姍翹翹的鼻子一下。

  「自私鬼,大色狼,人家的女人,你佔著,還吃人家的醋,別忘了,我是你
女兒。」她朝他做了個鬼臉,悄悄地貼在爸爸的耳邊,「再說,你女兒除了你,
還沒有被他佔過。」

  「你說什麼?」將軍驚訝地看了她一眼,作出不相信的樣子。

  「怎麼?你不信呀?」左姍姍翻了翻白白的眼珠,對將軍的態度顯示出不滿,
「人家怕你受委屈,就一點沒讓他動?」

  「真的?那他就……」將軍沒說下去。

  姍姍羞羞地無奈地說,「他只是摸摸人家,爸……」她突然紅著臉,抬起頭,
「你讓女兒怎麼樣嘛。」說著一臉要哭的樣子。

  輪到將軍心疼地抱住了女兒,「死丫頭,你就不會哄哄他,可別讓他生疑。」

  「哄他,你又不高興?」姍姍的嘴嘟起老高。

  「哎……不高興又能怎麼著?你們兩人還能不同房呀。」

  「壞爸爸,誰讓你同意的,大不了你養著我,我一輩子不嫁不就得了。」

  將軍就一臉的神往,「爸爸也想呀,只是我沒有那個福氣,人言可畏呀。」
說完一副落落寡歡。

  左姍姍就拋棄了所有的任性,小貓一樣地拱在將軍懷裡,「好爸爸,好爸爸,
女兒哪裡也不去了,女兒就嫁給你,今晚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說的將軍開心地笑了起來,「那今晚爸爸就做一回新郎。姍姍,看看爸爸給
你的什麼禮物。」

  姍姍想起那個沙塵暴之夜,爸爸也給了她一個禮物,那個禮物就是爸爸自己,
當她看到赤裸健壯的身體上一柱衝天時,她軟軟地倒在浴池裡。

  「姍姍,你自己揭開被子看看。」將軍笑眯眯地,一副神秘的樣子。姍姍不
知道爸爸又耍什麼花招,這些混跡於風月場上的老男人,有的是玩弄女人的手段。

  羊絨似地碎花被子底下,一副龍飛鳳舞的對聯:上聯是……新房新床新被縟,
下聯是……舊人舊物舊傢伙。姍姍看過了之後,啊呀一聲,「爸……你怎麼也這
樣說?」她不滿的眼神盯在父親的臉上,「在你的眼裡女兒真的是破貨?」

  「傻丫頭,爸可不是那個意思,爸是說,在這個環境裡,你和爸雖然春風一
度,但仍然可以重續良緣。」

  「哼!」姍姍故作生氣地,「算你解釋得好,要不然今晚休想……」

  「哈哈,姍姍……」將軍津津樂道於自己的設計,「還能不讓爸上床?」他
一歪身子坐在床上。

  「你這個壞爸爸,無賴。」姍姍也氣得坐在一邊,「上床也不讓你挨人家的
身子。」

  「那你可不爸爸把憋死?」他笑著抱擁著女兒,「你說了,今晚可是爸爸的
新娘。」她使勁拐了他一下,「剛才那副對聯還少了橫批呢?」

  將軍故作醒悟的樣子,「奧,那就要女兒做一個爸爸看看。」

  「那你也來一副,就算洞房之對。」

  「好好,我們都寫在手上。」

  兩人從床頭上拿好了筆,然後面對著面。笑吟吟地,「你先開。」姍姍到底
女人脾性。「小傻瓜,我們一起開。」

  「好。」姍姍說完,卻眨巴一下眼睛,看著將軍打開了手掌:大干快上。「
啊呀,你怎麼這麼壞,你個壞爸爸,你就那麼急色呀。」想起爸爸一副色迷迷的
樣子壓上自己,左姍姍的心有一次狂跳起來。

  「你的呢?」將軍看看被女兒耍了一次,撲過去掰開她的手掌看。

  「你這麼壞,就不讓你看。」她回身躲避著,卻被將軍滿把抱在懷裡。「好
姍姍,好老婆。」他一急就什麼都叫出來了。聽在姍姍那裡,臉紅心跳著,就是
那天那景況他都沒叫出來。

  勉強掰開了,將軍興奮地看著女兒掌心裡那鮮紅的四個字:夾道歡迎。心裡
像吃了蜜一樣,所有的烏云都散開了,陸子榮,就是沒有偉哥,老子也勝了你。
「小色女,讓爸爸看看你是怎麼夾道的?」他說著就摸向女兒的腿間。

  「不給看,不給看。」姍姍夾起兩腿往後抽身,「不是嫌舔盤底嗎?」左珊
珊耿耿於懷。

  「好閨女……」將軍再也沒有什麼架子,他在女兒面前,從來都是低三下四,
腆著臉子說,「爸知道你盤裡的美味佳餚。」

  「哼,這會知道女兒的好了吧?」姍姍聽得爸爸語氣裡帶著乞求,就不再拿
缸撇醋。任由將軍把大手插入腿間。

  「好閨女,脫了吧。」將軍心翹翹的摸著那一處鼓鼓的地方。

  姍姍扭捏了一會,臉紅紅的看著將軍的手在她的屁股溝來回地摸著,「爸。
看你那猴急樣,讓人家……還脫不脫?」嬌媚的眼神讓將軍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將軍就戀戀不捨地歪在床邊,「不許你看!」嬌嗔的聲音猶如沾了蜜一樣,
給將軍過電似地心上又抹了一層。左姍姍背著父親,兩腳輪換著從衣褲裡抽出腳
踝,在將軍的目光下,爬上新床。女兒那下蹲的姿勢,忽然讓將軍想起一副對聯,
不覺吟道:閨女剖魚,蹲下來一剖兩半!

  左姍姍低下頭,忽然臉生嬌靨,純白的內褲緊勒在腿間,中間鼓鼓地,隱現
出一條細縫,格外令人遐思,怪不得父親說出這麼一句,壞爸爸,就知道調戲人
家。

  我也來一句,那不就是蘇氏兄妹的調情詩嗎?卻原來這蘇軾和妹妹蘇小妹自
小心無拘束,才情和詩情高人一等,常常引經據典,吟詩作樂,自然比不得尋常
人家,也就不受那世俗約束。

  這副對聯就是說蘇東坡從外回來,騎馬經過,見蘇小妹正蹲在井邊剖魚,兄
妹之間本不應該調情逗欲,可偏偏蘇軾風流倜倘慣了,看見小妹那個姿態,一時
忍忍不住,便脫口說道:「妹妹剖魚,蹲下來一剖兩半!」

  蘇小妹低頭看了自己,暗暗嗔怪哥哥不該拿自己開玩笑,可又被哥哥的巧對
吸引了,自己那蹲下的姿勢,已經讓女人的秘密一剖為二,不覺暗暗稱讚,猶豫
了一下,但終究忍不住,將頭微微揚起,半羞半嗔對哥哥說:「哥哥騎馬,跨上
去又加一鞭」。

  蘇軾原本借此顯示一下自己的才情,也為難一下妹妹,沒想到蘇小妹對得更
是工整,且恰如其分,自己跨上去不正是多了一條鞭嗎?

  左姍姍想到這裡,也就給父親對出下聯:將軍騎馬,跨上去再加一鞭。說得
將軍那條鞭不覺已昂首以待。

  他忽然想起軍旅生涯中,將軍們引以自嘲地一副名聯:風聲、雨聲、呻吟聲,
聲聲悅耳。融合了戰地悲慘景象,又暗合著男女之事,便笑吟吟地脫口而出。

  姍姍剛剛接了父親一首,心下還蹦蹦亂跳著,不知道父親的舉動,也許他會
趁機動手動腳,就做好了迎合承歡的準備,誰知父親卻又吟出這麼一副對聯,她
知道這是自己上學時就接觸過的,不過父親把「讀書聲」改為呻吟聲,也是恰中
了男女之合,接下來那句若原本念出,自然不合意境,她不得不在將軍的期待中
沉吟著。

  忽然臉一紅,就俏眼瞪著父親,「壞爸爸,不學好事。女兒就對:家事、房
事、夫妻事,事事動心。」說完偏頭看著他,一副讓父親評判的樣子,怎麼樣,
還工整不?

  看得將軍心動不已,就摟抱了求歡,「好閨女,讓爸爸摸摸。」

  姍姍脈脈含情地看著父親,讓父親抱在身上,「爸……」她細聲細氣地喊了
一聲,「你也脫了吧。」看著爸爸兩手急促地脫光了,只剩最後一跳內褲,就盈
盈地握住了那支起的帳篷,「壞爸爸,就知道在自己閨女身上使壞。」說著就從
內褲裡掏出來,那硬挺的東西乍掙脫了束縛,撲楞楞在姍姍的手裡跳了一下,卻
被她緊緊攥住了。

  將軍看著女兒滿把握在手裡,渾身的青筋又暴漲了一下,那馬口不自覺地就
流出一絲亮晶晶的液體。被姍姍用纖纖的手指摸下來,羞羞地要放到將軍的鼻子
下聞聞。「都流鼻涕了。」

  將軍就趁機伸手握住了女兒耷拉下的兩個瑩白的乳房,狎玩著,「那可不是
鼻涕,是口水。」

  「你壞!」眼角一道風情從將軍的眼裡直撫慰到心尖上,那顫顫的滋味真的
讓人回味。

  「爸就壞給你。」說著挑起腳尖,伸到女兒的屁股下,從女兒下蹲的那裡沿
著那明顯的隙縫直劃過前端。劃得姍姍有點氣緊起來,她沒想到父親這一次竟然
使用了男女調情的手段,挑逗著她的極限。

  她的心就蕩蕩地飛起來,「爸,那蘇氏兄妹就真的那樣?」

  「怎樣?」將軍的拇指在女兒有點濡濕的裂縫裡來回蹭著,聽到這裡,忽然
就點在那凹處往裡插,一邊看著女兒的表情。

  「壞爸爸!」她打了他的腿一下,嗔怪他的非禮。

  「這兩兄妹也是才華橫溢,風流雅俊,野史上還有更多的豔史,除了爸爸給
你說得那兩個之外,更有一處典故……」捻著女兒的乳房,感受少婦的風韻。姍
姍臉上溢出一片潮紅。

  「他們也真是,兄妹之間……」說著眼睛乜斜了一下,停下來,似乎在這個
時候不宜評判別人。

  「兄妹之奸更能蕩氣迴腸,姍姍,你沒感覺和爸爸比別人……」調戲般地說
到這裡,就用腳趾在姍姍那裡畫著圈,感覺到女兒一灣淺溝,點點濕潤。

  「好是好,就是讓人不能盡興。壞雞巴爸爸。」她說著眉眼風情萬種,拇指
和食指圈起來掐著將軍碩大的龜棱,掐得將軍一顫一顫的上下跳動著。

  「要不說偷得著不如偷不著?傻丫頭。爸就喜歡這種滋味,和自己的親閨女
……舒服不?」他在姍姍的奶頭上挑弄著,看著乳暈一圈一圈變深,乳頭高挑著,
摸起來,更有彈性。

  「壞!壞!」姍姍扭動著身子,手就滿把攥著將軍那粗大的雞巴,看著那怪
模怪樣往下擄,小小的櫻桃馬口張開來,在姍姍手裡撲楞鑽出來,又被她按進掌
心裡。

  「噓……」將軍舒服地吸了一口氣,「脫了吧。」說著就抬了抬屁股,讓女
兒把那內褲扒下來。

  「是不是想女兒了?」姍姍又握住了,嬌俏地問。

  「你試試。」挺起下身,送到女兒的嘴邊,「爸爸的大不大?」

  姍姍就從將軍下面撈起那皺巴巴的卵子,撫摸著,「他的長一點,」她說著
抬頭看父親,「可你的比他的粗。」

  「那要是進去呢?」奶子捏成扁扁的,讓將軍從心裡生出一股慾火。

  姍姍捻著將軍的龜頭,忽然擄下去,擄得將軍舒服地挺起屁股迎合著。「還
是爸爸的好。」

  「呵呵……」將軍笑了一聲,就把手從姍姍的內褲裡伸進去,摸向她的腿間。

  房間內一時間空氣蘊瘟,升騰著淫靡的的氣氛。將軍感覺到姍姍的嘴觸到了
自己那碩大的雞巴頭子,一處嫣紅在那裡舔舐,從馬眼一直到龜棱下的繫帶。他
斜躺著,享受著,從枕邊摸出遙控器,打開了室內的閉路電視。

  「蘇軾和他妹妹有一天在後花園牽馬,蘇小妹歷來欣賞哥哥的才情,也是心
無隔閡慣了,就忽然心血來潮,出了一副對聯。」將軍感覺到女兒那裡毛蓬蓬、
軟和和的,就肆意地玩弄著。

  姍姍的小嘴終於裹住了紫脹龜頭,輕輕地裹著。

  「再往裡進一點。」將軍低頭看了一眼,身子調整了一下姿勢。

  姍姍把弄著,用手指圈成圈,正用舌尖挑弄龜頭的下面。

  螢屏上紅藍相間,將軍打開了錄像機,一處影像熟悉地跳了出來。「真舒服!
」將軍不自覺地說出來,手扣進女兒陰門的下端,在她淺淺的小洞裡輕輕地抽插。
他忽然想起那副對聯的意境,是否蘇小妹當時就有了讓哥哥上自己的願望?

  「大哥備馬心思草,」分明就是在勾引,將軍想到這裡,讀出聲來,挺起下
身,讓雞巴慢慢地進入姍姍的口腔。「姍姍,知道蘇小妹的意思嗎?這就是暗示
蘇軾馬已備好了,你想操就操吧,蘇軾當然知道妹妹的心思,但他畢竟做哥哥的,
還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就對出下句,小妹怕日手遮蔭。」

  「壞爸爸,你們男人盡想些下流的東西。」

  「誰不下流?」將軍深深地扣進女兒的陰道,感覺姍姍滑滑的內壁和空洞。
「男人下流,女人也下流,流著流著就流到一起,然後做愛。」

  「壞爸爸,說得那麼難聽。爸……」她停下來,語帶嬌羞,「那句小妹怕日
手遮蔭,特別恰切。」

  「呵呵,那個蘇軾也真是,小妹已經知道他心思操,他還怕妹妹遮不遮陰?
說不定也和我女兒一樣手扒陰。」

  「啊呀,你個壞爸爸,把女兒說得那麼賤,那麼淫蕩,莫不成女兒就扒開讓
你幹了不成?」

  「姍姍,你不想嗎?」他在她裡面畫著圈兒撩撥,「爸就是想讓你人前是貴
婦,床上是蕩婦。你還記得那個夜晚,我們父女歡愛一場,從此,你在我的心目
中,就已經由淑女變成了蕩婦,不過,你就是爸爸的蕩婦。」

  姍姍就嬌暱地,一手套擄著父親那威岸、雄壯的生命之柱。

  「還記得那個銷魂之夜?」將軍眼前彷彿出現了那個沙塵暴的北京夜晚,臉
上洋溢著一種決戰後的勝利、滿足與幸福交織的神情,「你慰藉了我多年的相思
之苦,姍姍,爸爸多年來戎馬生涯,直至今天,才有了一次驚心動魄的生命之旅,
那就是在女兒的身上體味出那種三大戰役的痛快淋漓的酣暢。閨女,多少年了,
爸爸以為這輩子再也沒有了那種決戰千里的雄渾和激越,可那一晚,你讓爸爸攻
克了那麼多的城堡,當爸爸佔有了你的首府的時候,那痛快淋漓的一射,激起了
我生命的輝煌,讓我重新領略了我的戰鬥力。」

  將軍無比神往地,「一上一下非階級壓迫,大起大落造一代新人。過來,」
他夾起她的屁股,將姍姍橫抱到身邊,「爸這輩子御女無數,只有你,才重新燃
起我的激情,」他分開姍姍那長長的肉溝,「你這個風流洞,就是爸爸的銷魂窩。」

  「嗯。」姍姍順從地貼上去,小手再次握住了將軍那衝天而起炮口。

  一時間,螢屏上響起了女人的呻吟聲和硝煙瀰漫的戰爭畫面。

  偎依在父親寬大的胸懷裡,彼此在腿間挑弄著生命之源,姍姍不知為什麼父
親在這時竟然打開了錄像。


              (十八)

                1、

  王朝賓館內,陸子榮坐在沙發上,極為讚賞地盯著劉曉,「黑牛,這次辦得
不錯,所有的貨都出手了。」他興奮地吸著那種特製的香煙,這是黑牛在西貢為
他開發的一種自制香煙,可以提高男人的性能力。

  「大哥的吩咐,小弟還能不照辦?」黑牛對自己的辦事能力一向充滿自信,
只是沒想到上次的意外來自內部。這多少讓他也有點意外,因此這一次他是經過
嚴格的挑選,且採取了必要的手段。

  「大哥歷來也頗信任你,只是干我們這行,是在刀尖上行走,不得不倍加小
心,萬一有個閃失,那就不是坐牢的問題了。」他吐了一口煙圈,顯得很輕鬆。

  「嗯,小弟以後小心就是。」歪在床上的黑牛也感到了成功地巨大喜悅。

  「這樣吧,這次除你應拿的報酬,剩下的四六分成。」他看著黑牛說道。

  「這怎麼行?」意料之外的驚喜,讓黑牛不知說什麼好。

  「怎麼?還不滿意?」陸子榮的眼裡透出一股溫和和信任,這是黑牛從沒見
過的。

  他忽地從床上爬起來,「夠義氣,大哥,以後兄弟就是你身邊的人,不管什
麼事,只要你一聲吩咐。」

  陸子榮滿意地收回目光,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儘管黑牛對自己絕無二心,
但在這條道上走,不光平著一腔忠誠和勇氣,更重要的是要靠腦瓜和殺氣,如果
這次不是自己的果斷,丟卒保車,很可能就會功虧一簣。

  「那件事辦得怎麼樣?」

  「帶來了,大哥。」他知道陸子榮指的是王媚,他也很清楚這裡面藏著很多
秘密,但對於陸子榮的心思,黑牛略知一二。「大哥是不是對她唸唸不忘?」

  陸子榮沒說話,他對王媚的安排,可以說已經成熟了,這個有著母親一樣相
貌的女人,對他頗具吸引力,在母親的身上,他不能施加的,完全可以發揮出來。
「帶來就好。」

  「是不是今晚要她過來?」他湊到陸子榮的身邊,「這個女人確實風騷,只
是她比起老太太,缺少的是那種貞淑的貴婦氣質。」

  「你小子出息了?」陸子榮對這個粗魯漢子不得不另眼相看,沒想到他竟然
有如此細膩的欣賞能力。

  「呵呵……」黑牛輕聲地笑了一聲,「我也……」他停頓了一下,看著陸子
榮,「大哥,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說吧。」陸子榮挺有興趣地。

  「大哥是不是有點戀母情結?」他說這話眼睛盯著陸子榮,弄的陸子榮不好
意思地別過頭。

  「瞎胡說!」一絲不易覺察的顫慄,似乎被人窺到了隱私。

  「大哥,這沒有什麼,男人的心底裡對母親都有那麼一種依戀,發揮出來,
就是戀母。大哥的心思,小弟其實早就知道了,只是……」

  「只是什麼?」

  「王媚正好慰藉了大哥的情懷。」

  陸子榮看著窗外流動的人群,心裡就有一股一吐為快的衝動,可面前的黑牛
畢竟和自己有著下屬關係,在這件事上,他能和自己貼心嗎?

  「其實那天你走後,王媚都和我說了,我就知道,大哥是借王媚的身體來發
洩對老太太的思念。」

  「這個騷貨!」陸子榮不經意地罵了一句。

  「其實大哥不必介懷,小弟終於找到了一個知己,」他長嘆了一口氣,目光
傷感地迷離著,「我和大哥有著相同的經歷,只是我做得更出格?」

  「你說什麼?」

  黑牛揪著自己的頭髮,臉色漸漸地變紫了,好久,他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液,
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我十八歲剛出道那年,父親因為販賣毒品坐了牢,母親就
勸說我不要走父親的道,可那時自己正是年輕好勝,對母親的話不以為然,但又
不敢違逆了她。因為我很喜歡我的母親。」

  「那麼說,你也有戀母情結?」

  「嗯,不但戀母,我還做了不可饒恕的罪惡。也就是那一年,一個偶然的機
會,我強姦了她。」

  「你?」

  「大哥,大哥……」他淚流滿面,「我知道我有罪,可那時我已經無法自拔,
那天我喝了酒,憋得慌,就直奔衛生間,誰知母親正在那裡洗澡,我一時頭昏,
愣怔了一下,就看見母親用手摀住下身,我再也控制不住,就沖上去抱住了她,
在母親的哭喊聲裡,按在地板上,強姦了她。」

  「該死!」陸子榮輕聲地罵了一句,這本該是兩情相悅的,他記得初次和李
柔倩,那是巨大的刺激和無與倫比的快感,母子兩人的性器密切地結合著,共同
進入了歡愛的極致。

  「我知道,我褻瀆了母親,發生那件事後,我幾天沒回家,可心裡又惦記著
她,就在一個下雨天,回了趟家,看到母親若無其事的表情,惴惴不安的心情就
得到了放鬆。可後來我就老是想到母親的身體,企望再次親眼目睹母親的那裡。
那年夏天,母親穿了件很短的裙子,吃晚飯的時候,我看見她彎腰時裡面的紅色
內褲,就一陣衝動,趁她走進屋裡時,抱住了她,母親的撕打和哭訴讓我心軟下
來,可不知怎麼的,我撲通跪在她面前,訴說著一個兒子不應該有的愛,看著母
親羞辱地別過頭,我猛地抱起她,按在床上在母親輕微的抵抗中,又一次姦污了
她。」他說到這裡,似乎在懺悔自己的行為。

  「那後來呢?」陸子榮內心裡急於聽一聽母子亂倫的巨大衝擊。

  「後來我就隔三差五地在她半推半就中和她做愛,漸漸地母親也能接受了,
我慶幸我的第一次。但好景不長,三個月後,母親嘔吐起來,她偷偷地告訴我,
她懷上了,在驚喜和自責中,我們慌慌地度過每一個夜晚,終於她第一次聽到了
鄰居的風言風語。」

  「你們被人發現了?」陸子榮擔心地說。

  「那倒不是,只是母親顯懷了,父親又坐了牢,鄰居們就猜測母親的出軌。
母親也隱隱地告訴我,要我中止這種關係,可已經中毒的我又怎能解脫的了?看
到母親日漸隆起的肚子,我卻變本加厲地要求母親,終於母親不堪人言和冷眼的
壓力,又一次在我的哀求下,屈服之後,上吊自殺了。」

  陸子榮聽到這裡,又一次震撼了,沒想到黑牛還會有如此的經歷?可他又為
黑牛母親的剛烈而惋惜。

  「你能確定那是你的?」

  黑牛點了點頭,「我和我媽好的時候,我爹都坐了半年牢。再說,和她的時
候,從來都不戴套。」

  「哎……真可惜。」他不知道自己是說他母親自殺了覺得可惜,還是孩子沒
生下來可惜。

  「大哥,」黑牛痛苦地說,「我真的對我媽很愧疚,那時我雖然喜歡我媽,
可我還小,經歷的事不多,要早和現在這樣,我一定不會讓我媽走上那條路。」
他說到這裡,懇切地說,「大哥,其實現在在泰國和日本這都不算什麼,那裡什
麼情況都有。」

  這句話聽在陸子榮耳裡就有點勸解的味道,陸子榮心裡湧上一股甜絲絲的感
覺,黑牛雖然悟出自己的內心,但卻不知道自己已經上了母親,並且母子恩愛有
加。

  「傻弟弟……」他第一次對黑牛使用這種稱呼,聽在黑牛耳裡確實受用無比,
「大哥真為你惋惜,如果倒退十幾年,大哥肯定成全你們母子二人。」

  「我知道,可惜我認識大哥晚了。」黑牛擦了一把眼淚。「要不,母親也不
會走得那麼早。」

  「那孩子得有十幾歲了吧?」他突然產生了讓李柔倩也為自己生一個孩子的
想法,「黑牛,你能確定那孩子真的是你的?」

  「大哥,這假不了,我娘告訴我,是她大意了,那次在浴室裡,她是受孕期,
後來她就不曾來過例假,算算日期,正是我給種下的。算來,也得十三四了。」

  「哎……兄弟,你錯過了一次良緣。」陸子榮想起和李柔倩的恩愛,卻是一
次難得的機遇。母親愛他,他也愛母親,如果再像黑牛一樣,讓母親為他生個一
男半女,他也就知足了。正這樣想著,就聽得手機振動了一下,他打開來,卻是
母親李柔倩的。

  一片屄心待郎澆,床上身搖,樓上簾招。親娘渡與新娘橋,風又飄飄,雨又
瀟瀟。何日坐擁兒懷抱?淫字慢調,屄上香燒。卻把親娘床上拋,紅了娘桃,紫
了兒屌。

  騷貨,就知道用這些騷詩勾引兒子,真上了你,又故作矜持,想起那日和妹
妹一起,本想一箭雙鵰,來個奸母淫妹,誰知那騷貨卻遲遲不動,好容易弄上手,
又被那死鬼大青掃了興,娘,什麼時候,咱們娘兒三個來個雙飛客。

  他隨手按下一句發了過去:雙棲綠床上,朝暮共飛還;母心將趨日,子插蓮
葉奸。

  「我知道。」黑牛看看陸子榮有業務,就低聲說了一句,「如果大哥有需要,
我可以幫大哥。」

  「你怎麼幫?」陸子榮發過去後,看著黑牛,想不到這小子比自己還早行了
一步,只是卻用了逼迫的手段,不過也算是圓了自己的夢。

  「我這裡有致幻劑,不是普通的那種,還可以提高女人的性慾。」

  「你是說讓我給她下上?」陸子榮看著黑牛反問。

  「王媚再怎麼也比不得老太太,一次兩次還可以,時間長了……大哥,心病
還須心藥治。」他說的是實情,當初自己一見王媚,雖如飢似渴,但終究比不得
鶯鶯,只好略作解饞。

  「這事以後再說吧。今晚上,你先讓她過來吧。」

  「我聽大哥的。」他說著弓了一下腰,意欲走出去,遲疑了一下,又說,
「大哥,這個給你留下吧。」他說著把一包致幻劑放在陸子榮面前。


                2、

  陸子榮看著黑牛帶上門,剛想躺下來,就聽的手機又振動了一下,心理竊喜
起來,他知道,自己這幾日冷落了母親和妹妹,她們兩個都心生了怨恨,況且還
有花園裡給妹妹留下的承諾,要不是自己擔心,也許在那裡就和子燕成就了好事。
他拿過手機打開來,果然不錯。

  「枉閒二畝良田,等人來犁。」

  陸子榮輕微一笑,麻利地按下一串鍵盤,發過去:空有一身牛勁,無地可耕。

  李柔倩:死人,還不死回來。

  陸子榮:騷貨,王朝聚香閣。

  正在母子兩人頻繁發著消息,傳來輕微的扣門聲。

  「請進」一聲請進未必,恍惚中,母親李柔倩翩翩而至,喜得陸子榮站起來
摟抱了就要求歡。「娘,怎麼來得這麼快?」

  笑盈盈中一舉一動都溢著風騷,聲音嬌滴滴的,「爺,我可不是你朝思暮想
的柔柔。」

  朦朧中陸子榮看清了懷中之人,「王媚?小騷貨,怎麼才到?」比起先前一
見,更具魅力,只是少了幾分嬌貴。

  「爺感情想淫婦兒了?我可是剛得到劉爺的命令。」

  陸子榮恍然想起剛才的吩咐,「黑牛呢?」

  「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囑咐我好好地伺候你,就走了。」

  「小淫婦兒,今晚我讓你見一個人。」他說著解開了王媚的胸扣,拿出那一
對肥奶玩耍,李柔倩的雖然也豐滿,但比不得王媚的嫩白豐盈,握在手裡,猶如
觸到棉花上。

  「是不是爺睡夢裡都想得到的那人?」王媚一身風塵習氣,倒也讓男人為所
欲為。

  「淫婦兒,和你一模一樣。」

  「那感情就是你口口聲聲叫著柔柔的親娘?」王媚是在風月場裡混慣的,自
然不會遮掩,總是順著男人的口味來調情。

  陸子榮剛想說句什麼,聽得手機響了起來。「喂,柔柔。」

  「死人,你在哪裡?」李柔倩嬌嗲地說,聽得陸子榮心裡一麻,「我在聚香
閣裡等你。」

  「娘已經到了,也不下來接接娘。」李柔倩收到陸子榮的短信,就急急忙忙
地叫了輛車,她知道兒子這幾天忙得暈頭轉向,本不想和他幽會,可心裡又止不
住那份思念,就發了個短信給他,誰知兒子竟然回了,並且回得如此曖昧,讓她
冷落了幾日的心,禁不住狂跳起來。

  陸子榮摟抱著王媚,將臉偎在她的胸前,色迷迷地說著,「柔柔,親娘,兒
子出不去了,」他下面的帳篷支得高高的,「我在床上等你。」

  「死人。」李柔倩聽到這裡,幾日的思念一下子集中在腿間,她感覺到那裡
已經濕了一片。

  「騷貨,」陸子榮回了她一句,對著王媚,「給爺舔舔。」

  王媚就順從地蹲下,解開陸子榮的腰帶,從那裡摸出那碩大的雞巴,把玩著,
「爺,淫婦兒問一句,那柔柔可是你的親娘?」

  陸子榮從上倒下脫著她的衣服,「淫婦兒,爺告訴你,爺今晚要和你一起操
我的娘。」

  王媚被扒光了,嘻嘻地笑著,「那淫婦兒也是你娘。」

  陸子榮就站在床前,抓住王媚的頭髮,慢慢地送進她的口腔,心裡抑制不住
玩弄她的奶子的強烈慾望,彎下腰,兩手來回地揉搓著那兩個美物。

  「爺,你的雞巴真粗。」王媚舔吮著,又用口腔含進去,直吞裹到喉嚨。

  「過來,讓爺玩玩你的屄心子。」正說到這裡,響起了兩聲輕微地敲門聲。

  「先生,有人找。」服務員柔和的聲音。

  陸子榮站起來,「讓她進來吧。」

  隨著一聲請進,李柔倩驚訝地瞪大了眼,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兒子竟然在這
裡羞辱了她,她原以為,陸子榮也像她一樣期待著兩人的幽會,可現在根本不是
那回事兒,他竟然在房間裡玩弄另一個女人。

  「死人……」她摀住了臉,躲在一邊,門外是還沒有離去的女服務生,她這
作娘的還有臉見人嗎?

  陸子榮知道娘肯定接受不了這個場面,他趕緊拉過她,推上門。「柔柔,柔
柔,親娘。」一把擁在懷裡,將雞巴頂到她腿間。

  「你?」意識裡還有那個婊子在,看到兒子的放肆,心裡撲撲跳個不停,偷
眼斜看了一下,心裡就劃了魂兒,怎麼那個女人就活脫脫的一個自己。

  「柔柔娘,今晚兒子讓你見個人。」他說著,拉過母親,李柔倩這時也顧不
得羞恥,事到如今,自己還有什麼臉子再裝正經,說不定兒子早已同這個婊子做
好的圈套。

  「你是……」王媚對於他們母子相見,還不以為意,認為這只是富人玩弄女
人的遊戲,只是看到李柔倩的相貌,也讓她感到吃驚,世界上除了姐姐李柔倩,
還能有第三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

  「你莫不是王媚?」驚訝中的李柔倩忽然想起十幾年前爹收養的那個小女孩,
那可是和自己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要不是爹對她存在著非分之想,也許她們會
姐妹一直相敬如初。

  「你是姐姐?」王媚看到她的相貌,第一感覺就是李柔倩,她對她的印象太
深了,要不是其父的侵犯,她們也許真的是一對好姐妹。

  「好妹妹,這些年你都去了哪裡?」關切之情溢於言表,倒讓王媚復仇的心
理得到了緩解,多少年了,她一直找機會試圖報復,但就憑她現時的地位和實力
又何嘗能夠實現?況且自己恨的是那個所謂的父親,至於李柔倩那時倒真的情如
姐妹。看著李柔倩打心眼裡關心自己,一縷親情讓她不能自抑。

  「姐姐。」她悲噎地抽泣著,這些年來,自己受過的苦連自己都數不清,可
她又能向誰訴說?儘管李父曾經侵犯過她,但畢竟已是過眼煙云,難道她還能報
復到李柔倩的身上?

  「妹妹,以後你就住在這裡吧。」發自肺腑的關心,讓王媚打心眼裡感激。

  滿含眼淚點了點頭,卻意識到自己赤身裸體,「你們……?」

  李柔倩想起剛才自己的失態,心裡不覺尷尬起來。看看自己仍然被兒子摟在
懷裡,就扭捏了一下,掙脫了陸子榮的摟抱。

  「姨……」沒想到這個被自己玩弄過的女人竟是自己的姨娘,他不禁脫口喊
道。當年在西貢,看了王媚的鏈子,就覺得事有蹊蹺,原來果真如此。心裡不覺
產生了一種強烈的的衝動,低頭看看自己的形象,還是一柱撐天。

  「姐姐,爺是你的兒子?」她吃驚地睜大了眼,不敢相信兩人的關係。

  李柔倩像是被看透了心事,艱難地點了點頭。

  「怪不得爺那麼惦記你,」她想起在西貢的那幾天,自己和陸子榮的淫亂,
可爺的心裡卻始終把她當作一個人,今天看來就是姐姐李柔倩了。

  說得李柔倩臉一陣紅一陣白,彷彿自己所有的事情都被這個妹妹看透了,心
裡不覺怨恨起兒子來。心裡想著,眉眼裡就流露出來,小冤家,你和母親的事難
道都要張揚出去不可?這叫我以後還怎麼做人?

  王媚悄悄地拉過李柔倩,「姐,爺可是對你一往情深。」她說著,看了看李
柔倩的臉。

  「妹妹,別這樣說,你和榮兒可以,可我……」

  「你還沒和爺……?」她疑惑地看著她,陸子榮安排的這場戲,分明就預示
著他們已經越過了母子關係,要不,就是爺另有企圖。

  「哎……羞都羞死了,妹妹,我還是回去吧。」說著摀住臉意欲轉身,卻被
陸子榮使了個眼色,王媚就知道陸子榮的心思。她上前拉過李柔倩,「姐,你別
走,妹妹還要和你敘一敘。」說著拉李柔倩坐在床沿上。

  「其實男人有個出格的想法也不為怪,當年父親若不是喜歡著你,他也不會
收養我,說真的,這些年,我已經不怨恨他了,儘管他把寵愛放在你身上,卻暗
地裡糟蹋我,現在想來,其實他也是有著那種怪念頭,只是我做了你的替身。」

  李柔倩睜大了眼睛看著她,「你,你胡說些什麼?」

  「姐,我沒有胡說,這些年我經歷的多了,其實男人對親人都有一種超越親
人的愛,只是有些人表現出來了,有些人壓抑著,一旦有著合適的機會,就會表
露。爹當時糟蹋我的時候,就時常唸著你的名字,那時我不理解,後來在西貢,
爺和我歡愛的時候,他也唸著你。」李柔倩就想起陸子榮和自己通話的情景,那
個情景想起來真的讓人耳熱心跳,他竟然通過王媚的口說自己是他的婊子。可他
不說,又怎麼能挑破兩人的母子關係?

  「後來,我才知道,那叫戀母。」兩人低低訴訴地,說得李柔倩心動了動,
只是在妹妹面前不敢表示。「爺,你過來。」

  陸子榮這一刻撂下了以往的架子,他知道,如果不讓王媚出面,母親再怎麼
也不會和他三人同床。

  「真不是男人。」王媚笑罵了一句,「在老娘面前,威風著,感情是嘴上的
功夫。」她笑吟吟地握住了陸子榮那擎天之柱,「還不向母親求饒?」

  陸子榮的雞巴在王媚手裡跳了一下,「娘才是嘴上的功夫。」他看著李柔倩
想看又不敢看的表情,一語雙關地說。

  「你?」李柔倩生氣地媚了他一眼,「大卵子貨,沒用的東西。」說著別過
臉,故意不去看他,她在氣兒子竟然一二再、再而三地讓她置身於這樣的環境中,
先是和女兒子燕,又安排了和妹妹,她這做母親的還有什麼身份地位?要是兒子
今晚就和她自己,也沒白費了自己的一片相思。

  「嘻嘻,看看你們母子在電話裡那股瘋勁,早就行了魚水之歡。」王媚使勁
地擄著陸子榮的雞巴,連根擄到底,那紫脹的龜頭在兩人的眼前晃動著,翻起的
包皮勃起著條條血脈,讓李柔倩心驚肉跳,她早已領教了兒子的性能力。那是讓
女人欲死欲活的升天滋味。

  「淫婦兒,還不快給爺含含。」他蹲在床邊,看著王媚用手撩撥著自己的雞
巴,一手就去抓她沉甸甸的乳房。

  「不來了,死人,你欺負媽。」李柔倩鼻子裡發出輕微的聲音,自己把心都
放在他身上,可這畜生竟然當著她的面又玩別的女人,白拋了自己的一片相思,
難道娘就真的不如那騷貨?

  陸子榮用腳伸進王媚蹲下來的完全開敞的陰戶,挑弄著暴露出來的的肉舌,
使得王媚身子扭擺著,頭髮如瀑布般遮蓋了陸子榮的大腿。「爺……爺……」她
肉緊地叫著,被陸子榮狠狠地插進她的喉嚨。

  「柔柔,」夢囈般地叫著親娘的名字,聽得李柔倩心裡癢癢的,這畜生真的
是在意淫自己,可你為什麼讓娘在這種場合和你相見,見了你的信,娘就趕緊換
洗著衣服,還特別為你……為你洗了洗那裡,娘知道和你幽會,你就會舔娘那裡,
小畜生,你怎麼欺負娘都行,就別在人前和娘那樣。

  「親娘-」陸子榮叫了一聲,狠勁地按下王媚的頭,繃緊身子直插入她的喉
嚨裡,跟著手就摸索著李柔倩,李柔倩的心蹦蹦跳著,妹妹和兒子的逗弄已經讓
她快要崩潰了,可她還是放不下娘的架子。「柔柔娘……」陸子榮從她的大腿摸
到腿間,李柔倩渾身一顫,一股淫水從那裡溢出來,流得屁股底下濕濕的。

  小畜生,你讓娘好為難,要不是王媚,你怎麼弄了娘都行,可現在你讓為娘
怎麼脫了見你?娘真的就在她的面前和你操屄嗎?

  兒子的手已經抓上來,摸著自己那鼓鼓的形狀,李柔倩下意識地往前挪了挪,
為的是讓陸子榮有更大的迴旋餘地。好在那騷貨看不見,天哪!你竟然這樣玩弄
娘?扣上來了,扣上來了,娘的屄忍不住了,一股更大的淫水從那裡噴湧而出。

  「柔柔,好柔柔……」陸子榮將腳趾插入王媚的陰戶裡,看著她的兩個耷拉
下的奶子和那亂草般的腿間。

  「爺,你要了淫婦兒吧。」王媚被陸子榮玩得全身象著了火一樣,焦渴地乞
求陸子榮的抽插,她的兩隻手托著陸子榮兩個碩大的卵子捏著,捏的陸子榮感覺
出疼痛。

  「淫婦兒,爺就要了你。」陸子榮說這話卻使勁扣進李柔倩的屄裡,扣得李
柔倩感覺到連內褲都塞了進去。她全身痠軟地就像代替了王媚。

  「榮兒,榮兒。」兩腿繃緊著,嘴裡不自覺地叫出聲。

  「騷貨,你先去洗一洗。」陸子榮站起來,那碩大的雞巴粘著王媚的口水,
龜頭直愣愣亂蹦著,對著母親說道。李柔倩戀戀不捨剛才的感覺,聽到陸子榮說
話,趕緊站起來,夾著兩腿直奔衛生間。卻突然聽到身後一聲,「爺,你要了奴
的命了。」忍不住地回頭一望,卻見陸子榮騎在王媚雪白的屁股上,那碩大的屌
子連根沒入,兩個鬆鬆的春蛋一下子擊打在王媚的屄溝子上。

  天哪!那不就是母狗交配嗎?她吃驚地摀住了嘴,自己被男人上過無數次了,
可從來不曾見過這種場面,就是和兒子也只是被壓在身子底下或者騎在兒子的肚
子上。想起那天和燕子一起被兒子這樣玩,榮兒那隻大卵子肯定也是這樣,一下
一下擊打在自己的屄門上。

  她臉紅紅的恐怕被王媚看見,就一閃身進了浴室,臉還一直火辣辣地,心一
個勁地跳,待會榮兒是不是也這樣上自己?他真的就在王媚的面前和自己這樣操?
榮兒,你個死人,你要娘還怎麼、怎麼出去見人?娘可不做那母狗,一提起母狗,
她就覺得自己被兒子捅進了身體裡。

  壞人,連娘都上的小畜生,娘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不分長幼的東西,你那裡
可是娘生的,怎麼如今就再進去呢?哎……不要了,不要了,娘反正也豁出去了,
娘已經做了你的女人,你要怎麼折騰都行。

  她這樣想著,心裡就一陣麻一陣酸,身體裡更感覺到空洞洞的,哎……榮兒,
你怎麼還不進來,娘受不了,受不了你的挑逗,大雞巴兒子,沒良心的東西,娘
的身子都給了你,你卻玩別的女人,難道只這麼一會兒,你就玩厭了娘?

  聽到王媚在外面「爺……爺」地叫著,她湊到門口側耳細聽,一聲聲啪噠啪
噠的夯砸聲,讓李柔倩慾火難耐,死人,就這麼饞人答答的,勾起人火來,卻不
管人家。

  伸手脫了衣服,扭開了龍頭,把水調得涼涼地,李柔倩就想去一去心火。


               3、

  「爺,你真的還沒上了她?」王媚一雙風騷的眼睛含情地看著陸子榮,她從
陸子榮的眼裡看出那股強烈的奸母慾望。

  「淫婦,」王媚那碩大的屁股中間夾著兩片飽滿地肉戶,看起來更像一個夾
心面包。

  「在西貢那天,奴就猜測那個柔柔是老太太,」王媚回頭看著陸子榮,伸手
從肚子底下抓住了陸子榮的春蛋。「果不成想,爺,人家說,男人戀母是永遠長
不大的孩子。」

  「淫婦兒……」陸子榮狠狠地搗著,「看看大不大?」

  「大,爺的大,」王媚嬌聲浪語更催化了陸子榮的慾望,「待會李柔倩看了
保準喜歡。」說得陸子榮狠狠地掐著她的屁股幹她。

  「爺,你對她得使出點手段,要不就白費了心思。」

  「爺知道,淫婦兒,哪像你褲帶松,淫水兒多。」

  「傻爺,李柔倩保不準比我還松,她那眼神兒就帶。」她抓著那因慾望而繃
緊起來的卵子揉搓著。「只是,只是因為你是她兒子的關係,爺,你還得下點功
夫。」

  陸子榮的手伸進王媚的胯下,摸著兩人的結合處,感覺自己硬挺的雞巴插進
她的體內,粘粘滑滑的甚是有趣。「你能看出她的淫蕩?」

  「她對你有意思呢?爺,何不趁今晚要了她,」她晃動著屁股,故意撩起陸
子榮的慾望,「奴知道她不會拒絕。」女人最易察覺女人的心,其實陸子榮何嘗
不知道母親,只是在王媚面前,放不開罷了。

  陸子榮看著雞巴在王媚的陰戶裡,一進一出,那泛著白沫的雞巴撐翻了有點
腫脹的陰唇,他拿出來,用手扣進王媚裡面,扣得王媚嗷嗷叫著。「爺……爺─
─你弄死我吧。」回身乞求的目光,讓陸子榮發了狠心,兩指扣進去,在她的寬
大的陰道內左右旋轉,屄戶大大的開敞著,凸呲著鮮嫩的肉。

  陸子榮早就聽說過的女人會產生潮吹,就把左手放在王媚陰毛略上方,輕輕
下壓,右手在陰道前端,感覺到那個軟綿綿的滑滑的凸起,向上向下狂扣,王媚
突然受到這樣的壓力,扭擺著屁股,口裡呀呀亂叫。陸子榮很想看看女人的潮吹
是什麼,雞巴不住地在王媚的屁眼上亂戳。

  「爺……爺……你饒了我吧。」聳動著水蛇腰般的王媚已經感覺到一股熱流
般的快感從整個下體傳來,從陰道到盆腔都在痙攣似的收縮,卻突然一股狂潮襲
擊了她,接連痙攣了幾下,跟著一股水流直噴了出來,噴的陸子榮兩腿濕濕的,
猶如水澆一般,他興奮地按住了她的屁股,一用力,狠狠地插進王媚的屁眼。

  「淫婦,看我不肏死你。」跟著狠插狠抽,再也不留空當。

  李柔倩躲在浴室裡,聽著外面一連聲地嬌顫和兒子揮軍直下的發狠聲,知道
兩人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想起剛才看到的情景,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自己
這身子待會還不由著兒子糟蹋了,哎,可惜是在外人面前,要不娘也會使個手段,
想起自己和兒子爬上床那些勾引的情景,李柔倩心裡麻麻的。陸子榮,難道你也
象操別的女人那樣操自己的娘?

  小畜生,娘並不比那些人差,娘也會,也會弄那些姿勢讓你幹,也會說那些
你喜歡聽的浪話兒,你不就喜歡娘說那些東西嗎?親老公,親兒子,到時看你怎
麼把那東西弄到娘的裡面,啊……啊……她一邊想著,一邊撫摸著那水漫金山的
白饅頭似的陰戶。

  就在她聽到王媚「呀-呀-」地叫著時,已經擦了全身肥皂的她忍不住把頭
伸向門外,「啊呀……」李柔倩還沒探出頭來,就被陸子榮擋了回來。

  「你?」一聲驚叫夾帶著嬌羞,讓李柔倩摀住了下身。

  「柔柔,我的親娘。」陸子榮看著濕漉漉的娘的身子,那色色的目光從上倒
下把母親看了個遍。他突然想起蘇軾的那副對聯:小妹怕日手遮蔭。難道娘也怕
日?

  「榮兒,娘還沒洗乾淨。」她說著捂著那裡轉過身去。

  陸子榮蠻橫地從後面把她轉過來,「你還捂著屄幹什麼?讓兒子給你捅進去
洗洗。」說著,拿硬硬的東西就在李柔倩腿間亂撅亂挑。

  「啊呀……死人,說那麼浪的話。」她氣急地一時忘了赤裸的下身,兩手擂
起來捶打著兒子的肩膀。陸子榮趁機將手插進母親沾滿了肥皂的陰戶裡。「親娘
渡與新娘橋,紅了娘桃,紫了兒屌。柔柔,你還捂著幹什麼?」

  「你壞,壞,讓人看著乾娘。」在母親親暱地捶打中,陸子榮拱腰玩弄著李
柔倩肥厚的屄,那沾滿肥皂的陰部粘粘滑滑,更具有了潤滑劑的作用。

  「柔柔,你沒看見王媚就是活脫脫的你?在西貢,若不是見了那相貌,我也
不會要她,親娘,趴在她身上,還不和騎著親娘一樣?」

  「就知道欺負媽。」李柔倩被扣得往後躲著屁股,卻被陸子榮追著,一刻不
閒地摸進去,「瘋夠了,就來弄人家。」李柔倩撅著嘴,眼睛看了看浴室的門,
伸手攥住了陸子榮的雞巴。

  「傻柔柔,兒子就想讓你們姐妹倆伺候一回,兩個一模一樣的娘,跪在那裡,
那才是並蒂蓮花開,兒郎任意采,采的娘花蕊,母孕親兒胎。」

  「你想讓娘給你懷胎?」李柔倩吃驚地,「不行,不行。」

  「柔柔,大青讓你懷上了,兒子為什麼就不行。」他的雞巴挑逗的戳著李柔
倩的陰戶,龜頭在裂縫裡來回地鑽進鑽出。

  「大青是你爸。」

  「柔柔,我的媳婦兒,」他掀起娘的大腿,將她擠壓到浴室的牆壁上,看著
母親撕裂開的碩長的性器,頂起雞巴,對準了,慢慢地研磨進去。

  「榮兒,」李柔倩象舞蹈演員一樣,被陸子榮把大腿扛到肩膀上,陰唇夾得
緊緊的。陸子榮用龜頭磨著,頂開一條裂縫,看著母親的姿勢慢慢頂入。那長長
的陰唇吞裹著雞巴頭子,漸漸地翻擄著包皮,吞進去。

  「娘,好媳婦兒,」陸子榮嘴裡發出唏噓聲,看著兩顆卵子耷拉在李柔倩的
腿間,興奮地頂了個盡根。

  「榮兒,你頂到娘的屄心子了。」李柔倩渾身舒坦得直打哆嗦,將下巴抵在
兒子的肩頭上,顫著聲音說。

  「李柔倩,你個騷婊子,兒子就是要頂到你的屄心子。」他說著,將娘狠狠
地頂到牆根上,跟著一記抽插,聽到李柔倩的頭被撞到牆上,發出砰地一聲。

  「疼了嗎?柔柔。」他關心地摸了李柔倩的頭一把。

  「你就要舒服了,還要娘呀。」李柔倩幸福地咬住了兒子的肩膀。

  「好媳婦兒,兒子是要娘舒服,來,屄心子頂到了,柔柔,是不是?」他頂
在那裡,感覺雞巴頭子癢癢的,一個硬硬的滑滑的凸起物抵在馬口上。

  「嗯,再來一下,榮兒,就是那裡,啊……」她咬著他的肩膀,「穿透了,
穿透了。」

  「騷貨,兒子就要穿透了你,是不是大青沒這樣要你?」他惡狠狠地頂進去,
突然拔出來,「浪貨,讓兒子操的浪貨。」跟著迅速插到底。

  「啊……榮兒,你肏死娘算了。」李柔倩幸福地伸手摸住了陸子榮那懸掛在
腿間噹啷著的卵子。陸子榮和她胸貼著胸,臀部劇烈地抖動著,夯砸著李柔倩那
經歷了多少風雨的生命之門。

  浴室的地板沾滿了肥皂水,讓陸子榮幾次差點滑倒,滑出陰道的雞巴,被李
柔倩輕輕地握住了,摸索著對準了,便是又一輪狠插猛搗,直搗得李柔倩有進的
氣,沒出的氣,嘴裡一個勁地呀呀著,吐著白沫。這個場面太刺激了,母子兩人
竟然在仇敵的面前成就了人間最銷魂、最刺激的歡愛。

  「榮兒,放娘下來,娘不行了。」那劈開最大程度的大腿又疼又酸,令李柔
倩感覺得到從來沒有的虛脫。

  「柔柔,換個姿勢吧。」這個姿勢雖然能看著娘的陰戶,但插的卻不盡興,
陸子榮抱起娘,雞巴插在她的屄裡,一步一步地走出浴室。

  「別……就在這裡要了娘吧。」李柔倩還是擔心被王媚看到自己和兒子地亂
倫,靠在兒子肩上乞求著,只是語氣裡沒有那麼堅決。

  「騷貨,都到這時候了,還要什麼臉,」他親著母親的嘴,每走一步插一下,
插得李柔倩渾身軟軟的,就拼了命和他接吻。「待會讓王媚看著我們娘倆操屄。


  李柔倩聽了,臉羞羞的,「好兒子,好老公,娘把身子給了你。」她說到這
裡,卻見陸子榮已經抱著她走出了浴室。「你就別羞辱娘了。」

  「淫婦,快來看看我和娘怎麼行房。」陸子榮踢了躺在床上的王媚一腳。

  「爺,爺……你真會玩。」王媚爬起來,看著陸子榮母子交媾的姿勢,李柔
倩那腫脹的陰唇緊緊地擠夾著他的雞巴,在插進去的周圍形成一個飽滿的圈。她
伸手摸了一下,嘻嘻地笑著,「爺,你插起來,讓奴看看。」

  李柔倩騎在兒子的腰上,羞愧地聽著王媚的調笑,卻被陸子榮抱著肥白的屁
股上下顛蕩著抽插。

  「爺,是不是很舒服?淫婦兒給你助助興。」她一手托著李柔倩的屁股,隨
著陸子榮的動作上下推著,一手抓住陸子榮的卵子,使勁地捏,捏得陸子榮只想
更狂地插進去。

  「淫婦兒,給爺含含。」王媚興奮地看著這個亂倫場面,沒想到陸子榮這麼
快就上了自己的親娘,看來人世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連李柔倩這麼高貴的
女人,都和自己一樣做出這麼下賤的事。

  「爺,你使點勁。」王媚蹲下來時,正看見陸子榮的雞巴撅出母親的陰戶,
在李柔倩的屁眼上亂蹦,李柔倩那淫猥的濕漉漉的兩片淫肉外翻著,泛出水粼粼
的光。她拿起來,彎到李柔倩的陰門上,看著陸子榮的雞巴一點一點地進入母親
的屄心,將那有點閉合的陰戶又撐得飽飽的,她放開手,在兩人的結合處摸了一
把。「爺,你使點勁。」

  陸子榮就狂蕩地抽插著母親,嘴尋吻著母親的唇,砸得巴達巴達地響。

  「爺,再進去一點。」看著陸子榮的雞巴進進出出,王媚含住了那悠蕩在大
腿間的卵子,咂裹。

  「媳婦兒,媳婦兒,舒服死了。」

  李柔倩雪白耀眼的奶子在陸子榮的眼前晃動著,更增加了他的暴虐,雞巴在
母親的陰戶裡似乎又暴長了一些,在母親呀呀的叫床聲裡,突然陸子榮大喊一聲,
「柔柔,我射了。」

  李柔倩驚懼地往上起身,卻由於騎跨的姿勢,沒有抽出來,她不得不急急地
說,「榮兒,別……別射進去,娘今天是危險期。」聽得陸子榮狂喜地高高地把
屁股一聳,深深地挺進去,「柔柔,我的老婆兒,給老公懷一個。」

  一陣陣急射直噴到李柔倩的子宮內,雞巴在裡面脈動了幾下,又是一陣餘勢。
李柔倩身子也是一陣哆嗦,跟著兒子的噴射洩身了。

  「爺,這回盡興了?」王媚摸著陸子榮汗津津的身子,俯趴在他的身邊,一
手輕輕地滑過他的面頰。陸子榮將大腿夾進母親的腿間,雞巴仍留在李柔倩的身
體裡,兩撮陰毛交錯著,看著王媚淫濺的樣子,哎……這個女人雖說有著母親的
相貌,但骨子裡卻透著淫蕩和邪氣;不像母親,平時一副高貴嫻熟,讓人可遠觀
而不可褻玩,而在床上卻是又媚又騷,讓人欲罷不能,恨不能化在她身上。

  「是不是比和淫婦兒盡興?」王媚的舌尖在陸子榮的奶頭上來回地裹著,裹
的陸子榮身子舒服著,手就扣進王媚的腿間。她知道象李柔倩這樣的女人,任何
人都想先得為快,當年李父若不是拿自己解饞,以李父的狀態,父女亂倫也說不
定。

  「小淫婦兒,柔柔怎麼能和你比?」陸子榮欠了欠身,摸著王媚那有點硬實
的滑滑的肉舌,「那可是爺的親娘。」

  「淫婦兒知道,男人最大的願望:騎娘、爬娘,美人上床,爺,你今晚上了
你娘,也該知足了。」

  「爺不知足,爺要上她一輩子。小淫婦兒。」他擰著王媚那團肉,似乎要撕
下來。

  「那爺不怕天打雷劈?」

  「哪有那回事?是不是?柔柔。」他低頭看著和母親結合的部位,凌亂的陰
毛中,半軟的雞巴頭伸在母親的身體裡,一攤白白滑滑粘液粘到兩人的陰毛上。

  李柔倩聽到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對話,閉著眼不說話。

  「害羞了?」陸子榮挑起她的下巴,「兒子不怕天打雷劈,就怕上不了你的
屄。」說的李柔倩頭拱在他的背上,哼哼著,她還是不敢面對王媚,畢竟這是人
世間最禁忌的事情。「淫婦兒,我娘可是黃花閨女。」他說著在李柔倩那裡頂了
一下。

  「姐姐怕是頭一回的緣故,莫不是嘗著甜頭兒,就知道爺的滋味了。」陸子
榮的奶頭硬硬的,王媚畫著圈兒撥弄。

  「一回生,兩回熟,三回摸得鮑魚熟。」伸手摸進母親那裡,感覺到雞巴和
陰戶結合的部位。李柔倩的陰戶只是輕輕地夾著,兩片屄肉卡在雞巴的肉溝裡。

  「死人,盡說那些下流話。」李柔倩終於接了一句,看著母親嬌羞的如紅透
了的玫瑰,陸子榮撮起下巴,親了個嘴。「柔柔,今晚也算兒子給你開了苞,你
就伺候老公一回。」

  李柔倩捎了王媚一眼,被陸子榮看個正著,「是不是還擔心那淫婦兒,小騷
貨,他也是兒子的女人了,你還怕她什麼?她要是敢多嘴多舌,兒子就把她的屄
撕下來。」說得母親兩手輕輕地搭在他的胸脯上,陸子榮就知道母親的心活動了。

  「啊呀,爺,淫婦兒就有十個膽也不敢,感情你們倆好上了,奴還不沾點邊
兒?」

  陸子榮聽著她的巧嘴,一把摟過來,壓在胸脯上,看著這個和母親長得一模
一樣的女人,身材又是肥瘦適中,只是女人那活兒比起母親卻多了一份肥膩,看
著就像嬰兒般可愛,倒比母親多了幾分情趣。

  「淫婦兒,以後你就是爺的小娘。」李柔倩聽到這裡,手就故意碰了兒子一
下,那意思顯然是恨他說這句話。

  「吃醋了?柔柔。」他扳過她,又親了一口,「媳婦兒,你是兒子的媳婦兒。
」他故意羞著她。「兒子今天讓你們倆懷上。」

  「嗯,懷上好。」王媚嘻嘻笑著,「我和姐姐給你生一個。」

  陸子榮聽到這裡,雞巴一撅一撅地跳動起來,撅著李柔倩的屄肉往外翻著,
他趁機插進去,慢慢地在母親的屄裡動。

  「柔柔今天可是受孕期。」他扣著王媚的那團軟肉,感覺的母親已經將腿分
開,迎合著他攀上來,順勢將腿搭在他的身上,這空間正好讓他有了抽插的餘地。

  「奴也是受孕期,爺,就是這次配不上,爺就多來幾次。」她討好地看著陸
子榮將嘴伸到母親的嘴裡,摟抱了接吻。聽到床上有了動靜,王媚扭過頭去,卻
見陸子榮兩腿插進母親的腿間,正一進一出地活動。她訝異於陸子榮的精力,雖
然在西貢有所領教,但今天已是兩次洩身,一次給了自己,一次給了他母親。

  「爺,你真厲害。」她讚賞地看著陸子榮斜插著身子在李柔倩那裡抽插。

  「小淫婦兒,跪起來。」王媚就知道陸子榮想要那種跪趴式,她馬趴著將屁
股高高地掘起,等待著陸子榮的臨幸。

  「柔柔娘,換個姿勢。」將母親的身子摺疊起來,兩腿壓倒李柔倩胸前,陸
子榮就看到母親那墳起的肉丘隆起帶,由於飽經滄桑,兩片肉舌突起著如夾心面
包一樣夾在中間,那叢雜亂的陰毛像極了一叢雜草蔓生在母親的小腹下。

  「柔柔,你越來越迷人。」他摸著母親的肉溝子,看著那菊花似的肛門形成
了另一道風景。

  「小畜生,你越來越會玩女人。」李柔倩羞辱於被兒子這樣玩弄,看著兒子
那一對碩大的卵子耷拉在腿間,就想起剛才看到擊打在王媚腿間的景象,哎……
待會兒兒子這尊鋼炮還不讓自己死在他的身下,想起陸子榮那根要命的傢伙,她
連屄心子都抖動起來,冤家,娘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大卵子貨,讓娘放不下,撈
不著的。娘這輩子像是欠了你的情債。

  「屄是一樣的屄,模樣見高低。看來這話在這裡不靈了。」他看著王媚和母
親暴露在自己眼前的兩個性器,一手摸著一個。「娘,你說你們一樣的模樣,怎
麼這裡就不一樣?一個又大又長,一個豐腴肥膩,兒子有了你們,什麼也不想了。
」他分開母親高擎著的兩腿,讓陰戶裂開來,看著裡面鮮紅的顏色和嫩紅的洞口,
用雞巴蹭著。

  「王媚是不是姥爺的私生女?」手指慢慢挑弄母親的陰唇,看著母親的眼睛
問。

  「榮兒,別折磨娘了,」她扭了扭身子,眉眼間就透露出要陸子榮插進去的
意思。「你姥姥也曾經和我提起,只是,只是父親不承認。」

  「我想,媚兒肯定是姥爺的野種,要不他怎麼就收養了她?」

  「榮兒,快別說了,娘,娘受不了。」一股白白的漿子從那裡流出來,李柔
倩的眼睛裡透出迷離的光。

  「爺,那就是說,我是你的親姨娘。」她晃動著白白的屁股,夾著那鼓鼓的
肉戶朝向陸子榮。

  「淫婦,過來,先服侍我們娘倆日上了。」

  王媚就乖順地爬過來,拿起陸子榮的雞巴,看著兩腿被壓倒胸前的姐姐,對
上了,陸子榮慢慢地掘進母親的屄心。

  「姐姐,我到底是不是爹的女兒?」她淫蕩地看著她們母子交媾。

  李柔倩被插的身子像飛起來,她抬頭看著兒子幾乎是騎在她的腿間,一雙大
卵子耷拉在她的陰門上。「娘,娘曾經說過一次,你可能是、是他和老家裡來的
小保姆的。」

  「那姥爺可是日過她的。」陸子榮兩手撐在母親身體兩邊,用力地日進去,
日得母親口長得大大的,發出呀呀的聲音。他沒想到這個家族裡原本就流著亂倫
的血液,母親和他都是有著這樣的基因。

  「那、那小保姆後來……─就被母親趕走了。」

  「那這麼說我真的是他女兒?」王媚興奮地看著兩人的姿勢,忽然想起爹調
戲她時,讓她猜的謎語。

  「一墩韭菜亂洋洋,一根黃瓜醃滿缸,一對茄子耷拉在缸沿上。」

  然後就摸著她,讓她抓著他的雞巴插進去告訴她,那就是操屄。王媚當時不
知道操屄是怎樣一幅情景,現在看來,即使鄉村土語也能刻畫出一幅真實的淫亂
場面。陰毛雜亂無章,屌子擠出白沫抽插在女人的陰戶裡,那碩大的卵子不正是
兩顆紫脹的茄子?

  「媚兒,聽說你8歲姥爺就日了你。」他摸著王媚的屁股,突然想起一幅情
景。「你過來。」他半仰起身,搬著她的身子。

  王媚不知陸子榮又出什麼花樣,「爺要奴怎樣?」她碩大的屁股不知道怎麼
擺放。

  「你趴在柔柔的身上。」

  兩個身子交疊著,一對陰戶上下對著,這場面太淫蕩了,陸子榮狂亂地身子
顫慄著,他沒想到這個王媚竟然是他的親娘姨,而自己竟然採用這種姿勢玩弄了
她們姐妹倆。從母親那泛著白沫的開裂的陰戶裡拔出時,他聽到空洞地發出「啵
」的一聲,那開敞的鮮肉閉合的時候,他迅速插進一根手指,李柔倩身子動了動,
被兒子裹住了陰蒂。跟著他搖晃著雞巴斜插進王媚的陰戶。

  「爺,爺,舒服死淫婦兒了。」她晃動著肥碩的屁股激烈地迎合著,完全不
是李柔倩那欲拒還迎的神態,刺激得陸子榮狂抽狂插。

  屁股碰撞的聲音連同著三人的呻吟聲淹沒了整個房間。

  「柔柔,媚兒,我的親娘。」他擄著雞巴輪換著插進去,將帶出的淫液送進
彼此的身體。就在感覺到王媚翕動的子宮開始鉗夾他的龜頭時,一股麻酥從下體
直衝頭頂,跟著強烈的快感從大腿根擴散開來,他抑制了一下,卻被那強烈的快
感淹沒了,迅速地抽出來,一下子插進母親裡面,跟著一陣脈動,「柔柔,媳婦
兒,我射給你,射給你。」

  李柔倩幸福地顫動著身子承接了,吸納著兒子最後一陣噴射。



              (十九)

                1、

  戰爭畫面宏大而莊嚴,萬炮齊發的令人激奮彷彿又徜徉在那個動盪的年代。
可一聲一聲的肉緊聲,又讓人覺得不倫不類。

  「爸,那是什麼?」姍姍只穿著內衣內褲,歪躺在床上。

  「怎麼?聽不出來?」他揉搓著女兒那顆剝了皮的豆粒。

  「輕點。」姍姍曲起腿,扭動著身子,欣賞似的看著那又粗又黑的雞巴和攤
在父親腿間的兩個碩大卵子。

  動畫般地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畫面,花蕊似的女人性器突然擴大在整個屏幕,
看得人血脈噴張。姍姍驚訝地瞪大了眼。「爸……」她疑惑地看了將軍一眼。

  將軍沒說什麼,只是比較著現實中的兩隻花朵,那屏幕上的似乎更清晰、更
具誘惑力。

  姍姍終於忍不住了,「爸爸,那上面怎麼會出現這個?」

  將軍湊近了,撐開來,看著女兒怒放的花朵,「小傻瓜,看看是不是和這個
一樣?」

  「你是說那是……是我……」她睜大了眼,看著爸爸。

  「我女兒最動人的地方,連那聲音都是你的。」

  「你什麼時候弄的?」姍姍不解地央求著問。

  「和爸爸第一次的時候。」花朵鮮豔地怒放著,鋪滿了整個屏幕。看得姍姍
耳熱心跳,她沒想到爸爸不但要了她,還把自己的性器錄上來,供他欣賞。

  「你個壞爸爸,色爸爸,竟然把女兒的……要是傳揚出去,女兒還不羞死?
」她沒想到爸爸竟然做出這等事,這要是被人看了去,不說是她,就是父親在北
京也沒有了立足之地,一個堂堂的將軍竟然和自己的女兒亂倫,並且還拍成黃片
供自己淫樂。

  「傻丫頭,我自己女兒的,我能讓誰看了去。」那朵花水淋淋的,鮮豔無比。
左珊珊甚至都能夠看出裡面的皺褶和多汁。

  「可那天……」左珊珊還是有點疑惑,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直視著爸爸。

  將軍得意地神情透著無比的興奮,「那個浴室是爸爸早就設計好了的,在每
個角落、不同的層次都安裝了攝像頭,為的就是把爸爸和你的每一個細節都錄下
來。」

  「你就那樣供自己欣賞?女兒成了你的什麼?」姍姍不滿地說。

  「怎麼?不高興了?」將軍把姍姍的內褲弄成一條線,緊緊地勒進她的陰戶
內,看著那淫猥的形狀,將軍刺激地伸出舌頭,在那括成圓弧狀的大腿內側舔舐。

  「誰敢?你這麼大的官職。」聲音帶著不滿與無奈,她真的害怕事情的暴露。

  「姍姍,爸只是想在你不在的時候,拿出來欣賞一下。你以後結婚了,還是
離開的時候多。」說著聲音就有點抑鬱,聽得左珊珊趕快安慰著,「誰說我要離
開了,你不是為我在這裡設了個辦事處嘛。」姍姍說到這裡,忽然想到那個辦事
處的另解。「壞爸爸,不安好心。」

  將軍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那可是子榮的辦事處。」

  「哼!」左珊珊似乎生氣地從鼻子裡擠出一聲。「就不是你的辦事處呀。」
說著白了將軍一眼。

  「傻丫頭,」看著勒進去的內褲,把兩片肉形成飽滿地肉溝,將軍貪饞地來
回舔著。「爸爸可是有個常駐辦事處。」

  「壞爸爸。」左珊珊就想起香山別墅,那個北京少有的沙塵暴夜晚。父親第
一次向她表露了自己的心跡,並且,並且在她的羞澀中抱起她。

  她半躺在床上,看著爸爸擺弄著自己的那裡,手不自覺地伸到將軍那裡玩弄
著他蒼老的的精囊。這已經是第幾次了?從那天開始,兩人就始終在一起,只是
到了青桐才分開。

  螢屏閃爍了幾下,忽然伴隨著呻吟聲,傳來了尖利的呼嘯和擊打窗戶發出的
啪噠啪噠聲音。畫面上,將軍抱著她,用腳踢開浴室的門,姍姍看見自己羞澀地
將頭藏進父親的脖頸裡,父親的手竟然、竟然插進自己的腿間,怎麼連這個都錄
上了,她的臉一陣陣火辣辣地燒,真不知道當時是怎樣的情景。啊……感覺到身
下的父親將內褲弄到一邊,他的兩根指頭在撥弄自己的陰蒂。壞!那樣女兒受不
了。她蜷了蜷腿,卻被將軍壓住了。

  「爸,你先出去。」她羞澀地看著父親站在一邊,不敢動作。

  「怎麼還怕爸爸看呀?」父親的聲音,這時的畫面只是長時間地對著她。她
想像得出當時父親看他的眼神。色迷迷地,就像小流氓一樣。

  「姍姍,」將軍輕輕地揉搓著她的,手指肚往四周慢慢揉著,將包起陰蒂的
包皮往兩邊撥了撥,溫柔地按揉著那已經有點勃起的豆豆。「那天你還那麼怕爸。
」說著眼角就直盯著屏幕。言外之意,今天父女兩個已經裸裎相見了。

  左珊珊被父親揭了老底,羞澀地扭了一下,「壞爸爸,人家那不是第一次嘛,
再說-」她偎上來,「你這壞爸爸又讓人家脫光了。」

  「呵呵,這不是……」將軍一直盯著屏幕看,看得姍姍生氣地掐了他一下,
「輕點,」將軍唏噓了一聲,「小心掐斷了。」

  「掐斷了,活該,省得你到處使壞。」

  「嗯,那使壞是使不成了,」將軍將內褲掀到一邊,以利於手有更大的揉搓
的餘地,「只是苦了女兒了。」

  姍姍生氣地把他的手拿出來,「女兒才不稀罕。」說著兩腿夾起來,不再理
他,自顧自地看著電視。

  「是不是還是想那天呀。」在女人面前,將軍永遠都不會失落,他伸出胳膊
摟抱了女兒偎在身邊。

  「爸,你真壞!」畫面上嬌嗲嗲的聲音,姍姍已經邁步進了浴池,卻被將軍
勾住了內褲,鏡頭將姍姍的底褲拍得一清二楚,棉質的內褲緊勒在腿間,明顯地
呈現出那條縫隙。

  「像個流氓似的,就知道調戲人家。」姍姍低頭抓住了爸爸的手,「爸,讓
人家先進去吧。」她央求著將軍。這時卻聽到嘩啦嘩啦的水聲,那肯定是姍姍和
父親掙脫時,兩腿在水中亂踩著。

  「到水裡就讓爸,摸了?」一副色迷迷地腔調,姍姍看到父親其實已經把手
順著她內褲的邊緣伸進去了。壞爸爸,自己的女兒你就那樣子弄。

  「過來,」她聽到呼呼的風聲夾雜著不太清楚的父親的聲音,跟著另一隻手
就隔著浴池將她摟抱了過去。「爸,你別……」自己的聲音很清晰,只是急地要
哭出來。

  手在自己鼓出來的大腿間爬進去,姍姍看見自己的內褲被掀到一邊,雪白的
皮膚上幾根黑黑的陰毛扎挲著,父親的手正在一點一點地進攻著,終於一瓣肥厚
的陰唇被拉出來。

  「爸,你別……」姍姍急急地聲音,顯然是躲著腳喊。「要是被媽媽知道了
……」

  「傻丫頭,你媽媽怎會知道呢?」將軍玩女人顯然是有一手的,即使對女兒
也不會留情。

  內褲已經被扒到一邊,姍姍看見自己的兩瓣陰唇完全裸露出來,父親的手在
那裡面滾爬著,一根手指沒入進去,來回地插動著。

  「姍姍,」將軍的喉結動了動,跟著摟緊了身邊的女兒,這個場面太刺激了,
和自己的親生女兒躺在床上,看著父女兩人調情做愛的鏡頭,就是鐵人也會融化
了。

  姍姍順勢倒在爸爸的懷裡,回頭羞澀地看了他一眼,卻發現父親正目不轉睛
地看著自己的動作,「你壞!」她用胳膊拐了他一下,卻感覺到父親的大手又爬
了進來。心底裡癢癢的,任由他爬進草叢裡。

  「姍姍,好看嗎?」將軍不失時機地摟過她,親著她的嘴。

  「爸,你是不是都錄下來了?」她的手摸著父親的胸膛,和父親對視了一眼,
又接起吻來。

  「都錄下來了,包括和你做愛。」

  「壞爸爸,怎麼這麼多的壞心眼。媽要是看了,還不氣死?」感覺到將軍的
硬挺的雞巴在自己腿間來回地穿梭,姍姍貼近了他。

  「你喜歡讓媽媽看?」將軍的手在女兒的草叢裡穿插,就像當年過草地一樣。

  「你壞,你壞,我不來了。」姍姍氣嘟嘟地想掙開去,卻被將軍緊緊地壓在
胸膛上。他輕輕地親吻著她的耳垂。「爸爸就想自己看看,老了的時候,不能動
了,還能欣賞一下自己當年的雄風,姍姍,你知道,那些軍旅生涯,爸爸一點都
沒留下,現在,爸爸有條件了,就想把自己縱馬馳騁的場面留下來。」

  「可這和戰場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有關係?男人一生有兩個戰場,一是平生的輝煌戰績,一是征服女
人的閱歷。那些戰爭場面爸爸沒有條件保留下來,和女人的戰場又太平緩、庸俗,
姍姍,你知道,爸爸在女人身上太過容易,所以總是沒有激情和戰鬥力,可和你
不一樣,你是道德和倫理的兩座大山,爸爸要克服它,就必須翻越重重障礙和阻
隔,可我們終於融合了,並且融合的令爸爸出乎意料的順利,在你的身上,爸爸
重溫了那種令人難以忘懷的激情澎湃,那種攻堅克難令人顫慄的歡快,這也是我
珍惜我們之間的歡愛的主要原因。」

  「壞爸爸,在別的女人身上,體現不了征服,你就來征服自己的女兒。」姍
姍畢竟是大學學歷,她很明白父親的心境,那種多年罷戰之後的失落和無奈。

  將軍聽了女兒的話,眼睛炯炯發亮,他欣喜地捧起女兒的臉,「姍姍,爸爸
沒白疼你一場,小妖女,謝謝你這麼理解我。人家都說,得一知己難,得一紅顏
知己尤難,你就是爸爸的紅顏知己。」

  「哼!還紅顏知己,都成了情人了。」她知道現時流行的時髦觀念,無論男
人女人都想在婚姻之外找一份感情。

  「那你就是爸爸的情人,人家不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嗎?就讓我
們父女生生世世做情人。」

  「那媽媽怎麼辦?」左珊珊不禁脫口而出,情人和妻子畢竟是地位之別,自
己做了爸爸的情人,那母親在父親的心目中是什麼?

  「你媽媽……」正說到這裡,左珊珊聽到手機響了,她側身從床頭上拿起來,
「是媽媽。」看了和自己並排躺著的父親,她羞澀地按下聽筒。  

  「媽……」

  「姍姍,你和爸什麼時候回來?」母親親切的話語,讓姍姍有一絲溫暖。

  「明天,明天我們就回去了。媽媽,有事嗎?」左珊珊知道這樣的情景不太
多,只要是家人在外,母親一般是不會打電話的。

  「死丫頭,沒事媽就不能打電話了?哎……」母親聲音很小,語氣更加親切,
「和那個子榮怎麼樣?」

  左珊珊知道母親惦記著自己的婚事,心裡多少有一點扭捏和不自然,自己名
義上來和陸子榮談婚論嫁,其實是為了掩蓋和父親的感情。

  「放心吧,媽……」她拖著長音,卻突然看到這個時候爸爸俯上她的身子,
她本相擺擺手,讓父親別搗亂,卻被將軍含住了她的奶頭,在這個時候,父親作
出這樣的行為,讓她從心裡不能接受。「別……」

  嘴裡剛剛說出,又覺得一絲不妥,就趕緊住了口,只得用手去推父親的頭。
母親顯然意識到什麼,聲音很小地,「姍姍,是不是現在不方便?」那聲音變得
很粗很溫和,還帶著一點驚喜,左珊珊知道母親誤解了,她肯定認為女兒正和未
來的女婿在一起。

  左珊珊有點慌亂地說,「沒,媽……」誰知這個時候父親不但沒有住手,反
而大手滑過她的小腹,直接侵入她的腿間。

  「啊……」那手指太靈巧了,旋轉著捻弄她的陰蒂,一股強烈的快感讓她不
得不挺起身。

  「呵呵……」左珊珊聽到母親有點惡作劇地笑了一聲,「是不是子榮在呀?」

  「沒……」左珊珊只能說出這一句,父親含住了她的奶子嬰兒般地吞裹,那
根不知弄過多少女人的風流手指猥褻地挑弄著她最敏感的地帶,她不知道父親為
什麼偏偏選中這個時候,母親為什麼又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但她的意識裡清晰
地知道父親那雙大手不知多少次地捂弄過母親的,可這個時候他卻又來捂弄她,
抑制不住地臀部扭動著想暫時擺脫慾望的來臨。

  「死丫頭,親熱也不選個時候,」母親嬌嗔地罵道,她知道孤男寡女地在一
起還不是干柴烈火?自己這個電話真的打得不是時候,可做母親的還得拿出母親
的樣子,說不定她未來的女婿正和閨女親熱。「媽就趕緊說了,你聽著就行,待
會你告訴子榮,你姥爺想吃青桐那地方的糯米糖酥。」青桐的糯米糖酥是地方一
絕,鮮脆可口,甜而不膩,入口即化,更兼形色具佳,大小宛如黃瓜粗細,卻僅
有尺把長短,在當地男人的戲謔中有「甜哥兒」之稱,可謂地方名吃。

  「媽……」左珊珊似乎有點乞求的口氣,其實她真的想說,「你看看爸他欺
負人家。」可這個時候、這樣的事情,她怎能求自己的母親?只能自己心裡清楚。

  母親顯然也聽出女兒那難以忍受的話語,哎……那小畜生這時肯定在作騰,
可再怎麼作騰也是人家夫妻的事,我這做丈母娘的還能管嗎?自己又不是沒年輕
過。想到這裡,又不禁嘻嘻一笑,「傻丫頭,這會叫娘有什麼用?我掛了。」

  就在聽筒裡發出嘟嘟的聲音的時候,左珊珊終於也忍不住了,「媽……你看
看爸呀。」身子挺了幾挺,一股淫水從那裡噴出來,順著大腿流到床單上。「你
個壞爸,誠心讓媽媽知道。」

  「呵呵……」將軍興奮地笑著,他顯然也從中感到了一份意外地刺激,「你
媽說什麼?」

  「我媽說什麼?我媽知道有人使壞,就匆匆掛了唄。」

  「那你沒告訴她,是誰使得壞?」

  左珊珊看著父親眼裡那閃爍的光,吃驚地問道,「爸,你是不是特想讓媽媽
知道我們的事情?」

  將軍停下來,看著女兒躺著的身子和被弄得裂開口的腿間,「爸就是想聽著
你媽媽的聲音和你……」他有點戀戀不捨地,大概覺得妻子的電話打得有點短。

  「你個壞爸爸,你知道你這樣是什麼?是變態。你和自己的女兒通姦,就已
經違反了人倫,還要讓自己的妻子看著你和女兒做愛。」

  說得將軍一臉的尷尬,他不知道自己這種心理是什麼,難道真的如女兒所說
是變態?可他分明在聽到妻子的聲音後,那顆心蠢蠢欲動,心裡的慾望如潮水般
的一浪高過一浪,不自覺地就爬上女兒的身子,跟著在妻子的聲音裡身子象過電
一樣麻一陣、酸一陣,直到女兒掛了電話。

  「色鬼。」姍姍看著父親訕訕的表情,手指戳在他臉上,笑罵了一句。「改
天回家就讓妻子看著你……」她沒說下去,卻捂著嘴笑了。

  「好女兒,真的?」他摟著女兒的身子追問著,一時刺激地就想像和女兒躺
在床上的情景。

  「真的!」她止住笑,板著臉狠狠地說,「讓媽媽捉你的奸。」


                2、

  陸子榮接著電話的時候,他正死皮賴臉地纏著李柔倩非要說句浪話他聽聽,
李柔倩背過身不理他,卻被他胳肢著腋窩,李柔倩就笑著求饒。弄的王媚一臉的
不高興,「睡吧,爺,困死了。」她打著呵欠,又側過身,想起陸子榮剛才的許
諾,臉上抑制不住幸福的笑容,如果自己真的當上天倫閣的老闆,那也不枉跟了
這家人家。看看他們母子瘋打瘋鬧,就躺在一邊迷糊著。

  陸子榮卻抱著母親親嘴,親得李柔倩透不過氣來,母子兩人就互相壓著腿兒,
把那物兒也親在一起。李柔倩畢竟是母親,她看看背過身去的妹妹,遞著眼要兒
子別弄出聲來,偏偏陸子榮一點都不在乎,含住母親的嘴唇咂得叭噠叭噠的。

  「柔柔,當年姥爺就沒侵犯過你?」他想起母親剛才的話,知道王媚曾是他
的私生女。

  「死相,你問大青去。」一臉鬍鬚紮在臉上,讓李柔倩刺癢癢的,不好受。

  「那你說你和大青那會是處女?」陸子榮羨慕地看著母親的俏臉。

  「你以為都像你似的,喜歡給他戴綠帽子?你姥爺雖然喜歡我,可他從沒有
過非分之想。」

  「那是他有了王媚,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樣?」

  「說不定就破了你的身。」

  「你個壞兒子,就那麼喜歡娘破了身?」她戳了他一指頭,「娘要是那時就
破了身,你還不撿了兩個破貨。」

  「娘,娘,你要不破,哪有兒子出來。柔柔,說個浪話兒。」看著王媚翻了
個身,陸子榮就把那半軟半硬的雞巴戳進去,卻只是進不了家門。

  「柔柔,我是不是姥爺的種?」手在兩人的腿間把玩著,放在母親的洞口,
輕輕地往裡頂。

  「要死,」李柔倩聽著兒子的問話,罵了一句,「你姥姥當年知道你姥爺不
安分,就看得特別嚴,後來就聽說他和你姨娘有了那事。」感覺兒子老是不對路,
就伸手到自己那裡,抓住了,放在唇邊,笑罵著,「多少次了,就是不記得回家
的路。」

  陸子榮用力一頂,由於硬度不夠,雞巴頭子滑了一下,戳在母親的大腿間。
他嬉笑著摟抱了母親肥肥的屁股,「柔柔娘,說句浪話兒。」

  李柔倩就知道今晚不念那歪詩是不行了,想了想,把壓箱底的貨拿出來,輕
輕地念道,「床兒側,枕兒偏,輕輕挑起娘金蓮。身子動,屁股顛,一陣昏迷一
陣酸。叫聲我兒慢慢耍,等待娘親同過關。一時間,半時間,惹得魂靈飛上天。」

  「柔柔,這是什麼時候寫的?莫不是大青死的時候吧?」他拿起那不爭氣的
家什,在李柔倩的腿間頂著,頂得兩人粘粘滑滑的,只是尋不得舊路。

  「你這是三過家門而不入。」李柔倩調笑著他,沒想到這句話竟然能用在這
裡。兒子今夜已是三進山城,只是這最後一進如果沒有調味的佳餚,怕是要關公
走麥城了。

  「好柔柔……」陸子榮抱著她求歡,接連三次讓他雖然感覺精力匱乏,但他
相信自己的性能力,僅僅夜御二女,他還不到精盡力疲的地步,他想借助母親的
情詩再次挑起自己的戰鬥力。「是不是還有下闕?」

  意猶未盡之時,陸子榮知道母親的拿手好戲,這一首詞的上闕只是描繪了母
子恩愛纏綿,那下闕肯定是在心理上下功夫,果不其然,李柔倩嬌羞地媚了他一
眼,輕輕念道,「推窗看,二更天,短幸冤家那裡眠。奴盼望,眼兒穿,手按屄
心滾油煎。一朝相戲把娘厭,撇得奴家意懸懸。輕親嘴,慢揉卵,讓娘一夜不再
眠。冤家兒,輕弄輕抽莫狂顛,娘骨頭兒酥半邊。」

  陸子榮聽了就歡喜的抱住了娘,「媳婦兒,說得老公都翹起來了。」他摸了
一把李柔倩的腿襠,「輕輕挑起娘金蓮,等待娘親同過關。柔柔,再來一次。」
掀起娘的大腿,就擱了進去。

  李柔倩不得不依著他,其實感覺意懶身沉,渾身沒有勁兒。

  陸子榮卻興致盎然地挺身相縱,一邊摸著母親的肉縫兒,把那陳年老酒舀出
來助興。

  「淺酒兩唇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兒莖入,漸聞
母聲顫,輕點花蕊驚紅顏。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迴風味忒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
舌兒相弄。讓娘挺身兒相縱 .」

  李柔倩就挺起身子迎合著兒子,顫著嬌聲一聲高一聲低地和兒子撕纏起來。

  「柔柔娘,輕把兒莖入,全沒些兒縫。」陸子榮身子麻麻地,摸著聳動的屁
股溝兒,貼著母親的耳邊輕聲地說。

  「死人,讓人一陣昏迷一陣酸,娘骨頭兒酥半邊。」

  「啊呀,柔柔娘,舒服死了,舒服死了。」正在兩人細調慢溫地上火的時候,
左珊珊打來電話,手機在桌子上振動著,發出嗡嗡的聲音,振得王媚費力地睜開
眼。

  「爺,還不睡?」她惺忪著睡眼,「這把折騰,不怕傷了身子?」

  「淫婦兒,睡你的吧。」陸子榮沒好氣地說,伸手側著身子抓住那振得在床
上亂跑的手機,看見是姍姍的號碼,就趕緊接起來,「喂,姍姍,這麼晚了,什
麼事?」

  「媽要你明天準備點糯米糖酥帶著。」

  「好,還沒睡呀。」陸子榮感覺出李柔倩一動不動,靜靜地聽著,連大氣也
不敢出,他下意識地往裡掘了一下,李柔倩怕這個時候弄出聲,就聳動著屁股追
著已經塞滿了陰戶的雞巴。

  「還在看電視呢。」姍姍卻顯得精神頭十足,陸子榮就囑咐一句,「明天還
要坐飛機,早點睡吧。」

  「嗯,你也早點睡。」兩人說完就掛了電話。

  「誰來的電話?」李柔倩看著兒子掛了電話問。「你兒媳婦兒,」陸子榮回
身摟抱了母親,「她說媽要糯米糖酥。」

  「糯米糖酥?」沒等李柔倩問明白,陸子榮卻早已一柱衝天,翻過身騎在了
李柔倩的身上。「兒子給你個糯米糖酥。」

  那首流傳在青桐的鄉間童謠又飄飄蕩蕩地響起,「貓,貓,貓,跳花牆,米
糖酥,喂新娘。新娘不在家,喂你媽,你媽羞得滿炕爬,爬來爬去沾滿牙,就怕
老爸早回家。」

                3、

  左姍姍和父親逗了一回嘴,就跪爬過去,那種姿勢卻讓將軍看直了眼,兩個
奶子尖翹翹象只熟透了的梨,肥腴的身子不胖不瘦成彎形,屁股高高地撅著,那
條白白的內褲緊緊地勒在陰戶裡,使得那條本來就很明顯的裂縫更清晰起來,甚
至還有一點濕潤。他滾動著喉結嚥了口唾液。

  姍姍抬頭看著父親直勾勾地目光,才意識到自己這個姿勢的誘惑力和殺傷力,
她嬌俏地對著將軍,「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似地。」說著頗具風情地,將軍就覺得
一股火從心裡升騰上來,不覺壓過去,趴伏在她的背上,「好閨女,爹女人見得
不少,就是沒見過自己的閨女。」他說著滿把握住了那下垂的耷拉下的奶子。

  「壞蛋,讓我先打個電話。」姍姍記起母親的囑咐,她用手拿開將軍的手。

  「這麼晚了,還給誰打?」將軍並沒有完全拿開,而是捻著她的奶頭旋轉、
玩弄,不知為什麼,男人對於女人的乳房永遠不會厭倦,也許是自嬰兒期就開始
吞裹著奶房的緣故。

  「媽要我跟子榮說那糯米糖酥的事。」她說著摸起電話,「喂……子榮呀,
還沒睡?」

  陸子榮其時兩手正扣進母親的的胯間,看到手機振動,被王媚嘟囔幾句,沒
好氣地接過,一看是姍姍,就趕緊說道,「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媽要你明天準備點糯米糖酥帶著。」聽到姍姍的吩咐,他趕緊答應著,手
卻在李柔倩的屁股裡摸著,摸得李柔倩大氣不敢出,只得屏住呼吸。

  左部長聽得陸子榮的聲音,他刺激地捻著女兒的奶頭,卻被左姍姍一把擋開
去,趴在女兒背上的他,自然不甘空閒,就勢伸到了姍姍的屁股下,左姍姍嬌笑
了一聲,回頭剜了他一眼,「去……」卻被將軍靈巧地扣進那飽滿異常的前端,
捏住了那顆早已勃起的肉乎乎的陰蒂。

  「……」無聲的一個表情,卻是緊皺著眉頭,左姍姍難抑地咬了一下嘴唇,
這個爸爸太要命,這個時候弄人家那個部位,強忍著沒有哼出來,趕忙回應了陸
子榮一句,「你也睡吧。」就氣喘喘地翻過身,罵著爸爸,「你個壞東西,誠心
不讓人打電話。」

  這個姿勢正好成就了男上女下的傳統式,將軍不失時機地壓在女兒身上,跟
著把勒在女兒那裡的內褲扒到一邊,碩大的雞巴就從漏出一半皺巴巴的陰唇內插
進去,插得姍姍連皺眉帶咬唇。

  「壞爸爸,壞爸爸。」一陣陣肉緊刺激得將軍大力撻伐著,女兒這個姿勢讓
他看了個仔細,只露出一半的陰唇在雞巴的插進插出腫脹的外翻著,那勒成一條
線的的內褲時不時地擠夾過來,讓將軍感受到一絲粗糙的摩擦。

  「姍姍,」他拿著女兒的手,摸到內褲上,姍姍馬上明白了爸爸的意思,小
手就從屁股下拽著自己的內褲,亮出整個陰唇供父親姦淫。

  「脫下來吧。」姍姍低哼了一聲,卻被將軍制止了,似乎這樣和女兒行奸更
讓人熱血沸騰,女兒的那條薄薄的內褲斜掛在屁股上,屁股溝卻被那條捻成一縷
的細線一分為二,看起來更具誘惑力和征服力。

  「不行正道。」左珊珊被父親這種做法勾起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明明可以赤
裸著暢快淋漓地行房,可他偏偏要她穿著內褲。其實這也正是將軍立於常勝不敗
的秘訣,在戰場上,他往往超人思維,出奇制勝,在戰術上,他多行詭道,想常
人之不想,讓對方防不勝防從而獲得意想不到的效果,因此在軍事界被稱為「怪
才」。

  「爸從來不走正道。」他抽出來看著那粘滿了父女合液的雞巴,紫脹的莖身
青筋繃起,龜頭小斗笠似的發出透明的光,將軍在左珊珊的陰唇上戲弄地撐開,
看著女兒那裡被漸漸地撐大,再次搗進那紅紅的肉穴,陰唇翻擄著包皮,像一隻
碩大的動物貪婪地吞裹著。

  這個鏡頭太讓他痴迷了,多少次他曾經幻想過,即使在女兒出嫁的當天,他
躺在床上,曾經酸溜溜地臆想著女兒和女婿的交合而意淫著,可現在他竟然明目
張膽地和女兒同床共枕。

  「好爸爸,親爸爸,」姍姍晃動著屁股旋轉著,以求更大幅度的摩擦。將軍
看到自己的兩個卵子耷拉著,隨著自己的抽插一下一下擊打在女兒的屁股溝裡。

  「進來吧。」她趁著將軍抽出的那一刻,纖纖的手指從兩顆春蛋直接摸到那
硬得似捅火棍般的雞巴上。

  「進來了,好閨女。」他記得在肖家峪,肖玫也這樣說過,看來女人在尋求
高潮的時候,最願意心愛的男人和她血肉融合。山風呼嘯中,他奮起神威,將肖
玫弄的只有喘氣的份兒,一雙眼睛迷離地翻著白眼,頭髮凌亂地披在兩肩。

  「親爸。」肖玫咬住他的肩頭,從繼父的身上從沒得到如此的快感,這種滋
味太讓她瘋狂了,欲仙欲死。

  「玫兒,爸弄得好不好?」看到女兒如此痴迷,將軍心裡湧上一股強烈的征
服欲。

  「好爸,為什麼不一樣?為什麼不一樣?」她帶著哭音承受的父親如雷般的
撞擊。

  「因為我是親爸,和別的男人不一樣的。」將軍看著肖玫春情蕩漾的表情,
「因為你的血管裡流著爸爸的血,你的器官是爸爸的一部分。」

  「嗯,好爸,讓我看看,看看。」將軍俯趴著扶起她的身子,臉湊進了,父
女兩人都盯著那個地方,「看看爸是怎麼和你連接的,」他用力地在她體內掘動
著,故意慢慢抽插著,讓肖玫看著那個姿勢,「好不好看?」

  「壞!」肖玫羞澀地靠在他懷裡,將軍深深地插進去,「和夢裡一樣不一樣?
」看著女兒俊俏的臉,帶有引誘的腔調。

  「不一樣,爸,」輕輕地撫摸他汗津津的胸膛,「那是空洞的渴想,現在是
充實的。」

  「好閨女,為什麼不早來認爸爸。」相見恨晚,相姦恨遲,深深地錐進去,
讓女兒感受自己的堅挺。

  「壞爸爸,你撒了種就不管了,讓女兒到哪裡去找?」依戀之情溢於言表,
聽在將軍耳裡彷彿在怨恨自己的薄情,始亂終棄,難道又在女兒身上重演?

  「這次爸爸帶你上北京。」他信誓旦旦地說,跟著一擊狠送,聽著女兒「啊
……」地一聲,連同兩個奶子在眼前晃動。

  「我不去。」父女兩個就貼著胸膛,交股交媾。水聲嘖嘖,潮來潮去。

  「傻丫頭,爸撒了種,爸就得收穫。」

  「啊呀,你壞!」聽了父親說這話,羞得她往將軍的懷裡亂拱,女兒說的撒
種那是指責父親當年到處留情,可父親分明是指自己和她,世上哪有父親給女兒
撒種的?「你……」小嘴動了動,沒說下去。

  「呵呵……」摸著女兒粘粘的屁股溝,感覺自己在裡面鑽來鑽去,「當年是
爹一時糊塗,連你娘的名字都記不得,你叫爹到哪裡去找你這顆種子,好在你找
來了……傻丫頭」他快速地抽動著,「爹不會撒下不管的,玫兒。」看著女兒嬌
羞的窩在自己懷裡,低頭尋吻著她的唇,「讓爹給你撒上吧,你再給左家延續一
下血脈。」

  肖玫被父親含著唇,彼此的舌頭廝纏著,被繼父弄大了肚子的情景又在腦海
裡清晰地浮現,可這次她是為自己日思夜想的父親懷孕,她將再次挺著那個大肚
子走來走去,「爸……」她嬌嬌地乞求父親的進攻,將軍窩著她一次一次地扦插
著,澆灌著左家肥沃的田地。直到酣暢淋漓地噴射出來,他看著女兒的花心在他
的澆灌下一收一縮地含苞待放地承受著雨露滋潤。

  「爸……我要你進來,到我的身體裡。」姍姍抓捏著她的卵子,隨著他的抽
動滿把塞進她的陰戶內。將軍的意識重新回到姍姍的身體上。

  「姍姍,爸這就進去。」情急之下,他扯斷了女兒那緊繃在兩腿間的內褲,
將女兒的大腿分開來,看到姍姍鮮亮的陰戶如怒放的玫瑰一樣盛開著,大小花瓣
重疊相間,那顆豆粒大的勃起陰蒂從包皮中分離開,心中的慾望如潮水般噴湧,
真的就想如女兒所說,連整個身體都進去。

  「好閨女,爸進去。」兩腿搭放在自己的肩上,托起她的臀部拉近了,看著
女兒拚命仰起身子看著自己,將軍那股當年的神威重又激揚起來,一股想化進去
的慾望讓他繃直了腿,屁股一撤一送,碩大的雞巴連根頂入,頂得姍姍呀呀叫了
兩聲,挺起腰部搖晃著磨合。

  「親爸,你肏死我吧,肏死女兒吧。」她淫聲浪語讓將軍飛速地馳騁著,肉
體的碰撞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

  「小妖女,爸就弄死你。」狠狠地掘動著,看著自己的雞巴在女兒陰戶內暴
進暴出,將軍就有股刺刀上槍的肉搏快感。

  一時間彷彿千軍萬馬隨著嘹喨的軍號聲在衝鋒陷陣,又好似那鋪天蓋地的沙
塵暴將整個世界混演成一色。

  終於天空變得明亮了,萬籟俱寂,只有一聲微弱的嘆息和內心掙扎後痙攣。

  「嘀鈴鈴……」床頭上那部內部電話紅燈不住地閃爍著,將軍有點無力地歪
過身子摸起來。

  「老左,我是老嚴。」

  「哦,你好。」將軍的聲音顯得很蒼老無力,但對方卻沒有停頓下來,「部
裡出事了,請你趕快回來。」那聲音不容置疑且帶著點命令的口氣,將軍遲疑著
沒說什麼,他知道這樣的情況只有在內部出了問題的時候,才會有。

  「專機我已經為安排好了,你趕緊收拾一下吧。」老嚴說著就扣了電話。將
軍拿著電話的手遲遲沒有放下,他不知道自己走了這麼幾天,家裡會發生什麼事
情。

  「爸,怎麼了?」姍姍仍然跪趴著,承納著父親的最後一滴雨露。

  「哦,中紀委打來電話,說是部裡出事了。」他表情有點嚴肅,一掃剛才的
平和興奮。姍姍知道這個時候中紀委的電話意味著什麼。

  「沒說什麼事?」她還是想知道一點信息。

  「電話裡不方便說。」將軍顯得心事重重,父女兩人一時間就定格在剛才的
姿勢。「起來吧。」意識到女兒還在承納著自己,從姍姍的身體裡抽出來,雞巴
軟綿綿的蔫頭耷腦。

  「爸,不會有事的。」她碩大的屁股翻過去,將軍看到女兒閃過的那裡一股
白白的液體冒出來,本想制止一下,卻感到心情不再。

  「收拾一下吧,待會飛機就過來了。」他抬腳邁下床,卻被姍姍疼愛地捏住
了萎縮的雞巴,「別沒精打采地,可能是他們出問題了,要你回去收拾。」

  「我想也是。」將軍心情稍微好一點,他知道女兒分析得很對,如果是自己
的事情,那就不是電話告知的問題了。看著姍姍善解人意地拿起她的那條被自己
剛才撕碎的內褲擦著自己的雞巴,心裡起了一絲溫柔。

  「你也擦擦吧。」

  眉眼裡閃過一絲羞澀,姍姍轉身把剛擦過父親雞巴的內褲夾到屁股下,輕輕
地擦著。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現在幾點了?」

  擦著屁股的姍姍就看了一下表,「剛剛十二點。」

  「哦,待會……」沉思了一下,看著女兒,「待會你給子榮打個電話,要他
明天就別過來了。」說著眉頭皺了一下,他不知道這個子夜時分為什麼會發生這
麼多的事,好在想要解決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就雷厲果斷地穿上衣服。

  明天,明天該給肖玫準備好二十萬,要姍姍去辦一下,哎……這個剛見面的
女兒也是倔強得很,臨別的時候說什麼也不答應,現在看來,不來北京說不定這
對於她來說是件好事。

  想好了這一切,他的心情放開了,自己這一生最值得慶幸和一往無前的就是
他擁有了姍姍和肖玫,只是此一去北京到底是禍是福,他心裡還沒有底,說實話
在官場上打拚這麼多年,誰還沒有仨瓜倆棗,要是真正追究起來,聖人也難保不
出問題。

  看著指針滴滴嗒嗒過了十二點,他忽然記起那首〔子夜歌〕:妾與君一體,
共胎連理生;宿昔不梳頭,絲發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繡帶合歡結,
錦衣連理枝。懷情入夜月,含笑薦枕席。子夜當行云,黎明布雨畢。與君小別離,
相思感君懷;當信抱佳期,從此無兩心。


                (完)
2012-6-8 2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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