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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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我的小兔兔 作者:藍色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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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兔兔 作者:藍色探戈

【我的小兔兔】
              【我的小兔兔】
作者:藍色探戈
2011/04/15首發sexinsex

***********************************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被鎖在了一個昏暗的單身牢房裡面。渾身赤裸,
身上的傷口還在不停的留著膿血。牢門開了,一個戴著猙獰面具的士兵走了進來。

  「你究竟說不說?」

  「你們讓我說什麼啊?」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拿出了一把銹跡斑斑的匕首,同時摘下了自己的面具。一張我熟悉的
面孔,眼露凶光,死死的盯著我。

  「啊,小兔兔?」

  「沒錯,是我。我要讓你徹底的了斷。」

  她一把抓住了我的陰莖,手起刀落……

  我第二次睜開了眼睛。這個噩夢對我來說已經很熟悉了,幾乎每天都要做。

  但是每一次都會嚇得我一身冷汗。身邊,小兔兔還在沉沉的睡著。看著她瘦
小的身材,我不由得再次產生了一腔慾火……

  她還沒有醒,我就分開了她的雙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抓過枕頭墊在她腰
下面,挺起剛才險些被她割掉的大棒,不管不顧的插了進去。

  她驚醒了,但沒有說什麼,而是流著眼淚,咬住了枕巾,喉嚨裡輕輕的咕嚕
著。

  她的陰道裡面乾澀異常,摩擦的我也有些疼痛。但是,我現在已經不再是人,
而是一個魔鬼,我要讓她償還對我的恐嚇!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把熱量發洩出去。拔出了已經軟化的陰莖,一股混著
血絲的白液流淌出來。她咬著嘴唇,從床邊拿過一卷手紙,撕下一塊擦拭著自己
的下體,又替我擦淨了陰莖。

  我仰面朝天的躺著,不久就聽到了自己的鼾聲……

  第一見到她,是在我上小學的時候。

  爸爸的一個遠房表弟,領著妻子回老家,誰知懷孕的妻子突然要臨產。於是,
爸爸安排她住進了我家附近的婦產醫院。那天正好是週末,剛剛11歲的我也鬧
著要去。

  我好奇的看著這個陌生的環境。突然,一陣清脆的啼哭傳進了我的耳朵。護
士抱著一個大布包出現在我們面前。

  「是個女孩,正好6斤。」

  我正好在旁邊,使勁蹦了起來,看到了這個小表妹。天哪,真難看。光禿禿
的頭頂,粉紅色的皮膚彷彿被水泡過的抹布,皺皺巴巴的。一雙小眼睛微微睜著,
看著面前的我。

  爸爸竟然打了我一巴掌。

  「說好了讓你媽彩生的,你跟著湊什麼熱鬧??」

  我覺得很委屈。後來知道,孩子出生以後,看到的第一個親屬就將是他的榜
樣,將來就會像他。表嬸早就看好了我媽,所以無論如何讓她彩生。誰知道被我
這個愣小子給「彩」了。誰也沒有想到,就是這一面,注定了我們的孽緣。

  三天以後,我又見到了她。這一回,她比上一次好看多了。粉紅的小臉蛋干
乾淨淨,頭頂也出現了黑色的絨毛。被一小塊毛毯包裹著,頭上戴著一頂絨線編
結的兔頭小帽。

  表叔和爸爸商量孩子的小名,我插了一句「叫小兔兔吧!」這個建議居然被
採納了。

  我上中學的時候,他們又領著小兔兔來我家了。這一次,是給表叔看病:腦
腫瘤。

  小兔兔已經4歲了,還是那麼胖,還戴著一頂兔頭帽子,像小兔子一樣到處
亂跑。我很喜歡這個小妹妹,領著她玩水,玩沙子,畫小人。

  一個月以後,她還是那麼無憂無慮,好奇的看著自己左臂上的黑紗,也根本
搞不懂,為什麼自己的爸爸變成了照片,貼在一個漂亮的小盒子上。

  小兔兔的爸爸,是奶奶表姐夫的外甥。腫瘤長在腦幹上,直徑還不到一厘米,
就奪走了他的生命。

  小兔兔回到家,與表嬸相依為命。

  爸爸和媽媽商量後,決定每月給她寄100元錢,畢竟是個親戚,總要分擔
一點困難。

  時光飛逝,十多年過去了。我大學畢業後離開年邁的父母,來到了這座海濱
城市工作。收入不多,消費也不高,生活還算小康。工作幾年後,經人介紹,認
識了女友,兩年前結婚,買了一個兩室一廳的二手房。

  戀愛的激情很快被繁雜的生活所撫平。除了每週一兩次例行公事般的做愛,
我們幾乎找不到什麼更能吸引自己的維持這段生活的理由。

  冬天,氣溫出奇的冷。我正在整理物品準備下班,收發室來了電話「有人找
你。」

  一個嬌小玲瓏的女孩,穿著一身紅色的風衣,在風雪中瑟瑟發抖。頭上戴著
一頂紅色的絨線帽子,兩邊支出的帽辮就像兔子的耳朵。

  「小兔兔!」我認出來了。

  「表哥!」她歡快的跑過來。這正是我記憶中始終保留的活若脫兔的表妹。

  妻子出差了,我又不善烹飪,所以領她去了一家小飯店。

  摘下帽子,我仔細端詳著她的容貌。眼睛還是那麼小,一笑起來,兩個大板
牙特別明顯,看來叫小兔兔還是正確的。一頭烏黑的長髮披在肩上,圓圓的小臉
泛著紅暈。

  吃到一半的時候,我詢問她的情況。

  「你怎麼找到我的?」

  她的笑容消失了。眼睛開始泛紅。

  「慢慢說,別著急。」

  自從表叔去世後,表嬸領著她過。在她8歲時,表嬸經人介紹與一個工人結
婚了。婚後的生活還算美滿,繼父對她也不錯。10歲時,繼父死於車禍,表嬸
也因此一病不起,一年後撒手人寰。她只好投靠自己的姨媽。姨媽家在農村,男
尊女卑,在苦苦哀求下,她才得以繼續學業,但是在高一的時候,被迫輟學,進
城打工還錢,也就是姨媽供她上學的錢。一年前,她剛過18歲生日,就被姨媽
趕出了家門,令其自謀生路。一年來,她走遍了很多城市,孤苦伶仃。終於有一
天和我父母取得了聯繫,他們推薦她到這裡找我,因為他們認為這裡找工作更容
易一些。

  「兔兔,你受苦了。」

  她再也抑制不住,痛哭失聲。

  我領她回到家裡,把另一個房間收拾好,抱過去一套行李。

  妻子出差回來了,對家裡新增添的一員很不習慣。

  有個朋友承包了一個大學食堂,通過關係,兔兔開始在那裡打工,並搬到了
集體宿舍。

  家裡平靜了,但我的噩夢也開始了。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總覺得下身瘙癢不已,每天清洗也不能消退。妻子
也出現了同樣的症狀。

  與此同時,兔兔被辭退了。

  「她幹得不好嗎?」我氣憤的問那位老朋友,兔兔剛上班的時候,我觀察過
幾天的,相信沒有問題。

  「這……」老朋友似乎有難言之隱,支吾了半天。

  「有話就說嗎。」

  「你這個表妹,過去是幹什麼工作的?」

  我一時語塞。我猜到了這難言之隱是什麼。

  到皮膚科檢查後,大夫厭惡的看著我。

  「讓你的性伴侶們也來檢查一下吧。」

  診斷書上寫著「陰虱」……

  為了治病,我和妻子都成了「白虎」,家裡的內褲、床單全被妻子扔進了垃
圾站。

  兔兔低著頭,向我講述了自己的經歷。

  在她16歲時,來到縣城打工。但是一無經驗,二無體力,一個月下來什麼
工作也沒有找到,還被一個「大哥哥」騙去了貞節。後來,在一個「好心」的大
嬸勸說下,上了避孕環,到洗浴中心工作了……

  離開了自己的家鄉,她走南闖北,試過改變自己的生活,卻總也沒有成功。

  陰虱,估計就是在威海「打工」的時候染上的。

  她僅僅在我家住了兩天,就把「種子」留在了床單上,最後讓我們都傳染了;

  而在集體宿舍,同寢的人也被傳染……現在,至少已經有7、8個人被迫成
了「白虎」。

  我覺得一陣頭痛。我可愛的小妹妹,我的小兔兔,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什麼小表妹,是小婊子!!」妻子憤怒的喊著。「難怪叫兔子,果然是個
兔子!你個不要臉的,連表哥都能勾引,是個什麼玩意!!!!」

  妻子的脾氣本來就暴躁,出了這樣的事情,大發雷霆也是必然的。

  我坐在沙發上,默默的吸著煙,聽著妻子的怒吼。用不著辯解,因為誰都不
會相信的。

  同事們也都知道了我家的事情,彷彿躲避瘟神一般躲避著我。作為一個辛勤
工作8年的老職工,卻成了大家眼中的另類:嫖娼似乎還有情可原,患病也是活
該倒霉,但是竟然和自己的表妹……

  兔兔在郊區租了一間小屋,在一家乳製品廠當了一名包裝工人。這裡的人不
知道她的事情,好在她並無其他疾病。

  兩個月,我與妻子一直分居。每天都要聽夠她的咆哮後才能睡覺。在岳父岳
母的斡旋下,我們協議離婚了。

  春天到了,海灘上散步的人也多了起來。領到離婚證後,我無語的看著她搬
走家中幾乎所有的物品,然後也來到了海灘上。淒涼的海風吹在身上,我卻一點
也不想多穿一件衣服。我這是怎麼了,得罪誰了,落得了這樣的下場?

  一頂帽子落在我的頭上。原來是兔兔。她還是穿著那件紅風衣,臉色蒼白,
默默地看著我。

  我望著她,不知過了多久。

  「搬回來住吧,我已經自由了……」

  有了女人的家庭才是完整的家庭。小兔兔的手藝不錯,很快做好了香噴噴的
飯菜,並打開了一瓶啤酒。我似乎很久沒有吃飯了,這一頓吃的格外香。

  飯後,她又繫上圍裙,到廚房刷碗。我略帶醉意的坐在板凳上吸煙。沙發,
電視,都已經歸別人了。

  朦朧中,兔兔小時候的身影又出現在我面前。

  「哥哥!你來抓我!」她笑瞇瞇的對我說,然後撒腿跑開。我在她身後快步
走就能趕上她,她還以為真的能甩掉我,氣喘吁吁的跑著。我抓住她了!她掙脫
著,「哥哥壞!不讓我跑……」

  我從後面抱住了她。「哥哥!你……」她回過頭,還沒等說完,就被我噴著
煙酒氣的嘴堵住了。她的乳房很小,此時正牢牢的掌握在我的手中;任憑她怎樣
掙扎,也無法擺脫一個禁慾兩個月男人的雙臂了。我脫掉她的毛衣,扯掉乳罩,
更加瘋狂的揉捏著那對挺立的乳房。我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不知道自己為什麼
這麼做,只知道我想要她。她的反抗很快停息,順從的任憑我脫下她的長褲和內
褲。她的陰毛還沒有長好,短短的猶如兩天沒刮的鬍子茬,我的也是一樣。想到
這些,我更加亢奮,直接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抓住她的雙腿,下身一挺,就插了
進去。她那裡很緊,已經有一點濕潤,這種滑膩的感覺讓我覺得十分舒暢。她的
呻吟也越來越響,扭著腰配合著我的運動。兩個月的禁慾,加上酒精與尼古丁的
刺激,給了我不可想像的體力。我把她抱了起來,她雙手勾著我的脖子,雙腿纏
著我的腰,在空中蕩鞦韆一般的配合著我的動作。最後,我用力的挺直腰桿,積
蓄了許久的精液隨著全身肌肉的收縮,一股一股的射進了她的深處。

  保持著這個姿勢,我們躺在床上。床墊已經不在,一層褥子下面就是木板。

  「我在幹什麼?」我摟著她,輕輕的撫摸著她的乳房,不由得問自己。

  「哥哥,你……」她留著淚,枕著我的手臂,看著我。

  我無地自容。我的小兔兔,我的小妹妹,我是你的哥哥啊,我這是在幹什麼
啊????

  坐起身,看著她。我發現,裸體的她是這麼美。白皙的肌膚,光滑的腿,長
發凌亂的纏在身上,一雙無邪的眼睛盯著我,紅潤的嘴唇微張著,露出兩顆潔白
的門齒。

  我俯下身,吻她的紅唇,她的雙臂摟著我的脖子,並緩慢的向下移動,然後
又移到前方,握住了已經下垂的陰莖。她細長的手指輕輕的移動著,不久就讓那
裡再一次堅挺。

  「哦……」我的喉嚨不由自主地發出了聲音,因為我又想要了。

  她分開雙腿,一隻手握著我的陰莖,一隻手扒開自己的陰唇,引導著送了進
去。溫熱潤澤的皺襞讓我劍拔弩張,由慢及快的開始運動,直到結束。

  我的工作遇到了巨大的麻煩。一個有生活作風問題的人,是不適合做老師的。

  我被調到了後勤,成為一名實際上的臨時工。曾經拿著粉筆和教鞭的手,如
今拿起了鐵鍬和掃帚;曾經講授中國近代史的嘴,如今喊著「物理組馮老師電話!」

  唯一改變的,是我日漸旺盛的性慾。每天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做愛,然後
才吃飯。飯後當然還要做一次。很多時候,中午回家都要一次。真是搞不懂,為
什麼會這樣?

  離開講台,工資還是那麼多,獎金和課時費就都沒有了。每個月1000餘
元,養活兩個人多少有些拮据。兔兔辭去了工作,成了我專門的洩慾工具和保姆,
不過我們仍然以兄妹相稱。我不知道將來會怎樣,只滿足於現狀了。

  工資發下後,我全部交給她。每天早午晚飯都回家吃,同事們都疏遠了我,
所以也沒有什麼開銷。

  但是,這些錢還是很緊張的。又有小道消息說,中學要實行優化組合,估計
我會成為第一個優化掉的。

  面對暗淡的未來,我毫無辦法,只有靠做愛來消遣心中的苦悶。

  兔兔過去的職業在此時發揮了作用。我們嘗試了各種各樣的方法來做愛,每
一次都能讓我心滿意足。

  一天下班後,我突然想去喝一杯,於是走進了一家酒吧。

  醇香苦澀的啤酒一杯一杯的喝下去,我醉眼朦朧的看著外面。

  「老弟,你瘦了。」回頭一看,原來是過去的同事老胡。老胡兩年前,因為
勾引學生事發被開除教師隊伍,從此不知去向。

  「胡哥啊,來,喝一杯。」我邀請他坐過來。

  「你現在縱慾過度啊。」他的話讓我心中咯噔一下。

  「別瞎說了,都離婚了,和誰過度啊……」

  「呵呵,看看這個。」

  他拿出了幾張模模糊糊的照片。原來是那種國外色情網站的圖片,一對男女
在床上翻滾,以及男人射在女人嘴裡。

  突然,我看到了一些熟悉的地方。牆上的石英鐘,怎麼和我家的一個牌子?

  再仔細看看……

  「怎麼,你!」我勃然大怒。

  「老弟,坐下。你離婚的時候犯了個大錯誤,就是不再掛窗簾了。你家窗戶
又低,正好對著我家。」

  老胡現在正在給日本一家色情網站打工。那裡需要的是自然性交的圖片,靠
著每晚高倍望遠鏡和數碼相機,我已經給他提供很多素材了。

  「你想要訛詐嗎?隨便,我現在是窮光蛋。」

  「老弟,你想哪去了?我是給你個發財的機會。」

  人窮難免志短,我鬼差神使的接受了他的條件。

  天棚上,床頭上,窗台上,多了幾個不起眼的小東西。那是數碼針孔攝像頭。

  通過無線上網,日本、美國的用戶可以看到現場直播。

  變著法的做愛,我每個月憑空增加了2000多元的收入。

  兔兔不知道這錢是怎麼來的,我們的生活也逐漸的好轉起來。

  三個月的高強度消耗讓我每天魂不守舍。如果做愛成了任務,那麼也就失去
了樂趣。一天,我正在收發室打盹,手機響了。

  「喂,我是老胡。」

  原來,日本網站要求看肛交,而且要看清晰的。

  回到家裡,我破例要求先吃飯。在兔兔做飯的時候,我把一個攝像頭安裝到
了立櫃上。一會從這個角度,能夠很正點的拍攝。

  吃過飯,我們照例換好了睡衣,躺到床上。

  我心神不定的吻著她,然後開始以後的程序。

  分開她的雙腿,我趴上去,那裡的陰毛已經濃密的長滿,中間的洞口也已經
滲出液體。她躺在那裡,吸吮著我的陰莖。在她陰唇後面,是猶如菊花般的肛門。

  陰唇已經變黑,這當然是我的功勞;而肛門,依然是粉紅色的,就像她出生
第三天時的肌膚。這一次,我沒有舔陰唇,而是直接定位在她的肛門。

  「啊!」她突然喊了一聲,「哥哥,那裡髒啊!」

  「兔兔的身上,哪有髒的地方?」

  我按照資料的介紹,繼續舔著那朵「菊花」。

  她的呻吟再次響起,而且比過去更加興奮。

  我用舌頭一點點的分開那些皺紋,並且逐漸的鑽了進去。

  「啊--啊--不要--不要--」我知道,實際的意思是「不要停」

  舔得差不多了,我伸出了手指,漸漸的插了進去。

  她的聲音更大了「哥哥壞,哥哥壞,怎麼摳我那裡……啊--」

  第一步已經成功,下一步是兩根手指……

  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我讓她趴下,撅起屁股,「放鬆,放鬆,不要緊張。」

  她顯然沒有料到我會插那裡。我的龜頭在肛門那裡慢慢的摩擦,並塗上了一
些我的唾液和她的淫水。我用兩個大拇指扒開臀大肌,把陰莖捅進了肛門。

  「啊--哥哥幹什麼啊,弄錯地方了……」她的括約肌下意識的收縮,但我
的肉棍已經插進去了。陰莖幾乎被夾斷,但這種疼痛更加刺激了我。我用力的抽
插,直到括約肌的力量越來越弱。難怪那麼多人迷戀肛交,這比插入陰道的感覺
更妙!就像與未經人事的女孩子做愛一樣,緊緊地包裹著你,那種近乎瘋狂的叫
喊也讓人體會到更加強烈的快感。這一次,我只用了不到8分鐘就射精了,而且
比任何一次射的都多。

  她趴在那裡,嗚嗚的哭著。

  「疼啊,哥哥壞!」

  不久,這種方法也成了我們每日必做的功課。

  終於有一天,正在上班的我接到了警察的電話。

  兔兔默默的坐在屋裡,幾個警察正在臥室裡搜查。

  「我們根據國家整頓網絡色情辦公室的信息,抓獲了某國外色情網站在我市
的代理人胡克。」

  一切在我意料之中。

  「據他交待,我們才到這裡來搜查私自安裝的投拍攝像頭。你說吧,你是什
麼時候按照他的要求安裝的這十個攝像頭?」

  十個?不對啊,加上最後的一個,我只安裝了5個啊。

  兔兔抿著嘴唇,狠狠的盯著我。

  我們也被帶進了公安局。鑒於我們認錯態度良好,又屬於被敲詐而為之,所
以沒有被起訴,在起訴胡克的訴狀裡,也以「同居者XXX、XXX」代替了。

  只是,我丟了工作。

  「我恨你!!!」兔兔低著頭站著,我也一樣。家裡已經一片狼藉,連木質
窗台都被鋸開了。

  胡克利用我安的攝像頭拍攝了清晰的照片,轉來威脅兔兔。從此他有了安全
的洩慾工具。同時,又要求兔兔在另外的地方安裝了5個攝像頭。直到現在,我
們做愛的圖像和視頻還在世界各地流傳著。

  我們沒有工作,沒有收入,只好在周圍人鄙夷的目光下煮茶雞蛋賣。

  我救了她,然而我又害了她,她早晚會殺了我的。

  於是,我繼續每晚做惡夢……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4-16 10:15 編輯 ]
2011-4-16 05: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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