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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雨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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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0-5 來自 太虛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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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全】 作者:1001km
***********如果作者反應、還請版主刪除***********
文章來源︰龍壇書網、羔羊
作者來源︰龍壇書網、羔羊
發表日期來源︰龍壇書網、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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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正確」的發表日期︰
在此文當中的第四章,有提到是2002/12/12
但,在下找不到比羔羊更早的版本。
故採用2004/04/11為發表日期。
若版主或院友有確切的發表日期,還請加以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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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
作者:1001km
2004/04/11發表於:羔羊
(一)
***********************************
……初次在貴地貼文,在下不會排版也不太懂得如何貼文,亂七八糟的,敬
請各位文壇前輩多多指教,謝謝!
1001km敬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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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墩沒想到河水會是如此的狂暴,他自詡是游泳高手,看到寶兒連人帶車被
水沖走,毫不考慮就跳下水往寶兒游去。水勢如此之急,一瞬間兩人都已被沖離
斷橋一、二十公尺遠。
寶兒載浮載沉的,白色機車安全帽還戴在頭上。阿墩拚命的扒水,八公尺、
六公尺,一道強流從左側擊過來激起滿天水花,打得這個游泳高手幾乎滅頂。兩
人又被拉回原來的距離了。
老天保佑可憐的寶兒,阿墩心裡祈禱著。
短短的八、九公尺距離一直無法縮短,他看見寶兒抱住了河中豎立起來的一
根斜斜的桿狀物,瞬間他也衝到了,差一點就沒有抓住那桿狀物和寶兒。現在離
河岸約四、五公尺而已,但他估量無法帶著寶兒上岸,決定冒險一試到店裡去。
在水裡單手脫長褲的訓練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水也沒這麼急。終於
脫下來了,用兩個長褲管把寶兒綁在桿上,在她耳旁吼道:「不要怕!我馬上回
來!」
寶兒大眼睛露出恐懼,滿臉驚慌但又用力的點著頭。阿墩輕拍了一下寶兒的
安全帽,放手往岸邊縱去,大水瞬間又將他衝下四、五公尺,他已到了岸邊了但
是還沒法上岸。
河水漲得很高,他必須抓住岸上垂下來漂在水面的楊柳樹枝。抓住!斷了!
他又被沖走,下一棵,抓住了!很好。
阿墩只著內褲飛奔到店門前,取下掛在頸子上的鑰匙拉開鐵門,微光下很快
找到前幾天露營用的兩捆粗尼龍繩。把兩條粗尼龍繩都牢牢的綁在楊柳樹幹上,
然後一條綁在腰上,帶好另一條,估量好距離,一使力,雙腳朝下跳入水中。
阿墩估計得很準確,水流瞬間就讓他抱住了寶兒。
已經停電了,但是電話還會通,寶兒趕緊掛電話回家跟媽媽報平安,大致說
了經過,橋也斷了,只有等颱風走了再回家。
寶兒臉色蒼白,一直嘔吐,阿墩趕緊弄熱水給她洗澡。雖然是颱風天但室內
還是很熱,兩人都穿著阿墩的短褲。寶兒邊吃泡麵邊想著,剛才在浴室吐得一塌
糊塗,渾身無力,阿墩叔幫她脫光衣服,好像對小孩子似的幫她洗澡。用沐浴乳
塗抹她全身,除了臉部和頭髮之外,包括腋窩、胸部、小腹、陰部及屁股。
他洗得好仔細,摸得好溫柔。想到這裡屄內又溢出一股淫水。阿墩叔從後面
洗她的小屄時,她故意用手去碰了碰阿墩叔的雞巴,發現已經硬梆梆的,那時小
屄已經開始流水了,阿墩叔一定摸到我那滑滑的淫水了。
阿墩坐在寶兒的對面也是邊吃泡麵邊想著,寶兒的裙子被水沖掉了,阿墩只
著內褲抱著光著大腿的寶兒衝進店裡時並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尤其兩人剛死裡
逃生。
平常看到寶兒時都是一付羞羞怯怯的樣子,外表也是白白淨淨瘦瘦弱弱的,
但是剛才在浴室裡,從解下寶兒的胸罩內褲,看到她那付還未成熟但已足夠吸引
很多很多男人的身體開始起,褲底下的傢伙就一直發熱膨脹。兩人各吃各的面卻
都想著同一件事。
面吃完了,窗外風雨交加,呼呼的響著,極為驚人。寶兒縮在床上聽到屋外
乒乒乓乓的響,室內又只有一支蠟燭,不禁害怕,叫道:「阿墩叔!阿墩叔!」
阿墩以為發生啥事跑進來,寶兒問道:「阿墩叔,那是什麼聲音?好可怕!您不
要出去,在這裡陪我好嗎?」
阿墩無奈地放下蠟燭坐在椅上看著她。寶兒問道:「阿墩叔,我媽說您是我
親爸又好像不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阿墩沒想到她會問這個,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心裡幹著死三八,這種話
都跟小孩子講。寶兒又問道:「母親應該都會知道兒女的父親是誰的對不對?」
阿墩尷尬的點點頭。寶兒道:「那媽媽怎麼不知道呢?」
寶兒又道:「媽媽不懂,阿墩叔您來教我。」說完掀開小薄被笑盈盈的看著
阿墩,燭光下寶兒赤裸裸的一絲不掛又嬌媚卻又天真,阿墩一時看呆了,雞巴局
部血壓猛地升高到兩三百,中了邪似的往床上張開雙手歡迎他的寶兒行去。
(二)
寶兒渾身散發出混合著剛出浴及處女的幽香,阿墩一上來就幾乎吻遍了她的
全身。寶兒嬌笑著說:「吸這裡!吸這裡!」一手摟著阿墩的頭,一手把著雪白
的乳房往阿墩臉上擠。
阿墩含住乳頭就吸將起來,一手撫摸著另一個乳房,一手卻在寶兒的陰戶上
大做文章。
寶兒渾身白白淨淨的卻就是陰戶上長毛,且長而密,呈狹長倒三角型,密而
不雜,在渾圓雪白的大腿根處與平坦晶瑩的小腹下,黑亮的一片極為誘人。現在
這片美麗的處女之林裡面正有幾根手指頭在探索著。
阿墩的整個手掌蓋住寶兒的陰戶,中指輕撫著寶兒的大陰唇,陰唇內外充滿
了淫水,阿墩的手指頭不敢冒然插進緊合著的陰道,大拇指和食指捻著寶兒已探
出頭來的小小陰蒂。
寶兒小手捉住阿墩鐵硬的雞巴輕輕擼著,媚眼如絲,膩聲道:「阿墩叔,你
如何教我能夠知曉兒女的父親是誰?」
阿墩喘氣道:「第一課!仔細看!」拿個枕頭墊在寶兒屁股底下,教寶兒自
己用兩手把陰唇掰開。挺著大雞巴湊近寶兒張開的小肉洞。
寶兒初經人事,有些緊張,但因屄內已經癢得渾身發抖,仍然依令自己用兩
手把陰唇掰開,露出小肉洞挺得高高的,口裡嬌聲說道:「阿墩叔,你那大東西
是不是要插進來?」
阿墩把大雞巴抵在寶兒紅艷流滿淫液的小洞口,說道:「第一課!」輕輕的
把沾了淫液的龜頭頂進那從未經人事的小肉洞。寶兒哎叫一聲緊緊摟住阿墩。阿
墩初以為寶兒已懂男女性事,龜頭頂入小肉洞,大肉棒挺進寸許才發覺有異,待
要停下時,寶兒已哎叫一聲緊緊摟住他。
阿墩低頭看著寶兒,寶兒皺眉閉著雙眼,阿墩憐惜的低聲問道:「你還是處
女?」寶兒微微的點點頭。原來寶兒不僅花徑從未經他人掃,就連身子也是清清
白白的從未有男人碰過。她之所以懂得男女性事,會說些淫話,擺出一些蕩娃的
姿勢,其實是另有遭遇。
阿墩憐惜的道:「我們一時都被慾火燒壞了腦筋,現在停止還來得及。」寶
兒咬牙把小屄一挺,阿墩覺得龜頭撞破了一層東西,整只大肉棒已被寶兒的陰道
緊緊的裹住。
寶兒吁了一口氣說道:「不!」已經痛得兩眼眼角滲出淚來,但卻有歡愉之
色。隨即媚笑嬌聲說道:「阿墩叔,快動動您的大東西給侄女兒上第二課吧!」
阿墩看她嬌聲媚笑,眼角卻猶掛著兩行淚水,不禁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但寶
兒如此姿色又引得他稍軟下來的肉棒變得更粗更硬。
寶兒整個雪白的乳房貼在阿墩胸膛,雙手摟著阿墩,臉頰貼著阿墩臉頰,輕
輕地在阿墩耳邊說:「抱我、抱著我!」
阿墩意亂情迷聽做:「肏我!肏死我!」當下引莖抽插,只覺得寶兒陰道甚
緊但淫水潤滑,抽插起來簡直樂翻天了。
阿墩每一下都輕柔而緩慢,深怕太快太重了寶兒會受不了。
「嗯…嗯…嗯…」寶兒又嬌哼起來,阿墩逐漸加快了速度,初被男人侵犯的
小屄,陰唇一翻一翻的。淫水夾帶著少許處女的血絲,隨著肉棒流出來。
阿墩看了更加憐惜,嘴唇輕吻著她的耳垂。寶兒轉過來,滾燙的櫻唇緊黏住
阿墩的嘴唇,一條香舌伸入口內,一道清香的少女口涎隨即流入阿墩的口中。那
條香舌也在阿墩的口中探來探去。
兩人的情焰愈形高漲。寶兒把雪白修長的雙腿纏在阿墩的腰際,在阿墩耳邊
吐氣如蘭嬌聲道:「幹我!阿墩叔,用您的大東西!大雞巴!幹我!」
阿墩的雞巴硬得像只高速奔馳的1001CC機車引擎活塞桿似的,在寶兒
的陰道內放手衝刺。兩個大卵蛋在寶兒的下陰部打得啪啪響,流出的淫水也擠得
噗嗤噗嗤響。
窗外風雨交加呼呼的響,屋內也不遑多讓,幹得熱鬧滾滾的響。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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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點符號等等,稍稍修飾。重行發表,祈各位前輩指教,謝謝。
1001km敬啟
11/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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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全身柔軟無比,加以皮膚光滑細嫩,口中哎哎嬌吟,淫聲連連,吐氣如
蘭。小屄又緊又熱,還一挺一挺的配合著阿墩大雞巴的插送,如此色、香、味俱
全,阿墩簡直要樂瘋了,兩手抄著寶兒圓潤的屁股,雞巴奔馳的速度也已接近極
速。
不多時,寶兒已經奄奄一息,緊纏在阿墩腰際的雙腿,也無力的掛在阿墩的
兩手邊。寶兒無力的嬌哼道:「阿墩叔,侄女兒已經尿好多次了!」阿墩的大雞
巴也多次感覺到,龜頭在寶兒的陰道深處,碰上濕熱的液體。知道寶兒已有了幾
次高潮。
聽得如此嬌慵的話,又看到寶兒被自己幹得搖晃不已,雪白嬌美的乳房,加
以媚態百出,已經忍耐不住。一條肉棒在寶兒的陰道裡猛然跳動,急忙抽出,緊
抱住寶兒,把濕漉漉的雞巴,壓在寶兒高凸飽滿的陰阜上,摩擦著洩出精來。
寶兒見他把雞巴抽出來才洩精,不禁激動。緊抱著阿墩,下身畫圈,陰阜和
小腹往上磨著,牙齒輕咬著阿墩的耳垂,吐氣如火,媚聲道:「大雞巴叔叔,您
把侄女兒插得樂上天了,屄水快流光了!」
阿墩雞巴經她挺動的陰阜和小腹柔細的陰毛摩擦,耳朵又被寶兒的牙齒、舌
頭弄來弄去,加上寶兒的媚聲淫語,雞巴又抽搐了幾下,再度射出一股精液。痛
痛快快的完畢了事,趴在寶兒柔軟的身上。
寶兒細嫩的小手,輕撫著阿墩的背部。阿墩突然翻過身去說道:「不行,我
這麼重會把你壓得吐血。」寶兒見他這般體貼,又能對未嫁之身的自己,不亂射
精液,再想到他捨命相救。趴到他胸前,美麗清澈的眼睛,流出情愛、感激,溫
柔的看著阿墩。
寶兒用毛巾細心擦拭去阿墩滿頭滿臉的汗。邊拿著扇子替他去熱,邊說道:
「阿墩叔,以前好像有一個老頭子說過「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不知道是什麼
意思啊?」
阿墩說道:「那是孔子,意思是說學習功課要常常複習。」
寶兒笑著說道:「您侄女兒天資愚蠢,今晚您教的功課,今晚非得多複習幾
遍不可,不然天一亮肯定忘光光。」
又嬌笑道:「反正明天也放颱風假,您可能也會到中午才下得了床。」
她一邊說著,圓滑的大腿在阿墩的腿上摩來摩去,高凸長滿柔毛的陰部,也
貼著阿墩半軟不硬的雞巴磨著。不大但極具引誘力,滑軟又有彈性的兩個乳房,
更是壓在阿墩的胸膛上,滾來滾去的。
寶兒話聲剛落,櫻唇已經被阿墩蓋住了。兩人吻了一陣,阿墩的嘴唇離開了
寶兒的香唇,輕吻著寶兒的額頭、雙眼、鼻尖、臉頰及下巴。還在寶兒的耳朵輕
咬一下,哈一口熱氣,接著從頸子往下吻到了寶兒的雙峰。
阿墩吸著寶兒像小櫻桃般的乳頭,腦海中浮起白色維納斯的半裸雕像,那美
麗的乳房。沒想到,現在就在懷抱中,雖然小一號,但是有血有肉,溫暖柔軟而
且有「色彩」。阿墩在小一號的維納斯乳房、小櫻桃般的乳頭上又吸又舔,雙手
也一手一個,不重不輕的揉來擠去。美麗飽稱的形狀、細膩有彈性的皮膚,又隱
約的透出寶兒獨特的幽香。令得阿墩快玩瘋了。
寶兒也被逗得情慾高漲,全身騷癢難止。身子扭來扭去,口中嬌哼呻吟,底
下流了一大片騷水。色慾繼續吸引著阿墩的嘴唇往下面輕撫。阿墩的嘴唇在寶兒
平坦幽雅的腹部撫摸著,舌尖在寶兒圓圓淺淺的肚臍眼,探了一下,又一下。
寶兒「咭!」的笑了一聲,嗔道:「討厭!」拿起枕頭,鋪了阿墩的衣服墊
在屁股底下,張開雪白修長的大腿,擺了一個淫蕩撩人的姿勢,準備讓阿墩舔她
的小屄。
阿墩迷惘間看著自己的白內衣上,高挺著一座比白內衣還白的晶亮女人陰部
大理石雕像,中間貼著一片倒三角形黑亮的絨布,那黑亮的絨布中央,此刻有一
道粉紅色的小裂縫,正在滲水。
寶兒又呻吟了一聲,阿墩從迷惘中跑回來,發現他不是在做夢。高挺在他面
前的這座比白內衣還白的晶亮女人陰部,正在滲水的粉紅色小屄,都是真實的,
而且生平第一次的享用者,就是他。
阿墩輕歎了一口滿足的氣,伸出舌頭在寶兒的大腿內側,劃了一下又一下。
阿墩用指尖,輕到若有若無的,在寶兒的大腿內側及膝蓋上,一搔一搔的,
弄得寶兒「嗯,嗯,」的淫叫起來。寶兒的大腿溫暖細膩,和乳房一樣,摸起來
觸感非常的好。阿墩撥開湮蓋住小肉縫的毛,粉紅色的陰唇看起來乾乾淨淨的,
阿墩伸出舌頭輕掃了一下,寶兒剛被他欺侮過,禁地依然非常敏感,不由跟著一
縮,全身抖了一下,兩人都笑出聲來。
阿墩的舌尖鑽來鑽去,寶兒珍珠般的小陰核也被阿墩的舌尖抵著撥來撥去。
接著又含在唇間輕啜著。寶兒又開始「嗯,嗯,」的淫叫起來。
阿墩舔了一陣子,寶兒淫水也流得不可收拾了。阿墩睜大眼睛,注視著那流
個不停的小肉洞,想看個究竟,可是燭光太暗根本看不到。阿墩想了一下,從床
頭櫃摸出一支小手電筒,如同醫生在看喉嚨般,對著寶兒的小肉洞看將起來。
寶兒嬌笑道:「阿墩叔,改天正常了,什麼時候您要看,侄女兒都會脫得光
光給您看。」
阿墩道:「那時候氣氛恐怕就不一樣了。」
阿墩收了手電筒,把粗硬的大肉棒挺到寶兒的櫻唇上,寶兒知道意思……
(四)
***********************************
小弟愚蠢,依KOI兄教的方法,欲把繁轉簡,屢試不成,只好作罷。敬請
各位大大海涵。
1001km敬啟
12卅12卅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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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颱風夜
寶兒一手扶著眼前巨大的陽具,一手托著底下蓄滿威力的,沉重的陰囊。這
付雄偉的陽具,據麗英阿姨說,極有可能是她親爸爸!
寶兒不禁意亂情迷,把阿墩的大肉棒貼在細膩的臉頰上,撫慰了一下。伸出
粉紅色的小舌尖,笨拙的在龜頭上舔了一圈。然後張口含住半個龜頭,舌頭在龜
頭上胡攪了幾下,吐出來。發熱的櫻唇,深情的,把整條大肉棒都吻遍了。
抬頭對阿墩笑道:「阿墩叔,侄女兒對這個實在沒經驗,也不知道這樣子您
樂是不樂?」
阿墩沒想到,剛剛才開始感覺有些快感,寶兒卻就完事了。看著寶兒無邪的
笑容,手上還抓著自己鐵硬的大肉棒呢,只好說道:「樂!樂!有點樂!」
寶兒嫣然笑道:「唉!果然僅是「有點樂」,媽媽和麗英姨都說您不會說謊
言,的確是如此!?」
阿墩道:「有些時候,我也會編些謊言來騙騙像你這一般,美麗天真的小女
孩。」
寶兒嬌紅著臉,又把阿墩的大雞巴,貼在滾燙的臉頰上。說道:「那我就心
甘情願的,教您給騙一輩子就是了。」
翻起身來,低聲道:「不好!您的功課都忘光了。」
她突然起身,胸前兩個肉彈震得搖晃不已,煞是好看。
阿墩伸出雙手,一手一個扶著,道:「哎!小心!小心!別把這兩個給震落
了!」
寶兒紅著臉,嬌嗔道:「哎呀~叔叔爸爸!您真的是很色呢!」
寶兒不著寸縷,面對著燭光站立著。姣麗的容貌,極美的身材。屋外狂風暴
雨,颱風鬧得正起勁。若非是自她出生,阿墩就知道她,還以為是狐狸精呢!
寶兒全身不著寸縷,優雅秀麗,臉帶微笑的站在那裡,看起來好神秘。阿墩
生怕一眨眼,她真的化為幻影不見了,趕緊把她撲倒在床上。
寶兒細細的嬌喘道:「叔叔爸爸,您教女兒的這一課,還真像是麗英媽媽養
的那兩隻狐狸犬在交配呢!」
寶兒把兩條修長白嫩的粉腿,分得開開的,趴跪於被子之中,臉頰貼在枕頭
上。
阿墩站在後面,從上看下去,雖然燭光不很亮,但是阿墩眼力極佳。只見寶
兒,高抬著渾圓、雪白的屁股。這女孩兒的肌膚,除了枕頭上,那一撥烏黑發亮
的秀髮和陰部柔美的陰毛之外,竟然是一片潔白,毫無暇疵。
阿墩把大龜頭在寶兒粉嫩的小唇口磨來磨去,說道:「那些狐狸犬的壞樣子
你不要學。」
寶兒被他在屄口磨來磨去,不禁前後搖晃著圓圓的小屁股。
回頭顫聲道:「叔叔爸爸,您在幹什麼呢?」
阿墩笑道:「不要急!不要急!水還不夠多。」
寶兒往身下探手一摸,把沾滿淫液的手舉高,嬌呼道:「夠了!夠多了!您
看!」
阿墩笑道:「夠多了,接下來呢?」
寶兒搖著圓白的屁股,膩聲道:「叔叔爸爸,您是老師,接下來的事,由您
來指導。」她伸出小舌頭,舔了一下沾了淫液的指頭,又說道:「趕快把您的大
肉棒插進來吧!麗英媽媽說,您有時候真的是很煩人呢。」
阿墩趕緊握著大雞巴,往寶兒積滿淫水的小肉洞頂進去。只覺得一層軟熱的
肉腔,緊緊的把整條肉棒裹住。淫水跟著滴下來。
寶兒同時也「哎!」的叫了一聲。聽起來,有些痛痛的樣子。
接著低聲道:「還好!還好!」
阿墩聽她那般叫了一聲,倒是停止沒敢再動。聽她低聲說還好,才又繼續插
進去。
阿墩一邊干,一邊愛撫著寶兒那顫動的屁股。圓白滑膩的屁股,摸起來、看
起來,真令人想大大的咬一口。
寶兒回頭呻吟道:「爸爸,您是在打樁嗎?」
阿墩在後面,果然好似在打樁般的,一下一下肏著寶兒淫水四濺的小屄。一
聽寶兒如此問話,笑笑著說道:「我們來把節奏加快些!」話落,一陣啪!啪!
啪!快響,從阿墩的大肉棒和寶兒急速震動的妙臀接著處傳出來。
寶兒雙手緊抓住被單,臉埋進枕頭內。悶著聲音,「哼!哼!啊!啊!」又
哼又叫。
阿墩幹了一會兒,速度還未見緩下來。
寶兒又回頭呻吟道:「爸爸,爸爸,我們幾時才下課?」聲音已經快聽不清
楚了。
阿墩喘氣道:「快了!快了!」雙手扶著寶兒的臀腰,一隻巨大的肉棒,仍
舊有力的、在寶兒的小屄屄裡肏進抽出。
阿墩看到燭光在壁上映出他和寶兒的影子。寶兒的頭昂起又垂下,及肩的長
發因汗濕而不再飄揚。汗珠從自己雙手附近,沿著寶兒美麗的臀腰線,滾落到晶
白的背部,那裡已然積汗一片。
寶兒嬌吟道:「爸爸,哪有人家一堂課上這般久的,侄女兒快死了!」
話甫落,又哼道:「哎呀!又來了,您不要再動!就這麼頂著!」身子一陣
顫動,屄心深處湧出一股蜜般的淫液。軟軟的趴在被子上。
阿墩和她性愛了大半夜,知道寶兒確然毫無實戰經驗。但是挑逗、刺激男人
的本事,卻是一流的。
怎麼會這樣?寶兒和他分離十多年,阿墩也搞不清楚。見寶兒軟軟趴在被子
上,一條滿是淫液,硬梆梆的大肉棒,「噗」一聲,也從寶兒的小肉洞脫出來,
一股香氣跟著飄浮於室內。
阿墩沒戲唱,只好尷尬的打起手炮來。
阿墩左打右打,打得滿身大汗,就是打不出來。屋外「乓!」的一聲巨響,
寶兒嚇一跳,翻起身來,「哇!」的尖叫一聲。
阿墩也嚇了一跳,趕緊趨前,抱著她,輕拍她的背,安撫道:「不要怕!不
要怕!只是打雷。」
一隻原本怒挺的大肉棒,霎時垂了下來。
寶兒在他懷中,覺得有莫大的安全感。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有比這裡更安全
的所在了。剛才她被雷響驚醒時,迷迷糊糊的正好瞧見阿墩在打手炮。此刻腦筋
稍微清楚,很快的就明白,阿墩是在幹什麼勾當了。
當下悄悄的把手伸去,輕柔的握住阿墩的大雞巴,一手勾著阿墩的後頸,緩
緩的躺下去。
這一次,阿墩才發現寶兒的小屄,原來是先要長距離的輕插,輕抽。緊要關
頭時,要短距離的輕抽,重插。到時候,陰道內除了泌出一大股,帶有獨特香味
的潤滑液之外,還會引起共振。那腔道子宮口和被緊裹住的整條肉棒、龜頭會共
振,會有絞在一起的感覺。
阿墩這次插不到二十分鐘就洩得兩腳發直,雞巴在寶兒的陰阜上直跳。
寶兒一手搓著阿墩還在跳動的雞巴,一手抹著陰阜上、小腹上的精液。柔聲
道:「爸爸,這樣子弄,您才痛快嗎?」阿墩此刻,已經爽得說不出話來了。
寶兒親著他的嘴唇道:「爸爸,您怎知道這樣子弄,我也會很痛快?」柔軟
的身子半壓在阿墩身上,吐氣如蘭。
阿墩剛繳械的雞巴,在寶兒的柔荑輕搓中,又漸漸漲大。加上寶兒自己胸前
挺立的兩顆蓓蕾,也在阿墩胸部磨來滾去的。而寶兒還沾著精水淫液的陰毛、陰
唇,更又重施故技,在阿墩大腿、下體擦來拭去。
不一會兒,兩人的氣息漸重。寶兒嬌著聲音道:「爸爸!爸爸!啊~~您怎
地,都幹不累啊?」緊摟著阿墩,張著雪白的長腿。
阿墩一條大肉棒,正在寶兒淫濕的小肉洞內,幹得起勁。聞言喘笑道:「我
又不是牛,怎會幹不累呢?」
寶兒熱情如火,櫻唇貼著阿墩的耳朵,膩聲道:「爸爸,您的體力、幹勁,
還有,您的…您的那個…在人家底下的那個,好像都不比牛差呢!?」
阿墩更加緊抱著她,聞到她肉體滲出的一股香氣。手指在肌膚細膩的背部,
溫柔的愛撫、輕搔。肉棒越發熱硬!雞巴也開始短插起來。
寶兒跟著把小屄挺出去,小牙齒輕咬阿墩的耳垂,眼裡逐漸蒙上一層薄霧,
張口輕聲癡哼、呻吟起來。小屄深處湧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汁,滿含香氣,順著阿
墩的大肉棒擠出了小洞穴。越樁越香,卻把寶兒流得全身乏力,雙腿發軟………
阿墩盯著寶兒秀麗的臉孔,寶兒睡得雙頰紅通通的。屋外的風雨聲,不再那
麼驚人了,畢竟只是個輕度颱風,但還是雷雨交加。
今晚怎麼會和寶兒上了床呢?阿墩越想越覺得莫名其妙。莫非是中了邪?
寶兒是自己最最要好的朋友女兒,還不止一次給她換過尿片呢!?
這棟房子久無人居,又近河邊。聽老一輩的人說,這種屋子,最容易招來異
物。搞不好,真有狐仙!?
當初應該先叫陳秘書,找人來驅驅邪,弄乾淨,再搬進來住才對。
倘若真的不乾淨,就叫陳秘書處理掉好了。沒想到和寶兒的關係,會變成這
般不倫不類的樣子。這房子也不再需要了。
原來當初阿墩買這個店,應該說,買這一個地點。目的甚為單純,僅僅為了
可以每天看寶兒來往過橋,上下課或許也可以和寶兒聊一下天而已。唉!多麼接
近父親思念女兒的想法!
沒想到,今晚竟和寶兒上了床!?怎麼善後才好?
阿墩煩惱的歎了一口氣,寶兒依舊睡得深沉。
這孩子,今天差一點就被淹…。颱風天跑出來幹什麼?
阿墩沒敢再想下去,起身捏熄了蠟燭,返身觸手摸到了寶兒光滑、年青的乳
房。只是底下的肉棒,再沒什麼遐思了。
<二>身世之一
寶兒的母親叫做甄惠,高中時,和阿墩是同班同學。甄惠這女孩,人長得漂
亮,氣質也很好。但就是有點傲氣,眼睛長在額頭上。雖然如此,可是甄惠對弱
女子,卻極富同情心,頗有俠女風範。
當時,甄惠班上有個女同學,叫做沈麗英。父親早逝,家境清寒,只剩母女
兩人相依為命。中餐時有時無的。
甄惠幾乎每天都帶兩人份的便當,和沈麗英共享。也常去沈麗英家,看看沈
母。
阿墩有個學長,叫做林保。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焦不離孟。孟不離焦。進入
高中,也是讀同一學校。這林保,長得俊帥,氣質好,人又風趣。當時迷倒了很
多女同學,甄惠就是其中的一個。
甄惠和林保好上之後,由於甄、林及阿墩三人的家境都不錯。因此,更是常
在放學之後,買了熱食。和麗英四個人,跑到沈家,和沈母一起吃熱食,當做晚
餐。
沈麗英有事,甄惠也都一路相幫到底。
畢業後,沈麗英考上國立大學,而甄惠和阿墩分別考上私立學院。麗英因家
境清寒,晚上還得工作賺取學費及生活費。
林保早兩年畢業,聯考落榜。林保落榜之後,根本不想重考,遂提早入伍,
放假一定去找甄惠,儘管諸般親密,但是要上床,甄惠總是不肯,非得等到新婚
之夜不可,因而林保非常苦惱。在軍中,一有小假,即跑去色情場所消除性慾。
退伍當晚,在沈麗英租的小公寓裡。甄、林、阿墩及沈麗英舉行私人聚會,
為林保做退伍慶祝。
這晚,四個老同學興高采烈,都喝了很多酒。除了沈麗英酒量較大,甄、林
及阿墩都醉了。
喝酒中,林保一直纏著甄惠要做愛,甄惠喝酒之後,性慾也是高漲。林保又
在當庭廣眾之下,把甄惠短裙內的小褲褲給脫了下來,變魔術般弄不見,要甄惠
去找。結果拉著甄惠的手,在林保褲襠內摸了半天。摸得甄惠雙頰嬌紅,林保卻
爽得啊啊怪叫,最後那條小褲褲才被摸出來。眼看場面越來越熱絡,阿墩及沈麗
英兩人,都識趣避開了。
兩人就如同新婚之夜一般,在沈麗英的公寓沙發上,纏綿起來。
林保自知常召妓,怕不乾淨。雖然有醉意,但也習慣性的,總是要戴上帽子
才好辦事。但匆促之間哪會有帽子?當下僅著內褲,跑到裡面叫著:「麗英!麗
英!」
沈麗英和阿墩正在房間裡喝酒聊天,聽到林保呼叫,一起跑出去。兩人看到
林保僅著內褲,站在那裡,不禁同時錯愕在當場。
沈麗英紅著臉問道:「什麼事?」
林保不好意思的說:「你這兒有沒有那個…那個…保險套?」
沈麗英又好氣又好笑,嗔道:「死人,你不是都計劃好了嗎?怎麼會忘了那
東西?」
阿墩在一旁笑謔道:「你要幹就幹,到時候洩在阿惠的嘴巴裡就得了。又爽
又不會懷孕!戴什麼保險套!」
沈麗英罵道:「兩個死人!」
林保卻是有苦說不出,任他倆消遣。
甄惠已經成年,當然有情慾。此刻在林保的懷抱中,非常害羞。心如鹿跳,
怦怦的響個不停。
平時和林保接吻,舌頭都會交纏。有時候,眼睛還會彼此瞇著交流情意。現
在,牙齒、眼睛卻都緊閉著。
林保微張著眼睛,偷看甄惠。這甄惠,幾年來長得更加成熟、美艷。林保見
情人一付嬌羞模樣,兼以艷麗絕色。和以往所睡過之女子完全不同。一支戴了保
險套的大肉棒越發熱硬,幾乎就想立即分開甄惠的雙腿,把它插入甄惠的屄內。
但林保是個調情高手,知道懷中的情人,是個處子,不能莽撞。當下強忍住
色慾,繼續泡製甄惠。
甄惠全身被林保又吻又撫,雙乳顫動,小屄流了很多蜜液,臉色更加嬌艷。
緊抱著林保,低聲哼道:「阿保!阿保!…我…我…你…你…」
林保惱她以前多次拒絕性愛,故意低聲問道:「怎麼了?」
甄惠臉藏在林保的胸口,緊閉著雙眼,全身無力,呻吟道:「你把人家底下
舔得…舔得…好像生病了,要…要你治療。」
林保把大雞巴頂在她的洞口,問道:「怎麼治療?」
甄惠的陰唇被大雞巴一頂,不禁「啊!」的嬌哼出聲,緊抱住林保,不再說
話。
林保好不容易,慢慢的把一根戴著帽子的大肉棒,頂進甄惠緊密的陰道內。
心裡非常後悔,以前為何要亂七八糟,什麼樣的女人都睡?弄得今晚還要戴著帽
子,和甄惠做她的第一次。這個他最心愛的女孩,她最珍貴的第一次竟然是隔著
一層人造膠,交給他、交給他的陽具!?
林保心裡極為歉疚,對甄惠百般溫柔,輕輕的抽插。但是,隨著酒精的燃燒
及年青人原有的情慾,兩人卻愈干愈興奮,愈干愈火爆。整個客廳充斥著嬌哼、
喘息及肉體相擊的聲音。
麗英和阿墩在房間內,分別坐在床上及椅上,喝酒聊天。客廳的聲音不斷的
傳進來,令人引起百般遐思,極是誘人,兩個人幾乎都想去看好戲。麗英看到阿
高高頂起的褲襠,又色迷迷的看她。紅著臉笑道:「死阿墩,你可別亂來喔。」
說完,卻站起身來把壁燈打亮,熄了室燈,躺到床上不再說話。房間內頓時
一片旖旎。阿墩趕緊把門關上,也爬上床。攬過麗英的頭,一時吻得麗英幾乎悶
不過氣來。手從麗英的短裙伸進去,麗英的薄內褲已經濕了一大片。阿墩低聲笑
道:「麗英,你尿床啦!」
麗英咬住他的耳朵膩聲道:「死阿墩!你要摸儘管摸,不要講話啦!」
阿墩也咬住她的耳垂低聲笑道:「我的弟弟你要摸也儘管摸,我不會講話的
啦!」
阿墩上下其手,撫著麗英燦爛溫暖的乳房,摸著麗英蜜液滾滾的小屄。又聽
到客廳隱約傳來的愛聲,樂不可支。昔日學校兩大美女,此刻盡在他和林保哥倆
懷中。
昏暗的壁燈下,姣好的面貌及完美的身材,令阿墩不敢相信,這就是昔日的
同班同學,認識多年的沈麗英。
阿墩看了淫興大熾,鐵硬、火熱的雞巴,在麗英肌膚細膩的大腿上,磨來滾
去。被麗英柔軟的玉手,一把抓住,又套又揉,弄了幾下。差點當場吐盡口水,
如同演講完畢般,一鞠躬下台。
麗英一手套著阿墩粗大的雞巴,一手摸著自己的陰核,淫水已經快流到屁股
底下了。
阿墩見麗英把雞巴引到那紅色、溢水的洞口,立刻衝了進去。兩人都「啊」
的低叫了一聲。
阿墩的雞巴甚大,麗英有些痛,但是快感成份遠多於痛感。這大雞巴一衝進
來,剛開始漲得有些疼痛。抽了幾下之後,又覺得越漲越痛快。禁不住,櫻唇緊
堵住阿墩的豬哥唇,挺高陰阜,迎接阿墩那大肉棒的抽插。未幾,又鬆開香唇,
「啊~啊~」呻吟出聲。低吟聲,極為艷蕩、迷人。
麗英雖墜於風塵中,其實時間並不長,且屬高級型。阿墩覺得麗英的陰道,
還是小小的、緊緊的。含著大量的淫液,緊包住整條肉棒,花心內又會振動,帶
來難以言喻的刺激與快感。
阿墩干了又干,肏了又肏,既不洩精又無倦態。兩人干到後來,麗英乾脆拿
出一本精裝清春宮圖畫來,把室燈開個通明,照表操課。阿墩一條大雞巴和麗英
淫水汩汩的小屄,幹得馬嘶人聲,響徹雲霄。麗英直以為他吃了什麼藥物,如此
英勇。
三個洞全給阿墩插遍了,而且又是乳交、手擼甚至腳搓。全身能用的,都情
意綿綿的讓阿墩用了。最後兩人終於琴瑟共鳴,齊來高潮。阿墩把一大股精水,
有的射在麗英陰部,有的射在麗英的乳房、臉上,有的射在麗英的嘴巴裡。盡情
的洩了出來。
麗英早已搞不清楚,自己高潮究竟來了幾次。全身軟綿綿的,趴在床上,讓
這個現在看起來,不像是木頭人的可愛的人,輕搔著背,快樂的睡著了。
到了夜半,甄惠起來小解。尿完,又覺口渴,迷糊中,一時找不到茶水喝。
麗英住處她來過幾次,總記得有一個精緻非常的磁杯,內有開水。不由自主的,
就往那放磁杯的櫃子行去。拿出磁杯,「咕嚕咕嚕」的喝個精光。喝完,迷迷糊
糊的,兼以習慣性的,就走回房間睡覺。卻摸到阿墩和沈麗英睡的房間,輕開了
門,如同進了電影院之中般,一片漆黑。甄惠摸到了床,倒頭就睡。
這一夜委實事多,阿墩和沈麗英幹完之後,睡到半夜雞巴又硬起來,醉酒卻
仍未退盡。黑暗之中,伸手一探,摸到一個軟軟的身體,翻身就騎上去。
甄惠昏睡之中,正夢著和林保性愛,小屄內蜜汁漸滲。覺得有人壓上身來,
且撐開自己的雙腿,小屄微覺一痛,撞進來一隻硬熱的東西。迷迷糊糊的,直覺
到是林保又來尋愛,但是雙眼實在睜不開。那一隻硬熱的東西又幹得極是舒暢,
不禁緊摟著身上那人,如蚊聲般呻吟起來。未幾,高潮退去又來,反覆幾次,迷
糊中又倦極睡去。自己認為是春夢一場,卻不知已留下滿子宮的精液!
阿墩和甄惠肏屄時,麗英已被驚醒。但不敢做聲,待得腦筋稍微清醒,才想
到,定是甄惠夜半起來解手或喝水,迷迷糊糊的,走錯房間。死阿墩也一定是夜
半起色慾,醉酒迷迷糊糊加上黑暗之中,把甄惠誤當作自己,就這樣幹起來了。
麗英冰雪聰明,所做諸般推論,竟與事實一點不差。
阿墩和甄惠就在麗英身旁肏屄,聲音雖小,可是床鋪在震動,做愛的人,一
個是她最親密的好友,一個竟然是這死阿墩!想到這裡,小屄不知怎的就濕了。
麗英睜大眼睛,黑暗中,隱約看見阿墩和甄惠兩人夢遊似的閉眼摟著插屄。
甄惠還閉著眼睛,微張小口,露出欲仙欲死的樣子。
麗英看了,不禁把手伸到小屄處,輕揉著陰核。待看到阿墩的娃娃臉,健壯
的身子,一起一伏肏著甄惠時。慾火更是高漲,並了兩指,插進自己的小肉洞,
隨著阿墩屁股的起伏,把淫水四溢的小屄,肏得也是其樂無窮,竟然就丟得全身
乏力。
麗英眼看阿墩完事,又親了一下甄惠,這才翻下身來繼續做夢。竟然都沒察
覺騎錯馬兒了。而甄惠被肏了一炮,也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是誰騎了她,那
是更加不曉得了。
麗英回想剛才的情景。自己除了家境、運道之外,處處都比甄惠優秀。可是
甄惠對她有恩,有情。是她最親密的朋友,她極尊敬且深愛甄惠,一點都不會有
嫉妒甄惠的心態。
這死阿墩卻是她從高中時起,就暗戀好幾年的木頭人。可是剛才,阿墩抱著
甄惠肏屄時,她越看心裡卻越有一股莫名的興奮。小屄裡騷癢無比,淫水流個不
停。
麗英覺得自己有些變態,心頭怪怪的,有機會得找阿墩談一下。想到這裡,
心中一跳,這傢伙還不知道闖了禍事,仍睡得挺可愛的。
看看甄惠,下半身被肏得洞開的小穴還流著白白的精液。臉孔卻紅通通的,
猶如睡美人般的,天真無邪,仍在酣睡。
麗英趕忙輕輕搖醒阿墩,叫他不要問話。兩人輕手輕腳的,又把把甄惠搬回
客廳。
麗英看甄惠昏睡異常,心中一動,跑去看那磁杯,不禁叫苦。
原來麗英為了應付幾個有些變態的客戶,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裡,得到一種神
秘的藥方。燒置於開水中,無色無味。可使得飲用者,極快的昏睡,並做著喜愛
的春夢,卻甚難醒來。甄惠喝了那水,如何會不出事?
(五) 藍碧子
<一> 這棟老房子真的乾淨嗎?
阿墩睡夢中覺得有一絲涼意、一絲風不斷的拂過面孔。睜開雙眼就見著一把
扇子,在額頭上晃來晃去。寶兒拿著扇子在他的頭上扇風,人卻凝視窗戶,嘴角
含笑。阿墩看她側臉,不禁想起甄惠。眼前的寶兒,就同高中時候的甄惠一模一
樣。清純、美麗,極為動人。可是,寶兒神情、眉宇間怎麼會如此像自己呢?
縱然相隔千里,總還會想到這個女孩子,尤其是看見別人的小孩時。這一仿
佛只有血親方有的現象,才教阿墩疑惑呢!只不過這個女孩子,現下已經長成少
女了。
寶兒轉過頭來,含笑道:「阿爸,颱風好像走了?」
阿墩看看泛白的窗戶和聽來低低的風雨聲,應道:「嗯。」
寶兒站起來,身上只披著阿墩幾天前露營尚未收好的薄夾克。一雙雪白的長
腿直露到屁股。朝著阿墩撒嬌道:「阿爸,弄水給我洗澡!」
阿墩趕緊起身,著了一條短褲,弄好熱水,還在浴室裡,點了兩根蠟燭。寶
兒坐在椅上,兩手托著下巴,高興的看著阿墩,忙著替她備洗澡水。
阿墩弄好,轉身出來道:「好了,進去洗吧!」
寶兒道:「您呢?」
阿墩道:「你先洗,我再洗。」
寶兒道:「您這裡設備不一樣,人家的背部洗不著,要您來洗。」
阿墩道:「不好,昨晚我們那樣,日後我都不知怎麼見阿保和阿甄呢!?」
寶兒柔聲道:「我們不說,沒人知道。」
阿墩道:「還是不好,紙包不住火,終歸會給他人知曉。對你不好。」
寶兒聽到他最後那句話,心中甚感溫柔。卻更堅定決心,來委身作這一個男
子的女人。
盯著阿墩,眼睛透出一絲異光,媚笑道:「現代新科技的紙,可以包得住火
啦!阿爸,您放心!」
阿墩看到那一絲異光及寶兒的媚笑,腦筋頓時又迷糊了。中了邪似的,又被
寶兒迷住。說道:「好罷!只是,你可能還不真正知曉你那麗英媽媽的厲害。」
阿墩全身都是浴泡,趴在浴室的地板上,底下墊了厚厚的兩塊軟浴墊。寶兒
一下用甜美的雙乳,一下用柔軟茂盛的陰毛貼在他背部磨擦著。
半響,兩人氣息漸粗,寶兒淫液已經流得到處都是。嬌聲道:「阿爸,說好
是您幫我洗背的,現在怎會相反了呢?」
阿墩閉著眼睛,說道:「再一下下,就換你,再一下下。」
寶兒整個人貼在阿墩背部揉來揉去,口中低聲嬌喘。阿墩感到背部兩團滑潤
之物在擦拭滾動,那兩團滑潤之物頭部越來越硬的兩點,更是若有又無的,在背
部擦、點著。
寶兒豐盛、柔軟的陰毛、陰部,尤其是阿墩的剋星。在背部給阿墩的快感與
刺激,那是更不用說了。
阿墩閉著眼睛,腦海裡漂浮著寶兒雪白美麗的乳房、長了黑亮柔毛的陰戶,
口裡的淫聲嬌哼,等等美妙的形態。此刻正貼黏在背部,揉來搓去,好樂呢!但
是,身子底下的那條大肉棒,卻早已壓得受不了了。
阿墩只好翻過身來,笑道:「不行了,底下漲得厲害,換我來。」
寶兒紅著臉道:「阿爸,他怎麼又變這般大了!?」
阿墩笑道:「你在背後那般揉來搓去的,他如何會不變大?」
阿墩曲立在寶兒後面,一根挺硬的大雞巴頂在寶兒柔膩的雙股之間,說道:
「要怎麼洗才會乾淨呢?」
寶兒兩腿發軟,彎下腰來,反手抓過他的肉棒,送到淫液密佈的洞口。回頭
道:「阿爸,您邊插邊洗吧!」話未及說完,可愛的小屁股即往後銼去。兩般性
具渴望已久的套在一塊,「吱」的一聲,淫水擠出寶兒的小屄外。
阿墩兩手扶著寶兒的腰,調了一下姿勢,立即快速的抽插起來。
寶兒的小穴正同新嫁娘般細嫩,阿墩那隻雞巴卻是個特大號的。淫水雖多,
這一快速干將起來,也是不免發痛。低聲呻吟道:「阿爸!阿爸!輕一點!輕一
點!」
阿墩雖然色慾攻心,聽得寶兒如此溫婉嬌吟,也即放輕,改為長插長抽。抽
插了數下,寶兒果然大為爽快,淫哼道:「阿爸!女兒的小嫩屄,就是要您這麼
插法,才樂,才爽快!」
阿墩的雞巴越肏越熱,越干越漲,越插越快,但插距卻越插越短。寶兒雙手
扶著浴缸,大聲嬌吟道:「阿爸!您就這樣插女兒,插女兒一輩子好了!」圓潤
的小屁股被阿墩撞擊得啪啪響,跳動個不停。
阿墩神勇過人,再肏了一陣子,仍無倦態。寶兒高潮去了又來,丟了再丟。
有氣無力的呻吟道:「爸爸!您洗乾淨了沒?」
阿墩喘氣道:「再刷幾下,沖一下水,就OK了,不要急!不要急!」大肉
棒又加快速度,也插得更深入。速度雖快,但是那大龜頭,每一下都清清楚楚,
分分明明的頂入寶兒花房內。頂得寶兒花房噴出一股又一股,濃稠的花蜜。
寶兒的陰道痙攣,全身顫抖,低聲哼道:「爸爸!女兒死過好幾次了,真正
不行了。」
這時候,阿墩也被寶兒的蜜液,澆得龜頭髮燙。整只肉棒再和寶兒痙攣的陰
道交纏共振。急忙抽出來,欲壓在寶兒雪白的屁股上洩精時,一身乏力的寶兒卻
已然張口,承接了阿墩激射而出的精液。
阿墩這一炮,差一點就來不及褪下炮衣。其實,有幾發已經射在寶兒的腔道
裡面了。
阿墩很難出精,但是每次一出,就射出一大堆。
寶兒的臉、頭髮都有,但絕大部份還是進了寶兒的嘴裡。寶兒柔軟的櫻唇,
含著阿墩剛從她陰道抽出來的大肉棒。整只肉棒都是她歡樂時流出的淫液,帶有
一股別處聞不到的香味。
阿墩爸爸還在射,這麼多,寶兒心想,要是射進了我的子宮裡,若是我不吃
藥。我和阿墩爸爸會有一個小寶寶?兩個小寶寶?可是他應該叫我媽媽?姐姐?
寶兒抬頭,清澈的大眼睛望著個子高大,卻長付娃娃臉的阿墩。心裡又想,
什麼都不要了,只作這一個男子的女人就是了。
寶兒越大除了像極甄惠之外,眉目神情竟然和阿墩越來越像,卻是絲毫無林
保的影子。
為了這事,甄惠對阿墩這位多年的好友,一直狐疑在心。甚至認為,林保和
她的婚變也和這孩子有關。但是林保變心時,孩子尚未出生呢!阿墩也被搞得心
裡又困惑又難過。最後只有傷心的避不見面,遠離家鄉去開拓事業。
當晚之事,只有麗英看見,誰也不知。她還一邊看一邊自摸呢!
這整件事太過離奇,連兩個當事人都不清楚。阿墩知道甄惠睡錯床鋪,但是
他卻完全不記得有肏過甄惠,他壓根兒就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事!就像趙子龍,
如何會去幹劉大嫂子呢?
他也堅拒去做驗血證明,事實上,阿墩從小跟林保一起長大。早已知道林保
的血型和自己相同,驗了也是一樣。
阿墩雖然事業大有成就,十幾年來心中卻總掛念著那寶兒。兩年前便找了麗
英,把事業分一半給了麗英,但要她好好照顧甄惠及寶兒。
其實,那沈麗英幾年下來,已經自己擁有一個規模不小的色情集團。而她的
「家人」也就是甄惠、寶兒和阿墩了。另外,林保也勉強算一個。
甄惠自從生了寶兒之後,就是和麗英生活在一起的,彼此互相扶持照顧十幾
年了。寶兒更是從小到大,吃、穿不愁,樣樣還比別的小孩好。這一切,完全是
麗英一個女人,一手在負責。
這死阿墩什麼責任都沒有,涼快得很。寶兒還十之八九,是他那晚糊里糊塗
弄下的種,是他的女兒呢!
事業分給她,還要跟她談條件!那條件竟然是要她好好照顧甄惠及寶兒。都
不知道他的女兒和生母十幾年來是如何長大、活命的。麗英眼眶都紅了。
麗英天不怕地不怕,就偏偏碰到阿墩這一個剋星。又甜蜜有時卻又恨得牙癢
癢的,就像這一個時刻。但是如何能不幫他照顧事業呢?儘管自己的事業再忙,
也只好答應阿墩了。
半年前公司的陳秘書,終於找到並完成這棟房樓的買賣了。當麗英忙著幫他
照顧事業時,阿墩卻每天看著寶兒,騎車過橋上下課。還是憑著麗英提供的照片
認出她的。不久,也「正式認識」了寶兒。阿墩記得,他第一次叫寶兒時,寶兒
看到了他,差一點從機車上摔下來。
寶兒紅著眼睛,叫阿墩叔叔,那仰望著阿墩看的眼神,感情極端複雜。
寶兒自小隱約記得有一個高大的叔叔,叫做阿墩,後來卻不見了。向媽媽問
起,媽媽總是不高興。倒是麗英媽媽常念著阿墩叔叔,告訴她一些阿墩叔叔的事
情。久之,阿墩叔叔在寶兒的心靈中越變越大,變成了大英雄、大豪傑,甚至於
變成了「爸爸」!
寶兒家庭不正常,身子雖然清白,但是思想卻甚怪異,偏又極度聰明,外形
出眾。她自幼便看著甄惠和麗英兩個媽媽,一個被男人所棄,一生痛苦。一個要
靠迷惑男人生活。因而深刻體會到,男女總是要情投意合而且要安全的在一起才
對。天生陰陽原當如此,若是拆開了各行其是,那便是自討罪受了。
因而那怪異、灰色的思想,促使她小小年紀,便想安全的找個她愛,而對方
也絕對會愛她的男人,那就是阿墩了。
寶兒早已計劃好,在自己十八歲生日那一天,要找阿墩叔叔也許是爸爸?好
好的「共渡」生日!
也該當有事,那一天正好颱風來襲,但寶兒性子卻固執,偏就非去不可。
寶兒早已計劃好要找阿墩「共渡」卻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原來那沈麗英不僅冰雪聰明,而且博學強記,閱書極多。在茫茫書海之中,
竟教她發現了五本看似毫不相干的古籍。這五本古籍各自論述不同的學術,分屬
五種不同的學術領域。但是,沈麗英卻發現這五本古籍,彼此之間有某些關聯。
要把這五本古籍編號為:1、2、3、4、5的話,好像是用第1本解釋第
2本。再用新第2本解釋第3本。再用新第3本解釋第4本。再用新第4本解釋
第5本。
新解釋出來的第5本古籍,嚇然記載了一些神秘的毒藥、春藥、迷藥、神鬼
之術,及一門高深的媚術!共三大類,彼此也是互不相關。這古籍還記載道:遠
古的妲己、褒姒、西施等美女均習得此媚術。幾個帝王就教弱弱女子弄得江山丟
盡,性命不保。否則以天下之大,美女之眾多,還找不出幾十幾百個美女來翻天
覆地?
這古籍深奧難解,此媚術大不同於一般房中之術及素女經等等。麗英摸索了
幾年,才把媚術的功夫學會了十之五六。至於那一些藥的配方,倒也較為簡單。
中醫自古至今就沒什麼大變化,憑麗英的聰明才智,卻是解出了十之八九。
但那篇神鬼之術,麗英實在研究不出個所以然來,比較了一大堆參考書,沒
有一點點線索。茅山道術等等,那是更無絲毫相關之處了。最後,只有依照所研
究出來的唯一知識,去打造了三個叫作「更替宿命」的東西。分別是兩隻戒指,
一個項鏈。
後交與阿墩保管,但也不知道有何用處?如何用法?
光是研究、打造這三個叫作「更替宿命」的東西,就已經教麗英嘔心瀝血,
生病好幾天了。
在寶兒十三歲時,沈麗英就背著甄惠,把那媚術傳與寶兒了。
卻沒想到,寶兒處心積慮的,頭一遭就已計劃好,在自己十八歲生日那一天
拿阿墩來做「實驗」。
害得阿墩還以為房子不乾淨!?
可是這棟老房子真的乾淨嗎?
朝阿墩眨了一下眼睛,含著阿墩的雞巴,又舔又吮。非常的盡心,技術卻甚
為笨拙,幾次還咬了阿墩。
寶兒舉手投足甚或一蹙一笑之間,阿墩都感到美麗至極,不可方物。完全被
她所迷。
寶兒一邊品著阿墩的大雞巴,一邊用鼻音哼哼嗯嗯的嬌吟出聲。看著阿墩,
美眸射出千縷情絲,小口鬆開,慢慢的站起來。扳下阿墩的頭頸,兩唇相接,寶
兒的香舌一陣纏絞,阿墩的雞巴又鳴鼓欲發了!
阿墩抱著寶兒,壓在床上邊干邊低聲吃吃的笑著。寶兒奇道:「爸爸,您干
什麼笑呢?」
阿墩笑道:「我摸到你的屁股,還有皂泡沒沖掉。」
寶兒道:「真的啊!爸爸好討厭!」手伸到屁股底下,摸了一把,拿出來看
了看,嬌聲道:「那才不是皂泡,是那個…水,那個…液體。」
阿墩笑道:「什麼那個水,那個液體?」底下更加用勁的插。
寶兒低聲呻吟道:「哎!就是爸爸您從女兒的小肉洞裡面,抽出來的那個騷
水,那個淫液嘛!」
阿墩道:「咱們再多抽一些出來。」一挺五零機槍更加打得槍管發紅!
寶兒從昨天干到今天,經驗逐漸豐富,干技一場勝過一場。只差小屄細嫩,
還經不得暴風巨浪。
聽阿墩如此講話,也搖著小屁股,兩手頂在臀腰下,把飽滿高凸的小屄,一
高一低的,拋得狀如波浪。
寶兒覺得這樣干很累,阿墩那大雞巴也插得小屄疼痛,但是卻越肏越樂!越
插越痛快!心想,就這樣痛快死了,也真好!
兩人這一下,就如同室內起颱風。寶兒淫聲大作,阿墩則是悶不吭聲。第二
回合再干,阿墩又低聲吃吃的笑著。寶兒搖晃著雙乳,細聲喘息著道:「您又笑
什麼了?」
阿墩道:「你那兩個媽媽都弄的什麼大補湯給你喝,怎麼會有這樣多的騷水
淫液呢?」
寶兒道:「您問麗英媽媽就是了,快來吧,女兒又流水了。」
阿墩聽她提到麗英,也不敢再作怪。盡極溫柔,使盡花招,父女兩人玩得火
辣,肏得甜蜜。
寶兒真是不想回家了。
電話突然響了,兩人一下子掉回人間,掉回現實。是陳秘書,來電關心老闆
是否無恙?
阿墩告訴他沒事,順便要他去買一輛機車,阿墩告知型式等等。在旁邊聽阿
墩吩咐那陳秘書買機車的寶兒,好似老爸要買車子給女兒,原本就是天經地義的
事。高興當然有,反應卻一點都不熱烈。
阿墩又想起來什麼事,翻了翻桌上的月曆,呆了一下,瞧著寶兒道:「昨天
是你十八歲的生日?」
寶兒兩顆小牙齒咬著下唇,雙眼泛紅,點點頭。
阿墩想起她溺水時的樣子,打了一個寒顫,伸手把寶兒拉入懷中。緊緊擁著
她。
她從以前阿墩叔、侄女叫起,昨夜變成叔叔爸爸、爸爸、侄女兒、女兒。今
晨更變為阿爸!這稱呼的改變,一路叫來自自然然,順口得很。連阿墩心理上,
也認為她是女兒,他是父親。
電話又響了,是甄惠掛來的。甄惠很真心的問阿墩,有受颱風損害否?
阿墩說沒事,電話轉給寶兒。寶兒說,天氣好就繞道回家。
剛掛斷,又響,這次是麗英。情意綿綿的,麗英每次碰到類似狀況,關心起
來,又像妻子,又像母親,又像姐姐,又像朋友,有時候還帶著父親的口氣。真
教阿墩受不了。可是兩人一見面,麗英又總是軟綿綿的,非常的賢妻良母狀。
橋從靠阿墩這一邊約三分之一處衝斷。阿墩走近,看那救了寶兒一命的桿狀
物。原來那桿狀物底下還有一大片磚壁,那桿狀物應該是欄杆。大概是河邊的護
欄,被風雨吹垮衝下來的。阿墩在心中默默的感謝那桿狀物。
陳秘書辦事一向很快,下午機車就送到了。寶兒拖三延四,老是不肯離開阿
墩。阿墩哄了半天,才紅著眼眶回家。
<二> 藍碧子(前傳)十八年前
屋外雷聲暴雨,河川惡水的聲音隱隱可聞。屋內卻是一片春色。
碧子嬌聲道:「你們兩人一起來,媽可受不了啊!」
田恕道:「媽,不會的,花子和我都很溫柔的。」
碧子紅著臉嗔道:「哪有兒子和他女朋友一起來弄媽媽的!」
田恕幾乎流出口涎的嘴唇,貼著碧子發燙的耳朵道:「就是要一起弄,才能
把媽的浪屄肏爽啊!」
碧子伸出手來,在他的大腿根部擰了一把。轉過身子去,不再理他。
花子生原本就對田恕的母親,有些興趣。剛才在一旁看她們母子倆,如此般
調戲。暗藏於裙底的大肉棒,更是硬得差點從內褲一角跑出來。
田恕從後面,一手揉著碧子顫動的大乳房,一手摟住碧子那水蛇腰。碧子的
水蛇腰一有男人碰觸,就會有反應。田恕的手,也就順著媽媽輕擺的母蛇腰,隔
著長褲和內褲,一路從碧子的小腹往下撫揉,在碧子的陰部上卻停了下來,靜止
不動。碧子一急,把下部挺了一挺,低聲叫道:「喂!」
田恕在她耳旁說道:「這裡要脫下褲子,摸起來才爽!」
碧子嬌嗔道:「你不會幫媽媽脫呀!」
花子生在一旁早已渾身冒煙,急忙嬌滴滴的說道:「我來幫您脫!我來幫您
脫!」
他長年著女裝,知道一扯一拉,碧子的長褲就可解下來。卻跪在碧子前面,
兩手在碧子的腹部、褲襠摸來找去,口裡還嬌嬌的叫道:「您這長褲真新穎,要
慢慢脫!」
碧子被他摸得也爽快,連忙接口道:「對,慢慢脫!」
花子生在碧子的陰部摸了半天,終於把她的長褲及那條「濕」內褲給脫下來
了。上身則是田恕脫的。田恕的媽媽,容貌漂亮,身材也是一級棒。修長雪白的
粉腿,夾著一隻寶蛤,淫液盈滿,閃著淫光。花子生一見,當真是又嫉又愛。不
禁脫口讚道:「媽!您的身材真是世界級的!棒!」
碧子笑嘻嘻的看看他,說道:「你也長得很漂亮啊!」接道:「你叫我媽,
是不是要做我媳婦啊?」
花子生低下頭來,做著嬌女狀,不應聲。
田恕暗笑在肚中,幾乎把腸子給折斷。碧子轉過來,隔著褲子一把捉住他的
雞巴,說道:「你的大傢伙給我過來!」
田恕道:「媽,褲子還未脫呢?」碧子剛放開手,田恕兩下就全身光溜了。
挺著一管高射炮,把他媽媽和花子生兩「女」,都看得淫水,口水涎涎流。
田恕把母親的兩片大陰唇,用拇、食指挾著,揉來揉去。那淫水在中間冒出
小泡泡,積在漂亮的陰核底下,田恕看了看,突然一舌頭就要捲了下去。
碧子「啪」的在兒子頭上拍了一下,笑道:「快舔,不要玩!」
花子生也脫得只剩一條內褲。「她」的皮膚白晰,三圍妙曼,比起碧子毫不
遜色。偏偏就是輸她一個陰戶!
看那碧子的牝口,雖然蔓草叢生,卻是烏亮發光。兩片大陰唇僅僅邊緣略顯
發黑,小陰唇被夾在裡面,色澤粉艷,微張小口冒出淫液,顫動著。兩片小唇竟
比含露待放的小花苞還動人百倍。
花子生瞧得自怨自尤卻也慾火漫天。立即俯身,和田恕搶吃碧子的美屄。花
子生的嘴上功夫甚好,舌頭又長,能攪善卷。一條可硬可軟的長舌,分別把碧子
的騷屄和屁眼,肏得淫水滾流,全身抖動,「啊!啊!啊!」的淫叫個不停。
田恕看得目瞪口呆,乾脆趴上碧子豐碩的大乳房,含著乳頭吸吮起來。母親
的騷屄就給花子生去處理了。
這般上下交「煎」,碧子這美婦人,從未享受過如此豐盛的性前戲。正菜尚
未上桌,飯前酒幾已令她飽醉。
抖著聲音叫道:「兒子啊!快快來,媽要沒命了!」
田恕故做緊張道:「來了!來了!」一手握著大雞巴,在媽媽的浪屄口,假
意出力的頂著,卻頂不進去的樣子。花子生早已離開火線,搶個位置,一手撫著
豐滿的乳房,一手伸入褲內擼著火熱的肉棒。側臥著,舒舒服服的準備先看他倆
表演現場母子性愛秀了。
碧子還道他真頂不進來,急得陰戶亂拋,口裡嬌聲叫道:「乖兒啊!媽媽的
浪屄你都快肏爛了,怎的?還摸不進來!?」屄口又冒出一股滑溜溜的淫液。
纖手急伸到底下,抓住田恕熱氣騰騰的大鎚,一把逕往洞裡塞。
田恕順勢一衝,頓時把碧子頂得花枝亂顫。兩條豐白的大腿,高高抬起,夾
在田恕的後腰上。
田恕笑道:「媽,您怎的,突然這般急色?」
碧子在底下喘氣道:「先甭問!用力肏!媽現在屄心子快癢死了,等肏過了
這一輪,再說!」雙手扳著田恕的屁股,又推又壓。
田恕和母親上床多次,知道媽媽的騷屄需要如何幹法,才能暫緩淫慾。
兩手把母親白白的雙腿架上肩,拉出屄內渾硬高熱的大雞巴,猛又插進去。
壓著母親雪白渾圓的雙腿,一陣力插猛肏,幹得淫液四噴。
碧子被肏得又大聲的淫叫道:「啊!啊!干死你媽媽了,媽媽的屄…浪屄,
騷屄就要給田恕的大雞巴肏爛了!」搖頂著淫屄,承接田恕大起大落的肉棒。
花子生在一旁,看他倆火辣辣的母子性愛秀,早已鼻孔噴血,底下噴精好幾
回。身子越挪越近,忍不住把一張嬌臉擠進碧子的大乳房,含著乳頭吸吮起來。
伸出一手摸到母子倆又濕又黏的性器歡樂處。五根纖細的手指頭,也捻搓著
媽媽的陰蒂,也刮撫了兒子帶滿母親淫液的大肉棒。
碧子突然被襲,禁不住長聲呻吟道:「啊呀!死了!浪屄媽媽完了!」兩手
緊摟住田恕和懷中的花子生,屄心內噴出熱液,身子一陣顫抖,就軟了下來。
田恕也是身子一抖,猛力又插了十幾下,終於拔出火熱,還在滴著淫水的大
雞巴,插進花子生的嘴巴裡,大噴特噴。
休息了一下,碧子又有點性起,懶洋洋的道:「兒子啊!你不是問媽媽剛才
為何那般性急嗎?」
田恕道:「怎麼樣?」
碧子道:「就是你這位女朋友,嘴舌功夫太好,把媽媽弄得幾乎死去活來,
媽媽才會那般性急。」
田恕不由失笑道:「媽!我的騷屄媽咪,花子真正好的功夫,您還沒見識過
呢!」
碧子一聽,睜大眼睛道:「真的?啥功夫?」
田恕道:「就怕您嘗過了之後,就棄了兒子我哩!」
碧子往他的腰擰了一把,說道:「哪有親娘棄兒子的,胡說八道!」
花子生在一旁嬌聲說道:「伯母,他就是喜歡胡亂開腔,您別聽他亂講!」
田恕跳起來,撲在花子生身上,低聲笑道:「我喜歡胡亂開腔?你今天非得
亮出寶貝,使出真功夫來孝敬我媽,要不看我以後還理不理你?」一手摸著花子
生的大奶,一手摸著花子生褲襠內的大肉棒。
花子生被他摸得氣喘吁吁,低聲笑道:「就怕伯母會駭到流尿!?」
田恕道:「不會的,我媽很浪屄,什麼騷花樣都會嘗試。」
兩人嘀嘀咕咕沒完。碧子又開始騷浪起來,嬌聲道:「喂!你們兩個,有完
沒完啊!」
田恕拉著花子生道:「媽!我們兩人一起來為您服務。」
田恕負責上半身,花子生就來服務下半身了。兩人先在碧子耀眼生花的肉體
上抓抓捏捏,按摩一番。接著施展舌嘴功夫,舔弄、吸啜起來。
不一會兒,碧子又呻吟道:「啊!要大雞巴插…要兒子的大雞巴插了!浪屄
癢得受不了啦!」
田恕咳了一聲,花子生會意,當即扯下內褲,挺起比田恕還粗長的大雞巴,
超級大龜頭,在碧子紅紅的肉洞口,沾了好些蜜液。不急不徐的往那淫洞插入。
碧子的淫洞納入那個超級大龜頭,就發現有些不對。剛想問話,嘴巴卻被兒
子甜蜜蜜的封住。
碧子只覺得那大肉棒一寸寸的頂進來,竟把自己的陰道給漲得滿滿的。那大
龜頭也頂進了子宮頸裡。不禁呻吟一聲,小屄深處禁不住泌出一股騷液來。
花子生沒想到,田恕的母親幹起來這般爽快。小屄又緊又會夾動,竟然是個
活屄。騷水也多,插起來,聲音還很響亮。上面叫床,底下配音,甚是有趣!
花子生越肏越樂,心想,把田恕的母親插爽了,以後就可來玩三明治,豈不
快哉?樂哉?正閉眼想著,田恕已經摸到背後。花子生只覺得田恕的手,撫摸自
己的乳房、屁股,然後伸頭來接吻。田恕輕咬著花子生柔軟的櫻唇,舌頭一陣攪
動,花子生只覺得意亂情迷。那肉棒越發硬大,肏得越快。
碧子被肏得什麼都不管了,雙手一下扯著自己濃密的陰毛,一下抱著花子生
圓大的屁股。嘴裡快樂得「啊啊」淫叫,還有一些淫穢蕩人的台詞穿插其中。
田恕的手,溫柔的在花子生身上,愛撫、摸弄、就是沒插進花子生的小屁眼
裡。光在周圍撫來摸去,搞得花子生全身騷癢無比,心下氣得癢癢的。嬌嗔道:
「死男人,你手指頭老是在周圍繞呀繞的,怎不戳進去呢!?」
說話間一分心,雞巴慢了抽插,碧子在底下哼叫道:「媽媽快死了,你們還
吵架!快來肏媽咪吧,再不肏,媽真會渴死了!」雙手抱住花子生的屁股,又是
推又是壓。
花子生插了半天,又被田恕虧了一陣子,正在要洩不洩的當口,急急大力又
往碧子挺高的淫屄肏了下去。田恕也架好炮管,抹了一些他母親的騷水,插進花
子生的小洞洞裡。
花子生嬌哼了一聲,圓白的大屁股一陣搖動,口裡低叫道:「大…大雞巴田
恕哥哥,快插!全部!全部都插進去!」他屁股一搖動,那挺硬的大雞巴也跟著
在碧子的屄裡攪動。碧子叫了一聲,陰戶挺舉幾下…,高潮漸去。
碧子曾經從鏡子裡面,看過自己被兒子從後面插小屁眼,卻未看過兒子插一
個明明是女子,但又長一條超大雞巴的男人?女人?碧子也搞不清楚。
這花子生天生異種,外表長相均屬女相,而且甚為美麗,身材也極佳,說話
語音亦是嬌娃型。但就是沒有陰戶,而長了一條雞巴又是超大尺寸的。
田恕和她認識甚久,一直不知此事。田恕只曉得,花子生年齡大他一個月,
是個僑生,功課比他好。也是拿獎學金讀大學,跟他一樣,只一個媽媽。人長得
甚美,卻好像有點自卑感。一年多前,嘻笑玩鬧之間,卻漸漸把感情當真,花子
生覺得事態嚴重,急忙痛苦的開誠佈公,說出真相。
卻沒想到,田恕已經愛得什麼都不顧了。其實兩人相處已久,那花子生又何
嘗不愛田恕?
就這樣,一起跳入情海,兩人熱戀得甜甜蜜蜜,真是什麼都不顧了。
那碧子姓藍,僅有一子,就是田恕了。原本家庭美滿,碧子中年後,疏於防
范,其夫也風流、下流。勾引小他十五歲之多的小姨子,棄家不顧,兩人私奔國
外。
當時田恕尚未認識花子生,只有母子兩人相依相靠過日子。物質方面是沒問
題,精神肉體卻大令碧子傷神。田恕倒也乖巧,把個徐娘半老的母親,當成年輕
姑娘來相待,花樣百出。碧子漸漸的,除了偶爾晚上性慾來時會傷怨之外,也不
覺得失去一個丈夫了。反而更快樂,更年輕!
這母子倆如此生活,平時居家,著衣、行動也甚隨意。雖然是母子,但一個
是虎狼之齡,一個青春青年,終於冒出煙來了。
藍碧子姿色艷麗,身材豐滿,兩個乳房碩大,陰毛烏黑。平時居家著衣,卻
常不穿內衣,內褲。那外衣褲也是薄薄一層,形同裸體。田恕是大男孩子,衣著
更懶散,就是一條小內褲。常常在客廳沙發睡得一隻大雞巴偷跑到外面,都是媽
媽拿小薄被去蓋他肚子時,順手把它收進去的。
這挺硬的大肉棒要收進那小內褲,也要三翻四擠,每次都弄得碧子淫水一流
再流。恨不得先含進嘴裡吃他幾口,再插入底下淫水滿溢的小屄。好好的把他修
理軟了,才方便放進這憨兒子的小內褲裡。
田恕是大學生,拿著獎學金讀書。碧子則重新出發,再干本行,做雜誌社英
文譯稿工作。累得要命,工作常拿回家做。家裡一部打字機,就常常嘀嘀嗒嗒,
敲到三更半夜。尤其是田恕出花樣,如母子兩人,共進情調晚餐、看電影或逛街
回家後,耗掉了一大堆時間的那些晚上。
碧子自己認命的說,要享樂,就要付出。接著,脫光了衣服,僅披一件薄睡
衣,屁股下墊個墊子,弄得舒舒服服。就開始嘀嘀嗒嗒,敲起來了。
田恕會泡一壺茶,或一杯咖啡之類的飲料,坐在一旁陪媽媽。看媽媽專心的
敲鍵,還有看兩個大乳房夾著抖動。
碧子翻譯的文章中,有些談及家庭亂倫、母子性愛。這些老外的書作極為大
膽、寫白。碧子真不知這些是如何通過審核的?大概是蒙上一層教育書類的外衣
吧?
碧子越翻譯小穴越濕,回想這段日子,和兒子相處的種種情事,看了兒子一
眼。發揮想像力,在譯文裡,多加了一些更是精彩的例子。兩腿不禁夾緊了,又
鬆開,鬆開了,又夾緊。手一直想伸下去,狠狠的摳幾下那騷癢得要命的小屄!
田恕看母親雙頰越來越紅,兩腿夾夾放放的,不知是怎麼一回事。再仔細看
去,媽媽底下的墊子竟然濕了一片。
碧子瞄了田恕一眼,見兒子盯著她底下看,心中不禁蕩漾。想起剛才在譯文
之中所加的例子,小洞口處又流出一把騷水。
不動聲色的,把下部轉到田恕那方向,張開雪白的雙腿。雙手仍然嘀嘀嗒嗒
的敲,只是不知在打些什麼東西了。
田恕看著母親張開大腿,轉到這邊來,那墊子眼看是越濕越大片。心裡有些
明白媽媽的意思,當下站起身來,走到碧子後面,雙手抓著母親的肩膀低聲道:
「媽,您這麼辛苦,我幫您按摩,抓一抓。」這工作他母子間習以為常,不待碧
子答話,就開始作業了。但是當晚氣氛,卻是大為不同。
田恕通常邊替母親按摩,會邊看媽媽正在翻譯的文章。一看之下,才知道媽
媽這次為何如此張腿給他看了。田恕看了那文,又讀了那一些例子,腦海裡盡浮
現些媽媽平時的穿著、動作的美艷大膽形態,一隻雞巴頓時怒漲起來。
嘴巴靠近母親耳旁膩聲道:「媽,那上面寫的是真的嗎?」
碧子不敢跟他講,那一些例子,就是他老媽私添上去的,軟軟的道:「那都
屬於醫學報告,應該都是事實。媽就是看到其中一個例子,很像我們,想實際試
試,你看呢?」
田恕沒回答,卻用行動來表示他一萬個願意。
碧子簡直快忘掉被男人那隻大雞巴,完完整整的幹一次,是什麼滋味了。
媽媽的身體,田恕時常霧裡看花。但是媽媽的兩個大肉彈,倒是常見到。一
蹦一跳,上下搖晃不停。現在扶在手上,才感到真的有份量,媽整年整日,吊著
這兩個美麗的大鐘,也委實太辛苦了。田恕含著奶頭,吸得母親嬌喘不已。
田恕知道媽媽的底下很容易流水,也很多。晚上去看較激情的電影回來,媽
媽換了薄褲子,就常看見那一片烏黑陰毛的褲底,老是水漬,水漬的。
平時逗著媽媽嘻笑玩樂,不免碰來摸去,也老覺得媽底下濕濕的。
教媽媽攝影,更是兩隻調羹黏在一起似的。架著三腳架,他在前面解說,總
覺得媽媽,只把眼睛瞄著照相機那小窗框,人貼在背後根本就沒有在聽。媽媽把
胸部和下部都緊貼著他,透過媽媽薄薄的一層衣褲和他赤裸的背部和一條小內褲
相接。他現在尚且記得,兩個部位都豐碩、柔軟。媽還細細的蠕動、摩揉。
換他站在媽的背後時,媽在說什麼,他也聽得迷迷糊糊的。他的肉棒頂在媽
的會陰部,他發覺龜頭突出的褲子部份,已經被媽媽的淫水弄濕了。媽媽突然伸
手在肉棒上輕打了一下,田恕一驚,只聽得媽媽嬌笑道:「兒子啊!你來看,媽
這麼調,對是不對?」
田恕看去,笑了出來。剛才母子倆的教學鏡頭,是一個靜態的橋身,現在卻
變成兩隻狗兒在交媾!而且,姿勢就和他一樣,公的趴在母的背後。
田恕看那公狗正使勁的幹著那母狗,感覺耳旁有一股熱熱的香氣,一喘一喘
的。轉頭望去,母親一對美麗的大眼睛正迷離的瞧著他,紅色的嘴唇微張著,好
似在等他。田恕正想輕輕的在那上面親一下,媽媽卻把他「擄」了過去,吻得田
恕暈頭轉向。才知曉「吻」之一道,也是蠻深奧的功課呢!
那一個早上不僅和媽媽熱吻,還和媽媽口交。
那一個早上,碧子把兒子壓在地板上,田恕的這隻大雞巴她是常抓常摸。現
在終於如願了——把他含進口內。媽媽又舔又吮,一隻心愛的大雞巴口水淋漓。
柔軟的手握著這濕咑咑的大肉棒,含著擼著。田恕一直把雞巴挺進來,口裡哼哼
的呻吟道:「媽!媽!好樂耶!」
碧子也把陰部擺在兒子臉上,那柔長的陰毛在田恕鼻子拭來拭去。碧子低下
頭道:「掰開媽媽的陰唇,吸媽媽的小屄!吃媽媽的小屄!」
田恕這次看媽媽的陰部和屁股,就好似拿著放大鏡在看。平時霧裡看花,現
在真個撥雲見日。又紅、又艷、又白、又肥大飽滿。
那一個早上,母子倆在地板上,有時公的在上面,有時母的在上面。但是每
在緊要關頭,碧子總是阻止了。雖然如此,兩人也都又洩又丟好幾回,盡興的相
擁入夢。
女人心海底針,誰也摸不透,恐怕連碧子自己也搞不清楚。
第三天,這一晚,碧子性慾澎湃如潮,田恕邀她去看的那電影,其中片段委
實不適合未成年孩童看。田恕事先大概也不知道。
回家趕工作,要死不死,又碰上這篇描述母子情愛、性交的「佳作」。終成
就了這母子倆的孽緣。
這母子兩人均甚正派,富正義感、同情心。媽媽還無緣無故的遭丈夫遺棄。
唯在「性」方面犯了人類社會規定的道德觀念與規矩。但是,也僅止於兩人之間
的放浪形骸,彼此盡量給對方和自己歡樂滿足。
才抽插了幾十下,媽媽就緊緊抱著田恕,小屄深處,淫水一湧再湧。
其實碧子的陰道是太久沒有這樣一條,火熱硬大的雞巴來通了。現在抱在懷
中的,不僅是碧子最愛的男人。小屄夾著的那條火熱的大肉棒,還是從那裡生出
來的呢!
碧子看那花子生胸前兩個比自己還大,還白的乳房,搖晃跳動。美麗的小嘴
巴微張著喘氣。剛消退的性慾又急速的充滿子宮,漫延到整個陰部,淫水又陣陣
的溢出來。
心裡一動,好奇的仰著身子,倒退入花子生的身下。只見剛才在小屄裡面,
肏得自己,如人在雲端的大雞巴,原來是這般粗大、驚人。
碧子一見,不禁抓住,張口含著那紅漲發亮的龜頭。眼睛往上一瞧,又看見
兒子的大卵蛋,「啪啪」的打在花子生,雪白耀眼的屁股上。碧子屄心裡又泌出
一大股騷水。花子生一條舌頭也適時的鑽入陰道裡。碧子含舔著花子生那條大雞
巴的嘴巴,也暫時鬆開,重重的呻吟了一聲。
一時,室內淫聲迴盪,干到精水淫液,射得大家身上都是。而屋外颱風,正
摧枯拉朽,橫掃大地。
三人一干再干,終於疲倦得要睡了,就在這時候,電話突然響起來了。田恕
拿著手電筒,摸黑抓起話筒。
田恕道:「喂!」
話筒那邊傳出一陣雜音,帶著大量靜電雜訊,模糊不清的女子的聲音:「阿
墩叔!阿墩叔!我是寶兒!…啊…」然後就斷了,剩下嗡~的空白聲。
田恕按按鍵子,已經斷了。田恕聳聳肩跟碧子道:「什麼阿墩叔!寶兒?掛
錯電話了。」
爬上床熄了蠟燭,三人倦得睡著了。屋外狂風暴雨,半夜,後面庭園潛入三
個逃獄的死刑犯。
一個較胖的低聲道:「偷了衣服、食物、菜刀就走人,其他的都不要動。萬
一人醒了,也不要傷人,懂嗎?」
其他兩人,一個較瘦另一個則較矮,聞言,均點點頭。
那胖子口裡咬一隻小電筒,拿著小工具,靠近後門,小工具一伸進鎖孔,不
到三秒鐘,門就開了。
碧子半夜口覺得甚干,拿著手電筒走到廚房喝茶。窗外雷聲閃電,大雨仍然
下個不停。碧子赤腳無聲的走到廚房口,那胖子正開門進來,兩人手電筒互相一
照,都嚇了一跳。
碧子回頭大叫道:「有小偷!有小偷!」急忙往屋內跑去。
那胖子招手低聲喝道:「快追!」當先跟著碧子手電筒的光跡追去。碧子在
颱風夜,一片漆黑,屋外又是雷聲閃電,心中已經有些不自在。卻又一照照到一
個陌生人,嚇得屁滾尿流,兩腳發軟,哪能跑得快?被那胖子三五步就抓到了。
那胖子抓著碧子的頭髮,右手握拳,中指捏一個拳丁,往碧子太陽穴輕輕一
擊,哼也沒哼一聲,就軟倒在地上。
房間內正酣睡的兩人,聞聲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摸了半天,摸到另一把手電
筒,找到褲子急忙穿上。剛衝出房門外,就雙雙被人從後面打昏。
躲在房門外襲擊的兩人正是那較瘦和較矮兩人。那胖子站在田恕旁邊說道:
「事到如今,趕快找現金,再來處理這些人。先去把電話線剪了。」
那較矮的人道:「也不知屋內還有其他人沒有?」
那胖子道:「小心些就是!」
三個逃犯在房內搜了一陣,找到一些現金。去搜田恕和花子生的口袋,又找
到一些現金,也發現花子生是個男子。
那較瘦的逃犯,見花子生如此姿色,原本要趁機干花子生一炮,發現花子生
是個男子,又昏迷不醒,肏起來也是無甚味道,徒然浪費時間,增添危機,因而
打住。
三人緊閉所有窗戶,一切盡量恢復原狀,把田恕和花子生抱到床上,擺佈姿
勢,欲開瓦斯,故佈疑陣。待弄好要去抱碧子過來時,卻發現,原本倒在通道的
碧子不見了!
三人料想,那女子必定躲藏在此屋內的某一角落,但四週一片漆黑,時間又
急迫,如何能找到她?
當下也不管碧子,還是開了瓦斯,三人就退出屋外,逃之夭夭。
但這三人不及逃出半公里。大雨中摸黑逃亡,全部跌入暴漲的河中,遭惡水
吞沒,也不知衝到哪裡去了!
那碧子芳蹤卻又怎會成迷呢?原來先前那胖子並不想出人命,因而僅輕擊碧
子,並沒有下重手。碧子很快就醒過來了,碧子醒來第一個念頭,就是趕快躲到
後園再說。碧子對自家環境,當然熟悉非常。尤其後園的佈置,幾乎都是出自她
的手裡。當下冒著大雨,順著小石板路,跑到小竹林區,大青石下的秘密小洞內
躲起來。那秘密小洞僅有她家三人知曉,大雨滂沱,她根本不會留下絲毫足跡。
萬萬沒想到,這個颱風帶來的豪雨,前所未有。那大青石太過巨大,底部的
土,受此次豪雨沖刷,竟然移位,大青石也跟著移位,碧子一聲未出,就此香銷
玉殞,埋身於那大青石底下,十八年來無人知曉。
那一年寶兒誕生了。
(六) 藍碧子之二
<一> 藍碧子之二更替宿命
颱風過後,高漲的河水不知何故,突然退得只剩下河中央的一條小溪。
搭便橋的施工人員,也嘖嘖稱奇。阿墩後面庭園,一處小竹林的地面,忽然
滲出一大片水來,且越滲越多。幸好過沒多久就停止了,水退了之後,積水處中
央一塊大青石,卻往前傾斜了一些。水大概就是從大青石底下冒出來的!?
阿墩個性帶好奇喜冒險,站在大青石前面看了半天。又繞到後面去看,發現
土裡埋著什麼東西,好像原本是壓在大青石底下的。那間隙太小,擠不進去,阿
墩把手伸入,撿了一些出來。清水洗淨後,發現是人類的頭髮,心想那大青石底
下可能是一座墳地。
當下備了牲禮、銀紙,焚香祭拜。那頭髮原本要隨著銀紙焚化,不知怎的,
心念一動,竟沒投入金爐,收了起來夾於書中。
當天晚上,阿墩依舊處理好公事。洗好澡、接了麗英和寶兒的電話,練完氣
功。就上床睡覺了。
一會兒,阿墩卻「看見」一個長得很妖艷的女子,來到床前。臉帶微笑,往
他鼻孔吹了一口氣,阿墩打了一個噴嚏,一驚而醒。
那妖艷女子拍拍床鋪,微笑道:「我可不可以坐在這兒?」
阿墩覺得奇怪,這女子不知從哪裡來?房內燈光也不知為何大亮?
阿墩尚未答話,那妖艷女子已經坐了下來。露出兩截雪白渾圓的大腿,一陣
香味鑽入阿墩鼻中。阿墩坐起來,呆呆的看著她。
那妖艷女子露出一口白齒說道:「你颱風夜和甄寶兒可快樂得很呢!?」
阿墩臉一紅張口正要說話,那妖艷女子又接道:「你可知道,那甄寶兒是你
的親骨肉,你的親生女兒?」
阿墩對此事早疑惑數年,聽這女子如此一講,腦裡「轟」的一聲如遭雷殛,
流下淚來。
那妖艷女子伸出雙手,把阿墩摟入懷中,按在胸前兩團大肉丸上。柔聲道:
「那也不必流淚了。你干她的時候,並不知道她是你女兒,又何況,如今干了也
是干了,肏了也是肏了,還能怎麼辦?」
這女子外表妖艷美麗,說出話來,用詞卻是粗糙不堪。
「來,暫時忘掉那些事吧,這裡有更好的。」那妖艷女子解開胸扣,倏然蹦
出了一對飽滿的大乳房。鮮艷的奶頭挺立著。
那妖艷女子嬌聲道:「吸吸看,很香喔!」把那挺立、鮮艷的奶頭,撫慰誘
惑的塞入阿墩嘴內。
阿墩覺得一道甜美的香乳流入口中,腦筋逐漸迷惑。不再記得寶兒,不再記
得麗英,不再記得林保,也不再記得甄惠。甚至於不再記得他叫做阿墩!
阿墩聽到一陣陣的細喘聲,張開眼睛,嚇然看見一個雪白圓大的屁股,在鼻
子上端搖來搖去。同時雞巴也好像是被含在口中,被吸得甚為舒暢。轉頭往那細
喘聲方向看去,只見一個美艷的女孩子趴跪著,一個俊俏的年輕人,從後面正干
得起勁。那美艷的女孩子看阿墩轉頭來,突然朝阿墩露齒一笑,極是迷人好看。
趴在阿墩身上吸吮著肉棒的女子,這時轉過頭來軟軟的說道:「阿墩,你怎
不安撫安撫人家的小屁股?正騷癢著呢!」
阿墩一看,這女子正是剛才坐在他床鋪上的那妖艷女子。阿墩聽得那軟軟的
說話,登時慾火高漲,伸出舌頭,溫柔仔細的往那雪白圓大的屁股舔去。一手撫
摸那雪白圓大的屁股,一手撥開那紛亂的陰毛,玩起紅艷的陰唇來了。
身旁那趴著被肏得爽快的美貌女孩,此時也低聲淫叫起來:「大雞巴哥哥,
用勁干!妹妹的小屁眼,你不用勁幹不會開花的!」
身上那妖艷女子也轉過身子來,抖動著胸前的一付大木蘭飛彈。雙頰潮紅,
笑道:「我且來試辦看看,阿墩的金槍不倒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抓住阿墩那巨無霸,在洞口磨了幾下,「啊!~」的呻吟了一聲,緩緩的坐
了下去。
阿墩只覺得自己的一條大肉棒,好似被握在極為柔軟的手中,卻又濕潤而偏
熱。一握一放的,痛快非常!不禁用力的往上開頂起來。
一時之間,一個往下坐,一個往上頂。說好了似的,「蓬,恰!蓬,恰!」
配合得恰到好處。肏得身上那女子,阿墩這般好,阿墩那般棒的,胡言亂語。淫
水流到阿墩整付傢伙都濕了。
又幹了一會兒,阿墩的慾火更熾,覺得如此這般女上男下,幹起來總是不痛
快。把身上那女子翻下來,壓在底下。那女子倒也靈敏,立刻高舉兩條雪白的大
腿,伸手捉住阿墩的大雞巴,湊往自己水淋淋的穴口。兩人又干將起來。時間一
點都無浪費。動作流暢,毫不呆滯。
肏了甚久,阿墩還未停下,身旁那對年輕美貌男女已經完事,圍過來觀戰。
那男孩子推推那女孩子,笑道:「你去幫忙媽媽吧。」
那女孩子朝那男孩子白眼道:「你別胡說八道!」
阿墩轉頭望去,看那女孩子。只見那女孩子臉色暈紅,極是嬌美,胸前也是
挺著一對超白大飛彈。
那男孩子又笑著對阿墩說:「阿墩叔,您那條大雞巴無人能及,我媽媽要給
您肏垮了。」
底下挨肏的那妖艷女子,哼哼的既爽快,又不支的嬌吟道:「阿墩哥哥!阿
墩親爹!你真要肏死妹妹了!」
阿墩又插了一會兒,突然覺得夾著雞巴的陰道及花心,好似有生命般的,又
吸又吮又啜,揉、搓。阿墩再也控制不了,雞巴跳動,一大股精液就射了出去。
底下那妖艷女子也是一陣子的顫抖,雙手緊抱住阿墩,嘴裡叫道:「燙死妹
妹了!死了!」放開雙手雙腿,癱軟在床上,動也不能動了。
這時間,遙遠處隱隱傳來公雞啼叫的聲音,那妖艷女子突然坐起來,歎聲說
道:「唉!時間總是過得那般快!」
凝視著阿墩,柔聲道:「甄寶兒為何要是你的女兒呢?颱風那一天她要來替
我了,你為何要救她呢?」
轉頭盯著仍然一片漆黑的窗外,幽幽的說道:「明天我還會再來,這事情如
何能不解決,你說是嗎?」接道:「我叫做藍碧子,他是我兒子叫做田恕,這一
位是田恕的朋友叫做花子。介紹了你認識,下次見面好稱呼。我們必須走了。」
碧子想到了一件事,又道:「你女兒身上練了一套神秘的功夫,我們三人都
無法近她身邊,她不會受到傷害的,你儘管放心!」
碧子又向阿墩行了一個禮,紅著眼眶道:「今早多謝你焚香備牲禮、紙錢祭
拜我,這是十八年來頭一遭,好溫馨。」
就在這時候電話突然響了,阿墩一驚,張開眼睛,天已大亮。那藍碧子、田
恕和花子三人已無蹤影,但是那藍碧子的香味還在室內飄蕩呢!?
阿墩拿起話筒,尚未開口,就聽到寶兒慌張的呼叫聲:「阿爸!阿爸!」
阿墩趕緊回答道:「我在這,什麼事?」
寶兒慌張的說道:「阿爸!好可怕,昨晚我作業做一半,趴在桌上睡覺時,
夢到三個人…。」
阿墩不等她說下去,就問道:「那女人有沒有留下名字?」
寶兒道:「她說,她叫做藍碧子。」
阿墩吃驚,鐺的一聲,話筒掉落在桌上。話筒裡傳出:「阿爸!阿爸!那藍
碧子說…」
阿墩忙拿起話筒柔聲對寶兒說道:「我全都知道了,這事情暫且勿讓你媽媽
曉得,你麗英媽媽也是一樣,懂麼!?我會處理,你會沒事的,放心!」
阿墩心想,那藍碧子說過,寶兒身上練了一套神秘的功夫,當即問道:「你
是否練過什麼功夫的?」
寶兒停了一下,說道:「功夫?沒有啊!」
阿墩覺得奇怪,說道:「嗯,曉得了。」掛掉電話。
那沈麗英所授的媚術,厲害非常。藍碧子等三鬼在寶兒面前現身,說及阿墩
不該多事救了她,要留阿墩換她。當時寶兒又害怕又傷心,一付可憐哀傷樣子,
那媚術會自衛性的發動。藍碧子等三鬼,跟著莫名其妙哀傷害怕,事情辦一半即
溜之大吉。跑去找阿墩的「麻煩」。寶兒自然不知那功夫就是此媚術。
阿墩心想,那藍碧子說過,寶兒身上練了一套神秘的功夫,不會受到傷害。
想來應該不會編話騙人,只要寶兒無事那就放心。
看她三人和和善善的,阿墩也不想找人作法驅逐,多結冤仇。尋思只要好好
談談,尋個解決的辦法,彼此善了也就是了。
這一天,一早就下起大雨來。公司循例派車交換公文,來得比平常還多。當
晚,阿墩公文也批得多,較晚睡,也忘了有藍碧子這一回事。雨越下越大,還有
閃電打雷。
半夜,有女子的嬌柔聲在阿墩耳畔叫道:「喂!喂!」又輕搖著阿墩。
阿墩悚然而醒,坐了起來,只見一個女子笑吟吟的俏立於床前,後面跟著兩
個年輕男女。正是那藍碧子到了。
阿墩清了一下腦筋,笑道:「三位請坐。」
碧子嬌笑道:「我們不能坐,我們要「辦事」,你也要來。」說罷,蛇般的
爬上阿墩的床來。碧子上了床後,如妻子似的熟悉,依偎在阿墩懷中,一手軟軟
的在阿墩胸、腹部撫摸。一手玩弄著阿墩的耳朵,又跨過一條雪白粉嫩的大腿壓
在阿墩的腿上。比寶兒還茂盛的陰毛,還墳起的陰阜,磨著阿墩光溜溜敏感的腿
部。胸前兩個柔軟的大乳房,擠著阿墩的手臂揉來揉去。卻不發一言。
阿墩曉得碧子是鬼之後,眼看她上了床,再不敢像昨夜那般恣意風流。僵硬
著身子任那藍碧子挨來挨去,被碧子無言挑撥了不久,覺得這女鬼,身體柔軟溫
香,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可愛至極。根本毫無想像中,女鬼那種鬼樣子。那條大雞
巴,已經很正常的一柱擎天了。
那碧子此時才「咭」的笑一聲,把手抓著那條上面如盤青龍般的大柱子,細
細的端詳一番,低下頭含入口裡。
阿墩這張大床委實有夠大。是麗英訂做的,這新床的第一晚就是和麗英給睡
了。兩人抱著,橫著從這一邊肏到那一邊,一路淫水斑斑,估量起來約有七公尺
多。幹得麗英興高采烈,尖叫了一晚上。
田恕和花子生也悄悄的上床來。花子生的容貌、身材的確相當美麗。可是阿
墩卻沒看見她的陰部,反而在那部位看到了一根尺寸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大肉棒。
那花子生看起來,倒和田恕是天生一對,兩人在遠處幹得相當激烈。
碧子瞄了一眼,好似有些吃醋,對阿墩道:「我們幹我們的!」
又輕叫道:「你這大雞巴,若真要干的話,恐怕會幹死人?!」
阿墩笑道:「我每次都很是認真的幹,也沒幹死人。」
碧子道:「昨夜被你幹了一次,相思到現在,小屄一直淌水個不停。」
張開大腿,把阿墩的手拉去一摸,果然摸了一手淫液。
阿墩道:「那是你尿褲子吧?」把中指順著那滑溜的淫液,插進碧子的小肉
洞裡。
碧子小屄一挾,嬌哼道:「哎!什麼東西,就那樣給人家戳進來了!」
阿墩笑道:「沒什麼東西,就一根而已。」說完,又把食指和無名指戳了進
去,開始短抽,同時拇指在碧子的陰核上按摩起來。
碧子一手抓著阿墩的臂膀,一手猛擼著阿墩的大雞巴。瞇眼嬌聲道:「哎!
哎!你怎麼可以這樣子,這樣子戳人家的小肉洞!」
阿墩一手環過她的臉,只見那碧子兩腮酒紅,薄薄的嘴唇半開,哼哼細喘。
阿墩低下頭,還未親到那誘人的紅唇,碧子已經把他的頭給按了下去。
這一對年紀較大的,較有幹勁,技術也好。從大床的這一邊直幹到大床的另
一邊。年輕的那一對,看他們來勢洶洶,趕緊滾到一旁,讓他們幹過去。田恕笑
著,拍了一下媽媽的騷屁股。叫道:「媽咪,您看!您一路留下的好東西!」手
指往床鋪一抹,一把騷水搖擺著給碧子看。
碧子哪還有餘空去理他,緊抱著阿墩,毛屄湊上湊下,嘴裡嬌哼道:「阿墩
大哥哥,你又翻又肏,耍特技般,妹妹要給你玩死了!哎!哎呀!真要給你肏死
了!」
被肏到興奮之處,那美妙的活屄也又吸又吮。阿墩聽她叫得有趣,一隻大肉
棒除了麗英之外,再無她人能挾得如此爽快。在那妙屄內,挺動了數下,頂住最
深處,把熱精射了進去!
阿墩幹了一次又一次,忘了今晚要和碧子談事情。漸漸的和昨晚一樣,忘了
寶兒、忘了麗英、忘了甄惠、忘了林保也忘了自己。
他逐漸感到疲乏,想睡覺,但是他不知道,這一睡下去,他就永遠回不了屬
於他的世界,而必須留在碧子的世界裡了。
阿墩還是睡著了。碧子看了他酣睡的娃娃臉,又看看熟睡的兒子和花子,碧
子輕歎了一口氣,躺在阿墩身旁,也睡著了。
那垂掛於阿墩胸口的「更替宿命」項鏈小金牌,在阿墩胸膛上震動不停,還
發出嗡嗡聲響。分戴於左右指的「更替宿命」戒指也一緊一鬆的,好像有生命似
的,要告訴他話。
這現象從未有之,阿墩立刻被弄醒過來。恰好聽到廚房有細微的聲音傳來,
環目一看,碧子等三人睡得正熟,確定來了小偷。
爬起身來,抓過床邊防身短棍,赤腳無聲的摸到了廚房。突地「啪」一聲,
打開了廚房電燈開關。只見一胖、一瘦、一矮三賊,口咬著小電筒,正低頭專心
的搜尋事物,這廚房大燈突然一亮,三賊都嚇了一跳。
那胖子見被人發現,對方又僅一人,蹙眉說道:「我們只拿些吃的,穿的,
即刻就走。」話剛說完,那瘦子指著阿墩背後興奮道:「啊呀!有這麼漂亮的美
女!親熱一下再走,好久沒有幹過女人了!」
阿墩回頭一看,卻是碧子,不知何時靜悄悄的來到他身後。
一手護在碧子身前,揚起短棍說道:「不行!」
那胖子還道阿墩是拒絕他,拿些吃的,穿的就走。如此不通人情、小氣,心
中火起,不再說話。從後腰掏出一把帶鞘短刀,那瘦子卻已隨手抓起菜刀衝到阿
墩前面,被阿墩當頭一棍,打得倒退數步,往後摔倒在地。
那胖子眼見只一照面,瘦子便即生死不明,心中更怒。抽出短刀,大踏一步
就到了阿墩身前。
阿墩把碧子往身後一推,說道:「小心了!」立在前面,短棍往後一縮,隨
即穿出,那胖子張開大掌要抓那短棍,阿墩卻又縮了回來,倒退半步,短棍從後
往前,回了三百六十度猛擊下去!
胖子抬頭一看,眼見那棍來勢兇猛,瞬間即至,閃避無路,手中雖有短刀,
不敢接他,只有後退一步,讓了那棍。
阿墩一擊不中,眼看屋外狂風暴雨,巨雷閃電,知道今晚只有自救能了。搶
身向前,又和那胖子打在一起。
那矮子拾起瘦子掉落於地上的菜刀,看準了空檔,一刀狠往阿墩後背劈去!
碧子叫道:「小心背後!」
阿墩反應靈敏,聽得碧子警告,只一側身便即避開那矮子一刀。
阿墩雖然人高馬大,但是手提短棍,廚房空間又小。而兩賊均持短武器,近
身搏鬥,以一對二著實不利。
這時候,田恕和花子生兩人也跑到廚房口來看。花子生看那洗碗水漕旁有一
梱水管,當下接上水管,開大水龍頭,半捏住水管頭,一道強勁的水柱,立即往
那胖子及那矮子臉上衝去。
兩人正和阿墩激戰當中,花子生那水柱一噴,根本不知發生了何事,登時迷
了眼睛,隨即雙雙腦門一陣巨痛。兩人先後昏倒在地上。
再醒來時,胖子只見剛才和自己交手的高大男人正站在身前,背後立著那女
子,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
那高大男人手中拿著自己的護身短刀和另外兩柄短刀,說道:「你朋友死不
了,醒過來了。」指著地上三個背包和三張塑膠布。說道:「裡面有你們要的食
物、衣服、被子,還有一些現金,我們就當作你們沒來過。走吧!」
三賊爬起身來,拿著背包,披上防雨膠布。那胖子雙手朝阿墩一拱,彎腰說
道:「多謝!」出了後門,再不回頭。他一開門,暴風挾帶雨絲吹進屋內。屋外
仍舊狂風暴雨,巨雷閃電,好不驚人。
碧子心有餘悸,說道:「那胖子我好面熟,看到他,我一顆心就幾乎停止跳
動,奇怪了!」
田恕道:「媽,這裡明明是咱們的家,可是感覺上又不對!而且,我一點力
量也使不出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碧子也道:「是啊!我也不知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剛剛要施力幫阿墩,才發
覺力量都消失了。」
阿墩道:「我也發現,這裡明明是我的家,可是感覺上又不對,不知哪裡出
了問題!」
阿墩想了一下,又道:「極有可能我們現在都陷於我的時間和你們的時間之
中,但又交錯在一起,也不知是何因?」
花子生緊緊依偎在田恕身旁,卻拍著田恕的背,柔聲道:「不要怕!阿墩叔
叔和媽媽會帶我們出去的。」自己的嘴唇卻已發白。
這時,那「更替宿命」項鏈,又在阿墩胸膛上震動不停,發出的嗡嗡聲也更
加大了。分戴於左右指的「更替宿命」戒指也一緊一鬆的,力道變大許多,更好
像有生命似的,要告訴他話。
阿墩想起適才花子生的臨陣聰慧勇氣,心裡一動,取下那項鏈,笑道:「剛
剛蒙花女俠相救,無以為報,這個就請收下。」
花子生兩腮暈紅,看了碧子一下,碧子含笑點點頭。花子生轉頭又看了田恕
一眼,田恕嘻笑道:「你公公要贈你金牌囉!」
那「更替宿命」項鏈掛於花子生頸上,便即安靜無聲。
阿墩想了想,把兩隻戒指取下,拿了一隻交與花子生給田恕戴上。牽起了碧
子左手,把另一隻戴與碧子手指上。
田恕又大聲嘻笑道:「媽,人家交換戒指了,你以後可要煮飯燒菜給人家吃
了!」
碧子嘴角含笑,兩頰紅得跟晚霞一般美麗,卻不曉得阿墩此舉是何意思?
正要發問,屋外雷聲大作,閃電也一陣大過一陣。連整棟房子都有點顫動,
那掛於花子生頸上的「更替宿命」小金牌又開始震動、嗡叫。
田恕突然驚道:「媽,這戒指在跟我說話呢!」抬起手來放於耳旁。
碧子同樣把手抬起來放於耳旁說道:「這戒指也在跟我說話呢!」
那小金牌震動越來越厲害,嗡叫聲也越來越大,花子生不禁害怕。往阿墩身
旁靠去,說道:「它為何光嗡嗡叫,不跟我說話?」
突然一陣巨大的雷聲閃電響過,一股吸力竟把那小金牌連著花子生往外面拉
去。花子生大叫道:「阿墩叔救我!田恕救我!」那巨大的閃電合著雷聲一起打
下來,大家都呆住了。阿墩要拉他已來不及,那股吸力拉著花子生經過田恕時,
正聽到花子生大叫求救,一跳就抱住了花子生。
碧子叫道:「你們兩個不要老媽了?!」回頭深望了阿墩一眼。田恕就站在
她身旁,碧子抱著兒子的大腿,三人轉眼之間穿牆而出。
阿墩追到窗口,打開窗戶,迎面撲來一股風雨,雷聲遠去,終至無聲。三人
早已不見蹤影。
阿墩立於窗口,想起三人的種種。雖然已成鬼物,但是都和樂美麗,善解人
意。被淋得滿身儘是雨水,猶不知覺。就在此時,聽得一聲鈴響。
阿墩睜開雙眼,屋外風雷已停,看來今天是個大晴天。電話還在響,只是不
知碧子呢?阿墩趕快伸手抓起話筒,是麗英掛來的,問他幾時可回公司一趟?
邊聽電話,邊看著雙手,那兩隻戒指已然不在指上。又摸胸口,也不見那項
鏈。不禁嘴帶微笑。
阿墩盤算一下,答道,再一周。掛斷電話後,阿墩急忙跑去翻那本書,發現
頭髮已經不見了。又跑去大青石後面,發現一片乾淨,並無日前所見的,類似埋
有事物。
知道碧子之宿命已更替,心裡不禁暗暗高興。
阿墩從公司回來的第三天。晚上阿墩剛洗好澡,電話響了,是麗英來電。
麗英電話裡說道:「鈴氏集團的總裁來電,說她集團內明年度的廣告及北美
洲五個廠房景觀的設計工程要請咱們去做。那鈴總裁電話裡好客氣。」
麗英停了一下續道:「她已過世的花瓶老公我認識,以前常去我中X路的店
消費。」麗英停了幾秒鐘不講話,阿墩正要開口,她又開始說話,味道卻有些不
一樣。
麗英說道:「今天早上我和工程部展經理、業務部萬經理去拜訪她。公事談
完之後,她留下我,一會兒,她兒子和大肚子的媳婦也來了。我們坐著聊天。她
兒子突然問起你近來好嗎,我正奇怪著,才注意到我們的「更替宿命」之戒,一
個戴在她兒子指上,另一個戴在她的手指上。那項鏈八成是在她漂亮的媳婦頸子
上。死人,是不是?」麗英又用那種軟嬌嬌的口氣質問阿墩。
阿墩心裡道:「老婆,你好聰明。」嘴巴卻說道:「我又不認識她們,見面
再談,好麼?」
(七)藍碧子之三更替宿命的奇跡
<一>
麗英道:「阿墩,那鈴總裁要我約時間來拜訪你。還有,她說,介紹她找我
們的人,是她一個非常要好的姐妹叫做藍碧子。奇怪了,什麼藍碧子的?倒從未
聽你提起過這個女人?」
阿墩心裡頭道:「你老公也是一個禮拜前才認識她的,還差點被那「女人」
整死呢!」電話裡慢吞吞應道:「那個啊!就我們兩人時再告訴你。」
麗英道:「阿墩,那鈴氏集團甚大,商圈內呼風喚雨。人家鈴總裁親自掛電
話來給我們生意,電話裡還極為客氣,你是董事長,不回電謝謝人家啊!」
阿墩道:「會的!」又道:「你我兩家合起來未必輸她。」
麗英嬌嗔道:「死阿墩,誰要跟你合了。」心中甚感甜蜜。
那便橋尚未搭好,不能再看到寶兒戴新白色安全帽,一付專心騎車的可愛模
樣從橋上來往。但是這丫頭放學後,老是繞道跑來「探望」她親爹。每次一炮,
打個一個多鐘頭,她也滿意而歸。阿墩很怕事情正幹了一半時,麗英也跑來「探
望」他。不過麗英每次要來之前,都會事先通告,阿墩就會先培養情緒。這也是
兩人之間的默契之一。
當天晚上,公文車剛走,寶兒也被她老爸肏得軟著兩腿騎車回家了。一部白
色跑車開到阿墩門口。下來一位中年婦人,長得甚美。阿墩一見,這婦人像極那
女鬼藍碧子,心頭一驚,旋即想起早上麗英的那通電話。
招呼道:「鈴小姐嗎?請進。」
那婦人伸出左手道:「進了此屋,我就只想被阿墩叫做碧子,沒其他名字
了。」
阿墩看見那纖白極為好看的手指上,銀光一閃,凝目望去,只見是一隻甚熟
悉的戒指,正是那只他親手戴於碧子指上的「更替宿命」之戒!阿墩喜道:「果
然是碧子!你也來「探望」我嗎?」
他精力過人,剛把寶兒幹得幾乎不成人形,現在一見這個「老情人」,又想
立即抱著她去那張大床敘舊。
碧子含羞道:「順便看看舊居啦!」
阿墩拉著她道:「來,咱們先去看看那張大床。」
進了大臥房,碧子見到那張大床不禁呆得一呆,滿臉通紅。柔聲道:「就僅
你一人?」
阿墩道:「就僅你我兩人。」
碧子回身仔細把房門關上,雙頰暈紅,含羞緩緩的把全身衣物脫得精光。從
頭至尾不敢看阿墩一眼。
阿墩不知她搞什麼東西,只覺得那脫衣的動作,優雅好看,極為養眼。待她
解光衣物,阿墩不禁看得張口膛目。
碧子裸著身子,站立於阿墩面前,含羞道:「你且看看,我和以前有何不
同?」
阿墩凝目看去,只見那碧子赤裸的身體,晶瑩剔透,全身上下竟是一顆痣、
斑、雀點都沒有。原本雜草一遍的陰部,也變成粉白光潔,高高凸起,不帶一根
陰毛。
阿墩膛目道:「真像書上形容的,美如白玉,滑如凝脂,比上個禮拜好太多
了。」手輕撫著那粉白光潔的陰戶,道:「上個禮拜這裡柔毛一大片,現在都不
見了。」碧子陰部被他輕撫,竟然縮了一下。
阿墩覺得奇怪,抬頭望她道:「怎麼了?」
碧子也坐到床上,偎在他身旁,說道:「有一事我須得先告知你。」
阿墩道:「什麼事?」
碧子含羞道:「我至今還是處子。」
阿墩嚇一跳道:「什麼?」
碧子含羞道:「我說,我這一世至今還是處女。」
碧子坐於阿墩身旁,娓娓敘說著一些別後之事。
原來那鈴總裁生為富貴家族之獨生千金。自幼就被照顧得無微不至,幾乎每
天用鮮奶洗澡,吃參喝茸長大。
少女之後,卻發現不來月經,生理上有大問題,不能生育!鈴總裁的父母親
當時幾乎抓狂,但也只能如此了,徒呼奈何。
鈴總裁留學回國之後,雙親即著手嚴格訓練鈴總裁,準備接班事宜。待正式
升任總裁時,年齡已逾三十。當時鈴總裁自己去挑選了一個,學歷、人品、外表
皆不錯的男子,不知和那男子談好了什麼條件,招那男子入贅,當時羨煞了許多
男人。外人卻不知,那入贅男子,名義上是鈴總裁的夫婿,卻從未見過嬌妻的裸
身,更不要說和鈴總裁同床共眠了。
那鈴總裁從小到大,除小時曾和父母親同床共眠之外,三十年來皆是獨眠,
已成習慣。因此,另設一房佈置成新房,就供那入贅男子睡眠來用。
那入贅男子憋了半年,終忍耐不住,開始偷跑去麗英旗下的酒店玩。鈴總裁
知道了,給他一個假名供他簽帳。那傢伙也是可憐,鈴總裁給他一大筆錢,他不
好好珍惜使用自己的錢。就用那假名,到處簽帳風流了十幾年。直到一年前才因
酒醉開車,出了車禍一命嗚呼。
十天前來了颱風,那晚,鈴總裁夢見了極為真實的事。那是鈴總裁頭一次來
到此屋,見到阿墩,見到了寶兒,見到田恕及花子生,見到了那胖賊。
當然也夢見了極為真實,被阿墩在那張很大的大床上,肏得淫水滾滾,呻吟
不止,歡喜至極的樂事。
正夢到緊要關頭時分,鬧鈴響了。鈴總裁當時恨透了把她吵醒,把那夢打斷
的鬧鈴。一把抓過那鐘,摔個稀巴爛。
第二天,鈴總裁在公司開完一個會,要下樓去巡視。在電梯裡面看見了一個
和田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孩子,是公司的職員。
鈴總裁見了那男孩子,大吃一驚。想起昨夜夢見的田恕,也不知怎的,心中
突然生出一股母愛,就想把那男孩子摟在懷中,好好的撫慰一番。
她如醉如癡的盯著那男孩子瞧,那男孩子也看著她,眼裡流露出期待,畏懼
的眼神,嘴唇竟然無聲的念道:「媽。」
鈴總裁看見那男孩子嘴唇無聲的動著,知道他在叫什麼。
電梯一下子就抵一樓了,鈴總裁問了那男孩子的姓名、單位。吩咐他下班後
來總裁辦公室見她。
那天,她看見了那男孩子之後,一整天竟然心不在焉。光想著昨晚那令人膽
戰心驚卻又極度歡樂的夢。快下班時,她交待秘書,那男孩子若來了,就叫他進
來。整個下午,那鈴總裁緊張的坐在辦公室裡,批著文件,等那男孩子。
正看著文件時,忽然覺得內褲一陣濕熱,小屄處流了一些東西,嚇了一跳。
急忙衝進廁所,拉下裙子、內褲,那內褲上一撮小血斑。正不知發生了何事,小
屄處又無聲無響的衝出一大灘血。趕緊摺了一疊衛生紙,墊於小屄處。一顆心忐
忑不安,跳得怦怦作響,只覺得臉頰發熱。照了鏡子,發現自己竟然兩腮紅如桃
花,羞得逃出廁所。
那鈴總裁從未來經,昨夜夢歷一世,今天見到那世的兒子,身心激盪,竟然
唏哩嘩啦,來了經潮。「宿命更替」卻已然悄悄接近尾聲。
那男孩子僅僅是集團中總公司裡面的一個課長,總裁辦公室從未來過。進來
之後,手腳不知要擺哪裡才好。
鈴總裁真如母親照顧兒子般,招呼那男孩子。那男孩子說,他的太太在總裁
辦公室外面等他。原來,夫妻倆都在此地上班,鈴總裁趕快按了電話,叫秘書請
他的太太進來。
那男孩子的太太是個孕婦,微挺個肚子。鈴總裁一見他的太太,腦裡衝上一
陣血來,差點昏倒在地,那孕婦竟然便是昨夜夢中,不男不女的花子生!
這花子生現下看來,又比昨晚夢中的花子加添了一道真正的女人味,顯得更
嫵媚、嬌柔。
碧子說到這裡,閉口停住。阿墩急急問道:「然後呢?然後呢?」
碧子臉一紅,膩聲道:「該你講了。」赤裸的身子往阿墩擠去。
阿墩道:「你鈴大小姐在辦公室裡認兒子的事,我怎會知道,要怎麼講?」
碧子臉更加艷紅,低聲道:「颱風夜那晚的夢,你挑一段來講好了。」
阿墩嘻皮笑臉道:「那個夢用做的比用講的來得好。」低頭往碧子殷紅的嘴
唇吻去。
那鈴總裁一生從未和男人接過吻,這個初吻之甜美,超乎她的想像之外,抱
著阿墩越吻越熱。自從來了月信之後,性慾如潮,每到晚間,想到那兩夜,夢裡
和阿墩性愛。這夜就是阿墩!阿墩!內褲盡濕,小穴幾乎磨破皮。
待得臨陣上床,卻學不出夢中那碧子的淫蕩模樣。才知道不是那麼簡單就能
的,她不會也不好意思學夢中碧子那淫蕩的樣子。只能像呆美人般,任阿墩玩這
弄那。但是下面白淨的小穴,就自動的流了一片淫液,口裡也不自主的,哼哼嗯
嗯呻吟起來。
阿墩極盡溫柔,撫摸這絕頂光滑細嫩的身體,一條大肉棒硬得都不知要怎麼
辦才是。
這鈴總裁的小屄,已封閉了三、四十年之久,阿墩的肉棒又大,兩人幹起事
來,倍加「辛苦萬分」。鈴總裁有關碧子性事的記憶僅及那兩夜,如何從處子被
幹成婦人卻不知曉,更未經歷。
阿墩奮力一衝,也靠屄內淫水助陣,滑溜溜的。那大龜頭一下子把鈴總裁保
存了四十多年寶貴的處女之膜,給頂開了。
那鈴總裁進了此屋,和阿墩歡好,被阿墩破了身,這終於才有了碧子「性」
的意識,碧子的「宿命更替」於焉完成!
碧子眼淚奪眶而出,緊抱著阿墩,低聲吟道:「怎會是這般疼痛的?」心底
卻是甜蜜異常。
阿墩吻著她流在白晰臉上的兩行淚水,細聲道:「這才表示你身子的珍貴,
你且忍著,我再抽插幾下,就來樂趣了。」邊說邊緩緩的又插了進去。
碧子忍著疼痛,讓那大肉棒在身下的小孔內,緩抽輕插。不多時,果如阿墩
所言,一陣陣前所未有,只在夢中夢到的快感,從小屄內部傳出來。櫻唇貼在阿
墩耳旁,輕聲道:「可不可以動快些?重些?」羞得滿臉通紅。
阿墩心裡一陣蕩漾,很聽話的,把油門一踩,車速開到正常的速度。
碧子兩個亮麗的乳房,跟著擠在阿墩胸前抖動,張開小口嬌哼出聲。
阿墩越插越得意,碧子被幹得屄水一流再流,像水管漏水般,漏個不停。
碧子高潮退了又來,阿墩又肏屄,又熱吻她、愛撫她。還說些她一知半解的
性事、笑話、名詞刺激她。
碧子儘管身子已經軟綿綿了,那心裡面卻還望著和阿墩,就這麼纏綿下去。
什麼鈴氏公司、鈴氏集團、總裁、統通不要再來搗亂了。
那前半輩子算是白活了,但也過去了,要把握的、能享受的、就是現在了。
心裡想著,兩手不禁又加緊纏住壓在她身上這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口裡哼道:
「阿墩哥哥,妹妹底下尿水,尿好多次了,再尿下去會糟糕的。」
那一晚,鈴氏集團鈴總裁一個處女航下來,自幼補到大的人參鹿茸,幾乎被
阿墩給幹掉一半還多一些。
隔天,寶兒來電,說學校有事,較晚放學,不能來「探望」阿墩。
倒是當晚,碧子開著那部白色跑車,早早就來「探望」他了,還差點和公文
車朝了相。
這一回,碧子就熟練多了,挺著小屄,搖動屁股,叫床聲既嬌媚又有內容。
待第二回合幹完,正情話綿綿時,電話卻響了。
阿墩不情不願的拿起話筒,懶洋洋的道:「喂!」
話筒裡一個如銀鈴般好聽的聲音道:「阿墩叔嗎?」那聲音,阿墩不認得。
回答道:「我就是。」
那如銀鈴般的聲音停了幾秒鐘,歡愉道:「阿墩叔您好,我是花子。」
阿墩不禁放大聲音道:「啊!?花子?」
碧子正閉著眼睛,臉頰貼在阿墩胸膛上聽他講電話。一聽到是花子,立刻睜
大兩眼抬起頭來。
花子電話中道:「我就在附近,剛才去到您的門口,看到我們總裁的車子停
在外面,我不敢進去,請您不要說起此事,我在這兒等她走了再進去探望您,好
麼?」
阿墩心想,怎麼又是「探望」?
那話筒就在碧子耳旁,花子電話中一言一語莫不聽得清清楚楚。
當下在阿墩耳旁輕聲道:「跟她說我也聽到電話了,叫她進來。要等我走,
那不等到明天了!」
阿墩聞言哭笑不得,只好依言轉告。
阿墩一見花子,不禁目瞪口呆,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花子一撲上前,緊抱住阿墩,泣道:「我好想您!」
看見碧子,含笑的坐在沙發上看她,臉一紅趨前叫道:「總裁,您好。」
碧子笑道:「你怎麼稱呼我?」
花子紅著臉重行叫道:「媽,您好。」兩行眼淚兀自掛在那艷麗的臉上。
阿墩懶得理她們,什麼總裁、婆婆的、指著花子隆起的肚子,嘻笑道:「這
可真奇怪了,你怎麼能…這般呢?」邊說邊在自己的肚子上比一個大肚的樣子。
花子臉上一紅,合舉雙手過額,向阿墩拜了三拜,正容道:「這個,還沒有
謝過墩叔替花子更替宿命的大恩大德呢!」從胸前翻出一個小金牌,嚇然便是那
面「更替宿命」小金牌!
那廚房花子畢生難忘,問了阿墩,茶葉擺放位置。如媳婦般,泡了熱茶,三
人就坐於客廳聊天。
花子說,她出生於一個很正常的家庭,是家裡的獨生女兒。阿墩看了碧子一
眼,碧子也是那家裡的獨生女兒。
大二時認識了現在的丈夫,即這一世的田恕。田恕有個姐姐,是單親,只有
媽媽。畢業之後,兩人一先一後考進鈴氏公司服務。
十幾天前,一個颱風夜,夫妻倆居然同時夢歷了一個極其怪異,卻又真實無
比的前世。那世裡面有阿墩叔叔、鈴總裁、一個名叫寶兒的女孩子。還有可怕的
颱風。在那世裡面,田恕叫鈴總裁為媽媽。事情緣由,好像起於那名叫寶兒的女
孩子。第二天田恕被鈴總裁叫到辦公室,等等。
這一段阿墩已經聽過了,叫她講別的。花子愣了一下,想想又接著說,當天
晚上,夫妻兩人竟然又同時夢進入那世。看見了那三個賊人,歷經了生死大關。
三人同時被阿墩所救,用奇妙的「更替宿命」項鏈、戒指,送走並更替了宿命。
一夢醒來,花子頸上、田恕指上,竟然均多了以前沒有的項鏈、戒指!
碧子在一旁說道:「我也是。」
碧子說,在辦公室見了田恕夫妻的當天晚上,她又夢進了那一世。情況和花
子所說的一模一樣,夢醒來時,發現手指上戴著「更替宿命」之戒。
她兩人敘說時,都避開了在那大床上的春事。但是兩人說完話之後,臉色卻
都越來越桃紅,越可愛。
花子說是要來「探望」阿墩叔叔,這「探望」包涵的意思,莫非如寶兒般的
「探望」?阿墩心裡罵著自己,胡思亂想,越來越不長進。
碧子卻是好事幹了一半被打斷,真正淫水橫流,坐立不安,一個小屄癢得直
想跳起來抖一抖!媳婦又不快點走。
這時候花子頸上那項鏈突然又嗡嗡的叫了起來,碧子也失聲叫道:「戒指,
戒指,又再次說話了!」
兩個女人都大驚失色,不約而同,齊奔至阿墩身前,阿墩也嚇一跳。怕又如
同上次一樣,穿牆飛走,急忙探手,把兩個女人緊摟於懷中。
那叫聲沒幾下就止了,阿墩低頭看看懷中的兩個美女。只見碧子和花子婆媳
兩女都閉著眼睛,臉色酡紅如美人醉酒。
阿墩覺得奇怪,輕搖著兩女,兩女同時「啊!」的一聲,抬起頭來。
花子道:「他不叫了!」
碧子抬起手置於耳旁道:「他也不說話了!」
兩女又一齊轉眼盯著阿墩,阿墩忽然覺得眼前這兩個女人,竟然和剛才不太
相似。這兩個女人現在都媚眼如絲,帶了一點淫蕩。
碧子朝阿墩暱聲道:「剛才我們做到哪裡了?」雙手摟抱阿墩,掀起短裙,
下面光光的,什麼都沒穿,兩腿跨開,坐在阿墩身上。剛才花子臨時要來,她匆
匆套上短裙,內褲就塞在床頭。
阿墩甚窘,偷瞧了花子一眼,只見花子正脫下內褲,丟在沙發上。全身赤裸
著,挺著孕肚朝阿墩走來。阿墩看去,花子晃著兩個又白又大的乳房,乳溝當中
一塊小金牌搖來晃去。那孕肚底下也和碧子一樣,光潔乾淨,一根陰毛都沒有。
花子個子甚高,平常穿那孕婦裝,肚子並不顯得大。現在一脫光了衣服,阿
墩才發覺那肚子確實大多了。但是花子兩腿修長,身材均勻,皮膚雪白,加以容
貌秀麗,胸前那大奶也豐滿挺立,往這邊走來。一抖一抖的,竟如大肚子模特兒
般,迷人得要命。
阿墩已經料想到她要幹什麼事,吃了一驚,說道:「不可以!」
花子柔軟的櫻唇卻已經觸到他的嘴唇,阿墩一陣迷糊,就如同被寶兒媚術所
惑,任隨對方擺佈了!
兩個女人溫柔的把阿墩也脫個精光,觸撫舔啜阿墩的身子。阿墩那大型雞巴
和子孫袋被兩個女人輪流摸舔、吸吮得又硬、又熱、又重。
阿墩搞不懂,為何那項鏈叫不到幾秒鐘的時間,這兩個女人的個性會變成這
付模樣?
他卻不知,當那「更替宿命」項鏈及那戒指又再度具有意識,能「嗡叫」、
「說話」時,就是花子的「宿命更替」也已趨尾聲。須待得他把精液注入花子的
子宮裡時,花子有了那一世「性」的意識,花子的「宿命更替」才算全部完成!
長輩優先,何況碧子官位也大得多,是總裁,當先一跨就騎了上去。
碧子已經忍耐甚久,一手分開滴水的小嫩屄,一手扶住阿墩那大雞巴,就坐
了下去。她具那一世碧子「性」的諸般意識,卻無那一世歷經百戰的浪屄。小嫩
屄一痛,只覺到自己的小小肉洞鐵定納不下阿墩那大雞巴。
阿墩及時的托住她的屁股,並用雙手托著她的屁股,助她上上下下幹著那條
鋼硬的大雞巴。
疼痛即刻消失,一陣陣快感隨即從那小屄深處跑出來,淫水也被阿墩的大肉
棒,從小洞穴內一股一股的帶出來。不多時,那淫水變成白色淫液,又稠又滑,
在碧子白潔濕潤的屄口,被阿墩那大雞巴撞得起泡,積了一小堆泡沫。
碧子一下子摟住阿墩熱吻,一下子又「啊!啊!」嬌聲淫叫。
那孕婦在一旁,看阿墩的大雞巴肏著婆婆的小屄,自己用雙手也幹得屄水流
個不停,爽得要命,跟著「啊!啊!」嬌聲淫叫。
碧子上上下下,又挫又頓,樂得不知如何收拾,卻也累到嬌喘吁吁。頭俯在
阿墩胸前,大口喘氣道:「親哥哥,我不行了,我們到那大床去!讓你干了才痛
快!」
阿墩眼看她累成那般模樣,笑道:「你不要下馬,就這樣吊在我身上,我們
肏過去。」雙手抱緊碧子屁股,一隻大雞巴頂到花心深處,站了起來。碧子花心
被他一頂,阿墩又突然站了起來,心裡一慌,叫道:「哎喲!又插進子宮了。」
阿墩邊走邊幹著她的小屄,碧子則一路從客廳,「哎喲!哎喲!死了!死了!」
嬌哼到臥房,那白色的愛液也一路滴到了臥房。
花子聽到要另開戰場,早就跑到那張大床上,笑嘻嘻的等著他們了。
碧子吊在阿墩身上,小嫩屄被阿墩那大雞巴,從客廳肏到臥房,已經爽得快
昏迷了。一躺到那床,嘴裡只嬌慵道:「阿墩親哥,妹妹被你插死了!」四肢攤
開,不想再動。
阿墩一隻大雞巴仍然挺硬著,看看閉眼癱在床上的碧子,又看了一眼笑嘻嘻
的花子。
花子歡喜的爬過來,張開小嘴把那怒漲的大龜頭含了進去,柔軟的舌頭在上
面又繞又壓,吸吮了一會兒,轉過身來,高抬著圓大晶白的屁股,回頭閃亮著一
只美麗的大眼睛,朝阿墩嬌聲道:「叔叔,快插進來吧!花子的小屄等您的大雞
巴,已經等很久了!」
阿墩看她那圓大晶白的屁股,搖擺著,淫水溢出淨白的屄口,由雪白的大腿
內側,已經流到床上了,面容秀麗非常,極為誘人,就想立刻過去肏她。但她這
樣趴著,一個大肚子幾乎碰到了床墊,阿墩不免猶豫,道:「你這個肚子,真可
以肏屄嗎?」
花子急道:「沒問題!沒問題!他還早,您快干進來,小屄癢死了。」
阿墩看她如此急法,自己的慾火也燒的正旺,把雞巴湊上去,還未動作,只
感到龜頭一熱,花子屁股後挫,大龜頭已經被套入陰道內。
花子經驗較為豐富,幹一下,肥白的屁股就抖一下,小嘴裡也輕「啊!」一
聲。被阿墩肏了沒多久,一手伸到小屄處,沾了淫液,把手指插進小屁眼,弄得
屁眼裡外都是淫液,同時哼求道:「墩叔插插小屁眼好不好?」
阿墩在小屄裡頭幹得好好的,雞巴肏得正爽,聽花子哀求。笑道:「再干一
會兒好麼?一會兒再插你那一個小洞洞,好麼?」
這「一會兒」,又把花子肏得死去活來,樂到屄水亂噴。看過的A片叫床,
雜七雜八淫聲浪言,也通通出籠。
阿墩雞巴發熱,在她濕如泥沼的陰道裡面一陣顫動,急忙頂住最深處,低低
哼了一聲,把一大卵泡的精液全都射入花子的屄內。
花子的屄心,花房被阿墩那又多又熱的精液一灌,痛快的連續呻吟了幾聲:
「啊~~死了!死了!被阿墩叔干死了!」被阿墩肏到爽得全身癱軟,昏睡了過
去。那花子的「宿命更替」終於全部完成!
田恕當晚為何沒來呢?
原來田恕那晚卻是去解那一世的母子情愛之宿命了,這事情說來頗占篇幅,
留待下回再行補述。
<二>這老處女好厲害的瑜珈功夫
第三天,是週末,阿墩一覺醒來,整張大床就剩他一人。花子昨晚已經回家
了,碧子總是很早就起床。
鈴總裁自小就練瑜珈術,上了大學之後,每天又早泳。
今天是週末,她也不去公司了,現在就在臥室的地板上,鋪著薄被,專心的
在做瑜珈。
阿墩看看碧子全身赤裸,正做著一個怪異的姿勢,又看看自己底下那支,每
早必定正常高舉的大雞巴。碧子全身潔白晶瑩,那個怪異的姿勢正把凸凸飽滿、
白白的陰戶,挺得高高的。甚至於,那小裂縫都張開了,露出昨晚和阿墩幹了多
次好事的小肉洞。阿墩只覺得雞巴好像又膨脹了一些。
阿墩小心的下了床,碧子還是察覺到了,睜開一隻眼閉著另一隻眼,瞇著看
阿墩。
阿墩細聲道:「不要動!」快速上前,面向碧子,側臥於碧子身邊。摟壓住
碧子,吻著她的耳垂細聲道:「你一早就擺出這付香艷的姿勢,要引誘誰呢?」
下面把一隻硬硬的大肉棒,湊到碧子張開的小屄口磨來磨去。
碧子聽得阿墩叫她勿動,又見他挺著那根大肉棒直衝過來,不知這魔王一大
早要幹些啥子勾當,當真動都不敢動。待阿墩擺出一付壞樣子,就知道今早的瑜
珈功課,已經壞在這魔王手中了。
碧子軟軟的答道:「要引誘一隻名叫阿墩的色狼。」
阿墩笑謔道:「狼來了!狼來了!」那龜頭慢慢的推了進去。
阿墩把整根雞巴插進去後,發現碧子的陰道好似在呼吸般,是個活物!
碧子也察覺到自己的陰戶在動,不禁稍微換了一個角度。哪知,那呼吸馬上
停止了,調回原來姿勢,陰道又繼續呼吸了。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阿墩道:「你弄的?」
碧子說道:「不是,好像和這個瑜珈姿勢有關。」
原來,那鈴總裁習練瑜珈術多年,留學時曾去印度觀摩。得了幾本印度瑜珈
術古籍,這招式就是習自其中一本。那古籍把這招式的用途,描述得相當清楚。
但是鈴總裁從不識男女之間性味,且這招式要發揮其功能,須得裸身行之。那鈴
總裁是個處子,如何會裸身練瑜珈術?久之,這招式也成一般招式來習練了。
那古籍中的這招式確為閨房之用,碧子早想裸身習練這招,又恰好為阿墩見
著,雞巴一插入,碧子這招已習練得滾瓜爛熟,整個陰唇、陰道、花心立即如肺
部般,同步呼吸起來。
兩人一早,又從地板干到床上,也沒吃早餐,幾近虛脫。那瑜珈之術,專為
閨房之用者,原來不止一招。碧子才覺得自己真是博學多才,連這些都學到了,
那是精銳盡出,和阿墩玩個淋漓盡致了。
今天麗英一定會來。果不其然,不久,正當幹得起勁時,麗英來電。阿墩生
怕又被碧子聽到,忍「痛」抽出了濕漉漉,還滴著新鮮淫汁的肉棒,抓過話筒,
離得遠遠的聽。
碧子嬌嗔道:「沒良心的男人,就這樣子把人家的寶貝抽出去!」
麗英邀約一起晚餐之後,鴛鴦澡什麼的,香艷節目一大串。他和麗英見面,
節目都是輪流安排。這次換麗英排節目了,麗英平日忙得不可開交,非常珍惜和
阿墩幽會的每一秒鐘,不會浪費時間。阿墩幾乎都知道麗英排的,是哪些節目。
阿墩知道寶兒在週末,總會找他一起共進午餐,然後「睡」到下午三、四點
才回家。尤其是颱風夜之後。碧子今天也好像是要一起共進午餐,然後「睡」到
下午三、四點才回家。搞不好,明天才回家。
電話掛斷之後,阿墩有點著急,碧子嬌聲道:「是不是又有人在屋外不進
來?」
那鈴總裁何等聰明、何等眼色。見阿墩講電話時,神色甚歡愉,電話掛斷之
後,卻有點著急樣,知道自己不請而來,已經礙了阿墩的時間。
爬了過去,又刻意擺出一個香艷蕩人的瑜珈招式,膩聲道:「哥哥,你幫妹
妹把這一式練完了,妹妹就回家了,好是不好?」講完,羞得連身子都紅了。
阿墩一聽幹完這式,就可解套,心裡大樂。又見她擺了個冶艷蕩人的瑜珈招
式,著實誘人,一撲而上。
碧子心想,這次相會隨即便要結束,提起精神,把全身情意藉那瑜珈招式,
綿綿的撒向阿墩。
阿墩原本想速戰速決,哪裡知道,碧子情意綿綿,把全身情意都灌進那瑜珈
招式,撒向了自己。
阿墩的大雞巴插進碧子高挺,一付等著挨肏的小屄時,待靜靜頂個兩、三秒
鍾之後,就開始大力抽插。插了幾下,碧子和小屄如同在唱歌般,搖擺起來。整
個人,手、腳、都纏著阿墩。阿墩抽插的速度,受催眠般,也跟著慢下來,似乎
變成碧子在掌控這場愛局。阿墩只覺得自己好似古印度君王,在大御王妃般,耳
朵還彷彿聽到了,那印度宮廷裡的靡靡之音。
一個柔插柔干。一個拋接搖擺,溫婉承受。兩人樂得,只知有天上,忘了有
人間。
阿墩覺得在碧子陰道裡,肏得舒服的肉棒,好像射了兩次精,實際上卻又沒
有。但是最後就清清楚楚的,把又多又稠的精液,給射入碧子的子宮裡。碧子顫
了一陣,手、腳、身子、形成一個姿勢,小屄深陷,阿墩的雞巴又被納入寸許,
那子宮頸居然大開,把多出來的那段雞巴包了進去,又壓又搾。阿墩一洩再洩。
想當年在王宮裡,當夜受寵幸的這名妃子,可能就靠這一招,壓搾了一大堆
的「龍精」,以期提高受精率!?那古印度傳下來的閨房秘術,著實驚人。
待這炮幹完,居然已近十一點鐘。兩人匆匆梳洗,碧子出門,又是一陣離情
不捨,又是一陣下次不能再這樣,半途趕人家回去等等。
阿墩幾乎已經聽到寶兒的機車聲了。果然沒錯,碧子的跑車聲剛剛遠去,寶
兒開門進來了,提個小包包。
寶兒道:「阿爸,剛剛那女人是誰?背影好熟悉,在哪裡見過的!?」
阿墩心道:「那就是十多天前你夢見的女鬼,藍碧子!幸好沒教你撞上。」
口裡淡淡答道:「生意上的大客戶,路過順道進來坐坐。」
寶兒道:「阿爸,中午了,您怎麼不留人家吃飯呢?」寶兒冰雪聰明,口裡
盡力不帶醋意,只有關切,留著好慢慢探究。
阿墩道:「她說有急事,不能留。」心中想到,寶兒、碧子和麗英,這三個
女子,一個比一個聰明,一個比一個厲害。得想個辦法,讓她們來個大會合,挑
明瞭,才能一勞永逸!
飯後,也休息過了,寶兒在大床上就開始作怪了。她帶來的小包包,裡頭裝
一些化妝品、綵衣。
阿墩看著寶兒全身裸光,臉上、乳房繪著奇異的彩妝,披上半透明的綵衣,
在那張好大好大的床上,又唱、又吟、又跳。
那獨角艷劇,淫意十足,寶兒身材柔美,容顏美艷,微帶童音。在大床上,
唱、吟、跳。還翻來滾去,阿墩看得雞巴鐵硬,就想把這劇看完了,再依劇本來
干。豈不美哉?
待寶兒滾過來時,阿墩一接,大手往寶兒小屄摸去,兩個媽媽給她補的多流
式淫液,已經噴得滿屄、滿屁股。
父女兩人,這一依劇本肏屄,寶兒又被阿墩立著干,橫著干,壓著干。
寶兒好像溺水在求救般,總是低聲嬌呼著:「阿爸!阿爸!用力!用力!」
那臉上、乳房上的奇異彩妝,閃著那獨角艷劇的淫蕩。
阿墩道:「這樣夠用力吧!」一隻大雞巴在寶兒那紅艷的肉洞內幹得「啪!
啪!」響。
又肏了半響,寶兒逐漸無了聲音,那陰毛和淫水糊成一大片。
阿墩探手一摸,寶兒屁股底下儘是濕滑的淫液,笑問道:「怎麼了?」
寶兒無力的說道:「阿爸,我不要干了,我要睡覺,你陪我睡。」
阿墩把鬧鐘調在四點響。一覺醒來,兩人都精神飽滿,阿墩又想肏屄,寶兒
也想再來幾下。待腦筋清楚些了,阿墩才想到,麗英五點鐘之後隨時會到,趕忙
壓下慾火,半哄半騙的,把寶兒哄回家了。
阿墩手腳極快,把大床上收拾得一乾二淨,卻撿到一個有金項鏈的小玉珮。
那是寶兒的,戴於頸上從未離身。除了他替寶兒洗澡之外,兩人性愛,那玉珮也
從不礙事。想必是剛才寶兒用彩筆繪身,怕污了玉珮而取下來,阿墩一逕哄她回
家,卻忘了戴回去!?
阿墩想放於口袋裡,手一摸,只穿內衣內褲,拉開床頭小櫃抽屜,把那帶鏈
的小玉珮用紙包好,放了進去。
臥室、浴室、客廳全部弄妥當了,阿墩穿好便服,坐著等麗英來。腦海裡又
浮起了早上那個想法,「得想個辦法,讓她們來個大會合,挑明了,才能一勞永
逸!」
麗英也是白色車子,又差一點和寶兒撞了面。
老夫老妻了,進門還是要索一個熱吻。親得阿墩滿嘴唇都是口紅。
麗英總要先洗一個快速澡,當她好奇的打開那小紙包,拿起那玉珮時,麗英
心裡嚇了一跳。
這玉珮麗英認識,它原本就是麗英的。寶兒認她做乾媽時,這玉珮就是當時
她給寶兒的信物!
麗英暗思道,這次寶兒十八歲生日,她堅持不要家人為她做任何慶生活動,
偏又逢颱風來襲。自那幾天之後,因為自己太忙都沒過來,卻不料今日一來,就
在這櫃裡,見著了寶兒從未離身的護身玉珮。
又憂心想道,寶兒已經成年會思春,自己又授她媚術。這女娃兒思想怪異,
自幼無父。死阿墩這人極具魅力,雖說為人正派,但寶兒會媚術,難保不被引誘
出事。
麗英想像著,寶兒是否也如自己此刻般,裸著身子,卸下手錶、還有這個玉
佩,滿心高興的,等著阿墩來抱她去浴室。
麗英春蔥般的玉指,輕撫著掌中的玉珮,一時竟想得癡了。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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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coop1314 於 2010-7-8 11:44 編輯 ]
|  【假作真時真亦假 無為有處有還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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