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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浪蝶情史 (第1-12章完) 作者:不詳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3-18 09:41 移動 
 
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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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情史 (第1-12章完)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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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蝶情史(第一章)



作者:不詳

             第一章「淫詩」風波

  下午從學堂下學回來,姐妹三人都很開心,因爲孟先生業已教完《中庸》,
開始改教《詩經》了。雖然和我想象中朗朗上口的詩句相比之下,還是有很大的
差距,但是比起四書中那些佶屈聱牙的句子來說畢竟不那麽枯燥了!

  爹還是不在家裏。自從村裏成立了人民公社之後,這位昔日的鄉紳已經風光
不在,不過這并不妨礙他做一個好父親。由于爺爺是鎮上的唯一的大地主,爹也
被戴上了反動派的高帽子,使我們集美三人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樣到學校裏上公學,
這件事讓我們姐妹三人難過了很久,花了好一段時間才弄明白這不是爹的錯。昔
日養尊處優的黃家大少爺早已成了昨日黃花,爹靠着爺爺積下的家産開始做起了
生意人,一天到晚都在外奔走。

  即便這樣忙碌,爹對我們姐妹三個的功課一如既往地嚴格監督,絲毫也沒有
放松,他常對我們說:「做人就是要包天裹地,沒有文化,可是寸步難行!」每
天晚上回來都會一一考察我們姐妹的在學堂裏學到的功課。

  我們對爹是又愛又怕,怕的是他不同尋常的嚴厲。按平日的規矩,第一個回
答問題的不是大姐黃秀,也不是妹妹黃薇,而是我黃蝶。我從她們嫉妒的眼光裏
我感到了一種異樣的驕傲,但是這種驕傲也是有代價的,我比她們還要害怕爹一
些——還記得有一次我沒備好功課,回答不上來他提出的問題,被用厚厚的木戒
尺狠狠的打了手心。不過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答不上來的功課了。

  今天也不例外,我得好好地溫習學過的功課以備驗查。還好今天學的是《詩
經》,一開始就是《周南·關雎》,一開始對這首詩我就很着迷,沒花多少工夫
便能默寫在紙上了:

  關關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優哉遊哉,輾轉反側。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參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鍾鼓樂之。

  晚上,爹回來後,洗漱完畢往太師椅上一座,考核開始了,盡管早已胸有成
竹,心裏依舊是忐忑不安來,每一次都還是有些怯懼。我努力的回憶白天背誦的
《關雎》,好不容易一字不漏地背了出來,擡頭看見爹眼裏流露出來的微微笑意,
看樣子很是滿意,心裏便松了好大一口氣。

  「呵呵,看來孟先生已經開始教你們《詩經》了,」爹睜開微眯的雙眼和藹
地笑了笑,身子倚在太師椅的扶手上微微地像前傾斜着,「說起這本書,乃是孔
聖人親自編寫的,來頭不小哩,蝶兒今日讀了《關雎》,可知其中深意?」他問
道。

  我對這樣的問話早有準備,便信口答道:「詩裏說的是一位德行美善的君子
見到了一個漂亮賢淑的女子,從此便日思夜想,輾轉反側,最後終于鼓起勇氣,
采取了各種手段去接近女子,又是彈琴又是奏瑟……」看到爹的眉頭越皺越緊,
幾乎痛苦得都要擰到一塊兒去了,雖然不知道錯在哪裏,但也不敢繼續往下說了。

  「孟老師是這樣說的?」爹沉聲問道,臉上的笑容僵成了難看而怪異的表情,
我見情況不妙,回頭向姐姐和妹妹投過去求助的眼光,可是她們似乎也被爹生硬
的語調吓破了膽了似的,面面相觑地說不出話來,「說呀!孟老師到底是不是這
樣教的?!」爹見我嗫嚅着答不上來,聲音也高了許多,吓得我的心随之「砰砰」
地跳了起來。

  「沒有!孟老師沒有教,今天隻是背誦,明天才教!……」妹妹垂着頭小聲
地說,姐姐用手肘蹭了蹭她,她便沒了聲響。

  「那麽說,這就是你自己想出來的了?」爹的臉變成了豬肝一樣绛紫色,顯
得越發的激動起來,「我就說嘛!孟老師與我多年相識,是個有學識的人,斷斷
不會把一首定好的詩解成粗俗不堪的淫詩的哩!」

  淫詩!我心裏就像被一塊石頭擊中了一般,渾身震動了一下,臉刷地燙起來,
一直燙到了脖子根,我隻能用力用力地低了頭,不敢擡起來看他一眼。此時的我
很擔心今天會被戒尺打在手心上,從姐姐妹妹害怕的表情看來,我恐怕這次是逃
不脫懲罰的了。

  「知之爲知之,不知爲不知,這聖人之言,都是有深意的,怎麽能胡亂曲解
呢?」爹換了個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這明明說的是後妃之德,說那一國之妃言
行和諧,靠貞潔的德行來作天下婦女的榜樣,爲了求得天下賢良的輔佐,焦慮得
晚上都睡不着了……」

  又來了!我隻得硬着頭皮聽下去,後面還說了許多都沒聽進去,反正大概都
是一個意思——貞節爲大,這老調反反複複彈了很多遍了。這次雖然僥幸免去了
皮肉之苦,但我還是覺得心裏很是委屈,明明說的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事情,卻被
爹生生地扯到了一國之妃的頭上。雖然我還不能确切地知道男女之間這種深沉的
思戀是啥樣子的,但也不敢當着爹的面說出來,隻好默默地埋藏在心裏無人傾訴。

  經過這次小小的風波之後,我更加喜愛讀《詩經》了,因爲從爹差點暴跳如
雷的反應來看,裏面一定還能找到這樣的詩句,那樣的話,我便能在其中找到一
種小小的、新鮮而叛逆的刺激感。我堅定地認爲,像《關雎》這首詩的意思是再
也明白不過的了,而孟老師的解釋也跟爹的大同小異,好端端的詩被解得嚴肅沉
重,使得我漸漸地也讨厭起他來。

  由于我不再滿足于那些無理蠻橫的教導,便在每讀完一首詩之後,把自己的
解釋偷偷地寫在一個小本子上,這個小本子被我藏得極深,誰也不能夠看上一眼,
因爲那是我的小秘密,屬于我自己的隐秘的一方小天地。

  果然,沒過多久,我就搜集到了好幾首關于男女之情的詩,像《鄭風·溱洧》、
《鄭風·褰裳》、《邶風·靜女》……詩裏的姑娘想男人想得大膽而熱烈,感情
天真爛漫,再也沒有羞羞答答的遮掩之态,就像山嶺上的野草般肆無忌憚地蓬勃
生長着!

  不過我弄不明白的是:想一個男人至于想到那般地步麽?男人身上到底是有
啥寶貝深深地吸引了這些女孩?答案恐怕還得在男人身上尋找,不過除了年過花
甲的孟老師外,我家的私人學堂裏就隻有姊妹三個,再也沒有其他年輕的男子,
這些疑問是不可能在學堂裏找到答案的。

  我們能見到年輕男子隻有孟老師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孟超,人倒是長得相當俊
俏,卻整天在外遊手好閑的,隻有要錢的時候才到學堂裏來找他爹,到時候有機
會的話可要抓住問個明白了才好。後來又讀到一首《召南·野有死麕》: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

  有女懷春,吉士誘之。

  林有樸樕,野有死鹿。

  白茅純束,有女如玉。

  舒而脫脫兮,無感我帨兮,無使尨也吠。

  這首詩描寫之露骨比我之前搜集的那些詩有過之而無不及,大概就是說有個
身強力壯的男子在野外捕獲了一隻野獐子,用白茅草包着下山的時候,碰到一個
如花似玉的美貌少女,便下手誘惑她……最讓我困惑的是最後三句,女人爲啥要
說「你慢慢來,不要慌張!不要動脫掉我的裙子!别把狗兒驚得叫起來!」難道
他們在幹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還要如此這般偷偷摸摸的?這讓我想到爹和媽媽,
他們在晚上老是關了門睡覺,三姊妹誰也不能在晚上進到父母的房間裏去,難道
幹的也是和詩裏一樣的見不得人的事情?要真是這樣的話,爹有這等男女相悅的
好事也不說給我們聽,未免也太不厚道了吧!所有的疑問就像春天裏的一把火,
點在我那悸動的少女之心裏如火如荼地燃燒着。

  讓人洩氣的是,孟老師的兒子有半個月沒有露過面了,我隻得把目标轉移在
我家的廚娘身上。

  廚娘是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婦人女人,以前本來是我家衆多丫鬟中的一個,
後來政府禁止收留丫鬟,爹隻好将他們遣散,不過廚娘卻無論如何不願意離開—
—她有過一段不幸的婚史,丈夫得了怪病年紀輕輕地便撒手人寰,離開了我家她
也無處可去,爹見她爲人實誠幹活麻利,便将她認作義女把她繼續在家裏,一天
主要負責一家人早晚的飯菜。

  我想她既然是結過婚人,對于男女之事應該是知道的罷!

  機會終于來了,在一個星期天的早上,姐姐和妹妹都和娘到姨父家走親戚去
了,這一次我沒有跟着去——爲了這個不可告人的小計劃我醞釀了許久。

  娘前腳剛走,我便蹿到廚房裏來找廚娘,她正蹲在地上往竈膛子裏添加柴禾
——昨晚我安排她今兒早上燒開一大鍋熱水給我洗澡,還叫他給在供銷社裏給我
買了一塊加香的肥皂,我要一個人在家裏美美地泡個舒服哩!

  見我鬼鬼祟祟地蹿進來,她擡起汗涔涔的額頭來抱歉地說道:「二小姐,不
要着急,這水還有一會兒才開哩!好了我會來叫你的……」——雖然她現在的身
份由丫鬟變成了廚娘,可是卻保留着以前的習慣稱我們姐妹爲「小姐」,爹說了
她幾次也沒能改過來,也隻好由着她叫了。

  我心裏有鬼,臉「刷」的一下就燙了起來,趕緊搖着頭說:「不是的……不
是這個,我隻是想問你點别的事情……」我鼓起勇氣,将這些日子心裏堆積下的
所有關于男女之間的問題一股腦兒地抖了出來,「姐姐,你可得告訴我,男人爲
啥要喜歡女人?還有女人爲啥要想男人,想得茶不想飯不思的?他們是不是背地
裏幹些見不人的事?……」

  廚娘聽我連珠炮似的說完了,那眼睛兒頓時鼓得跟銅鈴铛一般兒大,一臉莫
名的驚詫,連聲叫起來:「哎喲喲!我的小姑奶奶,你可要小聲些,你那腦瓜子
裏淨瞎想些啥玩意哩!這也是姑娘家随便問的?要是我告訴了你,老爺回來要知
道了可不得了,肯定要把我趕走的呢!」

  「爲啥姑娘就不能問這些問題?」我生氣地撅起嘴來說道,「你告訴我,我
又不告訴别人,爹爹是不會知道的啦!你就告訴我好不好嘛?!」對她要使用死
纏爛打的撒嬌的手段才能奏效,這一招在之前屢試不爽。

  廚娘知道我的脾氣倔強得緊,凡事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才有個了結,便無可
奈何地歎了一口氣,從地上直起腰身來,一邊擂着發酸的腰杆一邊說道:「本來
這就是結婚了人才有必要知道的事!姑娘家知道得早可不是啥好事兒,不過你都
這麽大了,長成了一個大姑娘了,又是定了婚的人,告訴你也無妨,不過你得答
應我千萬不要告訴老爺知道,老爺生氣起來,會打死我的呢!」

  她趔趄着走到廚房門口,扶着門框探着頭朝院子裏機警地看了看,掩上門走
了回來,胸前兩個圓滾滾的大奶子在衣服直晃動,看得我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我咋就沒她那麽大的奶子呢?

  娘跟我說過我和相鄰的一個鎮子家姓袁的地主的兒子從小指腹爲婚的事情,
姐姐和妹妹同樣也有這樣的事,不過現在我關心的可不是這個——見她答應了要
告訴我,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了,便着急地說道:「快說吧!我一定不會告訴爹
爹的,一定……我保證,要不我們拉鈎,一百年不許變!」我調皮地說道,向她
伸出小指頭去。

  廚娘伸出指頭在我的小指頭上勾了一下,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笑了起來:
「你呀!還是老樣子,鬼靈精怪的,一點也沒有改變,不像姐姐妹妹那樣穩得住,
姑娘家嘛還是矜持些好哩!」

  她雖然相貌平平,不過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簡直像朵花兒那邊妩媚,我想
要是男人看見了她的笑,一準會喜歡她這個樣子的。她拉過一張長凳子來,拉着
我的手并排坐到凳子上,用一種悅耳的聲調低低地說起來。

  「你們姐妹三個,好比養在籠子裏的金絲鳥一樣,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夫
人那麽正經的人,大概也沒别人跟你們說過這男女有别的事情吧?!」她看了我
一眼開口說道,我趕緊點了點頭,簡直說得太對了——娘從來就不和我們說這些
事情,也不讓我們提,「男人和女人一樣,有耳朵,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
…外貌看上去和女人差不多,不過你有沒有發現,畢竟還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這我知道,男人要長胡子的嘛!爹爹有,孟老師也有,可是娘卻沒有,你
也沒有,小孩在應該分不出來的吧?」我連忙回答說,這點我還是知道的,就沒
看見孟超和表弟有胡須,可能是因爲還沒有長到爹爹的年紀,也許長大了也會有
的罷。

  「這樣說也對,也不對,那隻是表面看起來,真正的差别在這裏和這裏!」
廚娘碰了碰鼓鼓的胸脯說,又伸手搭在小肚子上指尖指着大腿中間,「最不一樣
的還是這地兒……尿尿的地方……不一樣,男人的是一根棍子,平日裏軟塌塌的
橡根死蛇一樣,到了晚上就會硬梆梆地腫大起來,有六七寸那麽長,大得和那香
腸一般!大概就是那樣的大小。」她指了指挂在柱子上的一串煙熏的香腸說。

  「哇喔!還挺大的哩,都跟小孩兒的手臂子一般粗大了!」我瞟了一眼黑黪
黪的香腸驚詫地說,「這麽大的東西,白日裏竟藏得住,也還真是委屈它了,我
就沒有這東西!」我摸了摸大腿中央平坦的陰部失落地說道。

  「所以……有那東西的才叫男人嘛!我和你一樣,是受了天地陰柔之氣,才
長成這副女人的身體模樣,當然就跟男人不一樣啦!名字也不同,我們這裏叫屄,
男人那裏叫雞巴,雞巴根腳還有一個肉袋子,裏面包裹着兩個鳥蛋大小的卵蛋呢!」

  「真的呀?!不過……把那裏叫着雞巴一點也不好聽哩!簡直難聽死了,想
那香腸的樣子也怪難看的,像隻不倫不類的石杵一般,哪像我們女人的下面這般
可愛,」我努力地回憶着自己下面的樣子,找些精當的詞語将它描述出來,「雖
然少了那棍子一樣的東西,卻像肉蚌的口子一樣鮮嫩飽滿,姐姐有一次掰開那縫
兒給我看,裏面粉紅得如一朵花一樣,可愛的緊呢!你說是也不是?」

  「是!是!是!的确比男人的好看得多了,」廚娘贊同地說,笑得花枝亂顫
的一般,「男人的雞巴雖然醜陋,可是要是這世上沒了男人,這世上便沒了人煙,
女人不知道也要少多少樂趣的啊!……結了婚你就會知道,除了你要叫他老公、
他要叫你老婆之外,還要将那大雞巴插了你的屄裏去,讓你生孩子的呢!」

  我聽了之後大吃一驚,緊張地說:「那麽大的東西竟然要塞到裏面去,那樣
豈不是要痛死我了,還生啥孩子,這是誰規定的破事兒呢?!未免也太不近人情
了吧,罷了罷了,我可不要結啥婚!」

  廚娘「噗嗤」一聲,笑得嘴都合不攏來,「要怪你就怪女娲娘娘罷!世間原
本是沒有男人,也沒有女人的,誰叫她造了一個男人,又造一個女人?還要讓他
們住在一塊兒,這全是她一手安排的。你想想,那時候的人連房子都不會建造,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就住在洞穴裏面,衣服也沒有一件穿在身上——連布都沒有,
隻能用樹葉當着衣服披在身上抵禦嚴寒酷暑,可憐得很哩!但是,那時候怕也不
知道要将那肉棒子插到屄裏面去弄的,兩人看着對方的那裏也不會覺着奇怪。可
能是在冬天寒冷的時候摟抱着取暖,這才不小心讓雞巴抵着了屄,這樣一接觸彼
此之間才發現怪舒服的,便多蹭了幾下,沒曾想那雞巴頭就弄到屄裏面去了,這
一下一定把兩人吓得不輕,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男的一定會覺得屄裏面一定會
有個底兒,便用力将那肉棒子往裏面填,想一探究竟,誰知這樣一用力,女人感
覺屄裏又癢又麻地爽透了,便緊緊地摟着男人舍不得丢開手了,男人也是一樣,
感到屄裏面流出好多淫水來,滑滑的癢得難耐,便忘了尋根究底的初衷,一前一
後地挺動起來,隻追求那奇癢奇麻的舒服,不知不覺就停不下來了,直到在屄裏
面射出那白白的精液來才罷休,精液到了女人的身體裏面,便長成了胎兒,人類
的生命就這樣延續到了現在……」

  我募地想起《召南·野有死麕》裏寫的那個年輕力壯的獵人和如花似玉的少
女來,便打斷了她的話頭說:「對了對了,《詩經》有首詩裏說的一個女子要男
的' 慢慢地,不要慌張' ,想必指的就是這事兒了,照你這麽說,男人和女人的
好事就是這樣開始的吧?」她所說的一切都那麽合情合理,不由得我不相信。

  「傻姑娘,這樣的話你也相信?這是我胡亂編造出來的呢,女娲娘娘也不過
是個遠古的傳說而已,未必就真有這樣的事情……」廚娘笑着說道,看到竈膛子
裏的火快熄滅了,又往裏加了一些柴禾,回來接着繼續說下去:「我剛結婚的時
候也不知道這事兒,到了那頭上,就是肉棒子插到屄裏面的時節,可沒把我痛死
了呢!」

  「那……你剛不是說又癢又麻,很舒服的麽?怎麽就痛起來了啊!」我不解
地問道,這分明是前言不搭後語嘛!

  「這你就不知道了,俺那冤家的雞巴可比那香腸要大了好多,又不知憐香惜
玉,不知道處女的東西就像那花骨朵還沒開放,裏面的淫水還沒流透,屄裏還是
幹幹澀澀的,就兀楞楞地就直撞進來,你說這麽大的東西滿滿當當地填滿了屄洞,
不痛就怪了呢!」她緊緊地蹙着眉頭,仿佛還沉浸在那一刻的痛感裏面,好一會
兒才将眉頭緩緩地舒展開來,「不過也就那麽一次,後來就慢慢地好了,大雞巴
有大雞巴的好處,其中的美妙簡直無法說得出來,也許俗話說的' 苦盡甘來' ,
便是這個意思了,那死鬼在世的時候,一天不和我弄上一兩回我是不會饒過他的!」

  「真有意思,說得我也想試一試那雞巴的味道了,」一席話說得我的陰戶裏
「簌簌」地癢個不住,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那疼痛我受不下來,「是不是隻有大
雞巴才舒服?小雞巴也是一樣的吧?」我惴惴不安地問道,隻要能舒服,小一點
也沒有關系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隻經曆過這麽一個男人,可不知道那小的是不是也一
樣舒服,」廚娘搖着頭說,瞥了我一眼說:「你這是擔心大的把你弄痛了吧?這
可怎麽說呢,越大當然越痛了,不過你要知道,我們女人這東西十分柔軟,裏面
有很多肉褶兒,就盼着那雞巴觸在上面,所到之處暢美無比。若是男人的雞巴過
于短小,有的地方都沒法抵達,應該就不能嘗到完滿的快樂了——所以,肉棒又
大又長還是好得多,要是堅硬得跟鐵棍子一樣,就更好了,那樣才能填滿屄洞,
那時候男人會情不自禁地狂抽狂送,你一定要咬緊牙關死死地挨着,過了一時半
會,屄裏又熱又癢的,要生也生不了,要死又死不掉,那樣才叫嘗着了夫妻之間
的快樂了呢!」

  聽了廚娘的這番話,我頓時感到陰戶裏微微地蠕動了幾下,愈加奇癢難耐起
來,似乎有水流到外面來了,便尴尬地站起來說道:「姐姐,這水都燒開了,我
先回屋裏去,你把水兌了涼水提進來罷!」話一說完,我便慌慌張張地地逃出了
廚房。

               【待續】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4-28 12:39 編輯 ]
2015-6-21 23: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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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情史(2一4)作者:不詳

.

                             浪蝶情史


作者:不詳
2016-06-27轉帖於SIS001人妻意淫區


             第二章 饑渴的肉穴

  奔到房間裡掩了門,褪下褲子來往大腿根部伸下指頭去在屄口上抹了一下,
黏黏滑滑的又不似尿。更加不可思議的是,就在指尖掃過那溫熱潮濕的皮肉的一
瞬間,上面漾起了一股細小的酥癢像水波一般「簌簌」地直鑽了屄裡去了,霎時
間裡面活潑潑地蠕動起來,那舒爽的感覺使得我情不自禁地輕哼了一聲,渾身顫
顫地抖動了一下——這新鮮而又強烈的反應讓我暗自吃驚,忙不迭地將手縮了回
來,唯恐褻瀆了某件神聖的祭品一般,心裡竟生出些羞恥的感覺來。

  回過神來之後,一種好奇心緊緊地攫住了我,促使我把頭朝胯間努力地勾曲
下去看個究竟。我還是第一次這麼放肆地注視著自己的陰戶,才一個月沒看見它,
那鼓蓬蓬的肉丘上的毛髮似乎又生長了一些,構成一小片小小的三角盈盈地覆蓋
在的皮肉上,黑油油地十分誘人。

  為了看到更多的內容,我把頭垂得更低了,在叉開大腿根部的同時又要彎下
腰去可不容易,以至於腰都弓得有些酸痛起來。我用手扒拉著茸茸的恥毛陰毛往
下看,那像嘴巴一樣咧開來的肥厚的肉瓣中間亮汪汪地有好些水膜,在從窗戶射
進來的光線裡顯得純淨而又淫靡,原來這屄裡除了屙尿和一月一次的月紅之外,
還會流出這般可愛的汁液來呢。

  難道……難道……這就是廚娘口口聲聲提到的——淫液!可是,這……男人
的雞巴還沒插著它了,淫水就自家流出來了?

  正在我心慌意亂的當兒,院子裡響起來廚娘的「踏踏」的腳步聲。我連忙抬
起頭來將褲子提上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坐在床沿上等著她進來。

  廚娘推開門進來,手裡提了滿滿的一桶熱水,「嘩啦啦」一股腦兒倒在安放
在窗腳的大木缸裡,一連灌了四五桶才灌到了齊腰來深。

  見水位已經夠了,我便踢踏掉腳上的鞋子,赤著腳蹭下床來就要脫掉身上的
衣服。

  廚娘卻笑著說:「小姐不要急,先等等,我給你來點好東西!」說完便匆匆
地跑了出去,回來的時候手裡拿了個花布袋子,一邊打開一邊說:「這是我去年
在山上採摘的野薔薇花,幾丈之外都能嗅到這花的香味,用來泡澡可是頂好頂好
的東西呢!香噴噴的,男子聞到了小姐的味兒,都會自己找過來的!」

  我知道廚娘說的是打趣我的話,便順著她的話答道:「要是真有男人找來,
我就依了他,隨便他好啦!可惜……男人的影子都見不到一個。」話聽起來難免
有些喪氣,卻也是不爭的事實。

  「話也別這麼說灰心,我們的二小姐可是頂漂亮女孩兒,可不愁沒人理咧!」
廚娘一邊嘮叨一邊將風乾了的花瓣揚在水面上,那萎縮的白色花瓣兒飄落在木缸
裡吸足了水汽,便舒展著飽滿起來,不一會兒便有漂漂浮浮的浮萍遮蓋了水面,
騰騰的熱氣從花瓣的間隙裡散發上來,濃烈的花香便氤氳地彌漫了整個房間。

  我使勁地吸了吸鼻子,盡情地呼吸著空氣中的香味,馥鬱的花香鑽進我的鼻
孔來,直鑽到心肺裡去了,嘴裡喃喃地說:「好香!真是太香了……」一時間竟
有些意亂情迷,被這馥鬱的氣味弄得飄飄然地輕盈起來。

  「只要二小姐歡喜,下一次我就多采些回來,」廚娘撒完了花瓣,轉身看見
我閉了雙眼一臉沉醉不已的表情,便柔聲催促道:「別只顧聞了,快點兒洗吧,
等會兒水都涼了就不好啦!」

  廚娘掩上門走到外邊之後,我便關了紙格窗,款款地走到立鏡跟前,伸手到
後腦勺上將馬尾辮的紅色頭繩解開,瀟灑地甩了甩腦袋,一頭烏黑色的長髮便像
海藻般在我的肩上蓬鬆鬆地鋪散開來。

  當我將身上的衣物扒拉精光的時候,一抬頭看到鏡子中赤裸的身子,著著實
實吃了好大一驚——這段時間我的身體的正在發生著驚人的變化,原本纖瘦頎長
的身體,現在似乎正在加速圓潤飽滿起來,渾身身上下的皮肉顯現了健康的氣色,
凸凹有致的腰身顯出了嬌柔流暢的線條。

  最明顯的還要算胸脯上的這兩坨白花花的奶子,好長一段時間裡都有明顯腫
脹疼痛的感覺,至今依舊還在隱隱發疼。小巧的乳頭已如草莓般鮮紅凸露,淡褐
色的乳暈變得越來越明顯,形成一個碗口大小完美的圓圈兒圍繞在乳房的頂部,
簇擁中央那驕傲的小乳頭,看上起格外嬌嫩誘人——即便這樣我還是不甚滿意,
我想要它還要大些,長成廚娘的那般結實碩大——至少穿上衣服之後也能明顯地
看到那形狀和大小,我認為那樣才配得上「渾圓」這兩個字,那樣才能算真正的
女人。

  打小我的皮膚就很柔嫩白皙,全身上下沒有一丁點兒瘢痕,如今皮色愈加泛
出了白裡透紅的光色,整個身子就如白玉般雕塑成的那樣渾如天成:兩條頎長的
玉腿如兩截修長粉嫩的蓮藕婷婷地立在地板上,臀部就如麵團做成的一般豐腴結
實;捲曲的陰毛漸漸由疏變蜜,變的漆黑透亮……所有的這一切都在明明白白地
告訴我,我已經告別了天真爛漫的女孩時代,搖身一變成了一個渾身上下洋溢著
青春活力的妖嬈少女,就如破蛹而出的的蝴蝶那樣,所有的兌變仿佛就發生在一
夜之間,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癡癡地望著鏡子裡的自己,對鏡子中那具完美無瑕的肉體感到熟悉而又陌
生。許久之後,我才轉過來身抬腿踏進浴缸裡面,像條白色的魚兒一樣緩緩地沉
入溫熱的水面下,讓花瓣嚴嚴實實地將脖頸以下的部分掩埋起來,任由蕩漾的波
浪頑皮地逗弄鼓凸凸的乳頭,弄得我的乳頭癢嗖嗖、麻酥酥的舒服起來。

  滿頭的秀髮被水打濕後,便如小河裡的水草一般在水面上鋪灑開來,跟隨著
水波一起一起一伏的浪動不已。

  我把頸子枕靠在木缸的邊緣上,向後微仰著頭,努力地將驕傲的胸脯挺起來,
一揚手撩起一掌溫水,舉到胸脯正上方,纖長的手指四下裡微微地張開,那清亮
的水滴便從指縫間盈盈滾落,宛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撲撲簌簌」地滾落在我
秀美的瓜子型臉頰上,這讓我想起了雨後池塘裡的滾滿了雨珠的荷葉。

  水滴親吻著我的臉皮不願滾落下去,但似乎又禁不住下面峭立的玉峰所給予
的誘惑,便猶豫著滑下臉頰,越過潔白如雪的頸項,匆匆地劃過完美的鎖骨,迫
不及待地攀上白酥酥、軟鼓鼓的乳峰上,滾上了尖尖翹翹的的小乳頭上,瞬間滴
落在起伏不止的花瓣從中不見了蹤影。

  我就這樣自得其樂地玩耍了好一會兒,玩得膩煩了,才將玉腿高高地翹出水
面來,把完美的腳踝搭在木缸邊沿上,抓了肥皂在大腿上、胸脯上來來回回地摩
擦著,擦出一波波酥癢來,這肥皂要是男人的手掌該有多好啊!

  豐滿的奶子和了泡沫便變得滑唧唧的,隨便揉搓了幾下便變得鼓溜溜的,在
視窗射進來的亮光裡泛著淫豔的肉光。

  木缸裡的水漸漸失了溫度,變得有些冰涼起來,我只得三下五除二地將身上
的肥皂沫子沖洗乾淨了,到外面來擦乾身上的水滴,衣服也不穿就躺到床上的棉
被裡去了——這是我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慣,洗完澡後赤條條地在被子裡捂上一覺,
那滋味不知要比神仙還要愜意上多少倍哩!

  醒來的時候已是晌午時分,我渾身酥軟乏力,懶懶地伏在枕頭上起不來。庭
院灑下了明晃晃的陽光,連累著房間裡也變得格外的亮堂了。

  溫熱的棉被裡躥出香噴噴的氣息來,那是野薔薇的味道,當然還有少女的體
香——這個澡泡得真是滿意,多虧了廚娘帶來的花瓣哩!廚房裡傳來鍋瓢碗盞的
磕碰聲,叮叮噹當地響個不停,看來廚娘已經快要準備好午飯了。

  一想到她說過的那些話,我不由自主地想起那素未謀面的未婚夫來,要是他
是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有著廚娘說的那種香腸一般又粗又長的雞巴就好了,也
不枉了我這一身軟玉溫香的肉!

  心裡這樣想著,大腿根部的屄便「簌簌」地發起癢來,緊緊地夾緊了大腿也
止不住那騷癢,把手伸到下麵去一摸,穴口上淅淅瀝瀝地又流了些水,一時間興
發起來,便將掌心蒙在了上上面揉搓了幾下……「二小姐!開飯啦!開飯啦!」
廚娘伏在窗櫺上叫道,我嚇了一跳之後隨之懊惱地應了一聲,她又在叫:「老爺
今兒回家來了,叫你利索點,一塊兒吃哩!」

  「好啦!好啦!我這就起來咧!」我趕緊蹬掉棉被,一邊迅速地穿衣蹬褲,
心裡直納悶著: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我一個人在家就
回來,看來這一天自由自在的計畫又要泡湯了!

  果不其然,在吃完飯之後,爹一直嘮叨著問這問那的嘮叨個不停,從功課到
生活起居事無巨細地盤問了一遍,又囑咐道:「一個人在家,可不要把性子放野
了,該看的書該寫的字還是得完成……」

  「知道啦!一天的懶也偷不到!」我嘀咕著說,地站起身要回到房間去。

  爹見我很不情願,把眼一瞪說:「磨磨唧唧的說啥話哩!我今兒個不出門,
就監督著你完成了才好!」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間裡,攤開書本來溫習功課,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在我
眼前晃蕩,怎麼也不能夠鑽到我的腦海裡去。

  書看得久了,便恍恍惚惚地幻化成香腸的模樣,讓我的屄裡癢過了一波又一
波。要不是爹時不時地就躥進來視察,我真想關上門來痛痛快快地揉上一回。

  日腳在庭院裡緩慢地移動著,漸漸地朝西邊斜下去消失在了屋簷上。好好的
一天就被爹給蠻橫地奪了去,好不容易挨過了爹的查問,回到房間裡才自由了。
天色早已經黑漆漆的了,遠遠近近傳來些零星的狗叫聲。

  一整個下午,那種荒唐的衝動就像魔鬼一樣潛伏在我的身體裡。一個人躺在
床上的黑暗中,興奮的種芽又在血液裡開始了不可遏制的生髮,隨之大腿根部就
傳來了異樣的騷動,如同千萬隻螞蟻鑽到屄裡面去了一樣,「簌簌」地在內裡的
肉壁上面忙亂地爬動著,一時間癢得越來越狠了。

  我知道這衝動在屄裡憋了那麼久,又開始在裡面肆虐著我的神經,不用說屄
裡又開始在分泌那些黏黏稠稠的淫液了。

  屋子裡伸手部件物資,黑暗像濃稠的汁液在我的身邊化不開來。我懷著一種
愉快的心情閉上眼睛,享受著黑暗帶來的自由和安全,任由那酥癢在以屄為中心
肆意地在身體裡蔓延,任由大腿中間潮乎乎地熱和起來,沒了白日裡的羞恥,也
不在抗拒這種讓人意亂神迷的美妙感覺。

  這是屬於我的黑夜,我要完成我白天一直想做而沒有做成的事情。心臟在胸
腔裡「咚咚」地狂跳著,我大了膽子把手掌覆蓋在柔軟的奶子上,想像著那從未
見過的如「香腸」似的雞巴,用手指在硬硬的奶嘴上輕輕地彈了一彈,是我不由
得渾身一顫,張嘴輕輕地叫了一聲「啊」,腦海裡「嘣」地一聲響閃過一道光,
乳頭上的快感像閃電一樣擊中了我的身體,穿透了整個奶子注進了四肢八脈。

  毛筆頭大小的乳頭竟能帶給我如此神奇的體驗!這個發現讓我驚喜萬分,心
裡便不再滿足這樣試探性的彈動了,而是用拇指和食指掬住乳頭試著輕輕地拉扯
起來,那讓人心悸的快感便從小小的乳頭上源源不斷地生髮出來,就像河面上蕩
漾著的水波一樣滿我的身體,迷蒙了我的意識。

  乳頭經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很快便如同糙糙的布紐扣那樣硬朗了,連綿不斷
的麻癢使我的身體開始發熱,臉也變得燙乎乎的,心裡就如燒這裡一把火一般,
整個房間裡的空氣也隨之變得潮熱起來。

  「噢……噢……」我輕輕地哼著,在手上暗暗地用上了了力,掌心貼著溫熱
柔軟的奶子無所顧忌的揉弄著,從兩邊往中間推擠過來又拉扯開去,我能感覺得
到它們像麵團發了酵一樣地開始膨脹、膨脹……越來越有彈力「呼呼……呼……」
鼻孔吹出來的急促的鼻息在黑暗中清晰可聞,兩腿之間的熱烘烘地又酸又脹,似
乎有了強烈的尿意。

  上床前我才上了茅房啊!我撒開奶子上的手,掙扎著爬下床來在黑暗中往窗
台腳的桌子上摸索,好不容易摸著了洋火盒子,抽出一根「嗤啦」地劃在火皮上,
一團火苗便跳躍出來照亮了整個屋子。

  點亮了墨水瓶做的沒有燈之後,我便在蜜黃色的光輝中走回床邊來,拿過衣
服來準備床上到外面去上茅房。說來也怪,剛把褲子蹬上,先前屄裡強烈的尿意
突然間又無聲無息地消退了。

  我又脫了褲子爬到床上去的時候,窗臺下的桌子上一陣「嗶嗶」地炸響,回
頭一看,原是燈撚子上火團在往上躥,如豆的燈光抖動著擴大了不少,整個屋子
裡便充滿了橘黃色的光芒,光潔的身子上便蒙上了一層蜜黃色的奶油似的顏色。

  我仰面躺倒下來,乜斜著眼瞥了瞥胸脯上的奶團,它們依舊還在鼓凸著沒有
褪去,淺褐色的乳暈泛著油亮亮的光色,腫脹的奶肉在乳暈中驕傲地點綴著,活
像廚娘從山裡摘來的鮮豔欲滴的蜜泡。

  伸下手去摸那鼓凸凸的肉團,穴口上絨絨的毛叢已經被溢流出來的淫液濡濕
了不少,掌心貼在上面揉幾下,屄裡又開始發麻發癢,又酸又脹的感覺又上來了
——原來不是真的要上茅房哩!

  把兩條腿蜷起來大大地分開,這樣手就得到了更大的空間,摸起來就更方便
了。我開始用手指嘻嘻地梳理雜亂了的陰毛,指尖不知不覺地沾染了不少的淫水,
也許是出於莫名其妙的好奇,便將指頭從凹陷的溝縫裡按了下去。

  指尖擠開稀軟滑膩的肉唇,陷入一片熱烘烘的沼澤中,瞬間便被緊張蠕動著
的肉唇給包裹住了,穴口就像一枚橡膠的骨環,緊緊地套在指骨上,再往裡面伸
去的時候,指甲不小心刮著屄裡的肉壁,泛起了一陣尖銳的疼痛。

  「噓呀……」我不由得蹙緊了眉頭,連忙把手指抽到外面來。就在手指往外
抽動的過程中,指腹在穴口上方不小心搓到了什麼特別的去處,渾身猛地一震,
比揪扯乳頭得來的快感還要強烈得多。

  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我掙扎著坐起來,扒開陰唇往裡面去看個究竟,在兩片
鮮紅的肉瓣中間,那口子的上沿竟隆起了一枚小小的肉瘤,跟玉米粒兒差不多大
小,難道這讓人震顫的快感便是從上面生髮出來的?!

  為了得到答案,我猶猶疑疑地將指尖在這枚肉瘤上滿飛快地抹了一下,瞬間
渾身又一震過後,一股讓人眩暈的快感「簌簌」地經肉穴傳遍了周身,「噢……」
我倒抽了一口氣,這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這是枚神奇的肉瘤!裡面藏有無窮無盡的快樂!我要將它挖掘出來,像開採
蘊藏在大地深處的金礦一樣!我將食指的指尖按在在迷人的肉瘤上,試著緩緩地
揉搓起來。哪知這樣一搓一揉,屄裡就開始鬧騰起來,內裡所有的皮肉一起活動
起來,掀動出一波波的快感流布了全身。

  全身的血液開始加速流動,從四肢百骸湧回來往大腿中間聚集,一齊聚集到
了肉穴的四壁上。這些突如其來的快感擊中了我的神經,使我的身子軟綿綿地往
後倒下了,倒在了柔軟的床面上,倒在了蜜黃色的光暈中。

  我還要更多的快感,希望它能連綿不斷無窮無盡。手指在不知不覺中加了些
力道加了力度,更加歡快地揉搓起來。我能清楚地感覺得到這枚肉瘤就跟乳頭一
樣,受了刺激便開始變大變硬,一直腫脹到了小拇指的一個骨節那麼高那麼大。
是黑暗掩蓋了我的羞怯,給了我迷亂的勇氣,我得感謝屋外無邊無際的黑暗!

  我咬緊下嘴皮,還是不能抑制住發出聲音來:「唔……唔噢……噢……」上
身在床面上扭得跟條射一樣,一顆頭在枕頭上滾來滾去地弄亂了頭髮。胯間那股
酸酸漲漲的的尿意又開始泛起來,越來越強烈,似乎它一直潛伏在我身體深處的
某個神奇的地方從未離開過我的身體一樣。

  屄裡的溫度驟然升高了許多,開始變得熱烘烘地又漲又麻又癢,淫液就如新
打的泉眼裡流出的泉水一樣,不停地從肉壁向外氾濫出來,從水漣漣的的肉溝裡
流淌出來,流得一尻子滿是冰涼涼、滑膩膩的水膜兒。

  我用指尖蘸了些穴口上的淫水,塗抹在硬突突的肉瘤上,那肉瘤便變得滑濕
不堪,那麻癢也潮得更狠了。我已經放開了膽子,放開了手腳,更加快速地搓弄
著腫脹的肉芽,一邊挺著屁股往指尖迎湊上去。

  「嗚哇……嗚嗚……嗚……」我終於張開嘴巴叫出聲來,死死地夾緊了大腿,
一下一下地顫抖著忍耐快感的侵襲。但是這全然沒有作用,那快感還是頑強地生
發出來,「簌簌」地在全身的穴裡亂竄不已。

  肉瘤早已腫脹到了極點,小腹裡似乎有股旋動的氣流在亂竄,催逼著尿意向
著頂點一直攀升。攀升……廚娘描述的那種「想生又生不了,想死也死不掉」的
快感,難道就是這個樣子的?

  腦袋裡「嗡嗡」地響個不停,我已經無法左右自己,指尖在肉瘤上飛速地搓
動著,搓出了熱辣辣的奇癢。小肚子裡那團氣流似乎旋動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強
勁,像是要把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推到屄裡面來。

  突然一道炫目的光在腦袋裡閃過,渾身打了一個激靈之後便變成了空白,蜷
曲的雙腿猛地往前一伸,繃得筆直直的大腿的便緊緊地夾住了我的手掌,全身像
被潑了一盆涼水似地戰抖起來。雖然說不清是什麼,但是我知道是那東西近在咫
尺,馬上就要到來了!

  就像是火山噴發一樣,屄裡轟然一聲爆裂開來,「咕嘟嘟」響著湧出來的滾
燙的熔漿燙得我「啊——」地一聲大叫,喘息未定,噴發的勢頭一波緊接著一波,
四五下之後才減緩下來。

  隨之屄裡面盡情的宣洩,我的身子也隨之像被抽幹了精神頭一樣瞬間鬆懈下
來,我深深地地噴口一口氣來,緊接著便大口大口地喘起來。喘息定了,才發現
被夾在大腿根部的手掌還沒抽出來。

  所有的過程就像一個美妙無比的夢境一樣,讓我久久地回味著,直到手掌開
始發粘,屁股上開始有了冰涼涼的感覺,我才不得不起身找來毛巾將下身揩擦乾
淨了,吹滅了燈躺倒棉被裡去了!

  躺在被子裡裡的時候我想:光是用自家的手摸摸屄就有這樣快活,要是被男
人雞巴給幹著,豈不是要快活死了?!這該死的孟超,你究竟是跑到什麼地方去
了?你要到何時才能出現在我的面前啊?


             第三章 初嘗禁果

  第二天中午十分,娘帶著姐姐妹妹從大姨父家回來了,還帶來了闊比兩年之
久的表弟曾瑞。我還記得最後一次見他的時候,他不過還是個羞赧的大男孩,同
他說一說話臉兒就像個大姑娘似地紅起來。這才短短的兩年時間,曾瑞竟長得出
奇地高了,幾乎和大姐一樣高,比我還要高出半個頭。

  娘跟爹說曾瑞在學校裡很不聽話被老師趕了出來,在那邊大姨母就一直懇求
妹妹,說我家請的孟德福老師是有名耆儒,定有辦法教得浪子回頭,所以娘才將
她一同帶到家裡來要在我家的學堂裡和我們三姐妹一同受教。現在回想娘當時說
話的語氣,娘當時大概也是不願意的,只不過礙于同胞姐妹的感情才答應姐姐的
要求的。

  不過這件事對我來說,卻是件天大的喜事!自從聽了廚娘的那些話後,我早
就暗自下定決心要物色一個年輕的男子,嘗一嘗那男女歡愛的滋味,可是中我意
的孟超卻一直遲遲沒有出啊先,曾敏的到來可以說剛好補了缺。

  再說,我這表弟人也是長得不錯的:一頭油亮如漆的黑髮,天庭飽滿,地閣
方圓,面若中秋皓月般白淨喜人,膚色如女兒家一樣的白皙柔嫩,尖尖的鬢角若
刀裁而成,那粗大的眉毛就如用毛筆給塗上去一般,大大的眼睛顧盼之間常有秋
波流轉,一看就是個多情種子,乖乖巧巧的一點也看不出頑皮的樣子來——喜得
我是心花怒放,恨不得在他俊俏的臉兒上咬上幾口才好。

  不過幾天相處下來,事情並不像我想的手到擒來那般容易,我才意識到這不
過是我獨個兒在一邊癡心妄想罷了。曾瑞被安排在緊靠爹臥室邊上的一間小廂房
裡,白日裡同我們姐妹三人一同吃飯,一同上學,一同玩耍……姐姐和妹妹就討
厭的尾巴一樣如影隨形,怎麼也甩不掉,要找到個單獨的機會可真不容易啊!

  也不知道曾瑞是不是故意的,對我投去的熱切的目光全然不顧,他和誰在一
起都玩得一樣的愉快高興,這可把我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躁不安,動不動
就對姐姐妹妹大吼大叫的發洩心中的不滿!

  常言說「好事多磨」,沒過多久,就在仲夏的天氣就快炎熱起來的時候,老
天終於開了眼,給了我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說起這事,這還得感謝我那惹事生非的小舅,他在縣城裡喝醉了酒,一時忿
不夠,將人打成了重傷,現在被公安抓了起來關在牢。消息一傳到娘的耳朵裡,
娘便如坐針氈似的急得不得了,央了爹帶上錢財到縣城去活動。爹答應了娘還是
不放心,死活要跟著去,這樣家裡就只剩廚娘、孟老師和我們四個孩子了。

  這對我們來說都是好消息,學堂上有孟老師拘管著,可是下了學他可就管不
著了。廚娘只負責我們飯食,別的事情她也一概不管。

  這天父母走了以後,我們一從學堂下了學,全都成了脫韁的野馬,像穿花蝴
蝶似的在偌大的院子裡和各個允許進入的房間中,瘋瘋癲癲地嬉鬧了一整個下午
還不休歇,直到廚娘叫吃晚飯才消停了一小會兒。

  吃完晚飯後,孟老師喝了幾盞熱茶,因為年事已高,天一擦黑就要睡覺,顫
顫巍巍地進屋裡睡下了。而我們則繼續胡鬧,廚娘喝止不住,唉聲歎氣地也撇了
我們也到自己的房間裡睡下了。

  為了不吵到孟老師和廚娘的休息,四姐妹便在我的房間裡點上燈,關上門來
盡情地玩耍。妹妹小薇今天也不知怎麼的,情緒異常的興奮,精力格外地旺盛,
一直和曾瑞打打鬧鬧的一刻也不停。

  隨著夜越來越深,我和姐姐的熱情消退下來,坐在床邊看他們兩個嘻嘻哈哈
的你推我我碰你,玩得不亦樂乎。

  「就他們兩個在玩,一點都不好玩,我可要去休息了!」姐姐打了個呵欠抱
怨道,蹭下床來往外走去,臨出門的時候又轉過身來叫道:「薇薇,別再鬧了,
趕緊回你的房間去睡覺去咧!」

  「我就不!我還要玩,」小薇調皮地撅著嘴說,看樣子她是沒完沒了啦,
「我又不回我的房間去睡覺,我要和二姐睡哩!」她強烈的抗議著,姐姐見她不
聽話,無可奈何地瞪了她一眼出去了。

  我不知道姐姐那樣說是不是出於嫉妒,反正我早就看不下去了,心裡早就憋
了滿滿的一腔的妒火。

  姐姐走了以後,曾瑞更加肆無忌憚,他用身體將妹妹死死地壓在床上,不停
地用手撓她的胳肢窩,逗得這個小浪貨「咯咯咯」地笑個不停。那一刻,我多麼
希望被壓在身下的是我啊!——可是他們玩得那麼忘情,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我的忍耐在妹妹銀鈴般的笑聲中達到了極限,霍地站到地上來,沖過去地猛
地抓住曾瑞的手臂將他從小微身上拖起來,瞪圓了眼惡狠狠地罵道:「都玩了一
整天了,也不知道累不累?!現在該是睡覺的時候了。」

  妹妹從沒見過我發這麼大的火,像個可憐的小貓一樣被嚇破了膽,縮在床上
一動也不動,曾瑞的臉上也是一陣紅一陣白的難堪,我也意識到我的嗓門太大了
些,便換了溫和態度嗔道:「你也真是長不大,妹妹那麼小,你也要和他分個你
輸我贏的才甘休嗎?就不曉得讓著她些兒?」

  「唔……我錯了嘛!」曾瑞紅了臉囁嚅著說,低垂著眼簾一臉溫順委屈的模
樣,「二姐姐說得對,我以後再也不欺負妹妹了,我……我這就去睡覺……」說
罷抬腿轉身就要往門外走去。

  我一看便急了,趕緊叫住了他:「喂!你一個人睡覺不怕呀!我家這老宅子
……鬼可多了呢,來和我們睡一床怎麼樣?」

  曾瑞被我這麼一嚇唬,便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誰知妹妹聽見了,在身後的
床上掙扎起來叫起來:「姐!他可是個男孩子哩!我們都是女孩子家……同睡在
一張床上……我會不習慣的?」

  曾瑞慌了,嘟噥著央求道:「我在家裡本來就怕鬼,都是和爺爺一處睡的,
要是讓我一個人睡,我准睡不著……」

  妹妹鼻孔裡「嗤」了一聲,伶牙俐齒地譏笑道:「都這麼高個人了,還怕鬼?
以前你在到我家來,不是一個人睡的?那時你又不怕?」

  見他們又要無休止地鬥起嘴來,我也著急了,扭頭對妹妹說:「睡一床就睡
一床嘛!他是男的,可又不是大人,有啥關係嘛?……你要是不願和他挨著睡,
我睡中間將你們這對冤家隔開就是了!」

  妹妹聽了想了一想,覺得也對,便無可奈何地說:「好吧!二姐要睡中間,
我可不願和男人一塊睡覺!」

  曾瑞見妹妹答應了,慌慌張張地從眼底向我投來一抹感激的目光。

  吹了燈後,按事先約定好的:我睡在中間,妹妹睡在朝牆的一面,曾瑞睡在
床外面那一側。

  妹妹也許是玩得太累了,一沾著床面便「呼呼」地睡著了。我伸手肘碰了碰
曾瑞,發現他還穿著衣服,便轉過身來低聲說:「你怎麼不將衣服脫了睡呀?天
氣這麼熱,你瞧瞧,我都脫了的咧!」

  曾瑞「哦」了一聲,在被子裡「窸窸窣窣」地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後,
半晌又怯生生地說:「姐,我還是有點冷!」我只好扯上棉被來將他蓋住。

  雖然我對自己的計畫早就爛熟於心,可是到了這當口,不知道為什麼又害怕
起來,遲遲不敢有所行動。可曾瑞一點也沒有覺察到,不大一會兒便響起了均勻
的呼吸聲,撇下我一個人在黑暗裡不能成眠。

  院子裡的牆角裡,蛐蛐一聲聲地歡叫著,撩撥著我悸動的心弦。我的滿腦子
裡老是晃蕩著廚娘描述的男人的雞巴:香腸那般大小,軟的時候像條死蛇一樣,
硬的時候橡根鐵棍子——這醜陋的東西竟對我有種莫名其妙的強烈的誘惑力,而
今男人的雞巴伸手可及,我卻不敢輕舉妄動。

  我就這樣在黑暗裡巴巴地睜著雙眼,任由時間一分一秒地流淌過去,直到眼
皮漸漸的沉重起來,我才下定了決心——我害怕著一覺睡過去之後就到了天亮,
到那時候就是要後悔也來不及的了。

  主意打定之後,我便大了膽子抖抖索索地探過手去,指尖在半道上碰著了曾
瑞那暖乎乎的身子,他仍舊睡得跟石頭一樣一動也不動——我確認到這一點之後,
便大了膽子將手掌滑到他的小肚子上,那裡因為曾瑞的呼吸正在一收一縮的。

  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步田地,也由不得我再退縮了,手掌像條蛇一樣飛快地
一滑,便穿進褲腰鑽到了曾瑞的褲衩裡。在那熱氣騰騰的褲襠裡,我的手先是摸
到了一片細細絨絨的毛髮,跟我的下面一樣,也是捲曲的、糙糙的——可是,廚
娘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到男人下面也長著毛呢!

  也管不了這麼多了,我知道往下定有那叫作「雞巴」的東西,便將手掌又往
下滑了幾寸遠的距離,果然碰著了一根軟乎乎的肉條子,上面的皮肉軟塌塌地有
些發燙,在手心裡感覺起來很是舒服,一動不動地橡根死蠶——這一定就是廚娘
口中說的男人的「雞巴」了!一時間我的心裡就像有頭小鹿亂踢亂撞似的「咚咚
咚」地狂跳起來,心跳的聲音大得我都能清清楚楚地聽見。

  可是這雞巴卻比我料想的小了許多,當下便有些隱隱地失望起來,不過轉念
一想:曾瑞還沒長成真正的男子嘛,當然要小些了!再說我也對廚娘描述的疼痛
心有餘悸,還是小些的好,就算插到我的陰戶裡,也不至於疼得厲害,而我的期
望也止於嘗到那滋味便好,小一點又有啥打緊呢?

  我的手就這樣蓋在那軟塌塌的肉條子上,為了多感受一下而捨不得拿開,誰
知那叫「雞巴」的東西竟如活過來了一般,在手心下舒展著萌動起來……對這樣
的變化我一點也感覺不到害怕,反而覺得十分有趣。它頑強地頂著我的手掌,一
點點地腫大、堅硬……雖然沒有香腸那麼大,但是比起之前可要大得多了。我用
手不松不緊握住這根不安分的肉棍子,輕輕地捏一捏,它便如回應似的在手心裡
「突突」地直跳,這真是個神奇頑皮的傢伙,翹起來就不願回到之前的狀態了!

  「姐!」曾瑞突地在黑暗問了一聲,嚇了我一大跳,本能地將手縮了回來,
他扭頭對著我說:「你……你這是在幹嘛呢?」

  我連忙「噓」了一聲,他便不說話了,我豎起耳朵來聽了聽身後的妹妹,她
那勻細悠長的鼾聲依舊一如既往。我這才松了一口氣,摸索著抓住了曾瑞的手掌,
導引著它來到我的小肚子上,放到我的花褲衩裡,口裡低聲說:「摸摸……摸摸
二姐的這裡,是不是跟你的不是一個模樣?」

  曾瑞在黑暗裡輕輕地笑了:「我本來就知道不一樣!你是女的,我是男的,
不可能是一樣的啦!」手掌卻在覆在我的肉丘上又抓又撓的停不下來,弄得我情
不自禁地哼叫起來,屄裡果然癢酥酥地鬧騰開了。

  「嗯……你真討厭?」我輕聲嬌嗔一聲,複又伸過手去抓著了他的雞巴,那
傢伙已然如長了骨頭一般硬梆梆的。我剩下的那只手迫不及待地將自己腰上的褲
衩脫了下來,好讓他的手在我的陰阜上自由地遊移,在那迷亂而溫柔的撫摸中,
心裡有個聲音在呻吟著:「就是它了,我要……要……」

  我側轉身來向著他,將屁股挪過去貼著他的胯骨,一伸手將他的身子扳轉過
來對著自己,那雞巴剛好抵著了我的肉丘,杵得肉穴裡奇癢難耐。我一手穿到他
的脖頸下面緊緊地摟著他的頭,一手抓著那火熱堅硬肉棒便往屄洞裡帶。

  「姐……你這是要幹啥?」曾瑞顫聲問道。

  原來他也不知道男女間有這好事呢,我在他的耳朵邊小聲地說:「你……你
……把你的雞巴,放到我的肉溝裡……來試試,試試……」呼吸一直在喘個不停,
我連句話也說不利索了。

  曾瑞還是沒弄不明白,惴惴地問道:「放到裡面去幹啥?幹嘛要放進去?」

  「傻蛋!」我低聲罵道,這腦袋還真是不開竅,「你別……別問這麼多了,
聽姐姐的話,放進去……就好……用點力……才能弄得進去!」

  曾瑞「哦」了一聲,在我的手掌的引導下努力地挺動著屁股,一下下地朝我
的陰戶裡戳過來。我能清晰地感覺得到那肉頭陷到了我肉瓣裡,就在尿孔那裡
「突突」地跳動,卻沒觸到下麵的肉孔。我挺著臀部來將就他,弄了半天還是不
得其門而入,急得我的額頭上熱乎乎地冒出了好多汗。我只得又轉過身來將屁股
對著他,叫他從後面弄,他氣喘吁吁地戳了許久,還是進不來。

  「唉!」我失望地歎了口氣,「看來後面也不行,這樣吧,你爬到的肚皮上
來,從上面往下弄試一試!」我不知道這樣能不能成功,但到了這個時候,也只
有試一試了,便仰面躺著讓他壓上來。

  曾瑞似乎也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喘著粗氣翻身壓了上來,我抓緊他的屁股挪
了挪身子,將他的肉棒對準了我大腿中間,用力地將他的屁股按下來,卻杵到下
面去了,連肉瓣的邊都沒有碰到。這可急壞了我,懊惱地將他的上半身推起來,
大大地分開雙腿,叫他雙手撐在兩旁爬在大腿中央,伸手牽住那摸不清東南西北
的肉棒抵在屄門上。

  「就這樣,幹!」我低聲命令道,曾瑞應了一聲,屁股往下一沉,那肉棒就
往肉洞裡直鑽了進去,霎時間痛不可當,我「哎喲」一聲叫喚慌忙將屁股往後一
推,剛剛插進去的肉棒又脫了出來,「等等……等等……好痛的了。」我連聲央
告著。

  「這……剛剛都進去了,又怎麼了?」曾瑞一頭霧水地問道,身子就那樣僵
在半空裡不動了。

  「痛……」我蹙著眉頭說道。兩人就這樣在黑暗中沉默了一會兒,疼痛漸漸
地消失了,我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又叫他干進來,這次倒是瞄準了肉洞的位置准
確無誤地干進一笑截來了,但是肉穴裡仍舊痛得厲害,就像針紮一般銳痛起來。

  「姐,我也好痛啊!」曾瑞喘著粗氣說,肉棒還插在肉穴裡沒抽出來,「都
怪你非要弄,裡面幹幹的進不去,這下連我也痛起來了,怎麼辦啊?」

  聽他也痛起來,我也有些吃驚,「趕快拿出來把,是不是壞掉了?」我忐忑
不安地說。

    曾瑞便將肉棒抽了回去,我伸過手去摸了摸那肉棒,那頂端已然沒了皮肉包
裹,光溜溜的如新剝的雞子一般圓潤,有棱有角的煞是喜人,便心生一計誘惑他
說:「要不這樣,你吐點口水塗在上面,那樣的話就不乾燥了,興許能成!」

  曾瑞聽了,在黑暗中「突突」地吐口水,說時遲,那時快,我還沒準備好,
肉棒突然就滴溜溜地鑽到肉穴裡塞了個滿滿當當的,痛得我吱呀咧嘴的,肉穴裡
那種火燒火燎的疼痛比之前厲害多了,「啊喲……停下來……停下來……」我急
急地叫了出來。

  曾瑞定住身子,懊惱地說道:「塗了口水……能插進去,幹起來方便多了,
怎麼又要停下來啊?」

  「真的很痛啦!受不了……」

  「痛你還要,要不……我們還是別幹的好!」曾瑞心疼地說,說得我心裡暖
洋洋的——看來他還是會憐香惜玉的嘛。

  好不容易才弄進來,我可不想就這樣放棄,便柔聲說:「你不要那麼用力嘛!
輕輕地抽,也許就沒那麼痛了。」

  「抽?怎麼抽?」他不解地問道。

  我想起廚娘說的「前前後後地動」話來,便說:「輕輕地將你的雞巴抽回去,
再輕輕地干進來,前前後後地弄。」不過我還是擔心他控制不住,又叮囑道:
「要輕一點,慢一點,不要太急。」

  曾瑞按照我說的緩緩地抽送起來,儘管已經很慢了,肉穴裡還是疼痛難忍,
我只得咬緊牙關苦苦地忍耐著,抽了十來下,我便感覺到胸口悶悶的有些兒發慌,
就快喘不過氣來了,只得低聲央求道:「先……歇會兒罷!歇會兒……」

  「是你叫我抽的,現在我的雞巴好癢了,現在可怎麼辦啊?」曾瑞不情願地
說道,仍舊前前後後地抽動不已。

  這真是奇怪,他竟然癢起來了,我為啥還不癢啊,難道是廚娘說話來哄我不
成?我滿肚子的狐疑,啞著嗓子對他說道:「好弟弟,你先停下來,你這樣抽得
我好痛啊!」

  「我正感覺舒服呢,我要抽……抽……」曾瑞喘得跟頭牛一樣,這一次他竟
然不聽我的話,將肉棒在我的肉穴裡進進出出地搗弄不止,直搗得肉穴裡「簌簌」
地疼痛不已,只覺就要裂開了似的,怎奈他越抽越起勁,嘴裡喃喃地直叫喚:
「爽……爽啊……真爽……」見他如此快活,我也不忍心掃他的興頭,只好咬緊
牙關死命地忍耐著。

  從我摸到的樣子來看,曾瑞的雞巴恐怕還沒有五寸長,也不過腳拇趾那般大
小,而就是這麼小的東西才插進去小半截,在肉穴裡的部分也就三寸不到的樣子,
竟幹得我死去活來的,要是換做了廚娘說的那種大肉棒,恐怕命都要丟掉了呢!
正在我苦苦忍耐的時候,旁邊的妹妹忽然翻了個身,我心裡一慌,將曾瑞從身上
掀翻下來。他倒也機靈,仰面躺著一動也不動,屏住呼吸一聲不吭,等妹妹沒了
動靜才翻爬起來下了床,開門出去小便了。

  不一會兒他便回來了,躺倒我身邊的時候我把手伸到他的胯間一摸,那傢伙
又軟綿綿地縮在那裡一動也不動,怎麼撫弄也硬不起來,我在黑暗裡輕輕地笑了:
「你可真大膽,妹妹在旁邊你也敢日我!」

  「要不是你害怕,我還想爬在姐姐的肚皮上一直不起來呢!」曾瑞興猶未盡
地說道,伸過手來摸我的屄,「你這裡真可愛,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女兒家身上有
這般寶物,真真快活死我了!」

  我打了一下他的手說:「別搗蛋了,我困得連眼睛都睜張不開了,明天晚上
再日罷!乖乖地睡覺,明天還要上學呢!」

  「好吧!」曾瑞訕訕地將手縮了回去,我伸手穿到他的脖頸下將他的頭攬過
來靠在胸脯上,感覺到他的嘴唇上有茸茸的細毛觸得我的奶子癢酥酥的——我這
才發現原來曾瑞已經長了鬍鬚,成了真正的小男人了。


             第四章 巫山夢破

  第二天早上,好不容易才張開了眼睛,在學堂裡上課的時候,我和曾敏一直
呵欠不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心照不宣。父母仍然沒有回來,也不知道
啥時候回來。下了學後還是像昨日那樣,白日裡滿院子地瘋玩,吃了晚飯過後就
在我的房間關起門來做遊戲,一直熬到姐姐也去睡了之後,我們才徹底放開了手
腳。

  「昨晚上表哥和我們睡一床,老是翻來動去的,搞得我覺都沒睡好,」妹妹
向我抱怨說,還建議道:「我看今晚還是讓他自己回他自己的床上睡好了!」

  「你不是睡得挺香的麼?」我吃了一驚,心想妹妹要是沒睡著的話,豈不是
全都聽見了,不過我也不能確定這一點,只是捨不得讓曾瑞回去睡,便哄她說:
「表哥可能是認床罷,睡不著也是正常的啦!今晚肯定不像昨晚那樣吵著你了,
你就讓他在這裡睡嘛,好妹妹,求求你啦!」

  「是啊!是啊!我就是有些認床,不過只要過了一晚上就沒事了,昨晚和你
們睡一塊,也沒一個人睡的時候那般害怕了,」曾瑞也趕緊說道,「小妹妹,你
就可憐可憐我吧?好嗎?你是最可愛的表妹呐!」

  妹妹禁不住央求,便答應了:「好罷!好罷!要是還像昨晚那樣的話,你就
得滾回去一個人自己睡了!」

  「我打包票!一定不像昨晚那樣了!」曾瑞拍著胸脯保證道。

  「哼!我才不和你們睡一頭……」妹妹嘟著嘴說,爬到床尾鑽進被子裡睡下
了。

  吹滅了燈,上得床來和曾瑞並排躺一塊兒,他的手便迫不及待地伸過來摸我
的陰戶,我趕緊抓著他的手腕說:「妹妹還沒睡著呢,你急啥?」

  曾瑞只得縮回手去,在黑暗中靜靜地等待著,當妹妹鼾聲剛剛響起的時候,
我的手便迫不及待地摸過去,這廝竟連褲衩也不穿了,那肉棒早就直愣愣地豎起
來了,在我的手心裡不安地跳動著。

  「姐……」曾瑞低聲叫了一聲,在被子裡翻身爬了起來,「我躺著弄不進去,
也沒啥用!還是像昨晚一樣,我爬到你身上來日。」

  昨天晚上的疼痛仍然讓我心有餘悸,還來不及拒絕他,他早已跨腿爬到了我
的身上。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只好將大腿分開來等待著,一邊暗暗
地祈禱:不要再像昨晚那般疼痛難忍就好了。

  曾瑞仍舊在黑暗中吐了口水塗在雞巴上,欺身壓了上來,也不要我的手來幫
忙,便準確地刺入了我的肉穴中。

  「啊……」我本能地低哼了一聲,果然比昨晚好得多了,也沒有乾澀的疼痛
感,那肉棒就實實在在地插了進來——我能感覺得到它的存在,心裡暗自歡喜。

  不料曾瑞卻猛地一聳屁股,肉穴裡突地遭了這一下,痛得我「呀」地一聲尖
叫了出來,趕緊伸手到結合處去捉那肉棒,哪知全沒入了陰戶裡,連個抓握的地
方都沒有,怪不得我感覺得這麼痛得厲害呢。

  「你……好粗魯!我還沒叫你抽,你就自個兒開始日了。」我低聲責備道,
那疼痛便以屄為中心在全身蔓延開來,「咋就這麼狠呢?也不顧惜顧惜姐姐,枉
姐姐平日哩疼你愛你一場……」

  話還沒說完,曾瑞也不言語,兀自聳動屁股抽送起來,眨眼之間早已在肉穴
裡進出了五六個來回,每一次都是一直全根送入。

  「啊哦……哦……」我的呼吸不知不覺間早已亂了節奏,囁嚅著嬌聲央告道:
「別……別抽得這麼急!慢些兒,淺淺地抽就好,不要全弄進去……」像他這樣
子全根插入我可有些吃不消。

  曾瑞就如根本沒聽到似的,喘著粗氣繼續大抽大送,只是速度緩了不少。也
許是他的雞巴不夠大也不夠長的原因,我還能勉強承受得起,雖然感受不到一點
快樂,但是被他抽了幾十下之後,疼痛的感覺便被麻麻的感覺給代替了。

  「你……這無師自通的傢伙,幹得不錯,好聰明!」我低聲陳贊道,想借此
來鼓勵他的信心。

  曾瑞聽了,愈加興起,便頻頻地抽送起來,速度也快了許多,肉穴裡便發出
細小的「嘁嚓」「嘁嚓」的碎響來,轉眼又幹了快三百下,只聽他在喃喃地叫:
「姐姐……姐姐……我的雞巴好癢,好想要屙尿!」

  我也明顯感覺到了,肉棒在肉穴似乎突然長大了許多,比剛插進來的時候大
得多了,隨著他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那熟悉的疼痛感又開始在肉穴裡氾濫開了,
我擔心又回到了之前那種難忍的疼痛裡,便呻吟著連聲央求他:「拿出來……拿
出來……」

  曾瑞全把我的話當著了耳邊風,一邊不停地聳動臀部肆無忌憚地抽送著,一
邊低聲吼叫起來:「好癢……好癢……」

  「嗯……嗯啊……真的好痛啊!」我低低地嗚咽著,那種如針紮一般的銳痛
又回來了,痛得我就快哭出聲來了。怎奈這廝聽見了我的呻喚聲,愈發抽送得歡
快了。我真後悔讓他插進來,又害怕把妹妹吵醒了聽見了不好,情急之下便抓了
被角來咬在口中,蹙緊眉頭苦苦地忍著。

  曾瑞氣喘吁吁地邊幹邊啞聲叫道:「快活……真快活……腰眼好酸,又有點
癢癢的……有東西從雞巴里流……流到姐姐的屄裡去了呀!」這話說得真是奇怪
極了。

  沒過多久,肉穴裡「咕咕」地一陣響聲過後,就像有一股熱流湧動著一般,
熱氣瞬間彌漫了肉穴裡的各個角落。曾瑞突然口裡「嗤嗤」地悶哼了兩下,身子
便癱軟下來塌在我的身子上。

  屄裡被熱乎乎的汁液燙得真是舒服,長久的疼痛終於換來了短暫的快樂,但
卻無法抵消那揪心的痛感。我緊緊地摟著他的脖頸,過來好一會見他呼吸平穩下
來後,才悄聲問他:「你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腦袋裡一片空白,還想多抽幾下,可怎麼
也使不上勁兒來了,」曾瑞匍匐在我的胸脯上喃喃地說,「姐姐真是……簡直要
把弟弟……給活活爽死了才好呢!」

  「你倒是爽了,我卻一點也不曾快活啊!」我嫉妒地說,那肉棒依舊杵在肉
穴裡,「到現在都還在痛呢,更別提啥爽不爽的了。」

  曾瑞聽了,趕緊從我的身上翻下來,肉棒被抽出去的那一刹那,肉穴裡就像
丟了件寶貝似的,痛感頓時大減,不過裡面卻空空蕩蕩的虛了,反而熱烘烘地難
受起來,我伸手到他的胯間一摸,濕糟糟地一塌糊塗,便抓了枕巾將他那裡擦乾
淨了才回來擦我的屄。這一刻,我們似乎感覺更加親密無間,便在他耳邊喃喃地
說:「姐姐雖然不舒服,但是不怪你……」他似乎很是感激,伸過手來緊緊地將
我摟在懷裡,兩人就這樣胸貼著胸、頭挨著頭甜蜜地睡到夢裡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扭頭一看,枕巾上一團團的鮮血,把我嚇了好大一跳,
還好被褥上只有零零星星的幾小點,不注意看不怎麼看得出來。還好妹妹沒有醒,
我便趕緊下床來把枕巾揉成一團攥在手上帶到廚房裡,趁廚娘不注意,一丟手扔
到灶膛子裡之後便飛也似的逃了出來。

  自此以後,曾瑞便成了我一個人的小尾巴,成天跟在我屁股後面轉悠,把姐
姐和妹妹嫉妒的不行,我也在她們那嫉妒的眼光裡收穫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白
天沒人看見的時候,曾瑞會突然猛地沖到我跟前摟著我,非要親我的嘴,手也不
安分,慌亂地在我的屁股上、兩腿間亂揉亂捏。他這樣放肆讓我很害怕其他人會
看到,不過同時又覺得很是刺激,便有意無意地縱容著他。

  父母依舊沒有回來,曾瑞每天晚上都要賴著和我們睡一床,妹妹一睡著,就
央著我和他幹那事,每天晚上最少一次,有時候兩三次,一點也不知道節制。大
約是在第四次的時候,肉棒插到屄裡來的時候再也感覺不到痛了,抽送的時候裡
面都會流出好多淫水來「劈劈啪啪」地浪響,抽得穴裡癢開了花似的欲仙欲死—
—原來廚娘說的都是真的呢!

    男人身上果然有這樣的寶貝,怪不得《詩經》裡的那些少女對男人日思夜想
的,全都是為了得到男人的雞巴啊!不知不覺過了一個星期父母還沒回來,我的
屄被曾瑞夜夜搗幹著,最後竟能輕鬆地將他的雞巴納入肉穴中,一點也感覺不到
痛苦,反而快活得很,即便白日裡眼目眾多,根本沒機會弄的時候,只要心頭一
想那見不得人的事,屄裡面就會不由自主地泌出淫水來,那肉口子再也不像以前
那樣緊緊地閉合成一條細縫,而是像初開的花骨朵一樣,裂開成可容得下兩個指
頭那麼寬的肉槽兒,一眼看上去煞是可愛撩人。說真的,我心裡巴不得父母從此
不回來才好,好讓曾瑞能夜夜和我在一處,直到天荒地老。

  一天夜裡,我醒過來的時候四周黑咕隆咚的,感覺到肉穴裡癢酥酥的,伸下
手去一摸,竟不知何時流出好多黏黏滑滑的淫水來,濡的我一手心濕糟糟的,正
在百思不得其解的當兒,曾瑞在旁邊的黑暗裡「嘿嘿」地笑了兩聲。

  我又羞又急,低聲罵道:「賊娃子,原來是你幹的好事!看我怎麼收拾你…
…」一邊伸過手去擰他,還沒碰到他身上的皮肉,早被他擒住了雙手,翻身壓上
了身,輕車熟路地將肉棒弄了進來。

  一切都來不及選擇,也由不得我選擇,一切都掌控在他手裡——而這正是我
想要的,便沒有作任何掙扎,任由他幹起來。我只是感覺心慌意亂,隨著他越抽
越快,我的呼吸漸漸變得濁重不堪,燥熱的肉棒在肉穴轉著圈兒翻攪,直攪得我
的意識迷迷糊糊的,不由自主地輕聲哼叫起來——他也只是大張著嘴巴「呵呵」
地呼氣,都不敢弄出太大的聲音來,因為床的另一頭還睡著妹妹,她雖然還沒到
懂事的年紀,但是還是讓我們有所顧忌。

  正在難捨難分的時候,床那頭忽然傳來「窸窸窣窣」的響聲,曾瑞也聽得真
切,便趴在我身上屏住呼吸一動也不動了。我收住呻吟聲偏著頭往黑暗裡一看,
原來是妹妹起床去尿尿,回來後一直站在床前把頭朝著我們這一頭看,嘴裡半醉
半醒地嘀咕著:「咦!剛才這床怎麼動得這麼厲害呢?」

  這話可嚇得我們不輕,心都提到嗓子眼來了。妹妹伸手揭開被子那一段朝裡
摸索過來,驚訝地叫道:「呀!真是的,表哥怎麼爬到二姐身上去睡覺了呢?」

  我心裡暗叫:糟了!這可怎麼說呢?一時間沒了主意,還好曾瑞夠機敏,馬
上「哎哎喲喲」地呻吟起來,嘴裡說:「我肚子好痛,痛死我了呀!可能是半夜
起床的時候受了風寒了罷!姐姐的肚皮好暖和,才貼了這麼一小會兒,就快好的
差不多了。」

  妹妹忍不住「咯咯」地笑起來,嘴裡嘟啷著:「姐姐真是好人,連這病都能
管……」說完複又鑽進被子來睡下了。

  不管怎麼樣,妹妹是被糊弄過去了,也算是有驚無險!我們都大大地松了一
口氣,肉棒一直沒有離開我的肉穴,仍舊硬梆梆的沒有半點萎退的跡象,此時正
在肉穴裡「突突」地跳動著,那陰戶裡也「簌簌」地蠕動著奇癢難耐。我緊緊地
按著曾瑞的屁股不讓他動起來,直到妹妹那悠長的鼾聲響起來,才將手從他的屁
股上拿開。

  「快……快日我……射出來!」我附在他耳邊低聲催促道,事情到了這頭上,
也只有速戰速決了。

  曾瑞便挺動屁股又幹起來,哪知經過這麼一折騰,肉穴裡的淫水汪得更加多
了,抽動的時候「劈啪」「劈啪」的響聲在寂靜的夜裡也顯得格外清脆,更要命
的是,隨著床的晃動,接榫出發出了刺耳的「嘎吱」「嘎吱」聲。

  果然,還沒弄滿兩百下,妹妹就在床尾不耐煩地嘟囔了一聲:「還動……還
動……還要不要人睡覺了?」

  曾瑞一驚,複又趴在我身上不動了。妹妹卻沒有再抱怨起來,依舊鼾聲如故
——原來她是在說夢話啊。

  妹妹兩番攪擾,搞得我心驚膽戰的,便低聲說道:「算了,下來罷,要是妹
妹真的醒過來的話就完了!」曾瑞十分不情願,慢吞吞地從我的身上爬到身旁去
躺下了。

  說來也活該我們倒楣,第二天下午父母便從縣城裡回來了,妹妹一下學便將
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娘,抱怨說:「表哥一直和我們睡一床,床又小,
睡覺又不安分,經常把我吵醒。」

  娘聽了,臉上頓時紫漲起來,生氣地問:「誰讓他和你們睡一塊兒的?」

  妹妹見娘真的生了氣,怯怯地回答說:「是他自己要和我們睡一塊兒的,我
不答應,二姐說他怕鬼,又是小孩子不妨事,就答應了……」

  好大半天,娘都沒有說一句話,直到爹進屋來看見我和妹妹垂頭喪氣的樣子,
才問出來啥事,娘便哭喪著臉將事情的始末告訴了爹,「這個曾瑞,是個大人了,
又和蝶兒年紀差不多,長時間讓她們在一起,弄出些啥事情來,咱們黃家可是有
臉面的,丟不起這個人呀!」她唉聲歎氣地說道。

  爹也很惱怒,大聲說:「這破事兒也是你攤上的,人也是你帶來的,愛怎麼
安排隨便你好了!」

  就這樣,娘第二天早上就叫了一輛馬車,將表弟曾瑞送回老家去了。我把這
件事全怪罪在妹妹頭上,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和她說話。一個人的時候常常怔怔
地落下淚來,我的腦海裡全是曾瑞的影子,耳朵裡盡是他粗重的喘息聲,怎麼也
甩不掉!我終於體會到了詩裡描述的那種讓人肝腸寸斷的相思之苦,就像一把小
刀,在我的心上蘸著歲月雕刻著,哪管它血肉模糊!

  晃晃兩年的時間過去了,十八歲的我已然長成了我想要長成的模樣:身上凸
凹有致的曲線曼妙而流暢,一雙頎長的藕腿豐腴白嫩,豐滿結實的屁股如白玉錦
團一般,渾身散發著一種優雅柔媚的氣質。

    尤其是奶子的大小跟廚娘的不相伯仲,半球形的完美外形就像兩個成熟了的
蘋果,頂端盈盈點綴著兩粒深紅色的乳頭,我十分清楚他們的魅力:無論哪個男
人見了,都會受不了它們誘惑要咬上一口的。

    不過這些男人也許不知道——除了曾瑞——我身上真正的寶物藏在兩腿間,
鼓蓬蓬的肉丘上是又濃又密的芳草地,從毛叢下麵那條兩指寬的過早綻開的粉紅
色肉縫看進去,能看到那些飽滿鮮嫩飽滿的肉褶兒,在他們中間就埋藏著令男人
的水簾洞。

  也許歲月是能夠消磨思戀與仇恨的鋒芒的,我早就與妹妹和好如初,對曾瑞
的思念也沒有剛開始那般撕心裂肺了。但是,我永遠也忘不了那些醉人的夜晚,
忘不了我的第一個男人——我讓他變成了男人——帶給我的那些快樂,這些快樂
和那銷魂蝕骨的酥癢一同被深深地埋在了心的深處。

               【待續】
2015-6-27 11:4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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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情史(第5一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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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蝶情史(第5一6章)


                           第五章 狂蜂戀花

  也就是在我十八歲這一年,國家教育部發了通告,公告上明确地指示說任何
公民都有受教育的權利,這個好消息傳到了鎮上,對孟老師來說可不是啥好消息
--姐姐和妹妹直接到鎮上的學校裏上了高中,我雖然沒有去,也不用再上學堂
去了,這樣孟老師就丢掉了賴以謀身的飯碗。

  他的兒子孟超就像失蹤了似的,都快三年都見不着人了,聽人說在縣城裏幫
一家小作坊做木工,這樣一來,孟老師便成了孤家寡人沒人照顧,爹見他年邁行
動不便,便将以前曾瑞走後空出來的那間廂房給他住着,仍舊将他留在家裏管他
吃住,說「多一個人不就多一雙筷子嘛,有啥大不了的」。

  孟老師一直以來就像我們的長輩一樣,我們都認爲爹這樣做很對,一家人對
孟老師都很好。

  不到學校裏上學,是我人生第一次自己作下的重大決定。

  新的社會,新的思想,解放前定下的娃娃親早算不得數,姐姐和妹妹都退掉
了自己的婚事,唯獨我沒有這樣做--我想嫁人,想提前過那舉案齊眉的夫妻生
活。

  自從失去曾瑞的音訊之後,結婚這件事就成了我心裏頭最大的夢想,所以年
前袁家送了聘禮到家裏來的時候,我不顧父母的反對,一意孤行地收下了,定在
臘八這天結婚。

  聘禮很豐厚,是一雙米色的矮跟淺口女士真皮鞋、一對水滴形的翡翠耳墜和
一襲雪白的抹胸百褶裙,外加一條粉紅色的寬邊腰帶,這些東西在當時來說是最
時髦的了,爹說隻有大城市的人才穿這個,他上次娘到縣城裏去的時候從的大商
店的櫥窗外面看到過,可見男方用心之殷切,這讓我感到十分欣慰。

  在鎮上穿着這麽時髦的服裝,肯定會讓大家大驚小怪的,所以我隻能在每次
洗完澡之後,一個人在屋子裏穿穿。

  我還記得第一次穿上這身裙子的時候,那種激動不安的心情簡直難以形容,
大小就像是專門爲我定做的一樣,穿在身上不寬也不窄,不長也不短,剛好和我
的身材十分相配。

  在那樸素的年月裏,鎮上的人還沒多少人知道啥叫化妝,冬天幹燥寒冷的時
節便在臉上勻一些凡士林,還好我的皮膚素來極好,根本不需要作過多的修飾,
一張清秀的瓜子臉一年四季都顯得水嫩嫩的可愛。

  穿上這身衣服,簡直就是在我那曼妙性感的身材上錦上添花,使腰身顯得更
加的纖細,屁股越發地挺翹起來,胸前兩個奶子在抹胸裏驕傲地朝向前方,耳朵
上那玲珑精緻的水滴形耳墜将我那放蕩不羁的性格給淡化了許多,甚至于顯得有
些高貴起來。

  我常常将一個人關在屋子裏,穿上這身衣服在鏡子前擺弄半天,赤着腳丫兒
,提着裙擺搖曳走過來走過去,時不時地轉上一個圈,讓那裙擺飛揚起來成一個
大大圓圈,鏡子裏的自己是那樣的完美:光潔的額頭,秀美臉龐,雪白修長的頸
項,彎彎的柳葉眉,長長的睫毛,勾魂攝魄的大眼睛,婀娜的身段……這一切都
是屬于一個姓袁的男人,過了這個夏天,再熬過了秋天,到了冬季的時候,我就
要成爲他的新娘了。

  雖然素未謀面,我還是情不自禁地編織起那淫靡奢華的美夢來:大大的婚床
上灑滿了鮮花,他在搖曳的燭光下揭開我的紅蓋頭,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
退去,讓我赤裸裸地躺在幸福的花海中……那一夜,他就是我的國王,我要假裝
臣服在他的胯下,成爲他的奴隸,通過他的肉棒無休止地榨取他身體中那讓女人
快樂無比的源泉!白天姐姐和妹妹到學校裏去上學,晚上才回到家裏來,一個人
無聊的時候我就學着做些刺繡消磨時間,日子平平穩穩的就這樣流淌過去,直到
中秋節那天孟超突然從縣城裏回來看他老爹,才打破了我平靜的心湖。

  那是個豔陽高照的日子,我正一個人關着門在坐在房間裏的窗戶下,就着反
射過來的陽光的光影一針一針地繡「家和萬事興」

  五個大字,時間一晃就到了晌午時分,腰酸背痛的我站起身來正要躺倒床上
去小睡一會兒的時候。

  院門「吱嘎」一聲響了,先是廚娘叫了一聲:「孟老師,孟老師,你兒子來看你了!」

  我擡頭從開着窗戶裏看出去,一個又高又壯的小夥子手上提了大包小包的東
西,大踏步地走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明媚的陽光灑在他那張輪廓分明的國字臉
上,飽滿的額頭上汗涔涔地泛着興奮的光芒--這還是以前看見的那個白面小生
孟超嗎?三年不見,歲月在他的臉上刻下了堅毅的神情,竟長成這般腰背挺拔的
堂堂男兒漢了呀!「嗨!超哥,」

  我心神一蕩失口叫道,他聞聲濃眉一揚,和我對了一眼,我禁不住窘了一下
,臉「唰」地一下通紅起來,讪讪地說:「你……你回來了呀?」「嗯!」

  他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頓了一下,尴尬地說道:「是二姐兒嗎?這才多久
,就長成大姑娘了,我爹呢?」「都三年了……」

  我募地想起三年前的時候的那個夏天,本來是計劃好找他破瓜的,他卻遲遲
沒有露面,被表弟曾瑞給占了先的事情,臉上愈加地滾燙起來,「你爹呀……我
也不知道,大約是到街上閑逛去了罷!先進來坐坐,歇歇汗也好……」

  我柔聲說道,發現自己今天說話的聲音跟往日大不相同,聽起來怪怪的别有
一股千嬌百媚的味道,我也不清楚怎麽就變這樣了。

  「噢……這樣啊!」

  他失落地回答道,「也不知他走到哪個旮旯裏去,這倒不好找呢!我還是在
這裏等他一會兒吧!」

  他一邊說一邊走到門口推開門進來,将手上的東西放在書桌上,局促不安拉
過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廚娘用托盤端了兩杯茶水進來擱在書桌上,我便對她說:「麻煩姐姐去看看
還有沒有剩菜剩飯,熱一下給阿超吃,這麽大老遠的來,想必也餓了罷!」

  廚娘搖了搖頭說:「早上吃完了,現在隻有現煮,等得着的話,一會兒就好
!」

  看來也隻有這樣了,廚娘出去後,我将門掩上門走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
穿了那套裙子,腳上啥也沒穿,孟超正直愣愣地盯着我雪白的腳丫子看,「咳!
咳!眼睛往哪裏瞧呢?」

  我幹咳了一聲靠在門框上,将腳掌縮到百褶裙的下面藏了起來。

  「噢……」

  孟超癡癡地回過神來,使勁地甩了甩腦袋,紅了臉嗫嚅着:「沒……沒……
我是看到有個小蟲子往你的裙擺下爬進去了!」「天啊,你這混蛋,不早說!」

  我驚呼一聲跳到屋子中央,提着裙擺在地闆上使勁兒地蹦着,要将那可惡的
小蟲子蹦落出來。

  孟超卻坐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幸災樂禍地裂開寬厚的嘴唇「哈哈」

  地笑了起來,「你那樣可不行,蟲子是從後腳跟爬上去的,你得抖後面!」

  他指了指我的屁股說。

  被他這麽一說,果然感覺到屁股上有東西在簌簌地爬動,我慌忙将裙子的後
擺提在手上,費勁地扭着頭用目光在屁股上仔細地搜尋,可除了碎花的小褲衩裹
着挺翹的臀峰之外,在上面啥也看不見,「在哪裏呢?在哪裏呢?」

  我連聲問道。

  孟超也不答話,霍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一個箭步沖到我跟前,一把将我摟
在懷裏抱了起來,轉身走了幾步抵在門後的牆上,眼睛卻裏射出野獸一般的光芒
來直直地盯着我的臉,嘴唇動了一動,卻說出這樣的話來:「好大好白的皮股…
…」

  事起倉促之間,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堵牆的身闆給堵到了牆上,「你這是
幹啥呢?大壞蛋,大騙子,騙子……」

  我慌張推着他結實的胸膛啞着聲嗓罵道,心窩子裏卻「咚咚咚」地狂跳起來。

  「小蝶,小蝶……」

  孟超喃喃地喘着,熱呼呼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面上,癢酥酥地說不出舒坦,
手像鐵鉗子一般将我的手腕捉住,提起來按到了腦袋上方,騰下一隻手來在我的
胸脯上亂揉亂捏,一邊慌張地說:「給我摸摸,摸摸……」「不要!不要!讓人
看見了不好,羞人答答的呢!」

  我在手腕上使了勁兒徒勞地掙紮着說,說來也奇怪,那隻手明明摸着的是屁
股,癢起來的卻是兩腿之間,肉穴裏就像有螞蟻在裏面「簌簌」

  地爬動一般,我心裏很清楚接下來他要做啥了,一時間又羞又急,「廚娘就
在廚房裏的,飯馬上就快做好了,等下……走進來撞見了,你就完了……」

  我吓唬他說,盡管我知道米才剛剛下到鍋裏。

  「我不怕,不怕,一會兒就好了,好了……」

  孟超沉聲說道,聲音就像走了幾裏地沒有喝水似的有些嘶啞,一伸手摸到了
門栓,「咔嗒」一聲将門從裏面闩上了,複又回到我的奶子上隔着抹胸在我的乳
房上使勁地推擠着,将那鼓蓬蓬的肉球兒擠壓的變了形狀,嘴裏卻沒頭沒腦地說
:「小蝶……蝶……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姑娘,你的臉兒,你的眉眼,你的一切
……都是我夢裏看到的樣子!」

  我感到就快喘不過氣來了,搖晃着腦袋低聲叫着:「大騙子!大騙子!我才
不信你的鬼話!你啥時候有夢見過我了?縣城裏好看的女人多着呢,比我要好看
十倍、一百倍……卻來這裏哄我!」

  孟超怔了一下,手上的動作便停了下來,從乳房上擡到了我的額頭上将淩亂
的發絲拂開後,端着我的下巴深情款款地看着我說:「小蝶……你才是我心中最
美的姑娘呢,光顧看你這臉盤兒,我還沒見城裏的女人有這般好看的!真的!」

  他說的極慢,生怕我聽不明白或是錯過了某個字眼似的。

  「你這臉皮兒可真是厚得很,少跟我來這一套,油嘴滑舌的,誰愛聽你說這
個?」

  我嬌聲嗔道,話雖這麽說,心裏卻早已經如灌了蜜一樣樂開了花,禁不住紅
了臉「咯咯」地笑出聲來。

  「好好!你不愛聽,我也不說……」

  孟超苦着臉将厚實性感的嘴唇湊了過來,我也不躲避,由着那溫熱的唇瓣将
我的唇蓋了個嚴嚴實實的,那濕濡的舌頭就像條頑強的蛇一樣在我的唇齒間奔突
,輾轉着要找到一個缺口到裏面去。

  「唔唔……唔……」

  我喘息着松開緊咬的牙關,吐出一點丁點兒舌尖到齒縫間,輕輕點了一下他
那惶急的舌尖便縮了回去。

  孟超悶哼一聲,及時地把握住了這稍縱即逝的機會,鼓動着舌尖頑強地低開
裂開的齒縫追了進來,深入到我的口腔裏找着了「逃兵」,翻攪着纏裹起來深深
地一吸氣,我的舌頭就被吸到了他的口中,被他含住貪婪地吮咂着發出「啧啧」
的響聲。

  我的身體被男人那牆闆似的身軀堵着,一時間軟綿綿地動彈不得,大腿中間
早被那凸起的小帳篷蹭得癢酥酥的,内裏就像煮沸了粥一般「簌簌」

  地蠕動起來--整整三年了,我以爲我已經忘卻了那銷魂的滋味,如今又被
眼前的男子在我的身體裏真真切切地撩撥了起來,我才發現這三年裏,我沒有一
刻沒有想着男人的肉棒,想要它來填滿我饑渴的肉穴,來讓我的青春不再寂寞。

  「你真壞,是個大壞……蛋!」

  我撇了他的嘴唇在他耳邊顫聲說道,搭在他胸脯上的手鑽到他的褂子裏在結
實的肉塊上不安地移動着,描畫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輪廓,「飯就要熟了,我們…
…我們得快點……快點好嗎?」

  我一邊用發抖的雙手扯開褂子的布紐扣,一邊嗫嚅着說道。

  孟超的雙眼血紅血紅看着怕人,喉嚨上上下下地聳動着發出「咕咕」

  的低響,口裏喘得跟大熱天的狗似的,慌亂地伸下手去将我的裙擺提起來堆
在腰上,手掌像條蛇一般靈巧地貼着我的小腹滑了下去,滑到了芳草萋萋的陰阜
上,在上面毫無章法地來回搔扒着,「小蝶……你的屄好燙了呢!好燙……」

  他啞着嗓子喃喃地說。

  「廢話!這麽熱的天,不燙就奇了怪了!」

  我沒好氣地回答道,把臉偎在他那硬梆梆的胸膛上溫柔地蹭磨着,呼吸着其
間散發出來的刺鼻卻好聞的汗液的味道,一邊伸出小巧的舌尖來在小小的乳頭上
舔舐,任由鹹津津的汗液在味蕾上放肆地蔓延,「唔……你就是個賊,可給你撿
了個大便宜了!」

  我說,下面的口子上感覺起來涼飕飕的,想必肉穴裏早已經水淋淋地汪了一
壑淫水了吧!孟超的手掌在陰阜上肆虐夠了,手指便往下按進去,陷入了軟塌塌
的肉縫裏面,沒有作任何停留,勾曲着猛地往裏面塞了進去,癢得我「嘤咛」

  一聲嬌呼起來,渾身篩糠似地顫動不已,鼻孔裏「呼哧哧」

  地直冒氣兒,喘得像剛從水底探出頭來似的。

  他卻一點也不心疼,虎着臉把手指在肉穴裏進進出出地套弄起來。

  「嗚嗚……啊……」

  我迷亂地低吟着把一張臉兒偎在男人的胸膛上滾動不已,肉穴猶如泛濫的春
泉一般,淫水「噼噼啪啪」

  地往外流了一胯,「不……不要啦……不要……癢得快受不了啦!」

  我身子本能地往後縮着,沉沉往地上墜了下去。

  孟超卻不讓,硬生生地将我從地上提了起來,欺身将我抵在牆上一頭紮在我
的胸裏,沒頭沒腦地亂拱亂舔起來,軟呼呼的奶子就像廚娘手中的面團一般變了
形狀,不一會兒便發起脹來,整個形狀顯出了渾圓的輪廓,鼓溜溜的要把男人的
頭彈開了去。

  我背抵着牆壁,努力地将腳尖撐立起來,好讓那硬梆梆的肉棒剛好頂在褲衩
中央,它在那裏「突突」

  地抖動着,仿佛在褲衩上戳出個洞來似的,肉穴裏又癢又麻地鬧騰起來,「
屄……屄裏面……好癢……癢……」

  孟超拱得正起勁兒,聞聲擡起頭來飛快地看了我一眼,一伸手就腰上堆着的
裙擺提了起來蒙着我的頭面,「呀!好白的奶子!裏面啥也沒有穿呢?」

  他驚訝地低叫了一聲,抓着我的碎花小褲衩彎下腰去。

  幸好我的頭被裙子蒙着,他看不到我臉上羞的紅通通的神采。

  奶子全露在外面,我連忙把手臂交叉在胸前捂着,生怕它們又遭到了這頭餓
狼的侵襲。

  「擡起腳來!」

  孟超粗魯地命令道,我不由自主地将腳掌提了起來,花褲衩便滑過我的腳踝
被脫了出來,他直起腰身來撥開我的手臂,擎着我的裙擺從頭上脫了下來。

  到目前爲止,我還沒有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一個男人跟前赤裸着身子,便緊
緊地捂着奶子不放手。

  「給我!」

  孟超低吼了一聲,毫不費力将我的手從胸上拿開去,白生生的奶子像兩個大
白兔似的便從從懷裏蹦了出來,在男人的眼前驕傲地聳立着,男人蒲扇大小的手
掌按在上面,一手一個陷在了乳肉裏丢不開了。

  熱血在血管裏沸騰,快感如波浪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在渾身激蕩開來,我甩着
一頭黑發呻吟着,盡可能地壓低了聲音難耐地扭動着,糙糙的掌心揉在奶子柔嫩
的皮肉上,如一把掃帚似地刷弄出了特别的快感來。

  沒過多久,我的皮膚裏冒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油光光的奶子在男人的手心
也變得滑唧唧的,不時地蹦到外面來,「嗯唔……嗯……不要再揉了,快弄進來
!」

  我呻吟着說道。

  孟超便丢了奶子,麻利地解開褲帶将腰上的衣衫一并褪到了大腿彎上,一直
起腰來,胯間那粗長的雞巴就像一截樹樁一樣,通體發紅,上面筋道盤凸,碩大
的龜頭圓滾滾的跟廚娘早晨采來紅蘑菇竟十分的相像。

  「好大……」

  我怔怔地贊歎道,忐忑不安地伸過手來撫了一下,恐怕要比表弟的褡裢一倍
還多。

  男人「嘿嘿」地幹笑了兩聲,粗魯地抓了我的手腕提起來按在頭頂上面的牆上,
挺着長甩甩的肉棒朝我的大腿根部湊了過來,「我日……我要日……」

  他啞着嗓子低吼着,把那肉棒在濕淋淋的毛從中盲目地挑動着。

  「哎呀!沒日到,沒日到……」

  我搖着頭着急地說,滾燙的龜頭要麽就是戳到尿孔處,要麽就是杵到下面去
了,總是差着那麽一點。

  我比他還要着急,把手掙脫下來去捉了那肉棒往肉穴裏塞。

  「把腿分開,把腳尖踮起來!」

  孟超聳動着屁股說道,我這才意識到他比我高出了一個頭,兩人的腰胯不在
一個水平上,便依他說的将腳尖撐立起來--高度的問題是解決了,可是腿又并
攏了,導緻肉穴緊緊地閉了口子,怎麽也塞不進去,他隻好拾取我的一條腿來擔
在手腕上,一時間穴口大開,孟超低吼一聲,一挺腰挑了進去,火熱的肉棒便頂
開濕滑的肉唇貫穿而入。

  「哇喔……」

  我悶哼了一聲,肉棒便滿滿當當地填滿了我的肉穴--本以爲會如表弟的那
樣給我帶來舒适,不曾想卻酸酸地脹痛得厲害,我連忙将腳尖在地上跳了跳,雙
手感用力地撐在他寬闊的肩膀上将身體往上提,借此來減緩内裏的酸痛。

  哪知孟超卻把牙一咬,猛地一抖屁股,「啪嗒」一聲浪響,肉棒剛剛抽出一點
兒來又愣頭愣腦地撞了進去,痛得我「哎呀」一聲呻喚起來:「你好狠心,輕些……
輕些兒日……就要死掉了!死掉了!……」

  我一口咬在他的肩上,要挾他緩着些弄。

  男人痛得龇牙咧嘴的,卻死死地忍者不告饒,兀自一手擡着我的大腿,一手
握着我豐滿的屁股開始聳動起來,粗大的肉棒如擀面杖似的在肉穴裏來回穿梭着
,四五十下還沒到,穴裏那脹痛的感覺便消失得無影無蹤,那種久别的酥癢從四
壁上泛濫開來,鑽到血管裏面,鑽到了我的骨頭裏--廚娘那天說的話依舊萦繞
在耳邊,我算是嘗到了辣腸大--哦!不!比辣腸還要大--的肉棒的滋味,果
然是這般的妙不可言,跟表弟曾瑞的那根肉棒簡直不可同日而語!我生疏地迎合
着,還好肉穴裏的淫水汩汩,借着這些潤滑的汁液,緊緊的肉穴很快便适應了肉
棒的抽插,那持續不斷的節奏在我的體内激起了洶湧的快感,讓我歡快地吟唱起
來:「噢……噢啊……啊……你真棒!真棒!」

  說他最棒也毫不誇張,他就像是腳尖的駿馬,而我就像的妖娆的騎手,在他
的肉棒上跳起了曼妙絕倫的舞蹈,我在用甜美的歌喉吟唱一首動人的歌謠,肆無
忌憚,再也不怕别人聽見。

  「嚯嚯!我要日死你,日死你!日死你……」

  孟超發了狂似的喊叫着,頻頻地拉扯着我豐滿的屁股,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肉
棒撞過來,石杵一般的肉棒急速地在我的身體裏進進出出,「噼噼啪啪」

  地打在已然稀爛的肉穴裏面,淫液流溢而出,出來一波,又是一波,似乎永
遠也流不完似的。

  赤條條的身體柔弱不堪地挂在男人的腰上,我的腳就快夠不着腳下的大地了
,身子有如置身于在大海裏飄搖的小船中,在情欲的波濤裏無依無靠,隻能雙手
緊緊地摟緊了男人的頭着,那是救命的桅杆,隻有他能讓我感覺到無比的安全。

  「不要停啊……不要……啊啊……」

  我的渾身沒有了一丁點兒氣力,隻能任由男人無情地擺布着,聲音全變了個
聲調,鼻孔裏「呼呼」

  地喘息着,手無力地搭在被汗水濡濕了肩頭上,把一頭淩亂的頭發甩來甩去
的,嘴裏毫無章法地喃喃着:「親親……弄得我癢……癢得要死了……就這樣…
…快活……」

  男人隻是咬着牙埋頭狂幹,都記不清幹了多少下了,明亮的陽光從敞開的窗
戶裏爬了進來,在地上投下了一方四方形的光團,屋裏的空氣鄒然間變得黏稠悶
熱,讓人就快透不過氣兒來了,小肚子下面似乎潛藏着某種讓人不安的東西,那
麽熟悉,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啥,隻是隐隐地騷動着。

  突然之間,孟超身形一頓停了下來,擡頭問道:「你還挺得住嗎?」

  我眯着醉眼點了點頭,他挪了挪腳跟重新站穩了身子,深深地吸了口氣嗫嚅
着說:「我感到……我……我就快到了!」

  說完又開始抽送起來,不過這次可沒先前那麽快速了,隻是感覺用了好多勁
兒在裏面,抽出來好長一大截,又猛地一幹到底。

  忽忽已過一百來下,肉穴裏突然開始活潑潑地湧動起來,似乎有一種神秘的
力量将肉褶鼓動起來,收縮着紛紛地朝肉棒上纏裹上去,前所未有的麻癢就像在
屄裏點了一把火似的,就要「蓬」

  地一聲爆炸開了,「阿超……快點兒!……快幹起來!……我就要出來了!
出來了!」

  我顫聲叫道,肉穴開始了一陣陣地收縮,一次比一次強烈。

  「嗯哼!」

  男人悶哼了一聲,趕緊咬了牙關,抖擻起十二分的精神加快速度「噼噼啪啪」

  地抽插起來,狂風驟雨般地排撻着肉穴,就像一匹奔跑在寬闊的草原裏的野
馬,在炎炎的驕陽下汗水淋漓地停下來了。

  就在男人還在孜孜不倦地狂抽亂送的時候,我猛地打了一個激靈,渾身像木
偶似的僵硬起來,手掌使勁地抓着他的肩膀上的肉,狠命地扣着不放手,指甲深
深地陷入肉裏--我在忍耐,忍耐……最後終于忍不下去了,「啊呀--」

  地一聲嘶鳴,全身一松撒開了雙手緊緊地将男人的頭摟在手中拉到脖頸間緊
緊地貼着,一股強勁的氣流從肉穴深處奔湧而出,在下面發出「咕嘟嘟」
的聲響來。

  孟超依舊沒有停歇,甕聲甕氣地喘息着抽了二十來下,便用盡最後的氣力一
挺腰杆,緊緊地握着我的屁股不動了,肉棒在肉穴裏突然抖了幾下暴漲了許多,
隻聽他嘴裏嘟囔着:「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呀!」

  肉棒便在裏面「撲簌簌」

  地射個不住,燙呼呼的液體瞬間充溢了我的肉穴,讓疲軟的肉穴重新鬧騰起
來,蠕動着肉唇不安地吮咂着肉棒,直到那噴射的勁頭漸漸緩了下來。

  我的身子軟得像一根面條似的,頭無力耷拉在男人身上,我低頭看了一眼從
陰戶裏滑脫出來的肉棒,上面一道道白色的痕迹曆曆可見,它早失卻了原先的陽
剛之勁,在男人的胯間無助地晃蕩着,「你真棒,沒天沒日地弄了這麽久!想生
生不了,想死也不掉,不是頭一遭日女人了吧?」

  我柔聲說,表弟曾瑞在這事兒上得心應手,可是花了好幾天的時間的,不似
他這般一上手就這麽耐幹的。

  孟超正專注地看那蠕動的肉瓣,裏面正鼓出濃濃白白的液滴來,扯着長長的
絲線滴落在我的腳下,聽我這麽一說,他擡起頭來裂開嘴尴尬地笑了笑,「紅也
不曾見,想來你也不是處子之身了呢!」

  他直白地說,聲音裏有些失落的味道在裏面。

  「怎麽?不是處女怎麽了?你不喜歡……」

  我歪着頭沒好氣地說,我沒有必要将那些羞恥的過往向他和盤托出,隻是想
到即将到來的洞房花燭夜,要是被新郎官發現自己不是處子之身,那就是有一百
張嘴巴也沒辦法交代清楚了,心裏隐隐有些擔憂起來。

  「喜歡!這麽好的物件,肥肥嫩嫩的,水兒賊多,我怎麽會不喜歡呢?」

  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反問道,并沒有繼續追問下去,隻是說:「比起其他的
男人,我的功夫怎麽樣?肉棒算不算是大的?」

  原來男人也是一樣,喜歡将自己和别的男人比較--就像三年前我将自己的
奶子和廚娘的作比較是一樣的道理,「看你說的,好像我是經曆過好多男人的浪
貨一樣,動不動就想要男人,」

  我懊惱地說。

  他搖了搖頭說:「我可沒這麽說,你的肉穴還那麽緊,不像是經過許多男人
的樣子,這點我心裏可有底兒的呢!」「這還差不多,不妨告訴你吧,我就隻有
過一個男人,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初生牛犢怎能和你相比,不關是大了太多
,就是時間也從沒你這麽久的!」

  我吃吃地笑着說,忽地感到有些頭暈,腳下你不住,昏昏然如喝醉了一般朝
一邊歪去。

  孟超慌忙攬住我的腰,将我的身子扶正了,焦急地問道:「你這是……怎麽
了?打不打緊?」「沒關系的,隻是頭有點暈,你扶我到床上去躺着,一會就會
好的!」

  我偎在他的肩頭上弱弱地說,話剛說完,孟超還沒行動起來,門上就「笃笃」

  地響了兩聲,廚娘在外面問道:「二姐兒,飯煮好了,可以開飯了?」

  幾乎同時,兩人都被吓了一大跳,緊張地交換了一下眼神,我慌忙張口應了
一聲:「你先去擺好碗筷,這就來吃!」

  廚娘踢踢踏踏地走開了,我不禁納悶地想:平日裏廚娘都咋咋呼呼的,今兒
也沒聽見腳步聲兒響,難道是剛才太忘乎所以?或者是……她早在門外面偷聽了
好一會兒了?要是後者,讓她那大嘴兒說了出去讓父母姐妹知道了,不能和孟超
翻雲覆雨不說,怕是這張臉都沒地兒擱了呢?孟超經了這麽一吓,早将身上的衣
服傳好了,從地上拾起我的裙子來遞給我說:「穿上吧!做都做了,還怕個鳥!
先吃了飯再說!」

  我接過裙子拍了拍上面的灰塵,走到床邊挂在衣架上放好,另找了一套平日
裏穿的衣服往身上套,「你倒說得挺輕松,我可是訂了婚的人呢!這裙子就是男
方送來的聘禮,平日裏都舍不得穿的。」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

  「啊……」

  孟超眼睛瞪得像兩個大大的銅鈴铛,似乎不相信我說的話是真的,大半天才
讪讪地說道:「我……我真該死!真該死!沒聽說過這事兒呢!」

  一邊往臉上左右開弓,「啪啪」

  地打了兩個耳光。

  「又不是你一個人的錯,你咋就慫成這樣子?不是你說的'做了就做了,還
怕個鳥'?」

  我看到他那憨厚誠實的樣子,「咯咯」

  地笑了起來,穿上鞋推着他說:「走吧!去吃飯吧,廚娘也許沒聽到啥的!」  
 




                               第六章 誘奸廚娘

  吃飯的時候,廚娘隻顧低着頭不敢擡起來,倒像是她做了虧心的事情而不是
我們。

  眼見這般光景,我心裏便明白了八九分。

  三個人一頓飯吃下來,誰也沒有說一句話,氣氛壓抑得不行。

  孟超匆匆地吃完把碗往桌子上一撂,像個賊一樣逃了出去,我飯都沒有吃好
,也趕緊放了碗筷就要追出來。

  「二姐兒!」

  廚娘突兀裏擡頭叫了一聲,「你慌忙火急地要去做啥,我正有句話要兒問你
呢?」

  我隻得收住腳步坐回了桌子邊,心卻早跟着男人飛到外面去了:他屁也不曾
放一個就這樣出去了,不會就這樣見不着了吧?思量及此,便歎了口氣不耐煩地
說:「你說吧?我聽着的呢!」「我說二姐兒,你也别怪我多嘴!」

  廚娘掏出手帕來油膩膩的嘴唇抹了抹,說道,「你都已經許了人了,有些事
兒恐怕還得注意些,傳出去可是要壞名節的啊!」「名節!名節值幾個錢?」

  我張口就來,在我的腦袋裏可沒有「名節」這個說法,話一出口才意識到自
己已經是不打自招了,臉上一下便挂不住了,嘴裏卻在抵賴:「姐姐,我這是敬
重你,你可不要胡亂猜測,我和他清白的很……」

   「清白?!」

  廚娘冷笑了一聲,向來和善的她變得咄咄逼人起來,「我是外人,本來犯不
着我來說你的,可你也别把我當小孩子來糊弄,如何我連那事兒也聽不出來,也
算是妄自活在世上二十七八個年頭了,你說是不是?雖然有些話說得過分了些,
可是我說這些話的目的也都是爲了你好啊!」

  我也是一時氣昏了頭,猛地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站起來狠狠地大聲說道:「
啥時候輪到你來管這事兒了,你隻顧将你的飯做好就得了,我喜歡和誰弄就和誰
弄,弄死弄活幹你啥鳥事?!」

  說完氣沖沖地跺着腳走了出來,隻剩下身後一桌子的碗碟晃蕩着「咣當咣當」
地響個不停。

  推開房間門進了屋子,孟超卻在在床沿上悶悶不樂地坐着,一臉心事重重的
樣子,「你怎麽了?兇神惡煞的……」

  他問道。

  「怎麽了?怎麽了?都是這可惡的淫婦給鬧的!」

  我餘怒未消,正找不到撒氣的地兒,便将矛頭對準了眼前的男人一股腦兒地
撒起潑來,「都怪你,死皮賴臉的非要幹,說啥'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
,一幹就沒天沒日的,飯熟了都不知道,這下好了,都被那淫婦聽見了!剛才拿
話來糟蹋我來着呢!」

  說完一屁股歪在他旁邊坐了下來,「嗚嗚嗚」地啜泣起來。

  見我眼淚從眼眶裏流了下來,孟超也慌了神,忙摟過我的肩頭來靠在他的胸
膛上,用手緊緊地拍着我的肩頭,像哄小孩兒一般柔聲說:「你别哭!别哭!這
不還有我的嘛,我雖不是啥大丈夫,卻也知道'一人做事一人當'的道理,再說
,現在就隻有她一個人知道,還沒向别人說呢!」「你在家的時候又不是不知道
,她可是出了名的長舌婦,說出去,還不是早晚的事情!」

  我帶着哭腔說道,要廚娘保守秘密,那可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對這事我可
是不敢抱一丁點兒希望。

  「說出了還不好呀!又沒過門,别人不要你我要你,不就得了!」

  孟超涎着臉笑嘻嘻地說道。

  「呸!這些年你都死哪兒去了?人影也見不着!人家袁家聘禮都送來了,你
又平白地冒了出來!」

  我恨聲怨道,掄起粉拳在他的胸口「通通通」

  地擂打起來,最初我刻意的可是他,要是沒下聘禮,這事兒就犯不着這般折
騰了。

  「你可别這樣說,我又不是神,能知道如花似玉的二姐兒看得上我?要是這
樣,我死也不到縣城裏去打工,就眼巴巴的守着你!」

  孟超委屈地說,事實上也是如此,那時候年紀都小,也就是打個照面笑一笑
而已。

  「算了!算了!三生石上寫着的姻緣,誰也改變不了的,」

  說這話的時候,我不禁有些絕望--難道這就是我的宿命?注定的不到我心
儀的男人?「你也知道,'防人之口,甚于防川',那現在如何是好?」

  我擡起淚臉兒來說道。

  「别急!别急!辦法是人想出來的,」

  他伸出粗糙的指頭來将我臉上挂着的淚兒揩幹了,站起身來在房間裏來來回
回地走着,一手托着下巴認真地思量起來,「辦法嘛!倒是有一個,隻是不知道
你樂意不樂意。」

  他走到我跟前緊張地搓着手掌說道。

  「都這時候了,你還要問我樂意不樂意?」

  我哭喪着臉說道,「隻要堵得那長舌婦的嘴巴,就謝天謝地了!」

  孟超一拍雙掌,高興地說道:「你這樣說的話,那敢情好!其他人啥時候回
來,我得看看時間夠不夠?」

  我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地上的日影說:「這才過了晌午呢!姐姐妹妹放了
學,從學校到家裏太陽剛好要落山,你爹一般是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才進家門,我
娘和我爹的話,又要晚得多……」「這真是太好了!」

  孟超一拍腦袋,俯下身來神神秘秘地說道:「接下來就要看你的膽量了,成
不成全在你身上!」「看把你高興的,你都還沒告訴我是啥辦法!」

  我一時間就如墜在五裏霧裏一般,丈二金剛摸不着腦袋。

  孟超把臉湊過來,壓低聲音在我的耳邊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遍,聽得我心驚膽
顫地把頭直搖起來,忐忑不安地說道:「你倒想得真美!這麽缺德的辦法,使得
麽?完了廚娘可要恨死我了!」「使得!使得!到時候,我們就是一條繩子上捆
着的螞蚱了,誰也脫不了幹系!」

  孟超十分肯定地說,見我仍舊還是猶豫不決,便無奈地将雙手一攤說道:「
要是你覺得良心上過不去,那就沒有别的辦法了!」「好吧!好吧!看來也隻有
這樣了!我可不想到時候像過街老鼠一樣,走在路上被人在背後指指戳戳地罵着
浪貨!」

  萬般無奈之下,我隻好答應了下來,「不過,我可不插手這事兒,你也别弄
出人命來才好!」「那是當然,我保證不會将事情鬧大,」

  孟超拍着胸脯說道,「你隻要将人哄到房間裏來,把人交個我就好了,其他
的啥也别管!」

  計劃已定,我便擦幹了淚痕鼓起勇氣下了床走了出來,一直走到廚房裏來找
廚娘,她正彎着腰在扒拉着碗筷,撅着個圓滾滾的肥屁股往鍋裏舀熱水,根本沒
有注意到有人走到了她身後。

  我還是頭一遭幹這種壞事兒,心裏「撲撲通通」地跳個不住,在廚娘身後立了
還一會兒,緊張得額頭上都冒出熱汗來了,見她就快忙完了,才怯怯地叫了一聲
「姐姐」。

  廚娘「啊」地驚呼了一聲,慌張地轉過身來,不停地拍打着胸脯說道:
「這丫頭,跟貓一樣,沒聲沒息的吓得我小心肝都落了,我剛還在難過,以爲剛才
氣着你了,再也不理會我呢!」「怎……怎麽會呢?」

  我紅着臉說,舌頭直打結兒,頭一次發現廚娘那張杏子形的圓臉兒粉嘟嘟的
,下巴兒圓潤潤的,眉眼兒輪廓分明,大眼睛淚汪汪的撲閃着,竟有幾分惹人憐
愛姿色,「剛才是我不好,不該發那麽大的火的,回頭想了一想,還是姐姐說得
對,女人就應該潔身自好……」「哎喲喲!看你說的,這都過去了呢!咱們都是
女人家,都得防着點兒,男人可都是狼,狡猾得很呐!」

  廚娘裂開嘴笑了,語重心長地說道,一邊解下圍裙擦幹了手上的水,「孟超
那小子走了?」

  她問道。

  「出來就沒見着,跑得比兔子還快!」

  我假裝咬牙缺齒地說道,那厮此時就藏在床下面,等待着獵物上鈎,一想到
他那威武的陽具就要惠及眼前這個粗樸的女人,我的心裏不禁隐隐地嫉妒起來。

  「我就說嘛,男人就是這樣,得了便宜一提褲子就不認人的白眼狼!這種人
我看得多了,」

  廚娘啐了一口恨聲罵道,「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下次别招惹這種狼
心狗肺的東西就是了!」「嗯嗯!我再也不想見到這個人了,想想都覺得惡心!」

  我點了點頭,順着她的話頭說道。

  「話也不能說得這麽絕情,因爲你是就要做新娘子的人了,我才這樣說你,
要是你沒受了袁家的聘禮……」

  廚娘眨巴着那雙漂亮的大眼睛說,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般忽忽地扇動
着,「其實呀!要是你沒訂婚的話,孟超也是個不錯的小夥子,你看那身闆兒,
老虎都打得死,剛才我都聽見了,能幹那麽久不洩的男人真少見,可沒把你美死
了吧?是不是真的很大的啊?」

  她笑着好奇地問道,氣氛霎時間活絡了許多。

  「哪有?姐姐這是開我玩笑了,」

  我忸怩地嘟囔道,臉上不知不覺燙了起來,「是很大!比那個還大!硬梆梆
的像根鐵棍子,跟你以前說的那種一模一樣呢!」

  我朝柱子上的臘腸努了努嘴說道。

  「我的老天呀!那可不得了,我還以爲那死鬼的是最大了的了,哪曉得竟有
比這還大的,那會是啥模樣兒啊!」

  廚娘盯着那臘腸驚訝地說,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說來不怕你笑,我可是好多年沒吃着'臘腸'了,有時候光是想想,下面就流
水兒,心裏就空蕩蕩地悶得慌!」

  我見她這麽說,也「咯咯」地笑起來,說道:「那你不找一個?也比你成天
空想強啊!」

  廚娘原是這麽騷包的女人,這事便最少有五成的把握了。

  廚娘深深地歎了口氣,臉上的神采黯淡了下來,「說得倒是挺容易的,我也
不是沒做過這樣的美夢?不過,你也不想想,我一個死了丈夫的寡婦,誰人能看
的上我就好了!」

  她難過地說。

  「姐姐也别說這種喪氣話,自家瞧不起自家,從來隻聽說男人讨不到老婆的
,沒聽說過女人嫁不出去的!」

  我連忙安慰她說,你一言我一語地站在廚房裏說了好多話,想那厮在床下怕
是等得不耐煩了,便掉了話頭說道:「哦!對了,上午的時候我不是在弄刺繡嘛
!有幾針老是繡不上去,也不知道是哪裏的問題,姐姐教教我可好?姐妹之間也
好有個說話的伴兒呢!」

  針線活可是廚娘最擅長的活計,她也常常以此爲傲。

  聽我這麽一說,果然上了鈎,跟着我進了房間。

  我拿出早上繡的刺繡來随便指了幾處給她,她拿在手上靈巧地穿針引線,三
下五除二便繡好了,便奇怪地說:「這個行針好簡單的,二姐兒這麽伶俐,想來
也會的,沒啥可以教你的啊!」

  這本來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廚娘卻全然不知是計--我便生硬地把
話岔開了,和她坐在一處東拉西扯地,她又是慣會說葷段子的,聽得我入了神,
卻将床底下的孟超給忘了個一幹二淨。

  正在開心的時候,床底下「噗--」地一聲長響,聲音拖得老長,把廚娘和我
都吓了一跳,「這是啥聲音?像放屁一樣!」

  她問道,一邊就要蹭下床去。

  慌得我連忙拉住了她,「這個……這個就是屁,我放的!」

  我不好意思地承認說,一邊「哎哎喲喲」

  地叫喚起來,「這幾天不知道怎麽了,肚子老是脹氣,要上廁所了,你等着
我!」

  我捂着肚子蹭下床來,彎着腰往外跑去,帶上門的時候,還聽見廚娘在厭惡
地嘀咕着:「好臭!好臭!真是臭死人了,這丫頭……」

  一到了門外,我便蹑手蹑足地抹過牆角,轉到窗戶下面探着頭往裏面看,隻
見廚娘蹭下床來,揭起床單來往床底下看驚得我在心裏暗叫一聲「不好」--她
還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可能是清楚地聽見了聲音是從床底下發出來的。

  「哎呀!」

  廚娘尖叫了一聲,把腿往外就跑。

  說時遲,那時快,孟超早像隻敏捷的豹子一樣貓着腰從床底下竄了出來,從
後面一個猛撲過去摟着了廚娘的小蠻腰,「嗨嗬」

  一聲将她的雙腳抱離了地面,扭身回來扔在床上,縱身一個餓虎撲食,撲倒
在了廚娘的身上死死地壓住了。

  「救命啊!救命……」

  廚娘才喊出了兩聲,嘴巴就被男人的那張厚實的大嘴嚴嚴實實地蓋住了,「
唔唔唔」

  地搖晃着腦袋開始掙紮起來了,簡直像着了魔一般扭動着腰身,要将男人從
身上颠下來。

  可是男人的手像鐵鉗一般将她的手腕按在床上,結實的身軀像堵牆似的壓在
身上,壓得她「呼哧哧」地用鼻孔直喘氣兒,任憑她的身子像垂死掙紮的蛇一般
無助地扭動着。

  我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的眼神,這不是人的眼神,像野獸的瞳孔一樣射出賊
亮亮的光來,如此兇橫,讓人不寒而栗!此刻孟超的眼神就是這樣,臉部的肌肉
扭曲着,顯得格外的猙獰恐怖。

  我搞不懂廚娘爲啥要掙紮,她不是口口聲聲渴望男人的肉棒麽?心底裏不禁
爲廚娘捏了一把汗,生怕她一口氣喘不上來就完了。

  廚娘緊緊地閉着嘴巴,把一顆頭在床上左右搖擺地躲閃着,男人的嘴唇卻緊
追不舍,根本不給她呼救的間隙,卻怎麽也親不實在。

  如此躲躲閃閃的好一會兒,兩人都累得氣喘籲籲的,額頭上都覆了一層亮亮
的汗膜。

  男人也顯得很無奈,隻得放棄女人的那抿的緊緊的嘴唇,廚娘大大地喘了口
氣,狠狠地罵道:「你這個流氓!千刀萬剮的東西,幹了小蝶,又要來犯我!」

  我不明白她爲啥不抓住這難得機會叫「救命」,不過她還能說出話來,我便
放心了--至少證明廚娘還活着,罵得挺兇狠,卻從聲音裏聽不出一點兒害怕的
意思來。

  男人「嘿嘿」地幹笑了兩聲,手飛快地插到了廚娘的褲腰裏面,摸到了她那
肥碩的大屁股山,在上面捏弄起來。

  「快放手!快放手!你要死了!等下小蝶上廁所回來,可有你好看的!」

  廚娘威脅道,手也跟了進去拼命地抓緊了散開的褲帶,看來她還被蒙在鼓裏
,不知道我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不可能及時地趕回來救她了。

  「死就死,大不了犯了王法,被抓進去坐牢,這樣倒也清淨!」

  男人涎着臉說,手頑強地移到廚娘的小腹上,眼看着就要往下插去,廚娘趕
緊撒開抓着褲帶的手,兩手死死地抓着男人的手腕,使盡了吃奶的力氣--像拔
蘿蔔一樣--将粗壯的手臂往上提。

  這是一場力量懸殊的角力,很快便分出了勝負--廚娘漸漸體力不支,手上
稍一松懈,男人的大手便往下滑去,驚得廚娘「呀」

  地叫喚起來,雙手攤在兩邊徹底地放棄了無謂的反抗。

  男人的手在底下胡亂地抹了幾下便抽了出來,上面稀裏糊塗地泛着一片水亮
,「嘿嘿!騷水都流出來了,還反抗啥呢?!」

  孟超揸着手掌壞壞地笑了,一臉淫蕩的模樣看着真讓人惡心。

  「哼!」

  廚娘把頭一扭,閉着眼睛氣哼哼地話也不說了。

  在我看來,她那任人宰割的淫蕩樣子真像一隻肥肥的羔羊。

  孟超直起上身來,他現在終于可以緩口氣兒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看着身下
四仰八叉的女人,黑油油的頭發早已經淩亂不堪,有幾劉稀稀拉拉地搭在汗涔涔
的額頭少,鄙夷急促地扇動着,脹鼓鼓的胸脯像随着呼吸不安地起伏着。

  稍息片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複又俯下身子來,異常溫柔地撩開額前的
亂發,用嘴唇在上面貼了一貼,便伸出長長的舌頭沿着女人的鼻梁一路舔舐下來
,到了那另外兩片嘴唇上的時候,舌尖上像長了眼睛一般嵌入那唇瓣的裂隙中要
伸進去。

  廚娘微微地将眼睛睜開一條細縫看了男人一眼,便将顫抖的嘴唇慢慢地裂開
來,越來越大,最後竟将男人的整根舌頭納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吮咂起來,一時間
唇齒之間「啧啧」有聲,像是吃着了美味的蜜糖一般。

  這個騷貨,剛才還裝模作樣的掙紮,何苦來着?我不由得在心裏罵了廚娘。

  孟超也不客氣,雙手隔着衣服在女人的胸脯肆虐起來,好一陣亂抓亂揉,揉
的女人「咿咿唔唔」地悶哼不已,雙手抓着身下的床單,扯得床單都縮了起來。

  我目不轉睛地看着她這般模樣,不禁有些後悔起來,這不就是明擺着讓她平
白撿了個大便宜嘛!正在很不是滋味的時候,男人的手早移到了廚娘的腰間将側
面的紐扣一溜兒解開來,一把扯下來,好一截肥肥白白的皮肉便露在了外面。

  廚娘「嘤咛」一聲驕哼将男人的舌頭吐了出來,嘴唇上依然亮津津的一片,
她慌張地伸下手來提褲子,卻早被男人三下兩下地扒到大腿上,越過膝蓋劃過光
滑的小腿,連同紅褲衩一道脫了出來。

  在整個過程中,她還不經意地将膝蓋彎曲起來,要不男人也不可能順利地就
将那布褲子脫得掉!孟超将褲子甩在一邊,翻身撲過去的時候卻撲了個空--原
來廚娘早坐了起來,抱着她男人的頭一按,騰身騎在了男人的肚皮上。

  男人仰面朝天地躺着,也不掙紮,隻是摟着女人的屁股用背部蹭着床面,用
肚皮托着将整個身子挪到了床上。

  廚娘甩了甩頭發,将亂了頭發摟到腦後,往後一擡屁股從肚皮上坐到大腿上
,低頭望着男人褲裆,一臉猶猶豫豫地神情。

  我納悶地順着她的目光往下看,原來男人那褲裆早鼓起了一個高高的小帳篷
,那裏面不是她一直渴望的東西麽?她在猶豫啥?難道認爲太大了擔心會痛麽?
「快來吧!小蝶就要回來了!」

  男人擡起頭了看了一眼,嘟囔着又倒了下去,看來他是等不及了呢。

  廚娘隻得彎下腰去,戰戰兢兢地解開男人的褲帶,閉着眼一拉,那漂亮的-
-曾經在我的肉穴肆意奔突的--肉棒便赫然彈了出來,依然是那般的雄壯威武
,依然是那般的紅亮可人。

  廚娘卻不敢看,别着臉拽着褲腰往下拉,卻在男人的腰胯上卡住了,怎麽也
脫不下來。

  正在着急的時候,男人将屁股往上擡了一擡,她才順利地将男人的褲子脫了
下來,扭過頭來一看,「呀」地一聲驚叫起來,「好大……大的一根雞巴!」

  她顫聲說道,抖抖索索地伸出手去輕輕地握着那肉棒,眼神一霎時間像喝醉
了酒一般變得迷離朦胧起來--她可從來沒有過這種妩媚動人的表情,這讓我倍
覺陌生。

  廚娘就像得了寶貝似的,小心翼翼地握着又粗有大的肉棒,用那迷離的眼光
細細地端詳着,好一會兒才緩緩地套動起來,碩大而紅亮的龜頭在包皮中乍沒乍
現,頂端馬眼的地方很快便淅淅瀝瀝地泛出了一星亮光。

  孟超在下面氣喘籲籲地昂起頭來叫道:「拜托你快點坐上來吧,等會兒小蝶
真的就要回來了……」

  聲音尖尖的聽起來有些異樣,他說罷複又倒下去,把頭在床面上上難耐地扭
來扭去,一如廚娘之前的樣子--真個是「風水輪流轉」

  啊!廚娘便撒開手,在男人的大腿上坐着立起上半身來,從容不迫地解開上
衣的扣子,内裏穿了方繡着一大朵牡丹花的紅綢肚兜來。

  我一直以爲她裏面是從來不穿任何東西的,今兒總算看見了,還真是老土冒
,這都啥時代了,還穿肚兜?恐怕是早些年結婚的時候就穿着的吧?不過看着也
挺招人歡喜的。

  隻見她将雙手反到背心上拉着系帶輕輕一扯,那肚兜便歪歪斜斜地落下來蓋
着了男人的肚皮。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這三年來,我的奶子已經發育得足夠的好,我甚至以爲可以和廚娘的不相上
下了,哪知她的乳房竟有這般大,簡直超乎了我的想象:雪球一樣的奶子驕傲地
朝向前方,歲月并沒有讓它顯出一點兒下垂的模樣,依舊是那麽挺拔!依舊是那
麽鼓脹!依舊是那樣的滾圓!和我的奶子不同的是,她的乳頭像成熟了桑椹一般
已經呈現出紫黑的顔色,暗褐色的乳暈圓圈卻比我的要小了許多,顯得既小巧玲
珑,又成熟誘人,再配上那張滿月般的杏子臉、蓮藕般豐腴的白腿子、流暢溫和
的身體曲線……這一切讓我看在眼裏,不禁生出強烈的嫉妒來:相比之下,我僅
有的優勢恐怕就隻身下年齡--比她要年輕十歲左右這一點了。

  如果下面躺着的是我,我也會忍不住的--孟超早飛快地上身的衣服脫了個
精光,掙紮着直起上身來将一絲不挂的廚娘摟在了胸前,把一顆毛茸茸的頭埋在
女人的奶子中間,像頭發狂了公豬一樣亂拱亂舔,直拱得她昂了頭對着天花闆「
嗷嗷」地直叫喚。

  看起來廚娘很是享受這樣的蹂躏,白嫩嫩的手臂摟着男人的頭直往胸脯上壓
,壓得那滾圓的肉團歪裂開來,變成了奇異的模樣,很快又恢複了本來的形狀,
又歪擠開來……周而複始,無休無止。

  孟超的大手在女人光膩膩的脊背上忙亂地摸索着,在肥滿結實的屁股上抓捏
着,不知道要放到哪裏才好。

  就這樣盲目地慌亂了一小兒會兒,雙手才找到了一個絕佳的所在--女人的
大腿中間,從那裏直插了下去。

  「啊!」

  廚娘叫了一聲,撒開了抱着男人的頭的雙手往後便倒。

  我在心裏驚呼一聲,以爲她就要摔到床下去了,沒曾想那手卻如長了眼睛似
的,牢牢地撐在了床沿上撐住了她的身子。

  她就這樣跪着,努力地挺起腰胯來給男人用手指插在陰戶裏掏弄不已,胸脯
上那對大奶子不安地顫動着。

  此情此景,我再也忍不住了,喉嚨眼裏就像好幾天沒喝一滴水似的幹痛,屄
裏「簌簌」地騷癢起來,伸進手去一摸,口子上黏糊糊地早流了許多淫水--不
知是從來就沒幹呢?還是觸景生情才這般不堪的?我鬼使神差地将中指往下一按,
整根手指就陷入了暖洋洋的沼澤裏。

  那肉穴兒受了這般刺激,便像一張嘴巴似地活潑起來,内裏的肉褶不安地顫
動着吞吐我的手指,淺淺地抽插幾下,熱乎乎的淫液便泛濫而出,打濕了我的手
心,濡亂了陰阜上的陰毛。

  屋裏「嘁嘁喳喳」的聲音女人的連綿不斷的呻吟聲混在一塊--一對男女竟
能奏出這般美妙的樂曲,聽在耳朵裏淫靡而又撩人。

  廚娘的臉上泛出了粉紅的暈色,猶如熟透的蘋果一般,她再也受不了男人的
掏弄,掙紮起來伸手往男人的前胸一推,男人悶哼了一聲,便重重地仰面倒了床
上。

  廚娘直起上半身來跪在胯間,膝蓋往外挪了一挪,伸下手去抓住男人的扳過
來往屄裏塞。

  我這清楚地看見她的肉穴原來是這般奇特:光秃秃的陰阜上一根毛也不生,
白乎乎的肉團渾如一個剛出籠的大白饅頭,中間綻開一道細細的肉縫兒,細小暗
褐色的肉瓣伸到了外面,唯有那顔色已然如乳暈一般深黑。

  據我所知,女人的那裏都要長毛的,姐姐的也是,妹妹的也是,多多少少都
要長一些,爲啥廚娘的偏就不長呢?「騷娘們!沒想你還是個白虎呢?」

  孟超擡起頭來看了一眼,張嘴罵道,「怪不得把男人給克死了,嘿嘿……今
兒這寶貝落到我手裏,我可得好好地受用一番,才對得起這罕見的物件了!」
他得意地笑道。

  男人的話讓我很納悶:這叫白虎的東西咋就那麽稀奇呢?還能克死丈夫?你
小子就這般色膽包天,不怕把你克死了?我一邊想着,一邊目不轉睛地盯着屋裏
的活春宮:隻見廚娘用兩根手指輕輕地掬住那肉棒的脖子,像抓着一條蛇的七寸
那樣,将圓鼓鼓的龜頭抵在那深褐色的肉瓣中間,搖晃着屁股慢慢地沉了下去,
她蹙緊眉頭微閉了雙眼,嘴裏長長地歎息了一聲:「噢--」

  偌大的肉棒便沒了影兒,廚娘那皺緊的眉心便舒展開來,張紅撲撲的臉上染
上了幸福的神采。

  孟超的鼻孔裏「呼呼」

  地直冒粗氣,伸過手來摟住女人的白花花的屁股,急切地搖晃着,「幹吧!
幹吧!求求你了……快點動起來!」

  他嘟囔道。

  廚娘也不作聲,雙掌按在男人的小肚子上,閉了眼緩緩地将屁股搖動起來,
那麽熟練!那麽沉着!仿佛在平平浪靜的水面上駕駛着一條木船從容地劃動木槳
,讓那胯間「查查」

  地響個不停。

  而她隻是翕開嘴唇悠悠地吐氣,不慌不忙地搖了一會兒,便直起身子來,雙
臂往後一拉,雙掌撐在了男人的膝蓋上,時而将屁股前後磨動,時而像磨盤一般
優雅地旋轉,腰身娴熟地扭動着,像微風中中搖曳的柳條兒一邊,說不盡的優雅
曼妙!孟超在女人的身下「嗬嗬噓噓」

  地喘息着,似乎不滿足女人這樣自在的節奏,不停地拉扯着女人的屁股在胯
間浪動,怎奈女人雙腿夾得緊緊的兀自按自己的套路施展手段,導緻他無法順利
地達到目的。

  無奈之下隻好松了手,把指尖來探到結合處摸索着,肉棒正在那裏正進進出
出地活動,不斷地扯出些許粉嫩的肉褶而來,不知指尖是在哪裏觸着了啥玩意,
女人尖叫了一聲,便加快了速度撒歡兒似的搖動起來。

  我的手指一直在肉穴淺淺地抽插着,見廚娘這般受用,便學了男人的樣子将
手指在肉縫靠上的地方搜尋,果然在那淅瀝的皮肉裏摸到一個小小的凸起,豆子
兒那般大小,一摸一個冷戰,倒也舒服得緊!沒幾下功夫,我便感覺這肉粒兒又
大了一些,硬硬的跟指尖大小相當,這讓我感到十分的刺激和舒爽。

  男人的指尖依舊貼在那裏挨揉着,廚娘瘋狂地扭腰擺臀,交合聲也跟着清晰
雜亂來,再也沒了之前的沉着,大張着嘴巴「啊啊哦哦」地呻喚起來,還帶了些
許哭腔,讓我分不清她是舒服呢還是難受。

  男人緊咬着牙關,喉嚨裏「嚯嚯」地低響着,虎着臉看着女人胸前跳躍的奶子
,臉上的神情十分凝重。

  「好熱啊!……裏面……癢啊……癢……癢透了啊!」

  廚娘喊叫着将屁股高高地提起來又狠狠地坐下去,像打樁子一樣,男人也挺
了屁股飛快地抽插起來起來,一時間屋子裏充滿了「啪啪」的響聲。

  「快到了啊!快到……啊?」

  孟超一邊狂幹一邊啞着嗓子問道,太陽穴鼓滿滿的。

  我也跟了這密集的節奏,在褲裆裏加快速度在肉穴裏抽插起來,渾身的血液
在飛速地流轉,兩腿直打顫兒,我隻得緊咬了下嘴皮,生怕一不小心便讓嘴裏的
聲音發出來--似乎所有的快感都在胯間聚集,我知道自己也快到了。

  「好了!好了!我死掉了!」

  廚娘銳聲尖叫着繃直了身子,頭往後一甩定住了身形,隻剩下屁股死死地壓
着男人的胯間一陣陣地抽搐。

  孟超還在女人兀自翻騰不已,卻怎麽也使不上勁兒來,伸長了脖頸,大張着
嘴巴哀哀地叫:「我的親娘呀!我……我……」

  以此同時,我的肉穴裏也開始了連綿不絕的收縮,一股一股熱流從肉穴深處
「咕咕」地奔流而出……好長一段時間,我的腦袋裏隻有「嗡嗡」的聲音,啥也
不能想,啥也想不到。

  等我回過神在往裏面看的時候,屋子裏的那對汗水淋漓的狗男女正在幫對方
擦幹胯間的陰物,身子上都泛了一片汗膜的亮光。

  我将手從褲裆裏抽出來,上面全是白白亮亮的絲液,便在牆上擦了幾下,怎
麽也擦不幹淨,便把手指伸到嘴裏來逐個兒地舔,鹹津津的有股腥香的味道,等
全舔幹淨了的時候,屋裏的人已經快傳好了衣服。

  我在心裏冷笑一聲:「該到我上場了!」,三步并着兩步地繞過牆角,推開
房間門走了進去。

  聽見門響,兩人擡起頭來看見了我,同時都吃了一驚,我将臉一馬,大驚小
怪地直叫起來:「哎呀呀!你這婆娘,倒會見縫插針,這才多大功夫,就勾了男
人在我的床上幹這等事,看我今兒不告訴我爹去!」說完轉身便走。

  廚娘褲帶都沒系穩,忙不叠地跑過來拽住了我的胳膊,紅了臉着急地說:「
别呀!别呀!求求你别說出去,求求你了,二姐兒!」「哼!若要我不說出去,
你得答應我一件事兒,」

  我氣哼哼地說道,不等她回答,便将早想好的話一股腦兒說了出來:「如今
咱們兩個都在這臭男人身上的了好處,誰也别說誰,要是我在外面聽到一個字,
休要怪我翻臉不認人!」

  廚娘羞得要不得,連忙說:「這好說!這好說!有啥難的,我答應你便是了
,要是我敢說一個字出去,就讓這舌頭生了瘡,爛得掉下來!」

  說完捂了臉搶開路,提着褲子一溜煙跑出去了。

  擺平了女人,回過頭來看到孟超正歪在床上,笑嘻嘻地看着我說:「想不到
你還聽潑辣的嘛!這種卑鄙的手段都用上了。」「你還說呢!都是你鬧出來的,」

  我懊惱地說道,看着他滿足的表情,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看把你美的,爽
夠了吧?」「确實是爽透了,水兒又多,肉兒又肥,手段頂呱呱的,」

  孟超厚着臉皮說道,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兒,「這結過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還是個天生的白虎!」

  氣得我我沖過在他的臉上擰了一把,罵道:「不要臉的東西!不準你說她的
好,以後你隻能和弄,不得便宜了别人。」「好吧!好吧!你也别這麽兇嘛!」

  孟超摸着臉讪讪地說,「我巴不得天天和弄呢,隻是今兒過了中秋,又要到
縣城裏去了!」「那你還回不回來了呢?」

  我難過地說,「你這一走,又像以前一樣,就怕是'别時容易見時難'了啊
!」「怎麽會呢?我爹住在你家,現在又得了你的好處,我一有空就要回來的。」
孟超說道。

  我這才高興起來,和他摟在一處有說有笑的,看看天色還早,又放開膽子幹
了一回,雙雙洩在才歇住了。

  從此以後,每逢星期天放假的時候,孟超都要從城裏回來看他爹,每次都要
到我的房間裏來和弄上幾回,爲了封住廚娘的嘴巴,時不時地也撮合他們兩個在
一處幹,日子倒也過得不亦樂乎!也多虧了孟超,才讓我度過了這漫長的時光。

  不過他每次都射在我的屄裏,我卻一直沒有懷上,這件事情讓我一直無法釋
懷,生怕結了婚之後還是一樣無法給袁家生下一男半女的延續香火。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6-29 22:30 編輯 ]
2015-6-29 2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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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浪蝶情史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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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字數:22314


              第七章魚目混珠

  過了冬至,原本泛黃的樹葉開始從枝頭上凋落,北風一吹便成了光秃秃的樹
枝,天氣一天比一天寒冷起來,孟超也漸漸的來得稀了。我不知道是因爲我要結
婚的事情刺激了他,還是他另有新歡了,一時間覺得這人情就像這樹葉一樣經不
起寒風的吹打,心裏便生出些難耐的傷感來。

  不知不覺中到了臘八前夕,我一整晚都沒睡着,一邊在憧憬着明天夜裏的洞
房花燭夜,一邊暗暗地擔心不已——先是曾瑞奪了我的處子之身,後來又和孟超
來往了這麽久,雖然陰戶的顔色還沒啥明顯的變化,可是畢竟也寬松了好多,那
姓袁的家夥在進入我的身體的時候會不會發現這種異樣?我不知道,反正不會落
紅是鐵定了的了,更讓我擔心的是,這都快過了一個星期,月事遲遲還不見到來,
一想到這個我的心裏就像貓抓一樣焦躁不安——要是懷了孟超的孩子嫁到袁家,
萬一被發現了不是他的種,我該怎麽交代?我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安生,就這
樣浮想聯翩地熬到了天亮。

  一大早,娘便到房間裏來,要我穿那大紅的綢子,還給我梳了個高高的發髻,
看上去也蠻洋氣的。我一直在床上懶懶地躺着,飯菜吃了幾口就放下了,再也吃
不下去,就這樣挨到了晌午時分,院門外傳來一陣喧鬧的唢呐聲、「咚咚咚」的
敲鼓聲和铿锵的鑼缽聲……各種聲音混雜在一起,将院子裏忙活的人都吸引到了
外面,留下我廚娘陪着我兩個人在房間裏坐地。

  「二小姐!你倒是笑一笑呀!這花轎都到了門口,你從起床到現在,這樣愁
眉苦臉的算怎麽會事呢?」廚娘好心好意地問道。

  「姐!我這心頭七上八下的,沒心情呢!」我苦笑了一下說道,昨晚一宿沒
睡,怎麽也挺不起心情來。

  「我的姑奶奶!你這說的啥話,咱們女人家,這大喜的日子就這麽一回,你
卻說沒了心情?!」廚娘奇怪地說道,想了一想,一拍巴掌說:「唉!傻姑娘,
估摸你那頭腦裏忘不了孟超那混蛋呢,這麽長時間都沒來了,你還想着他?」

  我厭惡地搖了搖頭,狠狠地罵了句:「我就是想要飯的,也不會想這狼心狗
肺的東西!都這時候了,說這些還有用嗎?」

  「這就對了嘛!看人家這迎親的陣仗,你到了那邊,袁家可虧待不了你的,
穿金戴銀的過好日子……」廚娘喋喋不休地說道,一臉豔羨的神采。

  「别說了,姐兒……你是不知道!有些事情……」我打斷了她的興頭,我真
想把心中的苦悶一股腦兒地吐出來,想了想還是算了,「我隻是一想到再也不能
夠和你,和姐妹爹媽在一塊,就想哭!」話一說出口,鼻子一酸,眼淚珠子就湧
上眼眶,「撲撲簌簌」地直往下掉個不住。

  「呀!二姐兒,你别哭呀!别呀!」廚娘慌張地叫起來,我抽噎着哭得更兇
了,吓得她忙不叠地跑出去叫我娘去了。

  娘一進門,我就嚎啕大哭起來,娘也沒勸我,搶過來摟着我哭成了一團,要
不是外面突然「噼噼啪啪」響起了一串震耳欲聾的炮仗聲,娘兒兩個指不定要哭
到啥時候才是個頭呢!

  「閨女!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做娘的也留不住你了,」娘抽抽搭搭地說,
一邊忙拿絹子幫我的淚擦幹,捧着我的臉看了又看,「你到了袁家,要聽從夫家
的安排,孝順公婆,再也不要像在家裏一樣,動不動就耍小姐的脾氣!好好的把
日子過下來,娘在家裏也少挂念你些!」

  「娘,我會的!我會的!」我趕緊連連點頭,發現娘似乎一夜之間老了好幾
歲,依稀可見的皺紋不知何時悄悄地爬上了她的眼角——雖說她十六歲就生下我
大姐,以後每隔兩年生一個孩子,算起來也不過三十六歲,秀美的臉貌兒沒有走
樣,可是神氣兒卻傷頹了許多。「早知道再也不能和娘在一處了,當初我就不該
接了人家的聘禮!」我難過地說道,心裏就想被針紮一般,如今後悔也來不及的
了。

  娘聽了,虎着臉罵了句:「傻孩子!……」話音未落,一群人就吵吵嚷嚷地
擠進門來,簇擁着我往外就走。

  我被人群夾裹着不由自主地朝院門口湧去,一步三回頭地在攢動的人頭裏尋
爹娘的臉面,卻隻看見一張張喜氣洋洋的陌生面孔,記得我撕心裂肺地哭叫起來:
「娘!娘!爹!爹啊……」再也聽不到了那熟悉而親切的回應聲,也沒有人來搭
救我,就這樣糊裏糊塗地被塞進了花轎,一聲拖腔擺調的「起嬌」聲過後,身子
便晃晃悠悠地懸在了半空裏,在一片嘈雜的樂器聲裏颠簸着往前移動了。

  剛開始的時候,我在花轎裏一邊流淚,一邊止不住地回想小時候和姐妹嘻戲
玩耍的情景,想父母年輕時候的模樣,一幕又一幕,就像看皮影戲似的,伴随着
鑼鼓聲在腦海裏接二連三地上演。也不知過你多少時候,淚也流幹了,想得也夠
了,曾經編織的那些奢華的憧憬又來到了眼前:搖曳的紅蠟燭,寬大大的婚床,
到處都是鮮花,到處都是紅色布幔,英俊的男人剛好是我想要的模樣,他迫不及
待地掀開紅蓋頭,用結實的身子将我壓在身下,肆無忌憚地蹂躏我,讓我喘息…
…就這般美美地想着,不知不覺開心得輕聲地笑了出來,似乎我從來就沒有傷心
過,似乎我等這一天等了整整十八個年頭!

  當我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叫醒的時候,我才知道我在花轎睡了許久,困得不行,
以至于到了都不知道。睜眼看見妹妹和姐姐依然在眼前,心裏又高興起來,連忙
整了衣衫蒙上頭蓋下了花轎,由姐姐攙扶着見了爹娘,拜了天地送進了新房。到
了這個時候,除了知道對方叫袁克軍之外,我連對方長啥樣子都還不知道。

  「姐!看見那人了麽?」我忍不住問道,伸手就要将頭蓋撩開來,想看一看
這陌生的世界。

  「别!别!還沒到時候呢,這蓋頭要新娘官自己來揭,你自己可使不得!」
姐姐打了一下我的手說道。

  妹妹卻在一邊「咯咯」地笑了:「二姐這是等不及了呢!告訴你吧,有眼睛
有鼻子,一樣也沒少!」

  「這丫頭!淨是瞎說八道,」姐姐扭頭罵了幾句,回過頭來在我耳邊悄聲說: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吧!我都幫你細細的看了,人不錯的,模樣兒齊整,有禮有
節的,是個讀書的小夥子!」

  大姐的眼光素來高傲,要是連她的眼都打得上,那一定是個妙人兒了,我終
于算松了口氣,我豎起耳朵聽了聽,外面雜雜沓沓的腳步聲跑來跑去的,好多人
吆五喝六地鬧騰,「這新郎官怎麽不進來?害我好等!」我埋怨地說。

  「我說妹妹,虧了孟老師還誇你冰雪聰明,讀了那麽多書,到了這會兒,怎
麽連' 洞房花燭夜' 也理會不得!」姐姐打趣道,「裏面有個' 夜' 字,就是非
要天黑了才算,就算到了那時,吃喜酒的人散了,也還會有人鬧洞房的!」

  「唉!結個婚還真是麻煩,那豈不是沒完沒的了?!」我甚至讨厭起那些客
人來,巴不得時間過得快一些。

  「二姐,這結婚的頭一晚,是要做那個……那個事情的吧?」妹妹在一旁怯
怯地問道,「你就一點兒也不害怕?」

  「去去去!就你知道,啥時候你也替二姐擔心起來了?」大姐啐道,妹妹便
氣哼哼地不作聲了,大姐這才壓低了聲音湊過來說:「說真的,俺姊妹三個就曉
得念書,都不知道那是怎麽回事,你真的就不害怕麽?」

  我在頭蓋你「哈哈」地笑了,「怕有啥用呢?!再說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
豬跑的呀!你們也别在這裏瞎擔心,女人都經過這一遭,到時候輪着你們了,看
你們怎麽辦?」我說道,原來都不知道我早已飽嘗個中滋味,在後面這段時間我
又害了這麽久的饑渴,恨不得馬上就和他翻雲覆雨地弄上一夜方好。

  三姐妹就這樣有鬧有笑地在房間說着話,不時地有人竄進來看一下又跑出去
了,都是些小孩或者婆娘。之間婆子媽斷了飯菜進來給我們吃,一個勁兒地誇我
身材長得出衆,說得我都不好意思起來。一直挨到夜深,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姐姐妹妹都将我一人撇在房裏的時候,房間門「蓬」地響了一聲,沉重的腳步聲
「踏踏」地走近前來,一屁股坐在我身邊,我聞到了新郎官滿身刺鼻的酒氣。

  「娘……子!」他重重地在我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叫道:「我今兒高興…
…高興得很呀!喝多了……你可……可别見怪!」

  我沒有說話,也談不上讨厭,我隻是沒想到:在這甜蜜的洞房花燭夜,面對
面的時候,會以這樣一種方式。若要說我此刻的心情,用忐忑不安來形容是最合
适不過的了——我不知道他是啥樣的人,不會告訴他我那不堪的過往,早已下定
決心将那些記憶深深的埋在心靈深處,讓它們永無出頭之日!

  「過了今晚!你就是……就是我的女人了!我的!」他粗聲大聲地嚷着,一
揮手将頭蓋揭了去。

  我原以爲他會溫柔地撩起來輕輕地掀開,沒曾想他竟這般粗暴,把我吓了一
大跳,驚恐地看着他說不出話來。

  他似乎也吃了一驚,瞪着血紅的雙眼看着我,嘴裏喃喃地說:「美人……美
人……真的好美!哈哈……」

  我害羞地低下了頭,光聽他的聲音我還以爲他是個莽撞的漢子呢!原來卻是
個眉清目秀的妙人兒:方方正正的國字臉,高高的鼻梁,嘴皮上一抹淺淺的胡茬,
唇線清晰可見,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身闆兒比表弟曾瑞硬朗了許多,沒有孟超
那般腰圓膀闊,也算是符合我的心意了。

  爽朗的笑聲過後,兩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裏,直到他緩緩地擡起手來,我的
心也跟着提了起來——我真的不能确定他會不會在乎我是不是處女,雖然陰戶裏
早就「簌簌」地騷癢起來,可還是不敢輕舉妄動,我可以挑逗他、親吻他、撫摸
他……但是我不能讓他就這樣冒冒失失地進來——這個險我冒不起!

  正當他的手搭上我的肩頭的時候,門「蓬」地一聲被推開了,一窩年輕小夥
子蜂擁而入,鬧哄哄地沖到床前,将我們撲倒在床上,全是些滿身酒味的家夥,
七手八腳地将手在我的胸上、大腿上、屁股上……一切能摸到的地方亂捏亂揉,
吓得我拼了吃奶的力氣掙紮起來,可是全然沒用,隻得攤了雙手任由他們無端地
肆虐。

  「這幫瘋子!瘋子!瘋子……」克軍大吼大叫起來,像一頭發了狂的牛犢一
般将壓在身上的人推開,掙紮着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抓住壓在我身上的人的後
領,一個一個地拉開甩在一邊,洶洶地抄起旁邊的條凳追趕着、叫嚣着,統統趕
到了門外,将身子死死地抵在門上不敢松手,扭過頭向我求救:「快來!快來!
幫忙将門闩上,不能讓這些兔崽子再進來搗蛋了!」

  剛剛才有了些快感,我還在回味那突如其來的刺激,聽到他在叫我,趕緊翻
上下了床跑過去将門闩牢了,他又拉過桌子來抵着,這才攔腰将我摟起來,深一
腳淺一腳地往床上走去。我這才看清了,床倒是很大很結實,可是卻沒有鮮花,
也沒有鋪天蓋地的大紅色布幔,有的地方還沒有完工——一切都是倉促之間新裝
修的樣子。

  正在遺憾的時候,我早扔在軟綿綿的床中央,被他一個餓虎撲食壓了上來,
噴着酒氣的嘴巴沒頭沒腦地就往我的唇上貼。我知道躲不過去,便張開嘴巴熱烈
地回應着他,摟着他的後背糾纏在了一起。

  他顯得很是生疏,将牙齒碰得我的牙齒「咯咯」地響,好一會兒才含住我主
動伸到他口腔裏去的舌頭本能般地吮咂來,像個頑皮的大孩子一樣用上了十分的
力,拉扯得我的舌頭都痛了起來。

  「你這麽急查查的!門外的那些促狹鬼還沒走呢?」我好不容易騰出口來提
醒道,有人在窗戶上扒出細小的聲音,「還不快去,把蠟燭吹滅了來!也不急在
這一刻半刻的,讓人聽見了,明兒要笑話你的!」

  他怔了一怔,低低地罵了句「陰魂不散」,從我身上下來,趿着鞋跌跌撞撞
地将蠟燭悉數吹滅,窗戶上果然頭影攢動。他摸到床上來的時候,我早脫光了身
上的衣物,光赤赤地鑽到了冰涼的被窩裏蜷縮着,「這麽大冷的天,你怎麽就脫
了呢?」他伸手進來摸到的肉體,驚訝地問道。

  「你可說得可真好笑,我要是不脫,你就會饒過我,也不把我脫光?」我反
問道,真搞不懂他爲啥有此一問,難道……難道他不知道夫妻做事是要脫光的?
便說:「你也脫了罷!兩人偎在一塊,被窩熱得快!」

  他在床邊「窸窸窣窣」地将衣服脫了,一鑽進被窩就迫不及待地将冰涼涼的
手朝我的胯間摸過來,冰得我叫了一聲,慌忙抓住了他的手掌說:「這麽大個人
了,也不知道' 性急吃不得熱豆花' 的理?過來,抱着我,等熱和了再做也不遲
的。」

  他倒也聽話,将身子挪過來挨着我暖呼呼的身子,扳過肩頭來緊緊地摟住,
「好熱和!像火炭一樣……」他嘀咕着,看來酒醒了不少。兩人就這樣在寂靜的
黑暗中摟抱着,許久沒有說一句話,窗戶上那些攢動的頭影消失了,被子裏開始
變得暖洋洋的,「可以開始了嗎?手掌都像先前那麽冰了哩!」他低聲問道,手
掌早不安分地揣進了我的懷裏,開始在兩個大奶子上揉捏。

  「啊哦……」我發出了難受的呻吟聲,看來他也知道從啥地方開始的嘛,便
試探道:「你這……都跟誰學來的,這麽壞?」

  他在黑暗裏「嘿嘿」地笑了兩聲,手繼續扭捏着我的奶子,我能清晰地感覺
到它們在我的胸脯上蘇醒,扭曲着變得鼓脹起來,「這還用學麽?隻要是個男人,
天生就會!」他随口答道。

  「不老實!快跟我說說,是那個女人将你調教得這般壞……」我對的回答很
不滿意,非要刨根問底。

  「真沒有!」他委屈地嘟囔道,把那火熱的肉棒往我的大腿間胡亂地戳過來,
老是戳不在點兒上,弄得我的陰戶癢酥酥的,「我可是貨真價實的處男,就不知
道你是不是處女了?」他沉身說道。

  這話讓我吃驚不小,猛地醒悟過來——我剛才的表現太過熱烈了,缺乏一個
處女應有的矜持。我無法分辨他說的是真是假,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了,但是我
心裏明白,上天就是這樣的不公平,他說的話表明了是如此的在意這個問題。

  當他的肉棒在我大腿根部遭遇了難堪的滑鐵盧的時候,他似乎顯得有些惱怒,
粗暴地将我裹在身下。我開始反抗了,我必須做出初經人事的模樣來,否則他可
能無法相信我是處子之身,所以我着了魔似的反抗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要将
他從身上掀下來——即便這樣隻是徒勞。

  他匍匐在我的身上,挺動的屁股不停地往我的大腿根部發起攻擊,而我隻能
緊緊地夾緊雙腿,将身子在他的身下扭得像條蛇一樣,故意讓他的肉棒不得其門
而入,急得他暴躁地吼起來:「給我……給我……」

  這樣的遊戲上演了很久,直到我全身酸軟下來,額頭上熱熱的除了好多汗。
他也累得夠嗆,「呼呼」地隻喘個不停,「你……你真……還是處女?」他粗聲
問道,我聽得到聲調裏含有的驚喜之情。

  我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隻是顫聲說:「我好……好害怕!你輕點兒行嗎?」
這番掙紮過後,屄裏早癢得不行了,便停止了可笑的掙紮,将兩腿在被窩底下大
大地分開來,做好了迎接的準備。

  他便爬到我的大腿中間來,雙手撐在兩邊将那粗硬的肉棒往我的胯間突刺。
我安靜地等待着,隻要那家夥一進肉穴裏來,我就放聲大叫——像個處女那樣。
不過事實證明我隻是一廂情願而已:原本以爲這樣門戶大開,那可愛的肉棒就能
輕而易舉地進到肉穴裏來,可是黑暗中的肉棒就像在茂密的叢林你迷路了孩子,
怎麽也找不着北——要麽就是高了,要麽就是低了。

  「我……我弄不進去!」他嗫嚅着說,呻吟聲裏滿是無助,「你這口兒太緊
了,真是麻煩呀!」

  「那是你沒找對地方!」我見他停下來了,心中很不情願,伸手到他的胯下
捉住了肉棒,「哇!好大好長的肉棒!我好喜歡……」這可不是爲了讨好他兒說
的謊話,事實上,感覺起來比孟超的還要長一些,隻是粗大處略有不及。

  肉棒上水漣漣的,大約是沾了我的肉穴裏溢出來的淫水。我輕輕地将包皮撸
開,牽着那肉棒抵在潮熱穴口上,他輕輕地哼着,突兀裏一聲大叫:「叫你喜歡!」
夢地一送屁股,滾燙的肉棒便無盡地刺入我的屄裏。

  「啊——」我張開嘴巴大叫了一聲,聲音大得我都難以置信,「好痛!好痛!
……」我推着他結實的胸脯連聲告饒,肉穴裏實則舒服得緊,這一下一直捅到了
肉穴底部,觸着了子宮口,内裏的肉褶開始活潑潑地蠕動起來,熱情地擁抱着這
陌生的來客頻頻示好,真個是「花徑久已緣客掃,蓬門今番爲君開」。

  「哦喲……娘子……你這穴兒真個有趣,像個火爐一樣,燙得肉棒都要化了!」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在裏面停留了幾秒鍾,便開始挺動臀部,像撒歡的牛犢子
一般地冒失地沖刺開了。

  在他的低吼聲裏,我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個夜晚,表弟曾瑞就是這樣—
—不顧我的感受,一上來就沒頭沒腦地幹。那時的他也就是個大男孩,而現在壓
在身上的可是個身強力壯的青年男子,且不論肉棒大了許多,就是精力也較之充
沛不少——還好我是已經久慣風月,不然就要被他給幹死了。

  他全然受着情欲的驅使,屁股聳動的跟馬達一般,隻知道埋頭苦幹,完全不
講啥章法。淫水老早就充滿了我的肉穴,粗長肉棒盡情地杵在裏面,在被子下面
飛濺這「噼噼啪啪」地直響——在這淫靡的聲音裏,嚴寒的冬夜也變得溫暖莫名。

  「痛啊!痛啊!痛死我了……」我「嗚嗚」地哭叫着,掄起拳頭雨點般地捶
打着他的胸膛,張牙舞爪地抓刨他的背膀,還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肩頭上不放,
暗地裏卻挺動着屁股迎湊上去,希望他再深些,再快些。

  「就要你痛!就要你痛!幹死你……幹……」他低吼着,像個冒着槍林彈雨
沖鋒的勇士,不知道啥叫疼痛,也不知啥叫仁慈,他隻知道前進,前進……向着
光輝的陣地勇往直前,要麽勝利,要麽犧牲!

  久違的快感又回到了我的肉穴裏,越來越清晰,像水波一樣沿着肉穴的四壁
往全身擴散,滲入了我的血液裏,滲入了我的骨髓中。我原本是一條快要枯死在
岸邊的雨,這場及時的雨水讓我等得太久。此刻我的心情,誠如普希金的詩裏說
的——「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我太需要這樣一場酣暢淋漓的洗禮。

  戲演得足了,我便将那所謂的「處女的矜持」丢在了一邊,也不再拿拳頭擂
他,不再用手抓他,不再用嘴咬他……都用不着了,伸手見他高昂的頭攀下來,
按向我的奶子,讓男人的頭在我的胸脯上滾動。「幹啊!幹我……啊唔……啊…
…」我動情地呻喚着,我得好好地享受這一切,這可是屬于我的洞房花燭夜啊!

  也許是受了銷魂的叫床聲的刺激,男人更加賣力地抽插起來,比之前還要快!
還要深!還要狠!肉穴裏火蹦蹦的癢開了花,肉穴外面已是濕糟糟的一片,流到
床單上的淫液濡着了我的屁股,冰涼涼的難受極了。

  我狂野地叫喚着,手時而攤開在兩邊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時而按着男人那
結實的屁股大張着雙腿往胯間拉,一下一下地挺着肉穴迎湊上去,讓肉棒擊打出
歡快的「啪啪」聲來——所有的準備都已經就緒,就在今夜,我要這個男人——
我的丈夫身下——徹徹底底地将自己釋放,不作一絲一毫的保留!

  「娘子!娘子!我……我……快不行了!」男人突然一叠聲地叫起來,快快
地聳了幾下,緊緊地抵着肉穴篩糠似的顫抖起來,肉棒插在肉穴裏「突突」地狂
跳着,不住地往前伸縮,似乎突然間暴漲了許多!

  我一聽,心裏暗叫聲「不好」,這正在興頭上,他卻突然間要丢了,便焦急
地叫起來:「不要停!不要……」一邊将屁股急切地搖動起來,怎奈被男人僵直
的身體緊緊地壓住,一絲一毫也動彈不得。

  男人對我的央求卻充耳不聞,牙齒在「咯咯」地打着戰,幾秒鍾的時間,口
裏突地發出「啊哦」一聲哀叫撲倒在了我的身子上,隻剩下屁股還在一抖一抖地
抽動着,肉棒埋在優肉穴深處「撲撲」地射了出來,一時間肉穴裏充滿了燙乎乎
的液體,隻覺渾身每一個毛孔都暢快莫名。

  他把頭埋在我汗涔涔的奶子上「呼呼」地直喘氣兒,甕聲甕氣地說:「娘子!
我……我實在是忍不住……才這樣的!」語氣間羞愧難當,頭都不願擡起來——
我已經能夠理解男人的自尊心,他們急于在女人面前表現自己,導緻遭遇挫折的
時候格外的低落;再說,我爲了瞞天過海而激烈的反抗,也是導緻他的體力提前
透支的原因。

  「你很棒!真的好厲害!都怕了你了……」我吻了吻他的額頭溫柔地說,盡
管我離高潮還那差那麽一大截,但是比起曾瑞的第一次來,克軍的表現算是不錯
了的,必須給予及時的表揚。

  「可是……可是……你舒服了嗎?」男人用慵懶的聲音不确定地說。肉穴像
張嘴巴一樣,咂弄着急速退縮的陰莖不願松口。他低哼着縮了一下屁股,肉棒便
滑脫出去了,穴裏空蕩蕩的難過。見我沒有出聲,他又說:「那麽快……就射出
來了,實在是太快了啊!有點對不住你呢!」

  「不是這樣,剛進去的時候,确實好痛,痛得就要裂開來的樣子,往後還蠻
舒服,也許多做幾次,熟能生巧就好了,你用不着這麽擔心,」我搖着頭說,試
圖打消那糾纏着他的沮喪心情,「哦,對了,日的時候,你是啥感覺?」我好奇
地問,做了這麽次,還是第一次問男人這個問題。

  「噢,這個嘛……倒是舒服極了,肉穴裏好熱,龜頭上又癢又麻,就是覺着
難受,想一直幹下去,一直……」他不好意思地說着,聲音越來越低,最後終于
沉默着說不下去了,好大一會,像突然想起來似的,「你真的是處女?頭一次和
男人幹這種事?」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突兀裏來這麽一句,羞得我的臉都燙了起來,「你又不是傻子!是不是處女,
你自己感覺不出來呀?」我嗲聲嗲氣地說道,之前的這些戲算是白演了,到現在
他還是不相信,這讓我十分又是惱火又是着急。

  「我就是感覺不出來,才這樣問的!」他嘟囔着從我身上趴下來,鑽出暖乎
乎的被窩下了床,在寒冷的空氣裏打着戰摸到火柴盒,「嘁嚓」的一聲劃亮了一
根火柴,火苗子跳躍着照亮了房間,一忽兒又滅了,他哼哼唧唧地走到燭台前,
又是「嘁嚓」地一聲點亮了一根蠟燭,端着搖搖晃晃地走回來。

  看到他要伸手到床頭揭開被子,我慌張将腳蜷縮起來,連聲叫道:「嗨!你
幹嘛?你這是要……要幹嘛?」

  他笑嘻嘻地說:「幹嘛?就是看看……看看有沒有……都說女孩第一次要落
下紅來的,我看是也不是!」抓着被角一甩手将被子掀了起來,冷飕飕的空氣灌
進被窩裏來,冷得我直發抖。

  「你這個流氓!流氓!無恥!」我一邊罵一邊慌忙把被子推下去,可是一切
都太晚了——他粗魯地抓住我的腳踝一拉,将我的身子拉離了原來躺着的位置,
把燭台湊近前來仔細地在床單上瞅。下體光赤赤的裸在男人眼前,又不敢亂蹬亂
踢——要是不小心踢到燭台,燙了我還是小事,要是不小心着起火來可不是鬧着
玩的,這讓我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憋屈,橫了心氣呼呼地叫道:「看吧!看吧!看
見啥了嗎?啊……」

  他「嘿嘿」地笑了兩聲,直起身來将一根指頭湊在燭焰邊,歪着臉看了一下,
嘴角得意地裂開,滿臉堆下笑來歉意地說道:「娘子!是我錯怪你了,都是我太
多心……」連連往自己臉上扇了兩個耳光。

  「啥?」我驚詫了叫了一聲,這可是沒有可能的事啊!連忙掀開被窩低着頭
往淋漓的胯間看,那肉穴裏竟流出一絲絲帶着血塊的白色液體來,紅紅的床單上
黑了好大一塊,伸下指尖去一抹,指頭上紅豔豔的吓人,「你看!你看!都被你
弄出血來了,你還要怎麽樣才滿意啊?!」我哭喪着臉喊叫起來。

  「娘子!娘子!你可别動氣,下次我再也不能這樣了,我會很溫柔,很溫柔
的,一點也不會痛!」他低聲下氣地陪着笑,「噗」地一口将蠟燭吹滅了,複又
翻身上了床鑽進被窩裏來,要挨着我睡。

  「别碰我!剛才要是不見紅,你要将我趕出去?」我賭氣地将手一拐,翻身
将背對着他,無論他說啥好話,也不得搭理他分毫——要不是大姨媽及時地趕來,
我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一想到這我就惱怒不已,大半天心都還在「通通通」
地直跳個不住,氣哼哼地隻是不搭腔。

  見我真的生了氣,他也不敢動手動腳的,隻是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都是些
賠禮道歉的廢話,說着說着便沒了下文,均勻的呼吸聲在我身後想了起來。他這
一睡着,我止不住又失悔起來——要是我沒那麽生氣,語氣放軟和一點,也許還
能再梅開二度也說不定,如今等他醒來,恐怕天都亮了呢!我在黑暗裏摸到枕巾,
在被窩裏摩挲着将污血擦了幹淨,放平了身子睜着眼睛躺了一會兒才進入了夢鄉。

  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蒙蒙的光線穿透了薄薄的窗簾投射進來,有一股潮
濕而陰冷的感覺,跟被子裏熱烘烘的氣息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我還想睡會兒,在
被子裏想舒服地伸展一下四肢再睡,哪知右手卻麻麻的沒了知覺,扭頭一看,原
來是我的手被他的脖頸壓着了,也不知是他拉過去的還是我自己伸過去的,都不
知道是半夜裏啥時候發生的事了。他還在香撲撲地睡得正歡,我在手上用了點力,
想把那手兒抽回來,誰知他身子兒動了動,悠悠地醒轉過來了。

  他從被子裏将臉全探到外面,吸了一口涼涼的空氣,笑着說道:「今天冷着
呢!看這樣子估計又要下雪了呢,你不多睡會兒,醒這麽早?」仿佛昨晚睡覺前
的不愉快從來沒有發生過似的。

  「倒也不是的,」我愛理不理地說道,初醒的慵懶還沒褪去,我便在被窩裏
縮手縮腳地穿起衣服來,「有些尿急!我想上了茅房,再回來睡會兒。」我一邊
說,一邊趴下床來一邊穿大紅的棉鞋。

  「哎喲喲!我也尿脹的狠,憋了一大晚上,憋死我了,」他像打了雞血似的
一掀被子,蹿下床來急查查地穿衣服套褲子,看起來真像是憋了好久的樣子。我
這才斜眼兒瞅見了他的手腿上那一身健康的白肉,全然不似做莊稼的漢子能有的
模樣。

  我隻是覺得好氣又好笑,把臉别在一邊懊惱地說:「真讨厭,上個茅房也要
你争我搶的,那是你先去?還是我先去呀?」

  「這叫管天管地,管不着屙屎放屁!」他「嘿嘿」地笑着,湊過臉來讨好地
說,「要不咱倆一起怎麽樣,兩不耽誤!」

  我啐了一口,罵道:「沒正行的東西,這麽大的人了,說的啥瘋話?要是爹
娘看到了,看你的臉兒往哪裏擱?」

  「得了吧!這麽大早上的,又冷,鬼二哥看得見!」他滿不在乎地說,不由
分說地背朝着蹲在面前,反過手來勾我的小腿往背上拉。鬼使神差般的,我不由
自主地傾着身子爬到他寬闊的背上,被他輕輕松松地背了起來,一路穿過外屋,
一溜煙地跑到對面廂房角落裏的茅廁去了。我這才看清了這是個寬敞的四合院,
規規矩矩的兩排廂房簇擁着上屋,院子裏鋪着方方正正的青石地闆,經年積月地
踩踏下來,表面被磨出淺淺的坑凸,平滑處像磨石一般水光光的耐看。

  上茅房的時候,他就在外面等着,出來的時候見他瑟瑟地發抖,心裏不知怎
麽地就心疼起來。還是他背着我回到房間裏的,我似乎很享受這種寵愛,有種安
全而又溫馨的感覺,一進了被窩他就把我的手抓過去摸他的肉棒,「你看,從醒
過來到現在,一直硬梆梆、脆生生的疼,如何是好?」他涎皮賴臉地說。

  果然像是長了骨頭一般硬梆梆的,依舊像昨晚一樣的燙,我在上面輕輕地握
了一下便飛快地松開了手,「想也别想!昨晚上都被你弄出血來了,現在都還疼
着,你也不知道疼惜些兒!」我闆着臉說道,昨晚我還想這事來着,剛才上茅房
的時候流了好多血,再也不敢胡思亂想的了。

  「那得多久才好呀!」他苦着臉說。

  「你安分的話,三四天就好,不安分的話,一輩子也好不了!」我故意吓唬
他說。

  「唉!這才舒服了一晚上,就那麽一小會兒,又要等好幾天,」他失望地說
道,「真是折磨人啊!」

  「看你這德性,來日方長嘛!還會少了你的?」我嗔道,複又伸過手去握着
他的肉棒,上上下下溫柔地套動起來,溫柔細語地咬着他的耳垂說道:「讓我給
你摸摸!摸摸就不痛了……」

  他輕輕地哼了一聲,不由自主地閉上了雙眼,一時間喉嚨管上上下下地聳動,
呼吸聲也跟着雜亂急促起來,「哦……哦呀……真癢癢……娘子!」克軍微微地
戰栗着,顫聲呻吟起來。

  「克軍……這樣子舒服吧?」我咬着下嘴皮壞壞地說,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還
真是有些不習慣,手上的動作兀自不歇,任由火熱的肉棒在掌心裏不安地跳動,
一種俘獲的成就感讓我欣喜莫名。

  「唔唔……舒……舒服得很……」男人迷迷糊糊地應着,張大嘴巴「嗬嗬」
地直吐氣兒「娘子……哦!小蝶,你真好……真好……真是個好媳婦哩!」

  他竟然在叫我的乳名!他竟然在贊美我!這讓我有些受寵若驚,心裏像灌了
蜜似的十分受用,「我會是個好媳婦的!一定會孝順公婆!一定會好好地服侍老
公你!」我開心地說,手上賣力地套動起來,越來越快!

  克軍喘得厲害,終于止不住放聲歡叫起來:「哦喲……喲……啊……啊啊…
…」不停地往上挺動着配合我手上的動作,「娘子!我……我恐怕……恐怕受不
了啦!」他顫聲說,開始一陣陣地戰栗起來。

  「沒事!想射就射出來吧,射出來就好了!」我鼓勵他,手上的頻率愈發快
起來,掌心裏浸滿了黏黏滑滑的汁液。被窩裏散發出一股混合着奶酪和麝香的熱
氣,聞着讓我有些意亂情迷,手臂開始酸脹的起來,我卻不想停下來。忽然,肉
棒在手心裏「突突」地跳了幾下,奮力地向前伸縮着、膨脹着……「不好了,娘
子!我……我到了,到了!」克軍吼叫把身子一僵,掌心裏就像有一條細小的蛇
線急速地溜上來,「撲撲撲」地射了出來,揭開被子一看,被子上滿是牛奶一樣
濃濃白白的斑點。

  克軍就像昏死了一般,半響才回過氣來,兩人在被子摟着說了好一會兒話。
從他的話裏,我才知道他爹在舊社會本是鎮上有名的鄉紳,一共生了三個兒子,
大兒子叫袁克武,已經結了婚,在鎮上的小學裏教書,平時就住在對面的廂房。
我老公是第二個,在縣裏的中學裏教體育。最小的兒子叫袁克文,跟我妹妹一般
年紀,還在讀高中,成績也還不錯,平日裏就住在學校,放假回家就和父母住一
同在上房裏住。

              第八章偷梁換柱

  一對新人在溫暖被窩卿卿我我地說着話,不知不知瞌睡又上來了,醒來的時
候已經是吃晌午飯的時候了,婆子媽端了好大一個裝滿紅紅的炭火瓷盆進來放在
屋子中央,沒多大會兒屋裏就被哄得暖洋洋的。

  「外面下了好大的雪呢!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來年麥苗肯定有個大豐收,」
她快活地搓着手說,「冬天都沒啥事兒,年輕多睡會兒懶覺,也是正常的事情!
隻是起床的時候小心被風吹了,感冒了遭罪!」格外關切的話語讓縮在被窩裏面
的我們都紅了臉,你看我我看你地啞然失笑。

  我對這姗姗來遲的大姨媽真是又愛又恨——愛的是它來得太及時了,完全以
假亂真混淆了男人的判斷力;恨的是它妨礙了我們尋歡作樂的興頭,還要苦苦地
等上将近一個星期的時間——我也說不準——才能享受那魚水之歡。

  婆子媽仍舊在屋裏立着不走,難道她不知道因爲她的存在我們都不好意思起
床穿衣服的麽?我便從被子裏撐起頭來,笑了笑說道:「謝謝媽媽的關心!這些
事我們自家會注意的,你老就放心好了,倒是你,要多穿些衣服呢!」

  「作爲長輩,恐怕還是得提醒你們,按照習俗,今天是回門的日子,禮數也
得周到才是……」婆子媽不安地說,「要帶啥東西,馬車兒,都給你們備下了,
單等你們起來吃了飯,好趕路兒!」

  「呀!」我們都吃了一驚,異口同聲地叫了出來,居然連這茬也忘幹淨了,
克軍在不耐煩地嚷道:「好啦!好啦!我們都知道了,這就起來收拾!」從被子
裏伸出手來搖了搖,示意他老娘到外面去。

  婆子媽這才尴尬地笑了笑,轉身走出門去順手将門帶上了。我們心不甘情不
願地離開了溫暖的被窩,慌慌張張地穿起衣褲來。

  我慌慌忙忙地梳好了頭,在眉毛上胡亂的描了描,回頭看着那套紅豔豔的婚
服,一時間犯了難——我不知道按規矩是不是也得穿這個,便問道:「回門……
是不是還要穿這身衣服麽的?」

  「我也搞不清楚!要是你喜歡的話,大約也沒啥,」克軍摸頭不着腦地說,
想了一想,從衣櫃裏翻出一件嶄新的貂皮大襖來人給我,「穿這個!想來路上凍
得厲害,怕抵不住,再說了,你又不是要嫁回去!」

  穿好衣服出來打開門一看,外面白皚皚地晃得睜不開眼睛來,滿院子、屋瓦
上鋪了好厚的一層雪,空中像打翻了棉花桶似的,鵝毛大的雪花還在沸沸揚揚地
飄落下來,呵一口氣吐一口霧,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地響。

  一進上屋的堂屋裏來,我驚訝地發現姐姐和妹妹都還沒走,妹妹一見我進來,
眼睛瞪得大大地叫道:「啊喲!這才一宿不見,二姐兒像換了個人似的,漂亮得
我都差點兒認不出來了哩!這氣色,這衣服,貴氣!……」姐姐見我臉羞得紅了,
慌忙扯了扯她的手,逗得滿屋子的人都笑了。

  「好妹妹!過來和我坐一處吃飯!」一個熱情的女聲在喧鬧的人群中發出來,
我擡眼望過去,卻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在向我招手,一頭黑油油的頭發幹練
地盤在頭上,搽了胭脂的圓臉兒呈水紅色,嘴唇猩紅而且豐厚,身穿一件綠色的
旗袍裹着她豐腴的身子。

  「這是大嫂,快叫嫂子。」克軍連忙碰了碰我的肩頭,小聲而急切地說。我
今早在被窩裏聽克軍說過大嫂名叫沙娜,連忙堆上笑臉來甜甜地叫了聲:「娜姐
姐!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這麽美哩!」

  「呵呵,看着小嘴兒甜的,多會說話呀!」她笑的像朵花兒似的,拉着我的
手在她身邊騰出的空位坐下,款款地摟着我的腰說:「咱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平
日裏男人都忙自己的事,我們姐妹在一處好作伴兒,也不會悶燥了!」

  「姐姐說得極是,以後妹妹我全賴你照應着,誰也不懼的了!」我客氣地說,
你來我往地客套了一回。

  正在說話間,熱氣騰騰的飯菜早端了上來,吃飯的時候一家人都往我碗裏夾
菜,小山似的堆得碗都盛不下了。我何時受過這般熱情的款待,一時間受寵若驚
起來,挑了好吃的往公公婆婆的碗裏夾,大家都稱贊我是個「賢惠的媳婦兒」,
聽得我是心花怒放的受用極了——是的,我一定能做你們眼中的「賢惠的媳婦兒」!

  吃完飯休息了一會兒,婆子媽便催促我們起身,我們便提了大包小包的東西
放到門口等候着的馬車上,在門口别過衆人,坐在馬車上往白茫茫的原野裏進發
了。一路上克軍興緻很高,和妹妹一直扭扭掐掐的鬧個不停,時不時遭到嚴肅的
大姐厲聲喝止。看着克軍像個大孩子似的,我也開心極了,便和她們在一處胡鬧。

  「三個都是長不大的娃兒!」姐姐無可奈何地說,便任由我們胡鬧下去,再
也不管不問的了。

  車夫和克軍同村,是個十分快活的中年漢子,他身披遮雪的黑色鬥篷坐在車
頭,手裏牢牢地握緊了缰繩,全神貫注地看着前方,在茫茫的原野裏敏銳地辨别
着路的方向。一聲尖銳的唿哨,一記響亮的馬鞭,在雪花飛揚的大地裏中,我們
朝那已經不是我的家鄉的家鄉搖搖晃晃駛去。

  好不容易到了雪地稀薄的地上,馬路的車轍兒清晰可辨的時候,馬蹄鐵踏在
地面濺起一朵朵泥花「踢踏踢踏」地碎響聲,車夫一時便心情大好,扯開洪亮的
嗓子拖聲擺氣地唱起山歌來,那沙啞渾厚的聲嗓讓我們停住了嬉鬧,一齊沉迷在
歌聲鍛造的粗犷意境裏,久久回不神來。

  在黯淡的暮色中遙遙望見那袅袅炊煙的鎮子的時候,我的心情突然低落到了
極點,難以相信這就是我生活了十八的地方——它看起來那麽親切又是那麽的傷
感,一夜之間全變了模樣。父母早得了路人帶去的消息,吩咐廚娘在路口接着了
我們。到了家門口,父母早笑呵呵地在院門口迎接了,在娘那張和藹可親的臉上,
一點也看不出昨天出嬌的時候那種撕心裂肺的傷感留下的痕迹——這讓我很是驚
訝。

  寒暄過後,安頓好車馬進得屋來,娘一直拉着克軍的手問長問短的,啥「路
上冷不冷呀?」,「怎麽不多穿些衣服?」,「我這女兒在家野壞了,該打該罵
的地方不要護着她」……拉拉雜雜說到天都黑了下來,廚娘做好飯菜端進來的時
候才暫時打住了。看得出來娘對克軍很是滿意,同時又過分得讓我心裏真是又好
氣又好笑:我是她親生的女兒,反不及一個素未謀面的外人,這到底是得了啥好
處?讓她變得這麽一邊倒了?爹老端着個臉,倒還是平日裏的樣子。

  吃完飯,洗漱完畢要睡覺的時候,見克軍出去上茅房去了,娘突然一臉的嚴
肅,把我拉在一邊對我說:「我也看得出來,你們兩個就像各自的影子似的,誰
一刻也也離不得誰,可是有的話娘還是得跟你說,回門有回門的禮數,你不能和
克軍在一處睡,你就和我睡一床,免得亂了套了!」

  「娘!這不是都結婚了麽?老婆老公在一處睡,還怕别人笑話?」我有些生
氣,又有些不解。

  「這孩子!這才離了娘一天,就不聽娘的話了?」娘闆着臉說,「來日方長
嘛!又不在這一天兩天的,這是先人傳下來的規矩,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她不
由分說地說道,突然變得無情起來。

  「就是不在一起睡,我也不和娘睡一床,又不是奶娃子,睡在一起好奇怪,
不會習慣的啊!」我嘟着嘴說道,其實和娘睡也不存在習慣不習慣的問題,我說
這話隻是表達了我心中無奈的抗議罷了。

  「那倒随便你,我這是心疼你,半夜冷起來可不要叫娘!」娘也沒有堅持,
四下掃了一下,不見廚娘的影子,便對我吩咐道:「你還住你以前的屋子,被窩
枕頭都還是以前的沒撤下來,等下叫廚娘都給你備一床棉絮,将你爹的書房收拾
一下給克軍睡,可不要胡來的好哩!」

  「娘!你這是多心了呢……」我紅了臉說道,湊在她耳邊低聲說:「我就是
想做也做不了的,今天早上剛來的月事!」

  「這是怎麽回事呢?早不來晚不來,那麽說,你們昨晚上……新婚之夜……
沒有發生那個?」娘驚訝地說,我連忙說做了的,她這才眉開眼笑起來:「好!
好!好!我就怕你不聽話,多說了兩句,這下我就放心了!」

  在屋裏等了半響,也不見克軍回來,我隻好走出門來尋他,穿過院子在茅房
門口喊了兩聲,沒有人答應,裏面黑黢黢的讓人害怕,隻得快快地走回來,到了
廚房門口偏着頭一看,裏面燈火正明,克軍正和忙着洗碗碟的廚娘有一搭沒一搭
的說得正歡,我看在眼裏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兜頭蹿了進去。

  我見他一轉過臉來,便指了他的鼻子叫嚣起來:「我這是四下尋不着你的影
子,以爲你掉到茅坑裏去了,你倒好,跑來這裏打情罵俏?真是氣死我了!」

  克軍見我這般兇狠,也吃了一驚,臉上青一塊白一塊的,「我……我們就是
說說話!有啥打緊的?又沒做啥見不得人的事情!」他委屈地說,一跺腳撇下我
氣沖沖地走出了廚房。

  我正在氣頭上,沒處撒心中的惡氣兒,便将指頭杵到廚娘的鼻梁上,全顧不
得往日的情面,刻薄地罵道:「你這個騷蹄子,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轉個
背的功夫,你就勾搭起男人來了?也不害臊……」

  「二姐兒!你這是昏頭了哩!」廚娘跺着腳,着急就快要哭起來了,「這幹
我啥事?又不是我尋他說話的!是他自己走進來,就問些家長裏短的話,就被你
這一頓好罵!我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啊我!」

  她說得十分在理,我一時語塞,紫漲着臉找不到話來說,便無理取鬧起來:
「說話!說話!有啥話見不得人,要偷偷摸摸地說?難不成……難不成他平白無
故地跑進問你,問我之前有沒有被别的男人沾染過?」

  「哎喲哦!你可要小聲些,」她緊張地看了看廚房門口,壓低了聲音說:
「莫說他沒問,就是問了,我能扯直了說麽?我是那種人麽?俗話說' 甯拆十座
廟,不毀一樁婚' ,小姐就是借了我一百二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說的呀!」

  「哼!那就好!」我哼了一聲,總算尋着個台階下了,火氣也消了許多,一
時間難爲情起來,讪讪地說:「都是我疑神疑鬼的,錯怪你了!這樣……你趕快
把碗洗了,到我爹的書房裏拾掇一下,在那張空床上鋪上鋪蓋,好讓姑爺睡。」
說完飛也似的逃了出來,覺得臉面兒都丢盡了。

  回到屋裏,克軍撲在火盆上把頭耷拉着,任由娘在邊上如何詢問也一聲不吭,
「剛剛還好好的,這會兒是怎麽的了?一進來就氣呼呼的說不出話來,這是誰惹
着我家姑爺了呢?」娘擡起頭來困惑地說。

  「娘!你老是多心了,恐怕是吃得多了,有點鬧肚子哩!」我一邊說一邊擠
眉弄眼地給娘使眼色,娘将信将疑地站起來朝門外走去,到門口又回過頭來說了
一句:「有啥事好好兒說,别打起來啊!才一天呢,往後的日子可長着……」

  我趕緊不耐煩地朝娘擺了擺手,娘這才帶上門出去了。我拉了張椅子過來挨
着他坐下,理虧的是我,半響找不着說的話,隻得用膝蓋輕輕地碰了碰他,柔聲
問道:「你是怎麽了嘛?娘的面子也不給……」

  他隻是将膝蓋往裏收了收,沒好氣地嘟囔道:「你說怎麽了嘛?我這是有事
沒事就發神經哩!」

  「你……你……好吧!算了,都是我不好,我錯怪你了,我向你道歉還不行
嗎?」我被他搶白得臉上熱辣辣的,隻好低聲下氣地說,「我就是找不着你,心
裏着急……一着急才那樣的嘛!」

  他依舊是闆着臉緊緊地閉了嘴巴不說話,我大膽地伸過手去搭在他的膝蓋上
搖晃着,嬌嗲嗲地撒起嬌來:「老公!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計較了吧!老公
……」直搖得他的身子跟着直晃蕩起來。

  這個簡單的方法馬上産生了效果,他死死地憋住不想笑起來,臉部的肌肉扭
曲成了奇怪的模樣,「我可沒那麽小肚雞腸,你也不想想你剛才的樣子,要是真
有點啥事,指不定你還要怎麽的呢!」他苦笑着說道。

  「看你說的,我哪能将你怎麽的嘛!你是老公,是王,我是你的仆人!」我
讨好地說,說的他「噗嗤」一聲笑開了,便把一張笑臉湊到的臉上吧唧了一下笑
道:「嘻嘻!這就是了,以後生氣的時候都得這樣哄着你!」

  「我是男人,倒是沒啥,可憐那廚娘,被你這樣誤會了,那得多傷心呀!」
他同情地說。

  「你倒會替人着想,放心吧!她好着呢,這會兒正在書房給你鋪床,你快洗
了腳去睡覺吧!也不早的了!」我愉快地說,現在我們終于又重歸于好了,不過
一想到要自己一個人縮在冰涼的被子裏,我縮着肩膀作出發冷的可憐樣說:「要
不是娘說那破規矩!我才不要一個人睡,可憐兮兮的!」

  「你以爲我願意一個人睡嗎?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你不會等大家都睡
下後,悄悄地溜到書房來和我睡?」克軍擠眉弄眼地說,「我給你留着門,你自
己進來,早上的時候再出去不就得了?」

  「爲啥是我去,你爲啥不能來?」我嘟着嘴說,「半夜跑來跑去的就不冷啊?」

  克軍怔了一怔,搖着頭說道:「唉!我們還是規矩些好,各睡各的,省得欲
火上來,又不能做,遭罪呀!」

  「你就不會想點别的!和和氣氣地抱着我睡覺?」我懊惱地說,突然想起廚
娘來,腦袋裏想着個主意,「哦,對了……要是能在一起睡覺,你又能幹那事兒,
你願不願意到我的房間裏來睡?」我問道。

  「哪來這等好事?」他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神情看着我,繼而搖了搖頭說:
「你就别逗我開心了,你那裏都被日壞了,我親眼看見出血了的……」

  「你說得對,我的是壞了,可是還有好的呢!」我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說,
湊在他耳邊将那主意說給他聽。

  「使不得!使不得,你這是将我往火坑裏推,設個套兒讓我鑽進去呢,我可
不上這個當!」他連連擺着手說道,「剛才說說話你還那樣,要是真那樣做起來,
你還不将我的雞巴剪下來喂了狗?」

  「又來了,隻要你真心的對我好,我就不在意,你倒在意起來了,」看着他
害怕的樣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你要是不來,也随便你,一個人睡冷死你,
我可是有人熱被窩的!」我撂下一句話就站起來走了出來。

  在院子裏遇見廚娘剛從廚房回來,便拉着她的手說:「好姐姐,今晚你到我
的房間裏來和我一塊睡吧!以後想尋你說話都沒處兒尋呢!」

  廚娘啐了一口罵道,「兩面三刀的瘋丫頭!剛才是誰跟我紅眉毛綠眼睛的?
如今想得我的好處了,又來求我!」

  「誰叫你身上肉多?冬天裏抱着像抱着暖爐一樣,舒服的很呢!」我笑嘻嘻
地說道,好說歹說,才将她拉到房間來一塊兒睡下了。

  廚娘仍是舊習未改,和我在一處就說那些沒頭沒臉的葷話兒:「你看你,現
在可滿了你的意了,找個這麽個家境殷實的主兒,人也長得不錯,給我說說昨晚
的滋味兒,不說實話的就是小狗!」

  「你這騷浪貨兒!提起這樁來就來勁得很,那滋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今兒
可不耐煩說這個,」我沒好氣地罵道,突然想起孟超那厮來,「那個狼心狗肺的
東西早晚會來找你的,給你的騷逼止止癢,你又急啥?」

  「你還跟我提這茬呢!每次都是你霸着弄,我也就炒你吃剩的冷飯兒吃罷了!」
廚娘委屈地說道,深深地歎了口氣,「話雖這般說,這麽長時間沒見着,心裏還
是想得慌,眼巴巴地望着他來哩!」

  「要是我會法術,半夜變着個男人來日你,你可不要大呼小叫起來哦?」我
開玩笑地說,也不知道克軍有沒有這個膽子敢來趟這趟渾水。

  「二姐兒,你昨晚被日得瘋了吧?這是說的瘋話呢!」廚娘說道,一點也不
相信這事能成真,「要是你真能變成男子,那就是我撿着個大寶貝了,随便你怎
麽日,我也不得怨你半句,還得好好地謝謝你啊!」

  也許是白天在馬車上颠簸了太久,我渾身漸漸地泛起陣陣酸痛來,骨頭想要
散開了似的,便恍恍惚惚地睡了過去,廚娘往後絮絮叨叨地說了些啥,都聽得不
是很真切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似乎在夢裏聽到了門響的聲音,心裏一驚便睜開眼來,
黑暗裏有個影子窸窸窣窣地蹭到床前,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弱弱死呼了一
聲:「克軍,是你來了麽?」

  他也不出聲氣兒,解開被子鑽進被子裏來和我躺在一塊,半響才在我耳邊低
聲說:「她還沒醒?」

  「沒,你怎麽現在才來?外面是啥時候?」我問道。

  「想了半夜……又冷……」他将冰涼的身子往我這邊靠了靠說道,想了一想,
「雞籠裏交過三遍了,估摸着天快亮了呢。」

  我撐起頭來往窗戶的方向看了看,果然隐隐地透進極其微弱的光線來,屋裏
的物事模模糊糊地顯出了輪廓,連忙湊在他耳邊低聲說:「你趕快睡過來罷!等
天亮了,就要壞了好事了呢!」說完從被子裏爬起來從他的身子上越過去,讓他
挪進身子來睡在中間。

  這邊調換位置方才妥當,那邊就迷迷糊糊地哼了一聲,吓得兩人趕忙屏氣凝
神,大氣兒也不敢出一個。誰知廚娘隻是反手到後腦勺上撓了撓癢癢,身也沒翻
一個複又睡了過去。吃了這麽一驚,克軍便被拘束了手腳,像根木頭似的躺着一
動也不動。

  我以爲他在等待時機,等了半響還是不見他有任何動作。眼看屋外的光線漸
漸地加了強度,屋裏的物事輪廓已然清晰起來,便低聲催促道:「你倒是快點啊!
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多好的機會……」

  克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手将被沿輕輕地頂起來,一時間被窩裏竄出了暖
呼呼的香味,味道強烈而馥郁——這是我熟悉的野薔薇的香味,三年前她就開始
用這種野花給我泡澡,到現在她自己還保留着用野薔薇泡澡的習慣,從來不曾間
斷。

  克軍貪婪地嗅着,嘴裏喃喃地說:「好香的味道……」,我連忙伸過手去按
在他的嘴唇上,他這才歇住了。借着透過窗簾的微光,我看見了廚娘那一頭烏黑
的頭發散亂地被頭壓在枕頭上,下面是一截如瓷瓶一般光滑潔白的脖頸,聳起來
的肩頭豐腴而又不乏完美,這種柔和的膚色一直向下延伸——也許是半夜裏的啥
時候,想必她已經将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這将使克軍的行動更加便利。

  随着被子的邊沿被男人的手一點點地提高、掖轉,彌漫在屋子裏的光線便及
時地填充而入,如一張無形的嘴巴吻過廚娘微翹而好看的肩胛,吻過她那白光光
的脊背,一直來到她的小蠻腰上,吻着了白玉錦團般的兩瓣臀峰,中間一股縫隙
越來越深……這活色生香的胴體,即便是身爲女兒身的我也當不這緻命的誘惑,
将口水「咕咕」地往肚裏吞,克軍也是如此——我伏在他肋骨下也能清晰地聽見
他的心髒在胸腔裏「砰砰砰」地撲騰不止,呼吸聲也愈見粗重起來。

  克軍的手似乎在打顫,微微地顫動着伸向廚娘的屁股下面。看着他像個初經
人事的少年那樣緊張,我隻是覺得好笑:真沒出息!至于害怕成那個樣子的麽?
下面的大白屁股果然不着一根衫,根部夾擠着那饅頭般的白淨的肉穴,指頭向那
緊閉着的暗紅色的肉縫上遲疑着探下去,就差顆米那麽遠的距離的時候滞了一滞,
停住不動了。

  克軍緊張地扭轉頭來看了看我,舔着焦幹的嘴皮露出膽怯的目光,看得我心
裏直發毛:這是要半道上打退堂鼓嗎?便忍不住碰了一下他的手肘,指尖「突」
地一下戳在了細小的褐色陰唇上,廚娘渾身抖了一下,吓得他像摸着了火苗似的
往後一抽,手中重重地撞在我的奶子上。

  不妙!這下廚娘肯定要醒了!我不由得在心裏暗叫一聲,還好乳肉本來豐實,
要是手肘是撞在肋骨上,我準會痛得張嘴叫起來了。

  還好廚娘隻是伸手摸了摸屁股,用黏黏糊糊的聲音低低地嘟囔了一聲:「别
胡鬧了,二姐兒……」複又沒了動靜。

  原來廚娘是誤以爲我無意中觸碰了她呢!我靈機一動,便用一種剛睡醒時那
種慵懶不堪的聲音應道:「唔……天亮了……」趕緊給吓木了男人使了個眼色,
用嘴朝下面肉穴的所在努了努。

  克軍又抖抖索索地伸着指頭下去了,這次明顯勇敢了許多,沒有作任何停留
便将指尖輕輕地按入了緊閉着的肉縫,引來廚娘渾身劇烈地一震。

  廚娘嘴裏「嘤咛」地哼了一聲,還是那種懶洋洋的腔調:「别鬧了嘛!都還
沒睡夠的呀!」嘴上這麽說,卻将屁股往後一翹凸露出來,不經意将剛剛陷了一
個指尖的指頭吞了大半截進去。

  我見她如此舉動,便知道她在縱容我的侵犯,依舊用似睡非睡的聲音說道:
「姐兒,我就是摸摸哩!」

  「讨厭鬼!」廚娘低低地罵了聲,卻不轉過身來。我便大了膽子将男人手肘
往前輕輕一推,整個指頭便沒入了飽滿的肉團中,插得女人又是一聲嬌滴滴的低
吟,将屁股蠕動着搖晃起來。克軍也很知趣,便屏住呼吸将手指在肉穴裏淺淺地
抽動起來。

  「唔唔……癢……」廚娘低低地呢喃着,緩緩地抖動着臀部一下一下地迎合
着手指上不緊不慢的抽插節奏。

  「姐兒!你舒服嗎?」我伏在男人的脖頸上柔聲問道,廚娘「嗯」了一聲,
更加鼓舞了男人的手指抽插的更加勤了,聽那越來越響亮起來的「嘁嚓」聲,必
是肉穴裏的淫水早已泛濫開了。在女人高高低低的吟唱聲裏,我伸手繞到男人的
小腹上,熟練地将男人的皮帶扣無聲無息地解開,探到熱烘烘的内褲裏一摸,那
肉棒早硬得橡根粗大的木橛子似的燙着了我的手心,便掏将出來握在手裏輕柔地
把玩着。

  「親親……快活死我了……輕……輕……點弄着哩!」廚娘意亂情迷地吟唱
着,雜亂無章地低喘着,聲息裏充滿了狂蕩的熱望——要是早知道她對我一點也
不厭惡,以前在家的時候就應該好好地「招待」她了。

  「我會很溫柔,很溫柔……一點也不不會痛!」我嘴裏柔聲細語地撫慰着女
人,手上也是這樣招呼男人的肉棒的——捋住男人柔軟的包皮小幅度地套動,即
便這般輕柔,克軍還是抵不住麻癢的侵襲,咬緊了嘴皮微微地顫動着往我懷裏直
蹭,不大一會兒,馬眼裏溢下精液來,滑滑地濡了我一手心的水。

  男人的手指在女人迂回着潛入退出,潛入退出……越來越快,廚娘想必是曠
得久了,欲火一上來就全然不顧及那脆弱不堪的羞恥之心,浪聲浪氣地呻喚起來:
「真要命……嘻呀……嘻呀……穴眼兒美死了!美死了……」一顆頭在枕頭上左
也不是右也不是地翻動,愣是将那頭濃密的黑發樊城了難看而雜亂的鳥窩狀。

  這種感覺真奇妙——我讓我的男人爽暢,我的男人又讓别的女人爽暢,天底
下哪還有比這邊更博愛的事情呢?雖然我想沉迷在這種刺激的遊戲裏不罷手,但
是天光越來越亮敞,再不行動的話爹娘起了床,克軍是想走也走不了的。思量及
此,我便往下看那在肉穴裏進出的手指,指節上面已是一片淫靡的水膜,穴口上
亮亮的全是淫液沫子——該是成人之美的時候了!

  我松了握着肉棒的手将男人的手往外一帶,手指便脫離了肉穴,廚娘便哀哀
地叫起來:「我還要……還要……」我真擔心她轉過頭來橫生枝節,便一邊捉了
克軍的肉棒朝那稀爛的肉穴牽引過去,一邊用言語撫慰空虛的女人:「别動!别
動!我這就進來,你将屁股往後一點,把你那寶貝掰開些,好行事兒……」

  廚娘到這時候還渾然不覺,依了我的話将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往後挪了挪,反
過一隻手來掰着上面那扇屁股,乖巧地露出那淡褐色的濕口子來,宛如一朵綻開
了的黑中帶紅的花苞一樣,等待着我的手指的侵入。

  克軍因爲在強忍住笑,臉兒憋得紅通通的,任由我牽着那殺氣騰騰的肉棒兒
貼過去,将渾圓的龜頭抵在女人的肉縫中央,說時遲,那時快,猛地一挺腰杆,
伴以女人「啊——」地一聲尖叫,長甩甩的肉棒便全根沒入了肉穴中。

  廚娘大張着嘴巴,大半天才緩過氣來,「霍」地扭轉頭來看着了男人,驚恐
掙紮着叫起來:「怎麽是你!」

  克軍氣喘籲籲地幹笑了兩聲:「怎麽不能是我!」手早緊緊地勒着了她的腰
胯,将肉棒深深地埋在肉穴裏。

  廚娘的下身動彈不得,目光越過男人看見了笑嘻嘻的我,心裏便全都明白了:
「原來你們是一夥的,你這小妮子!虧我還那麽信任你,好心好意地來把你暖被
窩,你卻将我賣給姑爺,我還一直埋在鼓裏哩!」

  見她那般着急的模樣,我禁不住「咯咯」地笑了,伶牙俐齒地說道:「昨晚
是哪個浪貨叫我化作男子來幹她的?今兒趕早給你尋了一個真的,你卻又惱起來,
真個出爾反爾的浪蹄子!……罷了!罷了!大清早的,我也不跟你計較這些,早
些時候我錯怪了你,現在算是彌補你來了哩!」

  廚娘羞得臉紅撲撲的,氣呼呼地扭過臉兒去,用盡吃奶的力氣掙紮起來,嘴
裏直嚷着:「我不要……不要……」怎奈男人的手箍得緊梆梆的,任由她扭得跟
水蛇一般,肉棒隻是埋在肉穴裏不曾脫離出來。

  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廚娘累得「呼呼」地隻喘個不住,僵硬的身子漸漸地
綿軟下來,也許是肉穴裏癢的難受,她不由自主地将豐滿的屁股兜在克軍的懷裏
蹭磨着。見她這般模樣,我知道這事成了九分,便爬到裏邊去雙手抓着她胸前兩
個碩大的白奶子搖晃着、拉扯着,要在這熊熊的欲火中澆上最後一瓢油。

  「嗯喔……嗯喔……」女人開始苦着臉呻吟起來,聲音裏滿是歡快,滿是放
浪,手掌陷在軟塌塌的肉裏,就像一股頑強的磁力粘附着丢不開,我在手掌上暗
暗地加了些力道,揉動的速度越來越急的時候,乳尖硬凸凸地抵着我的,又白又
大的肉球像是充了熱氣一般,越來越大,越來越熱乎,飽滿得就快要将我的手掌
彈離開來。

  克軍見我在前面支援,便在後面試着淺淺地抽了幾抽,惶惶地停下來密切地
關注着女人的反應,手掌依舊緊緊地掌握着腰胯不敢松開,誰知廚娘口中卻急急
地叫喚起來:「我要,要……」

  一得了這信兒,克軍膽子一時放開了膽子,撒開手攬住耷拉下來的大白腿子,
高高地往上豎起來,大腿根部那淋漓的穴口便大大地揸開了,他将牙關一咬,猛
地一抖屁股,「啪嗒」一聲浪響,女人張開嘴又是「嗚啊」地一聲嚎叫過後,便
馬不停蹄地浪插起來。

  「姑爺,你輕些……輕些……」廚娘蹙緊眉頭顫聲哀求着,搖頭擺尾地扭轉
頭來尋男人的嘴巴,男人見了便伸着舌頭遞過去給她含着,任由她咂得「吱吱」
地響,底下卻緊密鑼鼓地抽個不停。

  我低眼看着胸前白花花的兩個奶子在彈動,心裏一時也被惹得火蹦蹦地難耐,
便伸出雙手将它們托在手上,向乳溝中間擠攏來,以便那桑葚一般的奶頭鼓凸出
來含在嘴裏,像嬰兒吮奶那般頻頻地舔咂。

  廚娘沉醉仰着雪白的脖頸,地閉了雙眼歡叫着:「哦嗬嗬……好癢……好癢
……」将早先的不安和懊惱一齊抛到了九霄雲外,盡情地享受着這如暴風驟雨般
的前後的夾攻,雙手張牙舞爪地尋不着搔扒之地。

  克軍将頭埋在女人後頸上淩亂的發絲裏,甕聲甕氣地叫道:「原來是個慣事
的騷娘們!看我怎麽收拾你來……幹……幹……」一手從女人的脖頸下面穿過來
兜住,一手掌握着女人的握髋骨一下一下地奮抽動,肉穴裏的淫水飛濺着,發着
「啪嗒」「啪嗒」的脆響聲,和喘息聲舔、咂聲混在一塊成了美妙的樂曲。

  乳房腫脹得不能再腫脹的時候,我松開了雙手低頭往大張着的肉丘上一看,
那穴口上已是白沫翻吐,看在眼裏煞是撩人,便将手掌貼着暖乎乎的小腹直插下
去,在光溜溜的肉丘上尋着了那條離開的肉隙,用指尖在肉縫聯合的地方按着勃
起的肉丁兒挨磨。

  女人渾身篩糠似的戰栗着,将腰肢兒扭得跟水蛇一般靈動,口裏浪聲直叫喚
出來:「哎呀呀!我的天!……癢啊……癢死了!」

  「呼呼……」克軍的鼻孔裏喘出的聲音讓我想起了伏天的牛犢子,他在粗聲
粗氣地低吼着:「這水兒,多的……幹死你這騷貨……騷貨……看你爛也不爛!」
下面又是一陣「噼噼啪啪」狂響。

  身下的床在「吱嘎」「吱嘎」地哆嗦,被子早縮到了床頭,大旱的臘月裏,
屋子裏一點也不覺冷,在三人間反而流布着異同尋常暖氣。除了我之外,他們兩
個的身上熱氣騰騰地早蒙了一層亮亮的汗膜,摸上去滑不溜手的。

  克軍緊咬牙關,就像一頭渾身勁力十足的牯牛,沒天沒日地沖撞着,昨晚怎
麽就沒見他這般生猛呀!我的心裏不禁湧出一絲嫉妒來,看他現下這般生龍活虎
的樣子,不知道要幹到啥時候才是個盡頭呢!

  「就這樣……别聽下來!嗚嗚……唔唔……唔……」廚娘的浪聲歡叫依然變
成了甜美的嗚咽,就像那粘稠的麥芽糖一樣将我的心窩糊弄住了,聽得出來她對
克軍很是滿意,「姑爺……這就要死了……死了……!」她就這樣沒腔沒調地呻
喚着,不大一會兒,猛地把頭往後一甩,就勢僵住了身子,喉嚨裏「咕咕」地響:
「到了……到了啊!」

  克軍在後面低吼一聲,急急地抽了幾下,猛地撞在女人的屁股裏貼着,讓肉
棒往穴裏盡力地生長、生長……眨眼間,兩人就抖抖索索地洩成了一堆兒,像兩
條死魚一樣緊緊地黏糊在一處殘喘不已。

  見男人精疲力竭地兀自躺着不挪窩,我便爬過來在他耳邊叫道:「看把你美
成這個模樣,還不給我起來,滾回你的地兒去,非要爹媽都……」話還沒說完,
他也不收拾一下便一骨碌翻下床來,提着褲子沖了出去。找來毛巾扔給廚娘的時
候,她還沉浸在剛才翻雲覆雨的快感裏,嘴裏喃喃地說:「快活……好快活……
二姐兒找了個好姑爺!」

  我心裏雖然很不痛快,卻沒顯露在面上來,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這是得了
好處在賣乖哩!你要是覺着痛快,我們就多住幾天再回去也無妨,看他不搗爛了
你那穴兒才怪!」一賭氣拉過被子來蓋在身上準備睡個回籠覺,心裏卻止不住恨
恨地想:要不是我有月事牽絆,那輪得到你來分一杯羹哩!







.
2015-7-13 2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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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情史(第九章)

作者:不詳

              第九章措手不及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我對娘說出了要多住幾天的打算,娘高高興興衹是說:
「就怕你們年紀輕,管不住自家手腳,這過去了一晚上,我也看得出來你們蠻聽
安排的嘛!往後衹要這般規規矩矩的就好,隨在你們住多久,我都樂意!」我和
克軍趕緊異口同聲地作了保證。可是車伕卻等不了這麼久的時間,家裡又有些雜
事兒要處理,便自個兒把馬車駕回去了,約定好一周之後再來接我們,車錢回去
後再一併兒結算。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們全把娘的話當著了耳邊風,一到黑裡我和廚娘便在被
窩裡巴巴地等著克軍摸進來,夜夜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幹那事。衹可憐我的月事淅
淅瀝瀝地流個不淨,不能親自披掛上陣,衹能在一邊兒火燎火燥地煎熬著,夜裡
聽那抑揚頓挫的喘息聲、呻喚聲,天放亮有光的時候看兩個白花花熱騰騰的人兒
纏在一堆兒起伏不止。

  奇怪的是,即便克軍這樣夜夜搗弄,有時候甚至一夜要干三四次,廚娘的屄
竟也沒被搗爛,反而愈加肥肥潤潤的好看起來。

  第四天天剛放亮的時候,克軍又要日一回廚娘再回到書房去,先是把手在那
腫紅光潔的柔軟上又是揉又是捏,整得廚娘「哎哎喲喲」地咬著被頭浪叫,一雙
白乎乎的藕腿兒在溫暖的鋪面上伸伸縮縮地亂蹬。

  克軍揚起手來對著天光瞅了瞅,指紋裡掌縫間佈滿了亮亮的水膜,像冷天裡
小孩兒流下的清鼻涕一樣晶瑩碎亮,又伸過來湊到我眼前笑嘻嘻地說:「這騷娘
們就是水多!你看看,看看……」

  我正在憋著粗氣看得心慌意亂,聞著那一手腥腥膻膻的騷味兒,「呸」地一
下將唾沫啐在他的手心裡,「路邊的野花就是好,等下她放下一個屁,你聞聞是
不是也是香的!自家媳婦的水就少了?!」我滿心不悅地說。

  克軍臉兒窘了窘就紅了起來,陪著笑說道:「娘子這是說的啥傻話呢!要不
是你身上不方便,我可得要先好好的侍弄完你再給別人,你的水也多,毛也不少,
這屄光禿禿的看著奇怪的緊!」

  我猛可地想起孟超說過的話來,便有些擔憂起來:「女人身上長了這張屄,
有個唬人的明兒叫」白虎「,誰做了她的男人就會被剋死,先前就剋死了一個,
今兒成了寡婦,你就這麼膽大,夜夜貪著不怕?」

  「啊呀!你早先做啥去了,等我這都日得慣了,你才說!」克軍也驚慌起來,
不過他很快就找了個方便的說法,搖頭晃腦地說:「罷了!罷了!不日也日了,
何況已經克了一個,已經應下這霉頭,料想也到不了我身上……」

  話還沒說完,廚娘已經等不及了,又聽了說下的壞話,懊惱地嚷起來:「白
白給你日了幾宿,你還要挑三揀四的,這還日不日了哩?不日我可要穿上褲子了!」
賭氣就掙扎著爬起來,要去抓搭在床頭的衣服褲兒。

  克軍聽了,慌忙將手在床褥上一抹,撇了我從被子裡躥將出來,跳到女人的
後面緊緊地抓著肥滿的屁股蛋兒急切地說:「日!日!日!,怎麼不日呢?我剛
才說的瞎話,是開玩笑的啊,你就生氣了?」

  「那……還不快些兒,天都亮了好大一會兒了!」廚娘即刻原諒了他,我就
懷疑她不是真的生氣就做個樣兒催迫男人。她並沒有按頭幾夜的習慣翻身仰面躺
倒下來,而是撅著個大屁股等待男人將肉棒插入進去。

  克軍似乎也覺得這不合規矩,伸手穿到女人的腰胯裡要將女人的身子撥翻,
卻被女人伸下手去不耐煩地拍了一下手背,縮回來訕訕地問道:「這個樣子也能
日得著麼?」我也沒見過哪個用這花樣弄過--曾瑞和孟超都沒有使過,他的疑
問也是我心中的疑問,迫切需要得到答案。

  「瓜娃子!沒日過也見過吧!狗兒豬兒牛兒馬兒,不都是這樣子日的?見了
洞衹管捅進來就是!」廚娘不耐煩地嘟囔道。

  經她這一點撥,我有了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克軍似乎也領會了明瞭,用手
掰著肥嘟嘟屁股瓣瓣垂下去看:那肉穴遭受過連夜蹂躪,口兒上正紅通通地腫脹
著,水漣漣地泛著光亮,從一開一閉的肉縫兒看進去,粉粉嫩嫩的肉褶兒正在一
簇簇地蠕動,整個兒飽滿得如一朵春雨後嬌艷花朵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中間盛開,
再配上和緊致的腰身和懸垂著的雪白奶子,活如一頭通體雪白的豹子一樣趴伏住
那裡。

  克軍看得興起,抬起臉的時候,兩眼裡血紅血紅地佈滿了血絲。他一手握著
顫動的肉棒,一手扶著女人的屁股,用膝蓋在床面上「通通」地前進了幾步,停
在了女人的屁股後面,似乎是為了平穩呼吸,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歪著頭瞅準了
肉洞的真切部位,屁股往後一沉再往前一挺,斜斜地從下面挑了進去。

  廚娘渾身一抖,嘴裡發出一聲短促的呢喃:「嗯唔……」,聲音雖小,但我
卻聽得出來聲音裡滿是舒服滿是快意--她已經習慣了這根肉棒,再也不像頭兩
夜那樣:一插進去的時節就「啊呀」地高叫一聲。

  這一下沉著而有力,一下就將肉棒全根送入,我在邊上看不到一點兒肉棒的
影子,衹見著克軍小肚子上的皮肉緊緊地貼著女人的屁股。他衹是伸展著腰身緊
緊地貼著不放鬆,仰頭閉眼「噓噓」地吹氣,一臉愜意莫名的樣子。

  廚娘遲遲不見男人抽插,急切地晃蕩著屁股叫起來:「幹啥呀?快點日哩!
……屄裡好癢……癢……」她這是在央求男人了,在我眼裡,此時的廚娘就像是
一頭發情了母狗一樣,毫無廉恥可言。

  克軍「哦」了一聲,這才從無盡的沉醉裡回過神來,握穩了屁股往後一縮屁
股,扯出大半截濕漉漉的肉棒來,一忽兒又「嘁嚓」一聲聳了進去,撞得女人頭
往後一甩,嬌滴滴地悶哼了一聲,男人便再也毫不客氣,虎著臉一抽一抽地插動
起來。

  廚娘凹著腰身撅高了屁股,開始高高低低地呻喚起來:「嗯啊……啊……啊
……」屁股上被撞得「啪啪」地響,像是被一衹手掌以固定的節奏扇打在上面一
樣,胸脯上的兩個大白奶子前前後後活潑潑地浪動,肉穴裡的肉褶也被扯動著
「嘁嘁喳喳」地碎響。

  見了這般光景,我再也按耐不住杏子,先是把手伸到廚娘的胸下抓扯那頑皮
的奶子,想拿嘴去親去舔,卻又夠不著,便仰面躺下來把頭梭到她的胸脯下面,
張嘴含那桑椹粒兒般的奶頭。那奶頭隨著奶子前前後後地晃,不住地劃過我的臉
龐酥酥地癢,卻怎麼也含不到嘴巴裡去,好不容易含著了其中的一個,便再也不
鬆口了,像頭剛出生的小牛犢一樣又舔又咂,糙糙的乳頭上竟有一絲絲甜潤的乳
香味流到口裡來。

  克軍的兩手也沒閒著,不住地拍打著女人的屁股,像車伕那樣將鞭子抽打在
馬屁股上,發出一聲聲「啪、啪、啪……」的脆響,在各種混合的聲音裡顯得尤
其響亮,這讓我隱隱地有些擔心被早晨起來解溲的人聽見。

  更要命的是,每拍一把掌廚娘便「啊」地浪叫一聲以作呼應,那酥軟無力的
腰身坍塌下來,軟鼓鼓熱烘烘地奶子便擠壓著我的臉,堵著了我的鼻孔和嘴巴,
使得我喘不過起來,在下面悶聲悶氣地「唔唔」地直叫喚。

  三人正在難分難解的時節,我突然聽到外面「吱呀」一聲響,像是木門被打
開時朽爛的榫頭轉動發出的嗚咽聲。立起耳朵仔細聽,上屋的院窩的石板上響起
一串布鞋底子擦在地面上「嚓啼嚓啼」地響聲來,一直下了青石的台階響到我的
窗戶這邊來了。

  我心裡一驚--這細巧的腳步聲是娘的,怕是憋不住早尿要解溲哩!忙伸手
將壓著臉的奶子推離了嘴巴,低聲著急地叫喚起來:「歇歇!快歇歇……」

  「唔……這要緊八力的啊……」廚娘不悅意地嘟囔道,一時在興頭上下不來,
兀自將屁股一下一下地朝男人的胯上撞。

  克軍聽得真切,手掌便停止了抽打女人的屁股,機靈地俯下身壓著女人那不
安分的屁股,也不作聲,衹是趴伏在女人的背脊上緊緊地摟住女人的腰不讓亂動。

  廚娘不明就裡,歡叫著奮力地掙扎了幾下,卻也得不著該有的快意,便急起
來,嘟囔著埋怨道:「啊……怎麼就停下來了啊?趕緊日……」我趕緊伸上手去
摸著她大漲著的嘴巴摀住,急切地說:「有人起來解溲了!」

  兩人都吃了一驚,一齊驚恐萬狀地扭過頭去朝後面看,窗戶上果然有個頭影
在往裡看,嚇得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個,看著那頭影歪來歪去地找可以下眼的地
方。還好我早料著有這一出,睡覺前將窗戶從裡面關緊實了的。

  那頭影終於在紙糊的窗戶上找不到瞎眼的地方,從窗戶上暫時消失了,一串
細巧的腳步聲隨著墻角響到前面去了。三人不約而同地歎了一口氣,全都癱軟下
來成了一堆。緊繃的神經一下才鬆弛一下,前門上又「篤篤篤」地響起敲門聲來,
三人全都嚇的面無血色,你看我我看你你看他地將身子復又僵直起來。

  「小蝶!小蝶!」娘果然在外面叫起來,「你把門打開,我要進來……」

  「娘……」我慌亂之中趕緊顫聲應了一聲,心想這下壞了--她肯定地聽見
廚娘的呻吟聲或者說話聲,所以要進來看個究竟,情急之下我衹得裝成剛醒過來
事那種惺忪的嗓音,不耐煩的說道:「這大早上的,進來幹嘛?!可冷咧,等下
起來冷得生下病來,又要花錢又要吃藥……」

  「你就讓我進來看一下嘛!我咋聽得有別的聲氣在裡面?」娘跺著腳焦急地
說,估計地尿憋不住了。

  「哦……這個……是我晚上一個人睡著冷,腳板大半晚上都是涼的,昨晚叫
了廚娘來給我暖腳哩!」我一邊說心一邊「突突」地跳,給廚娘使不了顏色便在
下面揪了一下她的奶子,她即刻便領會了我的意思,學著迷迷糊糊的聲嗓開口朝
門外說道:「大娘!是我哩!我們……睡一會兒就起來,沒穿下衣服,起來受罪!」

  娘在門外「哦」了一聲,這才信了,急促的腳步聲「踢踢踏踏」地穿過院子,
一直響到廂房那頭去了,隨之傳來一聲沉重的「咣當」聲--茅房的那厚重潮濕
的門板撞擊在石墻上的聲音。

  「哈……好險!」克軍大大地吐了一口氣,雙手抓著女人坍塌了腰胯往上提
起來,急急地抽了幾下,一邊說:「接下來……我們得快點干了!」

  「干你個頭!」我罵了一聲,趕緊從廚娘的身下鑽了出來,翻爬起來伸手在
男人汗津津的胸脯上狠狠地推了一把,強硬地嚷道:「還不長記性!剛才沒把人
嚇出心病來?就知道干,還要不要這張臉了?」

  廚娘倒也知些輕重,將屁股往前一縮,肉棒「噼」地一聲將從肉穴裡扯出來
--上面一道道白色的奶痕--一扭身坐在枕頭上,將蓬亂的頭髮捋抹到腦袋後
面,露出汗津津的額頭和潮紅的臉龐來,柔聲勸道:「我也沒盡興,遭了這一回,
興頭都去了大半,再干也沒甚趣味,今兒就不來了,趕快回去,晚上又來也不遲
哩!」

  克軍見她也這般說,便即刻熄了妄念,急急地翻下床來,飛快地將衣服胡亂
往身上套,貼身的褂子穿反了也兀自不知。提上褲子的時候,那水淋淋的肉棒仍
舊不情願地而頑強地挺立著,他尷尬地看了我們一眼,嚷了句「顧不得了哩」,
便硬生生地將那話兒塞到褲襠裡繫上皮帶,一轉身頭也不回地扯開門閂溜了出去。

  這裡前腳剛走,院子那邊的墻角里又「咣當」地一聲悶響--娘上完茅房出
來了,腳步聲一直朝門口攏過來,嚇得床上我和赤身裸體的廚娘忙不迭地鑽到被
窩裡去。

  「奇了怪了,這門剛才不是關著的……」娘「吱呀」一聲推開門,探進一顆
蓬鬆松的頭來困惑地說,看見我把頭探出被子外面來,便問道:「剛才你們兩個,
是不是誰起來過,把這門給打開的?」

  我連忙點了點頭回答說:「是啊!是啊!我剛才憋了尿,起來打開門在門口
看了一看,茅房的門卻是關著的,原來是你在裡頭,抵不住冷,又跑回被窩裡來
了!」一邊做出冷得打顫的樣子,把牙齒磕擊起來弄得「咯咯」地響!

  「哦!老娘上個茅房你也要來搶哩!現在空了,快起來空活了再去睡,別憋
出病來!」娘關切地說,看著我抖抖索索地從被子裡爬起來後,又伸長了脖頸看
清楚了廚娘的臉龐囑咐道:「這鬼天氣,真是冷得不像話了,你估摸著時間就起
來把炭盆生起火來,用大鍋燒些水,一大家子人都要等著你熱水來洗臉呢!」廚
娘縮在被子裡應了一聲,她才放心地掩上門抹過墻角到上屋裡去了。

  為了做個樣子,我衹得在睡衣外披了襖子,趿著棉鞋出得門來,門外臘月裡
冷冽的空氣冷得我瑟瑟發起抖來,縮著肩膀「哼哼唧唧」地一路小跑著朝茅房奔
過去,故意把鞋底重重地踏在院子裡的石板上發出響亮的腳步聲,鑽進茅房裡待
了四五秒的光景,又一溜煙地小跑回溫暖的房間裡,插上門閂回過頭來的時候,
廚娘一腳將被窩踢到一邊,高高地揚起一衹腿來抓過枕巾就要往陰阜上抹過去。

  「啊呀……」我慌亂中叫了一聲,跑進前來一把奪過手中的毛巾說:「姐兒,
等等再揩也不遲哩!」

  「哪個知道竟流了這麼些騷水!」廚娘低頭看了一下水淋淋的肉穴,十分不
解地說,「你看看,現在都冷卻下來了,冰涼涼地難受,你卻奪了我的毛巾,不
讓我乾爽了來?」說著將高揚著的藕腿耷拉下來,腳尖勾著挑過被子來。

  「你們兩個倒是風流快活過了,就不見我在邊上可憐的樣子?」我坐到床沿
上踢掉棉鞋,脫下外衣一扭身將她撲倒在床上,把嘴在她那紅暈微笑的臉兒上連
連親了幾下,嘴裡喃喃地說:「來吧!來吧!給我也快活快活!」

  廚娘「咯咯」地笑著躺平了身子,瞇著眼皮把那豐滿的小嘴兒嘬起來給我親,
四片熱乎乎的嘴唇便緊緊地貼到了一處,唇齒間流轉出溫熱芳香的氣息來噴灑在
對方的臉頰上,兩條香軟糯滑的舌頭「噓啦噓啦」地糾纏在一處,你來我往地鑽
到彼此的口腔中,熱情地翻攪出一汪甜津津的唾沫子來「嘖嘖」地響。

  我一邊吻一邊將雙手蓋在她的胸脯上揉她那讓我又羨又妒的奶子,廚娘禁不
住這刺激,柔軟的手臂便如籐蔓一樣纏上了我的脖頸,在下面扭著身子「嗯嗯唔
唔」地哼叫起來,這奶子就像是平日裡她揉過的綿軟的麵團一樣,經過我這一番
「加工」,整個兒迫不及待地發了酵,在我的手心裡愈加飽脹愈加彈性十足,連
兩枚小小的奶頭也早尖尖翹翹地硬糙了,蹭著我的手心「簌簌」地癢。

  就這樣揉著舔著,我漸漸感到不滿足了,腦袋裡募地生出一個新鮮的念頭來,
在她耳邊低喘著柔聲柔氣呢喃:「姐兒!我……我要舔你那寶貝!」

  廚娘聽了,「呀」地一聲低叫猛地掙開頭去,恢復了紅暈的臉龐上浮現出一
種難以置信的表情,眨巴著一雙大眼睛,驚慌失措地問道:「你……你剛才說的
啥來著?要給我舔……舔屄?!用嘴……」

  「嗯嗯……我用嘴給你舔!」我鄭重其事地了點了點頭,咧開濕漉漉的嘴唇
笑了,「剛才你說你還沒快活夠,我也許能哩!」我不確定地說,這事兒還是頭
一遭,我無法保證能有預想的效果。

  「你這母瘋子!虧你還真想得出來,從來就衹聽說女人的屄是給男人的雞巴
日的,沒聽說可以用嘴巴來舔的哩!再說……」廚娘猶猶豫豫地瞅了我一眼,
「尿就從屄孔你流出來,流了這麼些年頭,難免沾染了些尿味兒,你也不嫌髒?!」

  「不怕!不怕!我知道你常用那野薔薇的花泡澡,聞著倒是挺香的,」我搖
了搖頭滿不在乎地說,見她還是不肯放口,便柔聲央求起來:「我的好姐姐,你
就給我舔舔……再說了,上面還留有克軍的精液,嘗一嘗味道也好啊!」

  廚娘冷哼了一聲,恍然大悟地揶揄道:「我說呢,剛才硬是不讓我擦乾屄來,
原來是捨不得你漢子的那幾滴騷尿,還拿話來誑姐姐,原來不是稀罕……」她話
還沒說完,我早已撲倒在她身上,把濕潤的舌頭沿著她的脖頸、肩窩、鎖骨、奶
子……一路向下舔舐著,滑向她光潔的小肚子。

  「哎喲喲,你要死了……」廚娘有氣無力地推著我的頭,一時間癢得十分難
耐,便將柔軟的腰肢扭動起來,嘴裡「咯咯」地直笑:「你這不要臉的妖精,舔
得……舔得人家好癢好快活!啊唔……真癢癢……」

  到了小肚子上的時候,我尖起舌頭探到那小巧的肚臍眼你,鼓動著舌尖頑皮
地往裡面鑽動,廚娘一時在上面「呼呼」地喘起來,平坦光潔的小肚腩便隨了呼
吸聲上上下下地起伏不止,雙手早早地撒開在兩邊,做出一副任人玩弄的騷樣兒
來斷斷續續地說:「別……別搗蛋了啊!屄裡……屄裡癢得厲害,好多螞蟻子在
裡面爬……爬……」

  聽她這般浪聲浪氣地叫,我心裡暗自好笑:剛才還一副不甘不願的樣子,這
一忽兒的功夫就變了臉了,要是真舔著了她的寶貝,不知道還要癢成啥樣兒了呢?
不過在這之前,我得小小地懲罰她一下。

  主意打定,我便棄了她的肚臍眼,迅速往下來到胯間,舌頭直接越過肉乎乎
的饅頭在大腿內側掃刷。離鼻尖幾寸遠的地方便是廚娘那淋漓不堪的肉穴兒,內
裡氤氳著一股潮潮熱熱的奇香,連綿不斷地從綻開的縫隙中散發出來鑽到我的鼻
孔裡、心肺裡,撩得我意亂情迷起來。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女人下體特有的芳香,一邊舔一邊喃喃地說:「姐姐啊!
你這肉穴兒……香!」我心裡清楚得很:用不了多少工夫,她就央求著舔她的寶
貝--那胯間的肉口子正不安地翕動著早早做好足了準備,正巴巴地我的嘴唇和
舌頭去安慰哩!

  「唔唔……啊……」廚娘意亂情迷地呻吟著、哼叫著,就像在唱一首歡快的
歌謠,同時不由自主地蜷起雙膝夾著了我的頭。

  我把舌頭在大腿內側柔嫩的皮肉上頻頻地掃刷,卻聽不到她央求的聲音,心
裡覺著很不解氣,抬起頭來一看,廚娘那紅撲撲的臉兒上早已經雲霞朵朵,閉著
的眼簾上睫毛忽忽地抖動,像蝴蝶身上那兩衹細小的翅膀一樣靈動一樣可愛,看
起來十分受用十分舒服,嘴巴卻緊緊地閉著不吐一個字。

  這明擺著是在和我較勁了哩!我一時氣不打一處來,復又俯下頭去把嘴唇直
接貼在軟鼓鼓的陰阜上挨磨,就是不蓋在肉穴上,看她作何反應。

  「啊呀!不是……不是那裡……」廚娘果然情急起來,按著我的頭可勁兒地
往下推,一邊將雙股大大地張開奮力地拱起屁股來湊我的嘴巴,急促的呼吸聲早
已達到了凌亂不堪的地步,「我的親親……親親……求求你快點兒……快點兒舔
起來罷!癢得……癢得我受不下啦!」她浪聲浪氣地央求著。

  我縮回頭來看了一眼那鮮潤飽滿的肉穴兒,聽那聲腔便知她的血裡癢到了極
點,低聲罵道:「嘻嘻……你這騷貨!看你還硬端著不鬆口,我這就滿了你的意,
給你止止癢來!」說完一頭紮在那軟踏踏濕漉漉的肉綹兒上,用火熱的嘴唇將那
速速抽動的肉縫蓋了個嚴嚴實實,不讓它透出一絲兒風來。

  一時間廚娘的鼻孔裡「呼呼」地喘動起來,渾身篩糠似地戰慄著,雙手緊緊
地揪了我頭上的頭髮,使勁地按向她的肉穴,挺動著屁股不住地挨磨,嘴裡哀哀
地求告道:「唉哦……哦……快快舔……舔……!」

  我探出舌尖,伸暖乎乎的肉穴裡,舌蕾上便嘗著了一股鹹鹹腥腥的味兒,不
知是克軍殘留的精液味還是廚娘的流出的淫水味,總之是這般的美味,便一時興
起,鼓動著舌尖往裡探索,不時地將舌輪在肉褶上掃刷起來。

  「呣啊……啊……呣……我愛死你的小嘴了……親親!」廚娘高高低低地呻
喚起來,聲嗓婉轉動聽,揪住我的頭髮的雙手鬆開來揪住奶頭不住地抓扯,不住
地揉胸脯上鼓脹的大白奶子,挺著屁股一顛一顛地迎湊上來,「舔啊……舔得舒
爽……舔得快活……就這樣把我舔死了才好哩!」

  一會兒功夫,廚娘的肉穴便如一眼新打的井,內裡便「汩汩」地流出許多甘
美粘稠的汁液來,被我的舌頭汲取到了我的口腔裡吞到了胃裡,滋養著我的肺腑,
沾濡得我的下巴上一塌糊塗,全都佈滿了一層黏黏滑滑的液膜。

  我抬起濕漉漉的嘴來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咂咂嘴巴讚歎說:「誰說的有尿
臭味!這味道出奇的好,總也吃不夠,想那蟠桃會上的瓊漿玉液,也不過這般味
兒哩!」說完伸下手抬著她蜷著的腿彎,將膝蓋捲到白白的胸脯上壓著,以便那
美味的肉穴兒在大腿根部往上鼓凸出來,復又壓下嘴巴去貼在上面,好不容易在
那稀軟的皮肉裡尋著了那枚早已腫脹不堪的肉芽子兒,便將舌尖抵在上面碾壓起
來。

  「哇呀……哇……」廚娘放聲尖聲起來,渾身犯了瘧疾似的顫抖著,伸手抓
扯著我的頭髮不住地推搡,似乎要將我的嘴巴推離那連著神經的肉丁,帶著哭腔
氣喘吁吁地哀求道:「別舔……別舔那要命啊……啊……再舔我就死掉了!」

  我正舔得起興,豈能她能說停就停的?!便忍著頭皮上的疼痛,不依不饒地
鼓動著舌尖在肉芽上打著旋,惡作劇似的舔的更狠更快,細細碎碎的「澤澤」聲
也響得更歡了。半晌之後,舌尖二酸了才揚起頭來看見女人要死不活的樣子,咧
開嘴巴得意地打趣道:「這回你知道我這嘴巴厲害了哩!」

  廚娘停住在枕頭上翻滾的腦袋,掙扎著抬起頭來罵道:「伶牙利嘴的小浪蹄
子!有能耐你不要停啊!我還就不信,你能把我吃掉了?!」說完又倒了下去,
腳掌撐在床面上將屁股高高地抬起來,示威一般地挑釁道:「你舔……舔!」

  「我就不信今兒還收拾不了你來!」我不服氣地嚷道,將她那肥碩豐滿的屁
股攤在手掌上,重整戰鼓,在肉穴上瘋狂舔起來。明知中了她的激將法,卻也捨
不得胯間這坨美味的尤物,不僅聞起來噴噴香,而且舔出的水兒溫暖如絲,就像
是吸上了煙土鴉片,沉迷在其中不可自拔了。

  「唔喔……唔啊……親親……我的頭被你舔昏了,就快死了啊!」廚娘肆無
忌憚地呻喚起來,雪白的大腿緊緊地繃扯著,手心能感覺到屁股上也是緊梆梆的
硬得更石塊一樣,一忽兒一忽兒地狂抖不已,「就要這樣……這樣……在舔快些
……快些……」她沒頭沒腦地催促道,似乎永遠也得不到滿足。

  身為女人,我當然知道她就要攀上快感的巔峰了,便舞動舌頭一陣狂舔,
「噼裡啪啦」的聲音恰如餓狗舔面盆弄出來聲響一樣,時而將舌頭沿著肉唇兩側
上上下下地掃刷,時而地用嘴唇夾扯著柔軟的肉瓣拉伸,時而用舌尖頻頻地點擊
著她那腫脹到了極點的肉芽……一時百般撩弄,靡計不施。

  一頓飯的功夫不到,肉穴裡果然活潑潑地攢動不已,廚娘張口呼喊著:「哇
呀……我死了!死了!」隨著肉穴的口子緊張地閉合,肉穴裡便泛起一陣「咕嘟
嘟」聲音,身子像坍塌的橋樑一樣墜落到床面上壓著了我的手掌。

  還來不及將手抽出來,衹聽得廚娘「啊」地一聲吐氣,飽滿的穴口便如嘴巴
一樣募地向外翻開,濃濃白白的淫液便從內裡翻湧而出,漫過肉尻兒順著股縫流
到下面,熱乎乎地淌了一手心。抬起頭來看廚娘,白花花的胴體早已酥軟得像根
麵條似的耷拉在床上,氣息微微就像要斷氣了一般,那穴口卻是活的,兀自不停
地往外吐涎,我便併攏了五指將兩衹手掌來接住,接了白汪汪的一攤淫液在手心
裡才抽出來,放在嘴邊津津有味舔了個精光,完了還意猶未盡地將十個指頭舔了
一遍。

  再看廚娘時,她已經緩過氣來幽幽地睜開了雙眼,扭頭看著枕頭上的毛巾卻
挪不動身子去拿,衹得有氣無力地說:「把毛巾給我!給我……」我便伸手過去
扯過毛巾來,也不遞給她,彎下腰去幫她的胯間揩抹乾淨後,才拉上被子來將她
汗津津身體蓋住,鑽到被子裡想摟她過來一塊兒睡下,她卻說:「你讓我按在床
上耽擱了這麼長時間,再不起床去燒洗臉水,夫人要罵我偷懶了!」說罷摸來衣
服穿上,強打精神晃晃悠悠地下了床,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到門前,打開門出去忙
活了。

  忙活了大半夜,我一直睡到臨近中午的時候才起床來,在這幾天幾乎日日如
是自然而然地成了習慣。臘月間的白天短促得跟人賽跑似的,剛吃過了午飯,一
大家子圍在火爐邊聊不到兩三個時辰天就暗了下來,廚娘又做好了晚飯進來叫大
家開飯,吃完飯天就徹底地黑麻了下來,遠遠近近地傳來些零零星星的炮仗聲,
此起彼伏地昭示著臨近年關時節必然會有的新年氣象。

  洗漱完畢之後,我和廚娘早早地到被子裡睡下了,窩在被子裡說些閒話兒等
著克軍的到來。廚娘說:「這廝今早兒他被你娘半路殺出來,嚇了這一場,怕被
嚇壞了膽兒,說不定不敢來了哩!」

  「這個你就不要擔心了,男人那點花花腸子我還是有數的,明知色字頭上懸
著一把刀,偏要把頭伸到刀口下來,這就是男人的本性,色膽包天!」我十分肯
定地說道,廚娘衹是不信,我又說:「你想想,今早那泡騷尿沒射出來,憋了這
麼一天也夠他受的了,說不定今夜比往常來得更早,你就等著瞧吧!」

  話剛說完,門就「吱呀」一聲被推開了,廚娘在被窩裡就「咯咯」地笑起來,
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你可真是男人肚子裡的蛔蟲!說曹操……曹操就到!
……」我見那黑影兒不像是克軍的,連忙伸手摀住她的嘴驚恐地叫了一聲:「誰?!」

  「鬼娃子!是你老娘哩!」娘咒罵起來,衣褲擦響間已經到了床前,我才在
黑暗裡看清了她那被棉布袍子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身形,廚娘嚇得噤了聲,抖抖索
索地伏在我的肩頭邊大氣兒也不敢透一個,「啥事兒這麼高興?說來給我也聽聽,
解解悶兒!」她嘴裡說著,手上撩開被子就要鑽進來。

  「娘!這床小,睡不下三個人哩!」我慌慌張張地叫起來,伸手推著她搭上
來的膝蓋,「我們也沒說啥好玩的啦,就是小孩子家傻笑著玩,過一會兒就睡覺
了,你又跑來湊啥熱鬧!」

  「你騙誰呢!你這張床還是娘自己叫的木匠,尺碼都是我一口敲定的,四個
大人都睡得下,你還哄我?」娘不耐煩地撥開我的手,硬生生地擠到被窩裡來,
不容分說地和我並排躺在一起,見我們都不開腔,便生氣地說:「怎麼都悶著不
說話了?是不是嫌棄娘老了,聽不得你們年輕人的話頭兒?」

  「不是的……娘!我們啥也沒有說,就要睡覺了哩!」我無力地解釋著,腦
袋裡卻像風輪一樣轉得飛快:要是克軍這會兒摸進來撞見了,該怎麼像娘解釋才
好啊?伏在旁邊的廚娘這時卻開口說話了:「今晚有你娘給你暖被窩,我留在這
裡也是個空殼兒,沒啥用的了,倒是絆手絆腳的……我還是回去睡的好!」說著
就從暖呼呼的被子裡爬起來,在黑暗裡窸窸窣窣地穿起衣服來。

  廚娘的這一舉動可讓我徹底地慌了--這一出演的是「金蟬脫殼」,要撇下
我一個人來獨自應付即將來到的尷尬局面呢!我扯著她的衣服哀求說:「姐兒!
你可別走呀,你走了……不好,這被子大半夜也熱乎不起來哩!」

  「這是幹啥呢?」娘的聲音裡略微顯得有些慍怒,「快躺下,我一來你就走,
這張床這樣寬敞,還怕睡不下你?太不給我面子了罷!」

  廚娘也不聽勸,甩開我的手翻下床頭走到床面前來,一面理頭髮一面和和氣
氣地對娘說:「大娘,不是我不給你面子,而是這二丫頭剛回來,也沒能好好地
和你在一處說說知心話兒,這些都是我的錯,讓娘兒倆的感情變得生分了。既然
今兒你來了,我一個外人也不便打攪,還是到外面去睡,讓你們好生說說話,明
兒要是話也說夠了,想起我來,我又回來給二丫頭暖腳。」

  這一番話急得我在黑暗裡擠眉弄眼地乾著急,可是對娘來說卻是冠冕堂皇,
說得在情在理,全說在了娘的心坎兒上,衹聽她高興地說:「好懂事的女人裡!
你得多學學人家,說出句話來多會暖貼人的心窩兒!去罷去罷,一個人睡可要多
壓條棉被,要是凍壞了我可擔待不起哩!」

  「好咧!」廚娘應了一聲扭身便走,我衹得眼睜睜地看著她黑乎乎的背影走
到門前,「吱溜溜」一聲門軸響動過後,她便帶上門走到外邊去了,「娘!你看
看,好端端的非要擠進來胡鬧,這下好了,人都被你攆走了!」我埋怨地嘟囔道,
一扭身氣哼哼地朝裡睡下了,心頭想要是克軍真的摸進來的話,我可是長出一百
張嘴巴來也說不清楚的了。

  「哎呀呀!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了,' 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 ,這才結婚
沒過幾日,連娘老子也嫌棄起來了哩!」娘在身後委屈地說,在被子裡伸過手來
將我的身子扳轉過來,討好似地說:「娘又沒攆她,是她自己要出去的嘛!她走
了,娘就捂不熱這冷被窩了?我倒還不相信了哩!」說著伸下手去勾住我的腿彎
拉上來夾在她的大腿間,像小時候那樣給我起暖腳來。

  我還記得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寒冷的冬夜裡一家人擠在上屋裡的大床上,姐
妹三人爭先恐後地將一雙小腳往娘溫熱的大腿裡塞的情景--想到這些,我心裡
的氣也消了大半,任由娘夾著我冰涼的腳掌悔恨起來,一邊努力地立起耳朵仔細
聽聆聽著她絮絮叨叨的說話,一邊在心裡著急地祈禱著:廚娘啊廚娘!趕快把這
消息告訴克軍,叫他不要來了才好哩!--而這祈禱完全是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要是廚娘慾火旺盛,一時憋不住了,自個兒大了膽子跑到書房裡去找克軍在一處
弄,如果她沒被日得昏了頭還是清醒著的話,百分之一百會把這惱人消息說給他
知道的。






                            浪蝶情史 10

              第十章教學相長

  「丫頭!你回家這麽些天,娘都沒好好單獨和你說說話兒,夫家好不好也不
出個聲氣來聽聽,難道一句半句都沒有和娘說的?」娘柔聲細語地說。

  說得我的心肝兒都軟化了下來,兀自悶着想了一想說:「就是結婚嘛!有啥
好說的,還不是那樣,一切都好!」

  娘見我口氣兒松活了,頓時變得活躍起來,話匣子便像決堤的水一樣打開來,
一口氣問了好幾個問題:「啥叫一切都好?你倒是說得下細些呀!公公婆婆待你
怎麽樣?妯娌叔伯是不是相處得來?家境是不是殷實?……」

  「娘!這要我怎麽回答你才好,我才到那邊一個日夜,早上的起身時候一家
人坐一張桌子吃過一次飯,不好評價的嘛!」我覺得娘問得真是奇怪,俗話說'
人心隔肚皮' ,哪能這麽快就看得出人的好壞來?

  「到底也是見過的嘛!你就憑着這一次見面,跟娘說說你的印象呀!娘挂心
得緊。」娘依舊不依不撓,看來不回答她的話她會睡不着覺的。

  我努力地回憶着回門那天早上在飯桌上所見到的每一個人,當時大家都有點
生疏不大好意思盯着誰看,所以大都隻留下一個大概的印象,「公公婆婆看起來
……很和藹,跟你和爹地差不多年紀,興許要大點,出入也不過兩三歲,頂好頂
好人,一頓飯吃下來,不停地往我的碗裏添菜,有一個小叔子還在讀書,大伯子
是鎮上小學的老師,都是本本分分的人家……哦……對了……大嫂是個很漂亮的
婦人,性格也随和得緊,拿着我的手問這問那的,對我十分關心,說到家境嘛…
…看那庭院屋舍,恐怕也是當地數一數二的人家哩!不愁吃也不愁穿的!」

  娘聽了很是高興,絮絮叨叨地說:「這便好!這便好!好多年不見了,這國
家的政策經常變來變去的,我還擔心家運無常衰落下來了哩!既然是這樣,也了
卻我的一樁心事了,不過' 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 ,世上最難處的倒不是妯
娌叔伯之間的關系,倒是婆媳之間經常鬧得不可開交,你可要十分小心,順着婆
婆的話來,不得依着在家的臭脾氣違拗了她的意思,這才過得長久!」

  「娘!你又來了,你不是都說過了麽?全都記在心底的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了,這個分寸我還是拿捏得住的,再說,」我不耐煩地說道,也許在娘眼裏,我
永遠都是個不作調的小女孩,想了想又說:「……過日子是我和克軍兩個人的事,
隻要我們自己過得好了,公公婆婆也就沒啥閑話好說的了。」

  「是呀!是呀!婆婆整天在耳邊啰嗦,也無非是爲了你們自己過得好嘛!」
娘贊同地說,「克軍這娃看起來也長得眉清目秀的逗人歡喜,性格上也溫和懂禮,
就是不知道和你合得來合不來哩?回到家裏的頭一天晚上,我見你們兩口兒不是
在鬧别扭麽?現在合好了沒有啊?」

  我沒料到娘突然會提起這茬來,心裏緊了一下,趕緊說:「早就合好了!也
不過是爲了芝麻大點的事兒,鬧點脾氣挺正常不礙事的,常言道:' 夫妻鬧矛盾
——是床頭吵架床尾合' ,你和我爹地還不是經常賭氣的?」

  「你能這樣想就好,說明你已經長大成人了,我和你爹嘛……唉……」娘說
罷歎了一口氣,像是懷了滿腹的心事似的,頓了良久才開口繼續說下去:「我從
十六歲夾過來,整整二十年,二十年了哩!隻從生下你妹妹之後,你爹裏裏外外
地忙活,就是晚上在床上才見得着他的面,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怎麽的,一回來
吃了飯到頭便睡,睡得像頭豬一樣雷打也驚不醒來!」

  我對爸爸那震天響的鼾聲依然記憶猶新,「這個我知道的呀!那時候爹的鼾
聲' 轟轟' 地響,吵得我們姐妹三個都睡不着哩!後來分出來睡才踏實了,現在
還是這樣?」我在黑暗裏問道,娘「嗯」了一聲,「那就讓他睡呗!一天到晚地
奔走也忙得夠嗆,睡不好可沒精神頭。」我說。

  「因爲你們還小,本來有些事情我不打算和你們說的,可如今你也做了妻子,
曉得了男人女人之間的事,跟你說了也無妨,說出來比悶在心頭還好過些,」娘
說到這裏,突然把聲音壓得低低的,湊在我的耳邊說:「也記不得是啥時候的事
了,你爹地落下個奇怪的病了哩!」

  「落下病了?啥病?」我生生地吃了一驚,難以置信地問道,「也沒聽他說
起過呀!才四十歲的人,白日裏看見他紅光滿面精精神神的,也不見他吃藥打針,
咋就落下怪病了呢?不可能的事……」

  「男人得了這種病,那能往外說呢?」娘的話讓我丈二金剛摸不着腦袋,隻
聽她在低聲說:「現在常常是……睡覺前我把手伸過去一摸,褲裆裏就硬梆梆的
讓人高興起來,等到我趕緊脫掉褲子爬上去,沒弄上幾下,卻突然又軟塌塌的像
條死蛇似的,伸下手去一摸,早就洩出來了,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你說奇怪不奇
怪?」

  「呀!你們都這把年紀了,還要做這個事情的嗎?!」我奇怪地輕聲叫道,
讓我覺得奇怪的倒不是那病,而是我一直想當然地以爲父母生了妹妹之後使命早
已完成,應該早就沒有那回事了哩!

  「鬼丫頭!一驚一詫的,娘今年才滿三十六歲,有你說的那麽老麽?」娘不
高興地責罵道,「娘也是女人,比前些年還要想得慌些,再過幾年腰幹了,想做
也做不了啊!偏偏你爹又這樣不争氣!」

  「娘!不是我說你,沒了就沒了呗!」我不以爲然地說,「老這樣貪着,難
道你們還要給我們生下弟弟妹妹?」

  「不生了!不生了!生一次痛一次,就像在鬼門關打轉轉一樣,折騰不起了,」
娘連聲說道,「這經過男人的女人,一時沒了不習慣,時間一久,到了晚上裏面
就' 簌簌' 地癢得難受,就像有千萬隻螞蟻爬到裏面叮咬一般,非要男人捅幾下
才會舒服,你先莫笑話娘騷情,往後你就知道娘的心境了!」

  「哎呀!娘!我哪是在笑話你呢?」我惴惴不安地狡辯道,不由得爲往後的
日子擔憂起來,「這裏面的滋味我可是知道的,熬人得很,保不準克軍以後也得
下這号病,那可怎麽辦才好啊?」我問道。

  「淨瞎想些啥哩?年輕人哪能說得就得的,凡是都有來由的,要不是那幾天
我日夜不停地要,你爹怕也得不了這病!」娘十分懊悔地說,「所以啊……你們
年輕的要吸取這教訓,有的時候向着沒的時候,像銀錢一樣,早早地用完了就免
不了要受窮的,凡事都不要貪得無厭,有個度才是好的!」

  「話說得容易,這道理我也明白,可是到了那頭上,男人像條發了狂的餓狼
一樣,由不得我了哩!」我說,按我的經驗,經過的三個男人中沒有一個例外,
面對那猴急的模樣和不顧一切的征服狂潮,我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難道……這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麽?」娘驚訝地說
道,她不知道别的男人是個啥情況——在她的生命中隻有爹地一個,「克軍……
也是這樣?你們一晚上要來幾次?」她好奇地問道。

  「這個嘛……我們就是結婚那晚上來過一次,再也沒來第二次了,」我沉吟
着怯怯地回答說,想想覺得臉上有些挂不住,便解釋道:「要不是……我的月經
剛好來了,克軍肯定還要來,三次四次也說不定的!」

  「唉,年輕就是好嘛!……早不來晚不來偏在那晚來,你可真夠倒黴的,」
娘惋惜地說道,「你可是頭一回,肯定會很痛的,那……克軍當時也是童子身麽?
用的啥架勢?幹了多久?」她像法官審訊犯人一樣連珠炮似的發起問來,讓我有
些措手不及。

  「娘!你可問得真多,是童子身又怎麽了?不是童子身又怎麽了?」我很不
高興地反問道,「我倒甯願他不是童子身,幹得也久些!你是不知道,克軍爬到
上面來,又疼又麻的還沒到舒服的邊上,他就不行了!」

  「這麽說來……克軍就是個童子身了,你也别着急上火,多做幾次,慢慢地
就會好起來了,」娘老練地安慰着我,「這和你爹地現在的情況不一樣,那是正
常的不是病,童子身的男人就像一頭剛出牛圈的牛犢子一樣,勁頭正足,隻要假
以時日教養一番,到了後頭,那可是受用不盡的寶貝哩!」

  「娘!你這話倒把我弄糊塗了,」我聽得雲裏霧裏的,理不出個頭緒來,
「先前你不是說男人像' 銀錢' ,要省着用的麽,怎麽這會又說要' 教養' 起來
好好受用了?前言和後語可搭不上的呀!」

  「嗯?我這樣說過的……」娘似乎也意識自己說出來的話前後産生了矛盾,
便耍了賴皮說:「隻要有吃的,吃一頓算一頓,哪管以後的有的吃沒的吃?」

  我「咯咯」地笑起來:「對呀!對呀!想吃就吃個痛快,到時候真的用壞了,
大不了找一個野漢子幹!」

  娘從黑暗裏伸過手來,輕輕地揪着了我的耳朵,拉扯着罵道:「瘋丫頭!哪
裏弄來的這種不要臉的吓人念頭?光是想上一想,都羞人答答的,就不怕别人指
着脊背骨吐唾沫淹死你?」

  「敢做就敢當,管别人怎麽罵的好!那是那些找不到野漢子的女人心裏不痛
快,非要把别人罵得狗血淋頭的才解氣哩!」我一直不明白爲啥會有那麽多的長
舌婦,大事小事都可以信手拈來放到嘴裏嚼到稀爛,「我這裏也隻是說說而已,
又不是真的要找一個,倒是娘你自己要上心了,歲月如刀,可饒不得人喲!」我
一時間忘了彼此間母女的界限,半開玩笑地調侃道。

  「沒大沒小的東西!真是沒了王法了,不知道孟老師教你的那些道德經都教
到哪裏去了,連你老娘的玩笑也開得出來!」娘果然生起氣來張口就罵,「你以
爲我像你這樣還年輕呀!想幹啥就幹啥,即便娘不要這張臉皮了,大概也沒人會
看得上我這個黃臉婆的啦!到時候你給我找一個?」

  「娘!你可别這麽說,多少人到了你這把年紀,怕是沒你這般柔嫩的皮膚,
沒有你保養得這麽好的哩!不信你随便在村裏找一個對比對比,」我連忙找着好
聽的話來說,不過也基本上符合事實,「你不是找不到,而是你看不上,要是我
到那時候真的找到了一個,送到你跟前你還打不上眼的哩!」

  「死丫頭!越說越離譜了,看我不撕爛你這張臭嘴!」娘大概是羞得不成樣
子了,伸過手來抓我的臉,卻被我往後扭擺着躲開了,她依然是不依不撓,把手
在我的腰上亂捏亂掐一起,癢得我「咯咯」地笑個不住,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正在這時,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個黑影閃進房間裏面來,娘連忙回頭
去看,那黑影卻走近前來「嘻嘻」地笑着說道:「又遇着了啥高興的事情,要這
麽開心得睡不着覺了哩!」赫然就是克軍的聲音。

  娘慌裏慌張地叫了一聲,在黑暗中失聲問道:「大半夜的,你怎麽就跑到這
裏來了?」聲氣一出,克軍便知道事情不妙,身影兒便呆若木雞地立在床前,一
動也不能動了,急得我趕緊大聲責問道:「還不快跟娘說說,你咋就跑到我的房
間裏來了,不是說好的不能同房的麽?你那木瓜腦袋就忘了?」

  「我……我是上……上茅房,」克軍吞吞吐吐地說,喉嚨裏就像塞了一把稻
草似的,怎麽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上完了,就……就想進來看看……看看
你睡着了沒有,好了,我……我這就回去罷!」說完轉身就要走開。

  「既然來都來了,又要蹿回去,外面冷飕飕的就不嫌折騰?」娘突兀裏陰陽
怪氣地冒了句話頭子,克軍的身形滞了一下,像一尊泥塑的像一樣扭着難看的身
姿,一時間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得大半天吐不出個字兒來,「娘都是過來人
咧!你那點小九九還能瞞得住我的眼?他爹又不知道,你就過來躺一宿天亮了再
走,也沒人說你一句半句的閑話!」娘淡淡地說着,身子朝裏挪了一挪騰出個空
檔來。

  「娘……我不是那個意思,真的不是……」克軍狡辯着,底氣很是不足,聲
調都變得顫抖起來,「我……不是那樣的人,風俗規矩我還是懂得的,就是順路
進來看看而已,沒有想别的歪事……」他說。

  「就是嘛!身正不怕影子斜,隻要心中沒鬼就好,又拘論那些禮數做啥呀!」
母親柔聲說。我一直以爲母親是個拘守禮數的老古董,萬萬想不到她還有這麽開
明的想法。見克軍扭扭捏捏猶豫不決的樣子,娘又笑着說道:「來嘛!來嘛!這
邊躺下,我正好還有些私房話對你小兩口說的哩!都一家人了,還這麽生分?再
說,就是你有那些雜七雜八的複雜思想,現下小蝶月紅未退,也是做不成的!」

  我見話都說快說到盡頭了,擔心克軍一直違拗着傷了娘的臉面,便趕緊收拾
起慌亂的心緒幫起腔來:「娘都說了,你還木在那裏幹嘛?像個大姑娘一樣羞羞
答答的,難不成你心裏真的藏了個鬼在裏面?!」

  這麽一激将還真起了效果,克軍戰戰兢兢地轉過身來,慢吞吞地踅到床前曲
下身子,脫掉鞋子揭開被子躺了進來。娘也沒有避讓,大喇喇地躺在我們中間,
扭頭對我說:「剛才我們說到哪裏了?」

  我依舊緊張不減,但腦袋還算清醒,娘這樣問不過是爲了緩和克軍惴惴不安
的心情,我也記得我們剛說到「偷野漢子」的荒唐事情,可這怎麽能說的出口,
便把思緒往上推了一推,張口答道:「娘,是你說的,男人需要' 教養' ,我心
裏頭就是不明白,男人又不是牛又不是馬,好好的還要教養?」

  「那是當然了,人還不是跟牛馬畜牲一樣,不教不會,不養不肥的嘛!」娘
粗俗的比喻使得一直沉默着不說話的克軍輕聲地笑了,氣氛頓時輕松了許多,她
又接着說:「你們想想,有的事情沒有人指導,還真的不能無師自通,不會就需
要教,就拿結了婚之後男女之間的這樁羞蠢事來說,男人也不是平白地就知道要
把那命根子塞到洞裏去,總是在某處看見過,或無意間瞅見别人這麽做,或是看
見豬狗馬羊交媾的樣子,因此才得到的啓發,你們說是不是這麽一回事?」

  想一想果然還真是這樣,我和克軍都被娘的話給折服了,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是啊!是啊!還真是有這麽回事哩!」說完之後才發現彼此間可笑的默契,又
驚訝得同時閉上了嘴巴。

  「可是人畢竟是人,和牛馬畜牲又有不同,」母親見我們很感興趣,同時也
打開了話匣子,「你們看狗啊豬啊,都是爬在屁股兜上,進進出出的再也沒有别
的花樣了,人就不一樣,偏能背地裏想出些新式來……」

  我聽了「呀」地一聲叫了出來,雖然私下幹了這麽多次,這還是頭一遭聽說
有這事,「都是些啥姿勢啊?」我好奇地問,除了那天中午被孟超站着弄了一次,
昨天早上看見克軍像狗一樣爬在廚娘的後面發狠之外,一直都是見着女人躺下面
男人爬上面弄的架勢,再沒見過也想不到别的了。

  「你們兩個都是新社會的人,不知道以前結婚的時候是啥風俗,」母親自豪
地說,似乎爲她生在舊社會而深感榮幸,「那時候娘家都要送女兒二三十雙的鞋
墊,全是一針一線地納制出來的,上邊都繡了精赤赤的小人兒,像妖精打架一樣
纏在一起,花樣兒可多了哩!放在箱底和嫁妝一起擡過去,到了晚上夜深十分,
客人走光散盡之後,小兩口才從箱底刨出來,照着上面的樣子比劃,比劃完了,
天也就亮了,好多睡到晌午還起不得床來,都是因了這個緣故哩!」

  「想不到以前結婚竟如此開放,娘這麽一說,我還真是長了見識了!」克軍
在一旁嘟囔着,而我聽得更是心癢難耐,搖着娘的臂膀說:「有這種好東西怎麽
也不給我?那樣的話……他也就不會瞎胡弄了啊!」

  「現在又不興這個,再說,這些東西見不得天光,東藏西藏的都二十年了,
我哪裏還找得着這些破玩意嘛!」娘扒開我的手無奈地說,我的心一下子失落下
來,在黑暗裏嘟着嘴不說話了,娘見我不樂意了,便解釋說:「當時我也想到過
的,找了幾次沒有找到,也就罷了,哪能怪到我身上呢?」

  「唉,算了,我哪會怪娘呢?」我歎了口氣說,從小到大一眼也沒看見過娘
将這樣的鞋墊拿出來過,她竟然說沒了就沒了,「隻是這麽金貴的東西,被娘弄
得失了傳承,多可惜!」我說。

  「你也别喪氣,誰說的失傳了?我這腦袋裏可記的真切哩!」娘連忙安慰我,
想了一想又說,「隻是光用嘴說,你也未必理會得,等你的月事幹淨了,抽個空
兒我再交給你們也不算遲的,現學現用還要記得牢實些!回去後可别整日貪着,
傷了克軍的身子,害得像你爹現在這個樣子就不好了。」

  娘的話讓我心裏又泛起了希望,欣喜地說:「那可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爲連
一點影兒也給抹煞幹淨再也見不着了哩!要是娘教會了我們,回去使用得熟練了,
來年就給你抱個大胖小外甥可好?」

  「好咧!好咧!從你出門上轎的那天開始,娘就巴望着你快快地抱一個白白
胖胖的外甥子回來,好讓娘也開心開心啊!」娘在黑暗裏「嘻嘻」地笑着,聽上
去開心極了,聲腔裏似乎多了一種迫不及待的意味。

  「那是肯定的了!」克軍在一邊附和着說道,這大半天不見他說話,我還以
爲他是睡着了,他甚至顯得比我還要急迫:「要不這樣,娘今兒就将那秘密的法
式傳與我們兩個,雖然小蝶月事還沒幹淨,但是也可以擺個樣子記在心頭,回頭
再按着那樣子來做,也是可以的吧?」

  「瞧你急的!」娘扭轉頭去嗔道,「今黑确實是個難得的機緣,也不是我想
藏着掖着不願意傳授給你們,隻是有一點,有了架勢還要講法度的,須得講究個
深淺長短輕重緩急,那樣才能魚水歡諧,不能夠貪這那酥麻奇癢沒頭沒腦地胡來,
非得真槍實彈地做起來才能體會其中的樂子,想以前你嶽父就是不顧不聽,愣頭
愣腦地硬着來弄,你看他現在才過了四十歲,恰是春秋正富的當兒,唉……」說
着說着娘就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閉了口不說話了,房間裏的空氣随之變得沉悶起
來。

  也不知怎麽的,在這短暫的沉默裏,我的腦袋突然醞釀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
法來,這個荒唐的想法讓我的心「撲撲通通」地跳——不知道母親會不會同意,
便用手肘在被子裏觸了觸娘的手膀子,輕輕地叫了一聲「娘」,待她轉過頭來的
時候忐忑地問道:「我……我倒有一個方便的法子,不知道……能不能說?」

  克軍性子急,撐起頭來懊惱地說:「啥法子?方便?你倒是說來聽聽呀!搞
得神神秘秘的,吊人胃口?」

  「輪得到你插嘴,我在和娘說話,又沒跟你說!」我沒好氣地說,冒上來的
頭影便倒了下去,我便把嘴巴貼在娘的耳邊低聲說:「你知道我現在不方便,可
是娘方便呀!不如你來代替我做那演示,我在邊上看着,娘一邊做一邊在緊要出
指點指點,我就能夠明白了,一來教會了學生,二來也給娘解解……」

  話還沒說完,娘就「呸呸呸」地啐起來,搖晃着頭離了我的嘴唇,突地伸手
在我的嘴巴上擰了一下說:「你這爛嘴子!也不知道害臊,淨想的馊主意,也不
用腦瓜子想想——這女婿把丈母娘幹了,要是傳出去讓你爹讓外人知道了,那得
罵先人闆闆,丢了八輩子祖宗的臉面不說,娘到了外邊怎麽見人?!」

  娘這一爪真是擰得實在,我尖叫了一聲,臉頰上火辣辣地痛起來,捂了臉賭
氣地說:「娘!擰人家這麽痛,我就是随口說說,答不答應還在你哩!不行的話
就拉倒,這黑麻麻的夜裏,就是娘真把女婿睡了,你不說我不說,克軍也不說,
誰會知道?」

  娘聽了我的話,沉默了半響,還是有些猶疑不決,便惴惴地問道:「你就舍
得,不怕我沾了克軍的便宜?」

  見娘這樣問,我就知道她心回意轉打消了顧慮,有些心動了,便趁熱打鐵地
說:「要是我怕我就不這樣說了,再說娘也不是外人,俗話說' 肥水不流外人田
' ,自家的女婿自家使來殺殺火,有啥使得使不得的?!」

  「使得!使得!可是娘這把年紀了,克軍還是剛醒事的人,你也不問問他心
裏樂意不樂意……」娘話音未落,克軍在一邊弱弱地嘟囔了一句「我樂意」,聲
音小得怕被誰聽見了似的不安。

  但我卻聽得十分真切,便不由分說地鑽出被窩來說:「你聽你聽,貓兒見了
腥那有不吃的理,我這就去點燈!」說罷裹了件外衣在身上蹿下床來,歪歪斜斜
地在黑暗裏摸索着到窗前的桌子上去摸到了洋火盒子,「嗤啦」一聲擦亮一根點
亮了煤油燈的撚子,耀眼的光團「哔哔啵啵」地往上蹿了幾下,房間裏便被蜜黃
色的光芒給充滿了。娘在身後弄得窸窸窣窣地響着,大概開始在被窩裏脫衣褲了
——曠了這麽久也真是難爲她了,我就知道她剛才隻是拉不下臉面,其實心裏早
就樂意了的。

  「把窗子拉嚴密了!」娘在身後怯怯地說,我擡眼看了看窗戶,原本早就關
得死死的了,便端了油燈用手掌扶着搖曳的光焰顫顫巍巍地走回來,拉條高腳凳
子将燈座安放在上面,娘在被子裏探出顆頭來看了看,對正在脫衣服的克軍說:
「娘年紀大了,怕是禁不住你的搖擺啰!你可要悠着點,聽我的口令,說緩就緩,
說快就快,深淺都随着我的意思來,切莫隻顧自己快意硬着性子亂來,是會出人
命的哩!」

  「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切都聽從娘的使喚,絕不胡來!」克軍趕緊保證道,
光着身子伸手就去揭被子,卻被娘慌忙拿住了手不讓揭,瞪着眼說:「看你猴急
的球樣子!我這話都還沒說完,手就過來了!你還得答應我一樁要緊事,要射的
時候你就叫喚,我不能夠讓你洩在裏面,要是懷上了你的孩子,是該叫你老婆媽
呢還是叫姐姐?那可就說不清了,亂了套了就不好了!」

  「行行行!這我理會得,要射的時候我就出個聲氣兒,讓您老知曉。」克軍
滿口應承下來,從娘的手掌裏将手腕掙脫出來,一把将棉被翻開來,娘那白光光
的仰面躺着的身子在燈光下一閃,「嘤咛」一聲嬌哼轉身撲面躺下了,一頭烏黑
的發絲蓋住了那張羞慚的面龐,柔柔的聲音便從那茂密的發絲裏流淌出來:「爬
到我背上來,不要壓着我,那樣我會喘不過氣來的!」說着将兩條蓮藕似的白腿
子朝兩下裏大大地岔開來,讓人意外的是,娘的屁股蛋子并不像穿着衣褲時那樣
臃腫肥碩,爬在那裏反而顯得格外的渾圓挺翹,像一坨大坨鼓脹光滑的饅頭一般,
在燈光下泛着誘人的蜜亮色。

  克軍的目光淫亵地劃過娘背部那流水一樣完美的曲線,從肩胛中央一直尾骨
間,最後也定定地滞在了那光潔的臀峰上。不過他沒有忘記娘的話,在那肥滿的
屁股蛋和克軍那雙貪婪的雙眼之間,似乎有一根透明的連杆連着一樣,他便以這
跟「連杆」爲轉軸,按娘的話将屁股一歪,跨腿跪在了白生生的大腿中間,雙手
直直地撐在娘的肋骨兩邊,挺着又長又翹的肉棒等待着娘進行下一步的指示,那
姿勢活像上廟時節虔誠的信徒跪在威嚴的塑像面前那般誠惶誠恐。

  「插進來!将你的命根子插進這裏來!」娘反手拍了拍屁股,那堆肥肉在
「啪啪」地輕聲響過兩下之後,便顫顫地晃蕩起來。克軍喉疙瘩上下抽動了幾下,
喉嚨發着「咕咕」的聲響微微地往下匍匐下來,将碩大的龜頭對準了屁股中央,
像犁地一樣猛地裏往前一聳直犁了過去,直聽得娘「啊呀」一聲大叫,一甩滿頭
的烏發扭過臉來,痛苦地蹙緊了眉頭劈臉罵道:「真是頭瞎眼犢子!連門道都摸
不着,屄是長在那裏的麽?那裏是屁眼,拜托你往下一點點啦!」

  「可是……娘!這樣也能日進得去麽?」我看了看克軍無辜的臉問道,他正
在縮回身子來,偏着頭握着肉棒重新校對好正确的方位,娘羞赧地瞥了我一眼,
複又把臉埋在枕頭上甕聲甕氣地說:「肯定能!你爹最喜歡這個樣式,每次都能
進去,沒見牛啊馬啊都是這樣做的?爲啥他就不能?真是笨死了!」說着将屁股
往上拱了拱,伸長手臂抓着兩扇屁股蛋兒往外拉開等待着。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克軍像發現寶藏似的驚喜地說,引得我趕緊趴到
床邊夠着頭往屁股旮旯裏一看,被屁股瓣兒擋住的黯淡的光影裏,黑黑的大腿中
央被拉開了一個泛白的口子……我還沒有看夠,克軍手裏握着的肉棒早抵在了那
白口子上,嘴裏叫一句「哦呀呀真燙啊」,便不容分說地壓了上去,将屁股縫兒
蓋了個嚴嚴實實。

  與此同時,娘在下面也暢爽地悶哼了一聲,伸手過來胡亂地抓着了我的手,
緊緊地攥着氣喘籲籲地說:「兒呀!我的頭暈乎乎的,怕是恁長時節沒做了,有
些應付不來咧!」我連忙對克軍說:「你先停住,莫動起來!」縮回頭來輕輕地
撫拍着娘光滑如絲的脊背柔聲說:「娘你先歇歇兒,口氣緩過來了才好!是很痛
麽?」

  娘茫茫然地搖了搖頭,張着嘴大大地吸了兩口空氣才回過氣來說:「痛倒是
沒有,就是覺得心裏發慌,悶悶地有些難受!兒呀!你真有福氣,克軍這雞巴比
你爹的大多了,插在屄裏可舒服了!」我背着光和克軍相視一笑,我心裏比娘清
楚:和孟超的相比,大處上可沒有啥出衆的地方,長處比孟超那厮的要長一個頭,
怪不得娘喊頭暈,怕是一竿子幹到底觸着肉墊了的哩!

  娘就這樣在我溫柔的愛撫下「呼呼」地喘了一小會兒,等呼吸變得勻淨了,
便扭轉頭來對克軍指示了下一步的動作:「你可以動起來了,慢慢地抽出來在日
進去,日到一半就停,照這樣連續來三下,第四下全塞到底,娘受得住……」

  克軍得了命令,縮着屁股蛋子緩緩地往後一點點地縮回去,在屁股和小腹見
便顯出一大截油乎乎的肉棒來,在燈光的照射下泛着淫靡的閃光,「水真多,我
剛才一插進去就知道水多……」克軍看了看胯間,喃喃地說道。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娘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正正經經地吃過一回肉了,要是
不多就奇了怪了咧!」我笑嘻嘻地說道,娘在下面癢得慌了,張口嗔道:「小兩
個淨嚼舌根!把正事都忘了去!」

  克軍「哦」了一聲,壓着屁股緩緩地推了進去,半道上停了下來,娘在下面
就顫聲叫了起來:「噢……真癢……癢得骨頭都酥了,就這樣……還有……還有
……兩次!」眨眼之間克軍已經按照娘說的法子進出了三次,到第四次的時候,
猛地往前一抖聳,撞得屁股上「噼哒」地一聲響,娘便「啊呀」地一聲浪叫。克
軍不明就裏,緊緊地将小肚子貼在屁股上不敢再擅自輕舉妄動了。

  我也被她大聲的叫喚吓了一跳,趕緊俯身關切地問道:「娘!你還好着哩吧?」
娘閉着眼将一顆頭搖得跟浪鼓一般,連聲說:「好着哩!好着哩!怎麽……就沒
了!我這還要……快快幹起來呀!」

  我連忙搖手示意克軍快點動起來,他便搖頭擺尾地日起來,嚴格按照娘說的
三次淺的一次深的法兒進行着,每到深的那一下娘便歡快地叫一聲,淺的時候便
細細地呻吟着,十來下過後,胯股間便「嘁嘁喳喳」地碎響成一片——我知道這
是娘的淫水泛濫開了,喉嚨眼也跟着在這高高低低的聲音裏幹幹地火燥起來。

  此時的克軍早已經不是新婚之夜那頭初生的牛犢了,五六十下過了,他便對
眼下的身體熟絡起來,動作也愈加自如起來,胯股間那「嘁嘁喳喳」的響聲也變
成了「噼噼啪啪」的清響,在顫抖的光線裏漸漸地明晰愛來。娘也是一樣,從她
那抑揚頓挫極富節奏的呻喚裏,我能清楚感知到她心中的渴求得到宣洩後迸發出
來的滿足,「噓呀……噓呀……」她在輕輕地低喘不已,時不時地伴随着一聲
「啊哈」地亢叫,肥白的屁股便往後一拱一拱的,迎上去撞出一波波微細的臀浪。

  我按捺住心中沸騰的欲望,目不轉睛地看着疊壓在一塊連連浪動的肉體,不
知不覺光線漸漸地黯淡下來,扭頭一看,油燈裏原本就不長的燈芯撚子已經燒出
了一個指節那麽長的灰燼,耷拉在碗口上就要掉落下來了,便趕緊取下别在耳際
的發針來,側着身子将燈芯往上挑了挑,那如豆的燈焰複又蹿上來變得亮堂堂的
了。

  也沒聽清楚娘說了一句啥話,等我轉過頭來的時候,克軍已經翻身下了床,
赤腳踩在腳下冰涼涼的地闆上,伸手抓住娘的腳腕拖到床沿來,雙手一提将娘的
身子扭翻過來仰面躺着,那赤條條、白生生的身子便展露在我的眼前:最引人矚
目的是匍匐在胸脯上的那兩個大奶團子,平日裏娘在裏面裹了兩層厚厚的布塊,
怎麽也想不到它們竟是這般的完美、這樣的渾圓飽脹!一時間屋裏的空氣似乎都
彌漫了似曾相似的乳香,混雜着絲絲縷縷的汗水流出來後的腥香味兒。

  娘見我在盯着她的胸脯看,連忙雙手交抱起來緊緊地捂住羞人的雙乳,兩條
腿高高地向上翹立起來,大腿根部那咧開着的淋漓的肉穴上方,長着異常茂盛的
亂糟糟的雜草,她乜斜的眼兒瞅着克軍急切地說:「快……快些兒日進來咧,趁
熱好打鐵!」

  克軍已然沒有了之前的惶恐,毫不客氣地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抓住娘的腳踝
放到寬闊的肩頭上,搭穩後探下雙手去擡着渾圓肥白的屁股,挺着水漣漣的大肉
棒徑直朝着那鮮紅如花的穴口塞過去,亮晶晶的龜頭才微微地陷進去了半個兒,
他便往前踏出半步,猛地聳身直搗進去。

  這一下杵得娘「啊」地又是一聲哀叫,柔軟的小肚子劇烈地起伏着,閉着眼
「呼呼」地喘息定了,便張開眼來半是央告半是命令地說:「這一次……不要再
那樣文绉绉的,放開膽子來日,次次要深,次次發力,次次要見底兒!」說罷撒
手将身子往後一倒,攤開兩手來反抓着身下的床單,做好了接受沖撞的架勢。

  克軍将兩手攀在潔白的大腿上按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便開始一心一意地
沉沉抽插起來,娘便「嗚嗚」地浪叫開來,一下一下地擡高屁股迎湊着,每一次
都把克軍那粗大的肉棒盡根吞入又扯出來,肉棒根部懸垂着的蛋囊扇打在濕漉漉
地會陰上,「噼嗒」「噼嗒」地響個不住,胸脯上兩個白晃晃的奶子也随之前前
後後地滾動,渾圓的模樣像極了兩隻裝滿水的皮袋子。

  即便這樣,娘還是顯得很不滿足,嘴裏喃喃地直叫喚:「兒呀!再用力些,
再快些……我受得了!」克軍聽了,趕緊抖擻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挺動着屁股奮
力地抽送起來,一時間肉棒便在肉穴裏快速地大出大進,大有縱橫捭阖的氣勢。

  「哇呀呀!……啊……啊……嗚噢……嗚噢……」娘再也沒有了先前的顧忌,
蹙着眉頭放聲呻喚起來,底下的那鮮紅的肉口子被肉棒深深地推陷進去,眨眼間
又被肉棒拉扯着粉紅的肉褶披翻出來。克軍緊咬着牙關,臉色凝重得像塊生鐵似
的,太陽穴上像蚯蚓一般的青筋鼓凸而出,就像發了狂的野獸一樣越抽越快,直
撞得胯股裏發出一片響亮急促的「噼噼啪啪」聲。

  娘的大腿顫動着想向中間緊張地攏過來,卻被男人的雙手牢牢地攀附在上面,
一時也動彈不得,她隻得向條水蛇一樣地在床上扭動,渾身開始不由自主地抽搐,
雙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單,抓扯得床單想狂風吹過河面一樣地皺縮起來,看得
我直揪心。半晌過後,娘終于嚷了出來:「嗚啊……就要來了……來了!」

  克軍也不言語,鐵青着臉又是一陣狂抽猛聳,眨眼過了五六十個彙合,娘再
也忍受不住了,繃直了身子長長地迸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嗚哇……」聲
音透露着一種精疲力竭的惬意,身子在半空裏挺直了幾秒鍾,便像被抽幹了所有
的精氣一般軟癱癱地松弛下來成了一根蔫頭耷腦的瓜蔓。

  克軍一時收刹不住前進的勢頭,張開嘴沉悶地低吼着兀自抽插不休,娘在床
單奄奄一息地嘟哝道:「射在外面!射在外面!」他也全然不聞,我心裏一急,
趕緊撲過去摟住他汗涔涔的腰身猛地往後一拉,直聽得前面「噼撲」一聲響,像
是水塞從溫水瓶的口子裏被生生扯出來時發出的聲音。待到我拿眼去看時,長甩
甩的肉棒正在伸頭露腦地顫動着,克軍趔趄着恰恰站穩了身子,一股濃濃白白的
精液「撲撲」地從馬眼上噴濺而出,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啪啪」打在床闆上、
娘的大腿上、床單上……濺射得到處都是。

  克軍兀自閉了雙眼,像喝醉酒了一樣搖搖晃晃地往後便倒,我在後面抵扛不
住,隻得奮起吃奶的力氣用力一推,他便「撲通」一聲栽倒在娘身邊的床褥上,
「呼呼」地狂喘起來。再看母親的胯間的肉穴,那淅嘻嘻瀝的穴口活像一張疲勞
的嘴巴在一開一合翕動不止,「咕咕」地吐出一團團純白的汁液來,在穴口上遲
遲疑疑地滑落到會陰上,蜿蜒流淌過她暗紅色的糞門,最終滴落在身下的床單上
漫成了一灘水迹。

  我從枕頭下翻出一大卷上茅房用的黃表紙,撕下一截來揉成一大團在娘的那
裏揩擦,用了好幾團,才揩擦得幹淨了,又将在她大腿上和屁股下的床單上漫開
來的漬水的擦幹淨後,才将紙扔給克軍自己來料理。我俯下腰身将娘軟踏踏的腿
子來挪到床上去的蓋上被子,挨着她赤條條的身子邊躺下來的時候,她已經從昏
迷的狀态裏恢複過來,張開一雙迷離的醉眼來喃喃地說:「好舒服!好舒服!就
像到雲彩上飛揚了一番掉下來一樣,美死娘了!本來,我還有好多的家當要交給
你們……」

  「行了呀!都被日得死去活來的了,還要說這種要強的話,有啥家當明早再
教也遲不了的!不急在這一時!」我疼惜地說,從被子裏擡起頭來看克軍,他已
經清理完畢,正要踏上床鑽到被子裏來,便罵道:「你還不滾回去!像個癞皮狗
一樣,吃飽了還要蹭下一頓吃食,明早睡過頭被爹發現了,看他不将你劈成兩塊!」

  克軍「嘿嘿」笑了兩聲,涎着臉說:「娘不是說還有家當要教的麽?就算被
劈成兩瓣,也是值當的了!」扭頭「撲」一聲吹滅了高腳凳上的油燈,還是鑽到
被子裏貼在我身後躺下了。我見他是這種死不要臉的做派,也懶得和他理論,自
己摟了娘的身子在沉沉的黑暗中迷迷糊糊地合上了雙眼。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4-28 12:37 編輯 ]
2015-7-15 2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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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情史(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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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蝶情史(第11章)


作者:不詳
字數:6025


             第十一章良宵苦短

  第二天清晨在朦朦胧胧的天光裏醒來時候,募地覺着懷裏不見了軟玉溫香的
娘,摟着的是竟是克軍那火熱結實的軀體,不由得「啊呀」地叫了一聲,頓時清
醒過來:「怎麽換成你了?夜裏我明明抱的娘哩!」

  克軍得意地笑了兩聲,看來他是早就醒過來了的,扭過臉來嗫嚅着打趣道:
「看看……你說的話,倒像是抱着我睡覺……不應該似的,這麽大個人了,一醒
來……還要找娘,莫非還斷不了奶水麽?」

  我很奇怪他的聲音變得怪怪的,有點像女人尖聲尖嗓的味道,臉部的肌肉一
溜溜地扭曲得難看起來,便反唇譏笑道:「看看你,這聲嗓模樣,倒像是被人閹
割了雞巴一樣,好好的公雞偏要學母雞打鳴?!」

  克軍聽了也不懊惱,隻是蹙緊眉頭陰陽怪氣地哼了一聲,看上去很是痛苦的
樣子,隻見他從被子裏揚起手來指了指下面。

  我耷拉了眼皮順着指向往下面一看,棉被在齊腰的地方隆起來一個小山包,
正在微明的光線中一抖一抖的浮動着,一搭手猛地将被子掀開來一看,娘的頭便
從淩亂發絲從中擡起來,臉上挂着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淫蕩表情,咂咂嘴巴略顯
尴尬地說:「你……你這就醒過來了呀!」

  「原來娘好好的枕頭不靠,縮到下面去藏起來,我還以爲老早起床出去了哩!」
我納悶地說道。

  「娘可舍不得這寶貝!」娘輕聲笑着,伸手握住了下巴下面的肉棒——直到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它的存在——緩緩地上下套動起來,「你看看!多漂亮的家夥!
比你爹的大的多也長得多!」娘情不自禁地喃喃着,沉迷的語氣中透出難以掩飾
的欣喜。

  克軍的大雞巴就在離她下巴不到一寸的地方,在胯間巍巍地矗立着,硬梆梆
地粗大得就像一根樹樁子一般,借着窗外射進來的亮光,能依稀地辨别出到上面
盤凸着如細繩一樣的筋道,龜頭上閃爍着點點碎光。

  在再看娘那舔嘴伸舌那樣子,我心裏頭不由得' 咯噔' 地響了一下,猶猶疑
疑地顫聲問了句:「娘……你不會是……在舔雞巴哩?!」我見過克軍舔廚娘的
屄,卻不知男人的雞巴也可以用嘴來舔,所以不敢貿貿然下結論。

  娘沒有作聲,像狗一樣探出舌頭來在光滑的龜頭一卷,克軍便打了個冷戰
「嗯呀」地哼了一聲,娘便「咯咯」地笑起來,自豪說道:「要這樣子男人才快
活,想生也生不了,想死也死不去……」

  娘用行動作出的回答深深地震撼了我,心裏卻有了一個疑問:「可是,那…
…屙尿的地方,娘也不嫌腌臜的麽?」

  「呵呵,那時我第一次幫你爹舔,心裏也直打鼓哩!生怕要嘔吐出來,可是
……」娘笑着說道,「那鞋墊子上明明就這樣繡着,要用嘴巴含住雞巴,不得已
試了一下,味道還蠻不錯!有股奶酪的味道,倒是蠻香的,不信你試試就知道了!」

  我隻是不信,搖了搖頭拒絕了這樣荒唐的嘗試,厭惡地說:「還是罷了,你
喜歡你就舔吧!我當個學生,在邊上看着觀摩觀摩就好了。」

  「這鬼丫頭!娘還會騙你不成?」娘嘀咕着翻爬起來,把白花花的身子調了
個頭,伸腿展腰騎在克軍的胸膛上,俯身向前趴伏着翹起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來對
着克軍的頭,股間那肥嘟嘟的肉穴便懸停在男人的嘴巴正上方,隻聽娘在那頭叫
道:「快過來看仔細了,男人的雞巴早上可是個寶,硬得很哩!」

  克軍早探着頭,伸出長長的舌頭在娘的胯間抵弄,要在那褐色的肉團上抵開
濕潤的肉溝來。聽見娘在叫我,我便趕緊爬起來,掉了個頭和娘一頭躺下,歪着
頭好奇地看娘是怎樣用嘴巴玩弄男人的雞巴的。

  隻見娘用一隻手盈盈滿握着粗大的肉棒,一上一下地緩緩地套弄幾下之後,
便低下頭來将兩片肥厚綿軟的嘴唇溫柔地貼在龜頭上,像蛇吐信子一般伸出舌尖
來在鮮紅的皮肉上舔舐起來。

  我湊近頭去聞了聞,果然有股好聞的味道,類似于奶酪的味道一樣腥香。娘
那靈巧的舌頭在光滑的紅亮的龜頭打着轉轉舔了一圈,又在龜頭的輪廓上盤旋了
好一會兒才将舌頭往下移到肉棒柔嫩的皮肉上,掃掃刷刷地往下舔去。

  我看得到肉棒在舌尖上顫抖的樣子,似乎能聽得見了那淡青色的血管裏有血
液在「簌簌」湧流的聲響。待到整根雞巴都被娘完完全全地舔了一個遍的時候,
她的嘴唇便來到肉棒根部的蛋囊上,那松松皺皺的皮囊看上去怪難看的。

  娘微微張開濕潤的唇瓣夾住蛋囊上的皮肉輕輕地拉扯着,克軍就在另一頭
「呼呼」地喘了起來,當娘長大嘴巴将整個肉袋全都含到嘴巴裏的時候,他驚慌
失措地叫了出來:「噢呀……輕點呐……輕點!」

  看娘那癡迷的樣子,像在舔一個甘甜如蜜的糖袋子一樣,我真擔心她一不留
神将那卵蛋吞下肚子去了。

  「啊……得了!受不了啦!再玩我就要死掉了!」克軍又在那頭叫起來,娘
便将濕漉漉的蛋囊吐了出來,咂咂嘴巴狡黠地扭頭對我想了笑說:「好戲這才剛
剛開始哩!你可要看真切了……」

  娘伸出舌尖舔了舔亮晶晶的龜頭頂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候,便将嘴巴大大
地張開到了極緻,竟然含住那顆滾圓的龜頭,緩緩地吞了下去……我驚恐地看見
碩大的龜頭不見了,随後肉棒也一點點地往口腔裏滑入,娘的喉疙在劇烈地上下
抖動着,發出令人恐懼的「咯咯」的聲響。

  當肉棒有好大一截沒入了娘的口中再也不能前行的時候,娘的鼻孔裏「呼呼」
地直喘起來,我真擔心她就這樣被噎得一口氣上不來就死掉了。娘那張臉漲得通
紅,喘着粗氣含了一小會兒,才将頭緩緩地往上拉起來,油光光的肉棒又一點點
地吐露出來,吐到龜頭的時候便停在上面盤旋起來。

  克軍在那頭就止不住「呀呀」地胡叫開了:「哦……哦……我的心肝……我
的親親!吸得我魂兒都飛了!」

  娘那火熱的嘴唇在包裹着龜頭貪婪地吮咂着,看得我血脈贲張渾身燥熱不堪,
呼吸也跟着淩亂起來,當娘再次将肉棒含下去的時候,我想我已然掌握了其中的
竅妙,便掉回頭來看克軍。

  隻見他緊閉了雙眼,把一顆頭在枕頭上滾動着,像條垂死掙紮的蛇一樣痛苦
萬分。在他的臉上方是被他舔得一塌糊塗了的肉穴,卷曲陰毛倒伏在穴口兩邊,
深褐色的肉團上已經裂開了一個鮮紅濕亮的口子,裏面有粉紅色的肉褶兒在攢動
不已,看上去格外誘人,簡直讓人饞涎欲滴。

  看來克軍顯然已經是無法顧及這美味的肉穴了,我一時興起,便掰開肥碩的
屁股瓣兒将嘴巴貼了上去,那淋漓的肉縫兒便活潑潑地生動起來,擠出了好多腥
香的汁液流溢到我的嘴巴裏——第一次舔到女人的肉穴,而且還是自己的親娘,
這種感覺真是新鮮到了極點,奇妙到了極點!

  「咕咕」地吞下第一口口腥香的淫液之後,我再也不能夠停不下來了,将嘴
巴杵在稀軟溫熱的肉穴上貪婪地拱動起來,學着克軍舔廚娘的肉穴的樣子,用舌
頭在娘的腫脹的陰唇上瘋狂地掃刷起來……「天啦!舔得娘快活死了……哇喔…
…好棒!」娘在那頭大呼小叫起來,渾身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就是這樣……
這樣……快一點……快……不要停!」她凹着腰身昂起頭來急切地催促道,白生
生的大腿上緊緊地繃着。

  肉溝裏的肉褶在我的嘴唇上不安地蠕動着,熱乎乎的淫液源源不斷地從肉穴
裏泛濫出來,流到了我的口腔裏,流到了我的下巴上,漫到了我的脖頸上——想
不到娘那娴熟穩重的外表下面,性欲竟是這般的旺盛!

  娘在那頭叫一會兒又舔一會兒,重點放在克軍的龜頭上瘋狂地吮咂。克軍如
得了不治的重症一般,在枕頭上難耐地翻滾着,掙紮着……沒多大會兒,娘一縮
屁股棄了我的嘴巴往前爬去,一直爬到男人的腳跟上将屁股對着了肉棒,反過手
來抓着雞巴就往屄裏塞,那雞巴僵直着要往這頭翹過來,塞進去一提屁股又滑脫
出來,急得娘直嘟囔着:「咋就不聽話哩!咋就不聽話哩!……」

  我強忍住笑,爬過去伸出一隻手來掬着肉棒扳直起來,用另一隻手撐開濕哒
哒的肉瓣兒,娘粉紅的肉苞裏已經是水汪汪的一片了,還有賊亮賊亮的淫液從裏
面不斷地溢流出來,在那肉唇連接的地方扯成長長的絲線落到了棉被上。

  龜頭才低在穴口上,娘将屁股往上一提再往下一挫,閉了眼「噢呀」一聲呻
吟,肉棒便穩穩當當地鑽入肉穴裏去了,「兒呀!可把娘生生給爽死哩!」娘擡
起來頭說道,紅撲撲的臉兒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她完完全全地沉醉在被了充實
的快感中。

  克軍在把屁股往上頂了頂,發現不能如意地抽插,「呼呼」地喘着直叫喚起
來:「娘!你倒是動起來哩!天都亮完了,我們的快些兒幹……」

  娘這才回過神來,挺直了腰身往後一倒,反手撐在男人的肋骨邊的床面上,
仰着頭閉了眼大長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氣,喘息定了才将屁股開始前前後後地浪
動起來,交合的地方便立時發出濕潤的「查查」聲。她娴熟地扭擺着腰肢,胸脯
上的奶子像波浪一樣地湧動着,動作是那麽的優美沉着,像一個經驗老道的艄公
駕着木船行駛在沉靜的河面上,「嘩啦啦」搖動着船槳向對岸駛去。

  男人伸出手來握住娘的腰身,搖晃着要她更快一些,看的出來他很不滿足這
樣緩慢的節奏,但是這一切早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娘的身子把他的下身壓得實
實在在的,使他無法肆意地按自己的意圖運動。

  見他們這麽火熱,我當然也不能閑着,伏在娘的胸脯上将頭埋在軟綿綿的乳
房上,盡情地呼吸那醉人的乳香,又是拱動又是吮咂,舔完了這個再舔那個。即
便是這樣上下夾攻,娘也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來,隻是半張着嘴「噓噓」地吐氣,
也許是顧忌天大亮後有人起來上茅房聽見。

  「娘啊!求求你快點兒搖起來呀,都癢得受不住了哩!」克軍在下面焦急地
央求道,娘也不作聲,隻是改換了前後浪動的樣式把屁股轉起圈來,像轉動碾玉
米的磨盤一樣,依然如之前一樣的緩慢、一樣的沉着。

  娘的乳房很快便鼓脹起來,聽着克軍在後面無助的呻喚不已,我有些于心不
忍,決定助他一臂之力,便将手掌貼着娘柔軟發熱的小肚子摸索下去,在發出
「嘁嘁喳喳」的聲音來的皮肉裏找到了那顆細小的凸起,就在指尖剛觸到這團肉
丁的當兒,娘渾身猛地裏一震,嘴裏「啊」地嬌呼了一聲。

  我将指尖按在上頭柔柔地挨磨,娘便張開嘴巴大呼小叫地吟哦起來:「啊呀
……兩公婆就……就都來欺負……欺負老娘一個!噢噢……真是癢……癢……癢
……」同時加快了搖擺的速度,一時間花枝亂顫地甩動開了。撩人的呻喚聲裏帶
着些哭腔,我分不清她是在嗚咽還是在歡叫。沒多大會兒,指尖上那軟軟的肉丁
神奇地鼓脹起來,像顆飽滿的大豆一樣硬突突地硌着了指尖。

  我偏着頭偷偷地看了一下身後的克軍,他的臉早已扭曲成了難看的麻花,緊
緊地蹙緊了眉頭,牙關緊咬着發出「咯咯」的磕碰聲,雙手緊緊的抓牢了身下的
床單,看上去萬分痛苦卻又不願叫喚,他在死死地在忍耐,他在切切地等待,鼻
孔裏的「呼呼」聲同胯間的「嘁嚓」聲一樣雜亂不堪。

  經過一番來來回回的掙紮,我漸漸地感覺到娘的身體地發起燙來,像一堆越
來越旺的柴火一樣燙着了我的嘴唇,胯間的肉丁便是火苗的發生地,那火苗似乎
就要将我的指尖給灼傷了。一盞茶的時間不大,娘的額頭上便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在晨光裏泛着晶瑩的光芒,渾身也變得汗呼呼的,散發着天然的體香和汗液混合
着的味道。

  克軍也好不到哪兒去,結實的胸脯上也蒙上了一層亮亮的汗膜,他掙紮着擡
起雙手來,從娘的腋下穿過來抓握着鼓脹的奶頭往後拉扯,嚴重變了形的奶子上
樹枝狀的血管便顯露了出來,拉扯出一片嬌滴滴的喊叫聲。

  「娘!你快丢了罷,我有些收不住啦!」克軍低啞着嗓子問道,喉嚨裏「吼
吼」地響個不停。娘隻是呻喚,沒有給他任何回應,他大概是支持不下去了,又
嘟囔起來:「我……我就要射出來了,一起射出來……射出來……」

  娘慌忙将我一把從她的胸脯上推開,随之伸展腳掌拄在床面上将屁股向上提
起來,肉棒便連着粉紅的肉褶扯出好長一截來,上面一道道乳白色的痕迹,趁着
龜頭還沒從裏面脫落出來的時候,娘便「啪嗒」一聲将屁股沉坐了下去,像打樁
子一樣生生地将肉棒吞裹了進去,一點也沒留在外面。

  看着娘這樣瘋狂地繼續提臀打樁,聽着交合處撞擊出來的「啪嗒」「啪嗒」
的聲響,我感覺得到全身的血液也跟着沸騰起來,預感到這場酣戰就快到盡頭了。

  「啊……啊哦……啊……」娘開始肆無忌憚地吼喊起來,肉棒劇烈地屄裏翻
進翻出,一時間淫水飛濺着流過了一波又來一波,口裏隻叫喚着:「屄裏……好
癢啊!癢啊……癢得都快死了啊!」

  克軍在下面緊咬了牙關,強忍得太陽穴上都鼓起了一個小包,像條狗一樣
「嗚嗚」地叫喚着。

  突然間,娘「啊呀」大叫狠狠地往下一坐,猛地一下挺直了腰身,把頭使勁
地往後甩去,喉嚨裏「呵噜噜」地一陣響:「好了!好了!我死掉了!」肉穴便
一陣陣地抽搐不已,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往後一提丢了肉棒,肉棒頂端便激起一股
白白的液住,高高地揚起有落下來跌落娘那亂糟糟的毛叢中。

  沒了肉棒的肉穴一陣陣地收縮着緊閉了口子,像是喘不過氣來一樣,一忽兒
張開來,「咕嘟嘟」地鼓出一團團白色淫液,兩人的身子幾乎同時癱軟下來,娘
像條死魚一樣壓在克軍的胸膛上隻喘個不住,好一會兒才休歇下來。

  一切都平複下來之後,趁着大夥都還沒起床,克軍照例跑回書房去睡覺,一
直睡到中午才起來。全家人吃過午飯,在上屋裏圍着炭盆有說有笑的,不知不覺
到道傍晚的時分,車夫從外面走進來了,一陣寒暄過後,他說他是來接我們來了。

  我難免有些納悶:「這不是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兩天的嗎?這麽快就來了!」
這才開了個頭,娘的家當還沒有全傳給我們呢!再看看克軍和娘,也都是一副極
不情願的樣子,他們和我想在一處了哩!

  馬車夫搓着皴裂的大手,不停地往上面哈氣,裂開大嘴憨厚地笑了:「這叫
' 計劃趕不上變化' 嘛!我也是有事情到這邊來,就在隔壁的村子,事情辦完了
還差兩天,所以順便來接你們回去,你看這天寒地凍的,跑來跑去可不是鬧着玩
的!」

  「可是……你看天色都這個時候了,還能趕得回去麽?」娘提醒他說,剩下
半天的時間,還沒到家天就黑了,她和藹地笑着,伸手去拉車夫:「要不你坐下
來向個火暖暖身子,在這兒住一宿,明早吃了飯在起身也不遲的啊?」

  車夫連連擺手,站在原地不挪腳步,固執地說:「天色是晚了點,不過開得
快的話,興許能在天黑之前趕到,人不看路馬可看的見,不礙事!」

  「俗話說' 小心使得萬年船」,還是小心些好,要是大半夜地落在半道上,
前不挨村後不挨店的……「娘耐心地勸說道,話還沒說完,就被爹的聲音給打斷
了:」人家車夫自己心裏有底兒,你也甭但這份心!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來來
回回地跑地也夠折騰人的,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你就依了車夫的安排罷!「娘
愠怒地瞪了爹一眼,」兩娃兒頭一次來回門,也不想辦法留他們多住幾天,早早
地就攆人回去,你也真夠狠心的!「她抱怨地說,氣咻咻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不
說話了,隻有我和克軍知道:娘這是惦記着克軍的大雞巴,想多弄兩晚上咧!

  爹卻不知道娘的心思,把白眼仁一番,對克軍說:「要是不像抹黑走路,就
快去收拾東西上路吧!往後天氣變暖了,再來我就不趕你們啦!」克軍看了娘一
眼,便起身去收拾東西了——誰都知道,爹做下的決定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的,
隻要他開了口,誰也甭想讓他回心轉意。

  事已至此,我也隻好接受了這個事實,其實我的心裏可沒娘那樣難過:今早
上茅房的時候,我已經知道我的月事已經徹底幹淨,隻要回到家去,克軍就是屬
于我一個人的,再也不擔心别人來和我一起分享,唯一覺得有點遺憾的便是娘那
在床上的些手段沒能全部交給我們。





               【待續】
2015-7-16 2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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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情史 (第12章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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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字數:6853


            第十二章性福馬車

  回去帶的東西并不多,不一會兒克軍便捆紮完畢拎到馬車上,兩人便坐了上
去,馬車上鋪了一層新鮮的厚厚的稻草,倒也軟和得緊。全家人一齊送出大門來,
車夫坐在車頭上高高地揚起鞭子來,娘在院門口的台階上大叫一聲:「哎呀!等
等!等等!我還差點忘了,看我這記性……」

  車夫的馬鞭茫然地停在半空裏,握看着娘惶惶急急地「噔噔噔」地奔進大門
去,不覺喜出望外:難道她是去那她陪嫁時帶來的那些鞋墊?很快娘的身影重新
出現在大門口,手上拿着一個大鬥篷和一條小棉被,颠颠地跑下台階來奔到馬車
前對克軍說:「把這些帶上,萬一半道上落下雪來,就将鬥笠帶上棉被蓋上,也
免得挨凍!」

  「知道啦!知道啦!我還以爲……以爲是鞋墊哩?」我失望地說,見她臨别
了還對克軍疼愛有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心裏就有些生氣,勉強地笑着打趣道:
「就隻擔心你的女婿冷,就不關心一下你的親生女兒?」

  娘的臉刷地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張口罵道:「這鬼丫頭!沒點正行,就惦記
着鞋墊,我不是說過都找不到了的麽?你硬是忘不了這茬子事!又不是不回來了,
回來我再……再給……」她瞅了瞅一頭霧水的馬車夫,似乎在尋找着适當的詞語
得體地把那個尴尬的詞語帶過去:「……再給你們啦也不遲的啦!」她顯然已經
詞窮。

  「好咧!好咧!過不了多久,我們肯定還會回來取經的,到時候可不要早早
地趕我們走了……」克軍高興地說,我使勁地在大腿上擰了一把,闆着臉嗔道:
「就你話多!該說的時候屁也打不出來一個!」他這才住了口。

  一路上馬車夫快馬加鞭地往家趕,耳朵裏灌滿響亮的皮鞭呼嘯的聲音和北風
吹過的「呼呼」的風聲,可是馬蹄終究跑不過時間的腳步,在離村子還有十來裏
的地方天就開始昏冥起來,又趕了三四裏,在離村子還有五六裏的地方暮色沉沉
地合攏來,完完全全地伸手不見五指了。更要命的是,北風一陣緊過一陣,有冰
涼涼的葉片飄落下來貼在臉上,伸手一摸卻化成了水,原來是下雪了!

  馬車夫不再抽打馬兒,放任馬在泥濘的路上自由地行走,車速緩下來沒有之
前那般颠簸得厲害了,他在前面以一種自我解嘲地說:「咳!這鬼天氣,果然被
你娘給說中了,還好沒多遠了!」

  「是啊,我娘可有先見之明哩!」我看了看遠處星星點點的燈火說道,一邊
叫克軍趕快帶上鬥笠,自己在黑暗中抖開小棉被蓋在身上,伸展了手腳躺在克軍
的懷裏,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車夫扯些家常話。

  約莫過了一裏地,話漸漸地稀疏了,泥濘的馬車道上鬼影也肩部着一個,隻
有「踢踏」「踢踏」地馬蹄聲和「嘎吱」「嘎吱」的車軸摩擦聲兀自在寂冷的空
氣響個不停,克軍的懷裏卻被我偎的暖融融的。他一直沒有作聲,黑暗裏看不清
是不是睡着了,我借着馬蹄聲和車軸的掩護,鬼使神差地揚起臉來在他冰涼的臉
頰上「吧唧」地吻了一下。

  「幹嘛……」他低聲嘟囔道,迷迷糊糊的聲音倏忽飄散在了寒冷的空氣中。

  見他還是醒着的,我「嘻嘻」地輕笑了一聲,及時地将嘴唇貼上去封住了他
的嘴唇,四片冰涼的唇瓣甜蜜地貼合在一起,很快便變得溫軟滑膩起來。

  剛開始他還有些顧忌,躲躲閃閃的吻不實在。可是我卻不放過他,索性伸出
手來摟抱着他的脖頸,把舌尖吐出來在他的唇齒間熱情地奔突着,靈巧的舌頭就
像顫動熾熱的火焰一般地燃燒着他的欲望。

  他慢慢地松開了牙關,将我的舌頭吞納進他的口腔中輕輕地吮咂着。我可受
不了這樣溫柔的咋弄,迫不及待地把整個舌頭往裏面伸進去,找到另一條舌頭翻
卷起來吸到口中,「呼呼」地低喘着吮咂上面甘甜的汁液,弄得口唇間「嘁嘁喳
喳」地碎響起來,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讓我感覺到既新鮮有十分刺激。

  「我剛結婚那會兒……」馬車夫又開口說起話來,我連忙将克軍的舌頭吐出
來,抹了抹濕漉漉的嘴唇靜靜地聽他往下說,「那時還是個半大孩子,就像一張
白紙一樣,入洞房那晚可鬧了不少笑話哩!」

  「哈哈……」我開心地笑了,這一刻我想到了洞房之夜克軍誤将後門當前門
的事情,看來這不是個個别的例子,「都鬧了些什麽笑話呢,說來聽聽,也好解
解乏兒哩!」我饒有興味地說,說話之間将手探下去到克軍的褲裆上一摸,那裏
早被肉棒頂成了一個高高的小帳篷了,心裏不由得暗自歡喜起來。

  「這個嘛!說出來可要笑死人的……」馬車夫沉吟着,似乎在爲提起這樣的
話頭而有些失悔。

  我得手指一直在克軍的褲裆上摸索,早摸到了上面的紐扣解開來将手探到裏
面去了,裏面一片熱乎乎的空氣,見車夫突然有可能改變了主意,爲了打消他的
顧慮便說:「誰個不鬧笑話?那年月的人單純,正常得很,你說來我們也不會笑
話你的啦!」說話間我早将手掌探到了男人的褲裆裏握着了火熱的肉棒,硬生生
地拉扯到外面來了。克軍也不遮攔,隻是呼吸聲明顯地粗重了。

  「那你們可要忍着不要笑!」馬車夫提醒道,我「嗯」了一聲,他自個兒已
經止不住地笑出聲來,邊笑邊說:「那時真是個瓜娃子,關了燈摸上床去爬到新
媳婦的腳跟上,倒頭就睡,以爲過一家就不過是在一張床上睡覺咧!」

  「你……也真夠瓜的!那後來呢?就那樣睡着了?」我問道,手早握着了怒
勃的肉棒緩緩地套弄了幾個來回了,克軍忍不住「哦……」地輕聲叫喚了一聲便
閉緊了嘴巴,原本輕撫着我的頭發的冰涼的手掌也不安分起來,從我的領口揣進
去愛憐地在在我光滑的脊背上摩挲着,冰得我直往後縮着脖子。

  「要是睡着了倒好,就不會有後面的一檔子笑話了!」馬車夫俏皮地說,
「新媳婦見我不醒事,自己掉過頭來和我睡一頭,渾身不着一根衫,吓得我直往
床邊挪,她倒膽大,笑我睡覺也不脫衣服。」

  在我溫柔的套弄下,克軍把上身靠在車欄杆上扭來扭去地動,啞着嗓子輕輕
「噢」了一聲。馬車夫以爲是對他說下的話以回應和肯定,便接着說了下去:
「随便她怎麽扯,我就是不脫衣服,她也急得慌了,端起奶子來杵在我的嘴邊讓
我吃,羞得我直叫' 媽呀!我又不是奶娃子了,還要給我喂奶哩!' 」

  這話把我逗得咯咯地笑了,克軍卻聽得明白,笑嘻嘻地問道:「你也不看看
大不大白不白?也不聞聞香不香?……」他的手早有了暖和的溫度,從背上抽出
來,插到我的胸脯裏捏住我的奶子搖晃。我見他問出這麽不正經的話來,狠狠地
在肉棒上套弄了幾下以作懲罰,他才将嘴巴給閉上了。

  「香!渾身噴噴香!又大又香,像兩個大白兔一樣,女人的身子哪有不香的?」
馬車夫肯定地說,使勁地吸了吸鼻子,仿佛那香味還袅繞在鼻子跟前一樣,「就
是以爲太香了,我一時糊塗便張嘴含住了,拼命地吸拼命地舔,奶水兒也咂不出
一滴來,倒整得她' 嗷嗷' 地叫個不停。」

  「哈哈哈……」我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鼓脹的奶子緊繃着胸口的衣服在胸
脯上巍巍地顫動,信口打趣他道:「你還真是笨得可以,真真的傻瓜蛋子哩!還
當成真的要吃奶了,要咂出奶水來才算數!」

  「那時候确實是不懂嘛!見都沒見過,你說咋弄?就是貪圖那香噴噴的味兒,
一直舔呀咂呀地不松口……」馬車夫分辨道,「嘎嘎」地笑了兩聲又接着說:
「舔得女人都煩了,嗲聲嗲氣地質問我:' 你個狗日的,就打算這樣咂到天明?
' ,一句話把我搞蒙了,放開奶子後,木木地不知道接下來該咋弄!」

  「真有你的!」克軍也情不自禁地笑起來,笑聲很好地掩飾了他濁重的呼吸
聲,粗大堅硬的肉棒在我的掌心裏「突突」地跳動不已,龜頭上滑下一些黏黏濕
濕的水來,濡濕了我溫熱的手心,「那……你是咋弄的?究竟日了沒有?」克軍
沉聲問道,一聽到這個赤裸裸的「日」字,我的心便随之震顫了兩下,屄裏「簌
簌」地鬧騰開來。

  「就算想日,也不知道咋日哩嘛!」馬車夫懊惱地說,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手
足無措的境地裏,讓他的語氣裏有種說不出來的尴尬味道,「這婆娘是個能手,
直接伸手來解我的腰帶,二話不說就揪住我的命根子抖弄起來……」他淡淡地說,
「窸窸窣窣」地一陣細響,「嗤啦」一聲劃了跟火柴點燃一根煙放在嘴唇中間。

  在這個難得的間隙裏,我已經在棉被底下将褲子解開來褪到到大腿上,伸下
手去在穴口一摸,早淅淅瀝瀝地流出好些水來了。克軍一邊揉我的奶子一邊說道:
「聽你這麽說!這怕是個會家子哩!你就不懷疑她和别人幹過?」

  「我咋不知道呢?那時候家裏窮,平常人家黃花閨女看不上我們這種家底,
迫不得已娶的二婚嫂,」馬車夫無所謂地說,吸到喉嚨裏煙霧嗆得他連聲咳嗽起
來,好不容易止住了,才接着往下說:「一開始我還有些害怕!也說不上是因爲
什麽才害怕的,直到那家夥被這騷貨抖弄得再也不能更硬了,赤條條的爬到我身
上來的時候,這種莫名其妙的害怕才不見了的,感覺真是奇怪極了!」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這騷貨是忍不住要日了呗!」克軍想當然地說,忘記
了馬車夫那時候還是一張純潔的「白紙」。我瞅着他在說話的空檔将他的手從我
的胸口上一下子抽出了來,從棉被裏翻爬出來蹲在車廂裏的稻草墊上,白花花的
屁股在濃重的夜色中泛着幽幽的微光,一陣冷風蹿進車廂裏來,冷得我直打哆嗦。

  「我哪裏見得這種陣仗?被壓在身下動都動不了,連起都喘不過了,隻能由
着别人弄,愛咋弄咋弄,我也管不了!」馬車夫無助地說,我甚至能想象得到他
那可憐的模樣,「她可是個頂好頂好的女人,手腳也很溫柔,輕輕地抓了我的雞
巴就往胯間塞……」他在說這話的時候,我已經歪着屁股挪到了男人的胯間,在
肉棒上懸停着,反下手去掬住了整個光滑的龜頭地在了淋漓的穴口上,「那是也
不知道弄到了什麽去處,就覺得暖乎乎的癢得難受,像一個暖爐将雞巴包裹住了
一樣,對!就是那感覺!」馬車夫十分肯定地說,這是殘存在他腦袋裏最爲溫暖
的記憶,到現在依舊記憶猶新。

  聽了這麽繪聲繪色的講述,我那裏還忍得住,将屁股往下一坐,男人的肉棒
便滴溜溜地鑽了屄洞裏去了,那飽脹的感覺瞬間充實了我的靈魂,我隻得緊緊地
閉了嘴巴不讓聲音發出來,克軍卻忍不住,「啊呀」地叫了一聲,喃喃地說:
「好燙啊……」

  「唔……你說啥好燙?」馬車夫奇怪地問道。

  「我……我……」克軍結結巴巴地說,話都說不利索了,我一着急,強忍住
穴中的麻癢接過話頭來說:「他說那騷貨的屄裏肯定很燙的吧?是不是?」

  「對!對!對!那屄裏可燙得很哩!人身上就找不出這麽燙的去處,我懷疑
把生雞蛋塞裏面也煮得熟的。」馬車夫幽默地說,「就是太燙了,她又不安分,
在上面使勁兒地搖晃,搖得我頭昏腦漲的,隻覺得腦袋裏' 繃' 地一聲脆響,就
全射在屄裏了,前前後後統共十來下搖擺,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馬車依舊在搖搖晃晃地前進着,我用不着做任何動作,那肉棒便随着車廂的
晃動在屄裏搖擺着,這邊杵一下那邊杵一下,肉壁上便擦出癢酥酥的快感來,讓
人受活的很。克軍已經從剛來的慌亂中回過神來,從後面環過手來款款地攬住我
的腰身,把下巴靠在我的肩頭上說道:「你就這點能耐?别人還沒舒服哩,你倒
先丢了!」

  「我也沒料到是這種結果呀!當時恨不得跳下床來,恨不得在腳地上扒個縫
兒鑽下去的呢!」馬車夫坦白地說,随之換了一種寬慰的口吻,「還好着婆娘大
度,絲毫也不怪罪我,反而笑嘻嘻地說:' 我咋就遇着個瓜娃子了哩!我咋就遇
着個瓜娃子了哩!' ,像個瘋子反而高興得很哩!」

  「那當然啰!她是結過婚的人,恐怕做夢也不能夠想到能和童男子幹一回!」
我接過話頭來說,這才一兩句話的功夫,我感覺屄裏又流了好多的淫水,竟至于
發出「嘁嚓嘁嚓」的響聲來了,還好馬蹄聲和車軸摩擦聲夠大,将這細小而淫靡
的聲音給蓋住了,連我也聽得不怎麽真切。

  「這就是二婚嫂的好處了!能體諒人的難處,她見我悶着不說話,便知道我
心裏不高興了,拿好聽的話來安慰我,說什麽' 一回生,二回熟,下一次就利索
了!' ,」馬車夫感激地說,聽得出來他當時很依賴這個女人,「聽她說這話的
時候,我就想起了我那死去的娘,我娘就是這樣溫柔地說話的,心裏安生了許多!」
他說。

  克軍伏在我的脖頸上,用牙齒輕輕地咬着我發燙的耳垂玩弄着,把和馬車夫
說話的任務給了我,這對我來說可是樁苦差事,一邊要忍住穴裏泛出來的無邊無
際的瘙癢,就像千萬隻螞蟻一樣在屄裏瘋狂地爬行,一邊要搜腸刮肚地找些合題
的話來說,以免引起馬車夫格外的注意,「那麽……就這樣完了?」我問道。

  「咋能完了呢?這婆娘飲食可大了,爬在我的身上不下來,我說' 稀糟糟的
不爽快,你還是把毛巾拿來給我擦擦罷!' ,她就像聾子一樣聽不見,把那屁股
扭得像磨盤一樣的在我那軟得像條死蛇一樣的雞巴上挨磨,」馬車夫無奈地說,
他這話可提醒了我,便将屁股左一圈右一圈在男人的胯間挨磨起來,肉棒在肉穴
裏晃動得更加厲害了,克軍爬在脖頸上「呼呼」地直喘個不停,将熱熱的呼吸噴
灑在我發根上,弄得我酥酥地癢個不停,隻聽得馬車夫又接着說:「說來也怪,
一杆煙的功夫不到,那死掉的雞巴又活過來了,不光如此,還像長了眼睛一樣鑽
到女人的屄裏去了,也用不着她的手來扶,有了頭一次的教訓,我咬着牙苦苦地
忍着,可是這雞巴就是不聽話,拼了命要往裏面鑽,弄得屄裏' 啪啪啪' 地響,
這一次可是幹了二十多下才射出來的,也算是有了進步了!」馬車夫「嘿嘿」地
笑着,似乎爲自己的成就而顯得十分得意。

  「你好棒!好棒……」克軍貼着貼着我的耳背喃喃地說,我知道這是在胯間
我哩!此時的我成長爲了一個優秀的「騎手」,又像是黑暗中的臘梅,在他的懷
裏悄無聲息地綻放着襲人的香味,這種狂野隻有他能知道。不料這話卻被馬車聽
見了,以爲是贊揚的話,不屑地哼哼道:「去去去!二十幾下哪能算作厲害?!
隻不過比頭一回好一點罷了,更厲害的活計還在後頭哩!」

  「這就是了,這個死鬼還不是一樣,越到後面越厲害,俗話說' 熟能生巧' ,
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了!」我附和着一口氣說完,便緊緊地咬了下嘴皮苦苦地忍耐
着,渾身潮潮地發起熱來,不知不覺早已香汗淋漓,要命的麻癢在肉穴裏簌簌地
散播開來,傳到了全身的每一根毛孔中。

  「嗯嗯!真是這樣的,第一次射了之後,我便不在從屄裏抽出來,任由她在
女人的屄裏變小變小,軟得我都感覺不到它得存在了,我一點也不慌,因爲我知
道它還要活過來的,活過來又能用了,進去出來的我嫌麻煩!」馬車夫笑着說,
我又聽到他劃火柴的「嗤啦」聲響了起來,大約是一杆煙已經抽盡,「叭叭」地
抽了兩口又說:「好家夥!雞巴一硬起來我就知道了,越來越大,在屄裏撐開了
一個世界,這一次我翻身做了主人,将這騷貨掀翻下來壓在下面,盡着性子發了
狂地抽插,雞巴就像石杵一樣沉沉地打在他的肉穴中歇不下來了,杵得她大呼小
叫的叫喚起來,那聲音嬌嗲嗲的可好聽了,無論聽上多少次都不會覺得厭煩!真
是這樣的好聽……」

  「我是女人我還不知道!這就是開始叫床了,」我老練地說,男人的雞巴像
一個滑溜溜的大鑽頭,在我的屄裏往肉體深處穿透,仿佛要穿透我的肉體、穿透
我的靈魂一般,此時得克軍就像一匹年輕的駿馬,我就騎在他結實的脊背上,耳
邊隻有「呼呼」的風聲和「踏踏」的馬蹄聲,任它将她帶向極樂的境地,我的腦
袋裏突然冒出個新奇的想法來,便自告奮勇地說:「你要是不介意的話,要不要
我學兩句給你聽聽?看我學得像也不像?」

  馬車夫似乎吃了一驚,驚詫地說:「你可真會開玩笑!要是你能學得像,那
敢情好哩!就怕你男人心裏不痛快啊?」

  克軍在身後無所謂地說:「有……有啥不痛快的!隻是學學讓大家開開心罷
了!」他領會了我的意思,想促成我以假亂真的伎倆。

  「噢……噢啊……快日……快點日……别停下來……」我嬌喘連連地學起來,
克軍在身後把牙巴咬得「咯咯」地響着,他緊緊地握着我的胯骨,挺着粗壯的肉
棒奮力地往上頂,「嗚哇……真爽……爽……爽透了咧!」我繼續呻喚着,屄早
被幹得稀爛,龜頭一次有一次次盯着肉穴深處的肉墊,在那裏激起了一波又一波
的麻癢,淫水從歪裂開的肉隙裏溢流出來,流得穴口上迷迷糊糊的一團糟。

  馬車夫津津有味地聽着,連連贊歎起來:「學得有九分像裏,難道天下的女
人都叫得這樣好聽?都是這般叫床來着?」

  「噢喲……到了!到了!就要到了!」克軍終于止不住叫喚起來,聲音「吼
吼」地沙啞着,我能感覺得到了他的身子在一陣陣地戰抖,便知道他說漏了嘴,
不等馬車夫問出話來,我便連忙解釋道:「他說的是就要到村裏了哩!你聽聽,
狗咬的聲音越來越清楚了,用不了幾分鍾,就可以到家了!」

  馬車夫一點也沒有懷疑,欣喜地說:「是啊!是啊!走了這麽久,總算是到
盡頭了,隻是累了我心愛的馬兒呀!」

  果然,還不到幾分鍾,村口的燈火便近在咫尺了,我隻覺得屄裏一陣陣地緊
縮,渾身一陣陣地抽搐,連忙繃緊了身子沉沉地往下一坐,一股暖流從肉穴伸出
奔湧而出,克軍早等着這一刻了,肉棒在屄裏「突突」地抖了兩下,向内裏伸縮
着「咕嘟嘟」地全射在裏面了,兩人幾乎同時叫了出來:「到了!到了!」

  馬車夫似乎也被我們熱烈的情緒給感染了,在車轅上站立起來,向萬家燈火
的村莊揮舞着雙手扯開嗓門說:「到了到了!這奔波了一天,終于到家了,老婆
孩子熱炕頭,這才叫做生活哩!」

  我懶懶地躺倒在克軍的懷裏,擡起臉來正對上了目光,不由得相視一笑,我
不無感概地說:「馬車夫的老婆孩子熱炕頭,可是我倆的目标哩!過了一年半載
的,我也給你生個娃娃,也過過這幸福的生活!」克軍愛憐的撫摸着我的頭,把
一張充滿憧憬的臉朝着村莊的方向,我聽見他幸福的笑出了聲。





                【完】
2015-7-17 18: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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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wy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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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6-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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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情史(第九章)



作者:不詳

              第九章措手不及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我對娘說出了要多住幾天的打算,娘高高興興衹是說:
「就怕妳們年紀輕,管不住自家手腳,這過去了一晚上,我也看得出來妳們蠻聽
安排的嘛!往後衹要這般規規矩矩的就好,隨在妳們住多久,我都樂意!」我和
克軍趕緊異口同聲地作了保證。可是車夫卻等不了這麽久的時間,家裏又有些雜
事兒要處理,便自個兒把馬車駕回去了,約定好一周之後再來接我們,車錢回去
後再一並兒結算。

  接下來的幾天裏,我們全把娘的話當著了耳邊風,一到黑裏我和廚娘便在被
窩裏巴巴地等著克軍摸進來,夜夜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幹那事。衹可憐我的月事淅
淅瀝瀝地流個不凈,不能親自披挂上陣,衹能在一邊兒火燎火燥地煎熬著,夜裏
聽那抑揚頓挫的喘息聲、呻喚聲,天放亮有光的時候看兩個白花花熱騰騰的人兒
纏在一堆兒起伏不止。

  奇怪的是,即便克軍這樣夜夜搗弄,有時候甚至一夜要幹叁四次,廚娘的屄
竟也沒被搗爛,反而愈加肥肥潤潤的好看起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4-28 12:39 編輯 ]
2016-4-1 16: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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