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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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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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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不亂推薦經典系列】花雨春錄(全) 作者:橋霧
花雨春錄(全)
作者:橋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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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唔,根據叢不亂的評論,找橋霧的作品(《亂倫三部曲》)找了整整
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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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南宋年間,黃河地方這一年間發了幾場洪水,莊稼都被大水沖的一乾二
淨,到了年底,只是顆粒無收。
朝庭卻又忙著和北方的大金國征戰不停,邊關吃緊,不光不開倉放糧,還要
地方官俯加緊征繳銀錢糧草,自是一派哀鴻遍野。
四處的鄉民都已開始拖家帶口的逃難投親,那些無親可投的,少不了就去買
兒買女,要飯討食了。
且說這離青龍縣有一百多裏的一個村子,只因為村周圍種了不少柳樹,名叫
柳村。
這年裏也遭了一回水,收成雖說也被沖去了六七成,但因為村子靠了山,地
勢高出一些來,到還剩下一點兒糊口的糧食。
所以年景也就比起那些個易子相食的州縣好得多了。
這村中有一戶人家,姓趙,只是住著父女二人。
這個姓趙,名叫趙乾保之人雖說也曾有了兩個女兒,卻也只有三十七,八的
年紀。
在這柳村之中,只要提起這個趙乾保來,同鄉四鄰無不搖頭走避的。
卻因此人原來是一個痞棍,家中本來也不算是十分窮苦的人家,倒也有吃有
穿,可這個自從她父母駕鶴以後,便把家產敗個精光,原來這人一不會讀書寫字
,二不會務農經商,卻是每日裏只在那青龍縣城裏吃喝嫖賭。
不出幾年就落的個家徒四壁,本來娶的一個老婆也窮病交加,只留下兩個丫
頭,便兩腳一蹬了。
這趙乾保沒了家產揮霍,每日裏衣食不著,只好仗著身子到還長的結實,去
給一家地主家裏當了打手,加上此人本就是個混混出身,這一來如魚得水,狗仗
人勢,便到處欺壓鄉里,橫行不法了。
卻說天理迴圈,報應不爽,這一年裏,那家地主讓這洪水一沖,偌大的家產
淨成了一片汪洋,還又得罪了官府,只好舉家遠出投親去了。
這趙乾保沒了衣食父母,趕上這場大水,又惹的相鄰人見人厭,沒一個人願
意幫助救濟的,這下半年來,已是到處欠債,衣不遮體了。
如今沒了生計,這趙乾保早在三個月前就已經把一個大一點兒的,小名兒叫
香兒的女兒給賣了出去,但天災未去,雖然這個女兒還正是十九歲的年華,又出
落得十分嬌美,卻也只賣了三十幾兩銀子。
因還不如好年景下的兩頭黃牛值錢,這小女兒便留了下來,還好有這三十幾
兩的銀子,卻也緊緊張張的過了兩三個月。
這個小女兒,小名叫做秀兒,今年才是十七歲的年紀,卻已是長的婷婷秀秀
,嬌嬌嫩嫩,一臉的俊俏,一身的苗條。
雖然每日裏穿的盡是些補丁破衣,連件完整的衣褲都沒有,但也擋不住那滿
身的秀氣,反襯的那未長成的少女身段,更是讓人覺得青春嬌美,可愛喜人。
只是一天到晚田間地頭,火炕灶台的,煙薰火燎,塵土滿面,見不得一個頭
臉整齊的時候罷了。
這一天,這丫頭正在灶台邊上煮飯,眼望著鍋裏的一些棒子和野菜熬成的稀
粥,心裏不住的嘀咕:眼看缸裏的一點雜糧,也快告底了,這一兩天中,如不想
想辦法,挨餓倒也罷了,只怕自己也要步了姐姐的後塵。
不由得向後屋床上躺著的爹看了一眼。
這趙乾保自從將女兒買了三十幾兩銀子,只留下五兩來,買了家中度日的鹽
米。
剩下的卻都是自己拿了去喝酒賭錢。
今天不想一場狠賭,卻是輸了個精光,待要和莊家混賴,不想自己一人,寡
不敵眾,又被同賭那幾個混混打了一頓。
好不容易回到家裏,這小女兒又跑來道:家裏的嚼用快要沒了,問自己如何
是好?這趙乾保一肚子火,正沒好氣,於是狠狠罵道:「吵什麼吵?又還沒餓死
你這賤丫頭!大不了明天我再去把你也賣了,只怕也值不了幾個錢!」
說著伸手便往女兒胸前抓來。
秀兒聽罷,嚇了一跳,只叫道「不!不要!」
轉身便逃,還沒等她爹伸手抓到,已經兩蹦三蹦地逃到外間屋中。
趙乾保見女兒逃出屋去,他被混混們打得渾身疼痛,也不再追,沖女兒瞪了
一眼,便倒頭一躺,窩在床上休息喘氣。
秀兒見她爹沒有追來,便又回到灶台前到水添火,小心翼翼的做起晚飯來。
這時趙乾保見女兒向自己看來,便狠狠的咧嘴奸笑道:「賤丫頭,你怕什麼
!你那姐姐到了大戶人家,吃香喝辣,又什麼不好的!只是忘恩負義,也不知往
家裏寄帶些銀子回來,他媽的!你可不要學她,將來別忘了好好孝順你爹。」
秀兒聽了,心中又氣又恨,暗罵爹爹無情無義。
回過頭小聲恨道:「姐姐讓你糟踏了,又賣了給人家做小,如今又要賣我,
娘在地下知道定不饒你!」
趙乾保一聽秀兒提到她娘,瞪眼怒道:「敢跟我頂嘴?你這賤丫頭,是不是
皮癢了?」
說罷坐起身來。
這趙乾保平日裏對兩個女兒,稍有不對便拳腳相加,見他說打,秀兒吃了一
驚,但見爹爹並未站起,也就沒有逃開。
小聲分辨道:「爹爹要賣了我們,女兒也無話說,只是怎能對姐姐做那樣…
…的……那樣的……」
一句話還沒說完,忽然羞得滿臉通紅,急忙把頭轉過。
趙乾保坐在炕沿上,用眼打量著女兒,獰笑道:「老子把你們這兩個賤丫頭
從小養活這麼大,讓你們伺候伺候難道還有不對?」
秀兒紅著臉低頭小聲道:「你……你是我們親爹呀!竟然還說這種……這種
話……讓我們怎麼見人?我還不如……不如死了得好。」
趙乾保見女兒害臊,說話吞吞吐吐,蹲在灶台前讓爐火照的小臉通紅,也不
知是臉嫩還是火光,顯得又是可憐又是可愛,不由得心中一動。
淫笑著對女兒道:「那又有什麼關係?反正她也要讓別人享用,還不如把這
頭一回讓她爹來疼她,以後也可少受點罪。嘿嘿,就當她孝順老子好了。」
說罷,便不住用目光上下打量秀兒。
秀兒聽他越說越不像話,已是無言可對,他又是自己的親爹,做女兒的,也
不好開口去罵,只又羞又惱,把一張小臉直低得抬不起來。
這趙乾保越發得意道:「賤丫頭不說話,是不是也想像你姐姐一樣,享受一
下滋味?」
秀兒吃了一驚,急忙抬頭叫道:「我不要!我不要!」
不料正對上趙乾保那如同舌舔一樣的目光,再看見她爹一臉的淫笑,正死盯
著自己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
又嚇了一跳,不敢再多說,忙回過身去默不作聲,繼續添火做飯。
趙乾保見了女兒羞羞答答的樣子,更是心癢難搔,坐在炕沿上盯著秀兒的身
子,越看越愛,只恨不得合口水生吞了下去,對這個出落得花朵一般的女兒,早
就有心染指,只是卻又實在的捨不得動她,這倒不是良心發現,只因為這趙乾保
上次賣大女兒時,因被發現是被破了身子的,硬是被買家從講好的六十兩銀子中
扣了一半回去,事後著實後悔了好幾天。
這才對小女兒手下留情,一直沒有動她,秀兒也才保得了清白。
卻說這秀兒,兩手抱著膝蓋,蹲在灶台前,只拿著一根燒火的棍子,不時的
往灶台裏捅上一兩下,便就動也不動的看著火光發呆。
想著自己這一兩天就要被賣與別人為奴為婢,心中淒苦,忍不住眼中便流下
兩行淚來,都滴在胸口衣襟之上。
又想到那天姐姐被賣之前,和自己兩人撕扯抵敵不過,讓這禽獸不如的爹爹
姦淫淩辱,自己無力阻擋,嚇得在水缸後面躲了一宿。
這番只怕要輪到自己了,不由得又是一陣心慌意亂,想到那天姐姐和爹爹的
樣子,登時又羞得紅霞撲面,心如鹿跳,身子如同火燒一樣……偷偷回頭看了趙
乾保一眼,見他還在炕上半躺著,也沒挪動,稍稍放了點兒心,便又回頭想著自
己心事兒。
那一天,也是傍晚時分,這趙乾保在外和人伢子談好了賣女兒的銀兩,手中
拿了頭款,在城裏一賭,不想又贏了幾兩,心裏著實高興,賣女的一點點內疚,
早就不知所蹤。
又去喝了二兩,酒氣沖天的就回到家裏。
進門之後,一眼就看見兩個女兒正坐在炕沿上,拉著手已哭的淚人兒一般。
心裏一陣不痛快,沖著兩個女兒嚷嚷道:「別哭了!有什麼好在這兒抹淚兒
的!又不是要你們去尋死,都給我閉嘴!」
姐妹倆見爹爹回來,又喝得一身酒氣,定是已收了人家的銀子,見事已至此
,哭也無用,便都收了淚,默默無語的坐著。
趙乾保見狀又道:「你們別在這兒垂頭喪氣的,告訴你,老大已讓我定給了
青龍縣的魯老爺,這個魯老爺家中可是有錢,大丫頭今後那是去享福的!高興還
來不及呢!」
見兩個女兒都不答話,又瞪眼罵道:「別在家裏給我擺著一副哭喪的樣子,
煩不煩人!」
今年四鄉連遭洪水,家境不好的人家,都在賣兒賣女,見得多了。
姐妹倆心中早知道自己只怕也躲不過去,如今事到臨頭,也沒別的辦法,只
好認命了。
這兩個丫頭,窮人家的孩子,從小就很懂事兒。
對爹娘又是十分的孝順,雖然這爹是這個樣子,但從來也都是逆來順受,百
依百順的。
這大丫頭如今見木已成舟,也就不再埋怨,好在知道了是賣給人家家裏,雖
不知這魯老爺是個什麼人,但總好過給賣到教坊娼館裏去,也就放了點兒心。
抬頭對趙乾保打聽道:「爹爹,那魯老爺是什麼人?」
趙乾保見女兒不再哭泣,嘿嘿一笑道:「魯老爺嗎?那是縣裏的大戶人家,
你去了之後從此吃喝不愁,穿金戴銀,可有的福享了。」
香兒聽罷,低頭不語,過了一會兒又問道:「爹,那魯老爺今年有多大了?
都已有夫人了麼?」
趙乾保想了想道:「聽說有五十幾了罷,好像老婆姓劉,別的就不知道了。
」
說罷走到炕邊坐下。
兩個女兒見爹爹過來,連忙起身,服侍趙乾保坐好。
香兒又在炕沿兒坐下,給趙乾保退下鞋子,秀兒便給她爹爹捶腿。
趙乾保看了香兒一眼,見她愁眉不展的,於是冷笑道:「你這丫頭,還以為
別人要你做少奶奶不成?這些大戶人家,哪個不是妾婢成群的!」
香兒知是實情,也無可奈何,歎了口氣道:「女兒不敢。」
秀兒在旁聽了道:「這些有錢人家啊,沒一個是好東西!」
大女兒對妹妹道:「時逢亂世,也是沒有辦法……」
趙乾保不耐煩聽姐妹倆嘮叨,對秀兒吩咐道:「你去弄些水來,給你姐姐洗
洗。」
秀兒應了一聲,便起身出去燒水。
趙乾保轉過頭來,又對大女兒道:「你也打扮一下,不然怎麼見人?」
說罷,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女兒一番。
一看之下,才發現這女兒不知何時竟已長的如同待開的花朵一般,身形婀娜
,一臉嬌媚。
著實吃了一驚。
原來這趙乾保自從老婆死後,每日裏窩娼包賭,腳不沾家,只因兩個女兒天
天粗衣粗布的穿戴,蓬頭垢面的打扮。
平時連正眼都沒看過幾回。
今日這一細看,才暗暗後悔,方才把價碼定的低了,便宜了那姓魯的老小子
。
實在是老大的不情願。
這香兒哪里知道,見爹爹看著自己,害羞道:「女兒再打扮也打扮不出什麼
來的。」
趙乾保越看越不甘心,伸手在女兒臉上摸了一把,咧嘴奸笑道:「打扮好了
,怕不把那個姓魯的迷死?以後只怕混個少奶奶當當也是容易。」
大女兒被爹爹再臉上摸了一把,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紅著臉急忙道:「爹!
您胡說什麼呢!羞死人了。」
俗語說:溫飽思淫欲。
這趙乾保酒足飯飽,看著這個女兒嬌羞可人的樣子,不由得心中一蕩,暗罵
自己不長眼睛,放這這麼好的女兒不好好享用,反去外面花費銀子。
於是沖著自己女兒,淫笑著道:「好閨女,沒想到你這幾年,一長就這麼大
了,變的比你們的娘漂亮多了!我還是真捨不得把你給了別人去享受。」
香兒聽爹說的齷齪,扭過頭不好意思道:「爹!您……您是……您這是越說
越不像話了……」
趙乾保一把抓住女兒的手,兩手攥住,一邊兒摸索著一邊兒沖女兒小聲道:
「我看,有道是:肥水不溜外人田,我把你們養活這麼大,你們還沒好好孝順過
老子,不如就……」
正說話間,秀兒一掀門簾,走了進來。
對兩人道:「爹,我把水做好了。讓姐姐去洗一洗吧。」
大女兒見機,忙將手從爹爹手裏抽出來,扭扭捏捏羞紅著臉對趙乾保道:「
爹……我……我先去洗洗……」
說罷,也不等趙乾保答話,扭頭便逃到外屋裏去了。
秀兒不知經過,奇怪問道:「姐姐,怎麼了?」
便跟出屋去。
趙乾保知道女兒也跑不了,倒也不急,坐在炕上心裏想著這兩個女兒,不住
的轉著主意。
秀兒來到外屋裏,見姐姐正依在水缸旁邊,一臉通紅的也不說話。
便端過一盆熱水,對姐姐勸道:「姐姐,別傷心了,家裏過不去,這也是沒
辦法的事。」
香兒年紀已是不小,早明事理,明知剛才是爹爹不懷好意,但卻也無可奈何
。
自己是做女兒的,臉又嫩,反抗不了,只怕難逃毒手,又氣又急。
這時見妹妹過來,知她不懂,也不好對她說,便支吾道:「我知道,比起那
些少吃少穿的人家,和那些讓賣到窯子裏去的,姐姐也知足了。」
秀兒苦笑道:「下一個就輪到我了,只怕還沒有姐姐的福氣呢。」
香兒歎了口氣道:「也是我們命苦罷了。」
說罷,接過水盆,停了一停,又道:「總也是要出門了,還是將就先洗一洗
吧。」
秀兒拿了條手巾過來道:「我幫你抹抹身子罷,姐姐。」
香兒猶豫一下,點頭道:「嗯,也好……」
於是便舀水洗了臉,又脫下鞋,洗了腳。
秀兒見熱水還有不少,便道:「姐姐,還有水,你再抹抹身上罷。」
姐妹倆平時抹身洗澡,總是等沒有人時,關好門戶,偷偷燒了水洗,本也不
避忌趙乾保,今日這香兒卻有些害怕,見天色已黑,又朝里間屋看了一回,見爹
爹並無動靜,門簾子也好好的掛著,稍放了點兒心,想到自己明日便要出門,說
不定還要……於是定了定心,便小聲道:「那也好,我就洗一下,你等我除了衣
服。」
便退下外邊的補丁破衣。
當時尚是夏末,天氣正熱,姐妹倆人,裏面都只穿了胸圍子,香兒一脫外衣
,便就露出了這一身玉脂般的細皮嫩肉,烏黑的頭髮一縷縷垂下來,襯在這一片
光滑柔膩的肌膚上,更顯得白裏透紅,晶瑩嬌嫩。
一對兒乳房將胸圍子高高頂起,兩個小乳尖兒,便如塔頂兒一般堅廷在衣服
下麵,紅色的繩帶兒連著胸圍子在小腰兒後面打了個如意節,把小蠻腰束的好似
楊柳青枝,下麵兩團粉白稚嫩的肉臀,夾著一條深深的股溝。
陰戶邊兒那稀零的幾根陰毛上面,還如春露般灑著幾點兒水滴。
兩條菏藕般的玉股兒立在一起,纖細苗條,潔白無瑕。
大女兒雖未纏足,但一雙小腳兒,也長的是玲瓏細嫩,十個腳指頭春筍一樣
兒。
秀兒在旁邊,見姐姐脫了衣服。
笑著道:「姐姐,你好漂亮啊,這魯老爺可有福氣了。」
香兒紅著臉回嘴道:「你少笑話我,村裏哪個不知道趙家的二小姐才是國色
天香的美人胚子呢!姐姐哪里比的上你呀。」
秀兒害羞不依道:「我不來,姐姐你好壞,你才笑話人家呢。」
姐妹倆嬉笑打鬧著匆匆忙忙的洗了一下,香兒不敢多耽擱,只草草的拿布浸
沾點兒水,全身上下抹了一遍。
起身對秀兒道:「就這樣吧,我看也洗的差不多了……」
秀兒忙給姐姐又擦了擦幹,便回身拿了胸圍子,幫姐姐系上。
香兒正待要穿上外衣,忽然「呼啦」
一聲響,一只大手突然就把門簾子扯了下來,兩姐妹都驚的「啊呀!」
一聲叫了起來。
待看清楚,只見卻是趙乾保正拿著門簾子,堵在門口,一雙賊溜的眼睛裏好
似冒出火來,死盯著大女兒光溜溜半裸的身子,再也捨不得把目光移開。
香兒這時只穿著一件胸圍子,全身水氣蒸蒸的,便如那出水的芙蓉,雨後的
荷花。
見趙乾保闖了進來,嚇得忙用手臂把身子緊緊抱住,一雙手兒掩在胸前,把
一對兒乳房壓的擠成一團兒。
身子緊靠在水缸邊兒上,驚的花容失色,動也不敢動一下。
不想這胸口小腹雖擠得嚴嚴實實,一片雪白的後背和香臀玉股卻是春光大現
,無遮無攔。
把那精巧玲瓏的身段兒,真真切切的顯了個一覽無疑,真正大飽了趙乾保的
眼福。
原來,趙乾保在里間屋裏,正對自己女兒想入非非。
等了一會兒,聽的大丫頭已脫光了衣服,正在那裏洗漱。
再也按耐不住,偷偷起來,摸到門口,就著門簾兒縫兒,在那裏飽看了一場
自己女兒的入浴春光。
看了這般活色生香的景致,更把這趙乾保燒得欲火焚身,口乾舌燥。
這時見閨女要起身穿衣,便一頭沖了進來。
鼻子裏聞著這一屋子少女的芳香體味兒,更是止不住的淫心大動。
只見這趙乾保咽了一口吐沫,淫笑著道:「閨女,天也不早了,我看今兒個
晚上,你就和爹爹睡一起罷。」
香兒嚇得不敢答話,只是一個勁兒發抖,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秀兒不明所以,擋在姐姐身前,對趙乾保氣道:「爹!姐姐還沒洗完呢!你
你,你怎麼這樣子就進來了?快出去!她還沒有穿衣呢。」
趙乾保也不理秀兒,向大丫頭走過去幾步,離得進了,看得更是清楚真切。
好一個亭亭玉立,楚楚可憐的出浴美人兒,半裸的身子不住的輕顫,小臉兒
嚇得如同戴雪的梨花兒。
這趙乾保看得更是忍耐不住,褲襠裏早就支起了帳篷。
咧著嘴獰笑道:「好閨女,爹爹一定好好的疼你!快過來罷……」
說著,伸出手來,便向女兒身上抓去。
大丫頭見到爹爹闖將進來,便知決無倖免,只是事到臨頭,自己一個未經人
事的姑娘家,早嚇得手足無措,連動也不會動了。
這時爹爹的大手一把伸過來,抓住自己的肩頭。
全身便如同是讓電擊了一樣,打了個哆嗦,才清醒過來。
尖聲哭叫道:「不!不!不要!!」
使勁兒的掙扎起來。
秀兒這一來才看出不對,急忙沖過來,一把拉住趙乾保的褲腿兒,拼命撕扯
。
哭叫道:「爹!爹!你要幹什麼!我們是你女兒呀!」
她姐姐也掙扎推嚷著道:「爹!你是我們親爹啊!你……你不能呀!……」
兩個丫頭,一個十九,一個十八,人小力單。
如何是趙乾保這打手出身之人的對手。
擰不了三兩下,大閨女便已讓他抱在懷裏,上下齊手,摸了個不亦樂乎。
只見他一只手掏在女兒懷裏,把一只乳房捏得死死的,不住揉動,好似要擠
出水來。
另一只手,把女兒的身子牢牢抱住,正好抓在雪白粉嫩的屁股上,不停的擰
來擰去。
這趙乾保滿懷裏軟玉溫香的抱著,一雙手粉乳玉臀的抓著,眼睛裏看得是女
兒的玲瓏玉體,耳朵裏聽的是閨女的嬌聲氣喘,鼻子裏聞的是一陣陣處女的芳香
。
不由得淫心大樂。
暗歎自己直至今日裏,才知道為人之父,原來也是其樂無窮,更是不住的得
意。
這大女兒被捏的全身又酸又軟,哪里掙扎的開。
秀兒見姐姐光著身子被爹爹抓住,抱在懷裏扭來扭去,掙脫不了,心中又急
又怕。
哭叫著道:「爹!你放開姐姐呀!我們是你親生的女兒啊!」
見趙乾保不理不睬,還不住的拿嘴在姐姐頸子上又親又舔。
便使勁兒扯著爹爹褲腿,哭道:「爹爹,你別欺負姐姐呀!放開姐姐罷!不
能……不能做這種畜生都不如的事兒啊!!」
說罷,放聲大哭起來。
趙乾保越聽越煩,忍不住開口罵道:「賤丫頭!哭什麼哭,你們這兩個賠錢
貨,都是老子親生的,老子要享用,還輪的著你這賤人管?」
說著,腳一蹬,揮手便是一把,把秀兒遠遠推開,撞在缸上。
回手又在閨女的大腿根兒上摸了一把,看著女兒淫笑道:「不讓你們好好的
孝順孝順老子,豈不是白生了你們這兩個丫頭!」
接著又伸手去拉閨女的胸圍子,女兒抓得緊,一把沒扯下來,只聽「嘶啦」
一聲,卻是撕破了小半邊兒下來。
露出來半邊兒雪白的乳房,只見那粉紅的乳頭兒,小櫻桃兒般挺立其上,再
也遮攔不住。
香兒見到妹妹被打,心中難過,明白自己已經定然是保不住清白身子了,也
就死了心不再反抗,忙止住哭泣,對爹爹勸道:「爹,您別打秀兒!我……我…
…我聽您的吩咐就是……」
趙乾保見女兒在懷裏不再掙扎扭動,已經從了自己,便放開了手,咧著嘴淫
笑道:「這才是我的好閨女,早該這樣就對了。」
又在女兒臉蛋兒上捏了一把道:「等會兒老子好好的疼疼你!有你樂得。哈
哈哈……哈哈哈……」
說罷,不住得淫笑。
香兒暗歎了口氣,過去扶起秀兒,見她沒事兒。
回過頭來歎道:「……都憑爹爹做主就是……」
心裏暗暗流淚,知道只能由著他胡來了,明白只憑自己姐妹兩人,在怎麼掙
扎,也擰不過爹爹去,就算能打得過他,他是自己親爹,有道是:未嫁從父,總
也不能和他忤逆。
又不能叫嚷,萬一來了人見到,那如何是好?也不用做人了。
於是抬起頭,對趙乾保求道:「女兒是爹爹親生,爹要如何處置女兒,……
女兒都無話說,只求爹……求爹放過秀兒,……她年紀還小……」
還待再勸,趙乾保早不耐煩,瞪著姐妹倆道:「羅嗦什麼!她的事兒,不用
你操心。」
接著,抬手拉住女兒的胳膊,又瞪了秀兒一眼道:「你老老實實的給我待著
!」
說罷,帶了大女兒回到裏屋。
香兒站在屋裏,身上唯一一件遮體的胸圍子,也破了一半兒,正被爹爹看得
滿臉通紅,兩只手遮遮掩掩的也不知該往哪兒放,低著頭小聲道:「爹……爹…
…我……你……」
趙乾保見自己閨女羞的語無倫次,手足無措。
心裏大是得意。
賊眉鼠眼的對女兒道:「好閨女,今兒個可得好好的伺候伺候你爹……」
說著,一把抱起女兒橫放在炕上。
兩三下便脫了自己身上的袍子。
香兒被爹抱在炕上,已是六神無主,心如鹿跳。
見爹爹脫下了衣服,自己一個黃花閨女,哪曾見過這等醜態,羞得忙把眼睛
急急閉上。
趙乾保也上了炕,翻身壓在女兒身上,把一跟直挺挺肉棒頂在自己女兒小肚
子上。
伸出舌頭來,在閨女臉蛋兒上舔了兩口,見女兒閉著眼一動不動,櫻桃般的
小嘴唇兒不住的輕輕打顫,低頭便親了上去。
先是把閨女的兩瓣兒櫻唇整個兒吸在嘴裏,仔仔細細的品了品味兒,又分別
把上下嘴唇兒又嚼又舔的親了個夠,接著便把舌頭捅了進去。
香兒給壓在爹爹身子底下,被他那兩條腿緊緊夾住,又讓親的氣兒都喘不過
來,正要張開小嘴兒喘口氣,一條又粘又滑的舌頭卻又伸了進來,在自己嘴裏舔
來舔去,來回攪動,一陣陣的酒臭氣不住的沖過來,好在是自己親爹,平日裏聞
的慣了,倒也不覺得如何噁心。
趙乾保將閨女嘴裏舔了個遍,又把自己嘴裏的吐沫,嘴對嘴的渡了好幾大口
到女兒嘴裏去,見女兒含在嘴裏,不知如何是好,便騰出嘴來說道:「都給我咽
下去!」
也不等女兒回話,張開大嘴就又親了上去。
這丫頭平日裏連男人的手都沒拉過,那禁的住趙乾保這麼舔弄,滿嘴裏都是
爹爹的唾沫,粘粘糊糊的吐又不是咽又不是,合著那條又滑又軟的舌頭,翻過來
絞過去,不住的和自己的香舌糾纏不清,兩條舌頭粘在一起舔來舔去的,感覺麻
麻的,也說不出是難受還是舒服,不由得嬌喘連連,只是「咿咿呀呀」
的小聲呻吟,不一會兒就癡癡迷迷的把自己的小舌頭送了出來,讓爹爹含在
嘴裏舔玩嚼弄。
趙乾保把自己閨女的小舌頭吸在嘴裏,又香又膩的含著,不停的舔弄,聽著
女兒泣不成聲的嬌喘,心中大樂。
一根肉棒,廷在女兒肚子上蹭來蹭去。
趙乾保就著一口唾沫,吐出閨女的舌頭,又張嘴在女兒臉上,脖子上舔弄了
起來,直把這閨女癢的扭來扭去,左躲右閃的輾轉呻吟個不停。
不住嘴的嬌聲叫道:「……爹……不要……爹……爹呀……好癢……女兒…
…受不了……爹……爹……女兒……不要呀……」
趙乾保親了個夠,抬起頭來,看見女兒已是媚眼如絲,一臉紅霞,嘴角邊兒
還淌著幾道口水,順著臉蛋兒盈盈流下,胸口不住起伏,一對兒乳房隨著輕輕顫
動,遮遮掩掩的藏在半片兒破胸圍子下麵。
於是淫笑著道:「丫頭,爹親的你舒服不舒服啊?」
香兒哪里答得出來,閉著眼睛,吞吞吐吐的喘道:「我……我……不知道」
趙乾保也不再理她,伸手把破胸圍子撕了下來。
一對兒飽滿的乳房霎時映在眼裏,真正是又尖又廷,又白又嫩。
趙乾保也不客氣,咽了口唾沫,伸嘴便咬了上去。
香兒嬌嫩的乳尖兒,被爹爹一口含在嘴裏,全身好似過電一般,又酸又癢,
不住的呻吟。
小紅乳頭兒又讓爹爹輕輕咬住,用舌頭在上面來回舔弄,就好像火燒一樣,
酸酸麻麻得好不舒服,不一會兒就硬了起來。
嘴裏哼哼唧唧的不住喘道:「爹……呀……爹……好癢啊……我……呀……
好……呀……不要……爹……我……」
兩只手緊緊揪住炕上的被單兒,撕來扭去的。
趙乾保雙手也不閑著,一只手抓住另一只乳房,牢牢捏著。
閨女的乳房兒,這一只手剛好攥個滿把兒,放在手心兒裏,揉搓個不停。
另一只手伸到下麵,在閨女的屁股和大腿兒上不住摸索,又掐又擰的。
香兒一個黃花閨女,怎禁得起趙乾保這風月老手如此的挑弄,這時早已是語
不成聲,渾身酸軟。
陰戶裏不停得流著淫水兒,順著大腿根兒,流的屁股上、炕上,到處都是。
趙乾保坐起身來,往後挪了挪。
見女兒下身已是粘粘的濕了一大片,不由的一陣得意,沖女兒淫笑道:「你
這丫頭,原來這麼犯賤!淫水竟然流了這麼一大灘,別人見了,還不以為你尿了
炕了!」
說罷不住笑了起來。
這香兒被自己爹爹坐在身子下麵壓著,聽趙乾保說完,眼淚都給羞了出來,
一張小臉兒更漲的通紅,好似煮熟的螃蟹,緊緊的閉著雙眼,一聲兒也不敢吭。
趙乾保在自己女兒光滑如雪的大腿上細細摸了一陣兒,只覺得手中的嫩肉兒
正微微的顫抖,知道是女兒心中緊張,淫笑著拉住閨女的一雙小腿兒,慢慢的抬
起來分開,蜷成一個「從」
字之型。
香兒平日裏,就連洗澡洳廁之時,都不曾把腿像這麼分開過,而且又是當著
人面兒,更何況這人還是自己親爹。
這時自己的陰戶、肛門,全都光光的露了出來,上面還滿是淫水,又粘又滑
的。
那當爹的還又把臉湊近了過來,用鼻子吸來吸去的聞個不停。
直把閨女臊的簡直無地自容,忙抬手擋在下面,嬌喘著道:「……爹……爹
……羞死了……不要……呀……爹」
這時本是夏末,天氣正熱,這一番折騰下來,女兒早就香汗淋漓,再加上淫
水流的泉湧一般,屋子裏又沒開窗戶,熱氣騰騰的滿是這處女的香味兒。
這趙乾保正聞的舒坦,正要往自己閨女陰唇上舔去,被女兒兩只手擋住,大
不耐煩,轉身撿起自己的腰帶,拉住女兒雙手,在小手腕子上繞了兩圈兒,往起
一拉,綁在炕沿兒的蚊帳柱兒上。
這一來,女兒兩只胳膊高舉過頂,在也不能掙扎遮擋,只是小腰兒來回扭個
不停,帶著酥胸左右顫動,小乳房兒抖來抖去,更是誘人。
趙乾保扒開女兒雙腿,左右分開,牢牢壓住。
只見小腹底下,幾根兒稀稀零零陰毛,都已濕透,緊緊粘在白皙的肌膚上,
兩半兒蜜桃瓣兒似的嫩肉兒,中間夾著一對兒嫩紅的陰唇。
嬌嫩的陰蒂,小珍珠兒般藏在薄薄的包皮裏,整個陰戶如同剛從水中撈出來
的,濕漉漉的鮮豔奪目,陰唇這時翻露在外面,好似不願見人一般,微微的抽搐
著。
趙乾保如饑似渴的伸出舌頭,一口便舔了上去。
這大閨女有生以來,這個地方還是頭一次被別人觸碰到,用的還是舌頭。
只覺得那尿尿的地方,每被舔弄一下,就會有一陣從未體驗過的感覺,過電
般的傳到全身,被爹爹拿舌頭塞在兩瓣兒陰唇之中,上下橫豎的來回親吻著,還
卷起舌頭來插在裏頭攪個不停,那又酸又癢的滋味兒,說不出的舒服。
閨女的淫水更是小河似的流淌出來,都被爹爹吸在嘴裏,含了一會兒之後,
和著他的口水唾沫,又順著舌頭一口口吐出來,都灑在自己兩腿之間,順著股勾
,流到炕上,弄得自己陰戶肛門全是粘糊糊濕漉漉的,連爹爹臉上也沾的滿是自
己的淫水。
下半身那酸美的快感,好似把全身都飄在天上,眼睛裏嚼著淚珠兒,早已是
朦朦朧朧一片,櫻唇微張,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如泣如訴的連聲嬌喘,全
身似要融化一般香汗淋漓,把又滑又膩的玉脂香肌,顫抖著在炕上蹭來蹭去。
整個身子都隨著爹爹的舌頭扭曲抽搐。
趙乾保品嘗了一會兒女兒得陰唇蓓蕾,見閨女受用,心裏得意,張嘴將女兒
陰蒂緊緊吸住,用那一口的黃牙,輕輕的咬著,舌尖兒在上面不住的使勁兒摩擦
。
女兒的小蓓蕾,被爹爹一下子咬在嘴裏,吸來舔去的嚼弄。
酸酸麻麻的快感如同決了堤的河水,在淫戶裏洶湧奔騰,沿著背脊一陣陣沖
上心頭,四肢腰身全在這快美難言的波濤裏,漂浮著顫抖個不停。
嘴裏模模糊糊的呻吟著:「……啊……啊……啊呀……呀……爹……爹……
呀……啊……呀……爹……女兒……啊……那裏……爹……呀……啊……好……
呀……爹……好……啊……呀……好舒服……爹……爹……呀……啊……」
趙乾保見閨女舒服,更是把蓓蕾陰蒂死死咬住,用力的舔吸。
忽然被女兒的兩條大腿一下子併攏過來,把腦袋給緊緊的夾在中間不放。
知道自己閨女快受不了了,於是把舌頭使勁兒的捅入女兒的陰道之中,一張
大嘴緊緊貼在肉唇上,拼命的吸吮。
這一陣快感猛地襲來,香兒只覺得兩腿之間突然一陣酸麻,全身霎時間如同
火燒一樣,陰道和兩瓣兒陰唇緊緊的痙攣收縮起來,把爹爹的舌頭夾在裏面,四
肢抽筋似的顫抖著向一起捲曲,眼前迷迷茫茫的什麼也看不見,聽不見。
嘴唇哆哆嗦嗦的閉也閉不住,小舌尖兒伸在外面,想叫卻叫不出聲來,鼻子
裏卻哼哼著喘個不停。
手指頭兒、腳指頭兒都緊繃繃的蜷著。
兩個乳房又漲又硬,一對兒乳頭兒更廷的跟石頭一樣。
身體裏好像全都被爹爹的舌頭充滿了似的,一波波的快感流遍全身,又舒服
又難受,腦子裏昏昏沉沉的就什麼事兒也不知道了。
趙乾保只覺得女兒陰道裏,一陣收縮,顫抖個不停。
知道自己閨女已經尿了身子,接著一股淫水便噴泉似的從陰道裏流了出來,
連忙張口接在嘴裏,吸的一滴不剩。
和著自己的唾沫,滿滿的含了一大口,在嘴裏細細的品了品味兒。
見女兒迷迷糊糊的躺在那裏,櫻桃般的小嘴兒微微張開,如癡如醉的不住喘
息著。
於是爬起身來,撲在女兒身上,嘴對嘴的把舌頭伸過去,頂開女兒牙關,把
一嘴的吐沫和淫水兒都灌在自己閨女口中。
這女兒此時才慢慢的回過神兒來,朦朦朧朧間,看見自己爹爹正摟抱著自己
的身子,不住的親著嘴兒。
自己嘴裏又滑又膩的灌滿了粘液,酸酸甜甜的也不知道是種什麼味兒。
爹爹的舌頭又在滿嘴裏攪和著,還不住的把口水唾沫一口口渡到自己嘴裏來
。
這香兒一身的快美舒暢,正回味著高潮的餘波,神志剛剛了清醒一點兒,知
道爹爹又在和自己親熱。
一點兒也不再覺得嘴裏噁心,反而有種說不出的甜美。
將嘴裏的粘液一點點咽下肚裏,張開櫻唇,任由自己爹爹隨意舔吸,又把小
香舌兒伸給爹爹,由他含在嘴裏,咬來咬去的吸吮玩弄。
父女倆親熱了一會兒,香兒將爹爹吐過來的唾沫輕輕咽下,紅著臉羞道:「
爹,女兒……女兒剛才……」
趙乾保見女兒委婉柔順,很是高興,淫笑道:「乖丫頭,剛才很舒坦!對不
對?」
也不等閨女說話,又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趙乾保知道自己閨女還是個雛兒,未經過人事,雖然胯下一根肉棒早漲的難
受。
但想到這丫頭怎麼說也總是自己親生的女兒,總不能下辣手摧花,更何況是
明天便要買與人家的,實是不便草草下手將她弄傷。
這才一點兒點兒細嚼慢咽的享受,慢條斯理的調弄。
這趙乾保又和女兒親了幾口,便伸著舌頭,在自己閨女全身上下舔了起來,
從頭到腳的一處也不放過。
只見她抱著女兒粉白嬌嫩的玉體,翻來覆去的親吻舔吸,臉蛋兒,乳房,屁
股,手掌指頭兒,大腿小腿兒,肩背腰肢,全都折騰著舔了個遍,連肛門菊花,
也沒漏下,還將舌頭也伸了進去,把懷裏的閨女嚇的嚶嚶嚀嚀的叫個不停。
最後又把女兒的香蓮玉趾,一個個的含在嘴裏,吸吮舔弄得玩兒了個夠。
香兒本來已經是一身香汗,一腿淫水兒,滿身的粘粘糊糊,這時又被爹爹全
身上下口水吐沫的染了厚厚一層,自己雙手又被綁著,想要擦拭一下,也辦不到
。
只覺得渾身上下都濕漉漉的。
嘴裏,臉上,腿上,肚子上,全是一片片的粘液,手指腳趾更是又滑又膩,
分不清是汗水還是唾液。
兩腿間的陰戶之中,也還在不停地流著淫水兒,直流的滿屁股都是,連肛門
兒都粘粘的。
正好又趕在夏末,熱騰騰的,一屋子全是女兒身上的怪味兒。
雖然糊了閨女一身的淫水兒粘液,但這趙乾保也把女兒舔的酸癢舒暢,快美
難言,不住得嬌喘輕顫,輾轉呻吟,渾身一個勁兒的抽搐發抖。
等把自己女兒全身上下舔過第二遍之後,這閨女已經是氣若遊絲,高潮迭起
的昏迷不醒了。
趙乾保看著時機也差不多了,不再磨蹭,抓起昏迷中女兒的一只香蓮小腳兒
,高高的舉起來,又拿起閨女的破胸圍子,一頭在女兒腳踝上綁了一圈兒,另一
頭站起身來,系在從房梁垂下來的麻繩上。
這一來,女兒的一條腿給吊了起來,小身子兒雖還躺在炕上,這雙腿已給分
成了個「廠」
字之型,卻是再也並不起來。
趙乾保坐在自己女兒另一支大腿上,見閨女的陰戶上,一片水汪汪的,兩瓣
兒鮮豔的陰唇,此時已是微微的向外翻起,陰道裏盈盈的流著淫水兒,不住滴在
炕上。
小陰蒂也早已翻在外面,漲的紅紅的廷廷的,微微的顫抖個不停。
趙乾保往前靠了靠,把下半身廷了過去,一根粗大的肉棒兒,在女兒小腹上
蹭了蹭,沾了些香汗淫水兒。
便把肉棒握在手裏,拿龜頭在自己女兒陰戶上來回摩擦,只蹭的一陣陣淫水
亂飛亂濺。
這大女兒,讓爹爹在身上又親又咬的,渾身酸軟,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只
好任由趙乾保軟軟的舌頭在全身上下游走,沒過一會兒,便讓一陣陣快感沖的不
知如何是好,癡癡迷迷的嬌喘個不停,接著渾身哆嗦了兩下,就人事不知的昏了
過去。
這時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自己陰戶上,又有什麼東西在不停的蹭來蹭去,經過
兩次的高潮,閨女那嬌嫩的陰唇蓓蕾,早已是變得萬分敏感,經不住龜頭的不斷
打磨,不由得醒了過來。
一看之下,羞了個滿臉通紅,只見自己一條腿被吊的高高的,爹爹正淫笑著
拿著胯下的那根肉棒兒,放在自己陰戶上不住的磨磨蹭蹭。
趙乾保見閨女醒了過來,獰笑了一聲,把肉棒兒對準了女兒的陰道,將龜頭
塞在兩片兒陰唇之中。
女兒見爹爹把陽具塞在自己下身,知道爹爹要來破了自己的處女身子,不由
得心裏有些害怕,忙緊緊的閉上眼睛,靜靜的等著。
渾身緊張的不住顫抖,雖然是被爹爹強逼的不得不從,但事到臨頭,心裏頭
卻著實藏著幾分期待,幾分渴望。
淫水兒流的更加多了。
趙乾保忍了半天了,這時把龜頭塞在自己女兒的小穴之中,雖未深入,卻也
暖暖的濕濕的,女兒身上的顫抖也隨著傳了過來,感覺真是舒服的不得了,再也
忍耐不住,廷起腰來,用力一沖,整根兒的肉棒,都插入女兒的陰道裏去了。
這閨女,正緊閉著雙眼等著,只覺得陰戶裏一陣疼痛,好似什麼被撕裂的一
般,接著一根粗大的肉棒兒便塞在自己身體裏了。
因為方才在爹爹的口舌之下,早已柔柔順順的經歷了幾番淫辱蹂淩。
淫水橫流,陰道裏滑滑膩膩的。
這時就也不覺的如何疼痛,一下子就過去了。
反而被爹爹一根粗大的肉棒兒插在陰道裏,癢癢的麻麻的,但又覺得好像身
子被塞得滿滿的,鼓鼓的,比剛才更舒服了。
女兒閉著眼,嚶嚀一聲,嬌聲叫了出來。
趙乾保把肉棒猛地插進閨女陰戶裏,一下破了她的身子,之後就不再抽動,
享受著女兒陰道裏那軟綿綿暖融融的感覺。
女兒陰道裏那又滑又膩的嫩肉,緊緊的把趙乾保的肉棒兒裹著,隨著女兒的
顫抖,花心裏一陣陣的抽搐,肉壁也跟著時而收縮,時而舒張,把一根肉棒緊緊
的吸住。
肉壁上濕濕的,淫水不停的順著肉棒往外流,好似把肉棒泡在粘粘的熱水裏
一般。
女兒的陰戶被爹爹塞著,陰道裏一陣被充實的滿足感,舒暢的傳遍全身,不
由自主的呻吟了起來。
但過了一會兒,爹爹並不拔出來,也不活動,只是把陽具塞在自己身體裏,
就不理自己了,心裏有些嘀咕,但也不好意思開口去問。
陰道裏漸漸開始酸溜溜的癢了起來,這時全身上下都濕漉漉的沾滿了自己得
淫水、汗水和爹爹的唾液,又膩又粘的散發著怪味兒,聞著這奇怪的味道,心裏
本來就怪難受的,現在陰道裏又插進來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兒,滿滿的塞著,卻
又一動不動,乳房漲的好像灌滿了開水,兩個乳頭兒也憋的通紅,全身癢的如同
蟲爬蟻走一般。
香兒憋得難受,想要掙扎挪動一下,可自己雙手又被綁在頭上,一條腿被高
高的吊著,身子也被爹爹壓著,這時就只能輕輕的扭動,和發出嬌嫩的呻吟了。
趙乾保看見閨女在自己身子下麵,如泣如訴的嬌喘著來回蠕動,一對兒秋波
,迷迷蒙蒙的滿是幽怨,一臉的期待,正看著自己。
於是沖女兒淫笑著問道:「親閨女,爹玩兒的你舒服麼?說說看。」
大女兒登時羞的紅霞撲面,忙把頭扭在一旁兒,緊閉著雙眼。
過了一會兒,終耐不住身上的酸楚,羞羞答答的小聲道:「……舒服……」
聲若蚊鳴,但也滿含著一心的渴望,一身的期待。
趙乾保嘿嘿一聲獰笑,抬腰把肉棒兒一下抽出來大半截,又一使勁兒,猛猛
地插了回去,只沒倒根兒上。
香兒躺在那兒只覺得,爹爹的肉棒兒忽然一下褪了出去,自己柔嫩得陰道裏
被摩的一陣抽搐,好不舒服,但身體裏好像突然間空虛了起來,正捨不得爹爹把
肉棒兒拔出來,卻猛地一下子又被捅了進來,只插到底,頂在自己花心上,陰道
裏塞的滿滿的,漲漲的。
肉棒沖入時,在自己柔軟的肉壁上滑滑膩膩的摩擦著,一股充實的感覺混和
著淫戶裏那種說不出的酸美,形成一波波無法言喻的巨大快感,霎時傳遍了全身
。
接著,爹爹便開始不停的用力抽插起來。
先前的憋悶難受,一掃而空,隨之而來的,是由那陣陣翻雲覆雨的快美感覺
所帶來的舒暢和酸麻。
閨女開始不停的扭動著腰肢,每一次抽插,都給自己帶來不斷的滿足、興奮
。
漸漸的,身體蠕動的更加激烈,主動迎合著爹爹的衝擊,讓肉棒兒每一次都
能深深的插入花心,每當龜頭撞在花心之時,女兒便忍不住全身都輕輕的顫抖。
趙乾保哪管什麼深淺虛實、輕重緩急,每一次插入都是連根兒到底,直頂花
心,龜頭似乎都深深的塞入了自己女兒的子宮之中。
抽出時,也幾乎是整根兒拔出,只剩個龜頭兒堵在裏面,出入之間,整根兒
肉棒兒濕濕的,亮亮的,將閨女陰道裏的淫水兒沾的到處都是,每一次抽出來時
,都帶著一股粘稠的晶瑩玉液,粘粘糊糊滑滑膩膩的順著股溝肛門,屁股大腿,
點點滴滴的流灑在炕上。
處女的陰道,又軟又緊,窄窄的包著趙乾保粗大的陰莖,擠的密不透氣。
嬌嫩的肉壁,溫暖柔順,那肉棒抽插之間,便如被無數的櫻唇在親吻吸吮,
無數的香舌兒在纏繞舔摩。
痛快舒坦的感覺傳遍全身。
趙乾保平日出入的那些土娼暗窯,哪有過這樣兒的享受,不由得心滿意得,
越加放縱,更是恣意馳騁。
嘴裏哼哼著道:「好丫頭!不錯!真不錯!受用!真舒服!不枉我養你這麼
大……」
腰上使勁兒,毫不知憐香惜玉,抽插的愈加兇猛。
大女兒初嘗風月,怎經得起這等蹂淩,只出入了十幾、二十趟,還沒到半盞
茶的功夫,已是受用不起了。
一條腿在炕上踢來蹬去的不斷蜷縮伸直,大張著櫻桃小嘴兒,拼命喘息,胸
口不住起伏,一對兒乳房兒,隨著爹爹的抽插,上下搖晃,波瀾蕩漾。
快美舒暢的感觸洪水似的在渾身上下流淌。
忽然一下,全身一陣僵硬,陰道裏猛地收縮,把爹爹的肉棒兒緊緊夾住,花
心裏也如同痙攣,一股抽筋兒般酸酸甜甜的快感,從陰戶裏沖到全身。
滿身的肌膚都繃的緊緊的,如同火燒著一樣的灼熱。
雙手握成拳頭,使勁兒攥在一起,一雙小嫩腳兒連同腳指頭也都蜷曲著。
一張嘴兒張的大開,可這口氣兒卻說什麼也吸不進來。
兩眼直瞪著房梁,卻是視而不見,眼前看到的只是花花綠綠一片。
渾身酸軟,打著顫,抽搐了一陣兒,便一頭倒在炕上,人事不知的昏了過去
。
趙乾保正使勁兒抽插,忽然從女兒子宮裏,一股熱流噴了出來,接著陰道又
緊緊的夾住了自己的肉棒兒,只覺得女兒全身都不停的顫抖了起來。
趙乾保知道閨女又尿了身子,抬頭一看,自己女兒已經緊閉雙眼,昏了過去
。
他哪里放在心上,絲毫不加理會。
自己剛剛興起,怎顧的上她這丫頭,於是伸手按住閨女的小腰兒,提起勁兒
來,抽送的更加兇猛。
香兒迷迷糊糊中,被爹爹的肉棒兒不停的抽插著,過度的快感沖的全身如同
麻痹了一般,酸溜溜的動也動不了,腦子裏一片空白,本能的大聲喘息著,淫水
兒到處飛濺,汗水也泉湧似的,流的滿身都是。
在趙乾保的抽插下,香兒昏迷之中迎接了又一次高潮的來臨。
趙乾保廷著肉棒,不停的衝刺,身下的閨女早已斷了氣似的一動不動,任憑
自己隨意的姦淫蹂淩,剛用力又抽插了一會兒,女兒的陰道裏忽然又再次傳來了
一陣陣的顫抖,肉壁抽搐著不斷痙攣似的收縮,兩瓣兒鮮紅的陰唇,已經被抽插
的翻在外面,一股股的淫水兒從女兒子宮裏沖出,順著肉棒的滑動,不時噴灑在
兩人身上。
女兒牙關緊咬,兩片兒櫻桃瓣似的小嘴唇兒,這時也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緊緊的繃在一起,鼻翼一張一和的喘息著。
乳頭兒漲的鮮紅,好似一擠便可以擠出血來。
眼淚也不知不覺的流了出來,順著臉頰滴在炕上。
香兒人事不知的昏迷著,在一陣高潮快感的蹂淩下,又慢慢醒過來,全身的
神經,除了陰戶中那被姦淫的酸麻,就什麼也感覺不到了,好像身體已不是自己
的一樣,腰身四肢全都軟軟的,動一下腳指頭兒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嬌嫩的陰道陰唇,在接連的高潮中,早已變得過分的敏感,這時卻還在爹爹
的蹂淩中遭受著不斷的摧殘,隨著兇猛的抽插和衝擊,不停的顫抖著。
難以承受的快感,不住的撕咬著自己的身體。
渾身如同殘廢了一樣,靜靜的躺著,任由爹爹玩弄。
女兒使盡力氣微微的掙開眼睛,眼裏淚水濛濛的,滿是懇求的目光,蒼白的
雙唇,輕輕的打著顫,一臉哀怨的凝視著那正野獸般姦淫著自己的趙乾保。
趙乾保見閨女醒了,卻還不會動,躺在那裏,正可憐惜惜的望著自己,更是
淫性大起,那管女兒是否承受得了。
伸手一把拉下拴著閨女腳踝的破胸圍子,舉起女兒的雙腿,都搭在自己肩上
,身子向前傾倒,全壓在閨女身上,這一來,自己的肉棒兒就插的更深,直捅入
女兒的子宮裏,龜頭上舒服快美的觸感不住襲來,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兩只大
手也不閑著,伸在前面,捏住閨女的一對兒乳房,又揉又擰的,好不痛快。
見女兒承受不了,正要掙扎著開口求饒。
於是又淫笑著道:「好閨女,今兒個老子可要好好的享受享受!咱們這才剛
開始呢!你這丫頭就給我老老實實的伺候著吧!」
說完,張開大嘴便沖女兒櫻唇兒上咬去。
香兒這時渾身酸軟的動都動不了,本要求饒,卻見爹爹變本加厲,淫樂得更
加厲害,正要開口,不想又被爹爹一嘴堵住,連舌頭都被吸了出去,讓他含在嘴
裏吸吮。
再也無法可施,只好逆來順受的任憑爹爹糟蹋了。
陰戶裏被肉棒蹂淩著,抽插衝刺的快感越來越強,剛剛清醒過來的神志,這
時又不由得迷迷糊糊起來。
趙乾保狠狠的把自己女兒又姦淫了一陣,越來越是舒服。
身子底下壓的是閨女的一雙兒玉柱般的大腿兒。
手裏捏的是柔柔嫩嫩玉乳,尖廷的乳尖兒在自己手裏不住的顫動。
嘴裏含著的是女兒那滑滑軟軟的香舌。
一屋子淫糜的氣息,聞的是如癡如醉。
女兒的陰唇陰道在自己粗大肉棒的姦淫中,淫回橫流,顫抖抽搐。
一陣陣妙不可言的快感之下,終於忍耐不住,把腰一廷,肉棒兒狠狠的一頂
,捅在自己女兒花心最深處,龜頭上一麻,一股濃濃的精液噴了出來,滿滿的灌
在女兒的子宮裏,這高潮的時間好長,幾天的存貨,一下子全都沖入了閨女身體
裏。
香兒的子宮被這滾燙的精液一噴,好像點著了火一樣,灼燒遍全身上下,陰
戶中灑滿了爹爹的精液,小腹裏一陣酸麻的快感,不由得又再次迎來了新的高潮
。
等爹爹把精液全都噴在自己肚子裏之後,心裏一陣說不出的感覺,像難過,
卻又含著一絲喜悅,更多的,卻是止不住的羞愧。
眼淚洶湧而出,順著臉頰,流了一炕……卻說這秀兒躲在水缸後,從頭至尾
的看著自己的爹爹,把姐姐姦淫蹂淩了整整一晚,中間姐姐不知道昏過去了多少
回,嬌喘呻吟著,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過。
秀兒今年十八,還不大懂男女之事。
這時偷偷看完這一場翻雲覆雨的風月春宮活劇,渾身上下只燒的好似放在蒸
籠裏一般,嬌聲氣喘,面紅耳赤,全身無力。
又流了一身的香汗,褲襠裏更是濕漉漉的一大片,粘粘糊糊的,好不難受。
第二天,香兒就被趙乾保帶到青龍縣給賣了,從這天起,家裏就只有秀兒和
趙乾保兩人了,秀兒再也不敢洗澡,每次被爹爹拿眼一瞪,心裏都一陣緊張。
這時聽爹爹說也要去賣了自己,不由得害怕起來,一個人蹲坐在灶台前,大
氣也不敢出一聲,看著灶裏的火苗,靜靜的等著爹爹發落。
一個柔弱之人又怎能掌握自己的命運哪?
(完)
[ 本帖最後由 dx00920066 於 2016-7-29 15:55 編輯 ]
|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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