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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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6-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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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那夜之後,絹代公主身體不適,衹好臥床休息。
過了兩天,大主教來找奧潔托。進了門,見她正坐在窗前縫著什麽,大主教
上前輕輕兜緊她的胸部,吻起她的後頸來。
奧潔托嚇了一跳,隨即回過頭和大主教親吻。約瑟夫問:「妳在做什麽呢?」
奧潔托舉起一件水紅色緞子小衣,說:「是替絹代公主縫的肚兜。她的肚子
太大了,穿上這個,就不用總用手捧著肚子了。」
約瑟夫笑了笑,扶她站起來。自己在沙發上坐下,拉奧潔托坐在自己腿上。
「親愛的,」他的雙手在奧潔托葫蘆形狀的嬌軀上來回撫摸,「絹代和妳提起過
吧,我要晉升妳為教母,主持修道院的日常事務。」
「我?……嗯……」奧潔托詫異道,隨即被乳上的拿捏酥軟了,「噢………
我怎麽行………」
「呵呵,妳完全行。修道院有些孕婦要照料,而且不久,我們這裏即將來兩
位尊貴的客人,」他向奧潔托擠了擠眼睛,「她們都需要妳照顧,所以,我會把
一些止痛助產的醫書傳授給妳,妳可要好好的學。」
奧潔托在約瑟夫的懷裏扭動著,媚眼斜睇了一下大主教,嬌哼道:「唔……,
難道還要象上次似的,我給人家接生的時候,連妳在身後姦淫我我都不怕?」
約瑟夫哈哈大笑,然後在奧潔托的孕乳上用力吻了幾下,道:「我的寶貝!
妳要笑死我了。呵呵………,告訴妳,這兩個客人妳都知道,一個是夜梟國的女
王奧黛爾,一個是天鵝國的月蓮王後,她們也來客居待產。」
奧潔托聽了愣一下,問:「王族們都習慣來修道院生孩子嗎?」
大主教說:「呵呵,她們還不是因為我有醫書和魔法,衹不過妳沒有這個習
慣,所以妳的孩子都是自己生的而已。」他停了停,抱起奧潔托放在沙發上,自
己站了起來,繼續說:「現在齊格菲爾德應該很慶幸他當初沒有娶奧黛爾,不然
他就沒有機會籠絡大雁國的女王了。現在夜梟,天鵝,和大雁三國結成了姻親,
勢力在羽翼大陸都是獨一無二的。哼……」他低頭看了看奧潔托,「妳幫我照顧
好這兩個女人,等那月蓮王後臨產之前,我就安排絹代分娩,到時候,把孩子換
過來。我的孩子總帶著我的魔法,等他長大成人,他可就是兩國的繼承人了……
哈哈哈哈哈……」他說著說著,得意的大笑起來,蒼白的十指指向天空,仿佛已
經勝券在握的樣子了。
奧潔托卻笑不出來,她無聲地垂首撫著自己隆起的腹部,低聲說:「我的主
人,我很擔心妳。」
約瑟夫微慍地回過頭,抓住奧潔托的雙肩道:「擔心我?妳是在擔心齊格菲
爾德吧?妳是不是到現在還不能忘記他?!」
奧潔托抬起雙目,清澈的眼神無懼地直視著大主教:「不是的,主人。我自
從來到這裏,就不再想以前的事情。我之所以來這裏,就是想忘記過去。現在妳
和絹代公主是我最愛的人,但我在為妳們擔心,任何篡權奪勢的謀劃都是非常危
險的!」
也許是奧潔托語氣和眼神中的焦慮打動了大主教,他寬心地直起腰,拂了拂
廣袖,坦蕩地說:「我的孩子,妳還是太幼稚了。這些都是很有趣的游戲,以後
妳會知道的。」
「那…,我肚子裏的孩子,是否也是妳們謀劃的資本?」奧潔托低聲問。
大主教倒沒生氣,他沉思片刻,說:「目前還看不出有什麽用,妳的這個孩
子將是比較純正的天鵝國血統,恐怕不能代替奧黛爾的孩子。不過夜梟國不用我
們擔心,女王的弟弟和丈夫全是妳的兒子,這兩個至親,總有一個得聽從妳吧。
至于妳肚子裏的孩子麽………如果妳願意,可以一直讓他呆在妳肚子裏。」
奧潔托有些傷心地看看主教,問:「這一個,是男孩還是女孩?」
約瑟夫走過來,俯身撫摸著她的肚子,說:「目前孩子還未完全成形,不容
易辨認。對了,過兩天她們來了,妳要隨我迎接她們。」
奧潔托吃了一驚,煩悶地說:「我可以不去嗎?!我不想見她們!!」
大主教停了停,微笑著俯身搬過奧潔托的下巴,低聲道:「孩子,聽話,如
果妳乖一些,我會多疼妳一點的。」說罷,彎下腰吻著奧潔托的櫻唇和粉頸,然
後輕輕吸吮著她的精致的鎖骨。
「喔………嗯………」。
夜色中的小木別墅亮著溫馨的燈光,從窗戶的投影,可以看到奧潔托用力弓
起身子,豐滿的孕乳和大肚子挺得高高的,而大主教衹是彎了腰,隔著衣服輕輕
地吻吮著她。
大主教正式晉升奧潔托為「白衣教母」,成為修道院裏地位僅次于大主教的
重要人物。奧潔托換上了比絹代公主的象牙白袍子顏色更純凈的雪白色袍子,每
日挺著六個月的肚子巡診于各家即將臨產的入教修女和客居貴婦之間。奧潔托的
醫術精進很快,上上下下都尊稱她為「瑪利亞教母」。
這日,修道院恭候已久的貴客終于到達了,那就是大主教向奧潔托提過的齊
格菲爾德國王夫婦和奧黛爾女王夫婦。大主教早安排了華麗潔凈的住處給她們,
並在修道院大客廳接待他們。
大客廳和主教的住處連在一起,離奧潔托的住處卻也不遠,甚至比從她那裏
去絹代公主的住處還近。
絹代公主自是不便露面,奧潔托卻也不願意見他們。一來無法解釋自己又懷
孕的事實,二來,她想,「還是都忘記了的好。」反正有大主教在,他不是還想
玩什麽把戲嗎,由他去好了;奧潔托也是實在不想伺候這兩個女人。
不過,等客人真的來了,她又忍不住躲在屏風後面偷看。
客廳很寬敞,鋪著厚厚的地毯;奧潔托從屏風的縫隙正好可以看到對面擺著
兩張高背扶手椅和兩張躺椅,四把椅子全用絲絨包襯。看得出躺椅是為孕婦準備
的,而高背椅是給男士坐的。大主教的座位在屏風側面靠墻的位置。
客人們落座,齊格菲爾德夫婦坐左面,菲利普夫婦坐右面。奧潔托死盯著月
蓮王後看了幾眼,那新王後面貌秀美,和絹代公主真的有八分相似,衹是眉宇間
沒有絹代那種戾氣。她正溫柔地枕著國王的肩膀,國王則疼愛地輕撫著她的大肚
子。
看樣子也有六七個月了,奧潔托想。
奧黛爾女王更胖了,原來淡棕色的瓜子臉變成了圓臉,胸部也肥碩不堪,腹
部更是大得出奇;襯得身邊的菲利普俊秀清瘦,加上兩人年紀懸殊,看起來卻象
母子一樣。奧潔托摸了摸自己的臉,幸災樂禍地想,奧黛爾和齊格國王卻同齡,
算起來比自己要小十幾歲呢。或許跟著大主教時間久了,也沾染了些魔幻氣質,
她和絹代公主一點也看不出上了年紀的樣子。
女王穿著黑色寬身長袍,躺在躺椅上;四人向大主教寒暄了一回,大主教表
示一定盡心照顧兩位貴婦,保證她們生產沒有痛苦,並且保證嬰兒健康。奧黛爾
女王撫著腹部,忽然問大主教:「大法師,您是否能預知我腹中的孩子的性別呢?」
大主教直立了身體,神色肅穆地說:「這並不難,不過請恕我不敬。」說著
兩手相互摩擦了一下,手上就帶了些微光。他走近仰臥著的大肚子女王,將雙手
覆在女王腹部,輕輕揉動,那腹部也跟著散發出微光來。
「唷………啊…啊……喔………」
眾人正暗暗稱奇,女王卻忽然閉起雙目,浪聲嬌啼起來。衹見她枕在菲利普
肩上的頭輕輕搖著,大肚子不停地挺起又軟倒,滾圓的腰身象波浪一樣鼓蕩著。
看樣子是主教的魔法使她不自覺地起了反應,菲利普衹得一手抱緊她的肩膀,一
手抓緊她的手,低聲安慰說:「親愛的……忍著點,忍著點。」
女王完全失了威儀,在大主教的雙手下蠕動嬌吟著,大主教卻專注地凝視著
女王的肚子,好似沒有看到她的反應。幸好時間不長,大主教很快退後一步,神
色仍舊肅穆的說:「女王陛下,您懷的是一位公主。」
菲利普禮貌地致了謝,而女王癱軟在菲利普親王的懷裏一陣急喘,已經顧不
上客套了。
奧潔托看著齊格菲爾德,衹見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女王的失態吸引過去,然後
禁不住搖了搖頭。而月蓮王後卻擔憂地看著女王的反應,然後羞紅了臉,低頭不
安地撫摸著自己的腹部。
果然,國王向大主教道:「大法師,請給我的王後也看看吧。」
月蓮王後的反應莊敬得多,衹見她緊咬了嘴唇,臉頰很快就漲紅了。大主教
仍舊專注地揉動著她的腹部,她忍不住輕輕扭動著身子,無聲地緊閉了眼睛。看
得出她竭力忍耐著腹部流淌到下身的酥癢,但胸前被月白色的薄綢覆蓋著的豐乳
卻凸現出兩粒乳頭來。
國王心疼地擁住懷裏的王後,自己的手卻被她緊握得生疼。終于王後忍不住
高挺了肚子,劇烈的蠕動起來,氣喘吁吁地嬌聲問:「啊……大法師……好了…
…好了沒有……喔啊~」
大主教放手後退了一步,說:「王後殿下,恭喜您,您懷的是王子。」
「噢………」月蓮王後筋疲力盡地癱軟在國王懷裏,臉頰上竟滲出點點細微
的汗珠。這時,已經恢復體力的奧黛爾女王卻不知輕重的說:「這可真湊巧,我
們的孩子不如可以結親,兩國永世修好!」
菲利普親王和齊格國王對視了一眼,都尷尬的低下了頭。還是大主教打了圓
場,把話題扯到了孕婦的飲食起居上。
很快,客人們要告辭了。女王和月蓮王後即將回她們在修道院的住處,而國
王和親王會陪她們小住,然後會經常前來探望,直到分娩。
兩位貴婦吃力地微撐起身子,她們的丈夫幫著輕輕把雙腿搬到地上,然後孕
婦們僵挺著腰身,費力地由丈夫扶抱著站起身,慢慢向門外走去。
誰都沒注意孕婦們的裙子,不過奧潔托卻看到她們的裙子後擺上各有一片水
漬。待客廳空了,她從屏風後繞出來,查看孕婦們躺過的躺椅,發現絲絨上真的
有粘稠的蜜汁印記。奧潔托不禁失笑,大主教又在用法術戲弄人了。
「我可愛的孩子,妳在偷偷笑什麽呢?」大主教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奧潔托
用手指劃了劃躺椅上的蜜漬,向大主教晃動著手指說:「主人,妳在戲弄她們。」
「哦?我還以為我做得夠隱秘呢。」大主教揚了揚眉,作勢要來捉拿奧潔托。
奧潔托趕忙躲閃,由于身子不便,她一手撐著後腰,一手扶著椅背,笨拙地
在椅子之間移動。「呵呵,孩子,妳慢點,別摔倒了。」大主教在椅子對面慈祥
地說。
「妳抓不到我!」奧潔托護著腹部說。
大主教看著她那嬌俏的表情,忽然覺得春心蕩漾起來。他忽地上前,從身後
攬住了奧潔托的嬌軀。
「啊呀………啊………嗯……唔,唔……」奧潔托還沒看清楚,就陷入了大
主教的懷中。她的臉被搬回頭,嘴唇上被熱吻著,兩腿之間已被身後的硬物牢牢
抵住。
「嗯………哦……………」
通過那日的初診,約瑟夫主教詫異地發現,奧黛兒女王的產期已近,卻沒有
任何要分娩的跡象;相反,月蓮王後懷孕才七個月,卻有臨近分娩的征兆。他決
定把絹代公主接到自己的住處,盡量使她提早在月蓮王後之前分娩,以便屆時偷
換嬰兒。
此事非同小可,大主教令奧潔托每日寸步不離地照顧絹代公主,他每日去女
王和王後處巡診一次,靜觀其變,天黑後待他回到自己的住處,奧潔托才能離開。
絹代公主很安詳,大主教也很沉著,衹有奧潔托心裏惴惴不安。她每晚回到
自己的住處,總要失眠很久才能睡去,而且惡夢連連。時間似乎慢下來了,越來
越臨近一個巨大的變故。
終于在一天深夜,勉強入睡的奧潔托被一陣猛烈的敲門聲驚醒。門外特勒撒
的聲音焦急地低喊:「瑪利亞教母!瑪利亞教母!快開門!出事了!」她趕忙披
衣起身,開了門,問驚惶失措的特勒撒說:「怎麽了特勒撒姊妹,出什麽事了?」
特勒撒飛快的說:「您快去大主教的住處看看吧,絹代夫人和大主教在激烈
的爭吵,好像要動武了,我擔心絹代夫人的身子……」
「怎麽會……」奧潔托顧不上疑惑,拉了特勒撒就向大主教的住處跑去,一
邊跑一邊把袍子穿好。特勒撒在後面擔心地說:「教母,您慢點,小心您的身體
……」奧潔托整理好了衣服,一手護著腹部,一手拉著特勒撒的手,加快了腳步,
不再說話。
兩人氣喘吁吁地來到大主教的住處,窗戶的燈還亮著,卻沒有什麽聲音。奧
潔托飛快穿過大客廳,推門進入大主教的臥室,卻被眼前的情景嚇呆了,隨即身
後的特勒撒發出一聲尖叫。
衹見約瑟夫大主教斜靠在床邊的地上,胸前被刺入一把短劍,血流了一地;
對面不遠處,絹代公主昏倒在沙發邊,身下也滲出一灘血跡。看來是兩人發生了
斯打,絹代公主刺殺約瑟夫主教,而約瑟夫重傷之下也回擊了絹代公主。
「怎麽辦……我先救哪個……這這,怎麽會這樣!」奧潔托焦急得團團轉。
「教母,您來救大主教吧,他的傷勢太嚴重了;我來安頓絹代夫人。」特勒
撒說。
奧潔托衹得同意。她翻出大主教的藥櫃,找出一些強心和止血的藥丸給他服
下,並灌了一小瓶大主教平日秘制的藥酒,不久,約瑟夫的臉色恢復了一點血色。
那邊,特勒撒正努力地將昏迷的絹代公主拽到沙發上躺好,並為她的大肚子
熱敷。看得出絹代的身子過于沉重,特勒撒實在抱不動她。奧潔托跪在大主教身
邊,將他的頭攬靠在自己肩上;約瑟夫的身體卻輕如一枝枯柴,仿佛生命即將完
全流走。
「主人……」奧潔托輕輕呼喚著,低頭輕吻著約瑟夫清秀的前額。
「呃………我的孩子……」約瑟夫的嘴唇蠕動著,聲音低如耳語。
「主人,告訴我該怎樣做才能救妳;我絕不能讓妳走……」奧潔托低聲急急
地說,眼裏充滿了淚水。
「孩子…,看來我的宿命就到此為止了……;雖然……最後一個……游戲未
完,且我……罪孽深重……,但……是,……我都已經不再在乎……」
「不!主人……」奧潔托的淚水滴落下來,「那妳不要再說話……」她輕輕
地吻著約瑟夫的冰涼的嘴唇,想恢復他平時的溫度。
約瑟夫閉上眼睛歇息片刻,又微微睜開,繼續低聲道:「……孩子……我的
生命已經夠長,我與…老,老國王的父親同歲……而今,終止于………絹代,她
……刺殺……我心……已死………我,現在……衹是用法力……勉強維持一時…
…而已……大約,見妳最後一面……呃………」他輕輕握住奧潔托的手,對哭得
說不出話的女人道:「我……對不起……她,替我告訴……我會……等………」
說到這裏,約瑟夫又昏迷過去。
「主人……主人……」淚流滿面的奧潔托不斷吻著約瑟夫的嘴唇,仿佛這樣
就可以挽救他的生命;就在這時,那邊的特勒撒驚聲呼喚她:「教母!快過來!
絹代夫人要臨產了!」
奧潔托吃了一驚,衹好輕輕把約瑟夫放下,又跑到絹代公主身邊。衹見絹代
在昏迷中緊閉著眼睛,臉龐上卻是痛苦的表情,她的全身隨著鼓蕩的大肚子一陣
陣抽搐著,兩手亂抓。
「糟了,她魘住了。特勒撒,快拿嗅鹽來!」奧潔托命令著,往絹代的腦後
塞了一個枕頭。
嗅鹽刺鼻的氣味使絹代打了個噴嚏,終于醒了過來。「公主!公主!」奧潔
托握住絹代的一衹手,讓特勒撒把絹代輕輕扶起來,半靠在特勒撒懷裏。
「奧潔托………奧潔托………」絹代急喘著,眼淚撲簌簌滴落下來,捂著左
胸說不出話。
「公主,妳千萬別著急,有話以後再說,妳可能要臨產了,請多歇息積攢力
氣。」奧潔托囑咐道。
「不………啊………我很疼……」絹代虛弱地抬起左手,捂在左側乳房上揉
著:「我受傷了……啊………」她輕輕扭動著隆起的腹部,她的左側胸前衣襟上
已經陰濕了一片。
奧潔托吃了一驚,她拉開絹代的手,輕輕掀開衣襟,衹見絹代的左側乳房上
有一片手掌大小的淤紫;想來是絹代將短劍刺入約瑟夫大主教的胸膛時,約瑟夫
全力回擊而致。雖然打在豐腴結實的乳房上,但離心臟位置太近,絹代又即將臨
產,真是凶多吉少。
奧潔托伸手輕握住絹代受創的左乳,乳頭處仍在慢慢滲出乳汁和血跡。
「嗯………哦………」輕微的疼痛使絹代輕吟著,她斷斷續續地說:「約瑟
夫……是個魔鬼………」奧潔托聽了有些詫異,手裏停了一下,仍舊繼續輕揉著
絹代的乳房。
虛弱的絹代公主仰靠在特勒撒懷裏,一手撫著腹部,一手握著奧潔托的手;
她在時醒時昏之間感覺受傷的乳房被奧潔托輕輕按摩著,微弱的酥癢感覺傳來,
使渾身暖和了一些。在每次陣痛的間歇時候,她都要堅持把自己知道的盡快告訴
奧潔托。
「奧潔托……約瑟夫……是個一百五十歲的惡魔,妳知道……他用什麽益壽
延年嗎………啊,疼……他姦淫了很多女人,令她們懷孕……從生下的嬰兒裏挑
選男嬰配合他的權謀,剩下的……剩下的女嬰都被他殘殺,他喝幹了他們的血…
…啊…我,我本來……啊,疼……啊——,啊噢……」
絹代被腹中的陣痛弓起了身子,她緊緊捂著腹部,死命地攥緊了奧潔托的手。
奧潔托卻被絹代的話驚呆了,愣在那裏沒有反應;直到陣痛過去,絹代急喘著撫
著腹部,奧潔托才回過神來。
「公主,別說話,積攢力氣生下孩子,以後再慢慢講,好嗎?」奧潔托用絹
代沒有握住的另一衹手不停地按摩著絹代高高隆起的腹部,輕輕勸說著。
「呼……呼………不,不醒……奧潔托……現在不說,就,就來不及了……
…我認識約瑟夫幾十年……一直相信他對我的愛………我,我以為他會對我們的
孩子好………可我沒想到……我和他生的前兩個女兒,早已都被他殺死………啊
喔………他是魔鬼………啊………是………是禽獸……哦——!!」又一陣陣痛
襲來,絹代用力擠壓著下腹,幾乎完全坐了起來。她一手搬著特勒撒的手,一手
拽著奧潔托的手,頭使勁向後仰去,高聳的腹部一陣陣痙攣著。絹代強忍著腹中
的騷動和翻騰,岔開雙腿,不懈的用力。奧潔托在她的大肚子上向下推壓著,特
勒撒在身後扶著絹代的後背,並揉著絹代的腰肢和腹側。
「呃——!!!!!」陣痛暫停,絹代重重地倒在沙發上,大肚子也隨著猛
烈地晃動著。她躺在特勒撒懷裏,蠟黃的臉龐上虛汗象溪流一樣流淌下來。特勒
撒扶她躺在枕頭上,出去燒水了。奧潔托替她擦拭著虛汗,並把粘在臉龐和前額
的亂發都理順。
「呃…呃……呃………」絹代虛弱地急喘著,兩手捂著腹部兩側,無力地扭
動著。
奧潔托安慰道:「公主,別怕,我會令妳減少疼痛的。妳要平靜,請放鬆。」
說著,她學著約瑟夫的姿勢,輕輕探進公主的裙擺,輕揉著公主冰涼的產門,嘴
裏無聲的唸動咒語。公主衹覺得身下一陣暖流涌進,使腹部也溫暖放鬆了,頓時
覺得有了些力氣。
「嗯……啊………」絹代公主蠕動著紅腫濕潤的花唇,微微吸吮著奧潔托的
手指。「噢……公主…」奧潔托用另一手支撐著逐漸無力的身體,慢慢俯身吻住
公主的雙唇:「親愛的……我深愛著妳和大主教……我一定要幫妳平安的產下孩
子……嗯………」
「唔………嗯………我的奧潔托………啊…哦哦——,啊~,啊~~……又
開始了………啊又開始了……」
公主正深情地吮著奧潔托的雙唇,腹中的陣痛再次襲來。她緊捂著腹部,下
身的用力竟不覺地將奧潔托的手指吸到產道深處。奧潔托輕輕撫摸著公主悸痛痙
攣的產道,當她即將拔出手指時,感覺到公主體內強大的吸附力量。
「啊——!!」當奧潔托用力將手指拔出,公主的羊水終于象浪潮一樣洶涌
而出,身下頓時濕了一片。
「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絹代公主半弓著身子,捂著高聳的腹部
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呼…呼……呼……嗬——!!!……嗬呃——嗯……」她
正急喘著用力,腹中的陣痛使她喘不過來,喉嚨裏被狠狠噎了一下,終于昏了過
去。
「糟了。」奧潔托低喊了一聲,把耳朵貼在公主左胸聽了聽,心跳十分微弱。
她用力撐起身子,由于在地上跪了太久,雙膝都僵硬了。她一手扶著墻,一手撐
著後腰,跌跌撞撞地跑到大主教躺著的地方,想把剛才喂他喝過藥酒的瓶子拿過
去給公主喝,卻發現大主教早已停止了呼吸。
「主人……主人……」奧潔托抑制著強烈的悲傷,握著藥瓶子走回公主身邊。
由于過于激動,她一邊擰開瓶子的蓋子一邊劇烈地抽噎著,終于她忍不住伏在昏
迷的公主身邊大哭起來。
「教母……」特勒撒端著一盆熱水跑進來,見狀扶住奧潔托,接過手中的藥
瓶。「主人……他……他……」奧潔托指了指不遠處大主教的尸體,淚水繼續洶
涌地流淌下來。特勒撒回頭看了看,大約明白奧潔托的意思,于是說:「教母,
妳稍微休息一下,平靜心情,我來喂藥。」說著,扶起昏迷的公主,把剩餘的藥
酒全灌進她嘴裏,然後又往公主身後多塞幾個枕頭,令她完全坐了起來。
公主嗆咳了幾聲,醒了過來。由于服用了藥酒,她的臉頰浮起微微的潮紅,
但雙唇仍是蒼白的。「奧潔托………」
聽到微弱的呼喚,奧潔托抬起布滿淚痕的臉,她不想刺激分娩中的公主,于
是飛快擦了擦淚水,振作道:「公主,妳醒了太好了,來,我幫妳一起用力!」
說著,她微微摩娑著雙手,令雙手發出幽暗的光芒,然後分開公主的雙腿,一手
按摩著產門,一手慢慢探了進去。
「啊!噢………」公主的身軀震蕩了一下,特勒撒在她身後握住她的雙手,
她不禁搬著特勒撒的手開始用力起來。
宮口開了,胎兒進入了產道。
「啊,嗯——」公主感到胎兒被一股力量吸出,她也配合著向外推。
奧潔托凝神催動著法術,但是一股濃烈的悲傷又在她腦海裏氳染開來,她不
禁失了定力,又慟哭起來。
力量失去,產道內的胎兒重重撞向宮口。
「噢!!噢!!噢!!噢——」絹代感到腹中一陣劇痛,她捂著高高挺起的
腹部大聲呻吟起來,僵硬的後腰完全沒有力氣了,向後倒在特勒撒肩上。餘痛一
波一波久久不散,她仰著頭痛苦地蠕動著。
「教母——………」肩上支撐著半昏迷的公主,特勒撒向奧潔托呼喊著:
「教母………,現在是緊急的時刻,請集中精神啊……」她一邊說著,眼淚也滾
落下來。
奧潔托無聲地擦了擦眼淚,重新開始。
「噢………」公主顫抖了一下,低聲呻吟著。
「公主,請再次用力。」特勒撒在公主耳邊低聲說著,一邊搬緊了公主的手。
「呃——!!嗯——嗯——嗯——呃…………」公主漲紅了臉,繼續推著胎
兒,左胸前又滲出了血跡。
奧潔托置若罔聞地微閉著雙眼,朦朧中她摸到了胎兒的身體,慢慢地往外拽,
很快,胎兒的頭頂到產門。
「用力!」奧潔托低沉地喊道,揉動產門的手開始擠壓公主的腹部。
「呃!啊——!!!!!」公主僵挺著腰肢和脖頸,雙手死命搬著特勒撒的
手,用盡最後一點力氣。
「哇——!!!!!!!」嬰兒的啼哭在黎明前回響。
奧潔托神情恍惚地將嬰兒交給特勒撒,自己上前輕跪在公主身邊:「公主…
……」
絹代輕輕蠕動著蒼白的雙唇,低語道:「親愛的……我去……見………幫我
照顧………唔……」她的唇角涌出一縷鮮血,然後全身軟了下來,停止了呼吸。
「公主……公主………我親愛的……」奧潔托喃喃地唸叨了一回,昏了過去。
由于勞累和悲傷過度,奧潔托昏迷至次日方醒。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秘密籌備
將二人下葬。
奧潔托由特勒撒攙扶著,來到修道院的墓地。幾個工人正在挖坑,旁邊擺放
著一個巨大的棺木。那是約瑟夫和絹代公主合葬的棺木。
奧潔托忍著眼淚,盡量不看那個棺木,她怕自己再次哭得昏倒。環顧四周,
這裏非常荒涼,看來平時很少有人來這裏,也不會有人除草和打掃。一眼之下看
到亂墳之間還堆積著許多嬰兒的骸骨,她被驚駭住了,于是顫顫巍巍地被特勒撒
攙扶著回到墓前。
大棺已經落到坑裏,奧潔托和特勒撒捧起一掊泥土,撒到棺木上,眼淚終于
還是落了下來。
按照奧潔托的吩咐,工人在墓前豎一個空白的十字架,上面沒有字跡。
「教母,這裏氣氛太陰森,對孕婦不好,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特勒撒說。
她們上了馬車,慢慢駛向大主教的住處。那裏是修道院的最高主人的住所。
車廂裏很安靜,奧潔托忽而低聲吩咐道:「那些……嬰兒的骸骨,明天找人
斂葬了吧……太可憐了。」
特勒撒默默地點點頭。
奧潔托看看車窗外,正要路過大教堂的位置,于是吩咐停車。
時值黃昏,晚間的祈禱剛結束,大教堂裏空無一人。奧潔托被特勒撒攙扶著,
慢慢走到最前端聖母像的腳下。她仰頭看看慈悲的聖母像,扶著聖像的底座吃力
地跪下,雙手放在臺面上。特勒撒擔心她身體吃不消,也挨著她身旁跪下,並環
抱著她的腰身,為她按摩沉重的大肚子和酸疼的後腰。
奧潔托閉目享受著特勒撒的按摩,腦海裏一片空白。
過了片刻,她睜眼對特勒撒說:「特勒撒,妳坐到後面休息一下吧,我想作
一會禱告。」待特勒撒靜靜退下,她用交握的雙手支撐著疲倦的額頭,靜默不動。
「主人,絹代公主……不知妳們在另一個世界可否安好。……妳們的孩子很
健康,我會全心全意照顧他,撫養他長大成人。………請……原諒我私自作的決
定,我,我不想用他替換月蓮王後的孩子。……這些權謀的游戲,還是讓成年人
去玩吧,孩子們…已經夠可憐……希望妳們能同意,給所有的孩子一個安全溫暖
的環境,能令他們原生態地成長……我想,這才是聖母的旨意……如果妳們不高
興,就來懲罰我吧……我願意承擔這一切。」
她抬起頭,目光穿過聖母像,若有所思。
這時,特勒撒靜靜地走過來,在她耳邊低聲道:「教母,外面有齊格菲爾德
國王和菲利普親王求見。」
奧潔托皺了皺眉,低聲吩咐道:「我去懺悔室,一會妳也進來。讓他們到懺
悔室的窗前來。」說著,艱難地扶著臺子站起身,慢慢走進懺悔室。
所謂的懺悔室,就是教堂偏隅的一個小木屋,木屋的墻壁上有暗窗;每日由
神甫坐在木屋裏面,傾聽各種信徒在窗前的懺悔和傾訴。由于窗上有隔頁,外面
的人是看不到木屋裏面的。
奧潔托從側門走進屋裏,這裏逼仄狹小,除了一把扶手椅以外,僅容一人站
立。她一手撐著後腰,一手扶著扶手,吃力地慢慢坐下,特勒撒很快也跟了進來;
奧潔托與她如此這般吩咐過後,便閉目養神。
身孕將近七個月了,自從大主教去世後,奧潔托就常常感覺後腰酸疼,隆起
的腹部也日益沉重,有時候甚至墜得厲害;記得懷孕五六個月的時候,身子還很
輕便的,她無奈地撫摸著腹部,暗自嘆息著。
國王和菲利普來到窗前,國王淺淺俯身行禮,對窗口道:「請問裏面可是瑪
利亞教母?天鵝國國王齊格菲爾德與夜梟國親王菲利普求見。」
在奧潔托的示意下,特勒撒對窗口溫和地說:「正是。兩位王上有什麽問題
盡管問吧。」
齊格菲爾德遲疑了一下,輕聲問:「呃~,請問教母為何不願親自答話或者
面談?」
特勒撒說:「教母自覺面目醜陋,恐怕驚擾陛下,並且有先天聾啞殘疾,對
答不便。王上有何貴幹嗎?」
齊格說:「呃,我聽說,修道院的約瑟夫大主教剛剛暴斃,可有此事嗎?」
奧潔托對特勒撒擺了擺手,特勒撒便道:「約瑟夫主教其實身體一直不好,
長期以來都生病的,昨天夜裏去世了。」
奧潔托撇著窗外這個庸碌男人,不耐煩地閉上眼睛。忽然,她感覺腹中的胎
兒開始猛烈地踢動,一陣劇痛使她震動一下;她無聲地仰著頭忍耐著,又不便呻
吟出聲,衹能默默地張了張嘴。
特勒撒看到她的痛苦表情有些擔心,但窗外國王又開始發問:「呃,是這樣,
我們很相信教母的醫術,衹是天鵝國與夜梟國有些急事待辦,我和親王需要即刻
回國,我們衹是想問問……呃……奧黛爾和月蓮留在這裏待產,是否有什麽需要
我們做的…………」
一衹手緊緊抓住特勒撒的胳膊,特勒撒低頭看看,奧潔托靠在椅子裏正捂著
腹部痛苦地蠕動。她衹好彎腰幫助奧潔托按摩著大肚子,一邊對窗外說:「國王
請放心,教母的醫術同樣高超,而且已經為院裏的其他產婦接生了幾十例。兩位
王上如果有公務盡管回去,妳們盡管留幾名侍女在這裏服侍女王和王後,以便有
事及時通稟。」正說著,椅子裏的奧潔托已經疼得面色蒼白,她微微弓起了身子,
側靠在一邊扶手上,另一衹手緊緊握著特勒撒的手,渾身輕輕顫抖著。
特勒撒心疼地為奧潔托輕輕擦拭著臉上滲出的虛汗,對窗外道:「兩位王上
還有問題嗎?我們知道王上的擔心,但是我們保證使母嬰們都健康地回國的。」
一邊說著,一邊半擁著奧潔托,並用另一手按摩著她的腹部。奧潔托的頭輕靠在
特勒撒手臂上,漸漸仰到椅背,挺著肚子急喘著。
窗外國王沉默了一會,又遲疑著問:「…呃,還要請問,一年前我天鵝國有
一皇族女眷來貴地入教修行,名叫奧潔托,教母是否見過此人?我想知道……她
如今是否安好……」
特勒撒低頭看了看腹痛中的奧潔托,奧潔托輕蹙著眉頭,一手緊緊按著腹部,
一手向特勒撒搖了搖。于是特勒撒向窗外說:「陛下,本院有修女上千人,教母
不記得您提起的這一位。」窗外國王似乎並不驚訝,略失落地欠了欠身,和菲利
普一起走出了教堂。
特勒撒俯身解開奧潔托的袍子,一手探到兩腿之間,輕輕揉動。
「啊…噢…」恐怕國王二人尚未走遠,奧潔托不敢出聲,衹是囈語地呻吟著。
椅子的扶手很礙事,她使勁挺起大肚子,坐到椅子的最前端,最大限度地張開雙
腿。她弓起的後腰上裹著蓬鬆的袍子,而身前的巨乳和高聳的腹部已經從敞開的
衣襟中裸露出來,兩條白皙的大腿緊緊卡著椅子的扶手,穿著布鞋的玉足已經抵
到墻邊。
特勒撒將細長的中指輕輕探進緊致的甬道,甫一進入,就輕輕地顫動,指尖
飛快地在奧潔托的內壁上輕點著。奧潔托渾身顫動了一下,也跟著象觸電一般抖
動起來。「噢……噢……」奧潔托顫抖著,連嬌喘也是一抖一抖的。
特勒撒曼妙的指尖在奧潔托的內壁中跳動,「啊……啊……」忽然奧潔托的
肚子使勁挺了挺,忍不住嬌啼出聲。「教母……腹部還疼嗎?」特勒撒輕輕地問。
奧潔托一手托著弓起的後腰,一手撫著腹部,微閉著雙目嬌吟道:「噢……
好舒服……剛才……那是哪裏……」
特勒撒愣了愣,又將中指輕輕抽回,一路輕點著剛才點過的位置。「是這裏
嗎?……這裏?……」手指臨近入口,就快要抽出來了。
「哦!……啊……就是這裏……」奧潔托的大肚子又抽搐了一下,嬌聲說道。
特勒撒笑了笑,重新在那個點上用中指指尖打圈揉動起來。
「啊…噢…喔……嗯嗯……」奧潔托扭動著白皙滾圓的腰身,低聲嬌吟起來。
桃源口逐漸濕潤,然後蜜汁越揉越多,開始隨著特勒撒的手指移動發出「噗哧~
噗哧」的響聲。奧潔托難耐地又將身子往前移了移,屋裏原本狹小,奧潔托的椅
子和叉開的雙腿已經將特勒撒圈到墻角,如此一副嬌艷慾滴的春光就緊逼到特勒
撒面前。奧潔托的桃源口散發出醇厚的幽檀香氛,使特勒撒忘情不已。她不由自
主地湊上前,將舌尖伸進洞口。
「哦……唔……唔……」舌苔上粗糙的感覺加強了給奧潔托帶來的酥癢,她
兩手緊扣著扶手,頭完全向後仰去。特勒撒找尋著剛才到達過的興奮點,然後用
舌尖在那個點上飛快地刷起來。
「啊——!啊——!啊————啊……唔啊……嗯…嗯……」奧潔托終于開
始尖叫,也顧不得誰會聽見了;她緊抓著扶手的手指關節變得發白,後頸枕在椅
子靠背上,頭和嬌軀一起扭動震蕩著,雙腿也在不停地踢動。特勒撒也逐漸進入
忘我的境地,她微微閉目舔食和吸吮著蜜壺深處涌出的蜜汁;終于,特勒撒感覺
到奧潔托的花心一陣輕顫,然後桃源口加劇收縮了一陣,「僕」地一聲,一股湍
流急涌出來,那液體竟由于過于豐沛,而從特勒撒的嘴角灑到地板上。
奧潔托癱軟在椅子裏,陷入了半昏迷狀態;特勒撒也枕在奧潔托張開的大腿
上動彈不得,狹小的空間裏交織著兩人的嬌喘聲,以及蜜液滴落到地板上的滴答
聲。俄頃,特勒撒將奧潔托的椅子向後推了推,以給自己一點空間能站起來,但
看著那鼓脹紅潤的花唇,她又忍不住再湊上去用力吸吮了幾下。
「啊……啊……」奧潔托輕輕扭動了一回,蘇醒過來。
特勒撒替她扣好所有的扣子,將她從椅子裏扶起來,向教堂外走去。剛經過
一陣銷魂的奧潔托渾身嬌弱無力,她的左臂搭在特勒撒肩頭,並感覺到特勒撒的
右臂溫暖地環繞著她的滾圓腰身,而且她的熱乎乎的右手也捂在奧潔托的腹部右
側。奧潔托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特勒撒身上了,一對鼓脹的孕乳也擁擠在特
勒撒的下頜旁輕輕顫動;她無力地用右手按在特勒撒捂在她腹部的手上,一起揉
著大肚子。
起初走了幾步,奧潔托幾乎彎腰軟倒,幸虧特勒撒使勁拽著她搭在肩上的胳
膊,半扶半抱地架著奧潔托出了教堂,上了馬車。
車廂在行進中輕輕晃動,車廂內,奧潔托躺在特勒撒懷裏,昏昏慾睡。忽然,
她軟軟地問:「我的好特勒撒……剛才妳那一招……我原來聽主人提到過的,可
惜他沒來得及教我……沒想到妳卻會……妳的手法還真是奇妙呢………嗯……等
有時間,再好好伺候伺候我……」
特勒撒疼愛地擁著奧潔托,沒有說話。
就在半睡半清醒之間,奧潔托忽然心生一計,她決定向兩位即將臨產的貴婦
搞個惡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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