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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塗中往事【亂倫】 (序 + 01~07) 作者:K王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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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中往事【亂倫】 (序 + 01~07) 作者:K王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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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塗中往事


作者:K王之王
2015/10/7發表於:SexInSex.net


                                 序一

    少時曾經數次登過故鄉的山,確切是幾次,已經記不清了。

    那是一座很破敗的山崗,每當登上山頂時,我心中都有一種感動,想寫點東
西,將它永遠的紀念在書裡,但這願望至今也還沒有全實現。

    站在山頂俯瞰故鄉的人煙風景,我想,那裡有多少的悲歡離合、癡男怨女的
故事啊。俗話說「男人似山,女人似水」,我卻覺得可以另有一番意思。

    女人何以不能為山呢?像山一樣俊秀多姿,四時不同。男人倒像水一樣了,
時而狂暴,時而溫柔,但總歸是纏繞著山在流淌。

    那就讓我刻骨銘記如山一般的女人吧!

    久積于胸的鬱情總該有一點寄託,總應有一點傷懷之作,無論生命中不可承
受之重是怎樣的鉛色,總還會有一線光明,那就足夠了。

    所以謹以此書,自娛且娛人,自誤且誤人,是為序。


                                 序二

    幾回夢縈故鄉的山,都在枕邊的潮濕中睡去。

    回頭去看,恍若煙雲水霧,早已消散,但細細想來,卻又似陳年美酒,熏人
欲醉。

    最讓人欲罷不能呵,是那些如花的女人,是花開花謝間的往事,是少年懵懂
的情愫,是不再重來的季節。

    如今故鄉的山還在,但卻已變換了容顏,有一分熟悉,有九分陌生,物猶如
此,情何以堪!謹以此書,獻給我生命中的女人們。


                第一回  倩婦無由生閒氣 狡童有意窺嬌娘

    話說天下之大,哪裡都有數不盡的奇聞異事,或風流雋永,或曲折離奇,被
人們作茶餘飯後閑嗑磨牙的消遣。

    久而久之,也便聽得一個故事來,便胡亂動筆記述一番,與看官聊作談資,
傳錄其事。

    原來神州一隅,有一小縣,名曰秀陽,雖然地僻民窮,卻也有山水絕佳之處,
風景殊勝之鄉。

    離城二十餘裡有一山一湖,山環水繞,林海如潮,景色頗為怡人。

    在這依山傍水之間,有一個人煙阜盛、民風淳樸的小鎮,名叫環秀鎮,是方
圓十餘裡最大的中心集市,兩條公路一東西,一南北穿鎮而過,交通便利,街面
繁華。在這個偏僻地方來說,倒是個一等一的大鎮了。

    環秀鎮雖處僻壤,但卻是個好風水的地方,蓋因地靈人傑,小鎮上很是出了
幾個高官顯宦。

    前些年還發生了一件異事。

    原來鎮上一個年輕孕婦懷胎十月,即將臨盆,無奈這孩子性急,不待送到醫
院羊水已破,只得在家生產。可是這一生,便生了幾個小時也生不下來,急得家
人團團亂轉。

    正愁雲慘澹間,忽聽見一聲震駭人心的霹靂雷響,地面為之一晃。

    大家相顧愕然,只因窗外晴空萬里,並無雷雨跡象,平時山上採石場炸石爆
破,也絕不及剛才聲勢的百分之一,疑惑間忽然一人大呼:「有星星落進院子裡
來了!」

    左鄰右舍圍觀的人紛紛湧出房門,果見院子正中,有一個大碗公粗細黑黢黢
的深洞,正嫋嫋冒著輕煙。

    眾人伸頭引頸,嘖嘖稱奇,議論紛紛間,房屋裡傳出一聲響亮的嬰兒啼哭,
接生婆滿頭大汗,喜氣洋洋的沖出房門,叫道:「生了!生了!是個男孩!家主
子在哪裡……」

    於是眾人哄聲雷動,簇擁著這一家男主人不住嘴的恭喜。

    又有那迷信的老人捋須說道:「這小孩不得了,出生難產,天上星星下凡庇
佑,看來以後是有大出息的!你們不知道,古書上寫的都有,奇人出世都有各種
異象!我們環秀鎮風水好,又要出大人物了!」

    話一出口,專有那看誰都不服的人出來反駁:「你老人家要講古還是回家講,
封建迷信!」

    然而人多口雜,流言早已不脛而走,都說這家的小孩是天上星星下凡,將來
要有大出息的,蜚短流長,越傳越訛,也不消細講。

    待眾人散去後,這家男主人看了一會兒子,喜不自勝。

    又去院子裡看那深坑,越看越奇,心道:「莫不是風水輪流轉,終於轉到我
夏昌盛頭上?我這個兒子說不定真是有大氣運的人呢!」於是堅定了出去闖蕩一
番的決心,此是後話。

    卻說這環秀鎮雖是個古鎮,只是神州大地古跡多如恒河沙數,一般等而下之
的倒也名聲不顯了。

    八十年代,改革春風吹滿地,也吹到了偏僻的環秀,那夏昌盛腦子靈活,敢
闖敢幹,他以倒買倒賣起家,趁著老百姓日子好過,起新屋的多,逐漸承包了鎮
上的磚窯廠、預製板廠和採石場,財源滾滾而來,幾年功夫積累了百萬的家財。

    發家之後,夏昌盛不再滿足於家鄉的老鎮,逐漸將生意向縣城擴展,在縣裡
開了一家規模頗大的建材門市部,開始倒騰起各種建材。

    再後來,他發現賣建材不如建房子,九十年代商品房逐漸興起,夏昌盛也算
薄有家財,便打算註冊一家建築公司,承建一些商品房。

    俗話說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發財之後,夏家翻修了老宅,另起了新屋,
建起環秀鎮數一數二的氣派房子。

    夏昌盛自覺老宅風水好,自己能夠發家致富,多虧了老宅的風水和上天送來
的寶貝兒子的運道。

    原來夏昌盛自小母親早亡,由老父辛苦拉扯,姐姐一手帶大,千辛萬苦成了
家,娶得媳婦卻是了不起的賢慧。

    夏昌盛媳婦名叫胡玉芳,是鄰縣山裡人,模樣秀美,為人和氣,因此人緣極
好,左鄰右舍沒有不誇的。

    胡玉芳也是個烈性女子,當初她娘家嫌棄夏昌盛窮,不同意這門親事,是她
苦苦相逼才得以成就了的。

    結婚第二年,胡玉芳便生了一個兒子,取名小飛。

    懷孕時玉芳便因喝過一回農藥身體不好,生產時更是因為難產差點送命,因
此好容易得了這個兒子之後,對其愛逾珍寶,寵溺異常,生怕有哪裡不周到。

    幸而夏小飛雖然打小體弱多病,但是卻如小樹苗一般越長越結實。不僅模樣
生的清俊秀美,而且其聰明伶俐、古怪頑皮的性格,遠在一般小孩之上。

    這一年夏小飛剛剛十五歲,身高見長,陽光帥氣。左鄰右舍無有不誇,親朋
好友無有不喜,在學校裡也極得老師的寵愛。但即使這樣,胡玉芳近來仍然常常
覺得心煩意亂,惱人的很。

    一來是俗語說的男人有錢就變壞,這話或許以偏概全,但飽暖思淫欲卻是人
之常情。

    那夏昌盛生意越做越大,應酬也就越來越多,難免冷落了家中嬌妻愛子。整
日早出晚歸,也免不了逢場作戲,結一段露水情緣,遂被妻子胡玉芳發現了幾次
馬腳。

    這胡玉芳也是個有氣性的,鬧了幾回,然終不能改,也就死了心,一心一意
只在兒子身上過生活。二來卻是作為精神上寄託的小飛也不省心,有幾樣難以啟
齒的毛病,讓玉芳想起每每臉紅不已。

    比如小飛雖已比她還高了,但常常賴著要和媽媽睡,更要攀胸擰乳,嘬著她
的乳頭才能安心。兼且她平日偶爾察覺小飛偷窺自己洗浴,只當兒子大了,開始
對女人的身體好奇,不料此後清洗他的內褲時,總是能發現點點精斑,想到兒子
幻想的物件可能是自己,不禁尷尬羞愧,無所適從,愈發愁悶的心力憔悴。

    夏小飛並不知道媽媽發現了自己近來的異樣,似乎就因為到了青春期,他對
女人的興趣與日俱增,心中躁動不安之下,一個個或肥或瘦、或長或幼的女人在
他的眼裡都日漸妖嬈風騷起來。他感覺自己就像蓄滿水的堤壩,急於尋找一道宣
洩的口子。

    天緣湊巧,小飛一日無意間發現了鎮政府公廁的秘密,原來這座廁所年久失
修,男女廁之間的牆壁上水泥脫落,於磚縫中露出一個小縫隙。在有心人的發掘
之下,縫隙漸漸變成了小孔,也不知是哪個好色男人用碎水泥塊將空隙塞住,不
使人發現,以便平日裡偷窺女人解手。

    對女人身體尤其是下體的渴望,使小飛的色膽急劇膨脹,青春期性的強烈刺
激,讓他一連數日徘徊在這個『聖地』周圍。

    通過數日觀察,小飛發現環秀中學有幾個女生,常常午間結伴來這座廁所排
解內急。

    這日中午小飛便跟著她們,待她們一路說說笑笑進了女廁,小飛便急不可耐
的在隔壁取下了遮掩的水泥塊。只見女孩們鬆裙解褲,一時間環肥燕瘦的美臀白
晃晃一片,喜的小飛神飛意馳。

    正得意間,不妨小飛最喜歡的那個成熟豐滿的女生警惕性頗強,美目一掃便
瞧見牆壁上有一隻賊兮兮的眼睛,正朝自己和眾女孩的屁股上瞄來,頓時又驚又
羞又怒,立刻一聲嬌斥:「哪個狗眼在看!」

    一語驚得女孩們尖叫聲此起彼伏,慌慌忙忙提褲遮臀不迭,繼而便爆出一連
串嬌喝怒駡之聲。

    小飛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不禁暗叫倒楣,忙趁著女孩子們揩拭私處的功夫跑
了出去。

    剛跑出廁所,便撞到了一個人身上。小飛一眼便認出,正是自己英語老師孫
月梅的丈夫,環秀鎮農機站的辦事員柴令文。

    柴令文眯著小眼睛,哼著不知所云的小調,滿面紅光,一身酒氣,被撞了一
個趔趄,剛要發作,小飛已經一溜煙的跑遠了。

    柴令文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也沒看清楚是誰,悻悻罵了一聲,便踱進廁所
去「放水」。

    小飛一路偷笑著跑到鎮政府四層筒子樓頂上,隔著欄杆張望。那裡正好可以
清楚的看到廁所的情況。

    只見柴令文被一群女孩子堵在廁所門邊痛駡不已,柴令文顯然有些摸不著頭
腦,好一會似乎才明白過來什麼,指天劃地的不停分辯。

    女孩們哪裡肯依,一路拉拉扯扯的來到筒子樓下,柴令文也來了火氣,借著
酒勁扯著嗓子大罵女孩們不知羞恥,誣賴他偷窺。

    那個發現小飛偷窺的豐滿女孩子潑辣得很,毫不示弱的對罵,把柴令文祖上
所有女性親屬來來回回「問候」了許多遍。

    樓下一下子熱鬧起來,各個辦公室都有腦袋伸出來看好戲,還有唯恐天下不
亂的叫道:「老柴,真是酒壯慫人膽啊!小姑娘的屄可好看啊?是不是比你家裡
的嫩多了啊?」頓時引來一陣哄笑。

    又一個笑道:「老柴家裡的那麼漂亮,老柴肯定每天都要用的,用多了自然
沒有小姑娘的嫩了!」

    柴令文百口難辨,臉更是臊的發燙,忽然大吼一聲:「老子就是沒看!烏龜
王八羔子看的!」

    說著進了農機站辦公室,「嘭」的一聲關上了門。鎮政府裡又響起一陣嬉笑
聲。那幾個女孩見這麼多人圍觀,也終於羞澀難當,一陣風似的跑了。

    片刻工夫,偌大的鎮政府院子又恢復了寧靜,各個辦公室關門閉戶,打牌的
打牌,午睡的午睡。

    小飛卻因為剛才有人侮辱了心愛的英語老師而生了氣,雖然讓他很討厭的柴
令文替他背了黑鍋,出了洋相,但他也高興不起來。小飛沒想到鎮政府的這幫男
人這麼齷齪。

    小飛討厭柴令文是有原因的,他是小飛英語老師孫月梅的丈夫,而孫月梅卻
是小飛心裡的女神。出於小男生莫名的嫉妒心理,柴令文已經是他最厭惡的人之
一,加之孫月梅受玉芳所托替他補習英語,柴令文因妻子孕期補課頗有微詞,偶
然間被小飛聽到一次,更是懷恨在心。這一次湊巧整治了柴令文一頓,小飛頓覺
出了一口惡氣。

    此後數日,小飛都蟄伏不敢輕舉妄動,可是忍不了尿急,一日順路沖進鎮政
府後面的廁所裡,卻見一個男人正趴在牆壁上張望。

    驚覺有人進來,那男人慌忙轉身,見不過是一個半大的男孩,有點眼熟,便
裝模作樣的乾咳了兩聲,慌慌張張的急步走了出去。小飛見這男的二十六七歲的
樣子,帶著黑邊眼鏡,貌似忠厚斯文,卻處處透著股懦弱猥瑣,正是柴令文。

    小飛不由暗笑,心想上次也不算冤枉他,但隔壁的情況,卻讓小飛莫名的興
奮起來,心中如敲鼓般「咚咚」亂跳,便也學著柴令文的樣子趴上去看。

    入目是一個雪白圓潤的大屁股,小飛忙屏住呼吸、睜大眼睛,待要細看,女
人卻已站了起來,提起了黑色緊身的底褲,原來已經解好了手。小飛失望之極,
但目光還是戀戀不捨的在那女人腰臀上逡巡,只見她腰肢纖細,玉臀豐滿如磨盤
一般,簡直比媽媽的還漂亮,一雙大腿根渾圓修長,略有弧度的小肚子上沒有一
絲贅肉。

    小飛猛咽了幾口口水,恨不得抱住隔壁美婦的屁股好好聞嗅一番。

    隔壁的女人忽然發出一聲輕笑,待小飛回過神來再看時,已經走出去了。小
飛色心雖稚嫩,卻是鍥而不捨,也顧不得尿急了,急忙攆了出去,只見從女廁那
邊迎面走過來一個穿著黑色敞口針織線衫妖嬈絕倫的婦人。

    婦人手裡捧著一個搪瓷的痰盂馬桶,腳下穿著露趾高跟涼鞋,款款走在水泥
小路上,與小飛擦身而過時,傳來一陣甜酥酥的誘人芳香。

    小飛陶醉的暈乎乎的,但卻認出這女人是鎮人武部曲部長的老婆,名叫吳曉
燕,是鎮廣播站的廣播員。

    胡玉芳與她是麻友,小飛偶爾聽到別人說起她是鎮政府裡的一枝花,很是得
書記寵愛,在鎮裡雖然招蜂引蝶,但卻無人敢於沾惹。

    婦人走到牆角轉彎的時候,似乎無意間回了一下頭,對傻乎乎望著她的小飛
露出一個嫵媚的微笑。

    小飛略有些尷尬,卻見婦人腳下似乎一絆,「哎呦」一聲踉蹌跌靠在牆上,
痰盂馬桶脫手,滴溜溜滾到了小飛腳邊。

    小飛聽見婦人的輕叫只覺心裡一酥,忙將馬桶撿起來送到她身邊,垂頭說道:
「阿姨,給你的……」

    吳曉燕含笑說道:「謝謝,真是個好孩子。不過阿姨腳崴了,你扶阿姨回家
好不好?阿姨家不遠,就在鎮政府後面。」

    小飛受寵若驚,連忙答應下來。

    吳曉燕也不客氣,立刻向小飛靠了過來,摟著男孩的肩膀,半個身子都倚在
了男孩身上。

    小飛只覺身體一沉,頓時幽香撲鼻,半邊身體感受著女人驚人的豐腴與柔軟,
不禁有些心猿意馬想入非非了。雙手捧著盛過婦人體內瓊漿玉液的馬桶,那裡面
沁出絲絲縷縷婦人尿液的騷氣,讓小飛沉醉不已。若不是雙手騰不出來,小飛真
想攬住婦人的腰肢,好好的尋幽探秘一番。

    不一會到了吳曉燕的家,只見是一個收拾的很乾淨的小院落,三間小瓦房纖
塵不染。

    婦人讓小飛在她臥房裡坐下看電視,又拿來蘋果點心讓他吃,自己卻拿了一
瓶紅花油坐在小飛邊上塗抹白皙圓潤的腳踝。

    小飛仔細打量著婦人的臥室,見天花板上吊著頂粉色的紗帳,罩著寬大的席
夢思床,壁櫥的百寶閣上擺放著幾小盆花草,床頭是一個精緻的梳粧檯,臺上擺
滿了小飛不認識的瓶瓶罐罐,想必是婦人的化妝品了,整個室內都彌漫著和婦人
身上同樣的幽香。

    小飛眼餳骨軟間,忽聽吳曉燕媚聲道:「小東西,你剛才是不是在廁所裡偷
看我撒尿的啊?」

    小飛嚇了一跳,慌忙道:「我沒有!」

    吳曉燕嬌笑道:「小孩子不許撒謊!我知道你看了,想賴也賴不掉的。再說
阿姨又不會吃人,男子漢大丈夫敢做不敢認啊?」

    小飛脹紅著臉低頭囁嚅道:「對不起,阿姨。我也不是故意看的,原來有一
個人先偷看你了,我是好奇才看的。」

    吳曉燕樂的「咯咯」笑不已,笑道:「你是好孩子,可不能跟那幫壞男人學
哦。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難道阿姨不好看嗎?還要偷偷摸摸的?阿姨可喜歡你
這樣樂於助人的好孩子了!你叫什麼名字?」

    小飛被她一席話弄的目瞪口呆,本能答道:「夏小飛。」

    吳曉燕便詫異道:「你是玉芳的兒子啊,怪不得長得這麼俊呢!阿姨看你就
眼熟的很,我和你媽媽可是好朋友哦。」

    小飛道:「我知道,我媽媽經常和阿姨打麻將的。」

    吳曉燕道:「那你還偷看阿姨尿尿啊?沒大沒小的壞東西。」說著,忽又把
腳伸到小飛的腿上,說道:「你給阿姨塗塗紅花油,阿姨就原諒你了。」

    小飛捧著吳曉燕小巧的蓮足,如獲至寶,只見那豆蔻般的玉趾上,塗著紅豔
豔的趾甲油,顯得妖冶而魅惑,這卻是小飛不曾見過的。媽媽雖然喜歡讓他給按
摩玉足,但卻從來不塗趾甲油,她認為那不是正經女人該塗的東西。

    小飛見吳曉燕美麗的足踝並沒有受傷的痕跡,但還是仔細的給她塗抹了紅花
油,又仿照給媽媽按摩的手法,為她揉捏足踝。

    吳曉燕享受的輕哼了一聲,笑道:「小壞蛋,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手藝呢!」

    小飛按了一陣,才覺得尿意襲來,忙要出去上廁所。

    吳曉燕道:「不用出去,隔壁房間就有衛生間呀。」

    小飛便去肆意的放了一遍水,回來忍不住問道:「你都有衛生間,幹嘛還去
後面廁所啊,你不知道有人偷看嗎?」

    吳曉燕得意的笑道:「就是要叫他們看,看得到吃不到,饞死他們!你小孩
子不懂的。」

    小飛確實難以理解,便不問了。他留戀婦人的風情,一直捨不得走,吳曉燕
也樂得留他。婦人平生最喜歡英俊少年,何況像小飛這樣難得的俊俏,早已見獵
心喜,捨不得放手了。

    婦人正有一搭沒一搭的逗著小飛說話,忽見屋外烏雲密佈,開始下起小雨來,
便出去收晾曬在簷下的衣服。

    小飛忍不住隔了窗子偷眼去看,只見婦人踮起一雙漂亮的小腳,寬敞領口下
飽滿細膩的酥胸越發顯得鼓鼓囊囊的,雪白修長的脖頸高高仰起,秀髮鬆鬆的挽
在腦後,活像一隻慵懶的白天鵝。

    看著看著,小飛胯下年幼的男根便怒勃而起了。

    小飛忽然嫉妒起曲部長來,可以夜夜摟著這個妖精似的美嬌娘睡覺。婦人似
乎覺察到了什麼,一雙杏眼徑直瞄到了小飛身上,隔著窗子道:「下雨了喲,你
這個小壞蛋可跑不了了。」

    小飛倒是不想跑,只是下午還要上課,曠課他還沒有那個膽子。但是這美婦
的風情惑人,小飛一時也難下走的決心。

    正天人交戰間,吳曉燕走進來了,似乎仍然腿腳不便的樣子,一手搭小飛的
肩膀,半個身子便貼了過來,小飛只覺一隻沉甸甸的乳房壓在手臂上,耳中聽著
婦人嬌膩的聲音:「扶阿姨到房裡去……」

    將婦人扶到房中,在大床上坐下,小飛見婦人賣弄似的疊著她那顏色鮮豔的
三角內褲與奶罩,間或一聲聲逗笑,小飛暈乎乎的了,感覺這不就是勾引嗎?


                 第二回 迷情思浪子吮乳 萌春心美人竊書

  下午小飛坐在教室裡仍然神思不屬,他有點後悔怎麼會離開吳曉燕家呢?當
時吳阿姨似有意似無意,但最後還是堅決的提醒他該上學去了,也著實讓他這個
初涉花叢的小菜鳥煩惱。

  且說小飛在環秀中學上學,因為學習成績拔尖,模樣又生的好,加之昌盛金
錢開路,時不時宴請一眾老師,因此小飛在學校頗得老師們寵愛。

    環秀中學本是普通初高中,為了保證升學率,學校把年級學習成績靠前的幾
十個學生編為一個班。這些學生個個心高氣傲,尤其是幾個和小飛一樣成績拔尖
的男生,更是不忿老師們對小飛的偏愛,平時從不和小飛來往,有意無意的孤立
小飛。

  小飛也是天生的一種性情,偏愛和異性相處,便只同一眾女生打得火熱,偏
偏這又招了男生的忌諱,因此背地裡說什麼怪話的都有,小飛也不在意。

  這一節是孫月梅的英語課,正當天氣炎熱的時節,窗外知了不停的叫著,窗
內不少學生昏昏欲睡。

    小飛卻是精神煥發,盯著身材嬌小卻珠圓玉潤的孫老師,一刻也未曾眨眼。
原來月梅只穿著透明的短袖薄衫,奶罩的樣子清晰可見,包裹著那對大白兔蹦來
跳去,前凸後翹,惹得一眾小男生意亂情迷,涎水直流三千尺。

  小飛挺胸環顧四周,心中大為得意,暗道孫老師的大奶子咱可是經常見的,
你們也只有乾瞪眼的份了。

    孫月梅也時時留意著小飛,見他賊兮兮的眼睛總往自己的胸前瞄,便知道他
心裡想什麼。於是瞪了小飛一眼,示意他認真聽課。

  少頃下課鈴響,孫月梅渾身香汗淋漓,急匆匆出去了。

  孫月梅一走,教室裡幾個男生就議論起英語老師的乳房來。一個說:「真大
啊!」又一個說:「孫老師上課穿成這樣,真是夠騷的。」幾個人紛紛點頭同意。

    小飛聽了十分刺耳,但也不好說什麼。

  這時坐在小飛前面的女生回過頭來對小飛說:「這幾個男的真無聊!」

    小飛沖她感激的一笑,說道:「就是,姐,咱們不理這些沒素質的人。」

  這女孩名叫方媛媛,因為個子高曾被選進了縣女子籃球隊,球隊解散後重新
讀初一,插班在小飛這個班級,比小飛大了兩歲,長得頗為靚麗,容長臉兒,圓
潤白皙的下巴上有一凹俏麗的美人窩,更讓小飛癡迷的是她那一頭及腰的烏黑長
發,鬆鬆的紮成一條馬尾巴,沒事小飛總要去撫一撫摸一摸

    方媛媛初來時有些孤僻,但是她那穿著藍白相間校服的高挑身子,在操場上
嫺熟操控籃球的颯爽英姿,卻著實征服了小飛的心,於是借著座位的便利天天糾
纏她,直到兩人約定認了姐弟才罷。

  方媛媛初來乍到,本來心情低落,不料正遇到小飛這樣一個長相俊俏又專在
女孩兒身上用心的。在女子籃球隊待了兩年的少女,何曾經歷過男孩子這等的死
纏爛打,不禁又是隱隱害羞又是暗暗歡喜,因知道小飛和孫老師關係很好,且著
實厭惡滿嘴污言穢語的男生,便幫著小飛說話。

  兩人嬉鬧了一陣,眼看上課鈴響了,方媛媛忽然問道:「小飛,你是不是很
喜歡看《紅樓夢》啊?」

    小飛說道:「是啊,我原來讓我媽媽給我買一本的,我媽媽說年紀太小不能
看這書,要好好學習,但是我表姐都看過了,還總跟我講有多好多好看,唉。」

    方媛媛嘻嘻一笑,說道:「《紅樓夢》上講的都是談戀愛,你當然不能看嘍,
要是看了書學會早戀了怎麼辦?好好上課,不許再拽我頭髮啊,不然下課打你!」

    女孩子原本就比男孩子發育的早,況且方媛媛身高又是能打籃球的苗子,小
飛當真不是對手,但他看著那在女孩兒背後甩來甩去的秀髮,誘惑之下終於忍不
住還是伸出手去。

  方媛媛被男孩在後面捋弄著秀髮,芳心頗感羞澀,仿佛被情郎愛撫一般,哪
裡還聽得進去老師的講課?只是發狠下課後好好教訓這個讓她害羞的「弟弟」。

    好容易捱到放學時間,只一轉眼,小飛就跑的沒影了,氣得方媛媛直跺腳兒。

  此時小飛卻行步匆匆,徑往孫月梅家而來。

    孫月梅年紀不過二十多歲,但教英語卻是校內頂尖的。因為師資力量緊張,
月梅生產後月子未滿便出來上課,原不願意給學生私下補習的,但礙著學校領導
的人情和夏小飛家裡的補課費,推脫不得,只好答應了。

    不料夏小飛這學生聰明異常,一點就通,月梅也教了兩年書,從沒見過這樣
聰明的孩子,因此就上了心,越發悉心教授。

    小飛學得極快,模樣又好,還頗為懂事體貼,不像一般有錢人家的子弟淘氣
任性,月梅便漸漸喜歡了他,沒事就把他叫到家裡來,或補課,或給他東西吃,
或給他書看,相處的比一般師生更為密切。

  孫月梅的家在環秀中學的教師宿舍區,是一排紅磚瓦房,原來是老教室,自
從蓋了教學樓,便改作教師宿舍了。

    頂西頭的一間圍了個獨立的小院子,單獨一扇鐵門虛掩著,院內栽著月季、
木槿、紫薇、玉蘭、梔子花等數種常見花草,小飛尋思雖然不及自家的大花壇,
但方當仲夏,花兒開的正妍。

    小飛推門進去,只見一片靜悄悄的,瓦房的紗門在微風中輕輕擺動。

    這裡小飛是來慣了的,徑直撩開紗門走進去,因為這間房子原來是教室,空
間較大,裡面便做了隔間。小飛走入隔間,便見一個身材嬌小,豐腴圓潤的少婦
披散著頭髮坐在床頭,秀髮如瀑,圓臉似雪,正是孫月梅。

  「孫老師。」小飛叫了一聲,便像往常一樣挨著床邊坐下。

  孫月梅才生了一個女兒不久,正在給嬰兒餵奶,見小飛進來便要側過身子,
想了想又沒動,說道:「堂屋桌子上有西瓜,自己拿著吃。」

    小飛全沒聽見她說什麼,此刻全部心神都在那一隻飽滿雪膩的酥乳上了。小
女嬰眯著小眼,用小嘴嘬著媽媽鮮紅的乳頭,吃的津津有味,小飛咽了咽吐沫,
簡直恨不能以身代之。

  月梅見小飛平時總是滴溜溜亂轉的眼睛,此刻一眨都不眨的盯著自己的乳房,
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嘴上卻嗔道:「看什麼看?小孩子亂看眼睛要生疔的!」

    小飛便訕訕的不知該怎麼回答,正要說出請假的事,不妨月梅聲音又柔和起
來,
說道:「小飛,老師請你幫一個忙,行不?」

    小飛小小男人的英雄感立刻膨脹起來,挺起胸脯道:「老師你講,什麼忙都
可以的!」

    月梅笑著,卻不說什麼忙,只說:「你看,你這小妹妹可愛嗎?」

    小飛忙湊過去看,大點其頭,連連說:「可愛,可愛……」也不知是說什麼
可愛。

  月梅心裡好笑,又道:「你這個小妹妹啊,雖然可愛,飯量卻像小貓一樣小,
連老師的奶水都吃不完的。每天老師都漲奶漲的難受,你要是能幫忙,就幫小妹
妹吃一些吧,行不?」

    小飛聞言頓時傻眼了,只覺得幸福來的太突然,砸的他暈乎乎的。回過神來,
見月梅正盯著他看,便呐呐說道:「老師你這幾天心情不好,都是因為漲奶難受
啊?」

    月梅便吃了一驚,問道:「你看出來老師心情不好了?」

    小飛「嗯」了一聲,說:「老師這兩天都不怎麼笑了,其實你笑起來好看極
了!」

    月梅倒感動起來,沒想到這個小小的男人如此心細,看著小飛關心的面容,
心裡
一暖,笑著說道:「不要學人家油嘴滑舌的哄老師,小小年紀就這樣壞,老師真
的好看嗎?那你可願意幫老師吸奶啊?」

  小飛便有些鬱悶,心想自己哪裡壞了,但在關鍵問題上,頭腦還是清醒的,
忙說:「我願意!」

    心裡就樂開了花,早上剛吃了媽媽沒有奶水的奶,沒想到又能品嘗真正的乳
汁。便見月梅已經掀起了衣服,露出另一隻酥乳,只見它飽滿的像一個熟透了的
水蜜桃,仿佛隨時都會溢出乳汁來。

    不等美麗的女老師示意,小飛便一頭拱進月梅懷裡,忙不迭的捧起柔軟的酥
乳往口邊送去。含住柔膩朱紫的奶頭,深深一吸,便聽見儲月梅「嗯」的一聲嬌
吟,一大股奶水便沖進了小飛的喉嚨裡,頓時奶香撲鼻,似乎還略有些腥膻。

  月梅氣惱的在小飛頭上拍了一巴掌,說:「輕點兒啊,小壞蛋,你吸疼我了!
以前沒吃過你媽的奶啊?」

    小飛嚇了一跳,剛想說早上還吃的呢,月梅早把乳頭塞回了他嘴裡,害得小
飛差點嗆到。

  半晌小飛才完成了任務,月梅也安置好了女兒,靠在床頭休息。

    小飛見月梅眯著杏眼,滿臉潮紅,胸脯一起一伏,波濤洶湧,極是誘人,心
裡不禁有些莫名其妙的衝動與煩亂,正想說話,便聽見月梅開口說:「今天的課
補不成了,都怪你這個壞小子,老師看錯你了,沒想到你也是個……」忽然住口
不言。

  兩人一時沉默下來,小飛沒頭沒腦,心裡倒有些委屈,自己是應邀幫忙,怎
麼倒怪起自己來了?

    月梅不理會他的想法,怔了半晌又說:「其實是老師不好,今天的事不許告
訴別人,包括你媽媽,不然老師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小飛忙討好的說:「我不告訴別人的!老師你以後還要幫忙就告訴我啊。」

    月梅「撲哧」一笑,頓如百花競放,笑說:「你想的倒美!今天已經錯了,
沒有下次了。就知道你是個小貪心鬼!」

    小飛囁嚅問道:「老師,今天我吸的不對嗎?」

    月梅卻不答他,只說:「時間不早了,今天我也不留你吃飯了,你還不趕快
回家?小心你媽媽著急了。」

    小飛這才想起來,卻問道:「老師你不也沒吃飯嗎?怎麼沒見你老公呢?今
天他沒給你做飯啊?」

    原來前一陣孫月梅坐月子,雙方父母只是偶爾來一回,都是她老公柴令文做
飯的。

   月梅聞言,臉便沉了下來,生氣的說:「誰叫你問東問西了?以後不許提他!
天也不早了,你早點回家吧,我累了,讓我好好睡一會。」

  小飛無法,只得一步三回頭的往家去,心中暗暗計較。眼看快走到家裡那棟
氣派的小洋樓了,卻見一道靚麗的身影佇立在路邊,見了小飛,大發嬌嗔道:
「你死哪裡去了?害我等你半天!」

  小飛見方媛媛高挑的身段亭亭玉立,雙手背在後面,更顯得青春的胸脯鼓鼓
囊囊的,思及剛吮過的奶子,不禁咽了一口唾沫。當下陪著笑道:「好姐姐,以
後不敢扯你頭髮了,饒了我這一回好不好?」

    方媛媛就吃他這一副憊懶的樣子,「噗嗤」一聲笑,說道:「死走死走,哪
個和你說這個,你看我給你拿的什麼?」說著從背後拿出一本書來,厚厚的封面。

  小飛驚喜叫道:「《紅樓夢》!」見方媛媛一副「看姐姐對你好吧」的得意
樣子,簡直覺得她比親姐姐都親,脫口出道:「好媛姐,你是我的親姐姐。只是
這書你從哪來的?」

    方媛媛得意道:「還不是看你喜歡,從張老師家裡偷的。你趕緊看完,我還
要悄悄還回去的。」

    原來方媛媛家在離鎮較遠的村子裡,就和幾個女孩子合租了學校裡一個老師
的房子,這老師是教語文的,平日教課不上心,卻愛做點生意賺學生錢。方媛媛
見他家書櫥裡恰有一本小飛朝思暮想的《紅樓夢》,已落灰塵,便悄悄取來擦拭
乾淨給小飛看,可謂用心良苦。

  兩人說了一會話,小飛請方媛媛到自己家裡吃飯,方媛媛羞於見到小飛家長,
便不肯去,於是各自回去。

    小飛進到家門,見媽媽玉芳從樓梯上款款下來,皺著眉頭問道:「剛才那女
孩子是誰?我看不是鎮上哪家的啊?」

    小飛心知媽媽定是在陽臺上看見的,老實道:「是我班上同學,給我送參考
書的,大驚小怪!」

    玉芳也老遠見到兩人遞了一本書,遂不以為意,只是瞪了兒子一眼,說道:
「我才不管你!只是你可要好好學習,不許早戀,少和女孩子玩,要是成績下來
了看媽媽可揭你的皮!」

    小飛走上去擁著媽媽的腰,嬉皮笑臉道:「好媽媽,我知道了嘛。我那次考
試不是年級前十名?」

    玉芳心裡歡喜,點著兒子的臉道:「也不嫌醜,這麼大了還粘媽媽?要是你
次次考第一名,媽媽才高興呢!今天學習可累?媽媽燒了一隻小公雞給小饞貓吃!」
母子兩個人溫馨不提。


                第三回   慶生日闔家歡宴  治頑童新婦逞威

    第二天正是一個週末。恰好正逢小飛的生日,玉芳早幾日便與夏昌盛商量,
要給小飛好好過一次。

    於是給小飛姑媽夏繁榮一家打了電話,到時兩家人在一起聚會。夏昌盛自小
由姐姐帶大,姐弟倆感情非同一般,加之生意中也有姐姐家一小部分股份,外甥
也是跟著自己幹,兩家人實同一家人一般。

    早上玉芳買菜回來,眼看日頭高照,小飛還在擁被高臥。

    玉芳便上二樓臥室來叫兒子。推門一看,只見小飛只著一條內褲,四仰八叉,
兀自未醒。不知做了什麼好夢,英俊稚氣的臉上微帶笑容,嘴裡還嘟嘟囔囔說著
一句夢話。

    玉芳又憐愛又好笑,正要上前推醒兒子,冷不防瞥見小飛胯間的物事昂然立
起,撐起一片壯碩的小帳篷。

    玉芳心裡一跳,忽然有點縮手縮腳起來,仔細端凝著兒子的相貌和胯間的男
兒標誌,心裡既幸福又驕傲,同時還有些惶恐:有一個又聰明又漂亮的兒子,做
母親的無疑是驕傲的,然而兒子越大就越有可能疏遠自己,看看小飛幾乎已經長
成了一個迷人的帥小夥,再聯想到這兩年外面一些毛丫頭或明或暗的喜歡圍在小
飛身邊,玉芳越發不是滋味了。

    發了一會愣,玉芳忍不住兒子可愛的模樣,俯身親了親小飛的嘴巴和臉蛋,
親了一會便把小飛親醒了。

    小飛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見媽媽坐在床邊,這才明白怎麼回事,不禁又使
出老招,拱進玉芳懷裡,張著嘴輕車熟路去尋摸乳頭的位置。

    小飛吃奶一直吃到了四歲,直到上幼稚園之後才在夏昌盛的嚴厲禁止下戒了
奶,然而童年養成的習慣不是輕易能改變的,媽媽的乳房在他心目中就像聖物一
般值得迷戀。

    玉芳見兒子憊懶模樣,滿心都是柔情蜜意,知道丈夫去廠裡了,便也就放縱
小飛一回。解開乳罩扣子,任小飛捧著一對梨形雪乳揉搓,輪流在兩個紅棗般的
乳頭上吸吮。

    小飛叮在乳頭上的酥麻快感一波波傳進玉芳的大腦,使她快意的幾乎要哼出
聲來,但是為了做母親的尊嚴只得咬住紅唇,死死忍住。

    小飛並不知道母親的感受,只顧著依著本能貪婪的索取,撲鼻的乳香使他安
心且迷醉,雖然已經吸不到乳汁,他還是加大了力度。

    「哎呦!」玉芳輕叫一聲,伸出白皙豐腴的手在小飛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嗔
道:「兒子,輕點呀,你都把媽媽咬疼了……」

    小飛這才鬆開嘴,看著已經有點紅腫的乳頭。

    玉芳笑道:「看看,都有點腫了,給你爸爸看見不揍你嗎?乖兒子,吃一會
可以了,今天你大姑一家都來,媽媽還要忙好多事!」

    小飛聽了這話,一翻身爬起來,忙問:「真的?我月月姐也來嗎?」

    玉芳含笑說道:「怎麼不來?我都打電話叫她們一家都來的。

    小飛高興的一蹦起來,滿心歡喜的刷牙洗臉去了。

    玉芳在身後叫道:「昨天你和孫老師請假了嗎?沒有?那你馬上去一趟,就
說家裡來人,今天就不補課了。我買了兩隻老母雞,孫老師不是還在月子裡嗎?
你給送一隻過去吧,讓你老師補補身子。還有,早點回來吃飯。」

    小飛一邊洗漱一邊答應著,吃畢早飯提著一隻裝著老母雞的袋子就往孫月梅
的家裡跑去。昨天孫月梅最後情緒不對,小飛一直存在心裡,今天巴不得再去看
望看望,希望能給老師解解悶兒。

    到了孫月梅家門前,小飛用力拍了拍鐵門,等候半晌才見柴令文穿著白汗衫
子、大褲衩子,趿拉著一雙拖鞋晃了出來。

    見小飛站在門口,斜著眼問道:「什麼事?」

    小飛沒好聲氣的說道:「我找孫老師!」

    柴令文打了個哈欠道:「她不在家!」

    小飛問道:「孫老師去哪了?」

    柴令文便不耐煩起來。說道:「你這小孩兒問這麼多幹嘛?孫老師不在家,
你有事快說,沒事快走!」

    小飛只好道:「我是找孫老師補課的學生,我媽媽讓我給孫老師送只老母雞
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補課?」

    柴令文一聽是送東西來的,態度好了不少,打開鐵門收了母雞,說道:「哦,
你就是夏老闆的兒子吧。你老師回娘家去了,補課的話等幾天吧。」說著,拎著
雞,踢踏踢踏的又走回房裡去了。

    小飛鄙視的對著柴令文的背影,吐了口口水,轉身走到牆根下,突發奇想:
「動物都有撒尿宣示領土的本能,而我又對孫老師有非分之想,又特別討厭這個
柴令文,何不在他家屋後尿上一泡?也許孫老師回來聞到就知道我來過了。」

    於是掏出雞巴,痛痛快快的滋了一牆,心滿意足的回家去也。

    一進家門,便見姑姑、姑父全家都來了。小飛上前叫了人,歡喜的夏繁榮一
把便將侄兒摟進懷裡,笑說:「我的小心肝哎,越長越排場了,看皮膚比女孩還
白。今年是你本命年,大姑在廟裡給你求了個護身符,保佑我大侄子以後都平平
安安的!」說著便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個玉觀音來,親自給小飛戴在頸上。

    夏昌盛在一邊說:「還不謝謝你大姑?小孩子一點禮貌都沒有!」

    小飛便說:「謝謝大姑!」

    夏繁榮身體有些胖,但口舌爽利,向著弟弟說:「你看你個死相!我給我大
侄子求的還要講客氣?今天就不許你講小飛。和你姐夫侃大山去,在這礙事扒拉
地!」

    夏昌盛不由摸摸鼻子,尷尬的向姐夫胡守禮一笑。

    小飛依在夏繁榮懷裡,轉頭望去,只見表哥胡啟明在聽夏昌盛和他父親胡守
禮說話,不時插兩句,續續茶水。倒是一個打扮精緻入時的少女趴在夏昌盛的肩
膀上,不時瞄著小飛,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正是小飛的表姐胡柳月。

    胡柳月看著小飛笑說:「媽你了不得了,舅舅還沒說小飛兩句你就護頭,疼
他比疼我們還多呢!看把小飛慣壞了,舅舅和舅媽可怪你!」一句話說得大家都
笑了。

    夏昌盛向姐夫說:「還是姐夫你行啊,兒女雙全。我倒想要個女兒,可惜玉
芳生小飛的時候身體落下病根,是沒有這個命嘍!」

    胡守禮笑說:「一個好啊,兒女多了都是債!」

    胡柳月摟著昌盛的脖頸笑說:「舅舅沒有女兒,我以後還不得像女兒孝敬你
啊!」

    說得夏昌盛開懷大笑,向姐姐說:「小月兒就是嘴甜,哈哈。」

    小飛撇撇嘴說:「這才是被慣壞的呢!」

    胡柳月聞言柳眉豎起,嘿嘿笑著走過來,說:「小飛行啊!都敢講我了。是
不是耳朵癢癢啊?」

    小飛不服氣的瞪著她。

    夏繁榮笑斥道:「你是怎麼當姐姐的?比小飛大三歲還欺負他!」

    胡柳月跺腳嚷嚷道:「媽呀!我不幹了,我們到底誰是你生的啊!」

    小飛便得意的笑起來,身體卻往外掙。夏繁榮便摸摸小飛的頭,笑說:「和
你姐姐去玩吧,不許淘氣!」

    姐弟倆便跑到院子裡去摘花弄草。胡柳月特別喜歡舅舅家的花壇,只因為聽
母親說起這花壇原是小飛出生時被砸出的一個隕石抗,改造為花壇後裡面的花兒
便長的分外嬌豔,比別處的都要好些。女孩兒家心思細膩善感,便覺得這些花都
是有靈性的,便不許小飛攀折。

    小飛卻拉了胡柳月的手,笑說:「姐姐,你教我畫畫吧!就畫這些花。」

    胡柳月笑著剛要答應,胡玉芳和一個少婦從廚房走了出來,見了小飛便問:
「跟孫老師請假了嗎?」  

    小飛吱唔了兩句,玉芳也不細問,只說:「馬上就吃飯了,還畫什麼畫?小
飛不許鬧你姐姐!」又轉向那個少婦說:「小飛,叫表嫂!」

    只從少婦一出來,小飛眼睛便轉不開了,料定這就是啟明表哥娶的新媳婦名
叫鄭俏的了,可惜結婚的時候自己不曾放假,沒有去的,於是仔細的打量:只見
身材高挑,體態風騷,容長臉顴骨略高,厚嘴唇口似含朱;兩隻多情目,顧盼神
飛,一雙丹鳳眼,暗隱風雷;穿一條紅色花邊帶褶的連衣裙,一頭烏髮用髮卡鬆
鬆的挽在頭上,腳下蹬著絆帶的高跟涼鞋,玉趾塗丹,足弓勝雪。

    小飛不由傻傻說了一句:「表嫂,你好漂亮啊!」

    氣得胡柳月狠狠在他腰上扭了一下,小飛吃痛,「啊」的叫了一聲,引得客
廳中人都看過來。

    鄭俏輕聲嬌笑,說:「你就是小飛弟弟吧?你怎麼長得這俊呢。舅媽真是好
福氣呀!」

    胡玉芳笑說:「我有啥福氣呀,就是生了個討債鬼。」言畢便招呼眾人入席
吃飯。

    胡柳月頗為乖巧,當下嫂子一起穿花蝴蝶一般進出廚房端菜。

    玉芳一面擺餐具一面笑說:「鄭俏啊,你們快坐倒,到了這裡哪還要你們忙。」

    胡柳月聞言噘著嘴說:「舅媽偏心啊,我也忙的。」

    夏繁榮正抱著孫女逗弄,便嗔了女兒一聲:「你個懶丫頭,在家一個指頭都
不動,在舅媽家沒做點事還會說嘴?」

    小飛聽了這話,便沖表姐嘻嘻的笑了。

    頃刻擺了滿滿一桌,大家入席,夏昌盛便拿出幾瓶洋河大麯,除了小飛和柳
月,一一都給滿上。

    酒過三巡,男 人們推杯換盞,興致正高,幾個女人卻已經都是臉飛紅霞,
千姿百態,各有了幾分酒意。

    又過一會女人們紛紛退席,坐到一邊聊些家常。

    鄭俏頗有些不勝酒力,便支撐不住,起身說:「舅媽,我喝多了,頭暈的很,
先去歇歇再來。」

    玉芳忙說:「那你就到樓上歇一歇去,底下太吵,樓上左邊是我新打掃了的,
睡覺正好。睡一會下來切蛋糕了。」

    鄭俏答應著,便往樓上去了。

    夏繁榮笑說:「我這媳婦倒是個爽利人,就是不會喝酒。」

    玉芳一笑,並不說什麼。

    小飛和胡柳月在一旁聊天,因說起柳月學習美術的事情,小飛近來對畫畫感
興趣,便說:「我這幾天也畫了幾幅的,月月姐幫我看看吧。」

    胡柳月調笑說:「你會畫什麼呀,估計是亂七八糟的小人畫。」說著沖小飛
眨著眼睛。

    原來小飛去年畫了些亂塗鴉的畫兒,不小心被胡柳月看到,很是嘲笑了一陣
子。小飛有點臉紅,不服氣的說:「不信我拿來給你看好了。」說著便到樓上臥
室去取畫兒。

    小飛走到自己的房門口,只見門戶大開,往裡一看,不覺吃了一驚。原來鄭
俏正海棠春睡般臥在他的床上。

    小飛暗想:「上來左邊是客房,一定是表嫂醉了走錯門,誤入我的房間來了。」
於是小飛走上前想要叫醒她,來到床邊,不覺又停住了。

    鄭俏此刻醉態妖嬈,睡得正沉,越發顯出那白嫩的臉,紅潤的唇,因為髮卡
脫落,滿頭秀髮如雲一般鋪在枕上。

    雖然房間裝有空調,但是並沒有開,此時天氣炎熱,鄭俏又喝了不少酒,因
此香汗淋漓,滿腮滿頸都是,甚至濡濕了頸間的一縷秀髮。女人的汗香和著酒香,
一陣陣的往小飛的鼻腔裡鑽,看得小飛心中突突上火,似喝了酒一般,暈暈乎乎
的去關上了門,回身輕輕坐到床沿上,腳卻不小心踢到了床邊一雙精緻的高跟涼
鞋。小飛心有所動,只見鄭俏原本遮到膝下的連衣裙已經被無意識的捋到渾圓的
大腿根部,露出一雙雪白的長腿,肉光致致,勾人心魄。

    小飛年紀本來就小,色壯慫人膽,再也抑制不住,便伸手去撫摸鄭俏光潔的
大腿,甚而掀起火紅的裙擺褪至腰上,急急的想要一睹女人的私秘處。

    鄭俏的陰阜高聳,宛如一顆熟透的水蜜桃,緊窄的小內褲包裹著雪臀與私處,
卻遮不住那一叢錦繡的毛髮,幾根彎曲的陰毛從內褲的邊緣伸出來,撩得小飛心
癢難耐,忍不住湊上嘴巴與鼻子去舔舐、聞嗅那裡的滋味。

    女人陰部淡淡的臊氣和體香混在小飛的口鼻間,簡直要讓他大醉了,不覺拱
著拱著力氣就大了起來,又伸手去扯女人的內褲。

    這一陣動作驚醒了鄭俏,快感令她剛無意識的哼了一聲,便反應過來,一驚
而起間,也驚住了小飛。

    「你幹什麼?」鄭俏迅速的退到床頭,拉裙子掩住下身。

    「我……我……」小飛張口結舌,不知所措。

    鄭俏電光火石間便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又羞又怒,低聲呵斥道:「小流氓!
我馬上就跟你媽講去!」說著就要下床。

    小飛唬的魂飛魄散,見她伸腳去套鞋子,忙撲上去抱住大腿,低聲哀求道:
「好嫂子,饒命啊,我不是故意的,千萬不要跟我媽講,不然我要挨打的!」

    鄭俏見這個俊俏的小男生被嚇得涕淚齊流,不禁有些好笑,真不知道他剛才
哪來的膽子,但見那俊俏的讓人心疼的臉蛋上都是害怕擔心的神色,便有幾分心
軟了,不過餘怒未消,羞憤中就勢將抱著自己大腿的小飛一腳踹翻了個跟頭,嚇
唬他說:「小小年紀跟誰學得這些?我看你就是有意的!你怕打就行了?我是一
定要跟舅舅、舅媽講的,不然你以後還要學壞!」

    小飛忙爬起來表決心說:「我以後再不敢的,真的,我發誓。剛才我進來看
見你睡在我床上,好漂亮,我才沒忍住的……」

    鄭俏這才省起自己可能走錯房間了,舉目四面一看,完全是一個男孩子的房
間嘛,不說自己無心,倒像有意勾引似的,心中氣便消了幾分。又想到自己連這
樣的男孩子也能迷住,不由有點自得,再看小飛也不那麼可惡了,於是說:「饒
了你也行,不過你以後都得聽我的話,叫你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然我就告訴舅媽
打你!」又叫:「過來!」

    小飛戰戰兢兢的蹭過來,口中說著:「不要再打我啊。」

    鄭俏見他怯怯的狼狽樣子,鼻尖上竟然還粘著一根烏黑的陰毛,忍不住「撲
哧」一聲笑了,說:「放心我不打你了,誰叫你點個大就那麼壞的?以後可不能
隨便對女人這樣了,你以為都像我好說話?」說著伸手擦掉小飛鼻尖上的毛兒。

    小飛見鄭俏態度好了許多,身子慵懶的斜倚在床頭,美目流轉,素手理妝,
有著說不盡的媚意。

    小飛膽子便大了幾分,殷勤的給鄭俏倒了杯水,又捧過鏡子來讓她梳頭。

    鄭俏安心的享受著小男人的服侍,不過當小飛的手握住她白皙的腳丫子說是
要給她捏捏腳時,鄭俏這才發現了小飛順杆爬的厚臉皮,她哭笑不得的一腳蹬過
去,「滾蛋!」

    小飛灰溜溜的跑出門,一面還回頭嘟囔:「不領情算了,我平時都只給我媽
捏的!」

    鄭俏倒氣笑了:「滾你媽的蛋,我可不是你媽!」

    小飛下了樓來,柳月便笑說:「怎麼那麼長時間?你現畫的啊?」

    小飛訕訕的一笑,只說:「我忘了放哪兒了。」

    柳月有些狐疑,習慣性的想要揪住小飛的耳朵逼問,不過礙著媽媽和舅媽在
場,只得作罷,便說:「別是你不好意思拿來吧?」

    小飛想著剛才的香豔情景,只顧著傻笑也不回答,氣得柳月也不理他了。

    過了一會鄭俏才下來,神態並無異樣,倒是小飛心虛不敢看她。

    稍後便切了小飛的生日蛋糕,玉芳一一的分予眾人,小飛和柳月只顧著互相
塗抹,直鬧到下午四點多鐘,胡守禮和夏繁榮都說要家去了,夏昌盛苦留晚飯不
成,便一家子送到門口。

    玉芳又拿出一千元錢來往鄭俏手裡塞,說給新媳婦的見面禮,鄭俏死活不要,
玉芳假裝生氣道:「見面禮是應該拿的,嫌舅媽給的少呀?」

    夏繁榮便道:「你舅媽給你你就拿著吧!」鄭俏這才收了。

    胡守禮一家住在西橋鎮,因環秀鎮與之接壤,倒也並不遠。

    夏繁榮便叫侄兒放假來玩,不想鄭俏也把頭伸出車窗說:「小飛一定要來啊,
看看表嫂家的新房子。」

    原來胡啟明結婚蓋了新房,小飛還不曾見過。

    小飛見表嫂忽然招呼自己,不由浮想聯翩,大為興奮,連忙答應下來,只說
放假一定去。

    正是——

    春風半度初相會,便是神女遇襄王。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12-17 19:23 編輯 ]
2015-10-12 00:4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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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中往事

  第四回  俏兒媳含羞忍垢 女老師受辱承歡

  話分兩頭,卻說這鄭俏今天被小飛一番調戲,便憋了一段心思存在心裡。原
來鄭俏與丈夫結婚不久,按說正是好的蜜裡調油的時候,不過世事不如意者十之
八九,這其中也有個緣故。

  鄭俏打小就出落的水靈漂亮,是十里八鄉有名的美人胚子,但美中不足的是
家中貧困、父兄窩囊,而她自己又心高氣傲,並不甘於貧窮的生活。因此初中輟
學後在家裡幫了幾年忙,便死要活要的出門打工,後來跟了一個家中的遠房姑媽
,據說在外打工發了財的到南方去謀生活。鄭俏少女心思單純,只道在外肯吃苦
努力,必然會收穫一個成功的人生,不料做了許多份苦活累活,生計卻漸漸維持
不下去了。

  這時那遠房姑媽又找上門來,要鄭俏跟著她幹,不吃苦還能掙大錢。鄭俏信
了,到了地頭一看,卻是做小姐賣皮肉的!鄭俏當時便變了臉,她性子倔強潑辣
,當場就要廝打那女人。這時屋裡出來兩個大漢,死拖活拽的把她弄上了床,鄭
俏雖然身材也高挑,但如何是幾個男人對手?

  那遠房姑媽在一旁道:「小俏啊,你別怨我,我這是給你指了條金光大道呢
!以你的身材條件,發財是早晚的事啊!女人嘛,不都是這麼回事,都要經過這
一回的,早看開早掙錢!」這時內中一個短平頭戴著拇指粗金鏈子的大漢喝斥道
:「你出去吧,廢話不說了,哥幾個保證把這小娘們教的服服帖帖的!」轉頭又
色迷迷的對鄭俏道:「小妹妹別怕,哥哥們這是培訓你,培訓,懂吧?」

  在那一個下午,鄭俏從女孩變成了女人,雖然她哭喊了、叫罵了、撕咬了,
但是改變不了即將發生的事,幾個男人以短平頭為首,輪番粗暴的進入了她初經
人事的身體。變著花樣折騰了鄭俏一個下午後,她認命了。

  倚門賣笑的生活的確輕鬆,也更掙錢,如此做了幾年,鄭俏在給家裡寄錢之
外還存下了一點積蓄。但這時候發生一件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她所在的那家
場子被掃黃了。老闆被抓,場子被封,她們那些小姐也在被批評教育並罰了款之
後放了出來。這時有人約鄭俏另投明主,有人勸她合夥單干,但是她真的是倦了
,於是想也沒想坐上了返鄉的列車,什麼也沒帶,除了一顆扭曲成千瘡百孔的心
和一身服侍男人的本事。

  到家之後編了個廠子倒閉下崗了的謊言,便整日無所事事,除了吃睡便和一
幫婦女打打麻將。家裡人覺得不是辦法,便給他張羅起找對象的事情來。這時讓
她家裡覺得喜出望外的,便是有人上門提親來了。對村裡人來說,這戶人家條件
幾乎好的無可挑剔,是本村書記胡守禮的兒子胡啟明,門戶也好,家庭也富,給
的彩禮不用說也是豐厚的。鄭俏反倒無所謂,胡啟明是她小學的同學,個子不高
,其貌不揚,家裡給他買了輛大卡車跑運輸,好像除了開車也沒什麼別的能耐。

  結婚那天,鄭俏穿了一件時興的露背婚紗,與比她矮一截的胡啟明站在一起
,接受村裡人的祝福。她能感覺到所有男人的目光都是亮晶晶的,尤其是坐在主
位上的公爹。

  婚後的生活平靜而安逸,公婆一家對她都很好,還給小兩口在鎮上置了新房
。這一日胡啟明出車不在家,鄭俏睡到中午才起來,做了午飯吃畢,又出了膩膩
的一身細汗。這婦人養成的習慣就是愛洗澡,於是到衛生間放了水,好一番洗弄。

  婦人不知道的是,新房落成的時候公公多配了一副鑰匙,這門對某些人來說
便形同虛設了。胡守禮中午在鎮上的飯店裡喝了頓酒,知道兒子胡啟明跑車去了
,便按捺不住長久的心思,往兒媳家裡來了。悄悄的進門,便聽見了衛生間裡嘩
嘩的水聲,胡守禮便知道兒媳婦在洗澡,慾火騰騰而起。他雖然經手過不少女人
,但偷一回兒媳的刺激還是讓他激動不已,於是輕手輕腳的湊到衛生間床邊往裡
看去。

  鄭俏哪裡能想到家裡會進人,窗簾也未拉,裸著身子抄水擦洗。但見她側身
坐在浴缸沿上,腰臀曲線玲瓏,性感撩人,渾圓豐滿的白屁股正對著胡守禮一雙
噴火的色眼。

  看了一會,胡守禮被兒媳婦牛奶般白嫩的身子撩撥的心癢難耐,但又忌憚鄭
俏的烈性子,一時間不敢造次。心內天人交戰正酣間,那邊廂鄭俏已經擦拭好身
體,手裡拿了個小內褲,提起白嫩的腳掌欲往裡套。胡守禮咬了咬牙,猛地推開
門衝進去,一把緊緊抱住了赤裸的美人兒。

  鄭俏驟然遭襲,整個人都驚得懵住了,待反應過來時,已被突然闖進的公公
壓倒在浴室的地磚上。鄭俏驚懼交加,又踢又罵,無奈胡守禮乃是玩女人的老手
,早緊緊扭住了她兩手,讓她反抗不得,又伸出一手去摳弄她的花心子。鄭俏雖
然在一般女人之中算是身強體壯,但如何是五十來歲正當壯年的健碩公公的對手
,花心被胡守禮靈活的手指一陣深挖淺揉,身子便漸漸無力的軟下來,下體玉蚌
微張,春水橫流。

  「老焦尾巴根子!不要臉的畜生!你不怕我跟啟明講,啊……輕點啊……疼
,疼。」鄭俏的乳房淪入魔掌,一對梨形雪乳在公公手中被搓揉出各種美麗的形
狀。胡守禮毫不憐香惜玉,粗糙的大手全力以赴的擺弄著身下滑嫩的嬌軀,對兒
媳婦喊疼的聲音充耳不聞。看著兒媳鄭俏的臉龐因疼痛而微微扭曲,胸前兩顆紅
豆似的奶頭卻悄然挺立起來,胡守禮興奮的雙眼發紅,喘著粗氣笑道:「鄭俏啊
,你不要怪爸爸,打從啟明說要和你處對像爸爸就相中你了,你可是咱們村的一
朵鮮花吶。老子花那麼多錢把你弄進我家門,就是想著往後可以肏了你的!再說
你這樣烈性的大洋馬,啟明那老實孩子哪能騎得了你,剛好老子就喜歡騎高頭大
馬,今天就讓老子好好滿足你一回!」說著解開褲帶,掏出那硬的黑紫油亮的粗
長雞巴,抵在鄭俏春水潺潺的屄縫兒裡略沾了沾,研磨幾下,便打著旋兒的插進
了饅頭似的屄心兒裡去了。

  鄭俏伴著嬌哼輕輕哆嗦了一下,經驗豐富的她竟幾乎有些無法承受下體花徑
裡過分的飽脹感,只得曲起雙腿,咬碎銀牙,盡力承接侵入體內的巨物。胡守禮
看著美兒媳似歡喜似難受的表情,心裡湧起無盡的滿足感,於是放緩了抽送的頻
率,輕輕笑道:「怎麼樣?老子比啟明那小子大多了吧?小乖乖,你別覺得委屈
,到了我家你就是跌進福窩了。我早就喜歡你這招人的臉盤子和身條子,不然就
憑你爸那副寒酸的窩囊廢樣子,我會和他結親?」

  鄭俏一下下捱著公公的聳動,聽著他輕蔑污穢的話,也不由得怨恨起自己娘
家的無能,讓自己受了侮辱也無人庇護。轉念想到鄰居們風言風語中傳說公公利
用村幹部的身份弄了多少個留守小婦女的事,也越發覺得是真實的了。鄭俏暗暗
咬牙發誓,自己可不是那些懦弱的女人,遲早要讓這老畜生好看!

  被胡守禮一陣狂風暴雨的肏干,末了還被一股濃精澆灌在花心子裡,熱烘烘
的讓鄭俏直哆嗦。胡守禮心滿意足的喘著粗氣道:「給你留個種,也好給啟明添
個兄弟。」看著鄭俏四肢無力、鬢髮紛亂的躺在地上,俊臉紅撲撲的甚是可人,
胡守禮又伸頭去吻。鄭俏轉頭幾次沒避開,到底被親了一遍才罷,口中發狠道:
「老狗日的你還不滾,等著我騸了你信不信?」

  胡守禮笑道:「這裡不是我的家?老子今天就歇在你這兒了,馬上還得你個
小浪貨陪老子洗個澡呢,出了這一身汗!」鄭俏忽然一骨碌爬起來,赤著身子奔
到廚房裡,拎出一把菜刀來。鄭俏沖胡守禮喝道:「老狗東西,你以為我開玩笑
的是吧?」

  胡守禮見鄭俏一臉寒霜,不像作假,當下也不敢逞強冒險,只得提著褲子道
:「好好好,我走我走,我跟你講,除非你不在這塊過了,不然你還能逃出老子
的手心嗎?老子下次再來肏你!」說著一溜煙去了,只剩鄭俏在那裡破口大罵。
罵了一陣,眼看自己的澡也是白洗了,只得收拾心情再去洗一回。

  俗話說幸福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卻各有各的不幸,但是對女人來說,尤其
是美麗的女人,她們的不幸往往都來自於男人的覬覦。孫月梅和鄭俏那樣出身微
賤的女子不同,正緊師範院校畢業,人長的漂亮伶俐,且是人民教師,在環秀鎮
這樣的地方來說,無論如何都是受人尊敬的一員。然而美人偏伴拙夫眠,嫁了柴
令文這樣的老公,也只能說是孫老師之大不幸了。

  原來柴令文與孫月梅兩人是小學同學,死纏爛打將孫月梅娶到了手。孫月梅
家人原先看他是鎮政府的幹部,倒也般配,就欣然同意了,不料結婚之後才知道
他是聘用的幹部!彼時在基層聘用幹部很多,雖說起來是幹部,但飯碗是沒有保
障的,以後是走是留,都在於領導的一句話。合該柴令文倒霉,近期縣委下文要
清理聘用人員,鎮上聘用幹部人心惶惶,柴亦不能例外,自思自己原先因為老父
親的關係進了鎮政府,不過老頭子已經去世幾年了,老面子基本上消耗殆盡,自
己又是個沒能耐的,巴結不上領導,沒有過硬的靠山,自己不走,更待何人?越
想越心慌,於是跑到鎮黨委書記的辦公室求情、探口風、表忠心。

  書記姓馬,五十多歲,在環秀鎮人稱「驢書記」。這外號有個來歷,一是馬
書記自認為從事革命工作多年,吃得苦,受得累,任勞任怨,像一頭拉磨的驢子
;二是書記性子倔強,脾氣火爆,敢於拍桌子,講原則,驢脾氣在縣裡亦有名聲
。然而在環秀民間,對「驢」字流傳甚廣的解釋卻正是《金瓶梅》中王婆對西門
大官人所說的「潘、驢、鄧、小、閒」中「驢大的行貨」之謂也。

  按說「行貨」者,純屬個人隱私,非親近之人不能知,何以民間群眾眼睛雪
亮如斯?經筆者詳細考證,原來這馬書記在環秀下面某村有一相好,是該村的婦
女主任,女人親身受用之後譽之為「驢」,後來不知怎麼就流傳開了。馬書記之
「無私」,可見一斑。

  馬書記聽了柴令文纏纏雜雜一番前言不搭後語的話後,咧開大嘴頗有氣勢的
一笑:「小柴啊,你可謂是關心則亂了!告訴你說,壞事也可以變好事嘛!你可
知道就為了這次清理聘用人員,縣委特意開了口子,編辦給了指標,從聘用人員
中選拔個別優秀的同志轉為事業編鄉鎮幹部。年輕人不要光看到不利的一面,也
要認識到這是你的機會嘛!」

  柴令文聽了這話,恰似百萬巨款從天而降砸中了他的腦袋,爽則爽矣,頭腦
卻暈乎了起來,囁嚅道:「驢……啊不,馬書記,您看我符合轉事編的條件?」

  馬書記臉色嚴肅起來,說道:「小柴啊,我是很看重你的,但是這次編製狼
多肉少,搞不上飯碗都保不住!可想而知競爭激烈啊!這事我雖然能說的上話,
但是也不好偏向太明顯不是?你可以回去找找關係,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啊!」

  柴令文感覺都快哭出來了,沮喪的說道:「馬書記,你知道我的,一沒錢,
二沒人,能進政府都是撞大運了,我上哪裡找關係啊?」

  馬書記呵呵一笑,點上一支煙,意味深長的說道:「小柴啊,誰說你沒人?
你家的女老師就很不錯嘛!這次機會難得,主要是看鎮黨委的意見,我的意思你
明白吧?你好好考慮一下,不過要抓緊啊,時間不等人,大家都在想辦法,夜長
夢多啊!」

  走出書記辦公室的門,柴令文還是渾渾噩噩的,剛才馬書記的最後一番話不
啻於五雷轟頂,炸得他分不清東西南北了。男人的屈辱麼,固然是有的,然而一
想到失業的後果就是被打回原形,而一旦轉為正式編製,那時昂首挺胸出入鎮政
府,再也不用謹小慎微,低眉順眼,朝不保夕,又該是何等的快慰!

  柴令文走到僻靜處蹲下點燃一根煙,一口接一口的嘬著,彷彿面臨人生最重
大的抉擇。一根煙吸到了煙屁股,他又狠狠丟到地上用腳碾碎,他忽然有一種要
淚流滿面的感覺,帶著一種無可言說的悲壯。下定了決心,後面的就是怎麼和老
婆說,柴令文一想到孫月梅可能的反應,不禁打了個寒顫,瑟縮著身子往學校走
,走著走著他忽然就有主意了。

  孫月梅下課到家,見柴令文圍了圍裙在廚房裡忙裡忙外,菜餚弄得頗為豐盛
,不禁詫異道:「不年不節的,你這是搞什麼鬼?」柴令文低著頭笑道:「最近
不是為我工作的事情煩嗎?我今天請了馬書記來家吃飯,求人家幫幫忙,我跟你
說,今天你可要表現的好一點,馬書記說了,不僅工作能保住,還能轉事編,以
後就穩當了。」

  孫月梅笑道:「看不出來你窩窩囊囊的樣子,馬書記還會給你幫忙?一頓飯
而已,當官的什麼沒吃過?不要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就好!」柴令文賠著笑道:「
領導能來吃飯就是好事呀,你也要好好表現,搞成了對我們家是大好事啊!」孫
月梅橫了他一眼,笑道:「這我知道,我還用你教訓?好好燒菜吧你。」

  傍晚夕陽一落山,馬書記腆著肚子大駕光臨了。柴令文已將酒菜整治齊備,
忙又將馬書記迎到桌旁坐下,又叫孫月梅過來招呼馬書記。月梅剛給孩子餵了奶
,哄睡著了,便掩好衣襟走出來嬌聲笑道:「馬書記大駕光臨,是我們的榮幸啊
,只是環境簡陋了些,就怕招待不周。」

  馬書記見了這個朝思暮想,恨不能一嘗滋味的嬌娃,眼睛就有些挪不開了。
只見孫月梅穿著輕透的夏衣,胸前波濤洶湧,圓潤的屁股被褲子繃得緊緊的,彷
彿熟透的裂瓜,走起路來步伐輕快,雖是少婦卻帶著少女的靈動,看得馬書記一
陣口乾舌燥。香風佛面而來,還帶著婦人哺乳的奶味。馬書記端起茶水掩飾的喝
了一口,笑道:「不愧是當老師的,就是會說話。來,孫老師,先坐下吧。」

  於是夫妻兩人坐在馬書記兩邊,斟酒布菜。倒酒時孫月梅笑稱不會喝酒,馬
書記大臉一板,佯作生氣的說:「那怎麼行?主人不喝,我這做客人的怎麼喝呢
?小柴也喝,你也要喝。我一般從不到人家裡吃飯的,這個面子孫老師要給。」
柴令文也在一旁幫腔使眼色,月梅考慮到求人辦的是大事,也就推脫不得了。

  三人推杯換盞,一瓶酒很快見了底。月梅圓潤的臉上泛起兩朵醉人的酡紅,
從不喝酒的她已經感到有些迷糊了。馬書記笑語喧喧,一貫酒量很好的他半斤不
醉八兩不倒一斤正好,此時欣賞著美人醉態,心中的慾火越燒越旺,不禁感慨起
柴令文這小子有艷福啊。

  柴令文藉故說沒酒了,再去拿瓶酒來,卻不進房,反而出門去了。月梅此時
反應有些慢,剛想叫住柴令文,人已經出去了,便笑向馬書記道:「對不起,馬
書記,我不會喝酒,陪不好你了。」

  馬書記趁著點酒勁,伸手忽然抓住了月梅嬌嫩肉感的小手,笑道:「小孫,
你要知道女人喝點酒最迷人,楊貴妃醉酒知道嗎?我覺得你比楊貴妃還美!」

  孫月梅大吃一驚,忙往回抽手,卻抽不動,驚的出了一陣冷汗,感覺頭腦也
略清醒了些,說道:「馬書記,放開我,你喝醉了!」馬書記笑瞇瞇的說道:「
小孫,我哪裡喝醉了?我是被你迷醉了!今天我要你做我的人!」說著便過來摟
抱月梅。

  月梅極力掙扎,卻渾身沒有力氣,只有嚇唬道:「快放開!一會令文回來了
!」馬書記頗喜這調弄嬌娃的樂趣,哈哈笑道:「實話跟你說,你讓我睡一次,
你家男人的什麼事都好說。我也不怕你反抗,在環秀,我馬文斌想要的女人就不
信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美人,今天就讓你嘗嘗你馬哥的大雞巴,保管讓你喜歡!」

  月梅心裡氣苦,這才反應過來今天是中了圈套,剛想放開喉嚨一喊,不妨馬
書記酒氣夾雜著煙氣的大嘴一下子堵住了她紅潤如脂的小嘴。

  不得不說,人雖然讓她討厭,但是「驢書記」玩女人的手段著實高明,吸、
唆、吮、攪,一番狂吻後,酒勁和男人狂熱的動作熏的月梅暈乎乎不能自主。待
她清醒一些時,人已經被馬書記剝成半裸,抱到了床上。

  月梅醉酒之後愈覺身子沉重,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總不能如願。馬書記立在
床邊將自己扒了個精光,一邊看著美人扭動著身子,笑道:「小孫美人,我勸你
今天就認命吧,別弄出來動靜把你小孩吵醒了,除非你想讓她看著我是怎麼肏你
的,總歸不好。」

  一句話擊中了月梅的軟肋,雖然孩子還小,但是做母親的要在孩子無邪的眼
睛下被人淫辱,還是受不了的,於是她只能側首看著女兒的搖籃,默默留下兩行
珠淚。

  女人的眼淚讓馬書記更加興奮,他知道孫月梅內心裡無奈的屈服了,於是他
決定有點耐心,好好的享受這美麗嬌娃酥軟白膩的身子。先剝光了月梅所有的衣
服,看著女人雪白的身體蜷縮在大紅的床單上,美艷的畫面在馬書記一生的獵艷
史中也是絕無僅有的。脫去女人的坡跟涼鞋,馬書記將兩隻白嫩的小腳捧在面前
,一根一根去吮舔女人精緻如蠶的玉趾,親吻女人深陷的腳心,這是馬書記獨特
的愛好。月梅被他的手法弄得顫慄起來,忽然覺到男人一手一隻握住了她的腳掌
猛地往兩邊一分,下體的私處便毫無保留的呈現在男人面前。

  月梅驚叫一聲,徒勞的用雙手摀住了面孔。此時她沒有看見馬書記的眼神亮
的嚇人,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毛髮稀疏的下身,出了蚌唇蛤嘴上方幾根蜷曲的芳
草,幾乎算得上一個白虎了。「極品啊極品」,馬書記心裡驚歎著,他閱女多了
,卻從未見過這樣的美屄,可能是因為生孩子不久,那裡猶如一朵嬌憨盛開的雌
花,嘟著嘴兒,向情郎索吻、撒嬌。

  於是馬書記俯下身子,大嘴開始溫柔的品嚐這朵淫艷綻放的雌花,彷彿心悅
誠服的拜倒在女人的胯下。

  月梅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花樣的淫褻,雖然心裡屈辱恨不能一死,然而身體
卻忠實的動起情來,她能明顯感覺到芳心越來越酥麻,陰道裡越來越濕潤,甚至
馬書記舔舐她花瓣的啾啾聲都能讓她肌膚泛紅,嬌軀顫慄,花徑深處沁出一股股
愛液。

  正在被玩弄的不能自已時,月梅忽然感覺馬書記離開了她的下體,鼻間頓時
瀰漫著一股雄性特殊的體味,睜眼一看,一根黝黑碩大的男人陽物挺立在她的鼻
端。在月梅迷惑的目光中,馬書記抓住了她的秀髮,將陽物頂在她的紅唇上,輕
喝道:「嘴張開!」月梅下意識的一搖頭,嘴巴微張剛要說不,那陽物已趁勢衝
了進來,將月梅一張小口塞得滿滿的。馬書記嘿嘿淫笑道:「哥哥剛才舔了你的
屄,你也吃吃雞巴才叫公平嘛!」

  月梅無暇理會他的歪理邪說,口腔都要被那醜陋的陽物攪擾的麻木了。只有
發出「嗚嗚」的聲音抗議,心裡難受的又流了一臉的淚。馬書記幹了一小會,笑
道:「看來你還是個純妹子呢!居然不會吃雞巴,怪只怪柴令文那小子沒福!」
又道:「也罷,就讓哥哥好好肏肏你的屄好了!」

  說著站到床邊,將月梅兩條白嫩光滑的腿兒高高舉起擔在肩上,陽物循著花
徑,一肏到底,幹得月梅重重的嬌哼了一聲。馬書記不疾不徐,急抽緩送,一面
騰出手來揉捏把玩月梅兩隻盛滿了乳汁的飽滿玉乳,豐柔雪膩,得趣極了。干了
有一刻時,馬書記逐漸加快頻率,肏的月梅如風中的柳枝,款擺個不住,呼吸也
明顯急促起來。馬書記憋足了勁要幹得這丫頭叫出來,可是月梅強忍著叫床的快
感,緊咬紅唇,直到馬書記一洩如注也沒有發出半聲嬌啼,這就是她想為自己留
下的最後一絲尊嚴吧。

  馬書記心滿意足的穿好衣服,見女人拉了毯子裹住身體,忽然感覺有些意猶
未盡,他嘻嘻笑道:「妹子,你也不要委屈,你老公的事包在哥哥身上了,希望
咱們下次找機會再弄一次咋樣?」月梅冷冷的說道:「滾!」

  馬書記討了個沒趣,拍了月梅屁股一下,見她也沒有反應,便自顧出去了。
月梅卻是躺在毯子下無聲流淚,只覺得了無生趣。

  馬書記出了門,見柴令文畏畏縮縮的在門外抽煙,他拍了拍柴令文的肩膀,
說道:「好好進去哄哄吧,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了,誰讓咱哥倆現在是小連襟呢,
哈哈。」得意洋洋的回去了。柴令文枯站了半晌,想著受了淫辱的妻子,卻已經
失去了開口道歉的勇氣。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12-2 15:0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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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中往事【亂倫】 (5~6) 作者:K王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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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塗中往事


作者:K王之王
2015/10/16發表於:SexInSex.net


                  第五回相見歡雙姝呷醋  水龍吟姑嫂同床

    轉眼到了暑假,學校卻絲毫不肯放鬆,仿佛絕症的病人要過好最後一天似的,
滿滿的安排了幾場考試。

    這一日夏小飛放學後到家洗了個澡,就沉沉睡去,實在是累的狠了。直睡到
傍晚時分,被媽媽叫醒,迷瞪瞪下了樓來吃晚飯。

    上小飛同媽媽商議道:「媽,明天放假了,我去姑姑家玩好不好?」

    玉芳蹙眉道:「好好的又想著去玩,快要中考了,不要抓緊時間複習嗎?」

    小飛坐過去摟了玉芳的肩膀撒嬌弄癡,說道:「就是天天學習的很累嘛!去
姑姑家玩一兩天,換換腦子更有利於學習。」

    玉芳被纏不過,只得答應下來:「那你明天去,後天一早要回來的。路上小
心,到了那別和小月皮臉胡鬧。」

    小飛連連點頭,顯出一副特別乖的樣子。玉芳就心裡酸了起來,點著小飛的
腦門嗔道:「生兒子有什麼用?你爸爸天天浪在外面不著家,你也學會了,放假
也不陪著媽媽,真是個沒良心的!」

    小飛叫起了撞天屈:「媽你一個人在家打麻將多自在啊,想打到幾點就打到
幾點,兒子這都是為您老人家考慮啊!」氣得玉芳伸手去擰他的嘴,母子倆鬧做
一團。

    第二天夏小飛早早起床,乘早班車往西橋鎮去,一路上意飛神馳,看著車外
飛速遠去的熟悉景物,竟有些興奮的不能自已。

    車到西橋街上停下,小飛連蹦帶跳的下了車,徑直往表哥胡啟明家裡去。

    原來那胡守禮雖然是西橋鎮下面村裡的書記,但是頗有幾分手段,持家有道,
經營有方,彼時農村的風氣,有條件的家庭娶媳婦置新房,嫌棄農村的偏僻,都
要往集鎮的街上去。因此胡守禮給兒子胡啟明在西橋街邊買了一塊地,蓋起了一
棟獨立的兩層小樓。

    小飛來到門前,只見簇新的小樓配上軒敞的小院,環境倒也雅致,只是可惜
「鐵將軍」把門。

    小飛心裡便有些失望,隔著院門徘徊了一會,也沒看見表嫂鄭俏那風騷的倩
影,只能安慰自己應該是有事出去了,或許去了姑姑家也說不定。小飛無法,只
得又往姑姑家去。

    夏繁榮家在鎮子南面四五裡的樣子,小飛失了些興頭,慢悠悠的安步當車。
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村頭路口,這是一個人煙輻輳的大村落,村委會也即農民所
謂「大隊部」的所在。

    小飛走到姑姑家門前往裡一張望,夏繁榮也正往外走,姑侄倆一眼對上,喜
得夏繁榮宛如天上掉下個金鳳凰,張口笑道:「哎呀!我家大侄子來了!」將小
飛一把抱住,扭頭喊道:「你們看看誰來了?小飛自己一個人來看大姑了,乖乖,
大姑給你買好吃的呀!」

    一時房裡迎出好幾個人,原來胡啟明和鄭俏小倆口都在,胡柳月也放假在家。
一大家子本沒想到小飛會來,都歡喜的不得了。

    小飛見鄭俏不住的偷眼覷看自己,便知道了表嫂明白了自己的來意,不禁心
頭大樂,又充滿了一種禁忌的快感。

    於是夏繁榮和鄭俏張羅著午飯,胡柳月過來拉了小飛的手說:「飛飛,來看
我畫的畫兒啊。」

    姐弟倆攜手上了樓來,進到胡柳月的閨房,小飛就去翻看她的習作,有素描
有油畫,還有一本練習用的畫冊。

    小飛翻到一頁畫著西洋裸女的油畫,向胡柳月開玩笑道:「月月姐,人的身
體才是最美呢,尤其是女人的身體,萬物之靈秀,你能畫得出來嗎?」

    胡柳月俊臉微紅,啐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怎麼就知道我畫不出來?
要不你脫光了讓姐姐畫?」

    小飛嘻嘻笑著,上下打量了柳月一番,道:「我們這樣的有什麼好畫的?姐
姐你這麼漂亮,畫出來一定傾國傾城!」

    柳月便有幾分得意,她是尤其喜歡被小飛誇讚的,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滿足感,
於是脫口而出道:「看你今天這麼乖,姐姐要賞你了,給你看樣好東西哦。」

    小飛便見柳月神神秘秘的從床下拉出一個行李箱,打開,又從箱底摸出一個
細長的盒子,從中抽出一卷畫來,上面還紮著紅色細繩。

    小飛笑道:「什麼好畫子搞得這樣神神秘秘?難道還是古董嗎?」

    柳月白了小飛一眼,走去掩了門窗,轉身握著畫卷倚在門後,身子竟似有些
顫抖,臉上也泛出羞澀的神情。

    小飛還待再問,柳月已經閉上眼睛,將那副畫兒在胸前展了開來。小飛一見
之下,不覺怔怔地愣住了,只見那畫上是一個側臥的裸女,滿頭秀髮如雲如瀑攤
在枕上,襯著一張精緻美麗的小臉,隱約還透出稚氣。身體是曲線玲瓏的,沒有
西洋裸女那般驚心動魄,卻有著東方女性嬌柔婉約的美。

    但是最讓小飛吃驚的,是那裸女的面孔是如此熟悉,就是眼前捧畫閉目的美
人兒,自己美麗的表姐胡柳月。

    小飛重重咽了一口唾沫,喘著細氣問道:「這畫的是你自己?」

    胡柳月的俏臉已經羞的通紅了,輕輕「嗯」了一聲,微微睜開雙眸看見小飛
一副色授魂予的樣子,不由得心跳也加快了。

    小飛湊近了仔細的看了看那副油畫,忽然問道:「這是誰給你畫的?」

    胡柳月心中一跳,瞪眼道:「當然是我自己畫的!」

    小飛道:「自己怎麼畫呢?」

    柳月卷了畫兒,在小飛頭上輕輕一敲,嗔道:「笨死了!我不會照著鏡子畫
呀!」

    小飛似懂非懂的搖了搖頭,忽然哈的一笑,說道:「好姐姐,我看你畫子上
胸部那麼豐滿,不會就是藝術的誇張吧?」

    說著,故意用色色的眼神掃視柳月高高的胸部,柳月覺得自己的乳上似乎乍
然一熱,薄搏的T恤衫仿佛變成透明了似的。

    姐弟倆一時無言,呼吸可聞,彼此嗅著對方的味道,好像增添了一種異樣的
情愫,於是不約而同的,小飛攬住了柳月的腰身,柳月抱緊了小飛的脖子,姐弟
倆的四片嘴唇便糾纏在了一起,難捨難分。

    小飛的初吻很生疏,而柳月則要嫺熟很多,她引導著小飛,用舌頭勾弄著小
飛不斷的對她發起更有侵略性的攻勢。無師自通的,小飛將柳月壓到了床上,騰
出一隻手伸進表姐的T恤裡,幾下便握住了那嬌彈彈的乳房,頓時滿把的酥滑柔
膩,加上口中品嘗的甘美甜唾,小飛幾乎要瘋狂了。

    不一會,小飛就讓嘴巴轉戰到了美人兒白皙嬌嫩的脖頸裡,一手揉捏著乳房,
一手便順著表姐的牛仔短褲往她股間粉胯探去。

    男孩兒猴急著想儘快探明女體的每一個隱秘。但是柳月卻死死按住了小飛那
只想往下體作怪的手,口中喃喃嬌呼:「不要,那裡不行!」

    小飛已經摸到了一叢錦繡芳草的邊緣,哪裡肯退讓,口裡不住央求著:「好
姐姐,就摸一下,就摸一下好不好?」柳月只是不依。

    兩人正在糾纏間,忽聽得樓下夏繁榮在喊:「大侄子,小月啊,下來吃飯嘍!」

    姐弟倆嚇了一跳,趕忙整理了衣衫,彼此都有些羞紅了臉,微微細喘著。

    走下樓來時,正看見鄭俏迎在過道裡,臉上似笑非笑,說道:「這是上房揭
瓦了嗎?看你們出了一腦門的汗!」

    小飛訕訕的笑著,而柳月沒搭理嫂子,自顧走開了。

    一席午飯吃的熱熱鬧鬧,姑父胡守禮倒了酒,讓小飛陪著喝兩杯。夏繁榮用
筷子敲了他手背一下,喝道:「你是喝爛酒的,小飛還是學生,出什麼鬼讓他喝?」

    胡守禮哈哈一笑,說道:「這麼大男孩子怎麼不能喝了?我們像他這麼大的
時候都要喝一斤的!」但是也就沒給小飛斟酒。

    小飛見胡啟明沒有喝酒,好奇道:「表哥怎麼不喝點?」

    鄭俏笑盈盈道:「你表哥下午要出趟車去杭州的,哪能喝酒?」

    小飛聽了,暗暗心喜。

    吃完了飯,胡啟明和鄭俏發動了卡車先去了。

    小飛和柳月看了會電視,卻心不在焉,柳月也頗覺尷尬。相對無言好一會,
小飛說要回家了,柳月道:「看外面陰沉沉的,好像要下雨呢。」

    小飛說道:「沒事,不會下的。」便站起來就走。

    柳月忙叫醒午睡的母親,夏繁榮要挽留時,小飛早出門一溜煙去了。夏繁榮
疑惑道:「這孩子怎麼說走就走?你又和小飛皮臉了?你是當姐姐的,不要總和
小時候一樣,動不動和小飛鬧彆扭生氣!」

    柳月不滿道:「我又沒和他生氣!不知道別瞎說好不?」

    夏繁榮道:「這可怪事了,不生氣怎麼就走了?」

    小飛離了大姑家,想著表嫂的暗示,又想到那風騷的體態模樣,心裡火熱起
來,走在路上如腳下生風。邊走邊看路邊的花草樹木,雖然烏雲開始沉了下來,
卻越發覺得景致生動了。

    不一會,天氣更加悶熱,忽然一陣涼風刮來,天色陡然一暗,便滴下幾點冰
涼的雨水。

    小飛暗叫糟糕,看樣子是真要下暴雨了,便發足狂奔,沒跑幾步遠,忽聽
「哢嚓」一聲霹靂,雨水瓢潑似的傾盆而下,瞬間將小飛淋成了落湯雞。這小子
反倒安然下來,自言自語的說:「反正已經濕透了,索性淋個痛快。」於是也不
跑了,從從容容的邁開大步向前走,那路是細砂鋪就的,踩在上面「咯吱咯吱」
的響,頗有節奏。

    卻說鄭俏自從上次在小飛家裡被非禮之後,非但不以違忤,反而生起別樣的
新奇和刺激,而且近來在胡家又受了那些說不出口的氣,更添了一段報復的心思。
到了家裡打發走胡啟明,忽又想起對小飛的暗示也不知這小子聽懂了沒有,眼看
著天要下雨,鄭俏便拿了把碎花傘匆匆出了門。

    小飛不管風雨吹打,悠然自得的走了一段,忽見前面一個窈窕身影撐著碎花
雨傘急急忙忙跑過來,走得近了,才看清原來是鄭俏。
   
    鄭俏走到小飛身邊,給他遮了雨,伸手在他身上一摸,埋怨他說:「下這麼
大雨,怎麼不在那邊呆著?看你都淋潮了……」

    兩人一路偎依在一起進了鄭俏的家,小飛便問:「表哥呢?」

    鄭俏嬌媚的斜睨著他:「明知故問,剛剛走了。」

    小飛心裡頓時火熱起來,鄭俏剛才和他共撐一把傘,半邊身子也被雨淋透了,
薄薄的衣服貼在身上,遮不住那腰臀的曲線,顯得越發婀娜動人。

    鄭俏只覺得濕衣服粘在身上極為難受,小腹也脹了起來,再難忍耐,便道:
「你趕快脫了濕衣服先到被窩裡躺著吧,我去上個廁所就來。」說著急匆匆進了
衛生間。

    小飛也不忙脫衣服了,只聽得衛生間裡一陣嘩嘩水聲,宛如珠落玉盤,便勾
動了癮頭,心癢難耐起來。於是偷偷湊到衛生間窗邊往裡窺視,可喜窗簾竟未拉
上。

    鄭俏已經尿完,一面熟練的撅起雪白豐滿的屁股盡情甩動——婦人一直有這
個不雅的習慣動作,一面用潔白的手紙揩拭那朵嬌紅帶雨的肉花。

    此時婦人兩瓣雪臀中間,淫靡綻放的雌蕊是如此醒目而撩人,兩片蝴蝶狀的
小陰唇粉嘟嘟紅豔豔的咧開,仿佛呼喚情郎趕快進入的小嘴巴。

    小飛一瞬間感到口乾舌燥,胯下的雞巴高高豎起,硬如鋼鐵,似乎能夠穿過
牆壁,盡情的刺入那嬌嫩嫣紅的屄心裡一般。

    小飛心情激動間,一腳碰翻了腳邊的一個花盆。他嚇了一跳,忙轉頭就跑,
不想鄭俏用餘光早看清楚了。鄭俏心想到底是小男孩子,要是胡守禮那個老畜生
怕是早就撲進來插入她的身體了。

    可自從鬧了那麼一場,胡守禮倒像是破罐子破摔似的,老是陰魂不散的纏著
她,或是洗澡,或是睡覺,或是屙尿,趁她不備在哪按住就在哪幹她一次,每次
不把她肏的死去活來絕不罷手。

    臥室、堂屋、廁所、浴室、沙發上、廚房裡,到處都有她被老畜生姦污的記
錄。她有時候也納悶,這老畜生畢竟是五十歲的人了,居然比胡啟明的勁頭還足,
肏起屄來就像打樁機一樣。慢慢的鄭俏雖然嘴上不承認,其實倒也習慣了公公粗
暴的求歡,幾天不被那老傢伙狠狠的肏一次,她心裡就空落落的。

    只是認命歸認命,鄭俏還是一口氣憋在心裡發不出來,沒想到胡啟明這個俊
俏的小表弟竟然送上門來。第一次見面就敢調戲自己,這次又敢偷窺自己屙尿,
鄭俏本是水性的身子,如何不暗暗歡喜?便定下心思勾引小飛一番,一來遂了自
己心願,二來給胡家父子戴上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好報復禽獸的公公和窩囊的丈
夫。

    想到這裡,鄭俏輕輕一笑,慢悠悠的提起褲子,鬆鬆系好皮帶,便往臥室走
去。

    進房間一看,小飛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眼神躲躲閃閃,心虛的不敢看她。

    鄭俏心裡好笑,便似笑非笑的說:「怎麼不看我啊,表嫂可漂亮?」

    小飛福至心靈,忙說:「漂亮,表嫂是最漂亮的!」

    說著大膽往鄭俏看去,只見她鬢髮微微散亂,腮畔泛著酡紅,真是說不出的
慵懶性感、嫵媚迷人。

    鄭俏忽然把笑容一收,上前揪住小飛的耳朵狠狠說道:「我不檸死你個小色
狼!你給我老實講,你剛才是不是偷看我解手的?」

    小飛當然打死不肯承認。鄭俏撲哧一笑,說道:「膽小鬼,敢做不敢當啊?
看我不告訴你表哥去!」

    小飛見她神態並不生氣,便大著膽子道:「好表嫂,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
那麼漂亮,我,我忍不住啊。上次在我家……」

    鄭俏忽然按住他的嘴唇,示意他不要再說,問道:「小飛,你真的喜歡表嫂
嗎?」

    小飛連忙點頭,道:「自從上次以後,我天天做夢都是你!」

    鄭俏便把小飛摟進懷裡,說道:「你要真心喜歡我,今天表嫂就是你的。只
是你以後要聽我的話,不能辜負了我,你可能做到?」

    小飛一聽這話,仿佛天上掉餡餅,正正砸在他的腦門上,幸福的有點暈了,
忙說:「我以後會娶表嫂當老婆的,好不好?」

    鄭俏嬉笑著點了點小飛的額頭,說道:「別說傻話,傻樣兒!可是姐姐就喜
歡你這傻樣兒。」

    說著便推開小飛,利索的解開上衣和奶罩,一對雪白的大奶子便顫巍巍的彈
了出來,暴露在小飛面前。

    小飛愣愣的看著這雪白的嬌乳,上面兩點嫣紅水潤欲滴,乳暈上顆粒浮凸,
這景象一下子深深刻進了小飛的腦海裡,一輩子也難以忘記。

    見小飛沒有行動,鄭俏輕笑一聲,帶著說不出的放浪勁兒說道:「你膽子不
挺大的嗎?還愣啥呀?你小時候沒吃過奶啊!」

    小飛立刻反應過來,低吼一聲,便把鄭俏撲倒在沙發上,嘴巴在兩個乳房上
輪番嘬吮啃咬,又伸手去扒鄭俏的褲子,不料鄭俏已經自己褪了下來。

    鄭俏的乳房被小飛吸的淫情恣恣,溪谷裡也潺潺沁出了淫液,忽然伸出兩條
白嫩的大長腿將小飛圈在懷裡,嬌顫顫呼道:「臭小子,饞死你了嗎?沒吃過你
媽的奶嗎?」

    小飛一聲不吭,胯下塵根翹挺挺直楞楞的勃起,便急吼吼的分開鄭俏修長的
白腿兒,在她下身亂頂亂撞,但是第一次玩女人,急切間哪裡插的進去。

    鄭俏被小飛猴急的樣子逗得「咯咯」直笑,見他急得冒汗,便伸手下去握住
小飛將要初嘗女人滋味的稚嫩雞巴,扭著身子妖嬈說道:「喲,看你人兒小,這
東西可不小呢!就是不中用,連女人的門路都摸不到。」

    小飛忙去親鄭俏的紅唇、臉頰,討好的說:「好姐姐,親姐姐,我以前又沒
有和女的做過,沒經驗,你教教我嘛!」

    鄭俏被小飛纏的春心大熾,只覺花心裡一熱,淫水兒都要湧出來了,便浪笑
道:「你弄你哥哥的老婆弄不進來,還要人家教啊?小流氓,姐姐今天教你怎麼
玩女人了,以後可不許忘了我!」

    小飛忙道:「我一輩子都和姐姐好!」

    鄭俏便得意的輕笑一聲,道:「小流氓,我反正有辦法治你!」

    說著便攥住小飛的大東西擼了幾下,引導著它抵在花徑入口上細細研磨。

    小飛只覺龜首陷入了一個滑膩濡濕滾熱的肉穴中,快美難言。

    鄭俏察言觀色,知道小情郎已經入港,心內十分滿意,便主動掰開大腿根,
舉臀迎上。

    小飛這時也無師自通,挺著雞巴往美麗嫂子的陰穴裡直捅而去。

    兩廂配合下,鄭俏順順當當的將小飛碩大的稚嫩陽物吞納入體內。小飛爽的
幾乎要顫慄了,那種被包裹糾纏到要融化的感覺,直達靈魂深處,語言無法形容。

    鄭俏也很是驚詫於小飛的巨大,握在手中時還不覺得,插入後居然讓她有一
絲飽脹感,要不是經過了男人的多次開發,她幾乎有些難以適應了。

    小飛猶如初生牛犢般,在美麗表嫂體內橫衝直撞,雖然毫無章法,但卻有年
輕人強烈的衝勁與活力,讓鄭俏舒服的大聲叫了出來,忽又覺得不妥,急忙側著
蓁首緊緊咬住了紅潤欲滴的下唇。

    小飛越戰越勇,瞧見自己身下美人承受自己衝擊的難耐表情,霎時間心神俱
醉,只覺世界上最快樂的事無過於此。

    鄭俏初次與少年交歡,滿足之餘反倒有些吃不住小飛的蠻勁,便迎合著小飛
順從的調整姿勢,口中嬌啼婉轉,百般浪個不停,想早點勾出他的精兒來。

    小飛哪裡經得住少婦如此撩人的嬌姿豔態?一陣急風暴雨之後,精關猛地一
鬆,便洋洋灑灑的盡情射入了鄭俏的花房深處。

    鄭俏也體貼的承受著小情郎激烈的初次噴射,又用一雙雪膩光潔的大腿,緊
緊的將鬆懈下來的小情郎圈入懷中,仔細享受高潮的餘韻。

    小飛頭腦一陣迷糊,心中一片茫然,初次嘗到女人滋味兒的感覺,讓他不僅
體軟如酥,連精神也覺得疲倦非常,便一頭趴到鄭俏的身上不想再動彈。

    鄭俏愛憐的拉過被子將兩人蓋住,相擁著沉沉睡去,窗外緊一陣慢一陣的風
雨聲,也慢慢在睡意中消失不聞。

    睡意朦朧中,兩個人都沒聽見院子鐵門開啟的咯吱聲,直到「啪嗒」一聲脆
響,兩人才驚醒過來。

    只見一個俏生生的倩影呆立在臥房門邊,手中的雨傘落到了地上,正是胡柳
月。

    柳月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瞪著這一對男女,嘴唇直哆嗦,卻說不出話來:
「你,你們……」

    小飛都嚇蒙了,一時也開不了口。鄭俏稍顯慌亂卻立刻鎮定下來,她心思轉
了一圈,萬幸是被小姑子發現的,似乎還有轉機,便開口道:「小妹,你想怎麼
樣?」

    柳月心中的尷尬立刻被怒火掩蓋了,罵了一聲:「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
撲上來就要撕打鄭俏。

    鄭俏敏捷的往小飛身後一躲,推著他道:「你傻嗎?把她按住呀?」

    小飛見柳月張牙舞爪的撲來,心中沒了主意,便聽從鄭俏的話一把掀翻了柳
月,將她按倒在床上。

    柳月亂踢亂撓,口中叫道:「你放開我,臭不要臉!」但是無論如何也掙不
開。

    小飛身為男孩力氣大,死死的壓在柳月身上,光著屁股也顧不得了。

    鄭俏見這個場面竟得意的笑了,施施然去關了臥房的門,扭腰擺臀搖著赤裸
的身子走回床邊來笑道:「裝什麼正緊呢?你不也是個小騷貨?看我和小飛睡了
你不高興了?那好,今天就讓小飛也把你睡一回!」

    說著扭頭沖小飛喝道:「不中用的東西!你快把她幹了呀?幹了還怕她說出
去?」

    小飛心中一動,頓時精蟲沖上了腦門,他看著柳月氣得漲紅的臉,想起上午
的旖旎春光,便抑制不住的去吻柳月的小嘴。

    柳月掙扎起來,厲聲道:「小飛你混蛋!你聽誰的呀?」

    小飛喘著粗氣道:「好姐姐,我喜歡你,我要你!」便不顧了柳月的抗拒,
手口齊上發起對女孩兒的攻擊。

    鄭俏見二人一個纏一個躲,也上去幫著小飛制服柳月,還批評小飛笨蛋:
「你脫她衣服呀,女人被脫了衣服,就是沒了爪牙的老虎,還不是你想怎樣就怎
樣?」

    柳月都被氣哭了,罵道:「鄭俏你個騷貨,你個狐狸精,你不得好死!小飛
你是王八蛋,大混蛋……」

    雙拳難敵四手,不一會柳月就被扒了個精光。

    小飛原有些不忍,但在鄭俏的催促下,還是挺著雞巴戳到了柳月的花唇邊。
鄭俏攥著那陽物好一陣吞吐,把雞巴咂的油光水滑,這才拍了小飛屁股一巴掌笑
道:「便宜你了!快肏進去吧,別讓你姐姐等急了!」

    小飛一咬牙一狠心,便在柳月的哭喊聲中插了進去,粗大的陽物撐開柳月嬌
嫩的花徑,滿滿當當的盡根而入,直抵花心。

    柳月就像中箭的白天鵝一般,上一秒還在引吭高歌,卻被這兇狠的一記頂的
張大了嘴巴,發不出半點聲音!

    小飛重溫了女人密道的緊濕與溫暖,本能的就抽送起來,他在鄭俏身上射了
精,這一回竟異常持久,任柳月咬緊了牙關,還是在被肏了幾十上百下後,從喉
間發出嬌媚的呻吟。

    柳月嬌花弱質不堪憐惜,小飛初識滋味不懂溫柔,幸而還有個中老手鄭俏在
一旁現場指點:「小飛你個混小子,別肏的那麼狠,看你姐都被你肏哭了!咦,
不對呀,柳月你不是處女!怎麼被肏成這樣還不見紅?」

    胡柳月正如泣似訴的被小飛一記又一記的貫穿花徑,婉轉嬌啼聲中還不忘還
嘴:「啊……你,你放屁!嗯,疼,小飛……」

    鄭俏冷眼看著著熱情如火的姐弟倆,不禁冷笑了:「裝什麼呀,也就是個騷
貨,被肏了屄也一樣的浪。小飛用力肏她,浪貨,多肏她幾次就不疼了!」

    小飛不吱聲,只蒙頭苦幹,見鄭俏總在一旁瘋言瘋語,便把她也拽倒在床上,
伸手去撫弄那對碩美的雙乳。

    柳月見嫂子和自己並頭躺在一塊了,愈覺羞愧難當,便扭過臉去。鄭俏卻不
覺羞臊,反而也趁勢放開喉嚨啼叫起來,倒是要存心和小姑子比個高低上下了。

    最樂的是小飛,眼中兩個尤物一具豐碩之美,一具婉轉之姿,耳中叫床聲音
一個哀哀低泣,仿佛不勝撻伐,一個嫵媚高亢,更顯情動似火。

    小飛耳迷五聲,目迷五色,一時間恍然都有些不真實起來,天堂極樂,也不
過如此吧。初嘗性事的小飛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肏了一會柳月,又轉過去肏鄭
俏,肏來肏去,不知疲倦,直到累癱在兩個女人芬芳馥鬱的美體之間。

    正是——
   
    人間尤物體似酥,少年休仗腎水足。
    嬌花開敗繁華盡,半生荒唐一紙書。


               第六回 竹林碧玉啾啾戲  病榻嬌鶯恰恰啼

    春夢無痕,露濃花重。

    小飛這一覺好睡,才知道了什麼是累!彼時全身酸軟幾近虛脫,再加上窗外
風雨如晦,懷擁一對火熱佳人,側身于豐乳肥臀、香肌雪膚之間,想不睡亦難矣!

    一覺直睡到次日天明,雨過天晴,陽光透過窗簾,映照的滿室生輝。小飛驀
然醒來,頭腦還有些不由自主,昨日荒唐恍如一夢,然而看到枕畔的兩張嬌靨,
才回到現實中來,心中不禁泛起一陣無與倫比的自豪與得意。

    小飛身子一動,鄭俏與柳月便知道他醒了,這個死人壓了她們一夜,半邊身
子都壓麻了。

    姑嫂兩個雖然之前針鋒相對,這會兒卻被同一個男人在同一張床上,肏的死
去活來過,仿佛一夜之間就產生了戰友間的情誼,雖然不至於惺惺相惜,卻也少
了些敵意,多出來的就是尷尬了。

    小飛初涉花叢,雖然沒有經驗,天賦卻是驚人的。他哈哈一笑,左右摟過表
嫂和表姐,一邊送上一個熱情甜蜜的濕吻,哈哈笑道:「兩位好老婆,你們的好
老公醒了!都乖乖的讓我嘗嘗!」

    鄭俏笑駡道:「去你媽屄的!誰是你老婆?」

    柳月卻羞答答的道:「小飛,你真不要臉!」

    小飛被罵的心中大樂,故作霸氣道:「不管怎麼說,你們都是我夏小飛的女
人,以後你們不許吵架也不許打架,要和平相處,知道不?」

    鄭俏這回卻沒有謔罵他,反而瞧向柳月,笑眯眯的說:「小妹,小飛說的有
道理呀!現在我們姐妹是一條船上的人,有共同的秘密,也有共同的男人。你別
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小飛,昨天你們在你房裡偷偷親嘴了對吧?這樣,嫂子也不
和你爭,以後在家裡我倆是嫂子和小姑子,在小飛面前就是姐妹,你看咋樣?」

    胡柳月「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和她對視,半晌點了一下頭,輕輕「嗯」
了一聲表示答應。

    小飛心中樂開了花,簡直要跳了起來,人生真是不可思議,沒想到豔福來的
這麼突然這麼快!這好色的小子忽然有些感慨起人生了。

    正蠢蠢欲動,想在溫柔鄉里再纏綿一番,柳月卻害羞不依,鄭俏也道:「瘋
了一個下午加晚上沒吃飯,還沒有餓死你?以後日子長著呢,別跟餓死鬼投胎樣
的可行?讓小月陪著你,我去燒飯!」

    於是趁著鄭俏出去,小飛在柳月雪膩的嬌軀上上下其手,一邊問她昨天怎麼
來了?

    柳月氣的掐了小飛幾掐,說道:「還不是為了怕你被雨淋了,拿傘來尋你,
誰知你個死沒良心的,跟那個騷貨滾床單了!壞透了你,還幫她欺負我,我恨死
你了!」

    小飛使出殷勤小意兒,又哄又親,說道:「好姐姐,我喜歡你,你不知道嗎?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比跟她感情深多了!這次我承認犯了錯誤,姐姐
要打要罰我都認!但你想,我那麼喜歡你,你總是推三阻四的,我該多失望啊!
這下好了,她也是等於給我們創造機會啊,以後我會好好和姐姐好的,我最愛的
就是好姐姐你!」

    一頓迷魂湯灌的柳月回嗔作喜,嬌嬌的送上小嘴任小飛品嘗。

    不想鄭俏最是心眼多的,本來就想聽一場房事,便悄悄折了回來立在門口側
耳偷聽。聽到小飛一席話,不禁柳眉倒豎,恨得銀牙暗咬,心道:「好嘛,喂不
熟的白眼小色狼!為了哄你好姐姐倒踩了我,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又想:
「柳月也是一個傻逼的,被人幾句話就給哄了,也不知道是蠢還是浪,真是一對
狗男女胚子。不過小飛這一點點年紀就這麼會哄女人,那嘴也不知道怎麼長的?」

    於是由嘴想到了小夥兒俊俏的容貌,知情識趣的性情,膽大妄為的性格,既
而想到那和年齡不符的碩大雞巴和勃勃的衝勁,不禁兩腿之間又出了些水兒,暗
想小飛也算得上是少年中的天生恩物了,老娘也不算虧,且做飯去也!

    吃畢了飯,小飛見鄭俏神色有些淡淡的,剛想仔細詢問,不妨柳月拉了他的
手說道:「小飛,我們去竹竿園玩吧,你小時候不是最喜歡到那玩嗎?」

    小飛看著鄭俏問道:「嫂子,我們一起去吧?」

    鄭俏斜睨了小飛一眼,心道算你還有點良心,不然看老娘以後理不理你,便
慢悠悠開口道:「竹竿園有什麼好玩的?都是竹子。是你們小孩子的玩意,我就
不湊熱鬧了,在家好好休息休息,昨天被你折騰死了,一大早還要給你們做飯!」
說著,嬌媚的伸了個懶腰,看的小飛眼睛發直。

    柳月心中直罵「騷貨」,見小飛腆著臉要給鄭俏洗碗,便出聲道:「嫂子在
家就嫂子洗嘛,你裝什麼裝?瞎表現,我們走吧!」

    走出院門,柳月使勁掐了一下小飛的胳膊。小飛慘叫一聲,不滿的說:「姐
你幹什麼?」

    柳月彎彎的眉毛一豎,擰住小飛的耳朵,低喝道:「你鬼嚎什麼?我問你,
你是怎麼和鄭俏那個騷狐狸精鬼混到一起的?」

    小飛被擰的齜牙咧嘴,忙求饒道:「好姐姐,你輕點呀,耳朵都要被你揪掉
了!」

    柳月氣哼哼的說道:「就知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告訴你,以後你少招
惹鄭俏,她以前是做婊子的,騷著呢!」

    小飛沒理會她說話,只是再三再四做小服低,哄的柳月滿意了。

    個人溜溜達達走進了鎮子旁邊一片很大的竹林,地上歷年的竹葉落了厚厚一
層,踩上去軟軟的很舒服。姐弟倆像小時候一樣撒著歡兒你追我躲的跑,小飛叫
道:「姐,我追到你,你要任我處置的!」

    柳月咯咯笑著,從一叢竹枝處露出如花嬌靨,笑道:「好呀,那你來追我呀!
你小時候經常追不到我就哭鼻子,好哭精,哈哈。」

    翠竹生碧,沁的柳月雪白的肌膚也仿佛染上了一層翡翠般的瑩潤,小飛玩心
大起,想到兩人青梅竹馬的往事,不禁吟了幾句李白的《長幹行》:「妾發初覆
額,折花門前劇。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柳月嬌俏的身影靈活的在竹林間穿行,不忘回頭道:「不要臉,你是哪個的
郎?嘻嘻……」

    小飛奮勇追逐,喘吁吁的說道:「我就是你的郎,你就是我的妾!」

    柳月道:「去你的,敢讓我做妾?美不死你!」

    小飛體力到底遠勝於身為女孩的表姐,緊追幾步,一把將柳月捉個正著,兩
人嬉笑著滾倒在林間厚厚的竹葉上,鬧做一團。

    柳月漸漸沒了力氣,渾身酥軟,被小飛緊緊摟在了懷裡。她嬌嬌的「嗯」了
一聲,便伏在小飛懷裡不動彈了,身體軟的卻像麵條。

    小飛貪婪的嗅著柳月粉頸香腮邊的誘人甜香,下體立即起了反應,直挺挺的
杵在柳月的小肚子上。柳月感覺到了那硬物的侵略性,羞紅了臉,便去推拒小飛。

    小飛笑嘻嘻的說道:「好姐姐,你都是我的女人了,還不好意思呀?姐,我
想要你了,我以後要娶你當老婆!」說著便對著她的脖頸狂吻起來。

    小飛一語勾起了柳月的情火,只嬌嗲的嗔了一句:「壞人……」便任由小飛
輕憐蜜愛。

    小飛心動神搖,沒想到懷中嬌娃竟有如許風情,便不忍唐突了她,先細細密
密親吻她的額頭,既而吻到了眼睛。

    柳月柔順的閉上眼睛,卻感覺小飛忽然掉轉了方向,將她的耳垂含到了口裡
輕輕嘬弄。柳月一下子渾身顫慄起來,口中不由自主的溢出了嬌吟。

    小飛沒想到表姐如此敏感,心中大樂,又從耳垂親吻到香腮,待她呼吸急促
起來,忽然轉移,狂野的吻上她那朱唇半啟的小嘴。

    柳月仰著頭,任愛郎品嘗自己的香舌紅唇,被小飛的大舌頭在口腔中肆虐一
番後,又微吐舌尖任小飛吮吸的咂咂有聲。

    小飛的雙臂緊緊箍住柳月的腰肢,直箍得纖腰欲折。在吻得喘不過氣之後才
放開女孩兒,三下五除二將柳月的裙子褪到腰間,又將那薄薄的小內褲扒到女孩
兒的腳踝上。

    小飛心裡泛起一股邪性,高高舉起柳月兩條白嫩的長腿,將她胯間那朵不勝
涼風的嬌羞的水蓮花凸顯在面前。

    柳月的陰唇形狀很美,一小撮烏黑亮麗的陰毛只生長在溪穀的頂端。

    小飛心旌搖曳,鼻端是柳月花叢馥鬱芬芳的襲人花氣,眼中是柳月陰唇翕動
開合的妖冶美景,再看表姐本人已經嬌羞的用手捂住了臉,似乎不堪將身上私密
的花園如此赤裸裸的暴露在情郎面前。

    小飛迷戀女人的屄已經很久了,無論如何這是首次近距離仔仔細細的觀賞,
陶醉中的他像著了魔一樣,將臉湊了上去,先輕輕的嗅,既而自然而然的伸出了
舌頭親密接觸那害羞柔弱的嬌花,再之後動作越來越大,甚至連鼻尖也埋進柳月
的花蕊中去了。

    不得不承認,小飛玩女人的天賦奇高,從一介初哥到張弛有度,甚而無師自
通的學會了「舔盤子」,俗語曰「吃屄」,古語曰「嘗春」者,我們的夏小飛同
志僅僅只用了一個晚上。

    「嗯,小飛別舔那裡,髒,髒的……」

    柳月被舔的嬌啼婉轉,芳心酥麻,花徑裡的愛液更是淋漓恣肆。她哪裡想得
到自己這個表弟情郎會有這麼多的花樣來折騰她,但是被褻玩、被佔有、被征服
的快感,映射到一個花季少女的心間,就變成了濃的化不開的愛意。

    小飛頭也不抬,賣力的舔著,用舌頭勾著,甕聲甕氣的說道:「我喜歡!」

    柳月已是熬不住了,她覺得下身和心裡都越來越空虛,急切有一種想要被填
滿充實的感覺,於是女孩兒緊緊用大腿夾住男孩的頭,口裡故意發出引誘的嬌呼:
「小飛,來嘛,快點嘛,人家不要舔了,要你進來……」

    小飛如奉綸音,直起身子,解放出早就勃如堅鐵的雞巴,圓碩如卵的龜首頂
住柔軟嬌嫩的花唇,一刻也不遲疑的狠狠摜了進去,刹時間擠滿花徑。

    「啊……」柳月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小飛的動作開始大開大合,記記直入花房,粗壯的陽物將柳月粉嫩鮮紅的媚
肉翻進翻出,淫水順著大腿根兒滴到了地上。

    「啊,啊,飛,小飛,輕一點啊,求你,嗯……」

    柳月被撞擊的巨大快感弄得語無倫次,勾得男孩兒的動作愈發勇猛無儔。

    隨著小飛重重的最後一擊,兩人的下體就像緊緊粘合到一起,隨之就是身體
一顫,滾滾濃精毫無保留的沖進了女孩兒的花房。

    兩人一起軟軟躺在竹葉鋪就的軟墊上,幕天為被,席地為床,柳月在下,小
飛在上。柳月能夠感覺到情郎那不安分的壞東西深深杵在自己的身體內,卻慢慢
變軟、縮小,一點點的滑出體外。

    溫柔的撫摸著小飛俊俏的臉,柳月癡迷的嬌嗔道:「壞東西,你就知道瘋,
連女人的那裡也舔!髒不髒呀?」

    小飛也是柔情滿胸,親了表姐一口道:「好姐姐,我只舔你的,姐姐那裡是
香的,是甜的。」

    柳月便甜甜的笑了:「死相兒,不怕醜。」

    小飛道:「咱們起來吧,我都出了一身的汗。」

    柳月又親了小飛一下,膩聲道:「壞蛋!」

    兩人收拾停當,便偎依著並肩坐下,望著頭頂被竹林分割的支離破碎的天空。
小飛傻傻的說:「好姐姐,真想天天和你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柳月蓁首靠在小飛的肩膀上,忽然歎了口氣,竟覺得此刻天地都有些朦朧了,
只有身邊的情郎是那麼真切可愛。

    胡柳月見小飛迷迷糊糊地似乎要睡著,便推了推他道:「別睡呀,剛才幹壞
事出了一身汗,別閃了汗著涼。」便叫起小飛,姐弟倆往外走。

    走出竹林,一陣風吹來,小飛不禁打了個寒噤。

    小飛還想往鄭俏家去,柳月大發嬌嗔不許,只好隨著她往大姑家去。

    到了之後,夏繁榮大喜,忙問小飛昨日淋到雨沒有,又下廚做了幾樣小飛愛
吃的菜。不料到了中午飯時,小飛只覺得身上寒一陣熱一陣的不舒服,在碗裡有
一茬沒一茬的撥拉著,渾沒了胃口。

    柳月見他表現反常,問道:「小飛,你怎麼不吃啊?你不是最喜歡吃糖醋鯉
魚的嗎?」

    小飛有氣無力的說道:「不想吃,覺得身上寒浸浸的。」

    夏繁榮一聽,便丟下碗筷,伸手試小飛的額頭,說道:「我的乖,不是淋雨
淋發燒了吧?」

    這一試,只覺得小飛腦門上滾熱似火,嚇了夏繁榮一跳,說道:「這是發燒
了,怪不得不吃飯!」又瞪了柳月一眼道:「昨天叫你早點送傘,你偏不早點,
這下給我大侄淋發燒了吧?我帶小飛去掛水,你在家看家。」

    難得柳月竟沒有回嘴,也不知想起了什麼,俏臉一紅,說道:「媽,我帶小
飛去吧,還可以陪他說說話嘛。」

    夏繁榮見女兒懂事,便同意了。

    見小飛滿臉潮紅,無精打采的,柳月心疼的不得了,心想小飛不光是淋了雨
了,不還一天連肏了兩個女人嗎?老家人都說房事不節制是傷身子的,便有些埋
怨起鄭俏來,心道要不是那個騷狐狸精,小飛何至於生病?轉念想到自己上午在
竹林裡還讓了他一回,不由臉紅到耳朵根。

    村裡有家衛生所,就在村部旁邊,柳月帶著小飛進了門,村裡的赤腳大夫正
在吃飯。見姐弟倆進門,都是認識的,便問:「呦,小飛怎搞的?」

    柳月說道:「淋雨發燒了。」

    大夫奇怪道:「昨天淋雨,今天發燒?恐怕昨晚就有低熱,先量一下體溫。」

    正說著,胡守禮帶著幾個村幹部從村室出來,路過門口,見到姐弟倆,問道:
「可吃飯了?怎麼到這來了?」

    柳月沒好氣道:「小飛生病了!」

    胡守禮奇怪的看了女兒一眼,覺得她似乎有些異樣,也不以為意,便說道:
「哦,生病了就掛水。回去跟你媽說一聲,我跟村裡幹部去鎮上喝酒,中飯、晚
飯都不
在家吃了。」

    本以為女兒會照例說自己幾句,不料柳月眼裡只看著小飛,嘴裡隨意「嗯」
了一聲。

    「這孩子……」胡守禮搖了搖頭,和幾個村幹部說說笑笑的去了。

    過了幾分鐘,大夫取出體溫計,「唔」了一聲,說道:「39度5,高燒呀,
打針見效慢,掛水好吧!小飛從小也不知道在我這打過多少次針,每回來玩都生
病。」又轉臉看著小飛笑道:「你小時候特別怕打針,按都按不住,不過小孩子
多生病不是壞事,增強免疫力,以後長大就不容易生病。」

    小飛雖在病中,心裡還是忍不住「呸」了一聲,暗道:「老子哪裡還是小孩
子?老子幹的女人不比你多?」不過知道這個大夫就是嘴碎,也不理他。

    大夫取出兩瓶生理鹽水,注入藥劑,命小飛躺在屋裡唯一一張舊病床上,給
他掛上了水。調好滴速,說道:「起碼一個半鐘頭,我到裡屋睡一會,快掛完了
小月子叫我一聲。」說著,晃悠到後面午睡去了。

    小飛待涼涼的鹽水進入血管,便覺得舒服了很多,頭腦也不那麼昏沉了。既
而一陣倦意襲來,便歪著腦袋打起盹來。

    柳月坐在一旁,抖開薄薄的毯子給小飛蓋上,仔細凝視著心愛的表弟、情郎,
覺得那熟悉的臉孔愈發俊俏帥氣,讓她越看越愛,一顆芳心柔軟的簡直要融化了。

    過了好一會,小飛忽然睜開眼,嘴裡嘟囔道:「姐,是不是要換水了?」

    柳月心裡一顫,仿佛被小飛瞧破了心事,紅著臉去看鹽水,第一瓶還剩一小
半呢,便笑道:「還有一會子。」

    小飛眯了一會,只覺腦子甚是清醒,一絲倦怠也沒了蹤影,便又不安分起來,
扭來扭去的躺不住。

    柳月為了安撫他,提議道:「你好好躺著,姐姐唱歌給你聽,好不好?」小
飛忙說「好」,柳月嗓音甜美,小飛是非常喜歡的。

    於是先唱了一首孟庭葦的《天邊有朵雨做的雲》,又問小飛喜歡聽什麼歌?
小飛笑嘻嘻說道:「好姐姐,你長得多像楊鈺瑩啊,我最喜歡楊鈺瑩的歌了,人
漂亮,歌也好聽!」一語誇得柳月心頭喜滋滋的,於是又唱了一首《月亮船》。

    看看過了一個多鐘頭,第二瓶鹽水也只剩一小半時,姐弟倆說說笑笑,倩歌
嫋嫋,不覺情濃意洽。這時鄭俏忽然從門外走進來,笑道:「呦,好甜蜜呀,這
算不算夫唱婦隨啊?」

    小飛心裡一喜,柳月卻是白眼一翻,質問道:「你怎麼來了?」

    鄭俏笑嘻嘻道:「我怎麼就不能來?壞了你好事了?」

    氣得柳月一跺腳,說道:「別胡扯,可管?醫生在裡面!」

    鄭俏這才收起謔笑,移步床邊摸了摸小飛的臉,說道:「退燒了呢,把嫂子
擔心死了!」又有意無意的挨著小飛坐下,將柳月擠遠了點,低聲笑道:「你這
小騷貨,上午在竹竿園幹什麼了?又把小飛拐到這邊來!我跟你講,好事是我便
宜你的,想過河拆橋,沒門!」

    柳月粉臉漲的通紅,剛想反唇相譏,不妨夏繁榮風風火火的走進來,說道:
「乖大侄,可好一點了?你媽打電話來了……」

    未知電話何事,且聽下回分解——


                             (待續)
2015-10-29 15: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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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中往事【亂倫】 (07) 作者:K王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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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塗中往事


作者:K王之王
2015/12/17發表於:SexInSex.net


        第七回、豔熟娘自尋煩惱 嬌癡兒偶露崢嶸

  小飛從床上一躍而起,忙忙的問:「大姑,我媽打電話有啥事?」夏繁榮道:
「她沒說,我告訴她你發燒,你媽可急死了,說一會就趕過來。」笑的柳月忙拍
小飛:「別一驚一乍的,你手上還有針頭呢!」

  原來小飛離家才住了一夜,玉芳原倒也並不如何擔心,只是恰遇著一樁讓人
措手不及、心慌意亂的尷尬事,又聽小飛病了,這才匆忙往西橋鎮來。

  這段時間夏昌盛生意上事務繁忙,一連好幾天在縣城沒有回家,兒子又去了
西橋,胡玉芳閑來無事,麻將癮又上來了,於是便約牌友在鎮政府大院吳曉燕家
裡打麻將。吳曉燕電話裡說:「胡姐,馬書記今晚也要來湊一局。」

  玉芳眉頭直皺:「這個老色鬼,贏得起輸不起的,真不愛帶他打。」吳曉燕
嗲聲嗲氣的撒嬌道:「我的好姐姐,你就當看小妹面子吧,咋辦呢?誰叫人家是
我那口子領導呢?」玉芳只得答應了,心中暗罵「騷貨」,打完麻將估計還得讓
那「驢書記」肏吧!

  於是急急忙忙吃了晚飯,趕赴牌局。一進屋馬書記那大腹便便的身軀就迎上
來:「哈哈,我們『環秀一枝花』來了,你們家夏老闆呢?可是有日子沒見了!」
玉芳強撐著微笑,巧妙的避過馬書記伸上來的蒲扇大手,笑道:「我們哪能跟你
大書記比啊,做小買賣混口飯吃罷了,還不是整天瞎忙!」

  馬書記訕笑著收回了手:「夏老闆可不是瞎忙啊,聽說他在縣城忙的分不了
身呐,嘿嘿。」說著,沖玉芳擠眉毛弄眼睛。

  玉芳莫名其妙,坐上牌桌,摸風開局,對門是環秀中學王老師的愛人,名叫
江雪的,是中心小學的音樂老師,家裡還開著一家環秀最大的煙酒批發部。於是
心裡冷笑,馬書記跟吳曉燕這對姘頭狗男女,估計是想把她和江雪當肥羊宰了,
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哦!

  牌過兩圈,玉芳手氣正旺,幾乎是一家贏三家。吳曉燕嘟嘟囔囔的說:「哎
呀,這牌沒法打了,要啥不來啥!胡姐,你也放小妹一條生路嘛!」江雪笑嘻嘻
的說道:「胡姐,要我說你真是讓女人羡慕死了,人長的漂亮,老公能幹,兒子
聰明,打牌都贏錢,什麼好事全讓你占了!九餅!」

  「杠上!」玉芳笑盈盈的接過牌,說道:「江雪妹子,我還真要好好謝謝你
呢!你介紹的那個教英語的孫老師很不錯,小飛跟著她補習,英語成績漲了一大
截!」

  江雪笑道:「嗐,你說孫月梅呀,人家是英語師範專業畢業的,比學校裡那
些老教師強多了!」

  這時馬書記和吳曉燕同時發出一聲嗤笑,兩人對視一眼,馬書記想起的是孫
月梅那白嫩豐潤的身子,吳曉燕想起的是逗弄小飛的樂趣,兩人均得意起來。馬
書記把扣在手裡的一張牌猛地往桌上一拍:「自摸!和了!」和的是混一色,馬
書記高興的哈哈大笑,引發三個婦人一陣嬌嗔。

  月上三更,牌局散場,玉芳和江雪相伴走出鎮政府大院,此時是一場雨後,
路上積水難行。兩個婦人正躊躇間,忽見一輛麵包車徐徐開來,路過兩人身邊一
個急停,濺起積水灑濕了兩人裙擺。

  玉芳張口罵道:「這是哪個死人不長眼睛!」卻見車窗搖下,露出一個精壯
的年輕漢子,咧嘴一笑:「嬸子,對不住,對不住,離得遠沒看見你們!」原來
卻是夏昌盛一個家門的族侄,名叫夏玉魁的,常年跑面的送人接客過活。

  玉芳大發嬌嗔道:「玉魁呀,你開車也不看著點,這可是我新買的裙子,好
幾百塊呢!」

    夏玉魁摸著板寸的腦門,笑道:「嬸子你衣服太貴了,我可賠不起!」

    玉芳笑道:「哪個要你賠?這路上都是水,正巧遇上了,你負責把我們送回
去就算了,可不許收錢啊!」

  玉魁道:「遵命!我還敢收嬸子的錢?我叔還不扒我的皮啊!嬸子、江老師,
上車上車!」

  於是都上了車,先送江雪。江雪今晚後來發力,贏了不少,興致正高,打趣
夏玉魁道:「玉魁啊,你也快三十了吧,咋還不找個媳婦呢?我們學校老師你看
上了誰,我給你介紹介紹!」

  夏玉魁笑道:「江老師,你們都是吃皇糧的,我可高攀不上啊!」江雪笑道:
「嗐,吃什麼皇糧啊,指望那點皇糧早都餓死了!你看你嬸子家,那日子過的才
叫瀟灑呢!」

  玉芳道:「生意也難做的,哪有你說的那麼輕鬆哦。」夏玉魁扭頭看了玉芳
一眼,只覺得婦人姿態楚楚的坐在那裡分外誘人,笑道:「嬸子,你要不跟我叔
說一聲,讓我跟他跑腿打雜好了!」玉芳笑道:「你們叔侄兩個,還用得著我說
什麼。」

  扯著閒篇將江雪送到了地頭,玉魁掉轉了車頭,這時他的心開始砰砰跳了起
來。其實今天他不是湊巧,而是故意守在鎮政府門外的。夏玉魁二十好幾了,還
是光棍一個,並不是他找不著媳婦,而是他心裡一直有個難以啟齒的秘密。他母
親去世的早,導致缺乏母愛的他對成熟的女人有一種變態的癡迷,自從胡玉芳嫁
過來以後,他慢慢的對她從驚豔到好感,從好感到喜歡,從喜歡到癡迷,幾乎到
了走火入魔的地步。無數個夜裡,他只有幻想著玉芳的胴體拼命的手淫,直到精
疲力盡才能睡去。今天白天在縣城看到的一幕,終於讓他下了行動的決心。

  白天他送一個客人去秀陽縣城,路過秀陽商場的時候,他想起妹妹馬上要上
大學,正應該送她一個帶提拉杆的行李箱。於是停好車準備進去買一個好點的行
李箱,卻看見商場裡走出一男一女,女的挽著男人的胳膊,顯得很親密,而男人
卻正是他的族叔夏昌盛!

  夏玉魁目瞪口呆,還生怕自己有什麼誤會,卻見兩人身後又走出一個十七八
歲的大姑娘,長相與挽著夏昌盛的女人很有幾分相似。三個人有說有笑的提著購
物袋子上了夏昌盛的桑塔納,倒像是幸福的一家三口!這讓夏玉魁徹底淩亂了,
心中既為胡玉芳有幾分不平,又隱隱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

  車子緩緩停在了玉芳家大宅院牆的角落裡,玉芳詫異道:「咋停在這了,還
沒到大門口呢!」

  夏玉魁的聲音有幾分顫抖,咽了口唾沫道:「嬸子,我有些話要跟你說!」

  玉芳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正拉開車門要下車,夏玉魁已經下了車堵在了門
外。玉芳慌得往座位上一仰,沉著玉臉道:「有什麼話快說!」

  夏玉魁從來沒有離婦人這麼近過,鼻端幽幽的都是婦人身上的香味,眼睛看
到那打濕的裙擺緊緊貼在曲線柔美的腿上,心裡的火一下子就上來了!他心裡暗
暗對自己說:「夏昌盛,你有這麼美的老婆都不知足,這樣的女人憑什麼就不能
屬於我!」

  夏玉魁的眼裡冒著欲望的火光,玉芳這下再笨也知道他想幹啥了,身子儘量
往後縮,口中斥駡道:「夏玉魁,你發什麼瘋?你想幹啥?」

  夏玉魁猛地撲進了車裡,將玉芳死死壓在身下,一手去按她掙扎的手,一手
就從潮濕的裙擺下面伸了進去,順著光滑的腿準確的按在了豐膩的陰埠上。

  玉芳失聲叫道:「混蛋,快放手,我喊人了!」夏玉魁氣喘如牛,也不答話,
手指撥開婦人內褲的邊緣,捂住了滑膩如脂的穴口花唇,有節奏的拈動摳弄起來。

  玉芳只覺得嬌嫩的私處彷佛闖進一隻鐵鑄的手,靈活而有力的褻玩著她本應
貞潔與隱秘的部位,忽然那只手屈起了粗糙而靈活的中指,毫不憐惜的狠狠戳進
了她的花道中。

  「嘶……」玉芳倒吸一口涼氣,還沒緩過神來,忽覺胸口一涼,裙子和乳罩
的肩帶已被扒下,露出了一隻豐盈的美乳,仿佛在夏夜的涼風中顫顫巍巍綻放的
水蓮花,而嬌美的乳頭已經迎風挺立了。沒有半刻停頓,這只美乳的乳頭和乳暈
便被含入了夏玉魁的大嘴中,被吮吸齧咬百般輕薄。

  「完了」,玉芳美目翻白,半裸的玉體橫陳在座位上,幾乎被玩弄的酸軟了。
她想抬腿蹬開夏玉魁,可是私處被摳的沒有半絲力氣,她想伸手抓夏玉魁,可是
乳房被吃的只能在他背上不痛不癢的撓著。

  玉芳只得強撐著道:「你叔不會饒你的,現在放手還來得及!」夏玉魁終於
鬆口,抬頭說道:「我叔又是什麼好東西,他在縣城養著女人,我親眼看見的!
你又何必苦著自己!」

  「放屁!」玉芳聽了這話氣怒攻心,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猛地掙扎起來,又抬
手甩了夏玉魁一巴掌。一巴掌打完,兩個人都愣了。

  夏玉魁捂著臉道:「嬸子,我喜歡你!自打你嫁到這,這麼多年了,我只喜
歡你一個人!我真的沒騙你,我今天上午親眼看見的!就在商場大門口,他摟著
個女人有說有笑的……」

  玉芳的頭哄哄的響,夏昌盛外面有女人,這是她隱隱約約知道的,但是夏玉
魁的表白是她沒有想到的。她恨恨的說:「你想在這強姦我,還說什麼喜歡!」

  夏玉魁聽她語氣有些鬆動,頓時大喜,指天發誓道:「嬸子,你太美了,我
就是忍不住!你要是不願意,我絕對不冒犯你,不然天打五雷轟!」

  玉芳說道:「我裙子都弄髒了,還被你弄出一身汗,我要回家洗澡了,有什
麼事明天再說。」

  夏玉魁喜不自禁,說道:「好好好,明天說,明天說。」又試探著說:「嬸
子,要不我到你家裡坐坐?」

  玉芳沒好氣的說道:「小飛在家呢!你放不放我起來?」夏玉魁戀戀不捨的
爬起來,看著玉芳成熟美豔的身體,吞了口口水,說道:「嬸子,那我明天來找
你?」

  玉芳「嗯」了一聲,坐起來整理好衣服,便下車回家。夏玉魁眼巴巴看她進
了門,這才發動車子離去。

  玉芳進了門便靠在門上抱胸哭了出來,今天受的委屈太大了,聽到老公的背
叛,又遭了男人的侵犯,心道也只有自家男人不在乎你了,野男人才敢找上門來。
哭了一會,忽然想起小飛,也不知道兒子這會在他姑姑家幹什麼呢?這一刻胡玉
芳心裡無比的思念兒子,直覺得兒子才是她真正的依靠。

  一夜翻來覆去不曾睡好,第二天起床已是日上三杆。想到夏玉魁今天會來,
玉芳心裡便有些慌,女人畢竟是和男人不一樣的,一旦跨出那一步就回不了頭了。
於是給夏繁榮家打電話,想問問小飛什麼時候回來,居然得知小飛發高燒了。玉
芳心裡焦急,但也似放下了一塊大石頭,天大地大,兒子最大,便急忙去車站買
了票往西橋鎮去。

  「我的乖寶貝,怎麼就生病了,都怪媽媽不好……」一見面,胡玉芳就抱著
小飛嚎啕大哭,弄得小飛和幾個女人目瞪口呆。

  小飛尷尬的偎在母親的懷裡,說道:「媽,你不要哭嘛,我都退燒了,不信
你摸摸……」

  夏繁榮也在一邊道:「小孩子感冒發燒都是正常的,弟妹,你這麼哭倒不像
樣子,快別哭了!」

  胡玉芳這才漸收了哭聲,也不知怎麼的,一看見兒子那張俊逸的小臉,她就
像有了主心骨似的,連夜來的委屈和驚怕霎時間都在哭聲中釋放出來,別說是夏
玉魁的調戲,就是夏昌盛的出軌好像也沒那麼嚴重了。再試了試小飛的額頭,果
然不發燒了,放下心來,抬頭對夏繁榮說:「大姐,小飛在這給你們添麻煩了,
他是一刻都不讓人省心的,平時離開我身邊也少,既然退燒了,我就帶他回去了。」

  夏繁榮和鄭俏、柳月都連說不麻煩,柳月還挽起玉芳的胳膊,親熱的說道:
「舅媽,就你會見外,我們都是一家人啊,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鄭俏也介面
說道:「就是啊,舅媽,小飛和他柳月姐兩個玩的可好了,從小一起長大的,也
沒有皮臉生氣。不過生個小病,也怪我們沒有照顧好!今天難得您還來了,晚上
無論如何給個機會讓外甥媳婦招待您!」

  柳月心裡有鬼,聽鄭俏話裡單拎出她來講,忍不住恨恨的瞪了她一眼,但她
和小飛戀姦情熱,不捨得乍然分離,也只好奈住性子聽母親和嫂子留客。

  玉芳經不住一再挽留,加上小飛摟著她的脖子癡纏道:「好媽媽,就在姑姑
家多玩幾天嘛。」只得答應了。

  於是娘幾個一起走到了西橋街上,由鄭俏做東,到一家名為西橋驢肉館的飯
店吃飯。這西橋的驢肉遠近馳名,俗話說「天上的龍肉、地上的驢肉」,味道上
佳、滋陰大補,兼且這家飯店的老闆就是大廚,做的好一手「驢三件」云云,更
是不可多得。

  小飛聽鄭俏說的口舌生津,病體才愈,又起頑心,扯著鄭俏的袖子問什麼是
「驢三件」。鄭俏嬌笑道:「你吃了就知道了。」玉芳秀面微紅,嗔道:「小孩
子怎麼什麼都問!」待聽明白了原委,小飛大嚷著「要嘗嘗、要嘗嘗」,惹得柳
月皺眉道:「真噁心,我才不吃!」美目流波轉了小飛一眼,心道:「小飛還真
要吃點補補了。」

  一路說說笑笑到了飯店門口,迎面遇見幾個紅光滿面、酒氣熏天的男人,領
頭的正是胡守禮。

  胡守禮先是一愣,隨即咧嘴大笑道:「真是巧啊!不知道弟妹也來了。看我
這中午才散場呢!來的正好,相逢不如偶遇,咱們一家子晚上接著在這裡吃!」
說著將眾人讓到店裡,又吩咐同伴的幾個村幹部先散了。

  柳月用小手在鼻子前扇著風道:「爸,你中午又喝這麼多酒,難聞死了!你
自個回去吧,晚上嫂子請客了!」

  胡守禮瞪了女兒一眼,搖頭道:「你這丫頭真不懂事!你舅媽來了我還能走?
再說你嫂子請客不花錢?晚上在這吃,正好和中午一起記在村裡賬上!」

  西橋驢肉館的拿手菜名不虛傳,幾個人吃的額頭冒汗、食欲大開。席間胡守
禮要了一瓶白酒,開了,要和玉芳幹一杯:「弟妹,來來來,走一個!」氣得夏
繁榮直嚷嚷:「你個老酒鬼!中午灌了黃湯晚上還要灌!弟妹哪能會喝酒?自己
灌兩杯拉倒,晚上自己挺屍去!」

  胡守禮不管,借著酒勁只一味的勸酒。玉芳本待不喝,可一來胡守禮勸的殷
勤,二來心裡有事糾結,於是故作豪邁,微笑道:「那我就陪姐夫喝一點,只是
小妹量淺,喝不了多少啊。」胡守禮顯得十分興奮,哈哈大笑道:「沒事,沒事,
你姐夫喝酒從來不欺負女人,我幹了,你隨意!」說完,仰脖一飲而盡。

  這邊鄭俏和小飛、柳月邊吃邊說悄悄話,一眼瞥見胡守禮乾杯之後舉著個空
酒杯,目光炯炯的盯著胡玉芳,不禁心裡鄙夷,撇嘴低聲罵道:「老色鬼!」小
飛坐在鄭俏和柳月中間,一時沒聽清楚,問道:「嫂子你說什麼?」鄭俏嬌笑道:
「我說你要多吃點,這可是好東西呢!」說著含情脈脈的給小飛夾了幾筷子「驢
三件」,又趁著上首的幾個長輩不注意,面對小飛伸出香舌在筷子頭飛快的舔了
一下。

  柳月卻是看得清清楚楚,氣得芳心要炸,用筷子戳著碗中的驢肉,心裡暗罵:
「臭不要臉……騷狐狸精……賤貨……」

  酒足飯畢,眾人要分別安置休息,鄭俏以家裡離的近、房子大,熱情邀請玉
芳和小飛到她那兒睡。柳月也想留下,不料鄭俏又道:「小妹啊,你看爸喝了這
麼多,你和媽一定要把他扶好啊!晚上路黑,不要摔到哪裡了。」恨得柳月壓根
癢癢,又不好說什麼,只得悶悶的「嗯」了一聲。

  胡守禮確實喝多了,腳步踉蹌,夏繁榮忙上前扶住,和玉芳打了聲招呼,又
喊著柳月:「小月,來扶著你爸那邊,要死了,喝這麼多!」柳月無法,只好幽
怨的看了小飛一眼,扶著胡守禮走得是一步三回頭。孰料小飛攬著胡玉芳的肩膀
和鄭俏說說笑笑,愣是沒有看見!真所謂「送媚眼給瞎子看」,柳月心中氣苦不
已。

  時值盛夏,玉芳母子先後洗了澡,鄭俏安排好了樓上樓下兩個房間。這裡要
介紹一下鄭俏家裡格局,樓上兩個臥室緊挨著,一間是小倆口的主臥,一間是客
房,樓下是堂屋和另一間客房。小院裡側面是兩間小平房,一間做浴室和衛生間,
窗外一溜花盆,另一間做廚房。這也是當年農村小樓常見的格局。

  玉芳被安排在樓上客房睡,小飛則在樓下。要說鄭俏也是膽子頗大,見玉芳
有了些酒意,便盤算著等她進房睡著後下樓去撩撥小飛。這婦人久經風雨,長於
風月,但小飛這樣的男孩子還是生平僅見,心裡不由得動了暌違已久的一絲情意。
列位看官,你道怎會如此?原來婦人在外承歡賣笑時也曾見過天賦異稟的男人或
初嘗肉味的少年,只是二者可以得兼的,小飛還是第一個。加上小飛雖然好色,
可是骨子裡帶著一股純情的氣質,從來不像身邊的男人那樣看低她,反而是愛慕
尊重。這就使得婦人乾涸的心靈仿佛春風化雨,也就不能不怦然心動了。

  在床上翻來覆去一個小時,鄭俏估摸著玉芳已經睡熟了,便披了輕薄的睡衣,
悄悄摸下樓來。彼時農村人睡覺一般是不鎖臥房門的,鄭俏輕輕一擰便推開了小
飛的房門,春情勃發間正待撲到床上與小飛調笑,不料撲了個空!

  借著黯淡的光線,能看見小飛的床上確實沒人。鄭俏吃驚不小,迅速走出去,
到衛生間查看了下,還是沒人!鄭俏心裡疑惑起來,這臭小子能跑哪去呢?

  悻悻然往回走,心裡有鬼,鄭俏腳步極輕,剛走到臥室門口,忽聽見旁邊玉
芳的臥室裡發出一聲輕呼,接著是「啪」的一聲,仿佛巴掌拍在皮肉上的聲音!
鄭俏一下子定住了,女人莫名其妙的直覺使她貼近了玉芳的房門,將耳朵貼在門
板上,果然聽見了一個男聲說話,正是遍尋不得的小飛。

  「媽,打疼了!」

  「打疼活該……」玉芳的聲音裡似乎帶著羞澀,又帶著惱怒,「誰叫你亂摸
那兒……」

  「(*^__^*)嘻嘻……我就是想看看嘛,」是小飛憊懶的聲音。

  「乖乖,吃吃奶得了啊,再調皮媽媽要生氣了!」玉芳似乎有些無奈。

  「我不嘛,我想看看,我要看……」「咂……咂……嘖……」小飛耍賴的聲
音似乎被一陣密集咂嘴的聲音堵住了。

  鄭俏是個中老手,一下子就聽出那是親吻的聲音,她的腿有些發軟,心臟
「砰砰」直跳,似乎有些站不住!老天爺,這可是母子倆!親密的也有些太過了!
鄭俏雖然見慣了男女之間的苟且,甚至也被老公公肏了多次,但親親的母子倆之
間,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到這份上的!激情的刺激過後,她心裡有一種黑暗的刺激
開始升騰起來,這使她興奮的想狂叫,但還是強忍住了,可是腿間的私處卻不爭
氣的潺潺流出很多春水來。

  夜半更深,萬籟俱寂,房裡的聲音愈加清晰了。玉芳喘著粗氣:「小壞蛋,
媽媽要喘不過氣了,你這下滿意了吧……呵……你要混蛋了……這裡怎麼回事?」

  小飛:「好媽媽,我也不知道啊,我不是故意的,漲漲的好難受啊!」

  玉芳笑了:「天老爺,怎麼這麼大啊!我的乖寶貝長大了,成大小夥子了,
以後可不能和媽媽睡了啊?」

  小飛:「我不幹嘛,我想和媽媽睡……」

  玉芳:「想你就老老實實的,不然就休想!你又不記得你爸說過的話了?下
次再這麼鬧,又要找打了!」玉芳的聲音裡似乎透出了些撒嬌的味道。

  小飛「哼」了一聲:「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玉芳嬌笑了幾聲:「我的傻兒子,還吃爸爸的醋呢!你爸又沒說錯,你大了
確實不能和媽媽睡了。也怪我太慣著你了,總是遷就你,也不知道好不好?」

  小飛:「好的,好的,啾啾……」

  「啊,」玉芳發出一聲短促的嬌吟,接著就是嬌嗔:「還要吃啊!乖乖別吃
了,媽媽今天喝了酒,頭好暈!」

  小飛:「媽媽你今天喝了酒真美,我再吃幾口就睡,啾啾……啾啾……」

  直到房裡徹底沒有了聲音,鄭俏才一步三挪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她偷聽
的太入神,身子都僵了。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思緒如麻,這母子倆雖然母慈子孝、
其樂融融,但還未及於亂。也正是未及於亂,讓鄭俏在刺激悸動之餘,頗有些意
猶未盡之感,似乎高潮就差那麼一點、只差那麼一點了。想著想著,她嘴角漸漸
露出一抹冷笑,心中暗暗下了一個決定,念頭忽然通達,豁然開朗。側身望去,
窗外枝影搖曳,夜色闌珊。


                            【未完待續】
2017-12-17 19: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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