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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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禁斷之謀【亂倫】(01~14 完)作者:qud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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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斷之謀【亂倫】(01~14 完)作者:qudge

.

                              禁斷之謀
       

作者:qudge


                 一

  這是母親來到加拿大的第四個春天,她和我說感覺這裡比往年的春天來得晚,
總也沒有溫暖的感覺。

    我只是點頭,內心卻明白這是她的心境所致的錯覺,其實相對往年同一時令
氣候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她因為弟弟的「白血病」心中焦急愁苦才會有這種
感覺。

  弟弟今年才6歲,是母親在36歲的時候意外懷孕所生。當時正忙於生意的
母親糾結了一陣子,還是決定迎接這個意外之喜。

    而在弟弟出生的時候,忙於擴展國際市場的父親,正在加拿大與一位金屬合
成材料的公司商討合作事宜,已經45歲的父親聽到母親又生下了一個兒子,非
常的興奮,甚至在談判桌上做了一些妥協,提前結束了這場貿易合作的談判,匆
匆回國。本來這是一件相當美滿的事,可是就在三年前的冬天,父親在莫斯科的
一場高鐵事故中不幸離世了。

    此後母親便帶著年幼的弟弟常年居住到了溫哥華,全面接管了她和父親共同
創建的海外市場。

    而我則在去年於國內完成了學業之後才來到了溫哥華,來到母親身邊幫助和
向她學習做生意。而我大學主修的是心理學,現在不得不轉而學習國際貿易。

  可以說父親的突然離去打亂了我的人生軌跡,如果他還健在,我會選擇繼續
讀書,也能繼續我的狂野青春。

    父親之于我除了是一位父親,也是我的人生導師和超越的目標。我也遺傳了
他優秀的基因對數字有著高於常人的敏感和先天的感知能力,這不僅僅讓我14
歲時,便因為在數學方面的特長早早進入了大學的少年班,之後成功讀完了研究
生,也讓我在16歲到20歲短短時幾年大學時光裡,就在股市上撈了一筆筆不
菲的財富,還投資了幾家餐廳,在有些人眼中我就是個無賴加天才,其實我自己
清楚,我不過是受到了父親的萌護而已,因為現在這個世上再牛的天才,也需要
平臺和支持者才能有所建樹。

  還是要多說幾句,我天生不是個安分的主兒,從上大學少年班開始便與各種
人接觸,從學者專家到地痞無賴,我自認不是什麼好人,我會為達到一些目的而
不擇手段,當然大多時候我還是選擇光明正大,有自己的行為底線。

    最後要說的是,我們整個家族企業的崛起,是靠父親從遠在臺灣的祖父那里
弄來的第一筒金——我的祖父是黑幫起家,早年漂洋過海去了臺灣就再也沒踏回
大陸的土地,而當年20歲的父親遵照祖母的意願,也漂洋過海的去了臺灣找祖
父。最終他沒能帶祖父回到大陸看一眼祖母,只帶回了一筆錢和一眾人脈!

    父親說我就是我遺傳了江家男人的不達目的不甘休的血性。如果父親在,我
必將還要過上幾年從精神到肉體都將自由奔放的幾年——除了對母親的愛與欲。

    他的離去打破了這一切,我不得不提前結束了我不羈的青春,但對母親的愛
與欲卻有了釋放的機會……

  ……

  母親是一個外表恬靜美麗,內心卻是很是強大的女人,父親的離去對她的打
擊很大,但她卻在很短的時間內便強忍的悲痛,收拾心情,繼續前行。

    在生意夥伴和對手的眼中,母親是個話語不多,但每說出一句話就是擲地有
聲,美麗平靜的目光似乎總能看穿人的心事,卻又不會輕易主動攻擊人,是個表
面看起來沒有什麼棱角的治癒系女神。熟識母親的人都知道這個外表溫潤的女人
不簡單,內心十分的強大。

    但只有我這個她最親近的人,才知道母親也有脆弱的一面,我不只一次在深
夜見過她一個人站在陽臺上望著夜空發呆,我知道她是失眠了!但我以前從未去
驚擾她,那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光景,她在想什麼呢?也許多數時候在是想念天上
的父親吧。

    但是最近兩個月,她一個人在深夜站在陽臺上的次數較往常要頻繁了許多,
甚至我有一次發現她竟然在吸煙——不會吸煙的她吸一口便忍不住咳嗽幾下。

    我知道她不只是在想念父親,而是因為6歲的弟弟在六個月前查出了白血病
——治癒的唯一方法就是骨髓移植,而合適的配型卻遲遲苦尋不到,包括我這個
親哥哥在內的所有直系親屬都測試過了,沒一個合適的。

  今晚的夜空波瀾不驚,一輪明月在一片薄雲中穿梭,星星卻不顯稠密,一眨
一眨的看的並不十分真切,似是也有著難言的心事一般。

    母親高挑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家中二樓的全封閉陽臺上,她沒有開燈,打開了
一扇透氣的小窗,而後一道亮光一閃而逝,我知道那是打火機的的光亮,她是又
在吸煙。

    我從客廳的沙發上緩緩站起,拿了一件長衣外套走進了陽臺。

    自從弟弟查出了病情,我就從三樓搬到了二樓,離母親和弟弟近些,而最近
我更是時常關著燈在客廳的沙發上躺很久才去睡覺。

    我一直以為這一點母親應當是沒察覺的,因為她的臥室門在沙發床和陽臺門
之間,她去陽臺時應當不會注意這邊的情形。所以當我走近她的時候有意識地先
咳了一聲,免得對她造成過多的驚嚇。

    但令我意外的是,當我把長衣披在母親身上後,她卻似是並無意外,而是快
速地將剛吸了幾口的煙在玻璃窗上按滅,略顯慌亂地把煙扔到了窗外,這一舉動
在向來整潔甚至有些許潔癖的母親身上是很少見到的,上一次見她如此還是父親
出事的時候。

  「我以為你在沙發睡著了。」母親輕聲說。

  原來她一直就知道我每天會在沙發上守一段時間。

  我為母親將披好的長衣裹緊了一些,輕聲說:「這裡和室溫差不多,但你穿
著睡衣開了窗還是要冷些吧。」

  母親轉頭過來,用手撫了撫我的頭髮,「我知道我的九九長大了。」

    九九是我的乳名,因為我出生在重陽節,取乳名九九,學名九峰。

  母親將頭靠在了我的肩上,發間和她身上女人特有的女體之香淡淡入鼻。我
挺直了身子,抬手環過母親略瘦削的肩,令她靠我更緊些。

  「不要吸了,那個不好,而且你又不會吸,不要學這個。」

    我從母親的另一側的手上抓過了香煙盒甩手從窗口扔了出去,從那重量上能
判斷出那支金屬外殼的打火機也在煙盒之中。

  母親顯然對我的這個舉動有一絲抗拒,但只是稍掙扎了下並未責備我什麼。

  我補充道:「吸煙對女人的皮膚不好。會使衰老變快的。」

  我深知變老變醜對於女人來說,往往比任何事都要在意。

  「不是已經在變老的路上了嗎?還在意快慢嗎?」

  「我的母親永遠是最美的!」我將母親擁入了懷中。

  母親對於我的舉動稍顯意外,身體僵持了幾秒後便放鬆地將頭埋在我的胸前,
她是真的累了,需要一個可依靠的胸膛的與肩膀來停靠,我覺得能提供這些的人
只能是我。

  母親的身子在抖動,很細微的啜泣聲自我的胸前發起。我抱緊這個堅強的女
人,任她哭泣,只有哭出來,對她才是最好的精神良藥。只有讓她的緊張的情緒
渲泄出來,她一直緊繃著的神經才能鬆弛下來。

  母親的淚水打濕了我的胸前的衣服,她的情緒也不自覺地轉換著,甚至用手
重重在我的背上捶打了幾下,哭泣聲也高低起伏著。我的手在母親的背上輕輕撫
摸著,直至她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

  母親輕輕掙脫我的臂膀。黑暗中,借著窗外閃爍的霓虹,我伸手幫她整理有
些淩亂的長髮,幫她擦著臉上的淚水,並再次幫她裹緊披在身上的長衣。

    手在不經意間碰觸到了她胸前的圓鼓,那柔軟卻飽滿的觸感令我略顯遲疑。

    母親的胸並不碩大,相比之下並沒有她的臉龐那般能吸人的眼球,當然這也
與她相對保守的穿著有關,在我的印象中,就算她在夏季穿著暴露一些的衣物時,
能看到的最大的一縷春光,也只是胸前一道淺溝。

  「九九,找個時間,去弗雷德的醫院……去試試吧。」

  我輕聲應著,裝作若無其事,內心卻是波濤起伏。

  弗雷德是一位很有名氣的白血病學專家,同時還是一位DNA研究方面的教
授,有著自己獨立的研究所並是一所大型醫院的客座教授。

    一個月前我和母親領著弟弟春兒(弟弟出生在春天,於是取名春豪)第一次
去弗雷德的研究所見了他,並由他親自對春兒做了全面的檢查,並安排我和母親
也抽取血樣。

    母親問弗雷德,對我們抽血樣的原因,弗雷德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表示三
天後再來找他。

  第二次我們去見弗雷德時,他拿著一份長達8頁的英文病理報告給我們,並
很直接地對我們說想救春兒只有兩條路,一條是靠運氣尋找到和春兒配型成功的
人;另一條路還是靠運氣,就是母親和父親再生一個孩子和春兒配型,世界上很
多人就是用這種法子配型。

  對於弗雷德的建議,母親很失望,這和其他醫生所說如出一轍,沒什麼新意。
她告訴弗雷德,第二條路行不通,因為丈夫已經去世。

  這時弗雷德用手指了指我用英語說:「他可以!他是你與你的丈夫所生,我
們通過血樣做了全面的DNA分析,由他代替他的父親和你生一個孩子也是可以
有一定機率配型成功的。」

  弗雷德的想法太瘋狂了,母親很是震驚,還好現場只有我們三個人,包括春
兒在內的其他人都不在場,否則母親肯定會很難堪,而後憤然離場。

  氛圍很是尷尬,最後我打破了沉默,我用英語問弗雷德:「這個想法太瘋狂
了,而且不符合倫理……」

  弗雷德搖著頭,用英語說:「生命面前,別的次要了。」

  母親接過話,用英語說:「可他是我的兒子!親生兒子!」

  「生命面前,別的就顯得渺小了了許多。」弗雷德繼續說:「而且,我只是
說生個孩子,而不是說你們要母子上床做愛。懷孕不只一個方法,你們可以做試
管嬰兒,而後植入代孕的體內。我可以幫你們做,我這裡完全有這個條件,連代
孕的人都可以幫忙聯繫好,你們可以考慮一下。」

  母親起身叫我走,我在離開前問了弗雷德一句話:「你們有過這種配型成功
的案例嗎?」

  「當然!」弗雷德很肯定地點著頭,「成功了兩例,一例也是中國人!」

  與弗雷德最後一次見面距今已經有一個月了,母親與我都未曾再提起這件事。
母親幾乎每一天都會與幾家大醫院電話聯繫,尋問骨髓配型,但結果都是令人失
望的。

    而按照主治醫師的說法,春兒現在雖然靠著世界上最好的醫療條件和藥物控
制,能維持兩年內生命無憂,但儘快做骨髓移植才是終極的治療方案。現在距離
醫生所說的兩年最佳治療期已過去了5個月,可以說春兒的生命是在與時間做著
賽跑。這也就是母親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決定按照弗雷德的方法試一試的原因。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時母親已經和春兒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了。春兒面前擺著
的食物是嚴格按照醫生開具的食譜所做的,是母親親手做的,這些她甚至不放心
家裡的最忠實的傭人來做。

    春兒長的雖然還是那樣的瘦弱,頭髮也因為化療掉光了,但精神狀態還算不
錯,一雙遺傳了母親基因的大眼睛純真而平靜。春兒的樣貌也多半遺傳了母親,
五官神似,不難想像,我這個弟弟成年後一定是個超級大帥哥。

    想比之下,我則遺傳父親要多些,雖也是母親一般的瓜子臉,但面部棱角更
顯分明一些,尤其是眼睛沒有母親那般大而明亮,屬很單薄的單眼皮,這一點是
遺傳了父親,但據父親生前曾無意間透漏,母親最迷戀的卻是他的這雙眼睛,不
是很大,卻相當的有神采,且憑添了幾分憂鬱氣質。

  我朝春兒笑了笑,坐在他對面無聲地吃著烤麵包片,喝著牛奶。春兒則已經
擦擦嘴巴吃完了。

  「哥哥,什麼時候帶我去游泳?」春兒問我。

  「等你再強壯些,我就帶你去大海邊游泳。」

  「嗯。我很快就會強壯的。」說完春兒就起身走開,一名傭人向我和母親點
頭示意後跟著他去了樓上。

  我看著母親欲言又止。母親穿著很隨意的淺粉的家居服,也沒畫什麼妝,保
養得體的皮膚能讓很多同齡人羡慕,頭髮也是隨意的紮了個馬尾,顯得滿有活力。
我能感覺到母親今天的精神狀態比往日要放鬆了許多。

  「我和弗雷德預約好了,明天上午去找他,你把手上的工作做一下安排。」

  母親對我說。

  我點點頭應著,禁不住問:「他都會安排好嗎?有什麼別的要求嗎?」

  母親搖了搖頭,起身離開餐桌前又說了句:「他說他會安排好。我答應他做
好了,我會多給他些錢。」

  母親走上樓梯後,我忍不住小聲罵了一聲弗雷德:「貪財的老東西!」

  我的工作除了會在母親有意識的安排下去與一些客戶朋友見面搞好關係,其
它時候便在在辦公室裡看各種各樣的貿易往來的報表。

    我知道,這是母親在為我將來接管公司的管理事務在鋪路。而今天我到了公
司,讓秘書把三天內的工作安排大體的做了個總結交給我,然後我做了一些相應
的調整,確保明天有充足的時間和母親去弗雷德的研究所。


                 二

  弗雷德的研究所的全稱是「溫哥華血液病及人類基因遺傳學研究中心」,坐
落在城市的近郊,其實就是他的私人別墅所在地,環境幽靜,空氣清新,更像是
一個休閒會館,但來往期間的人卻多是面露難色,鮮見笑臉。這也難怪,因為來
這裡的人,多半是慕名求醫而來,且是疑難之病,又怎能笑得出來。

  這一次見面,弗雷德比前兩次的態度要熱情了許多,親自泡了兩杯咖啡給我
們。

    我們面對面坐好後,弗雷德倒是乾脆,直接把一份合約遞給我們,一共有五
頁,當然還是全英文,內容就是有關試管嬰兒方面的事,其中兩頁是一份保密協
議。

    事實上這是一份雙方互相制約的一份保密協定,因為如果這件母子之間通過
試管嬰兒生子的事如果傳出去,相對於我們更多是的被世人譴責,弗雷德的研究
中心及他個人則將被問罪。

    母親認真仔細看了一遍協議在上面簽了名,然後遞給了我,我看到上面弗雷
德已經簽好了,我也沒有猶豫便也簽上了名。然後母親將這份協議放到了隨身的
口袋裡。

  對此我有些詫異地看了看弗雷德,用英語問了句:「不是一式兩份的嗎?」

  弗雷德雙手一攤,「我不需要!我信得過你們!」而後那雙眼珠還沒有眼袋
大的黃眼睛有些狡黠地看著母親,用手摸了摸自己同樣是黃色的八字鬍,竟然用
很蹩腳的漢語說了句:「有錢能使鬼推磨。」

  我立時明白了,這相當於母親用錢買斷了這份合約,只有我們手裡有一份,
雖然我不知道價格,但以我對這老東西的瞭解,他肯定沒少從母親那裡敲竹槓。

  但我對此也無異議,也覺的這個交易也不虧。

  之後弗雷德安排我和母親去做全方位的體檢。我的體檢很快,就是做了血液
和肝功等檢查,最後是取精淮檢驗一下。這些也不過一個小時就結束了。而母親
方面的檢查則要繁瑣一些,因為包括了一些婦科檢查,還有對排卵週期做一個系
統的記錄。

  這些常規的檢查結束後,弗雷德看了一下我們的檢查報告,重點是看了母親
的,而後點點頭表示一切正常,然後告訴母親一些飲食禁忌,並交待母親7天後
再來做一次檢查。

  從研究中心出來,母親只是默默地走的前面,直到上車後我為她記好了安全
帶然後我發動了車子,她才說了一句:「我想了想,還是不要做太多,還是最多
做兩個吧,為了救一個孩子,而讓那麼多有可能的本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生命
來到這個世上,太殘酷了。」

  「怎麼了?」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母親說什麼。

  母親和我解釋:「弗雷德的意思是一次性取出多少個卵,就做多少胚胎,然
後分由代孕的人,這樣如果成功的懷孕生育後,給春兒配型的成功率就高一些,
甚至是有50%以上的可能性……」

  「啊?」我怔了一下忙說:「這有些恐怖!我有些怕!」這是我心底的真實
想法,如果這件事真是如弗雷德設想的那樣實施並成功了,那真的是恐怖的事情。

  「嗯,所以不能聽他的,我們只做兩個最多,如果不成功就是春兒的命當如
此了。」母親把臉別向了車窗外,表情有些悲傷。

  我沒有說話,而是踩了一腳油門,加速前行,一路向市區駛去……

  一切按部就班,似乎都很順利。

    一個多月後,我和母親完成了和取精和取卵,一次性取了6顆合格的卵並做
了胚胎,在母親的要求下,先做了兩顆胚胎移植,另外四顆則先放入了冷凍了起
來。

  做完胚胎的那天,母親顯得很累,我送她回到家便讓她好好休息幾天,春兒
的事還有公司先交給我處理,相信我能處理好。母親欣慰地答應了,我的成長似
是她現在最大的安慰。

  等待結果的那些天,母親的情緒是有些緊張而又矛盾的,幾乎每一天都會給
弗雷德打電話尋問。

  第一次的兩顆失敗了,植入女體後三天便無了生命特徵,接下來又啟動了兩
顆冷凍的,5天後再次宣告失敗,最後兩顆的時候,弗雷德則很沮喪地告訴母親
在冷凍的過程中就已經死亡。

    短短的10幾天內,重重的失望到絕望讓母親憔粹了不少,我看著好心疼,
而我能做的只有悉心的照顧,和盡可能的在生活和工作中為她分憂。

  我和母親再一次一同來到了弗雷德的研究中心。

  我有些憤怒地對弗雷德說:「我真想用槍打爆你的光頭!」

  弗雷德很是委屈地說:「這不是我的錯,試管嬰兒在全世界也不是100%
都能成功,尤其過了35歲的女性成功率要下降許多,這涉及到太多的原因,我
想是方雨女士情緒太緊張了,導致他的卵子也很緊張……」

  「放屁!」

  「我只是個比喻的說法,因為說的太科譜化你們也聽不懂。總之我已經盡力
了。但我敢說,我做不成功的,全世界也沒有任何人能做成功。」

  母親這時問了句:「那就是這條路也走不通了嗎?」

  弗雷德也顯得很無奈地說:「理論上講是這樣的。」

  我問他:「理論?什麼意思?」

  弗雷德一副個人主義又止的表情。

  「說吧!」母親直視著他。

  「我說過像你們這種情況,之前成功過兩例,其中一例也是和你們一樣是一
對中國的母子。」弗雷德看了看我們又說:「這對中國母子在做試管嬰兒的結果
也是失敗了多次,最終他們放棄了這個方法。」

  「你不是說成功了嗎?放棄了最終又怎麼成功的?」我問他。

  弗雷德看著母親,目光閃爍,最後說:「最後他們選擇的是自然受孕。他們
母子像夫妻一樣生活了一個月,也就是他們發生了性關係,在一個月後成功懷孕
了。最終他們的運氣也很好,出生的孩子和患病的孩子配型成功了。」

  母親的神色有些驚訝,之後是沉默,臉色由白轉紅……

  我則問了句:「你說的是真的?你要是敢騙我們,你一分錢也拿不到,我還
會找人砸了你這裡,你也知道那句中國話,有錢能使鬼推磨!」

  弗雷德連連擺手,表示不可能欺騙我們,最後他說:「這是我們三個人之間
的秘密,我可以破例給你們看一看那份檔案。你們等一等我。」說完他便起身離
開了房間。

  我和母親沉默不語,空氣中有幾分尷尬。

    過了幾分鐘,母親終於忍受不住起身欲走,恰此時弗雷德去而複返了。他一
股腦地將一個檔案袋塞給母親。

    「這是那對中國母子的所有資料,也包括一份錄影資料。這連他們當事人也
不知道有這麼一份影像資料的存在,在今天之前只有我知道,現在又多了兩個人
就是你們。」弗雷德一口氣做了一番解釋:「所以,你們要保密。我已經破例了,
或者說我是在犯法。所以拜託你們一定要保密,不要將這一份資料告訴任何人!
另外告訴你們一個對你們來說肯定是好的消息,就是經過我們對你們基因圖譜的
嚴謹分析,你們的孩子不會有任何遺傳和不良疾病,你們大膽的去做就行了。」

    母親猶豫了片刻後拿上那一份檔案袋轉身出門。我則連忙起身跟隨,弗雷德
則朝我狡黠地一笑,並豎起大拇指說:「加油,我的部份完成了,接下來看你的
了!」

    在我走出刹那他高聲喊了句:「別忘了我的錢!」

    我用中國話高喊了一聲:「滾你媽的!有錢能叫爸爸的王八蛋!」

    回到家中,母親直接回了房間,並交待我和傭人都不要打擾她。直到晚飯前
她才走出房間,然後去給春兒做特製食譜上的食物,這是她幾乎每天晚飯前都要
做的事,只有在因為工作著實走不開時,才會交待最可靠傭人的來做。

    我站在廚房門外靜靜地看著母親忙碌著。母親穿著花格子圍裙,紮著彩色的
頭巾,動作嫺熟,舉手投足在我的眼中都是美妙的。母親將所有的食材全部做好
後,最後投入一個鍋中煲湯。燙鍋中溫度漸高,熱氣慢慢從透明的鍋蓋縫隙中飄
出,一股鮮美的味道中夾雜著些許的藥草的味道,有幾分怪怪的。

    母親就那般靜靜地盯著湯鍋,而我則就一直盯著她。

    「媽,鍋沸了!」我跑進了廚房,慌忙地將鍋蓋撥到一邊,鍋中翻滾的湯水
上層浮動著一層沫狀氣泡,已有些許流到了電磁片上。

    已然因為心事而走神的母親這才反應過來,慌忙過來抓住我的手,查看我因
為忙亂而被熱氣噴到的手。「燙到了沒有?」母親不自覺地對著我發紅的手背吹
著氣。

    「沒事啊!疼一下就好了。你快看看湯。」

    母親的眼神中充滿的自責,直到我強行抽回了手還在不停地問到底疼不疼。
我對她微笑著搖搖頭。母親這才遲疑地去看湯鍋,用勺子細緻地將表面的一層
浮沫盛出倒入一個盆中,直到那湯水變得清澈了才做罷。

  在母親盛湯的時候,我則去樓上把春兒上來吃飯。我們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
都沒怎麼說話,都是默默地吃著東西。

    直到母親的手機鈴聲打破了沉默。母親看了一眼手機,起身去了客廳裡接電
話。我和弟弟都是目送她離開才又轉頭吃東西。

    「我知道是誰的電話。」春兒忽然開口說道:「是皮特醫生打來的。」

    皮特是春兒的主治醫生,每個週三母親都會帶著春兒去醫院接受皮特醫生的
檢查,而今天是週四。

    「嗯?你怎麼知道?」我忍不住問了一聲。

    「昨天上午從醫院離開時,皮特醫生和媽媽說今天這個時候電話聯繫。」

    「哦。」我點了點頭禁不住逗著春兒說:「那我們猜猜皮特醫生說了什麼吧,
看一看誰能猜對。」

    「好,那你先猜!」春兒看著我。

    「皮特醫生說春兒的病好轉了不少,用不了一年就能痊癒了。」

    「錯的!」春兒很肯定的語氣:「他肯定是和媽媽說我的白細胞資料不夠理
想。」

    本是逗弄弟弟的我被他的話弄的一怔,有些笑不出來,只好有些做作地搖搖
頭說:「不對,不對。」

    「對的!昨天在醫院,我聽到了皮特和媽媽的談話。當時他們不知道我就在
門外偷聽。」

    「你……怎麼偷聽大人說話!」我有些無奈地假意喝斥:「這是不對的。」

    春兒沒有說話,只是乖巧低頭又去喝他的湯。

    母親通了好長一段時間的電話,再次回到餐桌前的時候,我和春兒都已經吃
完了東西。母親沒有說話,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就喊傭人收拾餐桌,她則帶著春兒
去了二樓。


                 三

  我回到了三樓,坐在廳裡的沙發上打開電視有一眼沒一眼地看著,打開手機
看了微信,簡單回復了一下國內的同學發來的資訊。

    這時收到了一個手機短信,我打開了看了一眼,是英文,意思是:小朋友,
任務完成的還滿意吧?那份檔案是真實的資料,是我為了慶祝我們合作愉快送給
你們母子的一份免費資料,希望對你有所幫助!最後還是要說,送你別忘了錢哦!

  我對著手機冷笑了一下,用英文回復了一條短信,意思是:老傢伙,看一看
你的帳戶!回復完這條短信,我就將對方的號碼拉入了黑名單。

  樓梯有腳步聲響起,是母親!

  母親應是剛剛洗浴過,穿著米色的寬鬆睡衣,髮稍甚至還有水漬,素面朝天
的臉龐依舊緊致白嫩,眼角淡淡的魚尾紋都透著迷人的成熟美,不得不說優裕的
生活使得母親保養的相當科學而得體,若不是春兒的病,母親的性格理應更活潑
一些。幾年前父親的離開沒有擊倒她,如今這一次磨難,我下定決心,一定會陪
伴她順利闖過。

  母親手上拿著一個檔案袋,我認出那就是弗雷德塞給她的那個。我不知道她
拿來這個做什麼。

  母親坐到我身邊,輕聲說了句:「皮特醫生說春兒最近兩次的檢查結果不是
很理想,似是不如預期。」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母親,只能顧左右而言他,指著電視說了句:「這個劇還
挺好看。」說完我才發現電視裡在播本地新聞。

  母親看了一眼電視,轉而低下頭理了一理鬢間因為濕潤而粘在臉頰的頭髮。

  我忙起身去取了乾淨的長毛巾,然後親手給母親圍在頭上,輕輕為她揉搓一
下秀髮,吸一吸有些過重的水氣。

    我是知道母親是從不用電吹風的,通常都是用毛巾輕輕擦一擦,吸去水氣就
讓頭髮自然乾,這樣對發質保養更有好處,只是今天明顯是處理得有些草率。

    簡單的擦完了母親的頭髮,我乖巧地蹲在她的身前,用手幫她理了理她的頭
髮,她則滿眼欣慰地伸手也撫摸著我的頭髮。

    「媽,沒什麼要擔心的,一切都有我呢!」

    母親點點頭,沒說什麼,而放下了一直拿在手上的檔案袋便起身下樓,在樓
梯口處遲疑了一下才說了句:「我再想想……」

    我其實完全懂她所說的意思,不自覺地但點頭:「嗯。」我也去洗漱了一下,
然後回到臥室靠在床頭打開了弗雷德的檔案袋。

  檔案袋裡面竟然還分為了另外幾個紙袋,每個紙袋上都帖有英文標籤,且都
標有私人絕密的標識,我頗為不懈地笑了一下,「絕密」——真是諷刺,在弗雷
德這種人身上錢才是上帝,職業操守在其眼中就是糞土。

    我統統將這些資料從口袋裡倒在床上,一份標有:背景;一份標有:個人檔
案;一份標有:談話實錄;一份標的是:視頻記錄;一份是:總結,最後一份:
備註。

  背景的檔案是最少的,只有兩頁紙,但我從這頁紙上除了看明事件發生的背
景,還看出,這整份檔案其實應當是一份副本,因為看簽名及涉及的合約內容都
是掃描複印的,不是原件。其實這也可以理解,畢竟弗雷德還是要有所保留的。

  背景上寫明瞭這份檔案的由來,之所以會有這樣一份詳盡的資料記錄,是因
為整個事件的當事人是全程免費接受的治療,甚至還拿到了弗雷德的研究所的捐
贈,不但沒花錢,還賺了一筆錢,而原因就是當事人為了給小女兒治療早已花光
了積蓄並且負債累累,她們是在弗雷德去中國參加一個學術大會時,做為一個典
型案例時與弗雷德相識,並最終被弗雷德選為了目標的。

    上面有雙方協議的原件照片,我看到了協議中明確提到了,這對中國母子三
人(包括患病的5歲小女兒)必須嚴格入住在弗雷德安排的私人隱秘住所進行所
有治療研究。看日期是三年前。

  再打開個人檔案的口袋,裡面除了當事人的文字資料,還有幾張照片,包括
在國內和來到加拿大的生活照,甚至還是全裸的資料照片。

    這個家庭中,母親叫張依,1969年生於浙江,事發時44歲,在一所設
計院工作,是一名平面設計師,身高164CM,留著齊耳的短髮,鵝蛋臉,大
眼睛,膚色白晰,有著江南女子的溫婉又很有職業女性的氣質,她讓我覺得與一
位叫方曉莉的國內演員有幾份神似;患病的小女孩叫付丹,5歲,只有一張照片,
看得出遺傳了母親的良好基因,眉清目秀;兒子叫付宏,在讀大學生,英俊,略
顯瘦削卻不是瘦弱,看得出喜歡運動,身材很棒,體質不錯,有多張穿著藍球服
的照片,標明身高178。

    個人資料中只有這些介紹,並沒有寫其他,至於父親的角色更是隻字未提。

  打開談話記錄的檔案,只有一個U盤盒,裡面是一個合金屬外殼的64G的
U盤。我拿過床頭櫃上的筆記型電腦開機,插入U盤。

  U盤內是一些視頻檔,全部都是MP4格式的,點開第一個看了一下,是用
移動設備錄製下來的。弗雷德的又圓又大的腦袋首先出現在視頻中,之後就是他
在調整畫面,這是弗雷德的辦公室,張依母子出現在辦公桌前,弗雷德則只聞其
聲不見其人了。

  張依的英語很流利,這也很符合邏輯,不然她們怎麼可能會被弗雷德選中呢?
流暢的溝通是合作的前提。

  這是一張雙方簽定合約時的畫面,是在弗雷德的辦公室。弗雷德反得強調著
要聽他的安排,張依母子則均表示了同意。

  打開第二個檔,一陣抖動後畫面定格在了一張茶几和前面的一張沙發上,
張依和兒子付巨集出現在畫面中。

  張依:感謝你,不管代孕能不能成功,我們都很感激你,弗雷德醫生。

  弗雷德:不要過於客氣,我們其實也是互利的,不是嗎?

  ……

  這應當是在做完了試管胚胎時,她們雙方的談話,沒什麼別的內容。我草草
看了下就關了。

  接著打開第三個文件。畫面背景還是和上一個一樣,只是人物的衣著稍有變
化而已。

  張依:已經做了很多組了,看來是不行了。

  弗雷德的聲音也很焦急:是,看來試管嬰兒的方案是行不通了。可這個就相
當于蓋房子打的地基,現在地基無法做好,房子是蓋不起來的了。

  張依:那我們只能回國了,聽天由命了。

  雙方沉默了一會。

  弗雷德忽然說:你們可以試試自然受孕,我知道這對你們來說有點難。

  張依:這……弗雷德醫生……

  弗雷德:你不要激動,我只是提議,你們自己決定。

  我接下來點開下一個視頻檔。

  這次畫面中出現的是付宏一個人,也是在弗雷德的辦公室。弗雷德依舊只有
聲音不見人。

  弗雷德:我的朋友,你今馬上就19歲了,我很鄭重地問你,你有過女朋友
嗎?

  付宏的英文水準不如他的母親,但還是聽得懂,只是表達上欠缺。他搖著頭,
只說一個單詞:NO!

  弗雷德:哦,懂了。請問你有沒有喜歡過自己的母親?請注意,我是指……
俄狄甫斯情結,可曾有過?是小時候有,還是現在有,還是一直就存在。

  付宏對這一長串的英文問答需要先消化一下,過了一會才點點頭說一句:一
直有。

  弗雷德顯得很興奮:哦,太棒了。如果讓你和你的母親張依上床……做愛,
你是不是很願意。

  付宏猶豫了一下,神態明顯有些羞澀,手指不住地在辦公桌上摩擦。最後低
著頭說:願意。

    弗雷德:非常好,那就聽我的安排吧,我會給你們提供很隱蔽的空間,不會
有任何人打擾你們,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這件事。

    我再點開下一個檔。畫面中只有張依一個人。

  張依:這個一時間還是難以接受的,有點難。

    弗雷德:我明白,我很明白。可是為了另一個可愛的小生命,你要放棄一些
東西,你有說過哪怕是死你都願意,想想別的就沒有什麼難的。

  張依:可是,會不會有人知道?

  弗雷德:怎麼可能,除了你們和我,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別人只知道我在
極力幫你們研究治療方案,並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麼。我們還可以再簽定一份協議
的。而且,如果這捉事被外界所知道,對我將是滅頂之災,我怎麼可能讓外人知
道呢?

  張依沉默,畫面再次結束。

  只有最後一個檔了,我打開。

  張依一個人的畫面,她面顯愁色。

  弗雷德:你們可以試試談一場戀愛,儘量拋去你們的母子的身份,然後自然
而然的發生一切。

  張依:我們試試吧。

  弗雷德:你們不要緊張,我提供的那住地方好,沒人會打擾你們,從明天開
始,你們就像一對戀人一樣的生活,去逛街,去看電影,去游泳,去做戀人能做
的所有事,但如果要做愛就必須返回我安排的房間的住所了,我只能在那裡保證
你們的隱私不被人知道。

  張依:好吧。

  所有談話的記錄的視頻看完了。


                 四

  我打開了那份標著「視頻記錄」的檔案,看到裡面是一塊3T容量的移動硬
盤。我將移動盤連接到了筆記型電腦上,待讀盤完畢後打開了移動盤,裡面也是
一些視頻檔,再無其它。

  我點開了第一個,畫面昏黃,這是一間臥室,只開著一盞床頭燈,床上的被
子裡應當是平躺著一個人。

    雖然雖然畫面昏黃,但這個他畫質是無關的,是因光線的原因,從畫質上來
說,這是個專業級的攝像頭拍下的畫面,而且播放了兩三分鐘的時候竟然有鏡頭
拉近和角度切換的處理,可見這個房間中裝有多個專業級的攝像頭,這分明就是
一間經過專業設計裝修的錄影室,如果不是專業人士,就算你身處中中也很難發
現。

    對於這一點,我並不意外,因為我早就知道弗雷德是個「職業偷窺者」,他
還是一個國際上也很有名氣的DV發燒友組織的成員,並且我從從心理學的角度
分析,他還有著深度的「俄底甫斯」情結,我是花了重金調查了他兩個月,我知
道他很多秘密,他有著很多不為人知的一面。

  我將視頻快進了10幾分鐘,畫面中又多了一個人,這個人應當是從洗浴間
出來,只穿了一條內褲,在床前徘徊了一下後輕手輕腳坐在了床邊——是付宏!

  而床上被子裡的人是付宏的母親張依。

  付宏在床沿上坐了有兩分鐘,之後他動作遲緩地爬上了床鑽進了被子,和母
親並躺在床上。

    兩人就這樣躺著,看著天花板,我快進了一下,足足有5分鐘,才看到這母
子二人有所動作。

    付宏側過身子應當是在被子裡抱住了母親,之後就看到被子蠕動,甚至聽到
了付宏粗重的喘息聲,隨之看到付宏將一個白色的乳罩扔出了被子。

    而這一過程中張依則一直是被動的承受,沒有什麼動作,直到付宏從被子裡
扔出一黑一白兩條底褲的時候才看到她動了動身子。不難想到,那是付宏把母親
的內褲脫了下來同時把自己脫光了。

    之後就見付宏有些笨拙地壓到了母親張依的身上,並在她的臉上不停地吻著,
進而一路向下帶動著被子也向下,張依的上半身春光立時顯露出來,隨著付宏的
動作變大,被子已然滑到了兩人身體之外。

    昏黃的燈光下,能看到張依一對豐乳畢現,尤其挺立的乳頭很是醒目。付宏
的動作是慌亂無章的,一邊用力吮吸母親的雙乳,一邊便急切地分開她的雙腿身
入其中,隨之便伸手到二人的私密處,他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將身下的硬挺之物插
入母親張依的陰道,在連續試了幾次後都不得要領。而張依忽然一把推開了付宏,
從床上坐起,隨之裹著被子跳下床逃離了房間、第一個視頻到此為止了。

    從付宏鑽進被子試圖和母親交合到母親跑掉,整個過程不過4分鐘。從兩人
的表現看,他們並不知曉他們所在的房間是一間專業裝修設計的拍攝室,甚至連
房間內的裝飾和燈都應當是拍攝鏡頭。

  我看得有些興奮和緊張,長呼了口氣,我明白後面的視頻裡肯定有我想看精
彩內容。我索性躺到被子裡,斜臥著身子繼續操作滑鼠接下來的視頻。

  第二個視頻裡背景變了,是在室外,畫面也不再是高清,距離也遠,不難看
出這是遠距離的偷拍,而且是多個場景的視頻拼接在一起的,有在商場,有在遊
樂場,總之就是張依母子日常生活,兩人到後面常常是手牽著手,比先前顯得要
親昵了許多。我對這些日常瑣事沒太多的興趣,於是跳躍著看了幾眼便關掉了。

  打開第三個視頻,畫面則再次換為了那間偽裝成臥室的拍攝室,一樣的光線,
一樣的人,只是一開篇就直接切入的是勁爆內容:母子二人纏綿在一起……

  ……

  只見已然一絲不掛的付宏伏在母親張依的身上有些忙亂地愛撫,粗重的喘息
聲似是能穿透螢幕撲面而出。

    張依則閉著雙目,頭歪在對著畫面的這一側,一隻手放在嘴邊,邊一手則有
些局促地抓著床面的被子。不得歡愛章法的付宏似是也在盡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
緒,連續兩次想去脫掉母親的底褲被母親以手制止後,耐著性子在她身上吻著、
撫摸著,進攻重點就是一雙豐乳,那白嫩的雙峰在他的手中不停地變換著形狀,
由於視角之故,那乳尖上因為被口水浸潤甚至在昏黃的燈光中偶泛晶光。
 
    付宏的一隻手在幾次試探後,終於從母親張依的底褲上緣滑入了她那神秘的
身體中心。張依的頭抬了抬,一手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後放棄了抵抗。這樣付宏
如魚得水般將欲望的重心轉至了母親的下體。只見張依的內褲被付宏的手撐起一
個拳狀不停地蠕動,而她豐嫩的雙腿則不自主地夾緊、蹬動。

  付宏的愛撫雖是生疏毛躁,但他還懂得對母親的私密處輕柔小心的進攻。張
依終還是禁不住本能的侵襲,雙唇輕張呻吟了一聲,胸腹激烈地起伏著,喘息聲
也漸濃。

    付宏忽然坐起身,雙手拉著母親的底褲邊緣向下扒去。張依略顯猶疑地掙扎
了一下,也只能眼睜睜看到蕾絲底褲被兒子從腿上脫了下去。付宏的神情是興奮
而緊張的,能看到喉頭在鼓動,雖是光線昏黃看不清他的面色,但也能猜到他此
時必是二目冒火,臉頰發熱。在他分開母親張依的雙腿,跪身其間時,能夠清楚
地看到他下體的陰莖斜向上筆挺如柱,真是一柱擎天了。

  付宏扶著下體引向母親的身體中心,幾次嘗試之後似是找准了入口,他緩緩
伏下身體,屁股盡力向母親的身體沉去。在母子兩人同時的一聲輕哼後,第一次
結合在了一起。

  付宏在插入母親之後,似是已把溫柔二字拋在了腦後,劇烈地起伏著屁股,
口中不住地輕哼著,不知昵喃著什麼。張依的秀眉輕鎖,手指掩著口唇任由兒子
在身上施為。僅約兩分鐘,付宏便瘋狂的挺動了幾下後趴在母親身上不動了,他
射精了!這段視頻也在此結束了。

  我迫不及待地點開了下一個視頻,畫面依舊從勁爆內容開始,並且是直接切
入了正題,且這次的時間是在白天,幾縷日光透過緊拉的窗簾向屋中窺探而入,
竟然還有幾聲鳥叫被錄進了視頻,我猜這應當是早晨。

    室內儘管緊拉著窗簾,但光線較前面的視頻明亮了許多,我又將電腦中的視
頻播放機調節了一下亮度和對比度,這樣看起來要舒服多了。

  還是那張雙人床,還是那一雙母子,畫面伊始便已經進入了真槍實彈的活春
宮。付宏壓在母親張依雪白豐盈的胴體上挺動著有力的屁股大肆攻伐,動作已然
熟練。張依的雙腿忍不住已然環在了愛子的腰間,雙臂環在了他的背上。兩具肉
體相互糾纏,一個年輕硬挺,一個成熟嬌豔,完美的結合。

  畫面中突然出現了畫中畫,顯然是操控錄製的人編輯過這個視頻,不同角度
的視頻進行了整合編輯。此時的畫面,除了主畫面外,又出現了張依的臉部特寫
和母子陰部結合的特寫兩個畫中畫。這個倒是讓我有一些小驚訝,也令我對這個
特殊設計的拍攝室越來越感興趣。

    「嗯……啊。」張依輕吟聲漸起,臉上的表情時而緊張時而又顯放空迷離,
口唇輕張,情欲難挨。

  母子兩人陰部特寫更令人血脈噴張,那是從付巨集的臀後方的視角,我想應
當是對著床尾處有一個地方裝有攝像頭所攝。硬挺的肉莖和充血的陰唇清晰入畫,
愛子的堅挺之物在母親潮潤的陰道中歡快暢行,愛液在抽拉廝磨中於莖體上結成
了白色的稠沫狀。

    母親張依被愛子牢牢佔據了幾個情欲點,雙乳被不停地含吮揉搓,陰道被堅
挺的男根一次次操入,就算動作略顯笨拙,她也終難掩做為女人本能的一面,情
欲在不斷升騰,口齒再也閉上不得,誘人犯罪的呻吟聲越來越高。

  ……

  付宏放緩了在母親陰道內陰莖抽拉的節奏,並無師自通地加以深淺變換,看
來「性愛」真的是每一個人與生俱來的一種本領。看來他是到了情欲的極限了,
在忍而不射,想在母親身上獲取更多的禁忌之歡的快感。他舒緩地挺動,嘴巴卻
適時地吻上了母親的雙唇,貪婪含吻著,直到張依扭捏地歪過頭去。

    付宏這時跪起了身子,將母親一雙豐嫩的白腿抬起架在肩上。

    張依當然明白愛子所想,睜開眼睛喘息著欲言又止之狀,最終雙腿還是被兒
子付宏扛在肩前,渾圓豐滿的大屁股向上仰起,愛子腫漲的龜冠再次撐開了她下
陰的蜜唇,借著滑膩的愛液一沖到底。

    男人胯間拍打著女人臀間的肉體相擊的脆響,與女人喉間難以自持的呻吟相
接而出。付宏難以再忍受情欲升騰的折磨,他要釋放出來!他發起了最後的衝鋒,
高聲喊叫著甩動著馬達臀,一次次將陰莖送入母親陰道深處。

    情欲也早已升騰難挨的張依在猛烈的攻伐之下,頭部仰起又重重落下,潔白
的頸部向上拱起形成了美妙的情欲之弧。付宏低吼了兩聲停止了抽插,放下了母
親的雙腿,伏在她的胸上大口喘著氣,卻很快被母親推離開來。張依的身子輕微
抖動著,迅速側過身去,蜷曲起身子手捂著臉似在低聲啜泣,一股乳白色的濃稠
之物緩緩自臀縫處流淌到了床單上。畫面也便定格在了這裡。

  後面還有兩個視頻檔,不用看就知道也是母子性愛的視頻、而我早已被那畫
面勾起了欲火,我看了看時間,真想出去找一個女人發洩一番,但還是忍下來,
只好去洗手間打了一發飛機,想想自己確是有一段日子沒砬過女人了,我現在的
心思全在母親身上,對別人沒什麼興趣。

  洗了個澡,我重新回到床上,先把沒有看的兩個視頻檔複製到了我的手機
上,這麼珍貴的視頻我得珍惜,下次「性趣」盎然的時候一定要拿出來看一看。

  隨後把我看過的檔案一件件收好,然後打開了剩下的兩個檔案。一個是總結,
一個是備註。

    總結裡寫的就是弗雷德從設想到實施的一個過程,但對結果卻是草草的一筆
代過了,竟然只寫了患者在研究中心的支持下,成功的移植骨骼幹細胞成功了。

    對此,我冷笑了一下,嘴裡說了句:騙子的把戲,理論就不成立。

  再打開備註,裡面主要分三個部份,一是關於遺傳學的報告和著名的一些論
文;二則是說了母子性愛,包括性心理分析和真實案例,並也有幾篇論文,其中
就是弗雷德自己寫;三則是幾本碟片,是幾本色情和情色電影,都涉及母子性愛
內容。

    我將這些草草看了一下便重新收好了。

  躺在床上,我只想著兩件事,一是母親是不是全看過了這些內容,尤其那些
赤裸裸的性愛畫面,她是怎麼想的呢?我甚至邪惡地想,做為一個生理健全的中
年女人,正常來說看了那些畫面理應也會有生理反應……


                 五

  第二天一早,我起的稍顯晚了些,我本以為母親早已看管著春兒吃過了早餐
提前去公司了,但當我洗漱之後到一樓的餐廳的時候,母親卻坐在那看著報紙,
三個傭人一個在客廳的沙發上陪著春兒看動畫片,另兩個則在廚房和餐廳裡忙著,
而她們都在邊做事邊和母親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甚至會時不時地到母親身邊
一同討論著報紙上的新聞。

    對於傭人們這種很隨意的狀態,我早已見慣不怪了,因為多年的相處,他們
既是傭人卻也是很重要的朋友,其中兩個甚至是父親生前便在這裡工作的。我倒
也滿喜歡這種氛圍,這很符合中國人的做事風格,情感與規則面前往往前者佔據
了主導。

    我坐到餐桌前,傭人則識趣地閉口了,似是都是楚母親和我有話說。

  我埋頭吃著東西,等著母親開口,但她卻遲遲未說話。我當然很清楚,她這
個時間還在,肯定是在等我。我抬頭看了她幾次,其中兩次她也在看向我,眼神
有些閃爍,這在一向自信的母親身上是很少見的神情。

  我心裡頓時有了自己的判斷,於是我先開了口。
      
    「那份檔案……你都看了沒?」

    「哦。」母親的聲音有些低,臉被報紙遮在了後面。

  我吃完了碗裡的最後一點粥,才又輕描淡寫地說了句:「等忙完這幾天我們
回國內一下吧,我們全家已經有兩年沒一起旅遊了,不如這次就回國玩休息一些
天。」

    母親放下了報紙站起身說:「那就回海南吧,春兒最近一直吵著要去海邊,
可這邊的氣候現在不太適合。」

    「好。你這幾年太累了,我好好陪陪你。」我看向母親施了淡妝的俏臉說:
「那裡是春兒出生的地方,或許能帶給我們全家更好的運氣。」

    我與母親的對話只有我們母子二人心照不宣,其他在場的人都只能明白表面
的意思,他們甚至在討論中國的海南現在是怎樣的情形,並拿出手機在查找資訊,
並豔羨地讚歎著那裡的陽光。

  母親何等聰慧,當然明白我口中的「運氣」指什麼,有表面的本意,還必定
引伸著另外一層意思。所以當我看向她時,她避開了我的目光,轉身離開了。

  對於母親應允了我的提議,我心底是悸動的,只有我懂她的意思,那就是我
們像弗雷德安排張依母子一般,先談一場禁忌之戀,做一對戀人,去除難以逾越
的「心魔」,再去做要做的事。在她心裡,我也是有著她同樣的「心魔」,但這
點她卻是想錯了,憑她再聰慧,也沒有去想我的心魔和她的恰恰相反,她是拒絕
和羞澀——我的則是佔有和征服!

  我在公司大廈的地下停車場停好車子,打開車上的一個物品隔,從中找出一
堆名片,翻出一張花店的名片,按照聯繫方式打通了店主的手機,通過網上付款
的方式買了999朵玫瑰,並將位址和收貨人名字發了過去。

    辦完這些後,我滿意地對著車子後視鏡中的自己微笑了一下。

  我的辦公室和母親的辦公室中間隔著整個普通員工的公共辦公區,透過透明
的玻璃門,我能看到母親辦公室來往進出人員的一些情況,但因為辦公室的玻璃
隔斷除了門之外全是非透明處理的,所以想看到裡面的情形是不可能的。進辦公
室後,我便站到了玻璃門前,注視著那邊母親的辦公室,除了兩名部門經理進出
了兩次外便沒有別的,直到我訂的玫瑰花到了……

  999朵紅玫瑰,那可是相當大的一束,送花人一走進公司的辦公區,立時
沸騰了,紛紛小聲議論猜測誰會是那個幸福的人,直到送花人詢問母親的名字時,
大家發出一聲聲贊吧。

    我一直看到送花的人進了母親辦公室片刻又出來了,確定母親痛快地收了花,
才滿意地回到辦公桌前,我取出手機,在微信(雖是在異國他鄉,但我和母親包
括公司裡的中國員工都保持著用微信軟體的習慣)上給母親發了一個飛吻的表情,
並附上:「好花配佳人,愛你」。

    一直臨近中午的時候,我拿了一份做好的報表徑直向母親的辦公室走去。

  母親今天還穿著一件白色的七分袖的襯衫,露出一段白晰的小臂,一身頗為
中性的打扮。至於胸前?只有兩顆領口的扭扣沒系,除了白晰光潤的脖頸什麼也
看不到。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母親上班時最喜歡穿各種款式和顏色的襯衫配牛仔
褲,極少少穿古板的套裝。

  那一大束嬌豔的玫瑰花佔據了半張辦公桌,花香盈室。我把報表遞給母親,
簡單彙報了一下,最後補充了一句:「公司運轉很穩定,像個數控機器,輸入參
數就可以了。」

  「可是機器也會出問題,要有出色的修理工才行。」母親說。

  「您有沒有想過可以找一位職業經理人來打理公司了,你不用這麼勞累的,
而且……」我沒有說下去。

  母親點點頭,「我有考慮,尤其家裡要要緊的事要處理。我考慮一下,也要
找獵頭公司物色人選。」母親看看我,見我沒有走的意思便問:「你還有別的事
嗎?」

  「哦,馬上下班了。」我邊說邊看了下表說:「不,已經到下班時間了。我
們一起吃午飯吧,我請你!」

  「不在公司吃嗎?」

  「現在是下班時間了,暫時你不是我的上司了。你聽我的吧,現在你是……
你是我的戀人。」我放低了聲音。

  母親怔了怔,「可是……」她沒再說下面的話,點了點頭同意了我的要求。

  母親走在我的前面出了辦公室,我緊隨其後。母親的鉛筆牛仔褲穿得很得體,
既顯露了很好的身材,也很自然。

    這種牛仔褲不是什麼人穿了都好看,尤其像母親這種生過孩子的中年女士,
臀圍和大腿因年齡的原因會變大,甚至連小腹都會多出贅肉,穿起這種褲子往往
就不是美了,而是臃腫,如果腿夠長還能掩飾一點,可如果腿也不長那就真悲劇
了。

    母親的身形雖不能如少女那般纖細,但因為長年健身做瑜伽訓練還是保持得
不錯,加上172CM的身高,更是先天的優勢。走在母親後面,我目光不自主
地就打量著她,如果說母親嫺靜淡然、美麗大方的氣質是我迷戀難以自拔的,那
麼比纖弱少女多了幾分成熟肉感的身體,則是我沉醉不能自持的。

  我開著車帶著母親到了一家我常吃的中餐廳,進了一個小包間,點了幾樣這
裡的拿手菜。在等待上菜的短暫間隙,我提出給母親按按肩。

  「別鬧了,你哪會這個……」母親當我的話是小孩子的吹侃。

  我則不顧她的反對,站在她的身後給她按肩按頭頂。

    這個還真不是我胡說的,我大學的一位室友是中醫世家,對針灸按摩尤其治
療椎肩盤等疾病更是一絕,他從小就耳濡目染,家學深厚,所以大學的四年,我
們常常就是他的練手人,我們也樂得其所,我還還和他學了幾招,比如找人的穴
位,哪裡痛應當按哪裡等等,一度覺的中醫在這些方面還是很神奇的,誠不欺人
的。當然我會的只是皮毛中的皮毛。

  我按了片刻,母親果然不再說我是胡鬧了。

  「方雨女士,我送你的花收到了吧,漂亮嗎?」

  母親不由得笑了下,打開我的手不讓我按了,進而說:「比你爸爸以前還肉
麻,還在裡面寫那麼多情話。你以前沒少用這些小把戲哄騙小女生吧?你老媽我
可不是小女孩那麼好騙的。」

  「那您說我怎麼樣才能『騙』到您呢?我現在的任務就是把你這個大美妞騙
到手,最好是騙上床。」我在母親耳邊說,說完就連忙跑到了她的對面坐下了。

  母親的臉色況有幾分羞澀,半天沒說話,以喝水掩飾著內心的波瀾。

  母親放下水杯,忽然問我:「你多久沒交新的女朋友了?」

  「多久?我好像只交往過一個吧,我少年班沒畢業,她上大二,比我大了好
幾歲,等她畢業了,我們就結束了。」我看了了母親又說:「您是我第一個認真
追求的女人。」

  母親用眼睛白了我一下,隨之有些遲疑地說:「你說這話是單純完成一項
『任務』……還是認真的?」

  「當然是認真的……」我馬上覺的這樣說又似乎太急了,容易過早暴露了自
己的屬性,忙又說:「你必須當我是認真的,必須!」

  「你……不覺得委屈?」

  「一點也不!相反我很期待,真的。我發現在我已經真的愛上了你。以前只
是我沒機會表達,現在……有機會了,我必須把握。」

  母親忽然忍俊不禁,以手背掩著雙唇笑了起來。

  「我是認真的!」

  「好了,好了,小屁孩,用這個套路你老媽。」

  「這不是套路啊!」我斬釘截鐵地站起來,「方雨女士,我是認真的!我現
在正式,並且是極為正式地向你表達我的愛意,我在追求你!」

  母親也被我的狀態嚇到了,或者說是感染到了,收起了笑容,認真審視著我。

  「如果換做從前給我這樣一個機會,我可能會說我們慢慢來。可是現在我們
時間好像不太多了……你覺得我討厭嗎?」

  母親搖頭,「天底下沒有討厭……兒子的母親。」

  「那就好了。不要想太多,有些事你欣然接受就行了,剩下的看我的,我會
讓滿意的!」

  母親默然。

  這時我們點的吃食被端上來一部份。在服務員離開後,我問母親:「你多久
沒有單獨和一個男生吃飯了?」

  母親很認真地想了下說:「除了工作應酬需要,來這邊常居後就一直沒有過了。」

  「我能冒昧地問一句,那方面呢?那方面也一直沒有過嗎?」

  母親稍頓了下馬上會意我所指為何,神色略顯著羞赧地說:「有這麼和母親
說話的兒子嗎?」

  「我現在還是你的男朋友!嘿嘿!」我狡黠地說。

  「那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母親拿起筷子開始吃東西,不再理會我,似是
怕我問她更難堪的問題。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8-31 23:04 編輯 ]
2017-8-25 14:4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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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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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斷之謀【亂倫】(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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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斷之謀
        

作者:qudge


                 六

  週五下班回家,我告訴傭人們,他們在晚飯後就可以休息了,回家陪家人過
一個週末。然後和母親說明天可以和她一起去健身中心。

  「我們不在同一家健身中心的。」母親說。

  「我已經在你的那一家辦好貴賓卡了,我早就說過你那一家的拳擊訓練,比
我原來的那一家看起來好。」

  母親只是點下頭沒再說什麼。

  晚上躺在床上,我用微信和母親聊起天。儘量哄她開心,間或說些肉麻的情
話。母親在角色轉換中有暈頭轉向的感覺,有時的很開心享受,而有時又忽然跳
脫開來,問我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這讓我很不爽,只能一再強調我說的都
是真的,事實也確實如此。

    在這一場「禁忌遊戲」中從始至終我都是真實的角色直播,母親卻是在糾結
恍惚中慢慢進入狀態……

  我再次在微信中問起了母親那個問題:父親不在後,那方面你就一直空窗嗎?
據我所知你不乏追求者,甚至有像我這個年紀的男生。

  母親發來一個打頭的表情,然後回我:拒絕回答!

  我繼續:男歡女愛是人類的需求,像你這個年紀的女人,更需要一個男人在
那方面的呵護,無論從心理還是生理角度,都是有很大好處的,最起碼的能延緩
衰老。

  母親:小屁孩懂什麼?忽悠你老媽嗎?

  我:絕不忽悠!親愛的方雨女士,如果有需要,就告訴我,微信、電話聯繫,
隨招隨到,我還是很強的,包您滿意~

    母親這次回了我一個字:滾!

  我:好,晚安。

  第二天一早,我起的很早,我是設想著親自為母親和春兒做一頓早餐,但沒
想到母親比我起的還早,正在廚房忙著。

    我走進廚房,母親頭上裹著花頭巾,穿著花圍裙,從身後看裡面是穿著一身
灰色的寬鬆衛褲,卻反而顯得臀部彈性十足。

    母親在一個小盆裡攪打著幾個雞蛋,調合著幾種調料,再放些溫水和沙拉油,
再把雞蛋分放到了三隻碗裡,最後把碗放進了微波爐,她是在做三碗雞蛋羹。而
煤氣灶上的鍋中正冒著熱氣,從透明的鍋蓋能看到裡面蒸了幾個饅頭。

  我過去從後面抱住了母親,手從她的腰間環住,前胸帖在她的背上,嘴巴抵
在她的耳邊。
      
    母親開始下意識地叫了一聲,隨後似是意識到了什麼放棄了掙脫,我想是她
記起了我們現在是戀人的身份。

  「你怎麼也起這麼早?」母親小心翼翼地在砧板上切著著紅腸。

  「想給你做早餐來著,沒想到你起的比我還早。」

  「呵呵,難得你這個大少爺有這份心思。」

  「那你領這個情不?」

  「好啊,算你有心,我知道了。」

  我則趁機低頭在母親的腮上重重親了一口。

  「你……去去,小混蛋!」母親有些難為情地用一個大勺子揮動著,擺脫掉
我的擁抱。

  上午8點,我開著車載著母親和春兒出了別墅區,先去送春兒去上興趣班。

  因為春兒的身體原因,他不宜和正常的孩子一樣上學,所以母親就遵從醫生
的建議,只在週末去一個兒童興趣班上課,除了賠養興趣,也能讓他和一些同齡
的孩子接觸一下,有益他的身心。之所以在週末,因為這裡授課的老師多半都是
常規學校的正式教師,只在週末會來這裡上班。

    我在想,原來不只中國的老師愛賺補課費,而是全世界的老師都在這樣做,
只是名目不同而已。

    春兒自己倒是很喜歡來這裡上課,原因肯定不是上課,而是和一群孩子玩耍。
當然了,母親對這裡的校長和老師都都交待了要對春兒多加照看,也難免要破費
一點,這裡的兒童用具,比如滑梯,玩具,文具就有一大部分是母親出資捐助的,
所以春兒在這裡就是個小太子一樣的存在。

    不過說實話這裡的服務還是很好的,老師很負責,而且是採取週末封閉式的
制度,每個週六上午把孩子送來上課,周日的晚上接回。期間

  家長還可以通過學校裡的各個場所和角度安放的網路攝像頭傳播的信號線上
收看孩子在學校內的種種表現,這也是母親能放心把春兒送來這裡的一個原因。

  送完了春兒,我載著母親便去了健身中心。

    母親幾乎每隔三天就會來這裡一次,週末則必到的,主要是練習瑜珈,這是
她保持了近20年的習慣,從國內一直到國外。

    我則是練習拳擊,每個週末來一到兩次,這個習慣也堅持了幾年,這也是緣
于父親的影響,是他帶我去的拳擊館,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了。我喜歡這種全力
釋放的方式,不為練的有多強,只覺的這個做起來很爽。

  拳擊館和瑜珈館一個在一樓一個在二樓,母親去了二樓,我則留在一樓找到
拳擊的老師,跟隨著他開始熱身。

    一個人無論你做任何事,只要你有興趣就不會覺得苦,我揮汗如雨的一次次
揮動著臂膀是一種享受,直到教練提示我手機響了,我喘著氣擦著汗水走下了拳
台。看了看來電號碼微微笑了下,接了起來。

  對方:老闆,事情辦好了。我們找到了張依一家人,一家四口,確實有一個
3歲的小男孩。但我們打聽到,是他們領養的說。

  我:好,OK。

  對方:另外如你所料,有另一夥人也找到了這裡,也調查了張依一家的資料,
我們按你的指示,做得天衣無縫,把他們感興趣的東西都以張依親屬的口中傳播
給了他們。

  我:辦得漂亮!你的任務完成了!

  對方:就這麼簡單嗎?這次的任務?

  我:暫時就這麼簡單。我馬上把尾款打給你,注意查查收,合作愉快!

  對方:謝謝老闆,我現在對你這個人越來越感興趣了。

  我:怎麼,你也想調查我嗎?

  對方:不不不,我們有我們的規則,不會調查任何一個曾經的雇主,哪怕是
再多的錢。

  我:哈哈,希望如此。

  對方:我們也是識時務的人,我們知道什麼人不能惹。最後祝您愉快。

  我去沖洗室洗了一下滿身的臭自汗,換好了衣服奔二樓。

    二樓主要有是兩個房間,一間是力量訓練室,另外一個就是瑜珈室,雖然也
是落地的透明玻璃隔斷的房間,但除了門之外全是用百葉窗遮擋著,我只能走到
了門前向裡觀看。

    室內的鋪滿了瑜珈墊子,上面正有10幾個人在跟隨音樂和老師在練著我也
叫不上名稱的動作。

    母親在這些人中間很醒目,不只是因為漂亮,也因為只有她一個東方面孔的
人,其她都是金髮碧眼或者宗色的膚色的人。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身
材都不錯,說明練這個還是很能保養身形的,就算你是如母親這種中年女人也一
樣保持的很好。

  母親穿著瑜珈緊身服,顯露出很少顯露的不豐不肥的誘人曲線,尤其胸前的
圓滾雙峰最能吸引我的眼球,我暗道:雖說和這些外國大奶妞比不了,但還是挺
有料的嘛。

    話又說回來,胸太大真的好看?我不這麼認為,我認為中碼大多少正常女人
的胸正符合我的審美標準。

  她們正在利用瑜珈球做一個雙腳著地,腿部蹬直,腰臀則盡力壓在珨球上,
上身盡力後仰的動作。由於這些人穿著緊身衣,所以人有些人在做這些的時候就
有些尷尬了,下體的隱私部位會被塑形一樣顯露出來,連私密的形狀都顯露無疑。

    我的眼睛不自主就看向母親那裡,健美的大腿根部顯現出一小束肉丘,雖說
相對不明顯,但還是讓我心猿意馬,甚至有了生理反應。我強自退到了一邊,坐
到了走廊裡長椅上,等著母親做完出來。

  20分鐘後,母親走出了瑜珈室,已然洗了澡換回了衣服,臉上因為剛運動
完和洗過澡而有一絲潮紅之色,倒是平添了一絲媚色。

    有句常話叫「一白遮百醜」,而如果膚質白,又生得俊俏,那就肯定是不得
了的美人胚子,母親就是這樣一種人。她的臉上永遠是豐潤透白,加之閱歷打磨
出的掩不住的一種淡定成熟的美,最讓我著迷。

    曾有一位日本貿易商不加掩飾地稱讚母親的漂亮,說她和日本曾經在八、九
十年代風靡亞洲的一位女星有幾分神似,除了樣貌身形,氣質更是像極,那位女
星叫松阪慶子。我也因此去查閱了一下松阪慶子的影像,尤其是中年以後的,確
實如日本友商所說,身形樣貌和母親很像,相比之下母親更溫婉一些。而我還有
幸查到了這位女星中年以後的全裸露毛寫真,真的很美,一種誘人犯罪的美,我
曾一次次以此為藍本意淫母親的胴體。

  還必須要說的是那位日本友商和母親年齡相仿,曾在一段時期公開對母親展
開追求,無耐最終沒能打動美人心。那段時間我非常討厭這個日本人,甚至能用
憎恨來形容。

  「我們現在去哪?」我發動車子後問母親。

  母親稍想了下說了兩個字:「回家。」

  「無聊!真沒有新意。我們先去吃點東西,然後我領你去個好地方。」我不
容母親反駁,便開動車子直奔一家中式麵館。

  我們在麵館吃了點刀削麵,然後饒有興致地看了一會拉麵師傅以麵絲穿針的
即興表演才離開。

  「這時去哪?」母親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問我。

  「到了就知道了,我的妞,保你滿意。」我嬉笑著。

  「去!小屁孩,又沒大沒小了。」

  「愛情不分大小吧?也不對,還是要計較一下大小的,不過不是年齡的大小,
是那個的大小。」

  母親抬起手作要拍我頭之狀,最後還是放下了,「好好開車!」

  我領著母親到了一處小型的遊樂場,別看小,五臟俱全,該有的玩樂項目也
不少,遊客也是滿多的,便宜實惠。

  「到這來幹嘛,我恐高的,不敢玩那些的,你知道的。」母親說。

  我則拉著母親直接往一處地方走,到了一處旋轉木馬前停下來,對她說:
「就玩這個,雙人木馬,情侶特定。」我指著一張英法雙語的宣傳牌對母親說。

  母親還在猶豫,我則拉起她的手往木馬上坐,母親還是聽我的坐了上去,我
則學著其他幾對在場的情侶一樣,坐在她身後一隻手環抱住她的腰腹,另一手抓
住一根鐵柱。

  木馬啟動了,由緩至急,高低起伏,縱橫馳騁起來。幾對情侶親昵地笑鬧喊
叫著。母親也不由得被這氛圍所感染,放聲笑著,波浪式的長髮吹起拂在我的臉
上,一股淡淡的髮香撲鼻,我貪婪地把鼻子湊近到母親的潔白的頸間,沉醉在女
人的香風之中。

  有一對情侶在木馬上放肆地接起吻來,其餘人也紛紛效仿,最終只剩下我和
母親還是規矩地坐在木馬上。

  我在母親耳邊說:「這就尷尬了,我們是不是有失和諧。要不要配合大家一
下。」

  「幹什麼?」母親稍稍轉過頭來。

  我則趁機一下吻在了母親的唇上,頭盡力地探過去,用力吮吻著母親溫熱的
紅唇,母親一時間有點懵,想反抗卻在這旋轉運動的木馬上不好太大力,剛剛錯
開了嘴巴,又被我捉了回去,如是再三,我吻了她幾次,然後在她耳邊輕聲說:
「我們是熱戀的情侶,不要想太多。」

    而後再次吻上去之時,母親遲疑著張口了雙唇任我吮吻著她熱唇和得舌,我
能感覺到母親的呼吸也在變得不均勻,臉頰也在發熱。

    我原本抱在她腰腹間的手不自覺地慢慢上移,最後不安份地爬上她的胸前峰
上,隔著衣服揉搓起來。吻在她唇上的嘴巴則轉而吻上了她的脖頸間。母親的呼
吸漸漸濃烈起來,但一隻手卻忽然抓住了我試圖從她衣服下擺伸入身體的魔爪,
進而不住地搖著頭,口中輕聲說著:「別,這裡不合適。」

  我應著母親的要求,重新坐好。此時木馬速度漸漸慢下來直到停止。我和母
親雙雙下來,牽著手往遊樂場外走,母親竟任由我拉著她的手,漫步向前,真的
像一雙情侶般並肩而行。


                 七

  出了遊樂場,我問母親累不累,母親說還好,於是我和她說想看電影,母親
見我興致頗高,便也同意了。

    在去往電影院的路上,母親用手機看了一下春兒在興趣班的情況,一切照常。

  我們是手牽著手走進的電影院,足足看了兩部片子才又牽著手走出了電影院,
天色都已經暗了下來,我們便又去一家西餐廳吃了晚餐才返回了家。

  我在臥室的浴室洗了一下穿了睡衣到了二樓。母親也剛洗浴完,穿著淺藍色
的吊帶睡裙坐在沙發上邊擦著頭髮,邊看著電視裡的新聞。

    我從母親手上接過毛巾,幫她輕輕揉擦著還在滴水的頭髮。母親這些年來就
有個習慣,從不用電吹風吹頭髮,都是只是用乾毛巾將頭髮上的水氣擦一下便讓
它自然幹,對頭髮的保養很有好處。母親這一頭秀美的烏髮,和她注重保養有很
大關係。

  「方雨女士,你要不要做個頭髮,有一段時間沒去打理一下頭髮了吧。」我
問母親。

  「嗯,看都長這麼長了。」

  「是啊,這微波浪也快拉直了。蓬鬆感都不強了。明天我賠你去做一下,修
剪一下,再燙一燙。」

  「你真打算就天天賠我這個中年婦女四處轉了?」母親邊笑著說邊示意不用
擦了。

  「我說過了,不要總強調你是中年婦女好不好?很多人在你這個年齡才剛剛
結婚生子,那些明星藝人不是多的是嗎?你的的條件比她們強吧?論樣貌、氣質、
學識,還有我們的家庭背景,比她們出色多了。」

  「哦?幾時這麼能說會道了?之前沒看出來。」

  「那是你沒太把我當回事,現在我是你的男朋友了,所以你才有所發現。嘿
嘿。」

  「去,不害臊!」母親輕輕推了下我的肩膀。

  我則盯著母親上下的打量著。母親穿著吊帶的睡衣,袒露白晰的脖頸和胸部
以上大部份肌膚,誘人的乳溝清晰可見,挺立的乳尖撐起絲質睡衣像個小帳篷,
若隱若現的。

    我知道母親沒有穿胸罩,這也是她的習慣,晚上睡覺都不戴胸罩,我之所以
知道這些,並不是我偷窺,而是聽她偶然間和女傭人們聊天時說起過這個話題,
睡覺時儘量讓乳房放鬆出來,有益健康。

  「看什麼呢?小屁孩!」

    母親意識到了我的眼神有些火辣,把手下意識地抱在了胸前,卻也沒有太過
份的責怪。

  換作從前,我如果在這種情態下這種眼神看著她,她定會很懊惱和尷尬,一
句話也不會說便回臥室了。

  我不無戲謔地點點頭說:「不錯,滿有料的嗎嘛!身藏不露啊,哈哈。以後
就要多露一露……」

  「滾!露給你看啊!」母親情急之下有些語無倫次。

  「可以!我很願意鑒賞的。」

  母親臉色羞急地有些漲紅,抬手沒打到我,竟氣的樂了,「你這可是欺負人
了,再怎麼說我可是你媽。」

  「我錯了。」我認真的說了句,然後獻殷勤地站到她身後給她揉起肩膀來。

  「你說過你這按摩的手法和誰學的來著?」母親問我。

  「大學室友,也是少年班一起上到碩士班的。中醫世家。」

    我於是從這個話題開始回憶了下從前在上少年班,和讀心理學碩士學位時的
一些趣事,母親聽得也時而笑出聲。

  「我給你把腰也按一按吧,按一按舒服,睡眠也好。」我不容母親反駁便拉
起她的手,示意她趴在沙發上。

  母親許也是覺的我按摩手法還算靠譜,便也聽從我的安排趴在了沙發上,並
特意整理一下自己的睡裙下擺,免得在我面前真走光了。

    我先關了電視,然後跪在地毯上認真地給母親按起腰和背。母親因為長年堅
持在健身中心做瑜珈練習,身材保持得可以,尤其在她同齡人中算得上是很棒了,
既沒有多餘的贅肉也無少女那種瘦削的骨感,剛剛好,隔著一層衣服也感受得到
那種緊致感。

    我從肩到背再到腰一路按下來,到隆起的豐臀時我沒有再敢下手,不然母親
非「打死」我不可,沒聽過按摩要按屁股的,按了就分明是「吃豆腐」了。

  母子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房間裡很安靜,我聽到母親的呼吸均勻且漸濃,分
明是已經睡著了,我幫她調整了下睡姿,成了臉向外的側躺的姿態,她竟然也沒
完全醒過來,而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看來是被我扯著手鬧了一天真的有些累了。

    我輕手輕腳起身去調整了一下空調的溫度,又去母親的臥室取她常用的毛毯
蓋在她身上,我則就靜靜地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看著母親熟睡,心裡卻是甜甜的
感覺。

    我索性取了一個沙發抱枕放在地毯上當枕頭躺在了沙發邊上,臉朝上正能看
見斜上方不足四十公分處母親恬靜美麗的面龐,似乎都能嗅到她呼出的空氣的味
道。彎彎的濃眉和長長的睫毛不用修剪和描畫便精緻得體,挺直的鼻樑和微微上
翹的鼻尖英挺中卻又帶著幾分俏皮,豐卻不肥的香腮有種令人想上去啃上一口的
衝動,還有嬌豔誘人的紅唇……母親這張俊美成熟的的臉蛋兒讓我總也看不厭倦。

  不知過了多久,我也迷迷糊糊地要睡沉了,這時卻被母親叫醒了。

  「怎麼睡這了?」母親坐在我的旁邊有些睡眼惺忪地搖醒我。

    「哦,我看你睡著了,睡的挺香,就也睡在邊上了。」我說著話坐起身來。

  母親目光柔和地看著我,伸手理了理我額角的頭髮,摸摸我的臉說:「你按
得挺舒服我就睡著了。」
         
    「嗯,那以後睡前我天天給你按一下。」

    「好啊!!快起來,回樓上睡吧。」

    「你也是。對了,明天去做頭髮,不許反悔!」

    母親點點頭,「好好好!快去睡吧!」

    這一夜我睡的很香甜,在定好的鬧鐘聲中我起了床。我迫不及待下了樓看看
廚房的門,還好母親沒有起的這麼早,我可以先她一步準備一下早餐了。我先和
了些面,按照比例放好油和一些香料,然後就放入了麵包機。

    等待麵包熟好的時間裡,我去打了幾個雞蛋,然後把兩個番茄放入開水中輕
煮一下去了皮——我做了一個雞蛋柿子湯,我也只擅長做這一道湯。母親每餐都
是要喝湯的,她說是自小就有的飲食習慣。

    隨後我又用鍋煮了一點粥。我的這些食物都是典型的中式吃法,因為我也不
會做西方式的飲食,而關於早餐,我還是挺想念國內的豆漿油條、蔥花油餅、還
有大肉包子……

  母親美美地從樓上走下來時,我已經做好了早餐擺在了桌子上。母親高興地
挨個嘗了一遍,說:「喲,我們大少爺做的還成嘛,不難吃!」

    「切,也不看看是誰,方雨大妞,我可是在國內投資了幾家餐廳的老闆,做
個早餐小菜一碟!」

    「就你行好了吧!」母親嬌嗔一笑,吃了起來。

    「一會去看一下春兒,然後我陪你去做頭髮!」

    母親輕輕甩了甩頭髮,說:「真的要弄一弄了嗎?好吧。」

    我們先去春兒那裡看了一眼,臨走時春兒認真地告訴我們:「別像上一次那
麼早來接我,睡覺前再來接我?」

    「睡覺前?哈哈,好好。」我笑著,心裡卻說:「你沒玩哆,人家老師可沒
時間和義務陪你到睡覺。」

    我領著母親去了我常去的美容中心,我是這裡的金卡客戶,自是受到很熱情
的接待,我叫他們最好的理髮師為母親做洗剪燙一條龍服務,並在旁提著自己的
意見,但是母親可不是喜歡受有擺佈的人,她否定了幾個方案,最終結合理髮師
的的意見,自己定了個髮型。

    最後做出來的效果讓我不得不佩服母親的審美,將長髮修剪去了不少,最長
的部份也剛好到肩,然後髮稍部份做了個蓬鬆的短卷,頭頂則加入了玉米燙,顯
得很蓬鬆且層次感很強,還有很自然的劉海算是點睛之筆了,好看還減齡!

  老外理髮師對自己的傑作也連連喊:「GOOD!」對著母親豎著拇指大喊:
「Beautiful!Beautiful!Beautiful!」

    母親對著鏡子左路看右看了好一會,也滿意地點點頭,而後又去做了一個全
身的皮膚護理,這樣一個上午這這樣過去了。

  我本想下午和母親去哪裡玩,母親卻接到一位合作方經理的電話,之後母親
便立刻給他的兩個秘書打了電話便讓我送他去公司。我沒有問太多,開上車徑直
趕往公司大廈……

  (對公司的事務不必過多贅述,因與本故事的進展沒什麼大的關聯)

  於是,春兒早上交待我和母親的事就真的如他所願了,我們很晚才去接他,
之前和他的老師取得了聯繫,幫忙先照看了兩個小時,直到我們忙完了工作才去
接上了他一起回家。

  傭人要明天一早才會回來上班,所以晚餐還得我們自己來做,母親說除了給
春兒做特定的食物,我們就簡單的吃些就好了,於是她給春兒做著醫生交待的食
譜晚餐,我則煮了點麵面。

  吃過東西我洗漱了一下到了二樓的客廳,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母親則在春
兒的房間裡陪著他玩。直到哄著春兒睡下了,母親才走出他的房間,徑直回自己
的臥室然後就進了浴室。我則跟進了她的臥室坐在床邊等著她洗浴好,我要給他
做睡前的按摩,這可是昨天說好的。

  因為上午剛剛做了頭髮,做了全面的護理,所以母親沒有洗頭髮在晚上的時
候,也就免了揉擦頭髮了,於是她一走出來,我就示意他到床上趴好,我給她按
一按。

    「你也挺累的了,陪我跑來跑去的這兩天……」

    「我不累!」我示意她快點按我說的做。

    母親只好順我的意趴在了床裡,雙腿伸直,下巴墊著雙手放在枕頭上接收著
我的服務。我邊按邊和她聊著天,開始她還總接著我的話說幾句,過一會就沒聲
音了,等到我在也的腰上按的時候,她便再次睡著。

    我本想給她蓋上毯子然後便離開,可當目光掃過母親露在睡裙外白晰豐美的
大腿便有些不淡定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給母親蓋好了毯子,而我自己也沒有離
開,而是關了燈也躺進了毯子裡感受著母親的氣息和溫度,心跳如第一次和女孩
子上床時的情形。

  我側過身子,離母親越來越近,最後緊帖在了伏在床上睡著了的母親身邊,
一隻手掌著了魔一樣搭在了母親腰上,而後向下,挺翹豐滿的臀部隔著一層絲質
布料都能感受到緊實的肉感,再向下滑了一下便到了睡裙下擺的邊緣,我呼吸都
有些急促了,一咬牙把手滑到了母親裸露在睡裙外的大腿部位,頓時一股柔柔滑
滑的觸感從指尖傳來,我激動得真想一下將手滑進母親的睡裙裡面。

    母親似是有所驚動,身體動了兩下,我立時收回了手,重新躺好……


                 八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室中光線昏暗,正是剛剛亮天的光景,如果沒有落地
的窗簾嚴實的遮住了窗子,室內該是已經明亮起來了。

    我看到母親不知何時已側躺過來,臉正朝著我這邊,神態恬靜,呼氣均勻。
我便也重新閉上眼睛,不想
破壞這清晨的寧靜。

  我忽覺額角一陣溫熱,進而是臉頰,我睜開眼睛,原來是母親正手托著頭,
踵部支撐在枕頭上,另一隻手則摸著我的臉,一臉的溫情。

  母親見我醒來,口中輕聲說著:「一晃我的九兒已經是大人了。」

  我抓過母親的手,進而湊過身去,探出胳膊從她腋下穿過抱住她,把頭枕到
了她的枕頭上,頭便抵靠在了她的肩頭。她也放下手,重新躺好,輕輕用手臂環
住我的肩。

    我似乎又回到了童年的光陰。我童年便很纏磨母親,上幼稚園時期還要母親
哄的才肯睡覺,常常是要母親抱著一起睡,但有時候我在醒來時都找不到母親了,
只有我一個人在床上睡了,尤其是繁忙的父親出門歸來的時候,總是如此,年幼
的我當時自是不明白其中原因。

  「媽,你還記得我小時候你總要這樣抱著我,我才能睡的踏實嗎?」

  「我怎麼會不記得。這點你和春兒小時候正好相反,春兒很小的時候便獨立
睡覺了。」

  「可是你記得有時候你會騙我的嗎?你有時看我睡著了就走了,其實你是和
爸爸睡了……只是我當時太小不太懂大人們的事。」

  「呵呵,你個熊孩子!」母親輕輕拍打了下我的肩膀,「我還記得後來你就
說什麼也不肯和我睡了,我也忘了從你幾歲起了。」

  我抬起頭問母親:「那你知道為什麼嗎?」

  「嗯?為什麼?你突然就長大了一樣,連我進你房間也要敲門了。」

  「我告訴你,你不能打我。」我支撐起身子,把嘴巴湊近到母親的耳邊說了
幾句悄悄話。

  沒等我說完,母親便用力推開我,進而轉過身去背對著我並把毯子蒙在了頭
上。

  我對母親說了什麼?是10多年前的事,那時還沒有春兒,我應當是7歲的
時候,那一年我再也不讓母親抱著我睡覺了,再也不讓她給我洗澡,因為我在那
一年有了性意識,對男女之間的事有了最初的一點認知。而這些的與之前幾個月
內,兩次我半夜醒來發現哄我睡覺的母親不在身邊有關係。

  第一次,我醒來時天沒有亮,我床頭的小燈被調成了最暗的一點微光,我發
現母親不在身邊了。我爬起來叫了兩聲,沒有人回應。我於是到了客廳,進而下
了樓,樓下除了洗手間的燈光明亮,一間臥室也有微光,光是從門縫傳出來的,
門沒有關緊,更沒有上鎖。

    我當然知道那是父母的房間,當時我們家還沒有後來那麼大的房子,只是一
個複式。樓上只有我的臥室和一個小雜物間,樓下則是一室一廳式的裝修。

    我小聲叫了聲媽媽,走向透著微光的臥室那裡,我知道父親這些天出差了,
雖然有說這兩天就回,可我睡覺時父親還沒有回來,所以我想只能是媽媽在那裡。

  當我輕輕碰了一下門,想看媽媽在做什麼的時候,我透過比先前拉得更大了
些的門縫,看到斜對著門的大床上,有兩具赤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借著床頭昏
黃但也不算很暗的燈光,我清楚看到那正是父親的臉,此時正伏在母親的胸上吮
吸著她柔嫩的乳房,而一雙大手則反復在母親的大腿和臀部上游走。

    而母親則顯得有些難受的樣子,嘴巴輕輕張開著不停的喘著粗氣,年幼的我
不知道這是做什麼,但卻如同本能般的被眼前的情形吸引了,卻忽然想起幼稚園
裡的一位同學曾說起過同樣的事,並對老師說他爸爸告訴他,是正在床上給她媽
媽治病,並且說治病的時候不能被人打擾,也不要和別人說,不然就治不好了。

    我記得老師神情有些奇怪,而後也說是在治病。此時我一下便想到了這是父
親在為母親治病,我不能打擾,不然就治不好媽媽的病了。我就想該把門關上,
我在關門的時候卻也忍不住好奇心多看了一會。就見父親的從母親的胸部漸漸吻
向了腹部,進而忽然就把頭埋向了母親的雙腿之間,而母親此時卻抬起了身子,
並用手推著父親的頭,腿也閃避著,似是不太喜歡父親這樣,口中似是和父親說
著什麼,而父親則在笑著,並起身壓倒了母親,兩人在床上嬉鬧糾纏在一起。我
則把門輕輕關上了。

  這件事過了很久,我從未和外人說起過,因為我怕向那位同學說的那樣母親
的病治不好了。

    一直到幾個月後,我上了小學一年級,一次午休的時候,我和兩個同學跟在
一個高年級同學的後邊,去了學校的一座小假山後邊看高年級同學偷來的漫畫。

    我是第一次看到那樣的漫畫,裡面的人多數時候是光著身子糾纏在一起,有
時就和我所看到的父親和母親在床上做的事一樣。高年級的同學邊看邊笑,還向
我們解釋著,說這是在造孩子,這樣就能懷孕生娃了,我們就是父母親這樣做才
生出來的,並說做這種事很舒服、很爽,說這是做愛,等我們長大了都要和他們
一樣……

  我頓時就懵了,種種關於此的回憶在腦子裡重播了一遍,以我年幼的判斷力
審度了一番後,我似是明白了些什麼,懵懵懂懂的,我的性意識就是在那個時候
開始覺醒,而多天以後的我,看到的情形證明了我的判斷。

  又是和前一次一樣,半夜醒來母親不在我身邊,我下了樓再次透過門的縫隙
看了父母的床間私密。

    這次我能看到,和上次有些不同的原因,上次是他們久別勝新婚,忙亂著親
熱沒關嚴門,這次則因為那個門的暗鎖壞了,還沒來得及修理,鎖舌一直退不回
去導致門便一直關不嚴。

    而這次我看到的情形則是,父親正伏在母親身上,屁股在母親的雙腿間劇烈
地起伏著,母親則仰躺在父親身下,一雙修長的美腿勾在父親的腰間,手則牢牢
抱著父親的背,口中則不時地發出急促的卻低低的叫聲。

    這情形和漫畫書的一樣,我想到父親此時也一定和漫畫中一樣用自己那個東
西插進了母親那裡在運動,進而會射出一股東西來。

  父親的速度變的很快,口中也在叫了起來,進而停下來不動了。之後母親忽
然推開父親有些急的說:「你……怎麼弄在裡面了?沒有套套了,說的別在裡面
啊……」

  「對不起,老婆,我給……我給忘了。會不會真的懷上啊?」父親有些傻裡
傻氣地說著。(這是我後來的看法,傻裡傻氣)

  母親在父親的胸前打了兩下,然後還嗔怪著說萬一懷孕了怎麼辦,一個九兒
就夠她累的了,再多個小的可照看不過來。

    父親則有些自責地說他馬上去買藥,之後便開始穿衣服下床。我則在這時轉
身回了樓上。

    漫畫書上的內容和高年級同學的解釋得到了真切的驗證,父母在床上不是在
治病,而在做愛!我從此也有了很真切的男女意識,知道了害羞,但再也不願意
和母親同睡了,也不讓她幫我洗澡了。

  說完了童年裡的一點回憶,再回到現實中來。我剛才在母親耳邊說的便是我
曾無意間偷看到了她和父親床間秘事,從而才有了男女意識。

  母親羞急地躲進了毛毯裡,我則慢慢把毯子揭開,湊過頭去看母親的臉。

  「看什麼,你個小屁孩子,小時候不是什麼都看到了?」母親嗔怪著,但不
是真的生氣。

  我不知道如果不是她在有意識地和我配合著適應「戀人」這一層關係,她在
相同情境下會是什麼樣的表現,我想她絕不允許我侵犯她的尊嚴吧。現在能這樣
面對我,說明她已經在漸漸的在接受一些事情,或者說在慢慢拋卻著一些東西。

  這對我來說是非常好的信號。

  我對母親的嗔怪的回應則是吻!我一下子吻上了她的唇,就和昨天坐雙人木
馬時一樣,我從身後探著頭吻上了她,母親稍稍掙扎了一下,再次配合著我如同
情侶一般熱吻起來。

    而這次我卻吻的更加的貪婪和無所顧忌,我很清楚我要一步步的撕掉母親的
心理防線,就得一步步的得寸進尺,我將舌頭探進母親的口中,同時吮吻著她柔
軟的雙唇和濕熱的得香舌。母親初始是被動的承受著我的熱情,片刻後也被我所
感染,輕輕回應著我的吻,身體也緩緩轉過來,雙手攬在了我的頸後。

  我的手不安份地在母親背上愛撫,最終繞到了她的胸前,隔著一層絲質睡裙
揉弄起那誘人圓鼓的雙峰。手在碰觸到那柔軟不失彈性的肉峰的一瞬,我的呼吸
急促起來,雙唇脫離開母親的口,吸了口氣便再次堵上了她的嬌唇。

    手上的動作則更顯熱烈,並不在滿足於隔著一層布的接觸,而是迫不及待地
從睡裙的下擺探了進去,那飽實而柔滑的肉感幾乎讓人興奮到眩暈,我用指縫夾
弄了幾下那挺實的乳尖然後把手換到了另一側的肉峰上。母親的雙乳並不碩大,
卻也不是貪乳,飽滿且有彈性。

  我的嘴巴開始在母親的脖頸間狂吻,些時我已經把原本設想的循序漸進的冷
靜風度完全拋卻到了雲外。母親的狀態也在慢慢被點燃,呼氣凝重起來。

    我完全把母親壓了身下,進而一把掀起她的睡裙下擺向上推起,微顯隆起的
小腹下方緊貼著黑色底褲的邊緣,有一處紫色的花瓣紋身一直向底褲內延伸。我
伏下身吻在那花瓣上,進而一路向上直取那白嫩的乳峰。柳丁形的雙乳微微有些
下垂,卻是白嫩飽實,我仿佛回到了嬰兒期,撲在母親的乳房上貪婪吮吸……

  「九兒……」母親忽然用力推著我的頭,「別……先別這樣。」

  聽到母親的聲音,我不捨地跪起了身子。母親坐起身,整理一下睡裙,然後
雙手在臉上自下至上抹了一把,而後抱著雙膝坐在那裡,頭埋得有些低。

  我緩了一緩冷靜下來,坐到她身邊,輕輕抱著她的肩。

  「九兒,我還是沒準備好。而且……而且現在也不是排卵期,做了也……」

  我點點頭,我知道母親還是心理上無法邁出擺脫禁忌的一步,是不是排卵期
只是次要的原因。

  「你那裡有一個好看的刺青,我才知道。」我輕聲問道。

  母親抬起頭看著窗子的方向說:「生春兒的時候那裡留了個刀疤。後來做了
幾次光子嫩膚的護理,已經不明顯了,可我總是下意識的往那裡看,後來索性就
去紋了這個。」母親對我再次露出了微笑,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
        
    「很漂亮!那我出生的時候呢?」

    「你出生的時候是順產,而且你好像很急著來到這個世界,比預產期提前了
好幾天就出生了,也沒讓媽媽遭什麼罪。那之前一直聽人說頭一胎會很痛苦,我
卻還好。」母親說著又坐直了身體摸摸我的頭說:「出生時那麼一丟丟,一晃就
是20多年,你這麼大了。」

  「嗯!所以今後就是我來報答您的時候了。有我在,您和春兒都會快樂的生
活!」

  「我相信!」母親說:「天都亮了,該起床做早餐了!」

    母親下了床去了洗手間。

  我也下了床回三樓去洗漱。

                 
                               【未完待續】
2017-8-28 13: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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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斷之謀【亂倫】(09~11)作者:qudge

.

                              禁斷之謀
        

作者:qudge


                                  九

  每個週一的下午都會有一個例會,一般就是總結上周的工作業績和說一下本
周的一些安排。而這一次的會上,母親說了一件重要的人事方面的事情。

  「大家想必都知道的,我們公司的總部本來是在中國,我這幾年之所以都在
溫哥華這裡,是為了使這邊的業務拓展更扎實。如今我們各方面基本已經穩定了,
加之我有一些個人事務要回國處理,所以這邊很快會有一些人事變動,大家做好
心理準備。我從中國聘請的職業經理人這幾天就會到了,希望屆時大家做好配合。」

  ……

  會後我來到母親的辦公室,彙報了一點工作上的事,而後便問起她是不是已
經想好了什麼時候回國。

  「應當會很快吧。我是找的美國的獵頭公司物色的一個中國人來這裡掌舵,
這裡是所有的資料。這個人很合適,學歷、經驗閱歷包括人品。」母親說著從文
檔夾裡取出一份資料夾遞給我,「這是我今天早上讓秘書把電子稿整理列印的。
不過這個人很難搞,我打算親自飛一下美國……」

  「我來吧!明天我就飛美國,不搞定不回來。」

  「好啊。」母親竟很爽快的就同意了,分明是早有「預謀」。

  「你是不是早就想讓我去?」我笑著問了母親。

  「是你自己要去的明明。你也早該獨當一面了。公司早晚是你的。」

  我點點頭,拿著資料回了辦公室,打開那份資料看了一下。確如母親所言,
這個人的背景和學歷都不錯,是個在美國拿到了綠卡的人,麻省理工學院畢業,
在證券和期貨公司先後做到了總經理位置,之後跳槽到了一家荷蘭的國際貿易公
司,如今是這家公司的副總經理,並且很有希望在兩年後升職。想必挖這個人要
費一些心思。

  之後的近一個月的時間,我一直在美國度過,按照母親的要求用盡各種手段
和這個麻首理工畢業的高材生會面談心、談工作。最終我是用了我一些個人的方
法,耍了一些手段才說服了這個人同意跳槽,當然最主要的是我的誠意和開出的
薪酬還要自由的條件讓這個人很滿意。我定了一份工作合同,他將在我回國的三
天後但到溫哥華的公司報導。

           ***    ***    ***    ***

  因為公司的事務不是本故事的主線,加之我也沒有太多時間來完成一個長篇
故事,所以對這方面的事只能省略了。其實如果寫出來也會是不錯的故事,也能
突出一下本人的一些性格特點,如果這是一篇長篇小說,那麼把這一段故事寫出
來,也是有必要的,但畢竟這不是一個那樣的小說,本故事主要是母子禁忌的的
短篇小說,所以此旁枝細節只好省略。

    而且本人一直持一種觀點,母子亂文不宜過長,過長便影響了禁忌的快感,
破壞了初衷,如果寫長篇,那麼故事的脈絡最好不要以此為主線,做為一個旁枝
將很不錯。

           ***    ***    ***    ***

  書回正題。

  我是晚7點下的飛機,坐上公司接我的車子直接回到了家中。

    母親和傭人一起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為我洗塵,並祝賀我勝利完成任務。母
親還破例開了一瓶紅酒,親自為我斟滿,令我特別的開心,便多喝了幾杯。

  酒精會讓人變得興奮且行為較平靜時大膽誇張。母親和平日一樣在睡前去了
春兒的房間。我則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徑直到了母親的房間,躺在床上打起
電話。

  我打通了為我裝修專業級拍攝室的人,先是借著酒勁臭駡了他一頓,而後卻
又表揚了他一番,連我都覺的自己精神分裂了。對方表示已經大功告成了,只等
我回國驗收了。

  母親在我通話的尾聲回到了房間,看了我一眼便去了洗浴間。嘩嘩的流水聲
自洗浴間響起,洗浴間的半透明玻璃上映出一個模糊的身影,勉強能辨出一點母
親豐潤優美的身體曲線。

    我沒有心思再把弄手機,在酒精的催化下,我脫得一絲不掛地推開了洗手間
的門,而洗手間和洗浴間就是一門之隔。我毫不停留但推開洗浴間的門。

    水流和熱氣中,母親成熟豐美的胴體盡收眼底,我一把從身後擁住了混身濕
潤的母親,身下爆怒的肉莖帖在了母親臀溝上方。

  「你……幹嘛啊!」母親有些驚慌,左右擺動了一下身子,沒能掙脫開。

  「媽,我……我要你,我今天就要你,給我吧!」

    我發瘋地將手扣在母親胸前肉峰上。

  「九兒,你喝多了……快放開,聽我說。」

  「不,我很清醒,我知道我想要什麼。」

    我的一隻手決然掙脫母親的拉扯滑向了她的恥骨下方,濕滑的芳草叢中還有
母親剛剛塗抹的陰部護理液,手上頓時一片滑膩。

  隨著「啪!」的一聲,我的臉上一陣火辣,我一怔神被母親掙脫掉。

    母親抓起衣服推門而去。我一個人站在浴室中發了好一愣,漸漸冷靜了下來,
酒醒了大半。我覺得我可能闖禍了,可能要前功盡棄了。

    我關掉了蓮蓬,慢慢出了浴室。
        
  母親一如某天清晨一樣,雙手抱膝坐在床裡,頭埋的很低,頭髮上的水珠打
濕了她的睡衣和床單。

    我有有些不知所措,這在我的整個人生裡是很少見的囧境,我自認從小到大
都是聰明的那一類,並且早早就懂得研究人類社會,並在心理學方面很有天份,
但是卻唯獨在面對母親時沒什麼妙法可言,即使我的計畫已經很完美,但在實施
的時候還是會手忙腳亂,比如現在!

  我有些慌亂地穿好衣服,想著先悄悄溜走。卻被母親叫住了。

  「你……先坐那。」

  母親的聲音如同大赦,讓我的一顆心放下了大半,因為我就怕她不說話,說
話了就好辦。

  我沒有坐,而是連忙取乾毛巾為母親擦頭髮。我跪在床上悉心為母親輕柔地
擦著濕髮,母親依舊那樣抱膝坐著,只是頭抬了起來。

  「九兒,這件事一開始,我可能就錯了。我不該把你拉進為春兒治療的事中
來……我們聽了弗雷德的建議,慢慢的陷了進來……」

  「媽,不是的,我是自願的,而且我是很願意這樣做的。」我打斷了母親的
話:「我……很早就喜歡你,只是沒有一個契機來表達,我知道你不會接受的。
可這次是天意,我覺的對就是天意安排,你沒有錯,要錯也是我的錯……」

  「唉,我們 還能回到過去那樣嗎?我們如果……那樣了,還會一切如常嗎?」

  「人這一生,每一天都是不同的。什麼都不去想會有很多憂患,而想太多也
會是一種負擔,我只想做好眼前事。我向你保證,我任何時候都不會傷害你。如
果你不想救春兒,或者很討厭我們的的關係,那你說一聲,我馬上停止。你帶著
春兒回國休息一段時間,我留下來!」

    我這段話是認真的,如果此時母親絕決的做出決定,我真的將選擇放棄。

  母親半天沒有說話,再次將頭埋進膝蓋裡。我跪在她邊,像是等待著一個終
極的審判。

  母親緩緩抬起頭說:「我讓人在國內調查過弗雷德案例中的那一家人,確實
是真實存在的。他們很多天前就發給我一組照片,他們過著平靜的生活……」

  我點點頭,問母親:「那你有決定了沒有?」我看著她。

  「下周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回國吧,我想換一換心情。」母親轉而低聲說:
「我算了一下,下一個週三到周日就是排卵期……」

  我聽懂了母親的話。

  「你先回去睡吧,我再想想。」母親對我說。

  我下床回房,躺在床上我也睡不著。想著母親的話,我有些興奮也有些害怕,
還有些自責。我不住的問自己,我如此精心的策劃的這一切,是不是很對不起母
親?答案應當是肯定的吧,可是我的某種欲望是控制不了的,我要得到母親。

  我曾經有些恨我的小弟弟春兒,覺得他奪走了母親大部份的愛,慶倖的是我
是一名心理學碩士,我還懂得自我理療,我及時的更正了我不正確的心態,告訴
了自己因為春兒是個病人,曾經在我生病的時候母親也是這樣的對我的。

    我清楚的記得,在母親生下春兒不久,我曾患上了病毒性感冒,醫生的建議
是母親處在哺乳期不要和我接觸,但母親做出了一個決定,她請了一個奶媽代替
她他哺乳春兒,而堅持在病房裡陪伴我度過隨時隨地危險的三天。直到7天後,
我們一起做了體驗,確定無事後才回家抱一抱她想念的小兒子。

  是堅持?還是放棄?最終欲望還是戰勝了理智,我發誓我會對母親好一輩子。

  下週三?母親的話是在暗示我的嗎?我算著日子還有6天。想想就興奮,於
是我的某種欲望就再此燃起,不爭氣的下體再次昂起了頭。我索性脫了精光,把
燈全打開,在白亮的呆光下,我欣賞著自己的下體,我發育的很好,我有一支可
以引以為傲的大傢伙,我認真的量過,它直挺起來有17‧5到18CM,粗度
也有10釐米,這在我讀書時就是和室友炫耀的資本,常常去公共的浴室洗澡時
會互相調侃一番,有時還要和其他宿舍的同學比一比長度,室友說我可以去日本
發展,肯定會被看中。

  我需要一點刺激來發洩掉這憋悶的欲火。於是我想到了手機存的兩個文件,
就是弗雷德給的視頻檔案中有最後兩個我沒去看,現在我想看看。於是我打開了
手機,找到了兩個加密的檔,然後打開了臥室內的電視,用手機與智慧電視連
接,視頻投到了電視上。

  畫面的背景依然是那間拍攝室,不同的時不再是昏暗的燈光,而打開了棚頂
的水銀吊燈,室內的光線比普通的白日還要明亮。但畫面初始的兩分鐘沒有看到
人,我坐在床著上,拿起手機緩緩快進,直到有人出現,5分鐘後,畫面出現了
人的身影。一個皮膚較黑的全身赤裸的健壯大男孩,抱著一個同樣赤裸全身的豐
美白晰的女人自浴室走了出來。女人的雙腿纏在大男孩的腰間,雙手緊緊抱著對
方的脖子。

    大男孩是付宏,女人是他的母親張依。

  付宏一手托著母親的豐臀,一手抱著她的腰,腰還做著挺送的動作,我也不
由讚歎這傢伙的體質還真壯,這個姿勢動作多數人也做不了。張依的嬌軀被付宏
掌控著起落著身子,口中發出粗重的喘息。

  這母子兩人這個高難度姿勢也只保持了一小會,付宏便抱著母親張依坐在了
床沿,進而躺在床上,雙手摸著母親豐滿的雙乳。

    張依輕輕搖擺著腰臀,畫面來回的切換著,一會是張依的正面,一會又是他
臀後的角度,顯然是經過人編輯剪輯的。

    張依的動作幅度很小,一手掩著口唇,一副欲拒還迎之態。付宏則坐了起來,
手托著母親的屁股,快速的動作起來,再次掌控了節奏。張依的情欲被催發起來,
口中的呻吟逐漸大了起來,本掩在唇邊的手攬上了愛子的脖頸,腰臀更是自主地
快速起落。

  付宏見母親主動迎合起了抽插,便將托在豐臀上的手伏上她的雙乳,撫摸愛
撫的手法很是熟練,不得不說這傢伙學的很快。

  張依的起落速度忽然極為迅速,口中的呻吟則細碎且尖銳起來,臉上的表情
一副痛苦之狀,雙眉緊鎖,雙目緊閉,忽然一聲長吟後停止了動作,頭抵在了付
宏的肩頭,身體癱軟。

    付宏則扶起母親的頭,在她臉上親吻著,進而一翻身把母親壓在了身上,雙
臂架起母親的雙腿並支撐在了床面上,堅挺的肉莖不用任何扶正便對準陰門緩緩
插了進去。

    付宏緩慢地抽插了幾下,忽然猛一沉屁股,交合出發出特有的「噗嗤」之音,
張依叫了一聲,頭抬了一下卻在付宏再一次抽出操入刺激下落回床上。

  付宏牢牢固定著母親的身體,可以說是在淋漓盡致地操著她,我此時很是羨
慕他,腦子裡不由得浮現著我能以這樣的姿態和母親做同樣的事,嫺靜美麗的母
親會是什麼模樣呢?
        
    想到此我不由自主地起來離電視越來越近,放在如棍肉莖的手擼動加快,在
付宏最後大吼著高潮的瞬間,我的陰莖也猛在的手上跳動了起來,一股股濃精噴
身到了一米之外的電視螢幕上……


                                十

  中國海南的五月已經是烈日如火了,我們回到海南後,先倒時差,再躲避大
太陽,便在郊區的祖宅裡宅了三天。

    期間母親通過國內的人脈關係,和上海的一位白血病專家取得了聯繫,將春
兒最近一次的詳細體檢及化驗報告通過郵箱發了過去。

  第四天是週三,我和母親實在拗不過春兒的一再要求,便買了一些相應物品
架車到了浴場。

    謔!這裡還真是風光旖旎,沙灘上到處是穿著比基尼的美女,白灘、碧海、
豐胸,大白腿,哈哈,真是好地方。

    我們先去換衣服,這裡有免費的更衣室,很方便。我和春兒只穿了泳褲和沙
灘鞋,所以換的也快。母親卻了用了一點時間才換好出來,竟然穿了一套分體式
保守裙式泳衣,除了一雙白晰的大長腿就只有肚臍上下露著,真是讓我很失望。

  我們一人牽著春兒一隻手往海邊走。我的目光基本沒離開過母親,她感受到
了我火辣的目光,有些調侃地問我:「大少爺,沒見過美女?」

  「方雨女士,你不熱嗎?穿的太多了。你看看,你看看啊,四周有幾個穿成
你這樣的。」

  「有啊,你看那裡不是也有一個,比我穿的還多。」

  「拜託看清楚,人家那是個孕婦啊。你是挺著大肚子我還會讓你多穿點說不
定……」

  「你要是挺著大肚子」這幾字似乎對於我和母親都有些敏感,所以我們都默
默地停止了這個話題。而與此同時,我卻又不自覺的提示自己今天可是「週三」。

  我和母親領著春兒在海水裡嬉鬧了好一會,又去玩那個水上滑梯,總之儘量
滿足春兒的要求,讓他玩的高興,但還是要注意他的身體,不能讓他玩的太累。

  我們好不容易才說服他去露天的溫泉泡一泡,然後以去這裡的水族館看好看
的魚為由才哄他上岸換衣服。

    水族館裡,春兒的著哈欠,明明已經困了卻也不願意離開,最終還是母親表
現出了嚴厲的一面,春兒才順從地跟隨我們向浴場外走,此時已經下午4點了。

    我們走出浴場時覺的已較來時涼爽了許多,竟然還起了風,我看了看天,原
來竟然是要下雨的前奏。

  海南這個時令的天氣本就是多雨的時候,往往是說變就變了。我們加快了腳
步,我背起春兒,母親則舉著傘在旁邊給我們遮著蔭。

    等我們坐進了車裡,已經有一片烏雲飄了過來,擋住了火辣在大太陽,風也
大了。我連忙發動了車子沿來路返回。

    我們是一路冒著風雨返回的家,所以車子走的很慢,到家時天已經暗了下來,
雨卻暫時停了,不過看天色過不多久就還要下。

  這裡曾是我們江家的老宅,後來父親有了錢後,又在這裡修建了我們現在入
住的這棟三層高的小樓,其實是因為當年祖母不肯去市區居住,父親才在這裡改
建了一番。

    這裡左近是一派鄉間氣象,到處可聞一股好聞的泥土和植物的氣息,祖母去
世後,父母只偶爾會夏季的週末來看一看住上一晚,而我上學的時候,曾領著同
學來這裡瘋玩過幾次,如今大部份時間這裡交由了一位族人給照看著,母親每年
都會給這位族人一筆錢,算做管理費了,所以這位族人對這裡照看的很上心,室
內外都很乾淨。

    而多天以前我曾經叫人來這裡重新打掃了一下,包括重新帖了壁紙,換了燈
具,給幾個臥室換了新床,換了新的太陽能熱水器,重新為幾個浴室和洗手間粘
帖了新的瓷磚,重新布了網線,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一樓的主臥室被裝修成了一
間不易發覺的拍攝室,而我就住在這間臥室。母親和春兒住在二樓,三樓則多半
被一些舊物堆滿。

    我們之所以選擇回這裡住,主要因為這裡安靜,幾乎不會被人打擾到,我回
來之後便交待那位族人不打電話叫他不用來了,我們要住上一段時間,他當然樂
得其所了,不用時常走上一公里從家來這邊照看了。

  母親又在廚房忙碌著,主要是給春兒做著營養餐。而我和母親的晚餐則相對
簡單了些,就是一人一碗炸醬麵,而事實上是我吃了一碗半,母親吃了半碗。

    吃完了東西,春兒就賴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因為他在國外長大,漢語還沒有
英語好,所以時不時地會大聲問我和母親電視裡一些名詞的意思。我幫著母親洗
著餐具。

  我對母親說:「這個我洗,你負責擦就行了,以後你永遠不要碰這個,手會
變粗的。」

  「那以後就全由你來了?你可別後悔!」

  「大男人說話算話!」我邊說邊開始在碗池裡麻利地操作,放洗潔精,洗抹
油污,再次放水沖洗兩次,之後撈出來交到母親手邊。

  「我檢查一下!」母親煞有介事地檢查著清潔度,一副「潔癖」症發作的模
樣。

  母親連擦碗都是美的,我著迷地看著她在細心地用碗巾擦著每一個盤子和碗。
我忍不住從後面再次擁住了母親,母親向廚房門的方向看了一眼,確定春兒看不
到裡面的情形後便繼續擦她的碗。

  母親在擦最後一個盤子的時候忽然開口說:「上海的那位教授今天給我回復
了郵件,他和幾個醫生共同會疹的結果是,春兒最好是在一年內完成骨髓移植,
他們認為情況比皮特醫生說的要嚴重。」

  「哦。那該怎麼辦……再催促一下各方面,尋找合適的配型。」我不知該如
何安慰母親,事實是我自己也很擔心春兒。

  母親輕輕掙脫開我,轉身出去的時候說了一句:「今天是週三。」

  母親領著春兒去樓上了,應當是陪他看完漫畫然後就催促他早睡了。我則反
複回想著母親的話,確定那是真的,內心裡有一些悸動,立時去了洗浴室,認認
真真地洗了個澡,然後回房間坐在那不知幹點什麼好。

    我在想,我是去直接去母親房間還是在這等著她叫我?最後我決定給她發一
條短信,還是由她來決定吧。

  「春兒睡了後,來我這邊吧,怕驚擾到春兒睡覺。」

    我反復的寫了好幾條,最後還是發了這條。發完我就只穿了一條底褲躺在床
上,有種度秒如年的的感覺。

  對著床尾的方向有一扇窗子,能看到玻璃上全是雨水,外面的雨已然下大了。
院中的兩盞太陽能路燈的光射在了窗前沐滿雨水的芭蕉葉上,反射出一抹抹亮色,
很是耀眼。我下床把淡黃的佈滿桃花圖案的窗簾擋好。

  我如同熱鍋上的烙餅,怎麼躺也不舒服,先後去了幾次洗手間卻擠不出一滴
尿來,最後我又洗了一次澡。

    就這樣過了兩個小時大約,我聽到門輕輕響了一下,我立時跳下床打開了門,
母親穿著一件淺藍碎花的純綿睡裙緩步走了進來。我把門關好並上了鎖。

    母親聽到了上鎖的聲音,轉頭看了一眼門然後坐到了床邊。

  「雨下的很大了外邊。」母親邊打開手機查看著上面的天氣預報邊說。

  我點點頭,去調節了一下空調的溫度,走回床邊對母親說:「我還是給你按
一按背吧,以前按的你都睡的滿好。」

  母親便將手機放到了床頭的櫃子上,如前幾次一樣臉向著床裡平趴,雙手平
放在枕頭上,下巴便墊在了手上。我跪在母親身邊又從肩頭按起,我的手卻有些
顫抖,注意力有些難以集中,我深深的呼了兩口氣,儘量表現得鎮定。

  儘管我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還是較往日為母親按摩時要毛躁許多,也
明顯不夠細緻,不自覺的就心跳加速,下體的平角內褲支起了高高的帳篷,我不
得不悄悄的把手伸進內褲把不安份的傢伙向上抬起帖在了小腹上,否則那樣支撐
著太過難受了。

    我耳熱心跳,仿佛是一個初夜男第一次和女人上床的情形,事實上我早已不
是個中新手,上過的女人從19歲的學生妹到40幾歲的教授導師起碼有五個,
但都沒有今天這般悸動,原因只有一個,她是我的母親。

    對一個深度戀母者來說,有一個天生麗質又保養得宜的母親是幸運的,而有
朝一日能夠與之共度魚歡必然是潛藏心底的一個夢,夢想實現前的心情應當就如
我這般吧。

  我的按摩心不在焉,很快就草草按過了肩向下按去,在按背的時候,我透過
母親純棉睡裙感受到她背上較往日多了些東西,我知道那應當是胸罩的系帶。

    母親平日只要穿上睡衣就從不穿胸罩的,前幾次按摩時也是如此,今天卻特
別的穿上了。我遲疑了一下接著按,雙手不自主地便滑到了母親豐滿飽挺的臀上,
隔著一層棉布我從輕柔到用力抓搓起來,我的呼吸都隨著這樣的節奏凝重起來。
那柔軟又滿負彈性的觸感讓人迷醉。

    我的一隻手沿著母親的臀滑到了睡裙下擺之外的小腿上,直接毫無阻隔的肌
膚觸感讓我更加的興奮,我不由將睡裙向上撩起,由于母親趴在床上壓住了睡裙,
我用點力才勉強將睡裙下擺扯到了母親的腰間。

  母親白嫩的大腿和紫色蕾絲的底褲,顯露出來,我伏下身在母親的腿上親吻
著,一隻手則自母親底褲的上沿探了進去,手掌在飽滿的臀瓣間遊走。我感受到
了母親的呼吸也沉重起來,腰腹間的起伏明顯在加劇。

    我轉過身子變為了和母親同一身體方向,上身壓在了母親的大腿上,頭抵在
了她的屁股上,我不住地在她在大腿上臀上親吻著。並漸漸向上,最終整個身體
壓了母親背上,我在母親的耳後吻著,口中的熱氣噴在母親脖頸後反撲回來,我
自己似乎都能聞到欲望火氣了。

  「把這個脫掉吧。」我輕聲對母親說,然後翻起身將吊帶從母親兩肩上拉下。

  母親坐起身子,配合著我欠了欠屁股,睡裙從他腿下褪了下去。我則趁機把
母親的乳罩系帶拉開,紫色的胸罩滑落到了床上。我坐在母親身後將她擁住,一
雙大手緊扣住了那一對柔嫩的肉峰,噴火的嘴巴則在她的脖頸與雙肩之間用力親
吻著。我用手指夾捏著母親的乳頭,手掌則自下向上包圍著乳房,由緩至急輕柔
地揉搓。那柔軟的肉峰漸漸硬挺起來。

  母親口齒輕張呼氣漸漸急促,甚至有低低的呻吟聲呼出,但她在極力的忍耐
著。我的頭繞過她的腋下吸住了她一側的乳峰,舌尖極力挑動著那已硬挺起來的
乳頭。

  我的一隻手在母親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撫摸著,這裡曾先後孕育了我和春兒兩
個鮮活的生命,此時這裡摸上去有著微微的肌肉感,那是母親長期鍛煉的原因。

  我的手撥開母親底褲的上緣,欲從那鮮豔的花瓣紋身處滑入她神秘的溪穀,
母親的一隻手卻在此時出現了,用力捉住了我的的手腕。

  我抬起頭吻著母親的耳朵,並輕聲問:「怎麼了?」

  母親沒有回答,而是一副緊張的神情緊閉的雙唇把頭別向一邊不再看我,而
抓在我手腕的手則慢慢放開了。我卻沒有再直接把手探入母親的內褲,轉而探入
了她雙腿之間的根部,隔著一層布片在那濕熱的地帶反復撫弄。

  「啊……」母親的口中發出難以壓抑的輕吟,隨之她有些慌亂地把以手指掩
在了口唇上。

  母親的下體愈加潮潤,漸漸打濕了底褲、浸潤了我的手指,而陰門被緊貼的
布片勾勒的更加清晰,我的手指攻擊的目標也便更加的明確。

  「啊……嗯……」母親的呼吸急促,口唇間難以壓抑的輕吟開始斷續有可聞,
頭則不住靠我的肩上用力後仰。

  我輕輕吻著母親的香腮,撫弄在她腿根部的手則忽然上移,迅速滑入了她的
內褲,穿過濃密潮潤的芳林直達母親水潤的溪穀,撥弄開唇門找到了那一點敏感
的突起。

  「嗯……啊!」母親的呻吟聲更顯清晰起來,腿卻下意識地夾緊。

  我更加的確定了進攻的目標,手指輕柔卻快速地揉弄著母親敏感的陰核。母
親回應我的便是愈加氾濫的愛液和強忍不住的輕吟。

    我抱著母親緩緩倒在了床上,放在她下體的手則撐著她的底褲向下拉去,母
親卻緊夾著雙腿,讓我難以施展。

    我已然欲火中燒,雙手齊用,一手抬了下母親的雙腿,一手則順勢用力向下
一拉,便將那紫色的蕾絲花邊的底褲扯到了她的腿彎處,隨之再一拉直接扔到了
床下——我脫下了母親的內褲,解除了她最後的武裝。

  我做夢都想要的母親的雪白豐潤的胴體一絲不掛地呈現在了眼前,我喉頭蠕
動,二目冒火,快速脫去了自己的內褲,那早已硬到爆的肉莖怒漲著傘冠彈跳而
出。

    的雙眼磁石般被吸到了母親雙腿之間,那紫色的花瓣刺青延伸到了三角黑林,
芳林之下,兩片精巧的肉唇因興奮充血而微微張開,既不似少女的粉嫩,也不見
傳說中熟婦的暗黑,卻是誘人的暗紅,一如母親乳暈一般顏色,我恨不得撲將過
去用嘴含住那肉唇。

    母親卻在此時翻過身去,背對著我側躺在了床上,蜷曲了雙腿,手掩起下體。
我深知此刻的母親是矛盾的,明知今夜必然獻身卻還是有幾分羞愧,因為將要與
之歡愛的是她親生兒子,她既是女人卻也是母親。我知道此時做出太過激烈的口
交動作,母親是無法接受的,我的腦海裡禁不住又浮現出孩童時期窺見父母歡愛
之時,父親想用口唇愛撫母親下體之時便遭到母親強烈的反對。

  我隨著母親身體的方向也側躺在了床上,緊貼她的後背再次將她擁在懷中,
施盡技巧大加愛撫,雙手如饑渴的欲獸在母親赤裸的嬌軀上揉搓撫摸。

    母親掩在下體的手在緊張興奮中轉而抓向了床單,而我的手則趁機再次佔領
了她的欲望的中心,那裡春水氾濫,連那一簇淒淒芳草也已然濕潤糾結起來——
是時候了!

  插入的念頭一閃過腦海,我的腹部似是也有暖流遊過,緊漲的肉冠中心的馬
眼上已經早有液體滲出。我抽出手來扶著肉莖引向母親的臀下——我要開操了!


                                十一

  俄底甫斯情結是普遍存在的,可以肯定的說,每一個擁有一個漂亮母親的戀
母者都夢想著和她做一次愛,但能實現的少之又少——我就要實現了!

  母親的此刻雙腿併攏著向前曲著,渾圓柔嫩的臀瓣便恰向向突顯出來,想送
入陰莖便不是難事,可緊張的我似乎手都在顫抖,龜冠剛觸到那泥濘的溪口便錯
開了。母親一定是感知到那欲望之要的熱度,在做著最後矛盾的掙扎。

  我在心中暗念:母親,這次你是逃不掉了,辛辛苦苦布下的這一切只為這一
刻,對不起,但我是太想要你了,今天是「操」定你了。

  肉冠分開了滑膩的肉唇,緩緩入港。我的手撫在母親的胯上固定定住了她的
屁股。

  我在母親耳後粗喘著輕聲說著:「媽,我要插了。」隨之便猛地挺動了屁股,
肉冠衝破了陰門,借著滑膩的愛液長驅直入。我將硬挺如棍的陰莖操入了母親滑
膩的陰道。

  「你……啊!」母親在被插入的一瞬大聲的呻吟了出來,能夠聽出那是舒爽
的反射。

  曾經無數次想像著有朝一日能操母親一次該是怎樣的情形,此刻成為了現實,
我的心底是一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悸動,那應當是一種心理加生理的雙重刺激,
是和別的女人做愛不曾有過的感覺。

    我似是生怕母親在此時反悔了,只稍稍感受了了一下母親體內那溫熱緊裹的
舒爽感,便迫不及待地縮了下屁股向外抽拉了一下陰莖,隨之再重重的送入,胯
間拍打在母親柔嫩豐滿的臀瓣上,也有一種充實的快感——我真的在操母親了!

    母親再次低聲呻吟出來,這聲音如同召喚著我進攻的衝鋒號。

    我先輕拉慢插了幾下,而後忽然加快了頻率,母親被這變換的節奏衝擊得急
促的喘息伴著呻吟聲,連續不斷地自口中發出,她的一隻手回過來推了了推我的
胯間,但從我的感受上判斷她只是下意識的不想讓我這麼快的對她衝擊,並不是
不舒服,因為她下體的潤滑程度說明一切,我也算是個中老手怎麼能不懂。

  我沒有放緩速度,反倒調整著身體的姿態,不再緊貼著母親的後背,而是向
後仰開,這樣的角度令陰莖更能深入母親的陰道。我來了一番痛快的快槍,令我
們母子間的情欲迅速的攀升。母親的手緊抓著床單,而頭則不時的扭動著,口中
的呻吟聲也難再壓抑得住。

  我放緩了一下速度,轉為淺淺的抽插,卻又突然猛的推入,在角度拉開了的
情態下,我的陰莖全根推入了母親濕淋的陰道。

  「啊!」母親被快感衝擊得高聲吟叫了一聲,隨之但是我同樣強悍的第二次
衝擊,第三次、第四次……

  連番的刺激,母親殘存的一點心理防線已經完全被情欲摧毀,而我的快感也
接近到了極限,這種心理到生理的雙重刺激是讓我有些承受不住,於是我連忙停
了下來。

  「媽,我在上面。」我輕聲說著。

  我想換個姿勢,可就在我抽出陰莖跪起身去拉母親的腿時,母親放在床頭櫃
子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竟有人在這個時間打電話進來。

    我本想讓母親不要理會,便欲跨身「上馬」,母親卻閃避著雙腿,並抬手擋
了下我壓上去的胸部。

  「九兒,別……可能是你外婆的電話。」

    說著母親扭了一下身體向床頭櫃那邊斜向著趴伏過去,伸手取過了手機。

  本是正在往情欲頂峰衝刺的我和母親,就這樣被一個手機中斷了。母親趴在
床上,下踵部支撐著身子接著電話,果然是外婆打來的。

  我管不了許多,借機伏過身去,在母親渾圓的豐臀上吻著,並一直吻到了她
身體中心,我輕輕分開母親的腿,嘴巴含住了母親濕潤充血的陰唇,並著舌頭向
唇內試探。母親的陰道沒什麼特殊的味道,沒有有些文學著作上說的香甜,也沒
有一些人描述的那種腥氣,就是淡淡的。

  「別……」母親轉過頭來,神色幾分驚慌又帶著羞赧,還有幾分責怪,進而
又應著外婆在電話裡的問話。

  看著母親的表情,我放棄了口交,而是慢慢移身,跨坐在母親臀下的大腿部
位,手扶著肉莖輕輕推動,肉冠沒入穴口,我向前傾了傾身子,雙手支在床上。

  母親轉過頭來,輕輕的搖著頭,我卻惡作劇地猛一沉屁股,再次操進了母親
的陰道。

  「啊!」母親呻吟出聲,進而不得不得在電話裡快速說了幾句話放下了電話。

  「你怎麼這樣……」母親幾分嗔怪地欲擺脫我。

  我則俯下身去壓在她的背上,在母親脖頸上吻著,邊輕拉慢插著,邊在她耳
邊輕聲說著:「就一會,等我操完你這幾下。」這樣的話也只有在我情欲的高峰
情緒中才會脫口而出。

  母親被我這樣粗魯的話羞到了,反手在我的肋下掐了一下,口中卻道:「你
小混蛋!」

  我被掐得頓時一痛,「哎呀!」了一聲,忙伸手把母親的手抓住按放在她的
頭前,「你掐我幹嘛?我可要報復了!」說著話,我重得的將陰莖推入她的陰道,
接著又是一次狠狠的抽插,頻率慢,距離長,力量足,胯間重重拍打在她的臀瓣
上。

  「啊……」母親忍不住叫了一聲,卻又喘著氣說了聲:「小混蛋就是小混蛋
……」

  我支起上身,同時用膝將母親的左側的一條腿向前推動,使之向一側曲起,
如此我的陰莖在她的陰道內便更顯順暢,也挺入更深。

  「嗯……啊!」母親的身體被我重重的插入之下向前聳動著。

  「你想罵想打,就等我操完你再來吧。」我快速的衝刺起來。

  母親被快感衝擊著已說不出話來,頭仰了幾下便低下埋入了枕頭中,任由快
感攀升著。

  席夢思的床墊發出輕輕的「吱吱」之音,母親的身體被我從臀後一次次衝擊
著隨床墊搖顫起伏,母親的頭埋在枕頭裡一次次發出壓抑不住的沉悶呻吟聲。

  「啊!」我叫喊著開始最後的衝刺,伏下身去,雙手探到了母親的肩下環抱
住,屁股發瘋地挺動,將陰莖從她的臀後一次次送入陰道深處,氾濫的愛液濕潤
了我的胯也浸濕了她的臀。

  「嗯!」我低吼著將陰莖送入母親最深處,股股陽精隨著陰莖勃動竄入母親
身體裡……

  我輕輕吻著母親的肩背,母親的背上也已滿是細密的汗珠,我喘息了一下便
起身下床去洗手間取了毛巾,跪在床上為母親擦拭著身體。

    母親則平息了一下後便側過身體蜷曲著雙腿,然後回手從床頭拉過紙巾折了
一下塞入雙腿之間,而後便不動了,任由我為她擦拭著肌膚。為母親擦完,我自
己也擦拭了下身上的汗。

  而後我躺在了母親對面,伸手抱住她攬在懷裡,輕輕吻著她的額頭。

  「小混蛋!」母親在我的胳膊掐了一下。

  我忍著疼痛不吭聲,任由她在我身上掐了好幾下。

  母親忽然低聲啜泣起來。

  「怎麼了?是不是剛才我弄痛你了……」我不知所措。

  母親的肩膀在我的懷中抖動著,好一會才停止了。

  「就是覺得再也回不到從前那樣了,我們不再是單純的母子關係了,還是有
點說不出的感覺……也沒事了。」

  我在她臉頰上吻一下,小聲問:「外婆打電話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之前你小舅打來電話,說你外婆這幾天一直在念叨我們,特別是春兒。她
還是知道我們回國來了,本不想告訴她的……」

  我懂母親的意思,「她是怎麼知道我們回這了?」

  「她打的我們在溫哥華的座機電話,傭人們接的,我們忘了交待這個了,百
密一疏,只想著她直接打我們的手機的平常。」

  「嗯,她是不是要來?」我猜到了。

  「嗯,飛機票買好了,明天中午就到。」

  外婆是個十分和藹和親的老人,今天六十六歲了,醫院的護士離休。春兒在
隨母親去國外前,一直是外婆幫著母親照看著,可以說春兒是她抱著長到兩歲多。
在得知春兒患病後,老人家還曾專程去了溫哥華陪伴了半年多才回國。春兒和外
婆也很親,可以說相對於我,他和外婆的關係更親昵些。

  次日中午,我們一家三口來到機場迎接慈祥的外婆。外婆雖然六十六歲了,
但性格很樂天,穿著樸素卻異常整潔,滿頭銀髮從不去染,看著那般慈祥親善。

  外婆的到來最高興的春兒,但我卻有些煩惱,我當然也喜歡外婆,她那麼善
良可親還很可愛的的老太太誰會不喜歡呢?只是她的到來,讓我和母親的親密行為
就要收斂許多,甚至是破壞了我們的「造人」計畫。我們怕外婆上下樓不方便,
就讓他住一樓的一間臥室,和我所在的房間之間相隔著客廳。

  外婆來的第一天晚上,我給母親發了一條微信:我上樓去陪你嗎?

  母親回復了我:別來。

  於是,這一天就在迎接外婆的氣氛中過去了。


                             【未完待續】
2017-8-28 19: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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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斷之謀(12~14)作者:qudge

.

                               禁斷之謀
        

作者:qudge


                                十二

  第二天上午,我們開著車陪著外婆去附近的傳統集市逛了逛,因為外婆的到
來,春兒的狀態較往常更加的興奮,最後在外婆的哄勸下才同意回家。
       
    回到家中,外婆親自下廚做了她拿手的涼粉,吃過了各式各樣甚至是千奇百
怪的美味,吃一下這傳統樸實的食物倒是別有香甜滋味。

  吃過了午飯,外婆被春兒拉著去樓上他的小房間了,我則幫著母親收拾碗筷。

  「怎麼辦?」我在刷洗餐具的時候悄悄在母親耳邊問。

  母親當然明白我所指為何,她下意識地看了看門口,輕輕地搖著頭,表情羞
澀卻無耐。

  收拾完這些,母親便回樓上洗漱去了。我回到自己的房間也換上了大短褲,
無聊地看了看手機。

    過了好一會,我似乎也沒聽到外婆下樓來的聲音。於是我出了房間,輕手輕
腳地上樓,到春兒的房間外聽了聽,沒什麼聲音,然後小心翼翼轉動門把手打開
一條門縫向裡看了看,外婆摟著春兒在床上睡得正香。我一陣竊喜,連忙去了母
親房間。

  母親換了一身衣服正在電腦上查看著什麼。我過去抓過母親的手拉上她往外
走。

  「幹嘛啊?」母親有些慌亂地拉住我。

  我低聲對母親說:「外婆和春兒睡著了。」我指著門外春兒的臥室方向。

  母親頓時會意,猶疑著沒有動。

  「去我房間!」我拉著母親又往門外走。

  「不行吧……」母親遲疑地被我拉著出了門,直到樓梯口她才順從地跟著我
下了樓。

  隨著「呯!」的一聲,我關上了房門,進而從裡反鎖上,然後迫不及待地一
把抱住站在門邊還有些不知所措的母親緊緊帖在了門上。我呼吸濃重地在母親的
臉上和脖頸間狂吻著,進而找到她那雙柔軟濕熱的雙唇貪婪吮吸,一隻手擁著她
的腰肢,另一手則開始解母親裙子上的排扣,因為她穿了一條淺絳色側開扣的麻
布裙,在右側的腿外側是一排扣子,直到腰間。

  母親的情緒漸漸也被我強烈的荷爾蒙所點燃,呼吸濃重起來,手也擁在我的
背上,任由我在她成熟豐美的身子上激烈愛撫。

    母親的側開裙子被我完全解開,隨之被我一把扯掉化作一大塊布片扔到了身
後的床頭。我的手則隨之佔領了她大腿根部,隔著一層藍色的冰絲高腰底褲激烈
愛撫。

  「嗯……」母親的頭用力仰起抵在了門上,口中輕輕有聲,潔白的脖頸則被
我的嘴巴肆意攻佔著。

  我的一隻手將母親的白色T恤向上推起,在她的配合下脫了下去,隨之又一
把解開了她胸前的乳罩,一雙雪白肉峰彈跳而出,那是一雙微有下垂、大小適中、
且隱隱有青色血管浮現的成熟乳峰,暗紅的乳頭和乳暈讓令我癡迷瘋狂。我不顧
一切地伏過頭去含吮徜徉在那片乳峰之間……

  當母親的愛液打濕了我的手掌,我拉住了母親底褲的邊緣向下猛地扯去,母
親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但她接下來能做的,只有甩掉拖鞋輕輕抬腿配合我除去
她最後的武裝。

    我則三把兩把也扯去了我身上所有的束縛,將憋得難耐的肉槍釋放在空氣中,
那漲得紫紅發亮的冠頭如待上戰場的士兵對著母親昂首示威,母親的目光在它上
面一掃而過別過了頭去。

    我則再次將母親壓在門上,將她一條豐嫩的大腿抬起在我的腰間,而我另一
隻手則扶著我鋼硬的肉莖抵在了她已經濕膩的陰唇上。

  母親的腰間輕輕挪動了一下,似是在閃躲。我看了看母親的臉,她的頭別向
了一邊。母親這種欲拒還迎的狀態令我更加的興奮,我手扶陰莖用漲紫的冠頭輕
輕在她暗紅的陰唇上劃動了幾下,粘染了濕膩的的愛液,然後輕輕一挺腰將硬挺
的陽物向母親的陰穴中推入。

  「啊……」母親的一隻手再次掩在她的唇上。

  我則緊抱著母親的腰和一條腿,身子緊緊帖在了母親的身上,隨之猛的用力
將最後一截肉莖操入了她體內。我輕輕聳動著屁股,淺淺地抽插了數下,母親的
下體已經相當潤滑,我的陰莖舒暢無阻。

    在母親剛剛適應了我的節奏時,我將肉冠抽拉到母親的陰唇口,隨之猛的推
回,來了一次「長操」,母親的的屁股重重的靠在門上,發出一聲悶響,伴隨而
出的還有母親的一聲長吟。

  母親慌忙地用手環住了我的脖子。我則趁勢猛烈地攻伐操插了十數下。母親
在肉體快感衝擊下隱忍著叫聲,牙齒輕輕咬住了我的肩,以免發出大聲來。我一
把將她的另一條腿也抱起環在我的腰上,之後將她抵在門上大力地聳動了幾下屁
股,門板發出幾聲抗議的反響,在肉莖與母親的陰道包裹摩擦之下,一股暢快的
舒爽感向我的全身漫延。

  「別……啊……」母親忽然輕聲在我耳邊說:「別弄太大聲……」

  母親指的是門被弄的聲音太大了,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是怕驚擾了樓上午
睡的外婆和春兒。

    雖然我知道這聲音不足以傳到樓上,但我還是順從母親的意思抱著她轉身將
她放到了床上。母親退到了床裡,我則拿過枕頭放在她的頭部示意她躺好。我爬
上床分開母親的雙腿身入其中,目光如火集中了母親腹下那朵紫色的刺青花瓣上,
那花瓣一直延伸入了淒淒芳草,宛如從那芳枝中盛開出的花朵。

  真想伏身去那裡吻上一吻,母親卻被我火熱的目光盯看得很是羞澀,她伸手
遮住了下體,頭轉向了一側。我見狀只好再次直接「提槍上馬」。我硬挺濕熱的
肉莖碰觸到了母親的手上,母親立時收回了手。我則以手引著如棍的陽具直搗黃
龍,用龜冠在那微張的陰唇上反復劃掃了幾下。

    母親對於我的的逗弄有些難為情,輕輕抬起頭手再次護向自己的下體,我見
狀忙將龜冠推入穴口,只入三分之一後便開始輕輕抽送。

  眼見著硬挺的陰莖在母親陰道內地抽送,如此真切的視覺衝擊太令人興奮,
我忽地用力將肉莖全根推入!母親忍不住張口輕吟,我如法炮製反復幾次三淺一
深,母親的愛液便再次氾濫,我的陰莖如同裹了一層精油,在母親肉穴中愈加自
入起來。我趴下了身軀,壓在了母親身上,以肘支著床面,雙手分別從母親的肩
下穿過,緊緊擁著她,下體劇烈的聳動起來。肉體撞擊的「啪啪」聲清晰響起。

  「啊……」母親的呻吟短促而壓抑,「輕點……聲響大。」

  母親是對這「啪啪」聲有些在意,我卻有些惡作劇般加大了抽插的強度,降
低了頻率,每一次深入不只有肉體撞擊的聲音,連性器活塞運動的「噗哧」聲也
能耳聞。這讓母親大為害羞,她雖是春心蕩漾的女人,卻還是拋不開做為母親的
身份,畢竟現在將她壓在身下「操」她的是自己的兒子。

  「嗯……別呀……」母親在我每次抽拉出來的時候,會抬高一下屁股來減少
性器抽拉的距離,以減小那羞人的「操插」聲。

  當母親再次抬起屁股時,我卻沒沉下屁股。母親的下體懸在那幾秒後落回到
床上時,我則重重地沉下屁股,肉莖鑽頭般全根沒入母親的陰道,再次發出「噗
哧」的輕響。

  「你混蛋……」母親對於我的做法羞惱了,在我耳朵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哎呀。」我忙求饒,然後跪起身來扶住母親的腰快速抽插了一番。

  母親的情緒漸漸被難忍的情欲所控,只能任由我擺佈。我放下她的腰身,將
她的修長豐嫩的雙腿抬起,架在了肩上,身子向下俯去,白嫩的豐臀隨之被拉動
向上仰起。

  母親的眼睛忽然睜大了看著我,手也開始推著我的胸,腿上則也在用力的向
外抵著我的肩,顯然她覺的這個姿勢再次讓她感到了羞人。

  「別……啊!」母親的反對聲被我強有力的一次插入所淹沒。

  隨著幾次抽插,母親的身子再次鬆馳下來,而我扛著她的雙腿的肩膀則越壓
越低,她渾圓肉感的白屁股則向上抬起,令我的抽插更加的自如。

  我不斷變換著節奏,對母親做著最後的攻伐。不知從何時起母親的屁股開始
主動迎合起我的操插。我看著母親面上的表情似是痛苦之狀,我明白她快要到達
頂峰了,我便再次加大了操入的頻率。

  「啊!」母親長長的呻吟了一聲,頭用力向後仰起。我則瘋狂地做著最後的
抽動,也低吼一聲將股股精液噴射入母親陰道深處。

  母親的身體抽搐了數下下平靜下來。我撕了一些紙巾幫著母親放在她的腿根
處,然後我去了浴室取了毛巾輕輕幫她擦拭著身上的香汗。

    過了好一會,母親起身身對著我穿好了裙子和衣服,抓起內褲和胸罩逃也似
的出了我的房間回樓上了。


                十三

  激情過後母親逃離了我的房間,我陷入了短暫的空虛感。我沒有去洗澡,而
是赤條條平躺在床上想著心事。

  如願得到了母親的肉體,從第一次小心翼翼到今天也算酣暢地操了她一次,
可謂得償所願。可是有個顧慮就是如果母親真是懷孕了該如何呢?

    我清楚,和春兒配型成功的可能性很低,弗雷的德的話就是騙人的,他只是
拿了我的錢配合我的計畫罷了。

    想到弗雷德,我也有些煩惱,我還是對這個人不是很放心,難保他哪一天用
我們之間和秘密來威脅我,母親就是我的弱點,他如果向母親說出那些秘密,我
該如何面對?我知道過了這段日子,我就要去解決這個隱患。

    想到這我猛地從床上坐起,拿過手機播通了一個電話,那是一個和我有過幾
次交易來往的地下偵探組織,只認錢,不認人,你不找他,他絕不會來找你。我
之所以與他們有聯繫,全因父親從祖父那裡獲取的人脈關係——我的祖父可曾是
臺灣的黑幫組織的頭目,就算現在,父親在臺灣同父異母的兄弟仍掌控著許多黑
道生意,這也是我的家族另一個背景,當然這和本故事關係不大,只是為我提供
了更多在人脈關係。

  還是說回我和母親的故事上來吧。

  人生就是這樣,很多時候就是車到山前便峰迴路轉,煩惱便也就煙消雲散了,
當然往往這個時候也就會滋生下一個煩惱,人們常將這歸結於運氣,這也便是人
生——環環相扣!

  就在第二天的早上,我還沒有起床,就被母親的敲門聲叫起。母親是很少有
如此急迫的狀態的,我連忙開門尋問出了什麼事,我最擔心的是春兒有什麼異常。

  「快穿好衣服帶好東西,我們去機場!」

    母親急切的說,不等我問清楚便又返回了樓上。

    我這時看到外婆也被驚醒,開門向外張望發生了什麼事。

  我穿好衣服,忙亂地簡單收拾了點隨身物品。走出房間時看到母親抱著睡眼
惺忪的春兒走了下來,還提著手袋,真不知道她哪來那麼大的力氣。

  「怎麼回事?」外婆攔下了母親,一邊去摸春兒的頭一邊急切地問。

  母親說:「皮特醫生打來電話,北京一家醫院新生了一對雙胞胎,採取臍帶
血的時候做了DNA分析,放入了DNA術本庫存,他的醫生朋友發現和春兒能
配上型,他則也將趕往那裡和我們會合。」

  「真的?」我簡直有些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但我清楚皮特醫生可不是弗雷
德,他說是真的就不用懷疑什麼。「不用這麼急吧?我們過會也不能馬上手術的
吧。」

  母親放下春兒,「我等不了,想馬上趕過去看一看。」

  「我也要去!」外婆說著話也返回房間。

  按照母親的意思本不想外婆跟著我們辛苦的坐上幾小時的飛去北京,但卻拗
不過老太太,只好等她收拾妥當,我們一起出了門開上車趕往了機場。

  春兒的骨髓配型之所以有了這樣一次轉機,也要感謝國內的一位專家,他建
議我們不要只把配型盯在現有人群,還要放眼那些新生兒的臍帶血採集上,現在
有很多大型醫院都為新生兒提供了新生兒臍帶血採集保存,當然這也是要一定的
經濟條件做基礎。母親通過皮特醫生和多個國家的新生兒臍帶血採集庫存取得了
關係,搭建了這樣一條管道。

  話不多說,我們到了北京後,就馬上去了那所醫院和相關醫生的家屬取得了
關系,溝通沒有什麼問題,於是順利進入了下一道程式,就是對春兒進行全面的
檢查,並再次做配型分析以做到萬無一失。

    當天晚上,皮特醫生便從加拿大趕到了北京。皮特之所以如此的積極,也是
三方面的原因,最基本的是我們給他在其醫院投入了資金做以血液病研究,第二
點他和春兒接觸了幾個月,對這個中國小男孩也有了一些的感情,第三點對醫生
來說這樣一個案例,也是對研究學術的一次很好的實踐。

  接下來的日子便是對春兒做術前的全面養護,在其各方面保持最佳時便進術
手術。

  我也本想一直陪伴著春兒,可是這個時候公司方面幾次打來了催促電話,有
些業務上的事因為母親不在,已經推延了數日未決。

    最後母親決定讓我先回海南的總部接管事務,並將公司的印信都交到了我手
上,這等於將整個集團交由了我的手上,我有些忐忑卻也有些小興奮。
 
    我帶著沒能第一時間看著春兒健康起來的遺憾,和對母親不捨的依戀回到了
海南的公司總部,開始了長達一個月的焦頭爛額的工作,所有因為前些時日耽擱
下的事務全一股腦的湧出來,對於我這要一個新手來說委實不易,所以常常是走
些彎路才捋清了條理。

  繁忙常常能令人忽略掉一些本能的東西,比如饑餓,也比如情欲。而等人一
但從緊張忙碌中解脫出來,這些本能的需求便會像老朋友一般如約而至。

    等我在公司的工作進入了有條不紊的節奏後,我先是大睡了一晚,而後又去
大吃了一頓,最後我在寂寞的夜晚便顯得更加的寂寞了,連我的合作夥伴都看出
了眼睛裡在放光,在應酬時他們半真半假地說為我安排了最好的女孩子,我拒絕
了,我現在對除了母親之外的女人不感興趣,我要將好鋼用在刀刃上。於是在週
末的時候我飛去了北京。

  北京的夏天並不比海南氣溫低到哪裡,街上的女孩子穿著清涼卻時尚,看得
人眼花繚亂。此時手術成功的春兒已經出院了,母親帶著他和外婆去了北戴河,
這裡良好的氣候環境有利於春兒的療養恢復。

    再次見到她們時,她們剛剛從浴場返回酒店,我們就在酒店的大堂相遇了。

  春兒興奮地跑過來,我則一把將他抱起,春兒的體重長得很快,這在之前和
母親的視頻聊天中就已經有聊過,春兒的長了不少體重,一方面是服用藥物的原
因,另外就是身體機能已經修復的原因。

  母親他們入住的房間是一間兩室兩廳的大套房,我則又在他們對面訂了一間
房,相對就經濟了許多。我們一起坐著電梯去房間所在樓層的時候,電梯裡只有
我們一家四口人。我看看春春兒,再看看母親。

  「春兒胖子了許多,你也胖了!」我對母親說。

  「有嗎?」母親笑了知,「能吃能睡當然就胖了。」

  母親的狀態明顯較以前好許多,臉上的笑容多了,給人如沐春風的愜意感。

  我癡癡地看著她,直到她察覺後有意避開我的眼神。

  進房間前,我對母親說:「公司的事,一會來我房間說吧。」

  母親只是點了下頭便和外婆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洗了澡坐在沙發上喝了點東西,打開電視看著新聞。母親按響門鈴的時候
我已昏昏沉沉的差點在沙發上睡著了。

  我先把公司的一些情況和母親諸項講了一下,這是很認真的事,沒有絲毫的
馬虎,母親邊聽邊問了一些問題和給了一些建議,總之還是很滿意我的表現。這
些事都說完了,我坐到了母親邊上,輕輕抱住她的肩膀。

  「以後有我,不要你那麼辛苦。」我說著欲在母親的臉頰上吻一下,卻被母
親閃避開了。

  母親點點頭,卻有意識地要掙脫我的擁抱,我只好放開了手,然後拿起手機,
打開一條國外傳過來的新聞。

  「媽,你看看這個。」

  新聞中,一隊全副武裝的員警正在一處莊園外維護現場,警笛閃爍,一處混
亂,並有擔架在往一輛救護上抬著傷患。畫面的標題用英語寫著:加拿大警方的
搗毀了一處地下人體器官交易場所。新聞的旁白中在介紹著詳細的內容。

  「弗雷德?」母親有個驚異地說。

  我點點頭,「這老傢伙拒捕還擊,結果被當場擊斃。」

  母親有些驚訝地張了張嘴,「他倒賣人體器官,也是罪有應得!」

  「是啊,聽說是被人舉報了!」我關上了手機接著說:「不過有一點我倒是
要感謝他。不是他,我就沒有機會和母親有那麼親密的接觸……」

  母親低下頭不敢與我對視。

  「你有後悔過嗎?」我抓住母親的手問她。

  母親搖著頭,「不知道。」母親理了理自己的頭髮說:「九兒,我們還能像
以前一樣嗎?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好嗎?」

  我沉默了一下搖著頭,「我做不到!我就像吸了毒的人,已經控制不住我自
己。我真的愛你。」

  我再次抱住了母親,呼吸異常的沉重。母親掙扎了下後便靠在我的肩上低聲
啜泣,並在我的背上重重打了兩下,我不動未動任由她發洩著。

  「我們結束吧……」母親抬起頭看著我。

  我回應她的是熱烈的吻,近乎瘋狂地吮吸著她的香唇,把多日的相思都要補
償回來一般。母親的手從掙扎漸漸轉為了緊擁。我抱起母親向臥室走去,但在臥
室門口的時候,母親忽然用手抵在門上。

  「你要想清楚,一但這樣就回不了頭了。」

  「我沒有想過回頭,我知道你也想的,我們何必要欺騙自己真實的想法呢,
人生很多時候就是走一步算一步。」

  「可是……」母親掙脫了我的懷抱,「你讓我再想想!」母親轉身向外走去。

  「媽,就是我們之間的事,我向天發誓我會保護好你,不會傷害你,也不會
傷害春兒,他永遠不會知道我們的事!」

  母親停在了門口,轉身看著我。

  「我知道你的顧慮!我永遠都聽你的,無論你做什麼決定!」

  「好!」母親轉身開門而去。


                十四

  夜幕低垂,北戴河濱海灘頭結束了一天的喧嘩,漸漸安靜下來。我一個人坐
在暗影裡的一處長椅上,看著不遠處的水面呆呆出神,身後不遠處便是燈火閃爍
的排檔,把酒言歡的遊人在盡興的歡鬧,隱隱有隨性的歌聲入耳。

  手機鈴聲打破了我短暫的平靜,是母親。

  「你去哪了?等你一起吃晚飯呢!」

  「哦,我不餓,吃了些點心在酒店,出來走走,你們不要等我!」

  「哦。」母親沉默著卻沒有掛斷手機。

  「我訂了機票,明於九點回海南。」我不知說什麼,就只有說了這句。

  「你……在哪?」

  「我也不知道這裡是哪,也是一個酒店的附近,離我們住的酒店的北邊不到
一站地吧,還有個排檔……」我轉頭向四下看了看。

  「嗯,那你自己照顧好自己,早點回來。」

  我應著,等著母親掛了機我順便打開相機拍了兩張照片,然後發到了微信朋
友圈,然後起身沿著堤頭繼續向北走。

    走到一處有燈光的長椅前又坐下來,打開手機隨便翻找著新聞看了幾條。這
時一對情侶走了過來,似是也是走累了便也坐到了長椅的另一端。小情侶無所顧
忌的打鬧和卿卿我我令我成了礙眼的事物,我知趣地起身向回走,想著也該回酒
店了。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還是母親打來的。

  「你在哪?我在你說的酒店外。」

  我怔了下,「怎麼找到我的?」

  「你的微信上顯示了定位啊。你現在往酒店這邊走!」

  我應著,快步向酒店的方向趕。

  一輛SUV停在酒店的停車位上,我認出那便是母親開的車。車是母親在北
京這邊一個業務夥伴的,來北京後,便暫時借來代步的,上一次來北京我也曾開
過。我上了車,母親一個人坐在駕駛位上。

  「走吧!回酒店吧!」我系上了安全帶。

  母親卻沒有發動車子,沉默了片刻如同鼓了很大的勇氣才說:「我在這個酒
店訂了一個房間。」

  我以尋問的目光看著母親。

  母親沒有閃避,「過了今夜我是母親,你是兒子,誰也不能再越界!」

  我怔了怔,只好用力點了點頭,隨之我便要下車。

  「等等……」

  「你……後悔了?」

  「你去買樣東西……安全套。我上樓等你……」隨後她告訴了我門牌號便下
了車。

  我坐到駕駛位開動了車子去找附近的超市。24小時營業的超市在不遠處便
找到一家,我下車跑進超市,在成人保健區挑了兩盒安全套,一盒是普通裝,另
一盒是加強裝的,上寫「狼牙款」。

  母親指定的酒店房間的門沒有上鎖,應當是給我留的,我進去後反鎖好,這
是一室一廳的小套間,小廳裡沒有人,我推開臥室的門,床上放著幾件母親的衣
服,洗浴間裡傳出嘩嘩的水流聲。我將兩盒安全套扔到了床上,遲疑了一下後便
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推開了浴室的門。

  母親頭上戴著浴帽,背對著門的方向站在蓮蓬下,。母親白嫩豐美的胴體在
水線噴撒之下更顯迷人,清澈的水流自背至臀再到腳底,成了誘人流水線。我打
開了另一個蓮蓬,將自己也身入水流之中,任水流沖刷一遍自己的身體。

  當我關掉蓮蓬擦拭自己的身上水珠時,母親也已關了蓮蓬正擦著自己的身體。
我快速擦好,便過去幫她擦背。看著母親豐挺的屁股,我的下體便已昂起了頭。
我扔掉了毛巾,蹲下身吻著母親白嫩的臀瓣,雙手貪婪地在母親大腿間游走。

  我漸漸轉身,吻向了母親濃密的芳林之下,唇舌碰觸在那穴門之時時,母親
的身體顫了顫,而後閃避著向後退,直到靠在浴室的牆上無處退讓了。

  「別……」母親用手向外推著我的頭。

  我站起身,把母親頭上的浴帽摘下扔掉,然後吻住了她的雙唇,深情而熱烈
的一次長吻,母親有些羞怯地回應著,直到我們都喘不過氣來。

  我喘息著看著母親,對她說:「你答應我的,今晚你是我的!」

    說罷我俯身吻住她的胸前的肉峰。大手則直探她的下體芳林,準確地找到了
那一點凸起的陰核。

  母親的吸氣變得濃烈起來,我則一路向下,吻過她的小腹,不容她反對便再
次將唇舌覆蓋在了那蜜穴之上。

  「嗯……別……」母親再次掙扎著用手推著我的頭。

  我跪在地上抬起頭看著母親說:「你答應我的,今夜你是我的!」

    說罷我有些霸道地將母親的一條腿放在了的肩上,埋下頭去,唇舌並用在那
花草叢下尋覓著「美妙」。

  母親倚在浴室在牆上身體漸漸隨著肉欲的升騰而鬆馳下來,一隻手在我的頭
發裡摩挲,口中發出難自持的低吟,搭在我肩上的小腿不住地蹬動著,下體潮水
氾濫,成了水蜜桃源。

    我將舌頭擦探入了陰穴中攪動了幾下,母親的身體開始顫動,呼吸愈加急促
起來。我站起了身,抓好她的一條腿夾在腰間,身體靠了過去,漲紫的龜冠直抵
水膩的肉門。

  母親清楚我要進入操她了,用手輕抵我的胸膛,輕聲說了句:「那個呢?」

  我則攬緊她的腰,探過頭輕吮她的耳根,問她:「哪個?」

  「就是……套套……啊!」母親的話剛出口便被我大力的操了進來,幾乎是
全根而入。

  我奮力一操直搗母親嫩穴,那蝕骨的快感令我也是難忍一叫:「啊!」太爽
了!便迫不及待的再來幾次,輕抽猛插,次次入根!

  「啊……啊!」母親用的手臂不自覺地攬上我的脖子,「把那個……套上。」

  我放緩了節奏,吻著她的臉頰,「來得及!」說著我放下了母親的腿,抓著
母親的腰示意她轉過去。

  「幹嘛?」母親有些害羞地轉了過去,手搭在了牆壁上,渾圓豐美的屁股朝
向了我。

  我向外輕輕拉了母親的腰,使她的豐臀又向外凸出了一些,可是她又收回稍
許,我也只好做罷,急切地引船入港,揮槍操入!隨後我握住母親的腰胯,快速
聳動我的屁股來了一番高頻率抽插,胯間拍打在母親豐嫩的臀瓣上,發出誘人的
肉體撞擊之聲。

    母親初始之時還將手回過來按我的腰間,不想讓我動的太快太用力,免得發
出那羞人的「啪啪」之聲,但卻恰被我抓過了手,更加得以施展。

    母親漸漸在升騰的情欲中放下了自己母親的身份,開始享受性愛的快感,豐
滿的屁股開始有節奏地迎合起我的操插。我放開她的手,將雙手搭在了她的肩頭,
開始變換著節奏,輪番攻伐,堅挺的肉莖在母親潤滑的陰道內如魚得水,狀態極
佳!

  母親的的呻吟忽然由高轉低,並急促起來,我知道她的第一個高峰要來了,
於是連忙抱緊她的腰身,快節奏地抽送了數下。 

  「啊!」母親的身忽的一鬆,我連忙抱住她,她在我的懷中抽搐了幾下。

    我緊緊抱著她的身子,一隻手探在她的下體撫弄著陰核,助她在最高欲峰中
釋放出來。

    稍停片刻後,我抱起她進了臥室將其放在床上,從後面緊緊擁著她,吻著她
的背,濃烈地愛撫著她的肌膚。

    母親剛從高潮中平緩下來卻再次被我點燃了欲火,難耐的叫床聲再次發出。
我便側臥著從母親的臀後再次插入了陰莖。在浴室內本就接近爆射了,此時再次
啟動,很快便有了酥麻欲射的感覺,不由自主的便快速抽送起來,呼吸都沉重起
來。

  「啊……你把這個套上。」母親身體輕搖,伸手抓過了身前不遠的安全套,
但一看盒子上標著是加強版的狼牙套,便又拿起了另一盒普通裝的打開,撕開反
手遞向我。她感覺到了我馬上要忍不住了。

  我卻已經無暇顧及她的話了,牢牢擁著她的腰腹,做著最後的衝刺。

  「啊……別,你別射在裡面……」母親有些急切地大聲說著。

  「知道了!啊!」我狂叫一聲,將陰莖從母親濕膩的陰道中抽了出來,一股
陽精隨之便爆射出來,接著是第二股、第三股……統統噴射在了母親的臀上和背
上,而後緩緩向床上流淌。

  「你……混蛋啊……」

    母親羞急地罵著我,卻不敢動身,只能任有我用紙巾先將她背和臀上的污穢
擦乾淨。

  我為母親擦乾淨身體,她便轉過身來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緊接著要來第二
把。我忙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後抱住她,在她耳邊說著抱歉的話。

    母親也不會真的用力打我,只是有嗔怪他打了我兩下便也沒了脾氣,任由我
將她光滑的胴體擁在懷中。

  我拿過一盒安全套看著,然後輕聲對懷中的母親說:「開始我們是盡竭力地
想要懷孕,現在卻又要用這個防止懷孕,你說是不是有些怪誕。」

  母親沒有接我的話題,卻在稍許後說了一句:「我後來仔細想了想,我們可
能是被弗雷德騙了,他的理論就是荒誕的,他就是騙我們的錢而已,只是我們當
時求醫心切,沒有細想,而且也不能和別人說這種事,他就是利用了我們……」

  我沉默了一下,忙說:「也許吧!但我卻要感謝這混蛋,不然我怎麼能得到
你呢?可能這輩子也操不到你!」

  「你……不許說那個字。」

  「操嗎?做都做了,還怕說?」我在母親的額頭親了一口。

  「你還說。」

  「不說了,那還是操吧!」我翻身將母親壓在了身下。

  「你……還要來……」她已經感知到了我的肉莖硬挺地抵在了她的下體穴門
處。

  「這是我最後的機會,過了今晚就再也沒機會了,我起碼得梅開三度才盡興!」

    我說著便吻上了母親乳峰,手則開始在她大腿上游走愛撫。

  母親的情欲再次被慢慢引燃,女人的情欲是取之不盡的,相對于男人來說有
著先天的優勢。

  在我再次操入前,母親再次撕開了一個安全套遞給我,我接過套套扔到了她
肚皮上,轉而去重新撕了狼牙套為自己套上。

  「你套那個……幹什麼……」母親把頭轉向了一邊,不敢看我。

  我俯下身,緩緩將「狼牙棒」插入了母親體內。其實說是狼牙套,其實就是
有一層小顆粒而已。我用雙臂抵著母親的雙腿向上抬起,使其屁股也向上仰起,
用了一個極為性感的的姿勢開始了新一輪的殺伐。

  母親的下體愛液飽滿,隨著我的抽送慢慢在莖體外形成了一層白色的沫體,
這視覺上的衝擊更加激發我的情欲。我放下母親的腿,用力將母親翻過來。母親
會意我的意思,卻不肯趴伏下來,羞於那樣的姿勢,只用力的平趴在了床上。我
便壓了上去,分開她的雙腿,從臀後插了進去。

  「啊……啊……」母親的呻吟伴著大床的吱呀聲此起彼伏。

  我用力地在母親臀後衝撞著,似是要將母親操到這床裡去,但這樣的姿勢無
法完全插入,於是在操插了數下後,便再次抱起母親,以坐姿相合,手托著她豐
滿的臀瓣上下起伏,在她情欲升騰之時,我便躺在床上讓她自己不由自主地上下
施為。

    母親雙手拄我的胸上,屁股前後晃動,雙乳搖顫,一時間肉體相擊,大床吱
呀,婉轉鶯啼,母子的性戲進入了新的篇章……


                                 【完】
2017-8-31 23: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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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lar00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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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女主的性格描寫很細膩,結局留白的安排亦為讀者留有想像的空間,但可能礙於篇幅,女主的掙扎略為單薄,希望下個作品能稍微加長篇幅
2017-9-1 14: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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