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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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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風殘月】(51-100)【作者:銀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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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風殘月】(51-100)
【作者:銀蛇】
第051章英琦,你輸了哦H
一浪一浪的刺激下,裴英琦竟然「嗚嗚」的呻吟起來,「琦哥哥,琦哥哥,
你要蘭兒吧!蘭兒真的喜歡你。」
下面流的太多,再這樣下去,我就要失禁了。
「十哥,十哥。」我忍不住的大喊,哭聲也傳了過來,十哥鑽進簾帳,一把
抱過我,「蘭兒,怎麽了?」
「十哥,蘭兒不行了。」裴英琦此時也睜開眼睛,「十哥,蘭兒赢了,你看
看琦哥哥的肉棒是不是已經硬的不行了?」
十哥點點頭,「蘭兒,赢了。」
「十哥,幫幫蘭兒。」十哥分開我的雙腿,沖着裴英琦冷冷的說道:「你輸
了,接受懲罰吧!」
「不要!」裴英琦的臉上說不出的痛苦,十哥拽開他的亵褲,粗壯有力的肉
棒直挺雲霄,連十哥都不禁歎道:「好大啊!」随後詭異一笑,托着我的身子就
要坐上去。「不要啊!求求你們,不要啊!」裴英琦倔強的男人竟然這麽央求。
我無力的掃望了他一眼,輕輕的說道:「十哥,今天就算了吧!」十哥放我
下來,肉棒沒有坐進去,但卻淋上了我的淫水。
我趴下,舔舐香香的肉棒,琦哥哥忍不住的又呻吟起來,我爬起來貼在十哥
的耳邊,有氣無力的說道:「十哥,打開他的穴道。」「蘭兒,不可以。」我搖
搖頭,「十哥,聽蘭兒的。」
我含住了肉棒,啃咬着,十哥借着琦哥哥的興奮,解開了他的穴道。
琦哥哥如我設想的一樣,沒有逃跑,而是不由自主的挺動着腰身,配合着我
的含吻。十哥默默的退了出去,帶走了那一抹憂傷。
琦哥哥香甜的初精射入了我的口中,火熱火熱的順着喉嚨流到體内,抑制住
欲望之火。我将肉棒舔舐幹淨,又拿來汗巾擦幹身下的淫液。琦哥哥一直躺在床
上沒有動,我拽來被子蓋在他的身上,貼着他躺下,「琦哥哥,舒服嗎?」手臂
搭在他的身上昏昏的睡了過去。
醒來時,床上已經空蕩蕩的,十哥坐在床邊,我不解的問道:「十哥,他呢?」
十哥冷哼了一聲,指了指地下,我爬過去一看,裴英琦衣服整齊的靠在床邊的地
上躺着,一隻手拷着鐵鏈,正賣力的拉扯着。我擡頭向十哥問道:「這是什麽回
事?」
「你睡了,他就想逃跑,被我和追風抓了回來。」十哥說的平平淡淡,然後
站起身,「蘭兒,十哥進宮當差了。」我「哦」了一聲,又躺回床上。
我們倆都不說話,鐵鏈又響了一陣,就不動了,我才說道:「這是玄鐵,你
拽不開的。」然後從床下的抽屜裏拿出了一個藥瓶,穿上衣服,翻身下地蹲在他
的面前,想了想又拿來汗巾,浸了熱水,小心的擦拭了他紅腫的手腕,塗抹上金
瘡藥。他心裏鼓着氣不看我一眼,「我知道你讨厭我,但蘭兒喜歡你。」我笑嘻
嘻的親吻了一下他的面頰,他别過臉去,來反抗。
「如果在戰場遇到了強大的對手,你會怎麽辦?」他掃了我一眼,還是不說
話,「避其鋒芒,攻其不備。」我伸出舌頭又舔了一下他的唇,拉起他的手,
「地上涼,躺到床上來吧!」他站起身,背對着我躺下。
我也爬上床,小手向他的胯下抓去,他力道非凡的大手抓住我的小手扔到一
邊,吼道:「滾,不要碰我。」我呵呵的笑道:「真的不想我碰你嗎?那我可就
不碰了。」然後直起身子,「想想昨天晚上的美妙感覺,解開了穴道爲什麽不馬
上就跑?」我大笑着蹦下床,「不要跟自己過不去,一會他們會安排你吃飯的,
有什麽意見隻管提。」
我去找九哥了,我的早飯也一并帶去了,他在水牢裏待的還不錯,有吃有喝,
就是冷了一點。我靠在九哥的身上,竟然是暖暖的,「九哥,你知道十一哥,他
被關在哪裏了嗎?」
九哥搖搖頭,「不知道。」
「都已經二個多月了,也不知道十一哥恢複的怎麽樣了?」我喃喃的說道,
九哥竟然笑起來,「小妹,你最好不要跟父王提起十一,提我,都不要提十一。」
我歎了一口氣,道:「這我還不明白,隻是擔心他。」
「蘭兒,九哥勸你,還是不要想你十一哥了,他不是你十哥,以我對男人的
了解,他總有一天會背叛你。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正常的事情。」
「那八哥會背叛你嗎?」我突然問道,「會,你八哥已經開始背叛我了。」
「九哥,你這是什麽意思?」我挺起身子,對望着九哥,「蘭兒,男人就是男人,
男人或許愛你,但他也可以愛上更多的女人,就比如我們的父王,王府裏的夫人
就十多個,可他還不是弄了一個萬花園玩樂嗎?男人都抵抗不了新鮮的誘惑,他
總有一天會厭倦一成不變的歡愛。」
我又重新躺回九哥的懷裏,慢悠悠的問道:「九哥,可爲什麽你說十哥不會。」
九哥搖搖頭,道:「隻是一種感覺,或許老十就是一個死心眼,他認爲什麽好,
就一頭鑽到底。就如那天在王府的大廳,他第一個跪下來替你爲十一求情,要是
我,我想我不會爲十一求情,死了不是幹淨,就算你心痛,但生活不是還要繼續,
總不會因爲一個人的死去地球倒轉吧!」
閉上眼睛,傾聽着九哥微微的心跳,「蘭兒,愛是一個人事情,相愛才是兩
個人的事情。我現在用這種方式囚禁着你八哥,可我知道總有一天他會厭倦,或
許還會恨我。不如現在就放手。」
我環住九哥的腰際,嬌聲問道:「九哥,難道你不痛嗎?」
「痛?」他不經意的輕笑,帶着淡淡的薄荷的香味,「蘭兒,放手是一時的
痛,不放手是一生的痛。九哥還是懂得,強扭的瓜不甜。」
「九哥,你在說我嗎?」我不禁的反問道。
「你怎麽了?老十不是很愛你嗎?」
「不是,我将裴英琦給抓來了。」
第052章我要飛
九哥聽後,哈哈大笑起來,「裴英琦,那可是老三的表弟,千軍萬馬間取上
将首級,皇朝難得一見的大将。」九哥揉捏着我的下巴,「你的眼光倒是狠毒,
這種貨色都被你發現了,真不愧是老爹的女兒,吃着碗裏瞧着鍋裏。」
「不是瞧着鍋裏,是差一點将鍋裏的也吃了。」我死勁往九哥的懷裏鑽,
「九哥,他讨厭我,不讓我碰他。」
九哥輕浮的臉上,突然變得凝重起來,「蘭兒,将他放走吧!裴英琦這種男
人不是搶來的。」「可我舍不了。」「難道你想讓他恨你一輩子嗎?」
回到怡春園,我還在回味九哥的那句,難道你想讓他恨你一輩子嗎?我不想
讓他恨我,可怎麽才能讓他愛我呢?我不知道,十哥,十一哥都是我的哥哥,我
們的感情如水到渠成,可他?
他坐在床上,依舊是餘氣未消,九陰真氣因爲純陽之氣的攻擊,又萎靡成一
團,我費力的走到他面前,用鑰匙打了玄鐵鏈,對他擺擺手,便一頭栽在床上。
他猶豫了半刻,帶着詫異問道:「你難道要放我走?」我點點頭,額頭上開
始滲出汗來,「走吧!快點走!」裴英琦站在原地,有些遲疑,但還是走了。屋
外傳來了追風的聲音,他又被攔住了,我艱難的走到門外,靠在門框上,「追風,
送他出府。」一頭栽在地上,不醒人事。
裴英琦離開了敬王府,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父王立馬派他戍邊,斷了
皇帝招他爲驸馬的念頭。
裴英琦走後,因爲寒毒發作,九陰真氣又開始活躍起來,和十哥每天晚上颠
龍倒鳳,也漸漸的忘記了這個突然出現的裴英琦。倒是十一哥,我越來越挂念。
更甚的時候,我抱着十哥,卻喊着十一哥。
春節未到,九哥也離開了王府,去北方戍邊。那一天的早上,天空灰蒙蒙,
我抱着九哥,在王府門前嚎啕大哭。
我們是兄妹,是真真正正的兄妹。
九哥走後,我突然也想離開王府,王府對于我來說,更像一個牢籠,我甚至
開始懷念跟十一哥在惡人幫的日子,潇灑自由。
我養了一隻狗,叫花花。我不知道十四年前死的那條狗長什麽樣,但我這隻
是最普通的黃色土狗。我養狗的那天,二哥就來了,看着小黃狗想笑卻沒有笑出
來,過了很久,他陪我坐在門檻上,才說道:「蘭兒啊!做人真的沒有做狗快樂。」
小黃狗舔着我的手,「二哥,小時候我一直的渴望自己長大,可真長大了,
我卻越來越回憶小時候無憂無慮的日子,沒有憂傷,沒有煩惱。跟在哥哥們的後
面嬉笑玩耍,可這樣的日子一去不複返。」
「蘭兒,你想離開這裏是嗎?」二哥突然問我,我擡頭望向他認真的神情,
他沒有躲閃,直愣愣的看着我,「二哥,爲什麽要這麽問?」二哥苦笑了一下,
「十四年前,你大哥就像你這樣,他說,他想像隻蒼鷹一般自由翺翔在天宇之間。」
我的眼淚落了下來,「大哥?大哥他過的好嗎?」二哥沒有回答,隻是說:「蘭
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煩惱,隻看我們怎麽對理解煩惱。」
「或許一切不過是庸人自擾。」花花趴在我的腳邊睡着了,二哥站起身,仰
望着冬日蔚藍的天空,嘴角上揚,「蘭兒,想飛出去,就早點飛。我們是飛不動
了。」
除夕的晚宴,十一哥出現了,我卻早早的與十二哥換了位置,隻能在對面望
着他,他一直低着頭,但氣色不錯,看來傷已經好了。晚宴沒有結束,他就被四
哥帶走了,我追出去,可外面漆黑一片,連一個鬼影都沒有。我再一轉身,十哥
不知何時站在了我的身後,我沒有再回大廳,向怡春園而歸。
我跟十哥的婚禮定在年後,可我卻畏懼了,我想走,想離開這一成不變的生
活。忻州,我要北上忻州,去找九哥。
初二那天,我便離家出走了,北上北上。我不知道是什麽力量支撐着我離家
出走,可我真的想走,飛吧,我還飛的動,爲什麽不飛?
我愛十哥嗎?我不愛十哥嗎?很多時候,我覺得自己不能欺騙自己。我根本
就不愛他,是的,不愛,或許我對他有依戀,有感激,有需要,但如果說愛,我
不愛,如果要在愛字後面叫個情,那更是離我們很遠很遠。
我走的果斷,決絕,連追風他們都不知道我何時走的?但很快他們追了上來,
水岸喘着粗氣,「公主,你跑的也太快了,我們去南面找你,跑了二十多裏,覺
得不對,你不可能再去泌陽,折返回來,覺得你最能去的地方就是忻州,找九殿
下。」
「父王知道我出來嗎?」我不禁問道。
「應該也要知道了。」水岸接道,「你這次連我們都不知道,王爺怎麽會知
道?」水岸和逐月擠進了馬車,驚濤和追風騎馬跟在外面。
早春時節,春寒料峭,我不免歎道:「你們跟我來做什麽?」
水岸一聽這話,不願意了,大大咧咧的說道:「公主,我們的任務就是保護
你,去哪,我們管不了,但我們必須要保證你的安全。」
「從洛陽到忻州有八百多裏,路途遙遠,何必跟着?」
水岸剛要說話,逐月拽住了她,說道:「公主,我們知道你心裏不痛快,想
出來散心,可你這麽出來,王爺多擔心?」我看向一側,不言語,二人也都不再
說話。
車子進了一個城鎮,追風又換了一輛大馬車,囑咐車夫回去。吃過了飯,我
對追風說道:「我想快點到忻州。」他點點頭,我又補充道:「不要通告父王,
我在哪裏,好嗎?」他又點點頭。
快些,快些,我們還是走了八九天。晚上,身體依舊冰冷,追風和驚濤都不
能碰我,隻有水岸和逐月将我抱在懷裏,可女人的身體溫溫的,軟軟的,根本不
能驅散寒氣,好在春天不遠了,正巧也遇到了幾個好天氣。追風快馬加鞭趕往忻
州。
第十天,我們終于趕到了忻州城,不覺離家有千裏。
第053章忻州,英琦不要啊!
忻州的城外,九哥一身戎裝,邪氣中多了幾許霸氣,将我抱在懷裏,在邊關
的天空下,大吼:「我的小鳥,竟然飛到了這裏!」
我環住九哥的脖頸,也興奮的大叫:「九哥,我終于找到你了。」可是胸口
卻一陣憋悶,愁容瞬間爬滿的面頰,「九哥,我心口好悶。是不是裴英琦在附近?」
九哥愣了一下,随後哈哈大笑,「我的小淫娃,你還能感覺男人的存在?」
我狠狠的向他的軟肋掐去,「九哥,不要胡說。」
九哥向着城牆上喊去,「斐将軍,我小妹說你在上面,你是不是在哪裏啊?」
裴英琦堅挺的身軀,在堅實的城牆的映襯下,更加的氣宇軒昂,可神情中卻
帶着陰郁而痛苦的神色。我一見他就暈了過去。我就是沒能耐,每一次遇到他,
九陰真氣就跟霜打的茄子,提不起一點的氣力。
九哥抱起我的身子,歎了一口氣,對着裴英琦笑道:「我小妹見你就暈了。
我真的想不出是她欺負你。」
裴英琦瞪着九哥,冷冷的說道:「九殿下,何必要叫我出來?」
九哥又笑:「你難道一點都不想她嗎?」
「少廢話。」裴英琦轉身走遠了。
九哥抱着我回到了住處,沒有了純陽之氣的抑制,我慢慢的回複過來。他見
我醒來,又端來一碗熱粥服侍我喝下。
「九哥,讓你擔心了。」
九哥一臉的奸笑,「我不擔心。」九哥此時已經換成了便裝,少了英氣,多
了溫情,我環抱住九哥,「九哥,我不想成婚。」九哥抱着我沒有多言,我知道
隻有九哥能理解我的心思。
忻州,北望長城,南依太原,是蒙古帝國與京城洛陽連接的重要通道,同時
也是邊境最大的糧草供應地。
天氣還有一些寒冷,但我還是跟着九哥在忻州城裏巡防。有時也能看見裴英
琦,但他從來都不正眼看我,我也裝着不去看他。可是九哥總是上趕子跟他打招
呼,「斐将軍,又去練兵啊?」
「嗯,九殿下沒有事不要亂走。」他銳利的眼睛卻狠狠的掃着我,話也明顯
是說給我聽的。在我一天遇到他的第九次,我終于忍不住了,叫道:「裴英琦。」
他背對着我,身子明顯顫抖了一下,我大聲對着他喊道:「我知道你讨厭我,可
是蘭兒還是喜歡你。」很多人都聽見了,裴英琦氣的轉身對着我吼道:「你個混
蛋,再說這種話,我把你從城牆上扔下去。」
「裴英琦,蘭兒喜歡你。」這次嗓門更大了,裴英琦手下的士兵木讷中終于
反應過來,大聲的歡呼起來。
「都給我閉嘴。」裴英琦帶着人轉身而去。
我看向在一旁笑呵呵的九哥,「九哥,裴英琦又生氣了。」
九哥挽住我的腰際,笑道:「蘭兒,求愛不是這樣的。」
「那要怎麽樣?」我帶着委屈說道。
九哥捏着我的臉蛋,「你這輩子看來也不明白怎麽正常的戀愛了?」
「正常的戀愛是什麽樣的?」「就像天這樣,藍藍的……」「不懂。」……
這天,我吃飽躺在榻上打嗝,突然九哥鬼鬼祟祟的拉起我,「九哥,幹什麽
去?」「跟我來便是。」二人在院子裏穿梭,來到一處房子,我不禁問道:「英
琦的住處?」九哥點點頭,拉着我潛伏到門口,向裏面張望。
「斐将軍,忻州的冬天長,春天來了還有些寒,要注意身體。」一個很溫柔
的女聲。「謝謝小姐提醒。」「爹說,你駐守邊防不容易,讓我給你帶些吃的。」
「真是麻煩小姐了。」英琦的聲音很溫和,他從來都沒有對我如此過。「将軍…
…」女子還要說什麽,因爲純陽之氣的攻擊,九哥沒扶住我,我直接跌落進英琦
的房間。
手足無措之間,我随機應變的大哭起來,「九哥,英琦喜歡别人了,不喜歡
蘭兒了。九哥……」九哥連忙裝模作樣的抱起我,勸道:「蘭兒,乖,不哭。」
「九哥,琦哥哥跟蘭兒可是有了肌膚之親的,他怎麽可以這樣?好賴蘭兒也
是公主,蘭兒以後可怎麽活啊?」我哭的梨花帶雨。
「将軍這……」女子終于反應過了,哭着跑了出去。
裴英琦氣急敗壞的指着我,吼道:「陳蘭溪,你如果再胡說八道,我殺了你。」
我沒有看他,依在九哥的懷裏,哭也不哭了,人也走了,還哭什麽,怯怯的
說道:「九哥,我們回去吧!」九哥拉起我,出了房間。英琦怒氣難平的坐在凳
子上,緊握的拳頭向桌子砸去,桌子也不結實,「啪」的一聲裂開了一條大縫隙。
我跟九哥并沒有走,還趴在門口望着他,我對九哥說:「九哥,他真的這麽
讨厭蘭兒嗎?」九哥輕笑道:「他不讨厭蘭兒,隻是他受不了蘭兒你的做事直接
的方式。」
「那……」我的話沒有說完,九哥突然将手伸入到了我的裙子裏,「嗯,九
哥,不要這樣。」九哥又将手拿了出來,一手的銀光。
都已經有半個多月沒有魚水之歡了,我能挺下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九哥抱起我,輕歎了一口氣,「蘭兒,我們走吧!」
「你們倆給我站住。」竟然是英琦,他發現我們了,九哥轉過身去,笑道:
「斐将軍,叫我們兄妹有什麽事?」
「把她給我留下。」他竟然指着我,眼睛裏燒紅了一般,我立即大叫起來,
「九哥,不要将我留下,他要殺我。」嗜血的眼睛将我看做了盤中餐,闆上肉,
我就算爬走,都不會留下,英琦恨我恨的已經紅眼了,九哥卻輕輕一笑,雲淡風
輕,「斐将軍,你要是殺我小妹,你們斐家不滅門,也要家破人亡。」九哥竟然
将我交給了斐英琦,我現在全身都動不了,急的眼淚都流下來了,「九哥,我不
要留下,他現在全身散發着都是殺氣。九哥,你将我留下,我就活不了,九哥,
求求你,不要把我留下。」我哭的跟淚人般,這次是真哭了。
第054章九哥,我要撒尿
九哥望着抓小雞一般,被裴英琦提在手中的我,悠哉的說道:「小妹,不怕,
大不了九哥給你收屍。」
「九哥,小妹千裏迢迢來找你,你竟然将我往火坑裏推。我就是做鬼也饒不
了你。」我指着他,惡狠狠的嚷道。
斐英琦抓着我,對着九哥冷冷的說道:「九殿下,一會來接她。」随後進了
房間,關上屋門。
他将我扔在床上,我吓的全身發抖,他不會強暴我吧?不過要是強來,我倒
是會很高興,可現在他發着綠光的狼眼,是要吃了我,不是美色,是肉啊!我撓
着兩隻爪子向床裏爬去,「英琦,我錯了,我再也不胡說了。」
「錯了,你還能錯?」他強勁的手指扣到我的肉裏,「要不是看在表哥的面
子,我早就把你宰了,我才不管你是不是公主呢?」他按住我,厚重的大手,就
跟熊爪子似的,向我拍來,這個久經沙場的純爺們,打起女人來,也真是不留情
面。
九哥的房間,我伏在榻上,光嫩的小屁股上就像墊了兩個血饅頭,九哥敲着
金瘡藥的瓶子來上藥,邊上還邊笑:「這滑溜溜的小屁股,昨天晚上九哥還摸了,
今天就摸不了了。」
「九哥,你還笑,你妹妹被他打成這樣,你還笑的出來。哎呦,哎呦,你輕
一點。」痛的我龇牙咧嘴。
「你長這麽大,父王沒打過你,姨娘也沒打過你,你十哥、十一哥更是舍不
得打你,終于有人治你了,我能不高興嗎?」真能落井下石!
「九哥,你等着的。我治不了斐英琦,我還治不了你了。」我從牙縫裏擠出
這句話。
九哥大笑起來,「小淫娃,難道你還要給你九哥動妖術不成?」
「切,我要拿擀面杖爆你菊花。」九哥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啊!」痛的一
聲長嘯,「啊,嗯,啊,嗯!」我一大口一大口的喘着粗氣,「英琦怎麽不打死
你呢?你這樣的,就應該吊起來打,打你屁股真是太輕了。」「陳子憂,等我傷
好了,我咬死你,咬死你。」這口氣我不會這麽容易就咽下去的。斐英琦,我讓
你血債血還。
我卧不了,躺不了,隻能狗啃屎的姿勢趴在榻上,越想越氣,什麽時候受過
這種罪?
「九哥,我想撒尿。」我央求着,「自己去。」「九哥,我屁股痛,蹲不下
去。」「我大小也算王子,哄你撒尿,傳出去,我還有臉嗎?」「九哥,你剛才
不是還哄我拉屎。」「小淫娃,你還說,在說我揍你。」「九哥,我要撒尿。」
我趴在床上踹被子,不住的撒嬌,「我要撒尿,我要撒尿。」陳子憂,我折磨死
你。
九哥被我折騰了幾次,就不再被我牽制了,他也學乖了,我要一喊拉屎撒尿,
他就叫逐月和水岸服侍,我拼死不讓她們服侍,就要九哥,當我再一次對他喊,
「九哥,我要撒尿。」之時,門外竟然多了一個人,我立即躲到了被子裏。斐英
琦,他竟然來了?
他冷冷的掃了我一眼,扔來一瓶金瘡藥。
「嗷,嗷……我是大老虎,我要吃了你。」十根小手指在九哥的身上抓着,
撓着,九哥翻身轉到一邊,将我抛到身後,我就将雙手伸到他的衣服裏抓的後背,
使勁使勁的撓,撓。
九哥睡眼朦胧的爬起來,罵道:「你如果再鬧,我把你扔到斐英琦的房間,
讓他繼續打你。」
我耷拉着頭,在床上使勁的拱來拱去,「九哥,我想十一哥,我想十一哥,
我想十一哥,我想十一哥……」
「你給我閉嘴。」他翻身将被子壓到我的身上,我出溜鑽到中間,「死孩崽
子,你再亂摸,我把你吊到外面。」噼裏啪啦,叮當咣當,我和九哥就在床上撲
騰起來,邪不壓正,最後九哥勝利了,「這回看你還鬧不鬧?」九哥倒在床上繼
續睡覺。
「九哥,蘭兒不鬧了,你松開蘭兒吧!」我小裏小氣的央求道。九哥不出聲,
「九哥,我真的不鬧了,放開我吧!」可憐兮兮的聲音麻酥酥的傳到九哥的耳朵
裏,九哥用被子罩着腦袋,不聽我的細雨纏綿。
我小心翼翼的貼在九哥後背,我被他用床單包成了一個大粽子,不能抓,不
能撓。過了很久,我都要睡着了,九哥才偷偷的放開我,将我抱在懷裏,低低的
說道:「蘭兒,九哥知道你爲什麽鬧?可是九哥不能那麽做。你也明白,所以用
玩耍來發洩,再等等,過幾天,英琦心情平和了,能接受你了,你就不會這麽難
受了。」
我真的沒有想到,九哥會如此的理解我,我雙手纏住他的腰際,這一次終于
睡着了。
我最近特别的能吃,好在離行前,在包裏放了幾個金元寶,讓追風換成了銀
子,然後又将大銀子換成小銀錠,再換成銅闆,再換成燒雞、烤鴨、肉夾馍……
每天吃的打嗝才放棄,連九哥都說我最近胖了。
這天我帶着四個小丫又上街找吃的,正巧遇上二月二龍擡頭,真好,我進了
館子,直接要了一個豬頭。硬是把四個丫吓壞了,「公主,你最近怎麽了?在王
府裏山珍海味你都不吃,怎麽出來變的這麽能吃了?」
我聳聳肩,搖搖頭,「不知道,就是想吃,還餓,我可能是在長身體。」我
一口就将豬耳朵咬了下來,好在追風和驚濤那兩個小丫能吃,我們五個人将這個
豬頭吃的幹幹淨淨,連鄰座的兩個男人都看傻了。臨走,我還要了四隻豬手給九
哥,轉身我又要了四隻豬手。
水岸吃的反胃,道:「我不要吃了。」我瞪了她一眼,「誰說給你吃了。」
啦啦啦,我拎着八隻豬手回了駐軍衙門,剛進門就看見了那個對英琦暧昧的
小姐走出去,我拎起給英琦的四隻豬手就奔到他的房間,他沒在,桌子上放着一
個食盒,我叫來驚濤,告訴他将食盒處理掉。
驚濤前腳剛走,英琦就回來了,我怕他再打我,說了一句,「我給你買了四
隻豬手,放那了。」出溜就跑了。
第055章誰也不許碰我的東西
九哥說了,要泡小男,最重要的步驟就是送東西,關心他。男追女,隔座山,
女追男,隔張紙。雖然我這裏是張牛皮紙,但怎麽也是紙。
「追風,你去查查,那個小姐是哪的?跟我搶東西,是不是不想活了?」我
回到住處,又恢複了本來面目,可不像見裴英琦時,就跟老鼠見了貓。
追風得到命令,就出去了,沒一會就回來了。
「什麽?忻州刺史的女兒?」我忍不住大笑起來,指了指追風道:「去找他
爹,就說如果他想調到太原做道台,就管住他女兒。」我說這話的時候,九哥走
了進來,不免歎道:「小淫娃,你可真是父王的女兒,強來不了,就威脅。」
「我給你買的豬爪,你吃不吃?不吃就扔了。」我翻了一個白眼。
「吃,吃,說你,就不高興。」九哥無奈的坐下,逐月服侍他用膳。
他啃了沒幾口,門外就進來一個小吏,對着九哥道:「九殿下,胡公公到了。」
九哥沒有擡頭,道:「不是有李刺史和斐将軍去迎接嗎?」
小吏彎腰點頭道:「是,但覺得還是通報殿下一聲。」
九哥點點頭,啃着豬蹄道:「下去吧!」
「胡公公,好耳熟啊!」我不禁歎道,九哥擦了擦滿是油脂的手,也跟着說
道:「胡公公不就是宮裏内務府的一個管事太監。此次婀娜公主遠嫁蒙古,要從
此經過,他是先來探路的。」我「哦」了一身,道:「我們去看看熱鬧啊?」
九哥不滿的翻了我一眼,道:「有什麽好看的。」
「可以看見英琦啊!」我喃喃自語道,九哥伸手捏住我的臉蛋,「小丫頭,
就說要看英琦就得了,拿個太監做擋箭牌。」「可是英琦讨厭我啊?」我不禁委
屈的假哭道。
九哥環住我的腰際讓我坐在他的懷裏,「小丫頭,你就那麽喜歡英琦嗎?」
我點點頭,擺弄着十指,「我真的很喜歡他,很喜歡看見他,可他總是威脅要殺
我。」環住九哥的脖頸,我知道九哥一定會幫我。
九哥微微一笑,「蘭兒,像英琦那樣的男人,不是征服的,是打動的,慢慢
他就會接受你的。」
「可是,可是九哥,我覺得十哥要找來了。」還沒有泡到英琦,十哥來了,
一定會帶來抓我回去的命令。
我靠在九哥的身上,感覺到略顯急促的呼吸,全身竟然蕩起一陣酥癢的感覺,
「九哥。」我輕喚着,他竟然苦笑了一下,縷起我鬓角的落發,「蘭兒,抱住你
的身子,讓我想起你八哥了。」我也笑了,在他的耳邊輕語道:「我想起十一哥
了。」然後緩緩的吹了一股小風,癢的九哥松開了我,道:「換件衣服,我們偷
偷的去看熱鬧,然後出來吓吓胡公公。」
「好,好。」真不愧是六王府的二魔頭。
我扮成了侍女,九哥扮成了侍從,也倒是金童玉女。兩個人溜達溜達的向胡
公公下榻的驿館而來,還沒到門口,就有軍士攔住我們,「你們倆幹什麽的?」
九哥立即陪笑道:「我們是九殿下手下的,來慰問公公。」那人立即「哦」
了一聲,閃開了道路。
我們還能是刺客啊?就那麽一個半男不女的玩意,我靠,誰殺他啊!
九哥拉着我進了院子,左拐右拐到了一個廳堂,偷偷的躲在人群的後面。屋
子裏人都站着,隻有胡公公一人坐着。陰陽怪氣的說道:「李大人啊!奴家這次
來可是奉了皇上的旨意,這公主和親可是大事,你可萬萬不能懈怠了。」一個沒
把的妖還把自己當大爺了。
「下官謹聽公公教誨。」李刺史竟然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
「什麽教誨啊?你們記得就行了,可不能在外人面前丢了我們大魏皇朝的威
名。」半男不女,尖裏尖氣的聲音,讓我聽了就惡心。
「是,是。」
「對了,還有就是公主的防衛,不能出現疏忽,公主可是金枝玉葉,受不了
驚吓。斐将軍,你記下了嗎?」呸,他算個屁啊!竟然敢這麽對英琦說話,我就
要沖過去,九哥死死的拉住我,讓我繼續往下看。
「末将一定安全的将公主送出長城。」英琦站立着身體,簡簡單單的話卻是
雄渾大氣,不像李刺史那般卑躬屈膝,讓我心裏頗有幾分成就感。
英琦的剛毅明顯讓胡公公不滿意,皺起了眉頭,「斐将軍,不要以爲你打過
幾場勝仗就了不得了,和親可是大事,關系着我們與蒙古帝國的前途……」說着
狗屁不通的廢話,我真的想出去踹他。
「公公有話請明講。」英琦依舊不畏不亢。
胡公公又拉起了陰陽怪調,「斐将軍啊!我已經來了這麽久了,怎麽還不安
排晚宴啊?」
「已經安排好了。」李刺史連忙說道。
「那就端上來吧!」胡公公滿條斯文的說道。
英琦站在一側,冷眼的望着他,胡公公又說道:「李刺史啊!你們這的醋、
刀削面、肉夾馍,我可都在太原吃到了,不知道你這裏有什麽特産沒有啊?」這
話怎麽感覺,還有别的意思?
「有,有。下官早就給公公準備好了。」李刺史一看就是久混官場的人。
胡公公又擡頭望向英琦,讪笑道:「斐将軍,你久在邊關,發現沒發現什麽
好玩的東西?」我終于聽明白了,這是明目張膽的收受賄賂。
英琦真的不負衆望,難道他就知道我會幫他嗎?冷冷的笑道:「公公,末将
久在邊關,就發現這裏的石頭多,各色各樣,不如我送公公幾車把玩。」
「你……你……」胡公公端着茶杯的手氣的都直顫抖,「你竟然如此對奴家
說話?」
我心裏忍不住想笑,沒想到英琦那麽硬直的人,氣人倒也是很有一套。
我鬼鬼祟祟四處掃了一圈,牆角有個小盒子,我偷偷溜過去打開一看,是一
個很漂亮的空盒子。正好。我将十三公主的玉牌,偷偷的放進去。
第056章英琦,我喜歡你H
「公公,末将真的找不到稀奇古怪的玩意。」英琦又裝作無所謂的補充道。
「太過分了,你,你竟敢耍戲本公公。」胡公公怒發沖冠,「看我回去,不
在皇上面前參你一本的。」尖聲尖氣的聲音,驚了我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與九哥對望了一眼,得到默許,小步輕盈的走了過去,俯身低頭,遞上盒
子,對着胡公公說道:「公公莫要生氣,斐将軍也是跟公公玩笑,這裏有一件寶
貝,可是斐将軍特意爲公公準備的。」
胡公公連忙展開的笑容,接過盒子。英琦一眼就看出是我了,我向他擠了擠
眼睛,他裝作不認識的别過頭。
胡公公興高采烈的接過盒子,打開一瞧,連忙又蓋上了,遞還給我,膽怯的
說道:「這個,這個奴家可不敢收。」
我「啪」的一聲,将盒子摔在了桌子上,胡公公手下的護衛都圍了過來,胡
公公的吓得連忙跪倒在地上,「公主饒命,老奴有眼無珠。」
「有眼無珠?你的眼睛可是大大的啊!連我們六王府的人你都敢勒索,還要
參一本,不知你哪天是不是也要參我父王一本啊?」我厲聲喝道。
胡公公吓的磕頭如搗蒜,「老奴不知道斐将軍是六王府的驸馬,要是知道,
老奴就是十個膽子也不敢啊!公主饒了老奴一命吧!」
「我這個公主,可比不了婀娜,人家金枝玉葉的身子,養了你們這群吃裏爬
外,毀我大魏威名的奴才。」我從牙縫裏狠狠的擠出了這句話。
這時九哥也站了出來,坐在了胡公公原來的位置,笑道:「胡公公啊!做人
要有一個底線,做奴才也要有奴才的底線。可你偏偏越過了這個底線。你說,怎
麽處置你吧!」
「九殿下饒命,十三公主饒命。」胡公公跪在地上求饒。
九哥聳聳肩,平和的說道:「回去,直接到我們父王哪裏報道,看看他怎麽
處置你,收的東西好好收好,弄丢了你可要賠償。」九哥站起身,對着我說道:
「小妹,熱鬧也看了,要回去了。」我取回我的身份玉牌,拉着一直沒有說話的
英琦出了驿站。
天已經有些暗了,到了外面,英琦就甩開我的手,徑直走了。我望着九哥,
九哥遞了一個眼色給我。我追趕上去,拉住他的胳膊,勸道:「英琦,不要生氣
了。我也是爲你掙面子才那麽說的嗎?」
他甩開我的手還是繼續往前走,沒有一絲停下來的迹象,我追上去,這次直
接攔住他的去路,哭道:「英琦,我真的喜歡你,你爲什麽要拒絕我?」
我們就在忻州的街道上,借着夜色對站着,兩個人都不出聲,我的腿突然一
軟,整個身子都跌倒在地上,在觸地的一瞬間,他卻接住了我,輕叫道:「蘭兒,
爲什麽你每一次見我都要暈倒?」他竟然叫我,蘭兒?我的雙手環住我的脖頸,
吻上了他的唇。笨蛋,這次是假的。讓純陽之氣,九陰真氣都見鬼去吧!
「嗯……」這聲低吟是從英琦的喉間發出的,我瘋狂的與他糾纏在一起,英
琦,你是愛我的,可爲什麽要逃避這麽久?你明明知道我不會經營愛,還要躲着
我?
「英琦,除了父王,哥哥們,你是我最愛的男人。」四唇分開時,我很鄭重
的對他說道。
他竟然笑了,笑的竟然有幾分孩子氣,甜甜的說道:「笨蛋,要不是那天非
要說些不着邊際的話,何必會離的這麽遠?」
「英琦,你真的不讨厭蘭兒了?」我驚訝的反問道,問過我就後悔了,雙手
更緊的環住他的脖頸,「蘭兒,想你。」
「你九哥說你體内寒氣重,要總被男人養着才可以,是嗎?」他竟然問這個。
我無奈的點點頭,低低的說道:「如果不那樣,我就會被凍死。你是不是嫌
棄蘭兒?」他沒有回答,抱着我向駐軍衙門而歸。
「你是不是很久沒有男人了?」他在我耳邊低低的問道,隻有我們兩個人能
聽見,「從家裏逃出來,就一直沒有。」「一個月了。」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英琦,我想要你,很想,我現在已經忍不住了。」
駐軍衙門就在前面,九哥已經等在那裏了,沖着英琦很詭異的一笑,将我們
讓進去。
很久之後,我問九哥,爲什麽你知道英琦是喜歡我的?九哥詭異的笑着,捏
着的臉蛋,說道:傻丫頭,如果他不喜歡你,在王府的時候,爲什麽不動粗?就
算他打了你,爲什麽還要來送金瘡藥?在胡公公面前,你說他是六王府的驸馬,
他也沒反駁,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我搖搖頭,道:我就以爲隻有說出來,才算
是真的。
英琦将我抱進了他的房間,放在床上。我脫掉那套不屬于我的衣裝,英琦用
被子裹住我的身子,笑道:「不要凍到了。」
我擡頭望向他,一臉的無辜,說道:「英琦,這次你能不能用……」後面的
話我不敢說了,吻住他的唇,将他寬大的衣袍解開,吻上他強健有力的胸肌,
「英琦,我真的好喜歡你,不同于喜歡我十一哥的喜歡。」
他捧起我的臉,輕喚着:「蘭兒。」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他的身子不能占
有,隻有他來占有我,我不能去占有他。
而且,而且,我還有一些緊張,小小的心髒「砰砰」的跳着,從來也沒有過
的感覺,隻想着他能在身邊。
他純得就如青蘿蔔一般,讓我忍不住下口,可又不能下口,如鲠在喉。
我躺在他的床上,閉上眼睛,将自己暴露在他潔白的視線裏,任由他胡作非
爲。
英琦的手有些顫抖,沒有章法的在我的身上胡亂摸着,可就是這點點的在刺
激下,我不禁略微輕顫,發出一聲酥吟。英琦受到了那鼓舞,握劍的大手握住了
胸前的豐盈,在那顆挺立的粉紅上揉搓着、戲谑着。
「英琦,吻我。」急促的呼吸帶動着深沉而纏綿的吻,我們柔和的在床上纏
綿在一起。
綿長的夜,潤物細無聲,一切都在溫存中慢慢的融化。
英琦,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
第057章捉奸成雙
「放開她。」冷冷的聲音,帶着冰碴刺入了熱情高揚的體内,英琦剛剛摸清
了方向,就被這句寒冰似的話語澆的清醒過來。
說話之人已經到了近前,一共二個人,這兩個人我太熟悉不過了。
我推開英琦,撲到一個人的身上,「十一哥,十一哥,真的是你嗎?」燭光
裏我看不見他的溫情,有的隻是抓奸成雙的憤怒。
他揚起手,向着我的臉頰而來,可到了一半卻停了下來,狠狠地,不帶任何
情面的罵道:「赤着身子讓男人玩弄,你才興奮嗎?讓男人幹你的小穴,你才快
樂嗎?小穴裏灌滿男人的陽精,你才高興嗎?」
「十一哥,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哭着拉住他。
「不是,你還想騙誰?」他的雙手緊緊的扣住我的雙肩,捏的眼淚更多的流
出來,「淫蕩的婊子,就是被男人操的。」
「十一,不要說了。」十哥站在十一哥的身後,眉頭緊鎖。
十一哥已經氣瘋了,轉頭罵道:「你給我閉嘴,她的騷穴,你也沒少操,有
什麽資格說話?」
「十一,你……」十哥氣的就要拉過我,可我卻緊緊的抱住十一哥,哭叫着:
「十一哥,蘭兒最愛的隻有你,我想去找你,可我不知道你被父王關在哪了?他
不讓我見你,不讓我提起你,不讓我愛你,他讓我嫁給十哥!十一哥,蘭兒是跑
出來了,蘭兒不想背叛你,你也不要抛棄蘭兒,你帶蘭兒走,蘭兒的小穴隻給十
一哥一個人操。」
十一哥狠狠的将我推倒在床上,美豔的臉上布滿冷霜,「賤人,你以爲你的
話能欺騙我嗎?你以爲我不知道你身後的這個男人是誰?鎮遠将軍斐英琦,難道
是他自己爬上你的床的嗎?朝三暮四,水性楊花,你這樣的女人,給我滾的遠遠
的,從今以後,一刀兩斷,我們再沒有任何的關系。」十一哥怒發沖冠,轉身就
走。
「十一,千裏遙遙,你來找她,難道就是來說這個的嗎?」十哥憤怒的指責
道。
十一哥哈哈大笑,笑裏是凄涼,是不屑,是決然,「老十,這樣的蕩婦,你
要,我不要。」
我伏在床邊嚎啕大哭,這是十一哥的個性,霸氣,強權,這次他真的生氣了。
「十一哥。」我赤裸着身子,爬下床,追上他,跪在他的腳下,「十一哥,
蘭兒錯了,蘭兒錯了。你不是說過,永遠都玩弄不夠蘭兒的身子,永遠都幹不膩
蘭兒的小穴嗎?十一哥,不要離開蘭兒。」
十一哥一腳踹開我,罵道:「賤人,這麽髒的身子,你配被我插嗎?」
我再一擡頭時,十一哥已經不見了,隻有九哥站在門口呆呆的望着我們。他
走上前來,脫掉外套,裹住我顫抖的身體,低低的溫和的說道:「小妹,不哭!」
「九哥,十一哥不要蘭兒了,不愛蘭兒了,蘭兒也不要活了!」我哭叫着纏
繞住九哥。
不知道哭了多久,隻記得九哥将我抱回了房間。
清醒過來,覺得自己好像被抽幹了感情,化作了一堆行屍走肉。我們的愛換
了你的生命,你活了過來,就抛棄了我。愛,我與你的愛,爲何要如此的撕心裂
肺?
我知道自己不對,不應該勾引裴英琦,更不應該想跟他上床,都是我的不對,
可是十一哥,你爲什麽不給我解釋的機會?
我從床上爬起來,十哥柔和的目光,帶着哀怨望着我,我不經意苦笑了一下,
涼涼的說道:「十哥,取消我們的婚約吧?就算我嫁給你,我也不能全心全意的
在你身邊。」
他點點頭,如釋重負,「好,我會跟父王說。」
「替我跟英琦說句對不起。」
「你打算以後怎麽辦?」十哥關心的問道。
「我想去五台山,佛門勝地。碰碰運氣,看看那裏的老方丈能否用易筋經清
理我體内的寒毒,不要讓我受它的控制。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我搖着
頭,隻有我自己懂得,寒毒發作時,那全身冰冷和空虛。
「我陪你去。」十哥沒有考慮。
我搖搖頭,苦笑着倒在床上,「十哥,你還是回京城吧!」
「蘭兒,你現在這樣,我怎麽能回去?就算你要取消婚約,我們不能做夫妻,
但我們還是兄妹,這是何時都無法改變的。我們的身上流着一樣的血,你的痛,
難道不是我的痛嗎?」十哥緊緊的握住我的手,在寒冷的初春都要捂出汗來。
我閉上眼睛,眼角有一滴的晶瑩凝結在一起,「十哥,對不起,我不能沒有
十一哥。」
十哥纖細的手指拭去淚滴,「蘭兒,不哭。十哥陪你去找他,就是天涯海角,
十哥也陪你去找他。告訴他一切。」
那天晚上之後,我沒有見到英琦,九哥也沒有提起他,我知道他受到了很重
的傷害,傷的他再難以原諒我。
十哥帶着我,還有四小隻,踏上了去往五台山的道路。五台山距離忻州不遠,
就在一百多裏外的五台縣。
我懶洋洋的躺在封閉厚實車内,不多說一句話,也不多做一個動作,十哥坐
在我旁邊,也不多言,兩個人猶如一對熟悉的陌生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于再也無法忍受,爬到十哥的身邊,吻住他的唇,薄
薄的嘴唇細膩柔和火熱,我開始拽他的衣服,「十哥,蘭兒對不起你,可蘭兒好
冷,蘭兒想要,蘭兒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跟男人交歡了,蘭兒實在受不了了。」
欲女心經,已經再不能壓制九陰真氣,更不要說寒毒了。
十哥的雙手也探入了我的衣服裏揉捏,我冰冷的身體開始有了溫度,在車内
我們安靜的交合在了一起,隻爲了驅散身上的寒氣。
十哥是愛我的,可我對他爲何就提不起一個愛字?滿滿的都是愧疚。
我就是一個混蛋,一個混蛋。
我從他的身上得到溫暖,得到滾燙的精液,驅散寒氣,安撫九陰真氣,甚至
在歡愛中,我還在捏取他的真元,來采陽補陰,穩定我身上的内力。我真的是一
個混蛋。
第058章初遇楚雲殇
在驿站,用過了晚飯,又趕路。誰都沒有心思休息,索性就在馬車裏度過。
我晚上睡不了,爬起來跟追風趕車,他将披風蓋在我的身子,關切的說道:
「公主,晚上涼。」
淡淡的月色,就我們兩輛車不緊不慢的走着。
兩個人相對無言,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緩緩的開口:「公主,你看月亮美嗎?」
我答:「很美!美得有些不真實。」
追風輕歎:「公主,月亮美,可抓不到。」他轉而又問道:「山美嗎?」
「還行。」追風微微苦笑,「我們能看得見,摸得着。」
十一哥就是月亮,我總是追逐不到。十哥就是山,在我的眼前,可總是被我
漠視。
我懂追風的意思,緩緩的低下頭,又揚起頭堅定的說道:「月亮再遠,那是
唯一。山再美,天下群山。」
「公主,你不能因爲一棵大樹放棄了整片森林。」
我望向月影下的追風,英俊的面頰,淡淡的神情,突然有了一絲的恍惚,他
想告訴我什麽?
他注意到我盯着他,淡然一笑,繼續說道:「公主,有些事情,你不需要自
責,也不用拿别人的錯誤,來責罰自己。你想要什麽,隻需要去得到,就好似你
對裴英琦,你喜歡他,就得到他,不需要别人的認可,這隻是你的事情。」
我的眉頭緊了緊,「你的話,好像對,又好像不對。」
「十一殿下不能接受,那是他的問題,不是你的問題,就是這麽簡單。」他
的目光凝望着我,好似在凝望着天邊的月亮。
「皇上王爺妻妾成群。你是公主,是敬王爺最寵愛的女兒,南宋山陰公主劉
楚玉面首三十,難道公主就不想試一試?」
我被追風這個瘋狂的想法震驚了,腦袋裏唯一的理智讓我脫口而出,「可她
沒兩年就死了,我可不想死。」
追風忍俊不禁,大笑起來,「公主,她死,是因爲政治失利,難道公主,還
要擔心這些嗎?敬王府權利滔天,你的哥哥們,個個文武雙全,難道還保護不了
你嗎?」
我沉默了,爲一個瘋狂的想法沉默了。
我愛十一哥,可我也想要男人,特别是優秀的男人,就像英琦那樣優秀的,
讓人看上一眼,就不能忘懷的男人。
人都是貪心的。我爹就是貪心的,要麽他也不會娶那麽多夫人。我應該也是
貪心的,要麽也不會一直牽絆着十哥,明明不愛他,也不讓他離開,也想跟他做
愛做的事。特别是與他交歡的時候,沒有一絲的障礙,就好似我們本來就應該這
樣一樣,不會因爲有了十一哥,而變得痛苦壓抑。
「我做不到面首三十,我還是覺得有感情,才能做那種事。」我委屈的說道,
心中還是搖曳起了漣漪。遇到好東西,絕對不能放過,吃了再說。
我突然想起了裴英琦,心裏又癢癢的。
我知道這種想法不對,可是又控制不住,就好似遇到了好吃的食物,總想着
多吃一些。
突然,追風指了指前面,叫道:「公主,前面好像有人馬經過,我們是不是
回避一下?」
「你看着辦吧!」正說着話,十哥從車裏鑽了出來,也望向前面,說道:
「在前面的空地,我們給他們讓開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是。」追風趕着車就拐進了空地邊上,等着前面的人馬經過。
十哥環住我的腰際,囑咐道:「蘭兒,進車裏去。」我不滿意的鑽了進去。
人馬越來越近,火光沖天,不知道是什麽人,竟然大晚上這麽大的排場,隻
聽追風低低的對着十哥說:「十殿下,好像是江湖上的幫派。我們要小心一些。」
江湖幫派,惡人幫?
惡人幫才不會跑到這裏來呢!
我扒着窗戶向外望着,好壯觀啊,四馬拉的豪華大車,半駕龍辇。他丫的不
怕殺頭啊!我爹都用不得半駕龍辇,這丫竟然敢這麽闊氣?
這夥人都穿着白衣,宛如仙子般,柔和如水。
車子走到我們的近前,根本沒有将我們放在眼裏,繼續前行。
就在這時,林子裏傳來一陣罵聲,「奶奶的,半夜三更,晃死老子了。」一
個男人輕盈盈的身姿擋住了白衣人的車隊,聽内容,我還以爲是十一哥,可聲音
不對,而且男人的輕功很厲害,十一哥還沒有那麽高的水平。
「這不是慕容兄嗎?」半駕龍辇裏竟然傳出了一個悠雅的男聲,清朗卻蘊含
懾人霸氣在夜空下激起層層漣漪。聲音好美!
「就是本大爺。」攔住去路的男子,月色下,一身青衣,但見他二十多歲,
兩道劍眉,一束長發,身長玉立,腰系三尺長劍,一派江湖劍客風貌,潇灑俊拔,
然而臉上神色卻是飛揚拔扈,嘴角微微浮着冷笑,一副世間無人在我眼下的狂态。
「哈哈,慕容兄,我看你也算是一個俠士,不要三番五次的糾纏不休,好不
好?」半駕龍辇裏的男子竟然走了出來,英挺五官,魅惑顔容,青絲若雪,俊邪
層生,冷峻狂傲之态頓現。
兩個人對上了。
見了龍辇之人,追風忍不住叫道:「楚雲殇。」
「什麽?什麽?楚雲殇?」我還不管十哥說的躲起來的話了呢?看熱鬧要緊。
「清風教主楚雲殇。」追風又重複了一遍。
「大爺我什麽時候糾纏不休了?倒是你五次三番的推脫。」慕容冷笑道。
楚雲殇在夜色冷光中大笑起來,十哥連忙護住我,低語道:「好強的内力。」
可我覺得内力的抖動有些不對。
待他笑音落定,冷顫的聲音又一次響起,「那好,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九
轉乾坤掌。」陡然間慕容眼中殺氣大盛,喝道:「好!」隻聽「锵」一聲響,青
鋒出峭,飛身而至,青衫迎風鼓起,如鷹如隼,臉上笑容現出狂态,隻此一瞬之
間,兩道青光橫削直劃,已至楚雲殇身前半尺。
白衣人驚叫道:「教主!」
楚雲殇臉不改色,空手迎敵,如青光般的掌風在夜間舞動,宛如無數的螢火
蟲在飛舞。慕容連出四劍,青光霍霍,冷氣飕飕,淩厲無匹。
第059章江湖魔頭大慕容
我指着場中,對着十哥說道:「十哥,你覺得不覺的這是一場貓雞大戰。」
十哥側目看我,我笑呵呵的說道:「十哥,你看,那個叫慕容的劍劍狠毒,都是
風馳電掣般的快劍,宛如戰鬥中的大公雞,而對方楚雲殇的招式卻柔和若水,就
如小貓的爪子,不知道何時打出奪命的攻擊。」
我的話音,沒想到卻被二人聽見,「遠處的小丫頭,你看來很精通武學,看
我今天怎麽把這隻小貓咪劈死。」慕容狂放的聲音在夜色裏更加的不羁。
十哥拉過我,「蘭兒,不要亂說話。」
慕容大笑一聲,劍勢毫無停緩,劍路又增,蓦地縱橫各三劍,六道劍芒截住
楚雲殇上下各路,四劍外封,兩劍内襲,竟是狠辣而無破綻。楚雲殇勉力擋卸,
眼見下盤一劍化解不及,我拽出追風的佩劍就抛了出去,正好接住最後一劍。
連我自己都驚呆了,二人的眼睛都看向我,我吓的大吼一聲,「我不會武功,
就是覺得比試有些不公平。」然後撲到十哥的懷裏,十哥見二人過來,連忙恭敬
的說道:「對不起,我小妹年齡小,得罪兩位大俠了。」
「得罪?」慕容兩道冷銳的眼光如箭投向我,上下打量,然後問道:「你們
是誰?」
「不過是過路的。」十哥笑的很自然。
楚雲殇也跟着冷笑道:「謝謝姑娘幫我擋了一劍,但我想知道你爲什麽說比
試不公平。」
「我小妹胡言亂語,請楚教主莫怪。」十哥依舊擋在我的前面,我也後悔非
要招惹他們幹什麽?
楚雲殇将掌力凝結在掌心,内力十足,我連忙竄到十哥身前,「你住手,我
哥擋不了你這掌。」
「那你就說爲什麽不公平?」他的聲音因爲内力的集中而變的顫抖。
「真的要說嗎?」我最後的反問道。
「小丫頭,有什麽不能說?」慕容低哼了一聲。
「讓你說就說。」楚雲殇陰冷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我隻得說道:「楚教主,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應該中了内傷。還很重,你在
運用内力時,所産生的真氣震蕩不均。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在動用内力了,很容易
震碎你的五髒六腑。」
我說完這話,所有人都沒有出聲,随後慕容大笑起來,「沒想到,今天竟然
敗給了一個小丫頭片子。」連楚雲殇都忍不住輕笑道,「姑娘,敢問你師出何門?」
我搖搖頭,「我不會武功。」
「我小妹确實不會武功。」十哥攔住了他們。
楚雲殇轉身笑道:「好一個不會武功。慕容兄我們後會有期,查到這個小姑
娘的身份不要忘了通知我一聲。」楚雲殇跳上車辇,飄然而去。
十哥見楚雲殇走了,長舒了一口氣,對着我訓斥道:「蘭兒,以後不可以亂
說話。」
「蘭兒記下了。」我小聲說道。
慕容走了過來,不由分說揮劍就向十哥劈了過來,十哥拔出寶劍,蒼促應敵,
隻聽「铿铿」兩下暴響,震得手心發熱,虎口差點震裂,「住手。」慕容的内功
強橫,十哥不是他的對手,「我一個做事一人當,不要爲難我哥。」
慕容收劍回鞘,笑道:「你哥的武功,不怎麽樣?」
「我們本來就不是行走江湖的,需要那麽好的武功幹什麽?」我直言不諱的
将慕容的話頂了回去。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江湖人稱的大慕容?」十哥不慌不忙的說道。
「正是在下。」就是這四個字在他的口中也是傲慢無禮,「我想知道你們是
誰?」
「我們的身份不便告訴外人。」十哥拉着我上了馬車。
「可本大爺就是想知道!」大慕容飛揚拔扈攔住了我們。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想想就明白了。」十哥向追風招呼道:「我們走。」
大慕容呆立在哪裏,沒有追過來。我想他是明白了我們的身份。
十哥上了車,表情更加的冷淡了,望了我長久才說道:「蘭兒,你不會武功,
你怎麽支配的九陰真氣?」我低着頭,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就是能感覺到氣
的流動。」
「蘭兒,以後你一定不要亂說話了,楚雲殇和大慕容的武功,把我們幾個炸
成肉醬都綽綽有餘。」十哥此時才将心放在肚子裏,「我的生死我不在乎,隻是
你,你可是父王的心肝寶貝,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怕父王受不了打擊。」我低
着頭,靠在十哥的懷裏,「十哥,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覺得今天的事有些蹊跷。」
「怎麽蹊跷了?」十哥不解的問道。
我依舊搖搖頭,道:「十哥,我們還是快點趕往五台山吧!」
五台山下,冷冷清清,小草枯黃,可能是初春的緣故,根本看不出佛門第一
聖地的香煙缭繞。
十哥拿着他的名帖去求見方丈,很快就有小和尚引領我們進去。院裏隻零星
的看見幾個和尚在收拾院落,其餘的人都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我們跟着小和尚進了大殿,威嚴的佛像矗立在正中。我爲佛主上了一炷香,
跪了下來,求佛保佑我能找到十一哥,并赢得他的原諒。十哥也跪了下來,我知
道,他的願望一定是讓我永遠跟他在一起,不要想其他的男人。哎,佛啊!你真
是受苦的人,你到底可以成全誰的願望呢?
不多時,幾個小和尚簇擁着一位老和尚進了大殿,老和尚一身亮麗的袈裟,
憨态可掬。十哥連忙站起身,上前施禮,「方丈。」老和尚清新一笑,「老衲有
禮了。」我順着老和尚身後望去,人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隻有這個方丈,還能
看的過去。心裏思量,是不是昨天楚雲殇在這裏鬧事了?
老和尚向十哥輕語問道:「施主,遠道而來,不知有何事需要老衲?」
十哥剛要開口,我連忙攔住了十哥,走上前去,上下打量了一番老和尚,然
後笑道:「方丈,昨日可是你傷的楚雲殇?」十哥連忙站起身,拉住我,「蘭兒,
怎能如此說話?」
老和尚輕笑道:「正是老衲。」
第060章五台山下遇父王
見他應下,我上前施禮道:「方丈,不打擾你療傷了。」
方丈面容慈祥,對着身後的弟子說道:「你們都退下。」隻單單一個長相清
秀的小和尚留了下來。
他走到我的身邊,欠身問道:「施主,可否讓老衲爲你号脈。」
我擡起右手,老方丈渾厚的内力,壓迫入我的體内,他減緩了呼吸,仔細聽
着,不覺蹙起眉頭,道:「好強的純陰之氣。」
我點點頭,道:「真不愧是五台山方丈。」老和尚卻苦笑了一下,道:「施
主,就算我有能力,幫你也有所不妥。」我發現我越來越聰明了,一下子就聽明
白了老和尚的意思。
不覺也笑道:「方丈有這份心,蘭兒就萬分感謝了。」
老和尚緩緩搖頭,說道:「施主,如果想将真氣調理順暢,可以去武當,找
韓虛子道長,武當剛柔相濟的内力正好可以調理真氣。」「多謝方丈提醒。」十
哥從懷裏摸出一錠金子交給小和尚,道:「這是捐給本寺的香火錢。」
小和尚見是金子,連忙說道:「謝謝施主。」
我又多看了幾眼老和尚,他剛才号脈之際,體内最多隻有一成的功力,卻如
此雄厚,真不愧是少林派僧人。不覺問道:「老方丈,敢問昨日楚雲殇爲何大鬧
五台山?」
老方丈歎了一口氣,道:「比武!」
「嵩山有少林,楚雲殇爲何要千裏遙遙跑到五台山來比武?」我被弄暈了。
「少林主持方丈悟然大師圓寂不久,繼任的方丈年紀輕輕,入不了楚雲殇的
眼,就來找我切磋武藝,名爲切磋武藝,實爲敲山震虎,爲他統一武林,掃清障
礙。」老方丈說的很悲切,少林的武功渾厚,博大精深,可是經不起折騰啊!最
重要的能繼承衣缽的人,少之又少。
「老方丈,楚雲殇很厲害嗎?」我的問話有些天真,但老方丈還是不耐其煩,
笑道:「比我厲害!」随後又說道:「縱觀武林,應該難尋敵手了!」我的臉色
一下子耷拉下來,又問道:「大慕容呢?」老方丈愣了一下,道:「沒聽說過。」
就在這時,小和尚說道:「師父,大慕容就是前些時日來的那個很嚣張的施
主,圍在了羅漢陣中,認輸就走了!」
老方丈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那個人。劍法絕倫。」随後又歎道:「至從少
林的悟然師兄圓寂之後,武林之中惹事的俠客都欺到了五台山,每天這種事情應
接不暇,老衲也記不住了。」
我跟着也歎道:「樹大招風。吃齋念佛之人,心已經給了佛主,奈何還要混
入武林争鬥?不如眼睛一閉,什麽也看不見。」
「心如明鏡裏,何處惹塵埃?施主說的好!」
「佛門本是清靜之地,如此一鬧,不是被他們攪得烏煙瘴氣。」十哥也接道。
我與十哥對望了一眼,向方丈施禮,「方丈,我們這就下山了,不打擾你療
傷了。」
「施主,請。」老方丈也沒有挽留,我們當日就下山了。
剛剛走下五台山,一隊人馬就迎了上來,九哥,九哥竟然來了,他身後的人,
讓我更是驚呆,父王,是父王。
天啊!難道父王親自抓我回去?
父王見到我時,神情冷漠,不過眉眼之間也是情不自禁的露出一絲的心安,
這一絲的心安,讓我不由的也跟着安心了很多,逃婚出來,不忠不孝,我自然懂
得其中的輕重。
隻是看到父王身邊的一位英俊的陌生男子時,我不自覺得緊了緊雙腿,花穴
隻覺得有些空虛感,那人的目光,冷漠中帶着火熱,赤裸裸的盯着我看,卻不覺
得有一絲的淫穢,我不由的錯開了他的目光,慌張的回到馬車中,沒過一會兒,
九哥就爬了進去,靠在我的耳邊低語嬉笑道:「你這次算是完了。」
我别過臉,不去搭理他,不過他又嘿嘿一笑,眼中滿是奸詐,「你的侍衛都
要撤走了,父王要給你換新侍衛了。」
「什麽?追風逐月他們都要離開?」我面上一驚。
「那是當然,這次可是惹了大錯,不過新侍衛,你見了,隻怕好日子就算是
到頭了。」九哥笑得很陰險,于此同時,還惡意的伸出大手探入我的裙中,拉開
我的雙腿,隔着亵褲将手指插入肉縫裏,我的臉騰的就紅了,奮力的去拉他的手,
「九哥,不要這樣。」
「我又不插你,玩玩而已。」他整個人都貼在我身上,咬着我的耳朵,「你
知道嗎?父王說了,如果能操你,就任由我胡鬧,真的想不懂他老人家的腦袋裏
都想着什麽?讓自己的兒子幹自己的女兒,他可真是重口味。」
「你說什麽?」我的腦袋有些短路。
九哥的手指,在陰核和小穴間來回撫摸,賤笑道:「第一次玩女人的這裏,
真不知道插進去會不會很舒服。」
我推了推九哥,很是難爲情,「九哥,不要這樣。」
九哥收回了手,在裙子上擦了擦,黯然神傷的說了一句,「我可憐的小妹,
竟然是天生被男人插的。」随後翻身下了馬車,他這不着邊際的一句話,讓我忍
不住又加緊了雙腿。
下身好空虛,就好似有無數的小螞蟻在爬一般,好希望有男人的肉棒插進去,
我狠狠的搖着頭,心中暗罵,我這是怎麽了?怎麽竟然有這種感覺。
我倒躺在車中,雙腿之間已經濕得一塌糊塗,就在這時,車門又一次被打開,
一身墨色的長袍,帶着陰冷,竟然是跟在父王身邊的那個陌生男子,他是誰?他
怎麽上了我的車?
「蘭溪?」他的聲音帶着磁性,很好聽。
我微微的點點頭,他一把将我拉起,靠在他的懷裏,順勢兩個人跌落在車廂
的香榻上。
「我叫秦無岸,以後是你的貼身侍衛,你知道貼身是什麽意思嗎?就是可以
每天無休止的玩弄你。」他俊美的臉上,帶着一絲的邪笑。
「這怎麽可以?」我驚得目瞪口呆,這個世界還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
第061章追風的隐藏身份大曝光
他見我無措的表情,甚至欣慰。
「這是我保護你的代價,而且還是你父王提出的。」他在我的身上狠狠的聞
了聞,邪笑道:「真是一股子淫蕩味。不過,我喜歡。」
「你……」我真的不知道該罵他什麽,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惡了,隻是父王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他伸出手,就要抓我,我一把推開他,連滾帶爬的沖出了車廂。
「追風,追風,快來救我!」從馬車上翻下來,我直接摔在了地上,滿身的
塵土,我也是不管不顧,心裏隻想着,絕對不能被那個叫做秦無岸的男人抓住。
不遠處,父王,九哥,十哥,還有一些父王的侍衛,圍站在一起,追風等人
跪在地上。
他聽見我喊他,不顧父王的訓斥,飛跑過來,将我攙扶起來。
「公主,你怎麽了?」
此時,秦無岸也欣欣然的走下馬車,我立即指着他的喊道:「他是壞人,是
壞人,不要讓他靠近我。」
追風立即将我拉到他的身後,護住我,我此時也才看清,他的嘴角竟然還帶
着鮮血。
我望向父王,他依舊冷冷的站在那裏,目光淺淺,看不出深意。
秦無岸輕飄飄的掃了我一眼,向着父王冷冷的說道:「敬王爺,你的女兒好
像不太喜歡我。」
「父王,他要……」我怎麽說出口,他要強暴我,我看向九哥,看向十哥,
他們的眉頭都微微皺着,「父王,他是壞人。不能讓他在我身邊。」
父王的表情依舊是涼了,我抓住追風,「追風,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回
事?」
「公主,不要怕,他不是壞人。」追風咬了咬嘴唇,俊朗的面容露出痛苦的
神情。
秦無岸緩緩的走近我,涼涼的唇向上勾起,冷笑道:「小美人,你覺得世上
有我這麽好看的壞人嗎?」
我全身顫抖,躲在追風的身後,「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你真的是壞人,是
毒蛇,不要過來。」
我都要哭了,秦無岸給我的感覺太危險了。
「父王,還是算了吧!」九哥淡淡的開口說道。
「你想讓你妹妹死嗎?」父王冷冷的望向九哥,九哥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
姗姗的說道:「總會有辦法的。」
「你來?」父王冷哼了一聲,反問道。
「我邁不過心裏那道坎,她是妹妹。」九哥沒有在搭理父王,向我走來,口
中冷冷的說道:「無關人等,都滾開。」
九哥的身上,散發着一種滲人的氣魄。是我從來也沒有見到過的,甚至我有
些恍惚,這個人真的是我的九哥嗎?
片刻,偌大的空間,隻剩下我,九哥,十哥,父王,追風,還有秦無岸。就
連驚濤,逐月,水岸都避讓了。
九哥将我從追風的身後拉出來,然後揚手一個巴掌,扇在了追風的臉上,冷
冷的說道:「蕭洛宇,别來無恙。」
我驚呆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陳子憂,一切安好。」此時的追風直立起身子,身上出現了一種我不認識
的氣息,好似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九哥冷哼了一聲,「想不到啊,我還能看見你,還是用這種方式。」
「竟然知道了,我也不用隐瞞身份了,是我的,我總要拿回來的。」追風的
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淺淺的,涼涼的,不是以往那麽溫和。
「你覺得你有資格拿嗎?」九哥望着他,呲之一笑。
追風突然笑了,「拿到拿不到,要看公主的意思了。」
「你很厲害,在小妹身邊隐藏這麽久,好在是發現的早,也好在小妹迷糊,
要麽真就要被你騙了。」九哥微眯着眼睛,轉向我的方向瞄了瞄,然後回頭向着
父王問道:「老頭子,要不要告訴小妹,這個男人是誰?」
「随便吧。」父王淡淡的回答,一股子事不關己的語調。
我徹底暈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追風的本名蕭洛宇,南梁琅琊王梁琰之子,南梁是在南陳之前的朝代。」
「這個我知道,宋齊梁陳。」
「南梁滅亡之後,梁琰投靠了我大魏,被封爲懷王,之後他借用大魏之兵複
國,誰想到竟然與南陳聯合,反叛了我大魏,而他父親在洛陽的時候,與我們的
父王,定下了娃娃親,可以說,他是你的前未婚夫。」九哥淡淡的說道,「可惜
了,這個世界再沒有南梁,也沒有南陳,隻剩下我大魏皇朝,一統天下。蕭洛宇,
你要靠什麽得到我妹妹?真是可笑。」
前未婚夫?
一直守護我的侍衛,竟然是我的前未婚夫?
「這些年,你不想想怎麽複國,你纏着我妹妹幹什麽?你的人生就這點追求
了?蕭洛宇?」九哥冷笑着,挖苦道。
「得回自己的未婚妻,難道不是正事?」追風反問了一句,面露一絲迥意。
「那你看着其他男人操她,你是什麽感覺?形容一下。」九哥笑盈盈的問道。
我的臉刷了一下紅了。
「九殿下,你可真無聊。」追風,不,蕭洛宇掃了我一眼,目光淺淺又恢複
了他是追風時的樣子,「公主,我知道,我們的婚約無關緊要,但是我還是要問
你一句,我是否走進過你?」
我望着他,大腦裏回蕩着在惡人幫裏,他陪着我栽花,澆水,在紅葉林中,
他穩穩的将我接住,不讓我受傷。還有無數個日日夜夜,他無聲的守護。
「你知道,我一直隻把你當成一個好侍衛的。更何況,你不是與逐月和水岸
都有肌膚之親嗎?」我小聲的說道。
他忍俊不禁,突然笑了,「公主,你有潔癖,我難道會不知道?那是王爺的
任務,我必須那麽做,但是我發誓,我沒有插過她們。我還是幹淨的。」
秦無岸站在一旁,邪氣妖魅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珊珊說道:「哎呦,我說,
小家夥看見我就說我是壞人,原來是認爲我不幹淨。這潔癖也太嚴重了。」
「你本來就是壞人,大壞人。」我看向秦無岸,厲聲喝道,然後又躲回九哥
的身後。
第062章極品變态秦無岸
「我承認我不幹淨了,還操過不止一個二個,那能怎麽樣?他們有我長的好
嗎?有我雞巴大嗎?你試過一次,一定忘不了!」秦無岸那張英俊邪氣的臉,散
着淫笑。
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
我轉身向父王求救,「父王,我不要被這個壞人調戲,也不要跟這個壞人做
那種事。父王,你說說話啊。我隻想好好的生活,爲什麽就那麽難?父王……」
「老頭子說,你要死了,能救你的辦法隻有一個。」九哥歎了一口氣。
「爲什麽會這樣,爲什麽會這樣?我不要,我不要!」我大喊大叫起來,我
知道這唯一的辦法是什麽,就是被男人操,這個我還能理解。可我不想被陌生人
操,我的心裏隻有十一哥,隻有十一哥。
「我隻想好好的生活,安安靜靜的生活,我隻想跟十一哥在一起,爲什麽就
那麽難,十一哥不喜歡我和其他男人上床,他不喜歡,爲什麽要這樣,爲什麽要
這樣?」我跌坐在地上,語無倫次的大喊大叫起來,我的世界又一次坍塌了。
九哥拉起我,「小妹,會有辦法的。九哥也不想看見你這樣。愛情,是一生
一世一雙人。不是三妻四妾,爲了情欲委屈了自己。」
「閉嘴。」父王大聲的對着九哥呵斥道,「生命與情欲比起來,我甯願看見
我的女兒,還活着,而不是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本王隻要她活着。」
寒風獵獵,父王的聲音,響徹雲霄。
「活着,活着,爲什麽對我來說這麽難?」我哭了,眼淚止不住的流下。
秦無岸走到我的近前,歪着頭,盯着梨花帶雨的我,「好可憐的小美人,我
真的越來越想操你了。我可以免費提供采陽補陰,要不要試一試?器大活好,又
銷魂。」
聽他如此說,我哭的更兇了。
世上,怎麽會有這麽不要臉的男人?
「你真不要臉。」我抹着眼淚,還不忘諷刺他。
「要臉有什麽用?雞巴大才是硬實力,想不想要,還免費送驅散寒氣,雙修,
采陽補陰。」秦無岸又勾引着說道。
「你還是讓我死吧!」
秦無岸直起身子,淡然的沖着父王說道:「王爺,你女兒可不像你說的那般
又騷又蕩啊,臉皮這麽薄,真被她兩個哥哥調教過嗎?」
「你能不能閉嘴?」十哥冷着臉走過來,小心的将我托起。
秦無岸冷笑了一下,「你就是其中一個吧,應該是十殿下吧?」
「正是。」
秦無岸又冷笑了一聲,「公主如果再不采陽補陰,活不了多久了,你應該比
我更清楚吧?我也就是看在了她身懷名器上,想要玩玩,如果她真的不同意,我
可沒有強來的心情。」
「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碰我的,你就死了這心吧!」我哭叫道,這個男
人怎麽可以這麽讨厭?
秦無岸冷冷的望了我一眼,「沒有什麽比生命更可貴,難道你不想找你的十
一哥了。」
「十一哥知道我跟你這樣的男人交合,你覺得十一哥還會原諒我嗎?」我擦
着眼淚反問他。
「總比他再見你時,是屍體好。」秦無岸的目光更加的陰冷。「如果他真的
愛你,他希望看見你的屍體嗎?冰冰冷冷,沒有知覺。他如何呼喚你,你都不能
回答他。你心中就算是有些千言萬語,也不能告訴他。」
我的肩膀一抖,對上他殘忍的雙眸。
他的嘴角揚起一抹邪笑。
「采陽補陰一次,我能活多久?」我突然問道,目光裏閃動着決然,我修煉
欲女心經,自然知道這個可恨的秦無岸沒有騙我。我身上的寒毒越加嚴重了,欲
女心經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如果你跟我做的話,活過這個冬天,應該不成問題。如果是别人,我就不
能保證了。」秦無岸薄涼的唇微微的上揚,俊美邪魅的面容,讓我覺得有些恍然
一夢之感。可恨,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怎麽可以長的這麽好?這貨要是出去當
淫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張開雙腿,等着他插。
「好,我跟你做一次,做之後,給我滾的遠遠的,我再不想看見你。」我從
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說道。
「真是一個無情無義的小丫頭。」秦無岸冷笑道。
突然秦無岸轉身,望了一眼蕭洛宇,冷漠的說道:「你這個前未婚夫,可以
留下,以後也可以當個爐鼎,給你采陽補陰。」
「你才是爐鼎,還是一次性的。」我怒道,不忍心的看了追風一眼。
追風的眉頭緊了緊,望着我的時候,給人一種隐隐作痛之感。
九哥的那一句,「那你看着其他男人操她,你是什麽感覺?」一句誅心,不
能不痛。
「這個提議倒是還不錯。」九哥撇了蕭洛宇一眼,「作爲南朝後裔,還真沒
辦法處置你。下一次,小妹采陽補陰的爐鼎就是你了。」
「九哥,你再胡說什麽?」我一把推開他,向我的馬車跑去。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且行且珍惜。
結束了這場鬧劇,很快九哥組織人馬上路,送離父王這座瘟神。
馬車開始行進,車夫也換成了父王的手下,很快那個惱人的叫做秦無岸的賤
男上了馬車。
雖然我答應了他,要跟他采陽補陰一次,但是我還是覺得對方有些惡心,雖
然他長的還不錯,但也不能磨去他身心的不潔淨。
他上車之後,并沒有動手動腳,而是上下的打量我,過了好一會才說道:
「都說面由心生,小美人,看你這端莊清冷的模樣,還真想不出你怎麽就跟自己
親哥搞上的。」
「閉嘴,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将目光從他的身上移開,
這個可恨的男人就喜歡揭别人的傷疤,嘴真賤。
「本少隻是好奇而已,被哥哥操的時候,是不是有種禁忌的快感?特别容易
動情。」秦無岸自言自語的說着,我的嘴角忍不住上下抽動,「我有三個姐姐,
二個妹妹。你說我要不要回家試試?」
第063章大變态的絕世大鳥H
「你個變态!」我終于忍無可忍了,這個變态怎麽可以這樣?
秦無岸哈哈大笑,「我就喜歡看你生氣,又拿我沒辦法的憋屈表情。」
他狡黠的目光,猥而不亵,讓人讨厭。
他不在跟我說話,我也不跟他說話。
兩個人就那麽尴尬的坐着,半個時辰後,他突然說道:「終于離開了五台山
的地界,在佛主面前操你,總覺得亵渎了神靈。」
我去尼瑪的,就你這變态,還知道亵渎神靈是不對的?
他一把拉住我,按在他的懷裏,我拼命想推開他,奈何自己身嬌體弱,被死
死的扣住。我隻得憤恨的坐在他的腿上,馬車颠簸,我能很明顯感覺到他的肉棒
越來越大,越來越硬。
而更加可恥的是,我的花穴,竟然一片濕熱。
我伏在他的身上,環抱着這個陌生的男人。突然他在我耳邊淡淡的說道:
「有感覺了嗎?」
我不說話,他伸手拍着我的後背,「采陽補陰,不是單單隻要交合一次,可
能會持續很多天,我要摸清你的寒毒還有你體内九陰真氣的狀況,你要做好心理
準備。」
我緊咬着嘴唇,低低的「嗯」了一聲。
「放松一點,這又不是強暴,而且你看看我長的這麽好,英俊潇灑,玉樹臨
風,跟我交合,你又不吃虧。」他又賤賤的說道,我緊了花穴,确實又有感覺了,
跟一個陌生人做愛,也不是很難以接受,或許也真如他說的,這是一個看臉的世
界,長的俊就是資本。
他闆正我的臉,讓我看着他。
這是一張俊美邪氣的臉,目光淡漠,邪魅叢生,薄涼的唇向上勾起,給人一
種淡淡的危險感,又有些蠱惑人心。
我伸出手指,劃過他薄涼的唇,忍不住的貼了上去。
他有些微愣,然後有些生澀的張開嘴,他的唇很軟,很被動接受我的吻。
我離開他,有些怪異的望着他。
他邪氣的臉,不自然起來,低聲怒道:「本大爺沒接過吻,有什麽好奇怪的。」
我忍俊不禁,這個變态突然可愛起來。
「本大爺雞巴大,你看看。」他拉開我一點,解開腰帶,巨大的物件直愣愣
的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的眼睛隻覺得一陣刺痛,這個也太大了,足足有六寸長,
一寸粗,而且更可以的是肉棒呈現一種鮮嫩的微紅色,「這個,這個……」
我有一些吃驚,不是因爲大,粉紅色,說明沒怎麽幹過活,可這個男人絕對
不是第一次,而且他自己也承認了。
「怎麽樣?很大吧?」他面色淡然,一絲都沒有覺得在陌生女人面前露鳥有
何屈辱。
我羞澀的撇撇嘴,翻翻白眼,「很大,非常大!」
秦無岸苦笑了一下,「是很大,非常大,可惜了,年輕美貌的女人,都收容
不了我的大家夥,真真大鳥無用武之地。據說生完孩子的女人,騷逼寬松。」
我忍俊不禁竟然笑了出來,伸手扶住那碩大的肉棒,「你可真搞笑。」
男人邪性的托住我的下巴,「小丫頭,如果你能收留下我兄弟,我保證讓你
夜夜笙箫。」轉而又眼露失望之色,「不過小丫頭,你的小身闆,可真的單薄。」
我咬住他的紅唇,突然冷冷的問道:「你收了我父王什麽好處?要爲我采陽
補陰。」
「這個不是你應該知道的,而我要考慮是,是我兄弟找個可以發洩的騷洞,
我能插你,便會讓你采陽補陰,插不了,那我與你父王的協議就隻能終止。」
說到這裏,他劍眉微挑,肉棒異常的粗壯,而眉眼之間,依舊沒有絲毫的焦
躁之色。
我的目光在肉棒與男子俊美邪氣的臉來回移動,我緩緩的解開衣裙,但并沒
有脫下。此時春寒料峭,天氣還有些冷,我可不想脫光了挨凍。
我側身躺下,并用靠枕墊在腰下,将裙子掀起,露出銀光閃閃的花穴,「你
的太大了,輕一點。」
秦無岸的目光灼灼的盯着我濕漉漉的下身,兩個人沒有在做前戲,他微跪下
雙膝,從身後擡起我的一條腿,用巨大的龜頭輕輕的撞擊着花穴的入口,「輕一
點……」我忍不住的輕叫了一聲,「再輕一點。」
我擡起腰身去迎合他,秦無岸被我的熱情,帶動的竟然有些感動,甜膩的笑
道:「小丫頭,你是我見過最好的女人。」
「爲什麽這麽說?」
「以前做的時候,那些女人都吱呀亂叫,攪的我都沒有好心情了,發洩完了,
就再不想看見她們了。」秦無岸别扭的說道,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一下
一下的戳着穴口,讓更多的蜜汁流出來。
我小心的運作欲女心經,「進來,試着進來。」
秦無岸扶着肉棒,向花穴裏滑動,「進去了,竟然這麽容易就進來了。」
「慢一點,太大了。」我緊蹙着眉頭,花穴中的軟肉緊緊的微縮着,給他的
大肉棒留出空隙。
我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表情有些痛苦,「太漲了,慢一點。」
話音未落,馬車竟然壓到了一塊石頭,一個沖力,讓秦無岸巨大的肉棒狠狠
的刺入了花穴,痛的我一聲驚叫,秦無岸緊皺着眉頭,也是面色難看。
轉瞬間,一種全所未有的充實感,湧上大腦,秦無岸額頭的青筋暴起,低吼
道:「好濕,好暖啊!」
他伸出雙手托起我,咬住我的雙唇,「進去了,就是有些痛。」
「動一動。」
「我不想動。」秦無岸的桃花眼中帶着狡黠。
「這怎麽可以?」我不滿意的嬌聲道,「你的大肉棒插着我,怎麽可以不動?」
「誰要求非要動?」秦無岸壓着我,像隻大蝦一般将我抱在懷裏,「我想一
直插着你,這感覺好舒服。」
「你這個壞人,真讨厭。」我噘着小嘴,秦無岸的肉棒将小穴堵得嚴嚴實實,
脹痛感一波波的傳來,此時車子又行到一處坑窪之地,不停的颠簸,借着颠簸的
力度,我不停扭動腰際,可是秦無岸卻故意的環抱住我的腰,不讓我動。
第064章禽獸,你插我啊!嗚嗚H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有些生氣,他的肉棒又大又燙,可就插着不動,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當然是。」秦無岸有些不滿意的回答。
「那你插了,不動,這是什麽意思?」
「你不懂,我會讓你爽的。」他微閉上眼睛,一股暖流将他的大肉棒包裹住,
我的小穴有規律的開始收縮,揉弄着穴中的肉棒。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隻覺得雙腿發麻,而秦無岸的肉棒依舊還堅挺的停留在
我的淫穴之中。
他微閉眼,好似睡着了一般,我推了推他,想脫離他,隻聽見他低哼了一聲,
「不要動。」
兩個人的性器連接在一起,我萬分的不舒服,時間一點點的流過,不知過了
多久,馬車停在了一處林邊。
九哥摸上了馬車,看見交合狀态的二人,不由一笑,對着秦無岸說道:「怎
麽樣?找到了嗎?」
「沒有。」秦無岸睜開眼睛,有些失望,不過立即又說道:「不過你妹妹确
實是尤物,騷穴又濕又熱。」
「那是當然。」九哥在我的胸口上摸了一把,我拽了衣服擋住自己的身子,
又羞又惱:「九哥,你還不救救我?」
「被男人插着不舒服嗎?」九哥笑道。
「他根本不動。」
「誰說我不動。」秦無岸突然起身,托起我的腰際,整根抽出,又整個插入,
巨大的反差,讓我忍不住驚叫起來,「輕一點,太大了,我會死的。」
沒料到,秦無岸突然向九哥叫道:「扶住她。」
九哥無可奈何的從正面抱住我,托起我的屁股,任由秦無岸在後面抽插,秦
無岸每一次都是全根盡入,然後全根而出,一次次的操到子宮口,痛的我吼道:
「輕點,我會被你插壞的。」
我扶着九哥,明顯感覺到九哥的呼吸變得急促,我忍不住吻上了九哥的雙唇,
他的舌頭也情不自禁的探入了我的口中,不停的吸允。
巨大的肉棒帶動着花穴中的軟肉,軟肉都要被他抽出,巨大的快感讓我的雙
腿顫抖,更緊的抱住九哥,與他舌吻。直到秦無岸将滾燙的精液澆入我的花壺,
我方在高潮中,暈了過去。
昏迷中,我隐隐約約的聽見秦無岸對一個人說道:「你女兒味道不錯,放心
吧。」
「謝謝秦公子。」那個聲音竟然是父王?他操了你女兒,你竟然還謝謝他?
還有沒有天理了?
我醒的時候,小穴裏依舊是秦無岸那根大肉棒,見我醒來,秦無岸呵呵一笑,
「餓了吧?」
「壞人,真讨厭。你竟然還插着人家。」
「不喜歡嗎?」
「你的太大了,你總插着,人家的小穴會撐大的。」我翻了一個白眼,雙腿
卻摩挲着穴中的肉棒,不解的問道:「你怎麽能一直硬着。」
秦無岸呵呵一笑,「我這是天陽杵,專業用來操女人的。」
「吹牛。」
秦無岸點了點我的小鼻子,「以後日日夜夜,我的大肉棒就這麽插着你,你
喜歡嗎?」
「采陽補陰呢?說好的采陽補陰呢?」我有些怒了,我甚是聞到了上當的味
道。
「會讓你采到的。」他奸笑。
秦無岸沒有騙我,隻不過有一件事他騙了我,這家夥對操穴這事,就知道蠻
幹,跟他的那張妖孽的臉,根本不相搭。而且他精力旺盛的難以置信,就好像這
輩子就沒有見過女人一般。這個死變态,這個死變态。要不是我的花穴天生肌肉
緊繃,非被他插爛了不可,更讓人生氣的時候,他沒事就插着我,還不動,說是
在找寒毒,寒毒就在體内,還用找嗎?
晚上在驿站休息,纏着我,在馬車上,纏着我。除了吃飯,上廁所,就會一
直纏着你。這期間我隻有一點時間,見過十哥一次,十哥的臉色很不好,不過竟
然還安慰我,讓我好好雙修,他會等我的。說這話的時候,我能看見他眼中的不
情願,但他還是裝出一副我生病了,不過是喝了一碗湯藥一般的表情,這表情讓
人看了忍不住就會心痛。十哥,是個好男人,我辜負了他太多。
見過追風一次,他被九哥關押了,隔着牢籠他拉住我的手,對我說:「隻要
你活着,我就很開心。」
隻要活着,就很開心。
我又想起了,他在惡人幫陪着我栽花時,對我說的,「每天澆水,曬太陽,
它們就會開出美麗的花朵。隻要還活着,便有希望。」
活着,對我來說,都是奢侈的。
秦無岸除了器大活不好,嘴還賤之外,也沒有什麽太大的毛病,也不愧是貼
身侍衛,整個無縫鏈接。
我依舊會想起十一哥,有時候還會想起裴英琦,爲了活着,我不得不跟一個
陌生的男人交歡,我覺得有些累,甚至懶得去配合他。
「小丫頭,你又失神了,在想什麽?」秦無岸将我壓在身下,懶懶的問道。
我的目光微涼,并沒有歡愛的迷惘,「在想十一哥,他或許永遠都不會原諒
我了。」
「他有我長的俊嗎?有我雞巴大嗎?有我插的你爽嗎?」秦變态眨着眼睛問
我。
「沒有,不過我愛他,就足夠了。」我翻身背對着秦無岸,「有時候,你插
我的時候,我覺得還不如死了算了。」
秦無岸伏在我的肩膀上,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丫頭,活着本來就比死辛
苦。可是有希望活着,總要比死了強。死了,就真的什麽都沒有了。」他歎了一
口氣,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貼在我的身後竟然睡着了。
馬車依舊在行進,我整理好衣物,坐起來發呆,秦無岸尋到我的腿上,枕了
下來。他不說話,不犯賤,不變态的時候,真就是一個安靜的美男子,我見過的
男子中,或許隻有那一天晚上,在半駕龍辇裏,走出的楚雲殇能與他媲美。
「丫頭,不要胡思亂想了。」其實他不過隻比我大上三四歲的樣子,但是他
就是喜歡叫我丫頭,好似大叔一般。
「交易結束,我們不會再見面的。」他懶懶的說道,我的心中突然痛了一下。
第065章大鳥變态,你饒了我吧!H
我們沒有回忻州,而是南下太原。
在路上,我才知道,這次北上的不僅有父王,還有三哥,五哥六哥。二哥八
哥去了燕京,四哥去了遼東。京城隻留下大哥和七哥掌事,十二哥十四弟等都年
幼,也留在了京城。而十哥和十一哥是負責将我抓回去的,誰料到他們到達忻州
時,看見的卻是我勾引裴英琦的那一幕,十一哥當場發癫離開,父王才快馬加鞭
到五台山找我。而三哥、五哥、六哥等人卻留在太原做事。
我長這麽大,第一次見到全家出動,因爲婀娜的婚事嗎?可如何想都覺得不
正常。
在太原,我們住進了晉陽行宮,不過對于我來說,卻是糟糕到了極緻,我每
天都被秦無岸囚禁在床上,他就像是一隻發情的野狗,無時無刻不在我身上馳騁,
被操,雙修,每天往返隻有這兩件。
「秦變态,我們能不能不要在床上了?」秦無岸懶懶的躺在床上打哈氣,而
我乖乖的坐在他身邊,身上隻披了一件睡袍,睡袍并沒有系上帶子,而是随意露
出嬌乳,隐隐的還能看見我豐滿的陰唇。
「不要。」秦無岸翻了一個白眼。
「我已經三天沒下床了,你還沒有玩夠嗎?」我緊握着拳頭,對這個死變态
徹底無語了。這其間我已經不下逃跑了十餘次,可每次都以失敗而告終。
「其實也玩夠了。」他扁扁嘴,伸手抓住我一個乳,扭了扭,「你剛剛叫我
變态,讓我很不爽。」
「無岸哥哥。」我忍着惡心,嬌聲嬌氣的叫了一聲。
秦無岸立即精神大振,「就是這樣,你叫我哥哥,我再操你一次,感受一下
禁忌的快感。」
我臉色一涼,甩開他的手,「死變态,你個死變态。」随手拿起枕頭向他砸
去,這個死變态,隻要開口說話,就會無底線犯賤。
「你的奶子在抖啊,我喜歡。」死變态,犯賤的死變态。
我連忙去拉衣服,奈何變态武功高強,迅速将我壓在身下,分開我的雙腿,
手指就插了進去。
「王八蛋,你個色胚。」
「在大聲點,我喜歡聽你叫。」他扶着半硬不軟的肉棒,就掩藏在了我的體
内。
我苦笑不得,罵道:「你個大壞蛋,早晚你的大肉棒變成小雞雞。」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秦無岸又奸笑道,并開始抽插起來。
那時候,我并不知道這句話的含義,可這個死變态,死色胚,竟然真的險些
成全了這句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環抱着他的脖頸,這些天沒日沒夜的纏綿,我已經不抗拒與他歡愛了,更
重要的是他渾厚的内力,是十一哥和十哥望塵莫及的,與他雙修也爲我積累了很
多内力,修煉欲女心經,更加的得心應手。
秦無岸與我歡愛的一場,便放開了我,也同意出去玩了。
我們喚了侍女,沐浴更衣,這家夥穿上衣服,又化身衣冠禽獸。
走出寝宮,樓台亭閣映入眼簾,春日暖暖和煦的陽光照在身上,有種從見天
日的感覺。我張開雙臂,忍不住大喊一聲,「啊!」
死變态從身後環住我腰際,「這句叫床聲,最響。」
「滾。」我一腳踹開他。獨自向寝宮外走去,憋死我了,一定要好好玩玩,
太原,北方重鎮,怎麽也比忻州好玩,上一次經過的時候,都沒有好好玩玩。
到了前殿,我肆無忌憚的大聲喧嘩,「陳子憂,你在不在,給我死出來。」
「十三妹,你終于出來了。」一個粗狂的男聲從大殿裏響起,我精神一震,
「想見見你可真不容易。」
「三哥,嗚嗚嗚,三哥,你竟然在。」我立即撒嬌起來。
三哥,陳子恺。
話說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三哥了,三哥一直在軍營裏,不是打仗就是訓練。
他身材高大,孔武有力,與其他的兄弟截然不同,小時候,我最喜歡把他當成大
馬騎着。
暖暖的陽光,照在他英俊的臉上,好似一尊戰神。
「小妹,精神了!」三哥揉揉我的頭,笑道。
「哪裏精神了,我都要被折磨死了。」我惱怒的撅起嘴,憤怒的将秦無岸形
容成一個無惡不作的大惡棍。
三哥隻溫和的看着我笑,與小時候那個憨憨的三哥一模一樣,暖暖的好似陽
光。
「啊,我天天不辭辛苦的耕耘,爲你療傷,原來是這個樣子啊!」秦無岸打
着哈氣,從陰影裏走出來。
「秦大少。」三哥向他拱拱手。
秦無岸不打緊的揮揮手,算是回禮,一點都沒有将這個三殿下當回事。
「三哥,怎麽連你都對他這麽客氣?」我實在是受夠了。
三哥又拍了拍我的頭,「以後你會懂的,他值得我們所有的兄弟尊重。」
「死變态。」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三哥歉意的望了望秦無岸,「我小妹不懂事,秦少不要見怪。」
秦無岸眉眼低沉,目光邪氣淩然,「不打緊,我會在床上找回來的。」
秦無岸上前拉住我,連拉再拽,「你不是要出去玩嗎?還不快走。」
「我不要和你一起玩,我出來找九哥,不要和你一起玩,你個大壞蛋。快點
松開我……」
吵吵鬧鬧,不情不願,我被秦無岸抓走了。
晉陽行宮主殿前,三哥就那麽看着我被他抓走,無動于衷。當我們的身影消
失,他的身旁出現了另外一人,那人輕歎了一聲,幽怨的說道:「真不知道,是
對是錯?」
「父王費盡心機,許下無數好處,才換來日月神教少主的興趣,不管如何,
小妹的氣色明顯好了很多。」三哥淡淡的說道。
「有時候,真妒忌她。」那個人又幽怨的歎了一口氣。
「老六,你要真嫉妒,不妨讓父王給你多納幾房侍妾。」三哥冷笑道。六哥,
陳子忻。
「我是嫉妒父王對她好,又不是嫉妒給她找男人。」六哥大吼了一聲,随即
降低了聲音,「十三妹是父王第一個女兒,又受了那麽多的苦,從小乖巧聽話,
每次寒毒發作,痛苦難耐,都不哭不鬧,想想都讓人心碎。」
「做哥哥,就要保護妹妹。我們做的還不夠啊!」三哥歎了一口氣,「做事
吧!父王還等着呢!」
第066章禽獸的思維,愛由性生H
「禽獸,你給我買這個,我還要這個。」
我左手糖葫蘆,右手孟封餅,還不忘指着各種各樣沒吃過的東西,讓秦無岸
買買買。
「你怎麽這麽喜歡給人起外号?」秦無岸一邊付錢一邊抱怨。
「我喜歡不行嘛?」我撇着嘴,将糖葫蘆塞到他的口中,「吃不了了。」
「吃不了,才想起我。」秦無岸不滿的咬了一口糖葫蘆,甜甜酸酸的味道,
讓他很不适應。
「很好吃的,怎麽這麽一個表情。」我捏了捏他的俊臉。
「你們女人怎麽都喜歡吃這個?又甜又酸。」秦無岸苦着臉,吃也不是,丢
也不是。
「還有誰喜歡?」我不滿地搶過糖葫蘆。
「吃醋了,我喜歡。」他眉眼間散着奸笑,一副欠抽的表情。
「才沒有,誰會爲了你這個變态吃醋!」我撇了他一眼,轉身向前走去,他
立即追上來,挽住我的腰際,賤笑道:「明明吃醋了,還不承認?」
「變态,松開我,這是大街上。」我甩開他的手,滿眼怒色。
秦無岸呵呵一笑,沒有再做太過分的舉動,隻跟着我在太原城裏,溜達。
直到午後,尋了一家酒樓,我找了一處頂樓倚窗的位置。
他要去雅間,我偏偏不去,這死變态,賤禽獸,進了雅間一定動手動腳。更
讓人生氣的是,這一路上,總有女人對他暗送秋波,進了酒樓,老闆娘都親自出
面,問這個死變态吃什麽?
我去她呀的。
「娘子,你吃什麽?」死變态一張嘴便賤出了高度。
「誰是你娘子?」我險些将剛喝進去了熱茶噴出來。
「你啊,你爹都同意了,而且我們洞房也入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秦無
岸當着老闆娘的面便如此調戲我,我氣的将手中的茶杯捏的咔咔作響。
「你最好給我閉嘴,要麽我将我爹安排的暗衛都叫出來,砍死你。」我咬牙
切齒的說道。
秦無岸見我随時要暴走,立即收回了賤笑,對着老闆娘說道:「将你們酒樓
最特色的菜來十道。」
就算是如此,老闆娘依舊熱情洋溢,「官人,還要酒水嗎?我們酒樓裏有最
好的杏花村。」
他涼涼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回道:「不要。」
「要那麽多,吃死你個死變态,臭禽獸。」我翻着白眼,咒罵他。不過他竟
然不要酒,倒是讓我奇怪。
「你怎麽不要酒?」我翻了一個白眼。
「你不喜歡酒味。」他淡淡的回答。
「你怎麽知道?」
他起身,坐在我一側,「重度潔癖,怎麽可能喜歡酒氣?想來你長這麽大都
沒有喝過酒吧?」
「死變态,用你管?」
倚窗遠眺,太原城繁華若錦,他靠在我的肩膀上,抓住我的手,淡淡的說道:
「不要說死這個字,不吉利。」
「壞人,混蛋,變态,禽獸。」我推開他,憤憤不平。
他唇角帶笑,依舊不生氣,不過卻少了邪氣凜然。
「評價的很到位。」
「真賤。」
他拿起我的茶杯輕啄了一口,随即吐了出來,「這是什麽茶啊,這麽難喝。」
「苦丁茶。」我冷冷的說道,嘴角一絲快意。
「你故意的!」他也發覺不對勁。
「你不喜歡吃糖葫蘆,一定對味道敏感,這苦丁茶最适合你不過了。」我一
臉奸計得逞的舒暢。
「小丫頭,看我晚上怎麽弄你。」他惡狠狠的說道,強忍着喝了我剩下的熱
茶。
「清香味苦、而後甘涼。」我望着窗外,突然淡淡的說道,「人生或許便是
如此。」
秦無岸悠悠的放下我的茶杯,「不要總給自己壓力,一切都會好的。」
「回頭無岸。」
秦無岸愣了一下,更緊的抓住我的手,聲音清澈暖心,「那就不要回頭。」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這個陌生的男人,有時候總有一種不再陌生的感覺,
或許是我想多了。
回行宮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秦無岸背着我,隻因我不想在走路了。
「你不用對我這麽好的。」我貼在他的耳邊說道。
「遇到一個能讓我操的開心的,不容易。」他賤賤的回答。
「禽獸的思維。」我枕着他的肩膀,暖暖的很舒服。
我不懂男人,特别是這種長相妖孽,思維變态的男人。
回到寝殿,沐浴,做愛,他的動作少了粗暴,多了技巧,也開始學着照顧我
的感受,不過他的肉棒依舊很大,漲的我總想夾斷它。
「射了,拿出去吧!好漲啊!」我苦着臉央求道。
「不要,小騷穴又暖又濕,放這裏很舒服。」他又開始無恥了。
「都被你玩大了。」我不情不願的反轉身子,讓他從後面插我,這樣雙腿就
能并攏在一起,不至于因爲做愛過度,讓别人發現走路異常。
「害怕被我插松了,你的哥哥們會嫌棄你?」他咬着我耳朵,膩膩歪歪的問
道。
「是能怎麽樣?」我翻了一個白眼,沒料到秦無岸真的抽出了肉棒,而是讓
我夾在兩腿之間。
他依着我躺下,不經意的将手搭在我的屁股上,輕輕的揉捏。
我拽過被子,蓋在兩個人的身上,向他的懷裏移了移。他順勢将手罩在了我
的陰唇上,輕揉。
我拽開他的手,疲倦的說道:「不要在玩了。」
他從身後膩膩的吻着我肩膀,雙手在我的身上滑動,「我發現你特别容易動
情,隻要撫摸你,你就濕潤了。你父王跟我說,你又騷又蕩,我還以爲像妓女那
般風騷,其實不是,而是你的身子特别敏感。」
「父王怎麽可以跟你說這種事情?」在他的撫摸下,我不滿意的低吼,聲音
卻帶着嬌柔的顫音。
「你父王不說這些,怎麽可以勾起我的興趣?不過,我很滿意。」秦無岸托
起我的面頰,讓我對上的面容,伸出舌頭勾出我的丁香小舌。我忍不住托起他的
臉,與他纏繞在一起。
他火熱的身子,滾燙的精液,渾厚的内力,将我的身子滋養的前所未有的滋
潤。我也變得不似以往那般抗拒他,而他也不在沒日沒夜的纏着我做愛,而是白
天帶着我出去玩,逛街,騎馬,有時候他還會施展輕功帶着我飛,每一次我都會
興奮的大喊大叫。
第067章采陽補陰,消失的無岸H
天街小雨潤如酥,轉眼蒲公英從泥土中發出新嫩的葉片,大地回春。我采了
一支蒲公英的小花,遞到他的面前。
他卻淡淡的對我說,「丫頭,可以采陽補陰了。」
他嚴肅的跟我說話,讓我有些緊張,手微微一抖,他順勢抓住我,攬在懷裏,
「可能會有危險,不過不要害怕,一些都有我呢!」
我愣愣的任由他抱着,心中湧上了一種莫名的感覺,說不出,道不明。
因爲有他,九陰真氣被雙修利用掉了,寒毒也得到了控制,我也不像之前那
樣讨厭他了,甚至還有些感激。
我開始懷疑我自己,懷疑我對十一哥的感情,是否真的情比金堅。甚至開始
懷疑,我對十哥,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嗎?還有裴英琦,我對他到底是一種怎樣
的感覺?
九哥說,愛情是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可我每每看見秦無岸的時候,我
便覺得自己是多麽的沒心沒肺,跟他做愛,跟他玩耍,将自己的一切都暴露給他。
采陽補陰,終于可以開始了,那麽一切是否都會到此結束?
寝宮裏,我們如往常一樣,颠鸾倒鳳,隻是我們都知道,情欲散去的時候,
就可以采陽補陰了。
他端坐着,将我環抱在懷裏,巨大的肉棒,上下抽動,帶動着奢靡的情欲之
音。
「你的肉棒還是這麽大,好漲啊!」我嬌柔的聲音從喉嚨裏發出,緊緊的抓
着他的後背,想讓他更深的進入我。
他的雙眸中沒有情欲,波瀾無波,淡然的說道:「别想着享受我的大雞巴,
釋放九陰真氣。」
我微閉上眼睛,輕揚起額頭,雙腿一緊,咬住雙唇,一股淫蕩的氣息從身上
散出,秦無岸含住我的雙唇,從我的體内捕捉九陰真氣,然後将巨大的真元,回
旋到我的體内,我能明顯感覺到,丹田處湧起的熱浪。
采陽補陰?這就是采陽補陰嗎?比起雙修來,吸收到更多的真元。
我飛快的運轉欲女心經,隻聽見身體的深處,「咔」一聲脆響,任督二脈竟
然在他的帶動下,打通了。
秦無岸一驚,眼中閃出一絲慌亂,緊跟着一股強悍的寒氣,蔓延到全身。我
緊閉上雙眼,眉頭緊蹙,「無岸,好冷。」
秦無岸沒有回答,連續将我的身上,點上幾處大穴,「運轉大周天。王八蛋,
我說一直找不到寒毒的根源呢,原來是藏在任督二脈之中。」
「無岸,好冷。」我緊緊的抱着他,吻着他,從他的身上采補真元。
突然之間,秦無岸的身體深處,一股強大的真元湧起。
「丫頭,采元陽。」他兇狠的說道,額頭開始滲出冷汗。
「嗯,嗯。」在情欲的主導下,我無休無止的在他的身上索求,一股股巨大
的能量團,進入我的身體,好似一輪小太陽,壓制着爆發的寒氣。
我的身心處在一片虛無之中,宛如混沌未開的嬰兒,不知道這場戰争是何時
停止的,待我醒來時,已經穿戴整齊,躺在床上,而我面前,竟然是十哥。
「無岸呢?」我的頭好重,混混沌沌。
「他受傷了。」十哥伸手縷起我的碎發,目光深處是無盡的愧疚。
「對不起。」我的心中湧上對秦無岸一種莫名的傷感,我知道,他最後對我
說,「丫頭,采元陽。」是什麽意思,元陽,那是男人最珍貴的元氣。我們本是
交易,那時候,他明明可以放任我不管,可是他竟然讓我采他的元陽。本想無情
無義,交易之後,在無相見,可心遞卻湧上了悲傷。
直到我離開太原,我都沒有見到秦無岸,他就好似從來也沒有出現過一般,
消失在我的生命中。
「好可憐的小美人,我真的越來越想操你了。我可以免費提供,采陽補陰,
要不要試一試?器大活好,又銷魂。」
「要臉有什麽用?雞巴大才是硬實力,想不想要,還免費送驅散寒氣,雙修,
采陽補陰。」
「小丫頭,如果你能收留下我的兄弟,我保證讓你夜夜笙箫。」「
就這麽一個無恥的人,消失了。
寒毒,依舊存在我的體内,九陰真氣依舊沒事在經脈間閑逛,但就算是我不
運作欲女心經,也可以壓制它們了。
春風中,我如平常少女一般,仰望着天空,可是沒有人知道,我的眼角會含
着一顆眼淚。
無岸,爲了我,值得嗎?
我們不過隻是一場交易。
父王留在了太原,三哥去蘭州,五哥六哥有軍務。九哥陪在他左右,這兩個
人不知道何時開始,能和平共處了。其實有時候,我覺得九哥最像父王,除了他
喜歡男人這事。威嚴冷酷,心思缜密,性格狠辣,妥妥的遺傳了父王的本質。也
隻有在我面前,他才會變得與衆不同而已,「小妹,親一下,要麽不知道何時才
能親到了。」
我仰頭輕啄在他的唇上,「親了,回味去吧。」我還不忘翻他一個白眼。
「真吝啬,最差也要舌吻啊!小妹的口水那麽甜,不吃浪費了!」他摸了摸
唇,意味深長的說道。
「滾。」我踹了他一腳。
「你可真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他不滿的大吼大叫,一點都沒有王子殿
下的尊貴,更沒有青年将領的穩重。
「你就是驢,殺的就是你。」我爬上馬車,這家夥還不忘在我的屁股上狠狠
的捏了一把。
「對了,你的前未婚夫,還給你,什麽時候饞肉了,可以吃了。」他大笑着
說道,賤到雲霄。
「賤人,快滾。」
十哥站在一旁,淡淡的笑,好似再看兩個稚童在打鬧。
再見了,太原。
再見了,裴英琦。
還有秦無岸,不知何時還能再相見。
不管他叫做追風,還是叫做蕭洛宇,他又重新成了我的侍衛。不過,不是貼
身侍衛。他隻負責照顧我,不負責陪我睡覺。此時我,也不需要男人了。
春天來了,寒毒被控制了,那些陰暗的日子,已經成爲了昨天。它隻能等到
下一個冬天,卷土重來。
第068章春暖花開—京城第一美公子
京城洛陽,春暖花開,草長莺飛,一片欣欣向榮。
敬王府的門前,大哥一身水藍色龍袍,臨風而立,溫若的面容下,帶着世子
的威嚴,卻在見到我的那一個時刻,化作了春水。
「小妹,車馬勞頓,累了吧!」他依舊還是那個大哥,從來也不會因爲我的
淘氣而生氣。
「見到大哥,就不累了。」我下了馬車,對着他甜甜的笑,他伸手揉揉的頭,
滿滿的愛意。
「大哥給你準備了一件禮物,你一定會喜歡的!」大哥拉着我進了王府,将
那些迎接我的嫂子們丢到一旁,連十哥都沒有幸免于難。
王府的大廳前,白衣決絕,風姿瑰麗,面若冠玉,傾城的容顔下,是淡漠若
水的神情,好似世外的谪仙。
我指着他,吃驚的望着大哥,「這,這不會就是你送我禮物吧?」
「京城第一公子,葉飛白。」大哥淡然的說道,「小妹,喜歡嗎?」獻寶一
般的谄媚,這還是大哥嗎?不過這葉飛白卻也值得大哥當寶貝,就這般風流姿态,
連我這種從小活在美人堆裏的,都想自插雙目,以謝天下。
「這不太好吧!」我真想扇自己兩個耳光。
「有什麽好不好的?他就每天陪你讀讀書,學學琴,練練畫。」大哥的唇角
揚起一抹淡然無波的笑意,可我懂得那笑意是何意,隻是爲了不尴尬而已。
男寵,這是大哥送我的男寵。
回京的第一份禮物,我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沮喪。從那一個時
刻開始,我終于懂得了,那一天的夜裏,蕭洛宇對我說的,公主,你不能因爲一
棵大樹而放棄整片森林。
葉飛白涼涼的望着我,他的目光裏,沒有絲毫的感情。
有些事情我不懂,又覺得懂了。
我的唇角微微的上揚,明媚的雙眸滿滿的都是歡愉的氣息,「謝謝大哥,我
很喜歡這份禮物。」
我沒有再去看禮物,而是纏住大哥,「大哥,準備吃的了嘛?我都餓了。」
生活開始歸于平靜,我也從大哥那裏,得到了十一哥的消息,他很好,開始
試着給王府做事,隻是他不想看見我。
取消了婚約,十哥也沒有留在怡春園,隻不過每過兩三天,他依舊會過來看
看我,我如果想要他了,他便會留下來陪我一夜,我知道這樣做不對,便漸漸的
疏遠了他,不讓他留宿怡春園。
春天,萬物複蘇。我十七歲了。
葉飛白正拿着詩經,在講課,我則倒在書桌上,酣睡,口水将鋪好的白紙潤
濕了。
「公主,我剛剛講的是什麽?」他涼涼的問道,一臉的怒氣。
「一個色男看中了一位姑娘,百般糾纏。」我伸出舌頭,卷起唇邊的口水,
咽到肚子裏。
豐神俊逸,儀态翩翩的葉飛白,嘴角抽了抽,講什麽不好,非要講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
「那我昨天講的是什麽?」他又問道。
「給我一個桃子,還你一個蘋果,不就是禮尚往來嘛!」我又翻了一個身,
轉過另一邊睡覺。
詩經·衛風·木瓜。
春困秋乏,夏打盹。
十七歲的我,又開始犯二的人生。
聽着葉飛花的唠叨,呆呆的望着天空,花花蹲在書桌下睡覺。每一天都是如
此的度過。
三月十六,婀娜遠嫁了。我去送她,兩個人抱在一起痛哭,這是我們第一次
不是因爲打架而哭。
長大了,我們都長大了。
怡春園裏,洛陽牡丹開放的季節,蕭洛宇親自栽上了蘭花。
他還是他,我依舊還是我。
直從那次之後,我沒有再去蕩秋千,一看見秋千,我就會想起那個人。我每
天唯一的樂趣就是溜狗,發呆。然後就是盯着我那貌美如花的男寵葉飛白,想着
是不是要将他騙到床上去,吃掉。可每每想到十一哥還有秦無岸,我就放棄了這
個想法。想起十一哥正常,可爲什麽我還會想起那個叫做秦無岸變态呢?
我與十哥徹底解除了婚約,無事一身輕。真如九哥說的,我就是過河拆橋,
卸磨殺驢。
他又在講課了,發春的季節,桌子下面,我的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不時
的緊着小穴,翻眼望着他。
葉飛白,名滿京城的第一美男子,無數京城貴女的夢中情人。
可他爲什麽就選擇委屈在敬王府呢?這要從他爹說起。
他爹葉寬,禮部侍郎。據說年輕時,也是一位美男子,年過四十,依舊風度
翩翩。宦海沉浮,總會馬失前蹄,因涉嫌買官賣官入獄,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全家要被流放,诏書已下,整個葉家馬上就要上路去往東北遼地。
遼地苦寒,一去不知何年,更何況,此一去,再無翻身的機會。
尋遍了親朋,都無力相助。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誰給葉寬出了主意,葉寬
思來想去,連夜進了敬王府。父王沒在,大哥接見他,大哥仁厚,但也不願管這
出力不讨好的事情,還容易惹上是非。葉寬走投無路,便對大哥說,他要拿兒子
換全家的自由。
可想當時大哥的表情,是多麽的難看。
你這是什麽兒子?能換全家的自由?還是犯官。
不過當葉寬将他号稱京城第一美男子的三兒子,送到王府的時候,大哥竟然
松口了。
葉飛白,真的很傾城。
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鼻梁堅挺,薄唇嫣紅,膚如凝脂,舉手投足間,都是
一股子貴公子的風流之态,驚若嫣華,讓人忍不住生出非分之想。
而此時,他就在我的面前,隻要我想要,随時都可以撲倒,可是這樣有意思
嗎?我想起了裴英琦,撲倒容易,相處就難了。
我從來也沒有問過他,願意不願意留在我身邊?想來不用問也知道,誰會願
意啊?如果不是爲了全家人,誰願意賣身爲奴?更何況還是曾經天之驕子,傲慢
不可一世的貴公子,據說他還有過一個絕色傾城貌美如花的未婚妻,不過當他邁
進王府開始一切都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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