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an0124
高級會員

UID 37191
精華
0
積分 50
帖子 69
閱讀權限 50
註冊 2009-8-21
狀態 離線
|
第十二集
【內容簡介】
封面人物:姚楠
本集簡介:
張俊受到野豬攻擊身受重傷,又發燒導致昏迷,秦霜趕緊將他送到醫院,豈料到了醫院,竟
發現姚楠在這裏當護士!
在七夕節,男孩會請心儀的女孩到家裏,並親手為她們做七夕宴,如果女孩答應男孩的邀請,
那就代表婚事不遠!張俊也遵循傳統做了七夕宴,只不過他竟然請了所有的女孩子來家
裏……
第一章 野外之夜
剛被野豬狠狠地踩了一腳,手臂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張俊疼得臉都扭曲,只能咬著牙,
暴喝一聲,抽出腰間的小刀,然後一下子抓住野豬的尾巴,隨後不計後果地往前一撲抱住野
豬,就一刀狠狠地刺向它的脖子。
野豬的皮雖然厚但也擋不住這鋒利的小刀,頓時疼得吼叫幾聲後就掙脫張俊,嗷嗷直叫著跑
回洞穴口,就一邊嚎叫著,一邊警戒地看著張俊。
張俊強忍著左手上那仿佛從骨頭中傳來的疼痛站起來,並用右手握著刀以防萬一,張俊知道
那野豬也感到害怕,但他知道這把小刀殺不死野豬,便趕緊轉頭朝秦霜喊道:「走呀,那洞裏
有小野豬要奶喝,咱們走開它就不會再攻擊了,不然它就要拼命了!」
「我、我……」
第一次碰到這種場面,秦霜嚇得連話都說不好。
張俊知道秦霜的腿受傷走不了,但這時怎麼能夠因此被拖慢速度?於是張俊趁著野豬並未繼
續攻擊時趕緊將她扛到右肩上,就忍著全身的劇痛,飛奔著跑上山,不敢再走這條比較近的
穀道。
野豬也沒有再追上來,此時它的本能只是保護好巢穴,護犢才是它最重要的事情,驅趕走張
俊與秦霜這兩個不速之客對它來說已經足夠,因此看著張俊兩人狼狽地逃走,它也晃動著肥
胖的身軀,從容地走進洞穴內。
張俊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扛著秦霜跑了一會兒,直到確定跑出那頭野豬的巢穴範圍,才在
一塊岩石下發現一座洞穴,隨後仔細地聞了聞,發現沒有動物長期居住的味道或殘留的排泄
物,這才敢小心地走近那座洞穴。
張俊透過微弱的月光看了看洞穴內的情況,在確定沒有問題後,他這才松了一口氣,發現身
上全是冷汗,而秦霜也嚇得面無血色。
這時張俊走進洞穴,發現洞穴內也就兩米多深、一人多寬,地上全是石塊和沙土。
將秦霜放下來後,張俊沒有多說什麼,畢竟是因為他,秦霜才會遇到這種事,只是看著秦霜
嚇得魂都沒有的樣子,輕聲安慰道:「好了,沒事了!」
秦霜還是呆愣著,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有些害怕地看了張俊一眼,帶著哭腔埋怨道:「都是
你,要不是你的話,我哪會碰上這麼倒黴的事?」
「是、是,都怪我!」
張俊一邊敷衍地應道,一邊轉身就要往外走。
「你要去哪裏?」
秦霜一臉害怕,慌忙地問道。即使是在商海中翻江倒海的女強人,但面對著荒無人煙的大山
和偶爾不知從哪裏傳來的幾聲怪叫,還是會讓她的堅強徹底崩潰。
張俊知道秦霜是被那頭野豬給嚇傻,趕緊安慰道:「我去找點柴火和吃的,不吃點東西,難道
你想喝我的血呀?」
說完,張俊拍了拍一直背在肩膀上的鐵鍋。
秦霜聞言不由得臉紅,她倒真覺得肚子餓了,這時見到張俊的笑容,心裏安穩許多,但還是
倔強地別過頭,說道:「別再給我引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
「知道了!」
張俊不想也沒興趣和秦霜斗嘴,只囑咐她好好的待著,就拖著疲憊的身體朝外走去。
這時月亮躲到雲層中,幾乎看不到任何東西,張俊除了頭疼要去哪裏找東西吃之外,手臂上
的傷口還在繼續冒著血,最後張俊只有將包在額頭上那已經沾染上泥土的布包在手上,
(W//R\S/H\\U)以免血繼續流出來。
微弱的月光讓山路更加難走,可張俊憑著在山中生活的經驗,盡管走得跌跌撞撞,還是很快
就找到幾種能吃的野菜。
由於到現在還沒有吃任何東西,張俊累得快沒有力氣,整個人感覺有些虛脫,但還是咬著牙
撿了一大堆枯枝,並拿起繩子捆成一團背在背上,這才走回去。
走到洞口的時候,雖然只是一瞬間,但張俊明顯能看到秦霜的臉上盡是惶恐和不安,刹那間
給人一種極為酸楚的感覺,因為那並不是對於某種事物的恐懼和不安,而是仿佛長久處於危
險環境中的無奈,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但能感覺到那如水的眼眸中有著絲絲的淒涼。
「沒事吧?」
說著,張俊在洞穴口中收集成堆的幹樹葉,好在張俊的打火機還在,一會兒就點燃火堆,便
趕緊一邊加著枯枝讓火苗更加旺盛,一邊朝蜷縮在洞中還驚魂未定的秦霜靠過去,用有些勉
強的微笑說道:「傻了啊?是不是沒試過這種野餐?」
秦霜看著慢慢燃起的火苗,再看著火光下的張俊一臉溫和,讓她不敢相信他就是下午時先讓
她溺水,又讓她在冰凍的湖水中站了三個多小時的人。這時的他看起來是那麼的純真、憨厚,
完全就是一個單純的鄉下孩子,不由得心想:我為什麼總是對他惡聲惡氣,這有必要嗎?
「行了!」
張俊用樹枝架起一座小灶台,又離開洞穴,用鐵鍋裝了水,洗了些野菜後就走回來,開始料
理這簡單的晚飯。
秦霜顯然無法適應眼前的這一切,她看著張俊笑容滿面的將鍋子放在灶台上,又把野菜下到
鍋裏時,總感覺這一切很不協調,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心裏感到有點困惑。
「唉,難為你了。」
張俊一邊說,一邊添著柴火讓火能燒得更旺,雖然他的語氣很輕松但仍不敢望向秦霜。因為
秦霜身上那破爛的衣服微濕的貼在身上,而下半身更是讓男人血脈賁張無法自持,只見裙子
幾乎無法遮掩,雖然內褲遮住最私密的地帶,可那隱隱約約更勾起窺視的念頭。
「喲,熟了!」
張俊笑盈盈地看著鍋裏的水開始翻滾,馬上就用樹枝穿過鍋耳朵,將熱騰騰的鐵鍋放在秦霜
的面前,嘻笑的說道:「這都是咱們這裏的野味,你在城裏想吃還吃不到呢!這新鮮的野菜才
是最天然的,味道不錯哦!」
秦霜眼神空洞地看著那直冒著熱氣的野菜湯,再抬頭一看,總算知道為什麼總有種不協調的
感覺。因為張俊雖然笑容滿面,但臉上都是虛汗,帶著一層油膩,眼底的笑意很勉強,眼睛
更因那層血絲而看起來特別憔悴,嘴唇已不是鮮豔的紅色,而是有些虛脫的蒼白。
「你……」
秦霜不禁眼眶有些紅,再一看張俊胳膊上的布條幾乎已經被鮮血給染紅。
張俊趕緊將胳膊往後一藏,故作猥褻地道:「你什麼你?如果你再這樣勾引我,我可是會忍不
住!你不吃點東西,一會兒反抗不了我可不管喔!」
「忍不住什麼?」
秦霜逐漸恢複冷靜,一點都不為張俊的話所動,而是臉色微微一紅,居然就扯下破碎的裙子,
但只拉下一小截,就有些扭捏地夾緊雙腿以掩飾半露的風光,一邊抓住張俊的胳膊,一邊語
氣略帶幾分羞澀又決絕地說道:「別動!」
這是多麼難得的嬌羞啊!這時秦霜的表情讓張俊不由得愣住,尤其她那雙眼睛中閃動的光芒
更是讓人心神蕩漾,只能傻傻地任由秦霜抓住他的胳膊。
秦霜有些笨拙地重新包紮好張俊那幾乎裂到骨頭處的傷口,雖然秦霜的動作粗魯讓張俊感到
有點疼,不過倒對秦霜的溫柔感到意外。
張俊別過頭,摸著手上那連他都不如的包紮,想也知道秦霜包紮的技術有多差,卻只是笑了
笑,說道:「好了,趁湯還熱著你趕緊吃吧!」
秦霜見張俊的鼻頭上都是冷汗,還有當她包紮時感覺到那不時的痙攣,忍不住問道:「你的手
沒事吧?」
「沒有。」
張俊第一次覺得秦霜還有可愛的地方,忍不住色心一起,逗弄道:「好了,你趕緊吃吧!一會
兒休息一下,不然如果老子忍不住,明年的這個時候你就該喂孩子吃奶了!」
「奶?你……」
秦霜想罵張俊,但卻看張俊准備走出洞穴,馬上喝道:「你要去哪裏?」
「出去啊!」
張俊一臉無辜地說道:「如果我再待下去,我怕你真的要當孩子他娘了!」
秦霜臉上微微的一紅,但想到剛才被野豬瞪的時候,她嚇得近乎失禁,而且微濕的上衣貼在
身上也很難受,而她都這樣了,再看張俊的短褲幾乎都全濕,不由得心想:他這樣子肯定很
難受。
「你,烤一下火吧!」
秦霜說這話的時候還別過頭,聲音有些發顫的說道:「我也要烤一下衣服。」
張俊有些受不了秦霜這樣的嬌羞,他咬著牙走回洞穴內,在火堆中多添一些柴火後,這才走
向秦霜,故作一臉色意的說道:「嘿嘿,你這不是在勾引我嗎?難道真想要我在這裏把你給辦
了?不過野戰我喜歡!」
「別說那些有的沒的!」
秦霜冷著臉瞪了張俊一眼,突然她慢慢脫下襯衫放在火堆邊,露出那比雪還要晶瑩剔透的皮
膚,挺了挺在內衣包覆下的美妙雙峰,冷聲說道:「可你要有那膽子我也沒辦法反抗,就只好
隨便你了!」
張俊頓時無言了,心想:這妞實在太大膽了!
張俊看著秦霜那只穿著內衣蜷縮在洞穴邊的身材,該小的地方小,該大的地方大,這曲線哪
怕是明星都比不上,是個男人都會起色心,可他現在累得眼皮都睜不開,最後只能歎息一聲
走向她,然後脫下短褲鋪在地上,朝她努了努嘴,柔聲說道:「你先休息吧!」
「等等!」
秦霜臉一紅,警戒地看著張俊。
「放心,老子沒有野戰的興趣!」
張俊一邊說著,一邊將火堆挪到洞穴口,然後添加一些柴火,就用樹枝將衣服架在火堆旁邊,
就往後一躺,也不管是躺在沙土上,一副舒服的樣子吐著大氣說道:「明天還得趕路才能出去,
我先睡了!」
秦霜本來還在心中恨恨的想道:這時候還睡什麼?我們身上都沒穿衣服,睡了還不得感冒?
可當秦霜再看向張俊時又覺得不對勁,因為張俊的嘴唇在微微顫抖,甚至蒼白得幾乎沒有血
色,於是她靠向張俊,小聲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
張俊喘著氣說道。
看著秦霜那越來越靠近的臉,張俊的心裏感到一陣動容,他打量著這張比起柳清月來說,幾
乎是毫不遜色的臉龐,當下腦子有點缺氧,全身的骨頭似乎也發軟,迷糊地說道:「你靠過來
做什麼?不怕老子強奸你呀!」
「強你個頭啊!」
秦霜沒好氣地罵了一句,趕緊用手摸著張俊的額頭,隨即驚呼道:「怎麼那麼燙!」
「燙個鬼呀!」
張俊轉過身,強忍著暈眩與惡心感,呼吸有點急促的說道:「趕緊睡吧,再不睡,等下老子把
你上了,讓你後悔都沒地方哭!」
這時,秦霜當然不好意思說在沙地上她睡不著,可當她一彎身摸到張俊的額頭,發現燙得很
嚇人時,立刻不滿地說道:「你都燒成這樣,別還總老子、老子的!」
「哼!」
張俊倔強地哼了一聲,心想:這妞不是一向冷冰冰的嗎?何況老子現在需要的是休息,哪來
那麼多的廢話。
這時,秦霜也顧不了那麼多,咬了咬牙後就往張俊的懷中躺,隨即不由得臉紅,體會著男人
的體溫和那讓人窒息的氣息,說道:「便宜你這王八蛋了!」
當秦霜一靠近張俊時,張俊的身體不禁一個哆嗦,尤其是她那暴露的穿著所露出的細膩肌膚,
更是令張俊沖動地想要抱住秦霜,可左手剛想動的時候就感到一陣疼,讓張俊清醒不少,只
能咬著牙說道:「你想幹什麼?以為我不敢上你嗎?」
「上你個頭!」
秦霜滿臉紅暈,盡管這姿勢讓她感到很害羞,她還是咬著牙說道:「都燒成這樣子了,你還能
想到這種事!」
「老子高興!」
最後張俊還是忍不住伸手摟過秦霜的蠻腰,感受著秦霜那細膩的肌膚、柔軟而有彈性的肉感,
甚至覺得她的容貌比起柳清月一點都不差,除了風情有所不同之外,秦霜的確是個傾倒眾生
的美人。
這時,張俊覺得他的眼皮快要抬不起來,腦子也昏沉沉,全身上下仿佛都不再屬於他自己,
全身無力,甚至連看秦霜一眼的力氣都沒有。盡管秦霜的姿色屬於上乘,姣好的身材對任何
男人來說都是極大的誘惑,不過在一個渾身是傷、還在發燒的男人面前,或許暖爐的作用還
更實際一點。
「高你個頭!」
秦霜羞紅著臉,她能感覺到張俊的活力頂在她的腿上,但還是沒好氣地說道:「你就不能嘴巴
幹淨一會兒嗎?」
「隨便你!」
張俊的眼皮很重,根本無暇顧及在他身上那充滿誘惑的秦霜,微微的閉上眼睛。
秦霜覺得自己的心跳快得有些異常,而且當她躺在張俊的胸膛上時似乎也可以聽見急促的心
跳聲,忍不住將頭一歪,喚道:「張俊。」
「嗯……」
張俊迷糊地應了一聲。
秦霜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道:「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要我在水中站那麼久嗎?」
問出這話的時候,秦霜恨不得給自己一道耳光,心想:是被虐待上癮嗎?怎麼問這種無聊的
問題。可或許是因為那個滋味不好受,對這印象實在太深刻了!
這時,張俊已經發燒燒得很迷糊,呢喃著說道:「沒什麼、沒什麼!」
「說嘛!」
秦霜心裏很好奇,撒嬌地嗲道,可隨即她不由得愣住,心想:為什麼我會有這種反應?怎麼
會對這討厭的家夥說出這種話,而且就算是和家裏人,我的語氣都不曾這麼溫柔過啊!
張俊已經沒什麼知覺,有些迷糊地說道:「過年的時候,家裏沒錢,也沒有米可以煮飯,而且
湖裏也不讓人捕撈,可水站的大爺們說可以下網抓魚。而只要去湖中站半天幫他們拖個網就
可以賺幾塊錢,還可以偷幾條小魚回來……在湖中站幾個小時,就夠一家吃三、四天,葉子
能吃,媽媽也能吃了!」
聽著張俊這幾乎是夢話般的話,而那辛酸的過去中卻掩飾不住的幸福,秦霜不由得鼻頭一酸,
看著張俊那回憶幾塊錢和幾條魚的滿足表情,想到在寒冬臘月站在那寒冷刺骨的湖水中半天,
那是多麼難受的事,忍不住柔聲問道:「那你那時候幾歲?」
張俊囈語道:「十、十歲吧!」
這時,秦霜的腦海中能想象得到那幕讓人不忍目睹的場景,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淚就掉下來,
在心裏暗罵自己到底怎麼了,可想象著一個十歲男孩在寒風中,站在冰冷的湖水中,瞬間有
一種冷到骨髓裏的刺痛。
在迷糊中,張俊似乎夢見他和柳清月共赴雲雨。她扭動著身子,在他身下激烈地呻吟著,還
有破處時那疼得讓人心碎的叫聲,而那雙柔軟而充滿彈性的手還在他身的上遊走著。≮我們
備用網址:www.wrshu.net≯
「嗚……」
這時,張俊覺得嘴唇幹得像要裂開,頭痛得讓他醒了過來,可張俊還是覺得腦子一陣迷糊,
根本分不清楚他現在是是夢裏還是在現實中。
張俊有些艱難地睜開眼睛,卻發現洞穴內只剩下他一個人,而柴火也變成一堆灰燼。
張俊看身上的內褲還在,他掙紮著站起身,發現鐵鍋裏的野菜湯還剩一半,似乎有被熱過,
所以還有一點餘溫,他趕緊扒了兩口,就拖著發軟的身體出洞穴,他拍了拍腦袋,覺得還是
有點發暈,腳步也有些發軟。
這時,在洞穴外的泉水邊,只見秦霜一臉呆滯地坐在一塊石頭上,不知道在思索什麼,上身
穿著已經幹掉的襯衫,下身則套上張俊的短褲,看起來有幾分滑稽,散亂的頭發隨著微風輕
輕飄舞著,望著遠方的眼神則空洞得讓人心疼。
「早啊!」
張俊一邊按摩著有點沉重的腦袋,一邊和秦霜打了一聲招呼。
秦霜轉頭看了張俊一眼,眼底的驚慌和羞澀一閃而過,但馬上又恢複平靜,語氣平淡地說道:
「早。」
「我們趕路吧!」
張俊一邊說著,一邊重新包紮手上似乎已經發炎的傷口。
秦霜也沒有多說什麼,似乎還在思索著什麼事,只是低著頭跟在張俊的身後,踩著一地的樹
葉尋找出路。
昨晚張俊兩人走了那麼久的路,現在已經離村莊越來越近。
秦霜默默地看著張俊的背影,水靈靈的眼睛中有幾分哀傷,她不知道張俊是否還記得昨晚發
生的事,可看他這時的表情就知道他燒糊塗了,一點印象都沒有。
張俊只當是燒糊塗做了一場春夢,絲毫不知道他昨晚竟強暴了秦霜,讓秦霜的初夜是驚恐而
沒有情趣,他只是想著要趕緊回到縣裏治療身上的傷口,因為他現在全身難受。
此時,秦霜憤恨得直咬牙,但看著張俊一臉無知又不知道該怎麼發這個火,而且現在也不是
算賬的好時候!只是又想起那如撕裂般的疼痛,以及她在半睡半醒間被扒得精光,處於迷糊
中時張俊突然的入侵,落下滴滴的處子血,一切都是那麼的措手不及,尤其當她掙紮著卻又
不得不任他在身上蠕動的場景,根本沒有半點的香豔,帶來的只有疼痛。
張俊兩人沉默地走在崎嶇的山上,但過了一個多小時,秦霜絕望地發現前面是一座又一座的
大山,絲毫沒有村落的感覺,而且也還沒有看到人煙。
這時張俊發現湖的對岸有一座村莊,而且距離不是很遠,馬上興奮地說道:「你看見了嗎?對
面有人!」
「是啊!」
秦霜一直強忍著初次承歡的疼痛,盡量掩飾著走路時的蹣跚,可一看是在遙遠的對岸,頓時
沒好氣地說道:「可那又怎麼樣,你有船嗎?」
張俊稍微目測一下,發現這裏距離對岸起碼有一千米,要是在平時他早就遊過去了,可現在
他的身體太虛,但這已經是最好的路,想了想,他咬著牙說道:「我們遊過去吧!」
秦霜愣了一會兒,而看著張俊那堅毅而有自信的眼神,她看了看對岸,有些不安地說道:「我
不會遊泳!」
竟然是個旱鴨子!張俊頓時感到頭暈,畢竟這種距離帶一個不會遊泳的人,而且他的身體情
況又這麼糟糕,那不是和找死沒有兩樣嗎?如果是在以前,這樣的距離張俊要來回遊幾次都
沒有問題,可現在倒真有點難度。
張俊在心中權衡一下,覺得如果要走山路不知道要走到什麼時候,而且還可能會遇到危險,
而橫渡湖水的危險似乎較小,於是張俊在湖邊找了一根幾乎有一人高的枯樹幹,確定枯樹幹
的結實程度後,他這才小心翼翼地走到湖邊,對著秦霜招手,說道:「過來。」
「幹嘛?」
秦霜疑惑地問道,臉上有些發青,明顯對於水有種本能的害怕。
張俊也沒有多說,只是拿出繩子後,神情嚴肅地說道:「一會兒我把你捆在我背後,然後我再
把自己綁在這木頭上,雖然會很慢遊過去,但不會有問題,就算累了也可以浮在木頭上休息
一會兒,不會沉下去的。」
「行嗎?」
秦霜明顯有點擔心,對水的害怕是一回事,而且看著張俊那有些蒼白的臉色也覺得不可靠。
張俊肯定地點了點頭,語氣決絕的說道:「相信我!」
「嗯……」
猶豫了很久,秦霜還是點了點頭。
做好准備後,張俊小心翼翼地檢查好繩子,就扶著木頭、背著秦霜下水。
張俊能明顯感覺碰到水的刹那,秦霜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似乎是因為緊張,身體變得有些僵
硬。
「怎麼了?」
見張俊突然停下來,秦霜疑惑地問道。
「沒、沒什麼。」
張俊有些敷衍地說道,呼吸不由得有點加快,就繼續推著木頭走到湖水中,卻心想:這妞怎
麼好好的內衣不穿?我可以清楚感覺到她那兩團沒有束縛的乳房,那彈性和特有的柔軟都讓
人心神蕩漾,難道她是想要勾引我?
因為害怕,秦霜管不了那麼多,也沒辦法去計較這個姿勢的親昵,小手死死地抱住張俊的腰
根本不敢動,而這樣一來,那兩團嫩肉就更緊壓著張俊的後背。
張俊一步步地走進湖水中,而當腳不能著地的時候,秦霜頓時一臉蒼白,雙手緊緊地抱住張
俊的腰,幾乎都要把張俊給勒傷。
夏日的白天有幾分炎熱,在清涼的湖水中遊泳絕對是一件愜意的事,但絕對不是像張俊現在
這種情況——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痊愈,一走到湖水中就有刺疼感傳來,尤其還要抱著枯
木,腳也要劃水,劇烈的運動一下子就帶來讓人咬牙的疼痛。
張俊一邊艱難地劃著水,一邊抵禦著脖子處傳來的體香,強忍著身上的疼痛,沒話找話地說
道:「講個笑話聽聽,讓我開心一下,這樣遊真的很累……」
秦霜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不會講笑話。」
「看得出來。」
張俊呵呵的笑了笑,可因為身上的傷感覺這笑容有些勉強,頭上也開始冒出冷汗,他一邊繼
續用腳劃著水,一邊柔聲說道:「那我講一個笑話給你聽吧!」
「哦……」
秦霜的態度明顯好了許多,不過卻說道:「我不想聽那些亂七八糟的,你說說你的糗事吧!」
「好啊!」
張俊也樂得氣氛輕松,想了想後,笑呵呵地說道:「那我說發生在前兩年的事。你知道的,這
裏的農村幾乎沒有像樣的廁所,男的都是隨便找個地方就解決,有一次我回家的時候走夜路,
到了半路,卻突然看到有一道人影鬼鬼祟祟地蹲在路邊的草叢中,立刻就問他是誰?」
「接下來呢?」
秦霜問道。其實這時她與張俊泡在湖水中,她根本沒有興趣聽笑話,她只是需要有個話題轉
移她的注意力,讓她別再那麼害怕,即使這話題對她來說有點惡心。
張俊嘿嘿的笑道:「我這突然一叫把他嚇個半死,不過他說沒事要我走開,但聽那聲音有氣無
力,而我可是個熱心的正直少年,趕緊上前問他要不要幫忙、是不是有什麼事?」
「你別這樣說一會兒斷一會兒的!」
秦霜微皺粉眉,催促道:「還吊什麼胃口啊,快說!」
「嘿嘿!」
張俊有些忍不住地大笑道:「當我走近那人的時候,那人都快哭了,直和我說:『大哥啊,我
就拉個屎,真沒什麼事!』」秦霜緊張的心情頓時放松許多,噗哧一聲笑出來,甚至還嬌媚地
嗲道:「你怎麼那麼惡心啊!」
「我高興,嘿嘿!」
雖然張俊的語氣輕松,但他額頭上的冷汗都弄濕了頭發,而這時他已經遊到湖中央,因為扶
著木頭時還得注意水流的方向以避免被沖走,加上再背著一個人實在是很累,而且不知道為
什麼,張俊覺得左手和胸口微微在發疼,但他還是咬著牙不敢停下來,生怕會被湖水沖得失
去方向。
這時秦霜沉默了,好一會兒,她突然看見張俊的左手包紮處在流血,心裏微微一顫,看來張
俊的傷口肯定又裂開,而且血似乎越流越快,秦霜覺得眼睛有點發酸,慢慢的秦霜開始模仿
著張俊的動作,腿很僵硬的上下擺動著。
張俊不由得愣住,回頭看了看秦霜,見她神情溫柔,趕緊轉頭不敢再看向她,而是繼續劃著
水。
張俊與秦霜頓時沉默無言,但彼此都有默契地動作著,劃水的速度快了許多。
「到、到岸邊了……」
秦霜激動地看著越來越近的土地,腳上的動作更快了。
拖著像綁著石頭般重、有點邁不動的腳上岸後,張俊頓時松了一口氣,但也已經累得快虛脫,
將繩子解開後放下秦霜,一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一邊說道:「咱們找輛車吧,如果沒車,真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縣裏。」
野外之夜「嗯!」
秦霜也異常疲倦,但看著張俊時心裏不由得一驚,只見張俊的眼圈發黑、眼帶血絲,就連嘴
唇都沒有半點血色,蒼白得十分嚇人。
「你沒事吧?」
秦霜擔心地看著張俊走路時那搖搖晃晃的樣子,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震撼。
「沒事!」
張俊對秦霜溫和的笑了笑,雖然這笑容感覺有點勉強。
張俊兩人上岸後,又走了一會兒才找到一條鄉間小路,不過卻沒有看到有人經過,他們只能
咬著牙繼續往前走。
雖然秦霜已經累得快要沒辦法動,但還是緊緊的跟在張俊的身後。
這時,張俊與秦霜的模樣很狼狽,尤其他們的身上都是濕的,甚至張俊還只穿著一條內褲。
過了一會兒,張俊兩人的身後有一輛農用的柴油三輪車開過來,開車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
年婦女,一見張俊兩人披頭散發的狼狽樣,馬上就喊道:「你們怎麼了?」
「大姐!」
張俊像見到救星似的趕緊用本地話和那中年婦女說,他的船翻了,而且他和秦霜都受傷得要
去醫院。
鄉下人沒有那麼多顧慮,而且那中年婦女看張俊兩人又不像壞人,便爽快地說道:「行,你們
到車後面擠一下,我順路去縣裏可以先送你們去醫院。」
「謝謝大姐了!」
張俊千恩萬謝後,就趕緊拉著秦霜的手走到三輪車的後車斗,上面放的全是雞蛋,一靠近就
散發出一股味道。
車斗只剩一丁點的地方能坐,張俊先坐上去,見已經沒有地方能讓秦霜坐,便對她招手說道:
「上來吧,你先坐我的腿上。」
秦霜聞著這味道不由得微微皺著眉,猶豫了一會兒,覺得現在不是嬌情的時候,就坐到張俊
的腿上,但有跟張俊保持著距離,而這一動,破身的傷口就是一疼,可秦霜咬著牙並沒有說
什麼。
農家車大多是改裝的便宜貨,並沒有避震之類的設施,而且土路走起來很顛簸,車剛一啟動
秦霜就一個不穩,差點掉下去。
張俊見狀,趕緊一只手拉住車欄杆,另一只手抱住秦霜,可一不小心就抱在她的咪咪上。
秦霜頓時嚇了一大跳,可剛松一口氣臉卻一紅,因為胸部被一只大手緊緊的抱住,而且這手
還輕輕地捏一下,有種和昨晚完全不同的舒服感覺。
張俊看著秦霜那有些幽怨的眼神,馬上搖頭表示他不是故意的,不過卻驚訝於這充滿彈性的
觸感,但路這麼顛簸,讓他全身都疼,根本沒有多少時間去亂想,只能抱著秦霜的腰,不好
意思地笑了笑。
這時,秦霜因為害怕而往裏面挪了挪,蹭得張俊感到一陣舒服,而隨著車子的上下起伏,重
要部位的磨蹭讓張俊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可卻沒有人去提此刻的曖昧氛圍,更多的
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沉默。
好不容易到了醫院,告別了熱心的中年婦女,張俊站在醫院門口剛想找電話時,突然感覺眼
前發黑,就在秦霜擔心的驚叫聲中,眼一黑倒在地上。
第二章 醫院情事
秦霜頓時嚇傻了,看著昏倒在地上的張俊,一向的冷靜和沉穩也不知道到哪裏了,她一邊蹲
下來喊著張俊,一邊歇斯底裏地喊著要醫生出來。
這年頭的醫院基本上是先看錢後看病,因此那中年醫生出來後,看了看張俊兩人的狼狽模樣
微微的皺著眉頭,就語氣還算客氣的說道:「別動他,我先找人抬他進去,你去門診部繳錢。」
「好、好!」
秦霜急忙地應著,可看著張俊被抬進去,她就馬上跟上去。
急診室。
剛把張俊放在病床上,那中年醫生一看到秦霜,馬上就皺眉說道:「不是要你去門診部繳錢嗎?
跟進來幹什麼?」
「我!」
秦霜氣得想罵人,但最後還是把話咽回去,說道:「我現在身上沒錢,你借我用一下電話,我
趕緊讓人送過來!」
那中年醫生也沒刁難秦霜,指了指在角落的電話,就招呼兩個護士准備幫張俊診斷。
其中的一個護士身材高挑,雖然秀發盤在帽子底下,但一張清純的臉龐讓人不由得多看幾眼,
尤其那粉紅色護士服穿在她的身上更加讓人心動,相信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想和她玩制服誘
惑。
那護士一出現,明顯很多男人都目露淫邪,畢竟這種婀娜的身材還有嬌美的容顏,在這縣城
裏絕對是數一數二。
那護士似乎是個生手,她有些緊張地拿著棉球之類的工具跑過來,一看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
的張俊,頓時驚叫一聲:「啊!」
原來那名護士是姚楠!
「怎麼了?」
那中年醫生頓時被嚇了一跳,微微的皺著眉,但還是客氣地問道,甚至還有點獻媚地看著昨
天才來報到的姚楠,畢竟是個嬌滴滴的女孩,什麼男人看了都會心發軟、下半身發硬。
姚楠看著張俊身上的傷口心疼得要命,腦子頓時嗡嗡作響,趕緊將工具遞給在旁邊的護士,
然後就拿出手機打電話給王鳳,語氣很著急地說道:「小姨,你趕緊過來醫院,張俊一身是傷
的躺在這裏。」
秦霜跟陳敬國講完電話後,一放下話筒,立刻就警戒地看著一臉心疼的姚楠,她看得出來姚
楠臉上的擔心和憂愁完全是發自內心,而且見姚楠似乎和張俊的關系很好,不知道為什麼她
心裏竟隱隱有些發酸。
雖然秦霜也感到全身無力,但還是著急地問道:「他沒事吧?」
「沒看到我正在檢查嗎?」
那中年醫生沒好氣的回了一句,而看秦霜的手臂也受傷,馬上氣呼呼地說道:「先管好你自己
吧!看你的傷口那麼多的沙塵,要是感染了,那該怎麼辦?」
秦霜哪還顧得了這些?她看包在張俊左手上的衣服被姚楠小心翼翼地剪開,只見那傷口有十
多公分長,而且又開始流血,傷口深可見骨,光是那翻開的皮肉就夠觸目驚心,加上在水中
長時間的浸泡已經呈現出一種恐怖的蒼白,光看仿佛就能感受到那劇烈的疼痛。
「怎麼會這樣?」
姚楠的眼眶微微泛紅,動作十分輕柔地接過另一個護士遞過來的棉球,沾了酒精後,小心翼
翼地擦洗著張俊傷口上的沙塵。
那中年醫生十分客氣地問道:「怎麼了小姚,你認識他嗎?」
「是啊!」
姚楠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張俊的傷口,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他是我媽的朋友,是三和的老板。」
「原來他就是三和的老板呀!」
在一旁的護士驚呼一聲,有些興奮地說道:「沒想到他那麼年輕呢!」
然而那護士太過興奮,竟不小心撞到姚楠,讓姚楠手上的棉球戳到張俊的傷口,傷口馬上就
流出鮮血,令還在昏迷中的張俊本能的皺了一下眉,身體還無意識的抽搐幾下。
「你這個賤……」
秦霜看那護士竟然這麼不小心,再看張俊痛得身軀痙攣,頓時氣得腦子都發昏。
還沒等秦霜走近那名護士,姚楠也氣得小臉都綠了,怒火一起,突然轉身狠狠的一巴掌將那
護士打倒在地,破口大罵道:「賤東西,你沒長眼睛嗎?」
「啊?」
那護士沒想到姚楠會發這樣大的火,毫無防備的她被一巴掌打得摔倒在地,嘴巴頓時就腫了
起來,口腔也出血,腦袋一陣暈眩。
「別這樣小姚!」
那中年醫生頓時嚇了一跳,他沒想到姚楠會突然下狠手,趕緊走過來勸架。
秦霜微微一愣,她從姚楠的心疼和憤怒似乎已經看出什麼。
「你敢打我,我媽可是……」
那護士氣得跳起來就要撲向姚楠,叫囂道:「我媽是這裏的護士長,小心我讓她開除你!」
那中年醫生暗自叫苦不迭:一個是關系戶,一個是醫院護士長的女兒,真要打起來那可怎麼
辦?那中年醫生雖然感到無奈,但他現在能做的也只有勸架,畢竟如果鬧開了他臉上也無光。
沒等那護士撲向姚楠,秦霜臉色一冷就上前狠狠的打了那護士一巴掌。
那護士沒想到會突然殺出秦霜這個程咬金,又一次被打倒在地,就捂著嘴巴哭了起來。
秦霜沉著臉,咬著牙說道:「你敢再耽誤我朋友的治療,我就把你殺了!」
姚楠不由得愣住,雖然秦霜的模樣很狼狽,但不難看出她的天姿國色,不由得在心裏暗想:
她難道就是張俊的女朋友?
這時,秦霜轉身朝那中年醫生喝道:「看什麼看?趕緊給我救人!」
那中年醫生畢竟也待在這裏很久,知道張俊可是這裏的地頭蛇,而秦霜這一怒,雖然風情萬
種卻給人一種壓力,於是他趕緊神情嚴肅地朝還在地上哭鬧的護士說道:「你先別鬧了,去找
幾個人過來幫忙,先把病人處理好再說。」
「你們等著!」
那護士不敢再造次,狠狠的瞪了姚楠兩女一眼,就哭著跑出去。
「醫生,這裏……」
姚楠低著頭,小心翼翼地用棉球擦拭著張俊手臂上的傷口。
那中年醫生只是看了姚楠的動作一眼,就低著頭,語氣很平淡的說道:「你那樣擦不會幹淨的,
這時病人也沒有意識,你先將傷口往外翻,然後拿棉球清理裏面的灰塵,如果清理不幹淨,
萬一得破傷風那就麻煩了!」
「好!」
姚楠聞言,趕緊照著那中年醫生的話動作。她本能的伸手,就發現已經有沾了酒精的棉球送
到她手上,抬頭一看竟是一臉愁容的秦霜。
秦霜只是輕聲說道:「我幫你吧!」
姚楠點了點頭,就照著那中年醫生的吩咐,那戴著白手套的小手顫抖著將張俊左手上的傷口
往外翻。
姚楠能感覺到張俊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肌肉本能的在劇烈收縮著,而看著那鮮血淋漓的傷口,
她勉強讓自己別緊張也別再心疼,開始小心翼翼地拿著棉球清洗著夾在肉裏面的沙粒。
秦霜看著那深可見骨的傷口,心裏一陣發顫,尤其當姚楠翻開皮肉時,秦霜臉色蒼白得幾乎
要暈厥過去,似乎心跳隨著張俊的手臂無意識的抽動而跳動著。
沒一會兒,就見兩個醫生帶著幾個護士走進來。
那中年醫生抬頭看著一臉憔悴的秦霜,說道:「你先去處理你身上的傷口,在這裏你也幫不上
忙。」
秦霜聞言,果斷地搖了搖頭。
姚楠猶豫了一會兒,輕聲說道:「這位姐姐,你還是先去處理傷口比較好,而且你在這裏別人
容易分心,他的傷口也怕感染,一會兒你再過來看,好嗎?」
秦霜想想也是,便點了點頭,跟著一個女醫生走出去,臨出門時還有些擔心,回頭用溫柔得
讓人不敢相信的眼神看了張俊一眼。
秦霜這一眼讓姚楠迅速地湧出醋意,心裏酸得像是被醋泡過一樣,不過她還是逼自己別想那
麼多,繼續仔細地清洗著張俊的傷口。
由於害怕別的護士會太粗心,姚楠一直沒有休息,好不容易才處理完張俊手上的傷口,又趕
緊拿著棉球處理張俊身上被石頭或者是樹枝刮出來的傷口。
那些醫生知道張俊是大老板後也就沒再提繳錢的事情,而且他們可不想三和的老板在醫院出
事,全都細心地檢查著張俊身上的傷口,一個個時而皺眉,時而互相交流,弄得姚楠內心一
陣忐忑。
「小姚,把他的內褲脫下。」
這時一個醫生走過來,一邊拿著針線小心翼翼地縫合著張俊左手的傷口,一邊吩咐道。
姚楠的臉微微一紅,看著張俊緊身的內褲那隆起頓時一羞。雖然她曾經在學校看過標本,但
卻沒看過真的,不過現在不是扭捏的時候,於是她點了點頭,有些顫抖地脫下張俊的內褲,
姚楠閉著眼睛,盡量不去看張俊的下半身,但畢竟是第一次和男人有這麼親密的接觸,呼吸
和心跳都有點加快。
似乎是不滿有那麼多手在身上動來動去,處於昏迷中的張俊皺了皺眉、轉著頭,嚇得姚楠的
心跳變得像坐雲霄飛車一樣的快。
「喲……」
那中年醫生檢查著張俊的身體,看見張俊胯下的巨物,立刻有些嫉妒地道:「這家夥真不知道
怎麼長的,不會是驢精吧!」
「是挺大的。」
一個年紀大點的護士居然還拿起張俊的肉棒打量幾眼,吃吃的笑道。
而年紀小的護士頓時臉就紅。
那些醫生早就看習慣並不覺得有什麼新奇,只是道:「這東西不是人長的,這麼大要真用起來,
不一定每個女孩子都受得了,要是那裏淺的話,還容易被捅傷呢!」
「也對!」
年紀大一點的護士放蕩地笑道,附和著點了點頭。
這時,姚楠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她沒想到上班第一天遇到的第一個病人就是她暗戀
的人,而且還如此清晰地看見他的下半身,而且聽著那些醫生和護士露骨的話語,腦子竟然
開始想她的羞處真能容納這樣的巨物嗎?想到這裏,姚楠頓時又在心中暗罵自己:我怎麼那
麼色啊!他都傷成這樣子了,我還亂想什麼?
醫生仔細地檢查張俊的身體,確定沒有別的傷口後,又把張俊的腿分開檢查了一遍,令姚楠
羞得都快暈過去,但眼角卻忍不住偷看著醫生的手扶著張俊的肉棒檢查著胯間和腿根。
這時,醫生們難得勤勞,竟和護士們用溫水擦拭張俊的身體,而且似乎是故意要逗弄姚楠,
在洗到重要部位的時候,一個個都喊著累要姚楠去洗。
其實這種事情在醫院很正常,可以說已經麻木,但姚楠畢竟是第一次上班難免會感到難為情,
不過對象是心儀的男孩她也就不再猶豫,便小心翼翼地用溫水沾濕毛巾,然後打開張俊的腿
後,就紅著臉擦拭著,呼吸不由得加快起來。
「喲!」
幾個醫生看著張俊的家夥在姚楠溫柔的動作下越來越大,頓時就起哄道:「這東西居然還知道
分人呀,男的一碰沒啥,女的一碰立刻就有反應了!估計能認人吧,知道我們小姚是個大美
人,所以馬上就起來敬禮了!」
「洗、洗好了!」
姚楠羞得不敢多說什麼,不過動作很仔細,在擦完後立刻松了一口氣,感覺比跑幾千米還要
累。
隨後幫張俊穿上內褲,讓張俊光著上身,就將他搬到病床上,准備要送張俊去做其他檢查。
當門一打開,姚楠立刻就傻了,因為門口擠滿了人。
先前王鳳一接到電話,在擔心之餘,第一個想法就是通知張俊的家人,可她沒有聯系方式,
最後只能先找柳清月。
在那個時候,柳清月還帶著女孩子們逛街,因此一接到電話自然是一大群人都趕過來,而且
因為帶著妮妮,便打電話告知林秋蘭會晚點回去,最後連林秋蘭也趕來醫院。
這時,女孩子們一臉心疼地圍上來,看著張俊虛弱的模樣馬上就七嘴八舌地詢問情況,而她
們就像座百花園般,從一進來開始就吸引所有男人的目光。可愛小蘿莉、成熟嫵媚的少婦、
柳清月這樣禍害蒼生的妖孽,讓所有男人都看傻眼,全忍不住咽著口水,在心中意淫著。
看著眼前各有風情的美女軍團,姚楠也呆住了,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停!」
眾女關心的話雖然很讓人感動,不過這樣的吵鬧也太超過,最後還是葉子喝了一聲,雖然聲
音溫婉,但眾女幾乎在同一時間有默契地閉上嘴巴。
姚楠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清純的小蘿莉,沒想到她一說話,其他女人都乖乖閉上嘴巴。
葉子走上前,心疼地看了看張俊,朝醫生問道:「醫生,我哥哥怎麼了?」
醫生這才從這美麗的畫面中回過神來,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說道:「病人,不是,應該是
傷者吧。他的手臂上有一道很長的傷口,而其他地方則是一些小傷沒有關系,不過他現在很
虛弱,伴隨著炎症開始有些發燒,現在並沒有意識。我們還得先拍CT和B超看他其他地方有
沒有問題,等檢查完全身後才能確診。」
「麻煩您了!」
葉子十分禮貌地朝醫生道謝。
醫生笑了笑,語氣很和藹的說道:「行了,他也沒什麼大問題。你們家屬趕緊去門診部繳錢,
然後看要不要住高級的單人病房,這樣也比較清靜。」
「謝謝!」
葉子道完謝後,轉身請柳清月去繳錢,她則帶著四個讓人口水直流的美人還有林秋蘭這個迷
人少婦跟著張俊去檢查。
陳敬國在接到秦霜的電話後也馬上趕到醫院,可他還沒看到張俊,就先看到已經處理完傷口
的秦霜,便滿頭大汗地跑過去,問道:「你怎麼樣了?以及小俊呢?沒事吧?」
「沒事!」
秦霜搖了搖頭,很疲憊地說道:「他現在還在檢查。」
陳敬國擔憂地問道:「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原先秦霜想抱怨張俊對她的虐待,但最後話到嘴邊卻變成:「沒事的陳大哥,我請他開船載我
到湖邊,誰知道最後船沒油,也沒辦法用衛星求救,加上又沒有備用油,手機也沒有信號,
最後我們走了一夜的路才回來。」
「是這樣啊!」
陳敬國苦著臉說道:「那怎麼會傷成那樣子?」
秦霜的眼眶有點泛紅,顫聲說道:「我們碰上一頭野豬,他為了保護我,才會傷成這樣子。」
「不錯,這樣算是個男人!」
陳敬國見秦霜都快哭了,趕緊逗她道:「小俊來了個英雄救美,你這美人怎麼就沒來個以身相
許?」
陳敬國這句話頓時戳中秦霜的要害,臉頓時紅了起來,因為她早已經以身相許,但卻是被他
強硬地要了!而且剛才女醫生還告訴她,這種傷口很容易發炎,短時間內不能行房之類的話,
還調侃說,你現在還保持這麼幹淨實在難得,又罵這臭男人真粗魯之類的話,聽得秦霜滿臉
通紅,又有點無可奈何。
「怎麼了?」
陳敬國見秦霜竟然有些扭捏,頓時感到驚訝,因為自從認識她以來,她從來沒有這種表情,
盡管她對長輩都很有禮貌,但卻總是保持著一種拒人千裏之外的冰冷。
「沒什麼!」
秦霜搖了搖頭,十分疲憊地說道:「我沒事了,你還是先去看看他吧。」
「你先回去休息吧!」
陳敬國招呼秘書過來,示意他先送秦霜回去。
秦霜想了想,覺得她留下來也是無濟於事,而且他身邊有那麼多的女孩子在。
便點了點頭,說道:「他的情況怎麼樣,記得通知我一聲。」
對於失身的事,秦霜感到心亂如麻,雖然那時候不太在意;可現在一安定下來,秦霜的心裏
就很不是滋味,而且也不知道張俊醒了以後該怎麼去面對他。
雖然秦霜現在不覺得張俊有那麼討厭,只是初夜實在讓她感到心酸,唯一刻骨銘心的竟然只
有疼痛,這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只有厭惡的感覺。
秦霜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轉身就要走,卻忍不住回頭有些哀求地對陳敬國說道:「陳大哥,今
天的事別告訴我爸好嗎?」
「好。」
陳敬國嘴上應著,心裏卻是在苦笑:我敢不說嗎?不然到時你爸怪罪下來,我可承受不起啊!
送走秦霜後,陳敬國打聽到張俊的病房,便去找張俊。
這時,張俊躺在病床上輸著營養液,他閉著眼睛,嘴唇蒼白。
病房內各個美人都坐著或站著,而葉子一看到陳敬國,馬上起身禮貌地叫道:「陳叔!」
說完,葉子朝眾女一示意,除了怕生的小宣之外,其他人也怯怯的跟著叫了一聲。
林秋蘭去幫張俊買日常用品並不在,而由於張俊的錢都是他自己在管,女孩子們身上也沒多
少錢,所以王鳳就趕緊回三和拿些錢備用。
陳敬國點了點頭,對於這麼多的女孩子在一起並沒有半點驚訝,只是關心地問道:「小俊怎麼
樣了?沒什麼大礙吧?」
「還不知道,醫生馬上就來了!」
葉子讓陳敬國坐下後,趕緊倒一杯水遞給他。
這時醫生剛好走進來,他一邊看著手上的病曆,一邊說道:「結果出來了。傷者的左手有十一
公分的傷口,左手手骨輕微的骨裂,其他地方有不同程度的軟組織挫傷,肋骨骨膜微微破裂。
目前全身虛脫,發高燒,傷口處理不及時導致有點失血過多,而且還有炎症,但一會兒再吊
幾瓶點滴就好了。」
「怎麼會這麼嚴重?」
葉嬌聞言頓時心疼不已,她沒想到,除了張俊手上的傷口之外還有其他受傷的地方。
小宣一臉擔憂地坐在張俊的病床旁邊,鼻子一酸,眼淚就無聲掉下來,柳清月趕緊上前抱住
她,輕聲安慰著她。
妮妮原來調皮得很,可看張俊這模樣,就乖乖地坐在一旁沒有說話。
葉子也心疼得要命,自言自語道:「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哥哥到底做了什麼事?」
陳敬國苦笑一聲,有些無奈地說道:「他和野豬打了一架了!」
「什麼?」
眾女聞言全都呆了,異口同聲地叫出來。
這時,林秋蘭剛好走進來,一聽到陳敬國的話頓時就嚇到,畢竟她和野生動物打了那麼多年
的交道,自然知道野豬的凶狠,心有餘悸地說道:「這山裏多少年沒見野豬了,怎麼還會碰上
啊?而且這東西不會輕易攻擊人,怎麼小俊受傷了?」
陳敬國歎了一口氣,把秦霜所告訴他的經過和她們說了一遍。
眾女聞言,在心有餘悸之餘,不由得慶幸好在張俊沒有大礙,除了手臂上的傷口之外,其他
都是小傷,加上林秋蘭也說碰上野豬只受這點傷已經是萬幸,眾女這才松了一口氣。
柳清月將輕聲啜泣的小宣抱在懷裏安慰著,一聽陳敬國的話立刻就生氣地道:「遊艇怎麼會沒
有衛星定位?如果不是遊艇公司敷衍了事,肯定就是有人拿回扣,買這批遊艇的錢我最清楚,
是按完整價買的,在配備上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陳敬國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冷聲說道:「這件事我會查清楚,如果真有這情況,我保證他
們會吃不了,兜著走。」
這時,姚楠拿著溫度計和其他東西走進來,後面還跟著一個滿頭銀發的老頭。
那老頭一進來,馬上救走向陳敬國,十分殷勤地說道:「陳市長來啦!」
陳敬國並不認識那老頭,疑惑地問道:「你是哪位呀?」
那老頭獻媚的笑了笑,說道:「我是這裏的院長,醫院樓上還有一間獨立病房,那裏的環境比
較好,而且樓頂還有不錯的花園,對病人的恢複很有幫助,您看要不要換病房!」
陳敬國想了想也沒有拒絕,點頭說道:「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
院長笑得老臉都開花,馬上叫一群護士幫張俊換病房,那小心翼翼的模樣比起伺候自己的親
爹還要謹慎。
在來之前,姚楠已經把情況告訴了院長,當然也罵了那個護士一頓,甚至連她媽都沒放過,
畢竟這地頭蛇誰都不願意得罪,又聽說陳敬國來了,他自然是得前來獻殷勤。
張俊換的病房算得上是高級病房,非常幹淨衛生,而且還有一張供看護休息的床,沙發、電
視、浴室和陽台一應俱全,甚至讓人有種進了酒店房間的錯覺。
安頓好張俊後,陳敬國對葉子交代幾句就走了,這是由於他剛才是開會開到一半匆忙趕過來,
現在必須回去開完會。
葉子將陳敬國送到樓下,目送他坐上車後,這才轉身回張俊的病房。
一上車,陳敬國馬上打電話給張俊的爺爺,並為了老人家的身體著想,稍微輕描淡寫地講述
這件事情,不過還是把他嚇得夠嗆,嚷著要過來看張俊。
姚楠以人太多,會影響患者休息為由讓眾女離開,她則會負責看護張俊,但眾女都不肯離去,
全都溫柔而深情地看著張俊,而除了單純的小宣和葉嬌,以及天真的妮妮之外,其他女人全
都心事重重的模樣。
雖然張俊受傷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但其實比起那些發生重大車禍之類的傷者來說,其實張
俊的傷勢算很輕微,只不過幾位小美人都沒遇過這種情況,所以才會嚇成這樣子,而張俊也
只是只有一處比較大的傷口,其他的小傷並沒有什麼大礙。
由於陳敬國的關系,醫生和護士都很勤快地往張俊的病房跑,全親切得像在伺候自己親爹一
樣,就連院長都一天數次的噓寒問暖,那殷切的模樣用低三下四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搞得
張俊都懷疑他是不是得了絕症。
入院後的第三天,張俊的情況基本上已經穩定,再加上張俊的體質很好,除了左手上的傷口
之外,其他的傷都好得差不多,因此住院其實就只是在休養而已。而張俊的高燒也在住院的
第二天就退燒,雖然身體還有點虛弱,但已經沒有大礙,要不是大家都說要再觀察幾天,張
俊真想穿著病人服跑了,因為住院的生活實在太無聊了。
林秋蘭則負責張俊住院這段時間的飲食,並照著醫生的要求做著清淡可口的飯菜,而她的好
手藝著實讓其他女孩既羨慕又感到不好意思,那一碗碗新鮮的雞湯、一道道精致的小菜,無
不充滿著愛的味道。
當第二天張俊醒來時,看著梨花帶雨的大小美人們那關切的眼神,他還得花時間去哄她們,
最後還是楊柳和楊欣過來時看不下去,而且她們比較了解情況,就沒有那麼緊張,就哄著幾
個小蘿莉乖乖去讀書,畢竟又不是生離死別,根本沒有必要搞得這樣嚴重。
姚楠已經成為負責照顧張俊的護士,而王東來、肖家明還有謝潤萍也經常過來看張俊,石頭
等與張俊關系好的鄉親們也帶著東西來看張俊,再加上一些想攀關系的家夥,倒讓張俊所待
的病房內很熱鬧。
「你這兩天去哪裏了?老公都傷成這樣子,居然沒有看到你的人影!」
張俊躺在病床上,故作生氣的說道。
病房難得安靜,幾個小蘿莉都去上學,而楊柳剛搬進新房子還在忙著收拾東西,就算有閑暇
時間也是和柳清月忙著處理剛運到的設備和種苗,因此如果沒什麼事,張俊就叫她們不用過
來。
而王鳳不只忙著處理三和的事務,現在也兼顧處理建造渡假村的事,此時工程已經快收尾,
所以抽不出時間來;謝潤萍則是上任後,要處理一堆事情,但下班後也是每晚必會來找張俊。
看著王鳳與謝潤萍在其他女孩子面前,很體貼的沒有與他有過多親密的表現,有的只是偶爾
一個關切的眼神,這讓張俊不禁感到有些愧疚。
此時,病房內剩下接受藥物改造後的李彩謠恨恨的扮著無知小女孩,還得應付姚楠的逗弄,
李欣然則一副做錯事的樣子坐在張俊的床前,幫忙削著蘋果。
今天李欣然的打扮十分火辣,一件紫色的肩帶連身裙、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盡顯嫵媚和妖嬈,
那白嫩的肌膚和豐腴身材讓張俊都快流口水,尤其她每走一步都搖曳生姿,讓張俊的眼睛都
看直了,就連姚楠在旁邊都覺得李欣然真的很性感。
相比之下,李彩謠則是哼著小曲,扮演著乖寶寶的角色,既要扮嫩以迎合姚楠的逗弄,而且
在李欣然的淫威下,還得偶爾媽媽前媽媽後的叫著,因此即使臉上仍帶著甜美的微笑,但心
裏早就恨得直咬牙。
接受藥物改造的過程很難受,那種疼不是劇烈得讓你生不如死,而是像一次又一次拿針紮你
的骨頭似的痛,遠沒有一刀死掉來得痛快!
先前,李彩謠在昏厥中接受手術,她並不知道有沒有成功,所以滿心忐忑,而且接下來的幾
天,她又跟著李欣然東躲西藏以逃避特工們的追捕,那段日子對她來說可不好受,而且想到
她已經被組織除名,心裏便有些難受。
色狼……李彩謠看著張俊的模樣,在心裏狠狠的呸了他一口。
一想到處女之身是被這個目露綠光、流著口水的家夥占有,李彩謠的心裏更不是滋味,不過
每次看到張俊和她說話時眼神閃爍的模樣,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趣味,這也算是一種別樣的樂
趣吧!
雖然晚上都有女孩子在,但她們似乎都有共識,即使是溫順的小宣也以身體重要為理由,連
親都不讓張俊親一下,這可讓無女不歡的張俊愁壞了,這時見其他人不在,不由得心想:只
要把姚楠打發,我不就可以……
「對了,親愛的!」
李欣然的語氣中略帶幾分調皮的說道:「你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什麼?竟然為了一個非親非故
的女人和野豬打一架,人家都快羨慕死了!什麼時候,你也再做英雄救我一回啊?」
盡管知道李欣然這是玩笑話,但姚楠還是忍不住有點吃醋。
這幾天,姚楠終於知道什麼叫花心大蘿卜,如果只是一、兩個女孩子那就算了,可張俊招惹
的女孩子可是一大群,而且看她們的樣子似乎彼此都知道,卻還心照不宣照顧著張俊,不由
得覺得這情況也太離譜了!令姚楠覺得頭腦都有點發暈,畢竟其中還有兩、三個年紀小的女
孩子。
張俊沒好氣地笑罵道:「少來了,那是運氣好才沒事。如果真要再打一次,到時你們守活寡,
那要怎麼辦?真是的!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那倒是。」
李欣然吐了吐舌頭,見姚楠似乎看不到她這邊的情況,狡黠的笑了笑,就神情曖昧地看了張
俊一眼,小手慢慢從床單底下鑽進去,放在張俊的腿上笑而不語。
當李欣然用指甲隔著褲子刮著張俊的大腿腿根時,立刻讓張俊舒服得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隨即轉頭看了看姚楠,就對李欣然露出一種無奈又帶有可憐的表情。
李欣然當然明白張俊的意思,馬上對李彩謠使了一個眼色。
李彩謠穿了一件可愛的白色連身裙,加上幼嫩的臉龐和純真甜美的笑容,讓人看了都恨不得
一口吞下她。
李彩謠一看,就明白李欣然眼神中的意思,但她馬上做了一個鬼臉,表現出不願意的樣字。
「對了。」
李欣然冷笑一聲,笑呵呵地說道:「我打算讓謠謠上補習班,你看怎麼樣?而且由於她之前學
習落了不少,所以我想讓她再去上學前班。」
「可以呀!」
張俊不明所以,便點了點頭,說道:「這是好事啊!畢竟你那花店快開張了,你就沒那麼多時
間照顧謠謠。謠謠這孩子很乖,讓她多學一點東西也好,但別累壞孩子就是了。」
當說李彩謠是孩子的時候,張俊都有點心虛,不由得愧疚地看了看李彩謠,心想:再小的孩
子不也是被我破處了嗎?真是罪過啊!
李彩謠一聽要和一群流著鼻涕的小孩在一起玩泥巴,立刻就一陣膽寒,朝李欣然遞了一個算
你狠的眼神後,眼珠就骨溜溜的轉了幾圈,朝姚楠說道:「姐姐,人家想吃冰淇淋!」
李欣然還故作不滿地喝道:「別麻煩人家,吃什麼冰淇淋啊?」
姚楠非常喜歡這個粉雕玉琢的李彩謠,馬上就將李彩謠護在懷裏,柔聲說道:「沒關系啦,反
正現在夏天,只要別吃太甜就好了!」
「嗯!」
張俊點頭說道:「你帶她去買冰淇淋,我和欣然還有事情要談。」
姚楠猶豫一會兒,雖然見張俊與李欣然一臉正經,但還是覺得不可信,可李彩謠已經站起身
拉著她,最後她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拉著李彩謠的手說道:「好,姐姐帶你去買冰淇淋!」
「姐姐真好!」
李彩謠用無邪到她都快瘋了的語氣嗲道,差點一口就要把飯吐出來。
李欣然看著姚楠與李彩謠離開,確定她們下樓梯後,這才將房門鎖上,然後一邊走向張俊,
一邊媚笑道:「真是難得呀,這樣一個美貌的小護士在旁邊,你居然不動心,難道制服誘惑對
你沒用嗎?你好純潔、好高尚哦!」
「嘿嘿!」
張俊苦笑一聲,說道:「這幾天我都快變成苦行僧了,油膩的不能吃,雖然煙能抽,但她們不
肯讓我抽,而且酒不能喝、女色不能近,估計和尚都是這樣生活,難怪都想成佛,因為過這
種日子那還不如死了算,我都想打開窗戶跳下去了!」
「那也是為你好嘛!」
李欣然一邊說著,一邊按住張俊要爬起來的身體,語氣十分認真的說道:「你還是先老實點吧!
這時做愛很傷身體,要是哪裏弄壞了,我要怎麼和別人交代,你那些老婆還不得把我打死了!」
「不會吧,你也這樣!」
張俊感到欲哭無淚,他本來是想趁這二人世界歡好一下,卻沒想到李欣然會和其他女人有同
樣的想法,頓時氣得沒辦法說話。
「不過嘛!」
李欣然嫵媚地笑了笑,將頭發紮起來,說道:「我們張大老板還是可以老實地躺著,讓奴家來
伺候您!」
張俊瞪大眼睛,心想:女上男下的姿勢似乎也不錯。
這時,李欣然拉開床單,頓時一股藥物的特殊味道就散發出來,而由於是夏天,所以張俊就
光著膀子,只穿著短褲但沒穿內褲,因此當李欣然抓住褲腳輕輕往下一拉,已經安分兩、三
天的大家夥立刻就跳出來,宣示著它的不滿。
「欣然。」
張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尷尬地說道:「現在我還不能碰水,已經三天沒洗澡了!要不先
算了吧!」
「傻瓜!」
李欣然溫柔地在張俊的臉上親了一下,臉色微紅的說道:「你身上的味道我都喜歡!」
「寶貝!」
張俊感動地喊道。
這時,李欣然跪在床尾上,小心翼翼地分開張俊的雙腿,然後用小手握住命根子,並用十分
動情的眼神看了張俊一眼,就低頭用紅潤的小嘴含住命根子。
「呼……」
張俊頓時舒服得倒吸一口涼氣,手有些顫抖的按在李欣然開始上下晃動的頭上。
李欣然沒有多說什麼,似乎對於命根子上那有些發腥的味道毫不在乎,溫熱而潮濕的小舌頭
很靈活地舔弄著,時而靈活的在命根子上來回舔弄,時而像靈蛇般纏繞著、吸吮著命根子,
讓張俊舒爽不已。
享受了一會兒,張俊忍不住伸手到李欣然的領口內撫摸著那兩團充滿彈性的乳房,並溫柔地
把玩著,感受著這對乳房的飽滿和彈性,以及乳頭在手中慢慢變硬的變化,捏得李欣然特別
情動,呼吸也越發急促。
「怎麼關門了?」
沒一會兒,姚楠就回來了,或許是心有疑惑她很快就回來,見門鎖著立刻不放心地開始敲門。
在一旁的李彩謠則一臉奸笑,因為她要的就是這種壞人好事的效果,所以對於兩、三塊錢的
便宜貨,她一點挑剔的意思都沒有。
「等一下!」
張俊大聲喊道,可卻因為快感襲來導致聲音變調。
姚楠聞言臉一紅,不用猜就知道張俊與李欣然關上門在做什麼,內心嫉妒之餘,也暗自嗔怪
張俊怎麼那麼不愛惜身體,難道就不能忍嗎?但又忍不住開始想:做這種事情真的有那麼舒
服嗎?
「快、快點……」
張俊全身顫抖著,他的身體現在很敏感,只是被李欣然含了還不到二十分鍾,他就有種想射
的感覺,腰肢僵硬,大腿也開始劇烈的收縮。
李欣然聞言,立刻就加快頭部擺動的速度,突然嘴一滑讓命根子溜出來;與此同時,張俊忍
不住了,在極端的舒服中悶哼一聲,頓時千萬子孫噴射而出,沾染到李欣然的頭發、臉上和
脖子上,甚至嘴邊還掛著一些精液慢慢往下流,在放蕩之中盡顯嫵媚。
「有點多……」
張俊喘著粗氣,閉著眼睛享受著這美妙的感覺。
拿來紙巾,示意李欣然讓他自己收拾殘局。
李欣然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她嫵媚地給了張俊一個電眼後,就埋頭在張俊的胯間,然後用小
嘴開始清理著張俊的命根子,那溫潤的小嘴吸吮著讓她為之迷戀的味道,一點一滴的將乳白
色的精液全吞咽下去,那一臉陶醉的表情,仿佛是在品嘗這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
在清理完後,李欣然狡黠的笑了笑,就起身要去開門。
「你的臉上!」
張俊連忙穿上褲子,他感覺射這一發又多又濃鬱,讓他爽得渾身骨頭都軟了,可看李欣然的
臉上還滿是他的精液,馬上吃驚地喊了一聲。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李欣然已經打開門,雖然她臉上還有張俊的精液,但她「咯咯,積那麼
久,不多才怪呢!」
李欣然嫵媚地笑了笑,小手套弄著命根子,看著乳白色的精液一點一點從馬眼裏擠出來,再
抬頭看張俊那舒服的表情,心裏就有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感。
「嗯,我來擦吧,趕緊去開門!」
張俊有點害怕姚楠等久了會亂想,便趕緊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反而笑呵呵地對姚楠說道:「謝
謝你了!」
如此刺鼻的味道,加上姚楠一看那顏色就明白那是什麼,這如此刺激性的一幕,對於一個還
在處子的女人來說很震撼,尤其李欣然又是如此美豔而嫵媚的性感尤物,但又覺得她很奇怪,
哪有在自己女兒面前這樣不知檢點。
姚楠羞得紅著臉沒有說話,拉著李彩謠的手匆匆進入病房。
李欣然似乎一點都不以為意,嘿嘿的笑了笑,這才跑去浴室洗臉。
李彩謠也感到震撼,她沒想到李欣然竟然如此放蕩,不過表面上還是露出無知小女孩的可愛
模樣,裝作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地舔著冰淇淋,只是腦子卻不由得把這牛奶冰淇淋想象成男人
的命根子,一時間覺得很鬱悶,又有點惡心。
「你們怎麼這樣?」
姚楠見李彩謠去看電視,就走到張俊的病床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可心裏又覺得怪怪的,
她和他又沒有關系,所以他怎麼亂來也沒有她的事吧!
這時,姚楠一彎腰,可以看到衣服領口那白皙的肌膚,還有隱隱若現那兩團不算大卻十分圓
潤的乳房,並有一道深邃的乳溝,極端的香豔誘人,讓張俊頓時卯就看直眼,盡管已經發泄
一次,但還是忍不住起了邪念。
姚楠順著張俊的目光一看,這才發現她走光,馬上就捂住衣服領口,可心裏竟然還有幾分說
不出來的喜悅,馬上要自己別犯賤,繼續沒好氣地說道:「都告訴你多少次了,要好好休養身
體,絕對不能做激烈的運動,否則要是傷口再裂開,到時該怎麼辦?還有你的骨膜……」
張俊還沒來得及說話,李欣然已經清洗完畢走出來,突然她伸手在姚楠那翹起的臀部上使勁
地拍了一下,媚笑道:「你就別擔心了,我們又沒真刀真槍的幹,他一直躺著而我也沒脫衣服,
就是用嘴巴解決一下而已!」
姚楠頓時驚呼一聲,有股像觸電般的感覺襲來,而轉身要護住屁股時,李欣然已經在櫃子裏
翻起來。
李欣然這突然的舉動嚇了姚楠一大跳,但也羞得滿臉通紅說不出話。
張俊沒想到李欣然竟那麼大膽而直接地說出來,一時間也十分難為情。
李欣然咯咯笑著,走過來將一條新的短褲丟在張俊的身上,給他一個飛吻後,說道:「老公,
人家得去忙花店的事。你那裏全是我的口水,褲子肯定有點濕,擦一下然後換件褲子,不然
可不衛生哦!」
說完,李欣然就拉著李彩謠的手往外走。
「喂!」
姚楠羞怒地喊道,但李欣然擺了擺手就走出去,並順手將門關上。
「這……我現在沒辦法換啊!」
張俊總算明白,原來李欣然早就看出姚楠對他有意思,而李欣然這一連串的動作就是為了刺
激姚楠。
想到李欣然老是主動幫他擺平身邊的女人,張俊心裏感動不已,但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姚楠臉一紅,一想到李欣然剛才那些充滿曖昧的話,恨恨的說道:「我是護士,不是你的保姆。」
「嘿嘿!」
張俊色笑道:「就因為你是護士,所以你忍心你的病人難受嗎?再說,現在就只有我們在,不
然等下別人來了,看到產生誤會了,那怎麼辦啊?」
說完,張俊故意挺了挺下身,讓姚楠可以看到褲襠中間的水印。
雖然姚楠不是很情願,但還是盛來一盆溫水,然後一邊擰著毛巾,一邊很不滿地說道:「你怎
麼這樣?這裏是病房,而且她女兒還在,竟然讓她連臉都不洗就去開門,好在謠謠還小不懂
事,不然她問起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張俊心想:那是李欣然幹的事,你怎麼把這帳全算在我頭上,不過有時候她確實太過開放!
想到這裏,張俊說:「是啊,她這麼做確實不對,有機會我會說說她。」
姚楠白了張俊一眼,好在這幾天的接觸下來,雙方熟悉了不少,加上姚楠一直在心裏告訴自
己這只是工作,所以現在她在脫張俊的褲子時,沒有一開始的羞怯和緊張。《小說下載|WRs
Hu。CoM》
看著張俊那軟化下來的命根子上那層水光,姚楠的心裏就是一陣發酸,隨後動作有些粗魯地
抓住命根子,然後開始擦拭著。
張俊感覺不是很舒服,而且姚楠猛地一拉,讓他還感到有點疼,不過也沒說什麼,而且看著
姚楠又是害羞又是生氣的神情,和穿著護士制服所散發出的迷人風情,命根子忍不住在她柔
軟的小手上又硬了起來。
「色狼!」
姚楠臉紅地罵道,就拿著水盆走進浴室。
「嘿嘿,本能的反應嘛!」
張俊無恥地笑了笑,但卻不知道這樣挑逗姚楠到底對不對,畢竟還要顧慮謝潤萍,而且姚楠
負責看護他的時候,謝潤萍的眼神就有點不對,不由得心想:如果真鬧出什麼事情,不知道
她會不會一刀砍了我?
姚楠一邊走過來,一邊故作嫌棄地擦著手,說道:「我真不明白,那些女孩子都很漂亮,而且
都討人喜歡,怎麼就能縱容你這色狼那麼荒唐!」
「嘿嘿,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怎麼辦?」
一提到這話題,張俊的心情那叫一個好啊!因為雖然每個女人似乎都很驚訝這種事情,但都
沒有多說什麼,而且就連柳清月和葉子也沒過多表示,心想:這是不是代表這種關系已經可
以公開化了?
「我會把你切了!」
說著,姚楠瞪著張俊,可那眼神隱藏的柔媚和淡淡的醋意,有著說不出來的嬌嗔動人。
張俊哈哈大笑,十分猥瑣的說道:「那可不行哦!這樣大的一根誰用都能滿足,可要是分成幾
份那就小了,到時候誰都滿足不了!」
「去你的!」
姚楠笑罵一句後,就臉紅的低下頭,好一會兒,才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坐在張俊的旁邊,有
些哀怨地問道:「我媽是不是也是你的女人?」
張俊也不想隱瞞姚楠,畢竟她那麼聰明也看得出來,便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不是的話,你
覺得她有可能會像現在這樣意氣風發嗎?」
「我也知道!」
姚楠神色黯淡的說道:「從我媽開始上任,再到買在湖邊的那間新房子,我就猜出你們的關系
肯定不正常。而我姨能管三和的事,也是因為你和她有一腿嗎?」
「別說得那麼難聽!」
張俊微微皺眉,不悅地說道:「你這麼說,說得你媽和你姨像是賣身給我一樣!我是真的喜歡
她們,而她們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女人。」
「怎麼不是?」
姚楠沒好氣地說道:「要不是你有關系還有錢的話,難道就能讓這些女孩子甘心跟在你身邊?」
張俊也不否認,得意地笑了笑,說道:「但事實上我就是有啊!而且如果現在不是有我,你們
母女的感情能像現在這麼融洽嗎?再說一個不好聽的,如此你們其中一個出意外,你覺得你
們有能力去應付嗎?」
「你想表達什麼?」
姚楠的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張俊聳了聳肩,說道:「我也沒想表達什麼,不過你是希望你找的老公一開始對你山盟海誓,
等把你弄上手後就出去花天酒地好,還是希望你老公一開始對你坦白比較好?這社會始終是
男人當道,一個再堅強的女人又怎麼樣?始終還是成不了社會最主要的力量。」
頓了頓,張俊感覺這話說得有些過分,便思索一會兒,才繼續說道:「我自己覺得,愛情是年
輕時該有的激情和沖動,兩個人能很好的在一起,那必須是帶著責任的感情,而當愛情變成
親情時一切才是最完美的!」
「很荒唐的理論!」
姚楠並不是無知的女孩子,微微想了想,不得不同意張計俊的話很有道理,但還是倔強地說
道:「那你的意思,是男人就沒不花心的嗎?」
張俊笑著點頭說道:「我是有這意思。至於不花心的男人,第一個就是沒那條件,第二個就是
沒那魄力。你想想看,如果每個男人都有這條件,那社會還不亂了套,而有那麼多的小姐在
賣身,為的還不是滿足那些沒條件但又有這種想法的男人嗎?」
姚楠心裏一陣沉重,並感覺這些很諷刺但又現實的話,不應該從張俊這個陽光帥氣的男孩嘴
裏說出來,語氣有些發虛的說道:「你這不是在為自己開脫嗎?就算你說得對,但這種行為還
是很荒唐。」
「有什麼荒唐的?」
張俊的眼底浮現一絲溫柔,語氣充滿幸福的說道:「我現在有這個條件,可以給我喜歡的女人
們一個安穩的環境,而且我會真心疼愛她們,不會避諱和她們共享我的一切,我也不會強求
她們為了我而改變,這不是很好嗎?」
「雖然你說得有道理!」
姚楠紅著臉,畢竟她學過護理,脫口說道:「那你不覺得很不公平嗎?要那麼多女人圍著你,
但你總有不行的時候吧!到時你就不怕她們給你戴綠帽嗎?」
「不會!」
張俊色色地笑了笑,驕傲地挺了挺腰,說道:「我的身體強得超越旁人,即使是兩個女人同時
來,都很難讓我滿足。」
姚楠頓時啞口無言,不知道為什麼會談到這話題上,想趕緊轉移話題,可話到嘴邊卻變成質
問:「那你現在和我媽的關系算是什麼?和我姨又算是什麼?我該叫你爹還是叫你姨父?」
真邪惡啊!張俊聞言不禁臉紅,心裏頓時產生一種刺激的感覺,從剛才的侃侃而談變得有些
說不出口,沉默了一會兒,才色笑著說道:「隨便你,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
「你想得美!」
姚楠狠狠的瞪了張俊一眼,一點都聽不出來張俊這話中別樣的調戲,不過她那對於愛情的價
值觀似乎已經有點變樣,即使是面對張俊這花心的行為,竟然一點都恨不起來。
「好了!」
張俊見姚楠似乎被他的話弄得很抑鬱,就道:「你也別想那麼多,畢竟你媽為了你辛苦那麼多
年,你有空也該和她多溝通一下。前段時間,你們不是為了工作的事鬧得很不愉快嗎?可現
在你有了工作,我看你也沒多開心啊!」
姚楠的眼眶微微泛紅,恨恨的看了張俊一眼,心想:還不是因為你這色狼,搞得人家喜歡上
你,可誰知你又那麼花心,而且都已經和我媽做那種事情,那我還能說什麼?而且這破工作
有什麼了不起,有必要說得那麼冠冕堂皇嗎?
張俊兩人頓時沉默下來,而在這時候,林秋蘭笑盈盈地走進來,手上提著張俊的晚飯,朝姚
楠點了點頭,說道:「小姚也在啊,呵呵!總是這麼麻煩你。」
「俊哥哥!」
這時,妮妮歡呼一聲,也跑進來。
隨著傍晚的到來,眾女下班的下班、放學的放學,全都跑來,有的陪張俊說話,有的很開心
地聊著天,而看著這和睦的場景,姚楠不由得有些動搖。
第三章 七夕情濃
最後,張俊待在醫院兩個多星期,而這其中的滋味真叫人生不如死,更操蛋的是,那一臉皺
紋的老院長還說沒事多住一陣子之類的話,搞得不像是住院,倒像是在這裏度假,讓張俊恨
得差點賞他一巴掌,心想:會不會說話啊?這年頭有勸人住院的嗎?
而除了手上的傷口之外,其他的傷勢算是痊愈,因此張俊一辦好出院的手續,就也不管其他
人怎麼想,立刻就跑出醫院!
當走出醫院,聞著外面的清新空氣,再回想那讓人窒息的福馬林氣味,這時張俊才知道什麼
叫生活。
住院的這段期間,蘇佳蘊也有打電話問候張俊,聲音怯怯的聽起來很可憐,似乎因為有愧於
張俊這兒子,所以她這個做母親的說話時都沒有底氣,讓張俊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最後蘇佳
蘊更是潸然淚下,這倒讓張俊一陣手忙腳亂,才好不容易安撫住她。
張俊在家休養大半個月,過著戒色、戒酒的生活,好歹還有煙可以抽,而這已經算是眾女給
了張俊天大的面子。→文·冇·人·冇·書·冇·屋←
看著一個個可愛的小蘿莉在旁邊走來走去,一口一個哥哥的叫著,那甜美的聲音和柔嫩的身
體都讓張俊快瘋了!可她們就是不肯給張俊親熱的機會,每天晚上張俊都獨守三樓那剛裝潢
好的房間,一個人睡著雙人大床,眼淚都要落下來。
張俊不是沒有過偷情的想法,不過李欣然不知道在瞎忙什麼,都沒有時間過來,更可惡的是,
她總在電話中百般挑逗張俊,搞得張俊欲火焚身,但卻吃不到、看不到,更感到憋屈;而楊
柳和柳清月已經忙得腳後跟不著地,由於養殖廠那邊已經落成,她們正忙著第一期的孵化,
忙到連人影都看不到。
張俊的傷口已經拆線,粉紅色的嫩肉長在又黑又粗的胳膊上,怎麼看怎麼別扭,而雖然張俊
覺得他生龍活虎,可又敵不過眾女關切的眼神,在她們的勸告下回村,然後就被禁足,這可
讓張俊徹底鬱悶,心想:我又不是病得半死的老頭子,需要這麼小心翼翼嗎?
被關在家裏一個月後,張俊總算得到出門的允許,不禁潸然淚下。因為整天面對電視和電腦,
張俊幾乎要瘋了,而且他的性格比較野,哪裏受得這種宅男般的生活?很快人就跑得沒影,
四處蹓躂後,倒是意外接到陳巴的電話,大概說一下張俊交代去辦的幾件事。
走在集市上,張俊心情愉悅地聽著鄉親們的吆喝聲,而現在集市和雜貨鋪全都是石頭開的,
他倒成為暴發戶。
隨後,張俊跑去找石頭還有幾個朋友打麻將,不小心胡了一把十三夭,贏了幾百塊錢,雖然
這點錢在張俊的心中不算什麼,但他要的就是贏錢的快感。
「今天幾號了?」
張俊打著牌,腦子一個恍惚,當看見店內賣的一個個精制的香囊,不禁問道。
「七月七號,你是被野豬操傻了嗎?」
石頭沒好氣地哼了一聲,順手摸了一張牌,可又是沒用的大牌,再一看張俊那贏錢的嘴臉,
氣就不打一處來。
「今天都七月七號了啊!」
張俊頓時瞪大眼睛。
「是啊,今天七巧宴啊,你東西還沒買嗎?」
楊欣一臉母愛地挺著大肚子,幫眾人倒著茶水。
「那麼快,不是吧?」
張俊張大嘴巴,腦子頓時嗡嗡作響。
「果然是被操傻了!」
石頭難得找到機會損張俊,他當然不會放過,馬上咧著嘴,賤笑道:「我就說,你就是種豬投
胎的!媽的!大半夜跑到深山和野豬配種,還搞得那麼冠冕堂皇幹什麼?畜生!」
說著,石頭順手丟出九萬,心想:看來這應該是安全牌,下家已經打了三張,而九萬是絕章
牌。
張俊頓時眼睛一亮,將牌往前推,笑眯眯地喊道:「胡了,等的就是你這個賤人的牌。」
張俊的牌是碰紅中、白板,然後有一對一萬,四五六七八萬,混一色聽三六九萬。
石頭一看臉都綠了,馬上回頭,苦著臉對楊欣喊道:「老婆,我不是告訴你了嗎?這人渣的茶
裏要放老鼠藥,你到底有沒有放啊?怎麼他還生龍活虎的,不會是買到假藥吧?」
「滾一邊去……」
張俊嘿嘿的賤笑著,心想:看來已經贏光他最後的私房錢了!這時,張俊看已經中午,便站
起身朝楊欣揮了揮手,笑眯眯地說道:「嫂子,我先走了!這家夥今天輸了不少奶粉錢,回頭
你可記得要收拾他。」
「肯定沒他好過的……」
楊欣笑眯眯地說道,不過臉上盡是溫柔的神情。
這時,楊欣猶豫了一會兒,有點欲言又止,但看張俊邁開步伐,這才送他到門口前,問道:「對
了小俊,我姐今天去不去你家吃飯?」
「嗯,一會兒我會打電話給她。」
張俊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估計她是忙得忘記了,等我買完東西再和她說。」
「嗯!」
楊欣頓時松了一口氣,興高采烈地說道:「好,那我和爹說一聲。爹最近老是念叨著你和石頭
沒去陪他喝幾杯,姐又有點忙,抽個時間我們一起過去吧!」
「好、好,到時再把老爺子灌趴下!」
張俊趕緊應著,隨即就跑走了。
「這龜兒子贏了我九百多塊……」
石頭在旁邊碎碎念著,由於現在他開雜貨鋪,又雇兩、三個小姑娘幫忙,所以他這當老板的
倒是清閑。
楊欣頓時瞪了石頭一眼,氣呼呼地抓住他的耳朵,嬌嗔道:「你還有臉說,早和你說了,早上
去送東西給爹,你就不聽!」
「老婆,我錯了!錯了……」
石頭可憐兮兮地求饒道,模樣十分滑稽。
這段時間,這一帶流傳著不少流言蜚語,不少人都知道張俊和楊柳偷偷好上,甚至一些比較
八卦的人都跑到楊老爹那裏打聽,並認定雙方的關系已經確定,張俊和石頭已經是連襟,也
難怪楊老爹做夢都能笑醒,畢竟這兩個女婿,一個有錢給他蓋新房,還定期給他錢,另一個
則隔三差五的拿米、拿油,還包攬所有活,他現在的生活很富裕,還有兩個女兒、女婿的孝
順,日子美得讓人眼紅不已。
大中午的集市熱鬧非凡,而且這裏的租金低廉,東西又便宜,不少人都選擇在這裏出售物品
或許是采購生活的必須品,各式各樣的山野菜、雞鴨魚肉和野味是應有盡有,甚至城裏的市
場都未必這麼齊全,這也算是在鄉下生活的另一個好在這一帶,雖然居民全是漢族,但卻也
有著濃厚的地方風情和獨特的風俗習慣,甚至不少的風俗與大多數的地方不同。據說幾百年
前,這一帶荒無人煙,到處都是蛇蟲橫行、野獸遍地,幾乎沒有人居住;後來為了躲避戰火,
有不少民族喬遷到這裏,隨著幾百年來相互融合,慢慢產生獨特的風俗和文化。
七夕節,這個屬於中國的情人節,現在卻很少人在意,但對這裏卻是不亞於過年的節日,所
以楊欣剛才才會問得小心翼翼,因為這一天對於男女青年來說比較特殊,是類似於訂親的日
子。在這一天,男孩會把心儀的女孩請回家,並親手為她做七夕宴,如果女孩子答應,那就
代表著婚事不遠!這也算是,在古時那個比較傳統的時代,向親戚朋友宣布關系的一種方式。
楊欣會問得顧忌,張俊也清楚她的想法,畢竟現在誰不知道他是個花心大蘿卜,身邊的女孩
子一個一個的增加,然而奇怪的是,大多數人談到這話題時都是詛咒加嫉妒,而再提到張俊
有的是錢,大家又習以為常的認為不奇怪,這倒是讓張俊感到哭笑不得,他沒想到這些思想
保守的家夥倒比他還看得開。
七夕宴啊!張俊在市場購買著需要的物品,還打電話給所有的女孩子,要她們晚上早點回來
吃飯。小宣、葉子和葉嬌都欣喜的答應,楊柳更是含羞帶喜,聲音甜得讓人骨頭都快軟了,
但比較煞風景的是柳清月,她不懂得這邊的風俗習慣,也不知道所蘊涵的意思還抱怨了一番,
不過聽到張俊要親自下廚,就答應要早點回來,看來她也蠻懷疑張俊做出的飯是不是能達到
飼料的安全標准。
至於王鳳和謝潤萍,張俊也硬著頭皮打電話給她們,可以聽得出她們很驚訝也很高興,可她
們已經決定要帶著孩子回謝潤萍的娘家過節,更讓人傻眼的是,李欣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和她
們關系那麼好,竟然帶著李彩謠跑去湊熱鬧,不過這下倒解決張俊擔心的問題,算是松了一
口氣。
忙碌了一下午,張俊采購了大包小包,最後在石頭的抱怨聲中,讓他幫忙將東西載回家。
這時,小蘿莉們還在上學,家裏空蕩蕩的沒有人,將東西放好後,張俊猶豫了一會兒,還是
跑到林秋蘭家,但林秋蘭家並沒有人在,於是張俊打電話給她,要她晚上來家裏吃飯。
林秋蘭在驚喜之餘,也扭捏地婉拒著張俊的邀請,但最後在張俊的軟磨硬泡下,這才答應帶
妮妮過來。
「大展身手囉……」
算了算,確定沒有忘記其中一個女人,張俊就著手准備晚餐的食材。
張俊仔細地洗著各類新鮮的魚和肉,並挑選晚餐要用的野菜和香料,那嫻熟的動作比起整日
操持家務的家庭婦女一點都不差。
一整個下午,張俊在院子的水池邊忙碌著幾乎沒有休息,等到日近黃昏,兩張大桌子上已經
擺滿准備好的食材。
張俊休息一會兒,抽了一根煙,剛想喝一口水時,傳來門開鎖的聲音,探出頭一看,張俊頓
時感到豔麗逼人,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只見葉子、葉嬌和小宣穿著校服推著單車走進來,她們即使青澀,卻有著截然不同的誘惑。
葉子綁了個馬尾,頭發上夾著張俊送給她的藍色發夾,看起來分外清純可愛;而葉嬌那頭及
腰的長發在學校的勒令下紮成辮子,可即使如此,伴隨著輕快的腳步,發絲在半空中飄舞著
充滿靈動的韻味;小宣則是可愛的娃娃頭,紅撲撲的小臉說不出來的可愛。
張俊找了關系,讓葉子、葉嬌和小宣都在鎮一中上學,雖然每天上學都得騎十多分鍾的單車,
但她們都很開心,也覺得這種生活很輕松,所以拒絕張俊買電動車給她們的想法。
連日來的朝夕相處,由於葉子和葉嬌本來就是姐妹當然是其樂融融,而小宣性格乖巧安靜她
們也很喜歡,年紀相當的三個小蘿莉,關系好得就像是同一個娘胎出來的,這讓張俊在欣喜
之餘也松了一口氣。
「你真在做飯啊?」
柳清月跟在葉子三人身後走進來,一看張俊的架勢頓時嚇了一跳,明顯不相信張俊會煮飯。
「我們這裏的男孩,做飯可比女人強多了。」
楊柳跟在柳清月的身後,眼含笑意地看著張俊,語氣聽似平淡,但怎麼聽都像是在向別人炫
耀自己丈夫,帶有一種得意的感覺。
柳清月穿著緊身的深色牛仔褲,勾勒著美腿的修長和纖細,上身一件黑色蕾絲襯衫,端莊之
餘又透著幾分休閑,將本就飽滿的美胸變得更加堅挺,腳下一雙白色的休閑高跟鞋,玉趾上
塗了粉色指甲油,那說不出來的誘惑,讓人一看就想捧起來好好把玩。
相比之下,楊柳的打扮就休閑多,一件五分的白色運動褲,讓雪白的小腳顯得越發柔嫩,上
身一件灰色的T恤,印著卡通圖案看起來有種俏皮的感覺,頭發綁成馬尾,與柳清月的驚豔
嫵媚不同,渾身盡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成熟韻味。
「你們先坐,等一會兒妮妮她們來就開飯了。」
張俊馬上招呼葉子等人去亭子玩,畢竟他現在全身髒得要命,汗水還夾雜著肉味和魚腥味,
也沒心情和她們調情,而且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處理好這一頓重要的七夕宴。
「我來幫忙……」
柳清月見狀,馬上拉起袖子准備表現出女性賢慧的一面,盡管她大剌剌不適合做家務,但現
在不表現一下,覺得有點說不過去。
「不用了,讓他繼續忙吧……」
楊柳抓住柳清月的手,小臉微微一紅,擠眉弄眼幾下後,嬌笑道:「這頓七夕宴,女人等著吃
飯就好了,等下連碗都不用洗,不過嘛……」
「不過什麼?」
柳清月感興趣地問道。
在來的路上,柳清月已經打聽清楚七夕宴的風俗,讓男人做家務的想法可是讓她大呼過癮,
但一想到張俊的手藝,就對這頓飯沒有太大信心。
「吃過後,要一輩子幹家務的可就是女人了。」
楊柳笑得花枝亂顫,充滿成熟而誘人的氣息。
「去你的……」
柳清月頓時臉一紅,自然明白這代表的意思是什麼,她偷偷看了張俊忙碌的身影一眼,眼底
頓時有股溫柔並帶著期待,但又被楊柳調侃,一時間心裏又甜又氣。
「俊哥哥會做飯嗎?」
小宣在旁邊擔憂地問道,明顯她可不想要張俊丟臉,雖然七夕宴是要由男人准備,但真到吃
的時候發現咽不下去,那張俊就太糗了。
「我哥的手藝比起蘭姨可一點都不差!」
葉子驕傲地挺起小胸脯,可一看楊柳和柳清月胸前的壯觀,再一看小宣胸前的波濤洶湧,頓
時就沒有底氣,但還是得意地說道:「我哥可是跟大廚學過藝,別看他不怎麼動手,但做飯可
好吃了!」
「好象有聽過。」
楊柳點了點頭,隱約知道張俊和幾個大廚學過地道的地方菜,不過後來出去打工時都是做小
工,要是葉子不說,楊柳還真忘了有這回事。
「哥,我要喝十餡湯!」
葉子一臉驕傲地說道。
「沒問題!」
張俊頭也不回地應著,手上的菜刀上下起舞,快得幾乎要看不見。
這時,女孩們跑去洗澡,張俊則忙得滿頭大汗,根本沒空去遐想她們美人出浴的豔景,而且
要准備的材料實在太多,別看三山村是個小地方,但七夕宴的每一道菜可是講究得很,據說
是以前來這裏避難的禦廚傳下來的,所以不像小地方的家常菜,甚至因為經過幾百年來的傳
承,可以說極具地方特色,比起一般大酒店更加講究。
「小俊,在忙啊!」
這時,林秋蘭款款的走了進來,上身穿著豔紅色的短袖褂子,卻一點都不顯庸俗,反而有種
說不出來的性感,下身穿著深藍色的短褲,幾朵繡工講究的荷花充滿地方風情,算是這一帶
成年婦女的標准裝扮。
「俊哥哥,我這套衣服好不好看?」
妮妮在一旁笑得甜甜的,而一看到張俊忙碌的狼狽樣不禁噗哧一笑,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
妮妮在頭上盤了頭發,並綁了幾條小辮子,看起來更顯活潑可愛,並穿著滿是吉祥圖案的衣
服,看起來十分討喜,活脫脫就是可愛的小紅包。
「好看,呵呵!」
張俊頓時眼睛一亮,露出色色的笑容。
眼前是充滿誘惑的一對母女花。林秋蘭跟張俊在一起後,更顯嬌豔欲滴,舉手投足間充滿誘
人的感覺;妮妮永遠那麼可愛,穿著這身紅色衣服更顯動人,可愛得讓人恨不得一口把她吞
下。
「俊哥哥要忙,媽帶你去看電視。」
或許是感受到張俊眼底的色意,林秋蘭頓時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帶著妮妮進入別墅。她
這身衣服是張俊精心挑選,特地囑咐她一定要穿,這其中的意味自然讓她芳心大動。
七夕宴的涵義在這一帶誰不懂?雖然名義上是來這裏做客,但林秋蘭也是鼓起勇氣才敢過來,
盡管有妮妮在這裏當作理由,但如果別人要胡亂猜想,她也沒辦法解釋,可在這種地方,很
重要某些節日和禮儀,盡管她嘴裏說不在意,但也抵抗不了潛意識中的向往。
「蘭姨,你的身材越來越好了……」
張俊看著林秋蘭的背影,走動時那翹臀一扭一扭的,不禁咽了一口口水,直到林秋蘭母女花
走進別墅,這才回過神來趕緊動手,繼續處理著食材。
此時,黃昏漸漸被夜色所取代,星星在夜空中閃爍著,皎潔的明月也高掛在天上,微微涼風
穿梭在地裏林間,安撫著勞累一天的人們,山中晚上特有的涼爽讓人十分愜意,有種說不出
來的舒服與輕松。
這時,別墅的院子亮起幾盞大燈,照得花園像白天般明亮。
當張俊剛把食材切完,准備松一口氣的時候,門前傳來讓人精神一振的笑聲,宛如銀鈴般的
悅耳,瞬間掃去所有的勞累,再抬頭一看,張俊不由得咽了一口手水,欣賞著風情不同的大
小美人們粉墨登場,瞬間所帶來的沖擊,強烈得讓人腦子都有點發暈。
「我還是覺得葉子她們的衣服有意思。」
柳清月打量著身上的衣服感到有點不滿意,她盤起一頭波浪長發,上面插著幾枝銀釵,上身
穿著淺藍色的小褂,下身穿著黑色短褲,玲瓏的小腳穿著精致的草鞋,流露出一種性感,又
有著朦朧的誘惑。
「好了,你不是說一會兒還要拍照……」
楊柳穿著和柳清月一樣的衣服,溫柔的笑道,但即使衣著上一模一樣,甚至連發型都沒有區
別,但她給人更多的是一種溫婉的知性。
比起柳清月和楊柳的打扮,三位小蘿莉的打扮則是帶著誘惑的小性感。她們宛如一奶同胞的
打扮,往那一站更是豔麗。草綠色的坎肩短褂,繡著幾只栩栩如生的百靈鳥,胸前穿著一件
天藍色的肚兜,滿滿的吉祥圖案和小動物的搭配靈動而不顯得擁擠,襯托得她們的胸脯更是
好看,甚至可以感覺到她們的肚兜下沒有其他衣物;下身是一件藍色七分褲,褲腿有三道白
色的條紋,那寓意著是還沒嫁人的少女,簡單的顏色沒有過多的刺繡,但搭配著上身的兩件
衣服更顯得秀氣。
葉子看起來活潑而可人,葉嬌一頭瀑布長發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晃,更是如精靈一樣,小宣
即使羞紅著小臉,但她胸前那幾乎媲美成年人的飽滿,還是將兩個小女孩的青澀給比下去。
「哥,漂亮嗎?」
葉子咯咯一笑,宛如快樂的小鳥般轉了一個圈,展示著漂亮的新衣服。
「漂亮,都很漂亮……」
張俊咽了一口口水,幾乎是紅著眼睛,使勁地點著頭。
「別說,穿著是滿舒服的……」
柳清月不禁好奇地問道:「這在哪裏買的?我怎麼沒看到哪裏有在賣?」
「這哪有賣……」
葉嬌說道:「這過節的衣服,我們都要自己動手做,還沒出嫁的姑娘家都得會刺繡活,只有結
婚後才會去外面買,所以你身上的衣服是我們一起做的。」
「這麼多講究呀!」
柳清月難得紅了臉,畢竟刺繡女紅離她來說實在太遠,而且別說她,城裏很多的女孩子估計
都不懂這些是什麼,因此面對著葉嬌她們的心靈手巧,再看了看身上漂亮的新衣服,她不慚
愧才怪。
這時,葉子等人也開始忙碌,她們在桌子周圍點了很多熏香,這種熏香大多是草藥晾幹後,
再研磨成粉按照老一輩教的比例制作而成,有別於成品蚊香,點燃時味道十分清淡,而且煙
也不多,不過在驅趕蚊蟲的功效上卻特別明顯,這裏的女孩子大多都懂,這對她們來說是日
常的生活知識,卻讓柳清月又感到慚愧。
「東西那麼多啊?」
柳清月見葉子等人在忙碌,便跑到張俊的身邊,再一看桌上百碗准備好的食材和調味料頓時
吃了一驚,忍不住好奇地問道:「你這是在幹嘛啊?這些東西要做好得到什麼時候?」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張俊得意地笑了笑,偷偷拋給了柳清月一個媚眼,就用本地的土話喊道:「等飯咯……」
「要的……」
葉子等人立刻齊聲喊道,並圍著擺好碗筷的桌子前坐下來。
柳清月見狀,也跑過去和葉子等人坐下,然後好奇而期待地看著張俊。
這種充滿民俗風情的節日,對初來乍到的柳清月來說吸引力十足,居然讓她完全忘記去逗弄
身邊的葉嬌。
張俊擦了擦手,走到灶台前先添好足夠的柴火,這才將早就准備好的食材拿出來,當灶裏的
火漸漸旺盛起來,張俊再倒上一勺子的油。這些葷油在當地可是貴得很,畢竟兩個月的小雞
身上能有多少脂肪,而這些從小雞身上炸出來的油更是稀缺得很,通常現在大多是由大豆油
取代,不過為了讓這頓飯變得更原汁原味,張俊還是拜托陳巴,這才找到這麼一小碗葷油。
油一下鍋,立刻就滋滋的響起來,接著張俊動作熟練地把切成末的大蒜、青蒜頭、薑碎末和
一點黃豆倒下鍋,隨即轟的一聲竄起大火,在大火持續的燃燒中,張俊手中的大勺翻來覆去
炒著菜,一點都不敢停歇,瞬間鍋裏飄出一股香味,讓眾女一聞都感覺到肚子裏的饞蟲在叫
了。
用大火猛炒沒幾下後,張俊見火候差不多,便拿來其他食材,醃過的蘿卜幹已經切得如米粒
般大小,曬幹的花生米也是細碎無比,再加上切丁的香菇、草菇和嫩雞肉丁,搭配上幾種野
菜放在鍋裏,頓時發出滋滋的聲音,並飄起一股和剛才截然不同的香味,而大火在這時候也
熄滅,時間上的掌握可以說是恰到好處。
「味道真香啊……」
柳清月聞著不禁食指大動,有點不敢相信張俊的手藝竟然這麼好。
在一旁的妮妮更是饞得流下口水,如果不是林秋蘭在旁邊,她可能會直接沖上來搶。
陸續下完香料和一大塊野薑,這時張俊低頭,柳清月才發現旁邊還有一個火爐,火爐上架著
一只燒開的砂鍋,鍋蓋一開頓時香氣四溢,鍋裏是一只熬了兩個多小時的老母雞,湯已經熬
成高湯。
張俊小心翼翼地過濾掉熬爛的雞肉,然後將砂鍋的湯倒進大鍋裏,剛才搗碎的食材立刻浮起
來,紅紅綠綠白黃,各色各樣,看起來十分鮮識。
「好囉……」
張俊先用大火猛燉十分鍾,再打開鍋蓋,撒上胡椒粉,然後用小碗盛湯,不多不少剛好八碗
的量。
三位小蘿莉立刻將碗一一分到眾女的面前,隨即葉子對著熱湯吹一口氣,然後喝了一口,就
笑咯咯地說道:「清月姐你快嘗,這就是我剛才說的十餡湯,我哥做的最地道了!」
「是嗎?那我嘗一下。」
柳清月覺得這碗湯散發出來的香味勾人肚中的饞蟲,而一道開胃的湯都那麼講究,對她的震
撼實在太大,尤其那些繁瑣食材,估計一般的酒店都不會做,因為過程實在太複雜,准備工
夫特別費時。
眾女喝著熱湯,即使是在炎熱的夏天,但味道還是讓人不禁眼睛一亮,不管額前緩緩冒出來
的汗珠,都無聲品嘗著鮮美的湯。
十多種食材取其精華,再加上不少當地特有的調味料,十餡湯不僅是喝,還能夠吃,一口一
個不同的滋味,而不同的食材搭配在一起,有著截然不同的口感,而香料混合在一起的特殊
味道很難形容,但卻讓你舍不得一口將它喝完。
這邊眾女享受著口福,張俊也繼續忙碌。
大夏天的,在灶台前,熊熊燃燒的火讓溫度逐漸升高,讓張俊渾身都被汗浸濕,放在肩膀上
的毛巾早像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不過看著美人們和諧的坐在一起,張俊覺得渾身都有使不
完的勁,因此他喘了口氣,立刻在上百種食材中挑選著要用的食材。
第二道菜叫魚船,為什麼取這名字沒人知道,不過做法上倒是和魚有關。先將從湖裏捕撈起
來的新鮮草魚去鱗、去骨,並仔細挑掉每一根魚刺,後用刮刀法把魚肉變成魚蓉,接著拿芭
蕉葉固定好形狀後,用大火蒸十分鍾,等到形狀固定後,就會像一艘小船般微微彎曲;這時
再選用新鮮的蛤蜊和野螺螄,並趁新鮮時去殼留肉,並去除內髒部分只留下鮮美的嫩肉,再
用山裏特有的野韭菜切成段翻炒,放入三賴子、丁香等幾種香料入味,並倒入高湯猛炒幾遍,
就可以淋在魚船上。
第二道菜充滿著鮮味,這截然不同的味蕾刺激,讓你能馬上體會到那最新鮮的芬芳。
「真滑膩……」
柳清月夾了一口蛤蜊肉,小口一抿頓時贊不絕口。
「一會兒吃完肉,再吃魚船,味道會最好。」
葉嬌一邊幫妮妮夾菜,一邊解釋道。
事實上,魚船最好吃的部分是這層「船身」因為新鮮的魚蓉蒸完後保持著原汁原味,並在湯
汁的浸泡下慢慢入味,等到微涼的時候吃最好,那鮮滑的口感和特有的爽脆,和飯店吃到的
截然不同。
眾女自然是滿足口福,前兩道菜比較清淡,而第三道菜從外表看並不特別,只是一盤熱氣騰
騰的燒雞,不過這是當地特產的熏雞,用三個月左右的當地土雞,想到卻變成一道地方菜。
現在,熏雞一般都放在地窖,並埋在米缸內保存,所以還帶著一種糧食的香味,不過因為制
作繁瑣,做熏雞的人也少了,張俊也是打聽很久才買到。
熏雞拿出來後,要先用高濃度的米酒洗一遍,再放在竹葉青中,並放上各種調味料浸泡一個
小時後才可以拿出來,不過在蒸之前,要在雞身上覆蓋上一層豬板油和大量的蔥薑,等到出
鍋後才能拿掉。這樣一來,可以讓風幹過的雞肉再次變得滑嫩可口,又可以去掉豬油的油膩,
吃起來香而不柴,又不會讓人發膩,帶著淡淡的酒香特別可口。
在宰殺後用特殊的調味料醃制兩天後在通風處風幹,然後將雞放在爐灶內,用微微冒煙的米
糠慢慢熏,等到十多個小時後差不多濾去油脂,再進發燙的鐵鍋繼續烘烤,直到沒有一絲水
分的時候才算是完工。
一般來說,這種雞已經沒有油脂又已風幹,所以很容易保存。由於過去生活條件不好,也沒
有很好的保存條件,可以說是為了儲存糧食不得已才這麼做,沒忙了半天,張俊最後用了一
百多種食材,煮成的十六道精致的地方大菜一一端上桌,因為是以前禦廚所留下來的,所以
每一道菜都用料講究,對於火候的掌握更是嚴格。
柳清月沒有想到張俊的手藝這麼好,居然做得一手好菜,這讓不會做飯的她感到有些難為情,
但也抵抗不了美食的誘惑,搶食著眼前的菜。
一個多小時都是張俊一個人在忙,其他女孩雖然心疼,但卻沒人上前幫忙。
柳清月見張俊全身已經濕得像從水裏撈出來一樣,不禁問道:「還有多少啊?夠吃就好了,你
別累著了!」
難得呀,這大剌剌的妞居然有溫柔體貼的一面!張俊頓時有點感動,捏了捏發酸的胳膊、擦
了擦滿頭的大汗,一邊翻炒著鍋裏的野山菇,一邊笑呵呵地說道:「沒多少了,還有十二道菜
就好了。」
「哇,做那麼多幹什麼?吃得完嗎?」
柳清月一下子就坐不住,她站起身,搖著頭說道:「別做了,趕緊坐下來一起吃吧,你都忙一
天了,再煮下去,不就得忙到深更半夜啊!」
「沒事,你就吃吧!」
說著,張俊將一盤炒山菇端上桌,沒時間欣賞柳清月心疼他的溫柔,一轉頭拿起早准備好的
魚肉,大火一燒,就繼續忙碌。
「喂,你們還吃得下啊……」
柳清月有些生氣了,再一看眾女雖然心疼但卻心安理得地坐著,不禁有些惱怒地心想:這什
麼破規矩啊!食材都准備了一整天,這會兒又在溫度奇高的灶台前一站就是幾個小時,張俊
可是剛出院的病人,怎麼可以這樣玩命啊!
「好啦,稍安勿躁!」
楊柳連忙哄著柳清月,並拉著她的手坐下來,在她耳邊輕聲解釋道:「你別那麼毛躁的,又不
是你一個人心疼!我估計小宣她們也是,不過這是好事。」
「你才心疼呢……」
柳清月羞惱的白了楊柳一眼,但見楊柳眼裏也閃爍著柔和的光芒不禁心裏一突。
「這是我們這邊的風俗。」
楊柳沒有察覺到柳清月臉上的變化,神情帶著幾分陶醉,解釋道:「咱們這裏的七夕宴很講究,
通常別人先不說怕麻煩,也覺得太浪費錢,而且很多材料就選些便宜的,大家應付一下也就
過去,因此現在一般就做七道菜,而且材料也不會准備得那麼講究。按老一輩的說法,二十
八道大菜才是最正宗的,而菜越多,就代表這個男人重視他心儀女孩子的程度,但我沒想到
小俊居然全懂,而且還能將所有東西找齊全。」
「二十八道,那不得撐死……」
柳清月聞言,心中的火氣也慢慢消了,頓時感到喜孜孜的,再回頭看張俊忙碌地擺了一地的
調味料碗和盤子,心裏一陣感動,心想:一天的工夫准備這些那得多費事啊!不說雞葷油,
光是那些我說不出名字的野菜,光只是清洗和切就能把人累垮。
「高興吧,死丫頭……」
楊柳心裏也甜甜的,不過看柳清月一臉感動,便忍不住附到她耳邊,小聲說道:「是不是恨不
得現在就嫁給張俊啊?」
「去你的,要嫁你先嫁……」
柳清月像被說中心事般,俏臉一紅,白了楊柳一眼,再一看眾女一臉幸福的模樣,她才明白
這一頓飯對她們有多大的滿足感,唯一覺得別扭的是,這時林秋蘭的臉上也帶抹紅暈,想仔
細琢磨什麼時,就見妮妮吃得像小花貓一樣,頓時就提不起心思。?這時,一道道熱氣騰騰
的菜如流水般端上桌,眾女幸福地享受著七夕宴。
每一道菜肴的精致和繁瑣讓柳清月震驚不已,尤其一顆木瓜打開後,裏面那一整只清香乳鴿
和碩大的扇貝,鮮美的味道更是讓她記住「內有乾坤」這道菜名。
最後一道菜倒是出人意料,將那麼多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品嘗過後,眾女早就拍著肚子喊飽,
但還是忍不住美食的誘惑再次動起筷子吃著,而最後一道菜,其實就是水果拼盤,將各種新
鮮的水果洗好、切好後擺放在一起,並浸泡著用甘草、楊桃和橄欖榨出來的釀汁,又酸又甜,
在飯後吃起來特別對味。
二十八道大菜擺了滿滿一桌,這時眾女也吃得差不多,盡管菜多但量小,走的是精致路線,
每一道菜都有屬於自己的香味,在上菜時更是講究,讓你能清晰記住它們的味道和口感,彼
此間又不會有任何沖突。
這一頓七夕宴讓柳清月記憶猶深,不僅滿足食欲,更不禁喜歡上這種地方風「怎麼樣?各位
發表一下意見吧!」
這時張俊已經累得頭暈眼花,終於清閑下來這才走過來,看著眾女感動的模樣,抽了一口煙,
並喝了一口茶,這才讓在高溫旁烤了那麼久的腦子清醒一點。
「哥,很好吃,你累壞了吧?快坐!」
葉子見狀心疼死了,連忙讓出位置。
「傻丫頭,不知道男人不上桌嗎?」
張俊笑了笑,寵溺的刮了刮葉子的鼻子。
葉子頓時又羞又喜,雖然迎面而來的是張俊身上的汗味,但這味道卻讓她芳心沉醉,有著說
不出來的喜悅。
「那你多少吃一點啊!」
柳清月連忙拿來碗筷,而小宣和葉嬌雖然不好意思上前向張俊撒嬌,但也趕緊盛飯、端菜,
殷勤地遞到張俊面前。
「不了,聞那麼久油腥,我反而吃不下!」
張俊給了眾女一個深情款款的眼神,但還是搖了搖頭。
這就是廚師的職業病,飯菜做得太多反而沒胃口,因此擔任大廚的人,很多人都不願意站在
灶台前,更不願意攬刀工的活,因為那樣實在是很倒胃口,反而砍柴火、洗盤子之類的工作
成為好差事,雖然有點累,但起碼不會感到惡心。
「味道還可以吧?」
張俊打了個哈欠、抽著一根煙,在這麼多人面前和誰親熱都不太好,雖然她們已經心照不宣,
但難保不會吃醋,因此盡管美人們極為誘人,張俊也不願在這時挑起任何內部矛盾。
「好吃,俊哥哥做的東西真好吃!」
妮妮馬上就膩上張俊,並賣弄著乖巧遞紙巾給張俊擦汗,不過動作卻很笨拙,還順手拍了拍
她的肚子,看起來很可愛,眾人頓時哈哈大笑。
雖然現在還有舉辦七夕宴的風俗,但絕沒有到以往重視的程度,很多時候甚至會忽略一部分
的食材,就做幾道菜應付一下就算過節。可張俊在小時候可是真刀真槍和大廚學過,以前是
指望這道手藝能讓家裏過好日子,所以二十八道大菜早就刻在腦子裏,可這些菜太精致講究,
不太符合飯店的要求,最後張俊才無奈地選擇放棄。
以三山村這邊的生活條件來說,沒有人會這麼奢侈,所以就隨便做七道菜就算過節,因此除
了一些老人之外,很多人甚至已經不知道七夕宴到底有哪幾道菜,所以別說葉子她們,就連
林秋蘭也沒吃過這麼正宗的七夕宴,而楊柳也只是聽過沒吃過,所以這頓飯對她們來說除了
飽口福之外,其中的涵義更是重要。
「哥,我幫你放洗澡水。」
葉子見張俊忙得滿身大汗,立刻跑進別墅內幫張俊放洗澡水。
「我去幫忙……」
葉嬌也跑進別墅內。
今天葉子和葉嬌有采安神醒腦的草藥,現在看張俊疲勞的樣子,她們可是心疼壞了,已經開
始琢磨要弄一個舒服的藥浴讓張俊泡。
此時夜星高掛,灶台的火也慢慢熄滅,遍地都是空的碗盤,一片狼藉,而照規矩今天女孩子
不用收拾,可張俊已經懶得動彈,想來想去,便決定明天請人來收拾。
這時,蚊子開始多了起來,在眾女的勸說下,張俊抽了一根煙後,便准備和她們一起進屋。
臨到門口,林秋蘭牽著妮妮的手表示離意。
張俊見狀,趕緊擦著身上的汗,笑呵呵地說道:「天這麼黑,讓我送你們!」
「不用,就在隔壁而已……」
林秋蘭頓時有些扭捏,兩家的房子擺明是挨著,這樣有點太親密,何況她又擔心張俊是不是
又要和她雲雨一番,小臉頓時俏紅一片,看起來嬌羞至極。
「沒事,我送一下,馬上回來!」
張俊色色地笑了笑,用正當的理由勸眾女先進屋後,就開門走出來。而雖然大家都有所察覺,
不過沒人多說什麼,只是曖昧又吃醋的笑了笑就進去。
林秋蘭看沒有辦法,就只好牽著妮妮跟上張俊。
今天妮妮算是滿足了,不僅享受一頓大餐,更用甜美的笑容哄得眾女開心,得到一堆零食,
而她心情一好連帶著也更膩人,如果張俊不是一身汗味,估計她都要撲上來親幾口了。
雖然張俊三人默默無語,但臉上的溫馨笑容,給人一種錯覺,宛如他們是一家三口出來散步。
張俊三人走到林秋蘭家的門前,這時林秋蘭卻是有幾分扭捏,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張俊,小聲
說道:「小俊,我們到了,要不你先回去吧!」
兩家的距離不用一分鍾就走完,短短的路程卻有著別樣的感覺,或許是害怕張俊想占有她,
林秋蘭小臉通紅,不好意思說出月事來的事情,畢竟在她的認知中,對於避孕的事情知之甚
少,前幾次又沒有采取保護措施,心裏有點害怕會珠胎暗結,直到天癸來了才松了一口氣,
而此時她當然沒辦法承歡,即使她很享受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但這個時候卻無法滿足張俊。
「先進屋吧,和你說些事。」
張俊笑眯眯地說道,在妮妮面前保持著大哥哥的形象,盡管林秋蘭明豔而動人,不過想到身
上的油煙汗臭味,他還是沒去占林秋蘭的便宜。
「嗯,進屋吧!」
林秋蘭沒辦法說什麼,就趕緊拿出鑰匙開門。
張俊三人進入屋內,而一進屋,林秋蘭沒有像往常一樣催促妮妮去洗澡,反而是有些扭捏地
坐到沙發上,看著張俊,羞澀地說道:「小俊,有什麼事啊?」
「妮妮乖……」
張俊逗了妮妮一會兒,看著身上的狼狽模樣,還是不好意思坐下來,便笑呵呵地說道:「姨,
我搞旅遊公司的事你知道吧?」
「聽過一些。」
林秋蘭有些不自在地說道,畢竟往常這時候,張俊都會支開妮妮對她毛手毛腳,即使那個偷
情的感覺讓人迷戀不已,但現在身子不方便,又不能當著妮妮的面明說,而且她也有點說不
出口。
「嗯,知道就好!」
張俊馬上笑了笑,開心地看著林秋蘭那越發小女兒態的嬌羞澀順,說道:「湖心島過幾天會開
發成一個景點,我想了想,就幫你先安排些事做,你可別生氣哦!」
「啥事?」
林秋蘭抬起頭,好奇地問道。
在不知不覺間,以往個性火爆的少婦變得溫順無比,並且更有女人味,或許在失去依靠時她
需要堅強,但現在墮入愛河的林秋蘭卻顯得柔弱,就如同搬新家的事,她已經習慣張俊對她
的安排,因此心裏想的,是不是有什麼事她能幫得上忙,並且高興地看著眼前這年紀輕輕卻
為她撐起一片天的張俊。
「蘭姨,我是這樣想的。」
張俊看了林秋蘭一眼,在他的記憶中,當他小時候,林秋蘭對他很嚴厲,而此時看她眼底流
露出來的溫柔,內心不由得產生一種滿足感張俊慢慢將心中的想法告訴林秋蘭,雖然林秋蘭
搬了新房子,但她卻沒有固定的經濟來源,確實靠著山裏吃飯是這裏大多數人的生活方式,
然而在山裏狩獵,即使沒遇到比較凶猛的野生動物,但碰到毒蛇被咬死的人也不少,所以張
俊當然不想讓林秋蘭再過這種生活。
「小俊,姨還能做什麼?」
聽完張俊擔憂的話語,林秋蘭不禁有些惆悵,眼眶也有些泛紅,畢竟從小就在這種環境下長
大,林秋蘭就只懂得這些求生的手段,甚至可以說對於其他都一竅不通,突然她想起張俊身
邊那個從城裏來的女孩,而且那些女孩都比她還聰明,心裏頓時有些自卑還有些發酸。
「媽,你怎麼了?」
妮妮本來在一旁玩著,但看林秋蘭難過的模樣立刻跑過去,一邊安慰著林秋蘭,一邊狠狠的
瞪了張俊一眼。
「妮妮,媽沒有怎麼樣……」
林秋蘭滿心酸楚,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蘭姨,你怎麼了?」
張俊也不知道哪裏說錯話,也不知道為什麼林秋蘭會突然這麼難過,情急之下頓時有些手忙
腳亂,趕忙解釋道:「你是不是想多了?我沒有說什麼啊!」
「不是,我……」
林秋蘭畢竟骨子堅強,一會兒後,還是控制住在眼眶打轉的淚水,抱著妮妮哄了幾聲後,她
抬起頭,擦了擦眼淚,說道:「姨沒什麼,小俊,有啥事你就說吧!」
雖然林秋蘭說話時勉強裝著笑容,但臉色卻有一點蒼白,連嘴唇都控制不住的顫抖,而且心
裏突然產生一個想法:自己孤兒寡母,又是上了年紀的女人,難免張俊也會喜新厭舊,即使
一開始我說得如此豁達,但真到人家嫌棄的時候,我又能說什麼?而且平心而論,張俊對我
很好了,我還能有什麼樣的奢求?一直埋藏在心裏的微妙心理作祟,讓林秋蘭覺得張俊要拋
棄她,所以她才會那麼難受。
「姨,到底怎麼了?」
張俊頓時有點著急,可在妮妮面前,根本無法抱著林秋蘭解釋。
看著林秋蘭心碎萬分的模樣,張俊本來想給她的驚喜也沒辦法藏住,馬上脫口而出:「我跟你
說,我打算買十多匹馬在湖心島邊讓遊客拍照,到時這些生意你就雇人去做,我只想問你懂
不懂照顧這些馬而已!」
「啥?」
林秋蘭一下子腦子轉不過彎,一時有點無法理解張俊的話。
張俊趕緊解釋道:「等這邊的旅遊景點辦好,到時肯定得有一些休閑活動。我和楊柳她們談過,
養馬讓遊客拍照不用太多成本而且又輕松,而且雇人去幹也不耽誤你照顧妮妮,所以我們就
偷偷決定這件事,你不會反對吧?」
「我、我……」
林秋蘭頓時脹紅著臉,心裏感到高興又有點慚愧,她沒想到張俊居然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卻
害她胡思亂想,一想到剛才心疼欲碎的滋味,再看張俊那心疼她時的慌張,頓時有種滿心的
甜蜜以及說不出來的喜悅。
「姨,你沒生氣吧?」
張俊看林秋蘭那複雜的神情,立刻小心翼翼地問道,畢竟在印象中,林秋蘭還是那個嚴厲的
蘭姨,張俊的心裏多少有點忐忑。
「不是,我沒……」
林秋蘭頓時有點不好意思,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瞬間她覺得仿佛從地獄飛到天堂一樣,也
漸漸明白就算她說得再怎麼冠冕堂皇,但在心裏已經將張俊視為她唯一的男人,所以那種患
得患失的感覺,幾乎讓她有種想死的沖動。
「媽,你沒哭呀……」
這時,妮妮在旁邊嘟著嘴喊道,看著林秋蘭眼眶都泛紅卻沒哭出來,似乎有點失望的樣子。
「死丫頭,你說什麼?」
林秋蘭連忙掩飾著尷尬,回頭瞪了妮妮一眼,雖然是裝模作樣,但卻讓張俊心神一蕩,想起
記憶中那個火爆而明媚的蘭姨。
「我去洗澡了……」
妮妮吐了吐舌頭,就在林秋蘭的淫威下落荒而逃。這是長達半年來,妮妮第一次在沒有被催
促的情況下跑去洗澡。盡管南方天氣潮濕,洗澡是很舒服的事,不過妮妮還是很享受她媽媽
催促時的溺愛,這時的主動顯得很難得。
「蘭姨,我先回去了……」
張俊一看妮妮跑走,體內的欲火逐漸要爆發出來,何況林秋蘭又那麼明媚動人,尤其臉帶俏
紅更是讓他心癢難耐,不過一聞到身上的臭味,最後張俊還是克制住這個沖動。
「我、我送你……」
林秋蘭覺得很不好意思,張俊一心為她著想,又擔憂她不喜歡花他的錢,才想出這個辦法給
她一個驚喜,可她卻想得那麼複雜,甚至有點胡思亂想,竟害他那麼緊張,小女兒的心態一
萌芽,她的臉上頓時出現一抹難為情的紅暈,顯得更加明媚而動人。
張俊與林秋蘭走到門口前時,張俊還有點擔憂林秋蘭是不是想多了,剛踏出門一步,趕忙轉
過身,解釋道:「姨,我就只是想讓你有點事做。」
「我知道……」
林秋蘭的心裏頓時像吃了蜜般的甜,猛地一把抱住張俊的脖子然後往下一拉,在張俊還沒反
應過來時,就送上一個又柔又暖的吻。
張俊頓時愣住,隨即一條柔軟的舌頭已經熱情的入侵,林秋蘭主動的挑逗,更帶來如火燒般
的感覺。
林秋蘭大膽的獻吻,令張俊欣喜萬分,立刻將她緊緊抱到懷裏,擁著這豐滿而性感的身體,
肆意地品嘗著她滑潤如雪般的香舌,貪婪地吸吮著成熟女人特有的誘惑。
張俊與林秋蘭的舌頭不停糾纏在一起、彼此貪婪地挑逗著,嘖嘖的水聲不斷響起,漸漸燃起
一股如火般灼熱的感覺!
當張俊的雙手慢慢往下摸,來到那讓人瘋狂的翹臀上時,他還沒來得及感受這驚人的彈性,
林秋蘭立刻渾身一顫,慌忙地按住張俊要往她腿間摸去的雙手,嬌喘籲籲地說道:「別,小俊,
我、我那個來了……」
「哦,唉……」
張俊頓時苦著一張臉,擺出十分委屈的模樣,雖然欲火已經燃燒了,不過他身上的味道連他
自己聞了都想吐,所以還真沒有想和林秋蘭在門口野戰的想法。
張俊與林秋蘭站在門前親熱著,說著肉麻的情話,渾然忘記兩家的距離不過一牆之隔。
這時張家別墅的三樓,有著昏暗燈光的窗戶內一抹亮光一閃而過。
柳清月放下望遠鏡,有些鬱悶地說道:「什麼,竟那麼老實,真的假的?」
「你在看什麼?」
這時楊柳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一身絲綢的白色睡衣顯得端莊大方又動人,她感受到空調略
低的溫度不禁打了一個冷顫,說道:「幹嘛把溫度調那麼低?」
「你很冷嗎?」
柳清月的心裏有點醋意,馬上白了楊柳一眼!
柳清月從床上跳下來,那性感的玉體只穿貼身的三點式,黑色蕾絲的設計讓她本就姣好的曲
線越發玲瓏,雪白的肌膚分外迷人,隱隱若現的春光更是誘人無比,即使同為女性,楊柳看
著柳清月那大剌剌的動作也不禁臉紅。
「肚子有點飽,吃多了……」
楊柳不客氣地回瞪柳清月一眼,覺得柳清月怎麼穿得這麼隨便?即使是在房間,但她只穿著
內衣多少令楊柳感覺不自在。
「沒想到那小子做的東西還不錯……」
柳清月犯著嘀咕:今天確實吃得有點多,盡管飯後吃了助消化的水果,也有散步,不過真的
吃太多,讓我有點擔心身材。
這時,楊柳躺到床上玩起手機,隨後她噗哧笑出聲,眼淚控制不住地流下來。
「怎麼了?」
柳清月見狀頓時興致大起,馬上糾纏著楊柳。
「喂,很熱,閃一邊去!」
楊柳立刻沒好氣地抱怨道,即使是女孩子,但被這樣親密地糾纏著,還是會覺得有點奇怪,
尤其柳清月抱著她時一點都不避諱地緊緊貼著她,那火熱的肌膚有種隱約的誘惑。
「我看一下啦……」
柳清月一點都不在意楊柳的抱怨,她將手機搶過來,一看之下,不禁哈哈大笑道:「喂,不是
吧,你妹妹說話那麼狠啊!」
「滾一邊去……」
楊柳立刻搶回自己的手機。
剛才閑暇之餘,楊柳和楊欣聊起七夕宴,因此她有點想炫耀的意思。
石頭和楊欣從以前秘密戀愛到現在,都沒正經地過七夕節,眼下都結婚了當然得補償楊欣,
盡管楊欣已經懷孕,但還是留有少女時美好的幻想,自然是希望可以浪漫一下,享受被呵護
疼愛的滋味。
石頭當然對楊欣百依百順,甚至親自下廚准備七夕宴,做的是八道大菜,本來楊欣是想給石
頭留點面子,但和楊柳聊起來就毫無顧忌,直接說那八道大菜根本就不是人類吃的,甚至可
以去申請豬飼料的保密配方,雞肉竟然能燒出土豆的味道,十餡湯做得像過期的狗飼料,最
後不只楊欣害怕把肚子裏的孩子毒死,就連石頭的爸媽都感覺是在遭罪,可含著老淚怎麼樣
都吃不下去,就連石軍吃了一口就臉色蒼白地往外跑,照他的話說,那完全是給豬吃狗飼料
的感覺,自然這頓飯不僅不浪漫還得擔心安全。
最後石頭媽煮了幾道菜,並由楊欣親自煮湯面,這才算讓石家人度過差點被毒死的危機。
姐,別提了,我都後悔死了!石頭根本是發明家,地球上竟然還有這種味道。
別說我了,我婆婆和公公都無語,大伯更說這是世界上最難吃的豬飼料,現在他正在生悶氣,
我想安慰他幾句但又不知怎麼安慰,好鬱悶啊!那東西是豬飼料嗎?豬再笨都有腦子,那麼
危險的東西只要聞一下,它們肯吃才奇怪了!
看著楊欣最後一條簡訊,柳清月笑得差點斷氣,好一陣後才緩過氣來。
看著楊柳強憋著笑的模樣,柳清月不客氣地說道:「你肯定去炫耀,多少年沒人吃過二十八道
大菜,你這是想間接毒死自己的妹妹嗎?」
「死丫頭,再說就撕爛你的嘴……」
楊柳頓時就感到不好意思,馬上撲向柳清月,不客氣地掐著她的蠻腰。
「救命啊,強奸啊……」
柳清月笑得幾乎沒有力氣,在她的笑聲中,兩個出浴的美人立刻嬉鬧在一起。
美臀玉腿、輕裳倩影!一時間美腿玉臂糾纏著,場面香豔無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