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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倫之樂ⅠⅠ
» 禁忌筆記 (1-18) 作者:zhouyu1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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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禁忌筆記 (1-18) 作者:zhouyu12121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4-12 09:32 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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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筆記 (1-18) 作者:zhouyu1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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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筆記
作者:zhouyu12121
2015年12月20日獨發第一會所
一
東北的初冬寒流初至,卻令我這樣南方長大的人有了一種時光快進,已入深
冬的錯覺。
一下汽車頓覺冷風入骨,我不由得連忙拉起了衣服的帽子,纏抱起雙臂,緊
了緊幾個小時前剛一下火車就在C市匆忙買下的這件防寒的大衣。
我真是低估了東北的冰冷程度,以爲剛剛立冬,不會像是聽聞當中那般冷的
入骨要命了,所以上火車來前沒有做太多禦寒的準備,以緻剛一下火車就給來了
一個下馬威,慌不擇路地直接鑽進一輛出租車讓司機拉我去有棉衣賣的商場。
買完衣服又匆匆趕到汽車站,坐上了趕來D縣的大汽。
現在我就站在C市D縣的汽車站外,頂着冷風向四下打量着這個陌生小城,
然後拿出半張A4紙,上面寫着一個地址,那是8天前父親臨終前寫給我的。
在這之前我從沒想過有一天我會來到這樣一個僅僅在地理書上看到過的一個
小城,書上之所以有提它,僅僅是因爲它有着全國爲數不多的幾個大型天然滑雪
場之一,除此之外我再想不出有誰和我提起與它相關聯的一切事物。
按照父親生前的安排,我本該再過兩天才會到這裏,按他的話說,他已經通
知兩天後的上午10點,會有人在車站接我,而那個人還竟然會是我記憶裏從不
存在的的一個人——我的母親。
我也本打算嚴格按照父親的指示去做,因爲我是能待在老家那一天絕不少待
一小時,實在是不想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人重新開始新的生活,雖然那
個人是和我有世上最親近血緣關系的女人,可是在我過去20年不算長的人生曆
程中從沒想過我還有母親,父親也一直告訴我她早死了,而且是我一出生她就死
了。
我在想,如果不是父親患上重病,而我又少不更事,總是若事生非無人管理
,他可能會将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裏甚至帶進墓裏也不會說出來。
就在父親下葬的當天晚上,我家房子的新主人就來催我騰地方了,因爲要給
父親治病,家裏的積蓄早已花光,而爲了給他做手術做最後一博,我隻好不顧他
的反對背着他把房子賣了,但很是不幸,父親沒能成爲醫學理論上那10%的幸
運者,盡管從手術台上挺了過來,但病魔卻未驅走,他還是去了。
那一段時間,我仿佛一下子從痛苦中長大成人了,我深深的懊悔過去的種種
的不堪,初中便與同學結夥打架,靠父親找關系才自費上了高中,但隻讀了一年
就被開除,爲躲避父親的打罵便躲進一家汽修廠當學徒,開始了與從小就喜歡的
各種車子打起交道,直到一年後才又出現在父親的眼前,雖然又被其一陣好打,
但我這人生狀态也算被其默認了,除了叮囑既然做了就好好學,就沒再強行讓我
去上學,其實那時他就已經查出患病了……被人驅趕的滋味當然是不好受的,我
隻好拿上應用的東西卷鋪蓋滾蛋,在汽修廠住了幾天。
直父親去後7天,我去他墳前拜了,然後拿着汽修廠的工友們接濟的幾個錢
坐上了北來的列車。
這期間,我曾打過父親地址單上還寫着的一個手機号,通了後我卻有點不知
所措的挂掉了,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和一個最親近的陌生人說話,雖然她是我所知
道的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這情形就和我現在站在車站外的差不多,我撥通了那個号碼,聽到一個溫潤
的女人聲音後,好半天不知如何開口,而後挂了。
我長呼了一口氣,化作了一團白霧四散去了,整了整了衣領走向一輛出租車。
但當我詢問去那裏的價格(6塊)放棄了打車的打算,因爲那樣下車後我應
當口袋裏就隻能剩下10塊錢了,連個最便宜的旅店可能都找不到。
因爲預算中至少能多出的一百塊被我買了件禦寒的大衣,于是現在一但出了
找不到人的意外,那我可能連今天都挺不過去了。
我問了下距離并不是特别遠,就是沿車站前的這條街一路向東,4裏地左右
,在快出縣城的邊緣地帶有一片開放的民居小區,我找的人就在那片小區裏。
而從司機口中我也得知那裏也正是鄰近滑雪旅遊區,滑雪場就在那片小區再
往東一裏多地的一處水庫對面的山坡上。
我緊了緊背上的包,一路向東趕,還好向東是順風,寒意不是那麽強烈,隻
是感覺冷風中開始夾帶着雪花,間或還有雨滴,一場雨夾雪的天氣就要來了,看
到這些我又加快了步伐。
30多分鍾左右,在走上一段坡路後我看到了不遠處一片樓房,因爲那片樓
區和西側其他樓群中間明顯隔了一段隻打了基礎卻未建起的地基帶,所以我敢斷
定就是那了,大約還有150米的樣子。
就在我稍停了下想快步向那邊趕時,從旁邊的一個叉路過來一輛小貨車,車
後車鬥裏放着一些日用品,像是商店送貨的一樣,但車不是開着過來而被推着過
來的,推車的隻有一個女人,手臉都裹的嚴實看不清模樣,隻能判斷有165以
上的身高。
我和這銀灰的小貨車就在十字路口相遇了,女人推的很吃力,因爲要從路口
上到我走的路一來是個小坡,她停了下來,從她胸前藍色的羽絨服的起伏上就看
出她喘的不輕,可能是推好長一段了吧我想。
我本從路口走過了幾米再回頭看時,女人又開始推車,車子來回緩沖了幾下
終是沒上來。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轉身走了回去,也沒有打什麽招呼就站在女人對面的另一
個車鬥的角上和她一起用力,還好車鬥裏裝的都是些方便面和衛生紙并不重,緩
沖了兩次後推了上來。
女人朝我點了點頭,然後開車門去調整方向盤,把車頭調向東邊又開始推。
我就開始想要不要再幫她,就忍不住問了她一句,車子咋了?女人轉過頭回
我說,打不着火,發動機還響卻就是不着火。
我眼前一亮,想起修車時遇到過這情況,就讓停下來讓我試試看。
幸運的是,車子的毛病和我之前遇到過的一樣,就是油路問題,把油管過濾
的地方弄一下就好了,車子打着了!女人見車子着了,一把拉下臉上的圍巾長呼
了口氣,淡淡的笑着,對我連聲道謝,說自己隻會開其它的什麽也不懂。
我看了看她,沒想到那竟是一張異常俊秀的臉,白淨的瓜子臉,大眼晴,挺
秀鼻子,紅薄的嘴唇,整齊的貝齒,不過聽說話的口氣和笑時的眉眼能知道她年
齡應當比我大不少,30到35的樣子。
「聽口音你是外地來的來的吧?」
她看看我這裝束說:「到哪去這是?」
「嗯。我就到前邊那!」
我指了指那片小區。
「那上車吧,我也到那!」
女人說着話上了駕駛室。
我也上了車把車門關好。
這小車的駕駛室也就正好能坐兩個人。
女人取下羽絨服的連體帽子,露出圓潤的額頭和用發夾盤在腦後盤了一個髻
的頭發,妩媚中顯着幹練。
她發動了車子,邊開邊看了我一眼說:「你這孩子出門也不多穿點,多冷!」
我笑笑沒說話。
她又說:「看你年歲不大吧,會修車?」
我點點頭說學了兩年多了。
女人笑笑,她笑起來真的很好看,一時想不起很像電視上哪個演員了,忍不
住多看了兩眼。
女人卻在說:「你這孩子心眼挺好使,呵呵,換個人不給點報酬才不會幫我
推了,更别說修了。」
一聽這我的那股嬉笑勁卻上來了,回了一句:「要不是看是位這麽漂亮的大
姐我也得想想再說。」
女人聽完大聲笑了一下說:「這孩子,我是該說你會說話還是該回你一句你
這小屁孩子才多大?」
然後她不再出聲專心把車轉了個小彎,直奔那片小區,最後在一棟樓前停下
來,指了指車門外的一處門市樓說:「我到了,就是這。」
我透過窗子看到那是一處旅店,分明寫着:喜悅旅館。
我怔了一下,伸手取出口袋裏那地址單,仔細又看了下,怔了半天忘了下車。
已經下車開始搬貨的女人卻在笑着說:「怎麽,還不下車?讓大姐給你送到
地方不成?」
我連忙下了車,站在那沒動,擡着頭看向那旅店的燈箱牌扁:喜悅旅館,2
4小時熱水,單間,光纖上網……那女人已經往屋内拿了一堆東西又出來取,我
問了她一句:「你認識這家的老闆嗎?」
女人看了我一眼沒有回答,拿着東西又進屋内去了,再出來時語氣有些冷漠
的對我說:「行了,你不是也到地方了嗎,去你該去的地方吧!」
我心想可能是因爲我在車上開的那個玩笑讓她此時産生了點誤會,忙說:「
我就到這!這家老闆在裏面吧?」
女人從貨車上拿着東西回答:「我就是這家老闆。」
我愣了,盯着她看,她似是很不高興地白了我一眼。
從我身邊走過去的時候故意用東西撞了我一下。
「羅明娜!」
我喊出一個名字。
已走在門口的女人突然停住了,轉過頭來盯着我。
我接着說:「我剛從南方A市來的,早上下的火車。」
女人的身子明顯的抖了一下,手上的東西險些掉了,然後卻快步走進了屋裏。
我咬了下嘴唇稍調整了下思緒,也伸手從車上拿了一些東西往屋中走去。
剛到門口,女人便又急步走出,對我說:「你先坐着,我去把車子放好。」
一進門,是個約有20平的方正的小廳,西側偏南有一扇緊閉的屋門,牆邊
放着兩隻沙發和一個木制長椅;東側則是一個長條櫃台,櫃台上放着電腦、本夾
、計算器一些東西,而櫃台後帖着東牆放着一排貨架子,架子上放着煙酒糧茶和
各種日常生活用品,女人剛才拿進屋來的那些衛生紙就在貨架的最低一層放着,
我看了看也把東西放進了貨架子裏。
我有些奇怪,這開門做生意怎麽沒人看着嗎?我四下打量着,東側櫃台南側
的盡頭是通往樓上的樓梯口,北側盡頭處則是一扇半掩的房門,透過縫隙看裏面
應當是個廚房,而這小方廳的南側樓梯口處有個4米多長2米多寬南北方向的小
走廊,盡頭也是一扇緊閉的房門。
我好奇的四下走了走然後放下包裹坐在一個沙發上。
沙發上方的牆上還挂着旅店營業執照、煙草經營許可證、以及社區派出所下
發的防火條例,而在這兩個上面我都看到了羅明娜的名字,除此外還看到了一個
應當是個男人的名字:陳軍。
除此之外我還看到了的各個牆角都安着攝像頭。
過了足有10多分鍾,那女人才返回來,手上領着一個約有4、5歲的模樣
小男孩,兩人身後跟着一個略微駝背頭上戴着黑皮棉帽的老人。
小男孩白白淨淨,但白的有些不正常,确切的說那臉色應當叫蒼白。
老人看上去則是慈眉善目的,有六七十歲的樣子吧。
小男孩一進來就懂事的自己脫了紅色的羽絨外套然後爬上櫃台後的電腦椅把
弄起鼠标,玩起了電腦。
女人則說:「軍軍,玩别太久。」
男孩聽話的點着頭回答:「媽媽,就10分鍾,好不好?。」
老人則一直盯着我看,進而臉上現出了一絲笑容。
我站起身,默默的站在那,看着他們,他們先說話。
「林楓?」
女人看着我,眼神中有着一絲不安。
「嗯。我來找我……找我母親。」
我點點頭,開始用腳尖磨蹭着腳底灰白色的瓷磚,以求緩解難以自制的拘謹
情緒。
女人沉默着解下圍巾和帽子,眼圈分明瞬間就已發紅,她用手捂了捂嘴巴,
上前來抱了抱我,用力拍了拍我的背。
我也伸臂抱住了她,喉管觸動,有種想哭的感覺,這是我之前從不曾想到過
的情緒。
我還是忍住了淚水。
答案已經很明顯,這個女人就是父親和我說過的羅明娜,生我卻未曾養我的
母親。
「這是你外公。」
母親指着老人說。
我點點着,很低的聲音叫了聲「外公!」
老人家一邊用手擦着眼角一邊拍拍我的背,口裏一個勁說:「好啊,好啊…
…」
然後就拉我去西側的那個房間。
那是一間卧室,和外面的方廳差不多大小,北側臨窗能看到外面的大街,隻
是窗子上加了防護欄。
卧室内除了一張床和一個電視外還有個小書架,上面放了一些書,我掃了一
眼都是些老書,曆史評話還有養生知識的書。
而外公拉我進來則是打開床邊的衣櫃,拿出兩件大衣,讓我套上,說我身上
穿的這個太肥了,也不暖和。
看到這些我心裏不由得升起一絲暖流,我沒有拒絕老人的好意,而是選了一
件穿在了身上,竟然很合身。
外公高興的說着:「真好,真好!」
而母親此時就站在門口看着,眼角發紅的笑着。
「好了,我給你們做飯,等着。」
母親抹了一把眼角,脫下藍色的羽絨外套,走進廚房。
我坐了一會也跟到廚房門口向裏看着。
母親背對着門口,正在從一個食品袋中往一個盆裏倒着冷凍的手擀面,然後
又把袋子放進了旁邊的冰櫃裏,動作麻利娴熟,我竟覺的那一連慣的動作中有一
種難言的美感。
究竟美在哪裏呢?是黑色的長領羊毛衫?還是青色的牛仔褲?又或是绛色的
雪地靴?我想應當包括所有這些配合上她勻稱的身段和麻利的動作吧。
我在想按照父親的叙述,母親應當是39歲了,但現在看着要比實際年輕許
多,看來生活的不錯,所以才保養得體吧。
母親略微抽搐的後背,和不時擡手擦臉的動作打斷了我胡思亂想的思緒,我
知道她在哭……。
「媽媽,姥爺這個多少錢?」
小男孩的喊聲令我轉過頭去看。
原來是有住店的客人在買煙,應當是剛從樓上下來的,剛起床的樣子。
小男孩舉着煙盒高喊着等母親出來看。
我看了一眼那煙,對裏面的母親說出了煙的名字,母親轉頭說了個價格後又
轉身去忙。
我退回廳中,站在小男孩身後看他在電腦上玩着捕魚的遊戲。
「軍軍别玩了,來和哥哥一起吃飯。」
母親在招呼完外公後對小男孩喊着。
小男孩跳下椅子推開我就進了廚房,我也跟進去,看到母親已經在裏面放好
了桌子和碗筷,然後幫着小男孩在洗手,我也過去簡單洗了一下手擦了把臉。
「你們吃,我還不餓。」
母親坐在旁邊幫小男孩先挑了碗面,然後又幫我和外公弄,我默默地乖乖承
受着這溫暖的幫助。
「軍軍,這是林楓哥哥,以後你就有了個哥哥了,高興不高興?」
母親說。
軍軍吃下一個餃子後看着我,問:「是親哥哥嗎?是你說過的那個親哥哥嗎
?」
「是啊,就是前幾天和你說過的那個哥哥。媽媽不是答應你隻要你乖乖的在
醫生那打針我就送你個哥哥陪你玩的嗎?現在就來了。」
「是啊。可是這哥哥也太大了,怎麽玩?」
軍軍歪着頭看我。
我沖他笑笑,心裏想,原來這孩子是病了,難怪臉色這麽不好,還這麽瘦。
我吃着面,第一口下去第一感受就是:「怎麽這麽好吃?以前在面館裏吃的
好像也不如這個。難道是我餓了?沒覺得有多餓吧。」
「咋不吃了,不好吃嗎?」
母親看我吃下第一口後就遲遲不動就問了句。
「是……是太好吃了!」
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這時外公接過了話說:「哈哈,我們家呀做别的不好說,但做面卻肯定沒人
會說不好吃。知道你外公我以前做啥的不?面點師!尤其是面條,咱家是有獨到
的湯水配料的,還開過面館。要不是你媽前兩年忙幫不上我,我自己身體又不好
,說不定我還在給人做面。這是冷凍的面,哪天有時間外公我親自給你做新鮮的
。」
「啊,原來這樣啊!」
這讓倒是讓我有點小意外。
「是不是很累?一會吃過飯去那個大卧室裏的洗手間洗個澡,然後睡一覺。
有什麽事晚上聊。」
母親輕聲對我說。
外公則隻吃了幾個就不吃了,就坐在那看看我又看看母親,臉上掩飾不住笑
……
二
母親說的大卧室就是小走廊盡頭的房間,很寬敞明亮,裏面帶的洗手間也
是隔成兩間,外間是盥洗池和馬桶,裏間則是浴室。
進浴室前母親遞給我一件白色的睡衣,說:「這是軍軍爸爸買的從沒穿過的
,你一會就先穿這個吧。」
我點頭接了過去,走進了浴室。
我将自己脫了個精光,在氤氲的熱氣中沖刷着這幾日來的疲憊,感覺無比的
舒暢,原本預想的那種陌生感如今并不那般強烈,隻見了一個多小時的母親的音
容卻在腦海印記的很清晰,一種歸屬感正在滋生,也許這就是血緣關系的天性使
然吧。
我關掉了蓮蓬,擦拭着剛剛洗過的身體,看了看挂在牆壁邊上的那件白色的
睡袍,心裏在想她口中的軍軍爸爸會是個什麽樣的人?看軍軍的年歲,應當是母
親和這個男人幾年前才生的。
想到此剛平靜下的心裏又生出一絲忐忑來。
拿起睡袍時我注意到旁邊還挂着一套女性的内衣,淡粉色的棉質乳罩和一條
同樣粉色的花邊底褲,應當是洗浴時洗幹淨晾在這裏的。
看着那沒有什麽特别裝飾的乳罩,我判斷起它的主人的尺碼來,有C罩嗎?
對這些其實我并不在行,隻是在修車時總是和工友們扯皮時聊過,每每看到有些
姿色的女客戶時,我們這些工友總會在背後色色地意淫一番,猜測着對方的三圍
。
但是我們這些人多數也隻是光說不練的家夥,八成的人都沒女朋友,最親密
的夥伴還是自己的左手和右手。
而我自己也一樣是個還未真正經人事的嫩貨,唯一一次和女人親密接觸是在
半年前,喝了點酒和一個常玩在一起的女孩折騰到了床上,可是在高度興奮狀态
下扒光了女孩後卻遲遲不得要領,在女孩的幫助下正準備挺槍入港時卻擦槍走了
火,女孩深深的鄙視了我一下後穿衣服走人了。
腦子裏閃過這些,下體也邪惡地揚起了頭,因爲父親的病,已經多日淡了性
趣的,我此時的下體一經勃起便硬梆的難受,龜冠腫漲的在燈光下閃着亮色,我
把手撫了上去輕輕套弄起來,腦子裏不斷閃現着在床上令我擦槍走火的女孩雪白
的胴體還有無數個曾讓自己怦然心動的女人的面容,然而在我最後噴射如柱的一
瞬,我腦海中女人的臉卻定格在了母親俊秀的面容。
發洩過後是短暫的空虛與煩惱,我擦拭着漸漸萎縮的下體回想着剛才意淫的
胴體的面容,爲什麽在高潮的瞬間想到了母親羅明娜?怎麽能對自己的母親有了
男女情欲之念?我有種罪惡感由然而生……我走出浴室,看到母親坐在床邊給剛
剛睡着的軍軍蓋着被子,看我出來示意我輕聲,然後指了指門口,帶我出了大卧
室,然後打開小走廊東側的一扇門。
那是間小卧室,但裏面衣櫃電腦電視洗手間排風口俱全,但這間房隻有門上
方有扇小窗子,所以白天進來也得開着燈才行。
母親說這房間原來是軍軍的,但後來他病的重了就一直和她一起睡,所以後
來這個有時也做爲客房,樓上5個房間客滿了就會把客人安排到這,現在我來了
,以後這房間就是我的了。
我滿意的點着頭。
母親說讓我先歇着,有事晚上聊,然後就退出房去了,我也一頭栽倒在床上
蒙被大睡。
再次醒來時,我按亮了手機,顯示已是下午3點了,睡的有點頭暈,在床上
賴了一會才起來,開燈去洗手間洗了把臉換上外衣推門出來。
母親正在櫃台的電腦前,對照着一個筆記本在錄入着什麽東西,我輕聲坐到
了對面的沙發上默默的看着她。
東北室内在這個季節都早已供暖,就算這總有客人出入的廳裏也有15度左
右,至于卧室就更暖些,穿睡衣絲毫沒問題。
母親穿着一件花格子保暖襯衫挽着頭發,僅額角處有兩縷垂下來的頭發,顯
得很是幹練也越發顯出額頭的圓潤光潔,臉蛋兒上畫着不着痕迹的淡妝也是充滿
彈性的緊緻感,她不動聲色地敲擊着鍵盤,修整得整潔通透的指甲便在那敲擊中
顯得耀眼起來。
我不由自主地陷入欣賞美麗事物的一種狀态。
「坐這來!」
母親停止了敲擊鍵盤,拍拍身邊的另一把椅子說着。
我便也聽話地走過去坐好,我自己也不清楚爲什麽此時變得如此的乖巧了。
母親盯着我又是一番打量,這已經是見面後至少第五次這樣的看着我了。
她伸出雙手在我身前輕揮,一種無處着手的樣子,最後放在我的額角輕輕撫
摸着。
一股溫暖滑膩通過額頭的皮膚直達我的心裏。
「你爸爸……有沒有說以前的事?」
「前幾天才說了幾句,也沒說很多,隻是說當初不怪你,是他偷偷帶走我的
,有意不讓你找到。」
母親眼圈再次發紅,「沒事了,現在我們還是相聚了。」
她抹了一把眼角,「還是該讓你知道一點以前的事,你一定也想知道吧。」
她雙目濕濕的,臉上卻笑着,接着又說:「你爸爸當初在南方和人打架跑到
了這邊在你外公經營的面館裏打工,後來就做了你外公外婆的上門女婿。你出生
後也是跟着我姓羅。但你出生不久你的爺爺就四處打聽後找上門了,讓他回南方
,而且對他入贅到女方家很不滿,一再要求你爸爸把你改姓林。當時兩家起了很
大的争執。你爸爸被他的家人說的心動,站在他們那一邊,這讓我很難做,倒不
是因爲你姓什麽,而是我不能和爸爸去南方,因爲你外公外婆就我一個女兒,我
不能離開他們,而且這也是我們結婚時說的明明白白的,怎麽就說話不算數了呢
,我也就有些生氣。僵持了兩天,你爸爸就和來找他的人沒聲沒息的走了,直到
近三個月後才又回來,我們大吵了一架。更壞的是在你爸爸走的期間,你外公賭
氣曾和人說回來也不要他了,找個比他強一百倍的,而這話也被挑事的人告訴了
你爸爸。所以之後的日子我們越吵越兇,最後真的無法再一起生活,就去辦了離
婚,但你的撫養權判了我,你爸爸當時也沒說什麽,可當天晚上他就偷偷進到家
中把你偷抱走了,隻留了一張紙條。我們發現後四處找,我和你外公還去了南方
,到你爸爸的老家找過,但最後打聽到,你爸爸早把房子賣了去外地了,而你的
爺爺早在你爸爸回南方那三個月就已經去世了。聽鄰居講你爺爺去世前還在罵你
爸爸不孝,生了兒子跟了别人的姓……」
母親沉默了片刻,臉上現出痛苦的愁容,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那段歲月。
「那時的信息也不像現在這麽發達,連有線電話安裝上的人家也不多,想在
全國找個人太不容易了。你外公還想過去報案,可是派出所的人說可以幫忙打聽
,但是卻不給立案,說是這是家庭内部矛盾。後來……就……就找不到了。」
母親聲音哽咽。
我一直靜靜地聽着母親的叙述,和父親說的很吻合,隻是比他說的詳細很多。
我說:「爸爸說他是找了一個有點本事的親屬,開了一堆證明,然後到戶籍
那裏把自己和我的的名字都改了一下。」
母親沉默了一會才說:「我沒想過我還能見到你,直到半個月前,我接到了
一個電話,是打到旅館的這部座機上來的,那個人說他在半年前就通過這邊的朋
友打聽到了我的旅館電話,具體怎麽打聽到的他沒有說。打電話那個人就是你爸
爸。開始我還不信,直到他說了很多以前的事,我才敢确認真的是他。然後他就
說他的日子不多了,該把兒子還給我了,說後天上午讓我去車站接你,别的也沒
再說。」
母親的情緒這時好了一些,摸摸我的臉,「知道爲什麽你說你是林楓後我也
那麽确認你就是我兒子嗎?因爲這裏!」
母親指着我左耳下方的脖子上一顆小豆粒大小的黑痣又說:「還有你的眉毛
眼睛實在和你爸爸很像。」
說到這她笑了一下才說:「但你的鼻子嘴巴卻都像我。」
說着她又摸了摸我的臉頰。
我輕輕伸手握住母親濕潤的雙手,想問她這些年又是咋過的,卻不知道該咋
說,最後有些結巴的問她:「軍軍幾歲了……」
母親當然知道我想問什麽,她看了看大卧室的方向說:「軍軍6歲半,他不
是我生的,是他爸爸和前妻生的。這孩子太可憐,因爲有病才顯得比别的同齡孩
子小。軍軍的媽媽有心髒病,本來是不能要孩子的,可她瞞着家人懷了他,還不
聽勸告非生下了他,最後孩子保住了,大人沒有……軍軍兩歲多時又查出有腎衰
,每個月都要透析三次。」
聽到這我不由張大了嘴巴,心跳竟有些緊張的加快了。
「認識軍軍爸爸前我還結過一次婚,當時隻是想找個男人依靠,太草率了!
一年不到就離了,那男人好賭,一個月能看到三次人就不錯了,還打女人……」
母親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我開始懼怕婚姻,不相信男人。我開始變得
獨立,自己闖蕩生活。4年多以前我在賠你外公去檢查身體時在醫院認識了軍軍
爸爸和小軍軍。他比我小10歲,可是我們卻偏偏都喜歡上了對方,我也說不清
這是什麽緣份。」
「他不在家嗎?我說軍軍爸爸,我怎麽沒看到他?」
母親有些抽泣地搖了搖頭說:「軍軍爸爸爲了軍軍的病花了很多錢,他爲了
軍軍能有錢治病做了不少偏門生意,我們認識以後他就收手不做那些了,而是一
起販運服裝,運氣倒是不錯賺了一些錢。前年的時候有個以前和他有過來往的政
府的官員通過手下人找到他,一起商量開發房産,對方出錢,他做法人負責管理
,因爲他自己的身份不能直接出面,而他覺的隻有軍軍爸爸這個人靠譜講信用。
他們出錢打點人才拿了兩棟房的開發權。本來設想着這次做完能賺到不少,不用
再像那麽辛苦了,可是沒想到,房子都已經建好移交了,收錢的那個人被人舉報
了,被調查,最後查到了軍軍爸爸的頭上。而當初那個找人合作的那個官員私下
告訴軍軍爸爸,如果他能确保不把自己說出來,就送我們一套大房子,還會給一
筆錢爲軍軍治病用。我當時并沒有想太多,還抱着那個官員一定會想辦法把軍軍
爸爸弄出來的希望。我去拘留所探視時,軍軍爸爸告訴我保管好軍軍最喜歡的那
個卡通書包,我當時還有些奇怪,也沒說什麽。回家後我找到軍軍早就不用的的
書包,才知道那裏面放的是一些足可以讓那名官員被下獄的卻又不是很隐秘的證
據資料。我把它們都放去了銀行的保險櫃。但是第三天的時候,軍軍爸爸就死在
了拘留所,是弄碎了吃飯的鐵盤藏一塊鐵片,晚上時割斷了動脈……」
母親說到再也說不下去,雙手捂住了臉,哭出了聲,不由自主的把頭伏在我
的肩上痛快地哭了出來。
我伸手輕輕撫着母親的後背,我能感受出母親一定忍受了好久,現在才徹底
的釋放出來這麽多的痛苦和委屈,那痛苦和委屈有爲軍軍爸爸的,也有爲我的爸
爸的,還有爲我的……就讓他盡情的發洩一次吧。
不難明白,現在這處開旅店的兩層共300多平的住宅樓是軍軍爸爸用命換
來的。
隻是誰也不清楚,是那官員真的講信用,還是也十分清楚有一份隐秘的證據
資料的存在。
直到聽到樓梯聲響起,母親才坐起身,轉向貨架方向用紙巾擦着臉。
樓上客人下樓後匆匆出門去了,也許是去外面吃飯了。
母親這時情緒已經明顯緩和了,對我說:「你剛來就和你說這些,是不是很
煩?」
我搖了搖頭,發自内心的說了句:「媽,以後有我呢!」
這是我第一次叫了一聲「媽!」
沒有半點的做作,是發自内心的不由自主。
母親笑了……我也再一次感受我重新又有一個家了,家裏有媽媽和外公還有
弟弟。
在這個新家休息了兩天,兩天中我學會了幫母親還有外公給客人登記開房,
怎麽入帳,也學會了患病的弟弟軍軍該注意些什麽飲食問題和休息問題,重要的
是在我盡量哄軍軍開心的努力下我和也處的漸漸融洽了起來。
這些母親和外公都看在眼中,他們覺的我怎麽也不像我自己口中那個從前很
不懂事的孩子。
母親通常在上午要去上班,她在朋友開設的美容美體公司在本縣開設的分店
上班,主要負責美容産品的導購,聽她說已經做了好兩年多了,因爲是朋友的公
司,所以她工作并不累,主要就是給一些老主顧介紹一下使用方法注意事項什麽
的拿的工作提成也相對别人多。
看得出母親對這些很在行,做的也挺輕松..
第三天的一早時候,我說出門去逛逛,外公知道我身上沒有錢,遞給我50
0塊錢,母親則叮囑我省着點花。
我自是知道這些,自從父親病後,我便成熟了起來,明白錢太多時候和青春
年華一樣是不能随意揮霍的東西,我隻要拿了200,另外300還給了外公。
接下來幾天我天天一早就出門,中午就回來,因爲怕母親擔心。
但有一天很晚才回,中間我給母親打了電話說了晚點回來。
晚上回來時軍軍早就睡了,母親和外公則都守在櫃台那,通常他們一般一個
人守着,尤其白天母親常常要去各個美容中心,總是外公守着櫃台。
今天可能等我回來的原因,所以都在。
母親問我去哪了,吃飯了沒。
我笑着告訴她吃過了,還找到了一份汽修的工作,明天就能上班了。
母親怔了一下,看了一眼外公,他們這才明白這幾天我爲什麽天天早上就出
門去幹什麽了。
母親笑了一下說:「你還年輕,肯定是不能總待在這旅館裏,隻是媽還是想
讓你再休息一段時間,等再暖些再找工作也不遲,你從南方來,這天氣怕你受不
了。」
我笑笑說:「沒事的,多穿點就好了,而且汽修活也是在工房裏,冷不到哪
去。」
「那好吧,合适你就去做着,要是覺的不好做,就和媽說,我看看找朋友給
你找個别的工作。」
我點着頭。
母親問我要準備些什麽,我說沒什麽準備的,明天穿暖和點上班就行了,然
後和外公說我穿來的那件肥大的棉衣有用場了。
外公笑着說他去給我準備好。
母親問我具體弄些啥,我說我在南方學的内燃機,噴漆也會些。
這些活都不累,而且可以輪修,不忙時一周最少能休一天,這點我很滿意,
還有最主要的是,離家這邊很的近,都不用坐公交,步行15分鍾就到了。
母親見我說的很興奮也高興的聽着。
我讓母親和外公都去休息,我看着櫃台,再過一會我把透明玻璃樓門外的遙
控保險門關上就行了。
母親說我明天要上班,今天她看着,我說上班也不很早起。
她拗不過我這才去大卧室休息了,我則坐在櫃台的電腦前邊看着好玩的網頁
邊注意着時間。
母親告訴我,這小縣城深冬和仲夏時客源才多,因爲開發區在這兩個季節旅
遊的人多,而現在還沒下大雪,算是淡季,晚上10點半沒有人來就可以關門休
息了。
櫃台的電話突然響了,我接起來聽是找母親的,對方也是個女聲,說打母親
的手機提示關機了才打到座機上來,說她是母親的朋友,姓秦,還問我是誰,我
一時也不好解釋就說是朋友看一會櫃台,讓她别放電話我這就去叫人。
我快步去大卧室找母親,因爲怕吵醒軍軍,我沒有敲門,而是緩緩按下門手
後拉開了門,這是母親叮囑過的盡量别在軍軍睡覺時吵到他。
我一進門,卻看到母親正穿着淡粉色的浴袍從浴室那邊出來,正用吹風機吹
着頭發,浴袍下方則露出半截潔白的小腿,臉上則現出剛洗浴過才會特有的一抹
紅暈,嬌俏的臉上更顯明豔動人。
母親下意識地緊了緊浴袍,聽我說完就跟着我的腳步出了門去接電話。
從母親和對方的通話中,我知道對方是母親的閨蜜,好像是H市人,想過些
天來這邊散散心,期間母親還勸着對方别胡思亂想,一切放寬心态。
母親就站在櫃台外,手拄着櫃台,彎着腰輕伏着身子說着話,緊裹的浴袍勾
勒出她誘人的背部和臀部曲線,尤其渾圓豐滿的臀部左右兩道内褲的邊痕透過浴
袍浮現出來,更讓人不由得想入非非。
我臉上頓時一熱,連忙把目光移開。
直到母親結束了通話,我才把看向門外的目光收回來。
母親邊快步向卧室返邊和我說一會沒有人來就關門睡去吧。
我口中應着,心緒卻久久不得平複,直到關門回屋睡覺,腦子裏還是不斷回
閃着母親浴袍勾勒出的臀部曲線……
三
第二天一早,我是在一個美夢中醒來,醒來時我意識到下體内褲中一片泥濘,
我脫掉内褲先扔到一邊摸到衛生紙擦了一下下體才重新躺好。
我努力的回想着那個夢:先是我把母親壓在這個小卧室的床上興奮的伏在她
白晰豐潤的胴體上一下一下起伏着屁股,卻又感知不到雙方的結合的那份快感,
于是就努力去感知,卻又換了個情景——這次是我在浴室中親吻着靠在牆邊的母
親,母親的臉上卻挂着那慈愛的微笑,我忽然抱起她的一條腿放在我的胯間,然
後另一手扶下我的下體向她下體中間探索,這次我能清晰的感知到下體的興奮,
但就是在就将迎來揮槍挺入的一刹那我才醒的。
這個夢竟是如此清晰,從前我也常常做這樣一個夢,隻是總是在醒後記不起
女人的臉,隻有這次是如此的清晰……就這樣我在D縣小城開始了新的生活,每
天去汽修廠上班,早9晚5,有時也會早起和晚歸加點班,周末輪休,有時休一
天有時休兩天,在活計少的時候時間自由,和工友打打牌,或者幹脆和班長(我
們這的汽修主管,快50歲了,專業技術過硬,在我們眼裏無所不能,我也不知
道爲什麽都叫他班長,我也是跟着别人叫的,隻覺的他話不多,人很好)打聲招
呼就回家了,因爲我離家近,幾分鍾路程,有事再打一電話就又跑步返回去了,
當然,這隻能是個别太閑的時候,不能總是開溜。
這個汽修廠算上負責收銀和做飯的老闆媳婦和老闆的老娘一共有十幾個人,
算上老闆有三個大工,其實老闆本人也是班長帶出的徒弟,所以技術上班長有絕
對的話語權,班長是全能型大工,老闆主要是做噴漆、保養、做裝飾,但他時常
不在。
而另一個大工是個退伍的大兵,在裝甲部隊當過幾年兵,叫張洋,比我大五
歲,當兵前就是學修車,主學闆筋,人長得不高但很結實,修車有一套人卻很實
在,屬悶騷型的人,其他的有兩個和我一樣屬半桶水,樂觀向上的大劉和整天嬉
笑的小武,我們一樣技術上處在成長上升期,剩下的就都是剛剛初中畢業從鄉下
來城裏學徒的,最小的才16,但是對外保密都說19歲,還辦了假身份證以防
萬一被查童工。
我雖然多數工作時間是跟着班長修電路,但和張洋很處的來,說話也多,互
相漸漸了解成了朋友,他算是我在這個小城裏結交的第一個交心的朋友。
張洋是苦孩子出身,家是鄰縣鄉鎮的,離這裏100多公裏,本來家裏條件
不差,母親是鎮小學老師,父親是村幹部,但是10年前父親在開山蹦石頭時出
事死了,就剩下母親拉扯他和年幼的弟弟。
上初三的時候,有次回家,看到村裏的一個二流子糾纏在門口的母親,他撿
起一塊磚頭從後面給了那家夥一下子,頓時頭破血流,那家夥反咬一口報了派出
所,張洋家爲此賠了3000塊錢,而且再上學時同學也離他遠遠的,他也早沒
心思讀書,于是混到了初中畢業就去做了學徒,兩年後又當了兵,得到了一些政
府補貼金(當兵就和上班差不多,會給一比錢,但是一般都要退伍後歸個人用)
,這些錢後來也在弟弟上高中派上了用場,現在他弟弟上高三,今年夏天就高考
了。
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攢錢在這小城買處房子,和母親住進來。
張洋的母親來過一次汽修廠找張洋,是一個很端莊的女人,穿着樸素卻很得
體,舉止大方,一颦一笑像極演員江姗。
張洋平時話不多,平時除了工作也很少和工友出去玩,連工友們閑時打打牌
他也最多在旁邊看着。
他用的手機永遠隻是個通話工具,什麽上網聊個QQ,玩個遊戲都與他無關
,有時大家拉他去網吧玩,他也隻是讓别人替他翻到電影網站,然後看看電影。
我母親和外公也去過我工作的地方看過。
外公在我去上班的當天下午就去看了一下,回去和母親說了些情況。
然後過了些天,母親也來看了下,看到環境比她想像中的要好也才放了心。
母親走後,一向喜歡滿嘴跑火車的小武對我說:「那是你媽嗎?保養的像個
小媳婦,你老爹豔福不淺啊!班長,你說是不是?」
我拿了一個純淨水瓶子扔向小武的頭上,小武嬉笑躲開。
而年長持重的班長笑笑則和我們說:「林楓他媽長的像80年代台灣很有名
的一個演員,叫蘇明明,演過不少電視劇,你們這年齡的可能都沒看過。」
那天晚上我回家後在網上查了下班長說的那個演員,還真是有些像,我還特
意找了個她主演的叫《暗夜》的老電影,的确很漂亮。
日子就這麽一天天的過着,平淡卻充實。
家裏的氣氛唯一會緊張的時候就是軍軍每次去醫院做透析的時候,每次都讓
人很揪心,每次母親都一臉愁容卻還要強裝笑臉對着軍軍。
這一次,母親又要領軍軍去醫院做透析了,正好是周末,我也賠着母親一起
去了。
我們打了一輛出租車去很早就到了醫院,因爲時間都是固定的每次,所以醫
生也不用多問,逗軍軍聊了幾句就和母親點了下頭領軍軍去做透析了。
而軍軍早已對這一套程序很熟悉了,也不說話,隻是在進透析室的門前回頭
看了一眼等在門口的母親和我,眼神中有一種不舍和不安。
我頓時心裏一酸,眼淚差點掉出來,我别過頭去不想讓母親看到,我不想把
這種情緒感染到她,我難以想像母親這麽長時間是如何煎熬過來的。
母親拉我坐到了走廊的長椅上。
我們默默坐了幾分鍾,我忽然問母親:「媽,軍軍的病沒有治愈的法子嗎?」
母親抿了抿嘴唇說:「有,就是換腎,做腎移植。」
「那要很多錢嗎?」
「30萬吧基礎費用。後續還要一些藥物上的錢。錢還不是最主要的,光是
錢的問題,我們怎麽也得想出辦法來,主要是腎源,得找到合适的腎源。軍軍爸
爸在時就在醫院打了招呼,好幾個醫院都留了信息,一但有合适的腎源,就會通
知我們。」
母親說到這聲音有些哽咽,「我不知道軍軍還能堅持多久,能不能堅持到那
一天,我答應過他爸爸一定會治好他的病。」
我聽到這連忙安慰母親,情不自禁握住她柔滑的手,攬過她的肩膀讓她靠在
我肩上,輕聲對她說:「媽,我會幫你!你那麽善良,軍軍那麽可愛,一定會好
起來的!」
母親仰頭看着我,眼圈紅紅的,伸手摸了摸我的臉說:「楓兒長大成人了!
有你在,媽媽踏實了不少。」
母親成熟妩媚的嬌容近在眼底,明眸紅唇還有如蘭的吐息令我本來并無雜念
的心又是一陣悸動,此時此刻我唯一想做的就是親一口眼前這張臉,我沒有多想
便低頭在母親光滑圓潤的額頭親了一口,母親似是一怔,而後反應過來臉上竟然
莫名的現出了一絲紅暈,而後稍一用力收回了握在我掌心的手,坐直了身子不自
主的向左右看看,可能是覺的我們這樣會被人誤會我們的關系。
我則還在回憶着剛才吻上母親額頭的一瞬的那絲柔柔潤潤的感覺。
軍軍透析完在醫院休息了一上午,下午我們一起打出租回家。
半路的時候,母親的手機響了。
母親接通了電話後好像挺高興的語氣,聽大緻的内容就是明天下午讓母親在
家等着有人來,好像還順便問候了一下軍軍和外公。
放下電話,母親說一個月前打通櫃台電話找她,而接她電話的是我的那位叫
秦萍的阿姨明天要帶着兒子來玩。
然後一路上母親介紹了一下這位秦姨的情況。
秦姨和母親曾是發小,比她大三歲,後來成了一位空姐,在一次航班上認識
了一個日本的華裔青年,并與之相愛,後來結婚便跟随丈夫去日本定居,生了一
個兒子。
可好景并不長,五年後,因爲她與丈夫還有他的家人都矛盾不斷,最終離婚。
兒子跟父親留在了日本,她一人回到了中國并開始創業,先是在市裏開了家
日本料理店,幾年後又開了一家美容美體中心,現在她開設的美容美體中心已經
在全省開設了二十幾家分店,母親負責打理的這家便是她公司下屬的一處分店。
母親告訴我,秦姨一直未婚,她一直也放不下自己的兒子,常常去日本看兒
子,而她兒子在美術上很有天份,隻比我隻大兩歲卻已在日本畫界小有名氣。
前段時間秦姨心情有些不好,她兒子适時的來到了身邊,這是她兒子第一次
來中國,這令她高興不已。
在市裏玩了兩天後,她兒子說要想找處清靜的地方住幾天,也可寫寫生。
于是秦姨就想到了這小城的冬日度假村,這裏的冬天很适合休假。
母親說秦姨的情況時所表現出來的興奮狀态讓我能感知到她們之間的感情還
是滿深的。
其間她還将手機上的一照片給我看,照片上一個穿着一身白色長裙留着短發
的美女和一個留着一頭齊肩發手裏還拿着一支畫筆的男孩子站在一起開心的笑着
,男孩子個子不是很高,但長的挺英氣,尤其長眉細目令其更顯出了幾分銳氣。
不用問這就是秦姨和她兒子宮澤俊一,看照片的背景是一間畫室。
母親說,秦萍還給兒子取了個中國名字就叫秦澤。
第二天的中午,我本準備和母親一起在家等客人登門,可卻接到了班長的電
話讓我去一下廠裏趕一份活,一個客戶急用車,要馬上加個班,本來輪休的我隻
好一路小跑着趕往廠裏。
這樣在廠裏忙了一下午,天黑的時候終于弄好了,客戶很滿意,老闆則因此
得了一筆不菲的報酬,一高興竟問我們想要點什麽獎勵。
别人都大叫着吃什麽,我則說我本來想好好休息一下午結果現在更累了,要
是明天給我補個假就好了,我本是玩笑話,不想老闆高興之下竟特批了我,這讓
其他人也是羨慕嫉妒恨。
跟随老闆吃了頓燒烤,晚上7點多我回到了家。
外公抱着軍軍坐在櫃台前看着電腦裏播放的動畫片。
我和他簡單說了一下情況,主要就是告訴他我已經吃過晚飯,而明天能接着
放一天假。
外公則說母親在樓上那間最大的客房裏和下午剛到的秦姨母子在聊天。
我沒想到秦姨晚上就住在這了,本以爲她這樣的女老闆,肯定住酒店去了,
或者直接就去不遠的渡假村住了,看來她和我母親的關系比我想像還要親近一些。
我知道我是該上去打個招呼的,這是起碼的禮貌,于是我先回自己房間,進
洗手間整理洗漱了一下,換了身幹淨的衣服才去了樓上。
樓上就是幾間客房,兩間各能住6個人的大間和四個單間,兩間大房南北各
一間,有獨立的洗手間,而四個小間則共用一個在走廊盡頭的公共洗手間。
母親現在所的房間是南側一個朝陽的那間大房,我敲了下門,聽見了母親熟
悉的聲音後我開門進來。
隻見母親正和一個穿着湖藍色翻領外套和休閑白色小腳褲的女子在屋中西側
居中的一張床上緊挨着坐着,而在她們對面的一張床的床沿上則坐着一個和我差
不多大略顯清瘦穿着休閑西裝的男人。
而在床中間前的過道則放着一雙女人的長筒靴和一雙棉拖鞋。
我一進屋後母親馬上叫我到跟前進行介紹,那兩個就是秦姨和兒子宮澤俊一。
秦姨很漂亮,一張圓臉上生得五官精緻,眼睛不是很大卻神彩十足,留着稍
稍過耳的斜流海的短發,笑容中透着幹練卻也透着和善,身材比母親稍顯豐滿一
些。
四十二歲的女人能保養的這麽好相當難得了,這肯定和她自己就從事美容美
體行業有關。
她讓我想起韓國女星李英愛。
我禮貌地問了好,秦姨則看看我又看看母親笑着誇贊着,而那位中文名爲秦
澤的日本年輕畫家則是很有禮貌的朝我點頭,很日本式的禮節,用隻略顯生硬的
中文和我打着招呼,這家夥中文說的竟還不錯。
秦姨他們下午2點才到,是自己開車從40公裏外到的市區來的小城這裏,
因爲是出來玩,也沒去公司和就直接來這了,因爲想和母親多聊聊,另外也是想
見一下我,所以就不去酒店而在這住了。
當聽我說明天不用上班後,秦姨就和母親說明天我們兩家幾口人一起去渡假
村滑雪,母親則問我的意見,我倒是真想去瞧瞧,我長這麽大直到來到這裏才見
到如此真實的大雪,在南方即使下了雪也停不住,馬上就化掉了,而至于滑雪也
隻在電視上看過,所以很想去試試。
于是我們便聊了一會就各自休息,準備明天早起去渡假村。
秦姨和秦澤就住在這個一共有六張床的大房間了。
第二天一早,母親帶着軍軍和我一起坐上秦姨的商務越野趕往度假村,家裏
的事就交給外公了。
今天天氣不錯,雖說是零下20度的低溫,但有陽光的普照還是身心惬意。
因爲是一路向東迎着陽光,所以開車的秦姨一上車就戴上了墨鏡,對着倒視
鏡對坐在後座的我和母親不無俏皮地笑了笑,竟别有一番風情。
她們母子坐在前面,我們三口人則坐在後座上,我和軍軍坐在母親一左一右。
軍軍在車子一出城區時被路邊一處牲畜交易市場上的熱鬧場景吸引,興奮地
叫母親一起看。
母親在轉頭側身從車後的窗子去看,而後再轉回身坐好時一隻手輕輕擺放在
我的腿上,我下意識地伸手握在掌心,我好喜歡這種柔滑的感覺,能直達心底,
忍不住輕輕用拇指撫弄,母親稍用力想把手抽回去,我去随之用力握住,不讓這
絲絲柔膩從指間溜走,母親看了看我,我則把目光看向母親被軍軍牢牢抓住的另
一隻手,母親慧心的笑了一下,任由我抓着她纖柔的手。
而這一幕也落在了回頭看了看我們的秦澤眼中,我看到他的眼神明顯從母親
的臉上掃過又落在了我們握在一起的手上,進而卻将一塊巧克力扔給了軍軍。
路程很短,從我家到旅遊區的入口不到一公裏,從入口到旅遊區的假日酒店
也就半公裏,所以很快就到了,期間在入口處便被保安攔住收了停車費,我不由
無耐地笑了下,心想這些生意人真的夠精明。
秦姨開着車徑直到了酒店外,停好車後便讓大家拿好包一衆就進了酒店。
秦姨訂了一間套房,在想爲我們也開一間時被母親攔住了,母親說我們最多
晚上就回去了,不用那麽浪費。
于是我們先到套房,環境相當不錯,兩明一暗三個卧室,一個明亮的大廳,
秀過廳中明亮的大窗子,旅遊區一片銀裝素裹的美麗景象盡收眼底,看着樓下不
遠處已結了冰的水庫的大湖上往來嬉鬧還有湖對面的山坡滑雪場上往來穿梭的遊
人,還真找到了書上說的有一點心曠神怡的感覺。
秦姨招呼我母親去裏間換滑雪服,而秦澤則在來時就穿了藍色的滑雪服,現
在他就忙着打開那些包取出一個能折疊一個畫夾,還有一個裝畫工筆墨的透明盒
子。
我和軍軍沒什麽換的,軍軍和身體不适合劇烈運動,我則表示就穿現在這身
羽絨服加棉的運動褲就行了。
軍軍則對秦澤的那些畫具很感興趣,好奇的問這問那,秦澤竟也很有興緻地
和軍軍解釋着,最後在兩位母親換好衣服準備出發時,軍軍便幫秦澤拿着那個透
明的工具盒。
四
我們是坐了纜車上了滑雪場,在那裏我們先去指定地點取了滑雪闆裝備,
然後就去滑雪之旅了。
秦澤第一個迫不及待地穿好了裝備沖我們比了個OK的手勢沖上雪道,動作
帥氣熟練,第二個是秦姨。
母親沒有穿戴那些裝備,而是看着第一次走上雪道的我,一邊幫我緊着裝備
一邊告訴我注意要領。
我認真的聽着,但還是在剛一上道就摔了仰面朝天,母親心疼地拉我起來,
拍打着我身上的雪,而一邊擺弄着那些畫具的軍軍則看着我狼狽的樣子大笑起來
。
我朝軍軍扮了個怒臉,再次償試着滑出去。
如此再三,我滑了摔,摔了再滑,一路跌跌撞撞,漸漸遠離了母親和軍軍。
母親要看着軍軍,所以沒有出發。
雪道上有潇灑馳過的遊人,也有和我一般初上雪道,連滾帶爬的菜鳥,但都
體驗和享受着各自的樂趣。
我也不知道自己滑出了有多遠,在一次爬起時看到另一條返回的雪道上秦澤
朝我揮了揮手,放慢着速度向我來的方向馳過去了。
又過了一會,我看到了不緊不慢滑過的秦姨,專注的她朝我喊了聲加油就去
追趕前面等着她的秦澤。
真是潇灑勇敢的女人啊!呵呵!又滑了一會,我便走向了另一條回返的雪道
,因爲我不知道這盡頭在哪,怕時間長不返回去母親擔心。
然而在回返的路上,我又看到了再次出發過來的秦姨,而在她身後的正是母
親,沒有看到秦澤,想必是秦澤照看着軍軍。
隻見母親奮力揮動着雪釺,彎腰擺腿,動作熟練,姿态優美。
「加油,兒子!」
我聽到了從身邊馳過的母親的鼓勵聲。
一路下來,我的進步不算大,還是蝸牛般前進着。
終于看到了盡頭處軍軍那顯眼的紅色外套了,我折騰得頭上都見汗了,看了
看太陽的方位,可能快有10點了。
就在我準備最後努力兩把就到終點時,一個黃色的身影擦着我身旁滑了過去
,那不是母親嗎?這麽快!緊接着是秦姨也過去了。
兩個人像是比賽一般追逐而過。
我也連忙舞動雪釺想着快點到,卻看到母親在前面停了下來,進而轉身看着
我這邊。
我猛地向後紮了一釺,借着坡勢滑出。
我的本意是停在母親身旁那裏,卻不想這時從身後過來一個人,我一緊張卻
徑直撞向了母親,母親也是躲閃不及,情急之下我們兩個扔了雪釺,互相伸手扶
向對方。
就這樣我們互相緊緊抱在了一起,又雙雙倒地,我有意識的讓母親倒在了我
身上,我則直接觸到了雪面上。
一倒下來,我的鼻息中就嗅到了一股女人特有的芬香氣,淡淡的味道,輕柔
柔的撲面而來,仿佛不是聞到的,而是觸碰到的一般,直達心底,如同母親的手
那柔潤之感。
我立時計上心來,沒有馬上睜眼起身,而是裝做痛苦妝原地不動。
母親卻慌忙的起身坐在我邊上問我怎麽樣,手撫着我的胸口。
在我再次感受到了那舒服的女人香時我猛然手拄雪地仰起身來,同時憑着感
覺湊過臉去,對着母親的臉重重親了一口,但吻上一瞬我不由傻了,不是想像中
濕潤的感覺,而是兩片潮熱傳入口來,竟然吻到了母親的唇。
「壞孩子,和媽還使壞!」
母親顯然是在一怔之後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了我,摘下手套,不自禁的在唇
上抹了一下,滑雪鏡應是剛才起來時就已摘下的,嬌俏的臉蛋上泛着紅潤,是運
動後的效果,還是有那麽一點害羞呢?應當是兩者都有吧。
我站起身拉母親起來,然後一起向終點滑去。
終點處,秦澤竟在教軍軍在畫畫,軍軍在一張畫紙上畫着遠處的房屋和近處
大湖。
秦澤一會告訴軍軍該怎地麽下筆,一會則幹脆大手抓小手膚着軍軍的手畫上
一筆。
秦姨則在一邊歇着氣兒,還對母親說一會再比一次,原來她們剛才在比誰先
趕上我,顯然應當是母親赢了。
母親則笑着對軍軍說:「軍軍,跟媽媽去一邊玩好不好,不要打擾哥哥畫畫
,哥哥是要寫生的。等哥哥畫好了美麗的畫再來看吧。」
不想秦澤則示意母親沒關系,并且對軍軍輕輕豎了下大拇指大是稱贊,他對
我和母親說:「軍軍很天賦,沒有專業學過,面且這麽小的年齡竟對畫畫的大體
構造布局有着很好的感知,這就是天份。」
我和母親聽了秦澤的話都愣了,看他說話的樣子不是在開玩笑。
我和母親對畫畫都是一竅不通,軍軍隻是有時愛纏着外公胡亂的畫一些卡通
小動物,外公爲了哄他,也讓他照着畫外人根本說不好到底是些什麽豬馬牛羊的
塗鴨。
有時軍軍問我和母親他畫的好不好,我們都假裝看下就鼓掌叫好。
我們平時都小心翼翼的呵護着身體孱弱的軍軍,卻都忽略了他自己的一些感
受。
「媽,改天回去,我們把軍軍送去幼兒班,一周去兩天也行,隻要他身體承
受的住時就送他去。」
母親點點着,眼圈有點發紅,她說:「軍軍本也是該上學的年齡了,唉。」
我輕輕将手臂從她背上繞過手放在她另一側的肩上輕輕擁了兩下,輕聲安慰
着母親:「媽,軍軍會好的。」
秦姨有意打破母親傷感的思緒,又一次拉起她去滑雪了。
軍軍在那自己一聲不吭的畫着。
我則脫下雪闆坐在一個包上歇息。
秦澤卻又取出一張畫紙,然後也學我的樣子坐下來,又把畫紙放在膝蓋上,
用一支鉛筆認真地勾勒着什麽。
「你愛你的媽媽嗎?」
秦澤用他那有點生硬的漢語忽然沒有來由地問了我一句。
我怔了下點了點頭說:「誰的媽誰不愛?」
秦澤用力點着頭卻笑了,他站起身過來把他剛剛勾勒完的畫遞向我說:「我
也愛我的媽媽!這個送給你!」,我接過來一瞧,那是一幅簡單的素描,畫的是
一個雙手抱膝而坐的女子,五官輪廓勾勒的生動明快,雖是鉛筆素描卻也能清晰
分辨,女子盤着長發,瓜子臉豐而不肥,幾縷發絲垂在額角,眉稍處微揚的彎眉
,杏眼挺鼻,薄俏的唇瓣,還有溫和的淺笑,整個姿态神情都透着一種溫潤母性
之美。
這不是我母親嗎?哦,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母親和秦姨聊天時就是大體這
個姿态,這家夥完全是憑記憶畫出的這個。
我雖不懂美術,卻也知道這個比一般的對着實物模特畫要難的多,尤其對人
物的神情擾握上肯定是很難畫的,這家夥不愧是個畫家。
我把這簡單卻精緻的畫卷成一個筒狀插到了一包裏,對他說了聲:「謝謝!
」
而後又問他:「你一定也給你的媽媽畫過吧?」
秦澤點着頭說:「無數張,在見不到她的日子裏我就是憑着我對見過面時記
憶畫過無數張。這次來我打算當着她的面畫一張,讓她給我也當一次模特。」
他的神情中充滿的向往……然後他像是在自說自話:「愛一個人就愛她的全
部,就想擁有她的全部,和她分享全部。」
他忽然又轉頭問我:「你知道做一個畫家除了手要好用,還有什麽要好用嗎
?」
我想了想答道:「眼睛吧?」
「不錯,聰明!畫家的眼睛要有統籌大局觀的視野,還要有透視微觀細膩。
當年我的老師之所以收我這個學生就是因爲我的眼神出衆!」
秦澤微微得意的說着。
我不知道秦澤說這些做什麽,也許隻是在和一個剛剛認識的人聊天。
「我能看懂你的神色!」
秦澤忽然對我說,「昨天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就斷定你和我是同一類人。」
「什麽同一類人?」
我笑了,「你是上層社會的高雅之士,一個職業畫家。我是個修車的,要不
是我們的長輩是朋友,我們就不可能認識。」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我們的情感取向。」
秦澤忽然湊到我身前低聲說着,「你愛你的母親,你想擁有她的一切,包括
她的身體……」
我愣住了,看着秦澤那雙堅定果敢的眼神我竟然無力反駁,不由向後退了兩
步。
秦澤又回複了臉上的笑容,緩緩的說:「在中國這是不能說秘密!在日本這
也是不能說和秘密,但在日本大家會用心去感知到這種愛的存在,而且很多人并
沒有太過強烈的反對,認爲它存就合理。我的老師年輕的時候跟一位教授學畫,
教授對他很好,就像他的父親,也許這和教授一直沒有娶妻生子有關系。我的老
師也曾試探着問教授爲何沒有找個女人結婚,教授隻說他愛過一個人,那個人走
了,他的心也就走了。後來教授去世了,我的老師得到了教授生前的筆記。在筆
記中他找到了教授不娶妻生子的原因。教授愛上了他的母親,并且在他的追求努
力下母親也愛上了他。這段感情并不是無人知道,他的鄰居們知道,隻是都爲他
保守了秘密。」
我靜靜地聽着秦澤講完,心裏也回想起在網絡上曾看到過關于日本的一些戀
母的例子,相關的無論是電影、AV、電視劇以及新聞實例都在似乎日本司空見
慣。
我忽然冒出一個想法,便問秦澤:「那你母親也愛上了你嗎?」
「我相信她是愛我的,隻是她還缺乏自信。但是我會讓她确立信心的,勇敢
的面對我!」
秦漢堅定地說,「你也要努力!」
我歎了口氣沒有說話。
我看到遠遠的母親和秦姨已經返回了,她們衣服的顔色非常容易辨認。
等她們回來後便開始脫下滑雪闆,歇了一會就開始一起收拾東西,然後各自
扛着滑雪闆向下山的纜車方向趕。
下了山我們趕回酒店換了衣服去吃午飯。
在等待飯菜上桌的時候,先喝了點茶。
秦澤爲他母親倒了杯茶,然後說:「媽媽,玩的開心吧。看到你變得這麽開
心我真是太高興了。」
說着他竟放下茶杯,抱過母親的頭在她臉上和唇上溫柔地吻了兩下。
秦姨對兒子親密舉動沒有很強烈的反對,隻是看了看我和母親表情中有些許
的羞赧。
我偷偷看着母親,母親正把頭轉向一邊似是避開了那母子兩個大秀親密的舉
動。
吃飯的時候,秦姨的手機響了,她起身接了電話和對方聊了好一會才放下。
原來她有個客戶也算是朋友,想約她談點事,于是秦姨幹脆約對方到度假村
來,連玩邊談事情,對方好像也同意了,說過是過兩天就到。
吃過了飯,我和母親本意是想回家的,但是軍軍卻想和秦澤學畫畫,秦澤和
秦姨也挽留我們,我們隻好又在酒店玩了一下午,快黑天的時候才帶着軍軍離開
。
坐出租車回去的路上,母親說明天就找人聯系有教美術的幼兒園,送軍軍去
上學,軍軍聽說能畫畫也很興奮的樣子。
從我來到這開始,這是第一次見到軍軍這般高興。
五
回到家,外公一個人坐在櫃台那在看着報紙,見我們回來就說:「玩的挺
高興吧!」
母親邊解着圍巾邊說:「總也不運動,有點累。脖子和後背還有腿都酸了。」
外公笑笑說:「現在是旅遊旺季,這人也多,今天這麽早已經住滿了,今天
能早點關門,不用等了。」
我和母親都一怔,問外公咋回事。
外公說就是有外地人自駕遊來玩的,但度假村那邊普通房快滿了,套房房價
太高,這些人又不願意分開住,就一起出來找了我們這個離旅遊區近的店,并一
次交了三天的定金。
聽到這我和母親當然高興。
母親則拉着軍軍回房洗澡休息,哄他說隻要好好休息,明天就去找學校,還
買畫具。
我也回房洗澡,打算上網打會遊戲也睡了。
洗完澡,我打開電腦先上了QQ群和工友們打個招呼,扯了會皮就想打會遊
戲,卻聽外面開門聲,接着是輕微的腳步聲過去,應當是母親又出來。
我也推門看了下,果然是母親到了櫃台那讓外公去歇着,她算算帳,然後都
錄入電腦,這是母親的習慣,做什麽都很有條理,每天晚上都會把當天旅店裏的
各種散碎的收支整理錄入電腦中,這樣到月底,一個月的收入便一目了然,而什
麽貨賺錢易賣,什麽貨少有人問,然後就按需進行篩選。
母親穿着一套淡綠的衛衣和一雙很可愛的米老鼠棉拖鞋,剛剛洗浴未幹的頭
發還有些潮濕散落在肩頭。
她剛坐好看到我跟了過來就說這點事她一會就弄好讓我去忙自己的。
我說也沒什麽事就陪她坐會,就坐到了她旁邊,聞着母親身上淡淡潤膚露的
味道,翻着外公放在這的晚報,看看晚報,再轉頭看看母親,再看看晚報,再看
看母親,最後變爲右手托着下巴肘部拄着櫃台看着母親。
剛洗浴過的母親臉上沒畫什麽妝,臉上微微現出兩處紅豆豆,但那白淨的皮
膚也并不顯粗糙,隻是眼角浮現更明顯的魚尾紋,可在我眼中這昭示成熟風韻的
标志更讓人着迷。
母親雖是中國人常見的瓜子臉但是卻是豐潤飽滿的,并不瘦而無骨。
母親的确是個漂亮俊秀的女人,但那是一種溫和文靜卻不失活潑的美,不像
秦萍那樣明豔耀眼的風情之美。
因爲室内溫度很暖,所以她的衛衣并未拉拉鏈,能清楚地看見裏面穿的白色
的修身的襯衫,雪白的脖頸清晰入眼,接近人鎖骨的地方有一處小小的黑痣都能
看的見。
胸前的緊繃的襯衫圓鼓隆起,讓我一時想入非非。
母親輸了一會帳目,轉頭看了看我,我微笑着在看着她,她也還我一笑。
她一輸一會帳目再轉頭我還是那個姿勢盯着她看。
如此幾次,母親忽然笑出聲來,伸手過來在我眼前晃了兩下,我則順勢伸過
嘴巴做勢去咬母親的手,她未料我有些一手,躲閃不及被我在無名指上蜻蜓點水
般啄吮了一下。
母親無耐地笑了下,擡手在我額頭上輕輕推了一下說:「去,臭小子,總和
媽耍寶。」
說着她快速地輸完了最後一點帳目,然後伸了伸手臂,扭了幾下脖子,用手
在後腰上拍打着說累。
「媽,我給你捏捏。」
說着我起身站在她坐的椅子後,伸出雙手放在她雙肩,輕輕拍了兩下先,然
後用手指輕緩地揉捏起來。
「怎麽樣?媽,還不錯吧?」
我得意地說。
「好像不錯,沒想到你手上還挺有準頭兒的。」
我說:「那當然了!我爸爸查出肺病的前期,他的頸椎病也犯了,我天天傍
晚陪他去一個私人疹所做矯正牽引,去了20多天連着。那疹所按摸的師傅就有
5個,從頭到腳都能按,都是拿了職業醫師症的。」
「怎麽,你偷學的?」
母親說。
我不用看也知道她在笑。
「也不算偷,有個老師傅說我回家後也可以在睡前給我爸爸簡單的按摸下,
有助睡眠。他教了我一點。之後我也在别的師傅那偷學了一點。有個按腳的師傅
是個盲人,我偷偷看他也不知道,哈哈。」
母親也被我逗的笑出聲來。
她看起來對我的按摸是滿受用的,随着我手的移動和力道變換而輕輕擺動着
身子。
我從肩按到她的背,但是背後的椅子靠背擋住了她後背大半部位。
我對母親說不如去房間躺床上好好按按。
「别了,你也挺累的了,我睡一覺明早就精神了。軍軍都睡了,一有聲音又
該鬧着不睡了。」
母親站起身扭動了一下腰肢說。
我不等母親說完就拉起她向我房間走去。
推開門,開了燈,我對母親說:「這下行了吧,打擾不到軍軍,時間還早呢
,你睡也睡不着,不如我給你好好按按,睡的一定舒服。」
我拉着母親坐到床邊示意她趴下去。
母親稍稍猶豫了一下就在靠近訂沿的地方趴了下去。
我站在床邊開始在母親背上和腰上按摸起來,把我那20多天裏能學到的那
點皮毛知識和手法全施展出來。
從背到腰再向腿,我的雙手在經過母親被褲子映襯得渾圓的臀部時停了一下
沒敢按下去,而是直接按向她的腿彎部位,盡管我很想在那誘人的臀瓣上揉上一
揉。
母親的臀并不顯得有多碩大,卻滿挺翹。
在我按腿的時候微微顫動着,讓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癡癡地在那豐滿的部位流
連。
從另一條腿又按回母的背上,我對母親說:「衛衣太厚了,媽你把外套先脫
了吧。」
母親被我按的很舒服,便沒再猶豫就輕輕起身把衛衣外套脫掉,穿着那件白
色修身的襯衫重新躺好。
站在床邊,我能清楚地看到這一側母親圓鼓的胸部接觸在床面上因變形而向
一側輕溢。
我曾多次暗自猜測過母親的乳房是多大尺碼,現在看應當是介于B罩與C罩
之間。
我調整了下微微不定的呼吸再次把手放在了母親的背上,白色的棉質襯衫印
出母親在背後的乳罩系帶。
我能明顯能感受到了母親肌膚透過一層襯衫傳達出的體溫。
母親因爲長期健身和每周都做瑜珈體形保持的很好,比年輕少女多了幾分豐
滿,卻又感覺不到多餘的墜肉,緊緻而富有彈性,肉肉的、緊緊的,這也許就是
一個保養得體的成熟美麗女人對人最大的誘惑之一吧。
我認真的忙碌着,盡量不去看母親身上凹凸有緻的部位,盡力控制着自己瘋
長的情欲。
過了好一會,我忽然覺出母親的呼吸沉重而勻稱起來,後背有規律地輕輕起
伏着,她竟然香甜地睡着了。
我頓時從心底生出一絲成就感和滿足感。
我想了想,就讓她先睡在這吧。
我輕手輕腳取出一條大被子給母親蓋上,母親的呼吸愈深沉,看來是睡熟了
。
我一想這樣睡不行,輕輕地扳動着她的身子,同時把一個枕頭放在了他頭下
,期間她半睡半醒着推了我一把然後就自己翻了下身側躺下來。
我笑了長出了一口氣,還擔心弄醒了她,看來她今天真是留蘭香了些。
我輕手輕腳推門出來,到廳中把遙控防盜門關好,把燈也關了才又輕輕返回
來,然後脫掉了外套鑽進被子關掉燈躺在了母親身邊準備睡覺了。
母親如蘭的吐息輕輕拂在我的臉上,淡淡的女人香入鼻,我有種說不出的幸
福感,不由自主地抓過母親上側搭在枕邊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滿足地睡了。
朦胧的睡意中,我感覺一隻手繞過我的胸前攬住我的脖子忽緊忽松地抱住我
,我的意識漸漸清醒,清楚地感知那是母親原本被我放在胸前的手。
母親睡的很沉,呼吸似是比剛睡時急促,手指輕輕的動着,我想她是不是在
做夢?我側過身面向她,她的手卻在此時又用了下力把我向她拉了一下,我的臉
幾乎要貼在母親的臉上了,溫熱的氣息直噴在我的臉上,我甚至能感覺到了她雙
唇散發過來溫度。
那溫熱的氣息如同催情劑一般開始令我有些目眩神迷,呼吸也變得沉重,心
跳異常的有力而快速,似乎能聽到咚咚的聲音。
我拼命控制着自己的情緒,不自覺地吞咽着唾液,終于還是難以自制地把雙
唇印了上去,輕輕含了一口母親微張的下唇瓣,之後便用下方的手支撐着輕輕起
身側頭重重地吻下去,用拙劣的吻技索取着母親香唇的津甜。
母親的呼吸也變得更顯急促,我很容易便吮到了她濕熱的小舌,還帶着淡淡
牙膏的薄荷香。
我的鼻孔在噴火,在斜上方的手伸到了母親圓鼓的的胸上,隔着襯衣慌亂地
撫弄起來。
「啊!」
母親忽然推開了我,一聲驚叫,随後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頓時不知所措,愣愣地坐在那裏。
黑暗中,我們沉默了有10秒,之後我聽到了母親下床的聲音,随後摸索着
開了門逃也似的奪門而出。
我長長呼了口氣重重躺在床上,不自主地用手摸了摸嘴唇,回想着剛才的事
如同一個不現實的夢境,但我幾乎确定母親剛才一定是在做夢,而且多半是夢到
了一個男人吧。
我按亮了床頭櫃上的手機,此時顯示:1點05分……第二天一早起來,我
遲遲未出門吃早飯,母親也并未如往日般叫我起床。
最後我打開門出來吃飯,看到外公和軍軍在吃着早餐,沒見到母親,原本的
緊張變成了慌亂。
我忙問外公我媽在哪。
外公則平靜的說母親做了早餐就出去了,開車走的,說是去找熟人給軍軍聯
系個學校,然後就去美容中心上班。
我這才把心放下,坐下來吃飯。
這天上班我有點魂不守舍,被班長批了兩次。
而我令我不解的是張洋今天的狀态更差,沒怎麽動手,隻是坐在那一根接一
根地吸着煙,最多是動動嘴巴指揮着徒工幹活。
晚上下班的時候,張洋對我說想不想出去喝兩杯,我也正不想這麽早回家,
于是就一起去了附近的燒烤店。
烤的肉串還沒上來,張洋就自己先喝了一瓶啤酒,我問他咋了,是不是有什
麽事。
他重重的把酒瓶放到了桌子上,半天才低聲說:「我姨媽托人給我媽做了個
媒,想讓她再走一步,對方也是個老師。」
「哦。」
我點了下頭,「你媽同意了嗎?」
「電話裏沒說,隻是說讓我有時間回去一趟。聽語氣是同意了吧。」
「既然阿姨同意也沒什麽。你們兄弟幾個也不常在家,阿姨一個人也挺孤單
的,有個人在身邊會好些。」
張洋點點頭說着:「是好事,是好事……」
一連重複了幾次。
之後肉串上被端上來後他就一起拿過兩支狠狠的咬着,大口嚼着,似乎在發
洩着什麽。
我自己也有心事,所以也沒太多心思去安慰别人,隻能是陪他喝着酒。
但我的酒量沒法和他比,我隻是喝了三瓶就沒再動,他也不管我,隻一個人
喝着,最後他終于醉了。
我扶他回住的地方,因爲不遠便沒有打車。
一路上,他口中說着醉話還吐了一次。
在到了他住的地方扶他上樓時,他在樓梯上接着他的醉話:「你喜歡你媽不
?你媽那麽漂亮你一定喜歡!哈哈,我喜歡我媽,可她不喜歡我……」
我怔了一下,手上一松他差點倒下去,我連忙用力扶着他繼續向三樓走。
安頓好了張洋我往家趕。
我走的很慢,些時起了風,看樣子是風雪要來了,看來接連晴好的天氣也要
結束了。
我拉緊了衣服,把衣服上的一體帽子戴好。
這讓我想起了剛來這裏的那天,想想一晃有快兩個月了吧,立冬剛過時來的
,現在都快小寒了,而再過一個月就将是新年了。
唉,去年這個時候,每天晚上我都是在父親的病床前度過的。
整整一年了,父親去了,卻給了我一個母親,而我從第一次确定那是我的母
親時竟然就被她深深的吸引住,那種情感完全超出了兒子對母親的那種親情之愛
,對母親,我還有更多的是男歡女愛的可望。
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秦澤那張堅定的表情,我做不到他那般堅定。
再想想張洋剛才的話和狀态,我忽然苦澀地笑出聲來,如果現在有一個從我
身邊走過看到和聽到我的笑,那個人一定會吓到,那該是一種從身體深處擠出的
一種的痛苦不能自制的笑。
這個世界怎麽了,爲什麽我認識的人都是怪人——情感上的怪人,都會愛上
世上最不該愛的女人呢?手機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是母親。
「楓兒,你在哪,加班了嗎?」
「我馬上就到家了。」
回到家中,隻有母親坐在櫃台旁盯着電腦發呆,我叫了聲:「媽。」
母親看着我但很快就轉過了眼神,表情中有一點不安,其實我的心裏比她還
要不安,都是因爲昨晚的事。
我打破了沉默,告訴母親我吃過飯了,等我回房洗漱一下就過來代替她看着
櫃台。
母親點了點頭。
再回到櫃台前,母親拍了拍她旁邊的坐位讓我坐下來,然後沉吟了片刻說:
「楓兒,晚上的事……媽媽不好,我是做了夢,有點犯糊塗,有些……有些幻覺
幻聽。」
母親一臉的羞赧,但還是自嘲似的笑了一下,用手理了理散在耳邊的頭發。
我點着頭對着他笑笑。
母親的話出口的一瞬我們兩個似乎都長出了一口氣一般,輕松了下來。
我看着她的頭發忽然說:「媽,你不用總盤着頭發,像這樣放下來舒服也好
梳理,不然你有時間去燙一下,燙個波浪,一定好看。」
母親聽我說着,自己看了看剛剛齊肩的頭發對我說:「你個小屁孩,懂得什
麽好看不好看。」
「我怎麽不懂,我就知道,我媽是個大美女,怎麽都好看。」
說完我就預先閃了一下,躲過了早有預料的迎頭而來的一巴掌。
我又問母親給軍軍找學校的事。
母親說:「學校倒是不難找,就是人家會有顧慮,都會先簽個免責合同,說
軍軍在學校出了什麽非人爲性的意外,學校不會擔責。這些本無可厚非,可他們
這麽一說我就是有點不放心。軍軍卻很想去上學,去畫畫,我明天再去找兩家看
看,看來隻能送他去後也得常去看着點。」
我點着頭說:「嗯,我們多跑幾次,費點心就行了,和他們說,軍軍身體不
好的時候不去就行了。以後我天天中午有時間就去就行了。」
母親慧心地點着頭。
兩天後我陪着母親送軍軍去了一個私人幼兒園,距家兩公裏。
去這家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這家的園長聽了軍軍的情況後很同情,表示盡
力讓孩子過後舒服,二是因爲這家的幼兒美術教的好,是專業的兒童美術教師。
我就開着那輛家裏進貨的小貨車,母親坐在副駕使上抱着軍軍。
如果是個正常的孩子,這麽大了,母親抱着會很吃力,但是軍軍很瘦弱,像
個4歲不到的樣子,隻有頭看起來卻顯得大了些,看着讓人心疼。
母親變得更加忙碌,除了去美容院上班的時間外都要去軍軍那看看,連每周
的健身和做瑜珈的時間也減少了。
大約過了5天,是周六,但這周隻能休一天,所以上班。
一切如故,時忙時閑,在和一起的幾個工友扯皮中度過。
就在還有一個小時要下班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一看号碼竟是秦萍阿姨打
來的,我接起來一聽果然是秦姨的聲音。
秦姨說她的車在度假區的入口門處抛錨了,隻能聽到發動機的聲音卻怎麽踩
油門也不動,度假區的一個好心的保安說肯定毛病不大,找個修理工看看準行,
不用找拖車,結果保安打電話給一個人時卻不在,人家出門了,這時她就忽然想
起我來。
我告訴她我馬上到,然後我和班長打了聲招呼帶了個小工具箱就出門,攔了
一輛出租車就奔度假區。
東北的冬天夜晚來的的都早,現在還不到5點就已很黑了,路上的車子都開
了大燈。
秦姨的越野車在度假區門口已經被幾個保安推到了路邊,免得擋住了入口,
看車頭的方向應當是向裏走。
我和秦姨打過招呼就打開了前面的機箱封蓋,讓秦姨發動了一下車子,我仔
細檢查了一下,果然毛病還真是不大,是一根小皮帶馬上就要斷了,所以很松,
發動機動力無法傳輸,所以車子怎麽加油也是走不了的。
我打電話給同樣在加班的小武讓他給我送根皮帶過來。
小武一口答應着,但是等到送皮帶的人來了我一看竟是那個廠裏年齡最小的
學徒工,騎着一輛破摩托。
我無耐地笑了笑,道了聲謝,接過皮帶,讓他等着我一起回去。
皮帶很快換好了,車子也正常啓動了。
這時秦姨卻取出了200塊錢遞給那個小兄弟,我連忙說那皮帶的錢算我的
,而且那皮帶連60塊都不到。
秦姨則說,剩下的給這個孩子了,讓他先回去,瞧這凍的夠嗆。
而她要帶我去吃飯。
我笑笑,先接過錢然後放到那個小兄弟口袋裏小聲對他說,回去給老闆娘6
0,剩下的40自己放起來誰也不說,還有100和兄弟幾個一起吃頓飯去。
小兄弟聽了自是高興,拿着錢跨上摩托車就走了。
秦姨則讓我和她上車,拉上我回了度假村酒店。
還是那間套房,但我沒有看到秦澤,就問秦姨他去哪了。
秦姨有點失落地說兒子今天中午坐飛機回日本了,因爲他經濟人和他父親把
他的畫展日期提前了,他不得不提前回國。
剛才她就是去市裏送兒子秦澤上飛機後辦了點私事又返回來的,她約好的客
戶朋友明天就要到了,她隻好又回這等。
秦姨用酒店的電話訂了餐,讓40分鍾後送上來。
然後指了下浴室的方向說:「你也先洗澡吧,洗完晚餐也就來了。對了給你
媽打個電話,說你在我這,吃過晚餐就就回去。」
她自己則向套房的裏間走去,應當也是去洗浴了。
我聞聞自己的手上還有一股汽油味,都是剛才修車時弄去。
我走進浴室,先給母親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的情況,然後才快速将自己脫了
個精光,站在淋浴的蓮蓬噴頭下簡單沖洗一陣,主要洗了下頭發,然後就開始穿
衣服。
剛穿好了内褲,内衣穿了一半就聽到接連的兩聲尖叫,怎麽像秦姨的聲音?
我回想一下判斷聲音的來源正是套房的裏間,慌忙套好内衣就跑出去向裏間卧室
趕去。
門沒有鎖,按着門把手一推就開,沒看到人。
我看向浴室那裏,半透明花玻璃上滿是水珠。
我喊了一聲秦姨卻沒人回答,我稍猶豫了一下快步過去推開了浴室的門,然
後頓時吓了一跳。
浴室裏的熱氣氤氲,一個手持蓮蓬噴頭倒垂在牆角還噴着水,秦姨赤裸着身
體躺在牆邊,頭和半個後背還靠在牆上,而左手的中指指甲掀起了一半,流出的
血和水混在一起緩緩向低處的地漏流淌,看樣子人暈過去了。
我現在也顧不了許多,急忙過去先抱起秦姨的頭,輕喊了一聲,探探鼻吸還
是熱的,應當隻是暈了過去,看頭上也沒有傷,不像碰撞的樣子啊,怎麽暈了呢
?我管不了許多,把搭在一邊的一件白色浴袍蓋住秦姨雪白濕露的胴體,然後小
心地抱起她平放到卧室的床上,有點慌亂地想着是先打120還是先打給我母親
,卻聽秦姨說話了,她醒了。
「廳裏那個白色的包裏有個醫藥包,是秦澤準備的……然後快把我手弄幹淨
包上,别讓我看到血就行,我……血暈。」
秦姨喘着氣,緊閉着眼,一副大病虛弱的樣子。
我這才有些明白她爲什麽暈倒了,原來她有血暈症。
我以前也隻是聽人說過這種怪毛病,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人。
我快步到外間的廳裏找到那個旅行包取出了一個标着紅十字的小醫藥箱,又
返回裏間卧室。
我打開小箱取出消毒棉的消毒液擦拭秦姨流血的手,還好隻是指甲被掀起了
一半,我用小剪刀把它修剪一下,用消毒液擦拭幹淨,纏上紗布,怕不牢又在外
面貼了一個有藥物成份的創可貼。
弄好這些我長長出了口氣,這才去看秦姨的臉,她下意識的往另一側歪着頭
,緊鎖着眉頭,嘴巴緊閉,連沒有受傷的另隻手都緊緊的抓着床單。
就在我收回目光時,看到了秦姨的右側完全裸露出來的乳房,由于她緊張得
不敢動身,卻在歪頭伸手時把蓋在她身上的浴袍斜向下拉伸了,本來半露的乳房
完全裸露出來。
我怔了一下,還是忍不住把目光專注在那裏。
那是一隻雪白飽滿隻微微有點下垂的玉乳,暗紅的乳頭微微偏向一側。
雖說剛才上浴室秦姨的胴體一覽無餘,連那下體三角地帶一簇神秘的黑色也
清楚看見,可那時隻一掃而過沒心思打量。
我臉上頓時發熱,目光也難以自制的向秦姨其它部位移動。
右側的白晰緊緻的腰腹和豐滿的臀部都露在了外面,微隆的小腹下最隐秘的
部分也有幾根恥毛若隐若現,一條豐滿圓潤的大腿盡現眼中。
我頓時如同被人施了定身的邪法,跪在床上,手裏還擡着秦姨受傷包紮好的
那隻手,難以自控地動彈不得了。
我的心劇烈跳動,呼吸愈加粗重,還隻穿着一條内褲的下體已支起了帳篷。
我放下秦姨的手鬼使神差緩緩把手伸向那隻白嫩的乳房。
「好了沒有?」
秦姨忽然開口了,聽聲音已經恢複了很多。
我一驚之收回了那隻「魔爪」。
「好……好了。秦姨要不要去醫院看下?」
我有些慌亂。
「不用了,這大晚上的别折騰了,而且我就是血暈,手上也沒什麽大事,躺
一會就好。以前血暈也是這樣。這兩年已經好些了。你收拾下把有血的東西都拿
走!」
秦姨還是别着頭沒睜眼,隻是臉色已經回複了,眉頭也舒展了。
我答應着開始收拾。
把所有帶了血的棉簽都收拾幹淨,醫藥箱好蓋好放回原處,隻是有一處讓我
爲難,蓋在秦姨身上的浴袍也沾上了血,剛才抱她過來時我把她手就放在浴袍上
了,是怕血弄到床面上。
「秦姨……這還有,也換下嗎?」
「快點都弄幹淨,我頭有點暈,一會說好,不見到血就行。」
她閉着眼睛焦急地說。
我不敢确定她到底知不知道我所指的何物。
我隻好取過一條毛毯,然後快速的把那件染了血的浴袍扯下,然後又迅速地
把毯子往秦姨身上一遮,随之迅速地拿起那件浴袍團作一團塞進外室的垃圾簍。
再次反回時,看到秦姨右手放在額頭上還微閉着雙眼,剛才弄的急,毛毯隻
蓋到了她豐乳的下方,一隻半遮半掩,一隻則完全裸露着。
我猶豫了一下低着頭過去伸手想把毯子向上拉一拉,不想有些心猿意馬的我
手上失了準頭兒,碰到毯子邊緣的同是手腕處卻也貼在了那肉感豐挺的乳房上,
而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的秦姨似乎感到了不對,口中急切得說了聲:「幹什麽?
」
那隻沒愛傷的手顯得有些慌亂地一下子伸過來本意是抓住我的手,卻一下把
我的手按在他的胸上,瞬間一股柔軟濕潤的滑膩感充斥了我整個神經,渾身血液
都在加快,頭都大了。
我失去了控制,手上在那豐乳上揉搓起來,順勢撲倒上去,一把掀掉了整個
毛毯,明亮的燈光下一具雪白豐滿誘人的胴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眼前。
秦姨反應過來馬上松開抓着我手的她自己沒受傷的右手用力向外推我的頭,
我瘋狂地不顧一切順勢把在她脖頸上狂吻的頭向下一口含在了她左側乳房上,貪
婪地吮吸,本來抓揉着另一隻乳房的手一路向下在豐碩的臀瓣上揉捏起來。
「小楓你放開!」
秦姨掙紮着,一邊推我的頭一邊想從我另一隻手中抽出被我壓在床上的那隻
受了傷左手。
她扭動的身軀摩擦過我胸前和大腿,令我的欲望更加高漲,我現在就像是一
隻被剛剛放出牢籠充滿欲望的困獸,瘋狂撕咬着身下的獵物,口鼻中噴發着情欲
的火。
「放開呀小楓,我是你姨……啊,你放開……」
我的手已迫不及待地伸到了她身體神秘中心處,已經有過半次性經驗以及閱
過無數部A片的我對這神秘的恥丘并不完全陌生,我的中手指順利的破開了那恥
毛掩護下的唇門,微微濕膩的恥唇令人眩暈,我無師自通地在那裏輕輕劃掃。
秦姨的聲音已然有了幾分哭泣的腔調,雪白渾圓的大腿不停地踢動着,手開
始拍打我的頭。
我的中指探測到了那條濕潤的甬道,毫不客氣地探尋了進去,于此同時秦姨
拍打我的那隻手一松,随之聲音有些顫抖地對我說:「小楓,你是個好孩子我知
道。你别這樣好不好,你這樣做對得起你媽媽嗎,我是你媽媽在這世界上最好的
姐妹……」
六
「我媽?」
我猛然一怔,停止了動作,如同被人澆了一盆醒人的涼水,瞬間清醒了一些
,緩緩起身跪在床上。
秦姨拉過毛毯遮在身上坐了起來。
我擡手重重給了自己一記耳光,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我跪在床上不敢正視秦姨,懊悔莫及地說:「秦姨,真的對不起!我不該這
樣的。要不你打我……」
秦姨的眼中也含着委屈的淚水,忽然擡起手對着我的頭狠狠拍了兩下,随後
竟又抱過我的頭抽泣着說:「你這孩子,怎麽和澤兒一樣。」
手在後背上重重的拍打着。
我猶豫了一下也伸手抱住了她,額頭還抵在她的胸上,那誘人的圓鼓有一半
還袒露在毯子外,淡淡的女人香撲入我的鼻孔,那香就像催化劑,令我剛剛消退
的情欲再次燃燒起來,抱在秦姨腰間的手也不自主抱的更緊,口中再次粗喘起來
。
秦姨抽泣了一會,發洩了一會她的委屈,緩緩松開手臂,向外推開我的頭看
着我。
我喘着粗氣看向她,那誘人的紅唇近在咫尺,我忽然伸過頭去印了上去,用
力親吻着那同樣濕熱的唇。
秦姨掙紮着擺了兩下頭後便沒有再動,任由我吻着,親着,兩手垂下的手臂
也又漸漸擡起抱在我的肩上,毛毯滑落到了她斜跪的腿上。
我的左手再次摸上她胸前的高地,貪婪地占有着那挺秀誘人的雙峰,時而把
玩一下那微微挺立起來的乳頭,時而握在手中推拉揉搓,把我在AV中看到的所
有性的技巧用在其中。
我的唇從秦姨的唇上分開又吻上了她雪白的脖頸,我能清晰的聽到她漸漸粗
重的喘息。
我把她放倒上床上,嘴巴再次含住了那甜美的乳房,吸吮着誘人的滑膩和芬
芳。
我的手也上下遊走了一番後最後探尋到了那幽林深處,明顯較剛剛濕滑了太
多,濕膩的津液纏裹了我的中指,令其更順滑地探入了那林間秘道。
秦姨輕輕呻吟了一聲,身子扭動了一下。
我急切地把頭一路向下,正當我想把嘴巴湊近那密林之時,秦姨猛然用的抓
住了我的頭發輕聲說了句:「别,别在那……」
我擡起頭看向她的臉,她向我搖着頭。
我喘着氣跪直了身子,脫掉了内褲,那根粗硬的陽物憤然挺立,我伏下身子
把胯間放入秦姨的雙腿之間,我無法再忍受,我想插入她,索取更大的快感。
我扶着硬挺的陰莖放入那恥毛下微開的濕滑肉唇間向裏探尋挺動,一次,兩
次,第三次時找對了方向,一股潮熱的溫度侵蝕了我的敏感的龜冠,終于進去了
!我挺動着屁股迫不及待向裏推進着肉莖,沖開秘道濕滑的肉壁我一挺到底!「
啊!……嗯。」
秦姨吟叫了一聲,胸前挺起的雙峰随着粗重的喘息不斷起伏。
我收臀抽離陰莖随之再重重推入秦姨的體内,如是再三,秦姨的呻吟聲開始
由輕轉重。
我壓低身體伏在了她的胸上,吻着她雪白的肌膚,下體不停地抽插,那抽插
沒有什麽技巧,完全憑借我年輕的硬度和長度還有初經人道的激動興奮,在肉穴
中大力地一次次推送與抽離着肉根。
秦姨的雙腿漸漸盤上了我的腰間,豐臀承受着我胯部的拍打發出有節奏的肉
體相擊的聲響。
隻百餘下抽插,我漸覺自下體結合處發散的快感迅速爬升着,我身下秦姨那
張臉上浮動着紅暈,嬌口微張急促喘息,随着我抽離推入陰莖的節奏發出誘惑的
低吟。
随着那快感的不斷的攀升。
我抽插的速率也在加快。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門鈴的聲音,有人在按門鈴,我停止了動作看着秦姨。
秦姨輕輕撫了一下我的背輕聲說:「送餐的……啊……」
她的話剛出口我便最大距離地抽出陰莖,在龜頭幾乎從她陰道中脫離的瞬間
又全力推入,借着潤滑的愛液的滋潤一插到底,接着便瘋狂的抽送起來。
秦姨抱着我的肩頭,身子向上仰了一下輕聲說:「你輕點……啊!」
門鈴還在響,我一邊快速的抽送下體,一邊對外間喊:「等一下就好!」
「停……下,别射裏面……」
秦姨意識到了什麽,對我說着。
「啊!」
我不由自主的低喊了一聲,我已經控制不住了,秦姨的話已經晚了,下體一
陣酥麻後有力地顫動着,噴射如柱,一股陽精射入了秦姨的體内。
我喘着粗氣趴在秦姨的身上。
秦姨拍拍我的屁股在我耳邊說:「還不去開門?」
我躍下床,沒顧得上穿内褲就去外間把絨褲和長褲及外衣都火速穿上,理理
了頭發,擦了把臉定了定神,這才開了門。
一名穿着制服的服務生推着餐車站在門口。
我閃身讓服務生推車進來,又示意他可以走了。
送餐的服務生走後秦姨從裏間穿着一件格子睡衣出來,看到我坐下來準備吃
飯時忽然對我說:「先别吃了,你快去給我買點藥!」
「藥?什麽藥?你的手我上過藥了。要不去醫院吧!」
我怔了怔說。
秦姨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扭捏之态,她說:「哎呀,臭小子什麽都不懂,還不
是你剛才做的好事,我讓你開我的車去藥店買那種……那種事後避孕的藥啊!」
「啊?知道……知道了!」
我恍然大悟,火速地拿起車鑰匙沖出門去。
我開着車很快出了旅遊區,向左右看着哪裏有藥店,幸運的是走出不遠就有
一家24小時營業的藥店。
我停好車進店裏和服務員說了那種藥的功能,服務員給我推薦了兩種,我胡
亂地拿了價格貴一點的那種付了錢就走。
我調轉車頭要返回時忽看到馬路對面一個醒目的燈箱,上面寫着:「避孕藥
具」。
我遲疑了一下又下了車向馬路對面跑去。
我走進那避孕藥具店,裏面除了櫃台就是滿牆的宣傳貼畫,張張畫上都是種
暴露男女擺着各種誘惑的姿态。
店裏隻有一個秃了頂的中年男人坐在櫃台前看着電視。
我說買安全套。
秃頂男起身在櫃台裏拿出三個盒指了指問要哪個号的,大中小三個号,我說
大号的,問了下價格就付了錢準備走,秃頂男忽然說:「有功能好點的你要不要
?」
說着就又拿出一個盒子對我說:「這個是附帶顆粒的,對女人好,而且對男
人降低敏感度也有延時功能。」
我拿過來看了看,問了價格,這個包裝裏的物品數量比剛才普通那個少了一
半,價格卻是一樣的,說明單價是貴了一半的,我也買下了。
開車向回趕的路上我給母親打了個電話,撒了個謊稱要加夜班,晚上就睡廠
裏這了。
母親關切地問我吃了飯沒,我說吃過了,在外面小飯店和工友一起吃的。
母親交待我工作注意點才挂了電話。
我看看手機的時間18點剛過。
回到酒店的房間,秦姨坐在那等着我,但看餐車的飯菜她應當是吃了點。
我把藥給了她,她接過去對我說快吃東西然後回家去,随後就去裏間了。
我去洗手間簡單洗了下手臉,就開始吃飯。
酒店的飯菜味道還算不錯,我吃着挺對味口,期間我喊秦姨,問她吃了多少
,咋不吃了,秦姨說她沒什麽味口,吃了點就行了。
我吃過了飯,就用房裏的座機給酒店服務部打了電話讓他來收拾。
片刻之後還是那個送餐來的服務生來把餐車又推走了。
期間秦姨一直沒有出來,我也沒有想走的意思,而是去洗手間裏找到一次性
的牙具刷了牙。
而後又推開裏間的門,秦姨又不在房裏,我斷定又是在浴室,側耳聽下浴室
裏沒有聲音,肯定是泡在浴缸裏。
我忽然想起我的内褲還在這床上,我找到後火速地脫掉褲子将内褲套上,穿
了10幾年這玩意,不穿真不适應。
就在我準備套褲子時,聽到浴室裏有水聲,我看向那邊,模糊設計的花玻璃
看不真切裏面,但能大體看出一個人形,是秦姨從浴缸出來在擦着身子。
「小楓?你還沒走,快回家去,别讓你媽擔心。」
秦姨聽到我長褲上的腰帶夾子碰到地面的聲音才發覺我就在房間裏。
我看着浴室中秦姨朦胧的身影,就想到剛才在這張大床上壓在她雪白誘人的
胴體上奮力進出的銷魂情景,加之聯想剛才情不自禁地跑去買了安全套的事,我
的思緒又亂了,剛剛套上底褲的下體又支起了帳篷。
我稍作猶豫,然後一把将已經套進一條腿的長褲又褪了下來扔到了床邊就走
向浴室。
推開浴室的門,看到秦姨正在套着黑色的底褲。
秦姨擡頭看我進來驚了下,剛擡起往底褲裏放的第二隻腳又放了下來,險險
又站不穩。
「你……」
秦姨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我抱住。
我左手緊緊環住她略顯豐盈的成熟腰身,右手摟住她的背,嘴巴就吻上她的
脖頸。
「别,快松手。不然阿姨真的生氣了。」
秦姨推着我的手臂。
「姨,我就是喜歡你!我還想要,求你再給我一次。」
我喘息着對秦姨說,「我知道你也想要,剛才不是很好嗎?」
我向她的唇吻了上去。
秦姨向旁轉着頭,我的嘴吻在了她的下巴上,但很快就跟了過去堵上了她的
唇。
秦姨的手掙紮了幾下便不動了,進而随着我的手在她的占領了她的胸和臀兩
處敏感高地後開始回應起我的吻。
我們喘息着在對方的身體上索求着男女間最原始的歡愛……一番熱烈的愛撫
前戲之後,我将秦姨靠在浴室的牆上,擡起她的一條肥美白晰的大腿放在我的胯
間,輕扶肉莖再次向她濕熱難耐的花徑挺去,伴着她一聲低吟我肏了進去,之後
便大力抽送了幾下。
秦姨喘息着一隻手緊緊抱着我的背,另一隻手按在我的胯上在我耳邊低聲說
:「慢點,慢慢來。」
說着輕按我的胯挺入,在挺入一段距離後再用手向外輕推我的胯将硬挺的肉
莖從肉穴中抽離。
如此再三,我按着她手上的節奏反複運動着,漸漸懂了她的意思,忽緊忽慢
忽深忽淺地抽插着。
秦姨放在我胯間的手也已收到了我的肩部牢牢抓緊,承受着我初識門路的抽
插。
聽着她難以自制的低吟我有種說不出的快感與成就感,不斷變換償試着抽插
的節奏和力度。
這樣的姿式太耗力了,我抱起秦姨出了浴室将她放到了床沿上,牢牢抓住她
的腰胯站在地上挺動起來。
我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硬挺的肉莖在秦姨一簇黑色恥毛下的暗紅陰唇中進出,
一絲絲愛液随着肉莖的進出從蜜穴深處滲出着。
快感再次向頂峰攀升,我又有些難以自制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秦姨這時扭
動了下身體抓住我一隻手示意我慢下來,然後她動了動身子向床裏挪去,我們的
肉體也暫時分離開來。
我看到我紅漲的肉莖上粘滿了滑膩的粘液,在燈光下竟反着一絲光亮。
我這時想起我買的安全套,我拿起還在地闆上的長褲,取出兩個盒子,将一
個扔到了床頭櫃子上,而打開了那普通包裝的,快速取出一隻拆開套在了陰莖上
。
秦姨看到我竟然早有準備先是瞪大眼睛看着我,等我套完了套子卻忍不住笑
了下,在我爬上床伏身上去想再次進入她的體内時她卻在我耳邊說:「小壞蛋,
重套!」
我怔了一下,不明所以。
秦姨這時有幾分羞赧地小聲和我說:「套的太歪了,容易破的,傻瓜。」
我頓時明白了,我會意後就把套子取下來直接扔在地闆上,然後又取出一個
新的重新套好,這才再次伏下身去壓在了秦姨的身上。
先是含住她的挺起的乳頭輕輕吮咬,一隻手則在她豐滿的屁股上揉搓,進而
在豐盈的大腿内側上遊弋,最後我起身用雙臂擡起了她一雙白嫩的雙腿放在自己
肩上,跪坐在床上手扶肉莖調整方位再次插入她的體内。
我雙手放在秦姨兩側豐滿的臀瓣上抽插數下後便慢慢向下壓低了身子,她被
我扛在肩上的雙腿随之向前傾斜,豐臀漸漸擡起,直至那染滿蜜汁的穴口完全暴
露斜向上之時我繃直了腰身,如同平時鍛煉身體做俯卧撐一般重重插入輕輕抽離
,恥骨拍打着她的屁股發出清脆的聲響,還能聽到陰莖進出陰門發出的水漬聲。
我不急不慢地抽插,但次次一插到底,秦姨也受用地呻吟出聲,一雙手緊緊
抓着床單,那隻受傷手竟也不住的抓弄着床單。
我忽然加快了節奏,肉體撞擊聲不絕于耳,愈發堅挺的肉莖像一個打井機的
鑽杆一次次鑽入濕滑出水的井口。
這樣抽插了幾十下後,秦姨的快感欲望被進一步激發起來,那難以自制的呻
吟一聲高過了一聲。
我放下了她的雙腿,伏上在她的身上,雙臂的肘部支撐着身子,手從她的肩
下穿過抱住她,下面将肉莖深深插入蜜壺之中,扭動了幾屁股後又忽緊忽慢地抽
送起來。
秦姨開始不停地挺動着屁股迎合着我的抽插,喘息和呻吟更加的急促,頭不
斷地向後仰起,這一切都催發着我的情欲更加高漲,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速
度。
「啊……啊……嗯……」
秦姨的呻吟聲忽然變大,而後忽然平息了。
我卻覺出她的下體一陣猛烈的抽搐,肉壁像嘴巴一般吮咬着我肉莖,這讓已
接近快感頂峰的我受不住,緊抽兩下後就低叫了兩聲噴射而出……高潮之後的秦
姨急促地喘息着,拍拍我的屁股推我從身上下來。
我處理了一下「戰場」
後躺在她邊上看着她,幫她理了下臉旁散亂的秀發,在她肩膀上親了一口把
頭歪在那裏。
秦姨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小聲說:「如讓你媽媽知道該怎麽辦?我無法想像
怎麽面對她。」
我說:「知道就知道,我們都是成年人!」
秦姨歎了口氣說:「你們這些孩子就是太有主見了,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秦澤也是這樣。」
我直起頭看着她說:「秦澤他有和你說過什麽沒有?」
「說什麽?」
「他喜歡你!他想擁有你的一切。」
秦姨聽完并沒有什麽意外,而是側了側身子面對我說:「你們這些小孩子不
知喜歡我們這些黃臉婆什麽?」
「哪裏是黃臉婆?就算真是我們也喜歡。」
「喜歡有什麽用?我們是不可能的。」
「可不可能取決于自己。秦姨,你和秦澤有沒有……像我們這樣?」
秦姨摸了摸我的臉拍了拍說:「沒有。他還是我原來的兒子。」
說完就起身去浴室了。
我躺在床上沒有動,看着天花闆想着母親現在在家做什麽呢?應當在整理帳
本吧。
我竟有點覺得疲倦,做愛也是個體力活。
我扯過床頭的大被子胡亂地蓋好。
想睡一覺了。
七
再次睜開眼時,眼前黑糊糊的,隻有窗簾透進一絲月光。
我摸起床頭櫃上秦姨的手機按亮了看了下時間,淩晨3點半。
我翻了個身,秦姨不在床上,我想了想跳下床推門出來,輕手輕腳推開另一
個卧室的門,微微的光亮中,能分辨到秦姨睡在這裏,我長出了口氣又退了回來
。
重新躺好後腦子裏又開始浮現着昨晚的激情纏綿,秦姨白嫩豐美的胴體,扭
動的腰肢還有誘惑的低吟曆曆在目,我連底褲都沒穿的下體又昂起了頭。
我左右翻了幾次身卻沒有了睡意,于是伸手打開了床頭燈,卻看到了床頭櫃
上放着那盒所謂的質量好些的避孕套,我不由得打開取出一個,僥有興緻地套在
了下體的肉莖上。
用手輕輕撫弄着再次蘇醒的下體,果然在那套套的表面上有一些柔軟卻富彈
性的突起小顆粒,就像人身體上生出的小肉芽。
常聽一些人拿男女之事說笑時說「梅開二度」,可初經人事的我卻還有梅開
三度的欲念。
我再次下了床,去秦姨所在的卧室。
借着一點微光,能辨出秦姨背對着卧室門的方向側卧,柔軟貼身的毛毯子勾
勒出一個曲線起伏的女體模樣。
我站在床邊看了一會輕輕爬上了床,掀起毯子的一角鑽了進去,緊貼在秦姨
後背躺了下來,聞着那淡淡的發香,輕吻着她的後頸,一隻手試探着撩起她絲質
睡裙在誘人的大腿上愛撫,在那微隆的小腹上稍做流連便直奔胸前的肉丘,在她
剛一驚醒的刹那迅速占領了。
那裏并沒有戴乳罩,這是很多人的習慣,穿睡衣睡覺不戴胸罩,在夜晚解放
雙乳,據說這也有助于健康。
秦姨擡手隔着睡衣按住了我扣在她胸上的手,躲閃着我索吻的嘴巴,輕聲說
:「小楓,你又來……」
我不答話,隻用行動回擊她,用力揉搓她的豐乳,嘴巴在她肩頭、脖頸和耳
後吻着,漸漸她的手松馳下來。
我開始更熱烈的愛撫,松開豐乳的手一路向下從臀後探進了她腿根處隔着一
層底褲揉弄起來,另一隻手則從她的睡裙上口伸入再次占領胸前乳峰。
秦姨氣息漸濃,進而低低的喘息,在我将手伸入她底褲直取那一片濕熱的恥
溪之時終于忍不住「啊!」
地叫聲來。
這一聲淺吟令我更加興奮,手指輕分那蜜唇,輕撥着那充血挺起的肉蒂,對
從前隻在AV中看到的女人最敏感之處此時有了最直實的觸摸。
「嗯……嗯……啊……呵……」
濕滑的淫液打濕我的手指,染濕着陰毛,那片欲望的密林已成了雨林。
我向下脫去了秦姨的底褲直接扔到床下,而後以肘支撐着身體緊貼在秦姨成
熟誘人的胴體背後,套着「升級版」
安全套的肉莖就抵在了那豐滿的屁股下。
我深知我最大的武器就是這年輕強壯的肉莖,比任何巧妙的愛撫都更具「殺
傷力」!我扶正硬挺難耐的肉根調整着自己屁股的角度,直覺那粗漲的龜冠處已
破開濕淋淋的肉唇抵在了肉穴之口,腰胯用力前挺,龜頭破門而入,在秦姨剛剛
低吟未止之際又猛地一挺,整根肉莖沖入了那欲望之穴,恥骨緊緊貼在她柔嫩的
屁股上。
秦姨的身子輕輕顫動了下,「啊!」
地長吟了一聲。
我稍做停頓,品味了一下那蜜穴之中包裹的濕熱感,同時将側放的腿抵着秦
姨同樣側放的雙腿向起屈起,使臀部更顯突出來。
随之我用在上側的手扶着秦姨的豐盈的腰際,收臀将陰莖抽拉出來,在幾近
脫出穴口之際又活塞般猛地推進,胯骨重重拍打在秦姨的臀瓣上清晰有聲,随後
如法炮制,一連重重肏插了十餘次,以滿足一下忍耐多時的肉欲。
随後我将身子緊貼上秦姨的後背,雙手在她身體遊走愛撫,下體輕重緩急變
換着節奏抽插着。
秦姨的呻吟較之前兩次做時更顯放的開,不再有強自壓抑的感覺,豐臀也配
合着我的插入後挺迎送。
在秦姨背後肏插了好一陣子,我們的欲望在升溫,體溫也在升溫,都已出了
微汗,不再滿足于這樣的輕拉慢插的節奏了,我起身坐起,拉着秦姨起身跨坐在
我的腿根處放入陰莖,秦姨環抱我的肩和背,我則托着她豐碩的雙臀令其上下起
伏,肉體撞擊的聲音伴着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充斥了整個房間……再次醒來已是日
上三杆,我猛然坐起身去找衣服,卻又忽然想起今天周日,我能休一天,又重重
躺回了床上。
秦姨不在房間,房間的窗簾拉開了一半,我起身一邊找衣服一邊推另幾個房
間的門看,都沒有秦姨的影子,當再次回到睡的那房中時才發現在床頭櫃上一支
圓珠筆下壓着一張折了一折的A4紙,我拿起紙來才發現紙下還壓着200塊錢
,這令我不得其解,隻好先打開紙看上面的話。
「小楓,在昨夜之前,你在姨眼裏就是個很懂事的孩子,我爲你媽失而複得
一個兒子感到高興。我和你母親是最好的姐妹,而你也就像我的親外甥一樣。從
沒想過我自己竟會和自己的外甥上了床,還一發不可收拾,真是件讓人萬分害羞
的事。今早醒來,看到你就睡在我的懷裏,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我的兒子秦澤。就
在前幾天他也曾調皮地半夜溜進我房間在我的懷裏入睡,還曾差一點失去控制做
出那件讓人萬分害羞的事。昨夜你也曾問過我們的事,你也顯露出了你的心事。
我想,我們隻是将彼此當成了一個替代者,我也隻能如此解釋爲和會那般容易就
被你誘惑。所以我們就此結束這段不必要的關系,讓昨夜永遠成爲一個秘密吧!
以後再見面你還是我的外甥,我還是你的姨媽!如果再有過份的舉動我會很生氣
,那樣不隻我們會鬧的很不愉快,連我和你母親和關系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這
個你應當懂的。你騙不過姨,你昨夜之前還是個小處男,處男的第一次本應和自
己的初戀,可你卻交給了我這樣的一個快成老太婆的人。按照你們南方一些地方
的習俗這是要給小男生發紅包的,不然會對今後的男女之事不吉利,所以姨給你
留個雙數200塊錢你要收着,這錢姨不給你多留,不然這層意思就變了,你那
麽聰明應該懂我的意思的。我約朋友去咖啡廳談事情了,然後會去和你母親道個
别的。酒店的房錢我交到的是今天下午,你中午離開就行了。姨媽:秦萍」
我收起秦姨的留言條走進洗手間,把它扔進馬桶後按動水伐。
團成一團的A4紙随水流的漩渦打了幾個轉被抽入了下水口,我對着鏡子吐
了吐氣,努力做出微笑的表情,然後洗漱了一番準備離開這裏。
春節如期而至,汽修廠實行輪休,加班的拿雙倍工資。
我選擇了從除夕到初四休息,初五去上班。
而張洋則想都不想就要求自己從大年三十值班不回家了,老闆自然是高興。
隻是我覺得他這有點不正常,張洋家不是本地的,一年回不了幾次家,好不
容易春節放假,按理說他是可以多休幾天,老闆也不會有話說,可是他卻不想回
家。
我私下裏問張洋怎麽回事,他隻說不想回家。
我讓他下了班去我家過年,他卻說哪也不想去。
我看出他有心事不想和人講,便沒再問。
東北的春節較南方好像更有年味,從臘月二十三開始,便天天能聽到噼噼啪
啪的鞭炮聲不絕于耳,這在禁止城區放爆竹的南方城市是不曾有過的感受。
每天早飯時,我都領着軍軍到門外的街旁放幾個二踢腳。
軍軍捂着耳朵看着爆竹飛上天空閃出一絲光亮發出響徹四方的爆裂聲,然後
興奮地跳着叫着,但他聽母親的話不敢自己去放。
母親領着我和軍軍去各買了一身新衣,說是這是東北過年的習俗,在大年三
十早上穿上新衣新襪,襪子還得是紅色的。
大年三十,我穿着新衣新襪和母親準備着年夜飯。
外公則陪着軍軍在畫着畫。
軍軍在上了幼兒園後變得開朗了好多,書讀的也認真,尤其是喜歡的美術課
,總能得到老師的表揚,他每天回家都畫個不停,直到母親讓他去休息。
期間他也身體不好休息過幾天,母親對此還是很憂心,一直在和醫生勾通找
合适的腎源。
吃過了豐盛的晚飯,外公哄着軍軍看着電視,母親則準備包餃子,這是爲午
夜飯準備的。
雖然她說她一個人就行,但我還是幫她打着下手,囔着和她學包餃子,她拗
不過我的糾纏隻好邊自己包邊教我。
我包的很慢很難看,惹得母親哭笑不得,還糟蹋了幾個餃子皮。
母親不停地笑着,甜美的笑容讓我有些癡迷,我看到她臉上沾了一抹面粉,
便用手去幫她擦掉,卻忘了自己手上粘的也滿是白面,結果越擦越多,母親擋開
我的手說我是越幫越亂。
我說我有辦法擦幹淨,于是不等她反應過來我伸嘴巴在她染了面的臉連續親
了一下,說這下幹淨了,母親向旁閃避不及,臉上竟有一絲羞澀……一直弄了一
個半小時多才算包好了全家人吃的午夜餃子。
電視裏播放着越來越無新鮮感的春節晚會,正如一些人說的那樣,現在還能
守在電視前看春晚的都是50以上的人,不過即便這部分人看春晚也就是像老夫
老妻每個月做一次愛一樣例行一下公事而已,早沒有了新鮮刺激的感覺。
軍軍玩累了卧在外公房裏的沙發睡着了,外公給他蓋了件衣服,自己則把電
視關了,起身去母親的大卧室繼續看。
我坐在櫃台那看着電腦,浏覽着網頁,和網友扯着皮說着拜年的話。
忽聽到外公大聲的笑着什麽,我好奇地起身去看外公看到了什麽可笑的節目
,但過去一看之後卻有點失望,都是網上流傳的爛了全網的段子,外公還真是幸
福竟然第一次聽到。
我意識到母親不在,便問外公母親去哪了,外公說好像聽到是上樓去了,去
把燈都打開,過年沒有客人住,但燈得打開。
我點着頭也出門上二樓。
因爲是春節,雖然沒客人住,所以各個房間都開了燈。
那間最大的客房門開着,我輕輕走到門口向裏瞧了一下,母親正坐在緊靠窗
子的一張床上向外看着夜景,我走進去坐到她身邊。
母親問我怎麽不看電視,我說沒什麽好看的,還不如陪她說說話。
母親笑着伸手理了一下我額角的頭發,我順勢把頭歪在她肩頭,雙手環在她
腰上,緊緊抱着。
「媽,你是不是擔心軍軍?」
我輕聲問母親,我看出她有心事。
「醫生說過,越早找到腎源爲軍軍做手術越好,如果今年不做手術可能就錯
過了最佳時機,病情可能就會惡化。」
母親的身體輕輕顫動了一下。
我看着母親,她臉上有淡淡的憂容,讓人看着心疼。
我放開環在母親腰上的雙手,坐直身體,然後用手扶着母親的頭靠在我肩上
主:「媽,你心裏一定很累。以後有事就和我說,我是家裏的男子漢。」
母親略顯欣慰地微笑,然後受用地靠在我的肩上,靜靜的靠着,她真的是累
了,是心累。
我回手把床上疊着的的被子拉到身後,然後拉着母親一起卧在被子上,把母
親的頭攬在懷裏就這樣靜靜地躺着。
這兩年裏她的神經該是一直緊繃着,從未放松下來,表面上光鮮靓麗,内心
卻是疲憊煎熬。
一個柔弱女子在最需要一個寬闊的肩膀依靠的時候卻要一個人默默承受。
我想讓她在新年裏放松下來,好好休息一下。
「媽,你好好睡一覺。」
我把下巴抵在母親的頭頂,讓她依在我的懷裏。
母親呼吸漸濃,睡着了,均勻的氣息輕輕拂在我的脖子上,傳遞着淡淡的溫
度,和諧、舒心。
此刻我的幸福感油然而生,竟想永遠這樣睡下去該多好……窗外一陣禮花的
響聲将我從昏沉中叫醒,我睜眼一看,母親也醒來仰着頭看着我,滿眼的慈愛。
四目相對,看着對方,漸漸的眼神中似乎都有些異樣,母親的眼神現出一絲
羞赧開始閃避我愈加熱辣的眼神,我環着母親的雙手不由自主地開始收緊,呼吸
變得沉重,心跳開始加速。
在把母親緊抱在身前的時候,我也感愛到了她的心跳也在加速,我們彼此感
受着對方的呼吸和心跳,一種情愛的溫度在上升。
終于我低下頭吻上母親的額頭,然後是眼睛,再然後是臉頰,最後在吻上那
紅唇時母親的胳膊掙紮了一下,但被我緊緊抱着身子動彈不得。
四唇相接的一瞬,我們都更加真切地感受彼此沉重的呼吸。
我小心卻熱烈地吮吻母親的唇瓣,把舌頭輕輕探進去很容易就分開她的牙齒
深入其中,一下便吮過母親的小舌。
母親終于也開始回應我的吻,并愈加的熱烈起來。
我們如同曠日持久的旱地忽然沐浴在甘霖之中,強烈地承接和索取着。
我緊抱着母親的手不再滿足隻是擁抱有感覺,我微微翻身将母親的上半身壓
在了身下,嘴巴在她耳根處和脖頸上吻着,手卻沿着下擺伸進了她羊毛衫裏。
母親裏面穿着一件白色的打底衫,我的手就隔着這層薄薄的打底衫撫上那渴
望已久的乳峰,小心愛撫。
母親的乳房算不得肥碩,卻單手也難扣住全部。
我幹熱的嘴巴再次蓋上了母親喘息誘人的雙唇,手則下伸到她的腰際,試着
将打底内衣的下擺從她小腳牛仔褲的腰裏拉出。
就在我已經将那打底的衣下擺拉出手也探進了她小腹間的時候,窗外一陣刺
耳的爆竹升空随之爆炸的聲音傳入耳際。
母親的手忽的一下按住了自己的衣服下擺。
「楓兒,别!我們不能這樣的。」
母親猛的一把推開我,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緊張地喘着,理了理頭發小聲說:「不能這樣。我們是怎麽了?」
而後跳下床拖鞋也忘了穿就向外跑去,随之下樓去了。
我木木地斜卧在床裏好一會才坐了起來,雙手重重的抹了一下臉,然後才離
開。
.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12-20 13:05 編輯
]
2015-12-20 07:44
#1
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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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我下樓來,聽到廚房有聲音,我走近了看母親正蹲在地上準備殺一條魚。
這裏的一個習俗,在除夕的年夜飯一定要做一條整魚上桌,象征着年年有餘
(魚)。
「媽,我來處理魚吧!」
我蹲過身去。
「我自己來吧,你不會弄。」
母親沒有擡頭。
我則不管母親的反對,抓住她的手讓她停下來給我,母親下意識地向回抽着
手,我意識到母親的一絲慌恐,趕忙放開手。
這次母親站起身,算是默認了把魚交給了我來處理。
母親說的不會弄是有道理的,我抓着魚的背去清理它的鱗片,魚一擺動就從
我手裏滑脫到水盆裏,我再伸手去抓,魚在水盆裏大力掙紮,拍打起陣陣水花,
弄得我臉上和身上都是水珠,最後我抓着它的腮才算抓牢了。
母親忙取來毛巾幫我擦了擦臉,而後一邊指點我怎麽弄一邊準備着其它做魚
的材料。
我剛剛處理好魚,準備用清水洗一下時軍軍跑進來囔着要去放炮,母親便讓
我領着他到外面放炮,叮囑我們注意安全。
外公這時出來一邊叮囑我們穿上大衣再出去一邊開始和母親一起忙碌着做菜
。
要說外公的廚藝是相當不錯的,以前開過好多年的面館,一些小菜做的是很
地道的,隻是很少顯露,這是過年了我們才有了口福。
新的一年在一陣陣爆竹聲中就将來臨。
軍軍一次次的從屋中跑出來放禮花和看别人家的禮花,母親一次次的把他叫
回,他卻又一次次被外面絢爛的禮花所吸引溜出門,我們隻得一次次跟着他往反
與室内室外,直到電視裏傳出了午夜的鍾聲,外公喊着我們快開飯,軍軍才被我
們強拉着回屋中。
外公破例喝了點酒,軍軍則以飲料代酒。
外公因爲血壓偏高,所以已經很少喝酒了,母親偶爾會喝點紅酒或啤酒。
一家人舉杯說着祝福的話語,其樂融融。
午夜飯後,外公堅持着要守歲到天明,母親怕軍軍又溜出去看煙花就幹脆帶
他去樓上透過窗子看外面的煙花夜景,我則用手機一條條給發來祝福語的朋友回
着拜年的話,最後我播通了張洋的手機。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在這麽歡慶熱鬧的夜晚,張洋竟已睡了,是在睡意朦胧
中接了我的電話。
我先說了新年好,然後問他吃過飯沒。
他說他早就吃了,然後無聊就睡了。
我聽出他興緻并不高,也就沒再說什麽挂了電話。
有人說年是給小孩子過的,沒有煩惱憂愁,全身心的玩,而年齡大了就會歎
息年華流逝,過一年就長一歲,歡慶中難忘一絲憂慮,年也就漸顯索然無味。
我也是在這種索然無味中過了4天的年,每天除了吃就是上上網,再就是剩
下睡覺了。
大年初五我上班了,我和幾個工友頂替已經值了幾天班的張洋等三人。
春節未過,修車的人很少,一個上午隻有兩個來換機油的,很快就走了。
午飯後我和工友無聊開始打牌,小賭娛情嘛!正玩着,張洋興匆匆趕來,讓
我把牌給别人跟他到一邊說點事情。
我問他放假不在宿舍待着又來這做什麽,他則問我:「你們家旅店營業嗎?」
我怔了下說:「沒呀,過年沒營業,再說也沒人住店吧,大過年誰不在家團
聚?」
他說:「唉,我媽來了,沒地方去,我那宿舍好幾人住不方便,可我找了兩
家旅店都不營業……」
我這才明白怎麽回事,忙對他說:「這點事啊!你帶阿姨去我家吧,樓上的
房間随便住,就當家一樣!我這就給我媽打電話說一聲,你就去吧。」
張洋點頭走了。
我忙給我母親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母親聽了也很痛快就答應了。
但又過了有一個小時,張洋就又回來了,手裏拿了個小包,像是相機一類的
東西。
我問他去我家沒有,他說去了已經把她媽安頓好了,然後就站在我身後看我
打牌,好半天才說找我還有點事,拉我又到了一邊。
「這個咋用?我是說怎麽把錄好的東西轉下來存起來,就像把歌存在手機裏
那樣。」
張洋把那個小包遞給我。
我一看小包裏的不是相的機而是一個數碼攝像機,不是個行貨,我知道這玩
意還滿貴的,「哇!你哪弄的?」
張洋說:「借的,睡我上鋪那哥們的。他回老家過年忘了帶回去了,就在床
上放着,我剛打電話借的。」
「拍啥呀?」
張洋沒回答我卻還是問我咋用。
我知道他平時對電子類的東西了解的太少,不懂不奇怪,當然我也不是很懂
,隻知道些基本的用法。
我告訴他:「你把它連在電腦上,電腦會自動識别到它,打後打開找到你錄
的東西。同時把你手機也插電腦上,就可以把你要存的錄好的東西傳到手機上了
。上次在網吧我不是教你怎麽下歌存歌了嗎,其實是一樣的。」
張洋撓了下頭想了想說:「下歌存歌那個我倒是會了,好像不大一樣啊,那
個是存電腦上再往下導入的。」
「要不這樣,你把要傳的東西先複制到電腦上,然後再導入手機,一樣的!
複制粘貼你不是學會了嗎?」
張洋點點頭似乎想通了,然後又問我怎麽删除錄的東西,我告訴他看那個攝
像機的選項,選擇好按下去就行了,和我教他的在電腦上删東西也差不多。
張洋又自己試了下才點了下頭,露出一絲高興的神情。
我想問他用這個想做什麽時他說了聲謝轉身走了。
終于下班了,我沒有答應另外幾個人一起去喝點的建議,說春節還沒完,要
回家和家人一起吃。
回到家,母親已經做好了飯,我一進屋軍軍就叫着可以開飯了。
母親邊端着飯菜邊說她本想叫張洋和他媽媽下來吃飯的,可是他們說吃過了
不用麻煩,我點點頭。
飯桌上母親忽然問我:「那是張洋的媽媽嗎?」
我看媽媽的表情有點異樣就問:「不是嗎?他說他媽來了。怎麽了?」
母親搖搖頭說:「沒什麽。」
我匆匆吃完了飯上樓去和張洋和他母親打招呼,按照母親所說他們沒有住那
間最大的房間卻選了最裏面那間雙人間。
我過去敲了兩下門卻沒有人應,我又敲時裏面傳出張洋的聲音。
「我,林楓。」
「我媽坐長途車累了,在睡覺。」
屋裏傳出張洋的聲音,卻沒有給我打開門。
我想了想,「哦,那我不打擾了。」
我轉身下樓,但心裏有種怪怪的感覺。
回到我自己房裏,開了電腦邊看着網頁忽然想起張洋下午問了那些關于攝像
機的事,我不由怔了怔聯想到一個「神奇」
的事,但又覺有些不可思議。
想着想着我忍不住起身出門又向樓上走去,不過這次我走的很小心,不想讓
人知道我上樓了。
我穿着軟底的拖鞋,貓一樣到了張洋母子所在的房間的門口,把耳朵貼在門
上向裏聽,似乎沒什麽聲音,從門底的細微的縫隙能看到有微弱的光,像是那種
淡紅的床頭燈的光,而不是白熾大燈的光。
正當我笑自己想多了,根本沒什麽事發生時,我好像聽到了一聲低低的呻吟
,很壓抑的女聲,我立時又聚精會神細聽。
這個房間是個四人間,大約20平,裏面就是4張床和其間的一個窄窄的過
道,連屋裏配備的一台電腦也是在其中兩張床間過道的盡頭那放的一個小桌上。
果然,斷續的低吟聲不時入耳,但聲音很小,而且不連續,半分鍾能聽到一
聲的樣子。
我竟然有一絲緊張卻又興奮的感覺,雖是覺的這樣做很猥瑣但還是忍不住好
奇的心理,想到母親說的話,我心想:「這家夥原來是騙我,不知弄了個什麽女
人卻說是他媽,蔫人做大事!」
我想了想輕腳到與他們所在房間一牆之隔的房間門外輕輕推開門,因爲春節
停業,母親天天晚上來開燈所以門并沒有鎖。
這是個單人間,隻有一張正好靠在與張洋那間房相隔的牆上的床,我進屋後
關好門就爬上床,耳朵貼在牆上細聽。
這次我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肉體相撞擊的聲音,而後似乎平靜了一些,但還能
聽到女人的呻吟聲間或起伏,那邊的男女應當就在一牆之隔的那張單人床上做着
男女間最私密卻最快樂的事....
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我慌忙取出按了拒絕,然後開了門,快速卻輕手輕腳逃
也似的下了樓,然後打開手機一看竟然是母親打的電話。
我穩了穩心神,到母親房中,看她坐在床沿上好像還在正準備打手機,看我
進來才放下了,問我去哪了,怎麽不在。
我說我去二樓了,坐在窗前看了會外面的夜景,今天是初五,按照習慣又有
很多人在放煙花。
母親點點頭,又去看正在認真畫着畫的軍軍。
「你秦姨剛才來電話了,說她明天去澳洲。」
母親說。
「澳洲?」
「說是去看看,要是可以的話準備以後移居那裏。」
「那她國内的生意呢?」
我有些意外地問。
「會轉手全賣掉,然後在那邊重新開始吧。說是已經有人感興趣在談了。」
「哦。要是那樣,媽你怎麽辦,要換工作嗎?」
母親點了下頭,「會吧。不過沒什麽,這幾年多虧她照顧,工作才這麽輕松
,還賺的不少。可我想過的。不可能靠人照顧一輩子。如果換了人,新老闆不可
能給我那麽多空閑時間照顧家裏的,到時再說,沒什麽的。」
母親的話似是怕我擔心來打消我的顧慮。
我笑着點着頭,坐到她旁邊,習慣性地雙手環住母親的雙肩抱着她,對她說
:「以後有我呢!」
說着便懶皮般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再想親時卻覺大腿上一痛,是母親在下
面掐了我一把,我哎喲了一聲卻抱的更緊了。
母親見我硬忍着反倒又氣又笑的,「臭孩子,又沒大沒小。好了,沒什麽事
回你自己房去吧。」
我嬉笑着松開手走到軍軍身後想摸摸他的頭但看到看他旁若無人的認真樣子
又把手放下了,我轉頭對母親說:「媽,那你也早歇着吧!」
然後出了門。
回到自己房中,我滿腦子就又都是剛才在樓上聽到的那讓人血脈噴張的聲音。
無處發洩的我隻能脫光了衣服鑽進被子用手來解決。
自從上次在酒店把秦姨酣暢淋漓地肏了三次之後,我就沒再打過手槍了,真
是應了那句話,和女人做一次愛是擺脫手淫的最好良藥,可今天這實在又是控制
不了了。
我在自己堅挺難耐的肉莖上撸動,微閉上雙眼回想着那天秦姨在我身下扭動
的胴體和銷魂的淺吟,可是又難以自制地想像起母親被我壓在身下做愛該是個什
麽樣子?應當是輕蹙着眉頭閉目含羞,雙腿被我擱放在我的臂彎處,豐嫩的屁股
承接着我胯部的一次次沖撞,水滑的陰門進出着我粗壯的陽物……激情的意淫想
像在我射出一灘濃精後戛然而止。
九
大年初六,我一覺到天亮,看了看時間已經近8點了,趕緊起床。
母親看我起床便把冷凍的餃子下鍋,邊煮邊對我說外公早早就吃完出門去一
個今天過生日的老朋友那了,連軍軍都吃過了在屋裏看動畫呢,隻剩下我了。
我忽然想起樓上住着的張洋和他母親,就快步向樓上去,連母親對我說了一
句什麽也沒大聽清。
可我上樓一看,他們住的房門開着,沒有人,我進去看了看床鋪都已收拾整
潔,沒發現什麽出門的包之類的東西,看來是走了。
我正想下樓問母親他們什麽時候走的,發現房裏的電腦好像開着,機箱的燈
高着,顯示器燈也亮着隻是黑屏狀态,應當沒人操作有一段時間了,也許是昨晚
上用過就沒關,張洋對電腦操作是個菜鳥,以前到網吧也是離開時從不關機,常
常連QQ都不退出,導緻QQ總是被盜。
我過去動了下鼠标,畫面顯示出來,是一個雪山景的桌面,這桌面還是我設
置的,很簡潔,桌面上的圖标隻有一個浏覽器、一個QQ、一個視頻客戶端軟件
,再就剩下回收站了。
我在想去關機時看到回收站裏有文件就下意識的打開了一下,裏面是幾首歌
和一個三個視頻。
我懷着好奇的心理想把視頻還原到了桌面上。
我打開視頻,視頻畫面裏出現一張床,藍格床單,疊着的整齊的白色被褥,
床的一端邊緣處還擺着一台電腦……這不就是現在這房間的畫面嗎?看樣子是把
攝像機擺放在另一張床上墊高了一點錄下的。
我有點驚訝,難道就是張洋用那台數碼攝像機錄的??這小子一定是往存儲
卡裏導入時不懂直接導就先弄到了桌面上,然後以爲在桌面上删了就沒了,不知
道還有回收站。
果然在5分鍾後畫面裏出現了人,全身赤裸的張洋橫抱着一個赤裸的女人撲
到了床上,應當是從洗手間出來。
開始時看不到女人的臉,一直埋在張洋的胸前,不過從略豐腴的腰臀看是個
成熟的女人。
張洋把女人放坐在床上,自己則背對鏡頭站在床邊,緊緊把女人的頭部抱在
胸膛上,好像喘息得很厲害,大約有2分鍾就那樣一動不動,最後忽然猛獸一般
向一側撲倒在床上,将女人壓在身上,沒有什麽前戲愛撫,直接分開女人豐滿結
實的雙腿把自己的下半身放入其中,用手在自己下體胯間弄了片刻挺腰壓下,應
當是順利将陰莖插入進了女人體内,能聽到男女都有一聲不是很清晰的低哼,女
人的頭輕歪了一下,我看清了那就是張洋的母親!那個長的和演員江姗神似的女
人,來過我們店裏兩次,我們都叫她叢姨。
張洋真的把他母親肏了!他每一次肏插都很用力,胯骨撞擊着他母親豐臀清
晰作響,看得出他十分的興奮,粗重的喘息聲完全蓋住了他母親的壓抑的聲響。
張洋的母親一隻手放在嘴巴那裏壓抑着自己的聲音,另一隻手則緊抓着床單
,這個端莊的女人正被兒子壓在身上肏幹内心思想該是有怎樣的掙紮?女人原本
平放的雙腿漸漸支起近而盤上了她兒子的腰間。
張洋屁股起伏的速度忽然更加猛烈,沒幾下便是一聲低吼,然後就伏在她母
親身上不動了。
女人拿開了臉上的手,分明有淚痕。
張洋從他母親身上下來側過身抱着她,低聲說着什麽聽不清,并幫她把臉旁
的亂發理了理。
他母親也側過身伸手抱住他的頭,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張洋在他母親的額頭和臉上輕輕吻着。
随後張洋起身關了攝像。
我随後又打開另一個文件,,就見畫面裏張洋的頭又一次伏在了他母親的胸
上,正吮吸挑弄着着一又乳峰,雙手則緊扣着他母親的雙手壓在她頭的兩側的床
面上。
被子則拉在了兩人的腰部以下。
正當我想接着看「好戲」
時聽到了母親的在樓下大聲的喊聲,我連忙站起,邊應着,邊把手機連到電
腦上,把視頻往手機裏傳送。
吃飯時母親親告訴我說,早上外公剛起床,張洋和他母親就起床了,和外公
打了招呼就走了,臨走時張洋的母親硬是塞給外公200元錢,說過年不能空手
給老人家拜年。
我搖了搖頭說:「這阿姨還真是要強的性子,分明是住店沒收錢變了法的補
回來。」
母親點點頭笑笑說:「這娘倆還真是的。」
我吃着飯,心思卻一直在樓上拷貝的文件上,吃的有些心不在焉,但又不想
很快吃完,磨磨蹭蹭了有快20多分鍾才吃完了一頓早飯。
幫母親把碗筷收拾幹淨我就又上了二樓,看到文件已複制完成了,長出了口
氣拔下手機,把那視頻文件從電腦上徹底删除,關電腦走人了。
到了單位,同事們比我要早,我看了看手機上時間,還好不算遲到,可我看
大家都站在老闆辦公室門外面面相觑,氣氛有點不對。
我上前小聲問是不是有什麽事。
他們告訴我其實也沒什麽大事,就是張洋今早給老闆打電話說要辭職走了,
老闆過來問問什麽情況,這不正在裏面說。
我一愣神,心想這是怎麽一回事,怎麽就突然辭職了?這時門開了,張洋和
老闆前後走出來。
張洋臉上很平靜,出來後就和我們這些兄弟挨個擁抱,輪到我時,他拍着我
的後背說:「兄弟,我走了,去深圳混了。」
我聽出他聲音有些發顫,一時語塞,在用力拍着他,對他說了一句:「那常
聯系!」
張洋點着頭。
張洋走了,去他深圳的一個從前的部隊戰友那裏去了,是一家挺大的4S店。
其實以前聊天時就聽他講過,那邊的戰友一直讓他過去,他卻不想離家人太
遠沒有答應。
我和小武開了廠裏的一輛改裝車送張洋去車站,在車上我試探性地問了他母
親哪去了,他說一早就坐最早的一班車回老家了。
我沒有再問,就一直送他到了車站,目送他上了去省城的汽車。
他要去省城坐飛機去深圳,因爲春節期間,沒有提前買火車票是不可能買到
當天的票的,隻能多花些錢乘飛機。
送他回來的路上,我和小武都有些沉默,在一起打鬧工作了這麽長時間,忽
然就分離有點不适應。
沉默了好半天,開着車把小武對我說:「我還是覺得奇怪,張洋春節前自己
要求加班,卻這麽幾天就走人了,太突然了。你也不知道嗎先前?」
他也許是覺的我和張洋走的近,所以這樣問了我。
我搖搖頭沒出聲,心裏想着那個視頻文件的事,心想那可能是他們母子間的
默契,在一起一晚後他母親就可能嫁人了,而他錄下視頻留做了封存的紀念,之
後他選擇了遠離這裏……這一天我在廠裏過的有些魂不守舍,一會想着以後可能
見不到張洋了,不免有幾分傷感,可一會又想起那個視頻文件,心底卻又湧動着
一股難以言表的欲念。
終于在百無聊賴中撐到了下班時間,我未多留一分鍾就匆匆回家了。
到家後匆匆吃了晚飯就回自己房間,把門反鎖上,打開電腦,插上手機,找
出那個張洋和他母親做愛的視頻播放起來。
畫面上張洋母親伏在張洋的身上輕輕前後擺動着身體,豐滿圓滾的雙乳壓在
張洋的胸上清晰可見,下半身則蓋在被子裏,搖動的臀部的輪廓讓人浮想聯翩。
我又向後拉了幾分鍾視頻條,畫面上的張洋已經從他母親身下翻到了她身上
,蓋在兩人身上被子也滑落到了一邊,張洋的屁股大幅度地他母親胯間起落,他
母親的雙腿「M」型打開着,雙手緊抓着他的肩頭,興奮地喘息呻吟,脖頸不時
後仰着或高擡。
一陣狂烈的抽插後,張洋放慢了速度,此時能看到他們身上都有了微微的汗
水。
張洋起身把他母親渾圓結實的雙腿扶起并攏抱在胸前,跪坐在床上再次将自
己的陰莖送入他母親的陰道,随着抽插,肉體交擊的清脆聲響清晰可聞。
最後,張洋将他母親的雙腿扛在了肩頭,身體前壓彎弓搭箭勢,身體如弓,
肉莖如箭,拉滿弓,搭好箭,一次次發射出去,次次命中濕滑的靶心,直至兩個
人同時的兩聲沉重的呻吟後緊擁着不動了。
我又打開最後一個視頻,畫面裏一片暗黑。
直到視頻條快到結束不遠時燈才又亮起,張洋伏在赤裸趴伏在床上的他母親
身上親吻着她後背每一處肌膚,再次挑逗起她的情欲,之後伏下身去,從背後再
次将硬挺的肉莖肏入了她的下體。
輕拉慢插了一會之後,他起身用手将他母親的豐臀擡起,随後迫不及待地以
老漢推車的姿态從臀後插了進去。
此刻,床上這一雙男女已完全抛卻了倫理的縛束,以一種最原始的交歡姿勢
瘋狂在對方身上索取着魚水之歡的快感。
赤裸的肉體一次又一次地撞擊在一起,男女難以自制的呻吟和喘息交織在一
起,淩晨的屋中充溢着情欲的氣息。
視頻在張洋将一股濃精射在了他母親豐臀和後背上的5分鍾後便結束了。
我關掉了視頻,早已看的熱血沸騰的我需要釋放一下,我起身去洗手間,對
着洗浴間的牆痛快地撸了一次,快感來襲的幾分鍾裏我想像着有朝一日我一定将
赤裸的母親壓在這面牆上,卻一定會很溫柔地從後面愛撫她每一寸肌膚,然後從
臀後肏入,我會慢慢抽送,慢慢享受那銷魂的時刻……
十
日子一天天過去,波瀾不驚,一晃嚴寒盡去,東北也迎來了暖風和煦的時節。
在東北這樣的春光很短,隻在五月這樣一個月份裏才能感受的到,因爲大多
的春天時光還是如冬天的尾巴一樣存在于寒冷之中的,而過了這個月份,酷熱的
夏天也就要來了,所以在東北總會給人一種春天很短的感覺。
從春節假期後母親汪明娜的工作就變得忙起來,因爲秦姨去了澳洲,把連鎖
美容美體機構整體出售給了别人。
公司換了新的陌生的老闆,母親原本的「優越」
感也就沒有了,沒有了秦姨的關照,還想和原來賺一樣多的錢就隻有加倍的
努力工作了。
這兩個多月裏母親幾乎每天都要比我下班回家要晚,周末的時候有時休一天
,有時一天也不休。
雖說母親看起來活力依舊,但做爲男子漢的我看在眼裏還是有些愧疚和心疼
,但目前自己能做的也隻有默默的關切。
農曆的四月初六是母親的生日,這天下午我在下班前兩個小時就請了假,開
上廠裏那輛改裝的車去了這裏最大的一家超市,先去女裝區選了那件早就看上眼
的墨綠色的七分袖翻領開衫,這件韓式風格的中長外套我和母親上次來超市時母
親說過挺好看但沒有買。
而後我又選了一件可以搭配衣服的小喇叭褲腳的深藍修身牛仔褲。
至于衣褲的尺碼我都是參照了母親近來常穿的衣服的尺碼。
然後去了女鞋區,買了一雙粉色的半高跟皮鞋。
從超市出來我騎去了一家花店,轉了一圈後我選了又選,最後我放棄了康乃
馨選擇了99紅朵玫瑰歡天喜返回家,把東西先放到自己的房間,之後又徒步去
附近蛋糕店取了預定好的蛋糕。
而在我忙着這些生日禮物的時候,外公則在廚房忙碌着生日家宴的飯菜,我
回來後也到廚房幫着他打下手。
外公年輕時就是個廚師,現在看他切菜的刀功和炒菜時的利索勁依然是寶刀
未老。
我邊忙外公打着下手邊和他聊着他當初開面館的事,外公還說要不是自己前
幾年高血壓住過院,我母親反對他再工作,他真想開個小餐館,他覺的自己做的
面和小菜不比一些星級酒店的差,這點有親身體會的我是深信的。
我和外公把生日宴準備停當,我則給母親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早點回來吃飯,
母親當然知道是她和生日,所以說很快就回,我則告訴她我去接軍軍,讓她直接
回家就行了。
放下電話我出門去接軍軍。
平時我和母親誰下班回家早就誰去接軍軍,最近一個月都是我接的多些,早
上則都是母親送他去。
晚6點半,爲母親慶祝40歲生日的家宴正式開始,桌子上除了一桌豐富的
菜肴,還有一個大蛋糕,在我們老少三個男人的生日歌聲中母親吹滅了生日蠟燭
,切了蛋糕與全家人分享快樂和美味……母親還難得的喝了點紅酒,看着母親俊
俏的臉上浮現的由衷的笑容,我心裏很是開心。
飯後的收拾都由我一人承包,我對母親說今天她就是女王什麽也不用做。
我哼着歌将所有餐具認真的涮洗一遍,整理入櫃,又認真地洗了一遍手,才
換下大褂子回自己房間。
我先去洗了個澡,刷了牙,換了一身衣服。
然後看着放在床上的爲母親準備的生日禮物,滿意地笑了笑。
我想了一下開門去母親的房中看她在做什麽。
母親坐在床沿上摟着軍軍在看着什麽,應當又是軍軍畫的東西,我走過去看。
母親擡頭看看我指着那畫說軍軍送給她的生日禮物,說着還看似是忍俊不禁
地笑着。
我看向那畫,上面張油彩畫,是一個房間,一張沙發上坐着一個女人一個男
人,而女人正把一個小孩子往男人懷裏放。
我正想問軍軍畫的是什麽的時候,軍軍主動說了起來:「這是媽媽,這是哥
哥,這個就是我了。」
我怔了下,也笑了起來,誇軍軍畫的好,母親則打了我一下說好什麽好,并
對軍軍說該怎麽畫。
「媽,你來我房間一下,我也有禮物送給你!」
「什麽啊?神秘兮兮。」
母親看着我。
「看了就知道了,來一下嘛!」
我拉母親出門,母親隻好跟我出來。
當我把一套衣服和鞋子拿給母親時,母親摸着三件東西半天沒有說話,然後
放下東西伸手抱住我說:「謝謝你兒子。不過以後别亂花錢了,你該攢些錢了,
也老大不小了。」
我抱着母親說:「我會的!媽,你穿起來讓我看看,一定很好看的!」
母親猶豫了下說:「在這穿?」
我會意母親的意思,馬上說:「我出去,你換好了叫我!」
說完我就出了門。
當我再次進門時,母親正穿着我的生日禮物微笑的站在我面前,用詢問的眼
神看着我。
衣服很全體,也正符合母親的氣質,典雅中有一分幹練,看起來精神煥發。
「哇,真好看,媽你真漂亮,我都着迷了。」
說着我忍不住抱住她,情不自禁地在她臉蛋上狂親了兩下,母親猝不及防,
連忙推了我一把笑着說:「好了好了,别鬧了。」
我松開母親,轉身打開櫃子,把藏在裏面的那一大束紅玫瑰花獻到母親面前。
母親看着火紅的一大束玫瑰不由呆了一下,而後有些猶豫地接了過去。
「媽,我愛你!你是這世上最美的女人。」
我情難自持地望着母親。
「哪有送媽媽玫瑰花的?你這孩子!」
母親雖是這樣說着還是低頭聞了聞花香,然後轉身把它們放到桌子上。
「媽!」
我一下子從後面抱住了母親,頭從她肩上繞過,将臉貼在她的臉上。
「媽,我真的好愛你!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我真的無法克制我自己。」
我就這樣緊緊的抱着母親。
母親初始時掙紮了一下想推開我,但聽到我的話語後将手放了下來,放在我
了抱在她腰腹的手上。
「媽,就讓我這樣抱你一會就好。我不會強迫你做不喜歡的事。」
我在母親耳邊輕輕的說着。
一股難言的苦楚湧上心頭來,我不能自持地流下了淚水。
有一種愛近在咫尺卻遙不可及……淚水滑落到了母親的臉上。
「楓兒,你怎麽哭了?」
母親有些驚謊地轉過頭,同時分開了我環在她身前的手轉過身來。
「别哭,楓兒。」
母親擡起手爲我擦着淚水,而我卻哭的更加厲害,自己根本無法控制自己情
緒。
母親輕輕抱住了我,頭埋在我的肩頭。
「楓兒,心裏難受就哭吧,其實媽媽懂的,隻是有些事是不能改變的。」
我點着頭,努力地控制着自己,過了稍許卻發覺母親身子在輕輕抖動,輕輕
啜泣聲在我耳邊響起。
母親竟然也哭了,而且也越來越激動,甚至抱在我背上的手用力地拍打着我
,進而她哭泣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我知道一定是我的情緒觸動了母親心底的一個個難言的苦楚,今天在我的懷
裏發洩了出來。
我抱着她,任由她拍打着,發洩着委屈,直至她情緒漸漸穩定下來,我才推
開她的身子,爲她擦着臉上的淚痕。
母親有些羞澀地不敢看我的眼神,也許是爲自己剛才的舉動感到一絲不好意
思,明明是她在安慰我卻自己也被感染。
看着母親羞澀的臉,一股情緒再次從我的心底升騰,我捧着母親的臉頰,探
過頭去一下子吻住那紅紅的雙唇,熱烈地索取着、吮吸着,呼吸無比沉重。
母親竟沒有掙紮,隻約兩秒的時間她雙手也猛然抱住了我的脖子,并熱烈地
回應起我的深吻。
四片火熱的紅唇糾纏在一起,兩條溫熱的小舌貪婪地交織着。
小屋中的氣氛在升溫,我們母子沉重的喘息聲充斥着整個房間。
我難以把持自己手上的力度,一下子将母親的身子靠到了門上,發出重重的
一聲悶響,但我已顧不了那麽多。
我一隻手擡起母親穿着修身牛仔褲的一條腿放在我的腰間的位置,另一隻手
則牢牢抱在她的後腰上,嘴巴開始在她白晰的脖頸上吻着,火熱的氣息從口中噴
薄而出打在母親的臉上、脖頸上,連我自己都能感受到那呼吸的熱度。
母親抱着我的背,也是劇烈地喘息着,緊閉着雙眼,輕輕擺動着頭任由我在
她身上愛撫。
我把母親的新外套脫下來扔到了後面的桌子上,一隻手扯出她在褲腰下的白
格子襯衣的下擺,随之将手從下擺處探入她的小腹間又直奔她的挺拔的胸上,我
推起她的胸衣,單手如碗扣上了夢寐的肉峰。
那一刻,我的手是顫抖的,早已忘卻了所謂的調情的技巧,隻有一味地貪婪
地揉搓着,用手指夾弄着那漸已挺立的乳頭。
「嗯……」
母親輕輕發出一聲呻吟。
這令我更加的興奮,一手在母親的肉峰上揉搓,另一手則顫抖着解開了牛仔
褲的扣子,因爲沒有扣腰帶,所以那顆扣子解開後我的手就很容易地滑進了母親
的襯褲之中。
北方這個季節還不到酷熱的時候,所以都會穿一條襯褲。
我的手從母親臀後的襯褲上沿伸入緊貼在了三角底褲上,隔着一層底褲感受
着那挺翹的豐臀帶來的堅實和溫度。
我把母親的襯褲和外褲向下褪着,它們直滑到了她的腿彎處,我看到了母親
露出了一段白嫩豐潤的雙腿,我的喉嚨一時有些發緊,手已撫上那豐潤的大腿,
感受到了那真切的溫熱和肉滑。
我難以克制自己升騰的情欲,手從母親的大腿向上滑入了她的三角區,母親
的雙腿下意識的夾緊了一下,我伸出中指探入了她雙腿根部,隔着一層底褲感受
到那裏的濕熱,我不由自主的在那裏流連扣弄起來。
母親在我的雙手和嘴巴在進攻之下呼吸逐漸急促,偶爾會難以自制的低吟,
那聲音極低,是伴着沉重的喘息發出的。
我扣在母親下體的手忽然感到了一陣潮熱,一股滑膩的水漬打濕了她的底褲
滲透到了我的手指。
我不再滿足這樣的節奏,我的手擡起向下拉扯母親黑色的三角内褲,輕輕的
幾下也同樣褪到了她的腿彎處。
我終于看到了母親下體神秘的三角地帶,那裏黑色的倒三角的幽林充滿着對
我的誘惑,我一把抱起母親的嬌軀撲倒在了床上,而後迫不及待的把手伸入那片
黑林,于茂密的林中探測到那條濕膩的沼澤,可當我正想深入其中一探究竟之時
,母親的手卻猛然抓住了我的手。
「别,不要這樣……」
如夢驚醒般母親的語氣又羞又急。
我連忙收了手,看着母親。
母親雙手捂住了臉,肩頭在抖動,似是在哭泣。
我的欲望頓時消了大半,慌忙幫母親把褲子提好。
「媽……我不會做你不願意的事。」
說着我再次抱住母親。
母親好一會才安靜了下來,她推開我,臉上還是滿是羞急的神色。
母親從床上坐起,「我這是怎麽了?楓兒,我們……我們不行……我還是不
行,我怕!」
我點點頭,幫母親把外套也穿上。
這時外面傳來軍軍的喊聲,母親借機逃也似的開門出去了。
我坐在床邊看着門再次關上,雙手手力在臉上自上到下抹了一把,重重向後
倒了床上。
十一
五月中旬,氣溫漸漸熱了起來,人們也開始換上了應對時令的短裝。
大中午的時候我有些犯困,但手上還有個活馬上就要做,隻能休息這麽一會
罷了,我坐在門口看着街頭過往的行人,時而能看到穿着短到腿根的短褲露着修
長白腿的女孩子經過,我心想母親穿上這樣的短褲也一定好看,定能迷倒一片吧
,心裏打定主意找時間去給母親買一條,不然她自己一定又舍不得錢去添新衣服
。
正在想着,我的手機想了,是張洋,呵,這小子有些天沒聯系了。
「嘛呢?」
張洋問我。
我答:「曬太陽。」
「怎麽樣了考慮的,我和你說的讓你也過來的事。我說真的,隻要你過來我
給你現在三倍的工錢,這裏我說了算。」
這個事他在剛去那邊不久就曾和我說過不隻一次,可我不想去,隻好說考慮
考慮再說。
我和我母親也說了這事,她和外公都不同意,隻想一家人在一起有照應,不
想失而複得的親情再遠離。
「我不去了還是,那邊雖說賺的多,但花銷也是這邊的三倍了吧快?而且主
要是我不想離開我媽太遠,她現在一個人撐着太累了,我在這能幫上她很多。」
那邊沉默了一會才又說:「明白!唉,那我們隻有電話上常聯系了,不能在
一個鍋裏吃飯了。對了我和小武也說了,他說過幾天就回家和父母說下,他想過
來。」
「嗯,他說來着,說幹滿這個月發了工錢就請假回家,父母同意就去你那了
。」
這時裏面催着開工了,我隻好放下了電話開始工作。
一直忙到下班才算把今天這個活搞定。
我洗洗手換了衣服沒有回家而是開上剛修好的這輛車借檢驗和磨合新配件之
機趕往城西的那個最大的超市,到超市後直奔女裝區,選了一件磨洗淺藍的牛仔
短褲,付款時又看到這裏還有内衣,但我知道母親外褲的尺碼卻不是很清楚内衣
的尺碼,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一起買下,完全是憑着印像判斷。
付款的時候營業員不無羨慕地說我真是個好男人,對女朋友這麽細心,我怔
了下但沒有解釋,心裏反倒有一絲喜悅。
從超市出來我開車又回了廠裏,把車放好才往家走。
來回這麽一折騰,比往日回家晚了點,母親已回來了,飯是外公做的,已經
在等我回來一起吃了。
吃飯的時候,我發現母親心事重重的樣子,我看看外公,外公也搖搖頭表示
不知道。
我試探着問母親骒不是不舒服,母親說沒什麽,然後就給軍軍夾菜讓他快吃
,吃完去做作業。
軍軍聽話的點着頭,很快就吃完下桌了。
我幫母親一起收拾着碗筷,外公則拿着一個小馬紮去外面和人下棋去了。
母親背對着我涮着碗,忽然對我說:「剛剛下班回來的路上省城醫院的劉醫
生給我打電話,說省院有個重度昏迷的男孩兒和軍軍的血型一樣,說那孩子傷的
很重,重度腦損傷,好轉希望不大。」
我一聽馬上反應過來,急忙問:「那别的特征和軍軍能對上嗎?」
母親放下手上的東西轉過身對我說:「劉醫生說他讓人檢測正,但是就算能
對上而且那個孩子也真的沒救了還得問人家父母的意思,人家家長不同意捐獻也
沒用。」
母親的手緊緊抓着一個抹布。
我此時的心情也緊張起來,無心幹手上的活。
母親的電話終于響了,母親一把從櫃台上拿起。
隻短短通了有半分鍾話,母親就顫抖着手把電話放下,然後一邊向卧室跑一
邊對我喊:「快,劉醫生讓我們馬上去省城醫院!」
我一聽立時給我的老闆打電話,讓他把自己車借我用下,我要送我弟弟去省
城醫院,具體回來再說。
老闆早知道我家裏的一點事,所以立刻答應了,并說10分鍾後就會有人開
到我家門口。
我放下電話則跑出門去找到外公,簡單和他說了幾句就又往回返。
車子很快就到了,是一個工友送過來的并對我說剛加滿了油放心開。
母親已經帶着換好了衣服的軍軍出來了,我們三人上了車,外公也想去,但
被母親攔住了,讓他在家等消息,别擔心,到那裏不行我們馬上就回來,畢竟家
裏還有住店的客人。
我開着車子直奔通往首城的高速公路,過了收費站就加大的油門,在自己能
完全把控的情況下盡量快些。
在車上母親對我說,劉醫生剛才在電話裏說那個重傷的男孩子已經腦死亡了
,心肺等其他生命體征也在下降但他的父母傷心過度不肯放棄,還在用氧氣撐着
。
「劉醫生讓我們去,那就一定是各項指标都能和軍軍對得上了。」
母親情緒激動地緊緊抱着還不知道出了什麽事的軍軍。
30多分鍾後我們下了高速到了省城,我不熟悉路但車上的導航儀幫了大忙
,15分鍾後就到了醫院,剛剛通了電話的劉醫生已焦急地在等了。
我們一起向裏趕,邊走劉醫生邊對我們說,那個孩子的父親叔叔等人已同意
撤掉氧氣了,但孩子的母親情緒激動不同意,但那孩子已不是腦死亡了,肺也不
行了,不拔掉氧氣也挺不過一小時了。
我們已經和孩子的父親提過了,幸運的是孩子父親也是個醫生,所以好說服
一些,但那孩子的母親估計不好說。
現在很關鍵,就是大家一起去求那一家人,隻要對方同意簽字後馬上就可以
手術,已經安排好了,到了二樓後,另兩個醫生就帶着軍軍去了體檢,我和母親
而跟着劉醫生去了三樓,迎面一位醫生,對我們說孩子的母親總算穩定了一些,
已經面對無法挽救孩子的生命的事實了。
我們剛到三樓,正好遇到幾個情緒悲傷的人往下面走。
劉醫生示意我們這就那孩子的家人,并當先過去和對面的一個男人低聲說話
。
那男人看了看我們,神情悲傷,并沒有做出明确的回答,但是劉醫生的話卻
引起了他旁邊幾個孩子家人的強烈反應,一個女人應當就是孩子的母親當先指責
醫生這是在他們傷口撒鹽,堅決不同意。
這也是我們預料之中的事。
我和母親走上前去。
母親對對方家人們施了個彎腰禮,說了聲:「對不起,我知道這個時候說這
個對你們太說不過去了,但我也是一個母親,我不得不鼓起勇氣求你們。」
對方的那位母親大聲哭了出來,甚至擡手欲打被人攔住了。
幾名醫生焦急地不知所措。
這時許是孩子叔叔的男人說堅決不行,就是給多少錢都不行。
母親聞聽忙說如果對方同意可以給經濟上的補償,但是對方卻都轉身拉着那
位母親向樓梯口走了。
我這時候急了,一下子跑過去攔住了對方,有些激動的喊不能走。
對方的人一看問我想幹什麽,我一時沒了主意,臉漲得通紅,而後我做出了
一個我自己都未曾想到的舉動,我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跪在了那一家人的身前
。
「我求你們了,救救我弟弟,如果不做手術,他在明年這個時候也許變會不
在了。」
這時我聽到了母親哀求的聲音,她也已跪倒了在當地,淚水已流滿了她的臉
頰,我的淚水也頓時湧了出來。
母親開始磕頭。
對方那位父親見狀拉起那位母親轉身對劉醫生說:「你們看着辦吧,不要再
讓另一位母親失去兒子了。」
說着拉着那位母親就走,而此時那位母親轉頭看向我的母親,臉上的神情似
上平靜了許多。
劉醫生等人一聽立時開始行動。
我和母親激動的站起身,抱在一起。
卻在此時有人大喊一聲:「不行!你們必須拿10萬塊錢,不然誰也不能動
我外甥一根頭發。」
應當是那孩子的舅舅了,一直沒說話,這個時候才出聲,而其他孩子的家長
也沒有攔阻徑直向樓下去了,這算是默認了嗎?母親連忙說:「行,10萬行的
。隻要你們同意我馬上給。」
那男人說:「這錢是給我姐要的,她和我姐夫離婚好幾年了,一個人住郊外
,收入不高,這孩子一去等于抽走了她最大的希望,必須也得爲她将來有所打算。」
母親點着頭說:「行行!10萬要的不多。我答應。我們這就去簽協議行嗎?」
這時一個醫生走過來低聲對我們說:「醫院裏是不充許買賣器官的,隻能捐
獻,你們最好到醫院外簽私下的保密協定。另外這件事我們醫院可什麽也不知道。」
說完就快步去準備手術了。
我和母親當然懂醫生的意思。
母親讓我在這裏聽醫生安排,她則和那孩子的舅舅下樓去了。
我能做的也不過是看着那些醫生來來回回的忙碌着,什麽也幫不上。
在軍軍快進手術室前母親才回來,朝我點了下頭,事情是辦妥了。
在母簽完了一份和醫院的術前協議後軍軍被推進手術室了,我和母親焦慮地
在門外坐立不安。
換腎,這可是一個大手術,風險相當的大,我們也不知道軍軍還能不能完好
的出來。
走廊裏一片甯靜,隻有偶爾能聽見樓梯那邊的腳步聲。
手術室的門突然開了,我和母親立時上前,卻被迎頭出來的一個護士推開說
:「讓開!」
原來隻是又去取東西了,之後又先後有過幾次這種情況。
我抱着母親的肩膀就坐在了地上。
我們的四隻手緊緊的抓在一起,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緊張的心跳聲。
夜裏12點26分,手術室門上寫着「正在手術中」
的燈關了,門随之打開,幾名醫生走出來。
我和母親一下子撲上前。
爲首的劉醫生向我們點了點頭,另一名醫生說:「祝賀你們,手術很成功!」
「謝謝,謝謝!」
我和母親激動的又雙雙流下了淚水。
緊接着還在麻醉昏迷中的軍軍被推出了手術室。
醫生告訴我們還不能接近,要把他推進無菌室。
我們默默的看着軍軍進了無菌觀察室的門。
我問母親餓不餓,母親點點頭說是有點。
我出了醫院走了很遠才找到一家24小時營業的小超市,進去買些吃的又返
了回去。
醫生告訴我們,手術雖然是成功了,但不代表軍軍就沒事了,接下來幾天才
是關鍵,要度過一段時間的排斥反應期才算成功了,還對我們說要準備好錢,抛
開在醫院的開銷,就算軍軍出院後還是得終生服用抗排斥的藥物,一些進口藥很
貴的。
母親問醫生,在醫院這裏要用多少錢,醫生說差不多30萬吧。
醫生走後,我問母親是不是錢有問題了。
母親點點頭說,她自己和軍軍的父親在世時攢了有20多萬,秦姨出國走時
給她特意留了10萬就是爲了軍軍治病的。
現在給了對方孩子的家人10萬,加上外公那裏有幾萬的積蓄,加在一起也
就勉強夠軍軍出院前的花銷,這還是不考慮沒有意外情況發生的情況下算的。
「媽,我剛工作沒攢下什麽錢,唉,我就有一萬多。」
我有些慚愧。
「媽知道的,你是個懂事的孩子。當時要不是你攔住了那些人,我不知道怎
麽辦了就。」
母親摸着我的頭。
「媽,我有個想法。」
「你說,現在給軍軍治病是首要的。」
「我們家那個兩層的套房能賣多少錢現在?」
「我們縣城的房價不比這市區,一平米才5000不到。咋們那個是大面積
的套房會更少些,4000吧一平也就,不然沒人要。」
「我們家那有300多平應當,能賣120萬。」
母親點點頭,「我們就賣房,然後再買個小點的房住,省下的錢就能解決軍
軍看病的錢了。對了,我們忘了給你外公打電話了,他肯定睡不着的,我這就跟
他說,讓他明天一早就去中介辦個手續賣房,我們自己也貼個廣告。」
母親開始給外公打電話。
手機打過去馬上就通了,說明外公一直就在等消息。
母親在電話裏說了下這邊的情況,并把賣房的想法和外公講了,外公說他明
早馬上辦。
母親放下手機後長出了口氣,整個人放松了不少。
十二
我和母親一直到第二天一早也沒什麽睡意,天一亮我們先去醫院外的小
吃店吃了點早餐,随後又馬上返回了醫院,時刻關注着軍軍的情況。
我們現在也隻能在監護室外看着,因爲那裏是無菌監護室,不讓進去看。
我隻看到爲了防止感染,軍軍的頭發已被剃光了,其他部位看不清楚。
中午的時候,劉醫生主動找到我們說現在情況穩定,我們也不要太緊張,該
休息還是要休息的,不然身體受不了,真有什麽情況就支撐不住了。
我和母親對醫生道着謝,互相看了眼都長呼了口氣,中午吃過飯的時候,母
親對我說讓我先開車回縣城,一方面得把車還人家,另一方面外公一個人在家要
看着旅店還要忙房子的事她也不大放心,再說醫院這裏多少個人在也就是眼巴巴
看着。
我想了想決定按母親說的做,先回去。
母親送我出了醫院,囑咐我好好照顧外公,過幾天軍軍從無菌室出來再來。
我不無擔心的看着母親,拉着她的手告訴她注意休息,指着斜對面的一處招
待所說那裏我觀察過了,環境還行,也挺安全,讓她晚上去那休息。
母親微笑着點頭。
我有些不舍地離開了醫院,開車駛上了馬路,從倒車鏡中看到我走出很長一
段母親才返身回去。
回到縣城家中,先去廠裏把車還了,和大家說了一下怎麽回事。
大家都很是關心,也都紛紛寬慰我說一定沒事的。
我和老闆說這幾天我還來上班,但可能有事就會離開一會,先打好招呼。
老闆爽快的答應我的要求,告訴我有事随時走就行。
回到家時,我看到家裏的大門上還有窗子上都貼着賣房的鉛印紙,一定是外
公去複印社印的了。
外公告訴我說他一早就去中介那登記過了,還自己印了一些啓事找一些餐廳
和理發店幫忙貼一下。
我說外公做的好,兩手準備這樣選擇性會更大。
吃晚飯的時候,我和外公說:「外公,我有個想法,我們賣這個大房子,到
時找一處合适的小點的門市,也開個餐廳啥的吧,反正你懂這個,到時我媽也不
要那麽辛苦在那幹了,一起經營個餐館。」
「想法不錯,就是這也不是說做就能做的,有很多事情要準備。要開的話就
還是先開個面館,這個要簡單一些,我也更懂這方面。你别小看一個小面館,這
裏的利潤也大着呢,弄好了不比一些大餐廳差多少。」
「嗯,等我過兩天去市裏和我媽也說下。聽聽她的意見,畢竟賣了這房就得
着手找個新住所了。」
接下來兩天果真有幾個買家先後來看過房子,但不是嫌太大「消化」
不了,就是借我們急于出手的心态拼命壓價。
外公都一一将人打發走了,說了少于120萬不會賣。
我天天給母親打至少兩次電話問問情況,并讓她注意自己身體,該休息就休
息。
五天後的午後我又到了省醫院,這次是坐公共汽車來的,而此時軍軍已經轉
入重症病房,不用在無菌室了,可以近距離看他了。
母親和我說,前天軍軍的反應大了點,還好挺了過來,這兩天就平穩多了。
我看着軍軍安靜的睡着了,緊繃的心再次松緩了不少。
我看着母親眼睛有些發紅,就知道她一定沒大睡好,就催他去休息,我來看
着。
這時護士去讓我們都出去,不要在這裏說話,影響病人休息,最好晚上再來
就行。
于是我就拉着母親去那個招待所休息。
母親在這個招待所定了一個房間,她和我說因爲對面就是醫院所以這裏客人
多,房間緊張,她來時都沒有房了,是先登了一下記,第二天才有人退房後通知
她進來住的,這裏幾乎都是醫院賠護的家屬。
房間不大,但很幹淨,一張床幾乎占據差不多3卅4的空間,門口還有個小
櫃子上放着暖瓶,再就别無它物了。
我把給母親帶來的換洗的衣服包放在床上,對她說換換衣服吧。
母親說這招待所有個公共的浴池,她去那裏換,說着她拿了換洗的衣物還有
浴巾出去了。
我則一頭躺在了床裏,本想就小憩一下,不想竟昏昏沉沉愈發的犯困,許是
這些天神經太緊張沒休息好的原因,索性就拉過枕頭躺在那睡了。
再次睡開眼睛時,屋子裏一片安靜,我側頭看到母親側着身子背對着我躺着
,呼吸均勻細密,也是睡了的樣子。
這張床很小,像我這樣身材的人如果是兩個同時并排平躺也就沒多少多餘的
地方了,還好母親比我嬌小許多,所以她側對着緊挨着牆的方向并未有很擁擠的
感覺。
我也側過身去胸貼着母親的背,手放在她腰上輕輕環着她的腰腹,頭躺在她
腦後,聞着清新的發香,頓然有了溫馨的感覺,真想就這樣天荒地老下去。
一牆之隔的隔壁房間的一聲很大聲的開門關門聲令母親驚醒,這裏的房間之
間是用石膏闆隔斷牆壁,不是很隔音。
母親輕輕拿開我放在她腰間的手并小心轉過身來,她是以爲我還在睡吧,卻
發現我正瞪着眼睛看着她,不由得笑了下,小聲說:「你早醒了?」
我就那麽看着她搖着頭。
母親看了下手表上的時間說快3點了。
我本以爲自己睡了很久,沒想到不過1個小時多點。
我這時就躺在那和母親說了下家裏的情況,也說了下我和外公提過的那個開
個餐館的主意。
母親聽後沉思了一會說還要仔細想想,做生意得有個細緻的市場調查,首先
要考慮客源的來源,要做的準備很多,要好好好盤算看看市場供需情況才能做決
定。
我一聽這些有些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沒有想到母親這麽專業,我的想法還是
太單純了。
我就問母親怎麽做那些呀,母親就和說要去做些什麽,比如看看同類的門面
有多少,附近多遠有同樣的店鋪,平時的生意怎麽樣,甚至去品一下那裏的東西
和味道還有向吃的人打聽直接的感受……我聽起來有些頭大了,但還是盡量的記
在心裏,我決定回去後就抽空閑時間做這些分析和調查。
母親又輕聲對我說現在當務之急是得找一處新的住的地方,不然要是真有合
适的買家了,搬家時就措手不及了,先租個房子,然後再慢慢找合适的房子買下
來。
我點着頭,讓她放心,我和外公能做好這些。
母親欣慰地撫摸一下我的頭說:「有個懂事的兒子真好!要是沒有你,媽現
在一定焦頭爛額的了。」
我抓過母親的手放在嘴邊輕輕親了一下,母親卻趁勢順我臉蛋兒上捏了下說
:「别又調皮!」
「不調皮,就想抱抱你。」
我狡黠地向母親靠了靠,抱住她的肩膀,用下巴抵着她的頭頂,感受着難得
的片刻溫存,母親也沒有如前兩次那般反對,也默默的靠在我懷中。
這靜谧的溫馨被隔壁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打破了,開始隻聽到很細微的聲響
,間雜像是人的說話聲,我開始覺的那邊的人很鬼祟,可過了一會覺的越來越不
對頭了,那邊的聲音也越來越重,像是人的劇烈喘息還有低低的叫聲,我猛然明
白對面的人在幹什麽了,腦子裏頓時浮現出一個畫面,一雙赤裸的肉體交織糾纏
在一處……我的喉部蠕動了幾下,有些不舒服,隻好長長的呼了口氣,緩解自己
的情緒。
那邊的聲響越加的大了起來,甚至聽到了急促的肉體撞擊的聲音。
我欠了欠身低頭看看母親,母親顯然也是聽到了那邊在做什麽,在我看她時
她有些羞澀和尴尬,然後伸手捂上我的耳朵小聲說:「不許聽!」
我傻笑了下說:「你不是也在聽?」
母親拿過我的手也放到了她的耳朵上。
我們這樣互相給對方捂着耳朵,樣子有些搞笑。
我們這個樣子隻是自欺欺人而已,越是這樣心裏的注意力反倒會越往那面想。
那邊的聲音似乎停了,我放開捂在母親耳上的手,對母親扮了個鬼臉。
可不想那邊忽然傳出一聲長長的女人的吟叫,随着就又是沉重卻舒緩有節奏
的「啪啪」肉體相擊的聲音。
我不由得想,那邊的男女剛才是在換了個姿勢,而後男人重新「提槍上馬」
了。
母親擰了下我的耳朵,然後又捂了上去。
我的眼睛看母親嬌俏的臉上有幾分羞急的神情頓時心神一蕩,而後不由自主
的把臉向她的臉靠過去。
母親許是意識到了我的眼神中的異樣,想把放我耳朵上的手過來擋我的臉卻
被我抓住。
進而我輕翻了下身把母親壓在身下,嘴巴同時吻向她的雙唇。
母親側了一下頭,我的嘴巴落在了她的臉頰上,我的嘴巴也緊跟過去,母親
沒再躲避,任由我深深的吻了上去。
母親的唇在猶豫不決的意識中抿動開,我的舌頭熱烈地探尋着母親的舌尖,
舔吮吞納着。
母親的喘息也漸濃起來,那母性的氣息令我沉迷,手開始不由自主地向母親
的衣服裏伸去,在我的手剛剛推開那絲質的胸罩想占有那肉感的雙峰時,母親的
手從衣服外按住我不安份的手掌,眼神羞怯地看着我,輕輕搖着頭,我松開了手
,在母親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後翻下身,背對着母親坐了起來,屋子裏靜的還是隻
能聽見隔壁房中的吱呀的搖床聲。
母親整理了下衣服,拿起小包推開了門看了我一眼,我也會意地起身向外走。
當天晚上我讓母親到招待所休息,我在醫院賠護。
醫院本身也有規定,家屬隻能留一個賠床,母親隻得聽從我的意見好好去睡
一晚。
軍軍已能和人說話聊天,隻是偶爾的會有不适,但還是能夠承受。
他看着我坐在床邊也很高興的想伸手出來,我忙把手伸過去拉住他的小手,
低聲和他說,再過一段時間他就能下地了,然後再也不用去做那個透析了,就能
和别的小朋友一樣能跑能跳了,會長的胖胖的、高高的。
軍軍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然後用力的點頭。
護士過來提醒我病人該休息了,少說話。
我點頭,然後和軍軍說快睡覺,這樣就能好的快些,就能早點回家。
軍軍聽到能早點回家就很乖地閉眼睡覺。
我則隻能退出病房,到門口的長椅上和另外幾個陪床的擠坐下來。
第二天一早,母親很早就來了,給我帶來還冒着熱氣的包子和一大杯豆漿。
我坐在走廊的木椅子上吃着東西,母親則給軍軍擦着臉和手,而他吃的東西
要過一會護士拿來,是專門爲他調制的清淡卻不失營養的食物,還要過幾天才能
讓他吃些正常人的食物。
我将要吃完的時候,母親過來坐在我身邊對我說讓我今天就回縣裏家中,這
邊軍軍已經穩定了,最危險的幾天已經挺過去了,家裏外公年歲大了不能太操勞
,我回去一邊上班一邊能幫外公處理房子的事。
我答應着,等一會軍軍的主治醫生來查過房後我就走。
主治的劉醫生來了後,看了下正在吃特制食物的軍軍,對我和母親點點頭表
示情況不錯。
我在門口和劉醫生聊了幾句,仔細問了下軍軍的情況,他告訴我再有半個月
應當就能出院了,一般換腎的患者20天左右就可以出院,但出院之初要隔幾天
到醫院檢查一下,還要嚴格控制飲食,最重要的是要服用抗排拆反應的藥物。
我把劉醫生的話默記在心裏,以備以後之用。
十三
回到縣城,我問外公是不是房子有着落了,外公說還沒,但他猜是快了,
因爲昨天到今天上午有先後來了五夥來看房的,其中四夥是中介公司領來的人。
外公說憑他的經驗,合适的買主就快有了,他以前賣過兩次房子。
我對外公說那我們得快點先找好新的住所啊,得先租一處房子啊,因爲不可
能這麽快就能買到合适的房子住啊。
外公笑着對我說,他前幾天就搞定這事了,隻是沒和我說。
原來,外公有一夥老朋友和老鄰居,在聽了我們家的情況後都是紛紛幫忙,
有的幫着宣傳賣房子的,也有張羅着租個新房子的。
他有個姓吳的老鄰居,以前住老房子時住隔壁,後來都搬遷後住的遠了點,
但還是常常相約一起下棋。
這位吳爺爺現在和兒子一家住一起,生活和諧如意,兒子孝順有本事讓人羨
慕,兒媳賢淑有禮也是讓人嫉。
他兒子在北城鄰近郊區的平房區有一處平房,是前幾年買的,是等着開發升
值的,先後也租給過幾個打工的人,上個月租期到了沒人住了,正好讓我們一家
先住。
這個縣城本也沒有多大,尤其是南北方向顯扁平狀,所以雖說在北城,但離
我和母親上班的地方也不算太遠。
還有就是吳大爺已經和兒子兒媳說過了不用房租,我們現在正是用錢的節骨
眼上,這一點也滿重要的了。
我一聽外公的描述也很高興,問他什麽時候能搬進去。
外公說随時都行,隻等有合适的買家談好了賣房的事,我們就搬過去先住,
再找合适的房子買下來。
接下來幾天我一有空閑除了關注着賣房的事,一方面就開始悄悄做着那個關
于開餐館的調查,幾乎每天傍晚我都會去一些街頭走走,有兩次中午還去了兩處
小餐館吃飯去體驗了一下那裏的情況。
幾天下來,可以說收獲的期望值還是不錯的,我記下了一些數據和一些客人
真實的體會情況。
而當我把這些東西說給外公聽時,外公竟笑了起來說我還真是個有心的孩子
,其實他從我說過提議後就一直在讓一些老朋友幫忙給看情況了,并和我講了他
的一些收獲,比我的記錄還要詳細和有價值,還真是姜是老的辣啊。
外公說捉摸來捉摸去還就是開面館最靠譜,這城裏專門經營正宗面館的沒幾
家,他有信心能做好這個。
我也點頭對外公的分析表示信服,那下一步就是留意一個合适的門面了。
外公說這些還先放一放,最主的是把現在的房子賣出去,急用錢啊!而另一
件事就是開始收拾一些家當,陸續用車拉上往北城的平房那裏運了。
終于在又過了兩天,外公給正在上班的我打電話,說好買主出現了,價格很
合适,而且人家不用貸款,可以很快就能付錢,讓我馬上去市裏把母親接替回來
先,因爲隻有母親才有權力在合同書上簽字,因爲房契的名字是她的。
我放下電話先把手上這個活快速做完,然後和老闆打了聲招呼就匆匆回家換
了身衣服趕往省城。
見到母親後我把事情和她說了,她也挺高興,和我交待了幾句,又和軍軍說
了幾句話就離開醫院回縣城,但在走前她和我說她的手機壞了,然後交給我讓我
拿去修一下,而她先拿上我的手機,把手機卡調換了過來。
母親走後我看軍軍又安靜的休息着就和護士說了一聲去修了一下母親的手機
。
手機沒什麽大的毛病,隻是在一家手機店裏刷了下新系統就好了。
晚上的時候,我給母親打了個電話問那邊什麽情況。
母親說基本的事宜都談的差不多了,明天去公證部門談些細節然後做一下公
證,再去房産管理部門做一下過戶的登記。
好在對方有親屬在房産部門是個小領導,能免去不少枝節,這就叫衙門有人
好辦事。
母親說我可能要在這邊等兩天了,他最早也得後天能返回來。
我告訴她不用急,這邊我能應付得來的,讓她也正好晚上睡幾個好覺。
最後我忽然想起個事情,就是開車來省城那天我買了短褲還有一套内衣給母
親,卻因爲突發的情況沒來得及拿給她,東西還在我房間衣櫃最上層的衣物袋裏
,讓她拿出來穿。
母親答應着,又問了幾句軍軍的情況才挂了手機。
按下來三天我和母親用手機了解對方那裏的情況。
我這邊沒什麽大事,軍軍的狀态一天天的好起來,母親那邊卻沒閑着,各個
部門的跑,最後銀行轉帳後一紙房産過戶手續也随之完成,這筆房産買賣算是完
成了,之所以這麽快辦好還是因爲對方在主要部門裏有親屬上班,行了很多方便
。
第四天的一早母親就來了省城,到醫院後先看了軍軍的情況,又和主治的醫
生聊了一會,最後和我到走廊裏簡單說了下家裏的情況,大緻和電話裏知道的差
不多。
母親讓我回縣城,和外公一起把家裏的東西先搬到那位吳大爺的兒子在北城
的平房裏,然後再慢慢找合适的門市房。
門市房?我忙問母親是不是也同意了我和外公開面館的主意,母親點頭,但
說隻能在東城這一片找個門面,因爲西城那邊的同類店面基本接近飽和狀态了,
這也和我的觀察基本一緻。
母親還告訴我在我們家的東面有一片新開發的樓群,那裏臨近旅遊開發區,
是去年就動工的,剛剛完工,現在就在售房,外公的一些老友推薦到那裏看下,
但她這走的急還沒去看情況。
母親說的那片樓群我是知道的,春節前我去爲秦姨買藥的地方就緊鄰那裏,
就在那藥店所在樓區與旅遊開發區之間的位置。
看來我回去後要好好去看下了,如果質量可以就得快些下手了,不然好位置
人人都搶,可能就沒了,畢竟那裏挨着旅遊區,潛力無限。
中午我和母親在附近的小店吃了東西後就去了招待所,我取一下我放在那的
随身的物品。
離開這裏前我把手機取出來還給母親。
母親拆了卡有些猶豫地把手機弟給我,一副欲言又止神情,我便問母親是不
是有什麽事。
母親一邊安裝自己手機卡一邊輕聲對我說:「你少弄那些不好的東西,對健
康不好……」
我先是怔了一下,随後馬上明白過來,不由得頭皮有些發涼,安裝手機卡的
手失去了準頭,安了三次才插進卡去。
我是忽然想起了我的手機上存着一個視頻,就是張洋和他母親在我家旅店裏
的那視頻的幾個片段,那天我把手機給母親時已把這件事忘的幹淨了,因爲我自
己也有一段時間沒打開過這個視頻了。
現在母親一說,我立時就明白母親的指的什麽了。
「那……那不是我錄的,是張洋自己錄的。」
我低聲對母親說。
「張洋?錄的?你是說……」
母親忽然擡手給了我一記耳光,「你說什麽?你們都幹了些什麽?說!」
溫柔娴靜的母親這時忽然臉色嚴峻,我從沒看到過她這麽嚴厲的表情。
我有些驚慌地低着頭,有些支吾地說了事情的原委。
最後我說:「本來是和我無關的,我隻是在電腦上看到了,一時好奇就複制
了下來……」
我不敢擡頭看母親的臉,眼前一直閃現她剛才俊俏卻異常冷峻的臉。
小屋裏靜的怕人,約有一分鍾也沒聽到母親的聲音,我緩緩擡頭看去,母親
神色發呆,似是在想着什麽事。
「媽,你别生氣了,我都删了!我聽你的。」
「對,删掉。把那些都删了吧,不能讓人看到,也不要和别人提起了。」
母親的語聲已緩和了下來。
我暗暗長出了口氣,之前我從未想到我會這麽怕生氣時母親……當天下午我
返回了縣城,隻和外公打了個招呼就先去了修配廠,工友們都關切的問我情況,
我如實的說了,然後換上工作服投入到工作中,畢竟耽誤了好幾天,老闆沒有絲
毫的不滿,那我也得對得起老闆不是。
下班後我直奔母親提起的那片新樓區,在離我上班的廠子不是很遠地方,而
再走不到100米就是旅遊區的入口了。
我看到已經有幾處被人買下正在裝修,甚至已經有一家超市已經開業了,我
來回看了看,看到一處大玻璃門有大鎖鎖着,門上貼着出售字樣,下面還有售樓
處的電話和地址。
我看那地址就在這片新樓的最西側,于是又在左近打了會轉,就返回去那售
樓處。
到了那裏,下看到兩個穿着制服的年輕女人關着自動防盜拉門,看來是下班
了。
我走上前去打了聲招呼,兩個聽我是打聽房子的,也頗有興緻的就在門外和
我介紹了一下,我直奔主題問了下我剛才看好的那處門市,先問那裏租不租?兩
人聽我描述了半天醒悟過來我說的是那處,然後告訴我那裏不租,因爲開發的老
闆急于套現,門市房都不租,這裏的門市都是兩層的套式結構,我問的那處是兩
層170平,大約得90萬的價格。
我點點頭,然後問了下要是直接現付,不是貸款的話是不是能便宜點,兩個
人一聽眼睛有些發亮的樣子,忙說是。
我點點頭,和她們說把名片給我,我得回去和我家人商量一下,然後找時間
看一下樓。
那兩個人大概是遇到了微服的款爺了,立時重又把拉門拉起,打開玻璃門,
進去拿出了兩張名片,熱情的和我說有事就聯系她們就行。
我當然知道這售樓的工作的工資是和業績挂勾的,要是能賣出這麽在處大房
,肯定這個月的獎金少不了。
回到家,不,應當是暫住的地方了,看到外公一邊在等我回來一起吃飯,一
邊收拾着一些東西,到處是一些打發好的包和箱子。
吃飯時外公說,這麽多東西肯定不能都帶到北城平房那邊去,他有個老朋友
家有個空閑不用的車庫,把一些東西包好送那邊去,比如沙發和可移動的家具,
都先放那,等買了新房再搬過去用。
我點點頭,和外公說了下我去那邊看過房子了,有一處不錯。
外公笑着說他大概能猜出我看上的哪個,他昨天就去過了,價錢可不低,但
是位置不錯。
我說價錢是不低,但位置好,我們也得抓緊,不然被别人搶了先。
外公說他給我母親打過手機了,母親說讓外公做主,她信得過外公的眼光。
「那明天上午就找搬家公司把我們的東西搬出這裏,下午找時間就去看看那
處房子吧!」
我興奮的說着。
「你呀還真是像你媽,是個急脾氣,明天不要去,再等兩天,你放心,這房
子這麽好的位置要是有人買早就在毛坯房時就有人訂了,你看現在已經開業的幾
處就是預訂的期房,這個地方太大,一般人吃不下兩層套式的房子。你今天剛去
問過明天就去看房,人家肯定就知道你是急用了,這樣價格上就不好說了,對方
的老闆急着套現是滿城都知道的事,所以不要給人一種我們很急的感覺。等兩天
再去!」
我聽了外公的想法怔了下,算是知道什麽是年青沒經驗了。
姜是老的辣,不服不行啊!
十四
第二天一早5點半,我和外公找來搬家公司,該搬的搬,該封的封,然後
各按其地運走。
修配廠的工友也知道今天搬家,所以也都起了個大早在上班前過來幫忙,所
以速度上快了不少,搬家公司的人也樂得其所。
一共裝了三車,我領上一輛車是把生活的必需品運到北城平房那裏安置,收
拾打掃一下,把東西各安其位,外公則帶着另兩輛車把一些封包好的東西運往老
友的車庫城暫存。
工友們則都拒絕了我請吃飯的請求都結伴自己去吃了,然後就得上班了。
這座平房有60多平,房外是圍牆圍成的一個小院,一共有200平的樣子。
房内是90年代家居的樣式,南側開門,中間一道不到2米寬的走廊将房屋
分成東西兩面,東面又被隔斷成北側一個廚房和南側的一個卧室,西面則是被隔
斷成南側一個小方廳和北側一個小卧室。
房内隻有小卧室裏有一張鐵制的雙人床,其實也就是個床架子,其它再無它
物。
我讓搬家的工人把兩張單人木床擡進了東面的大卧室,而把一個雙人的床墊
子放到了西面小卧室的鐵床上。
鐵床放上一個大床墊子看起來有點怪,主要是顯得高了點,本來這種床就是
床闆上直接鋪上被子就行了,也管不了這麽多了,隻要睡着舒服就行了,哪還管
得了美觀不美觀?随後又把兩支小櫃各放在兩個卧室床邊,上面放上床頭的台燈
,然後又各放了一個衣櫃子,裏面上面挂衣服,下面就放被子……我本以爲一上
午我就能搞定,但搬家工人把東西擡到室内走後,我各處收拾安排,直忙到過午
也沒完工,外公這時拿了吃的過來,說那邊已經安排好了,今天開始就要在這邊
住了。
我吃東西時,外公給母親打了個電話說了下這邊已經安頓好了,母親說那邊
軍軍已能下床了,臉色也在好轉,用不了多久就不用住在醫院了,但出院之初還
是得一星期要檢查一次。
外公按的免提,我聽的清楚,聽得出母親的聲音舒緩且放松,已不似前些日
的那般焦慮。
放下手機,外公問我這些封好拉過來的電腦還有些放在原來房子廳裏的廢舊
物品怎麽處理。
我說電腦有十幾台,母親和我常用的那三台配置稍高,剩下的都是二樓客房
的一些電腦,這些電腦的配置不算高,我想先發到同城網和貼吧論壇等網絡上試
試,賣給一些需要的人,賣出幾台算幾台,然後剩下的就隻能賣給組裝電腦的那
些人了。
至于那些廢舊的東西能送人的送人吧,不能送的隻能賣廢品。
我讓外公問問那些老友們有沒有需要那些東西的,不嫌棄就拿去。
吃過飯,我去了城區的超市買了兩個熱水袋,可不是冬天暖手暖床的那種水
袋,而是一種類似大口袋,上面開了一個橡膠小口、下面引一條出水管和簡易的
塑料噴灑蓮頭的裝水的軟膠口袋,是用來夏天放在室外爆曬可以令水升溫進而用
來洗澡的簡易「天然太陽能熱水器」,因爲這平房是沒有洗浴間的,還好是夏天
,可以用這個代替一下。
我在圍牆的一角,用帆布圍出一塊封閉空間,上面用木方撐起兩塊水泥瓦(
瓦是原來這個院子裏的),再把兩個水袋放在瓦上,将水袋下方的淋浴水管順到
圍出的空間裏,而在空間的底部鋪上兩腳踏布,最後在外公的幫助下将兩個大水
袋都裝滿了水,一個簡易的洗浴間就弄好了。
别小看這種水袋,一個裝200斤水沒問題,省着點用,這兩個足夠我們全
家兩天沖涼用。
我之所以知道這種口袋,還是以前在南方時有一次去一個住鄉下的同事家看
到的,而前些天我逛自由市場的時候看到這邊也有這種口袋,而且比我看到過的
還大一些。
而外公告訴我,他年輕也住在這種平房區的時候,沒有這種水袋,就弄一個
廢舊的卡車的裏胎裝滿水,用膠水固定一個出水的管子,其實和這種水袋也是一
個原理,就是天然的爆曬升水溫了,還說氣溫高時這種袋子曬出的水很燙的,洗
時還得注意下水溫。
聽外公說的這些我都覺的挺新奇……接下來的日子我們開始了一段住在平房
區的日子,我每天早上去東城區上班,期間在外公的策劃下我們去談好了那處兩
層180平的門市,簽買賣合同時我也再次去省城把母親替換回縣城這邊,這等
大事還得她出面才行。
母親說等軍軍出院後她回來再裝修,她認識一個包裝修工程的小工程公司,
還是以前她和軍軍爸爸一起認識的,上一個樓的裝修就這夥人做的。
而在這期間還有一件事就是小武離開了,去深圳投奔張洋了,走前我們一起
喝了次酒算是壯行。
而這件事對我卻産生了積極的影響,老闆主動找到我聊了一次,給我漲了一
倍的工錢,其實這是我早就料到的事,因爲我現在完全在做的是一個大工的活,
就是他不漲,我也要問的了,而小武這一走,刺激了老闆的思維。
漲工錢的當天我給母親打了電話告訴了她這件高興的事,而她那邊除了替我
高興之外也說一件高興的事,劉醫生已經和這邊縣院的老同學聯系好,可以讓軍
軍回縣院來做定期的檢查,他把各項指标都已發了過來,這樣就不用母親和軍軍
隻爲五到七天一次的檢查還得住在那邊的旅館了。
劉醫生說這種定期的檢測,隻要能做腎透的醫院隻要有各項對照的指标數據
就都沒問題,而之前軍軍就是這兩家醫院合作聯系才爲軍軍及時找到了一個合适
腎源的。
「那你和軍軍很快就能回來了?」
我興奮的說。
「後天做完出院後的第一次檢測我們就回去。」
母親的聲音也透着高興勁。
「我開車去接你們!」
兩天後的下午,我請了半天的假開着自己家那輛小貨車就去了省城,之所以
沒有再借老闆的車也委實是沒好意思開口,最近請的假已夠多了,不好得寸進尺
再借車了。
自家這輛小貨車了足夠用了,雖說是慢點,但開着也挺舒服,畢竟隻是才買
了一年多的車嘛。
返回的路上我一路哼着歌,心情舒暢了許多,一會看看臉色變好也胖了的軍
軍,一會再看一臉微笑的母親,幾個月來從未如此高興。
在從高速公路收費口排隊時,我看到軍軍已經慵懶地在母親的腿上睡着了,
母親理了下耳際的頭發轉頭向車外看着,我心血來潮地伏過身去在母親靠近我這
側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迅速坐直身子。
母親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然後輕輕擡手在我臉上捏了一下,口中嗔着:「又
調皮,好好開車!」
今天最興奮的當屬是外公了,近一個月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軍軍,看到軍軍做
了一次大手術後竟然變胖了,臉上也有健康孩子的血色了,外公激動的老淚縱橫
,稀罕地親着軍軍的小臉,然後親自下廚做接風面,上車餃子下車面嘛。
我們一家人又圍坐在這個暫時的新家中一起吃團圓飯。
邊吃母親邊和我們講了下這些天我們不知道的一些事。
母親說她們出院的時候想請劉醫生等幾個醫生吃一頓飯,以示感謝,可是那
幾個醫生都婉拒了,最後劉醫生道出了一個實情,之所以大家如此的關心和照顧
我們一家,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被母親這一份偉大善良的母愛所感動,當他們
知道母親隻是這個小男孩的繼母,而這個孩子的父親已經不在世了的時候,他們
都對這樣一位母親的品格所折服。
接下來的日子,母親除了謹遵醫囑每隔幾天帶軍軍去醫院做檢測外就是忙着
裝修新房,我隻能盡量抽時間幫母親一起往回運裝修必備材料。
母親經過周密的考慮後決定隻将一樓裝修成面館,二樓裝成家居的三室一廳
,另還特意給軍軍弄了一間小書房。
她覺的90平的面館足夠了,除掉廚房和櫃台所占用的30平,餘下的空間
全擺上桌椅,能同時供30多人吃飯了,足以應對客源需求了。
而二樓的家居布局基本就和原來樓裏的差不多,隻不過卧室面積小了很多,
除了朝陽的一間主卧外另兩個副卧也沒有了單獨的洗手間,而是在客廳有一個公
共洗手間和洗浴間。
經過這次我算是知道了裝修真不是件簡單的事,可以用焦頭爛額來形容一點
不爲過。
母親和外公每天都是早出晚歸,接軍軍的事就歸我了,不管怎麽忙,都不能
讓軍軍過的不舒服,每天都哄着他高高興興的,好在軍軍很懂事聽話,這是我們
最欣慰的地方。
軍軍恢複的非常好,這也與我們舍得花錢爲他用好藥有關,短短的40多天
我們竟都能發覺軍軍的個頭就長了,身體也壯實了不少。
這40多天新房已基本完工了,連開面館的一些必要工具也都準備就緒,隻
等檢測部門檢一下空氣質量,如果合格就可以開門營業了。
這次檢測一直等了近10才算過關了。
當天我們一家人慶祝了一下,然後開始謀劃一下步就是開張營業了。
母親找了工商管理部門的熟人,營業執照倒是沒費什麽周折,但也近一個星
期才好。
8月16号,我們的面館試營業,親屬朋友都來捧場,而且都幫着發一些廣
告,做一些宣傳,然後搞了三天的低價酬賓,效果很好,四天後我們發現已經有
了穩定的客源,初步算是走上了正軌。
店裏雇了一個大師傅,其實就是當年和外公學過徒的一個老實人,畢竟外公
年歲大了,不能讓他操勞,隻能做做指導工作。
另外就是還有一個服務員了。
母親則正式辭了職,打理起面館生意。
當天我和母親忙到很晚,我開着小貨車一路吹着口哨向北城平房區走,母親
看着我時而微笑着。
這段路程也就2裏多路,幾分鍾的路程而已,眼看再轉個彎就到那小院門外
時,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我沒有停車,而是快速轉過了彎,向裏開了十幾米在小
院門外停了下來。
母親當下車去了,我一邊拔了車鑰匙一邊取出手機,看了一眼号碼,是修配
廠的班長,我心想肯定又是臨時有活要加班了。
我坐在車裏沒動接通了電話。
「班長!是不是有活加班?」
「沒有。」
班長說了兩個字似乎就歎了口氣,然後沒了聲音。
「咋了,班長?」
「哦,在的,在的。」
班長又略微混沉默了片刻說:「我今天去車站送人看到小武了。」
「小武?」
我邊開車門下了車,「他不是剛去深圳沒多少日子嗎?你沒看錯吧?」
「沒,我們還說話來着。他回來了,就今天回來的!那邊出事了!」
「啊?出什麽事了?」
我就站在了院門口,預感到有點不對頭,班長一般沒有工作上的事很少通電
話,現在通電話又說出事了,那肯定不是小事。
班長那頭沉默了片刻說:「張洋死了!」
我聽到這四個字腦子嗡了一下,随之大聲問:「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張洋,死了!車禍……11号晚上出外勤,給一個老客戶在路邊修一個抛
錨的寶馬車,被一個失控的交通監察的車子從後面撞了,當時小武也正趕到近前
,在幾米外看着車撞過去喊也來不及……」
我當時傻在了那,半天才緩過神來,長長呼吸了幾下,才問:「那張洋。。
。。。。」
「張洋他媽媽去處理的後事了,還沒弄明白。。。。。。小武是吓傻了,他
說本來那次外勤是該他出的,但他臨時溜了個号,張洋就給他打了個電話然後自
己就去了。所以他看到修汽車的工具就受不了,不想再幹這行了,在那取完證,
沒他的事就跑回來了,說過一段時間想開出租車去。看樣子是吓到了。」
「哦。」
接下來我們都沉默了,最後我也不知道他挂沒挂掉手機,我就關上了手機。
進到屋中時我差點迎面撞到出來倒洗菜水的母親,我沒聽清母親說了什麽,
徑直進了大卧室躺倒在了床上。
腦子好半天也不清醒,一直在想着班長剛才電話裏說的事。
我忽然想起不如給小武打個電話,于是立刻撥通了小武的電話。
小武一接電話就是一個勁的哭,斷斷續續的說着張洋的事,翻來覆去的都是
那些話,我隻好安慰他幾句,本想罵他幾句,爲什麽不和張洋他母親處理完後事
再一起回來,讓一個女人在那承受一切,有些不厚道,但一聽他那個狀态,确實
是不行了,也就沒再說什麽。
放下了電話,我還是心神不甯。
母親過來看到我的樣子就問我怎麽了,我告訴了她經過。
母親也是吃驚非小,一個勁囑咐我以後上班小心,也不想再想着去什麽南方
了,就在家這裏!第二天一上班,同事們都在私下裏議論起張洋的事,唏噓不已
。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接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是個女聲,我問了半天才搞清竟然是張洋的母親叢姨!這讓我有些
意外,忙問她在哪,是不是有事?「我是在洋洋的手機裏找到你号碼的,我知道
他以前和你的關系最好。。。。。。現在我真是找不到什麽人幫我了。。。。。
。。」
「姨,您有事就說吧!」
「你看你能不能來一次深圳。。。。。。洋洋這的事有點麻煩,肇事的人不
想賠償理應給的錢,看我一個女人就想欺負。我想找我老家的人幫幫我,可因爲
我剛又嫁了個男人,原來洋洋家族的叔叔伯伯都找理由推脫,我那個男人家裏也
正好出了些事,也是大事,也趕不過來。。。。。。」
說到這裏時,叢姨在那邊竟泣不成聲。
我的心裏頓時一陣酸楚,我能感受到一個喪子的女人孤身在那邊無助的情形
是何等煎熬。
我于是堅定地應了下來:「行,我去!您也别急,事情總會解決的。」
.......
我當日下午就和老闆請了7天假,老闆怎麽說也還是同情張洋的遭遇的,沒
多說什麽就準了。
我回到家和母親與外公說了這件事,他們也支持我去。
但也指出我去了能有什麽好辦法?最後還是外公幫我出了個主意,他讓我去
了那裏後,如果進展依舊不順利,不妨找找報紙、電視台方面的記者,現在很多
人不怕天不怕地就怕新聞報道。
我點點頭,不過心裏也有自己的打算了。
十五
8月22日晚上19點20分,我乘坐的飛機在深圳機場降落。
我懷着沉重而複雜的心情下了飛機,而後坐車直奔叢姨說的旅館。
那是一個小旅館,外面看起來并不起眼,但裏面也卻布置的齊全幹淨。
叢姨的站在門外等着我,這位端莊秀麗的母親此時滿面憔悴。
我們一起進了小旅館她的房間。
之後的事,無外乎叢姨又說了一遍出事的經過,仍是邊說邊流淚。
我隻能安慰和說一下我的一些想法。
之後我又去櫃台那裏在叢姨對門開了一間房住下來。
當晚,我輾轉難眠,一邊歎惜好友的離去,一邊盤算該怎麽處理這件事。
畢竟肇事者就是交警隊的。
第二天上午,我和叢姨去了交警大隊,遭遇到的嘴臉還是和叢姨之前所說一
樣,對方态度強硬,隻願意出很少的賠償金,并說了一堆理由,并說他們自己就
是交警大隊,這種事能不知道如何處理嗎?并說讓我們等處理意見。
我和叢姨和他們大吵和了一架,但也于事無補。
最後我拉叢姨從交警隊出來,在交警隊的大門外,我說出了我的想法,我要
通過網絡把事情真相傳播出去,引起社會的關注後再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是他們逼我們把事情鬧大的。
說做就做,我先給我母親打了電話,讓他聯系到在國外的秦姨,讓她幫忙聯
系國内一些有些名氣的明星藝人,因爲我知道她以前做的行業接觸過不少這樣的
人。
主要是讓這些人幫忙轉發我發出的消息,這些人的網絡圈子大,很快就會引
起關注。
然後我讓叢姨把整件事的經過寫下來(她是一名中學教師,寫這個很容易)
,我再傳在微博上發了出去......
名人效應果然不同凡響,秦姨找的幾個人很快轉發了那條消息,不到2個小
時這件事就在網上傳播開來,還有人接連去聯系上深圳官方各個部門的官方微博。
簡短的說吧,第二天的下午,交警隊和公安的人就主動和我們取得了聯系,
并由政府的人出面調節,總算是能會下來談條件了。
最終公事公辦,在他們所謂的「特事綠色通道」
關照下我們得到了滿意的答複。
又過了三天,塵埃落定,張洋也得以火化。
叢姨把兒子的骨灰先暫時安置在了一處紀念堂,說等回去在縣城買一塊墓地
,然後再讓張洋的弟弟來深圳把哥哥接回去入土爲安。
之所以這樣做,叢姨告訴我說,在她的老家有一個規矩,就是女子不能爲家
人出靈下葬,而張洋的弟弟正讀高三,明年就要高考了,叢姨想等他明年高考放
假了再告訴他這件事,然後再由他把哥哥接回去。
對此我表示理解,畢竟活着的人還是要向前看,她的一個兒子沒了,那麽就
不能讓另一個兒子也因爲此事影響了學業和前程。
我和叢姨再次坐上飛機回返,到達省機場已是晚上8點多。
我們就在機場外的小店簡單吃了點東西就去投宿。
機場附近的旅館很容易找到,但是問了兩家都是客滿,第三家時隻有一間房
了,叢姨說那就在這住吧。
我有點想不通爲什麽這裏的旅館怎麽這麽多人住,當這個問題抛給給我們開
房的小老闆時他有點神秘地告訴我們,這裏可不止有機場的客人,不足二裏路還
有兩個大學和一所藝術學校,今天可是七夕還是周六,開房的人可是多。
原來是七夕,我這才大悟,也不禁啞然失笑。
房間隻有一個二人床,一個洗手間。
我放下東西就合衣躺在了床上,因爲太累了。
叢姨則去冼手間洗漱了一下。
我在朦朦胧胧中知道叢姨後來也合衣躺在了床上。
深夜,我是被一陣哭泣聲和床鋪的顫動中醒來的。
我起身開了燈,看到叢姨伏在床上哭着,我本想上前勸她,但是自己卻也被
她哭的悲從中來也流起淚來,我忽然明白過來,她這是積壓了多日的悲傷在終于
回到了省城才一股腦的宣洩出來。
過了一會,她稍顯平靜了一點,起身坐了起來,我取了紙巾遞過去,也坐到
了她旁邊。
「對不起,我控制不住了。」
叢姨紅着眼睛欠意地說。
我搖搖頭,伸手抱住她,對她說:「姨,你要哭就哭吧!」
叢姨遲疑了一下進而也擡手抱住了我,接着便又是一陣痛哭,甚至用力在我
背上敲打着,卻叫着張洋的名字。
最後竟在我臉上親吻起來,我也鬼使神差地親了過去,就這樣四片唇糾纏在
了一處,一時間狂亂施爲,床鋪上地動山搖,我的身子很快赤光光了,下體不安
份的陽物傲然挺立,而叢姨的白色的短衫和綠色長裙也已落在地上,我如饑渴的
猛獸一把扯掉叢姨胸上之物也扔到了地上,一對微微下垂的豐盈雪乳顫動着彈了
出來,我噴火的獸口一下便吞食了上去。
一雙赤裸相見的男女倒在了床上,進一步撕纏着。
當我的手指分開了叢姨下身濕膩的肉唇,她似是警醒了一般向外推我的身子
,我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而是伏下身子吻了上去,肉舌沖破陰唇盡用挑逗之能事
,貪婪吸吮。
女體一陣顫抖躺倒在了床上,任我施爲。
「嗯!啊。。。。。。」
叢姨的喉間發出誘人的吟聲,一手緊抓着床單,一手則揉抓在我的發間。
我跪起身來身入一雙雪白豐潤的腿間,扶正粗壯高昂的下體對正那泛濫之穴
挺進,泛着亮光的肉冠突破了陰門伴着火熱的快感隐沒在一簇黑叢之下——我的
肉莖插進了叢姨的陰道,我知道我已經肏了我好友的母親,一份禁忌的快感疊加
入我的肉欲之中。
我用臂彎抱定叢姨的雙腿,身子向前傾了一下,之後擡了一下屁股再重重落
下,完成了對叢姨的第一肏,舒适的快感包裹着肉莖向四下擴散。
我迫不及待地大幅度挺送了幾十下,胯間撞擊着叢姨豐碩的屁股發出誘人的
「啪啪啪。。。。。」
之聲,混着女人急喘呻吟在這小屋内不絕于耳。
叢姨陰道淋漓順暢,我的陽具在期間來往穿梭,大呼過瘾!與如此端莊豐韻
的熟女魚歡于床不正是我所期待的嗎?與之前的秦姨的明豔相較,叢姨則屬更顯
端莊嚴肅之相,但在被肏之時都是嬌羞動人欲拒還迎之态。
我的腦海中不由浮想我的母親江明娜在被肏之時該是什麽樣?一念閃過,我
的陽物似是又硬挺了半分,不由得挺胯發力向女陰深處重重推進了一發。
我改作單手将叢姨的雙腿抱緊都置在我右肩上,另一手則伸向她因興奮而隆
挺的雪乳,一陣抓揉愛撫。
叢姨一手緊抓着床面,另一手不自主掩在嘴邊,頭部伴着高淺不一的吟聲輕
擺擡動,本來束在腦後成髻的長發也散亂起來。
我加快抽插的速度,叢姨的胴體随着床體輕搖慢顫,口中發出陣陣不能自抑
的叫床聲,那聲音讓我更加的興奮,下體更是不自主的用力狂送,忽覺自肉莖有
一股難以自控的蘇麻感擴散開來,管不了那麽多了,我瘋狂地挺動着屁股,口中
一聲低吼,精關一松,萬子千孫噴射如注,注入了叢姨滑膩的陰道深處。
我松開了手,一頭倒在叢姨側後,大口喘着氣。
稍稍喘了口氣後,我起身去洗手間沖了一下,然後拿着一條熱毛巾出來爬到
床上想爲叢姨擦拭了一下身子。
叢姨卻一把用被子蓋在了頭上,大半個身子卻還裸露在眼前。
我清晰地看到在叢姨豐臀部位的床單上一片濕漬,我連忙扯下一片紙巾疊了
一下從她臀縫處塞到了她下體陰處,那裏更是濕膩膩一片。
我試探着用毛巾在她側躺的背上擦着,從肩後到豐滿的臀部再到豐盈的大腿
,我輕輕的擦拭,忽然看到她的背部以及胡亂蒙在頭上的被子都在輕輕在抖動,
她分明又再哭。
「姨。。。。。。你又哭了。」
我有些手足無措,停下手也慢慢躺了下來,就那樣靜靜地躺了一小會,而後
慢慢的轉身把被子蓋在了我們兩人身上,我伸手從後面抱住了叢姨,小聲說:「
姨,現在好些了吧,别憋在心裏,會難受的。。。。。。。」
「嗯,小楓謝謝你。。。。。。。」
這是叢姨好一會才背對着我說出的話。
我不知道她是謝我寬慰她的話,還是謝我做爲男人在這種時候的給了她做爲
女人的快感,也許都有吧。
其實我明白剛才她之所以那種狀态,不過是在傷心之下想重溫她曾和兒子張
洋的一段秘密過往,甚至在某一刻她的頭腦都是不清醒的,把我就當成了張洋吧。
人在傷心空虛的時候,性就成了一種找回存在感的渠道。
我的手不自覺的從後面環抱過去撫摸起叢姨微隆的腹部,漸漸向上探到了豐
實的雙峰,這成熟的女體讓我迷醉,我的下體再次昂起了高傲的頭。
叢姨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輕聲說:「别了,小楓。我。。。。。。這把年紀
和你做,羞死人。。。。。。。」
我一邊用嘴巴親吻着她的肩一邊在她耳邊喘息着說:「姨,别想太多,就讓
自己放松一次吧!」
與此同時我的手一下子探入了她緊疊在一起的雙腿的中心,在一片濕茵密草
中尋找到一片河澤,更在那河澤邊緣輕撫起那一點突起。
叢姨有些忙亂的手去抓我突襲她的手,但我的手指已完全占據了要點,她也
隻能稍作反抗便回以粗重的喘息。
無須過多的調情,我們一雙男女的情欲便再次高燃,燃燒得比上一次更熱烈。
我就保持着側躺的姿态,将挺拔的陰莖在叢姨的臀後抵在了陰門,我輕聲在
她耳邊說:「姨,我來了!」
說着我一挺胯部,劃船入港!我手臂環在她的豐腰上向後輕拉,使其屁股向
下後方突出,她也便配合地完成我的預想,我的陰莖再一次順利插入她的肉穴。
我們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了輕吟。
我在她的臀後擺動腰腹奮力耕耘,胯下長槍一次一次直插濕地之心,甚至能
聽到那裏發出濕膩膩的唇棒相交之聲。
「姨,剛才是我在代替張洋在肏你,現在就是我自己,我本人在肏你了!」
我興奮地在她耳邊喘着粗氣說着。
「啊。。。。。。洋洋。。。。。。不是的。。。。。。啊!」
「張洋肏過你,我知道的!這沒什麽,我也告訴你我的一個秘密,我也想肏
我的母親!」
說着話,我下體的挺動更加的用力。
身處肉欲之中的男女才會說出如此出乎意料,不怕羞恥的話來。
我如此抽插了幾百下,在叢姨耳邊說換個姿勢,之後便馬上抽出了肉莖,将
她的身子放倒趴伏在了床上,我伏身壓了上去,再次在她的臀後插了進去。
叢姨的屁股豐滿挺實,彈性實足,我奮力地一次次下壓挺動,床鋪随之吱吱
做響。
叢姨此時也已放開了情欲之門,盡情回應着我的熱情,頭部一次次的擡起高
叫,「啊。。。。。。嗯。。。。。。啊!小楓。。。。。。要來了,啊!」
我聞聲立時起身,将叢姨的身子環腰抱起呈跪伏之狀,随之立時再次提槍上
馬,從她的屁股後挺莖刺入。
男人的肉莖插入抽出在女人濕滑淋漓的陰門,如此清晰地看在眼中,我興奮
到了極點,像一匹發了狂的野馬,奮力狂奔!「啊。。。。。。小楓,啊。。。
。。。。不行了。。。。。。。啊!」
叢姨猛然癱軟在床,肉穴中一陣顫動,吸裹着我的肉冠。
我奮力地抱着她豐碩的臀,開足了馬達,瘋狂挺送,直至頂點!「啊!」
我一聲大叫,然後也趴在了她的背上倒了下來....
一場暢快淋漓的肉搏戰宣告結束!
.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12-20 12:57 編輯
]
2015-12-20 07:48
#2
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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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1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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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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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接上文
.
十六
我和叢姨是在省城的車站分的手,她坐上了回往她所在小鎮的直達客車。
望着緩緩駛出車站的客車,我百味雜陳,心想自此張洋這個人的一切關聯信
息許是要徹底從我的人生中消失了,也不知道日後還能不能見到叢姨這個人了,
但是那一夜的魚歡将會令我這一世都回味吧!迷迷糊糊的坐了長途客車回到家中
,我先洗了個澡而後大睡了一覺,直到晚飯時才起來。
我下了樓,此時樓下正有幾桌食客,我也湊了個熱鬧,端了一碗面一碟小菜
在角落的一張桌子上吃了起來,真的是太餓了。
「慢點!幾天沒吃飯了似的!」
剛剛爲一桌客人結完帳的母親坐到我的身邊,低聲說:「回來看你就睡,也
沒問你事兒辦的咋樣了?」
喝光了碗底最後一口湯,我擦了擦嘴對母親點點頭,「一切順利,沒事了。
」
我看到母親穿着白色的無袖打底衫,外面罩着紗料的鷹尾開衫,下身則是牛
仔短褲,圓挺的胸和修長的白腿是如此的養眼,不由多瞄了幾眼,低聲說:「媽
,我買的這牛仔褲合适吧?」
「哦,還行.」
母親小聲應了一聲。
我則湊在她耳邊說:「裏邊那條穿了沒?也行吧?」
母親輕拉了一把我的耳朵,向四下看了看,小聲嗔怪道:「沒大沒小。」
起身去櫃台那去了。
我又開始了正常的上班生活。
晚上5點回到家中便幫着忙一忙面館的生意,因爲每天這時也正是飯口,客
人多。
母親說每天中午是最忙的,其次才是晚上。
也因此我們一家人一般隻有在早上才會一起聚在一起吃個飯。
吃飯的時候我總是喜歡坐在母親對面,我喜歡看着她吃,美女連吃飯也是一
種美,我時不時的癡癡看半天才吃自己的。
母親開始會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有一次母親在外公和軍軍不在飯桌旁時突
然用筷子打了我手一下,「你怎麽了,總看什麽,你媽臉上又沒長花!」
我嬉笑着說:「比花好看!」
「你這孩子!花癡病了吧!」
母親話出口似覺有些不妥,臉上泛起一叢羞紅。
「說對了,我說是花癡!媽,我愛上你了!」
我大膽地說出了心裏話,然後起身上樓了,轉身的一瞬我看到母親呆呆地看
着我。
當天的晚上,母親突然問我周末有空沒,讓我去見個人,一個和我年紀相仿
的女孩,說是她朋友的女兒,乖巧漂亮......
我不等她說完就知道她的意圖了,我大聲阻斷了她:「我沒空,更不想見什
麽小女孩!」
母親似是沒想到我會有如此強烈的情緒,一時怔在那,我趁機溜回了自己的
房間。
但是第二天一早吃飯時母親又再次提起要爲我介紹女朋友的事,我當然明白
她的意圖,我不由得有些不奈煩地說:「你别操心了,我過幾天也去深圳算了!」
說完我早下碗筷起身出門上班去了。
中午的時候母親給我打了個電話,我找了一處沒人的角落接聽。
「小楓,你明白媽的意思的。我也知道你在想什麽。」
「我就是喜歡你,我想和你談戀愛!怎麽了!」
我是有些賭氣地說道,這種時候我的膽子大了,什麽都敢說的很直白。
「我們是不能這樣的。。。。。。我也知道有人這樣,可是就算我們可以,
那麽我們最終又能怎麽樣?」
母親急切的像是在說繞口令。
「不試過怎麽能知道會怎樣?我不相信這世界上會有比你兒子還對你好的男
人!」
母親那邊沉默了片刻才又說:「媽過幾年就是黃臉婆了。。。。。「「就算
是老太婆我也不會嫌棄!媽,我覺的你現在是最好的時候,爲什麽不在最好的時
候談一次美妙的戀愛呢?等着瞧,我一定會給你最美妙的享受的!」
說完我挂了電話。
晚上的時候,睡前母親來到我的房中。
「後天是周六,小楓,你跟我去鳳山上的寺院上柱香。」
母親對我說。
我怔了一下,不知道不年不節的爲什麽去上香。
母親說:「一是還個願,之前去求菩薩保佑軍軍健康,現在軍軍越來越好了
,怎麽也該去還個願吧。另外也得給你求個簽,你這孩子。。。。。。。」
「你還真信這個呀!行行,我去。」
我心想母親的重點可能是後面這半句,是想讓「菩薩」
來解我的迷惑。
而我心裏卻在盤算,怎麽讓「菩薩」
來解母親的迷惑。
次日上班我心不在焉,下午修車出了兩次錯,班長問我怎麽了,我隻假說頭
昏不舒服,班長看了看四下說反正活不多,讓我先下班算了,我想了想也點頭答
應了。
但我換好了衣服卻沒有回家,而是打了一輛出租車先去銀行取了點錢,而後
讓司機直奔「緣祿寺」。
那是本地最大的寺院,香火還算旺盛,每年的三月三時最熱鬧,當下這個時
節并不顯多熱鬧,但也有三兩香客來此上香,善男信女求福還願。
寺院其實就是在旅遊區水庫邊的山坡上,離我前面說的冬天滑雪場隻隔了一
片松林。
我對這寺上的規矩并不是很懂,隻能是邊看邊向那些同來寺上拜菩薩的大媽
們小聲打聽,有幾個熱心人告訴了我不少禁忌和門道。
轉了一個多小時,我拿定了主意,進了一處求簽問蔔的側殿。
進去時我看到剛剛有一對母女模樣的人向一位中年僧人拜謝出來。
那僧人生得白白胖胖,眼睛眯成了一條錢。
我上前拜了一拜,而後看左下無人,便從口袋取出一疊錢來直接遞給了胖僧
人。
僧人怔了一怔伸手接了過去,朝我念了聲佛号,滿臉堆笑。
我則誇了他幾句好像貌,天生佛相,而後便開門見山,求他幫我一個忙,他
也看在了錢的份上應允了,因爲我讓他幫的忙并不不難辦,而且按他的理解來說
還是一件成人之美的好事。
一切安排妥當了,我出來去了正殿,虔誠地拜了佛,上了香,也忘不了再扔
點香火錢,而後志得意滿地離開了。
一天後。
晚上睡前,母親對和外公說明天帶我和軍軍去「緣祿寺」
上香。
外公說是該去了,早就爲軍軍許下的願,是該去還一下了。
之後外公說他已經找了好新的服務員,明天也正好可以來上班,是他老朋友
在鄉下的親屬家的娃,他下午閑時去見過了,人都老實勤懇。
招服務員這事在開業兩天就提出來的,現在才落實,主要是人不大好招,城
裏的不是要錢多就是都是鬼精的猾頭,到今天總算找到合适的了。
母親說雖說是鄉下的孩子,但不能欺負人家,何況是外公朋友介紹來的,該
給多少錢就給多少,幹得好肯定要多給的。
對此我當然是暗暗的高興也,有了服務員,母親和外公就能輕松不少。
周六陰天,有點悶,已是8月下旬了,天本來不再那麽爆熱了,今天卻是挺
反常的。
我開着自家的小貨車,母親摟着軍軍坐在副駕駛上,車裏的空間顯得局促了
些,我和母親說以後買個車吧,母親說再過一年看看,買輛中低檔的車。
所謂的還願無外乎就是多給些香火錢,我們随母親拜了佛,上了香,給了錢
後出了大殿。
不出所料,母親領我們進了那個求簽問佛的偏殿,迎接我們的就是那個白胖
僧。
我們母子三個分别搖了一簽,然後都遞給了僧人。
胖僧先解了軍軍的簽,說了四個字:有驚無險。
再拿我的簽看了半天說:「怪哉,怪哉!」
轉而又看了母親那一簽也還是這番話。
最後胖僧說:「這是一雙母子簽啊,單獨無解。分解似有禍,合則又是萬事
大吉。」
胖僧看了看我忽問:「這們女施主是施主什麽人」
我怔了下心想昨天我和他說了我會領我的老師來這.....
現在他怎麽這麽問?但我怕母親說破就忙說:「一位長輩,但是。。。。。。」
我朝僧人使着眼色,僧人自是知道我的意思,于是接着說:「二位注定有一
段緣分啊,切記珍惜珍重!」
母親此時臉色現出迷惑和不安,很迫切地追問:「師傅,緣份怎麽說?什麽
緣份?」
胖僧笑道:「女施主自管聽這位小施主的就是!如若有違有恐不吉呀!小僧
不便多言,女施主自當明白。」
說完胖僧竟大步出殿去了。
這些包括說的解簽的話自都是我交待好的,不讓他多問我和母親的關系,說
完這些話就走,也不讓母親多問。
母親臉色陰睛不定,好一會才領着我們出了門。
回去的路上,母親也沉默不語,眼神也是有意回避着我。
我的心裏則有些緊張,更确切的說是一絲愧疚,我這樣的耍心機蒙騙母親有
些過份了,可是轉念又一想,爲了愛我管不了那麽多,不管怎麽樣,我不會傷害
她就是了。
接下來這一天剩下的時間裏,我發現母親一直都魂不守舍的樣子,在收錢的
時候也時常走神,幸好有新招來的服務員,不然就要出錯了。
我看在眼中心裏不勉更生愧疚。
傍晚的時候,我對母親說:「晚上客人不算很多,有服務員在打理得過來,
我賠你出去走走透透氣吧!自從面館開業,你都沒怎麽出門了。」
母親沒說話,外公則說:「去吧,我看你今天不大高興,有心事?出去走走
吧!去吧!」
在外公的慫恿下我和母親都去換了身衣服出了門,我穿着短衫短褲休閑鞋,
母親則穿了條藕色過膝連衣裙,白色的低跟皮鞋,看起來女人味實足。
我們出門一路向西走,此時路邊的太陽能路燈都亮了起來,街上三三兩兩的
人有結伴漫步的,也有匆匆下了班回家的。
我和母親漫無目的地閑逛着,我不停地指着路邊鋪面的各式好看燈箱牌扁對
母親說着,想逗她開心起來。
一直走到一處休閑廣場,看到有一群自發的人正在随着播放機的舒緩的音樂
跳着交誼舞,還不斷的有人在加入,我拉着母親說:「我們也跳吧!」
然後不顧母親的反對硬拉他進了舞圈,本不想跳的母親掙脫我的時候撞了兩
次正在跳的人,很是尴尬地和人道歉,最後隻好随着我跳了起來。
我的舞還是在南方時和人學的,說不上跳的好,可也不算多差。
母親則是個中高手,跳了一會開始小聲指點起我來。
我一手輕握着母親的手,柔滑的感覺自指尖直達心底,另一則手放在母親的
背上,那般溫潤感讓人興奮難耐。
母親的嬌好的面容就在我的眼前,我目不轉睛地看着,心裏樂開了花。
「和誰學的跳舞?」
母親明顯放松了下來,開口問我。
「胡亂學的!當時爲了泡妞學的。」
我調皮地說道。
「不學好!」
母親嗔道。
「嘿嘿.當年沒泡到女孩子,白學了,沒想到現在派上用場了。」
「什麽用場?」
我伏下頭在母親耳邊說:「泡到個最美的大美妞啊!」
母親會意過來,在我的臂上用力掐了一下,我疼的一呲牙強忍着沒叫出聲。
母親卻忍俊不禁的笑了,我的心卻已心花怒放了。
我問母親:「你以前常跳嗎?」
母親說以前有時會爲了推銷産品去參加一些應酬,時常會有人安排個舞會什
麽的,認真學過幾次跳舞的,不過小半年沒跳過了也。
我說:「現在都流行在廣場上跳那種廣場舞了,露天跳這種舞的少見倒是。
」
母親說她過幾年也要加入廣場舞的隊伍了,就快成黃臉大媽了。
我則忙說:「你還這麽年輕,且要幾十年呢,況且跳廣場舞的也不全是黃臉
大媽呀!」
母親回了我四個字:油嘴滑舌!一曲跳完,我拉着母親去一個安靜少人的樹
萌下的長椅上坐下來,這裏在燈光的暗影裏。
這時恰好有推着冰櫃賣冰淇淋和水的人經過,我就買了兩根蛋卷冰淇淋和母
親人一根。
過了一會我問母親以前常來這裏不,母親說軍軍爸在時來過幾次。
我摟了摟母親的肩說以後我陪她來這,這裏多好,放松心情的好地方,談戀
愛的好地方啊。
母親吃光了最後了一口冰淇淋說:「去,誰和你談戀愛?沒大沒小。」
我嘿嘿地笑着,把冷水淇淋杆扔向身後方的一個垃圾筒,忽然看到了甜蜜的
一幕,我怔了下連忙也接上母親轉頭來看。
原來是一隊熱戀的男女正在一個長椅上旁若無人地擁吻,女的跨坐在男的腿
上,直立着上身緊擁着男的,男的雙手則不安份地在女的背上和臀上遊走撫摸着
。
母親一看之下拉我不要看,我則擁住母親的肩不讓她動,就那樣一起看着,
母親又不好大聲的制止我,就這樣半推半就地看着那邊,母親的臉現出了羞意。
擁吻的男女更加的忘情肆意起來,男人的手已經伸進了女人的胸前衣服裏揉
搓起來了。
我看的有些血脈噴張了,松開母親轉過身。
母親長出口氣,緊接着就掐住了我一隻耳朵擰了一下算做懲罰,可就在她一
松開手,我的嘴巴就吻了上去,出其不意地吻住了她的雙唇,母親的手想推開我
,我卻一把抱住了她的上身,她的手隻能在我的後背上亂抓。
母親盡力向後仰着頭回避我的吻,但頭抵在了椅子靠背上無法再退了,我瘋
狂地索吻着,吮着誘人的紅唇,舌頭不停地在母親緊閉的貝齒上滑動,終于在她
的牙齒稍一松動深入其間,尋找着她的香舌,不停地纏繞相抵。
母親在那一瞬也放棄了抵抗,任由我放肆地吻着,我真切地感覺出母親在我
背後的手緩慢地放在我的背上了。
我的手則在母親的背上熱烈地摩挲愛撫,進而繞到了她的胸前在挺實的雙峰
上揉弄。
母親卻在這一瞬猛然抓住了我的耳朵,迫使我一痛之下松了力氣,進而抽出
了身子。
母親微喘着,臉色羞紅,起身快步走開。
我連忙起身跟上去了。
「小楓,你太過份了!那麽多人,讓人看見。。。。。。」
從公園的側門出來,母親有些嗔怪的語氣對我說。
我則挎過母親的一動手臂并肩和她走,「那下次找沒人的地方。。。。。。
」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她又在手臂上掐了下。
母親則趁機擺脫我的手臂快步向前,低跟皮鞋踩在道闆上發出急切的「哒哒
哒」。
我卻瞄到了母親臉上帶着一絲忍俊不禁的笑,不由心中暗喜,忙快步追去。
回到家的時候,面館裏的客人已不多。
母親也沒做停留,徑直上了二樓。
我則留在底樓的廳中幫着兩個服務員和外公收拾着用完的餐具。
又過了有1個小時,客人們都走了,服務員也回自己的出租屋了。
我招呼外公去樓上休息,外公則說他再在這坐會再上去,這也是他的習慣了
,總是在别人收拾停當了還是要檢查一下水電煤氣還有歸置好的餐具。
我也不打擾他了,自己先上樓了。
我先去洗了個溫水澡,這天悶熱的,早就想洗洗了。
将近洗完的時候,我聽見外公也上了樓,去敲了母親的房門,和她說了些什
麽。
因爲我和外公的卧室都沒有獨立的洗浴間,是共用過過廊裏這個,所以我能
聽到一點外的情況,我隻聽外公說什麽房裏的東西,母親則提到了床墊子什麽的
,期間還人軍軍插話問着什麽。
洗完了澡,我在腰上圍着一條大浴巾回了自己房間,拿起手機坐在床邊先刷
了刷微信,胡亂的在朋友圈裏回複了幾條,正想打開電腦找個電影看時,有人敲
門,母親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問我睡了沒,我忙去開了門。
母親穿着粉色的浴袍,頭發未幹,臉上紅潤,也是剛洗過澡的樣子。
「小楓,明天不上班的吧,開車去城北那個平房院把我們還放在人家那的東
西拉回來。」
母親說的平房院就是我們在裝修新房時暫住的那個從外公的朋友那借住的院
子。
「怎麽了?那不是沒人住嗎?急着把那些用不着的東西拿哪去?」
「你外公說人家主人把房子賣了,就兩三天就要有拆遷隊去拆房了說。有人
要在那建個什麽收購站,把那一帶的平房買了。」
「啊,這樣啊。那肯定能賣不少錢喲!」
我眼中放光的樣子。
「就知道錢,别忘了!我怕明天一忙給忘了。」
我點點頭。
母親轉身要走,我則抓住她的手一把抱住了她,說:「我也有事和你說。」
稍作掙脫的母親問我什麽事。
我說出了這一天一直想和她說的話:「今天在寺院那個和尚說我們有緣份的
事,你信嗎?我信!」
母親背對着門被我擁着,遲遲沒有回答我的話。
母親身上散發着迷人的淡香,女人獨有的氣息和溫度透過寬松的浴袍向我襲
來。
我的呼吸難以平穩,等不及母親的回答,我再次轉頭吻向了母親的雙唇,雙
手則緊緊擁着她的腰。
母親的貝齒再次被我的舌頭開啓,我捕捉着她的香津的小舌,一股清新的薄
荷味散發過來,母親剛剛洗漱過。
母親終于慢慢回應起我的吻來,香津的舌頭纏繞過來,一雙手在我的背上緩
緩摩挲。
我的手隔着一層浴袍在母親的腰背上來回愛撫,手上的力道也随着情緒一樣
難以自控漸漸激烈。
直到吻得呼吸困難,我才松開了嘴巴,邊喘息着邊在母親的耳邊、脖勁上輕
吻。
母親向後仰着頭,口中劇烈地嬌喘。
我一下拉開了她浴袍的腰帶,粉色的浴袍前襟敞開,因爲剛剛洗浴過準備睡
了,母親胸前沒有帶胸罩,那一雙雪乳随着那呼吸起伏而微顫着彈出,我的右手
立時扣上了去,母親不由輕吟了一聲,身子猛然向後靠,我左手緊擁着她的腰随
之向前,直到她的背倚在了門上,發出一輕聲悶響。
「小楓。。。。。。不能這樣。。。。。。」
母親喘息着輕聲說着。
我回應母親的卻是俯身用嘴含吮住了她的胸前一隻肉峰,舌尖在那挺立的肉
粒上劃掃舔吮,右手則仍舊對另一座肉峰發起着進攻。
母親的話語被愈來愈強的興奮喘息所淹沒,一雙手不自主地放在了我的頭上。
我放在她腰上的左手撩起睡袍的下擺探了進去,開始在那被一層粉色底褲包
裹的肉臀及那豐美的大腿上抓揉愛撫。
我的嘴開始緩緩向下在母親小腹上遊走。
母親因爲久練瑜伽而隻算是微隆的小腹柔嫩白晰。
我在那肚臍上重得親了一口但猛然把把嘴滑到了她兩腿之間,在那透過一層
粉色内褲也感受到濕熱的身體中心部位重重吻了上去。
「啊。。。。。。楓兒别。。。。。。嗯。。。。。。」
母親的身子扭動閃避,卻被我以雙手緊緊扶住了腰肢。
她的底褲中心被我的唾液打濕,一抹倒三角黑林隐隐可見,在我将舌頭探向
那黑色的下方探尋,她羞急而顯慌亂地用手抱着我的頭向上拉。
我知道不能勉強,于是再次站起身卻将圍在腰間的浴巾甩掉,剛剛洗澡未穿
底褲的我頓時精光着身子站在了母親身前,胯下性器暴怒挺立,紫紅的肉冠在燈
光下似乎閃着光,母親的目光躲閃着它一臉的羞紅。
我靠上身去,在她臉頰、脖頸上吻着,右手則探在了她的腿根中間處感受和
愛撫那一汪濕澤。
我的手指真切地感到了母親下體泛出了濕潤,打濕了底褲,也打侵潤了我的
手指。
我透過那底褲感受出那一處凹陷,就在那大做「文章」,令母親再也忍不住
發出連續的低吟。
而當我的手試圖抓住母親底褲的上部邊緣想脫掉這最後的束縛時卻被她的手
抓住了。
「小楓,就這樣吧。。。。。。我。。。。。。我還沒準備好。。。。。。。」
母親的語氣中似乎有着一絲懇求。
我在母親的耳邊輕聲答應着,然後也用懇求的語氣說着:「媽,那就用手幫
我吧!」
母親遲疑着不知所措,右手卻還是緩緩向下摸向我的腹部那裏,在接觸到我
的下體肉冠的一刹又立時收回。
我忽然伸出手來抓住了她的右手放在了我的肉莖上。
母親稍稍遲疑了下便張開五指握在在那粗壯堅挺的肉身上。
一股輕揉卻真切的肌膚相親的快感從下體擴散開來,我輕輕挺動腰肢,令肉
莖在母親的手中做着抽拉動作。
我的手則再次在母親的下體做起了「文章」。
我把被母親的愛液打濕的手指放在嘴邊吮幹,而後再次探入那秘谷。
這次我撥開了母親底褲下方那不足三指寬的底邊将手指迅速伸入濕潤的肉唇。
母親的身子微顫重重地呼了口氣。
不待她再次做出反對的态度,我的中指插進了唇下更深的甬道,緩緩伸入,
感受着那裏的濕熱潤滑。
母親握在我下體上的手不由也一緊,口中發出一聲壓抑的淺吟。
我的手指一邊在母親的體内輕柔地抽拉,一邊則随着這個節奏挺動着腰肢,
令下體在母親的手上獲取着快感。
我的左手再次放在母親握着我下體的手上,做出撸動的動作,在她耳邊輕聲
說:「就這樣。」
母親的手輕緩撸動起我的肉莖,頭不停地上仰擺動,另一手則放在唇邊壓抑
着自己的因興奮發出高聲呻吟。
我的的手指在母親的肉道之中加速了抽插的速度,那裏如蜜泉般分泌出愛液。
我忽然将食指并同中指一同探入其中,母親難耐快感的升騰發出一聲難抑的
嬌吟,握在我肉莖的手不自主的一松。
我忙又抓起她的手重新握在我的下體上,并在她耳邊輕說:「再快些吧。」
便握着她手在我的肉莖上快速撸動。
我伸入她體内的兩指則抽送、旋轉、挖掃盡用,另外三指則不時地輕撫那滑
膩肉唇下的一點突起,在那肉蒂上刺激着。
那裏本就是女人最強的性感帶,何況母親這樣一個久日沒曾有過男人滋潤的
熟年女人。
快感不斷升騰的母親回以的卻是對我下體更加快速的撸動,我已有些招架不
住了,隻能更加賣力地愛撫母親的下體。
「啊!」
最終還是我先到了終點,忍不住一聲低叫射出大股的精液,噴灑在母親的肚
皮上。
同時我的手還在爲母親服務着,我也要讓母親重享銷魂的快感。
我能感覺到了她正在向高潮挺進了。
「嗯,啊!」
母親的身體緊緊向門上貼靠着,下體一陣抽搐吸裹着我的手指,随之便癱軟
在我的身上。
我喘着粗氣緊緊地抱着母親。
好一會母親輕輕推了下我的肩站直了身子。
我松開了手,在母親的額上吻了一下。
母親羞怯地回避着我的目光。
我忙從床頭的櫃子上拿來紙巾爲母親擦拭肚子上有粘液,那是我射出的精液。
母親拿過紙巾在下體擦了下便重新穿好了浴巾,坐在了床頭,眼中分明流出
淚水。
我頓時慌了,忙蹲下身來擡頭看着她,用手撫去她臉上的淚問她怎麽了,是
不是我弄痛她了,還是後悔和我這樣?母親搖了搖了頭,臉上輕笑了下撫了撫我
的頭發說:「沒事。睡吧!我也回去睡了,軍軍一定還在畫畫,不然早出來找人
了,」
說着她起身出門了。
我的心這才安定下來。
十七
第二天早飯時,我看着母親,母親也下意識地看了我一眼,彼此輕笑,
笑容裏别具了一番與往是不同的味道。
這頓飯我吃的比哪天都要香。
吃過了飯我先開上車把軍軍送到了美術補習班上課(每個周日上一節課),
而後準備就去城北的平房那裏取東西,卻在此時接到了老闆打來的電話,讓我快
回汽修廠加個班,有位老顧客急用車,晚上就要來提車,值班的幾個人多是菜鳥
,班長也正往廠裏趕了。
我隻好答應下來,開車先回家告訴母親一聲,隻能下了班再去城北了。
這一加班竟然就是一天,下午6點多才算完,之後老闆又請客去吃燒烤,回
到家已是8點多了,隻好和母親說去城北取東西隻能明天下班了。
次日下班,我匆匆忙忙回到家,和母親說我這就去城北取東西。
母親看了看正吃飯的客人還有幾個服務員然後說:「我和你去吧,這快黑天
了。兩個人快些,中午的時候又來電話問東西拿走沒呢!」
于是母親去換了身幹活的衣服和我一起開上車趕往城北。
這幾天的天氣本就有些反常,天天不見多少太陽卻悶的難受,尤其今天更是
如此,按理說北方到了這個時令不該這樣的鬼天氣的.母親說往年這時候的傍晚
都轉涼爽了,今年卻還和三伏天一樣悶,該不會要下大雨吧。
我邊開着車邊用一隻手做扇子狀扇了扇,母親則把一瓶水遞給我。
來到城北那片平房區,隻見左近的房子幾乎都快搬空了,隻有少數幾個院子
裏還有人在忙活着收拾。
母親拿出鑰匙開了院門讓我把車直接開到了院子裏。
這院子中還是和我們住過時一樣,沒人動過,院牆角那個熱水袋和簡易的洗
浴棚子還在,水袋裏的水還有一半多的樣子。
我和母親停好車開了房門進屋取東西,也就是些生活用品,大到兩張床墊子
,小到當時忘了拿到樓上的幾套牙具,另外還有這家主人原本放這的一套舊沙發
,這是人家不要了送給外公了,外公說放在面館的門旁,沒事坐坐。
等把這些東西一股腦弄到車上綁好已經太陽下山了,搬後面的幾件東西時我
和母親都是開了房門的燈才裝好的。
可等我們喝了口水想上車走時,母親忽然驚道:「呀,壞了,這車胎沒氣了
呀!」
我順母親指的地方一看,車子的一隻後胎癟癟地趴在地上。
「我靠!這是紮了啊!」
我沮喪地用腳踢了一腳車胎,「換備用胎吧!」
我說着便開始去把剛剛綁好的沙發解開,因爲車子的備胎一直就放在車鬥的
這個位置上。
等取下了備胎,才又察覺根本沒有齊全的換胎工具,這可難辦了。
我對母親說:「我給廠裏值班的兄弟打的電話讓他送些工具來。」
「小楓,要不先别弄了!」
母親阻止了我,「這都黑這樣了,等送工具來,再弄好又得好半天。反正這
樣了,也不差這一晚了,明早再弄吧。!」
我想想也是。
「那我們這就回去嗎?這好幾裏路走回去?再說車放這行嗎?這一帶沒什麽
人了,别有人趁虛而入啊!」
「就住這吧,應付一晚!我給你外公打個電話!」
母親拿出了手機。
我則隻好又把放在車上的兩個床墊子卸下來,一張還是放在母親原本住的那
個大鐵床上,一張則放到我住的那個大房間。
之後出門沿街走出有半裏多路才在一片沒拆遷的居民區找到一處小賣部,買
了幾袋方便面,我可早就餓了。
還好這裏還沒正式進入拆遷,水電還沒撤掉。
我和母親煮了點面簡單吃了。
而後母親去取出了本放在車裏的牙具去洗漱,我則脫了衣服去水袋下面沖去
了一身臭汗。
洗完後舒服多了,我回屋對母親說:「媽,水溫挺熱,你也去沖下吧,剛才
弄一身汗,這鬼天氣也太悶。」
「是太悶了,可能要下雨。快趕上南方的桑拿天了。」
母親說着去走毛巾和沐浴液就推門也去院角用熱水袋做的簡易沐浴間那裏。
我邊刷着牙邊四下随意看着,緊閉的窗子外面爬滿了蚊子,屋中的燈管下也
有一小撮蚊蠅在飛舞着。
洗漱完,我隻下身穿着條大褲衩,坐在床墊上擺弄起手機來。
我正擺弄得高興處忽然燈滅了,頓時一片漆黑,竟然停電了!我忙打開手機
的手電功能軟件,走出屋門左右看了看,然後去車子上找收拾起來的手電。
「楓兒,燈怎麽滅了?」
母親在熱水袋下的帆布棚裏大聲問我,那裏面也是安了個小燈炮的,就是爲
了晚上沖涼用。
「停電了,肯定是這附近的電閘壞了吧。」
我邊找着手電邊回答,很快就找到了手電。
我拿着手電到了帆布圍就的小棚外把手電從門簾縫遞進去,感覺到那邊母親
抓住了手電後我松開了這邊的手,卻不想啪的一聲,手電的光線從門簾下方射出
來,竟然掉在地上了,我蹲下身拉了下門簾伸手拾起了手電,然後沒有多想就斜
向上遞向母親,手電的光柱照射出的情景令我頓時呆住,母親潔白豐潤的大腿還
有腿根處那一簇神秘的黑叢盡收眼底,我的心跳在瞬間如啓動的馬達狂亂不已。
赤裸的母親「啊呀」一聲一把奪過手電,然後邊慌亂關了手電邊把門簾扯起
擋了身前。
我紅着臉退出了幾步,母親把門簾重新放好,随之帆布棚裏又響起了水流聲
,手電的光在水棚裏閃動,而母親成熟曼妙的身體則映在了門簾上,挺實的雙乳
、渾圓的屁股,還有秀氣的肩膀和豐美的腰腹都依依浮動在光影裏。
母親一定是沒有意識到在裏面拿着電筒洗澡,就如同給外面黑暗中的人表演
看一場布影戲,之前沒停過電,院子裏也是被窗子透出的光還有房門處的燈照亮
,所以看不到這樣的情景。
我的理智的意識開始被本能的意願所控制,直愣愣地看着那片母親的光影,
向後挪動了兩步後便停下,進而向前挪動着,我想看得更真切!我自己能聽到自
己逐漸粗重的呼吸。
站在了那門簾之外,我嗓子有些發緊,心在狂跳。
終于我伸出手把門簾挑開,母親斜背着我的方向正彎下腰一手拿着電筒另一
手用毛巾擦着小腿,豐美光潔的臀部在昏暗的光線中後挺翹起,誘惑至極。
我再也無法忍受,欲念洪流奔湧,在母親剛站直了身子一刹我從後邊緊緊抱
住了她,赤裸的胸膛緊貼住了她光潤的後背,一隻手按在她的微隆的小腹,另一
手則緊緊抱在她的肩上。
母親開始有些驚慌失措,驚叫了一聲掙紮兩次意識到是我後便平靜了下來,
輕聲對我說:「楓兒,放開媽媽!」
「媽,我就想抱着你!」
我把頭抵在了母親的肩上,「媽,我愛你!」
我沉重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脖頸處。
母親僵立了稍許,輕輕擡手抓住我放她小腹處的手向外分開,「聽話,放開。」
我強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緒,松開了抱着母親的手。
母親把手電關了,頓時黑了下來。
黑暗中母親的手在我臉上摸了一下。
母親就站在我身前,我甚至能感受到母親身體上散發的微微的熱度。
我一把又抱住了母親,雙手在母親後背上本能地揉搓着,「媽,給我吧!」
我的嘴如雨般落在母親的臉上、脖頸上。
母親的手抵了兩下我的胸膛後沒有再掙紮反對,我的嘴巴尋上了母親的口唇
,幾近瘋狂地索取着。
母親的唇在猶豫中開啓,淡淡的牙膏的薄荷香随着漸濃呼吸在糾纏的唇齒間
萦繞。
我的一隻手急迫地扣上了母親胸前的雙峰,貪婪地揉捏,另一隻手則在母親
豐挺的臀瓣和渾圓的大腿間遊弋摸索……「咔當!」一聲,母親手上的手電掉落,
進而一雙手輕輕環在我的背上。
我的火熱之唇在母親的脖頸和香肩上吮吻,一隻手不舍地放開了一雙飽實的
雙乳,另一隻則自她的臀後繞到她的腿前摸入誘人的三角區。
穿過幽密的叢林,我的手指義無反顧地深入母親腿根深處溫熱的恥溪,在母
親下意識地夾緊了一下雙腿後我的兩根手指探入了那一汪淺淺的溝壑,在溝壑中
尋覓那神秘誘人的凸起和凹陷,反複試探摩挲。
母親的喘息愈加濃烈,雙手也開始在我的後背不由自主輕輕滑動,這個40
歲成熟的女人身體深處蓄積已久的欲望正一點點被勾起。
「嗯!……呃……」
母親在劇烈的喘息中伴随發出難以自持的輕吟,這如同情愛的催化劑令情欲
升騰中的我更加意亂情迷。
我的中指适時地滑入母親漸已滑膩的陰門,輕輕深入……母親嬌吟一聲,一
隻手卻從的後背放下握住了我的手臂。
「楓兒……」
母親喘息着在我耳邊輕聲呢喃,我沒有停止我手指上的動作,輕輕抽動着手
指,興奮也緊張地在母親的耳邊說:「我愛你,我想要你。媽,你也想要的,不
要管那麽多了,做我們想做的事。」
說着手的動作開始加劇,母親下體的濕滑打濕我的手心,她輕握在我臂彎的
手也再次撫上了我的背。
母親的默許令我無比的興奮,狂亂而緊張的心徹底的放開,手上的動作熱烈
卻溫柔地愛撫着這具令我迷醉的胴體。
我抽出手來,用雙手環住母親的腰肢将她抱起,将她的胸貼在我的臉處,一
口含住了那挺起的乳尖,時而吮吸,時而又将小半肉峰含入口中。
母親的雙腿環上了我的腰間,我一手撫在她的背上一手托住了她豐臀。
我已極度沉迷于這情欲高漲的情緒之中,每一口呼吸都火般灼熱。
母親的雙手攏在我的後頸,手指在我濃密的發絲中不安地摩挲着,口中的嬌
喘伴着斷續低微的輕吟。
我的下體早已支起肉體帳篷,此時更是難耐加難受,我一手緊攬住母親腰際
,另一手則急切地将自己下身大褲衩連同底褲一同向下褪去,将下體的爆怒的猛
虎釋放,那根堅挺粗壯的肉莖憤怒地彈出,正上翹貼在母親的臀瓣上,離她下體
蜜處如此這近...
我的興奮度已快要到了頂點,我必須要找一個出口釋放這就将爆炸的情欲。
我雙手托在母親肉感十足的臀瓣下意識地想往這帆布棚的壁上靠,但那帆布
又怎能撐得住兩具肉身,撞得小棚亂晃,我有些急不可待地一手向上托母親的臀
,一手則開始扶正自己的肉莖尋找那濕膩的入口,這時燈亮了,電來了!母親成
熟的胴體真切地展露在燈光之下,我眼前就是那挺實的雙乳,我再次含住那挺立
如珠的暗紅的乳尖,下邊的手還在緊張興奮地将肉莖向目标處導引。
母親的胸劇烈地起伏着,燈亮起時她含羞地别過頭,她一定意識到下體處正
有一團火熱抵了上去,她該清楚我準備進入她,肏她了……
「楓兒……别,别在這……」
母親在我耳邊輕聲喘息。
我會意母親的意思,放她下來,而後橫腰抱起她向屋内走去,進屋後直奔那
間放着雙人大鐵床的小卧室,将母親放在那彈性初十足的大床墊上,之後三把兩
把将我拉在屁股下的大褲衩和底扯下扔在地上便想翻身上床,母親卻含羞說了聲
:「門和窗簾。」
我會意,連忙去外間把屋門關好反鎖,又退回卧室把門也關好反鎖,最後是
拉上了窗簾。
我這才翻身上了床,而此時母親卻臉向下趴在床裏,秀美的肩背不豐不瘦,
美妙的腰臀曲線盡收我的眼底。
我伏下身去在那挺實豐美的臀上吻着,手在那白潔光滑的背上和腿上遊走,
最後,一隻手停在了臀後的中心地,伸出手指從臀縫探入直達那誘惑之溪……一
陣短暫的愛撫之後,母親那嬌細的輕吟再次響起,我的手劃過她的肩背能感受到
那輕微的顫動。
這散發着成熟風韻的女體正被原始的情欲所吞噬,而我則正被這美麗的胴體
一步步拉向欲望的漩渦。
我無法再忍受,下體那根堅挺的肉具前端已漲的發紫。
我伸手想讓母親翻過身來,母親卻将手抓在了床頭的鐵欄上,我明白了母親
的意願,她是不想直接面對我直接壓在她身上做那歡愛之事,我輕吻着她的背,
握着她的腰際想拉起她的臀來,母親卻反手抓了一下我的手指,用力地搖了搖頭
,我隻好又放棄這一想法,而是慢慢伏下身去,趴在了她的身後。
我一手支撐着身子,一手則扶正自己的肉莖向母親的臀下秘穴頂去。
「啊。」
在敏感卻難耐的肉冠抵在那濕滑的陰門一刹,我自己忍不住輕叫了一聲,我
拿開本是扶持肉莖的手而轉爲與另一手一同去支撐整個身體,進而屏息挺臀将陰
莖頂入了迎接它的誘惑之門内,我持續發力緩緩将肉莖最大程度的推入,終于插
了進去!一股舒适的包裹壓迫感自下體襲來,我無法停下來感受這舒适,我要索
求更大的快感,我提臀後移随之重重沉入,恥骨貼在那豐滿圓潤的屁股上,完成
了對母親的第一次肏插,那禁忌的快感自四面八方襲來,我已快無法掌控我的理
智!我一連重重抽插了十幾下,死命将恥骨抵在母親的臀後,以求更深的插入,
母親的身子被我撞擊着不停顫動。
「啊……嗯。」
母親的手抓住了床頭的鐵欄,身下的床墊發出彈簧特有的輕響。
「楓兒,慢點……啊!」
母親的羞怯的話語剛出口就再次被身後的我重重撞擊插入,雪白胴體再次随
床搖顫。
我忙放緩了抽插的力度,伏上身去在母親背一輕吻着,「媽,這樣舒服嗎?」
我輕輕搖着屁股讓插入的半根陰莖在母親的陰道中研磨。
母親沒有回答,但她下體的濕滑的愛液卻是最好的回應。
我輕拉慢插了片刻,那絲絲滑滑的快感不斷沖擊着我的理智,我的抽插也再
次加快。
母親埋在一個被子上的頭也偶爾輕輕擡起,抓在床欄上的手不停轉換着姿态。
我看到床邊上有一個枕頭便伸手抓過來,然後将手伸到母親的小腹下輕輕上
擡。
母親忽然回過一隻手來擺着,口中急切地說着:「别。」
她許是以爲我要提她起來,我卻隻上在她腰腹下放了一隻枕頭,随之調整了
下我的身體挺腰深入,這樣幾乎可以全根而入。
母親低聲呻吟了一聲,再次收回手抓在床欄上。
我雙手支撐身體上身擡起,雙腿跨在母親雙腿兩側,胯間抵住她的豐臀,開
始了新一輪抽插,堅硬如棍的陰莖在母親愈加潤滑的蜜穴中自如的出入,不時的
發出「漬漬」
的微響,與我的小腹撞擊母親屁股的聲響總是相繼而出,而母親的呻吟聲時
斷時續,她是有些羞怯地壓抑着自己,我要讓她釋放出自己的真實感受!我不再
一味地向母親陰道深深推送陰莖,而是變換着深淺節奏,先是淺淺地在陰門口處
輕插慢磨,而後忽然發力挺入花芯,母親在一番挑逗後忽然被脹滿,突如其來的
快感令她一時也把持不住,螓首忽擡發出長長一聲吟叫:「啊!」
這讓我瞬間有了一種征服的成就感,而這成就感直接轉化成快感。
我如法炮制三淺一深,五淺一深的變換抽插的節奏,母親總是在剛适應了一
個節奏後又被一個新的節奏擊中花芯,有時我還會連續兩次深深的插入。
母親難以自抑的淺吟低唱此起彼伏起來。
我的恥骨和陰毛間已染了濕滑的愛液,整根肉莖則如同抹了一層精油,在濕
熱的甬道中暢行無比。
我再次伏在母親已汗啧啧的背上,快速挺聳着屁股,一次次将粗挺的肉莖推
入那欲望之穴。
母親的喘息濃烈,伴着高低起伏的淺吟,身體身軀顫動。
身下的床墊随着我們運動的節奏吱吱有聲。
我忽覺下體快感加劇,有些許蘇麻之感襲來,我忙強自停下來,我還不想這
麽快就洩身。
這是我和母親的第一次,第一次很重要,我一定要讓她享受到最強的快感,
讓這成熟的肉體幾年的空虛壓抑徹底的釋放一下。
我抽離陰莖,跪身起來,分開母親挺直的雙腿。
母親下意識地想收起夾緊,我卻及時跪在她腿間臀後,而後調整跪姿,扶正
肉莖抵在兩片微張的暗紅的陰唇間。
母親的下體雖不能與少女鮮嫩相比,但也不見男人們私下戲言的黑醜模樣,
仍是柔嫩多汁。
待肉冠抵在穴口上,我将雙手握在母親腰臀之間用力挺動下體,在滑膩的汁
液的潤滑之下,粗挺的陰莖全根沒入肉穴之中,欲望正然升騰的母親背部輕輕弓
起又緩緩平下,我搖動自己的臀部,将肉莖在母親的蜜穴中蠕動輕攪,然後再次
提拉,肉莖的表面愛液堆積處在摩擦之下有點點的白色沫狀,這讓我頓增一絲視
覺轉化的快感,不由得緊握母親的腰間快速抽插了幾下以滿足這攀升的欲望,而
後又控制着自己的節奏。
母親的呻吟連續起來,抓在床欄的手轉爲了抓在床單上,身體不自主地輕擺
迎合起我的抽送。
我見狀知道要趁熱打鐵,于是伏上身去壓在母親背上,一手輕撐床面,一手
則伸至她的胸下握揉那豐乳,嘴巴則在他背上輕吻,下體開始了一輪快速而深入
的肏插。
母親欲望的閘門被沉重地敲擊着,頭不時地仰起落下。
「啊……啊……嗯……呃……啊!……」
母親的呻吟漸顯濃重,卻忽然平息了。
我直覺下體被四面的肉壁一下接一下的夾咬,是母親的陰道在抽搐,她幾年
壓抑的情欲終于得到一次高潮的釋放。
我雙手壓住母親的雙手,屁股瘋狂挺動,口中不自覺地在低吼、「楓兒,别
在裏面……」
從高潮中剛顯平息的母親掙紮着雙手急切地說着。
我急忙直起身體,又抽插了十餘下猛地将陰莖拔出,以手輕按,一股濃濃的
陽精噴射而出,盡數噴灑在母親的臀和背上,連床單上也落了幾點精水。
我劇烈地喘息着,全身一下都已是熱汗,母親趴在床上,背部因爲強烈的喘
息而不停起伏。
我稍一平緩下來,連忙跳下床開門去外間洗了兩條毛巾,再回來後跳上床先
爲母親把背上和臀上的精液擦淨,而後用另一條毛巾爲她輕輕擦拭着身上的汗水
。
擦完了背和腿,我又出去洗了一下毛巾,再次返回時見母親已經翻身過來躺
在了一條毛巾被裏,散亂的秀發也簡單的理順了一些,臉上紅撲撲的嬌羞之态。
「我自己來、、、、、、你去外面洗下。」
母親輕輕欠下身接過了毛巾擦着臉。
我忙拿好衣服轉身出門去外面的帆布棚裏洗一下。
等我再次返回時,母親已将那屋中燈關了,我站在門口問了聲:「媽,你…
…睡了嗎?」
「嗯,你回屋睡吧,我想……一個人睡。」
母親說。
「哦,那我替你把風扇開一下。」
說着我借着走廊的燈光将門口的櫃上的一個老式電扇開到了低檔上,将扇頭
定位向着窗子的方向吹,因爲直吹對人不好,弄好後我将門關好,這樣屋裏的過
一會屋中會涼爽很多。
我隔着門又提高聲音對母親說:「吹一會涼了就關了!」
躺在那張床墊子上,不由自主的回味剛才那銷魂蝕骨的激情,母親誘人的胴
體和壓抑着的叫床聲不停地在我腦中如電影回放,我不由得生出一個大膽離奇的
想法,以後有機會一定也學張洋一樣,把我肏母親的過程錄下來做爲一個秘密的
記錄保存起來,但馬上又否決了這個想法,母親不會讓我那麽做的,她會不高興
的。
想着這些的時候,我下身的陽物再次興奮地勃起,雖然是真想再與母親雲雨
一番,但我不想違背母親的意願,我不能讓她不高興。
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我們母子歡好的機會多的是,我會讓母親體會到女人
應有的幸福......
至于第二天一早修車換胎的事就不必細說了,這對于一個做汽修工作的人來
說是很容易搞定的,也就是打個電話讓同事幫忙送些工具來,一切也就可以搞定
了。
當然,爲了不耽誤工作,起的還是要比平日早一些的。
接下來兩天裏,我和母親的關系較之前更親昵了許多,我會在旁邊沒人時偷
偷在母親的臉上親一下,母親總是嗔怪着推開我怕人看到。
但是因爲晚上軍軍還是和母親睡在一起,我和母親難有更親密的接觸。
這是令我有些苦惱的事,可又沒什麽辦法。
終于,第三天的晚飯後,我幫母親一起洗碗,外公則回屋看戲曲了,軍軍也
去看動畫片了。
我刷好幾個盤子後,看到母親已經刷好了碗筷放進了消毒櫃中,接着開始在
水籠頭下仔細地洗起手來。
我慢慢把盤子也放進消毒櫃,而後也把手放在水籠頭下和母親一起洗起手來
,母親擡頭對我淺笑了下,俊秀的臉龐溫柔可人的模樣讓人心神蕩漾。
母親的手很好看,也一如她的身體一樣保養的很好,剔透修長,我不由伸出
雙手握住了母親的一隻手,然後輕柔的爲母親打上一層洗入液爲她輕輕洗起手來。
母親也便那般地站在原地任我爲她洗着,手心、手背,直到用毛巾爲她擦幹。
「好了!大美妞,對我的服務還滿意吧!」
我站直了身子對身前的母親笑道,「去!」
母親嬌嗔地一笑,伸手在我肩上輕打了一下。
我順勢抓過母親的手放在臉上摩挲着,随後輕輕探過頭去吻向母親的唇。
母親輕轉下頭,卻最終還是承接了我的吻。
我輕輕用唇在母親的唇上吮了幾下,之後用力吻了下去,舌頭适時地鑽入她
的口中。
我們擁吻在了一起,好一會才不舍地分開。
母親拍拍我的背向緊閉的廚房門看了看輕聲說:「好了!」
「我則又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聲說:「我想和你一起睡.」
「不行。。。。。。軍軍在的,他剛剛好起來,我還是不大放心他晚上一個
人。」
母親低聲說。
換做從前我如此要求,母親肯定會掐我一下說我多大了還和媽一起睡之類的
話,但現在則這樣說,說明我們的關系已與以往不同了。
這已然讓我感到很開心,于是不在讓母親難爲情,便松開她讓她回房休息了。
當晚久久睡不着,朦胧中也不知道時間,我翻身起了床,借着從走廊通過門
上小窗透進的一點微光摸索着輕輕開了門。
走廊裏的光是洗手間的燈,因爲我和外公的房間都沒有獨立的衛生間,所以
就在裝修時有意識地在這個公共衛浴間的裝了一盞低功耗的小燈,每天晚上打開
,方便晚上去洗手間。
我呼了口氣猶豫了一下,借着昏黃的燈光走到了母親的房門外,輕手擰動了
門把手慢慢開了門。
母親的卧房一片靜谧,清冷微弱的月光透過窗紗鋪在了那張大床上。
母親和軍軍呼吸均勻,睡得正香。
我輕輕走到了床邊。
母親背對着門的方向側卧着身體躺在毛毯裏,腰臀部位的曲線在黑暗中顯出
優美的輪廓,而小軍軍就在她身前尺許的地方面朝上睡着。
我蹲下身子,擡手理了下母親額上秀發,而後探過頭去在她臉上吻了兩下。
而我當我正要站起身時母親卻被驚醒了,我暗叫罪過。
「誰。。。。。。小楓嗎?」
母親扶起身确定是我後長舒了口氣。
「對不起呀,我。。。。。。睡不着就是想過來看看你。。。。。。」
「唉,傻孩子!快去睡吧。軍軍睡的正好,别弄醒了他。」
母親輕聲說着,然後輕輕向躺了回去。
「我。。。。。。也想和你睡。」
母親遲疑了一下,最後隻好無耐地向床裏欠了下身,算是默許了我的請求。
我便輕手輕腳上了床,鑽裏毛毯裏,在母親背後躺了下來。
屋子裏又回複了短暫的甯靜。
過了一會,我翻起身,伸出手從後面抱住了母親的腰,上身緊緊帖在她的背上。
發香和女體淡淡的香氣從母親的秀發和睡裙中向外撲撒。
在忍不住在母親的後頸上吻了一下,之後是耳根,臉頰。
我的呼吸開始不平穩起來,正在打破這房間的靜谧,一隻手撫上了母親的胸
,隔着一層薄薄的睡裙揉弄起那豐挺的肉峰。
「别把軍軍弄醒了。。。。。。」
母親壓低的聲音說着,卻沒有刻意阻止我的動作,呼吸也在漸重起來。
是啊,像母親這樣年歲又如此愛美的成熟女人誰又不渴望有男人的愛呢?無
論精神還是肉體上,她也都需要男人的愛撫。
越是注重保養的女人越是渴望男人的愛,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守着空房,
那該是多麽寂寞難耐的事。
我的動作更加大膽起來,上面的手從母親睡裙的下擺伸了進去,在母親的光
滑的大腿上來回撫摸,然後又在腹部流連了一陣,最後扣上了那一雙誘人的乳峰。
母親睡覺是不帶乳罩的,這個我早就知曉過了。
我的手在那雙峰上流連不已,時而掃弄那峰底,時而撥動一下那峰頂的肉粒
,母親的喘息沉重起來,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輕輕扭動。
我的手越過小腹,滑進了母親的底褲,母親的手緊張地在睡裙外按住了我的
手。
我的手指卻沒有停下來,而是伸展開來,在那一片柔順的芳草叢中輕撫,進
而進力向下探去,母親阻止的手輕易便被我擺脫。
我的手指伸入一片濕熱之地,在肉唇之間上下輕劃,重點在那一點蘇醒而起
的小肉蒂撫愛。
母親的口中的喘息濃重起來,甚至已經發出輕微的呻吟。
「嗯,啊。」
母親被我突然襲入下體的手指激起一聲低吟。
我的手指輕輕地在母親的肉穴中抽送,感受着那裏愈加泛濫的水潤,動作漸
顯放肆起來。
「軍軍在。。。。。。輕些。。。。。。」
母親喘息着低聲說。
「那我們快些做。」
我真怕夜長夢多,那小祖宗醒來壞了我和母親的好事。
母親當然我所說的快些做是什麽意思,而且我下體肉莖已随着我說完話脫離
了短褲的牢籠彈跳而出,正然撥打在她的豐臀上。
我輕輕拉動母親的底褲一緣,母親會意地輕欠了下身,我便迅速一拉将她的
底褲拉到了她的腿彎處,而後順利從腳邊褪了下去。
此刻我已興奮到頂點,我欠了欠身,長呼了口氣,撩起母親的睡裙到她的腰
上,慢慢将下體引向母親臀下。
我将手上在母親陰道内沾染的愛液抹了肉冠上,伏在母親耳邊輕說:「我要
來了.」
随之挺腰擺臀将龜冠送入母親胯下蜜唇,一股柔膩溫熱感包裹而來。
母親的身子輕顫了下。
我稍作調整便猛然發力前挺,肉莖沖扯着肉壁,暢滑推入陰道深處。
母親沉重地低吟一聲,屁股被撞擊輕搖卻又不自主地向後挺了稍許。
我借勢扶住母親的腰臀,奮力在她背後耕耘起來。
初始,母親還将手伸到我的胯間示意我慢些動作,雖她口中未說,我也清楚
是怕驚醒了軍軍。
可是随着下體性器不斷的厮磨情欲不斷地升騰,兩人的的思緒都漸被快感占
據,動作也便無端放肆起來,下體臀腹的撞擊清脆有聲,母親口中的叫床聲也斷
續發出。
我再次擁住母親,手伸将過去再次占領了她的雙乳,肆意揉搓,而下體則越
加的快速沖進沖出。
「我在上面吧。」
我輕聲在母親耳邊呢喃,随後便起身抽出肉莖。
母親無聲地配合着我平躺下來。
我則立時趴身上去,尋找到了母親嬌喘的雙唇,深深地吻起,得到了母親熱
烈地回應。
我抽出一隻手探向下身扶正暴怒卻濕滑的陰莖對準母親的陰門沖入,母親難
忍快感的沖擊,猛然擺頭發出一聲痛快的呻吟,我則不顧一切地開始聳動腰臀。
大床發出了搖顫的吱呀之聲。
可就在我和母親被情欲吞噬,瘋狂地在彼此身上索取着快感,想向最高潮沖
擊之時,一個聲音響起,破壞了所有的美好。
「媽媽!媽媽,房子是不是在動啊!」
軍軍稚氣的童間像惡魔般在我耳邊響起,我的頭一下就大了,如同被人按下
了關閉的開關,一下便停止了動作。
卻在此時母親在情急之下猛起身并順勢雙手的發力推了我一把。
我被一下推下了她的身體,倒在床沿處,進而一下跌落在了地上。
「軍軍,沒事,媽媽在,媽媽在。你是做夢了。。。。。。。」
我在床下不敢出聲,過了好一會,我才在黑暗中摸索到了我的短褲穿上,爬
着到了門口,開門光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十八
我極其沮喪地從母親房間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中,有那麽一瞬我真有點恨
那軍軍那個小不點了。
抱怨、不甘,我在想這樣以後該如何和母親好好親熱呢?苦惱的情緒讓我一
夜也沒睡好……直到淩晨3點才昏昏入睡,早上是母親敲門把我叫起的。
我連忙洗漱了一下吃早飯,看看軍軍正坐在那喝着特别爲他做的粥,我一邊
吃着油條一邊笑嘻嘻對軍軍說:「軍軍,你長高了長胖了啊!是大孩子了是不是
?」
軍軍點點頭說:「媽媽說我是小男子漢了。」
我笑了下又說:「是啊!男子漢可不能這麽大了還和媽媽一起睡!不然就不
是男子漢!」
軍軍歪了歪小腦袋想了想忽然喊正在把被子往陽台上拿去晾的母親:「媽媽
,我要一個人睡,我要做男子漢,我就睡那個小房間!」
他指向那個特意爲他準備的書房。
母親晾完了被子過來柔聲對軍軍說:「好,但要過些天,醫生說啊軍軍一天
比一天好,再過些天就更好,到時就一個人睡好不好,你不是說過聽醫生的話嗎
,男子漢說話要算數的。」
軍軍想了想點點頭:「那好吧。」
母親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着幾分羞澀,她當然明白我的小心思。
我心底的情緒又重新陷入沮喪,看來又得等些天。
接下來兩天,我也曾試過進入母親的房間睡,可都被母親或婉拒或嚴詞之下
拒之門外,那天的被軍軍中斷的床事對她産生了不小的陰影。
我真是百爪撓心一般的難以安睡。
周日的早上一覺醒來去洗手間之時,透過北側的窗子才看到外面下着大雨。
我心想:「這鬼天氣憋了一個星期了總是下了一場大雨!」
樓下母親和外公說話的聲音隐隐傳上來,隻聽清這麽大雨,中午也不會有太
多客人了。
因爲是周日,按照慣例,今天我還是要送軍軍去上補習班。
但吃早飯的時候,母親說今天她去送,因爲她要去和補習的老師問下軍軍的
學習情況,還有也要交這個月的的補習費了。
我心裏卻猛然一動,看看外面的天說:「這天氣車不好開,還是我開車送你
們吧,反正店這邊也不會忙。」
外公點頭贊成,說現在有了三個服務員,以後有他看着點就行了,我們該忙
什麽就忙什麽。
他和母親當然還不知道我心裏的小算盤,這可是我和母親難得的在外面獨處
的一個機會。
吃過飯,我開上車載着母親和軍軍冒雨奔向軍軍補習美術的城西補習班。
到了地方,母親和我帶着軍軍一起見到了那位美術老師,交流了一下軍軍的
情況,然後母親把一個月的補習費交到了老師手上,之後又客套了幾句人家就開
始上課去了,這一節課要上兩個半小時。
我和母親便退了出來到了車上。
「走吧,我們先回去,等軍軍上完課再來接他。」
母親說。
我卻遲疑地沒有發動車子,「媽,我。。。。。。是不是沒有軍軍那麽好。
」
「嗯?怎麽了?」
母親詫異地看向我。
「我想你了。你不能眼裏隻有軍軍吧!」
「我不是在這嗎?怎麽就想。。。。。。」
母親會意過來我的意思。
「我們找家旅館等軍軍下課吧!」
我大着膽子說出了我的想法。
「你。。。。。。這樣好嗎?」
母親的聲音低了下來。
「你要不同意,就算了,那我們回家吧!」
我握了握母親的手表示沒有關系。
「那。。。。。。那走吧。。。。。這附近沒有旅館吧。」
母親的話讓我興奮不已,不由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發動了車子,又往西
開去,我知道那邊有不少私人旅館,重要的是那裏我和母親沒有熟人,沒人認得
出我們是誰。
到了一家旅館外,我找地方停好了車。
走進旅館裏和老闆開房間時,母親一直躲在我的身後沒有出聲。
直到我拉着她拿了鑰匙開了房門進了房她才忽然低聲說:「你帶那個了嗎?」
我怔了下不知道母親所指何物。
母親才又在我手背上掐了下羞着臉說:「就是安全套啊。」
我恍然大悟,連忙說這就去買。
而後便飛奔出門,再次開上車在附近找保健品店。
等我再次回到旅店房間時,母親不在房中,卻聽到洗浴間中水聲嘩嘩做響,
她在洗浴。
我心想:「大早上的有什麽洗的呀?或許是第一次和我開房,還是有點緊張
的吧,洗澡不過是緩解一下氣氛吧。」
我打量了正房間,這是個普通的标準間,大床,沙發,電視,洗浴間。
我先把房間的粉色窗簾嚴密地拉上,然後把床頭的燈打開,昏暗的屋中頓時
呈現溫馨浪漫之色。
「小楓。。。。。。你也洗下吧!」
母親的洗浴間裏對我說。
「哦!」
我應了一聲,然後脫去了外衣外褲,光着膀子,隻穿了底褲站在了洗浴間的
毛玻璃門外等母親出來。
洗浴間裏傳來嘩嘩的水流聲,透過雕花的毛玻璃看不清裏面的事物,卻映出
母親朦胧的身姿,讓上浮想聯翩,我長長吐出一口氣,盡力控制着自己,但下體
的内褲還是支起了高高的帳篷。
母親洗的很慢,遲遲沒有出來。
我忍不住輕輕推開玻璃門,氤氲的熱氣中母親背對着我擦拭着身體,剛被關
掉的噴頭還在滴着水珠。
美背纖腰,翹臀美腿,一副豐潤卻不肥膩的成熟白晰胴體映入我的雙眼,這
樣一副精心呵護保養的女體任誰看了也會熱血沸騰。
這也是我第一次在如此明亮的環境中如此真切地看到母親赤裸的身體,瞬間
便已欲火高漲。
我不再猶豫,過去将母親從後擁住,胸膛緊緊貼在她後背,口中噴薄的火熱
的呼吸直撲她的耳根,我低下頭伏在她的肩上。
「小楓……」
母親并沒有強烈的反應,隻是身體稍稍僵持了一下便放松下來,手上的毛巾
落在了腳下,就這樣任我擁着。
時間過了有1分鍾,我一把将母親轉向了面對我,進而毫不猶豫的吻上了她
溫熱的雙唇,一雙大手不安地在母親背臀之間摩挲揉搓。
母親嘤咛一聲後任我吻着她,漸漸擡起雙手也擁住我的肩頭開始回應我熱烈
的深吻。
我的的一隻手也漸漸轉向身前,扣上了母親一側的乳峰,另一隻手則在她那
豐挺的臀上貪婪流連。
直接我們已喘不上來氣,四片唇才分開,母親嬌喘着,胸前不停的起伏,令
那豐挺的雙乳更顯誘人,我低下身去用嘴巴吻住了一側的乳房,吮吸那挺立的乳
頭。
母親低低地嬌吟了一聲,雙手不自主地撫在我濃密的頭發裏。
我的手開始在母親柔滑的臀瓣上揉捏,手指輕輕劃過臀間溝壑,越過豐美的
腿根伸入了芳草凄凄的濕地,探尋那神秘的幽叢。
「啊……」
母親身軀微微顫動,撫在我頭上的雙手更加的手力。
我的唇一路向下,在那微隆的小腹稍做駐留便吻向她身體的中心處。
舌尖輕分那肉唇,在那肉蚌上滑過。
母親身體抖動,手上卻用力地向外推開的頭。
「楓兒……别,不……」
我看到母親漲紅的臉上一臉的羞赧,甚至目光不敢看向我。
我緩緩站起身一手擁住她,另一手則将自己下體的底褲脫去,将早已漲的頭
部發亮的堅挺如棍的男根釋放也來。
我再次吻向母親,邊吻邊将她的身軀靠向了浴室的牆壁上,手指在她身體的
中心處細細地感受和愛撫,任漸濃的愛液慢慢浸潤我的手指。
母親的情欲已被點燃,劇烈的喘息已讓她不能專心地承受和回應我的貪婪的
深吻。
「媽,我要吻你那裏。」
我輕輕将母親散在臉頰的秀發理順,在她耳邊請求。
母親搖着頭,沒有同意。
我在她額上深吻一下,不能勉強她。
可我的接下來的動作和吻更加的迫切與激烈起來,噴火的雙唇在母親的臉頰
的脖頸上吮吻,一隻手則抓起她的腿彎處将一條豐美的腿擡起放置在我的腰間,
因爲身高的原因,她的另一隻腳也已離地,隻好以雙手環住了我的脖頸緊緊換住
我的身體以保持平衡。
「我想吻那裏……」
我再次請求。
母親卻用嘴巴輕輕咬了我耳朵一下輕聲說:「别。」
我被母親這半似挑逗似的回答搞的更加的欲火高漲,不由在她耳邊脫口說出
一句:「那我就要肏你!」
随之我便擡了擡她的肉臀,扶正下體的肉莖,挺腰而入,漲得發紫的龜冠不
容分說便準确地破口駛入此刻隻能屬于它的港口。
母親不知是被我粗魯的話語的還是被突然的插入所激,竟用緊抱我的一隻手
掌在我肩上打了一巴掌。
我便半是調皮地用力挺動,手則托着她臀瓣将堅挺的陰莖肏入了她陰道深處。
母親又一次輕吟出聲,并再次在我耳邊咬了一口說了句:「你壞蛋。」
我不由輕笑了下,輕聲回了一句:「還有更壞的。」
随之我把母親另一條腿也用手臂攬起置于腰際,而後向牆的方向緊靠了一下
,下體輕收随之猛挺,一肏到底!如是再三之後便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我每一下抽插都充滿了力量,釋放着連日來未得親近的滿滿的愛欲,下體的
快感如波浪般随之一層一層的加劇,但這樣的姿态委實累人,加上浴室的地面光
滑難以徹底的施展。
我再次把母親的雙腿放在了地面,将她臉上散亂的濕發理順,然後對她輕聲
說:「轉過去好嗎?」
母親羞赧地順着我扳動她身體的方向面對着牆轉了過去。
我面對着母親豐盈适度的美背和那渾圓的雪臀重重呼着氣,喉間都在莫名的
發緊,我等不及了!我靠上身去,一手抓扶着母親的腰身向後輕拉使其屁股向後
凸出一些,另一手則扶正了陰莖對準了那淋漓的陰縫推杆入洞,舒爽的快感令我
和母親都是發出一聲呻吟。
母親的雙手不自主地扶住了牆面。
我雙手扶好了母親的腰,來了一輪暢快淋漓的快槍,腹部撞擊在豐挺的雪臀
上發出特有「啪啪啪。。。。。。。」
母親的粗重的喘息中也帶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抽插了一會我伏在了母親的背上放慢了速度,在她的肩頭和頸上輕吻着,輕
聲在母親耳邊問:「舒服嗎?這站着累,不如去床上吧。」
母親則問我:「你有買那個了嗎,快套上!「「買了!現在不用,我且久着
呢,等一下再套。」
「啊。。。。。。套上吧!你别把持不住再。。。。。。」
「你懷疑我的能力?」
我不由調皮起來,心底也難以自持地升騰起一陣征服的欲望來,「媽,那就
讓你看看兒子的本事!」
說着我便再次發動了馬達臀,一次次用力将陰莖推進她的陰道裏。
「啊。。。。。。。嗯。。。。。唔。。。。。。嗯,啊!」
母親的呻吟地開始起伏不斷了我再次放慢了節奏,粗喘着在母親耳邊說:「
怎麽樣?到床上去吧!」
說着我便把起母親出了浴室向床那邊走。
我将母親輕輕放到大床上,明亮燈光下,一具雪白豐潤的胴體讓人欲火難忍
,我爬上床去伏在母親身上,分開她的雙腿身入其間,然後将母親臉頰上散亂的
秀發理了一理,母親鼻息沉重,雙頰微紅,目光與我對視的一瞬羞怯地别過頭去。
我伏身吻了吻她豐挺的雙乳,然後伸手扶正自己下體的肉莖對準那滑潤的穴
口猛一用力插入大半,母親的眉頭輕皺了一下,雪頸後仰一下口中發出一聲輕吟
:「啊!」
我伏上身去,雙手從她肩下穿過抱住她,下體輕輕在穴口抽動,數下後我忽
然發力将整根陰莖一插到底,母親再次難忍快感的襲擊重重叫出聲來,雙腿也不
自主地盤上我的腰間。
我抽插的幅度也漸漸加大,胯間拍打在她的臀上不時會發出肉體撞擊的輕響。
這是我第一次将母親壓在身下痛快地做愛,我如魚得水,盡力施爲,大床也
被我沖擊得吱吱做響,我像一匹松了缰繩的野馬,在一片無遮無攔的草原上盡情
馳騁。
母親成熟的身體在我身下被我年輕有力的堅挺一次次進出,情欲的細胞也漸
已完全激活,那有意的克制的呻吟聲也一次次失控地從喉間噴出,下體的愛液漸
漸濃密。
我看着母親因快感不斷沖擊而變化的表情而更顯興奮,我吻着母親的耳根,
輕聲對她說:「媽,今天就我們兩個人,你想怎麽樣都可以的。」
母親卻再次說:「楓兒,把那個套上!」
我點了點頭,起身去取出了一個剛剛買的安全套,看那包裝盒上的圖,套套
的前端應是不有一星星點點凸起的。
我拿着套套跪在母親身前調皮地對她說:「那你給我套吧!不然我就不套了。」
母親隻好擡下身,接過套套打開包裝,然後羞羞地用雙手将其套在了暴怒堅
挺的肉莖上。
我則随之一把推倒了母親,然後分開她的豐嫩的雙腿,使之成了「M」
狀,然後扶正陰莖對準陰戶一插到底。
肉莖進出母親陰穴的情形清晰可見,視覺上的沖擊給了我更大的快感,不由
奮力肏了起來。
快感不斷的升騰,一股麻酥感正從後背向我下體襲來,我卻不想這樣快就繳
械射出。
我深深呼吸了幾下,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然後輕輕起身,将母親一條腿架于
肩上,而将另一條腿騎于臀下,然後跪伏床上,将陰莖斜入。
那裏早已無限潤滑,一插到底,再次抽出,肉莖表面便帶出一層白色的沫狀
愛液,我知道母親已近快感的巅峰,于時扶着她一條腿,輕抽慢插幾下後又加快
了進出的速度。
母親的呻吟聲連續發出,身體斜卧,雙手不住地揉抓着白色的床單。
在那麻酥的快感再次襲來時我将母親的腿放了下來,使其呈雙腿并攏前屈側
躺的姿式,我跪于她的臀後,從側後将陰莖再次肏了進去。
這是我較爲喜歡的一個姿式,陰莖插入徹底,雙手扶住母親的腰臀便于發力。
我大力插入,再輕抽出,再次大力深入,節奏不快卻次次到底,胯骨撞擊着
母親雪臀「啪啪」
有聲,母親這輛肉車被我從後推進不停地顫抖。
此時的母親已被情欲沖擊得徹底放開了羞怯感,盡情釋放着一個女人的欲望。
我剛重重抽插了二十幾下,母親的身體一軟,雙手放開了床單,下體一陣抽
搐,連小腹也随着重重抽動,她高潮了!我抽出肉莖,将母親的身體放平,伏身
上去在她周身吻着,待那一波高潮過去,我再次将她的雙腿架到了肩上,身體前
傾,令母親的屁股幾乎離開了床面,我扶着陰莖難準角度又一次插入,這一次我
不再隐忍,而是大開大合的肏插,直肏得大床搖顫,欲液橫流……
.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12-20 13:04 編輯
]
2015-12-20 07:49
#3
fengma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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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好文章,母子关系循序渐进,自然流畅。只是男主对女人有些滥情,如果在得到母亲之前与秦姨的性爱是移情,其余就应该点到为止,这样更觉得对母亲的渴望和尊重!期待续文!
2015-12-21 13:04
#4
5639892yy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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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绿母文,没有更好。不看绿母文的我一汽读完,很有吸引力,能继续发吗?
2015-12-21 19:54
#5
wenw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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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母子文,循序漸進的打開母親的心房,內容非常寫實,令人幾乎覺得是真實經歷!求續!
2016-1-15 01:00
#6
sxd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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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情节生动,心理描写到位,肉戏精彩,让人欲罢不能,期待更新!
2016-1-15 01:15
#7
不看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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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带入感好象身边的人面对面讲着自己的事。
2016-6-29 12:55
#8
li1980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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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有看過那麼好的文章了~~內容跟母子心理描繪的細緻,讓人有細細品嘗的味道,男主角跟其他女性就像是一場偶遇,不是一直拖拖拉拉的~~而是把重心放在母親上,這點很不錯
2016-7-29 23:51
#9
光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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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過另一版感覺比較全的18
十八 徵服母親身心
我極其沮喪地從母親房間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中,有那麼一瞬我真有點恨
那軍軍那個小不點了。抱怨、不甘,我在想這樣以後該如何和母親好好親熱呢?
苦惱的情緒讓我一夜也沒睡好,直到淩晨3點才昏昏入睡……。
早上是母親敲門把我叫起的,我連忙洗漱了一下吃早飯,看看軍軍正坐在那喝
著特別爲他做的粥。我一邊吃著油條一邊笑嘻嘻對軍軍說:「軍軍,你長高了長胖
了啊!是大孩子了是不是 ?」
軍軍點點頭說:「母親說我是小男子漢了。」
我笑了下又說:「是啊!男子漢可不能這麼大了還和母親一起睡!不然就不是
男子漢!」
軍軍歪了歪小腦袋想了想,忽然向正在把被子往陽台上拿去晾的母親喊道:「
母親,我要一個人睡,我要做男子漢,以後我就睡那個小房間!」他指向那個特意
爲他準備的書房。
母親晾完了被子過來柔聲對軍軍說:「好,但要過些天,醫生說啊軍軍一天比
一天好,再過些天就更好,到時就一個人睡好不好,你不是說過聽醫生的話嗎,男
子漢說話要算數的。」
軍軍想了想點點頭:「那好吧。」
母親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著幾分羞澀,她當然明白我的小心思。我心底的情
緒又重新陷入沮喪,看來又得等些天。
接下來兩天,我也曾試過進入母親的房間睡,可都被母親或婉拒或嚴詞之下拒
之門外,那天的被軍軍中斷的床事對她産生了不小的陰影。
我真是百爪撓心一般的難以安睡。
周日的早上一覺醒來去洗手間之時,透過北側的窗子才看到外面下著大雨,心
想:「這鬼天氣憋了一個星期了總是下了一場大雨!」
樓下母親和外公說話的聲音隱隱傳上來,隻聽清這麼大雨,中午也不會有太多
客人了。
因爲是周日,按照慣例,今天我還是要送軍軍去上補習班。但吃早飯的時候,
母親說今天她去送,因爲她要去和補習的老師問下軍軍的學習情況,還有也要交這
個月的的補習費了。我心裏卻猛然一動,看看外面的天說:「這天氣車不好開,還
是我開車送你們吧,反正店這邊也不會忙。」
外公點頭贊成,說現在有了三個服務員,以後有他看著點就行了,我們該忙什
麼就忙什麼。他和母親當然還不知道我心裏的小算盤,這可是我和母親難得的在外
面獨處的一個機會。
吃過飯,我開上車載著母親和軍軍冒雨奔向軍軍補習美術的城西補習班。
到了地方,母親和我帶著軍軍一起見到了那位美術老師,交流了一下軍軍的情
況,然後母親把一個月的補習費交到了老師手上,之後又客套了幾句人家就開始上
課去了,這一節課要上兩個半小時。
我和母親便退了出來到了車上。
「走吧,我們先回去,等軍軍上完課再來接他。」母親說。
我卻遲疑地沒有發動車子,「媽,我……是不是沒有軍軍那麼好。」
「嗯?怎麼了?」母親詫異地看向我。
「我想你了。你不能眼裏隻有軍軍吧!」
「我不是在這嗎?怎麼就想……」母親會意過來我的意思。
「我們找家旅館等軍軍下課吧!」我大著膽子說出了我的想法。
「你……這樣好嗎?」母親的聲音低了下來。
「你要不同意,就算了,那我們回家吧!」我握了握母親的手錶示沒有關係。
「那……那走吧……這附近沒有旅館吧……」
母親的話讓我興奮不已,不由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發動了車子,又往西開去
,我知道那邊有不少私人旅館,重要的是那裏我和母親沒有熟人,沒人認得出我們
是誰。
到了一家旅館外,我找地方停好了車。走進旅館裏和老闆開房間時,母親一直
躲在我的身後沒有出聲。直到我拉著她拿了鑰匙開了房門進了房她才忽然低聲說:
「你帶那個了嗎?」
我怔了下,不知道母親所指何物。母親這才又在我手背上掐了下羞著臉說:「
就是安全套啊。」
我恍然大悟,連忙說這就去買,而後便飛奔出門,再次開上車在附近找保健品
店。
等我再次回到旅店房間時,母親不在房中,卻聽到洗浴間中水聲嘩嘩做響,她
在洗浴。我心想:「大早上的有什麼洗的呀?或許是第一次和我開房,還是有點緊
張的吧,洗澡不過是緩解一下氣氛吧。」
我打量了正房間,這是個普通的標準間,大床,沙發,電視,洗浴間。我先把
房間的粉色窗簾嚴密地拉上,然後把床頭的燈打開,昏暗的屋中頓時呈現溫馨浪漫
之色。
「小楓……你也洗下吧!」母親的洗浴間裏對我說。
「哦!」我應了一聲,然後脫去了外衣外褲,光著膀子,隻穿了底褲站在了洗
浴間的毛玻璃門外等母親出來。
洗浴間裏傳來嘩嘩的水流聲,透過雕花的毛玻璃看不清裏面的事物,卻映出母
親朦朧的身姿,讓上浮想聯翩,我長長吐出一口氣,盡力控制著自己,但下體的內
褲還是支起了高高的帳篷。
母親洗的很慢,遲遲沒有出來。我忍不住輕輕推開玻璃門,氤氳的熱氣中母親
背對著我擦拭著身體,剛被關掉的噴頭還在滴著水珠。美背纖腰,翹臀美腿,一副
豐潤卻不肥膩的成熟白晰胴體映入我的雙眼,這樣一副精心呵護保養的女體任誰看
了也會熱血沸騰。
這也是我第一次在如此明亮的環境中如此真切地看到母親赤裸的身體,瞬間便
已欲火高漲。我不再猶豫,過去將母親從後擁住,胸膛緊緊貼在她後背,口中噴薄
的火熱的呼吸直撲她的耳根,我低下頭伏在她的肩上。
「小楓……」母親並沒有強烈的反應,隻是身體稍稍僵持了一下便放鬆下來,
手上的毛巾落在了腳下,就這樣任我擁著。
時間過了有1分鍾,我一把將母親轉向了面對我,進而毫不猶豫的吻上了她溫
熱的雙唇,一雙大手不安地在母親背臀之間摩挲揉搓。
母親嚶嚀一聲後任我吻著她,漸漸抬起雙手也擁住我的肩頭開始回應我熱烈的
深吻。
我的的一隻手也漸漸轉向身前,扣上了母親一側的乳峰,另一隻手則在她那豐
挺的臀上貪婪流連,直到我們已喘不上來氣,四片唇才分開。母親嬌喘著,胸前不
停的起伏,令那豐挺的雙乳更顯誘人,我低下身去用嘴巴吻住了一側的乳房,吮吸
那挺立的乳頭。
母親低低地嬌吟了一聲,雙手不自主地撫在我濃密的頭髮裏。
我的手開始在母親柔滑的臀瓣上揉捏,手指輕輕劃過臀間溝壑,越過豐美的腿
根伸入了芳草凄凄的濕地,探尋那神秘的幽叢。
「啊……」母親身軀微微顫動,撫在我頭上的雙手更加的手力。
我的唇一路向下,在那微隆的小腹稍做駐留便吻向她身體的中心處,舌尖輕分
那肉唇,在那肉蚌上滑過。
母親身體抖動,手上卻用力地向外推開我的頭,「楓兒……別,不……」。我
看到母親漲紅的臉上一臉的羞赧,甚至目光不敢看向我。
我緩緩站起身一手擁住她,另一手則將自己下體的底褲脫去,將早已漲的頭部
發亮的堅挺如棍的男根釋放也來,然後再次吻向母親,邊吻邊將她的身軀靠向了浴
室的牆壁上,手指在她身體的中心處細細地感受和愛撫,任漸濃的愛液慢慢浸潤我
的手指。
母親的情欲已被點燃,劇烈的喘息已讓她不能專心地承受和回應我的貪婪的深
吻。
「媽,我要吻你那裏。」我輕輕將母親散在臉頰的秀發理順,在她耳邊請求。
母親搖著頭,沒有同意。
我在她額上深吻一下,不能勉強她,可我的接下來的動作和吻更加的迫切與激
烈起來,噴火的雙唇在母親的臉頰的脖頸上吮吻,一隻手則抓起她的腿彎處將一條
豐美的腿抬起放置在我的腰間,因爲身高的原因,她的另一隻腳也已離地,隻好以
雙手環住了我的脖頸緊緊換住我的身體以保持平衡。
「我想吻那裏……」我再次請求。
母親卻用嘴巴輕輕咬了我耳朵一下輕聲說:「別……。」
我被母親這半似挑逗似的回答搞的更加的欲火高漲,不由在她耳邊脫口說出一
句:「那我就要肏你!」隨之我便抬了抬她的肉臀,扶正下體的肉莖,挺腰而入,
漲得發紫的龜冠不容分說便準確地破口駛入此刻隻能屬於它的港口。
母親不知是被我粗魯的話語的還是被突然的插入所激,竟用緊抱我的一隻手掌
在我肩上打了一巴掌,而我便半是調皮地用力挺動,手則托著她臀瓣將堅挺的陰莖
肏入了她陰道深處。
母親又一次輕吟出聲,並再次在我耳邊咬了一口說了句:「你壞蛋……。」
我不由輕笑了下,輕聲回了一句:「還有更壞的。」,隨之我把母親另一條腿
也用手臂攬起置於腰際,而後向牆的方向緊靠了一下,下體輕收隨之猛挺,一肏到
底!如是再三之後便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我每一下抽插都充滿了力量,釋放著連日來未得親近的滿滿的愛欲,下體的快
感如波浪般隨之一層一層的加劇。
「哦……」母親滿足的一聲長呼,隨即雙手緊緊地摟住我,玉腿緊緊地纏住我
,胸前的巨乳緊緊地貼住我,變成了圓餅的形狀。母親此時媚眼如絲,聲音像是從
喉嚨裏發出來的:「壞蛋……!我們就這樣站著嗎?」
「不是!」 我爽朗地一笑,雙手托著她的屁股,抱起母親在洗浴間邊走邊插……
「哦……哦……天哪……哦……這樣……太爽了……哦……好深啊……」 這樣
抱著抽插能夠每次都抵達陰道的最深處,母親一臉的陶醉,緊緊地摟住我,屁股主
動地一前一後的挺動,配合著我每一次地深入。
「輕點,待會兒在房裏才隨便你叫!」我覺得母親的呻吟太大聲了,笑著拍了
母親的翹臀一下。
「唔……」 母親意識到了,馬上張嘴" 啃" 住了我的嘴巴……也許,隻有通過和
熱吻才能讓母親此刻渾身的舒坦得到釋放。
此時我托著母親的屁股,品嘗著此時媚眼如絲的母親主動獻上的香吻,慢慢地一
步一步地在洗浴間肏搗著,兩人陰部的交合處大肉棒有力地一進一出,母親的屁股則
配合著一前一後地聳動。母親的陰唇在大肉棒的帶動下一開一合、忽近忽出,肉棒此
時已經變白了,肯定是母親的淫液隨著肉棒的抽插從陰道裏溢了出來,連母親茂密濃
黑的陰毛上也沾了許多白色的淫液,可見母親此時是多麼興奮。
但這樣的姿態委實累人,加上浴室的地面光滑難以徹底的施展,我再次把母親的
雙腿放在了地面,將她臉上散亂的濕發理順,然後對她輕聲說:「轉過去好嗎?」
母親羞赧地順著我扳動她身體的方向面對著牆轉了過去。
我面對著母親豐盈適度的美背和那渾圓的雪臀重重呼著氣,喉間都在莫名的發緊
,我等不及了!我靠上身去,一手抓扶著母親的腰身向後輕拉使其屁股向後凸出一些
,另一手則扶正了陰莖對準了那淋漓的陰縫推桿入洞,舒爽的快感令我和母親都是發
出一聲呻吟。
母親的雙手不自主地扶住了牆面。
我雙手扶好了母親的腰,來了一輪暢快淋漓的快槍,腹部撞擊在豐挺的雪臀上發
出特有「啪啪啪……」,而母親的粗重的喘息中也帶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抽插了一會我伏在了母親的背上放慢了速度,在她的肩頭和頸上輕吻著,輕聲在
母親耳邊問:「舒服嗎?這站著累,不如回去床上吧。」
母親則問我:「你有買那個了嗎,快套上!」
「買了!現在不用,我且持久著呢,等一下再套。」
「啊……套上吧!你別把持不住再……」
「你懷疑我的能力?」我不由調皮起來,心底也難以自持地升騰起一陣徵服的
慾望來,「媽,那今天就讓你看看兒子的本事,讓你知道什麽叫真正的男人!」說
著我便再次發動了馬達臀,陰道裏的粗大肉棒就立即有力的抽動起來。
我盡力使陰莖每下都能到達母親陰道的最深處,我的胯部有力地拍打著母親的
臀部和大腿,每次插至沒根時總會濺出幾絲水花;又硬又燙的龜頭不斷撞擊著她的
子宮口,酥麻爽美齊集,令母親興奮得大口大口地喘息,高聳的胸脯在劇烈地起伏
著……
母親能感受到大肉棒每一下插入和抽出的感覺是那麽充實,衝擊是那麽強烈,
透過兩人交合處的陰部,自己兩片陰唇隨著陰莖的抽送動作一下被拉長一下又被
推入;她閉上眼睛繃緊身體,享受著我的每一次插入。
我很快又把母親再一次逼上高潮,她用力地抬起臀部,用充血的腫脹陰戶自動
迎送著抽插動作,淫水再次從陰道裏奔瀉而出……
忽然,母親向後仰起了頭,胸部興奮地高高抬起,下體噴出一大片清亮透明的
水花,而且伴隨著潮吹時的全身痙攣……,她被這次高潮丟得死去活來中,她甚至
連叫床聲都發不出了。
我的活塞動作也做得更快速了,一百下,五百下,時間過得真快,我強忍著射
精慾望又插了兩百多下,母親被操得高潮數次,泄了不知多少次陰精,叫床聲從呻
吟變成了喘息,最後意識已經模糊了,直到完全迷糊在我的跨下。
「啊……嗯……唔……嗯……啊!」母親的微弱的呻吟變得起伏不斷了,我才
放慢了節奏,粗喘著在母親耳邊說:「怎麼樣?到床上去吧!」說著,我便抱起母
親走出了浴室,向床那邊去。
我將母親輕輕放到大床上,明亮燈光下,一具雪白豐潤的胴體讓人欲火難忍,
我爬上床去伏在母親身上,分開她的雙腿身入其間,然後將母親臉頰上散亂的秀發
理了一理,母親鼻息沉重,雙頰微紅,目光與我對視的一瞬羞怯地別過頭去。
我伏身吻了吻她豐挺的雙乳,然後伸手扶正自己下體的肉莖對準那滑潤的穴口
猛一用力插入大半,母親的眉頭輕皺了一下,雪頸後仰一下口中發出一聲輕吟:「
啊!」
我伏上身去,雙手從她肩下穿過抱住她,下體輕輕在穴口抽動,數下後我忽然
發力將整根陰莖一插到底,母親再次難忍快感的襲擊重重叫出聲來,雙腿也不自主
地盤上我的腰間。
這是我第一次將母親壓在身下痛快地做愛,我如魚得水,盡力施爲,大床也被
我衝擊得吱吱做響,我像一匹鬆了韁繩的野馬,在一片無遮無攔的草原上盡情馳騁
,抽插的幅度也漸漸加大,胯間拍打在她的臀上,不時會發出肉體撞擊的輕響。
母親成熟的身體在我身下被我年輕有力的堅挺一次次進出,情欲的細胞也漸已
完全激活,那有意的克制的呻吟聲也一次次失控地從喉間噴出,下體的愛液漸漸濃
密。
我看著母親因快感不斷衝擊而變化的表情而更顯興奮,我吻著母親的耳根,輕
聲對她說:「媽,今天就我們兩個人,你想怎麼樣都可以的。」
母親卻再次說:「楓兒,把那個套上!」
我隻好點了點頭,起身去取出了一個剛剛買的特料安全套,看那包裝盒上的圖,
套套的前端應正是有一星星點點凸起的微粒。
我拿著套套跪在母親身前調皮地對她說:「那你給我套吧!不然我就不套了。」
母親隻好抬下身,接過套套打開包裝,然後羞羞地用雙手將其套在了暴怒堅挺
的肉莖上,我則隨之一把推倒了母親,然後分開她的豐嫩的雙腿,使之成了「M」
狀,然後扶正陰莖對準陰戶一插到底。
肉莖進出母親陰穴的情形清晰可見,視覺上的衝擊給了我更大的快感,不由奮力
肏了起來。隻覺在那裏面早已無限潤滑,一插到底,再次抽出,肉莖表面便帶出一層
白色的沫狀愛液。感覺到套套前端凸起的微粒一下下地頂擦在陰壁和嫩心上,母親很
快就被這特料安全套摩擦刺激得逼近快感的巔峰,陷入極度的激情,喜悅中,「哎喲
……好舒服……哼……喔……怎會這麼……刺激……喔……爽死我啦……」
我不想這樣快就繳械射出,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然後輕輕起身,將母親一條腿架
於肩上,而將另一條腿騎於臀下,然後跪伏床上,將陰莖斜入繼續的肏搗著。
母親的銷魂呻吟聲連續發出,身體斜卧,雙手不住地忘情揉抓著白色的床單,失
魂般的嬌嗲喘嘆,粉臉頻擺、媚眼如絲、秀發飛舞、香汗淋淋欲火點燃的情焰,促使
她表露出風騷淫蕩的媚態,她已完全沉溺在性愛的快感中,無論身心完全被我所徵服
了。
這是我較爲喜歡的一個姿式,陰莖插入徹底,雙手扶住母親的腰臀便於發力。我
大力插入,再輕抽出,再次大力深入,節奏不快卻次次到底,胯骨撞擊著母親雪臀「
啪啪」有聲,母親這輛肉車被我從旁推進不停地顫抖。
此時的母親已被情欲衝擊得徹底放開了羞怯感,無顧忌的呻吟呼喊著,盡情釋放
著一個女人的慾望。在我剛重重抽插了二十幾下後,母親的身體一軟,雙手放開了床
單,下體一陣抽搐,連小腹也隨著重重抽動,她又高潮了!騷浪十足的狂喊著,「喔
……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我要丟……丟了……」雙眉緊蹙、嬌嗲如
呢,極端的快感使她魂飛神散,一股濃熱的淫水從騷屄急涌而出,那種騷浪的樣子是
我從未見過的,
我抽出肉莖,將母親的身體放平,伏身上去在她周身吻著,等待那一波高潮過去
,然後我再次將她的雙腿架到了肩上,身體前傾,令母親的屁股幾乎離開了床面,我
扶著陰莖難準角度又一次插入。
這一次我不再隱忍,而是大開大合的肏插,直肏得大床搖顫,欲液橫流……。母
親面色潮紅,眼神迷離,櫻唇微張,雙手緊緊地抓住大床來固定住自己的位置,以迎
接我凶狠的聳動。我則跪在床上,雙手死命地按在母親的一對乳上,肆意地蹂躪著這
兩隻小兔子,粗長的肉棒則凶狠地在母親的陰道裏插進抽出……。
" 哦……楓兒……太爽了……哦……媽愛死你了……哦……你太強了……哦…
…哦……不是吧……我又要來了……哦……哦……哦……來了……哦……我死了……
死了……" 母親高潮後的身體異常敏感,這一下被我這樣一插,,欲仙欲死的高潮翻江
倒海般又來了,隻見她全身緊繃僵硬,迅速地抽搐起來……。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光牙 於 2016-7-30 04:12 編輯
]
2016-7-30 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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