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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hmuyang
2012.6.15原創並首發於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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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本章節開始,情節正式鋪陳開來,主角沒換,只是人物多了,細節多
了,還望大家不要一目十行,要不然很可能會看得困惑…最後多謝皇者邪帝的細
心排版,版主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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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紛至沓來
這邊房間的我正百無聊賴,猜測的爸媽到底要多久才能完事,實在不行只能
去給他們打包帶回來了,正想著,隔壁傳來聲悶悶壓抑的尖叫隨後歸於平靜。猜
測他們大概完事了,我也起身去叫他們吃早點。
敲門敲了很久才見媽媽滿臉紅暈的過來開門,走路一顫一顫的,似乎重心不
穩,我裝作沒看見也不去點破,媽媽頭髮有些蓬亂,像是剛剛才梳理過,身上簡
單的披了件襯衫,襯衫的紐扣也沒全部系好,胸口露出一大片雪白,媽媽顯然沒
穿內衣。
再靠近兩步就能看見裡面深深的乳溝,高聳的乳房擠在一起,襯衫有些半透
明,我甚至能夠看到高聳的乳峰上那兩點嫣紅,還有些濕潤的痕跡,浸透了薄薄
的白襯衫,不會是奶水吧,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有些略帶瘋狂的想到,並沒有
注意到襯衫是昨晚林晨的那件。襯衫很大,蓋住了媽媽的翹臀。
我甚至不能判斷媽媽到底有沒有穿內褲,直到媽媽走到窗戶邊拉動窗簾,陽
光灑在媽媽的身上,透過早晨的陽光我有幸看到那雙美腿之間神秘之地的美景,
雖然只是一片影子。
兩瓣嬌俏如月的臀瓣中間一片芳草萋萋,似乎有些雜亂,還帶著些晨露,欲
滴。一道名為「一線天」的天險倒掛在由兩瓣嫩紅花瓣組成的水溝下面,只露出
點點陽光。
她是我的媽媽,我暗暗掐了掐自己,提醒自己要對媽媽抱有敬畏之心,深怕
自己陷進去,我扭過頭瞄了眼房間,床上很亂,床正中間的床單上完全濕透,還
有幾團衛生紙纏繞一起。媽媽看到我的眼神掠過,似乎有些臉紅又似乎是慌張,
輕移蓮步,不動聲色的擋在了我和床的中間。
「爸爸人呢?」我打破尷尬,心裡卻在暗自感到好笑。
「在……在衛生間呢,」媽媽臉紅撲撲的,別過臉去答道。
「我在樓下等你們吃飯,這是早餐券」看他們還在洗漱,我有些等不及了,
早餐券塞給媽媽,扭頭就走,身上還有兩張早餐券,一份要交給林晨,一份是自
己的,也不知道林晨起床沒,我暗自嘀咕,往317 房間走去。
「嗯,謝謝新新哦,媽媽愛你」
我轉身過去,並沒有發現媽媽緊緊夾住的大腿間,一股白色濃稠的液體從粉
紅色的花蕊中流了出來,沾滿了筆直細長的大腿內側。
「新新,你去哪?」媽媽突然叫住我,見我轉過頭來,連忙夾緊大腿。
「我去叫林晨啊」我揚起手中的早餐券,示意道。
「哦,不用,他很早就起來了」媽媽連忙說道,「你去樓下等我們,我等等
你爸一塊下去,順便把你爸爸房間的賬單給我,我去幫你退房,咱們吃晚飯該回
家了」……
等了很久,終於看見爸媽下來了,媽媽細心打扮了一下,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那種跟男人云雨後特有的嬌俏氣息,挽著睡眼惺忪的爸爸徐徐走來。我暗道奇怪,
爸爸剛才在房間裡還龍精虎猛的,怎麼現在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一家人各懷心思的吃著早點。
有位政客說,狂風暴雨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平靜。
林晨對這位政客的話深以為然,平靜,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蔣玲跟普
通的女人不一樣,沒有給林晨帶來任何狂風暴雨般式的苦惱,相反,林晨只感受
到如死水般的平靜,平靜的讓人抓狂,他寧可讓蔣玲來哭來鬧也不願承受這種略
有詭異的平靜,彷彿醞釀著一場風暴一般。
沒有任何眼神交流,沒有對話,蔣玲不顯山不露水的擺脫了林晨各種形式的
道歉和糾纏,絲毫沒有給他任何一步靠近她的機會。甚至《天鵝之湖》的舞蹈組
也宣佈暫停工作,因為女主角宣佈退出,黃金搭檔缺了一角工作再也無法進行。
林晨找到領導老王詢問的時候才被告知蔣玲早已經被調到了檔案室工作了,
聽說她對檔案工作非常感興趣,文化宮檔案室的檔案有許多常年積壓未處理,再
加上頂頭上司王局的暗示,老王也就批准了。
說起這個王局,倒也大有來頭,他全名叫王向珍,據說是和省裡的某位大員
是連襟關係,所以爬上主任的位置只花了兩年時間。這王向珍四十多歲,無子,
後來結識了一位叫做李想的有志之士,這李想倒也有些道行,扶著這位40多歲的
主任在兩年內再次鯉魚躍龍門,順利拿下了副局的位置。
這李想也算是位傳奇人物,卻被一個叫做蘇葉的女人迷住了,言聽計從。恰
好這蘇葉就住在蔣玲家樓上,平時跟蔣玲是對非常要好的閨蜜。蔣玲這次之所以
能夠順利換工作,蘇葉從中出了不少力。
「事出偶然謂之有因,事若頻頻則曰有妖。」
提起這句我就就一頭霧水,這話是李想對我說的,當時李想和蘇葉在我家做
客,吃完飯的時候李想莫名其妙的對我說了句我聽不懂的話。
那天媽媽在洗碗的時候不小心摔碎了一個盤子,唯一一次。
小區裡面能有一位貌若天仙的美人,鄰居們管這叫幸運,要是出兩位則不免
有些小區裡的老人要提起什麼鬼神之說,是災是邪眾說紛紜,各執一詞。而在我
看來,小區的老人們似乎有些抗拒蘇葉的美,儘管蘇葉是一位警察,代表了正義
的颯爽之美。
李想對這些閒言碎語只是一笑置之,幫蘇葉把家般過來的時候偶然看到了蔣
玲,倒也楞了一下,隨後只對蘇葉說了三個字:「可伴之」。蘇葉對於玄學一竅
不通,不過她很聽李想的話,久而久之就和蔣玲成了閨蜜,閨蜜的悄悄話不少,
閒聊中蘇葉無意中說出了李想的另外一個名字:祝童。
這幾天媽媽的情緒明顯不高,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張複製卡內也
只是有收到些莫名其妙的信息,什麼「謝謝你原諒了我」之類的話。
大概在半個月之後,我發現媽媽的情緒明顯不對,有些焦躁,早上起來的時
候偶然會看見一道美麗的身影在洗手間乾嘔,我心道是可能是媽媽病了,正準備
上前問,卻見媽媽從包裡掏出一個盒子。
打開後是一個棒狀的東西,然後看見媽媽退下裙子,然後是內褲,坐在馬桶
上的時候,還算茂密的黑色叢林中一道嫩紅的溝壑完整的顯露在我的眼前,這就
是媽媽的私處,是爸爸每天晚上都要進入的地方,儘管被爸爸佔有了這麼多年,
媽媽的私處還是完美如少女一般。
當媽媽拿著塑料棒往花蕊口送的時候,我終於明白那其實是驗孕棒,再結合
媽媽乾嘔的跡象,再傻的我也猜到媽媽是懷孕了,果然不出所料,驗孕棒上面清
晰的顯示了兩根紅線。媽媽懷孕了,我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我有些興奮的想到
,甚至忘記了眼前的美人張開大腿,春光畢露的美景。
想到爸爸出差外地要很久才能回家,正想著要不要打電話告訴爸爸這個好消
息,隔天突然接到爸爸的電話,說是文化宮的同事告訴她說媽媽病了,讓我去醫
院看媽媽,放學後我帶著疑問和擔憂來到醫院。
找到媽媽的病房後見到一臉蒼白的媽媽和一臉頹廢的林晨,見我來了媽媽和
林晨一臉驚異,當得知是爸爸叫我來的頓時臉色更加慘白,忙詢問爸爸是怎麼知
道的,得知是同事好心才好像舒了口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感覺一旁的林晨
彷彿也重重舒了口氣。
「媽媽你是得了什麼病,臉色很差哦」
「哦,媽媽沒事,就是肚子疼,幸虧你晨哥帶媽媽來醫院」說完瞟了眼林晨,
臉上不自覺泛起了紅暈,連自己都沒有覺察。
出院沒有太複雜,而且有林晨跑前跑後,並不需要我出什麼力。
有時看著林晨忙來忙去,媽媽有些發呆,抑或搖頭嘆氣,嘴裡神神叨叨的,
不知道念什麼,好好的一個大美人,偏偏生出一副愁容。
病後的媽媽稍微有些憔悴,林晨也天天往我家跑,不過總是被媽媽攔在門外。
結果有一天我出門的時候在樓梯口遇到全身大包小包的林晨,正吭吭哧哧的
往樓上般東西,見到我的時候還笑著跟我打了個招呼。仔細一問才知道這貨居然
搬家了,把他在文化宮宿舍的東西都差不多般了過來,租的房子在我家樓上!
我目瞪口呆!
原本我家樓上只有一家住戶,戶主名字登記的就是李想,他圖這裡幽靜,就
讓蘇葉在這裡住下來了,不過我們很少遇到他本人,這間屋子的常住的是一位叫
做蘇葉的女警察,也就是媽媽的那位美麗的女閨蜜,那位號稱上海市花的女警花,
小區附近的閒人們稱媽媽和蘇葉為「兩朵金花」,平時我稱呼她葉兒阿姨。
蘇葉在文化宮不遠的公安局上班,是上海市有名的警花,知名度比起媽媽來
說大了不少。不過在我看來葉兒阿姨的生活作風好像有些問題,因為除了李想,
還有一個男人在追求她,男人叫做王文遠,也是個警察,我曾經親眼見過王文遠
在葉兒阿姨家留宿,所以我有時也奇怪這間屋子的男主人到底是李想還是王文遠。
葉兒阿姨與我家相處很好,由於要經常出任務,所以她把她家的鑰匙寄存在
我家。
今天林晨搬到了葉兒阿姨家的隔壁,葉兒阿姨剛好也沒出任務,李想也在,
知道趕不走林晨,媽媽索性做了幾樣小菜,叫來葉兒阿姨和李想還有林晨一起吃
了頓晚飯,席間介紹一番,林晨說是聽說這裡有空房子出租,所以就般了過來,
一番自我介紹,姑且算是鄰居了。
晚飯很豐盛,大家歡聲笑語,倒也其樂融融,唯獨缺了爸爸,爸爸在前幾天
就出差去西藏考察並且準備投資製藥公司,這是件大事,據說要月餘才能回家。
飯局結束後,林晨忙著收拾新家先回去了,葉兒阿姨主動幫我著洗刷碗筷,
洗了一半不見身後有動靜,我回頭一看,李想和媽媽都不見了人影。
一陣奇怪,我準備去找他們倆,葉兒阿姨卻一把拉住了我。
「你李叔叔找你媽媽有事情,是關於你爸爸的,」葉兒阿姨脫掉洗碗手套,
踮起腳,雙手扶著的我臉湊到我耳邊說道,「不要告訴別人,會不靈的」
我聽得云裡霧裡,疑惑得看著眼前神秘兮兮的葉兒阿姨。
「不懂沒關係,等你心智成熟了,阿姨再告訴你」葉兒阿姨突然有些喘氣,
看著我的目光瞟了過來突然臉紅了紅,「新新長這麼高了,阿姨都快親不到你了」
說著葉兒阿姨努力再次踮起腳,柔軟的唇瓣湊到我的額頭上,輕觸一下,有些涼。
一股芳香的鼻息圍繞著我,讓人沉醉。我低下頭,一片誘人的雪白和一道深
深的乳溝映入眼簾。她是喜歡我的,她曾經提過李想的特殊體質導致她沒有孩子,
我能夠從她的看我的眼神裡看到溺愛。
公寓樓頂層,蔣玲依著窗戶邊,似乎是在眺望遠處的美景。
微風徐徐拂過她的臉頰,伊人有些微喘,雪白的俏臉這時候看著有些蒼白,
就連那一抹嫣紅都帶著些許病態。純白的裙裾和烏黑的秀髮隨著風兒悄悄揚起,
好似一朵潔白的海棠花開在寂靜的夜裡。
月如鉤,海棠消瘦。
(六)再會林晨
白衣似雪,眉黛如畫。好似一朵將欲枯萎的樹枝上如約盛開的海棠,在風雨
中這般嬌豔盛開,只是那根托著她與她多年相伴的樹枝卻已經顫顫巍巍,風雨飄
搖。
「師姐若是累了,不妨跟老四一道回去,師傅她老人家想你了」李想在封閉
式天台找到蔣玲,在她背後躊躇了很久,說話間有些猶豫。
「師姐……」見蔣玲沒有反應,李想壯著膽子繼續說道,「陳棟這回的西藏
之行,老四我已經安排好了,命格的變數全算在我的身上,老四承受的起……」
說道努力拍拍胸脯。
「你打擾到我了」一道天籟之音打斷了李想的滔滔不絕。
李想笑了,他本不是囉嗦之人,今日實在顛覆了形象,不過值了。
因為她終於開口,那便有解決之道。
此謂之玄學。
「師姐愁眉緊鎖,可還有心事?」
窗邊的蔣玲似乎突然想到什麼,一張俏臉頓時漲紅。
這邊李想倒也不含糊,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莫非是那林……」
「住嘴!」蔣大美人終於忍不住一聲嬌斥,扭過頭狠狠的瞪了一眼李想。
「你且走吧,容我想想」伊人黛眉輕皺,一股煩惱湧上心頭。
李想抬腳欲走,又好像是想起了什麼:「哦對了,師傅曾經提過,師姐你身
子弱,懷胎不易,最好不要輕易流產,若是必要可傳喚老五,老五醫術精明,比
這俗世中的醫生強了不少。」
黑暗中蔣玲一張俏臉由紅轉黑,似欲爆發,李想心知不妙,拔腳就欲遁走。
……
媽媽回來的時候已經快11點了,不過她帶回來的消息卻著實讓我大吃一驚,
「新新明天收拾一下,媽媽帶你回去看外婆」。
請假手續是媽媽托葉兒阿姨幫我辦的。
當火車徐徐駛進湘西的時候,媽媽才幽幽開口,像是在對我說,又像是在自
言自語:「你外婆叫祝紅,明天早上你就能見到了,到了那裡記著少說話,少問,
大家說什麼你就聽著,記住了便記住了,記不住最好。」聲音低沉,車廂搖晃著,
話裡話外透露出一絲沉重。
夕陽的餘暉灑在媽媽潔白的臉蛋上,有聖潔,也有……憂愁。
手機鈴聲一陣響,是媽媽的,她看了看來電號碼,黛眉微微一皺,按掉了。
是誰呢?媽媽朋友不多,也許……我心中一動,掏出手機裝作玩遊戲的樣子
打開了複製卡,兩條通話記錄,林晨的。
我們一行三人,除了我和媽媽外還有李想,也就是祝童。在路上祝童多多少
少跟我透露了點信息,不過這些信息對我來說彷彿天方夜譚一般,聽得我目瞪口
呆。
我是在昏睡中被帶到外婆面前的。
「這就是新新嗎,這麼大了!」我趴在李想的背上,迷迷糊糊的睜開惺忪的
睡眼,一個中年婦女模樣的女人和媽媽站在旁邊,生得慈眉善目。
「醒了嗎」媽媽愛憐的摸摸我的低頭,「快叫外婆!」
……
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心中的感慨,這裡彷彿一片世外桃源,一座叫做「祝門」
的山莊,一些仕女裝扮的俏麗女子,還有幾個長鬍子的老學究,當然還有一臉精
明的祝童。祝童在火車上說的居然都是真的,這塊彈丸之地叫做蝴蝶谷,這裡的
人都是身屬一個叫「祝門」的奇怪流派,祝紅則是這個流派的掌門人。
呵呵,提到掌門人我不由得翹了翹嘴角,有些好笑,21世紀了,掌門人這種
說法是不是有些過時?倒是聽過什麼演藝界偶像玉女掌門人之類的。
我花了好幾天的時間才適應了這裡的生活,自從來到蝴蝶谷媽媽的心情似乎
也好了很多,每天拉著我到處轉悠,倒似那古代的閒散公子般,每天無所事事,
不用上學,頗有些愜意,唯一煩人的是這裡的夜晚,沒有電燈,只有蠟燭,這種
復古式的生活我倆天便厭倦了,手機連充電的地方都沒有。
趁著媽媽一時不在,用手機最後一點余電打開複製卡,有一條短信,林晨的,
來不及打開看內容,手機已經變暗,隨即自動關機。
蝴蝶谷裡有條小溪,據說水的源頭是湘江。溪水清澈,每天有不少女子過來
打水,她們都是祝門的弟子。今天我和媽媽又嚮往常般散步到了這條湘江的支流,
說笑間看見水上飄著一個什麼東西向我們流了過來,越來越近的時候才發現水上
浮著的是個人!
遠遠看出,看不清容貌,不過從t 恤牛仔褲的扮相來看,應該不是蝴蝶谷的人,
甚至連是死是活都不清楚,越來越近……一個熟悉的面容呈現在我的眼前,熟悉
的劍眉,英俊的面容,眼睛緊閉,居然是林晨!
與此同時,媽媽這邊「啊!」一聲嬌呼,隨即用手摀住嘴,臉色變得煞白!
林晨是在被抬到主廳後被隨後趕來的祝童人工呼吸救醒的,醒來之後看見奇
裝異服的外婆不免嚇了一跳,掃了眼周圍,看見了一旁微微有些不自然的媽媽一
陣激動,「玲玲」二字正欲脫口而出,卻見媽媽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即閉嘴。
「他就是把你拐走的陳棟?」外婆注意到媽媽的神色,見林晨醒來,指著林
晨向媽媽問道。
「不是,他是我的一個朋友……」媽媽臉憋的通紅,雙手食指絞在一起,像
是害羞的少女。
「真不是?那你這麼關心他做什麼?」外婆皺了皺眉,「新新你過來看看,
這是你爸爸嗎?」
……
誤會最終還是由林晨解開,解釋清楚後我才知道詳情,原來林晨在發現媽媽
不辭而別之後打了媽媽的電話,用蘋果手機軟件中的一款GPS 衛星定位系統找到
了我和媽媽大致所處的地方的外圍,卻不知道如何進入蝴蝶谷,失足跌入峽谷後
誤打誤撞被水沖到了蝴蝶谷,倒也命大。得知不是陳棟後,外婆只允許林晨在這
裡休息三天,然後必須被打昏後由媽媽送出蝴蝶谷。
命大不代表有福,雖然林晨冒死不遠千里跟隨媽媽,卻好像也沒有打動媽媽
的芳心,這幾天裡林晨偶有糾纏,但是只要林晨在場,媽媽總是擺出一副冰美人
的樣子,對林晨愛理不理。
明天就是第三天了,是林晨離開這裡的日子,這幾天裡我也曾偷偷嘗試看過
媽媽的表情,不過媽媽給人的感覺是一種古井無波的狀態,我也漸漸放下心來。
祝門的屋子並不多,加上林晨在這裡不被歡迎,所以被安排在溪水邊上的屋
棚裡,為此我也曾感到愧疚,其實不管怎麼樣,林晨也是我和媽媽的救命恩人,
我曾經和媽媽提過此事,不過卻被媽媽一句話堵了回來:「我們也救過他,早已
經兩不相欠了」。
我有些奇怪媽媽的態度,媽媽不是這麼絕情的人,這也不是對恩人的態度,
想到林晨曾經追求過媽媽,我隨即釋然,也許這是女人的自我保護方式罷。
我和媽媽住一個房間,兩張床。入夜,媽媽玉手扶著俏臉在書案邊發呆,我
早已經習慣了,媽媽從來到蝴蝶谷每天晚上洗澡卸完妝後便是如此,問她在想些
什麼,她總是俏臉生暈的告訴我說是在想爸爸,眼神似乎有些躲閃,也許是我想
多了。
我躲在被窩裡看著燭光下的媽媽,眼波流轉,俏臉上的紅暈時隱時現,坐姿
端正,只不過腿是夾緊了的,似乎還用了些力,偶爾絞動。今晚的她格外漂亮,
眉目如畫,沒有卸妝,也許是忘了吧。
我打了個哈欠,漸漸入睡。
也許是睡前喝太多的水,我被尿憋醒了,抬頭起身,點上蠟燭,不算寬敞的
屋子頓時亮堂起來,我和媽媽住的這是裡屋,沒有窗戶,外面倒也看不見裡面的
情形。我正準備出去小解,卻一眼瞥到媽媽的床上是空著的!
我楞了一下,隨即定了定神,走到媽媽床前摸了摸被縟,暖的,證明她剛出
去沒多久。
「也許是跟我一樣,小解去了?」我心中自我安慰一陣,等了一會兒,卻始
終沒有動靜,狠了狠心,打開門走了出去。
一個人走在如此寂靜的夜裡著實有些害怕,剛出門我就想打道回府,硬著頭
皮走到牆角心裡已經害怕到不行,正準備扭頭放棄,一陣熟悉的聲音卻傳到耳朵
裡,我屏住呼吸,蹲了下來。
「你今晚很美,玲玲」,果然是媽媽和林晨!
「我找你來不是說這些的,明天我會送你離開這裡,有些事情需要和你交代
一下」
「我只希望你和我一起走!」藉著一點月光,我看見林晨伸手想要牽媽媽的
手,卻被媽媽一閃身避開。
「聽好了,明天送你出去的時候,我會把你打暈,放在竹筏上,竹筏會送你
出谷,到時候會很痛,我提前跟你說下,」
「為什麼」
「這是規矩,蝴蝶谷不能被外人闖進,你是第一個,打昏你是為了不讓你知
道進來的密道,」說完媽媽頓了一下,「希望你可以理解」
「我理解,玲玲,我懂,我只希望你跟我一起走!我愛你!」林晨有些著急,
聲音有些大。
媽媽嚇了一跳,情急之下連忙踮起腳去捂林晨的嘴巴,林晨這時候略有瘋狂,
伸手順勢抱住媽媽,同時低下頭就這樣一下子吻在媽媽那有些殷紅櫻桃小嘴上。
「唔」
我睜大了眼睛,楞住了,不知所措。一直一來我一直想保護媽媽,保護家庭,
可當事情真正發生在眼前的時候,我卻懵了,我不敢出面制止,我害怕,害怕一
切因為家庭不和引發的狀況,我咬緊牙關,捏緊拳頭,卻不知何去何從。
媽媽就這樣被林晨摟抱在懷裡,緊緊的,高聳的乳房緊緊的貼在林晨的胸口。
媽媽穿的是一件白色略帶透明的白紗裙,也許是出來的急,裡面隱約只穿了一件
胸罩。
「放開我,你冷靜些……唔」,媽媽左右擺著頭躲閃著林晨的親吻,雙手抬
起捶打著林晨的胸口。
風兒吹在竹林裡,揚起一片沙沙聲,帶著媽媽的氣息。
漸漸的,媽媽的雙手停了下來,沒有繼續捶打林晨的胸口,頭也不再搖晃著
閃避,任由林晨親吻著,牙關被林晨努力伸進來的舌頭抵開,兩條舌頭就這樣糾
纏到了一起,似乎再也無法分開。
不知何時,媽媽的雙手漸漸攀上了林晨的肩頭,摟住了林晨的脖子,一聲膩
人的嬌喘乘著風兒傳到了我的耳朵裡。
漫天星辰,再無一閃亮。
※※※※※※※※※※※※※※※※※※※※※※※※※※※※※※※※※※※
媽媽蔣玲之特殊章節:《八品江湖》
前言,很多朋友擔心本作會衍變成玄幻,所以我開放此特殊章節,大家不妨
詳細看看,《蔣玲》一書還是正宗的都市文。
江湖議事廳之八品江湖。
(可參閱小說《XXXX》,記不清名字了,是一本英國人寫的紀實小說,還有
《鳳凰面具》,這裡做個簡單的介紹,文中出現的蘇葉就出自這本小說。)
紅塵之中的八大流派:
一品金佛,佛家。
二品道宗,道家流派。
三品藍石,據說做的是寶石生意。
四品紅火,這個在汽車,火車上居多,是扒手集團。
五品清洋,做的是江洋大盜的交易,也許涉及偷渡。
六品梅苑,戲子。
七品祝門,文章女主人公的師門,祝門的人行走江湖,被稱為祝由士。
八品蘭花,青樓女藝。
這八品江湖,其中以「四品紅火」最具代表性。
祝門,在八大流派中排第七,古人稱之為巫祝,祝門的人行走紅塵,靠風水
相命為生,行內的人知道的稱為祝由士,不知道的喊一句算命先生,他們本身並
不存在什麼強大的武功,能力。事實上八大流派基本如此,在他們自己眼裡他們
不過是些大集體罷了。幾千年的中華文明傳承,到了現如今21世紀這樣一個開放
式的社會,依然有些精華被傳承了下來,只是還未被世人重視罷了。如今八大流
派的後輩們多多少少也都融入了社會,依靠著背後的力量各自做起了營生,倒也
風生水起。
一品金佛,其實表面上就是大家所見到的寺院,收入便是以香火錢為主,在
傳統節日裡,去寺廟捐贈香火錢甚至需要排隊,捐最多者可獲功德牌,這些想必
大家都知道。
四品紅火,這個說簡單了,其實就是小偷集團。但這並不簡單,真正的紅火
中人,入門嚴謹,並且需要拜師,因為這是一門生存手藝。葛優和劉德華主演的
《天下無賊》大家都看過吧?電影裡的葛優其實也算是一位「行中人」,眾所周
知,火車上的扒手小偷很多,有位英國人曾經寫過一本紀實小說,寫的就是中國
火車上的見聞,其中大量的提及「四品紅火」這樣一個特殊的組織。
六品梅苑,有戲子,當然也許還有某位當代大家,大文豪,真實身份只有他
自己知道。
七品祝門,這個簡單,若是大家偶然遇到些算命先生,不妨試試對其刨根問
底,若是這位算命先生真的姓祝,或者其祖師爺姓祝,兄弟你就走運了。
八品蘭花,蘭花在古代算是青樓中人,不過現在蘭花的人身份變得尊貴了,
她們大多數是演藝圈的女藝人,當然也有繼續做那種青樓生意的,所以大家若是
哪天看到一位突然大紅大紫的女藝人,不要感到有什麼奇怪的。
說了這麼多,大家也許都看出來了,我提及的八大流派其實就是我們身邊的
東西,他們也許就在我們周圍,跟普通人一樣,他們也許是演員,也許是大書法
家,也許是為吃肉的和尚,也許是小偷妓女,只是您不知道罷了。或許連他們自
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自己已經跨入這道門,頂著這麼一個看似特殊的身份,
為某些集團創造了效益。若是有讀者兄弟對這些感興趣,可以讀一讀《鳳凰面具》,
只是這部小說對八大流派的能力描寫有些誇張,我個人比較推薦另外那本由英國
朋友寫的紀實小說,只是無奈記不清書名了。
至於我提到的蝴蝶谷,仕女老學究什麼的,算是我的想像。
表面上看上去,八大流派,這麼一個風光的詞彙,其實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他們不過是些民間的手藝人罷了。至於文中提到的易術玄學,這些東西信則有,
不信則無,略有誇張罷了。
言畢,我不免又有些好笑,不過還是解釋一下為好,我寫東西純粹興趣,不
拿人一分錢的。今天這一篇大篇幅,算是為大家解惑。
躬身作禮。
※※※※※※※※※※※※※※※※※※※※※※※※※※※※※※※※※※※
第七章 密道
一對璧人兒緊緊的摟抱在一起,互相追逐著對方的唇舌,頗有些如膠似漆的
感覺,牆角這邊的我卻如坐針氈,不知道如何是好,眼看林晨的手越來越不老實,
一隻手向下移,就此附在媽媽的翹臀上輕輕撫摸,一隻手擠到兩人胸間,一把
隔著衣服握住了媽媽挺立的乳峰,揉搓起來。
我見勢不妙,正準備起來阻止,卻聽見遠處一聲聲唱戲的橋段傳了過來,聽
聲音應該是祝童。祝童這廝酷愛喝酒,一喝便是到了深夜,喝完回去的路上還不
免哼唱一段不知哪裡學來的小曲。
這邊媽媽和林晨的動作僵住,媽媽順勢睜開林晨的懷抱,為了避開祝童走的
那條路,繞了個大圈匆匆跑開。我待一臉沮喪的林晨走遠,順便在竹林邊解手然
後扭頭回去。
回去的時候,媽媽已經躺在床上了,沒睡,為了留了燈,見我回來,眼神裡
掠過一絲不安。
「新新剛才去哪了?媽媽剛才去跟你外婆說話,回來看見你不見了」媽媽垂
下眼簾,燭光下一絲紅暈爬上她的潔白的臉頰。
「我尿尿去了」,我沒有揭穿,心中一陣不知所措。
「新新快去吹掉蠟燭,該睡了」
「嗯」,我走到書案邊,一口氣吹滅了蠟燭,在蠟燭熄滅的一瞬間,我看見
媽媽的眼神有些游離,似乎在想著什麼,嘴唇抿了抿,被子動了一下,大概是一
隻手移到了挺翹的乳房上面,粉臉上紅暈密佈。
天亮了。
今天是林晨走的日子,除了我和媽媽,沒有人來送行,就連祝童也被外婆派
到外面,據說是去收錢。
一行人走到溪水邊,一路無言。溪邊一個不算大的竹筏靠在岸邊,林晨有些
驚奇,正待扭頭詢問,媽媽突然一掌敲在他脖子上,瞬間軟倒。
「幫媽媽抬他上竹筏」媽媽招呼著一旁有些目瞪口呆的我,我們合力將林晨
幫上了竹筏。
「媽媽,你……」我有些語無倫次。
「新新被媽媽嚇到了嗎,呵呵」媽媽捂嘴笑眯眯的看著我,一雙美麗的大眼
睛彎成兩個好看的月牙,「其實媽媽的力氣沒那麼大啦,這個只是需要一些巧勁,
等媽媽回來就教你喔「
「噢,那媽媽再見,路上小心」
「新新再見」媽媽一邊解開繩子,一邊跟我搖手。
竹筏漸漸遠去,直到有些模糊看不清。早晨的陽光灑在溪水上,繼而又折射
到筏上的二人身上,五光十色的看上去異常美麗,卻漸漸漂遠。
筏子在溪水上順著水流漂了很久,經過一個小山洞,視野變得狹窄。
蔣玲跪坐在竹筏上,默默的看著昏睡中的林晨。兩道英俊的劍眉,高挺的鼻
梁將雙眼襯得格外狹長,一張棱角分明的俊臉如刀削般,蔣玲彷彿有些心醉,突
然間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一張粉臉頓時爬滿紅暈,慌忙扭過頭,沒有注意到另一
邊林晨的手指頭似乎動了動。
漫長的山洞終於過去,視野陡然變得開闊。
筏上,百無聊賴的蔣玲扭頭看著兩岸的風景,一隻帶著涼意的大手突然握住
了蔣玲的手腕!
漆黑的眼眸,眼底隱隱閃出寶石的光芒,一對星目直勾勾的看著蔣玲,林晨
醒了!
「放手!」蔣玲嚇了一跳,扭頭看見醒過來的林晨,有些羞怒,又有些後悔
開始自己下手打輕了。
「跟我一起走,玲玲!」
蔣玲站起來用力想要甩開林晨的手,卻不想一陣重心不穩,林晨眼見不妙,
忙想要伸手去扶蔣玲,剛剛起身摟到蔣玲的纖腰,竹筏陡然一翻,「撲通」一聲,
兩人雙雙落水。這裡已經接近湘江支流,河水有些深,也虧是二人都會水,撲
騰一陣,倒也沒有什麼危險。
筏子早已經不知所蹤,蔣玲和林晨游上岸後渾身濕透,衣服全部黏在身上,
好不難受。
蔣玲嘗試著一小塊的將身上的衣服擰乾,感受到身邊男人火熱的目光,蔣玲
抬起頭正欲嗔罵,林晨卻先開口了。
「玲玲你剛剛流產,不要著涼了」
一句話藏著些溫暖,微微觸動了蔣玲敏感的神經,卻也羞紅了她的俏臉。
「呸,還不是你幹的好事!」話剛出口,又覺得曖昧,連忙轉過身去。
不巧林晨這時候欺近,一環手從後面抱住了蔣玲。蔣玲有些心慌,扭頭正欲
翻臉,林晨的嘴唇卻已經湊了過來,一下子壓在蔣大美人的薄唇上,「唔……」
昨晚的那一幕彷彿海市蜃樓一般在這荒郊野地再次上演。
蔣大美人敲打林晨的手漸漸無力,一雙杏眼眼神略有些迷離,雙頰紅暈密佈,
呼吸逐漸急促。
「玲玲,現在陽光正烈,你把衣服脫了曬曬。」林晨伸手就去解蔣玲背後的
鈕子。
蔣玲正沉浸在與情人的熱吻中,沒有注意到背後那隻作怪的大手,微風一吹,
感到有些涼意的時候才發現裙子已經被林晨扒到下半身,身上就剩一個粉紅蕾
絲胸罩,高聳的玉峰呼之慾出。
心知今天怕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從這魔星手中逃出生天,再者身子剛剛流產不
到一個月,衣服不曬乾恐怕免不了著涼,女人的那種病疼起來是很難受的,蔣玲
曾經看到過蘇葉疼的死去活來的樣子,心裡一陣犯怵,權衡再三,還是配合林晨
把裙子脫掉。
沒逃過魔星的魔爪,又是一陣親熱,林晨早已不滿足於隔著胸罩揉搓蔣玲的
乳房,掀開胸罩一角,大手鑽了進去,付在了那顆飽滿渾圓的玉乳上面,一陣輕
輕揉捏,引得伊人一陣嬌喘,嬌嫩的乳頭頂在林晨火熱的掌心,有些酥癢。
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是一聲鈕子解開的聲音,隨即一個粉紅蕾絲胸罩落在草
地裡,蔣玲的兩個飽滿豐挺的嫩白玉乳就這樣暴露在上午的陽光下,暴露在林晨
的眼前,頂端的那點粉紅隨著顫動,不時的頂在林晨的胸口。
接著落地的是粉紅色的內褲……玉人已經動情,林晨扶著蔣大美人的腰,二
人漸漸的倒在了湖邊的草地上。
好不容易打開玉人絞在一起的雙腿,早已經脫光的林晨跪在蔣玲的兩條潔白
的大腿中間,修長粉嫩的雙腿中間,芳草萋萋,晨露點點,兩扇粉紅的玉貝門戶
微微打開,完美的呈現在林晨的面前。這塊美麗而又神秘的領域,在經過陳棟十
三年的洗禮,如今又以一番新姿態呈現在另外一個英俊男人的面前。
這邊蔣玲瞧著林晨盯著自己的下體桃花源處目不轉睛,羞紅了臉扭過頭去,
緊閉雙眼,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林晨扶著自己脹大的巨龍,往蔣大美人的花穴頂去。
正要破門而入的一刻,蔣玲突然睜開眼睛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忙曲起腰一把
摀住那神秘的桃花源處。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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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18v18v 於 2012-6-20 15:5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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