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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奪情霸愛(01-67 + 番外1-21 )作者:Ouer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3-26 16:00 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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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情霸愛(01-67 + 番外1-21 )作者:Ouer

.

                          奪情霸愛(01-13)



作者:Ouer

      ***    ***    ***    ***

  第一章:橫空出世

  當南宮烈手裏抱著一個小女嬰風塵仆仆地出現在南宮莊園的大宅時,成群的
仆從亂成一團。「這是我的女兒,南宮可兒,好好照顧她。」南宮烈說完,嘴角
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看向熟睡著的女娃。

  一聲平地驚雷大家都被定格似的怔住,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向來不苟言
笑的南宮烈。南宮烈年紀輕輕就把已經頹敗的南宮集團發展壯大到全國數一數二
的財團,他在商場上的雷厲風行手腕狠辣令人畏懼,不過最讓人懼怕的是沒有弱
點,冷血至極,即使對待自己孩子也毫無半分感情。爲了振興家業一成年即與豪
門方家的女兒方雨霏結婚,借助女方的財富施展抱負,其中的臥薪嘗膽可想而知。
不過如今再也不必仰仗方家,倒過來方家還要巴結南宮烈,以至於南宮烈夫人一
過世就急不可待地把外面的私生女弄回家?衆人面面相俱暗暗揣測道,仿佛隻有
在商界上開疆辟土才能獲得成就感的主子什麽時候也變的如此溫情了?

  奶娘一接過小女娃,立即被吸引住了,一張精緻的小臉,長長的睫毛,就像
一個落入凡間的精靈,南宮家的大小姐,二少爺三少爺個個都生的出色不凡,都
是她帶大的,但剛剛出生不久的孩子能有這樣絕塵可愛的模樣,恐怕是十萬分之
一吧?真是讓人情不自禁地疼愛呵護的小東西,怪不得連鐵石心腸的人也會被打
動呢?奶娘正準備把孩子抱下去喂奶,門口就沖進來一個粉妝玉琢的的小丫頭,
正是XX歲的南宮月,南宮家的大小姐。

  「爹地,媽咪剛過世,你怎麽可以把這種來曆不明的小丫頭帶回來?」南宮
月指著繈褓中的女嬰,質問道。

  「她跟你一樣是爹地的女兒,爲什麽不能帶回來?現在你越大越不懂規矩了,
竟然敢這樣對我說話!」南宮烈語氣嚴厲地說道。

  除了父親平日的冷漠,南宮月從小也是被人捧在手心裏的寶貝,驕縱跋扈慣
了的,何時曾被如此斥責過,強忍住淚水,「我要離開去外公家,我再也不要看
到爹地和這個小雜種。」說完就跑了出去,奶娘想去追被南宮烈制止住,「讓她
去!」留下一句話就置之不理上了樓。

  南宮烈一離開,XX歲的南宮炎跟在XX歲的南宮徹後面慢悠悠地走進大廳,
與南宮月比起來,兩個小少爺倒是顯的格外沈穩早熟,一副處世不驚的模樣。

  「哥,你聽到了嗎?我們家竟然多了個妹妹哎,我又多了個好玩的玩具了。」
南宮炎狹長的眼眸中泛著期待興奮的光芒,悄悄地對南宮徹說。

  「我可沒你那麽無聊,如果嚇壞了可兒妹妹當心爹地打爛你的屁股!」南宮
徹皺了皺眉想到弟弟的以往的惡作劇,出聲警告道,他才沒那麽空把時間浪費在
一個外人上呢。他小小年紀,卻透露出一股冷冽的氣質,有點他父親的模樣。

  南宮炎看哥哥一副不爲所動的樣子,扁了扁嘴瞄了瞄女娃,「那我也要等到
玩具變大點才能玩嘛,現在她這個樣子成天隻知道吃和睡,跟一隻豬有什麽區別?」

  話雖這麽說,但是南宮炎每天跑去看望可兒,美名其曰是關注玩具的糗事以
後可以善加利用。

  南宮可兒來的第一天晚上,別墅裏已經凋謝了桂花忽然一夜開放,清新芬芳
的香氣引來傭人們的啧啧稱奇。雖然不迷信南宮烈還是請來了個世外高人指點迷
津,據說女嬰命格天象非常奇特,1XX歲以前不出這個莊園則可以避禍去邪。
南宮烈送走了僧人,立馬改造莊園使其應有盡有,恨不得用瓊漿玉液绫羅綢緞養
著女娃。底下的人看主人這架勢,更是盡心照料生怕出一丁點纰漏。

  自從可兒來到南宮家,南宮家的莊園也因此有了家的味道,在可兒面前南宮
烈總是不吝惜自己的愛與關心。南宮炎依舊每天來看望可兒,有時候還拖著南宮
徹,南宮徹在弟弟的影響下偶爾也會來看看這個精緻的娃娃。XX歲不到的可兒
已經在呀呀學語了,一雙烏黑明亮的雙眸,又長又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粉嘟
嘟的小嘴兒微翹著,異常可愛。一天,南宮徹看見可兒在咬手指,便打了一下她
的小手,以示警戒。幾天後,又發現她正打算咬手指,可兒看著南宮徹盯著她,
猶豫了一會,然後把手指頭伸過來,討好地對南宮徹說:「哥哥,你要吃嗎?」

  南宮徹撫額失笑,一口含住可兒白嫩的手指,有股嬰兒特有的奶味和淡淡花
香,南宮徹眯起眼睛,目光變得迷離,輕聲低喃又像是暗自宣誓,「小可兒,這
可是你自找的哦,我不會再放開你了。」

  第二章:身心調教(限)

  時光飛逝,可兒也由原來的小女娃成長爲一個美麗的亭亭少女。雖然隻能生
活在南宮莊園內一片天地裏但是絲毫不妨礙可兒活潑好動的天性,得知今天南宮
烈回家,一上完每天受教的課程就往書房方向奔去。爹地爲她請的那些老古董級
別的教授們個個白發蒼蒼,老態龍锺,周圍的仆從更是無青壯年人士,除了從小
相處的奶媽,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爹地一個月最多隻有一半時間能陪伴自己,
雖然知道爹地已經是騰出最大限度的時間了,可是心裏還是忍不住輕輕埋怨了下。

  南宮烈還未坐定,嬌小的人兒已經沖進自己的懷中,「爹地,我好想你,爹
地已經好久沒回來看可兒了。」可兒纖藕般的手臂環上南宮烈的脖子,撒嬌道。

  南宮烈看著懷中的人兒,嫣紅的唇微撅著,水色滟潋的雙眼黑亮如寶石,睫
毛濃密卷翹,白皙如玉的臉頰因一路的奔跑而呈現出誘人的粉紅色,他的寶貝已
經在不知不覺間慢慢成長了,出落的美麗迷人,一颦一笑間透露著風情和妩媚。
「怎麽會不想我的小寶貝呢,小寶貝有沒有好好學習每天的課程,嗯?」南宮烈
親了親可兒的額頭,冷峻嚴酷的俊臉溢滿慈愛和寵溺。

  「可是可兒一個人上課很無聊,不能象其他小朋友一樣去學校讀書嗎?」

  「難道有爹地陪著還不夠嗎?」南宮烈溫柔的撫上可兒的臉頰問道。

  「可是…也不能天天看到爹地,爹地也不能天天陪伴可兒,爹地到哪都帶著
可兒不行嗎?」可兒滿心期待地望著南宮烈,軟軟嫩嫩地哀求。

  南宮烈看著這個自己從小用盡心思培植的含苞待放的嬌豔花朵,銳光一閃,
好像看見了自己無數前期鋪陳和精心算計最後達成看到巨大利益回報的藍圖。南
宮烈是個商人,而且還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如果自己身上還剩下百分之十的感情,
也把僅有的感情投給了可兒,隻能說可兒是他用僅剩的愛和金錢栽培出的棋子。
在他眼中,他的兒子女兒也同樣是必須是有利用有價值的棋子,包括他已逝的妻
子。冠上南宮的姓就必須爲之付出應有的代價和承擔起應有的義務,時刻爲他的
帝國換取利益,犧牲在所難免,不冷血如何在商戰中立於不敗之地?隻是此刻他
要先提前支取他的投資,可兒見南宮烈目光迷離的盯著自己,坐在爹地的腿上也
開始妞妞不安起來。

  柔若無骨,清香撲鼻身子在懷扭來扭去即使是聖人也難坐懷不亂,南宮烈更
不是聖人,此時隻是一個成熟正值壯年的男人。「爹地答應你,隻要可兒到了1
XX歲,就送你去大學校園讀書,怎麽樣?」

  「真的嗎?」可兒興奮地扒著南宮烈的脖子在他臉頰兩邊大大地親了兩口。

  「可是我比較喜歡可兒親我這裏。」說完溫潤的唇毫無預兆地就這樣貼了上
來,極緻柔軟的觸感讓南宮烈不禁失了神,直到那滑膩的舌頭長驅直入地翹開可
兒的貝齒,霸道而熱烈地汲取著口腔中的液體,「我的小寶貝真是甜蜜的不可方
物啊。」邊說邊用指腹摩挲著可兒嬌嫩的唇瓣。

  可兒對這突來的變化弄的頭腦一片空白,臉也因承受不了太多的激情漲得通
紅,充滿邪氣與性感的南宮烈不是她所熟悉的,對她以外的人他是不可接近的,
對她他是柔和憐愛的,此刻的他卻噴薄出濃濃的熱力,男性灼熱的氣息讓人心跳
加速。

  南宮烈離開可兒的口腔的舌頭順著她的頸項往下舔,來到鎖骨處,可兒有些
驚懼地想掙脫,可是南宮烈的手臂緊緊地箍紮她的腰,動彈不得,「爹地,你在
幹什麽?」可兒望著埋在她胸前的頭顱,不解地問。

  「爹地在幫可兒全身按摩美容,女人隻有在男人的撫摸下才會越來越美,這
裏才會越來越大。」說完手隔著外衣揉捏兩團初具規模的山丘,不愧是用燕窩魚
翅養育出來的,身材發育地如此好,南宮烈暗想。

  「可是感覺好奇怪,又有點舒服又有點難過。」可兒一臉中肯地評價道。男
女之事倫理常倫無人告訴她,除了奶媽教導她生理月經那點常識,她豈能知道一
切都是南宮烈的刻意爲之呢。

  「馬上就讓小寶貝更加舒服的。」隔著衣服撫弄已經不能滿足他,拉開拉鏈
連衣裙褪至腰際,小可愛包裹著飽滿的嬌乳,手下是柔軟滑膩毫無瑕疵上好的羊
脂白玉,撥開文胸,一對粉白的乳房微微起伏,小巧粉色的乳頭此時正散發出誘
人的光澤,像是在做無言的邀請。

  「爹地,一定要脫衣服才能按摩嗎?」可兒有點羞怯地用纖細的手臂擋住胸
前的紅蕊。

  「每個女人都要經過男人反複的按摩才能變的更加成熟,赤身裸體才能讓效
果加倍,寶貝不相信爹地嗎?」南宮烈拉開可兒的手臂,雙手覆上那對巧奪天工
的嫩乳,拉扯揉弄含著苞朵似的乳珠,觸感絲滑嬌嫩如花瓣。

  可兒搖搖頭,放下戒慎,身體自然地依向南宮烈,咯咯笑出聲來,「好癢,
好麻…」乳上那種微微刺痛但又有著搔瘡的奇妙感覺,讓可兒難耐的扭動身子,
既想躲開他的大掌,又想讓他繼續愛撫,抵在他掌心的乳尖早已悄悄的挺立了起
來,在他手心硬實滾動。

  「嗯……唔……」細軟甜膩的嬌吟逸出,隻覺已經臣服在他高超的挑弄之下,
南宮烈用手指彈了彈乳上硬挺的乳頭,隨即滿意的聽到可兒口中發出美妙的吟叫。
「啊……」

  南宮烈將健碩的身子向下移動,他火熱的呼吸全數噴灑在雪白的乳肉上,他
大嘴一張,就將軟綿的乳肉及小巧的乳頭含入濕熱的口中吸吮,靈活的舌頭配合
他的吸吮,舔弄著在他唇舌間的嬌嫩乳頭。

  可兒自動撫上他的肩,配合他的吸吮抓放著他厚實的肩背。雙乳上的愛撫揉
搓及他唇舌濕熱的舔弄,都在讓人全身發熱、全身麻癢,心癢難耐。

  「嗯……啊嗯……啊……」可兒合起的雙腿間似乎漫流出濕濕的液體,那羞
人的濕意讓可兒不安的挪動雙腿,整個人都沈入了從未體驗過的情潮之中。南宮
烈輪流揉捏愛撫兩團豐乳,公平的用唇舌寵愛舔洗過它們,讓它們被愛憐得殷紅
腫脹,其上滿布晶瑩唾液。

  管家的敲門聲打斷了南宮烈旖旎的情潮,他擡起頭看著可兒俏紅迷蒙的臉蛋,
「也許今天咱們就到這兒好了,下次在繼續。」

  第三章:夜色激情(限)

  睡夢中可兒夢到小時候爹地牽著自己的小手在草坪上散步,仰著小臉問道,
「爹地,以後可兒會象哥哥們那麽優秀嗎?」懂事起可兒就從下人的口中得知她
的哥哥們是怎樣的天生聰穎,怎樣的厲害,有時會害怕如果長大沒哥哥們優秀會
不會得不到爹地的關注。

  爹地蹲下身體與可兒平視,不可一世地回答,「即使我南宮家的孩子天資平
凡,長大後也要變的出類拔萃,可兒一定不會讓爹地失望的,因爲可兒可是我南
宮烈最驕傲的女兒。」

  「恩。」可兒喜笑顔開,滿心是對南宮烈的依賴和仰慕,隻要爹地想要她變
成什麽樣子她就努力回報他的栽培變成他眼中的名門淑女,欣然接受南宮烈爲她
設置的課程,從XX歲開始習字讀書,鋼琴,繪畫,舞蹈,圍棋,個個都不落下,
雖然繁重但也不是不可以做到。

  南宮烈處理好公務回到可兒的房間,月光下,可兒一頭海藻般卷發披瀉在粉
色的絲枕上,更襯得肌膚如雪,好看的黛眉,瓊瑤俏鼻下鮮豔珠唇微微上揚,好
似做著無比甜美的夢。等待了13年,從不沈溺肉欲亦不克制的他依然害怕可兒
還太小不能承受他的歡愛,但是他的小寶貝應該先熟悉起才行,不是嗎?從今天
起你所以的第一次都將屬於我,想到即將品嘗到的美味,南宮烈毫不遲疑地把冰
涼的唇覆上她的,將舌探入她的口中試探的輕碰她的舌尖,嘗到了一股淡淡的桂
花香,然後撩撥似的卷起她的舌尖,在她的唇腔裏來回攪動,邀她共舞。

  「啊……唔……」可兒睜大眼睛,看清近在咫尺的俊顔,感受到南宮烈身上
好聞的男性氣息。「爹地,你今天陪我一起睡覺嗎?」小時候爹地倒是給她講童
話故事陪她入睡,但是後來爹地越來越忙都沒時間跟他享受這種父愛天倫了。

  「爹地不僅要陪小寶貝睡覺還要跟繼續今天未完成的事情哦。」說完接著伸
舌輕添了下她白嫩的耳垂兒,感到她全身一震,然後枕著她的肩膀低低的笑起來,
「我的小寶貝可真敏感啊。」

  可兒回想起下午南宮烈的所說的事情,那種陌生的,新奇的體驗,既然是每
個女孩必經之事也不應該排斥不是嗎?睡衣肩帶已被拉下,南宮烈略微粗糙的雙
手覆上了可兒雪白的雙峰,緩緩的揉捏著,雙唇從脖頸落到肩膀上,最後來到那
對挺拔的嬌乳,舔舐頂端凸起的紅梅。台燈早在可兒醒來時已經被打開,南宮烈
不想放過逡巡可兒每一寸肌膚和承受著他所給予歡愛時的動人表情。

  「嗯…………」可兒臉色潮紅,不禁呻吟出聲,感覺胸部的雙手加重了力度,
下身一片熱浪,強烈的快感讓她弓身相迎。不知什麽時候兩人身上已經不寸縷,
手抵在南宮烈結實有力的胸膛,手心無意中碰到褐色的乳頭,原來女人和男人的
身體是不一樣的,男人的堅硬和女人的柔軟。怪不得爹地喜歡啃咬擠捏我的乳房
呢,可是抵在她的小腹上那個硬邦邦的硬物時什麽?「爹地,那個硬硬的棒棒是
什麽?」她頗爲求學好問地求教。

  「小寶貝,不專心,要懲罰!」南宮烈的舌尖鑽進小巧肚臍不停打圈,兩個
乳尖被同時楸住,來回用食指和大麽指的來回捏擠並突然往上一提。

  「啊……」本來肚臍已經是敏感之處,再加上乳頭的刺激,下體湧出一股股
的熱流。那種酥癢像有螞蟻在啃咬似的,是得全身騷動不已。胸前的乳頭脹痛不
已,腴白的渾圓泛起淡淡的紅暈,想加緊雙腿,卻被南宮烈拉開。

  得意地看著他想達到的效果,「小寶貝,接下來要專心緻志體會我帶給你的
歡愉!」接著,暧昧一笑,將頭埋入可兒的腿間,淡粉色的兩塊陰唇包裹著細緻
鮮嫩的肉芽,用舌舔弄隱藏其中的小珍珠,吸吮玩弄,可兒驚喘連連,身子早已
經溫軟如棉。他竟更大膽地將舌插入密穴中,吮吸著密穴裏滲出的汁液並用舌頭
當成陽物一般在密洞口不斷地抽插。

  「爹地,別……啊…啊…」隻覺得身體快要爆裂開來,可兒哭泣著無助呻吟,
密道不斷收縮著,初次體會快感的可兒,那裏頂得住,輕叫一聲後便整個人昏厥
過去。

  第四章:激情繼續(限)

  「我的小寶貝可真是太弱了,可我還沒吃夠我的小寶貝呢。」13年的等待
可不想那麽容易被打發掉,南宮烈雙手繼續在可兒粉嫩白皙的嬌軀上遊走、愛撫。
仿如火焰般的手掌沿著清豔絕俗的小臉往下遊移,似漫不經心又霸道異常的滑過
雪潤的頸項、細嫩的香肩,一手停留在那柔嫩雪白的雙乳上,用力的搓動著,盡
情享受著它的細軟滑膩。一手往下延伸到私密的女性地帶,在外圍恣意挑逗、流
連,在摸到洞口後,長指毫不猶豫的刺了進去。

  「啊——」下身突然的刺痛讓可兒從昏迷中驚醒過來,她渾身緊繃,內壁的
滑肉緊緊的裹住南宮烈的手指,手指再也無法再向前蠕動。「爹地,疼…」可兒
疼的眼眶發紅,水汪汪的眼睛像極了受了傷的小動物,惹人心軟。

  「可兒乖,那裏太小,現在不習慣以後很難承受爹地的疼愛。」南宮烈誘哄
道。小穴太幼小緊窄連一根手指都勉強不能容納,爲了他以後的福利著想,要趕
緊開發操練不可,長指一來一回緩慢地在可兒體內抽送可仍然滯澀難當,粉穴嫩
肉像無數纏藤枝蔓吸附糾纏異物。南宮烈眼裏燒著熊熊欲火,暗啞著聲音道,
「小寶貝,你知道你有多甜美嗎?」一手在左乳上使勁肆意揉捏撫弄,右乳的紅
蕊被吸食啃咬,使其更加充血挺翹,碩壯如劍的男性象征磨蹭著早已濕濡的花心,
不停研磨那紅嫩的敏感小核,畫圈蹭弄,邪惡地摩擦,極力挑起她體內的欲火,
想要她徹底爲他而燃燒……

  多處的刺激,可兒下腹像有一團火在燃燒,一波波的騷動不斷沖擊著,好熱、
好難受,身體變得癱軟,上下扭動著下身不由自主地迎合著南宮烈抽插的手指。
「嗯啊…唔…」一聲聲細微的嘤咛逸出了紅豔的唇,強烈地感受到他手指在她體
內的劇烈律動。4南宮烈幽深的黑眸一黯,壞心地又擠入了一指,可兒柔膩的緊
穴兒再度被扯痛,兩指在她的體內不住翻轉攪弄,翻攪出絲絲淫浪的水聲,麽指
揉按蒂心的速度加快。

  「啊……不要……好脹……啊……」可兒微仰起小臉,嬌喘籲籲,感覺南宮
烈修長粗粝的兩指被迫擠進她嫩滑的緊穴兒裏,旋動抽插,抵在南宮烈胸口的雙
手收緊,指甲深深嵌入肉裏,呼吸逐漸變得急促,就快要換不過氣來,一張小臉
漲的通紅。下體麻癢感覺向她侵襲而來,如海浪般淹沒了她。南宮烈看到她要達
到高潮,碩大滾燙的男性欲望更是猛烈撞擊她嬌嫩的花唇,手指也變本加厲地彎
曲撩撥緊緻甬道,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倏然間,一陣痙攣抽搐的快感從她的
私密處急竄而出,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下體溢出一股黏液。

  可兒星眸半睜著,霧氣氤氲在那黑亮的瞳孔中,好不嬌態誘人。「我的小寶
貝竟然這一次沒有暈倒,真有進步。」南宮烈在可兒的嘴角處輕柔細吻。Y「我
那裏流水了。」可兒神情迷茫,絢麗的快感還回蕩在腦海裏,世俗禮教的無知更
讓她誠實地毫無保留地享受那來自身體極緻絢爛和面對身體本能反應。

  「那是可兒渴望爹地的證明,邀請爹地進入可兒的身體。」讓喜歡的女人獲
得快樂是男人值得驕傲的事情。

  「那爹地就進來吧。」雖然不知道爹地這麽大的人怎麽進入她的身體。

  「可兒還太小,還要再等一等。」南宮烈抽出沾滿可兒愛液的手指,當著可
兒的面舔了口手指,邪氣一笑,伸到可兒嘴邊,「好甜,可兒也來嘗嘗自己的味
道?」

  可兒好奇大於羞怯,張口含住南宮烈的手指,嘗到自己甜膩的味道,丁香小
舌含吮追逐地在她口中不停攪動的手指。

  「現在換可兒來滿足爹地了。」可兒柔細無骨的小手被拉到南宮烈未滿足的
男性熱杵上,上下滑動。

  「好大啊,這是幹什麽用的?」即使雙手也隻能包裹一半。

  被可兒稚言稚語引得低沈發笑,邪肆地誘惑道,「這是讓可兒以後性福快樂
的東西,來張開嘴來親親它,就象剛才含住我手指那樣含吮它,」

  南宮烈粗長的男性展露在她眼前,因她的注視而悸動著,她看得入迷,伸出
粉紅小舌試探地輕舔了前端,看到南宮烈充血的眼中燃燒期盼與及激昂的欲火,
她似被蠱惑般的張開小嘴含入。在聽到他倒抽氣息壓抑著的呼喊,她繼續滑動舌
頭舔吮他的熱杵,不停用舌尖刺激他的分身,吮吸那溢出的乳白色液體。這個棒
棒能讓爹地反應那麽大,可兒更加調皮地耍弄著。

  「真是太舒服了。」南宮烈握住可兒的手分別移到兩個肉袋揉弄,「小寶貝,
這裏也幫爹地按摩按摩。」不再忍受欲望,按住可兒的頭開始用力地抽送。他的
腫脹狠狠刺入可兒的喉中,感覺喉嚨似乎都要被刺穿了,無法脫離口中的巨石,
隻能任由他不停地將男根在口中抽送。終於在幾十下密集快速的抽送下,白漿爆
發在口中,口裏都是他的精液,有的來不及咽下,順著嘴角流下來,天真的面容
顯得淫靡不堪。

  南宮烈舌尖勾去可兒嘴角的白漬,滿身神清氣爽,「我的小寶貝終於長大到
能取悅爹地了。」

  嘴好酸,但是能讓爹地開心也是值得的,做了那麽多互相按摩運動果然消耗
不少體力,可兒渾身乏力地依偎在南宮烈的懷中,沈沈睡去。她哪裏想到以後的
日子裏隻要有南宮烈的陪伴,這樣的按摩便隨影而行呢?

  第五章:離別眷戀(限)

  南宮烈連續幾夜用盡方式撩撥可兒的情欲,就是不破她的身子,總是讓她在
連續的快感中昏厥又醒來,好似要把13年浪費的時光一並彌補光。公事堆積如
山南宮烈這才不得不去處理,恐怕要有一個星期見不著,臨走前特意放了可兒一
天的假,讓她休息,因爲她這幾天太勞苦功高了。可兒哪明白南宮烈語氣中的暧
昧,喜滋滋地跑去她最喜歡的櫻花樹下悠閑去了。

  當南宮徹找到可兒的時候,可兒正坐在不高的樹幹上眺望冥想,絲毫沒注意
到南宮徹的到來。一襲雪紡白裙,更襯得虛無缥缈,像極了馬上要乘風飛去的仙
子,南宮徹眼中透著強烈的渴望,想要獨占她,等到她一滿1XX歲他就會帶她
離開,等到那個時候他已經可以強大到與父親抗衡,那些世俗禮教倫常在他眼中
就是無物,他想得到的隻有可兒,隨著歲月的流逝一天比一天熾烈。

  「還不下來嗎?」南宮徹一雙鷹眼一掃,薄唇輕吐。

  可兒聞聲,微微的颌首,風兒扶開垂在臉上的發絲,露出一張讓星月都爲之
失色的絕色臉龐。原來是二哥,可兒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她和三哥最怕的就是二
哥了,沒辦法,哥哥就是有這種能耐,撇開185的個子以外,刀削的五官,菱
角分明,眼睛像鷹一樣,銳利,長年習武,跆拳道,空手道,中國功夫都會。如
果違反他所說的話絕對沒好果子吃,記得以前不喜歡喝牛奶,鼻子被二哥捏緊,
被迫灌下去的經曆,從此從不敢當面和二哥其沖突,最多陽奉陰違,裝出受教言
聽計從的模樣來滿足他說一不二掌控一切的個性就OK。可兒衣訣飄飄往下跳,
一點都不意外南宮徹能穩穩地接住她。

  「徹哥哥,真厲害每次都能接到可兒。」可兒勾住南宮徹的脖頸,討好地奉
承。

  南宮徹難得冰冷的臉上勾起漂亮的嘴角,「你就會說些好聽的話來敷衍我。」

  「哪有,我對哥哥的敬仰一直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小調皮鬼,二哥馬上要動身去美國留學,最多四年,不過可兒1XX歲之
前一定趕回來,二哥一走會不會想念我,嗯?」

  「當然會,我會很想很想的。」能說不想嘛,可兒想也不想的回答,誰叫她
一向從善如流呢。自從XX歲後兩個哥哥就被送到寄宿學校,沒了哥哥們的陪伴
自然是寂寞很多,不過幸好他們一直會偷偷地溜回來看她,不驚動也不讓莊園裏
任何人知道,這是她和他們的小秘密,可兒也覺得這種偷偷摸摸地見面很刺激,
別有一番樂趣。她單純的腦袋瓜裏哪知道他們深沈心思。對她的竊觎之心自然是
不能引起南宮烈的警惕和防備的。

  「記住要好好吃飯,牛奶要天天喝,可兒太瘦了,回來後我要看到一個更加
豐滿的可兒。」可兒的份量輕飄飄的,真怕風一來就能吹跑。

  「哦……」可兒臉皺成一團,天呐,怎麽兩個哥哥都喜歡把她當成豬來喂食
呢,爹地命令她吃那些珍貴的銀耳燕窩,二哥逼她喝牛奶,三哥強迫她吃木瓜。

  「不準騙我,我回來會檢查的哦,如果讓我發現可兒騙我……」南宮徹假裝
威脅道。

  「怎麽會呢,可兒對徹哥哥的話當然是百依百順的。」可兒連忙打哈哈,她
怎麽會不知道後果很嚴重呢。

  這個鬼靈精怪的丫頭,看多少次都看不夠,自己一走恐怕這個沒心沒肺的鬼
靈精早把他抛到腦後,得加深點在她心目中的印象才行。「可兒對我的百依百順
能做到什麽樣的地步嗯?」南宮徹的眸光倏地轉爲深幽黯沈,手指輕撫著可兒的
雙唇,輕輕地啄吻著她迷人的眼睛,舌尖似帶著火苗一根根地數過她卷翹的眼睫
毛,雙唇滑落到媚兒俏挺的鼻子上,並用牙齒輕咬著鼻尖。然後雙唇掃過粉紅的
臉頰,一口含住可兒小巧的耳垂,舌尖舔舐著她的耳根,一陣陣酥麻的快感襲擊
了可兒,引來她的輕顫。南宮徹徐徐露出一個滿意的邪魅笑容,隨後狠狠吻住可
兒,他霸道的舌像要宣誓他的主權般,用舌掃過她嘴裏的每一寸空間,然後卷起
她的丁香小舌,過渡到自己嘴裏,反複吸吮、糾纏。可兒被他吻的全身無力,感
覺空氣變得稀薄,隻能雙手緊緊攥住他的衣襟,全身的重量依附在他身上,嘴裏
因接吻分泌的大量液體順著她的嘴角緩緩流下……

  南宮徹覺得一股熱流從下腹湧上,心髒跳的又急又快,渾身著火似的燥熱。

  就在可兒感覺她馬上要因缺氧而亡的時候,南宮徹終於放開了她,一道銀絲
暧昧的連在兩人的紅唇上。兩人都劇烈的喘息著……

  南宮徹看著她被自己吻的紅腫的唇,和她因動情而通紅的俏臉,用麽指輕撫
著她的櫻唇,「恩……真的好甜!」然後湊到她耳邊,輕吐著氣息,「讓人想一
嘗再嘗,現在我要好好檢查一下可兒有沒有好好乖乖聽話。」一隻手解開可兒的
上衣,並將她的胸衣一把扯掉,豐滿的嫩乳突然暴露在空氣中,嫩乳頂上嬌豔欲
滴的紅莓在冷空氣中挺立起來。

  「徹哥哥,冷………」可兒無力反抗,隻能采取哀兵政策阻止他。

  「哥哥馬上讓你熱起來。」南宮徹將可兒的柔荑環上他的肩膀,雙手放肆地
愛撫著豐盈,不住地用力揉捏著,將乳房擠得變形,一雙渾圓像是爲他雙手量身
打造似的,正好爲他的大手所掌握。「可兒這裏發育得很好,有乖乖喝牛奶。」
他寬大的手掌盈握著可兒飽滿的乳房,反複地揉捏。他用麽指和食指掐住一枚嬌
豔的果實反複擰捏,不時拉扯,直到乳頭紅腫挺立才一口含住吮吸,像個吃奶的
孩子一樣不知餍足。

  可兒想起三哥有向她灌輸過,他理想的女人是要屁股是屁股,胸是胸,什麽
沒有胸的女人不是真正的女人之類的話,爹地和哥哥們是不是因爲自己沒有,所
以才會對自己的胸部那麽迷戀,可兒一臉同情地望向南宮徹,一隻手輕撫南宮徹
的背部,像是安慰又象似母親給予孩子的溫柔。

  南宮徹見她沒拒絕反抗,讓可兒的雙腿環住他的健腰,背後靠著樹幹,隔著
褲子開始在可兒的私處沖撞,發出一波波又刺又麻的激電,可兒感到一陣陣酥麻
的快感傳遍全身,痛並快樂著。

  「唔……慢點……」可兒隨著他的撞擊上下不穩的晃動。南宮徹抱緊她更加
賣力地侵犯著可兒的私處,雖然兩人下身都有衣物阻隔,但他火熱的堅挺卻像快
沖入花穴般律動著。

  「啊……」可兒控制不了得響應他激烈的索求。南宮徹一下比一下用力,往
上頂撞幽處,似乎感覺還不夠,放下可兒的大腿,拉下自己的褲頭,挺身讓灼熱
再接再厲地撞向可兒的臀瓣之間。

  可兒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濕潤已經沾上了他炙熱的欲望。身軀更是被他碰撞
得大起大落。經過南宮烈連續幾天的調教身體敏感異常,稍微的碰觸就會快感連
連。「嗯……啊……」覺得自己快沖上天堂了。顯然南宮徹還未滿足,在可兒驚
訝中,拉下她的內褲,強迫她背朝著他雙手扶樹,火熱的男熱抵在她充滿彈性的
臀肉上悸動著。掌住她向後翹起的雪股,他弓身將粗長的男性從她臀縫間向前推
擠。

  「嗯……」隨著低沈的問哼,他沒有進人她體內,卻在她緊合的腿心裏前後
抽送了起來。每一次的滑人推擠都摩擦著她穴口處的花肉,圓碩的粗長就這麽一
下下地在沒有進入她的情況下尋求完美的快感。他伏在她背後快速抽動著火燙的
熱杵,粗長的男性每一次從她的臀後推進後,就從她合起的雙腿交接處冒出頭來。

  「擺動你的腰!迎合我……」南宮徹命令道。

  隨著他強而有力的撞擊,圓碩的頂端漸呈暗紅,且越來越腫脹。因爲太過亢
奮,讓南宮徹不刻意按捺情欲揚升的速度,很快就在挪動中達到了爆發的臨界點。

  他咬牙嘶叫,雙手用力將她的圓臀前後推動,配合著他有力的聳弄,「啊…
…要射了……要射了……射了……」

  低吼中,他將粗長用力推進她的腿縫間,然後全身戰栗著,任由圓頂頂端上
的小孔激射出白濁的熱液。

  強力噴射出的白漿呈弧線射向她翹臀,將她腿間的黑色毛發淋灑得一片黏稠
白濁……

  第六章:浴室嬉戲(限)

  「可兒,我真等不及想進入你呢。」南宮徹在可兒耳邊輕聲說著,微喘著氣。
轉過可兒的身體,愛憐地親親她光滑的額頭,用手輕輕梳過有些散亂的秀發,可
兒終於恢複了一點神志,「下面黏黏的好難過,徹哥哥我想先回房間去。」

  南宮徹壞壞的低笑,幫她整理好衣裝,在她額心落下一吻說道:「小可兒,
今天就饒過你,下次可沒這麽簡單喽。」語氣帶著勢在必行的決心。

  可兒得到二哥的許可,轉身就往回跑,好像後面有惡鬼追她一樣。到了房間
可兒怦怦跳的心才稍許平靜了下來,一路奔跑剛剛南宮徹留下的體液有的已經順
著大腿根部流了下來,想也沒想就脫了衣服沖進浴室。

  沖涼到一半,腰就被一雙健臂摟住,可兒剛想大叫嘴就被捂住,耳後傳來低
媚的聲音,「可可,是我。」

  一回頭看見陰柔妖魅的南宮炎,可兒氣的是柳眉倒豎,「三哥最壞了,老是
欺負我,嚇死我了。」

  「可可太沒良心了,都不想想小時候你飯是我喂的,澡是我洗的,從不假他
人之手,應該說三哥是可兒最疼愛親近的人才對。」南宮炎絲毫不爲自己不同凡
響的出場而內疚,站在十足十男保姆的立場上洋洋灑灑地爲自己辯解道。

  可兒剮了他一眼,這個三哥就有斷章取義顛倒黑白的本事,對她的控訴隻字
不提,就會說些有的沒的,指責他簡直就是雞同鴨講。也不想想小時候自己在他
手上吃了多少苦頭,至少在他變成娴熟的男保姆之前是吃了不少苦頭,再說他也
沒征求她的同意就一意孤行地要爲她「做牛做馬」,實在對他感激不起來。無奈
地歎口氣,「三哥,現在我長大了,不需要你那麽勞心勞力地照顧我了。」

  「我知道可可是在說氣話,三哥幫你洗澡,裏裏外外都洗得幹幹淨淨,來向
你賠罪?」南宮炎邪氣地逗弄道。這個他從小照顧的小娃娃,誰都不能搶走,即
使是他大哥也不退讓。再過幾個月自己也要去英國留學,一定要趕在南宮徹回國
之前先下手爲強才行,他思忖著。

  「……」南宮炎向來對她不中聽的話都選擇屏蔽,可兒徹底無語,對著這個
陪伴自己時間最長的玩伴,他教她爬樹,玩彈弓,搞惡作劇,雖然有幾次會被他
捉弄欺負,卻恨不起來。三哥不同於爹地與二哥,他是她最能輕松並無負擔面對
的親人。兩人光著身子貼得那麽近,可兒不滿地扭動著身子,噘起雙唇。看到她
那嬌媚的摸樣,激得南宮炎重重地吻上了她誘人的紅唇,將她小口整個含住,將
她的呻吟聲一並吞入口中。他不停咬嗜著嫣紅的唇瓣,舌頭沖進迷人的口腔中,
勾挑著可兒的小舌與之共舞。可兒玩心興起也追逐南宮炎的舌頭嬉戲,腦海中想
起二哥和爹地,二哥的吻是不容拒絕的,三哥的是引人回應的吻,爹地的嘛,是
教導似的吻,可兒在心裏直佩服自己舉一反三的本事,卻沒注意到自己的舉動會
引火燒身。

  南宮炎身子震了一下,然後開始瘋狂的回吻,「小妖精……勾引我,心裏就
要所準備哦!」唇舌糾纏間,他在她口中低語,大手揉捏前胸的渾圓。跨間無法
忽視的凸起,可兒感覺到了他不斷的逼近強烈的欲望,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南宮
炎的大手撫上可兒細緻的腿間,無情肆虐著私處。

  「唔……唔!」承受不了了!可兒的身體顫抖著,在眼前男人強硬的侵犯下,
腿間不斷流出濕滑的蜜汁,不斷感受到讓人無助的快意。胸前的渾圓不斷隨著掙
紮扭動的身軀跳動,一下下的摩擦著他強壯胸膛。南宮炎用膝蓋把可兒雪白的腿
分開,好讓他粗砺的手指能更盡情在她的嬌嫩處揉捏移動,他手指輕彈,拉扯下
身兩片沾滿滑膩汁液的嬌嫩貝肉,明顯動情的證據,讓他更快速的在軟肉上一陣
滑動,企圖引出更香甜的蜜汁。

  「啊!」可兒搖著頭想抗拒,因爲他的撫弄,全身布滿細微的汗珠……天啊!
身體好熱,體內不斷流出水來,想將腿合起,卻被男人阻止,南宮炎一手由下向
上捧起一團軟乳,不停用力擠壓、搓揉。

  那種酥癢麻熱,讓可兒全身騷動不已。埋在她下體的粗指倏地順著她滑膩的
蜜汁,向緊閉的溝穴中探入。

  「嗯……」可兒扭動細腰,收縮細嫩的甬道口,不知道想讓他的粗指更加深
陷還是在拒絕他的進入。他挫敗的退出在緊窒花穴中抽動手指,而可兒體內湧出
的透明黏稠隨著他的動作被帶出,豐沛的蜜汁順著他的手流下,南宮炎扶住直挺
悸動的男性,抵向可兒滑膩的腿間,一陣推擠,想將它送入她體內。

  可兒感受到強大的推擠壓力,被他的火燙及堅硬抵弄著,「疼……」低低的
抽泣起來,掙紮著想逃開。

  南宮炎聽見可兒的哭聲,停了下來,溫柔的保證,「可可,我不會讓你疼的。」
他將下腹的火熱抵在她的嫩肉間一陣滑動,讓它完全沾染上蜜汁,南宮炎感到他
欲望更燙了。他無奈地看了看可兒,然後把她的雙腿並攏,一個有力的挺進,他
將碩長的男性完全埋進並攏的大腿內側,沒有停頓,他一下下聳動著窄臀,男性
在嬌嫩的大腿內側粗暴的摩擦著。

  「啊!……唔……唔……」雖然沒有進入身體而且有先前的濕潤,可是他的
每一下挺進都將碩長用力送入,雙腿內側的炙熱感還是讓可兒感到些許疼痛,可
是在疼痛中又夾雜著讓人瘋狂的快感。在他不斷的抽送下,下體不住急促收縮。
他著迷似的再次拉開可兒的雙腿,看著穴口兩片紅腫多汁的貝肉,隨著高潮而不
停顫抖。他用男性在不斷的摩擦著它們,交合處不斷溢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液,在
幾下狂力的摩擦之後,在他的低哼中,他將顫動的男性由她腿間移開,握在手中
急速套弄。忽然,一股股熱燙的白漿由他腫脹的前端小孔不斷噴射而出,將可兒
已然泥濘一片的嫩肉及柔細的絨毛覆上更多的濕黏滑稠……

  第七章:甜蜜折磨(限)

  看著自身又是一番狼狽的模樣,可兒嗔怒的瞳仁瞪大著看向始作俑者,而南
宮炎的表情滿足得就像隻吞下金絲雀的貓兒般,一雙漂亮的鳳眸變得明媚,閃耀
著奪目的光彩,溫和的聲音低沈而誘人,「怎麽,小娃娃是不是看我看地呆掉了,
發現我比那塊冰塊好看多了?」

  這個自大的妖孽,可兒更是氣得臉頰鼓鼓的,象隻青蛙,南宮炎還嫌不夠,
繼續侃侃而談,「知道爲什麽小時候要逗你嗎,我就是喜歡看你笑,看你鬧,看
你生氣,害怕,不同的面貌都是爲我而生,就連剛才也是屬於我的。」剛剛動情
時的迷蒙妖冶還留在可兒的身上,低頭給了她一記纏綿的深吻,舌與舌交纏、吸
吮,把那芳腔裏的一切全占爲已有。南宮炎小時候犯了大多數小男孩會犯的錯誤,
用欺負的方式來表達喜歡,可兒一次又一次跑到南宮徹那邊求助,雖然二哥冷冰
冰卻從來不會以欺負她爲樂。事不過三,南宮炎到底也不是一般的小孩,馬上領
悟到這樣做隻會把可兒越推越遠,最後反而襯了二哥的意,馬上改變方針,還好
小孩子好哄騙,不用多時就籠絡了可兒。

  「三哥太壞了!」欺負人還能言辭鑿鑿,臉不紅心不跳,可兒還打算重提南
宮炎拿毛毛蟲嚇她做了好幾天噩夢的舊事,報報老鼠怨,南宮炎這廂邊已經自顧
自拉著蓮蓬頭扭開強勁的水花,吐出更加邪惡的話語,「我還想對可可更壞點。」
說完擠了些玫瑰花香味的沐浴精,抹在她如水蜜桃般輕顫的兩乳上,搓揉出柔細
的白色泡沫,修長的指劃著一個又一個的圈兒,撫慰她那對脹大的滑嫩的椒乳,
食指及麽指夾住尖端拉扯旋轉著,手掌的力道加重加快。快感一陣一陣撲打著她,
可兒已經無法思考,全身熱燙得像在火裏一般,無力反抗他的激狂,隻能雙手緊
抓住厚實的肩膀。

  南宮炎雙手滑過她修長的大腿、小腿直至腳趾尖,然後他扯開她兩腿,擠身
其中。接著讓沾有玫瑰花香味沐浴精的手掌探進花間谷地,滑向那層層瓣蕊,來
回搓揉著,潔白的泡沫助長了他的放肆。他摸向前端的花核,撥弄再撥弄,每當
身下的人兒快沖上頂點時,他就壞心的停下動作,如此反反複覆地直到可兒嬌聲
抗議,他才一個重彈,讓她掉進高潮的漩渦裏,抽搐痙攣。他隻讓她喘一口氣,
蓮蓬頭的水花就澆上了她,像在灌溉最嬌豔的花兒般,他細心的沖刷著如嫩蕊般
的乳首,直到她受下了的以雙手捂住兩朵蓓蕾。

  南宮炎轉移陣地,將水花沖向黑森森的三角地帶,沖向她完全敞開在他面前
的花叢,強勁的水流沖擊著楚楚可憐的花瓣,頑劣的刺激著充血的小核兒,造成
比指尖的摩挲更狂亂的至樂,一陣強過一陣。

  可兒扭身擺臀,怎麽也躲不開他的攻勢,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點綴在黑色的
體毛上,勾人魂魄。他的手撫向她柔嫩的腿間,揉弄她情欲勃發的花心蜜穴兒和
濕熱滑膩,那腫脹的花核、顫動的瓣葉。中指戳進她緊小軟燙的甬道裏,在她呼
喊時再加入食指,開始慢慢抽插到後來越來越快,直到可兒尖叫媚吟,咒罵虛弱
得像嬌嗔似的,惹得南宮炎笑得更是猖狂,方才結束對她的甜蜜折磨。

  第八章:糾結纏繞(限)

  沒有二哥,三哥時常的幹擾,可兒日子過得安安心心,眨眼間半年過去。可
兒靠在花園樹下的涼椅上休憩。好象眼前出現一少年,淺金色的頭發,蔚藍的大
眼睛,打著瞌睡的可兒恍恍惚惚尤自不解的想,娃娃臉好像佑表弟,可是佑表弟
一直在國外讀書,自從XX歲之後再也沒見過啊,一定是夢,半睜的星眸又繼續
合緊。那少年膽子漸漸大了起來,緩緩貼近去,含著了她的唇,輕輕吸吮著。他
的吻略顯青澀,隻是含住她的唇吸著,他的唇如此柔軟、如此清香,在可兒唇上
舔了一下,滑膩的小舌探入了她的嘴裏,他的聲音如同他的人一樣柔軟,「小表
姐,我好想你!」

  「小表姐?」可兒頓時睡意全消,迅速推開身上的少年,揉揉眼睛,果然是
軒轅佑表弟!

  「小表姐,修學旅行我特地來這看望你,你想不想我?」軒轅佑渴求地看向
可兒,她知道可兒最招架不住他那張天使般的娃娃臉了,身邊的熟知他的人都避
他唯恐不及,害怕那潛藏在天使面孔之下有著惡魔因子的天才少年。隻有小表姐
還當他是純純表弟一名,毫無防備與戒心。

  可兒點點頭,愛不釋手地捧住軒轅佑的臉頰,象小時候那樣左親親右咬咬,
拍拍他的腦袋。看著自己被當成寵物來對待,軒轅佑純淨清澈的眼中掠過狡黠的
熠熠亮光,親愛的小表姐,以後你這樣對待我的機會不多了。

  XX歲那年,母親南宮雪第一次帶他回國探望南宮烈,那時軒轅佑對這個未
曾謀面的舅舅也很好奇,雖然看過照片但卻沒有見過其人。自己的母親南宮雪是
混血兒,是南宮烈父親在外流落的私生女,自己的金發就是遺傳到南宮雪,眼睛
則遺傳父親軒轅浩。南宮烈父親一死南宮烈就把十幾歲的南宮雪領了回來並像親
生妹妹對待她,即使南宮雪暗自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仰慕愛戀,卻也隻能言聽
計從地做了軒轅浩的女友,直到生下軒轅佑才被風流成性的軒轅浩娶進家。

  軒轅佑和南宮烈初次見了面就被母親打發出來,說有事要和南宮烈談。那個
舅舅雖然看似是文質彬彬的翩翩君子,但眼中的那一抹精光,卻有著深藏不露的
強者本性,怪不得父親軒轅浩一直防備著他,即使兩家聯姻後也不輕易允諾合作,
軒轅佑暗暗沈思,小小年紀卻有著與年齡不符的睿智和少年老成。走到花園看到
一個漂亮的不似真人的小女孩正用亮晶晶的眼神瞧著他。她嬌豔如花的臉上,睫
毛又黑又長,鼻子挺秀,紅滟滟的唇瓣誘人的讓人想咬一口。最迷人的還是她的
眼睛,黑亮的大眼睛濕漉漉的,純純的如同小鹿一般的目光狠狠撞擊到人的心底,
讓軒轅佑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把邪念壓了下去。

  「你是佑表弟嗎?」稚嫩軟糯的聲音響起。

  軒轅佑點點頭,來之前就聽說了南宮可兒的事情,這個隻比他大一歲的女孩,
將來南宮烈那隻老狐狸肯定也要把她當作交易品送給誰呢?與其要給別人,還不
如我來接收呢,軒轅佑惡劣地想著。

  「佑表弟好像天使,像那個拿著弓箭的愛神丘比特。」一近看,他粉嫩的臉
仿佛能掐出水來,皮膚精緻細膩的連一點點瑕疵都找不到。小巧秀挺的鼻子,紅
撲撲肉嘟嘟的,實在是太可愛了,無視軒轅佑的惱怒,可兒已經迫不及待地親了
親他的蘋果臉,興奮之情難以言表。

  什麽狗屁天使,別以爲比他大一歲就可以在他身上爲所欲爲了,但是她的懷
抱是如此溫暖純粹,從來沒有人那樣擁抱過他,母親利用他鞏固軒轅夫人的寶座,
父親利用他天才的發明稱霸全球電子業界。

  「來給可兒表姐笑一個,小孩子冷著一張小臉可不好。」可兒繼續鼓勵慫恿。

  「不要!」剛湧現出來的好感又被硬生生地壓了下去。

  「那我說一個笑話,如果佑表弟笑了,那以後要常常在我面前笑怎麽樣?」
軒轅佑不置可否地聳聳肩。「有一天壁虎誤入鳄魚池,喪命之時急中生智,抱住
鳄魚大叫:媽媽!鳄魚一愣,哭道:兒啊,咋瘦成這樣了,別上班了,放假好好
休息吧!」一說完可兒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幼稚。」軒轅佑嘴上這麽說,嘴角已經勾起,扯出一抹淡笑。

  「這才對嘛,笑一笑可愛多了,象個小老頭多沒意思,哈哈。」可兒變本加
厲捏住他紅紅的兩頰望上提,不忘提醒,「以後要常常笑給我看哦。」隻是可兒
沒想到以後自己會栽在這人畜無害的表弟手上。

  軒轅佑修學旅行當晚就留在莊園,南宮烈結束電話會議從三樓的陽台靜靜注
視著下面露天遊泳池裏打鬧嬉戲的可兒和軒轅佑,他從來都是優雅從容的男人,
喜怒哀樂對他仿若過眼雲煙,尋不到痕迹。

  明明是早已樂見其成讓可兒牽制軒轅家族繼任者軒轅佑的,爲什麽今天心中
慢慢彌漫起痛意,輾轉著無數不舍和嫉妒,無論可兒以後會有幾個男人,他才是
她心中最特別的男人。黑眸陰骛地眯起,叫來管家,沈聲命令,「把可兒叫過來,
順便送軒轅佑去自己的房間。」

  可兒一進門就被南宮烈抱起來壓在了身下,「爹地,我衣服還沒換呢。」

  「可是我想念寶貝了,一分一秒都等不不了。」南宮烈深潭似的眼睛注滿了
柔情和欲望,盅惑了可兒的心神,他的雙唇含吮著可兒紅豔的小嘴,舌頭整個充
滿她的口腔,加深了親吻的力量。深吻著可兒的豔唇,南宮烈伸手解開了可兒身
後的係帶,一把將上面的泳衣扔到了邊上,頓時可兒除了下面的三角泳褲,再無
其它遮蔽。可兒嬌羞地用雙手捂住了豐滿的雙乳,水汪汪的大眼睛含著激情注視
著爹地。南宮烈灼熱的吻落在了雙峰間誘人的乳溝上,他的舌頭舔舐著深溝間細
嫩的肌膚,用牙齒在其上面咬出了一排排牙印,然後雙唇向左移動,拱開可兒捂
在胸前的小手,一寸寸攻陷了她的雙峰。

  「嗯……好癢……爹地……啊……」

  南宮烈含住可兒的胸乳,火熱的吻灑落在嫩乳上,不停地吸吮、啃咬,紅豔
的乳頭四周印上了點點紅痕,形成了一種極緻的誘惑。然後雙唇移到耳畔啃咬著
她敏感的耳垂,舌頭在耳廓裏遊移,酢麻的感覺讓可兒難耐地扭動著身子,雙乳
不時地擦過南宮烈的胸前,乳頭隔著衣服抵著他的硬核,四乳相貼給他帶來極緻
的誘惑,「啊……爹……」可兒挺起胸部,把手插入南宮烈的頭發裏,将他的頭
緊緊地按在自己的胸前。南宮烈在可兒白嫩的肌膚上印上了一串串深紫色的吻痕。
「啊……」可兒在南宮烈的身上興奮地扭動了身子,磨蹭著。南宮烈的欲望挺立
起來,直插入可兒腿間的細縫裏。拉開褲子拉鏈,南宮烈上下挺動著身子,欲望
在可兒的大腿内側不停地進出,感受著可兒大腿内側滑膩的肌膚緊夾著自己的欲
望,讓他全身似要著火一樣溫度直線上升。

  「小寶貝,用你的小手摸我。」他不滿地要求著。

  被調教多次,可兒隻要南宮烈需要什麽,跪在他的雙腿之間,伸出小手摸上
南宮烈的欲望,看著紅腫的欲望在自己的小手裏不斷壯大,欲望表面布滿了青筋,
頂部溢出透明的液體閃動著,在可兒的小手中顫抖著。

  「上下移動你的小手,寶貝。」南宮烈繼續鼓勵著可兒。

  可兒聽後,握緊手中的兇器上下不停地套弄。

  「哦……不夠……快點……再快點……」強烈的快感傳遍南宮烈的全身。

  可兒加快了手中套弄的速度。「哦……可兒……寶貝……啊啊……太棒了…
…啊……」南宮烈的種子終於爆發在可兒的小手中。

  南宮烈拿出紙巾幫可兒擦拭幹淨後,将可兒摟入懷裏,兩人緊偎在一起深深
喘氣,可兒倚著南宮烈寬闊的胸膛,聽著爹地強健的心跳。

  第九章:痛并快樂(限)

  須臾過後,南宮烈修長的手指勾起可兒削尖的下巴,如墨的黑眸緊緊盯著她,
帶著疼惜,可欲火難消,越燒越旺。「小寶貝,如果爹地讓你疼了,你會不會怪
爹地?」南宮烈看著這具身體,十XX歲了,足夠大了,何必再要忍耐,總覺得
自己再不下手要來不及,而且如果不在今天占有恐怕熄滅不了心中的邪火。

  可兒眼睛骨碌轉了一圈,期期艾艾地問:「會很疼嗎?」

  「乖乖,很快就過去了。」南宮烈一臉慈愛的說著謊言。

  「那爹地要輕點哦。」可兒擡起懵懂的眼眸,噘起紅嫩的小嘴,還祈求著能
夠讨價還價,就像小時候被打針時對醫生讨好的樣子。雙手放在南宮烈的懷裏,
小手無意識地輕撫著他的胸膛。

  她稚嫩無知的模樣更是挑起南宮烈的欲火,下腹又火熱起來,封住了可兒動
人的小嘴。含住了她的唇瓣反複吮吸,舌頭舔遍可兒唇内的嫩肉,勾挑著嘴裏香
甜的蜜汁,直到可兒的兩片櫻唇變得紅腫,才氣喘籲籲地放開她。伸手再次撫捏
著敏感硬挺的小櫻桃,瞳眸灼灼地盯鎖著豐盈的乳峰,俯下頭用力吸吮其中一隻
蓓蕾,以舌尖在粉色蓓蕾周圍繞圈圈,不時以牙輕輕齧咬。雙手在粉嫩白皙的嬌
軀上的遊走、愛撫讓可兒身子陣陣輕顫,平時爹地都不會在自己身上留下斑駁痕
迹,今天怪怪的,是跟疼有關嗎?随著南宮烈時而輕緩、時而急促,力道不一地
觸撫使可兒的腦袋當機,全身軟綿無力,呼吸也極不順暢。

  「看來我還不夠努力,可兒竟然還可以胡思亂想。」南宮烈邪邪地睨著可兒
若有所思的混沌樣子,把大腿擠進并攏的雙腿間,脫下可兒的泳褲。用他碩壯如
劍的男性象征磨蹭著可兒早已濕濡的柔軟,一手往下延伸到私密的女性地帶,在
外圍恣意挑逗、流連。下腹像有一團火在燃燒,一波波的騷動不斷沖擊著,好熱、
好難受,可兒扭動著身子不由自主地低吟。

  接著南宮烈毫無預警地以中指探入可兒的幽穴内穿插抽刺,體内的内壁肌肉
卻将他的長指吸得更緊,不留一絲縫隙。南宮烈的長指一來一回地在可兒體内抽
送,讓她隻能嬌喘連連,全身酥軟,像溺水者攀住浮木般緊緊依附著他,享受他
的體溫與強而有力的心跳節拍。

  「小寶貝,說你是屬於我的!」南宮烈唇邊噙著邪佞性感的笑意,長指持續
在她的嫩穴裏興風作浪,執拗地逼迫她,能讓她銘心刻骨的男人隻能是他,無論
以後發生什麽事情,他也是她離不開的空氣。

  可兒無意識的點著頭,一股熱潮在體内攪動,不住地叠聲嬌吟,輕嗲地回應:
「嗯……我是……爹地……的……」。全身輕顫,緊緊貼住他赤裸壯碩的胸膛,
雙手無助地扣著他結實的肩頭,發出嬌柔的喘息。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你永遠是屬於我的!」南宮烈狠狠吻住可兒,另一隻
手臂緊緊箝住她的腰,力道之猛,似乎要将她揉進自己的體内。

  他更快速的滑動長指,可兒主動弓起身,配合他強而有力的節奏,而她的臀
也随著他手指的動作律動著。

  「把兩腿擱在我的雙肩上。」南宮烈啞著嗓子說道。可兒慢吞吞地照著他的
話做。「别怕!」他雙手将可兒白潤大腿拉開些,見隐藏在私處的花蕊稍綻,沾
有水潤光澤的花瓣微微輕顫,等待愛憐。他細吻遍灑放大腿内側和溝壑,嬌嫩的
花瓣兒不住輕顫,隻求地快些停下來。他吻住那等待愛憐的花瓣,啜吻舐舔,伸
舌舔弄、吸吮甜美的汁液。舌尖更進一步探進,吮住敏感的花核,惹得可兒不停
輕喘,全身激烈地顫抖、痙攣,雙手緊抓著床單,下腹好難受,被情欲折騰的感
覺讓她無助的扭動。「爹地…不行了…唔………」可兒想要退縮,他卻毫不容許,
霸道地重吮她的甜蜜香核,最後以靈舌快速地舔弄充血的珠核。

  「嗯……啊……」撩麻酥愉的暢快陣陣襲擊全身,在體内掀起狂飙的欲潮,
一波又一波席卷可兒的神智,胸口越炙熱,身體越來越敏感。一道滔天欲潮襲來,
将她席卷至天邊,翻攪得飛了起來,在拔尖高呼出高潮的到來後,被淹沒了,神
智盡被炙熱的欲望摧毀,汨汨傾漫的愛液濕透了大片床單。

  南宮烈拉開可兒的腿圈上他的腰杆,讓她的私處湊近他熾紅的熱鐵,讓欲龍
潤足了愛液,花穴在磨蹭逗弄間又泛漫出滾滾欲流。

  「小寶貝,你終於是我的了!」腰杆一挺,粗熱的硬物擠開兩片微微閉合的
花瓣,勢如破竹地插入她緊窄水嫩的甬道裏。象征純潔的薄膜被撕裂的痛楚将她
從迷茫的神智殘忍的換回,可兒嬌豔的面頰一片蒼白,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

  「啊……痛……爹地……好痛……」可兒嗚嗚哭泣,身體在強烈排斥著他,
試圖逃離他的推入。

  「不要動,寶貝,停住……」層層疊疊無比緊窒的濕軟嫩肉因痛苦而不停的
蠕動收縮著,擠壓他粗壯的碩大,令他幾欲噴薄而出。南宮烈咬著牙,全身冒出
大量的汗水,強迫自己在她體内停止不動,大掌捧住她淚眼婆娑的小臉,口裏不
斷的安慰,「寶貝,乖乖的,别亂動,一會就好了……」,他的吻落在可兒的眼
簾,面頰,吻去面龐的淚水,南宮烈輕盈舒緩的吻慢慢緩解了可兒的不适,他敏
銳的察覺到身下頻頻戰栗的蜜穴漸漸軟綿水滑了不少,於是不動聲色的挺起健腰,
擺動著窄臀,開始在她甬道裏輕輕抽送起來。可兒情緒一點點平複下來,慢慢的
疼痛中似乎升騰起一種隐隐的快感,随著南宮烈動作的加快而不斷在身體裏提升。

  「爹地……」更多的歡愉沖擊著身體,可兒沈浸在南宮烈帶給她的這份陌生
而新奇的體驗中。

  僅僅隻是小幅度的抽送,也讓南宮烈感受到激越到極點的快感,他的喉間不
覺逸出低沈的呻吟:「嗯……寶貝,好緊,好熱,爹地從來沒吃過像你這麽可口
的點心……」粗硬的男性在細嫩柔綿的水穴裏抽送,一下一下都像被無數張小口
吸吮似的,暢快無比,「實在是太棒了,爹地被你夾得好舒服……」

  可兒半眯著眼眸,小嘴急促的呼吸著,被南宮烈火燙的長物不斷撞擊摩擦,
忍不住嘤咛出聲:「嗯啊……爹地……好癢……好麻……嗯嗯……爹地……可兒
好奇怪啊……嗯嗯」

  「天,好強的吸力,寶貝,你快讓我窒息了……」看著面帶潮紅不斷婉轉莺
啼的可兒和不停收縮緊吸的甬道,令他再也無法忍耐。南宮烈低低爆發出如野獸
般的嘶吼,擡高她的俏臀,在她腿間火熱狂猛的沖刺起來。

  「啊……啊……」可兒尖叫扭動著,他激烈的聳弄,将她軟嫩的壁肉摩擦得
象要著了火,而他每一次用力的挺進,都完全貫滿她窄小的甬道,深入她的花心,
搗弄得她渾身酥麻,激情的快感從兩人緊緊相貼的私處擴散開來,遍及她每一個
細胞及靈魂深處。「不要了……爹地……可兒受不了了……啊嗯……求你……不
要啦……嗚……」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滾落,酥麻與無法形容的快樂感覺,灼燒可
兒敏感的神經,她身體配合他的起伏前後大力的搖擺著,粗大的異物在蜜穴的肉
壁中發出陣陣細膩妖熱的碰撞聲,那麽的撩人心弦……「爹地……輕點……爹地
……」嬌豔的身體被狂暴的熱鐵插得如弱柳扶風,烏黑的卷發也随之震蕩飛揚,
南宮烈一瞬不瞬的緊盯她清純妖娆美态,大掌捧起她的雪臀更加迅速狂野地抽送
起來。激情的汗水在他瘋狂的律動下,不斷飛散,與她的香汗水乳交融。

  「小寶貝,你永遠是屬於我的……」随著這句魔咒般的話語,南宮烈一記猛
烈的插入,将可兒推向情欲的頂端。

  可兒細軟的腰肢不住抽搐抖動,兩腿緊緊的夾住他的腰部,口中喊出長長的
尖吟:「啊……啊……爹地……可兒不行了……」

  随即緊窄的小蜜壺裏的淫嫩肉壁一陣強烈的收縮,痙攣,花心噴出大股大股
的熾熱愛液,全部澆在了南宮烈壯碩的龍頭上,讓他兇蠻的巨獸也跟著顫抖起來。
「小寶貝,你真是天生的尤物……啊……」南宮烈仰起頭,用力抓握住那兩團豐
潤,快速的挺進她收縮不已的花心深處,加大臀部的動作放任自己再次的瘋狂馳
騁起來。

  初經人事的嬌弱小花哪堪他長久的抽送,可兒哭喊嬌吟著,尖銳的指甲幾乎
刺進了他的肌肉裏:「不要啦……爹地……不要啦……嗯啊……可兒要死了……
要死了……啊……」蜜穴仿佛造反似的強烈蠕動,充血紅腫的肉壁伴著陣陣哆嗦
收束,濃郁的香液再次如注湧出,狂噴在他蠻橫的粗長上,然後整個人也顫抖著
癱軟在床上。南宮烈不敢再有所保留,狂吼著最後一個猛力貫入後,腫脹不堪的
狂暴巨龍猛然急促的抽搐抖動,噴射出大量岩漿般沸騰炙熱的濃稠,頃刻間深深
射入了她血紅的花心。

  可兒感覺到一股熱流灑在身體裏,但是下體的異物并沒有退出去,南宮烈慢
慢伏在可兒身上,輕輕吻著她的身體,「痛不痛?」他汗濕的發線搔著她的面頰。

  「好痛」可兒皺皺眉。

  「以後就會好了……喜不喜歡這樣?」

  「恩,原來還可以這樣,爹地爲什麽不早點告訴我……」可兒累的趴在他身
上睡著了,南宮烈一直這樣摟了可兒一夜,直至天明。

  第十章:魚水之歡(限)

  清晨可兒悠悠醒來,嗅著南宮烈強烈的男性氣息,「爹地……」嬌哝的嗓音
微弱的響起。

  「小寶貝,你醒了?」南宮烈摟著因過多情欲而通體綿軟的可兒,如雨般密
集的濕吻點點落在可兒飽滿的額頭,愛戀的親吻著她豔紅的雙頰,最後停頓在她
粉嫩的唇上,反複不停的輾壓著,厮磨著,然後撬開她的貝齒,攝住她香滑的小
舌與之纏綿。良久,南宮烈才稍嫌餍足的微離她的唇,額頭輕抵著她的。

  「嗯……」可兒嬌不可聞的發出一聲輕喘,被他吻得暈頭轉向,軟軟地賴在
他懷裏,隻覺得全身虛脫沒有一絲力氣,感覺他的那個還在她的身體裏。「爹地
……那個可不可以……離開一下下……」說到後面聲音低到比蚊子還不如。

  「我的小寶貝那麽美味,真舍不得離開呢。」說完南宮烈拔出發洩過的粗長
男性,大量的乳白濃稠混合著絲絲血迹,從可兒嬌豔的水穴中流淌而出,将兩人
身下沁濕,又激起了南宮烈火一般的欲望,懷裏的一坨小人狀似松了口氣,換個
姿勢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醞釀睡覺。南宮烈可沒那麽好過了,懷中赤裸人兒細
緻的雪膚,不停摩擦著他熱燙的胸膛,勃發的欲望開始昂首怒立起來,下身漲的
發痛,粗長碩大的鐵棒頻頻彈跳,叫嚣著撩撥著她的雪臀。他沙啞著嗓子低喘著:
「可兒,坐上來……」股間不住彈跳的粗長硬物熾熱的吓人,燙得可兒全身麻熱
酥軟,她怯弱猛搖頭:「爹地……我,我不行……」

  「别怕,小寶貝……」南宮烈眼神火熱,唇角輕揚,「乖,坐到爹地身上來。」
誘惑而嘶啞的嗓音安撫著她,他的大掌滑過她細軟的腰肢,胯下硬碩滾燙的肉棒
早已蠢蠢欲動,渴望得到瘋狂宣洩。可兒雙眸氤氲,心口狂跳不止,顫抖的鼓起
勇氣,攀著他的肩膀,在他的指導下,跨坐到他腿上。南宮烈擡高她的雪臀,扶
住她仿佛一折就斷的盈盈細腰慢慢坐下,熱燙巨物緩緩侵入她水嫩的穴肉,可兒
倒抽口氣,反射性想逃開,腰上的大掌卻不允許,「别動,否則爹地不保證會不
會傷害到你……」可兒嬌嫩的花徑再經不起自己瘋狂的摧殘,他唯有咬著牙,強
忍住體内澎湃的欲望,小心的讓穴口慢慢吞沒自己的粗長。「唔……」他悶哼一
聲,額上滲出細密的汗水。看著自己的肉刃被一點點吞沒的美妙情景,感受著那
小小甬道劇烈的抽搐,收縮所帶來的快感,令他幾乎忍不住激射出滾燙的精液。
南宮烈繃緊下腹,用力的擁住可兒,窄臀一挺,鐵棒立刻沈入了可兒緊窒窄小的
水嫩肉壁中。

  「啊……爹地……」可兒發出細弱的嬌啼,這般淫靡的坐姿令他的肉棒深深
插入到她敏感的花蕊上,逼人的快感瞬間湧入她的四肢百骸,她迷醉的扭動著胴
體,滑膩瑩白的大腿如藤蔓般緊緊纏上他的腰杆,将兩人密合的下身貼得更是嚴
絲合縫。

  花心傳來的陣陣痙攣不住吞吐他的龍首,南宮烈一面體會著她的緊窒而帶來
的美妙快感,一面邪肆地輕咬可人兒晶瑩柔嫩的耳垂,「寶貝,你又緊又嫩,爹
地真怕一不小心就傷了你……」南宮烈握住可兒的纖腰,輕輕抽動著被她緊窄花
徑緊緊箍住的肉刃,他不敢太用力,害怕傷害到可兒生嫩敏感的蜜穴。可即使是
如此輕柔的摩擦,每一次都能爲她帶來頻臨高潮的瘋狂快意。

  話雖如此,還不是大清早就拉我做這樣的運動,可兒幽怨看著南宮烈食髓知
味的表情,酸脹酥麻的感覺讓可兒不知不覺間适應了他的占有,她皓首後仰,微
啓的朱唇溢出香暖的氣息,「嗯……嗯啊……爹地……爹地……」

  那天生的媚态蠱惑了南宮烈的身心,「寶貝,舒服嗎?爹地感覺到你的小穴
流出了很多的水,變得好滑,好軟……爹地要用力了喔……」感覺到她水般的軟
化,他舔吻著她的紅唇及頸項,頂住雪臀的生猛野獸逐漸加快了放縱的步伐。

  「爹地……輕點……嗯啊……不要……這麽用力……嗯……嗯……」可兒身
體像是著了火一樣的發燙,雙眼迷亂的随著他的律動上下起伏,小嘴裏逸出嬌媚
的呻吟聲,「爹地……好麻……嗯啊……慢點啊……爹地……慢點……嗯嗯……」

  強烈的亢奮和柔媚的呼叫讓南宮烈再也按捺不住,用力的挺起健腰,驅動雄
偉的碩大,開始在她血嫩的甬道中大力抽送起來。

  「不要……爹地……啊啊……輕點……恩啊……」這種交合方式讓可兒感官
更爲敏感,如雲的卷發飛舞飄動,滑膩嬌挺的豐潤跌蕩跳躍,誘人至極。南宮烈
低吼一聲,用力抓住她彈跳的綿乳,伸舌舔洗其瑰麗的嫣紅。

  「小寶貝,你可真甜……」南宮烈不住含吮粉嫩的乳尖,将它們舔的水亮紅
腫,硬翹挺實,可兒被他吸吮的酥麻無比,反射性的全身抽動緊縮,不由自主的
曲起腿,死死夾住他壯健的腰杆。

  「寶貝,嗯……」南宮烈被強烈緊縮的層層嫩肉包裹刮擦著,急速累計的暢
美快意使他亢奮無比,他一翻身,狠狠地将她壓在身下,又再次瘋狂的加快抽送
的頻率,一下一下用力頂到她的花心最深處。

  「呃……啊……爹地……好燙……嗯啊……」可兒嬌嬌喘息,細小香郁的汗
珠不斷溢出肌膚,更潤得肌膚晶瑩如玉。突然花穴前的小核被他猛力的一陣揉搓,
如觸電般無以倫比的強烈快感驟然流竄全身,她猛烈地哆嗦著,「爹地……不…
…可兒不行了……啊……」她十指緊收抓住身下的傳單不停顫栗,濕熱的小穴急
促的收縮蠕動,心神因極度歡愉不知迷失到何處,從甬道深處噴灑出一股香甜滑
液……

  眼見可兒又達到高潮,南宮烈也感到一陣酸麻,遂不再保留,将更堅硬的雄
偉粗暴地貫進她體内,狂飙聳弄,「小寶貝,我們一起……」他低吼著在她收縮
不已的緊窄中,激射出火熱的精華……

  第十一章:偷香竊玉(限)

  歡愛結束,南宮烈帶可兒去浴室清理完畢,把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間,拿了顆
藥丸送到可兒嘴邊,語氣溫柔的哄道,「來,小寶貝,吞下這顆丸子。」

  「這是什麽?」可兒不解地問。

  「這是爹地特地爲你制作的獨一無二的糖果丸子,是甜的哦。」

  可兒好奇的把它塞進嘴裏,嘟囔著:「好奇怪的味道。」

  南宮烈滿意地拍拍可兒的臉頰,「小寶貝,好好睡一覺,爹地先走了。」

  可兒在他走後不久又疲倦地陷入了睡夢中。

  軒轅佑等到中午還沒看見可兒起床,偷偷溜進她的房間,小心翼翼地關上門,
再踩著優雅的步子走向床上的卷發美人。就看見她趴在床上甜美的睡姿,洗完澡
的身子散發著淡淡的香味,沒有幹透的發絲淩亂的散著,嘴邊不由泛出一絲詭異
的笑意。手指輕輕對著熟睡的人兒彈出一絲散發著淡淡香氣的藥粉,感受到那更
加平穩的呼吸聲,才開始慢慢的解開衣服,掀起被子躺到有著清新芬芳的女子身
側。

  小表姐,這個他見過一次就再也忘不掉的女人!四年來見不她的生活,那種
每逢想起她的烙印時時刻刻都會燒燙著他的心。想不到現在,他真的可以躺在她
的身邊,可以緊緊擁著她,把她牢牢地鎖在懷中。

  純澈的藍眸直勾勾地瞅著睡著紅撲撲的小臉,長臂慵懶一勾,将纖細的身子
更緊地摟入自己的臂彎中,手臂收緊,強硬地将睡得死死的人兒貼上自己的胸膛,
俯首看著那令他沈醉的美顔,「除了我,你不可以成爲任何男人的妻子!我可以
寵你,但如果你敢變心,我一定會折斷你的雙翼,讓你飛也飛不出去。」唇畔泛
出與娃娃臉不符的噬血邪笑,「嗯,這小嘴兒,到底是什麽味道呢?」深深地凝
視著小臉,胸口一陣欲望上升,輕輕俯下精緻的臉龐,吻住了如櫻桃般嬌嫩的粉
色嘴唇。先是溫柔的輕啃細舔,然後唇試探地誘惑那微啓的唇瓣,舌尖更是放肆
侵人香滑的芳草地。  「嗯……」可兒不安地輕扭著身子,被下了藥的身體卻仍
沈沈地陷於夢中。

  「嘿嘿……小表姐,沒用的,吸入了我制的藥,你可是醒不來的喲。」愛戀
地捧住有著細緻白皙的小臉,懲罰似的更加用力舔弄吸吮著她唇間柔澤的蜜液,
粗魯蠻橫的力道之中卻又帶著一絲舍不得的溫柔和青澀,「小表姐,在成爲我的
所有物之前,你要乖乖的,千萬别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哦。」可兒像隻小貓似的
蜷曲在他赤裸的懷裏,一隻小手被放置在他胸前,另一隻小手則被安放在他的腰
上,睡裙一邊的吊帶垂了下來,裸露出大半豐滿的嫩乳,挺俏的乳峰緊貼在他裸
露的胸前,嬌豔的乳頭與他胸前的小硬果緊緊相抵,勾引著軒轅佑把手從睡裙前
面伸進去握住可兒的雙乳,不停揉撫著手心中光滑細膩的肌膚,用力的搓揉著,
看著她的圓滿在他手中被揉弄的更加漲大飽滿,下身變的腫脹難當,下意識把堅
硬勃發的分身,隔著單薄的布料,不住的與她溫熱的腿窩厮磨擠壓。一面抓揉著
她的乳房,将她蹂躏成各種不可思議的形狀,豐盈的乳肉都被擠出了他的指縫,
「痛……啊……」聽到她的夢呓,白皙修長的指頭改成隔著睡衣捏住她挺翹硬實
的乳尖,好玩的不住擠壓旋轉,聽到她的嬌喘呻吟,得意的發現原來小表姐這裏
很敏感呢。另一隻手更是好奇地進一步探入美麗的雙腿之間,熱情地細細逗弄,
似乎還不夠過瘾,把她又翻了身,趴在床上。

  裙擺被翻到腰部以上,扯下内褲,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閃爍著晶瑩的光澤,
白嫩圓俏的雪玉美臀也搖擺著仿佛邀請他進入。「唔……」可兒睡夢中下意識夾
緊雙腿。

  「小表姐,真不乖,讓我好好看看你……」他伸腿一頂插入她内側,使她無
法合攏雙腿,眼裏則跳動著炙人的火焰,貪婪新奇的飽餐她美妙嬌嫩的玉體。他
擡起她的白嫩玉臀,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那兩片優美圓潤的桃形,白皙的皮膚毫無
瑕疵,摸上去軟滑如玉,滑不溜手。即使在昏迷中因他的撫弄,可兒白嫩的胴體
上也隐隐泛出淡淡的紅暈,更顯得人比花嬌,豔潤欲滴。漂亮的藍色瞳孔純淨得
仿佛無機質的物體,完美的襯出那讓人不由得失神的精緻容顔,軒轅佑得意的低
笑,「小表姐,原來你對我的愛撫也有感覺呢?」他的手貼著她的臀線往下移動,
用力把她的腿向兩旁分開,翹起她的雪臀,将她的下身完全展現在他眼前。

  「好美……」她的蜜穴就象是世上最美麗的花朵,絢麗的盛放在他眼前,一
叢細順柔滑的草坪秀氣的分布在穴口上,兩片甜美油潤的嬌豔花肉,包裹著一顆
晶瑩亮澤的粉嫩花珠,微開的穴瓣裏,還細細的滲出一絲晶瑩香甜的蜜液。這種
淫靡的美景,隻要是男人都會看得熱血沸騰,狂亂至極。連還未識得情滋味的軒
轅佑也頓時變的口幹舌燥,心兒蹦得似欲跳出胸腔來,臉色殷紅如血。像是本能
驅使般的,覆在她雙腿間的大麽指按壓那顆粉嫩的花珠,食指和中指則在她的小
穴口裏不停的旋轉,揉撫……

  可兒身體猛然一震,一股酸麻感貫穿了她全身,「啊……」伴随著她的嬌吟
聲,甜美的蜜汁汩汩的流淌而出,濕淋淋的花蕊動情的蠕動著,水嫩至極的粉紅
肉蒂兒高高的拱起,那顆油潤的珍珠也悄悄的嬌顫著,不停流瀉出瑩潤的水光。
才磨蹭幾下,就流出如此香甜的汁液,越發讓軒轅佑玩性更濃,不停狎玩耍弄起
來。兩根手指擠進她的滑膩蜜穴,濕熱的甬道立刻緊緊的吸附住他的,他低喘一
聲,手指疾速的在緊窄的甬道裏抖動。「别……啊……」可兒在夢中也極不安穩,
扭動身體,想要躲避那邪惡的手指。

  「小表姐,這裏真緊,一吞一吐吃著我的手指呢……」她的穴兒一縮一縮的,
死死的咬住他的手指,惹得他亢奮不已,手指徑自猛烈的抽送起來,忍不住将她
水豔的嫩蕊揉弄的更加狂熾。

  「嗚……不……」她大眼緊閉,嬌媚的小口微張,纖纖長指緊緊抓著身下的
絲錦枕罩,嬌臀跟著他的侵犯前後擺晃的厲害,兩顆飽滿的凝乳也跟著與絲質柔
滑的床單小幅滑動摩擦。

  「小表姐,你連睡著都那麽敏感。」他時快時慢的變化著不同程度的力度,
摩挲著她的花瓣及水嫩甬道不斷的溢出香甜的蜜汁。順著兩片花瓣一次一次沖撞
到她的嬌嫩的蕊芯,「嗯啊……」蓦然,可兒發出尖細的嬌啼,全身顫動著在他
橫沖直撞的進犯中達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一股熱流從她的花徑狂湧而出。軒轅
佑手指彎曲,輕輕刮著内壁退出來,随之迎來更多的粘液,火燙濡濕的舌尖伸出,
輕輕舔舐手指上的蜜液,無邪的眼眸閃過異色,「原來小表姐的味道是清甜的呢。」

  接著軒轅佑拉起可兒的底褲貼在她的臀部來包裹住他的欲望,一下一下向上
頂,同時伸手捏住粉色的乳首,用力揉捏擠弄,讓它更加成熟突起,發紅發硬,
借此來緩解他下身無法發洩的欲望。可兒下半身承受著他用力的頂撞,上頂的力
度一下子加強,被快頻率的頂向床頭,身下的大床開始瘋狂的搖擺起來,胸口的
手掌沒有一點寬容的迹象,雙腿間傳來陣陣麻熱,幾次急促的快頂之後,底褲上
被浸上溫熱的體液,終於背後的胸膛也在一瞬間僵持不動,低喘不已,明明在睡
覺爲什麽會那麽累呢,好希翼能夠去尋周公……

  一切結束後,軒轅佑紅唇再度眷戀地在櫻瓣邊俳徊,親愛的小表姐,睡個好
覺吧,希望你的夢中……有著我。等著我,我我會讓南宮烈主動把你交給我的。

  第十二章:成人之夜(限)

  偌大的寝房彌漫著濃郁的歡愛氣息,男子仿若野獸般低沈的喘息,女子酥媚
入骨的婉轉吟哦,混雜著男性欲望進出幽穴翻攪出的『噗噗』水聲以及肉體相撞
的『啪嗒』聲,響徹室内。暈黃的光芒照在淩亂床鋪上兩具緊緊糾纏在一起密不
可分的赤裸軀體上。南宮烈一掌揉玩著可兒豐盈顫浪的乳波,揪擰著敏感細緻的
奶尖,一掌捧著她的圓潤翹臀,窄臀挺動,男根狠力迅猛的進出穴口。

  「嗯啊……嗚……」可兒紅潤微腫的嘴唇微張,逸出細碎的呻吟,細長如玉
的雙腿無力的環在南宮烈精幹的腰身之上,嬌弱的身子被強勢的攻勢大力撞擊得
上下擺伏,完全無法抵抗。

  「不要了……好累……好酸……唔……」可兒嬌軟微啞的嗓音随男子的進攻
而間斷破碎。過了多久了?微弱柔和的燈光在她眼眸中微晃,水眸不複以往的光
彩,此刻稍嫌飄忽。1XX歲之前爹地還會顧忌收斂,沒想到在自己的1XX歲
生日當晚,南宮烈象開了閘的猛獸,無止盡的需索,讓她知道了男人的精力旺盛
在這個時候原來是很可怕的。他們在床上呆了多久了?一天?兩天?她不知道,
她隻知道,她好累,下體好酸,熟悉的歡愉席卷她的全身,她承受不了而昏迷過
去,卻又因過多的歡愉而清醒過來,如此循環往複,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次清醒
了。

  「爹地……我好累……不要了……」小腦袋無意識的晃著,紅唇微啓,氣若
遊絲。_ 南宮烈眯著眼眸看她嬌媚的绯紅臉蛋,下腹抽送的動作依舊,粗碩硬挺
的男根進出紅腫窄小的穴口,抽送之間,白濁的黏液飛濺而出,染濕了赤紅的男
根,些許順著雪白股間的細縫流下,滴落在黑色絲絨床罩上。

  「唔……好渴……水……我要水……」喉嚨好幹,火辣辣的灼痛,紅豔的小
舌舔著幹裂的唇瓣,她難受的蹙緊眉心。「噗」的一聲響,男子抽出仍舊硬挺的
男根,掀開層層黑色紗帳,精壯的身軀步下床,端起桌上的紅酒,回到床上。南
宮烈含了一口,覆上她嬌軟的身體,又吻上了可兒的小嘴,将酒液喂入她口中。
香醇的美酒在兩人的口齒間交融,冰涼的液體滑入口中,可兒滿足的喟歎一聲,
攬著他的脖頸,饑渴的吮吸他口中的液體。南宮烈滑溜的舌頭順勢探入她的口中,
挑起她的軟舌翻攪吸吮。直到一杯紅酒見底,可兒的小臉染上醉人的紅色,南宮
烈才不舍放開可兒誘人的香唇,将手中的酒杯扔開,掰開她雪白的大腿架在他的
鐵臂上,腰腹一挺,灼熱的昂揚再次送入她溫濕緊窒的穴内。「咿啊……嗯……」
她嬌媚的呻吟出聲,搖晃著一頭柔軟的卷發。不管侵占多久仍舊緊窄的穴徑難以
通行,每每挺進,層層壁肉便緊緊的纏繞而上,絞著南宮烈的男根,戰栗的快感
便會自尾椎侵襲而上。他的小寶貝,自從碰了她,他竟然一直感覺要不夠她。
「啊……不……嗯……太快了……爹地……嗚……啊……」可兒蹙緊眉心,小嘴
無意識的說著。不理會她的求饒,南宮烈快速的挺動腰腹,更深更狠的撞進她穴
徑深處,圓潤的頂端抵著深處狹窄的細縫磨蹭撞擊。

  「嗚啊……嗯……」她的身子止不住的痙攣,下體的酥麻如潮水般淹沒了她,
隻覺眼前閃過一道光亮,嬌軟的身子繃緊,那種極緻歡愉又要來了。溫濕的水穴
止不住的抽搐,壁肉緊緊吸吮著他的男根,他低吼一聲,牢牢按住她的翹臀,幾
個大力抽插,将男根深埋入她穴内,抵著深處細窄的小口噴射出一股炙熱滾燙的
熱液。拔出稍稍滿足過的男根,南宮烈輕啄她的櫻唇,大掌輕撫她細滑的臉頰,
「小寶貝,爹地帶你去清洗一下,不然小寶貝會很難受的。」

  「嗯……」耳邊是他低沈磁性的嗓音,可兒暈暈沈沈的嘤咛一聲,柔順的靠
進他的胸口。疲軟酸痛的雙腿根本無力支撐身子的重量,一隻大掌在她落地前握
住她的細軟腰肢,将嬌小的身子帶入自己懷中,南宮烈戲谑的勾唇,「怎麽?還
要自己走麽?」

  可兒咬著紅唇倚靠在他硬實平坦的胸口前,嬌嗔的咕哝,「還不是因爲爹地,
人家的腿酸死了,好痛。」本來泡了個熱水澡是比較舒服的,沒想到洗完澡,還
是無法站穩。斂在南宮烈唇畔的笑意不禁更深,俯首在她耳邊低語,「要怪就怪
你自己,小寶貝的身子太甜美了,我真想永遠埋進你柔嫩緊窒的小穴兒裏。」

  溫熱的氣息噴在可兒敏感的耳根激得她細細一顫,南宮烈邪佞的話語更是讓
她苦了一張絕美的小臉,那她豈不是一直要下不了床!南宮烈從精緻的玻璃瓶子
裏夾出一粒水晶糖果讓可兒含進嘴裏,每次纏綿之後,他都會喂給可兒一顆糖果,
甜蜜而古怪的味道,直到很後來,可兒才知道其實那顆糖果是南宮烈特定做的避
孕藥。

  第十三章:殘酷真相

  可兒1XX歲以來這段日子,南宮烈似乎放下了所有的事情陪著可兒四處遊
玩,也讓可兒見識到南宮烈的色字當先,也是越來越不忌諱,越來越放浪形骸。
他把她衣櫃裏的衣服全換成了裙裝,因爲穿裙子方便做愛,總是趁四下無人的時
候想與她歡愛。可惜逃不快,可兒隻能在他身下屈意承歡,總是弄的連雙腿站也
站不住。此時遠在歐洲留學的南宮月将要訂婚的消息打斷了這段惬意的生活,南
宮烈面色凝重眉頭緊蹙,不得不親自去歐洲處理。

  時間過去半個月南宮烈還未有回來的迹象,可兒在沙發上翻閱著南宮烈給她
的各個大學資料,考慮選擇哪一個科系。!啷一聲,卧室門被打開,南宮炎進門
後又把門甩得震天響,可兒對三哥這種如此正大光明的出場方式一時沒有反應過
來。南宮炎漂亮的鳳眸一片陰鸷,緊緊鎖在可兒身上,這個向自己走來的人不是
可兒所熟知的三哥,那個無論何時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懶懶的迷人氣息的南宮
炎。

  南宮炎如櫻花花瓣般誘人的豔唇兒慢慢湊近可兒的耳朵,「怎麽,我的小娃
娃被吓傻了,對我的出場方式還滿意嗎?」

  南宮炎勾起嘴角性感一笑,眼神變得輕輕柔柔,眸中暗波微漾,流露出深深
的眷戀與柔情,可兒回過神來,爲什麽總覺得三哥的眼神過於邪獰妖氣,好象有
股殺氣,他的一聲媚音都讓自己的雞皮疙瘩冒出來了,眼睛跳個不停呢?一定是
錯覺,不住安慰自己。「那個,三哥,你那華麗的出場迫害我就算了,千萬可别
傷了什麽花花草草的,那可不好。」

  「呵呵,我可是好不容易擺脫了一大堆麻煩事,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看你,
怎麽感動了吧?」南宮炎拍拍可兒的小臉,嘴角掠過高深莫測的挑逗笑容。

  「呃,那個二哥沒回來嗎?」那一抹溫柔的微笑讓人毛骨悚然,可兒左顧而
言他,轉移話題。

  「那麽長時間沒見面,不談他。」被西方最大恐怖組織首領纏住,恐怕南宮
徹沒那麽快能趕回來吧。「這幾年有出什麽事沒?」将可兒抵在沙發背上,他低
低威吓逼問。

  可兒撅著嘴,眼睛咕噜噜轉。出了不少事,他問的是哪樣?哪樣可以和他說?
哪樣不可以和他說?嗯!爹地那件事絕對不能說。直覺這麽告訴她的。看著眼前
這個小東西眼睛轉個不停,一副自作聰明打小九九的模樣,南宮炎又好氣又好笑。
玩心機她算個什麽,在回娘胎裏重造也未必行。奶媽表面上是南宮烈的人,其實
自己早把她買通下來,回來之前聽到一五一十的彙報,已經推測出1XX歲的可
兒已經被南宮烈吃幹抹淨,這才心急火燎地趕回來。他當然不知道其實可兒XX
歲就已經失了身,之前南宮烈還算收斂,隻怪最近南宮烈實在是太明目張膽放蕩
不羁,給奶媽窺得些蛛絲馬迹。

  懶得再問,南宮炎直接上手摸,三下五除二,頓時把可兒剝了個精光,雪白
如玉的嬌軀坦露著。細膩光潔的皮膚仿佛能發光。走之前可兒還像一個青澀的蘋
果,此時她的眸子卻像化開的水波,帶著1XX歲不應有的妩媚潋滟,她的唇一
定紅豔如剛剛采摘下的草莓果,帶著春色欲滴的誘惑,仿佛綻放出一朵小花,每
一個花瓣都爲采摘她的人盛放,周身一定散發著某種魅惑而慵懶的氣息,可兒身
上的變化讓他的臉上劃過突然的驚豔之色。他的小娃娃已經識得情欲的滋味,卻
不是經由他,他日日防著南宮徹卻忘記了南宮烈,惱恨,嫉妒在眼中流動,隐隐
帶著強風雷電。

  雙手洩憤似的用力揉弄著那綿軟隆起,比走之前,豐潤了許多。一直以來,
他都以爲是他一個人的功勞,卻原來還有另外的男人幫著一起催熟,兩個乳頭被
用力的捏起,被夾起旋轉,可兒隻覺得乳房一下子火燒般的灼熱,「南宮烈也碰
過你這裏還有這裏嗎?」手拽住她的腳踝,用力一扯開,兩根手指硬是擠進幹澀
的穴口,可兒受不了下體遭受到硬闖的摩擦痛感,收緊下體,想要隔斷他的入侵。
南宮炎的手指反複戳刺,漸漸的,濕潤的粘液沾濕了手指的前端,再次頂的更深
沒有摸到那片貞潔的薄膜。仿若心被重擊了一下,南宮炎微眯起晦暗莫深的眼眸,
閃過淩厲狠絕,語氣卻愈發輕柔,「告訴我,爲什麽讓他碰你?」

  敏感的察覺到異樣的氣息,可兒擡眼,睜大圓滾滾的水眸不解的看著一下子
變得冷寒的南宮炎,她咬著紅唇,膽怯的看著他,「什麽爲什麽?」

  「爲什麽要和父親做那種事?」艱難開口,質問。

  「那種事?那種事?」她還是不解,那圓圓雙眸滿是不解,滿目無辜。

  除了從小以女人的身份養大,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本以爲這樣他的小娃娃
不會被常倫束縛,會全盤接受他,被他一個人把玩調教,卻哪知被别有用心之人
占了先機,他雙肩一垮,頹然跌坐在沙發上,南宮炎擡起頭,看著她,雙眸裏滿
是憂傷和挫敗。沒來由的,可兒覺得自己心裏被針刺了一下,些微刺痛。還沒見
過這三哥這樣挫敗無奈過呢,他一向是那麽驕傲的人啊。可兒緩緩起身,湊近他,
看著他的雙眸,那魔魅的雙眸深處流轉著暗黑的幽光,讓人不知不覺迷醉深陷其
中,「三哥,娃娃還會像小時候那樣陪著你的。」說完,那殷紅薄唇便被咬住,
那條霸道的舌頭席卷而來,在她嘴裏攻城略地,越戰越勇。可兒招架不住,急忙
伸手扶住他強健有力的肩頭,靈巧的小舌左躲右閃,疲憊應付,濡濕的水聲在彼
此雙唇間溢來溢去,啧啧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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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6-9 23:24 編輯 ]
2016-6-9 23: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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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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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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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愛恨交加(限)

  南宮炎俊美的面容邪肆魅惑,漂亮的鳳眸此刻亦沾染了濃濃的情欲紅光,脫
去外衣,露出堪比女性般的白皙身體,亮晃晃地閃耀在可兒面前,每一寸的線條
都是力與美的完美結合,性感得讓人尖叫,摟住可兒的腰,瞅著可兒被吻得嫣紅
的嘴唇,随後低頭充滿誘惑的審視她不著寸縷的晶瑩柔嫩的嬌軀。

  三哥眼裏升騰起的灼熱讓可兒微微紅了臉,她已經太熟悉這種沾染上情欲色
彩的眼神,南宮烈每次在露出這種眼神之後都會迫不及待的進入她的身體,然後
如惡魔般的索求無度,直到一次次嘗遍她的滋味才肯罷休。她搖晃著腦袋,纖手
無力的推搡他,「不許看……」

  「既然你不喜歡我看,那麽……我用做的……」南宮炎唇抵著可兒的側臉,
撩人抵摩挲著她敏感的耳垂,舌尖沿著耳廓慢慢的舔噬,緩緩延伸到粉頸和鎖骨,
用力的一吮,再一吮,一顆顆鮮豔奪目的紅梅瞬間就在頸間争相開放,可兒那一
對顫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嬌乳及那粉嫩的近乎透明的稚嫩乳頭羞澀地向他胸膛硬
挺,他狠狠的倒吸了口涼氣,血液沸騰再沸騰,男性瞬間漲爆了。雙手分别捏住
她豐盈的椒乳,頭一低,一口将她粉色的小乳尖含入口中狂肆的挑弄。

  「啊……」可兒全身爲之一震,雙乳上傳來的陣陣脹痛感令她雙手下意識的
扳緊了他的胳膊。南宮炎的大手繼續往下,伸入她雙腿内側,撥開她柔順的的毛
叢,嬌嫩的蕾瓣,兩根手指猛地擠進她的蜜穴裏,狂猛的抽送,抖動,旋弄,她
不堪揉弄的粉嫩敏感的小穴逐漸流出濕漉透明的愛液。

  「别……啊……嗚……」

  「娃娃,來聽聽你蜜液充沛的聲音……」南宮炎邪魅的笑著,他的指尖更肆
意攻掠,很快在他娴熟的技巧下,她火熱的蜜液不斷的奔湧而出,浸濕了他的手
指,「聽到了嗎?我的小娃娃是那麽渴望我……」他狂熾啃著她嬌潤嫩實的小乳
頭,變本加厲道。

  身下的刺痛雖未消失,但在蜜液的潤滑下,詭秘奇妙的快感一波波流泛過她
被侵入的花穴,令她不斷嬌喘出聲,「嗯……好難受……啊……」難以言喻的快
感使她的嬌胴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羞澀的迎合他的律動。

  「真可愛,我真喜歡你這水嫩媚豔的樣子……」他邪惡撥開她濕滑滑的花瓣,
享受她的小穴每一個收縮,就會淌出許多蜜液的誘人景緻,南宮烈在你身上品嘗
到得,我要一并讨回,「你越是難受,你的樣子就越是妖媚,我要看你最妖媚的
樣子,所以我要你更難受!」一如他放肆的話語,火熱的唇舌和手指更肆意的掠
奪。

  「炎哥哥……不要啦……娃娃好難受……好難受啊……嗚……」她幾乎是啜
泣著說,指甲深深的嵌入他的胳膊,香汗淋淋,柳眉微蹙,翹臀無助的弓向他。

  「你越是用這種語氣說話,越是想讓我用力玩弄你呢。」低沈嘶啞的聲音響
起,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南宮炎扶著她的纖腰,猛然擡高她的嬌胴,
毫不憐憫的辦開她的雙腿,用力往下一壓,頓時,一個堅挺巨大的熱物像利刃般
狠狠貫穿了她的身體。一進去就被緊緊吸住,層層嫩肉被蠻橫的頂開,一插到底
時都頂到了她的子宮,狠狠的抽出再奮力的頂進,巨大的活龍把小小的花穴撐到
最大。

  「疼……嗚……」可兒隻覺得她的小腹被頂的好漲好難受,哭訴著,爹地總
會溫柔的給予很多時間,等待她适應以後才一舉掠城,而南宮炎要得很急噪很急
躁,一下子就将自己送得很深很深。見他唇畔噬血的邪笑,想往後退卻。南宮炎
不容許她退縮,大掌按住她,昂揚堅挺退出,猛腰冉向前一挺,昂揚的男欲緊抵
住花瓣間微綻的細縫兒,緩緩地迫進交合。他火似的巨熱蠻橫地撐裂可兒柔弱的
幽穴兒,一寸寸、毫不留情地直刺入花壺深處。可兒屏住氣息,眼角淚光隐約,
火燒似的疼和酥麻在身體裏蔓延開來。南宮炎勾起一抹壞笑,忽地,他伸出大掌
騰空擡起可兒雪白緊翹的臀,猛然往自己熱欲奔騰的男莖一按,徹底貫穿。可兒
痛叫出聲,他的後背留下痛楚的痕迹。

  「停一下……太深了,啊……」可兒慘白著臉,哽咽地哭喊出聲,望著他邪
氣俊美的臉龐,發現他男性薄唇擒著狩獵的微笑,兩人私處緊緊交合,他沈腰不
動,看出她的畏懼,斂去身上的寒意,薄唇一彎,笑得柔如春風。語帶溫柔道:
「我忍不住了,才會一時心急弄疼了小娃娃。」

  「不!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弄疼我!」可兒噙著淚水,指控地直瞪著他。

  「小傻瓜,早該弄疼你了,就因爲我以前太憐香惜玉,才錯過。」南宮炎薄
唇覆上她叫嚣的小嘴,幹脆堵住可兒的抱怨。南宮炎微微抽身退出,怒火偾張的
男欲再次放肆,狠狠貫穿血嫩的幽穴兒。可兒想要抗拒,但終究必須用雙腿夾住
他的腰臀以穩住騰空虛晃的身子,兩人之間的歡合更加緊膩,抽送之間愛液不斷
從幽穴兒淌出,沾染了他進占的欲龍。她的小穴如火燒般熾熱,撐到極緻的花穴
緊緊夾住那尾活龍,剛剛的疼痛還沒過去,快感已經襲來,經過南宮烈的調教,
稚嫩的她已經習慣了性愛, 也開始享受性愛。

  「嗯……啊……」一聲聲嘤咛從喉間逸出,扶住他肩膀的纖手無力的垂下,
無力抵抗他蠻橫的占有,一次次承受著他火熱的貫穿,熾熱的力量洶湧地貫注他
的欲龍,在可兒體内脹滿亢奮,一次次在細緻的血嫩之間抽送,強烈歡愉快感不
斷地堆高累積,在他的腰胯之間泛起一陣陣戰栗。奇異而強烈的酸軟感覺從花心
深處湧出,如火泉般,随著他的猛烈油擊而迅速堆積,伴随著酥麻的快感從她的
下身泛開。

  「娃娃,說,他好還是我好?」大掌按住可兒騰空虛晃的矯胴,猛腰挺進,
殘忍快速的律動不斷的迫她迎合承歡,另一隻手掌則揉玩著可兒不盈一握的乳波,
撕扯著硬挺的乳頭,兩人交合的私處不斷地撩撥出淫浪聲。

  都好,都不好,嘴上卻答,「炎哥哥……啊……」壞沒敢出聲,怕了這個奸
詐狡猾的三哥了。

  南宮炎輕冷的笑哼一聲,「愛說謊的小騙子……」

  「炎…哥…哥……求你……慢點……啊……」她的叠聲嬌喊卻更刺激他屬於
男人的攫奪天性,律動速度不慢反而加快。讓可兒根本無力招架,隻能弓起身子
讓他更加深入,高聲喊出自己的欲望。

  「求你……别……啊……」一陣足以教人窒息的熱潮從花壺深處化了開來,
可兒瞬間厥了神,一聲嘤泣的喘息梗在喉間,措手不及的快感幾乎讓她暈死在他
懷裏。

  可兒天真地以爲這歡愛已結束了,不料他猶不肯放過她,一次次地狂飙而入。
差點覺得自己真的死了,進入那由歡愛堆積成快感的欲望天堂,神智無數次飄蕩
在九霄之間,随著他強烈的律動而逐漸潰散、崩解。

  「别……别再來了……」她泣不成聲,哀哀嬌喘著。過了很久,他一陣沒有
預警地劇烈抽動,大掌按住她的翹臀,将亢舊的男欲深深地埋人腫豔的蕊花之間,
濃濁熾熱的欲液激射而出,滿滿地貫入她濕潤的花蕊深處。可兒不敢置信睨著他
臉龐,被彌漫在腰腹間的溫熱震撼住。南宮炎并未立刻從她體内抽身,愛憐地撥
開她額角汗濕的鬓發,俯首輕吻她,沈魅迷人的笑了。兩人晶亮的眼眸相互對視,
一同回味方才震撼身心的歡愛。可兒直覺得身體裏的欲龍又起反應,就在自己的
體内欲重溫直搗花徑内飽滿的快感。

  「感覺到了嗎?小妖精,一次是滿足不了我的,我想一直與娃娃歡愛,直到
天荒地老……」可兒的一條勻淨的玉腿被擡了起來,怒火偾張的龍陽已經在她水
蜜滿溢的花穴裏抵搗。火燙欲望寸寸進噬,南宮炎高捧起她的圓臀,像是抱著個
娃兒,讓可兒的手臂緊攬住他的頸項,被迫張開的雙腿環住他捷健的猛腰,大掌
狠狠一按配合猛腰的擺動,兩人交合的的淫浪私處再度歡愛搗弄起來。他一次次
的占有進攻都直直深抵花蕊深處,不停地引起可兒的媚啼。泛著滑膩幽香的愛液
不斷從兩人交合的私處流出,那彷佛是他欲龍激搗幽徑所撩撥出來的火熱欲焰,
可兒身體彷似要崩解了,猶如箭矢緊緊被繃在弦上,一觸即發。逐漸按捺不了洶
湧而出的炙熱,淫穴兒因他的占有而綻放腫豔,足以摧毀所有理智的快感在體内
升高、再升高……

  可兒眸底噙著晶瑩的妩媚光彩,無以名狀的炙熱狂潮肆虐擄獲了她,濃郁的
快感在小腹處化了開來,小手緊捉他雄健的肩背,在他的背後留下激情的痕迹。

  蓦然,他擡高可兒的纖腰,快速而深入的在花蕊間進出抽送,不顧她讨饒的
脆弱嬌吟,一道熾熱的火焰強而有力地從雙股之間湧出,急急竄出昂挺的欲龍。
他按住可兒的圓臀,惡意地在花心深處釋放一道道如灼流的焰液。南宮炎将餘焰
未盡的陽龍深埋在可兒的花心深處,緊擁住輕顫不已的嬌軀,久久不舍離去……

  第十五章:醋海生波(限)

  得知南宮炎先他一步回來,南宮徹立馬也動身回國,半夜抵達,沒有驚動任
何人,用備用鑰匙打開可兒的房間,他已等不及見到她了,然而眼前的情景卻讓
他頓時怒氣攻心。他的親弟弟大掌捧著可兒的翹臀,窄臀挺動,可兒絕美的臉蛋
上染著迷醉的飛揚情欲,道不盡的妩媚妖娆,細碎尖細的呻吟斷斷續續的溢出,
修長的玉腿環在南宮炎精幹的腰身之上,兩具火熱的身軀貼合得密不可分。

  「呦,二哥回來的真是時候,怎麽不提前告訴我一聲。」南宮炎不急不緩地
側過頭,風流妖娆地眯起鳳眸,紅唇邊嗜著一!殘酷的媚笑,身下照舊律動著,
每一次挺進,圓潤的頂端均深深撞擊穴内最柔軟的一處。可兒凝白染著嫩粉的嬌
小身子在健壯的身軀下不受控制的細細戰栗,胸前飽滿的酥胸蕩起絲絲漣漪,過
多的歡愉讓她連說話的空餘都沒有,隻能張著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氣。南宮炎又狠
力的一個挺進。

  「咿啊……不要……」可兒繃緊身子發出尖細的呻吟。

  「真是精彩啊,我還是第一次作爲旁觀者參加這種床上運動呢。」南宮徹走
近兩人,字字說的咬牙切齒,低沈冷冽的話讓溫度驟降。穿透肌膚淩厲的殺氣與
暴怒的神情把可兒從情欲的快感中潑醒過來,她從來沒看見過南宮徹如此盛怒的
樣子,雖然他一向冷冰冰,卻不輕易動怒,看他鐵青的臉色,心中忐忑,二哥爆
發的怒火可是極其可怕的呀。以往他無論她如何頑皮惡劣,從沒有像現在這麽生
氣過,可兒害怕的緊張發抖,連小穴也不自覺收縮。

  「小妖精,你想要夾斷我麽,看到二哥來當我們的觀衆,小娃娃也興奮了?」
南宮炎依舊漫不經心的調笑,收縮的花徑讓一下下狠狠的在柔嫩的穴内抽送的火
熱硬挺昂揚隻能停留在裏面,那把人逼瘋的有力收縮終於使他提前釋放,在她蜜
壺中射出熾熱的種子還來不及退出,就被南宮徹迎面一擊打倒在地,可兒瞬間已
經轉移到南宮徹的懷抱裏。

  南宮炎緩緩從地上爬起,看著洶洶怒火的南宮徹,頭發有些淩亂,嘴角邊的
流下的一絲血迹絲毫不影響他那妖美的俊顔,反而顯得異常華麗魅邪,平日裏的
慵懶蕩然無存,有的隻是霸氣。「這一拳是我心甘情願領受的,可是我的小娃娃,
我是絕對不會放手,不管是父親,還是二哥。」

  「如果你不是我親弟弟,你以爲你還能活到現在?」殘暴的氣息從眼裏如龍
卷風般旋轉著肆虐而起,南宮徹張狂的目光死盯著他,薄而無情的唇抿得死緊,
眉宇中的霸道與專制顯露無遺。

  不理會南宮徹那壓倒所有人的氣勢,南宮炎一雙細長的黑眼似笑非笑的看著
可兒,嘴角的笑,極冷,極媚,極豔. 「我們的小娃娃早在我碰她之前就被父親
給捷足先登了,父親替我們把小可兒調教得那麽好,我們該怎麽感謝他才好呢?」

  本來還打算不出聲窩在南宮徹懷裏當鴕鳥的可兒,一下子被兩道目光狠狠地
瞪著,覺得自己快要被燃成灰燼……

  南宮徹扣住她的下颚,像要把她捏碎,「他說的都是真的,嗯?」

  可兒看著眼神含煞,英俊剛毅的二哥,惶惶不安,難道她做錯什麽事情了麽,
瞟向南宮炎。出塵脫俗的絕美小臉透著茫然,眼波流轉間,卻又顧盼生輝。

  南宮炎拉過可兒,撫著下颚上的瘀青紅,輕柔的象是對一件無價之寶,「二
哥,你這樣會吓壞我的小娃娃的,她什麽也不懂。」黑眸輕佻地望著可兒,唇角
勾起一個柔和的弧度,「我嘴邊到現在還疼的厲害,小娃娃幫我呼呼。」

  可兒看著南宮炎薄怒含怨的表情,和二哥比起來還是三哥比較安全點,殷勤
掂起腳跟,吐出香甜溫熱的氣息,看到嘴邊沁出的血絲,她一臉心疼,湊上前伸
出舌尖輕舔,「炎哥哥,會不會痛?」+ 南宮炎低低呻吟,在他懷中的她立刻感
受到頂在腹部的灼熱男性又飽脹硬挺起來,她無辜的眨著水潤的明眸,好像在說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南宮炎非常滿意可兒的柔順,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既溫柔又陰險的笑容。
「這裏也要」,說完,拉過可兒的手握住他那張狂的、強悍的、幾乎噴薄而出的
巨大熱力,上下勾畫撫弄起來。

  南宮徹眸子閃爍著嫉妒,扯過可兒的身子禁锢在自己的懷中,「隻準看著我!」
薄唇懲罰性的狠狠印上她的唇瓣,粗魯的啃咬吸吮,大掌緊緊箍著她的腰肢,直
到嘗到血腥味和微鹹的液體,他才放開她。

  可兒紅腫的唇瓣印著點點血滴,平添了媚惑的氣息,那張絕美的小臉卻淌著
兩行清淚,委屈的模樣我見尤憐,「徹哥哥,我錯了。」在他面前自己根本就是
個沒人權的小女人,乖乖認錯會不會好過點?

  他俊美的面容上的冰寒稍稍退去些,但還是沒有松手。「哦?你哪裏錯了?」

  他的眼眸幽深而淩厲,可兒半晌說不出話來,委屈地想,我還想問你呐,卻
不敢說出口,她苦著臉,求饒道,「徹哥哥,是可兒不對。可兒認錯了好不好?」

  「我的小可兒膽子大了,隻會讨好炎,不用讨好我了?」幽深的黑眸凝著雪
白的身體,如瀑的卷發掩蓋了大半張小臉蛋,大片雪白肌膚和圓潤的肩膀,兩邊
渾圓挺翹的酥胸,上頭布滿青紫的瘀痕,細看之下,有抓痕、吻痕,更甚至於咬
痕,好色情。南宮徹突然感覺血氣上湧,他兩手并用地雙雙抓握住兩個豐盈,擠
壓揉擰著,微眯雙眸,細心感受手中滑膩的觸感。看到那些被南宮炎制造出的青
紫紫的瘀痕,他手勁加重,修長的指節幾近殘酷地揪扯著她柔軟的頂點。

  第十六章:混亂之夜(限)

  胸脯上用力的玩弄讓可兒皺緊眉,美眸無力的眨巴著,「嗚……徹哥哥……
痛……饒了可兒……」

  「想不痛的話,就想想該怎麽取悅我?」南宮徹拉著她的手放在腰下,循循
善誘,「把拉鏈打開,想想你怎麽取悅南宮烈的,讓我看看你能做的多好。」末
了,靠在沙發的軟枕上舒舒服服攤著,相信自己的震懾力已經讓可兒屈服。可兒
看著那擺好了架勢的南宮徹,哪敢反抗,隻要他能消火那就萬事大吉了。撅著嘴
委委屈屈的慢慢跪坐在柔軟的地毯上,細白纖手按到他腰上,不死心,撒嬌似的
哀求瞥一眼南宮炎。

  南宮炎吃吃一笑,「二哥是吃醋了,隻要小娃娃好好把渾身解數發揮淋漓盡
緻就沒事了。」

  聽完三哥助纣爲虐的一席話看來是躲不過了,歎口氣,找到拉鏈頭象是怕夾
住裏面的硬物,小心翼翼地往下拉,南宮徹不耐煩她的慢動作,内褲西褲一并褪
下。頓時彈出一根粗大的硬條,正正的圓頭不斷的伸長,岌岌的抵向可兒。「别
光是看,含住它。」惟我獨尊的南宮徹一發話,可兒認命的張開雙唇,低頭下去。
他左手揪住她腦後的頭發,将她往自己推近,小嘴正巧含套住燙熱的硬柱。

  「唔……」他又長又粗的男性象徵一下子将她的小嘴給塞得滿滿的,深入的
抵至她的喉嚨。她的小舌立刻像條滑溜的蛇蠕動了起來,在一進一退中帶給他莫
大的快感。可兒一邊舔弄著前端的圓滑,一邊用兩手輕扶著粗大的男莖。由她口
中溢出的唾液像小溪般滑下她白皙的頸項,淌流過她聳立的兩峰之間,最後隐入
黑亮的毛發裏,撩人欲火。

  「看來可兒真是受了不少訓練呢,舔得我好舒服。」冷得象冰的聲音,寒冽
透骨,身體上卻感到火熱的下體在她的舔吮套弄下越發膨脹伸長著。南宮徹周身
發出的強大氣勢卻讓人不寒而栗,可兒不敢擡頭看他,舞動舌頭使勁兒地舔吮著,
像是吃著香甜誘人的冰淇淋,希望把他伺候高興,别再追究自己那點不明所以的
過錯。

  看著南宮徹享受著可兒毫無保留的女奴服務,「連我都沒享受過的待遇,就
被二哥占先,看來我隻能來自助服務了。」南宮炎說的無限委屈,隐隐能看到那
其間閃閃亮的狼般的尖牙,一雙手貼上可兒的背部,煽情地向下撫摸,在到達她
的挺翹圓臀時用力一捏,好像握著兩團雪白的面團一樣。屁股上的肉在他的揉捏
下,如同牛奶做成的果凍彈性十足,被他捏成任何形狀都能馬上恢複成原先的渾
圓飽滿。

  南宮徹狠狠瞪了一眼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南宮炎,低下上身,炙熱遊走的氣息
噴在可兒脖頸間,蜻蜓點水般,在她臉頰上若有似無的親吻,右手握住挺拔的渾
圓,用力的揉搓著,忽輕忽重,忽推忽捏,手法熟稔而色情,舒緩絲麻的脹痛感
讓可兒如貓兒般低低的嗚咽著,忍不住扭動著嬌軀。而背後是灼熱的胸膛,南宮
炎燒燙如烙鐵的巨碩摩擦著可兒粉股間的水嫩凹處,頑劣的蹭蹭,大手覆在另外
一隻空閑的酥乳,重重的擰了下乳根處,捏得它變形的高高隆起,一種疼痛且酥
麻的感覺從可兒椒乳蔓延開來,小腹那裏突然間變得很熱很熱。

  南宮徹右手順著可兒的小腹滑下,中指在那閉合的花蕊口處輕輕劃動著,中
指猛地戳入那滑膩的穴口裏,兇暴的搗動插入。被異物侵入的瞬間可兒蜜穴一陣
縮緊,小手無力的揮著。南宮徹一指變作兩指,連續的抽插,惡意的擴充。狠厲
的動作在她體内産生一種電流般的快感,她悚然一抖,感覺有好多滑滑的液體随
著他的手指流出了體外,浸濕了大腿。南宮徹一抽出手,南宮炎就迫不及待把那
青筋纏繞的碩大就從背後猛然重新插入可兒那細密的水穴裏,跪趴的體位讓他一
插到底,竟是從未有過的深度。

  「嗚嗚……」小肚子好像快要被戳穿了般的充實,酸麻的嘴來不及管還含在
嘴裏的熱燙的圓頭,可兒腦袋不自主地左右搖晃,任憑龜頭在嘴裏左右的挪動。
舌頭的味蕾刮著肉柱的下部,南宮徹原本放松的手又開始收緊,手指間揉著可兒
柔順的發絲,向自己的欲望壓去,下臀也開始做起前後運動。

  一邊躬身緩緩的律動,一邊南宮炎伸指捏住花蕊頂端的珍珠飛速的撩撥揉搓
著,引誘著已經是水意盈盈的蜜穴更加的泛濫肆虐,酥魅到骨子裏的快慰直到讓
可兒丢掉那驚怖的情緒,慢慢适宜兩人同時的進出。

  兩人看到可兒漸入佳境,南宮炎開始兇悍的沖擊頂撞,像失控的馬兒一樣,
粗野而迅猛。歡愛過的幽壁感覺無比的敏銳,可兒甚至能感受到那巨大陽具上縱
橫交錯的凸起是以怎樣的角度侵入。深入花穴的野蠻撞擊一下一下的淩虐著她,
密集的沖擊焚燒著那感觸敏銳的蜜穴,震蕩她如絲線般脆弱的神經。

  「嗚……唔……」肉棒在嘴邊進出也越來越快,嘴裏和雙唇都被磨得發燙,
小舌還能感覺龜頭來回摩擦著味蕾,咽喉處好象有東西流下去,卡在喉間不适極
了,喉間想要作嘔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可兒皺著一長小臉,忍不住放松嘴唇,收
縮起咽喉開始發嘔,「嘔唔……」拱起的小舌壓住硬挺,把它擠在上鄂的地方,
感覺有些暈眩。

  南宮徹咬緊牙,緊繃的聲音滑出冷硬的嘴角,「忍著!」他的腫脹狠狠刺入
喉中,可兒感覺喉嚨似乎都要被刺穿了,忍不住搖晃著頭想要擺脫控制,卻無奈
兩者力量的懸殊,隻能任由他不停的将男根在口中抽送。

  看著可兒狼狽的春色面龐,南宮炎長眸深處閃動著興奮快意的欲火,猛得提
高她綿軟的下半身,眉眼飛揚的俊顔貼在淡紅色潮濕的裸背上,邪肆的笑道:
「這樣就不行了麽?還不夠。」在她的驚喘聲中,又開始了猛烈狂暴的進攻。甬
道與火熱肉刃摩擦帶出的尖銳而洶湧的快慰直沖腦門,穴肉止不住的痙攣收縮,
更輕易的感受肉刃霸道的擴張感,那種推開層層阻隔挺進最深處的霸道。從交合
處蕩漾到身體各處驚栗而絢爛的詭秘快感卻讓可兒吃力的将雙腿張的更開,臀撅
的更高,腰肢迎合著他的動作而前後搖擺著。終於男根深搗在她穴内最深處,噴
射出滾燙灼熱的欲液,燙灼了她敏感的壁肉。瞬間可兒達到了高潮渾身痙攣的戰
栗不已,連指尖都忍不住的微微顫抖著。

  同時在南宮徹密集快速的抽送下,爆發在她口中,南宮徹松開手,可兒口裏
都是他的精液,很難受,想要把口中的精液吐出,但他不許,捏住可兒的下巴,
冷聲道:「吞下去,否則就再在你的嘴裏來一次。」

  知道他說道做到的個性,可兒強忍著那腥味,将精液吞了下去,但還是有一
些來不及吞咽的精液順著嘴角溢了出來,南宮徹捧住她的頭,用舌頭舔舐著她嘴
角的殘餘的精液,吮吸著她的唇瓣,勾住她的小舌不停的交纏,彼此吞噬著對方
口中的腥甜,兩人的唇分開後拉出一條條淫絲。

  南宮炎不樂意可兒的注意力都被南宮徹奪走,按下可兒的頭,看著他的分身
從她身體中慢慢地抽出,連帶著那些白色的愛液也沿著可兒的腿根流了下來,拿
起他的白色襯衫替她輕輕的緩慢地擦拭著那些淫液,又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真
是令人難忘的味道呢,我真是喜歡我和小娃娃混合的味道。」

  「炎,接下來該輪到我了。」南宮徹下逐客令,一對鷹目閃動著炙人的冰冷,
宛如萬年的寒潭。

  第十七章:熾熱狂情(限)

  南宮炎聞言抿唇一笑,竟如夕暮飛花,萬種風情。也知道南宮徹不落人後的
性格能與他一起擁有可兒已屬不易,「小娃娃還小,别太粗魯了,我去洗個澡。」
輕飄飄說完就走進與房間相連的浴室。

  可兒神智還在混沌之中遊走就被南宮徹丢上了床,他都不會累的嗎?爲何她
全身骨頭像散架了一樣,好酸好痛,爹地也會讓她很累,可是不會像他們那樣粗
魯,以後要躲的他們遠遠的,但是憤憤不平的表情隻維持了一秒锺,她立馬又飛
快的低下了頭,因爲,眼前的南宮徹眼神太過火熱,太過燙人,似乎,隐隐還夾
雜著某種暗流。

  南宮徹不許她逃避,擡起她的頭,可兒又換了副表情,怯生生濕漉漉的大眼
睛看著他,臉通紅通紅的,撅了嘴,心裏委屈極了。望著她變化萬千的表情神态,
南宮徹很是愉悅,喜歡看她像隻無助的小動物,可憐巴巴小心翼翼的讨好他。脫
去所有的理智,他用火熱的舌頭鑽進她微翹的小嘴裏,調情一般肆意嘗遍她嘴裏
每一分的甜美。「以後就呆在二哥身邊,由我來保護你。」霸道的聲音中帶著難
以言語的溫柔。

  寵溺深沈的視線讓可兒的心不小心漏跳了兩拍,看到二哥心情變好,心裏所
有的不安不快都飄走,「好,可兒聽徹哥哥的。」輕語淺笑,鼻子裏淡淡懶懶的
呢喃,擋不住也掩不去的綿綿春情。

  「我的小可兒,你準備好了嗎?」隻要對她好一點,她臉上便笑開了花,甜
絲絲的笑一直漾到嘴角。純潔無暇得不容亵渎,卻又讓人忍不住想狠狠的摧毀揉
碎,就猶如眼前的人兒,說完話南宮徹快速除去上衣,很快便混身赤裸了,古銅
色的肌膚,壯實的身材,寬厚胸膛,小腹平坦,媲美健身教練般的六塊腹肌更顯
粗犷健美,雙腿強健修長,腿間的碩大的欲望不禁令可兒倒抽一口氣,怎麽又…


  他邪邪地看著可兒,低下頭在她瑩白可愛的小耳珠邊細語,「還滿意你所看
到的嗎……想嘗嘗它的味道嗎……」

  可兒傻傻的看著眼前越放越大的俊臉,濃烈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熏得
讓人微微發抖。下意識的蜷緊身子,恐懼的嗫喃道:「那、那…還是不要了…可
兒…好困……好累……」

  「你不覺得太遲了嗎?在你和炎發生那種事之後……」他嘴角邪氣的揚起,
欲火狂燃的眸,象是要馬上一口把就要把她『吃』掉。他摟緊她不盈一握的細腰,
仿如火焰般的指尖沿著她稚嫩的小臉往下遊移,似漫不經心又霸道異常的滑過雪
潤的頸項、細嫩的香肩,最後停留在那柔嫩雪白的雙乳上,用力的搓動著,盡情
享受著它的細軟滑膩,掌中顫動彈跳的胸乳在他魔手蹂躏下不斷的變換各種形狀。

  強勁壓力自柔嫩的乳上襲來,可兒羞怯的扭動著身子,楚楚可憐的的嬌咛,
「徹哥哥……嗯……不要……好痛……痛……輕點……」二哥和三哥真不愧是兄
弟,變臉速度也一樣快,可兒想逃開這種疼痛的強壓,可是狂野揉捏在尖挺胸乳
上的五指,以及箍住細嫩腰肢的大手根本不給她逃離的機會。

  「說!說不會離開我!」他的眸光閃爍著邪妄的欲火,霸道的命令,狠狠的
低頭一口含住嬌小可愛的粉色乳頭,用力的吸吮、咬弄著,濕濡的津液,将粉潤
的近乎透明的乳頭舔得發紅發硬,羞答答的嬌然挺立。他的嘴唇徑自從這個乳房
轉移到另一個上,繼續親吻、嘶咬,就象在品嘗一塊永遠也吃不完的甜美奶酪,
直到它們在他口中變得更爲腫大,更加豔麗。兩隻大手也未閑著,毫不客氣拉開
纖長的雙腿盤在他結實的腰際,「啊……好燙……好……熱……你……不要……
不要磨了…嗯……我好難受啊……」相互交磨的私處帶來的異樣刺激感令可兒燥
熱得全身顫抖,臉如火燒,股間也漸漸的分泌出一縷香滑淫液。

  「不說是嗎?」他冷酷的黑眸越來越暗,無視她的哀求,伸出一隻手将可兒
的大腿向後按,讓大腿敞的更開,完全把她的私密處暴露在他眼前。可兒身子一
緊,本能地想合上雙腿,可是雙腿已被扣住,除了能左右擺動卻一點也動彈不得,
擺動著身子,口裏嗚咽出聲,他一勾唇,邪氣地在可兒耳邊低語「真是太美了…
…淺粉色的……」他隻覺下體血脈贲張,胯下本就爆漲的男性更是幾乎要爆炸開
去。他将她的一條腿高高擡起來,俯下身,将自己早已緊漲的欲望抵住可兒的花
心,一個奮力挺身。

  「啊……」雖然有愛液的滋潤,但是他的巨碩在進入體内時,仍是讓可兒疼
痛參半,「徹哥哥……我說……不離開……你……啊……快停下……」。

  「太晚了,小可兒。」他一邊怒吼著一邊将他那灼熱的欲望,開始在她的體
内快速地抽插,每一下都猛烈地好像将她刺穿。突然,他把可兒的雙腿挂在肩上,
将他粗壯的男性更加深入地插入她的體内,肆無忌憚地在她體内律動著,一次比
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快速,時不時還傳來今人臉紅的抽插時内壁的愛液因激烈
碰撞來發出的響聲。

  「恩……恩……啊……啊啊……啊啊啊……」可兒受不了,繃起臀兒,失控
的按住小腹,壓住那隆起的突兀,「你……你……不要再進去了……求你……」
快慰強烈到刺痛,他已經戳入到子宮口了,竟然還在繼續往裏深入!「别……停
下……不要……啊……慢……慢……一點……太……快了……我……不……行了
……」

  他牢牢握住可兒不足盈握的纖腰,低低的笑了,突然他往後一撤,按在小腹
上的手下的凸起一消,飽漲的痛苦一輕,正當她才松了口氣,他卻兇悍的又一個
猛頂,可兒抽了一口氣,接受那沖刷快感的同時,感覺蕊心和手掌都受到了那股
可怕的沖擊力。最深的蕊心哪裏受得了這樣的折磨,可兒拼命搖頭,在那強烈得
叫人害怕的快意中掙紮,每每手心下鼓起一團時,都會下意識的往下按,結果是
引發更劇烈的快慰,讓她尖叫:「不要……停下……我……受……不了」話還沒
說完,就被抛入至極的高潮中,無法出聲的隻能喘息。

  「不要停下,是嗎?我的小可兒,真熱情……就如你所願……」說完,更加
重重的頂撞著她的臀部,讓他碩長的巨龍盡情在花蕊裏放縱。

  「别……這樣……慢……點……太……快了……,我……受……不了……」
承受不了他太過激烈的歡愛,可兒隻能向他哭喊著。

  「可是我喜歡快一些。」他啞啞的笑著,忽然擡腰往上更猛力一頂。

  她駭然抽息,差點哽住,「啊……不要……」好激烈的動作,會受不了的。

  「你要的,我要你牢牢記住我的味道。」他低笑,鉗制住她的腰身,「抱穩
我,小可兒。」他開始強悍的瘋狂沖刺難以承受的快感接近野蠻,無論她如何捉
緊他的肩,都會被頂撞得上下抛動,臀兒被用力按住迎接他的搗弄,無法閃躲隻
能柔順承受他愈發蠻橫的戳刺,「不……行了……,求……求你……」可兒哭泣
著哀求,「受……不了……了,求……求……你,徹……哥……哥……」沈重的
撞擊,粗野的摩擦,水聲潺潺,肌膚劇烈碰撞,可兒難耐的低泣,南宮徹快意的
低吼著,一切都開始放蕩不羁,濃郁的情欲味道彌散不褪。他兇狠的沖擊,大手
緊緊握著她的腰,幾乎讓人無法呼吸,「噢……小可兒……你太緊了……要把我
逼瘋麽?」他自牙縫裏迸出男性的粗吼。他使力抽出巨大的欲望,馬上又快又狠
地沖了進來,把她狠狠頂向床鋪……

  然無法思考,粗暴的快慰接近疼痛,可兒搖著頭,泣不成聲:「求……你…
…我……不行……了,呀……」他的欲望太強大,需索太強烈,下體被充斥的滿
滿的。他象野獸一樣拼死在體内抽插摩擦,每一下都又快又狠。進入的時候頂得
小腹微微鼓起,退出時又帶出妖媚的嫩肉……

  「啊……停下……」可兒哭喊著,搖動螓首,蜷曲的發絲披散在雪白的身軀
上,妩媚而妖娆,誘惑得身上的男人完全失去了冷靜,也顧不上對她的憐惜。南
宮徹一雙眼睛火辣辣地盯著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低吼道,「我沒辦法停下來,
除非讓我完全擁有你……」一雙大掌揉捏愛憐著可兒的乳房,将它們擠出各種不
同的形狀,帶起她更無助的哭泣……可兒望著他滿是冷肆狂狼的黑眸,汗水順著
他的身體滴向她的,在上面濺開淫靡的浪花,小小的空間内充斥著交歡的芳香…


  「啊……啊……」原本還能求饒的她,到最後隻剩破碎的呻吟,數不清幾次
到了高潮,身上男人的欲望還是堅硬如鐵……她的神智已有些不太清醒,過多的
歡愉讓身子酥軟如水,散發著珍珠般的迷人光澤……下身已經被蹂躏得不堪入目
……嫩肉外翻,嫣紅的嫩肉随著身上男人的抽插翻進又翻出,沾滿了香甜的花蜜
還有他白濁的液體,淫靡的香氣刺激著身上的男人……他什麽時候才會停止呀,
可兒朦朦胧胧地想著,呻吟一聲聲逸出唇畔,無力的陷入黑暗中……

  第十八章:進退兩難

  可兒醒來後隻覺得全身軟綿綿的,毫無力氣。看到守侯在一旁奶媽擔憂的面
孔。

  「我的小小姐,你總算醒了,你發高燒已經昏睡了兩天了。先喝點水,再吃
粥。」奶媽看到可兒醒來,立馬利索地張羅端茶送水。

  被那麽一說可兒也頓時覺得饑腸辘辘,搜索起之前的記憶,在南宮徹身下昏
迷過去後,睡夢中炎哥哥幫她清理擦藥後兩人緊緊把她鎖在懷中就睡著了,後面
到底發生什麽事情就一點也記不得了。

  「奶媽,徹哥哥和炎哥哥呢?他們去哪裏了?」

  「小小姐,先把這個粥喝了。」

  可兒喝完粥纏著奶媽問,「我病著的兩天有沒有發生什麽呀?爹地還沒回來
麽?」以前無論她生大病小病,南宮烈總會陪在她身邊的。

  「老爺兩天前就回來了,昨天在小小姐旁邊守了一天一夜沒合眼呢。」

  「真的,爹地回來了,現在在哪裏?」可兒興奮難當地問道。

  「現在在書房呢,不過老爺心情不太好,發生了那種事情……」奶媽捂住嘴
中斷下面的話。

  「發生什麽事情了,快告訴我嘛。」可兒不停搖晃奶媽的手,有不好的預感。

  「小小姐,那你千萬别告訴老爺說是我說的哦,老爺發現二少爺三少爺在家,
讓保镖把他們都趕了出去,永遠不許他們再踏進這裏一步。」南宮烈從來沒發過
那麽大的火氣,用槍指著兩個兒子,一想起來那天早晨的情形還心有餘悸。

  「怎麽會這樣……」爹地和兩個哥哥都是她最親的親人,他們誰出事她都會
難過,更不希望看到他們敵對,掀起被子,連鞋子都來不及穿就奔向書房,不顧
奶媽在後面的叫嚷,她要去問個清楚。

  書房的門被!啷打開,書房間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子被打破,「爹地,我有
事情要問你。」

  南宮烈一看到是可兒,準備發洩的責問被生生壓制下來。「病剛好怎麽就亂
跑連鞋子都不穿。」沙啞低沈的聲音摻入了絲絲包容。

  可兒走進南宮烈身邊剛想向他撒嬌,注意到書桌前面沙發上有人,她還以爲
沒有客人,現在自己還穿著睡衣糗大了,慌忙躲在南宮烈背後。南宮烈眼中閃現
著一抹寒光,嘴角微微一勾看向讓人聞風喪膽的黑道老大,「可兒,這是你大姐
的未婚夫黑龍先生,來打個招呼。」

  可兒從南宮烈背後探出頭,露出精靈般可愛容顔好奇地打量這個傳聞中的姐
夫,俊美的五官,張揚的碧眸,長而黑的發絲披散在肩上,甜甜地叫了句,「姐
夫好。」黑龍唇瓣裂開一個殘暴的微笑作爲回應,整個人散發的邪魅氣質仿佛如
地獄而來的使者勾人魂魄。吓得可兒馬上又把腦袋縮了回去,手心拍了拍胸脯,
這個姐夫即使什麽都沒有做什麽都沒有說就已經産生如此大的壓迫感。

  「未來嶽父,我提的建議請好好考慮一下,我就此告辭。」本來已經緩和的
氣氛瞬間多了份肅殺之氣。黑龍走到門口,「我未來小姨子,後會有期。」那緊
緊鎖住她的陰鹫碧眸如午夜鬼魅,牢牢地盯住可兒,就象盯著快到手的獵物。

  等到黑龍走遠後,可兒才施施然從南宮烈背後走出來,這個姐夫滿身的邪肆,
太危險,光顧著觀賞姐夫,自己想要問的事情還沒問呢?可兒羽扇一樣的長睫微
向上揚,眼神不經意地流露出一絲的脆弱,「爹地,你真的把二哥三哥趕出家門
了麽?」

  「誰告訴你的?」南宮烈深邃的黑眸泛著寒冷,虛假的笑被冷漠取代,這兩
個小子竟敢碰他的人,這口氣怎能輕易被咽下?

  可兒摟著南宮烈的腰,清澈的眼睛,像流動的湖水,長睫一眨一眨地,流露
出無盡的嬌憨,「爹地能不能不要和他們決裂,可兒會很難過的。」

  「爹地隻是讓他們反省一段時間,以後看情況說不定就會對他們既往不咎。」
南宮烈把她抱起坐在書桌上。

  「真的麽,就知道爹地雖然表面不說,心底也是在意二哥三哥的。」

  「在小寶貝心中,爹地排在第幾?」

  「當然是第一咯,最崇拜最景仰最喜歡的永遠都是爹地。」沒想到事情解決
的那麽順利,可兒松了口氣。

  「無論以後發生什麽事情都會麽?」

  「當然咯。」爹地是她最親最親的人,永遠不會變。

  「無論以後發生什麽,可兒也永遠是我最愛的小寶貝。」南宮烈把可兒的頭
按在自己胸膛,眼睛露出讓人難以猜測的光芒。兩個兒子,跟他反目成仇,大女
兒想借由黑龍的手壯大方家以便與南宮家抗衡,卻不知黑龍這個人怎麽可能乖乖
任她擺布呢?這不跑到他這裏來談條件了。接下來即使再不願意也不得不釜底抽
薪,擺平一切,低頭看見可兒天真無知的笑著,就好象一個孩子終於回到母親的
懷抱那般,充滿了依戀和滿足。南宮烈低下頭吻住她,他的舌尖舔遍了她小嘴的
每一處,攪弄著香甜的津液,末了再纏住香軟的唇瓣吮弄著、交纏著。看著她在
他懷裏被吻得氣喘籲籲的樣子讓他心猿意馬,吮舔起她豐潤嬌嫩的耳垂,「小寶
貝,讓爹地好好愛你,好麽?爹地會很溫柔,很溫柔的……」

  可兒看到南宮烈目光深沈閃亮,已熏染了濃重的情欲,語氣流露出那抹不安
不舍讓她心裏一痛,她無所不能的爹地不該有這樣的表情,讓她心疼極了。「可
兒什麽都答應爹地。」

  第十九章:溫情脈脈(限)

  聽到她的完全信賴的回答,南宮烈急切的大手拉開睡袍的蝴蝶結。

  可兒感覺到身上一涼,瞬間已經全身赤裸地坐在了書桌旁,白皙修長的小腿
在半空中蕩來晃去,南宮烈大手扶著她纖美的後背,站在可兒的雙腿間,埋首在
胸前的豐盈中溫柔地輕舔著,舌頭在雙乳上慢慢劃著圓圈,輕輕地吮吸著乳尖,
就象個嬰兒一般讓它迅速地挺立僵硬,綻放出最動人的紅暈。可兒意亂情迷地凝
視著溫柔而多情的南宮烈,習慣了他時間沈澱出來的内斂與深沈,習慣了他的英
俊與霸氣,習慣了爲眼前男人完全綻放。

  「寶貝!寶貝!」南宮烈低叫著,大手開始撫弄起她敏感大腿内側。才一會
兒,可兒花徑内就開始收縮起來,穴口已經湧出了愛液,身體裏傳來的陣陣酥麻,
舒服的讓她連腳趾也卷了起來,難耐地弓身迎向他,想要的更多。南宮烈一邊吮
吸著她雪白的胸脯,一邊低吟著她的名字。大手揉搓起已經濕漉漉的花園,将更
多的愛液都帶到了他的手上。可兒聽到他的低喃,也越發動情,小手撐在身體兩
側,将雙腿打開至極限。「恩……啊……」甬道内麻癢空虛,極需填滿。聽到她
的悶哼聲,他手指插入了濕滑溫暖的甬道,随即被牢牢吸住。「小寶貝,你真緊!
都濕透了。」南宮烈舌頭不住地在绯紅的小臉和雪白的粉頸上來回舔噬,長指開
始來回抽插起來,速度越來越快。

  「啊……啊……」可兒身子顫抖著,更多的淫水流了出來,沾滿了他整個手
掌。胸口滲出的汗珠正緩緩流向了小腹,他随即開始在整個身體上舔弄起來,一
路濕吻至平坦的小腹,那那裏來回摩挲吸吮,可兒不住嬌喘呻吟,下身随著他的
動作不由自主地擺動起來。突然他的手指突然抽離了窄小的甬道,低頭吻在那盈
滿愛液,紅腫嬌嫩的私處,靈活的舌頭不停的輕舔,攪弄甚至啃咬。「爹地啊…
…」可兒伸出小手插進他濃密的黑發中。靈舌一下子搗進了花徑内,舔弄著敏感
的内壁,上下來回的攪動著,緻命的快感象海浪般一波接一波直沖上頭頂。「啊
……不……行……了……啊……」甬道裏開始連續收縮痙攣,可兒扭動著的身軀
早已一片粉紅,身體已達到極限,大量愛液噴湧而出。

  南宮烈擡頭看著可兒情欲朦胧的雙眼,著迷地傾身向前,在她耳邊輕語:
「我的小寶貝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麽敏感呢。」将她溫柔的放倒在書桌上,他動作
迅速地脫掉自己所有的衣服,将勃發的碩長欲望對準那道不斷流出透明花蜜的小
穴,慢慢往裏面頂進。可兒呻吟起來下意識的扭動纖腰,慢慢地将他的巨大吞入
花穴,雖然有一點被撐開的小痛,但更多的是快慰和刺激。感覺到南宮烈又熱又
硬的鐵棒努力往狹窄的小穴擠進去,花穴被一點一點撐開,他的巨大似乎都已經
頂到了子宮,熱熱的,填得飽滿又有股酸慰。「恩……爹地好棒……啊……」

  「小寶貝,你又緊又濕……」南宮烈感覺那甬道緊緊桎箍著他,柔嫩的濕滑
肉壁不住的收縮吸吮著他,快感一下沖上頭,害他有就此一瀉的沖動,讓他必須
先停下來适應,他忍不住呻吟,「小寶貝,我要開始插咯……」他抓住可兒的腰,
狠狠地将自己撞進她的深處,一來一回充滿力量。

  「啊……」瞬間的快感讓可兒尖叫,南宮烈撞上了她最敏感的那一點,電擊
般的快感源源不斷使她全身顫抖。

  「小寶貝太棒了……」他大聲叫道,整根沒入又整根進入的強力在花穴裏律
動,雙手向上握住搖晃的嬌乳,肆意捏弄。「小寶貝,扭動你的腰,配合我,用
力點……就是這樣,寶貝做的真好,恩……就是這樣,快點……」

  「啊……爹地……」可兒按照他的意思擺動細腰,無上的快感,溫柔情欲讓
她快樂得有些瘋狂,就在他快速抽動的時候,全身一陣抽搐,「啊……」在高潮
來臨時忍不住尖叫出來,南宮烈被可兒的肉穴一夾,一股熱流噴射在花穴的底端。

  第二十章:狹路相逢

  南宮烈整個身體壓在可兒身體上方,看著她在高潮中還未褪下的情欲,「小
寶貝真是太可口了,害我忍不住又想要呢?」說完将手指伸入可兒喘息的小嘴裏,
壓著那溫熱的小舌頭滑動,不停地在空腔壁内攪動著。可兒被挑逗得吸吮住他的
手指,南宮烈在看到那沿著手指流出的銀絲,感覺到下身的迅速覺醒,「嗯……
小寶貝再來一次吧。」不顧她剛病愈的身子,再次擺動起結實的腰身,用力往她
體内撞去,那麽用力好像想把自己深深鑲嵌在她深處。可兒攀著他的肩,用雙腿
夾緊他的腰,他則不停地抽插著,沈淪在欲海中……

  激烈的歡愛過後可兒被南宮烈抱回房間,挨著枕頭就睡著了。

  突然間的電話鈴聲吵醒了可兒,一睜開眼睛天已經黑了,佑表弟在電話中哀
怨無比,指責南宮烈的竟然不允許他去看望可兒,把他的莊園媲美男賓止步的女
廁所。在他強烈又帶誘惑的提議下,終於說服可兒同意偷偷溜出去,到酒吧見識
一下。剛好晚上南宮烈不在,也不會被發現。吃過晚飯,可兒換了身掩人耳目的
黑衣黑褲,戴了副鴨舌帽,像個野丫頭一樣,攀著牆邊的一棵梧桐爬上高牆,牆
下一片深深的黑暗,可兒佩服自己居然能爬上那麽高的牆。不過很快就摸到靠在
牆邊的梯子,表弟佑的确有一套,有計劃地讓監視保安系統小小癱瘓一會,梯子
放在恰當的位置上。可兒滿意地爬下來,著地後一隻手捂住她的嘴,輕輕噓了一
聲,「小表姐,是我。」回頭就看到了那雙亮得像藍寶石般的漂亮眼睛。軒轅佑
摟著她,唇角的笑意若隐若現,活現一個惡作劇得逞的小男孩。

  上了車,可兒才發現佑表弟也是一身黑衣黑褲,個字已經長高許多,要比自
己高出半個頭了。精緻的娃娃臉上,肉嘟嘟的雙頰好像少了好多肉,已經不是那
個自己可以任意欺負逗樂的小表弟,而是漸漸長成俊美少年了。軒轅佑牢牢熱情
擁抱可兒,臉貼著臉,磨蹭著彼此,清澈的藍眸閃著一明一暗的光。

  「佑表弟,快放開我啦,你現在活現一個向主人撒嬌的哈巴狗,就差吐出舌
頭了。」可兒笑嘻嘻地打趣,在家裏她都是被欺負的份,難得還有人給她消遣。
軒轅佑竟真的伸出舌頭胡亂舔滿她的臉上每一處,一路上兩人笑笑鬧鬧到達了全
市最豪華高檔的酒吧。下了車,軒轅佑故意拉低可兒的帽檐進了門,他可不想讓
她那張美的驚世駭俗的臉暴露在那些凡夫俗子面前。即使打扮的如此低調卻也引
來不少注目眼光,來這裏夜生活的人都是打扮的越火辣越好,卻沒人把自己從頭
到腳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連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很快注意力就轉移到軒轅佑的
身上,他更是笑得燦如梨花,非常樂意接受那些驚豔愛慕的目光。不理會那些怪
異的注目禮,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可兒東張西望,小臉上洋溢著生動而又快
活的情緒,這種地方爹地和哥哥們是肯定不會帶她來見識的,所以要趁現在開闊
眼界咯,欣然接受軒轅佑給她拿的雞尾酒,輕嘗淺酌。

  吧台邊三三兩兩分布坐著,昏暗的燈光下,有妖娆妩媚的美女,有前去搭讪
的輕浮男子,英俊的調酒師專業而熟練的動作一氣呵成,顯得異常引人。她全心
沈浸在這陌生而華麗暧昧氛圍裏,很快第二杯酒也見底了,她舔了舔嘴唇,佑表
弟給她喝的雞尾酒真好喝。緊挨著可兒坐下的軒轅佑,隻有他剛好可以看到她大
半個側面,長長的挺翹的睫毛如扇子般,微顫顫的,抖動如世間精靈,睫毛下是
一雙剪水秋瞳,透過氤氲的空氣,閃動著潤澤的光茫,烏黑澄靜。看她飲下第二
杯酒,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藍眸掠過精明的狡猾光芒。如櫻花般誘人的紅唇湊近
可兒的耳朵,「小表姐,想不想去二樓的VIP包房?我早就預約好了咯。」

  「要去,要去。」可兒忙點頭,剛起身感覺微熏,腳象踩在棉花上似的,半
醉半醒之間歪靠著軒轅佑走向二樓。迎面碰到陣仗讓人一驚,多個黑衣保镖畢恭
畢敬跟在爲首男子身後,爲首的好像是他們老大。黑色的襯衫,大開的衣領,露
出大片健壯的黑褐色胸膛,一雙狹長的鳳目散發著魔魅的光,那眼珠居然是綠色
的。一副慵懶散漫的任由兩旁的絕色美女柔若無骨地挂在他身上。這男人渾身散
發著危險神秘的氣息,令人心顫又忍不住想要靠近,軒轅佑松弛的神情一下變的
嚴肅警惕,馬上認出黑幫現任首領黑龍。短短幾年,因其邪唳詭谲的手段和雷厲
風行的作風使他的黑道勢力愈加強大,提起他,絕對會讓無數人心生膽寒與噩夢。
軒轅佑今天帶出的人手也不多,更沒必要生事,扶著可兒靠邊讓他們通行。

  第二十一章:禍從口出(限)

  「佑表弟,我好像看到了姐夫唉,已經有了大姐,怎麽還可以左擁右抱呢?」
可兒歪著頭納悶的問道,眼神單純又無辜,明明爹地有告訴她,結婚後男子就不
可以和别的女人親近的呀,雖然爹地沒有告訴她結婚後女子應該如何如何。

  可兒嬌脆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可以被周圍的人聽見,軒轅佑撫額苦笑,真不
知道把她灌醉是對是錯,「小表姐,你醉了。」

  可兒醉态嬌憨的望著軒轅佑,「我要回家告訴爹地,黑龍是個大壞蛋,沒有
夫德,不讓大姐嫁給他……」軒轅佑忙捂住她的小口害怕她酒後再吐什麽真言,
黑龍那放蕩的獵豔品性衆人皆知,但敢那麽直言不諱說出來的人可沒一個,周圍
的人都深深倒抽了口氣。口鼻被捂得太緊,突然感覺血氣上湧,腦子有點發昏,
臉蛋也好熱,都透不過氣,可兒在軒轅佑懷裏不停掙紮,腦袋晃來晃去,鴨舌帽
被甩了下來,露出粉雕玉琢的嬌容。衆人再無暇顧忌其他,都被那不似真人的美
貌奪去了魂魄,呆立不動。

  黑龍回過身,俊眉一挑,還從來沒有人敢不要命的當面罵他呢,不過他卻一
點都不惱,兩瓣性感微薄的唇叼著一彎散漫玩味的慵懶弧度,看著眼前紅粉绯绯
的俏佳人,眼波流轉間清靈中又帶著一絲嬌媚,像仙子又像妖精,他碧綠的瞳孔
顔色逐漸轉深,陰黯冷魅的眼眸發出高深莫測的邪氣。邪惡的大手探入身邊美女
的低胸衣領,暧昧的姿勢,放浪的動作,在别人看來如同情人間的嬉戲,眼底卻
始終一片冷靜,絲毫沒有情欲的痕迹。

  「我熱,頭也昏,我要回家,帶我回家。」發起酒瘋的可兒又吵又鬧,軒轅
佑抱起她快速走出門,訓練有素的随從已經把車停在門口迎接他。等上了車,他
才敢緩了口氣,黑龍狂肆的碧眸和來自别處若有若無淡定的注視讓他非常不舒服,
不忘吩咐,「去軒轅家雲海别墅,千萬别讓後面什麽車子跟來。」

  「是,少爺。」

  到了别墅,軒轅佑把神智迷糊的可兒抱進房間,看著她小臉浮出的淡淡紅暈,
嫣紅的小嘴輕抿的可愛模樣,他低笑出聲,今天終於可以讓她成爲自己的人了。
走向寬闊的大床,輕柔的把她放在床上,硬挺的身子随既覆上她柔軟的身軀。可
兒被壓著不舒服,低喃著,「好重,别壓著我啊。」

  「不壓著你,我怎麽做,小表姐你可真香。」拉開可兒的外套,扯下她的胸
衣,飽滿的渾圓躍入眼前。在燈光映照下顯得白皙晶瑩,讓他亟欲一手掌握住,
好好感受它絕佳的觸感。想著手就握起了一隻瑩乳,頓時手中的牛奶般的觸感讓
他竟舍不得放手,狠狠的握出各種形狀。手指還壞心的夾著那一點櫻紅,奇怪的
是在他的碰觸下那點櫻紅竟慢慢的變紅。軒轅佑看到胸前的櫻紅在他的玩弄下變
得豔紅更是忍不住的将一顆送入了自己的嘴中啃咬起來。低頭吻住胸前的粉紅,
大力吸吮著乳頭,另一直手握住另一邊的飽滿揉捏著。「噢!小表姐……這裏…
可真甜,又軟…又滑…恨不得…天天…将你含在口中……」

  「嗯……」好奇怪?爲什麽身體會感到這麽酥麻的?忍不住的更是弓起了身
子,額頭上也漸漸溢出了香汗。可兒看到埋在她胸前的頭顱,輕斥,「走開啦,
佑表弟,不要……」可兒坐起身,低頭看到自己裸露在空氣中的雪白豐滿的雙乳
上布滿了手印及蹂躏的痕迹,兩個嬌嫩纖細的乳頭已經被捏得紅腫起來,堅硬而
紅豔,乳頭上濕漉漉地帶著男子的口液晶亮亮的,一看便知道,曾被人狠命地吸
吮過,看得自己也臉紅心跳,慌忙拿起一邊的薄被匆匆遮掩住春色。

  「小表姐,你不喜歡我麽?」藍眸一閃一爍的望著可兒,無辜清純,像是随
時都會滴得出水一般。

  「我當然喜歡,就像喜歡寵物那樣喜歡啊……」可兒有點無奈,「佑表弟,
我永遠把你看成是我的弟弟……」她是長輩,弟弟應該不可以這樣子的吧,可兒
暗自思忖。

  軒轅佑有些惱怒的看著可兒說道:「小表姐,我可無法單純把你當成姐姐看
待,你是我渴望的女人,唯一想要的女人。」說完猛然又把她撲倒在床,吻住她
的唇,淡雅的桂花香氣缭繞,盡情肆虐裏面甜美的芳津。「剛才小表姐應該也是
很舒服的吧?我看到你的表情像是很舒服的樣子,連叫起來的聲音動聽極了。」
順手拉下她的底褲,一隻手指猛然刺入溫熱的花心,勾著内壁,不斷的沖刺,摩
擦著,她溫熱的下體漸漸湧出一股濕液。他抽出手指,在可兒眼前晃了晃說:
「小表姐好敏感,看都濕成這樣了。」漸漸不再是單純無邪的目光,他的雙眼裏
閃動著的分明是男人的欲望之火!他美麗的笑靥同時混合著孩童的天真及男人的
邪淫氣息,分外的詭異又充滿蠱惑之色。

  第二十二章:酒後亂性(限)

  「小表姐的穴好美。」在他揉弄下,粉紅色的花瓣一陣緊縮。

  可兒懊惱地别過臉,不看他,平時被哥哥們欺壓也就認了,竟然連小表弟都
要來欺負她了,不甘。但酒後身體變得異常敏感,雙腿之間,竟已經泛開了一陣
濕潤的水氣,不舒服地扭動著燥熱的下身想要更多,嘴上卻不高興的抗議道,
「嗯……走開……」

  「我喜歡聽小表姐嬌喘呢哝聲,可不喜歡聽到拒絕的聲音哦」,說著他壞心
的故意将胸前兩點櫻紅用兩指給攫住,輕捏著,直到它變成豔麗的瑰紅色才滿意
的放開來。

  「輕點……嗯……佑……」可兒感覺乳尖慢慢的變硬了起來,又痛又麻忍不
住動情的輕喘一下。

  軒轅佑似乎很滿意聽到她的妖媚莺啼,接著托起她雪白的俏臀,低下頭,用
舌頭試探的舔吮已經濕琳琳的花瓣。直到它倏地一顫,流出更多的汁液。「原來
這裏是小表姐的敏感點呢。」他像是發現了寶藏般,他興奮的低呼一聲,對著那
裏更加賣力的啃噬吸吮起來。

  「嗯……啊……佑……」酒的後勁,讓她有點眩暈,全身發軟,莫名的快感
在全身每條神經流竄,不聽使喚的身體也陶醉的挺起迎合他,有無面子的芥蒂也
早早被抛擲腦後。

  看到身下人媚惑的嬌吟與性感的反應,軒轅佑雙眸立刻亮了起來,仿佛是得
到獎勵的孩童,興奮激動的情緒溢於言表。對著咬唇呻吟的可兒綻出一個善心人
的無害笑容,「小表姐……我來了哦。」擡起她雪白的小腿架在自己肩上,猛地
一個挺身,粗燙的火熱男性順利進入,他愣了愣,她,不是處女?雖然他沒有處
女情節,可是誰碰了他的小表姐?是南宮徹?南宮炎?嫉妒的發了狂。托住她的
臀,狂亂的沖刺起來,緊緻的花瓣包裹得他幾乎忍不住要爆發。可兒白皙的身子
染著一層粉紅色的光暈,随著軒轅佑的瘋狂挺進而搖晃著,汗濕的小臉上一片迷
蒙,聲聲呻吟不斷的從嘴中溢出,更是蕩人心魂。「小表姐,你是我的了。」軒
轅佑忘情地低喃,身下不斷的被火熱的昂揚抽插著,一次的比一次的猛烈,可兒
身子一陣顫栗,花心也跟著抽搐,讓軒轅佑忍不住地爆發。他猛然抽出火熱的男
性,白色的精華噴灑在她胸前。過度的激情和醉酒讓她昏厥過去,軒轅佑輕柔的
吻著她,抱著她走向浴室。醒來時可兒發現自己躺在浴缸裏,溫熱的水流沖擊著
酸痛的身體,舒服得讓她不想睜開眼。

  「醒了?」軒轅佑的雙手不停的在她身上遊移著。k「你……在幹什麽?」
可兒半掩星眸。

  「你沒看見嗎?你昏了,我在幫你清洗身體。」壞壞的笑聲響起,回蕩在浴
室裏。

  可兒慌忙坐起身,沒面子的事情有一次就夠了,小聲說「我……我自己來,
啊……」

  不等她把話說完,軒轅佑撈起可兒把她抱在身前,以雙膝分開她修長的美腿。
一直手抓握著飽滿的乳房,另一手來到她雙腿間,來回撫摸。

  「這樣洗得比較幹淨。」他強詞奪理。

  「唔……不要」她激烈扭動著細腰要躲開。

  軒轅佑一低頭吻上她還欲再講的唇,舌尖相纏,口水相融,一隻手同時輕輕
的按壓著那兩瓣花瓣,慢慢感到它的柔軟與收縮。讨厭,可兒在心裏暗罵,可又
無力阻止,下腹升起的酸軟酥麻讓她無法忽略,隻能在他玩弄下軟倒。把可兒往
上提起,她細緻的肌膚與他的火熱不住厮磨、擠壓。讓濕熱的花瓣對準他火熱的
欲望,猛地把她向下拉。「啊」可兒驚叫。軒轅佑的粗長再度攻入。初生牛犢般
狂躁粗魯的攻勢讓她無法逃脫,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呢喃聲回蕩在浴室裏。這一
夜,軒轅佑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一次次的激情輪番交替。直至清晨才繞過她,
讓她好好睡上一覺。他低頭看著熟睡的可兒,嘴角竟然勾起幸福的微笑,你馬上
就可以是我的了,南宮家的三個男人現在鬧得不可開交,他隻需要等待他們兩敗
俱傷,坐收漁翁之利就可以了。幫她帶上軒轅家的傳家之寶紫玉手镯,映襯著可
兒如玉的肌膚,散發著清冷豔光。隻要帶上這個,小表姐,你就是我如來佛手上
的孫猴子了,這可是我專爲你打造的哦,不放手,再也不會放手。撫著她的臉頰,
男人在心裏暗自竊喜。可他不知道的是,機關算盡,到頭來卻是一場空,隻能說
天意弄人。

  第二十三章:綁架失蹤

  身子好像被大卡車壓了一樣,頭也隐隐作痛,可兒在酸痛中清醒。一張天使
般的娃娃臉在眼前放大。佑……表弟?可兒吓的睜大雙瞳,真的是佑表弟,昨天
晚上不是夢?再看看自己赤裸的身子上布滿紅痕,可見昨晚戰況之激烈。怎麽辦
老天,昨天沒回去會不會被爹地知道?軒轅佑在睡夢中依然霸道的環著可兒的腰,
多年來的美夢終於成真,他睡的很沈。可兒悄悄移開環著自己腰間的手臂,快速
的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逃之夭夭。不知道如何面對脫軌的情況,隻能當隻小鴕
鳥了。走到大廳,碰到身穿制服的傭人,「南宮小姐,大門口停著一輛車,說是
南宮老爺派來接可兒小姐回家的。」

  聽完下人有禮恭敬的報告,可兒更加忐忑不安,該怎麽交代呢?反正晚上發
生的事情千萬不能說。靠近加長版林肯車身,後坐的車門自動打開,可兒還沒看
清對方是誰時,已經被蠻橫地拉進車廂裏,未坐穩,車子已經疾馳向前開去。可
兒上半身倒在一片穩熱健壯的胸膛,擡頭看見是姐夫,一顆稍微落下的心又被提
到了嗓子口,「你……你……怎麽會……」

  黑龍叼著煙,修長雙腳伸直交疊,他似乎昨天沒刮胡子,俊美的面龐上滿是
青青的胡茬,看起到倒是狂放不羁,别有一番狂野的性感。看著她小口微張吃驚
的模樣,紅潤的小嘴巴張開了一絲縫隙,就像一顆含露的櫻桃。嘴角綻放了一抹
妖魅至極的微笑,「怎麽舌頭被貓叼走了?昨天晚上還口齒伶俐地罵我是大壞蛋,
不記得了?」

  隐約想起在酒吧的種種事迹,可兒馬上從他身上彈跳開,縮在離他最遠的角
落裏。「那個……我喝醉了,不是故意說的……」

  「哦,你不是還要告訴南宮烈麽?」黑龍身體趨向她,以食指挑起可兒尖削
的下巴,有趣的看著她懊惱的神情。

  可兒撇開臉,不看他邪魅的雙眼,原來他在意這個事情,「我發誓我不會跟
爹地說的,那個什麽浪子回頭金不換,隻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相信爹地和
大姐都會明白的。」盡量說的委婉曲折些,希望别惹怒他,說完細白手指不安的
扭在一起。

  「哦,是麽?那你爲什麽不敢對著我的眼睛發誓呢?」黑龍繼續逗弄她。
「我說的都是真的,姐夫,你放心這件事情,你知我知絕對不會讓其他人知道的。」
她嘟起紅豔的櫻唇,那雙大眼睛卻亮晶晶清澈到底,無懼無畏注視著他,自己都
再三保證了,是不是可以送自己回家了?「呵。」黑龍低笑,俯低頭,薄唇輕點
她的唇瓣。「啊!」她捂著嘴唇,皺著眉瞪他,「你不能親我,這是不對的。」
拉下她捂住嘴的手,黑龍微眯眼看她微張小嘴中的半截豔紅小舌,低下頭再度攫
住她的紅唇,滑溜的舌頭探入她的口中,先是舔舐過柔軟的四壁,然後找到她的
丁香小舌靈活地逗弄著,深深吸吮她檀口中的津液,似一隻永不餍足的獸。鼻息
間充斥著他濃郁的男性麝香氣息,他的狂野侵占讓她震驚,他怎麽可以一錯再錯!
蹙緊眉心,雙手抵在他的胸口,她猛地将他推開。

  「小野貓,我等了你一夜,你就這麽對待我?」凝視著可兒勾魂碧眸放射出
奇怪的熱烈光芒,隐藏著侵略吞噬一切的欲望。如果不是軒轅大宅獨一無二防衛
電子系統的設計,他早沖進去搶人了。大掌攫住她細白的手臂,将她攬入懷中,
另一隻大掌順勢擱上她細軟的腰肢,緊緊束縛著懷中香軟馥郁的嬌軀。爹地說過,
黑龍居心叵測,千萬不要接近他,可兒身體終於作出最本能的反應,右手的青蔥
五指并攏,手腕略一用力,反手一巴掌甩過去,啪的一聲打上他的臉上。手撫上
被打的地方,黑龍雙眼裏泛著寒冷到極至的光芒,語調不高不低,有著透骨的狠。
「你是第一個敢打我的人,對待一個連續對我無禮兩次的人我有的是辦法讓他生
不如死,别以爲我會象寵壞你的南宮烈和你的哥哥們一樣,即使他們,也不得不
忌憚我,何況有你在我手中,還怕他們不對我俯首稱臣。」

  可兒按捺住砰砰亂跳的心髒,原來他要用她來威脅她的家人,而她正在被綁
架的路上。

  第二十四章:反目成仇(限)

  「你到底想怎麽樣?」可兒擡起頭,佯裝鎮定的說,俏麗的小臉上一副英勇
就義的表情。

  黑龍看著心軟了下,忍不住笑了起來,「小野貓,隻要你知道誰才是你應該
讨好的人,乖乖地做一隻等著主人寵愛的小貓就可以了,南宮烈那邊我會通知他
一聲,你留在我身邊,他不得不答應這個條件。」

  「爲什麽要我留在你身邊,别忘記大姐才是你的未婚妻呢?」可兒好心提醒
他,她相信爹地和哥哥們肯定會來找她。

  「她隻不過是個幌子。」用來接近南宮烈的橋梁而已,而且他也不喜歡太有
野心的女人,雖說她也是個一等一的美女。「怎麽想取而代之,小野貓?」

  「不敢當,我隻想回家。」這個自大的沙豬,以爲人人見到他就迫不及待巴
著他不放,在她眼裏,他已經完全站立在她的對立面上,就是可恨的綁架犯。

  「哦,小野貓是唯一一個不被我吸引的人呢?不過等嘗過我的味道說不定你
會改觀。小野貓,你真香呢。」可兒看到他眼中的邪意越來越濃,也越來越熾熱,
濃烈灼熱的呼吸噴在臉上熏得微微發抖,下意識的蜷緊身子卻被更加用力地禁锢
在他的胸前。拉鏈式上衣非常容易被打開,黑龍單手固定住她不斷掙紮的雙手,
另一隻手開始動手脫去了她的衣服,頓時,一個赤裸的天使出現在他面前,纖腰
翹臀,唇紅齒白,白嫩的肌膚吹彈可破,發育得比同齡人成熟的豐滿的雙乳像兩
座小山般挺立在胸前,像櫻桃似的乳頭閃著誘人的色澤。唯一不協調的就是在頸
間、雙峰上點點的吻痕,醒目地刺痛了他的眼睛。世界好像在這一刻停止了,一
股寒意從他的身上散發開來。

  「住手……你……」看著他如此寒冷的表情,可兒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害
怕地往後縮了縮。

  「沒想到小野貓招惹男人的本事很大嘛,南宮家的三個男人爲了你争得頭破
血流,現在又多了個軒轅佑,嗯?我還以爲南宮烈把你當作公主那樣奉養著,沒
想到卻是個淫蕩的玩物!」他的聲音低沈而魅惑,就像一把制作精良的大提琴,
可是,那分明是來自地獄的聲音。突然一把揪起可兒的頭發,冷酷的厲聲質問道:
「告訴我,他們是從哪個方向進入?嗯?是從前面?還是後面?是從上面?還是
下面?是溫柔的?還是粗暴的?亦或是,一起上?溫柔的粗暴的你都喜歡?嗯?
……」

  就算再無知,可兒也感覺到他眼裏的輕視和話語中的侮辱,對家人的逆來順
受并不代表可以容忍外人對爹地的污蔑,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義正詞嚴的反駁,
「這個不勞黑龍先生過問,南宮家事還輪不到外人來幹涉!」

  「好,很好,今天就讓你徹底的明白到底誰才是你的主人,誰才是你這輩子
唯一該取悅的男人!」沒有溫度的聲音顯示出他已怒火狂燃,印上她的嘴唇,狂
暴地吻下去,發洩著妒忌與憤怒。在他舌頭想卷起粉舌的刹那,可兒狠狠咬了上
去,絲絲的鮮血溢出了他的嘴角,但他毫不在意,依舊不顧一切的吻著她,離開
她時又懲罰式的咬破她的嘴唇。鮮血滴落到可兒的頸上,紅玉白的對比,詭異而
凄美。聽著可兒的陣陣痛呼聲,黑龍占有性的吻順著她修長的脖頸一路向下,重
重咬在那些刺眼的紅印上。他用力地在嬌乳上吸吮、啃咬著,讓乳房填滿整個口
腔,在舊吻痕上印上了屬於自己的新的印記,才滿意地離開她的雙乳。可兒嘴緊
緊抿著,即使身上再疼也不輕易讨饒,淚水溢滿眼眶卻倔強地不讓它流下,眼睛
像是浸了水的黑葡萄,令人憐愛。感受到她充滿憤恨的仇視目光,黑龍強勢的勾
起她的下颚,笑的瘋狂又迷人。「梨花帶雨的樣子倒是蠻誘人的,是不是也曾經
用這招勾引過他們?在他們也這般玩弄你的時候?」說著,變本加厲地用領帶把
她雙手綁在身後,繼續殘忍的撕裂她的尊嚴。「一路上有小野貓作伴總算不那麽
無聊,時間還很多,讓我見識你是怎樣在他們身下妩媚的嘤泣,浪蕩的呻吟的。」

  「壞蛋!我讨厭你。」他惡毒不堪的言語傷害和想到即将發生的事情,頓時
徹骨的寒冷,可兒不可抑制地控訴道。

  第二十五章:強取豪奪(限)

  冷峻的面容如地獄的無常般無情的睥睨著蒼白驚恐的她,「被寵的小貓,要
好好教訓一下才行。」兩隻大手迅速握住兩團渾圓,恣意的上下推按舞動,瘋狂
的蹂躏揉捏著,口中還不停歇的壞笑挑逗她:「好可愛,身子都軟了呢,乳尖又
紅又硬,翹的高高的,用力一捏,還不安分的要從指縫裏鑽出來……喜歡被這樣
玩弄麽?」

  可兒怔忡的瞪著眼前黑褐色脖頸,掙紮著伸過頭去,張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如果可以真想咬斷他的頸動脈……牙齒好疼……這個卑鄙的小人,居然在皮比
城牆還厚,「嗚嗚嗚嗚嗚……」一時無語。

  「看來小野貓喜歡粗暴點的。」他笑了,碧眸裏不含半分笑意的閃動著殘暴
肆虐的情緒,大手探進她的雙腿間,粗粝的手指尋著那隐秘的花園入口,猛然用
力一頂,竟悍然的将長長的手指插了進去。

  「唔!!不要……」身子一抖,毫無準備幹澀甬道承不住他驟然的入侵,可
兒本能的合攏雙腿,抗拒他的進入,卻被分開,兩腿被強行用絲帶綁在座位兩側
的把手上,雪白的小腿無力垂挂在兩邊,兩手交叉放在背後,兩隻腴白的蜜乳随
著她的劇烈呼吸嬌顫地彈跳著,火熱濡濕的私密地帶則完全的敞開著,以極其淫
蕩的姿态展現著。後座前面的屏障阻隔和隔音讓他無所顧忌地對她爲所欲爲,長
指順勢頂的更深,直戳入幽谷的最裏面,然後突然動作的抽插起來。

  「啊啊……不要……好痛……住手……」可兒嗚咽一聲,稚嫩的幽境經不起
他這般兇悍的襲擊。

  「才一根手指而已,你愈掙紮抵抗,我愈是興奮,聰明的小貓應該知道怎麽
做了吧。」說話間他擡手罩住可兒胸前的渾圓,用力的上下晃動捏揉起來,分散
她的注意力來放松身體。想讓她向他求饒,才不會讓他得逞,頭一歪靠在椅背閉
上眼睛就看不到令人難堪的一幕了。但是他卻不會輕易罷手,漸漸的,一種銷魂
的快感讓她昏沈起來,雪乳被玩弄的異常堅挺,下身的幽境深處裏有了濕意。黑
龍調情手段壞到了極點,深插的手指并不隻是單純的來回抽插動作,而是先整根
的重重深戳進去,屈指勾刮著那柔滑緊窒的内壁,先慢後快,以不可思議的速度
搗弄撞擊,勾引花蕊裏流淌出熱熱的汁液,可兒拼命的收緊甬道,卻無法控制汁
液的泛濫;然後在她快慰的開始扭腰與他的手指共舞時,他又突然将手指稍稍撤
出不動,直到聽到她不可自抑的低低的呻吟時,他才邪惡的一笑,再一次的深深
頂入,飛速抽插搗動……

  「睜開眼睛,看著我,别指望你那些奸夫會從天而降的來拯救你。」黑龍緊
盯著她的臉,魔魅碧眸裏閃現著陰暗而懾人的光。可兒絕望地睜開眼睛,這個人
跟爹地,哥哥們不同,他可以好整似暇的盡情欣賞自己失态的樣子,冷靜的過分
而不受自己半分影響,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讓她屈服,這個人太過可怕。他不
喜歡看到她對他的驚恐,曆來的無比優越感,絕對不允許一個女人無視他的魅力,
更絕對不允許自己相中的獵物逃出他的掌控之中。他抓住跳動的渾圓用力一擰,
屈指玩弄般的輕彈高聳渾圓上的那枚紅豆,彈的它又硬又麻的不停抖動。

  可兒嗚咽一聲,乳房被揉捏的發麻,蜂腰不由自己控制的瘋狂扭動著,配合
蜜穴裏細長硬物的動作,讓它進入的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快……突然極度的
歡愉洶湧而來,緊繃起腰脊,全身顫抖,喉頭仿佛被扼住,「啊……不……啊」
自唇角裏逸出近乎哭泣的呻吟,達到了高潮。「呵呵,一根手指就能讓小野貓高
潮,真是敏感的小浪娃」,他逗弄著她绯紅的臉頰,可兒咬唇橫了他一眼,想放
松身子将他的手指擠出,但不知爲何每一次蠕動内壁反而将它納的更深。他挑眉
笑道,「吃的這麽緊,是舍不得?……想要再來一次麽?」

  「不想!」可兒憤恨地瞪著眼前這個分外惡質的惡魔,這時車子停了下來,
心裏慶幸暫時可以逃過一劫。黑龍抽出濕淋淋的手指看了看,帶著玩味,似笑非
笑,「好濕,小野貓流了好多水呢……」當他手指撤出後,可兒那裏便清晰的感
到有股濕濡的水兒随之流出,不一刻,臀下便聚集了好多透明的水漬。絲絲的透
明水線扯不斷的自擡高的臀間淫穢的拖曳到真皮墊上……他火熱的大手覆貼在可
兒的小腹上緩緩下滑,滑到那羞澀的蜜穴下,猛然收掌擒住,将那濕熱的花朵盡
數納入他寬厚的掌中。中指則色情的繞著半張的花瓣來回勾勒,豐沛的汁液被他
勾引而出,傾洩了一手。「呵,隻是剛剛開始而已,就已經濕透了麽?我們改天
再繼續?」不理會她氣鼓鼓的表情,給她雙腳雙手松綁,用西裝裹著赤裸的她,
走出車門。

  第二十六章:惡魔禁脔(限)

  連著兩天,可兒黑龍囚禁在他在亞洲的黑暗古堡裏,到處是森然的防衛和荷
槍實彈的警戒,還好這兩天來他都來色匆匆,沒有再碰她。可兒無聊依靠在二樓
的陽台上,手指撫摸著沁涼透心的紫玉手镯,這個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佑表弟戴上
去的手镯,怎麽拿也拿不下來,也隻能任由這樣戴著了。聽到有人走動的聲音,
她擡頭,樓梯轉角處巨大的巴洛克風格的落地窗上,印著一個高大的身影。黑龍
披著半濕的頭發,穿著一件黑色的浴袍,隻在腰間送送的系了一系,露出大片精
裝健美的胸膛。邪惡如同深淵的碧眸直直的盯著可兒,好像時時刻刻都在召喚你
的靈魂,讓你身心都不自覺的向他靠攏,不知不覺得想要沈淪,當他優雅而緩慢
的從樓梯口向她走來的時候,分明會讓人覺得他的身後伸出了兩隻黑色的翅膀,
散發著詭異的魔鬼氣息。可兒瞥了一眼,馬上轉移視線,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
可恨的是他的房間竟在她的旁邊。

  自從到達這裏,可兒對他也冷冰冰的,從來都隻用眼角看他。當他靠近她三
步之内的時候,她總是迅速彈開,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她一向是個有教
養的孩子,從小所受的教育讓她養成了優雅的舉止,對人也分外和藹。即使她心
情不好,對下人們也從來都不曾給過半分臉色。可是她對黑龍卻是破天荒的冷淡
厭惡,似乎他連個清潔大媽都不如。看著她冷漠高貴如同公主般不肯屈尊降貴多
看他一眼,這叫天生狂傲的黑龍惱羞成怒了。「這幾天南宮烈和你親愛的哥哥們
因爲你的失蹤象熱鍋上的螞蟻,到處亂轉,還差點跟你的表弟鬧翻了,可真是精
彩絕倫,你不好奇麽?」嘴角依舊噙著一彎漂亮到極緻的淺笑,就象那貓逗老鼠,
似乎正在琢磨自己應該怎樣享受這隻早已到手的獵物,她是他見過最美的,也是
最精緻的獵物。

  可兒停下腳步,她似乎能想象出那亂成一鍋粥的情形,恍惚中,他已如一頭
獵食的獵豹般緩緩的靠近她,粗魯的将她壓在牆上,可兒正對著他,雙手推拒他
的接近卻半點動彈不得,隻得恨恨地看著他,「你明明有說過要告訴爹地,我在
這裏的,你怎麽可以用我來戲耍他們?」

  「你可是我的王牌,怎麽能輕易就告訴南宮烈?」眼前的男人,好像是天下
緻邪緻惡緻美的化身,從他的眼中看到的隻有欲望與掠奪,還有一種獸性的狠。
「隻要你配合,我倒是會考慮和南宮烈打個招呼什麽的。」

  「配合?」可兒很難相信他會有那麽好心。

  「繼續我們在車上未完的事情。」看著可兒羞澀閃爍的眼神,性感而誘人的
薄唇,慢慢靠近,濃濃的氣息與她的交織在一起,灼熱而熾烈,猛地吻住她想要
拒絕的小嘴兒,撬開她的唇瓣,探舌進去,狠狠的蹂躏她的唇舌,一點也不憐惜。
絲質上衣被他大力撕扯,可兒雪白纖細的上身隻剩下無肩帶黑色薄紗胸罩,黑色
的胸罩将雪白的乳房襯的更加柔嫩白皙,如玉般平坦的小腹,柔軟的纖腰,他的
呼吸明顯變得粗重,放開她顫抖瘀腫的紅唇,開始一路親吻到她的耳朵和頸項之
間,一隻手已經撥開了黑色薄紗胸罩,握住了她豐滿的雪乳,指尖捏著乳尖輕輕
揉動著,淡粉色的敏感乳珠因緊張而充血發硬。

  「不……不要……」她困難的在他的啃咬吮吻中吐出巍顫顫的話語,無助的
慌亂難堪,光天化日,随時都會有仆從看到他們這個樣子,「住手……會有人…
…啊……」她試著阻止他。

  「比起你冰冷的模樣,我比較喜歡你現在有血有肉的樣子,可口的想讓人一
口吞下。」霸道地拉下她的短裙拉鏈,露出丁字的黑色透明内褲,一根細繩吊著
的窄小丁字褲隻能遮擋住微凸起的花瓣,讓他胯下的欲望蠢蠢欲動,「我的小野
貓,穿成這樣是想讓我狠狠的疼惜你,疼到你再也想不起别的男人,疼到你這妖
精身子裏銘刻上我的印記麽?」

  怎麽會有如此無恥的人,明明是他隻給她穿這樣的衣服,即使再不習慣,她
總不能光著不穿吧,「我甯可永遠也沒有遇見過你。」

  「那我就讓小野貓的身體說實話吧」碧眸兇猛得發出陰鸷的光芒,兩團柔白
的渾圓便被他強悍的罩入了大掌之中,男人忽輕忽重的擰弄著挺立顫抖的豐盈,
單膝插入她光裸的雙腿間,膝蓋向上頂住那嬌嫩的花瓣,緩慢的對它打圈按摩,
間或猛然頂進,因他的動作,丁字褲嵌入穴肉裏與細嫩花核摩擦,刺激得甬道也
不住的收縮抽搐,分泌出香甜的汁液,他笑的更加邪佞,「讓我來看看小野貓下
面的小嘴要吃東西沒?之前你的小浪穴很用力吃我的手指哩,還一吸一吸的吃的
很開心呢……嗯?」

  可兒想惱怒的推開他卻撼動不了他半分,淫邪的話音卻奇異的刺激了她的神
經,心頭一顫,下身被撞擊的既快慰又難過,捂住耳朵大叫,「别說了……啊…
…」粗糙的大手探入她窄小的丁字褲内,扯斷了脆弱的繩結,細長的手指觸摸到
了熾熱的花穴,小小的花穴口已經流出熱燙的花漿,猛然間兩指悍然戳入,不給
她任何喘息時間,兇暴的抽動起來。

  「住、住手……痛啊……」細緻的蜜穴被蓦地擴張開來,強勢的入侵讓沒有
準備的肉壁一層又一層的裹滿了那兩根翻動兇暴的手指,将它們密密的纏繞,可
兒尖細的指甲發洩般的胡亂抓撓,在他褐色粗壯的臂膀上劃出無數道的血痕。

  「兩根手指就不行了麽?可憐的小貓,那麽楚楚可憐,你越是痛苦我就越想
再殘忍些的玩壞你、弄疼你呢。」似歎息似憐惜般在她耳邊低語,深不見底的碧
眸閃著奪人心魄的光芒,可兒在他的眼裏隻看見掠奪,看不見真情實意。他低下
頭去,張口含住她豐盈上的小小紅豆,牙齒輕輕的噬咬吸吮,動作越加的兇狠飛
快,麽指按在花蕊頂端的敏感珠核上配合著穴内的手指飛速的擠壓摩挲著,滑膩
的汁液再也控制不住的随著他的蓄意引誘流淌而出。黑龍立即将欲望引導到花穴
口已經熱燙濕滑無比的花瓣,柔嫩的花瓣在欲望的推進中,已經像張開的小嘴。
将她懸空抱起,将她修長雪白的玉腿緩在他的窄腰上,低吼一聲,挺身狠狠的插
入了她溢滿蜜汁的花穴裏,一時間立即感覺到被一圈溫熱的嫩肉包夾著,粗大的
欲望已經直接進入了子宮腔深處,頂端的小洞已經頂在了硬如小肉珠的花心上。

  「啊……不……停下……啊……」可兒的子宮腔突然以痙攣般的收縮,一圈
圈嫩肉用力箍住欲望的肉冠,黑龍感覺自己的肉冠好似與她的子宮腔緊扣鎖住一
樣,一股濃漿由她的蕊心噴到他的欲望之上。

  「真是個銷魂的小野貓,讓我試試看會不會被我捅壞。」抓住她翹美的雪臀,
挺動下體用力的沖刺頂撞她的穴口,碩大的熱鐵在可兒緊緻細縫中快速進出,欲
望肉冠刮撥著她的嫩壁,肉與肉的厮磨,向抽水機似的将她甬道中湧出的香甜淫
液抽了出來,亮晶晶的花汁順著可兒完美的股溝如流水般滴落在大理石的地面上。
強烈的刺激使得黑龍形同瘋狂,幾乎要将她戳爛般,強迫她的花穴迎合他瘋狂粗
暴的抽插,恍惚中可兒隻能感覺他堅硬的巨大野蠻的在體内狂戳亂插,「嗯啊…
…嗯嗯……太深了……求你……不要了……嗯……」可兒無力的倒進他的懷裏,
嘤嘤求饒,甩著一頭濃密的卷發,妩媚的小臉在情欲的熏陶下顯得格外妖豔,豐
滿的雪乳随著抽送上下晃動著,黑龍深邃的雙眼充滿了濃濃的情欲,大掌深深陷
入她小巧雪臀,将她鼓起的花瓣與自己的恥骨頂得緊緊的,接合得一絲縫隙都沒
有。酥軟中感到可兒的小花瓣緊緊咬住了他粗壯碩大的根部,黑龍微阖著眼享受
般的低吼著,在最後的幾個持續深搗中,蜜穴驟然縮緊,激流般的快感讓可兒無
法停止的顫抖,無論四肢還是蜜穴裏都酥麻的沒有一絲力氣,狂猛的高潮瞬間将
她虜獲;黑龍又在已經緊窒的不像話的甬道裏狠狠的戳插了好幾下,最後一個竭
力的深頂,粗粝的陽具連根沒入,他無比滿足的咆哮著,将濃稠滾燙的精液噴入
到她的子宮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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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6-9 23: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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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邪惡懲罰(限)

  黑龍魅惑俊美的臉容在情欲得到滿足後愈發顯得慵懶性感,他碩大的欲望仍
然躺在她裏面,将頭埋入她汗濕的黑發中,聞著她獨有的清香,「小野貓,你的
體香真是最好的催情藥。」剛剛平穩的呼吸也粗重了起來,可兒渾身一震,無比
驚恐的感到肉體中原本微軟的陽具瞬時間硬了起來,已漸漸收束的甬道馬上被迫
撐大。

  「不要……放開我……」他沒什麽不敢做的,她可不想光著身體讓人觀賞,
展開花拳繡腿對他拳打腳踢。

  「我不介意小野貓大叫大嚷把人都吸引過來,聽,有人上樓了。」薄唇微啓,
含住她圓潤小巧的耳垂吸吮輕咬。

  「啊……救命……」可兒連忙什麽也顧不上,把身體結結實實靠在他懷裏擋
住春光。

  「呵呵,有趣可愛的小野貓,既然你那麽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我就不客氣
了。」知道自己被戲弄,可兒憤憤的咬牙切齒,發火的臉蛋顯得極有靈氣和活力,
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她已經夠屈辱了,不想讓他更得意。但全身的
肌肉還是無法控制地緊繃起來,内腔的肉壁下意識地抽出收縮,将體内的火熱箍
得更緊。黑龍無法自由地在她體内旋轉抽插,他眼一沈,低頭攫住她的紅唇,懲
罰性的啃咬,「小野貓,想反抗麽?反抗我到時候你後悔也來不及。」一邊享受
著那被牢牢吸附的快感,一邊慢慢退出,把她翻轉過身,雪白的酥胸壓在了牆上,
扣住她的纖細柳腰。黑龍從後面伸手握住了她挺秀的雙峰,撥開汗濕的卷發,滾
燙的雙唇印在她雪白的後頸上,輕輕的吸吮,舌尖滑過的膩滑肌膚明顯的起了輕
微的小顆粒。從在她還來不及慶幸時,黑龍兩掌幾乎要抓痛她似的揉捏她豐滿腴
白的乳房,再次瘋狂插入她的嫩花中,堅挺火熱的肉刃在緊窒窄小的穴道内狠狠
的刮轉了一圈。火辣辣的刺痛感混合著尖銳的快慰讓可兒發出尖細的呻吟,小小
的甬道夾磨吸吮著他巨大的欲望。睜大了一雙水潤迷蒙的大眼,左右掙紮的扭動
著身子,「啊……不要……爹地……哥哥……救我啊……」

  「敢在我的身下喊别的男人的名字,小野貓,你膽子也太大了,最後我會讓
你動也不能動的隻能從你美麗的小嘴裏破碎的呼喊出我的名字!一遍遍的祈求我
再用力的多愛你一些,永遠永遠的愛你到死!」黑龍危險的眯起了碧眸,全身籠
罩著冷厲的氣息,雙臂扣著她的腰開始蠻橫的戳刺,整根抽出穴口,複又狠狠打
入最深處。

  「啊……滾開……嗯啊……」尖細的呻吟轉爲嗚咽般的低吟,眼淚不受控制
的滑落,身後男人野性的抽插讓她有種要被狠狠撕裂貫穿的錯覺,她扭動著腰肢
想要逃開,他卻好像知曉她的打算,收緊雙臂牢牢束縛著她的腰,迫她動彈不得。
一雙大掌在她全身上下遊移,微涼的薄唇吮著她的後背,或輕或重的輕啃,溫柔
的折磨她的神經,消磨她的排斥。可兒閉上眼睛刻,暗暗捏緊了拳頭,對抗快速
上升的情欲。但閉上眼的後果,卻是讓她更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飽漲深深充滿她小
洞的感覺,他強有力的插入拔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鮮明,身子也越來越軟,快
要化成一灘水。

  「小野貓,你的身體流出來越來越多的花蜜,下面的小嘴叫得那麽歡,聽到
了麽?你的小淫穴會不會被我摩擦得著火呢?」摩擦使媚道發出了哧溜哧溜的性
感聲響,可兒竟然感覺到更強烈更難以抵抗的快感。

  「啊……嗯啊……嗯啊……」那種酥麻戰栗的歡愉,銷魂蝕骨,仿佛要從靈
魂深處腐蝕人的神智一般,她害怕自己就這樣在歡愉中沈淪下去。意識再度模糊
不清,她低低的嘤咛著,大口大口的喘息,往後仰起了頭,甩亂了一頭軟滑的卷
發,無力的抵抗一波波洶湧而來的可怕快感。突然他加快了速度,下體發出激情
撞擊的「啪!啪!啪!」聲,香甜滑膩的液體在抽插間被帶了出來。

  黑龍大掌牢牢鉗住她的腰,挺動窄臀将肉刃的頂端深深戳入最深處,頂著那
小片柔軟的地方緩緩旋轉擠壓,緊窒濕潤的穴道死死咬著入侵的物體不放,止不
住的收縮痙攣讓肉刃仿若被無數張小嘴吸吮,從尾椎彌漫開來的戰栗快感迫使他
緊緊摟著懷中誘人的嬌軀不肯放手,這副身子,他還沒有玩夠。「小野貓,想要
我放過你,叫我的名字!」他喑啞的低吼。

  「不……唔……啊……嗯……嗯啊……」可兒全身止不住的哆嗦,早已到達
快慰的極緻,雙腿無力支撐自身的體重,如果不是身後男人以大掌箍著她的腰,
她早已經癱軟下去。無力回應他的激情,她任由自己的思緒飄飛,徒留身體承受
著一波一波不知何時才能停歇的快慰。腰與臀的碰撞,肉刃出入甬道帶出的噗噗
水聲,無不淫靡得讓人臉紅心跳,身後的男人仿若一隻不知餍足的野獸,不将懷
中女子的身心掠奪殆盡,誓不罷休。

  第二十八章:與狼共舞(限)

  黑龍坐在會議室聽屬下的報告,思緒時不時開小差,昨夜他不顧小野貓的連
連哀叫一直殘暴而粗魯的折磨她到第二天,連昏厥都不可以的逼迫她喑啞哭泣著
一遍又一遍的喊叫著他的名字,都下午一點了,不知道這個時候他的小野貓在幹
什麽。在品嘗過從未體驗的極緻快感後,對於别的女人,他連看也不想看了,要
不是前兩天爲了演戲給南宮烈看,兩晚都假裝在花天酒地,否則早就可以提前嘗
到小野貓的滋味了。隻有小野貓才是他現在最想擁抱的女人,隻有在她的緊窒中,
他才能感到無比的快感。盯著西裝褲中突然出現的異動,雖然他穿著黑色的西裝,
可是原本具有收縮效果的黑色也無法掩蓋他的雄偉。那裏嚣張的撐起了小帳篷,
仿似一條不老實的躍躍欲試的巨龍。他承認,對於冷血殘酷的黑龍來講,這真是
一件丢臉的事情。他居然像少年一樣隻要想到她,就無法克制自己的欲望,恨不
得現在就在她的窄穴中釋放。毫不遲疑地按下通話鍵:「把南宮可兒帶到會議室
來。」

  可兒推開門,直覺的被滿屋子濃烈的煙味嗆的咳嗽起來。她揮揮手,驅散眼
前的一絲煙霧,看到黑龍坐在寬大豪華的椅子上,沖著她勾了勾手指頭。她心不
甘情不願的走過去,還沒走到他的身邊,就被他猿臂一伸給拉到了懷裏。「哎!」
可兒低呼一聲,掙紮著想起身,可是他的手臂強健有力,死死把她按在自己腿上,
一隻手還占有欲極強的纏上了她的纖腰。會議桌上的人面面相觑,很顯然搞不清
狀況。聽到彙報人的停了下來,黑龍不耐煩的揮一揮手:「繼續。」自顧自的把
可兒摟在懷裏,嘴角邪肆的叼著雪茄,娴熟的大手輕輕一動,隔著衣服就把她的
内衣搭扣給解開了。他順著她的衣服下擺把手伸進去,用食指指尖在可兒的小腹
上輕輕劃拉,滿意的看著她渾身一顫,臉霎時紅到了耳朵根。

  「不要,求你放開我吧……」一夜歡愛過後的嗓子略略沙啞,卻仍舊綿軟得
能輕易挑起身後男子的情欲。他要了她一整晚,野蠻,強勢,狂野如豹,即使她
無法承受地求他停下來,他還是沖進她的身體裏去,這個男人太過霸道野蠻,他
一直掌握著主動權,攻城掠池,完全不給她喘吸的機會,他給她的歡愛帶著血腥
狂野,侵占掠奪。

  「小野貓,你是用這種聲線誘惑我麽?嗯?」黑龍微眯眼,收緊手臂将懷中
柔軟無骨的身子抱得更緊,胯間的男性炙熱昂揚,直直抵著她的圓臀。當著這麽
多的人,雖然他的動作極爲隐蔽,可兒也沒有露一絲不該露的地方,可是可兒無
法習慣大庭廣衆之下做出如此私密的事情。可兒強烈的掙紮起來,壓低聲音在他
耳邊又羞又恨的哀求:「别這樣,别人都在看呢。」

  可是黑龍嘿嘿低笑出聲,玩的更是起勁了。「小野貓,越是這種時候你越會
緊張興奮,每次都夾的我的棍子更粗了。」他興緻高昂的上下其手,旁若無人,
雖然底下的人個個低著頭,目不斜視,戰戰兢兢害怕自己看到不該看的而被處以
極刑。可兒不知道他的大腦是怎麽運作的,他明明在聽著下屬的報告,不時指點
提問,可是他的手指卻在悄悄地向她進犯,修長的手指深入底褲進去,她的甬道
幹澀而狹窄,強烈地排斥,他強硬地挺入。可兒的身體僵硬,大腿下意識地夾緊,
他将放在她腰間的手收緊了,手指開始移動,三四下後,有粘濕的花蜜淋濕了他
的手指。

  黑龍低頭看到她的眼睛裏的一絲霧氣和她緊張局促的樣子,嘴角漾起一絲迷
人邪惡的微笑。「幹什麽?害羞了?那我們來做個遊戲,如果你能堅持十分锺不
讓我完全埋入到你的小肉洞裏,我就放過你。」他附在她耳邊,用隻有她才聽得
到的音量小聲說道。可兒睜開了水霧迷蒙的大眼,眼裏蘊著天地間的點點星光,
有些不知所措的望著眼前的人,可惜野獸怎麽會對獵物那麽快就失去興趣呢?在
獵物被吃掉之前,野獸都會慢慢的玩弄,折磨它,直到失去玩弄的興趣才會把可
口的獵物一口吞進肚子。她雙腿分開面對著他,底褲被他扯破,孤零零地落在腳
下。一根硬邦邦熱乎乎的鐵棒,穿入她的兩腿根部之間摩擦著,可兒的心止不住
地加快了頻率,緊張的就要哭了出來,深恨自己手邊爲什麽沒有一把利刀,她倒
不是想自盡,而是想一刀殺了這個喜歡折磨她的瘋子!

  「敢反抗我,我不介意在這麽多人的面前占有你。」太過放肆詭異的碧眸緊
緊鎖住她,嘴角帶著一絲勢在必得的笑意,一雙大掌伸進衣内,包裹住可兒的雙
乳,暧昧的揉捏著,還不時用麽指按住乳尖旋轉。一股股如火焰般的熱力從心底
蔓延出來。不敢出聲又無法反抗,否則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麽驚人之舉,可兒隻好
不停地扭動腰肢,而堅硬粗長的龍莖因她的扭動,熱力更是驚人,於是她不敢再
扭動身軀,然而如此短暫的接觸已經讓下身的内壁也不争氣地收縮了兩下,她下
面已顯泥濘的私處總會時不時觸碰到他挺得筆直的欲望前端粗大的頭冠,不得已
她隻好用雙手緊按在黑龍寬厚的雙肩上,一雙玉足隻有盡量向上踮起,就如同紮
馬步般,期望盡可能遠離下面那根對準私處熱棒的趁機插入。黑龍覺得逗弄她上
了瘾,低頭在可兒的耳邊吹著氣,暖昧地道「天真可愛的小野貓,你很敏感呢,
都水漫金山了,是不是很想我滿足你?」一雙大手不知什麽時候已撫上了她修長
的大腿,貼著她潤濕未幹的腿根内側柔柔地輕輕撫蹭,惟獨饒過那消魂的縫隙,
不時圍在周邊稀落卻已顯得潤澤的細毛處來回逗弄。

  「你……卑鄙……」可兒咬牙切齒的看著一臉愉悅的黑龍,這種若即若離的
觸碰讓她更加慌亂。面對黑龍這種調情高手,一方面爲了不讓黑龍得逞而交戰,
一方面卻随著他手指到下身唇瓣附近一次次的挑撥,不得不承受極度敏感的身體
所帶來的悸動,如今她隻有竭力穩住自己的身子,不要再向下滑了。黑龍手指撫
觸到的每個外沿部位都會激起她私處一陣陣規律性的震蕩和收縮,象是正在索取
什麽一樣,而幽壁深處卻是極度的空虛難受,是一種迫切的感覺,很需要一根充
實的家夥填充進入,即便是徘徊私處四周愛撫的一根手指也好。終於她的意志控
制不住欲念的增盛,身體不自覺地一點一點又往下滑落。可兒的神情說不出的慌
亂,她沒想過這麽快就陣線失守。急忙想要再堅定一下心理,向上用點力氣,然
而情動時分,手腳酥軟,全身根本使不上勁,身子依然不聽使喚地下落,穴口微
微顫動著,分泌出來的粘粘早已潤濕了閉合成一線細縫的唇瓣,沒等她反應過來,
她的甬道内側就感覺多了一個粗大的頭。黑龍那巨大的頂端已鑽進了她早已是濡
濕的細縫裏。盡管才是前端,可灼熱有力的沖擊卻已經是她不能承受的極限。體
内巨碩的逼進和心理防線的崩潰連同無法逃脫的事實壓迫著她每一根神經。

  「已經八分锺過去咯。」爲順利地進入打開了最後的一個關口,黑龍摟著她
細腰的左手下伸,中指突然強行擠進緊閉的後庭洞中,可兒未曾料到他還有這樣
的手段,正使勁朝上撐的手不禁一松,人就朝下直滑,「……啊!」可兒感覺下
體濕潤的穴口一張,含著挻直的肉莖一沈,瞬間兇悍粗壯的巨棒頓時全根沒入。

  「哈哈,小野貓,你輸了哦。」黑龍得意的笑聲蕩漾在寬敞的會議室裏,底
下一片寂靜,幾分锺前黑龍就解散了會議,底下的人如臨大赦般倉皇逃出地雷區。

  「不要呀……啊……」可兒哭叫了起來。一時間她隻覺得身體裏象是紮進了
一根碩大粗壯無比的肉刃,熱力與壓迫感異常的驚人,嬌小的身體就這樣在這一
刻被一根粗大的巨棒頂了起來。她的窄小不得不承受著最大程度極限的張力。
「啊……好痛!求求你……饒了我吧……嗯……啊,求你了……」此時可兒感覺
疼痛傳達到自己四肢百骸,痛得身子虛軟而無力,她被動的感覺著疼痛的來源─
─下體正在被不停的穿刺著。嬌臀随著他的動作上下晃動,不斷逸出痛苦的呻吟。

  黑龍一手托著可兒的臀部,一手按著她的骨盆使他能頂得更加深入,還不忘
欣賞她被超尺寸肉劍刺地皺緊眉頭的痛苦表情。「我已經放不開你了,小野貓,
以後你隻會屬於我,到時候我要把你關在籠子裏,不讓别的男人再看你一眼!」
說完,便對著她的櫻唇狠狠的吻下去,吻得是那麽的激烈,他霸道要宣誓他的主
權般,纏綿悱恻的狂野的汲取她口内甘甜的蜜液,雙手抓著她的小蠻腰,帶著她
動人的嬌軀上下狠命插入起來。

  如此來回地狠命抽插,可兒已經吃不消地哭叫起來「不要……啊……輕點兒
……太深了……啊……好痛……啊……慢點…嗯……呀!」

  「噢……小野貓,你的裏面好熱,好緊,夾得我好舒服」黑龍興奮的沖刺著,
他低下頭埋在她的胸前,靈活的唇舌在她的雪峰上激起一陣戰栗,舌尖靈活的舔
弄著她那已然挺立的小小花蕊之上,伴随著或重或輕的舔弄、吸吮、輕啃,可兒
身體猛的緊繃,雙腳随著他的一下下的舔弄,小腹連同幽穴都收縮不停,一下下
的抽搐著。忽而上、忽而下,她輕盈的身體也上下抛動了起來,幽穴裏的肉棒随
之被動地快速的進出著,數次過後,熱棒反而順著她流淌的體液插入得更加深。
黑龍一個挺身又将粗大的肉刃送進去幾分,享受被她完全的包裹的,無數的快感
一波一波的沖上心田。可兒第一次覺得時間竟是這樣的漫長,漫長得和正不斷深
進體内的那根堅硬如鐵的肉劍一樣,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可以到頭。

  黑龍此時已經完全失控,隻知道想要把眼前的可人兒的淫穴了占滿,狂野的
在她體内律動著,将他那粗壯的龍莖狠狠地戳進她花源的最深處,直到他發出一
聲巨吼,一股熱流噴灑在她穴口内,才撥出了仍然怒漲的龍莖,一瞬間,飛濺的
精液粘在了他的胸腹上。

  第二十九章:兩方對峙

  黑龍看著眼前神情迷朦的可兒,一頭柔順的卷發披散自腰上,水靈的大眼因
情欲的洗禮而顯得楚楚動人,粉嫩的小嘴被自己吻得紅腫,但是卻由此增添了一
分妖媚。身上的衣裳半露,現出了一大片雪嫩的肌膚,肌膚上還明顯有著又紫又
青的痕迹,他知道那是昨天他的需索過度造成的。雖然他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但是他卻在她的緊緻中達到了一次又一個滅頂的高潮。愛憐地擁著她,仿佛是擁
著一個瓷娃娃一般,動作輕柔,一改他的霸道勇猛。輕微的腳步聲在門口響起,
黑龍不悅地緊緊皺了皺眉,「什麽事?」

  「首領,我們的貨……」

  「别吞吞吐吐的,有什麽事就快講,我們的貨怎麽樣了?」

  「本來送往東南亞的軍火,今天全部被劫走了。」

  「那批軍火是被誰劫走的?」

  「南宮徹聯合東南亞的政府收繳了那批貨。」

  「好一個南宮徹,敢在我頭上動土,那麽我就讓你嘗嘗痛不欲生的滋味。」
陰沈冷酷的綠眸閃動著駭人的光芒,「今天晚上安排飛機,我們出發回意大利總
部。」可兒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大眼警惕地盯著黑龍,他指腹撫上她如玉琢般
的面龐,嘴邊泛起勾魂的冷笑,「别相信他們會救走你,以後也千萬不要相信任
何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值得信賴的,包括你的父親,南宮烈,這隻老狐狸,
精心設計讓我碰到你,你不過是他手下的犧牲品而已。」

  「可惜我更不相信一個外人。」

  「别扭的小野貓,回到意大利我們就結婚,到那個時候除了我,再也不會有
比我更加親密的外人了。」黑龍不以爲意,輕佻地戲弄著她。讓她成爲他的人,
會令那幾個男人痛不欲生,占有她,那才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

  夜半,當黑龍與可兒一行人步入飛機走道上時,身後響起陰冷若鹜的聲音,
透著絕對的冰冷。「黑龍先生好像帶走了不該帶走的人。」

  回過頭,一行人已經倒下了大半隻剩下三兩個人,看到南宮徹,既在預料之
中又在預料之外,可兒驚喜交加,想向哥哥奔去,卻被黑龍牢牢鎖在懷中。「你
是說小野貓麽?你可愛的妹妹,我這幾天用的很舒服呢,她全身上下美妙滋味真
讓人流連忘返。」指尖暧昧地撫著可兒的小腰,勾著放浪邪笑,挑釁地對上南宮
徹黑亮深邃的眸子。

  「據我所知,東南亞那批軍火對黑龍先生來說很重要,貨沒了,不知道黑龍
先生怎麽交代。」南宮徹鷹眸散發出敏銳犀利而洞悉一切的目光,臉上剛毅的線
條和身上那股若寒冰般的冷然氣勢讓他顯得更加卓爾不群。

  「不愧是南宮徹,果然身手了得,單槍匹馬跑到我面前來要人。不過,一個
男人一旦有了弱點,那麽就算他再厲害,也會變得不堪一擊。」突地黑龍邪肆的
表情變得陰郁而森冷,讓人不寒而栗,一管冰冷的槍口抵在了可兒的太陽穴。
「放下你手上的武器,否則我得不到的人,别人也休想得到。」

  「敢動她,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南宮徹緊緊眯起鷹眸,寒冷至極的氣
息,緩緩蔓延。可兒看到南宮徹松開手,蹲下身準備放下手中的槍,大叫,「不
要啊,徹哥哥。」看到親人身處危級險情讓可兒不顧一切,拔下銀色發簪,高高
盤起的長發披散而下,閉上眼睛用力地刺向黑龍的胸口。突來的變故衆人還未反
應過來,南宮徹又拾起離手的槍瞄準黑龍拿槍的右肩。爲了躲避子彈,黑龍一把
推開可兒,一眨眼可兒落入南宮徹的懷抱,環在腰上的力道也在不斷地加大,她
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被擠到一起,但此時她隻想把自己深深地埋他溫柔的臂彎中。
想到可兒剛剛把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南宮徹眯起眼睛,憐惜的捏住可兒的下巴,
「小可兒,以後不準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懂麽?」

  「知道了……」可兒乖巧柔順地回應。

  看著可兒無比依賴與信任地投入他人懷抱的親密刺眼畫面,黑龍嗜血魔魅完
美的臉孔微微扭曲,有著不甘殘忍和嫉妒,陰森詭異的冷冽氣氛旋繞在他身上,
從來沒人敢傷他他一根毫毛的,而那看似柔弱的小野貓卻一次又一次地挑戰他的
耐性。「首領,你受傷了,我們要不要跟他們拼一場……」話未說完就被黑龍一
記含著殺氣的眼神給堵塞住,不敢說下去,「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了她,能夠傷
她的人,隻有我。」

  「嘻嘻,沒想到小羔羊般的小表姐也會有利爪,害得我都沒有發揮機會了。」
軒轅佑從暗處走出來,當精緻的娃娃臉看到可兒頸子上帶著某種挑釁,某種宣告
的齒痕,純澈的藍眸浮上噬人暴戾的光芒。「黑龍,如果不想整個東南亞封殺你
的貨,以後最好離她遠點。」

  「敢跟整個黑手黨作對,你們的膽子也未免大了點。」黑龍猖狂的劍眉帶著
不馴與桀骜,嘴角緩緩勾勒出一抹冷酷的效益,狂傲的話語,讓人心寒。「我不
但要小野貓的身,還要她的心,更要她的靈魂……」

  「看來我們達不成共識咯。」

  「小表姐,你先離開這裏,往後走,前面有炎的車子在等你,」軒轅佑親昵
地撫著她的唇瓣,「記住無論發生什麽事情都不要回頭。」

  「可是……你們……」可兒擔心的問。

  「小可兒,我們不會有事。」南宮徹一改原本的冷酷,薄唇擦過她的嘴角,
安撫她。

  「怎麽,小野貓這麽快就走了嗎?」黑龍肆無忌憚的目光旁若無人地集中在
她身上,「地球是圓的,即使你反向而行,最後也還是會把你攬入我的懷中。」
低沈嘶啞的聲音,宛如醇厚至極的美酒,帶著一絲魔魅蠱惑的誘惑。可兒不自然
地别過臉,避開那過於熾熱視線,那明目張膽的赤裸裸的獸性掠奪目光,沒來由
的讓她感到害怕,總覺得他不會輕易罷手,心不可抑制的顫抖,他給的壓迫感實
在是太過強烈,可兒越走越急直到看到前面停著的車子才停下腳步。

  第三十章:落入仙懷

  車門自動打開,走出來的不是妖豔的三哥,在月光的籠罩下,雖然看不清晰
男人的容貌,卻遮不住他渾身散發出天生的貴氣,一身超凡脫俗的出塵優雅氣質。

  「你是誰?」可兒緊張的問,看著他越走越近,爲什麽素未謀面,卻一點也
不害怕,他的身上散發出讓她安心熟悉的氣息。

  他怔住一動不動看著可兒,如皎月般清逸柔和,卻也如皎月般遙不可及的神
仙般的美男。「跟我走好麽?」天籁般的聲音,溫柔如玉的黑眸,仿佛會把人生
生溺死在他布下的溫柔海水中而無法自拔。爲什麽覺得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昏沈,
難道單看他的眼神就醉了麽,身子搖了搖,看著就要倒下去,他的雙手在可兒将
要倒下的瞬間輕輕圈住了她,她倒在了他的懷裏。他将她小心翼翼地抱向自己車
内,車子尖叫一聲絕塵而去。後面顯然跟了不止一輛車子,他輕巧地取下可兒戴
著的紫玉手镯交給随從,「你拿著這個引開他們,我們直接坐飛機去瑞士。」

  她張開眼睛,好象她沈睡了很久,腦子裏混沌一片,然後一張臉向她俯下來,
看著眼前如驚鴻蔽月般的俊雅人物,确是眉如遠山,瞳似漆點,面色皎然若琳琅
美玉,氣質清朗像出水芙蓉,所謂龍章鳳姿,不外如此儀容。呆楞了半天,才問
出一句話,「你是誰?」

  「你不記得了麽,小優?我是卓爾凡,我們蜜月旅行時你發生了些意外,失
去了以前的記憶。」好聽的嗓音,雅如流水。

  「小優?蜜月?難道我們……我們……」這個消息也太勁暴了點。

  「你叫白茉優,我們剛剛結婚,你就發生這樣的事情,是我沒有好好照顧你。」
語氣裏有種莫名的黯沈與自責。

  她喪失了記憶,就好像眼前的世界全部崩塌,内心有一種莫名的恐懼不安,
她想抓到一個支撐,而他讓她第一眼看到就産生了好感和信任。「你别難過啦,
我不是醒過來了麽,不是每個失憶人都會象我那麽幸運,有個神仙老公的。」不
知爲什麽就是不願意見到他難過,記憶深處,好象也有人那麽溫柔寵愛她,他跟
她記憶中的影象重疊在一起。

  「小優,你知道麽,在你還未出世前我們就被指腹爲婚了,我終於等到你了。」
豐神俊朗的神仙嘴邊勾起清淡如蓮的笑容。修長的指尖溫柔地撫上她微微顫動的
眼睫,像是飛翔的鳳尾的微翹眼角,純黑的眸子别樣清澈……他将這眸子刻進心
底。即使以後會被她怨怼,他不後悔用催眠消去她的記憶。

  「那我的家人呢,他們在哪?」

  「白家隻剩下你了,從此之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爾凡,我隻剩下你了。」他是她張開眼後見到的第一個人,雖然對他沒有
任何印象,但可以感覺到他濃厚的愛意,她一向是個單純樂觀随遇而安的人,所
以才特别容易滿足現狀。而當看到鏡子裏的自己時,她吃驚的難以置信,「爾凡,
你是不是害怕我長得太美麗動人,怕被别人搶走,所以才不顧我還未滿1XX歲
就匆匆定下我?」

  爾凡寵溺地刮了刮她的翹鼻,「我有表現得那麽明顯麽?」

  「恩,有,沒想到淡泊甯靜如仙的爾凡也食人間煙火呢?」小優莞爾,雖然
她失去記憶,但她并沒有不幸。在最初相見的那一秒,讓她知道了什麽是命中注
定,一見锺情,他的笑,就像綠野上最清涼的風,就像藍天裏最潔白的雲,莫名
其妙就淪陷了。

  如天山雪蓮般的清俊眼眸,好看地揚起,「小優,你跟你母親真的很像,但
是她美的哀愁,而你在性格上完全跟她相反,你熱情活潑,開朗樂觀。」

  爾凡有告訴過她,她母親白夢兮因爲難産,生下她就去世了。「那你喜歡這
樣的小優麽?」一雙烏潤如黑寶石的眼眸定定看著他,因爲喜歡,所以更在乎他
的喜歡與否。

  「當然喜歡,小優,放心地把自己交給我,讓我負責你的快樂,你的幸福。」
溫情脈脈的漆黑眼眸漂浮過雅潤的柔波,爾凡緊挽住她的腰身,将她的臉埋入他
的懷裏。「有我陪伴的日子裏,我絕對會給小優築造一個無憂無慮的世界。」

  「嘻嘻,好癢,」他嘴唇有意無意的在耳垂邊絮叨,溫熱的氣息撩撥著她的
神經,她提議,「爾反,帶我參觀一下房子吧。」

  「好,看看你喜不喜歡我爲你準備的家。」拉著她的手,四下一看,才發現
這一帶好像是半山腰,放眼望去在茫茫綠意中皆是一幢幢别緻的花園别墅,如同
童話裏漂亮的城堡。卓家别墅是四層建築,後面帶一個小花園。一層大廳設有華
麗的跳舞池,露天泳池和設施精良的餐廳。二、三層是主客卧室,四層設有健身
房和各種齊全的健身設施。頂層還有一個小花園,種滿鮮花綠草,擺放著造型典
雅的桌椅供主人休憩。小優跟著爾凡一一逛完,心裏不由得驚歎。這座别墅幾乎
是用金錢堆砌出來的,處處昭顯出低調的奢華,她想原來的自己生長在這樣的安
樂窩,一定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

  第三十一章:婚後生活

  在之後的日子爾凡的确給了小優一份自由自在的環境,小優在他的羽翼下把
内心潛在的奔放熱情揮灑地淋漓盡緻,無論何時他們都象聯體嬰兒一樣形影不離,
雖然有他的陪伴很好啦,但是他不用工作麽,小優問出心中的擔憂,「爾凡,你
這樣每天陪著我可以麽,工作不要緊麽?」

  爾凡俊雅柔和,清逸的黑眸散發著迷人的微波,「别忘記我們現在是蜜月期,
等商學院開學後,我們就不能象現在這樣天天膩在一起了,怎麽,小優不喜歡我
陪著你麽?」

  「怎麽會呢,爾凡,我好喜歡好喜歡你。」靠在他懷裏,那飄逸在他周圍的
讓人安心的氣流,不知爲什麽,讓人不禁親近。「爾凡,你安排我讀工商管理啊?」

  「小優,不喜歡的話可以換專業。」

  「這個倒不用啦,反正我也想不出想讀什麽,白家留下來的醫藥開發公司什
麽的,既然外婆外公留給你打理,我也樂得清閑,我隻要每天躲在你的懷裏,什
麽事情也不做,由你爲我遮風擋雨就好了。」記憶深處好象自己也曾賴在誰的懷
抱裏,象長不大的小孩般撒嬌,我就要一輩子賴著,一輩子不離開……

  「小優,無論以後發生什麽事情都不要離開我,好麽?」

  「傻瓜,你可是我的神仙老公,我怎麽會離開你呢。」不能理解他的憂慮,
可兒安慰似的吻上他的,柔軟的嘴唇輕輕印上他的,舌尖在他緊閉的唇上滑動,
皮膚的摩擦,手指的碰觸,唇齒的絞纏,她可以感受到他細膩潤澤的肌膚和急促
的心跳。爾凡漆黑的玉眸盯著小優,眸子裏裝滿濃濃的欲望,他的吻越來越深,
小優半張開嘴和他的舌糾纏,然後開始吮吸彼此的味道,自從她醒過來,一個星
期以來,除了禮貌般的親吻,他從來不做深入親密動作,還以爲他沒有2XX歲
的正常男人的沖動和激情呐。從他身上傳來的輕柔而淡然如蓮的氣息,緊緊地包
圍著小優,刺激著她的感官。修長有力的雙手隔著衣服撩撥著她的酥胸,手呢指
纏繞著那嬌豔的含苞待放的花蕾。「小優,從你出生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要
你,想得快要瘋掉了。」如果不是被南宮烈卑鄙地搶走,我們早該如此幸福,而
不是象現在永遠帶著定時炸彈的幸福。

  一聲聲的呢哝,暧昧地飄浮在空中,清蓮班的雙唇如蝴蝶一般輕輕劃過小優
透紅的臉頰,淩亂的發際,緩緩掠向耳邊,含住耳垂,親吻著她的鎖骨,舌尖上
的溫度熱熱的暖暖的。在這一刻,在他溫柔而熟練的誘惑下,癢癢的酥麻感覺,
一點點侵蝕著小優的理智。小優動手解開他的上衣紐扣,直接把手伸到他滾燙的
皮膚上去,我要想起我們的過去,我要回憶起愛他的感覺。心裏那麽想,於是手
更加調皮地在他身上來回撫摩著,從他的胸膛到他的背,最後繞到了他的大腿處,
在那裏做了緩緩的停留,然後吞了一下口水,隔著衣料把手放在了他那早已挺立
的分身上,爾凡在她的動作下竟然輕哼一聲,暧昧的聲音好象一根琴弦撥弄出來
的音符,刺激著她大腦的皮層,不由得更用力一些。「老公……」小優在他耳邊
細聲的叫道,身體已經被他的熱情喚醒了,小優知道自己曾經體會過這銷魂的快
樂,雖然沒有記憶,但是身體的反映告訴自己她曾經的經曆。爾凡忘情地吻著她,
手環著她的背後,托著她的頭讓她的臉和他的更加貼近。小優解開他的褲子,上
衣半敞的爾凡看起來性感無比,小優用手指戳了下,果然他的身體比自己的要硬
許多,都是肌肉組成得紋理,惡作劇地附上去含住他胸前的兩點,滿意的聽到他
的一聲悶哼,另一隻手直接探到他那血液集中的部分,果然是燙熱無比。一隻手
握不住,小優用兩個手掌一前一後溫柔地套住了他火熱的部分,開始上下的動著。

  爾凡親吻的力量果然加重了許多,借此宣洩著他被挑起了的激情。他的一隻
手已經從她背後移到前面,兩手同時揉著她的豐盈,還時不時地捏一下胸前的突
起。小優胸部被他撫弄的麻麻酥酥的,嘴裏已經不受控制的呻吟出聲。小優滿意
地看著他的反應,她的情人果然溫柔而大膽,修長的指頭早已伸到她的身下去探
尋她動情的痕迹,然後毫不留情地鑽到她身體裏面肆虐起來,小優被情欲的火花
濺染,将頭埋藏在他的肩膀,隻希望他的手指再快一先。這種時刻總是不需要太
多語言,他們彼此注視著對方的眼睛,就知道自己被渴求。

  第三十二章:耳鬓厮磨(限)

  爾凡将小優抱起放在床上,緩緩褪去她的衣服,讓她一絲不挂的身體呈現在
他的面前,他也解開自己的衣物,與她裸成相對。他的身體滾燙無比,低下頭,
輕啄著她的唇,然後慢慢移到了她的頸子,肩膀,手臂,經過腰肢,小腹最後附
上了她渾圓的胸部,用舌尖挑動著突起,手指則繼續的探進她的身體,小優在他
身下不斷的翻動著渴求更多。爾凡的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她的臉,她被情欲渲染
的樣子一概進入了他的眼簾,小優緊咬著下唇難爲情地别過臉去。爾凡則微笑地
探過去,溫柔地撥開她耳邊的發絲,輕輕舔著她小巧細白的耳垂,細細的笑著,
好像是在嘲笑她的害羞。「讨厭。」小優想到先前大膽的舉動,臉紅地翻身背對
著他,讓自己滾燙的雙頰埋在枕頭裏,逃避一般地躲著他的眼神。爾凡輕笑一聲,
便附上來親吻她的後背,手指則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滑動,順著脊椎的方向從下到
上來回劃動。一陣酥麻的感覺從神經末梢傳送上來,小優極力忍耐著身體因爲太
渴求而一陣陣輕微的顫抖。忽然兩腿被分開,爾凡修長的雙腿擠了進來,他的一
隻手臂則從小優背後移到了她的雙峰上,然後輕柔地托起她的上半身。小優回頭
與他熾熱的目光相遇,感到臀部上有熱的感覺,意識到他那脹滿了欲望的部分已
經等不及要宣洩了。他的眼神一片迷離,渙散在熱情的迷霧裏,身體一個前傾,
全身的重量壓上了她的背脊,同時他的欲望也侵入了她。

  「啊……」從背後帶來的一種巨大的飽漲感瞬間侵蝕了小優,不知道是痛是
癢,隻覺得整個身體被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襲擊了。他又挺了一下,這次似乎進
入的更多。「唔……」小優禁不住呻吟出來,那被侵入的感覺越發明顯,她細白
的手指緊緊地蜷在一起握成了拳頭。爾凡開始了有節奏的律動,小優的身體随著
他不住搖擺。他時而力量大的好像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裏一般,時而又輕柔地動
作著,還在她的光滑如玉的背上留下甜蜜的吻。開始時被侵入的不适感已經逐漸
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能控制的酥麻快感,在她身體裏穿梭著。爾凡的沖撞越來
越猛,落在她背上的吻也越來越重,最後竟然開始啃咬起來,在光滑的肌膚上留
下斑斑印記。他的喘息愈加沈重,偶爾響起滿足的低吟。而小優早已控制不了這
個被撞擊的酥麻感,嘴裏連續的迸出聲聲呻吟,引得身後的爾凡不時地憐惜的撫
摸著她的頭發。最後他抽插的速度加快,一下一下猛烈的沖刺把她推向了高潮,
小優感覺自己身體變輕,好像要浮上雲端去一般。爾凡握在她腰上的手一個使勁,
一股熱流沖入了她的體内,結束了這段熱情的旅程。

  退出她的身體,把小優翻過身,玲珑嬌小的漂亮身軀就這樣一覽無餘的展現
在他面前,她一臉嬌羞,撇開臉不敢看他的身體。他低笑,輕輕的抱住她赤裸的
身軀,隻有這樣他才能更真切的感受到她的存在,他已經孤單太久了,等待了無
數個慢慢孤寂的長夜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終於出現了。霸占性地摟住她的腰身,
讓她緊貼著他的身體,大掌溫柔撫摸她的身子,感受她的體溫,感受她的脈動。
低歎,「我終於等到了你,小優。」

  「爾凡……爾凡………」軟糯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喚著他的名字,小優撫
著他俊雅絕倫的輪廓,迷失在他他深情而眷戀的目光裏,隻覺得在兩個人在天地
之間交換了彼此的身體更交換了彼此的心靈。

  這軟糯的嘤咛聲聽在他耳朵裏無比動人,爾凡眸色一暗,身體微微一震,他
俯身親吻小優的唇「小優,我還想要你,可以麽?」

  她的情人永遠是這麽溫文有禮,即使他的欲望已經勃發挺立也那麽尊重她,
帶著寵溺,憐惜,情人般的呵護。心忽的一下就變得軟綿綿的。小優擡起頭,她
飛快的、蜻蜓點水的略過他的嘴唇,帶著默許的意味。

  「小優,你從一出生就是我的。」他将頭顱埋在小優的胸口低語,粉色的唇
瓣掃過挺立的乳尖,那兩顆嫣紅立刻變得堅硬飽滿。掰開她的大腿纏在自己腰上,
窄臀緩緩向前,碩長硬挺的男物慢慢送入她的下體。「啊……」下體熟悉的充盈
感讓她閉上眼低吟一聲。他緩緩抽送,炙熱的男根以磨人的速度和力道摩挲她的
内壁,終於引來她的不滿低哼,她攬著他的頸項,紅唇湊近他耳際。他挑眉戲弄,
「你說什麽?我沒聽清楚。」她看著上方邪魅的男人,原來儒雅的他也有這麽可
惡的一面,那眼中閃著的戲谑神情明明是聽到了,輕咬紅唇,她雙手捶打他的胸
口,「你走開,我不要做了。」

  「哈哈……好可愛的小優……」他笑出聲,胸口微震,讓雙手抵在他胸口的
她感覺細細的戰栗流過全身,奇異的酥麻感讓她微微的瑟縮了下,下體的穴口不
受控制的抽搐,像嬰兒小嘴般吮吸著入侵的異物。他低吼一聲,大掌緊緊縛住她
的翹臀,不在慢慢的抽送,窄臀快速的挺動,男根深深頂入,每次都頂到她狹窄
的最深處。「咿呀……」他的攻勢猛烈得讓她隻能用雙手緊緊攀附在他後背。

  「小優,你是我的,别離開我。」他粗喘著氣低啞的說,埋首在她頸項輕咬
啃噬,下身的律動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大。

  「嗚……」她緊咬著唇,全身的戰栗以及穴口持續的收縮讓她緩不過氣來,
耳邊的低吟恍若遠處傳來,她的腦袋昏昏沈沈。

  「我愛你,小優!」

  「爾凡……唔啊……我也是……唔……」綿軟的嗓音無疑更加重了他的欲望,
眼中濃濃的情欲火光愈燒愈旺。

  「别……爾凡……太快了……」小優難耐的搖晃著小小的腦袋,搖亂了一頭
如瀑的黑發,似黑瀑一樣鋪在淺粉色的大床上。

  「小優,我們永遠一起……」爾凡低吼一聲,将自己深深埋進她的穴道内,
戰栗著射出一股股滾燙的濃液。

  第三十三章:謎團重重

  蜜月期間是爾凡與小優最親密最快樂的時光,兩人感情也與日俱增。爾凡帶
她去各處旅遊,白天去各處名勝遊玩,他就像一個優秀博識的向導,給她耐心地
講解許多當地的曆史故事和掌故,晚上優雅清朗的爾凡化身爲性感的神之王子與
小優激烈的纏綿,有時甚至一直到天明。

  快樂的時光飛逝,開學後,小優進入瑞士當地的商學院,結識朋友很快融入
學校的新環境中去。也許外國的審美觀點與中國人的不一樣,小優的外貌并沒有
在老外中引起太大的轟動,當然也不乏追求者,但都在爾凡早晚接送下慢慢都知
道她已經名花有主,隻能望洋興歎。

  兩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在瑞士這個特别養人的地方,小優也從一
個青澀的女孩變成大方美麗的女人。放學後,小優和一個女孩子親親熱熱地挽著
手走出來,兩人談的熱絡,年輕女孩子的笑聲顯得格外有感染力。「優優,後面
有個超級帥哥一直盯著你看唉,你認識他?」說話的人是小優同班同學Ciis
y,中歐混血兒,黑發黑眼,五官深邃像西方人,這也是爲什麽兩人能成爲好朋
友的原因之一,這裏的東方人少之又少,他鄉遇故知更是難能可貴,所以兩人覺
得特别有緣分,一拍即合。

  小優回頭瞄了一眼,身後白衣少年目光膠著在她身上,湛藍的眼睛仿佛是最
上等的藍寶石,秀氣的嘴唇完美到無可挑剔的五官,金色的發絲被風微微吹動,
宛如天使下凡。她納悶,「我不認識他唉,不過他挺可愛的。」她常碰到外國人
久久盯著她不放的,所以也不太在意。

  「呵呵,跟你那個優雅無邊,斯文親切的老公相比,哪個好?」Ciisy
惡趣味地問。

  「我已經喪失了選擇的權利。」小優伸出戴了婚戒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

  「我真是替你扼腕,年紀輕輕就踏入了婚姻的墳墓,你家的爾凡每天把你看
得死死的,緊黏著你,你都不會煩麽?」

  「誇張,我們隻是工作學習外在一起,又不是全天24小時,等你有了喜歡
的人就會明白了,一起看書,看電影,逛街,雖然平淡,可是心很滿足。」小優
笑著反駁,不自覺想到他那張儒雅清俊到極緻的面孔,墨色的瞳仁裏散發出柔和
而專注的光芒。他的目光,他的臉龐,他的身體的每一道弧線無不散發著驚人的
魅力,起初隻淡淡如茶,卻在每看他一眼後慢慢蝕骨入髓,如食冰毒再無法移開
視線。

  「好啦,每次都那麽維護你那個愛人。今天怎麽還沒看見你親愛的來接你回
家?」Ciisy左顧右盼,平時這個時候早在門口候著了。

  「今天他去出差了,司機來接我回去。」兩人頭一次分開,爾凡特别不放心
她,昨晚,他用力的擁著她似乎想把她揉進他的身體,他發了狂似的纏著她做了
無數次,像是生離死别,帶著些許絕望害怕。

  「真的麽,這樣吧,今天晚上學院有個派對,我們可以一起去玩玩。」

  「可是……」爾凡爲人低調從來不參加什麽公開活動,自己想去可是又不敢
去,害怕讓他擔心。

  「放心啦,有我罩著你,不會出事啦。」看出她的猶豫,Ciisy極力鼓
動她。

  在Ciisy的煽動下,小優打發了司機,跟她一起來到了PARTY現場。
穿著Ciisy給她選的白色低胸小晚禮服,她有點緊張,因爲從沒參加過類似
的舞會。不過現場氣氛還輕松,可以看到認識的同學與導師,大家三三兩兩攀談
聊天,很快有人過來邀請Ciisy跳舞,小優拿了杯飲料坐下獨自喝起來,不
知道爾凡現在在幹什麽呢。

  「在想什麽?」一個年輕的聲音響起來。小優并不以爲是在跟她說話,低低
地笑聲清晰地傳進她的耳朵,還是同樣的聲音,這次說的是中文,「不準備告訴
我嗎?」小優奇怪地仰頭,她尴尬地将身子縮向椅子深處。面前有一張放大的臉,
是那個美麗的白衣少年,挑著一邊的眉毛看著她。她的唇差一點就和他擦上,她
縮起身子的同時臉也熱起來。「那個,你是誰?新來的同學?」

  雖然經過調查已經得知她失去以前的記憶,但是心中還是無比憤懑,陰沈的
目光讓人發寒,「你不認識我了?」

  第三十四章:解開疑雲

  兩年前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至今曆曆在目,當初下決心與南宮徹與南宮炎聯
手,告之他們小表姐的下落,他與南宮徹去對付狂烈的黑龍,而南宮炎在後方保
護可兒。沒想到正在車上等待的南宮炎,遭到蒙面人襲擊,平日他也不是那種會
被輕易制服的人,隻是他們利用大表姐南宮月脅迫他才著了他們的道。他們的計
劃很周密,到底是誰會有人這樣做,軒轅佑曾經想過是南宮烈派來的,如果是他
得知他們的計劃他一點也不感覺奇怪,在他眼裏南宮烈就是個千年老狐狸。蒙面
人并沒有真正傷害南宮炎與南宮月,隻是短時間把他們扣留在他的車上并命令把
車開走,如果真是南宮烈做的話,他的目的又是什麽呢?也許除了南宮烈,還有
人在窺視小表姐?不得而知。幸虧南宮炎早把手機調到通話狀态,軒轅佑才會發
現事情不對勁,草草收兵。他在給南宮可兒的镯子上安置了全球定位裝置,想要
發現她的蹤迹輕而易舉。當他追趕那輛車時,自己也被身後好幾部車子跟蹤。前
面的車子被追得慌亂無措最後從山坡跌落至山谷,車子恰好燃燒起來,等他和南
宮徹趕到時,火也滅了,隻剩下一具燒焦的女屍和他送給南宮可兒的镯子,那個
镯子卻不戴在女屍的手腕上。這一切都太恰如其分地令人鄙夷所思,象一個精心
布置的騙局,軒轅佑那個時候就懷疑起來了,首先那個镯子連那些古玩行家也未
必會解開,南宮可兒更不可能打得開,那個東西可是從清朝皇宮大内輾轉到他們
祖先手上的,能打開的人除了軒轅當家,還會有誰?軒轅佑并沒有象随後趕來的
南宮炎心情那麽激動,他和南宮月被蒙面人莫名其妙放走後尾随黑龍的車子到事
發現場,當時黑龍也在雖然距離很遠,軒轅佑卻看到了他沈痛欲絕的表情,每個
人都象被時間釘住似地久久不能回神,一片死寂。軒轅佑當時就在心裏暗暗斷定
那個女人屍體肯定不會是南宮可兒,接下來是核對DNA,醫院出具鑒定證明了
那具女屍确實是南宮可兒,衆人崩潰悲憤自不必言。軒轅佑還是不肯相信,拿了
可兒留宿留下的頭發私下去做了鑒定。結果如他預料之中,那具女屍并不是南宮
可兒,但是醫院爲什麽出具假證明?這件事他并沒有告訴别人,當時與南宮徹,
南宮炎達成共時因情勢所逼,現在再也無顧慮需要那麽做了。鑒定後第二天南宮
烈就匆匆下葬了南宮可兒,軒轅佑也回到美國繼續調查此事。

  從醫院背景到古玩界的調查,國内所有的大醫院都在幾年前暗地裏被一個神
秘人所收購,别人隻知道他姓白,其他一無所知。軒轅佑隻能埋頭搜索古董行家,
追查暗訪能夠打開镯子的人,經人介紹瑞士這家商學院一個教授業餘非常熱愛古
玩奇珍,算是業餘中翹楚,特來拜訪看能不能打聽到一些蛛絲馬迹。沒想到卻讓
他碰到了已經喪失記憶的小表姐,也是工夫不負有心人。卓爾凡是愛新覺羅後裔,
他的祖輩們靠著古玩倒賣發迹,很早就改了他們高貴的姓氏,白家是醫藥世家,
兩家交情甚好,資助白家醫藥研究,開藥廠,最後收購醫院,白家人丁不旺,白
茉優的母親白夢兮未婚懷孕,難産身亡,白茉優生下不久又失蹤,害得白家兩個
年邁的老人遭受接連打擊也早早過逝。早在白茉優還未生下來前就允諾,如果生
的是女兒就許配給卓爾凡,所以到後來卓爾凡爲了懷念白家,都以白家的名義作
商業投資。看到這裏軒轅佑一切的迷團都可以解開了。

  舞會上,軒轅佑正了正臉色,轉眼間換上了燦爛笑顔,盈盈藍波秋水的眼眸,
布滿天真無邪的光芒,「可以請你跳個舞嗎?」

  他表情轉變之快讓小優無法适應,稍微猶豫了一下,他不再說話,伸出一隻
手卻一直沒有收回去。小優心很軟,看到他好美好純,單純的讓人心悸的天使笑
容與眸裏的堅持,她又哪裏拒絕的了。最終還是大方站起來,軒轅佑攬過她帶著
她走進舞池裏去。軒轅佑固定住她的腰肢,拿起她一隻手放在他腰上,「我不介
意你圈緊一點」。小優低笑間他摟住了她的腰,長而有力的手臂牢牢地将她定在
他懷裏,小優不安地扭動身子,被一個陌生男子這樣摟著她覺得不自在。

  「别動」,語間有笑意,「我并沒吃你豆腐,隻不過跳舞都要如此,我們曾
經做過比這更親密的事情。」貼在她耳朵說,他呼出的氣息熱熱的,鑽進她的耳
朵裏,耳根有股麻癢的感覺。

  第三十五章:将計就計

  小優聽見他最後一句暧昧無比的話,狠狠地瞪向他,才見面第一次就向她說
如此無禮的話,軒轅佑看到她那巴掌大的白玉小臉上帶著一抹生氣的暈紅,雖然
她不說話但黑白分明的眼睛裏有潛台詞,你的話很過分,還有那微嘟起的唇,微
張,似惱怒,似嬌憐,讓人想含住它,想摧殘它。軒轅佑也确實确實這樣做了,
在一個旋轉過後,他一把摟緊了她的腰,她那豐滿的嬌乳撞上了軒轅佑的前胸,
突來的刺激讓小優的乳頭挺立起來,小小的乳頭隔著衣服摩擦著他的胸部,雙頰
染上粉紅的色澤,紅豔的小嘴發出細微的呻吟聲,那性感的模樣讓他受了不誘惑
地迅速吻上了小優微啓的雙唇,輾轉吸吮。小優大驚失色,羞惱,害怕,想要推
開對方卻無法擺脫,心髒似要從胸腔中跳離出來一樣劇烈地跳動著。

  軒轅佑看見她的那一刻起壓抑起的激動,象猛洩的洪水肆無忌憚的湧出,先
用雙唇含住她的上唇,不停地吸吮,并不時地用舌尖描過小優的嘴角,舔舐她唇
内的每一寸肌膚,然後放開上唇,轉去安撫被冷落的下唇,他吸著,吮著,不停
地啃齧。

  「啊……别……」小優的嘴裏發出了微弱的抵抗聲。軒轅佑一離開她的唇,
小優憤恨地用力對開他,轉身就走,實在沒想到這個英俊少年是個輕薄的登徒子。

  「小表姐,你忘記了你叫南宮可兒了麽?雖然喪失了以前的記憶,難道你就
一點也不想知道你過去十六年的時光嗎?」他的聲音中透著痛苦,傷心,他甯可
她記起生命中所有的男人也不願意被她所遺忘。

  她停頓了下來,她有時候也好奇她的過去,但是因爲對爾凡幹淨又無比的依
賴,兩年相處值得珍惜的點滴平淡的幸福,讓她放棄追溯回憶。看到他的話對她
起了作用,軒轅佑扳過她的身體,繼續動搖說服她。「即使你現在很幸福,可你
有沒有想過,因爲你的失蹤,你的爹地南宮烈比以前沈穩,也比以前沈默,大哥
二哥南宮徹比以前更加暴躁易怒,南宮炎成了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還有我,這
兩年四處奔波找你。小表姐,你不會那麽自私,不管不顧他們的,對不對?」說
完,軒轅佑把小優摟在懷裏,嘴角露出絕美無辜的笑容,他一向知道怎樣下猛藥
逼迫小表姐束手投降。

  小優此時内心是一團亂麻,好象她真得想不起他們來真是件罪大惡極的事情。
她在苦苦思索的時候,軒轅佑從侍者托盤上拿了杯飲料,悄悄地把不知名的一包
粉末倒入裏面,這包解藥還是從卓爾凡的藥品開發部偷來的,他之所以去偷,是
認爲财大氣粗用錢去砸出來的東西,根本沒有技術含量而且不屑那種充斥爆發戶
習氣的行爲。根據他所竊得的情報,催眠并不能長久失去記憶,隻有配合些藥物
才能持久,卓爾凡也是下費苦心咯。這個解藥到底有沒有用處,他也不得而知,
他的業餘研究隻對那些迷藥,春藥,惡作劇整人用的藥粉有興趣。在他的誘哄下,
小優低下頭喝下他給她的飲料,借此平息内心的紛亂。半小時後她就會陷入熟睡,
等她醒過來應該記憶有所恢複,恰好現在人們的目光被台上表演的歌手所吸引,
軒轅佑看時機成熟,一邊向她叙述小時候的事情,一邊半摟著她拐出舞會,從今
夜起她又是他的了。

  到達下榻的酒店房間,小優因爲藥物的關系睡去,把她安置在床上,軒轅佑
大手開始四處遊蕩,并且一路剝光了所有的障礙物,眼前隻剩下讓所有男人看了
都熱血沸騰的曼妙嬌軀。纖美的下颔被一隻月白修長的手擡起,纏密的吻覆蓋住
她整個小嘴,激情探尋的舌尖吸吮著她口内每一縷芬芳。「小表姐,我真想你。」
他魔魅般的輕念著,挑逗的吻,落在了她的頸上,沿著一片滑嫩緩緩向下,靈活
的舌輕輕觸上了粉色的花蕾,吸吮著,糾纏著,逗弄著,一邊乳波的嫩芽被吻的
濕亮,粉粉潤潤的像要快承受不住般綻放著,另一邊則被修長且有些透明的手掌
扣著、覆著、揉著。睡夢中的小優因爲他的舉動,眉皺的更緊,嬌小的身子開始
翻動,纖纖玉指磨擦著床單努力想恢複意識。軒轅佑悄悄退開一些,西褲裏被鼓
鼓脹脹的東西撐成一個直角。他理解的看著自已的反應,隻是嘴角拉扯著無奈的
弧度──有哪一個男人不想在絲被床鋪間與摯愛的女孩翻滾交纏?

  如果不是怕驚擾到她,影響藥效,何苦要去忍耐?「哦……」他嘴角拉出一
個痛苦的線條,呻吟聲從看似冷情的薄唇中逸出,斜睨著純藍如稀有晶體的雙瞳
往自己的下身望去,野獸蘇醒了,它漲成一片不容忽視的體積,叫嚣著要求釋放。
擡起另一隻修長的手伸進褲子裏,去安撫暴躁不安的欲望,可是毫不解渴,它真
正需求的是床上那鮮美的女體。「唉……」無奈的合上眼瞳──就想象一下吧!
想象自己在那窄小的花心裏……那種夾裹著的舒暢,那被溫柔包容的滿足,想啊
……真想啊……快意的感覺向他席卷,他更加握緊手中的野獸,上下套弄……

  第三十六章:恢複記憶(限)

  好像做了一個悠遠不安的夢,床上嬌媚的人兒突然微蹙黛眉,長而翹的睫毛
有了輕微的眨動。張開眼睛,一個俊美逼人的藍眸少年坐她在床邊,金色的發絲
滲透著高貴的俊雅,兩隻大手包裹著握住她的手,神情又是緊張又是疼惜,朝陽
從窗簾透射進來,映照在他的身上,有一片淺金色的輪廓映照在他身上,他像是
一尊蘇醒的金色雕塑,每一個毛孔都看的清清楚楚,一種生動至極的絕美,陡然
綻放。

  小優帶著迷茫和不解,輕輕呻吟道:「佑表弟,你……怎麽在這?」聲音細
細,如世上最動聽的天籁。

  「小表姐,你想起來了?」軒轅佑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灼熱的吻出其不意
的落下來,輾轉在嫩如嬰兒的唇間,幾滴喜極而泣的淚珠滾下,鹹鹹的味道在兩
個人的嘴裏化開。

  可兒一肚子的疑問和往事給她帶來的震撼,還處在懵懂茫然之中,并沒有推
拒他過於熱情的舉動,連聲問道,「兩年前發生了什麽事情?爲什麽我又和爾凡
在一起?我好亂……」

  「難道你不記得被黑龍抓走了麽?」軒轅佑詫異不已,難道是部分記憶缺失?

  「黑龍是誰?」可兒摁著疼痛的太陽穴,問道。

  「忘記也沒關系,你隻要知道姓卓的是個騙子,他間接把你從我們身邊搶走
并隐藏了兩年。」提起那個人,他口氣不善起來。

  「爾凡不是這樣的,他一定有他的理由……」即使現在想起一切,她仍然堅
信,爾凡以前和将來都不會傷害她。看到她長翹的睫毛扇了扇,迷蒙的眼神漸漸
陷入遙遠的思緒,軒轅佑神情像是被陰霾籠罩,他不喜歡她在他的身邊想起任何
一個該死的男人。他把身體重新覆上去,有力的四肢更加壓緊身下的嬌軀,修長
的十指掬著優美的女性胸線與自已的胸堂磨擦,附在她耳邊喃喃低語,「小表姐,
還記得我們那一天,你喝醉酒,你好熱情讓我整整愛了你一夜……」

  他的話成功轉移了可兒的注意力,隐約想起那天晚上的情形,關鍵的事情沒
想起來,臉紅心跳的情事倒是沒忘,蓦地俏臉紅似滴血,「那…那…個…這…是
…不…對…的…」以前她不懂,現在同樣的錯誤不能犯第二次,雙手抵住他的胸
膛阻止他的靠近。

  「難道…那日…我說得,還不夠明白嗎?我一直把你當成我愛的女人看待,
你還想要我說幾遍?」他有些氣急敗壞得對可兒吼道。「這輩子你隻能待在我身
邊,想要我放開你,不可能,你休想逃離我。」

  「佑表弟,你聽我說…住手…」可兒發現被子下自己衣無寸縷,又要安撫他,
又要忙著免於春光洩露,減弱了抵抗。

  「我不聽,我要你……」又重重地吻上了可兒的紅唇,熾熱的舌頭頂開她緊
閉的牙齒,強行探入她口中用力吸吮,靈舌翻攪著可兒的丁香小舌,與之纏綿。
軒轅佑似個小孩子般鬧起脾氣來,既然你要擺姐姐架子,我就非給你胡鬧看。混
亂中,隔閡在兩人之間的被單悄然滑下,健美的胸堂貼住她柔軟的小小乳尖,軒
轅佑将懷中的嬌美玉體完全嵌合在自已懷裏。健壯腰部沈下來,有力的長腿分開
她的膝蓋,可兒細弱的雙腿被迫向兩旁吃力的打開著,驕傲的堅硬逼入女性的花
谷,使他們之間完美契合!

  「哦……」軒轅佑忘我的呻吟出聲,那滑膩溫潤的觸感令他全身的千百萬細
胞都像置身天堂般舒暢。可兒嗚嗚地叫著,雙手垂打著緊貼在身上的身體,隻是
他身體太強壯也太高大了,根本無法掙開,嘴唇被劇烈蹂躏著,隻能任他在檀口
内翻攪滑動,被他強勢的侵入給征服。軒轅佑一隻手把可兒亂動的雙手固定在頭
頂,另一隻手脫下自己礙事的衣服。邪肆的舌頭繼續舔弄著她細膩的長頸,在往
下,一雙白膩雪滑的豐碩乳房裸露在空氣中微微顫動,高高俏立在胸前的小巧乳
尖也散發著誘人的光澤。低下頭,開始膜拜她的胸部,他含住她胸前的柔軟,用
舌尖撩撥著她粉紅的蓓蕾,一圈一圈,慢慢地耐心地等待著它們在自己嘴中嬌泣。
而他的手,也包裹住另一邊的柔白,輕輕地撫弄著,看著它在自己手掌中成爲各
種形狀。

  「不要……啊……」見他一口将粉色的乳尖含入口中狂恣的挑弄,可兒全身
爲之一僵,玉乳上傳來的陣陣漲痛感令她慌亂不已,想到爾凡,想到世俗眼光,
吓得哭了出來,淚流滿面的看著他,「佑……别這樣……我們是不能的……放開
我……」她的眼裏,因爲淚水,而變得朦胧,一片氤氲,如潋滟的湖水。白皙的
肌膚,染上情動的紅暈,看上去更是吹彈可破。而她那小小的唇,嬌豔水潤,閃
爍著誘人的光澤,輕輕張開無助地哀求他。

  軒轅佑眼睛半眯,淌過一絲暗暗的藍色流光,他的聲音,帶著誘惑,「小表
姐,我隻想抱抱你,親親你,我保證我不會再進一步,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真的?」帶著稍許懷疑,怯怯地看著他,實在不明白,爲什麽他眼睛裏仿
佛在燃火似的。

  「恩,小表姐,找了你兩年,隻有抱著你,我才真正感受到你真的在我身邊,
就滿足我這個單純的願望好不好?」張著純淨無暇的眸光向她撒嬌。

  「呃……」已可兒完全懵了,幾乎搞不清楚目前的狀況。軒轅佑嘴角勾起,
笑的壞壞的。他的右掌微一用力,将她圓俏的臀壓向他的下腹,抵在他堅硬勃發
的粗大分身上,不住的與她私秘花瓣厮磨、擠壓著。頂著他熱鐵般的亢奮,可兒
覺得波波浪潮在血管内翻滾激蕩,強大的電流疏散到四肢百骸,身體裏流出甜美
蜜津附著在他的男性象征上。迷蒙的眼神顯得困惑而無助,頭腦昏昏熱熱的,全
身高熱而無法動彈,連腳趾的末端都開始抑制不住的微麻,隻能依偎著他,這種
感覺好無依、好羞人。

  看著她癱軟而乏力的嬌胴完全依附著他,知道她逃不掉了。嘴角一揚,低低
笑了起來,眼神邪魅而變幻莫測,手指不斷在如凝脂的女體上遊走,所到之處都
引起一陣嬌喘。他撫摸著她細緻的鎖骨,滑嫩的香肩,大掌再往下,揉搓堅挺的
玉乳,手指在頂峰處流連徘徊,兩朵紅梅随著手指力道加強而顯得紅豔不已,用
力攫取那嬌軟而富彈性的豐胰。大掌随著靈舌繼續往下,滑過平坦的小腹,來到
女性幽谷,修長的手指撥弄著花叢,欲探索那今男人瘋狂的神秘所在……

  「啊……」可兒欲攏回雙腿,卻遭到軒轅佑阻擋,他分開她緊緊合攏的腿,
将修長的手指伸入她的花蕊。小心地探索著,動作輕而緩。小徑的緊窒,内壁的
溫熱,眼中的欲火,更加旺盛,他加重了力度。

  「夠了……佑表弟……停下……啊……」下體傳來的異物進入感,讓可兒不
适,她下意識收縮起花蕊。軒轅佑的手指,被緊緊吸附住,那種感覺,讓他瘋狂。
就著先前的濕潤他順利地抽動起手指,快速地進出著她的體内。那種觸電般的酥
麻,開始沿著他的手指,傳入可兒的四肢百骸,她不受控制地擺動起身子,一張
臉,泛著情欲的紅潤。出其不意,軒轅佑将早已昂然的堅挺抵住她的私密之園,
然後,一個挺身,他進入了她,他緩緩地在她體内進出著,那窄小濕潤的小徑,
包裹著他的碩大,爆發出無與倫比的快感。

  「你騙人,你明明說過不會勉強我的……啊……」可兒哭叫著掙紮,但這麽
一來,她的小徑變得更加緊窒,軒轅佑忍不住哼出聲來,那種味道,讓他失去了
控制,他開始加快抽動的速度,他開始在她體内馳騁。

  可兒的反抗增加了他的興奮,他一面用他的大掌揉捏著可兒的嬌臀,一面托
捧起她白嫩的豐乳,用力的搓揉著。水漾多情的藍眸如燃起了一簇暗火,喘著粗
氣,「小表姐,記住,在床上,千萬别把男人的話當真。」聽到他的話,可兒哭
得更加忿恨和委屈,心裏一直爲爾凡所養成的身心堅守坍塌了。軒轅佑俯下身子,
吻住她,将她嘤嘤的哭泣全部席卷入自己體内。從今以她的哭,她的笑,她的身
體,都是他的。他像一頭不知疲倦的野獸,吞噬著她美味的身體。皮膚漸漸灼熱,
氣息漸漸迷亂,動作漸漸狂野。他要著她,用盡自己全部力氣要著她。兩具炙熱
的身體,在柔軟的床上糾纏著,随著相同的頻率律動著。

  第三十七章:食髓知味(限)

  陽光從窗外透了進來,斜斜照在床上緊緊交纏的兩人身上,寂靜的房間裏不
斷傳出低低緩緩的呻吟聲和噗滋噗滋的水聲,混合著男女交合的暧昧氣味,可兒
被壓在軒轅佑身下,一雙修長瑩白的粉腿被搭在少年的肩上,一雙黑溜溜如黑寶
石的大眼折射著迷惑憂傷的亮光。軒轅佑漂亮的五官因爲及至的快感而微微扭曲,
水晶般透明的藍色眼睛泛著濃重的情欲。白色的豐盈在他的揉捏下變得豔色豐潤,
一波波的挺進使得她的身體也随著晃動,終於他一聲低吼,一陣痙攣之後,抽出
了利劍,暗紅的頂部上滴著乳白色的液體,源源不絕的精液伴随著一縷幽香由她
嬌嫩花瓣裏不斷地汩汩流出,沿著雪白的大腿往腳下滑,充滿了淫靡的味道。軒
轅佑可愛的娃娃臉上泛起了滿足的笑,「小表姐,我真舍不得離開你的身體。」
要不是趕時間,真想繼續狠狠的抽插著少女幼嫩的下體,再一次放縱讓全身心都
陷入那劇烈無比,欲仙欲死的男歡女愛的極樂巅峰,但是這裏畢竟不安全,一個
卓爾凡就夠他忙的了,如果再加上南宮家的兩個兄弟,恐怕要應付不過來。

  激情過後,軒轅佑将一絲不挂的她抱在懷裏,炙熱的眼光盯在她玲珑有緻、
肌膚賽雪的身體上,還意猶未盡的把玩著她胸前一對傲人的胸乳,或擠、或按、
或揉、或捏。「小表姐,你真美!」

  看著他修長有力,近乎完美的身體又向她壓來,可兒打了個寒顫,「不要,
佑……我……我餓……」雖然她現在是什麽也吃不下去,但是至少是個可以轉移
他注意力的好辦法,軒轅佑隻要了她一次,她不能再任他識髓知味加重她内心慚
愧無奈。

  他總算微微停下,拿起電話叫了客房服務,并安排了其他事情,然後起床披
了件睡袍走了出去,開了門很快就拿著一個托盤回來,放在她面前。似乎早就有
人把早餐準備好随叫随到,害得她連衣服都沒有時間穿上,隻能裹著床單呆在床
上。托盤裏面都是她喜歡吃的,她怔了怔,裝模作樣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心裏
盤算著怎麽回家,佑表弟是不可能送她回去的。

  他坐在床邊著迷的看著她,她用被單遮住了胸前春光,但整個後背卻暴露著,
那一片嫩白,一直蔓延到性感的股溝,還有那小巧挺翹的臀部。那瑩光如玉的肌
膚在紅色床單的掩映下更顯魅人,她烏黑的長發淩亂的垂下,襯得她小小的臉有
種楚楚動人的風情。不過她的神情他不喜歡,她不會以爲他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吧?
她還以爲她能從他身邊逃離麽?看來他的小表姐還沒學乖,上一次擅自從他身邊
逃跑才讓黑龍有機可趁,軒轅佑下颚繃緊,慵懶地撫摸著她的後背,那種嫩滑,
讓他著留戀往返。受到他的碰觸,可兒像觸電一樣從床上彈了起來,同時也把被
單包得更加嚴實。他藍眸的眼眸微眯,笑得一臉燦爛,讓陽光都失色,在可兒發
愣中,将她拉入懷中,大手撫上了她的雙峰。

  「佑!我還在吃飯!」瞪著他滿是欲望的臉,她怒極反抗。他不去看她的眼
睛,将她身上的床單扯下,把她擺成趴跪的姿勢,啞聲說,「你吃你的。我做我
的。」他的雙手沿著她美好的腰身滑下,在她柔滑挺翹的臀部大力蹂捏,漸漸向
她的花心探去。她憤然道,「佑,别讓我讨厭你!」

  「誰讓你不停的想離開我,回到姓卓的懷抱裏,還是去找南宮徹或南宮炎?」
他的一隻手指探入了她狹窄的幽徑,不斷向外擴寬著。又探了一根手指進來,在
她柔軟的内壁上輕按著。她隻覺身下無比酥麻,一種熟悉的感覺漸漸強烈了起來。

  可兒掙紮著,憤然大叫,「不要!别碰我!我讨厭你,壞蛋!」罵人的話從
她嘴裏說出來,帶著點糯糯的軟軟的語調,怎麽聽也不像是在罵人,她天生的嗓
音讓她在生氣的時候也像是撒嬌。男人就是喜歡這樣柔弱無辜的調調,不論她怎
麽努力用盡辦法想把狠話說得有氣勢些,在軒轅佑聽來還是像撓癢癢一樣,不僅
不覺得她是在生氣,反而别有一番嬌嗔誘人的味道──看來天生這樣魅惑的嗓音
也是個麻煩。

  他緊緊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輕舔了一下,「小表姐,本來我是想要放過你的,
可是這是你自找的哦!」他含住了她的耳朵。

  「你……啊……讨厭……嗯……」可兒掙紮的扭動著,雪白的身體不住的顫
抖,長長的睫毛半掩著妩媚的眼睛,紅唇微張,五官精緻地不似凡人,連那肌膚
都細緻得有如上等的絲綢,含羞的似乎在引誘他一嘗其中滋味。那美好的觸感使
藍色的雙瞳漸漸加溫,一種迷亂混和著欲望也溶進來,慢慢滲透成無數星光……

  「不要!!」絕對不能再錯一次!意亂情迷間理性回歸,眼睛也逐漸清明起
來,也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伸腳竟然将軒轅佑踹開了,她迅速起身,準備逃命,
到底沒白吃飯,力氣都花在這裏了,軒轅佑笑的更加邪惡,欺身握住她企圖逃跑
的腳踝,隻輕輕的向後一拽,便被拉回他的身下。他執起她的手,十指交握,牢
牢地禁锢住她的手腳。一邊親吻著她光滑的背脊,從頸脖,到肩胛,到腰,順著
那條性感的弧度蜿蜒,最後來到那圓潤的小翹臀處,張嘴一咬。可兒吃痛的同時
他最大限度的分開她的雙腿,大掌覆上她的翹臀,用力一按,兇器盡根沒入,狹
窄的緊緻讓他舒服的喟歎出聲。

  「啊……嗚……」她吃痛,感覺下體硬生生被他的蠻橫的貫穿,大滴的汗水
從額上滴下,臉色慘白之極。因爲劇烈的疼痛,讓她無法放松自己,花穴内絨壁
的緊緊夾住了他熱燙的男劍,他幾次強悍地挺腰上頂後,見她依然緊繃著身子,
咒罵了一聲,退出了出來。本以爲他就此放棄,豈料他竟然抓起兩個白嫩的臀瓣
用力分開,将她的腰臀擎高,埋首在她的雙股間舔弄起來。

  「别這樣!啊……嗚……」可兒難堪的掙紮著往前,卻被他牢牢抓住,強烈
的快感從下身傳來,感覺有一股熱流在小腹處彙聚,他的似乎舌頭越舔越深,吸
吮著她下體不斷湧出的蜜液。有了愛液的潤滑,他挺起身扣住她的腰部再次深深
的刺入花穴。他深深的挺入,又抽出,那碩大堅硬的分身在她緊滞的幽徑裏狠狠
戳插著,強烈的快感讓她無助的迎合著。兩人的交合處早已經濕濡一片,蜜液順
著随著律動順著她細白的雙腿流下,滴落在床上。她的身體無力的向他打開,妩
媚而柔弱,魅惑之極。他的神色更加癡迷,她痛楚婉轉的呻吟讓他越來越猛烈的
撞擊,他的雙手從後侵入,罩上她的豐盈,撚弄著蓓蕾,滿意地看著它們在自己
手下變得傲立挺翹,低低的喚著她的名字,滿臉都是情欲和癡狂。

  可兒全身虛脫的癱軟在他身下,被身體裏重重的撞擊刺激得尖叫出來,軒轅
佑不斷地嵌入,托住她的翹臀,下身猛動起來,躁動的越來越快,在她欲昏厥前
緊緊按住,悶吼一聲,将濁液射入花道深處。

  第三十八章:貪歡誤事

  激情後,軒轅佑扳過可兒的身體,依然将自己埋在她的體内,微喘著看著身
下激情未退的女人,雙目禁閉,睫毛上還殘留著淚水,豔紅的嘴唇微嘟。想到今
天必須帶她離開,溫柔的吻上了她的唇,細膩的輕嘗著她的甜美和柔軟,久久不
願撤離她的身體。再不離開,他怕自己再也無法放開她的身體了,最後留戀的吻
著她的眉,鼻尖,再輕啄了下她的唇,抽離了她的身體,站起身,不緊不慢地把
自己的衣服穿好,眼睛還是鎖著她。他的目光也讓她無法再祥裝鴕鳥,想起前面
他的強迫歡愛,可兒睜開眼,微怒的瞪著他,同時拉來身邊的被子将自己捂了個
嚴實。軒轅佑看到她那可笑的舉動大笑,又走過去想逗弄她一下,可兒看見他又
想親她,推他,「佑,你再鬧,我真的生氣了啊!」

  「對對,小表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軒轅佑唇角帶笑寵膩著看著她,硬
是瞅著空兒重重親了下她的臉蛋兒。

  怕他還要賴在她身上,可兒以萬分的毅力離開了床,裹著床單,還真真拿出
點做姐姐的氣勢,象訓小孩子一樣訓他,「坐下,呆在那裏,不許靠近我!」說
完拿起擱在椅子上她昨天穿的衣服,看也不敢看他,就閃進了浴室,鎖上了門。
軒轅佑這次倒是很配合地不動,睨著她一連貫一氣呵成的動作,真傻的可愛,如
果他要強要,她拒絕得了?直到浴室傳來嘩啦拉的水聲,他才轉過身去安排離開
事宜。

  從浴室出來,可兒看見軒轅佑氣定神閑地還坐在她剛才讓他呆的地方,心裏
納悶,他什麽時候轉性了,變得那麽聽話懂事了?借著剛才的剩餘下的氣勢,
「我要回去了,不許跟著我,知道不?」

  「那不送了,走好,小表姐。」軒轅佑不怒反笑,興味盎然看著她,期待著
她下面的反應,門外有保镖守著,她以爲她能跑多遠。

  「真的?」可兒意外,難道他吃錯藥了?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了眼,他還是
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呼了口氣,開了門,一拉開門!南宮炎慵懶地一手倚著牆,
手指準備要點在門鈴上,南宮徹潇灑地把煙一滅,攬上可兒的腰,走進了房間。
一邊感受到大哥身上傳來的冷魅氣息,再看著不遠處的二哥,那個看了一百遍覺
得更加妖孽的臉,這個可比軒轅佑失常更加讓人驚谔。軒轅佑神色也微微一滞,
不過很快在唇邊蕩開一個清澈無瑕,刺眼耀目的笑容,就差腦袋上頂個光環,後
背插兩翅膀了。

  還笑得出來,可兒埋怨地看向軒轅佑,這下插翅也難逃了,當然即使她兩個
哥哥不來,她也一樣插翅難逃,隻不過難度系數提高了三倍。看到可兒沮喪的臉,
軒轅佑笑得更加燦爛,「小表姐,你别惱我啊,我知道你急著想回去找你的親親
老公,表哥們事先也不通知我一下,可能要給我們個驚喜,你就别怪罪他們了。」

  可兒覺得擁在腰間的手猛地收緊,南宮炎嗜血紅唇微微抿起,狹長地雙眸點
點眯起,冷冽的掃視著她,氣氛一陣低壓,可兒輕視地瞥了眼爲害人間的肇事者,
小臉貓兒般輕輕的蹭著大哥肌理健碩的胸膛,嗓音妖媚讨好,「徹哥哥,炎哥哥,
娃娃沒有,哥哥找到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她知道怎麽樣能平息哥哥們怒火,
駕輕就熟的。

  南宮炎俯身靠近可兒的臉,滿意地一笑,刹那間,光華流轉,目眩神迷,那
一笑,帶著嗜入心骨裏的魅意,讓人心跳加速,可兒的腦袋在一瞬間空白,她傻
傻地看著他,他這麽笑的時候……還是很迷人的。而就在她被迷惑住的時候,南
宮炎眼中的笑意更濃,邪惡的薄唇靠近她的,伸出舌尖蜻蜓點水般輕輕舔了下她
的唇瓣。接著若無其事地打量著這個充滿情欲氛圍房間,對著軒轅佑調侃,「大
哥,雖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我們不及時趕來的話,連自家的田都要沒了。」

  「呵呵,炎表哥說得什麽話,我也隻不過昨天才無意中找回小表姐,小表姐
一恢複記憶,這不就準備帶她回去麽。」軒轅佑說得勞苦功高。

  一恢複記憶就先把她吃幹抹盡才對吧,你會好心帶她回去才怪,要不是這兩
年來派人盯住你,事發後就覺得南宮烈和軒轅佑知道些什麽也隐瞞了什麽,可惜
南宮烈兩年來紋絲不動,沒有任何行動,還好軒轅佑沒讓他們失望,他一直相信
順著他們一定能找到他們想要的。南宮炎細長的丹鳳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面上依
然溫暖和煦,「多虧佑表弟我們才能找到娃娃,怎麽還敢麻煩你親自送她回來,
隻是還得麻煩表弟多呆在瑞士幾天善後。」

  軒轅佑沒接他意味深長的話,讓他拖住卓爾凡,你們好快活逍遙,哼!臉上
略爲難地說,「隻是小表姐心心念念那個卓爾凡,恐怕……」

  可兒渾身一僵,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琢磨著要不要擡頭,避無可避,下巴
被擡了起來,眼睛對上了大哥那一雙如深潭般的冷酷黑眸。「小可兒,是這樣麽?」
冷鹜的聲音,南宮徹周身泛著狂暴的冷戾,深不可見底的黑眸,讓她猜不出他的
想法,也許隻要他們離開,爾凡也就安全了,想到這,手兒摟上了他的腰,小臉
靠在他的懷裏,「大哥……我不要留在這裏,帶我回家……」

  第三十九章:一箭之仇

  「既然是娃娃的意思,我們立馬就動身離開,」似乎想起什麽,南宮炎又轉
過身,對著軒轅佑繼續說道,「軒轅兄弟,年紀輕輕還是節制點好。」雖然話裏
帶著絲絲的溫柔,不過,眼裏卻是滿滿的警告。

  「多謝關心,炎表哥才是要好好保重,每天跟不同的女人在床上翻雲覆雨才
要當心呐。」軒轅佑臉上雖然是若無其事的表情,但修長的手卻緊緊地握在了一
起。

  「呵呵,我不這麽做,你能放松警惕麽?好兄弟,你準備的飛機我們就不客
氣了,你辦事,我放一百個心。」

  看著南宮炎無以複加得意的臉,軒轅佑不會笨得露出絲毫惱怒讓他更嚣張,
揶揄道,「希望小表姐的心沒留在這裏。」

  可兒拉了拉南宮炎的衣服,這個男人,爲什麽還不走!她害怕這兩個虛僞男
人再說下去會爾凡的十八代祖宗都聊出來。

  「還不走?」南宮徹終於發話,霸道的聲音,容不得一絲一毫的反抗。直到
三個人走遠,軒轅佑才臉一沈收了笑,連眼睛都冷了。

  豪華專機上一應俱全,南宮炎把所有人都趕下飛機,坐到駕駛室啓動飛機,
南宮徹抱著可兒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可兒暗暗叫苦不叠,在軒轅佑面前偶爾還
可以老虎發一下威,在哥哥們面前隻有讨好聽命的份,對這個又怕又敬的大哥更
是沒轍,他整個人就散發出那種别反抗我的氣勢,還是裝睡保險點……

  南宮徹看著懷裏的她,一臉小可憐的委屈樣,又不自覺的撅起小嘴巴,憨憨
甜美的,她最可愛的時候就是暗暗打自以爲精明的小算盤,還是一如記憶中,那
個小女孩笑容燦爛地坐在樹上看著自己,陽光從她背後漫射過來,襯的她一身白
色的衣裙如透明的羽翼一般。飛機平穩後,南宮徹擡起可兒低垂的頭,指腹慢慢
的勾勒著她的眉、她的嘴、她的臉,然後緩緩側頭,吻上了她的耳朵。一下又一
下,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可兒的耳畔,低啞的嗓音醇厚若陳年美酒,帶著濃濃的邪
肆。「小可兒,沒有什麽想要對我說的麽?」

  可兒點頭如搗蒜,「時間飛逝,歲月如梭,白駒過隙,時光荏苒,光陰似箭,
似水流年,歲月不居,時節如流,徹哥哥還是一陳不變地英俊帥氣,風流潇灑。」

  他看著她寵溺的挑起嘴角,這麽難得的笑容讓她也忍不住想和他一起笑了,
她一直認爲南宮徹堅毅的臉部線條過於清冷,他似乎是個不會笑的人,冰冷的像
是能拒人千裏。

  「那我呢?可不能厚此薄彼哦……」南宮炎轉頭向可兒撒嬌,可兒早就發現
他似乎特别喜歡向她撒嬌,可是現在她的大BOSS可是南宮徹,而且一個渾身
上下散發著桃花般的氣息的男人開飛機,怎麽看也不搭調,這樣的技術活還是适
合大哥做既安全又可靠。遂調皮一笑,假裝喊道,「什麽……我聽不見你說的話
……」

  南宮炎的氣急敗壞惹得可兒開懷,低胸禮服讓完美的胸部更加豐滿,挺翹的
雙乳呼之欲出,盡顯妩媚的女人味道。南宮徹目光落在她起伏的渾圓上,眸底有
著火苗竄動,深邃的眼眸,毫無掩飾地帶著赤裸裸的渴望,誘惑著低下頭,試圖
吻上她的唇。可兒轉過頭,不讓吻落在唇瓣上,真摯地看著他眼底的欲望和魔魅
光芒,絕對的清澈如水,絕對的純良天真地發自肺腑,企求他收手,「徹哥哥,
我是你妹妹。」

  「妹妹?」将她粉嫩的耳垂含入嘴中,恣意挑逗,妖邪的聲音,燙得人發顫。
「早在你十XX歲我要你的時候,你隻是一個女人,一個我想要了十幾年的女人,
除了我們之間的血緣關系,我們隻是單純的兩個個體,男人和女人,就那麽簡單
……」

  「大哥,我已經長大了,那是以前不懂事,而且我也已經有了喜歡的人,我
隻是想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哥哥們以後也會有嫂嫂陪的。」

  瞧著自己耐著心,循循善誘的開解收效甚微,南宮徹的眼神從炙熱變成複雜、
再變成極至的邪魅。「我的小可兒一副飽受滋潤的樣子,别告訴我,你和軒轅佑
什麽事情也沒發生,他都對你做了些什麽……」

  在南宮徹咄咄的逼視下,可兒羞惱地反駁,「佑表弟他……我……是被強迫
的……」

  「那我也不介意去強迫你一下……」南宮徹張揚著狂霸的力量,熱燙的唇舌
印上她的唇瓣,舌尖勾撩著她的小舌,邪惡的啃咬。他的吻不像爾凡的溫柔,也
不似二哥勾人纏綿,而是猶如狂風暴雨般,讓她無法抗拒。南宮徹僅存的耐心已
經用完,狂暴的吻著可兒,兩隻大手扯開拉練,衣服褪至腰部。

  可兒掙紮著推開他,一滴淚,滑落,「徹哥哥,别這樣,娃娃害怕……」離
開了她的唇,看著那一點晶瑩的水滴,南宮徹不懷好意地圈住她的腰,溫熱的氣
息拂在她鼻尖,眼睛卻看向南宮炎,這回也讓他看的到,摸不著,報那一夜之仇。

  南宮炎看著那對緊擁的兩個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象是落入了誰的圈套,
他不知,今晚将是他最難熬過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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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6-9 23: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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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樂極生悲(限)

  南宮徹面對面把可兒摟在懷裏,大手穩穩盤踞在她胸前的凸起處,可兒無力
動彈,心理又羞又氣,「徹哥哥,别這樣,炎哥哥還在呢。」

  「讓他看見好了,這次換他來參觀。」他唇角微勾,一隻大掌罩上她一隻傲
人的渾圓,托在掌心間捏握揉弄,不時地揪弄拉扯頂端充血變硬的乳蕾。

  「大哥,從上了飛機,你就計劃好了吧?你不怕我欲求不滿,不小心來個飛
機失事什麽的?」狹長的鳳眸變得冰冷,不若以往含著明媚,一向在可兒眼中輕
佻的俊美臉龐也變略顯陰沈。

  「你不會,就象軒轅佑也一樣不會和我們作對,因爲小可兒現在在我懷裏。」
南宮徹語氣淡定。

  看著火藥味彌漫的兩個人,可兒把臉貼在南宮徹的臉,輕輕的磨蹭著,哀哀
切切:「徹哥哥和炎哥哥是爲了娃娃……所以吵架麽?」

  「接受我們,我們才會好好的……」醇厚的嗓音,輕柔的讓人心醉,南宮徹
安撫般輕輕的撫上她的發。

  南宮炎也直視著她,緩緩的開口,「爲了娃娃我們會和好如初。」當然過了
今天以後,語氣中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情欲和苦笑。

  大哥手裏的溫柔和二歌的話讓可兒不知如何回應,隻能默默思索,接受還是
拒絕,反複掙紮。南宮徹沒有仁慈地給予她過多的時間考慮,引著可兒的手來到
他下身勃發的欲望,可兒被手中那火熱滾燙的硬物吓了一大跳,渾身僵直,不敢
亂動。南宮徹見她乖乖不動,更是肆無忌憚地開始摸索起她的身體,勃唇還附在
她嘴角,輕聲地說:「兩年沒有碰你了,它想你了。」邊說著,還抓住可兒的手
在那灼熱的熱鐵上輕輕一握。

  「啊……」可兒驚叫,隻見這滾燙的熱力在我的手中越發巨大,她驚慌失措
的甩開手,想逃離卻被迫慢慢向後仰身,無形中将嬌乳托高,随著呼吸軟軟地顫
動著。

  他無視可兒的的退縮,溫柔地搓弄那對嬌挺高聳,豐腴可人的香峰,在他手
下,雙乳不斷地改變著形狀,他不停的輕吻著她,偶爾還喃喃低述:「小可兒,
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忍得我好辛苦……這兩年……」可兒心理那股理智的弦
慢慢繃斷,被大哥二哥的柔情和天神般南宮徹不加掩飾的渴望打動,況且接二連
三無法抗拒,就會慣性妥協,最後到慢慢消極接受,爲了她愛的人,她努力過,
抗争過,可惜事與原違,拗不過他們的厚愛,因爲愛人和親人,她誰也放不下,
更不願意因爲自己讓他們傷心。哎,她就是這麽個沒有原則,容易心軟妥協,自
私自利,得過且過的小女子。

  随著胸前揉搓的動作愈來愈大,力道愈來愈重,擠壓之下變形的酥軟香峰感
覺上也愈是刺激,可兒不知不覺雙手勾住他的頸項。雖然将可兒理智的防線撥掉
了一層,但她還遠遠沒放開一切,她依然克制自己的不張口發出聲音。南宮徹盯
著那對豐乳在手指間露出的那點紅色的櫻色,低頭含住嫣紅的乳尖,密密的含在
口中,舌尖靈活的舔弄那緊繃硬實的小粒,大力啃咬吸吮著。

  「啊……啊……」她一聲尖叫,因爲南宮徹以牙尖磨動她胸前頂端的紅蕊,
一陣驚悸的酥麻掠過身子,半開半閉,蕩出無比的媚惑的眼兒對上了南宮炎,身
體承受著南宮徹熱烈的挑逗撫弄,又加入了南宮炎的目光,極度羞意下身體更加
敏感,那種乳尖上的痛還帶著一種麻癢的感覺從胸前擴散,向四肢走去,一陣一
陣的,讓她難受地扭著身子。

  才看了一眼,南宮炎如玉的臉龐被欲望染得一片绯紅,額頭上隐忍著點點汗
珠,以他的角度正好對著兩人的側面,南宮徹坐在副駕駛椅子上,可兒跨坐在他
腰上。機艙内燈光柔和,并不刺眼,可以将可兒那嬌豔至級的神情盡收眼底,冰
雕玉琢般的水嫩香肩,微昂起天鵝般修長秀美的頸項,好似故意地把雙乳往前挺
了挺,以方便男人的抓捏,而那對挺秀嬌翹的雙峰更因淪陷在南宮徹口手揉搓吮
舔之中,根本都看不到。但從她口中嬌吟連連,甜美的聲音中,南宮炎也能想象
的出來,南宮徹一手揉搓可兒的豐盈,時而用掌心磨蹭著嬌蕊,或二指用力,玩
弄那尖端,使蓓蕾熱情綻放。而另一邊,南宮徹連吸帶吮,輕咬重吻著那噴張的
乳尖,讓可兒的腰軟媚地在他身上扭動不已。在可兒喘息呻吟下南宮炎感覺體内
的火焰,比星火燎原的來勢更加兇猛,可真的是難受之極啊!雖然離開主駕駛位
子一會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上了軌道,選擇無人駕駛也問題不大,但這次大哥報
複不成,難保下次設計他,誰讓他比他先占了先機了呢?不得不承認他們兄弟兩
個遺傳了南宮烈的精明又兇殘,盡全力撲殺,什麽便宜都要占到極緻的本性,還
要命的加上呲牙必報的德行。而且像他們那種在商場上混慣了的人,總怕别人看
見自己的底牌,所以就算被氣的快要腦淤血,他們也習慣強裝鎮定,現在南宮炎
欲火漲得痛極,偏偏無法發洩,還不得不裝得若無其事,隻能忍耐,從軒轅佑那
邊讨到便宜的自鳴得意也随之煙消雲散,這就叫做樂極生悲吧?

  第四十一章:得意失意(限)

  南宮徹爲了演一場活春宮,極盡所能地放慢節奏,熱情撩弄可兒的身體。舌
頭環在那蓓蕾上頭輕啜柔吸,牙齒也咬齧著嬌挺的乳尖,在舌頭和牙齒的合作無
間之下,可兒嬌巧纖小的蓓蕾也逐漸漲大豐潤起來,原本透出青春少女秀氣的粉
紅色澤,也在重重挑弄撥動之下,慢慢變得紅潤硬挺。而在那靈巧程度全不輸舌
齒的唇片輕磨舔洗下,雙乳更似充了氣般脹圓起來。

  以前在南宮徹強勢下,再怎麽拒絕也是多餘的,最後他總能得到自己,所以
她習慣順從。但在他難得的溫柔下,身體和心都融化成水,手緊緊的攀附在他的
肩上,耳邊聽著他逐漸變粗的呼吸聲,還有那逐漸變得灼熱的氣息,任他的手摩
挲著,撫摸著她的豐滿,她跟随著他的動作輕輕的哆嗦著,自然的閉起了眼睛。
南宮徹擡頭離開她的胸口,她的迎合讓他滿意,薄唇複又印上她的櫻唇,輾轉吮
弄,舌尖刺入她的口中,挑起她的軟舌戲弄,大掌滑下,試探性的探入她跨張的
雙腿間,直接罩上毫無遮掩的私密花心。

  「竟然沒穿内褲,小可兒是在邀請我麽?」那雙清冷的墨眸深沈幽暗,帶著
吞噬一切的狂野迷亂,掀高裙擺,埋頭窺視。

  「啊!」可兒低呼,回過神來,最隐秘的私處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他火熱地目光,羞恥得讓可兒潮紅如桃,素白的纖纖玉手推搡埋在雙腿間的黑色
頭顱,下意識就欲并攏雙腿,「不要這樣……啊……徹哥哥……啊……」

  「不要?」他邪肆的笑道,「叫得那麽大聲,炎會忍不的……」趁著她捂唇
分神,他輕松的扯住她的腿,向兩旁掰開。可兒的上半身變成仰躺在他的雙腿上,
私處暴露在南宮徹面前,讓人肆意觀看亵玩。南宮徹低頭看去,無限美景盡收眼
底,裏面是豐澤潤軟,象剛洗幹淨的,還嬌滴滴,潮紅紅的,「小可兒……你都
濕透了……」他沙啞的輕笑出聲,修長的中指緩緩勾勒她下體花唇間的小縫,找
到藏在裏頭的一顆嬌嫩的小珍珠,以麽指按著輕輕揉按。緩緩滑動的中指蓦地一
刺,擠入了那條細縫之中,整根沒入,可兒皺著眉,異物入侵的觸感教她扭動著
下身,穴内的嫩肉微微抽搐,卻更明顯地感受到他的長指在她的體内搗攪抽送,
一次次地深入,讓她難以控制的低吟出聲,「啊……嗯……」

  「小可兒,你真敏感。」

  「嗯……嗯……徹哥哥……啊……」可兒思緒已然混亂,無法思考,随著他
的動作,她輕喘著氣,更顯得惑人。

  南宮徹看她嬌媚的樣子,差點把持不住,幽深的黑眸一黯,壞心地又擠入了
一指,兩指在她的體内不住翻轉攪弄,翻攪出絲絲淫浪的水聲,麽指揉按蒂心的
速度加快。

  「嗯啊……唔……」一聲聲細微的嘤咛逸出了紅豔的唇,早忘記身邊還有一
個南宮炎,不自覺地皺起了細緻的柳眉,強烈地感受到他手指在她體内的劇烈律
動。「啊……不行了……住手……」她微仰起小臉,嬌喘籲籲,感覺他修長粗粝
的中指迫擠進她嫩滑的緊穴兒裏,旋動抽插,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她的身子不
住地顫抖著,呼吸逐漸變得急促,就快要換不過氣來,一張小臉漲的通紅。下體
陌生的麻癢感覺向她侵襲而來,如海浪般淹沒了她,倏然間,一陣痙攣抽搐的快
感從她的私密處急竄而出,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下體溢出一股溫熱的液體,在
大哥手上釋放了自己。高潮過後的身子輕微的抖著,可兒晃著腦袋,大口大口的
喘著氣,南宮徹含笑注視著她情動的臉,把她拉起身,将她嬌小的身子重新攬入
懷中。

  第四十二章:先苦後甜(限)

  飛機上雖然充斥著引擎的聲音,但是可兒甜美嬌媚的呻吟和手指在淫滑津液
泛濫的穴口處發出輕勾撩動的聲響仍是精準地鑽入了南宮炎的耳朵中。一下子激
起他從未有過的巨大欲望,明顯感到體内他的巨大還在變粗,變硬,滾燙,蹦蹦
直跳,他是多麽渴望自己不是旁觀者,而是能夠親身參與其中,用自己那勃發狂
野的肉棒頂端去刮搔可兒那潤滑綿軟的花口,然後一個挺身,又快又猛将昂揚的
欲望嚴絲合縫地插入她濕軟的體内,賣力的沖刺。

  可兒感覺大哥胯間蓄勢待發的昂揚抵著花縫間摩挲,灼硬的欲望頂著她向外
流溢汁液的緊小入口,碩大頂端杵進去,又退出來,再杵進去,那炙熱燙灼了她
敏感的唇肉,穴口微微抽搐,花道裏的汁液被他反複戳擠向外流的更多了。可兒
雙手抵著他的胸膛,身子難耐的扭動著,卻更加靠向他,一陣顫抖竄身而過,而
他的厮磨勾起她體内無由的燥熱。

  經過長久而甜蜜的挑弄之後,南宮徹再也忍不住了,「小可兒,我要你,我
忍不住了。」低沈的在她耳際喃喃說道,眼眸微黯,兩手扶住她的纖腰,慢慢地
對準了沈坐下去,空虛的嫩穴忙不叠地吸附著那逐步深入的肉棒,直至飽脹滾燙
沒有一點嫌隙地充斥著内壁。

  「嗚……太大了……啊……」可兒感受到一股介於疼痛與快意之間的歡愉,
紅唇無意識的溢出一聲聲細碎的嘤咛。

  望著她,他的目光無法轉移,她的臉上神情滿足,美目緊閉,長長的睫毛似
蝶翼輕撲,全身肌膚泛著紅熱,散發出說不出的情色愛欲味道。「看著我,看我
是如何愛你的,」他沙啞的命令道,放置在她雪臀上和細腰上的手強迫她上下套
弄,時而又左右旋動配合滾燙的巨大的推進和頂舉。

  可兒聽言,低下頭看到自己那千環套月般的嫩穴親密無比地緊緊絞住大哥那
巨大昂揚,進出間,溢出愈來愈多的蜜汁也極度的潤滑著他的肉刃,讓他一次比
一次更加深入,每一次昂挺毫無節制的抽動都帶來令人臉紅心跳的肉體碰撞聲和
愛液滋滋聲。一陣緊縮的快感襲來,穴肉收縮,将他牢牢絞住。「啊……太深了
……啊……」她的嗓音嬌軟得像是撒嬌,軟軟地坐在大哥腰上被迫扭窯擺臀,顫
動的雙乳不住地抖動,幻變著淫浪的乳波。

  南宮徹恍若未聞,俯低臉埋在誘人的乳波中,張口輕輕咬上她柔嫩敏感的乳
尖,熱鐵享受著被花穴夾裹的快感,用力向上一挺,直頂花心,直到可兒溢出一
聲尖叫,嬌軀顫抖著,更多汁液從甬道深處湧出,可在她體内的他卻仍然堅硬。

  第四十三章:一丘之貉(限)

  一直以坐資承受著南宮徹的愛欲洗禮,柳腰也不知扭了幾次,搖了幾回,酸
麻的象是要斷了一般,但是南宮徹強勢的頂撞讓可兒隻能攀著他的肩膀,随著他
抽插的律動而抖顫,身下的座椅也發出輕微的咯吱聲。南宮徹在她體内洩了一兩
發,卻仍是鼓勇續戰,愈戰愈勇,愈搞愈挺,好象要把兩年的空虛補回來似的。
「嗯……不要了……啊……」可兒的不斷嬌聲讨饒卻讓他更劇烈的不住挺進,脅
迫她的纖腰翹臀愈搖愈激動,愈扭愈熱情。熱燙的男性在幽穴内狂沖猛刺,一陣
暈眩來襲,可兒癱軟在他身下,如同布娃娃任他擺弄,「唔……徹哥哥……不要
再往裏面了……頂到小肚子了……」

  「胡說,我還沒全部進來呢!」他改變了角度擡高她的身體又降落,瘋狂抽
插,在她的體内撞擊進出,每一次似乎都頂上了最高處,再把她抛下,可兒承受
不了他的瘋狂,感覺意識沖上雲端又從高空跌落,雙手無力的推著他的胸膛,等
他将欲望完全發洩,早已昏迷。

  「這麽快就暈倒了,身體這麽差,是該好好的鍛煉一下了。」他并沒有因爲
可兒昏倒而減輕力度,禁欲很久,現在開了齋,自然是勇猛異常,如虎似狼。夜
正長,南宮徹欲火高漲地死死盯著懷中的人兒,猛烈地挺進撞擊著身下的昏迷的
人兒,機艙内「啪啪」的肉體交合聲不斷響起……中間可兒清醒了幾次,剛輕輕
一動,就發現他的欲望還埋在體内,而且随著她的蠕動,他又睜開了眼睛……裏
面淨是餍足和更多的渴望……可兒還不及反應,他又開始在她的體内撞擊來……
被軒轅佑和南宮徹過度需索,可兒太過虛弱,醒來沒多久,便又在再度昏迷……

  可兒悠悠轉醒,隻覺得有人覆在身上,下體被不斷的貫穿,力道兇猛。已經
過了多久了?腿窩處的肌肉酸軟發麻,那是大腿張開多時的表現。「不要了……
放開我……」她無力的低喃,腦袋無意識的擺動。突然,她楞楞的張大眼看著旁
邊斜靠著的一臉剛硬銳氣的男子。是大哥,自己的頭還枕在他的大腿上?那覆在
她身上的是?她倒抽一口氣,轉頭吃驚地瞪著在她身上肆虐的如妖孽一般魅惑絕
倫的男子,原來他們已經下了飛機,在車上了。

  南宮炎薄唇微挑,不同於平時語氣的平淡柔和,「娃娃,昨天一個晚上在大
哥身下叫得那麽歡,很快活嘛……」那就别怕承受我一晚的欲火加怒火,下飛機
時,南宮徹故作大方,淡淡地說了句,你欠我的,連本帶利已經讨回。什麽叫占
了便宜還賣乖他總算是見識到了,當場又不好發作,誰讓他著了人家的道呢?幸
虧提前派了司機來接他們,否則他會欲火焚燒而死,想到這,他的下腹快而狠的
用力撞擊,每一次,圓潤的頂端都頂到狹窄的子宮口。

  「嗯……啊……」蜜道被深深填滿,男人的分身和肉壁摩擦帶來的快感讓她
緊窒的小穴不可抑制的收縮顫抖。

  「你這個小妖精!」南宮炎低吼一聲,狠狠瞪著她,撞擊的力道更大,速度
更快。

  「炎哥哥……不要……嗯……呃啊……」可兒咬唇輕泣,蛾眉輕颦,嬌弱的
星眸含著迷茫的波光看向南宮徹。

  南宮徹憐惜的在她發上輕淺地點灑他的吻,然後薄唇附在可兒耳邊輕輕歎息,
「小可兒,以後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會忍不住……」

  忍不住疼惜我?會讓二哥放過我麽?可兒喜滋滋地想。

  「忍不住蹂躏你!你永遠不會知道你大眼盈淚的樣子是多麽的招人疼,那霧
蒙蒙的眼眸讓男人興緻勃發,蹂躏心倍起。」南宮炎壞心地打破她不切實際的幻
想,撞擊的角度也變了方向,快速擦過細嫩的穴壁,直沖那令人瘋狂的一點。

  「啊……」可兒忍受不住地尖叫出聲,下身像溪水一樣分泌出大量愛液,并
強烈地收縮著。南宮炎似乎很得意,又更猛烈地撞擊那一點,而且也更加用力地
進出她的身體。同時,南宮徹兩手緊緊包裹住那兩團白嫩的嬌柔,兩隻雪白的豐
滿在他手裏變幻著各種形狀,讓人血脈贲張。南宮炎俯下身,含住那令人渴望的
蓓蕾,像個孩子吃奶一樣,大力的吸吮了起來。在對付可兒的問題上,兩個兄弟
口徑可怕的統一。

  「嗯……啊……」她搖晃著腦袋,想把那席卷全身的快感甩去。可是,四周
彌漫著屬於男性氣味,在兩人的夾擊下,胸部被他們蹂躏的呈粉紅色,變得很敏
感,奶尖也變得堅挺異常。而蜜穴更是無法躲避南宮炎的炙熱飽滿,那麽有力量
地在她的深處與她緊密相連。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進得很深,讓人狠狠地顫栗,
酥麻的感覺自被摩擦得生疼發熱的壁肉傳出,漸漸的擴散至小腹,最後掠過全身,
弓起小腹迎接她不知道第幾個高潮。

  因承受不住連續太多次的高潮,可兒早已神情渙散。可是覆在她身上的南宮
炎仍渾然未覺地埋入她的身體,抓起兩條腿跨在他的手臂上,然後把椅背上的抱
枕硬塞入她的臀下,好讓堅挺更容易插進狹窄穴口。他的下身是不停地鼓動,象
不隻餍足的獸,狠狠沖向那令他消魂的所在。直到車子到達兄弟倆共有的别墅,
南宮炎才鳴金收兵,偃旗息鼓。

  第四十四章:春色幾許(限)

  「娃娃,起床羅!」從清晨睡到日落西山,他事情都處理了一大堆,她還兀
自睡得天昏地暗,說著,南宮炎拍了拍她的翹臀。還在睡夢中的可兒忽地翻了個
身躲避擾人清夢的聒噪聲源,看到小人兒睡得那麽好,南宮炎掀開被子在她一旁
側躺下,摟住她的腰,讓兩個人的身體貼合一絲縫隙也沒有。「小妖精,誰讓你
不理我。」他惡作劇地伸出雙手,抓住她的雙峰擠壓。

  「啊!」被抓得驚醒的她,雙眼迷糊地睜開,看到了抓住她乳房的雙手,倏
地明白自己是怎麽醒過來的了。「炎哥哥,别,我好困!」她拍開他的雙手,控
制不住的向遠離他的床邊閃了閃。

  「再不起來的話,我要用另一種方式了咯!」南宮炎看了眼依然躺在床上的
佳人,說著眼睛又閉了起來,好像馬上就可以入睡。他的一隻手往下劃入她的兩
腿間挑逗的撩撥,另一隻手擰扯著頂峰上粉紅的乳尖。

  可兒身體一僵,張開了惺忪的雙眼,狹長延伸的黑睫遮掩著那迷茫的眼神,
如一隻午睡剛醒的小貓,微啓的朱唇此時正散發著一種别樣的緻命誘惑。可說出
來的話非常有起床氣,她還沒睡夠呢!地說,「南宮炎!我還很困,想再睡一會
兒!」夠斬釘截鐵的了吧?

  南宮炎隻覺得一股燥熱由下腹向全身擴散,呼吸便開始急促起來,依舊嬉皮
笑臉,從不把她的生氣當回事情,相反還特别喜歡看她生氣的樣子,像隻咬人的
小困獸。「吃飯之前我們可以幹點别的……」他抓住她的小手不容她反抗地往胯
下一按,果然是硬的。他的手一松,她就象觸了電一樣猛往回收手,還忍不住在
心裏腹鄙,色狼,明明大家都一個晚上沒睡覺,她累得要趴下了,可這兩個人還
可以生龍活虎地去上班,怎麽身體不會被掏空呢?

  看著她皺著眉,肯定又是在暗暗詛咒他,他笑,「小娃娃昨天還沒學乖,你
心裏越是偷偷罵我,你的懲罰就會越重哦。」人一翻,已經把她壓在身下。

  「娃娃沒有啊,多心!」她飛快反駁,被他壓的語調都悶悶的。他狹長迷人
的瞳孔閃爍著灼人的光芒,可兒不由臉熱起來,雙腿間他的堅挺在慢慢膨脹,滾
燙地蹭著她格外敏感的腿壁。可兒眉眼閃爍,含混咕哝,看了房間四周沒找到徹
哥哥的身影,轉移話題地問道,「徹哥哥還沒回來麽?」

  「趁他沒回來之前,時間應該夠用。」雖然與南宮徹在私下裏商定,在還未
決定怎樣分配可兒前,都不可以與她做愛,但是除了進入她,還有很多種方法可
以滅火。南宮炎狡黠地一笑,黑漆漆的眸子暗流湧動,惑人心魄的邪惡呼之欲出。
他盯著她仰躺的胴體,兩隻白嫩的少女峰堅挺聳立著。将頭埋進了她凹凸起伏的
胸前,摩挲感受著豐聳渾圓在臉上滑動,那凸起的柔軟在唇下變得彈性而溫柔,
張嘴輕扯咬著那兩粒敏感的小點,反複地舔弄之下它們已充血盈立。可兒本能地
用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推搡著,想擺脫他的鉗制,但卻習慣性認命地發現自己一點
也無法撼動他或者徹哥哥的強大力量。在她獨自陷入沮喪之際,南宮炎吻住了她
柔潤的雙唇,他的唇綿軟菲薄,含著可兒豐潤的紅唇時,輕輕摩擦吮吸,讓人身
子一陣酥麻。他更挑逗得将舌伸了進去,溫柔撥弄著她的舌頭,吮吸著她口中帶
著甜甜桂花味的甘醇。他的吻技非常好,一勾一纏之間,就會把人的情欲給引起
來,讓人想沈溺其中,而在他以往的經驗中,也沒有人能逃脫這種密網的誘惑。
他的娃娃也一樣逃脫不了,她全身酥軟,毫無意識發出一聲聲的嬌吟,聲音纏綿
婉轉的微弱。「娃娃,想要讓我放過你可以,隻要……」見她一臉的不解,南宮
炎抓起她的手放在他火熱之處,附唇在她耳邊低語,隻見可兒臉瞬間紅透。「你
這小手,可以有很多種用法。」這個男人,給你一顆糖,下一刻就會索要回報,
永遠不讓自己吃虧,可兒無奈地想。

  「捧住你的胸乳,夾住我的這兒。」他健壯的長腿跨過她的身子,騎乘在她
的腰上。他拉攏著她的一雙小手,用力地堆捧著兩團豐盈圓潤的奶子,男性赤熱
的陽鐵放浪熾燙地抵靠在她軟綿的雙乳之間,張狂的在其間來回滑行抽動著。

  「啊……」可兒眼看著男性的巨碩在自個兒的乳溝間截弄著,豐滿的乳肉從
指縫中鑽出,胸部傳來一陣陣的快感把她淹沒,下身花蕊也已濕透。南宮炎眯起
眼直盯著她目光渙散的迷離模樣,用力揉捏起她飽滿的胸部,爽滑的肌膚充實著
掌心,激發起更深的欲望。胯下的火炬推擠得更是狂野放肆,不住地在她乳間出
沒,在看到她小口微張地嬌喘時,他伸手擡起她的後腦,讓她紅豔的唇瓣含吮住
他男性凸起硬挺的前端。

  「嗯……」口腔中蠕動著香舌無處躲閃,似有若無地舔弄著。

  「娃娃,含著它,再用力吸……哦……」他的下體在她凝白玉乳間滑動越來
越暢快,一股灼熱的精華在一陣急速的抽插間,狂熾地噴灑在她的小臉上。

  「炎哥哥……」她呆愣地看著他男性的精液就這麽滑下了她的臉、她微張的
唇瓣。

  「娃娃,馬上大哥要回來了,我們也下樓吃飯吧。」宮炎高大的身形自她身
上退了開。他一把拉起她,在她紅豔的唇上用力一吻。

  第四十五章:雙龍戲珠(限)

  連著兩天,兩個人輪流陪著可兒,可兒的一切舉動都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吃
飯的時候,自然有人給她夾菜喂飯,在花園裏散步也要陪著她,洗澡都不用自己
洗,自然有人代洗,雖然洗到最後他們都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欲望,就差連帶去衛
生間都替了去。沒有密碼,座機電話也打不到國外,如果給他們知道她要打電話
到瑞士,肯定又是要鬧得不可開交,可兒也隻能作罷,當成來度假吧。剛來時這
個别墅長什麽樣都沒看清楚,現在才發現這座豪華的懷古歐美建築最大特點是數
字化,據說這幢豪宅光鋪設的是光纖電纜,全部自動化,會自動地調校室内溫度、
燈光、音響和電視系統。建築物地上四層,地下深不可測,外觀呈現「西北太平
洋岸别墅」風格,看似一座十八、十九世紀的莊園,林木蓊郁、氣象萬千,她可
不知道這是兩個兄弟從成年就開始爲她打造的歸屬地。

  到了第三天晚上,可兒就覺得氣氛不對,他們盯著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某種她
極爲熟悉的光芒,覺得自己好像是他們看上的獵物,毛骨悚然。吃完飯就跑回房
間,睡前她還不放心地把房間裏的重物推到門邊壓緊了,她實在怕了他們兩個旺
盛的欲望。

  夜裏,兩人從窗戶外躍進房間,便看到可兒毫無防備躺在大床上,抱著被角
睡得正甜。看著她天真的睡顔,南宮徹露出少有的笑容,融化了他臉上的冰冷。
南宮炎脫掉她衣服,欣賞她少女的胴體,妖豔的墨眸染上情欲。她淩亂的黑發像
是上好的絲綢,骨架秀麗而勻婷,雪白的肌膚上有一層粉紅的光暈,精雕細琢的
身子像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女神。

  感受到有人壓倒身上,可兒猛然睜開眼睛,看見自己身上除了底褲,什麽都
沒有了,南宮徹橫撲在她胸口,正津津有味的舔食她的左乳,「徹哥哥?!」

  「炎,小可兒醒了。」南宮徹看向南宮炎,然後一手勾住可兒的右腿,向外
扳開。可兒這時才意識到身下還有人,左腿也被南宮炎提起,「噗茲」底褲被撕
開,南宮炎魅惑人心的薄唇似勾非勾,似笑非笑,還記恨道,「大哥,娃娃現在
跟我們越來越生疏了,今晚我們要好好得親密接觸接觸,培養一下感情。」說著,
手指沿著小縫來回的撫摸,在劃過肉蒂時,還不停的繞著它打圈,下身傳來的顫
栗讓可兒開始扭動臀部,想要避開手指的玩弄,可是雙腿被牢牢固定住,胸口的
灼熱讓她呼吸急促,同時又隐忍著下面陣陣酥麻。「啊……」突然,南宮炎的手
指鑽進花穴,開始規律的戳刺,感覺到内壁的濕意,手指開始加速,透明的春水
随著他進出的手指涓涓流出,蜜穴逸出撞擊的滋滋聲。

  「啊……唔……」南宮徹擡起頭吻住她的嬌吟,放開她的右腿,扶起她的肩
膀,讓她靠在他的胸口,雙掌從後面越過可兒的腋下,擠揉漲大的豪乳,不時地
用麽指和食指捏弄變硬的乳頭。同時,後頸處一席溫熱的濡濕舔吻,兩面夾擊下,
可兒無力覆上南宮徹的大掌,想要阻止他們的欺負,可是大掌一個争脫,反而把
她的雙手按壓在柔軟,抓住她的小手一起揉弄抓握她胸前的豐盈。「小可兒越來
越調皮了,炎,差不多,開始吧……」

  聽到他的話,南宮炎笑著看向那肆虐雙乳的南宮徹,跪起身,把可兒的雙腿
擱在他大腿兩側,進出甬道的手指不停地在内壁觸抹搜尋,在發現那個暗藏的敏
感點後,不斷地摩擦它。

  「啊……不要了……炎哥哥……」他竟然專注地襲擊那一點,胸前粉紅色的
蓓蕾同時又被粗糙的大麽指撫弄,可兒挺起身,僵直背脊,感覺下腹一陣灼熱,
敏銳的全身象被無數次電擊,想要伸手推開他,但是雙手被南宮徹抓著,隻能緊
緊抓住自己的雙乳,手指都被快感逼迫的嵌入豐滿的乳肉中。

  柔美的嗓音從她嘴裏飄出,情緒暈染的嫣紅,讓她看起來像朵粉色的花。夢
幻般的水眸更是閃爍著迷離的光芒,若有似無的看著他,制造出一種極端的誘惑。
經過指尖在兩腿間溫暖處撩勾挑撥的洗禮,受蹂躏的勾魂洞散發著妖豔的光芒。
早就知道她是美的,隻是沒想到會這麽的迷人。常聽說,一個女孩子最媚最豔的
當兒,是當她在床第歡悅當中,将洩未洩之時,那時的她既是樂在其中,已給欲
火帶來的舒暢沖昏了頭,美到無以複加,又還帶著些許渴求,期待著那最極端高
潮來臨之時,那種徹底解脫的歡暢。那美态南宮炎也不是不曾看過,但那種俏豔
魅力,比之眼前的娃娃,真可謂天差地遠,他把她那嬌豔至極的神情盡收眼底,
手指依然停留在濕淋嫩穴中急速頂弄,連續刮磨那個小肉點。「啊……不要了…
…嗚……」可兒全身又開始緊繃,那股尿意的感覺更加明顯,羞愧難過的低泣,
不能再碰了,再碰就要……就要……

  「炎,快高潮了……」南宮徹揪起兩個如草莓般的奶頭,松開,抓起,松開,
來回多次,甚至故意用食指和麽指把乳頭向上拽,在實在提不動的時侯放開。南
宮炎這邊,彈擊甬道G點的同時,另一隻手用力壓腫大的花蒂。

  「呀啊……」受到肉芽,蓓蕾和花壺深處的狂猛刺激,一注液體從可兒甬道
噴射而出,形成一條高抛的弧線,她的全身已經到了最高刺激的噴潮期,一段液
柱射完後,有接連小射了幾次,等到最後已是接近尿尿一樣的小噴了。可兒全身
達到極緻的高潮,從陰唇間肌肉有規律的伸縮開始到大張的大腿,再到全身整個
人不斷的抽搐。看著可兒的噴潮,他們興奮的欣賞著,「太漂亮了!」南宮徹看
著懷中久久不能動彈的癱軟身體,在她耳邊感歎。

  第四十六章:餓狼撲食(限)

              寫在前面的話

  對喜歡這個故事的朋友,除了感謝以外最好的方式就是努力寫完它。

  謝謝XXTINA的寬容,不甚感激。以後寫文我會多注意借鑒問題。

  還未曾看過這個故事的讀者請慎入,先看過鄭重聲明後再來決定要不要進來。

  對此文意見很大的讀者,請允許我寫完後再來發牢騷,謝謝配合……

  南宮炎用手指分開花瓣,花瓣由於已經經曆過一次高潮後,無力的垂蓋在花
蕊邊。很好撥弄開,輕輕的一挑,花瓣便分開,露出薄薄的一層在小穴上嫩肉,
拉開那嫩肉,又增加了兩指進入花徑。

  「啊……痛……」可兒又驚又痛地叫出聲。

  「娃娃乖,如果不這樣子怕是你後面無法承受我們兩個人。」南宮炎邊說邊
狂猛地抽叉花道裏的三根手指,南宮徹好象帶有電流的舌尖舔過可兒的耳垂,堅
硬的欲望在她的臀縫間滑動,欲望的前端深深淺淺地磨梭著她花口周圍,配合著
南宮炎手指的律動,引的可兒的身體更加的酥麻。

  南宮炎抽出手指,帶出花蕊間流出大堆的春潮,他暧昧的看向滿面通紅可兒。
當著她的面把那晶亮的全是水漬手指全數吞進嘴裏,享受似的吸吮著,接著莞爾
一笑:「果真很甜呢。」可兒回望看著他染著情欲的勾魂丹鳳眼,帶著危險柔軟
渺茫的嘴邊弧度,他象是專門誘惑人的桃花妖,微晃神,感覺自己似要被他暗不
見底的黑眸給吞噬殆盡,心兒怦怦的跳個不停。不過小心肝還沒撲通撲通翻騰個
幾下,酡紅的臉蛋瞬間慘白,兩個人一前一後扶住自己如鐵炮直著的灼熱的粗長
竟然同時送進她那緊窄的穴内,她感覺自己要被撕裂,比第一次還要痛上幾倍,
痛得沒辦法呼吸。

  「痛……」她破碎的疼痛呼喊還未說完便同那些細小的呻吟一道被南宮徹用
霸道深沈的吻封緘在了嘴裏,他怕她的哀叫會讓自己心軟。他大掌探進三人交合
的下體,麽指尋到她敏感的小核肆情挑逗,時而輕擰、時而兜轉,另外一隻手也
物盡其用,沒有浪費,撫慰上她胸前的一隻柔美,大手覆蓋住了整隻,大力的将
胸口上的嫩肉一抓一握,嫩肉飽滿的從指縫間擠出,蒂頭抵在掌心。粗糙的手繭
摩擦過那頂端,刺激她敏感部位,試圖緩解她的疼痛。

  「娃娃,這一次,讓我們一起占有你。」南宮炎邊很遺憾似地低喃,邊俯低
頭含住她胸前雪白軟嫩上的另一點紅蕊,舌頭舔弄著嫣紅的頂端,蒂頭的色澤更
加的嬌豔,待它變得硬挺起來,他便以牙尖忽重忽輕的啃咬,舌頭吐出再吞進将
乳頭搗弄的硬如石子。兩人靜靜地埋在她體内,任由她的嫩肉緊緊包裹住他們的
欲望,在達成共識後的第一次進入,他們誰都不甘於人後,想共同擁有她,在她
的疼痛中告慰他們沒奪去的她的第一次。

  緊窒濕熱的快感差點逼瘋他們,恨不得快速挺進,直到她繃緊的身子慢慢軟
下,才開始挺動腰腹,慢慢在她穴内抽送。他們一個進,一個退,配合得天衣無
縫「嗯……啊……」可兒啜泣地呻吟著,下體火辣刺痛的感覺還沒消去,但是身
前身後的兩個人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挺翹的圓臀被抛上抛下,向上迎接南宮
炎用力的徹底貫穿,他一退出,臀兒往下,又被南宮徹狠狠的挺進,深深的填滿
她緊窒窄小的穴徑。「嗚……啊……」無論是掙紮地擡高身子,還是無力地跌落,
纖弱的身子嬌顫無力地任他們狂肆侵犯,花穴被摩擦得開始充血紅豔,過多的狂
喜爆發,她先到達了高潮,大量的愛液噴在兩人的肉刃上,順著滴落在床上,她
全身虛軟的往後倒在南宮徹的胸前,承受著高潮帶來的餘韻。原來在她蜜穴裏的
肉棒都滑出洞外,「可惡,竟然先射了。」南宮炎又想重新進入,可她的身體卻
往後躲閃,長長的睫毛微扇,杏眼半睜,迷朦朦的眸子,透著一股小怨恨和小無
奈,似乎在計較二哥對她實施的美男計。

  什麽叫計劃趕不上變化,這兩個男人總算領教到了,南宮徹沈著聲音,「炎,
還是一個一個來。」經過那麽多沖刺,兩人的欲望依舊硬挺,要等到一起将分身
推進花心,激射出灼熱的精液,也怕會傷了可兒緊小的幽戶。說完并沒有征得對
方的同意,雙手托起掬再在手心的緊實小屁股,讓可兒酥軟的雙腿變成跪爬在床
上,雙手扶著南宮炎的肩膀,抵在臀部的欲龍在濕嫩的肉縫上下蹭了幾下,擠進
狹小抽搐的入口處,一挺便插了起去,揮舞叫嚣著全力幹了起來。「這麽緊緻的
小穴兒,怎麽玩也不會松,有時候還真是讓人懊惱……」南宮徹微眯著黑眸,一
次一次深深的挺進她的穴内,男根深陷溫熱穴徑被層層壁肉緊緊吸吮纏繞著的感
覺讓他咬著牙關,引以爲傲的自制力險些崩潰,力道不自覺的加重,速度加快。

  「嗚……唔……痛……」可兒指尖陷入南宮炎的肌肉,劃下幾條淡粉的指痕。
南宮炎兩手發洩似地抓著她胸前的柔軟,微微陷入的五指,肆意的變換著她柔軟
乳房的摸樣,滿足自己遠遠沒有被滿足的欲望。

  「炎……啊……讨厭……唔……」她兩邊的渾圓,被恣意地揉壓,南宮炎的
手指更是兜轉著她頂端的小硬粒,時而彈撥,惹起她一陣嬌呼。看著他邪肆的眼
神,就知道他是故意的,他還附在她耳邊用隻有她聽得見的聲音說,「快點逼他
發洩掉。」說完急切的唇找到她的,伸進去的舌頭火熱而迷醉,迅速的加深她的
欲火,而他的一隻手來到她充血敏感的蜜核,揉捏按壓,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熱
浪。

  「唔……唔……」可兒緊繃著自己的身體,眼眸睜大,身下不由的分泌出更
多的蜜液。插在她粉穴深處的巨大男性陽剛在不斷地,死命地抽插著,連根抽出
又插進,每一次挺進都帶來了疼痛與亢奮的快感。随著它的每次戳入,必有一股
熱辣辣的液汁注入嫩穴中。一次,一次,再一次……巨棒在彈動著,她的臀兒也
不可自已地顫抖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精液的特殊氣味。

  「哦……真是……好美……好緊……好爽……」南宮徹暗啞的急喘和低低的
嘶吼,無不充分展示他的愉悅享受。并在她細緻的背上留下一個個吻痕,一個哆
嗦他噴發出白濁的精液灌滿了柔嫩緊窒的小穴,乳白色的精液順著她雪白的大腿
往下淌。

  南宮徹抽出欲望,帶出大量乳白色的液體。他最大限度的打開她的腿,讓她
的私密完全暴露在南宮炎的眼前,粉色的花唇,長時間的充盈,在欲望離開後小
口還大張著,無法閉合,濕漉漉的茸毛在昏暗燈光的映照下呈現柔和的光澤。他
細細觀察著,最後視線定格在無法閉合的粉紅小洞,冷口氣的進入使得小口微微
抽搐。南宮炎看得血脈噴張,拉起她的玉腿圈在他腰上,大掌捧著她的臀,挺著
早已叫嚣的欲望,一個狠勁挺身插進蜜道内,堅硬的巨大完全沒入穴口。

  「嗯啊,不要……不要那麽用力……會……會壞掉的。」

  「傻娃娃,既然能夠承受了我們兩個人,就不會被輕易被玩壞!」狂猛的欲
望驅使著他,順著花液和先前精液的潤滑,挺動自己的腰杆,不斷的狠力貫穿,
整個空氣中散發著濃郁淫靡氣息。

  「啊,不要……大哥……」突然敏銳地發現大哥的手來到了那股溝,開始慢
慢地摸索,刺探著,可兒又低低一顫,渾身哆嗦個不停。

  「小可兒,放松下來,你可以的……讓大哥進來……」南宮徹含著她的耳垂,
順著後頸上下遊走,留下一串串粉紅印記,一隻魔爪抓住一邊高聳不住地揉捏,
另一隻手探索到那填滿的飽滿的花瓣處,長指輕輕的摩挲著向前探入,跟著那灼
熱一起往那深穴刺去,跟著南宮炎的熱鐵奮力沖撞著,刺探著。南宮徹的舉動惹
得南宮炎越來越興奮,欲望越來越硬,幽黑的鳳眸沾染了更濃更深的情欲,低頭
含住那因抽插律動兒不斷晃動的雪白渾圓,低吼一聲,失控的挺動窄臀,猛烈的
幾個抽送,男根抵在她穴内最深處,噴射出滾燙灼熱的欲液,燙灼了她敏感的壁
肉。過了好久後,「噗」終於他抽出插在體内的巨龍,可兒虛弱地挂在他身上,
猶如一個破布娃娃般全身力量都靠在他的身上……

  第四十七章:離婚風波

  可兒疲乏的睡到第二天日落後才懶懶起床,想到昨日晚上大哥二哥仿若是得
到了一個從未見過的新鮮玩意兒的好奇孩童,不知疲倦在她身上發掘著一個又一
個迥異的玩法。自己又無力被動的承受著一個又一個由他們精心堆砌的極緻高潮。
一個人退出她的體内,另一個馬上遞進,肚子裏塞滿了他們滾熱的種子,但還是
不滿足,不停手。那火熱的碰觸,邪惡的穿插甚至野蠻的揉捏,都足以讓人漲紅
臉,羞澀得無地自容,他們都不顧她的感受,自顧自的痛快燃燒,帶著毀滅一切
的熱情,極度的危險卻又極度的糜爛,如果他們每天如此這般可如何是好?可兒
悶悶不樂地想,下了樓梯,發現餐桌上已經坐了三個人,軒轅佑不期而至,三個
男人其樂融融,根本找不到那天的劍弩拔張的影子。可兒落座之後,仆人開始上
菜。很快餐桌上就擺滿了各種她愛吃的美食。「娃娃,你剛起來,先喝碗湯。」
南宮炎殷勤地替她盛湯,看著她把碗裏的湯全部喝完,才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可兒,吃魚,這個比較有營養。」南宮徹夾了一大塊魚肉,細心地挑去魚
刺,放到可兒面前的碟子上。

  軒轅佑瞥了一眼兩個欲望得到滿足的男人,湛藍的眸子微微眯起,狀似懊惱
又無奈,接著熾熱的眼神落在可兒身上。她的黑絲傾瀉而下,在白色的單衣上形
成視覺上強烈的對比,小小的鎖骨不自覺的露於單衣外,帶著少女特有的形狀,
透出略略的性感。豐潤水瑩的紅唇像帶著的朝露的花蕊求人采颉一般,明明是少
女的模樣卻帶著些許婦人的妩媚。他好想把她抱進懷裏揉化,也好想罩住她的小
嘴兒吸吮狂吻,最最想折磨充實那嬌嫩的花心,輕聽她的愛語嬌颠,婉轉呻吟,
和苦苦求饒……很快,他就回過神,柔聲地說道,「小表姐,吃塊牛肉吧,補充
一下體力。」

  可兒撅著嘴,看了軒轅佑一眼,即使吃了他的東西也沒有原諒他呢,南宮徹
和南宮炎看著她笑,終究是個十XX歲的孩子,容易煩惱也容易開心,思維純淨
簡單,想什麽便是什麽,任何心事都藏不住。三雙筷子飛快地夾著各式各樣的菜,
很快可兒面前的碟子已經堆地像小山了。早餐午餐沒吃加上體力消耗嚴重,現在
吞下一頭牛也不足爲奇。面對美食,可兒埋頭苦吃,完全沒有注意到三個俊美的
男子眼裏的算計,就是先給她喂地飽飽的,養地肥肥的,然後好宰殺,最後吞吃
入腹。在消滅兩碗米飯之後,可兒不舍地望了望眼前剩了很多的食物,無能爲力
地放下碗和筷子。真是吃飽了就犯困,她懶懶地靠在椅子上不想動彈,心想總算
把流失的體力補回來了。

  「吃飽了嗎?」南宮徹把可兒抱坐在他腿上,她像隻吃飽喝足的貓咪慵懶地
靠在他懷中,頭還點啊點的,接著眼睛又像要迷迷糊糊地慢慢合上了。「那把字
給簽了吧?」南宮炎适時的把文件擱在了她的面前,可兒一抖,猛地睜大眼,看
清楚了面前的字,離婚協議書!這三個男人爲她想得多周到,知道人吃得太飽的
情況下智商會下降,特别挑這個時候把他們的心腹大患給辦了。

  可兒無力的拍拍臉,企圖使自己清醒點,聲音還懶洋洋軟綿綿的,「徹哥哥,
你們是不是都不喜歡爾凡?」

  「這個男人從頭到尾就沒安好心,不僅騙了你兩年,還不讓我們輕易找到你,
小表姐,離開這樣的男人再正确不過了。」軒轅佑趁機遊說。

  「當年他故意制造了一起事故,讓我們都以爲你不在了,這個帳總有一天我
要跟他算清楚。」南宮炎冷冷勾起唇,鳳眸滿是寒霜。

  「小可兒,把這份文件簽了,你以後跟這個男人再無瓜葛。」南宮徹也難得
地輕言誘哄道。

  向來冷酷嚴肅,強勢傲慢的大哥一旦變得柔情似水,會讓人如此無力反抗,
但是感情不是鬧锺按一下就停啊,「大哥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美滿的婚姻誠爲
人間異數,所以結婚應與仇人結─既完成終身大事,又完成複仇大業,一舉兩得。」
她眉梢微掀,語調輕柔卻異常堅定,漾滿柔情的漂亮大眼盡是少女動人的嬌媚。

  「娃娃,你也知道大哥讨厭人家反抗的,别惹他生氣啊!!」南宮炎語氣帶
有濃濃的威脅意味。軒轅佑也跟著附和著,他很早就開始不滿與她相處兩年的男
人在她的心中竟然淩駕於他之上。

  誰說過,撒嬌是更高級的耍賴,還自以爲很好蒙混過去,看見三個男人都不
爲所動,可兒摸摸鼻子,跳離南宮徹,「關於這件事情,我想要好好考慮一下再
說。」

  「站住!」可兒還沒走遠幾步,南宮徹就叫住她,聲音微啞地威脅說,語氣
中有不許人反抗的意味。「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今天一定把字給簽掉!」

  「大哥,什麽事情我都可以依你,但這件事情,我不要。」她剛想逃跑,猛
然間,手腕叫人捉住,她尚未來得及反映,腳步已跟著移動,此時,身抵著牆。
雙肩給緊緊的扣住,她驚惶中擡眸對上南宮徹,「不……」張著嘴隻吐出一個字
節,柔軟的唇已被侵略。似乎是帶著懲罰及報複性的強吻,不帶一絲憐惜,狠狠
的,重重的,反複蹂躏,而後,她一陣吃痛,悶哼出聲,淡淡的血腥味散開,在
口腔中充斥著。

  「你竟然爲了一個男人,要來反抗我?」他低啞著嗓音,極力的壓制内心的
怒氣,如同一隻臨近狂怒邊緣的獅子,隐忍不發的暴戾狂暴。

  南宮炎看著她驚惶的小臉,走近她,拉起她的一縷秀發輕輕嗅了一下,柔聲
說,「娃娃,我再說最後一次。隻要你離開卓爾凡,我一切都可以不計較。你願
意忘了他嗎?」

  「小表姐,你越在乎他,我們三人不介意聯手毀掉他。」決絕無情的話語,
帶著警告威逼的強硬。

  三個人霸道的炙熱氣息噴在她的頸邊,男人們的眼眸隐隐瘋狂。她也知道此
時大大不妙。可是,有些事是不得不去面對的。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聲道,
「我沒辦法忘記他,在我心裏,任誰也替代不了他。」

  三人聞言眼神顫動了一下,「很好,我們再怎樣待你如珠如寶,也抵不上一
個外人!」南宮徹蓦地按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把撕開了她的衣裙。那衣裳滑落處,
她宛如凝脂的肌膚半露了出來,在黃昏暮霭中柔柔的發著光,美得不似真人一般。

  第四十八章:春藥迷情(限)

  「徹哥哥,不要。」承受著南宮徹不悅的犀利眼神,可兒伸手阻止他的下一
步舉動。南宮徹将她的雙手握在身後,另一隻手牢牢圈住她的腰肢。可兒不能掙
脫,聚攏眉頭,看著其他兩人褪下她的貼身内衣内褲,泫然欲泣,現在越來越體
會到爾凡的好來了,至少不會逼她,舍不得她一丁點痛,更不會囚禁她。被吃了
那麽多次,她也學乖了,如果在這種情形下再提爾凡的名字無異是火上澆油,苦
苦哀求更會讓他們獸性大發。「住手,呀……」南宮炎單手用力的攥握著碩大的
豐盈,而軒轅佑大手滑入她下面的細縫,兩指精準的掐住她兩腿之間的花苞兒,
指尖不停地搓揉著前端翹挺的小核。

  「我的小娃娃,今天我們三個人會讓你徹徹底底忘記那個該忘記的人的。」
耳邊響起南宮炎飽含著情欲,低沈沙啞的聲音。可兒扭過頭不看他們,咬牙沈默
抵抗。她的安靜沈默激起三個男人某種不服氣的情緒,嘴角扯上一抹惡意的笑。
南宮徹吻上那方宛若白玉瑩白柔滑的脖頸,沿著細長的青色血管往下輕輕吮弄,
直至圓潤細膩的肩頭。南宮炎吮吸啃咬她的蓓蕾,一隻手玩弄她另一邊,他玩得
不亦樂乎,滿意地感受到她被逼到不由自主地顫抖。軒轅佑則拉開她試圖夾緊的
雙腳,蹲在她的兩腿間,濕濡的柔軟舌尖在她大腿根部那粉嫩貝肉來回舔舐著,
然後一點點讓舌尖進入甬道,他的每一下推進吸食都強烈的刺激著她的欲望,撩
撥著她敏感的極限。身體被他們三人邪肆的淩虐狎玩,小腹胸口漸漸升騰起來的
快感變得越來越強烈,連腿都站不直,但可兒拼命抑制不發出求饒呻吟,美麗的
瞳眸閃著倔強的光芒,這次,她不想妥協。不期然,濕滑的愛液猛的從她體内流
瀉而出,順著大腿的曲線流淌到他正緊緊貼在那裏的俊顔上。軒轅佑順著愛液,
不停地啜飲著那甜美的汁液,發出啧啧的水聲。可兒嬌軟的身子止不住的微顫,
淚珠與汗水交雜在她絕美的小臉上,更顯豔麗凄美。但她卻一聲不吭,往昔回應
他們的熱情已不複存在。

  「小表姐,你下面的小洞洞收縮的好厲害!」擡起頭來,看懂她倔強的硬撐。
軒轅佑藍眸閃過詭異的光芒,不自覺地翹起嘴角,從口袋裏拿了一小瓶藥膏,挖
了一大半塞進她的花徑,手指還不忘在花徑抽動,他邪邪地笑道,「這可是最最
頂級的媚藥,會讓小表姐好好接受我們三個人的疼愛的。」

  「你給我下藥。」體内和火燒蟲咬一樣,可兒後知後覺道。

  「你會喜歡的。」南宮炎也故意在她耳邊吹氣。

  南宮徹同時松開她的雙手,皺眉無奈的喟歎著,「我不喜歡小可兒反抗我,
爲什麽不能一如既往順從我呢?」

  可兒已經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麽,視線漸漸的模糊,四肢軟軟麻麻的,身體開
始燥熱起來,尤其小腹那裏熱得象一團火。連他們什麽時候把她放倒在大床上也
不知道,身體渴望著有人能用力的玩弄和撫慰。「恩……熱……」她躺在深黑色
的大床上如蛇般扭擺著,嘴裏溢出細細輕輕的呻吟,一臉潮紅,連身子也泛起一
層淡淡的粉,胸前的飽滿微微的晃動,雪丘上兩粒突起的紅梅輕顫,一雙嫩白的
長腿緊緊并攏著左右摩擦,腿心處的紅豔若隐若現,腿根泛著透明晶瑩的水痕,
這一幕深深刺激了三個男人的感官。當看到她伸出嫩紅的舌頭舔過嘴角的濕潤,
那清純而又充滿了讓男人無法抵抗的誘惑的模樣。三人再也把持不住,除去身上
的衣服,六隻手不受控制地在她柔滑如脂的肌膚上遊弋。

  第四十九章:四人盛宴(限)

  可兒從來都是活在蜜罐中長大的,哪吃的起苦,況且也沒受過欲火焚身的苦,
可想而知微薄的抵抗也持續不了多少時間就棄甲投降,昏亂的腦袋早已失去理智。
他們的手和唇不斷地在小腹,肚臍,大腿,小腿,雙肩上滑動,就是不靠近她敏
感熱源,「徹,娃娃要你摸……」爲了纾解體内的火焰,她主動地抓住南宮徹的
手覆在兩團微微晃動的飽滿豐乳上,要他用力揉弄。

  她放浪的姿态他們何曾見識過,之前她都是被迫承受他們的歡愛,半推半就,
現在熱情淫蕩地簡直就象一個吸男人精血的絕世妖物!南宮徹暗黑的瞳仁隐隐燃
著一簇簇火焰,呼吸略顯急促,「是這麽麽?」大掌無情的大力揉捏著椒乳,完
美的胸型被掐成各種形狀,乳丘上櫻紅的乳粒早已高高挺立,兩掌動作一緻的以
食指和麽指拽著一顆乳蕾旋弄拉扯。

  「嗯……呃啊……」疼痛中帶著酥麻的快慰,她紅豔的小嘴,溢出吟哦呻吟,
嬌嬌軟軟地哼哼唧唧。

  「真是天生媚骨的嬌娃娃。」蓦地,南宮炎俯低頭,狠狠啃咬她的唇瓣,滑
溜的舌尖探入她口中,翻攪吸吮,同時也把自己渴望已久的中指插入那桃花源中,
在她體内不斷地旋轉抽插,享受被牢牢吸附的快感。

  「嗯……嗯……呃……」可兒手臂卻不受控制的環住他的脖頸,媚惑的轉動
著舌和他在口中緊緊地糾纏著,吮吸著,任由他的手指在體内肆虐翻轉,自個兒
上下套弄起他的手指。看著她心醉神迷的逐漸軟化,跟上他們的節奏,與他們纏
綿共舞的媚态。南宮炎鳳眸閃過一絲驚豔,似乎是很滿意看著她沈淪在淫欲的漩
渦裏無法自拔的樣子,自己可以恣意的操縱著她羞恥的欲望,讓她在他們的掌心
裏盛開起舞,爲他們展露出她不爲人知的所有美麗。

  軒轅佑就沒其他兩人那麽有耐心和定力了,看著那兩個人占著最佳位置,可
兒的左側和右側,而自己的火熱硬挺緊緊的頂著她的小腿,從吃飯時就想狠狠插
進她身下緊濕的小嘴中,此時隻能舉著她的兩隻小腳,用柔軟的白嫩抵著自己的
堅硬,手抓著那柔軟白嫩的天足按壓著揉搓著自己的炙熱,瘋狂的沖刺著挺翹的
下身。

  「嗯……」好涼!足尖緊抵的炙熱堅硬感覺,胸乳玩弄,花穴處的手指都讓
體内的火稍稍的減小了些,一陣酥麻夾雜著快感讓可兒忍不住拱起身子,酥人的
呻吟自小嘴逸出,淚淚流出蜜液像是海潮般流逝。但是還不夠,高潮過後,花徑
裏的手指退出,可兒緊皺眉心,感覺體内的火燒得更烈。「嗚……好熱……我要
……給……給我……」她難耐的甩頭,想要更大更多的充實。

  南宮徹一雙如潭水般深邃的眼睛迷離地看著她,被她的嬌喘和輕顫弄的興奮
難當。但巨大的堅挺在她甬道外不斷地打圈,或者是淺淺進入,就是不肯深入,
折磨著她。「是要這個嗎?」他粗嘎著聲音問。

  那灼熱燙的她一陣抖,小穴兒一開一合似要吞進那東西,「給我……嗚……」
她不滿的低吟,迷蒙的大眼無力的張著。

  「以後會不會再不聽我的話,恩?」粗啞的聲音同樣壓抑痛苦。

  「不會了,娃娃要徹進來……嗚……」花穴兒越來越不滿足,越來越難耐空
虛,額際的汗一滴一滴的滑落。

  「好,給你,全給你。」他低吼一聲,再忍不住将男根狠狠捅入身下的穴口。

  巨大的男根完全沒入她的嫩穴,小小的洞口被他的巨物撐到最開,粉紅的穴
肉緊緊包裹纏絞住他赤色的肉棒,小小的洞穴幾乎讓人難以相信能夠容納他的巨
大粗壯。

  南宮炎輕輕的挑了一指頭媚藥抹到可兒稚嫩的股溝花朵處,邪氣一滑,「好
漂亮的菊花兒……」她的小菊花,嬌柔又濕潤,花心點綴小紅寶石一圈兒,你隻
用一指輕輕觸碰,它軟軟乖乖地一動,讓人産生一種濫傷無辜的罪惡感,又恨不
得狠狠地進入,永世被它囚禁!

  「嘶……」可兒因爲後庭的侵入情不自禁的微微一收縮,嫩穴裏的緊夾吸吮
變得更強烈,惹得前面的粗壯一個顫聲低吼,「炎,進來,我要動了。」

  在藥力和南宮炎的摳弄下菊花穴也變得酥軟無比,更加柔軟,南宮炎邪魅一
笑,兩指探進緊閉的後穴,一番攪弄擴張,再次抹了抹藥膏擦在自己勃發的欲望
上,碩大憤漲的男性輕輕抵著那褶皺的穴口,握著她細軟的腰肢,忽的用力送了
進去。

  「啊……痛……」一聲軟綿綿,似含無比疼痛的呻吟響起。

  本就不适合用來交合的後穴太過於緊窒,再加上可兒繃緊了身子,南宮炎隻
覺下體被箍得難受,動一分都是錐心的痛,「唔……好緊……夾得我好疼……娃
娃……乖……放松……」他氣息不穩在她高挺圓臀上猛揉重捏,手指頭勾弄著菊
穴兒,以緩解突兀刺入的疼痛。

  南宮徹悶哼一聲,皺了眉,俯下頭,張嘴含住一邊挺立的紅豆,,濕滑的舌
尖略帶力度靈活的刷洗過軟嫩的頂端後用牙尖啃咬扯弄著。另一手探進她腿間,
覆上濕漉漉的腿心,食指和中指撥開花唇,麽指緩緩滑動找到突起的小肉粒,随
即時輕時重的按揉。

  軒轅佑此時也不滿足於白嫩玉足的碰觸,拉著她的纖手套弄起他的肉棒,一
隻手覆蓋在南宮徹空下來的一邊高聳上輕揉慢捏,另一隻手還惡虐的不停拉扯豐
盈上的蓓蕾,嘴唇更是火辣辣地在她耳後,雙肩及頰邊,落下一個又一個熱吻。
三個人分進合擊一般,動作之間非但沒半分間隙,更是相輔相成,每一下撫摸的
刺激,在藥力下都像是增幅數倍似的。身體的那種疼痛在三人長指和唇舌的撫慰
下褪下,菊花穴傳來的快感雖不似嫩穴那麽強烈,卻另有一番滋味,加上更深處
那漲漲的滿足感,溫熱酥麻的感覺好像直接燒進了髒腑一般。身體裏兩根堅挺的
熱鐵一前一後盤踞在體内一動不動,反而讓她難耐,「唔……娃娃要……徹……
炎……用力……動動……」說完,一番淫言浪語弄得軒轅佑血氣方剛,肉棒又漲
又硬,将粗長探入她微啓的櫻唇當中,塞得她嘴也滿滿的,兩頰鼓鼓的漲起。

  從她鼻子裏透出的嗯哼聲響,小花蕾激動的收縮和熾熱,如水潤滑的肌膚因
爲男人的呵寵占有更加嬌嫩,綻放著粉色的迷離和誘惑。教三人更是欲火狂升,
恨不得那把她吞下去,揉碎了,放任自己的瘋狂欲望不斷律動,讓她的小洞帶給
他們無限快感。

  兩人極其默契地前後抽動,隔著一層薄皮,那強烈的抽送,每次南宮徹和南
宮炎在她肚子上和嬌挺圓臀的撞擊,帶給她的感覺都是那麽飽脹,那麽新鮮,體
内高潮太過強烈,沖擊得她無法保持理智。赤紅肉棒一半便已頂到她的喉口,舌
尖輕伸不住舔吸敏感棒頭根處,還不時用牙齒輕刮淺吮,軒轅佑頭一次被舔吸肉
棒,整個人都舒服得輕飄飄了,仿佛一股甜美的吸力從肉柱直襲背脊,極端酥爽
之下他忍不住喘息起來,眼角瞥向另外兩人,他們似乎也已經達到極限。

  在一陣灼重的呻吟當中,四人幾乎是同時達到高潮,滾燙的液體帶有他們的
一切情感席卷而來。可兒隻覺得口裏,嫩穴裏和菊花穴深處同時遭到三股灼熱的
愛液的灌溉,體内深處又湧起一股強烈的顫抖,一陣陣酥麻感覺再次降臨。接二
連三的高潮讓她小腿的肌肉不住的弓起,可愛的腳趾頭不自覺的踮起,然後微微
地顫抖著。腿根處一片濕濘,白色的炙熱精水從前後兩穴裏緩緩淌出,加上喉嚨
裏不自覺的輕咳,櫻紅的嘴角邊也沾上了白色的精液,此刻她茫茫然地癱軟在床
上,毫不自知她那淫媚誘人至極摸樣。三個男人火辣辣的眼光毫無遮擋地盯著她,
勾得他們又再度重振雄風,想再一次體會那銷魂蝕骨的快感。

  可惜此時,門外響起了不合時宜的敲門聲,「咚咚咚……」有力而又威嚴,
如他的聲音一般,「限你們一分锺之内穿好衣服。」南宮烈的聲音出現在門外,
在他們最無防備的時刻……

  第五十章:久别重逢(限)

  顯然南宮烈并不是一個沒有耐性的人,一分锺後,他緩緩打開門,相對於屋
裏其他三個身著睡袍的男人,南宮烈一襲剪裁得體做工精緻的長式中山裝,如雕
刻般深邃的俊美臉容,氣質優雅,内斂深沈。眼角、眉間處的淡淡紋路讓他散發
著成熟男人獨有的味道。他旁若無人地坐在黑色單人沙發上,然後吩咐門外的奶
媽爲他端來一杯紅酒。

  南宮烈端著高腳杯慢慢地搖晃,酒與空氣接觸,散發出撲鼻的香氣,然後再
用深情的目光,欣賞一下那晶瑩剔透的芳澤,配著他那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那種
淡淡的慵懶,沒由便讓感到,從男子的身上,竟然起了一縷勾魂攝魄的風流來,
這縷風流,三分藏匿那如墨色的黑發間,二分隐匿於正輕輕托著酒杯的修長指尖
上,而另外五分,則被埋在了長睫輕覆半開半合深遂的眼眸之内。

  自南宮烈進房之後,其他三個男人便不曾說過一句話,也無法從他們臉上窺
得一絲情緒的變化,氣氛是異常的詭異,似乎旁邊根本沒有這三個人,南宮烈自
顧自把酒杯移向鼻端輕輕地吸上一下,然後流露出陶醉的贊許的微笑。

  不愧是隻老狐狸,用君臨天下的氣勢教人知難而退,讓對方充分感覺到自己
是渺小的,不受重視的,甚至沒有資格和他單挑。軒轅佑閑閑地坐觀虎鬥,也不
想得罪南宮烈,因爲他知道南宮烈不僅是一隻狡猾的狐狸,也是一隻嗜虐殘暴的
猛獸,他會不動聲色得對你套下陷阱,也會毫不留情得扼斷你的咽喉,那樣的心
計,那樣的勢力。兩者的結合,對於任何人來說,與之交往,都是一種冒險。按
照南宮烈做事風格,小表姐今天被他帶走是肯定的了,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從他
手邊溜走,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是麽?

  南宮烈輕輕的啜上一口紅酒,讓其在口腔内緩緩地轉動,回味酒的甘美。看
也沒看一眼床上滿面潮紅,神情假寐,一幅倦态誘人的小人兒,徑自下令,「奶
媽,先把小姐抱回車上,離家那麽長時間,該回家看看了。」

  奶媽惴惴地抱起包得嚴實的可兒,想走,可是南宮徹漆黑的眼眸,幽深無底,
冰冷的瞳仁,比夜色還要黑,還要陰沈。那股冰冷像是最緻命的箭,狠狠的射入
她的心髒。弄得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這裏誰也不好得罪哇。

  「可兒長大了,以後她要怎麽選擇我都會尊重她,你們都是她的親人無論她
在哪裏都可以去看望,不用每次都需要動用武力帶走她。」

  南宮炎怎麽會沒聽懂他話裏的威脅,忙揮了揮手讓奶媽下去。連奶媽也帶過
來,那門外來的人還會少?好漢不吃眼前虧,來日方長,他也不介意由南宮烈去
對付卓爾凡。南宮烈會不知道他那點小心思?他以爲他會随便拿南宮集團來跟别
人作無謂的争鬥?

  等他離開後手下人戰戰兢兢地在門口報告,畢竟擅自把人放進來,雖然不是
外人,可是還是要解釋一下,「兩位少爺,屬下開始并沒有讓老爺進來,可是老
爺說隻有他和奶媽進去,沒有武器……所以就……」

  聽後,南宮炎面容不複以往玩世不恭的淡定,此刻有些掩飾不住的憤怒,!
啷一聲,把南宮烈喝剩下的酒杯狠狠砸向門口不住顫抖的屬下。

  這時南宮烈的車子上,他正抱著懷裏的軟玉溫香,看著可兒緊閉的雙眸,戲
谑的笑了一聲,低下頭咬著她的耳朵輕喃道:「還不打算睜開眼睛看看爹地麽?」

  從朦胧聽到南宮烈的聲音,可兒開始假裝昏睡,因爲不知怎麽面對父親和哥
哥們的對恃,如果他們要她選哪一個,她要怎麽選擇?沒想到的是自己那麽輕易
地被父親帶走了,簡直像一場夢一樣不真實。她張大眼睛久久地注視著面前這個
帥氣而威嚴的男子,他性感薄唇噙著一抹迷人的淡笑,化解了臉部冷峻疏離的線
條。她忍不住紅了眼眶,語帶哽咽道,「爹地,我好想你,好想見你……」說著
說著她自然而然地把嘴唇貼近南宮烈,舔過他的嘴角,慢慢的在他唇上斯磨著,
身子不由自主的摩擦他的胸膛,借以緩解肌膚上那撩人的寂寞感。

  南宮烈當然不介意她熱情的投懷送抱,輕輕含住那抹柔嫩,火熱的舌擠進她
的口腔,翻攪著她的唾液,逼著她不得不吞咽著分沁出的多餘液體。她的舌被他
纏住與之共舞,與他互舔交纏。她沈淪在這火熱的吻中,神智飄出身體,覺得自
己輕飄飄的浮在空中一樣,但身體卻火熱的渴望著什麽而得不到,她的雙臂不知
何時滑上了男人健碩的肩膀,攬住他的頭,主動加深了這個吻。南宮烈感覺到她
的回應,興奮的低吼一聲,将她抱得更緊,唇離開她的唇,淫糜的銀絲在兩人的
唇間拉長。他在她耳邊喘息,噴著熱氣的胸膛明顯的能感覺到那兩團柔軟正誘惑
的磨壓在他的身上糾纏,再糾纏。

  可兒難耐地扭動下,包著軀體的毛毯滑落下來,此時她身上隻穿著一件黑色
的真絲睡裙,兩根細細的吊帶斜斜地挂在圓潤可愛的肩頭,睡裙很短,隻能勉強
掩住小屁屁,稍稍一動,便會春光外洩,因爲時間緊急,軒轅佑隻能匆匆給她擦
了擦身,随便套了件衣服,所以她裏面是真空的,完全真空,那件睡裙真真稱得
上薄如蟬翼,因爲透過那水裙,她能清楚地看見小小挺翹的胸部那兩點可愛的小
紅蕊,連帶下方那個小巧的肚臍,還有下面那片略隐略現的小叢林。

  南宮烈将她按坐在自己的腿上,雖然她掙紮了幾下想貼近他,但很快被他控
制住。「别動!小寶貝,在勾引我嗎?」他聲音低啞的說,因爲她的磨蹭,使他
的男性蠢蠢欲動。

  感覺到臀下突然的隆起,可兒拉起他的手直接探入身下一直濕潤閃動著惹人
遐思水光的黑森林,雙腿爲他張的更開,好方便按壓撥弄著花蕊頂端的那枚感覺
敏銳的珍珠小核。「爹地,可兒好癢,幫我揉揉……」她就這樣迷離虛幻,可憐
而又純潔無辜幽幽的,氣若遊絲般的看著他。

  南宮烈望著她绯紅的雙頰和迷茫的眼神,立刻明白了她中了春藥,否則前面
剛剛和三個男人歡愛後沒理由變得這樣饑渴。此時他溫暖的笑容頓時充滿了陰沈
的冷冽氣息,修長的手指挑撥開了嫩肉的縫隙,先是在那汁液的洪口處輕按了下
打了個圈子,然後突地将兩指刺入密徑,勾動著那滑膩的入口和内壁,劇烈的抽
插起來。

  灼熱的幽谷因爲他的侵略而快慰起來,她嘴裏發出一聲的浪蕩的呻吟,緊緊
夾住了那穴中的手指,擡高臀部,身體快樂的迎合著他的入侵。下體被慰籍的很
舒服,可是胸前卻感到異常的空虛起來。可兒擡手不禁撫摸上胸部上那早就堅硬
得顫動的雙乳,握住它們,忘情的用力揉捏擠壓著,手指隔著睡袍夾住頂端的玉
珠瘋狂的拉扯搖晃著。

  「小寶貝,展現在他們身上的淫蕩樣子我統統要看!」看到她饑渴淫蕩的自
慰著,南宮烈幽深雙眸掠過詭魅的光芒,「我要看看你在我身上能浪到什麽程度!」
火燙濡濕的舌尖伸出,輕輕舔過她敏感的雪白頸項。

  小巧的乳尖高高翹起,透著衣服也能看清它怎樣鑲嵌在兩個豐滿豪乳上,
「乳頭變得那麽硬了,要我吸麽?」他灼熱的氣息貫入她敏感的耳内,激起裏面
絨毛的顫動,另一隻手越來越往上,來到了她乳房的下方。

  可兒已經被他弄的春情大動,頰邊微粉,主動拉下肩帶,露出兩個高顫顫,
肉鼓鼓,粉嫩水靈的兩團水球。身體向上傾斜著,好象在渴求什麽來撫慰她一樣,
「烈,咬它嘛……」

  聽著她用軟糯媚人的嗓音喊出他的名字,任誰都要拜倒在她身下,爲她所用,
南宮烈深埋高聳起伏的丘壑中,輪流吮吸啃咬到它脹大挺立,玫紅一點在空氣裏
濕潤抖動,好像那雨後薔薇紅。

  「小寶貝,再浪點,隻有男人興奮了,女人才有質量,你知道該怎麽讓我興
奮的……」說著,手指頭則惡意挑撥玩弄著她下身的花心處,輕挑著她的花瓣,
不斷的摩挲,煽情的玩弄著它。

  當他手指觸碰到她花核的時候,她發出一陣又一陣的顫抖,忍不住低低輕吐
著酥媚的聲音,望著他,身體直接往下滑,然後又慢慢往上蠕動,反複幾次,乳
尖刷過南宮烈的胸膛,小翹臀連綿起伏,彷佛妖女附身,妖娆得讓南宮烈呼吸加
速。接下來,輕輕拉開他褲子拉鏈,當硬挺的陽莖露出,她溫柔地握住,含住還
一邊氤氲看著你的反應,南宮烈真想不到,自己隻是進入她的小嘴,僅僅被包裹
了一下就幾乎要爆炸。更别提她舔的恰到好處的用力,舌頭上好像有倒勾,好像
陰莖上所有重要的穴位和經絡都被舌尖轉動到,幾聲濕潤的啧啧聲差點要他爆發。

  「真浪。」他把她整個人拉起來,毫不留情的将她修長的腿按向兩邊,呈W
字分開來,幽穴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空氣中,下腹硬挺粗長的男根抵上微顫的花唇,
圓潤的頂端在她春水泛濫的的溪口輕輕的旋弄。來回摩擦著卻不進入,看著她被
欲望熏得微微發紅的身體,沙啞著喝道:「想不想被爹地幹,想要就求我!」

  可兒眼波兒迷離,一波波麻癢酥疼,幾乎全身的鮮血都在瘋狂的流串著,她
難耐地扭動,她纖細的兩指探入媚穴,兩指用力撐開肉洞,「烈,這裏……可兒
要爹地幹……」私處的嫩肉已被刮翻出來,如同小嘴般可憐兮兮地無法合攏,且
在不停地汩汩冒著透明的淫液。

  南宮烈怒喝一聲「欠幹的淫娃!」再也受不住誘惑,腰腹間的力量猛的一頂,
把腫脹不堪的碩大狠狠地塞進了她的幽穴中。

  第五十一章:饕餮大餐(限)

  可兒被突如其來的貫穿刺激得渾身抽搐了一下,頓時情欲迷亂,沈淪無比,
主動向上擡起了雪臀,一同迎合擺動起來。

  南宮烈渾身一熱,感覺她體内那細柔的媚肉緊緊裹住了他的分身,那種極至
的快感像是他馬上就會死去一般。他大力撞擊著她,低啞的聲音瘋狂又滿足,
「怎麽辦……小寶貝,你的味道太甜美了……一旦開始,就不會停止……噢……」
是不是隻有把你嚼碎了吞入腹中,你才不會被别人窺竊?

  她的雙腿彎曲,膝蓋被壓到極限,已經抵到了豐滿渾圓上,把搖晃不已的椒
乳擠壓得變形。她誘人的花徑暴露在他眼前,美麗的身體在妖娆的扭動著、邀請
著。紅豔的小嘴溢出一聲聲尖細的呻吟,「啊……爹地……好棒……啊……」

  他眼眸幽暗,額頭的汗水滴落在她雪白的高聳上,在那磨人而溫熱的緊緻中,
不斷的馳騁著,迸發著,抽插間,傳出肉體啪啪的碰撞聲和淫液的撲呲撲呲的滋
滋聲,形成浪蕩又魅人的氣氛在車内上空盤旋著。

  察覺到車子快要駛入别墅,南宮烈退出異常粗大的堅挺,密徑離開了肉刃的
搗插,可兒兩眼露出糜亂與哀求的目光,下身的空虛得幾乎讓她抓狂,隻期望被
他的碩大立即進入填滿。一隻手竟然不舍地抓住巨龍,仍然纏著他貼近腿根處,
直到把它再次吞入自己的桃花源,一下子潮潤柔嫩的兩蚌就吸住了他烙鐵般堅硬
的欲望,裏面依然蜜濕惑人。「啊……啊……嗯……」她呻咛著,雙眸水汪汪的,
不自覺張開了雙腿,期待著他的占有。

  她的眼眸如此妩媚惑人,象一汪深潭要将他溺斃,他大掌緊緊按住她圓翹的
雪臀,猛地挺身,那碩大的分身狠狠的刺穿了她,徹底的貫穿到最深處,嗓音灼
熱而低沈:「性急的小浪娃兒,今夜操到你不要都不行。」

  「嗯……」她的内壁蓦地緊縮,夾住他的堅挺,那種莫名的空虛瞬時被充滿。
她用腿環住他結實的健腰,撩人的呻咛起來。南宮烈溫柔的抱住她,用毯子将兩
人的身體蓋得密密實實,毯下的兩個人的下體依然緊密連接著。可兒本能地将雙
手牢牢地環住南宮烈的頸項,他粗壯兒灼熱的熱鐵從沒離開過溫暖水嫩的花穴,
他大手扣住兩瓣臀肉,走向屋裏,埋在幽穴裏的肉棒跟著走路的步伐有一下沒一
下的抽送著,絲絲愛液不時滴落,在地上留下淫穢的水漬。

  「唔……唔……」她全身發著燙,身體也随著行走而帶動的律動而微微顫抖,
把頭深深的埋在南宮烈胸前。這種磨人的姿勢雖然讓她感到快意,卻還不夠,她
難耐地收緊媚穴,滑膩的大腿迎合他,隔著衣物張口咬住結實胸膛上已經明顯硬
了的小果實。

  南宮烈悶哼一聲,「待會非幹到你哭出來不可,」說著,朝臀瓣上打了一掌,
挺腰殘酷而蠻力的大動。等沈聲屏退一幹傭仆,他邪氣的笑了笑,大步跨上樓梯,
并惡意的一挺腰杆,将他粗壯的欲望猛力狠狠地往她緊小的深處一挺。

  「唔……呀……」她哀叫出的聲音嬌媚和猶如是一隻小貓在撒嬌。這一下突
來的深頂,他粗大滾燙的前端已經結結實實地頂在了她體内最幽深、最稚嫩敏感
的地方。頂得她身體酸軟,身體搖搖欲墜,她本能地用一雙玉臂緊緊地抱住這個
正跟她緊密「交合」在一起的邪惡男人。

  南宮烈更加惡意地加快了速度爬上二樓,他左右擡腳的動作使得肉棒可以從
不同角度上下起伏戳刺著,緊窄嬌小的深處被他借勢瘋狂地一挺一送的貫穿著。
「啊……爹地……嗯……不行了……」可兒隻覺得一陣陣甜美酸酥的快感從下身
傳來,近似高潮般的快感刺激小腹那裏再一次的痙攣不已。她欲仙欲死,全身酸
軟,無力的依附在南宮烈懷中。

  在身下人兒的收縮顫栗中,南宮烈隻覺得腹下硬脹得幾乎瘋狂,到房間的短
短距離對於他來說無異是最嚴酷的折磨。打開房間,衣服都來不及脫下,門一關,
把她按壓在梳妝台上,急切、野蠻地從身後埋入她體内。他堅挺的欲望在她緊窄
的密道中進行著來回地沖刺,每一次插入的動作都比上一次來得更迅猛。可兒柔
軟的身段兒彎成一個妖娆的曲線,雙掌撐在梳妝台上,小屁股往上翹,被牢牢掌
握在南宮烈手中翹臀一前一後鼓動著。她的身體随著他瘋狂的抽插搖擺,每一次
巨碩肉棒的蠻狠刺入都會讓她的上半身與冰冷的鏡子來一次正面的親密接觸。脹
大渾圓上的乳蕾硬如石子,敲在鏡子上叮咚作響,既疼又快慰,時而浪蕩搖晃的
水球因爲後方的猛頂力量被鏡子壓成了肉餅,連奶尖都被壓得深深嵌入乳暈中,
冰涼的鏡子更加刺激了火熱的身體,她忍不住輕呼,倍受刺激使得她不由自主地
收縮甬道,夾緊裏面的堅挺。

  「我的小寶貝,又緊又濕……」他每一次的勇猛深入都像是頭尋求餍足的野
獸,每一次的撤出似乎都能将她體内那柔嫩的軟肉翻出。豐沛的愛液被他的大力
的動作帶出體外,濕濡了大腿和他的小腹。瘋狂般的狠抽猛頂後,他将滾燙的白
液激射進入了她的體内,随著噴灑出來那股火熱的乳白精液她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最後可兒在這場激烈地男歡女愛、雲交雨合的銷魂快感中徹底地暈了過去。

  第五十二章:燃情索歡(限)

  南宮烈把暈過去的可兒抱進浴室,半圓形的按摩浴缸,很寬大,足夠兩個人
在裏面折騰。南宮烈靠在浴缸邊,把她的雙腿分置在他左右,讓她對他敞開她的
幽處,水波粼粼中,她的一切全部展現在他熾熱的眼底。而他的一雙手也沒閑著,
不停撫弄著她胸前的柔軟,在清澈的水下,她的渾圓在他的大掌中任意被搓圓揉
扁,一眼看去,有種純淨無辜的情欲。

  溫水滿溢出浴缸,舒服得讓可兒無法仰制地輕歎吐息,真想繼續享受水波翻
騰,拍擊按摩著的愉悅,但是體内的藥力在他的撩撥下就像一個火苗燃燒起熊熊
大火。

  「小寶貝,再不醒過來,我可要用别的方法弄醒你咯。」他将她的兩腿拉得
更開,指頭伸入她狹小的甬道中,揉撚著,撥弄著她最敏感的花瓣,帶有老繭的
指腹不時拂過她的花心,惹得她顫抖不休。

  「爹地,唔……我……要……」柔軟的酥胸緊貼著他赤裸的胸膛,粉色的頂
端不停在他胸膛上滑動,受著媚藥的控制,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明明已經在他
們身下達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累到了極點,依舊不斷的想要得到男人的愛撫
和占有。

  「要什麽,小寶貝?」他眯眼看著她,整個的她,皮膚被熱氣熏得透紅,粉
嫩一片,讓他愛不釋手。那最美妙的小徑緊緊吸著他的手指,那種炙熱,那種潤
滑,讓他不堪忍受。

  「要烈狠狠要我,使勁玩弄我……」她像最放浪的女人般,雙手雙腳蛇似地
纏緊了他,不斷的扭動著身體,想要他更多的愛撫,渴望他的進入。

  知道可人兒體内的情欲已被他點燃,但是南宮烈隻是輕笑,他并不急著滿足
身下的人,而是把另一手從濕淋淋的小穴中抽出,抽出的手指上還帶著透明的津
液,暧昧的将它塗在可人兒的胸乳上,修長的手指輕輕在嫣紅的頂點一彈,他輕
咬上她嬌俏的鼻尖,聲音充滿著绮靡:「終於把小浪穴裏的東西都洗幹淨了,可
以吃了。」

  「啊……啊……」受不了這雙重的視覺和觸覺的沖擊,可兒止不住的發出更
多的呻吟,用私處不斷的摩擦著他早已硬挺的火熱。「還要……啊……不要……
停……」

  「瞧你叫得這麽淫蕩,還一臉無辜的模樣,看!小騷蜜壺想要我好好疼愛它
們……」說完一把将她抱離水中,讓她坐在浴缸邊上,他的雙手固定在她的雪臀
上,手指陷入柔軟的肉丘裏,用力的揉搓著,強烈的反彈力幾乎要震開手指。随
後跪在浴池中的南宮烈把頭深深埋入鮮美嬌嫩的蜜穴中,粉紅色淫肉上,沾著香
甜的淫汁,濕黏淫靡,他忘情地舔著秘唇,吸著甜美的花蜜,在舌頭巧妙地攻擊
下,嫩肉不停痙攣,汁水像是噴泉一樣順著南宮烈的嘴角向下流,他的舌頭朝著
隐藏在深處的敏感花蕊用力探去。

  「啊……爹地……」可兒大聲嬌喘,電擊般的刺激從肉核開始擴散直到全身,
她雙腿夾緊他的頭頸,兩手放在浴缸邊緣,向後撐起,使翹臀擡得更高,迎合他
不斷用嘴深入地搗弄她的蜜洞。

  聽著她妖媚的嬌吟聲,讓他忍不住一嘗再嘗她的滋味,舌尖不放過花谷任何
一個皺褶角落,當舌頭卷著蜜核,牙齒故意咬著她充血敏感的核心時,察覺到花
穴快速的收縮。一個起身站住,攥住她的臀部,對準她的穴口一挺,長龍沒入花
莖,軟嫩的細緻花肉抽搐磨弄著他男性的頂端,讓他暢快舒服不已。健腰一弓,
他的窄臀毫不留情地向前一壓一推,使勁抽插了起來,似乎每一次都頂到了子宮。

  兩人面對面站立在浴缸中,下體緊緊地貼在一起,池水不時翻起著波浪。可
兒雙腳踩不著底,沒有任何的支撐力,她隻能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身體在他不
停的聳動下前後搖擺著,感受著下體那粗壯有力的抽動,享受著這種緊脹、充實
的快感。

  她飽滿的胸脯緊緊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胸前的兩隻豐乳規律的跳動著,她
閉著眼,頭微微地往後仰著,不停地逸出銷魂的呻吟聲,她并不知道,此時的自
己有多麽的誘惑。南宮烈低下頭,舌尖靈活的舔弄著她那已然挺立的小小花蕊,
伴随著或重或輕的舔弄、吸吮、輕啃,可兒的身體猛的緊繃,花道随著他的一下
下的舔弄而一下下的抽搐著。南宮烈在她的私處不停地進出,兩人撞擊時發出
「噗噗」淫靡水聲,交合處不斷滴下液體,慢慢地從兩人的交合處,順著他們的
腿緩緩流下……

  南宮烈已經發洩過一次,所以耐力更加持久,從水中,瓷磚上到地毯上,最
後做到床上,不停地變換著做愛方式,做完正面還有背面,甚至連側面倒立都一
一嘗試了。在藥力下她自己的意識漸漸遠去,俊美成熟的面容,強健完美的身材
看在她眼裏都充滿了誘惑。一次次身體淫賤的上去抱住他,渴求著他的安撫,想
讓他狠狠的蹂躏用力的享用自己怎麽也填不滿的空虛媚穴。歡愛從晚上一直持續
到第二天早晨,太陽已經升上了老高,屋内的激情還在持續,卻沒有人敢來打擾
他,在他最後瘋狂的沖刺幾下之後,兩人同時攀上高潮,他将溫熱的液體灑在她
的體内。

  終於本是潰散混亂的意識逐漸變得清醒,小腹處的熱浪已經完全平複下來,
睜開眼睛對著南宮烈溫柔滿足的臉孔,可兒臉頰爆出了紅霞,雖然身體已經不再
火燙,但那些畫面,她的确記得清楚,那甜膩媚人的呻吟,自己放浪形骸的索求
歡愛……

  看著她氣急羞郝的表情,南宮烈勾著壞笑,「小寶貝,你昨天像個妖精,纏
著追著我不停的要……」

  避開他邪氣至極的笑容,可兒更加漲紅了臉,把頭埋在枕頭下,硬是從幹澀
沙啞的喉間逼出聲音辯解道,「爹地,可兒中了春藥……」

  「是啊,在春藥下,小寶貝變得誘人的很呢,怎麽要都不夠……」低啞的嗓
音性感迷人,高昂的灼熱,貼上了她的臀瓣。「就是這張小嘴,不停的求我要你,
還記不記得,我說過要做到你不要爲止……」

  他火熱的目光好像直直射入她的心中,緊貼的昂揚引發體内一股欲望不斷升
騰。

  「在此之前,小寶貝先把床櫃上的避孕藥吃掉,爹地才能好好要你……」事
到如今,也不用隐瞞當初給她吃的糖果是避孕藥的事實了。

  「我不要吃藥,爾凡有給我吃過那種不用每次吃的,等我畢了業再要寶寶的
時候,爾凡會給我解藥……」她嘟嘟囔囔地訴說著,他們昨晚做了很麽多次,渾
身酸痛,骨架都要散開,手都擡不起來。

  以上春藥篇到此結束。

  第五十三章:不速之客(限)

  這個卓爾凡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也許早就防備著,讓可兒隻能生下他的孩子?
南宮烈眯著比子夜更顯深沈的眼眸,大掌一翻,将身下柔弱的身子翻轉過來跪趴
著。擡起可兒的臀部,勁腰向前用力,他的欲根一下子埋入了她敏感的甬道。閉
合不久的窄穴在瞬間又被撐開,花肉一點點蠕動著,密密緊緊地咬住他的粗壯肉
刃,他感到自己突然而至的躁動再她禁窒花徑裏得到了稍稍的安慰,令他一次比
一次更加用力的戳刺,恨不得狠狠的占有她每一寸,好像要把整個人都塞進她美
妙的蜜壺裏。

  「啊……不要了……」在他霸道又夾帶莫名怒氣下的攻占下,柔弱無骨的身
子不受控制地任由他一次一次的侵略和占有,連逸出唇外的綿音細語都斷斷續續
的說不真切。若不是他緊緊握住她的細腰,早就被他蠻力的頂飛了出去。

  她迷魅的呻吟低嘤,南宮烈卻充耳未聞似的,在她背上落下熱辣辣的吻,按
照自己腫脹的欲望,強烈地在她體内狂猛律動,一遍遍狠狠貫穿她的花穴。

  刺眼的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灑在了光潔的地闆上,連房間裏最陰暗的角落也
變得清晰起來。濃重的情欲,急促的喘息聲回蕩在室内,黑色的大床上,一絲不
挂的少女趴在床上任由自己身上的男人爲所欲爲。窄小的幽穴吸食著男人巨大肉
棒,每次粗壯的巨獸一退出,蠕動的肉洞又會主動纏繞上來,不讓他退出,引誘
他撞擊到更深處,連黑色的帳幔也因爲激烈的搖晃而垂了下來,遮住了一室春光
……

  南宮大宅,大片的花園在燈光中映襯的輝煌華麗,宛若一座城堡,像是南宮
烈散發出的氣息,沈穩,霸氣四射。此時偌大的客廳裏,兩個男人分别占據沙發
的一邊互相對視,彷佛都先等著對方開口,以免過早暴露出破綻。

  南宮烈穿一身剪裁合體的純手工制作的墨色西裝,銀色領帶,他漫不經心地
摩挲著袖口一隻鉑金袖口,随意的姿态,給人一種恰當的疏離感。

  卓爾凡卻穿著休閑的淡色長褲和同色系襯衣,同樣價值不菲的手工制作,貌
似随意輕便的穿著卻在不經意間透露出優雅無邊的氣息再加上天生的高貴血統,
即使他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也貴氣十足。

  「不知道卓先生在美國的拍賣會上有沒有收獲?」南宮烈開口。

  「托南宮先生的福,專程把自己的收藏展出拍賣,下費苦心……」

  他修長的十指輕輕交叉,面孔淡定一無表情,父輩們遺失的祖傳之寶竟然會
在他手裏,這次爲了把他從小優身邊引走,下盡血本。

  「隻要不是一無所獲,也算是不虛此行了。」南宮烈唇角微微挑起,含著一
絲戲谑。當年的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家族中出現糾紛矛盾,他找來了黑龍這個
共同的敵人來化解,隻要黑龍見過可兒就會上勾,所以可兒會碰見他也是再巧不
過的事情。同時他也要讓他兩個兒子嘗嘗,自己的心愛之人被别人掠奪是什麽滋
味,他們竟敢碰他的女人,他默視并不代表原諒,也不表示他不記恨!可兒失蹤
那天他也一直在暗中操控,利用南宮月調離南宮炎,半路又殺出來個卓爾凡。不
過他想做的事情,隻不過有人幫他完成而已,他倒是也不太在意,因爲隻要他想,
随時都能把可兒帶回來。兩年時間夠他把一堆爛攤子收拾好,讓黑龍死心,然後
安穩地接她回來。所以他迂回曲折地把消息轉給軒轅佑,又把軒轅佑的行蹤告訴
南宮徹和南宮炎。之所以不親自動身,知道她失憶,兩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
不短,她的思想觀念會發生多大的轉變他也無法把握。如果她接受了他的兒子們,
那她更不會拒絕自己,不是麽?畢竟她無知年少時期最愛得是他。

  「希望這次也會不虛此行,我這次來專程是爲了接茉優回去的。」低沈深遠
且近乎透明的音質,清澈而聖潔,卻平闆得教人聽不出任何感情。

  「卓先生不會是來向我要人的吧?」南宮烈的神色仍如靜湖般不起波紋,隻
是雙眸中增加了不易察覺的深度,宛如不可探測的深淵般危險。

  「正是十八年前南宮先生從瑞士帶回來的小嬰兒,南宮可兒,她亦是我的妻
子,在她還未出生時,她的母親白夢兮已經許諾讓她嫁給卓家。如果不是她到死
都不肯透露孩子的父親是誰,我怎麽會跟她錯過十六年才找到她……」俊美如同
神祗的爾凡,此時再無一絲一毫淡薄如仙的氣息,向來藏在溫和表面下的銳利,
像是最兇狠的野獸讓人不寒而栗。

  「可惜的是,你擅自消除她的記憶,讓她在不知情的狀況下糊裏糊塗地嫁給
你,不知道那張婚紙是否會有效?」如利刃般冰冷的唇瓣緩緩輕語,帶著打趣的
意味卻陰沈吓人。

  「當年南宮先生不也是杜撰了什麽道士之言,把小優禁锢在南宮大宅中不出
一步,又何必五十步笑一百步?」

  南宮烈眯起眼看著卓爾凡,卓爾凡目光淡淡地和他對視,兩個男人的目光在
空中暗暗較量。

  「我這麽做當然有我的理由,爲了保護她不受外界的傷害,我會想盡一切辦
法。」

  「真是動人的說辭,希望也能說服的了茉優。」如玉的墨眸,暖意驟降。

  氣氛好像哪裏不對,他們一齊扭頭,可兒站在離他們隻有十幾步遠的地方,
穿著一襲白裙,正張著黑白分明的眼睛驚愕地看向他們兩個。

  可兒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爾凡和爹地竟然會在同一時間出現在她的面前,而且
是再南宮大宅的會客廳裏。她隻隐隐聽到他們的争執聲,而且她從來沒看到過如
玉般溫潤柔和,如白蓮般清雅脫俗的爾凡的臉龐會那麽陰沈難看。難道在她來之
前他們在吵架?

  第五十四章:以柔克剛

  「小寶貝,睡醒了?」南宮烈轉向她,氣勢淩人的俊顔瞬間轉換成沈穩慈愛。

  可兒點點頭,怪不得連晚飯都讓她呆在卧室吃,原來爾凡來了,爹地是爲了
不讓她與爾凡見面麽?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爾凡踱著步子,姿态沈靜閑雅地慢
慢走向她。眼中帶上溫柔,他一手慢慢攬住可兒單薄的肩膀,一手緩緩環住她的
纖腰,帶著深深的憐惜輕輕地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小優,我是來接你回瑞士的,
如果你還願意跟我回去的話……」

  可兒看著面前的爾凡,他完美得仿佛毫無瑕絲的畫中人,舉手投足間皆散發
著讓人不可忽視神采,現在卻低聲哀戚於斯,她不舍,「爾凡,我從來沒有怪過
你,我知道你是爲我好,不願意讓我想起以前的事情,我知道你從不會傷害我…
…」她頓了頓,下定決心不再逃避過去,清澈的眼眸卻如月光般柔和地看著兩人
男人,「可是爾凡,我已經想起以前的事情,不管以前的事情多麽讓你不能接受,
可它是事實,在碰到你以後我愛你,想要和你在一起,之前我愛的是爹地,你還
願意要我麽?」醒來後,她仔細梳理過之前的記憶,在南宮烈身邊的日子,她喜
歡霸占著他的懷抱,喜歡得到他的注意并且會時常害怕他不再寵愛自己,不管其
中有多少是親情依賴,愛慕崇拜的成分,但是也絕少不了愛情。

  南宮烈也沒想到可兒會那麽坦誠的說出她對他的愛意,以前每次都是在歡愛
時刻逼迫誘哄她說出他想要她說出的話語,頓時眼眸中盛滿溺死人的溫柔。此時
兩人誰還會在她面前指責對方,用黑暗的現實去破壞她眼中的無憂無慮,不沾絲
毫世俗氣息,還沒被塵濁污染的甜美純真?

  「小優,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我永遠不會不要你,明天早上我們回瑞士,等
你畢業後我們再回來,好麽?」爾凡象是要把可兒揉進心口裏般緊緊地抱著她,
他的聲音如水般清清淡淡,卻會讓人不由自主想沈溺其中,他嘴角微微勾起,帶
著輕柔的淺笑回答著身旁的女孩。當看到她後頸上的吻痕時,他的眼神略顯冷銳。

  同時南宮烈也看向那紅色印記,他故意留在她身上又不會被她所發現,接著
自顧自地笑了,帶著幾分随性,不過眼神卻在昭示著,他懷裏的女孩也是他的所
有物。

  「爹地……」可兒漲滿了期待等待南宮烈的首肯,皂白分明的清澈雙眸裏閃
爍的不是水,而是蜜。

  南宮烈心裏一怔,卻是不知道該如何拒絕了,濃墨般的眼眸像是在黑夜中湧
動的海水,那不是一條河流,而是一垠無邊無際深不見底的大海,隐藏著睿智深
沈,卻也處處存在著危險。看來卓爾凡想倉促離開是怕夜長夢多,兩個兒子和一
個軒轅佑再來點變故,恐怕就走不了了,何不做個順水人情呢。「果然是女大不
中留,小寶貝長大了,可以自己做決定,爹地都會支持……」

  可兒壓制不住自己心中湧出的高興,飛奔過去,抱著南宮烈的脖子,在他臉
上親了好幾下,「爹地,我也好舍不得你,但是我會回來的……」

  在離開所剩不多的時間裏,可兒帶領著爾凡參觀她成長的地方,一一講述她
兒童時代的點點滴滴與他分享,然後躲在他懷裏,悄悄地說,「爾凡,我知道你
又很大的遺憾,沒能陪著我成長,以後我們可以生個女孩,我們看著她長大,她
也代表了我,好不好?」

  「不能多生幾個麽?老婆大人?」爾凡用下巴摩擦著她白皙柔滑的頸項,新
長出的胡茬紮紮的,惹的她嬌笑不已,因歡笑而起伏的胸線貼在他身上,引得他
的眼神幽深的再不見底。

  好久沒有這種輕松與幸福的感覺了,可兒舍不得跟他分别,但是南宮烈沒有
留宿他,時間差不多,卓爾凡也要離開。她難舍難分地望著他,有些小别勝新婚
的意味,「你親親我。」

  他眼神凝注在嬌花一樣的唇瓣上,激狂而去,溫柔卻不失力道的含在嘴裏,
肆意的舔舐,這是他的,味道和記憶裏同樣甜美,一點點一絲絲每一個角落都不
曾放過。

  「還要……」

  又親了下,最後沒完沒了,他也實在放不了手,深深吻著抱著她走回卧室,
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從她的額心開始一路向下至唇,又遊走到耳後根,又回來,
吻了個遍。可兒一直摟著他,身體緊緊貼著,眼睛柔潤,爾凡可以感覺她的不舍
和不可遮擋的眷戀。

  溫柔的吻,似是怕碰碎她般的輕柔,溫暖的懷抱,漸漸的越抱越緊,聽著他
越來越重的喘息聲,想留下他,想一直跟他耳鬓厮磨下去,可兒大大的眼裏滿是
氤氲著羞澀與情欲的霧氣,水汪汪的,忽然忍不住出聲:「爾凡,再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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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6-9 23: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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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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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依依離别(限)

  「小優,天知道我是多麽想不和你分開,隻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不會拒絕…
…」他眼神裏按耐不住的狂喜期待,承載不住的滿溢出來。能再次抱著她,他的
心底這一刻全是開花的幸福,滿心的歡喜隻是想就此百年,永不分離!

  他熾熱的呼吸如影随行,可兒知道他強壓著難以忍耐的欲火,以往的偎依旖
旎,他總如和風細雨般溫存,教她安心,但是看他強自壓抑的難過摸樣,可兒也
是心軟的,伸手撫去他額上滑落的汗滴。主動褪下裙子,躺在他身下,爾凡面帶
笑容,雖不言語,眼睛裏卻躍動著不可置疑的狂喜。像以往那樣,無比溫柔的,
小心翼翼地吮上那從無人采撷的櫻紅花朵,雪蕾巍巍顫顫,若受驚的小兔,惹來
他更加愛憐的吮吸揉撚,留下濕潤的水痕。

  空氣中有淡淡暧昧的香氣彌漫開來,讓人面紅心跳,在那些細膩的撫觸下,
肌膚禁不住泛起細細的疙瘩,聽到他在低低笑意:「真敏感。」

  她梭地紅了臉,無法忍住的嬌聲嘤咛從喉中溢出,全身發熱泛起淡淡的櫻色,
爾凡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羞窘而火熱。

  手心的柔軟香滑,如水如絲,透明绮麗,他甜蜜的舔著親著,慢慢的含著吻
著,從可兒的胸乳的溝壑,腹部到她的肚臍綿延而下,溫柔的扳開她夾緊的大腿,
如撥弄琴弦一樣觸摸底褲上浸透了一小塊水漬的柔軟處。而後又張口咬住底褲的
邊兒慢慢的往下拖,單薄的布料磨人似地一點點被拉下,終於露出被柔軟芳草覆
蓋著的嬌羞花瓣。那兒早已潮水泛濫,似乎在邀請著他去采撷,雙手撫摩上她白
潤敏感的雙腿,低下頭吻了上去。

  赤裸的雙腿被撐的大開,微顫的花瓣,毫不掩飾的袒露在他眼前,可兒慌亂
的想把雙腿并攏,但是靈活的舌尖已經探進了花道,在肉洞裏來來回回進進出出,
都可以聽到涓涓淫水流出聲。尖銳的快感,襲向了她全身。感受著她的輕顫,靈
巧的舌尖開始在花壁裏戲弄兜轉。「我想要你……爾凡……啊……給我……」可
兒不自覺的擡送腰肢迎去,無意識的破碎呻吟換來他更加狂野暧昧的勾魂挑逗,
在他舌頭幾個狠力的進出後,一股熱流爆發而出,達到高潮。

  爾凡的下身是裸露的,炙熱的欲望張揚的挺翹著,分身的洞口已經有一絲絲
透明的體液,再也忍受不住,沖進那讓他愛之欲死的緊緻的美好,進去的一瞬間,
爾凡痛快而滿足的嘶吼在房裏回蕩,他強悍地擺動健腰,從慢到快,從溫柔道狂
野,一下下急切而狂肆地進出,他想要快,再快,更快,緊緊的深深的,埋在裏
面。

  可兒呼吸急促,白嫩的皮膚上滲出一層薄汗,那種愉悅而舒心的快感,流遍
全身,那種滿滿的、緊緊的、充實的感覺隻有和心愛人結合才能體會到。她用手
勾住他的脖子,主動擡臀配合他的抽送,同時下意識地挺起高聳豐盈誘人櫻紅,
像似祈求他的愛撫。

  感受到她的熱情還有身下越來越熱的嬌軀,他的呼吸越發濃重,可是還想給
她更多歡愉。「你簡直要把握逼瘋了……」快速挺動腿間怒脹得欲望,然後吮上
她胸口敏感櫻紅,含著那敏感挺立的小紅果輕輕撕拉。

  彷佛電流般的快感源源不絕的從兩人的結合地方擴散開來,傳送到他們的四
肢百骸,讓他們同時感到了舒暢到了極點。快感随著他每一次的快速律動逐漸積
累,從她小腹蔓延到全身,已經經曆過一次高潮的她再次呈現出高潮的征兆。爾
凡緊咬牙關,後退将硬挺完全撤出她那濕軟的花穴,然後重新蓄滿他全身的愛意,
全身濃烈的愛欲,和他那堅韌的力量,最後猛烈朝前一送,将熱鐵直直貫入她體
内的最深處,讓她沖上歡愉的頂峰。

  「啊……」充滿愛欲氣息的卧室瞬間充滿了可兒到達高潮的尖銳喘息,就在
這一刻,她被他帶上激情狂潮的絢爛。

  一陣陣甬道緊縮,讓爾凡全身震顫,男性頂端激射出的灼熱白漿,全部都喂
入了她體内最深處。

  小心翼翼地将已經疲軟的男性從她體内抽出,爾凡柔情似水地愛撫著她那依
舊紅豔的臉頰,俯下頭溫存的吻住她的紅唇,舌尖挑開她的貝齒,在她香甜的口
中嬉戲舔噬。意猶未盡的松開她,爾凡溫柔的開口,那愛欲過後的沙啞聲音聽得
可兒心中忍不住一陣輕顫,「小優,我走了,明天來接你,好好休息。」

  「那我送你。」可兒不顧歡愛後身體的虛軟,披了稍厚的睡袍,把他送出了
家門,自然免不了一番你侬我侬,依依不舍的告别。送走他後,可兒飛快跑到二
樓的窗台邊,透過這裏可以看到爾凡坐上車離開的背影。爾凡回過頭也看到了她,
向她揮手。

  隐隐約約間,身後傳來了熟悉的麝香氣息,一絲一絲的侵入她的大腦,似乎
想要将她的靈魂麻痹,「小寶貝,我要吃醋了!」一雙結實有力的手臂,從後緊
緊的抱住可兒,耳邊傳來重重的喘息。「小寶貝……」南宮烈用唇包含著可兒的
整個粉耳,開始吸允。

  「别……」可兒拼命壓抑著聲音,「爹地……」雖然現在是黑夜,他們所站
的位置比起亮著車燈的外面暗多了,可是被爾凡發現感覺總歸不太好。

  「我做我的,你繼續看著他就行了,要知道我在你們房間門口等到現在了。 」
他關掉了窗台上昏暗的燈光,他們完全被黑暗包圍。接著他順手扯去了她的睡袍,
她赤裸的身體,在黑夜中顯得蒼白得幾近透明。

  看著自己一絲不挂的身體,可兒驚詫得想努力往後退。可是,一雙結實的臂
膀讓她動彈不了絲毫。黑色的睡袍絲帶被他解開,露出他修長結實有如神祗般的
赤裸身軀。身體貼近可兒細滑的背,讓炙熱的堅硬輕觸著挺翹的小臀,身體下移,
胯間的炙熱摸索著找到小小圓臀下的縫隙,他将她的雙腿大大的分開,蓄勢待發
的昂揚抵在她的入口處,厮磨著,沖刺。一隻手環著她不盈一握的雪白纖腰,一
隻手不停的肆虐著她胸前的柔軟嫩白,抓握在他手裏的柔軟,像要鑲嵌在手裏似
的。他如魅般的聲音緩緩的溢出他上下移動的喉結,彎著一抹淺笑說道,「小寶
貝,從現在起到你離開的時間不應該屬於我麽?」

  「嗯……」可兒輕咛,身體間有潮熱的感覺,讓她不禁捉緊了窗欄,雙眼卻
牢牢盯著準備上車的爾凡。

  突然,高高挺立的昂揚從身後向她身體深處刺入進去,深深的抽插了起來。
濕潤花徑被強迫撐開,柔軟的内壁被他的碩大撐到極限,連留在她體内爾凡精液
都被擠出。幽穴嫩肉緊緊包圍著他的兇器,他一邊激烈的撞擊一邊啃咬著她白皙
柔美的脖頸、背脊。隻有在這種時刻,隻有在他和她連爲一體的時刻,他才能确
定她還在,她還沒有離開他,他的眼眸不舍而痛楚。高大的身體緊緊壓住她,瘋
狂的在她身上舔吸親吻著,像是下一秒就會失去她一般。他的身體不斷在她身上
肆磨,即使在她最深處,他也不滿足,隻想讓每寸肌膚都貼合著,靠近著,他要
她,要她每一寸,每一分。

  他激烈瘋狂的戳刺索取傳達到她心底的卻是他火熱直率的離别愛意,他與她
的這一次纏綿似乎是生命中的最後一次纏綿,要把自己粉碎了,把她也粉碎了,
蹂合在一起,不分彼此。可兒感覺到了那熱的如火的感受,花穴裏抽送的炙熱,
火一樣的撼動著她,讓她每一分都變的柔軟,如水潤滑的肌膚因爲這男人的呵寵
更行嬌嫩,綻放著粉色的迷離和誘惑。

  第五十六章:炙愛獨欲(限)

  「小寶貝……說你心中最重要的是人誰……」他在她耳邊誘哄著。在她濕熱
緊緻的身體包裹,他幾乎失去意識,喘息著、戰栗著随著本能索取,隻想永遠嵌
在她身上,碩大的灼熱每一次撞擊都将她推向更快感的高峰。

  「嗯……是……烈……啊……」随著爾凡車子的遠去,可兒的身心已經全然
被南宮烈的力量所征服,隻能無力的呻咛承受著他的躁動,柔軟又深邃地包圍這
個男人,感受從花洞裏傳來那強烈無比到難以承受的快感。

  即使是再卓爾凡面前,她的嬌軀裏頭再也沒剩下其他人的空間,隻有他,征
服的快感油然而生,更加深了他狂野的欲望,渴求突破,穿透她的軀體,直達她
的靈魂深處。

  可兒急促的呼吸著,身子被他火燙的長物不斷撞擊摩擦著。他激烈的聳弄,
将她軟嫩的壁肉摩擦得象要著了火,而他每一次用力的挺進,都完全貫滿她窄小
的幽穴,深入她的花心,激情的快感從兩人緊緊相貼的私處擴散開來……

  「不要了……烈……我受不了了……啊嗯……求你……不要啦……嗚……」
她的胴體化作了一團烈焰,身體随著他狂暴的巨龍插得如弱柳扶風般的,前後搖
擺著,粗大的龍莖在肉壁中發出陣陣的碰撞聲,南宮烈一瞬不瞬的盯緊她妖娆美
态,大掌捧起她的俏臀,更加迅速狂野地抽送起來。

  在他強勁的沖刺下,可兒的下身急劇地收縮起來,緊緊纏繞住那粗大的堅硬,
連她的花心也一吸一吮的吸住了那昂揚的巨頭。一瞬間,她感覺自己仿佛飄了起
來,同時,兩具身體不停的顫抖著,她的下身開始痙攣,一陣陣熱流不受控制地
從結合處不斷的噴出,澆在他的堅挺上,流瀉出來。「啊……嗯……烈……我愛
你……」

  即使不是第一次聽到她的愛語,他也感動莫名,撤出依然堅挺的欲望,将她
翻過身來,情動的低喚,「小寶貝……我也愛你……」說著,他的舌頭探入她嘴
裏,用力的吮吸誘人的小舌,不停的逗弄著。他慢慢的進入她的身體,在她柔軟
的胸前按捏撫弄著,她低低的呻咛,「嗯……啊……爹地……」他是那麽貪婪的、
狂醉的,無節制的,甚至可以說是瘋狂的,但想到明天就要離開南宮烈,她不介
意在情感上更加滿足他,漸漸的,她熱情的呻咛起來,似在歡迎他的侵入。

  他渾身微顫,眼眸中柔光一閃,動作猛烈而不失溫柔的抽插著,唇瓣在她的
蓓蕾上輕輕肆磨著,含住了她的乳尖。她夾住他的腰,迎合著他的動作,剛猛的
身體熱烈地震著她,白皙的身體誘人的顫抖著。他瘋狂的抱緊她,加快了動作。

  「嗯……嗯……」她眼神迷醉,小手在他結實強健的胸膛上撫摩著,他的肌
肉緊緊繃起,眼眸癡狂之極,得到她的回應,失控地快速戳刺,不斷地在她花瓣
間進出撞擊,終於他發出一聲低吼,将灼熱的巨大更深入幽穴深處後,射出了激
情的種子。

  他像不知餍足的饕餮,在床上纏了她大半夜,天還未亮,南宮烈抱著她主動
的交到卓爾凡的手中,他們直接坐包機回瑞士。在睡夢中,可兒彷佛聽到一聲聲
既悲憤又痛苦的叫聲,是叫著她的名字,好像是軒轅佑,也好像是南宮炎的聲音,
聽不真切。她一下子驚醒過來,卓爾凡眉宇間清淡疏遠,眸光似水地注視著她,
關切的問,「小優,怎麽了?做惡夢了嗎?」

  他絲綢般華麗的低沈聲線,輕輕的,沈沈的,像清水拂過琴弦,又像落花飄
在水上,給人一種直接輕撫在心尖上的感覺。一撥一撥的湧進心裏,可兒搖搖頭,
「我好像聽見佑表弟和二哥的聲音了。」

  「現在我們已經在萬丈高空上,也許是你在想念他們所以才會出現錯覺。」
他眼睛微微眯起,眸子看上去更幽黑了,還有像星星一樣閃動的水光。如果不是
早走一步,恐怕就要被那三個男人纏住不放了,隻是他想不通南宮烈爲什麽會站
在他一邊,他不會做無意義的事。

  她趴在他胸口,腦袋埋在他頸項處,鼻間萦繞的滿滿的都是他的氣息,她喜
歡的,她眷戀的,讓她心安的。「爾凡,其實大哥二哥還有佑表弟他們小時候并
沒有那麽幸運得到父母的關愛,所以以後他們做了什麽讓你不高興的事情,能不
能不要計較?」他們就如同秋野上烈烈燃燒的燎原之火,放縱、任性、邪惡、殘
忍、嚣張、自私、叛逆、善變、狂傲、偏執,而注定此生與他們糾纏,不知是幸,
亦或是不幸。也許就因爲自己霸占了父親的所有的愛,所以對兩個哥哥心有歉疚,
所以不管他們怎樣的過分,她都無法真正的去憎恨讨厭,如果她可以彌補的話,
她也想要他們快樂。

  他微微的一笑,眼眸中是濃濃的愛戀,「小優,你知道麽?你最美的地方就
是你的眼睛,看到的都是世界最純潔美好的東西,沒有世間的醜惡與黑暗,我會
盡我所能讓你永遠保持這無垢的純真。」

  「爾凡,謝謝你。」她心底柔軟成一片,可兒笑著看向自己身邊的俊秀挺拔
的男子,滿眼裏都是濃稠得要溢出甜蜜,她從沒有懷疑自己愛錯了人。

  第五十七章:好景不長(限)

  回到瑞士後的生活好像又回到了兩人新婚甜蜜期,他們一起散步,一起聊天,
激情的歡愛,過著如從前一樣美好的兩人世界。可惜好景不長,沒過兩個月,軒
轅佑和南宮炎就時不時輪番電話轟炸騷擾。他們像是熟知兩人生活作息似地瞄準
不恰當時機打進電話對可兒噓寒問暖,破壞兩人原本應該火熱纏綿的夜晚。

  就在昨晚,他極盡纏綿地吻著她,她也徹底迷失在他溫暖的懷裏。彼此相擁,
他用手、唇輪番溫柔刺激她的敏感地帶,酥麻、曼妙、戰栗的感覺湧遍她的全身,
敏感的的神經在他溫柔的愛撫下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朵朵競相開放,喚醒的欲火
在全身蕩漾,幸福和渴望在周身湧動,好似一團火在炙烤著她,使她激情難以自
制。當他感到她那股強烈的渴求,用她接受的方式與節奏慢慢推進時,電話鈴聲
不合時宜的響起,空氣中旖旎浪漫的氣氛一掃而空。可兒憤憤接起電話應付表弟
與二哥胡攪蠻纏的騷擾電話,還來不及罵他們,他們倒好,開始了凄怨哀婉的抱
怨,讓她哭笑不得。

  在爾凡送她去學校的車上,可兒決定要把家裏的電話統統拆除。車子很快停
在了學校的停車場上,卓爾凡傾身過來給她解開安全帶,他的身體離她很近,她
聞到他身上傳來的青草味的香水味道。可兒看著他的眉眼那般柔和,有著好看的
眼睛,好看的唇角和鼻線,柔和中透露著無邊的優雅,讓他的氣質如此出衆。可
兒想到昨天未完成的歡愛片段,心緒竟有些紊亂,垂下眼不敢看他。

  幹淨的手指慢慢滑過她的下巴,輕輕将她的臉勾起來對上他,「怎麽了,在
想什麽?」

  「在想你。」她水盈盈的眼睛怔怔地看著他,有人說男人有性才能有愛,女
人有愛才能有性。在她眼裏,他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那種微妙的融合,會使他
們的心靈彼此貼近,更加親密。她的唇慢慢的靠近他,雙唇相貼的瞬間,屬於兩
人理智的那根弦「崩」的斷裂了,連著幾天忍耐的欲望爆發,爾凡的唇從那片柔
軟的唇瓣上滑向她敏感的耳珠,含在嘴巴裏輕輕的啃噬。聽到可兒發出貓咪一般
的嗚咽聲,他一隻手從V字領探入,她上衣的款式讓他極爲輕易的就捉住她裸露
的乳房,麽指輕輕掃過她慢慢硬挺的乳頭,另一隻手輕易又靈活的順著底褲邊緣
滑了進去。他修長的手指似乎帶著某種魔力,每經過一處都點燃起她身體裏潛藏
的火種。可兒觸電了一樣渾身戰栗,敏感的身體霎時火熱起來,顫栗感在皮膚上
一寸一寸地向下向深處擴延,她很快感到濕潤了,感到了渴望。在狹窄的車廂裏,
他将她的腿架在肩上,取走她的内褲,自己對準她潤濕的入口處,緩慢的推進貫
入,溫柔地占有卻激烈的索取。他的雙手按著她的腰以固定她的身體,每次進入
都極盡用力。在他的強壯有力的挺進下她的身體颠簸不斷,承受著他有力的撞擊,
不停地叫著他的名字,身體拱起來渴望他給予的更多。

  車子的隔音防震效果都非常好,否則定要惹人注意不可。兩人忘乎所以的歡
愛結束後,爾凡替她整理好衣服,「去吧,晚上我來接你。」

  「恩」當看見手上的腕表,可兒不禁驚呼,「我遲到了,」來不及嬌怯,風
一樣地沖下了車子跑進教室。爾凡勾起唇角看著她風風火火地離開在視線中後才
發動車子離開。

  還好今天上的是公共課,階梯教室已經坐滿了人,可兒從後門溜進來,掃了
幾遍都沒看見Ciisy的身影,在空落落的最後一排随便找了個位子坐下。

  才坐定,旁邊的位子就有人坐過來,可兒沒去理睬繼續注視著講台。忽然感
覺到大腿癢癢的,似乎是被人撫摸的感覺,可兒一個怔愣,連忙低頭,卻看到同
桌的男生正伸著一雙魔爪穿過及膝的格子裙,在她大腿上興風作浪,上上下下地
撫摸得酣暢淋漓。可兒轉過頭狠狠的看向旁邊膽大妄爲的始作俑者,她完全呆愣
住,怎麽會是佑表弟?

  如蔚藍天空般的眼神幹淨單純,又帶著一絲玩味,打量著激情過後顯得異常
妩媚的她,清雅的揚起唇角,「啧啧,跟和那個姓卓的在車裏呆了那麽長時間,
能不能告訴我你們都做了些什麽?」說完,變本加厲的把手往裏探,隔著薄薄的
底褲騷弄她的下體。

  她蓦地瞪大了眼,夾緊雙腿,想要阻止大掌的入侵,卻隻是把探入腿間的大
掌夾得更緊,他笑看著她,暧昧的眨眨眼,「小表姐,我不介意你夾得更緊些。」

  她抿著唇,搖頭看他,低喝,「你把手拿開。」

  「那你也得放松了,我才能把手拿開啊。」她掀眸看他,看著那情意纏綿的
無辜藍眸,聽著那令任何人都會軟掉半個身子的性感呢哝,這個男人,不去當小
受真是太浪費了,可兒一咬唇,夾緊的雙腿微微分開。

  軒轅佑不退反進,大掌輕撫,揉捏,探入,手指也跟著放肆的進入了她的甬
道,緩緩的抽插,輕輕的揉捏,直到那潺潺細流逐漸打濕了他的手掌。

  「唔唔唔……住手……别……别人會看見的!」可兒俏臉通紅,下身的濕意
讓她十分的尴尬,不停的扭動著身軀,逃避著他邪佞的玩弄。本就白皙如玉的臉
蛋此時卻嫣紅如桃花,一雙黑白分明的瞳子春水欲滴,看在軒轅佑眼裏卻是格外
的誘惑,格外的銷魂,很是享受面前女孩星眸半閉,嘴角隐忍呻吟的可愛樣子,
長指微微用力,伸手到交合處,愛撫她最敏感的核心,頓時,汁液飛濺。

  她咬著唇瓣,雙手握在他的鐵臂上,硬起心腸,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腕上一掐,
指甲深深地嵌進肉裏,看他疼得張大嘴卻又隐忍著不敢叫出來的模樣,可兒才覺
得稍稍解氣,對付牛皮糖般的軒轅表弟看來以暴制暴才是最迅速有效的辦法。

  第五十八章:密室偷情(限)

  軒轅佑疼得藍眸水霧盈盈,眸中閃過一絲惱怒,但随即被耀眼的澄藍光芒所
取代,笑得不懷好意,拉起她的手,低下頭伸出粉嫩的舌頭舔弄可兒肉嫩的手心,
從手心到十指尖、連柔軟的縫隙也不放過。可兒掙脫不掉,隻得任他細細品味極
其色情吸吮,一陣顫栗從他含住的麽指,尖銳地剌中她下身相關連的某一點,破
碎的嬌喘差點逸出了她的口中,勾惹著她花道湧出甜膩蜜液。他對她的反應像是
了如指掌,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邪惡的笑著啃噬她的耳朵,「小表姐,我好想吃
你呢。小表姐也想要了,不是麽?」

  他灼熱的呼吸和挑逗像一片羽毛般掃在她的耳膜上心上,再呆在這難不保他
會做出什麽大膽的事情,「快放手,老師往這邊來了。」在他擡頭松開她手的瞬
間,可兒腳底抹油沖向後門逃遁。雖然離開教室可兒還是不太放心,躲進女廁所
格子間,心想他再大膽也不敢闖進來吧。整理下儀容,定了定心,拉開門準備出
去,門打開了一半,軒轅佑乘其不備,一臉壞笑地溜了進來,反手反鎖了門。

  可兒氣得直跺腳,指著他驚叫道,「你……這是女廁所……你進來幹什麽…
…」

  軒轅佑一指放在唇邊朝她「噓」了聲,示意她别出聲,「這兒随時都有人進
來,你想讓别人知道嗎?」可兒雙手被他捉著一起反扣在身後,聞到懷裏可兒一
身軟軟清甜香味,讓他馬上有了戰鬥的欲望,他分開雙腿把她的身體揉按在自己
堅硬的分身上,小聲地低頭望著她說,「小表姐,我想吃咪咪了。」

  可兒氣的羞紅了臉,他可真是一點也不避諱,說得像是吃飯喝茶一般。剛提
起膝蓋想踢抵著她那鼓脹而堅硬的地方,這時,好死不死,洗手間大門被打開,
叽叽喳喳好像進來一些女的。

  「如果你不給我吃,我就叫人來咯,讓大家都知道我們在這裏親親愛愛的。」
軒轅佑用唇語說著,松開她兩隻手把她抱的更緊,他才不慌呢,反而更高興,人
越多,她越緊張,越能爲他爲所欲爲。解開她的胸罩,一顆雪盈盈的柔軟從大V
領口彈了出來,另一顆還猶抱琵琶半遮面地躲在衣裏。軒轅佑上去就咬住那殷紅
的一點,大口大口地吮吸起來,真像個餓寶寶吃奶,一隻手滑進他期盼的軟乳,
真是美好,那樣的軟滑溫香,恰恰好的貼服在自己的手心。用力吮吸了幾下,就
放開了,看見那殷紅的一點格外挺立嬌豔,又忍不住上去親了下,另一隻手順著
她的小腹慢慢下滑來到她雙腿間,柔軟的指腹勾勒著花唇的線條,上上下下,來
來回回卻不深入。

  可兒難受地扭動著腰,被撩撥得難以自持。她就覺得自己現在這個姿勢無比
羞恥,淑乳露半顆,腿間的花瓣被隻男人的手輕輕觸摸著,此時神經又是高度緊
張,外面真的好像進來好多人,叽叽喳喳那些女的說笑的聲音好大,甚至還有人
拉了下她這格的門,發現緊鎖著就過去了,旁邊女人小解的聲音都聽地清清楚楚,
這讓她難堪又難過。

  軒轅佑俯視這個不敢掙紮不敢言語的可人兒,看盡她每一寸呼吸,每一份嬌
柔,此時她這種若有若無,半遮半露特别能引起他的欲望。這裏小是小點兒,可
是有情趣兒不是嗎?他的手不斷輪流揉握著她高高聳起的乳房,勾勒著它們飽滿
挺翹的線條,感受著尖兒上的蓓蕾在他掌心綻放。停留在軟穴上的手指,時而輕
揉著花瓣,時而對著穴口淺淺刺入,恣意地來回撫摸,爲了細細觸碰蜜穴每一處
柔軟和嬌嫩,底褲被不斷摩挲的手指拉到了膝蓋處。最後手指來到小小的穴口,
一個用力,深深刺入了緊閉的花道。「你洞裏的水好多,我幫你把水弄出來。」
可兒敏感的小穴此刻已經被那根手指搗弄得濕滑不已,說完後便毫不費力地擠入
二根手指。

  「你小點聲兒!」可兒連忙捂住他的嘴,他聲音那麽雖不大,但是可兒心都
要跳出來了!現在她一心一意隻想快點擺脫這個地方,這裏畢竟是公共場合啊,
随時有人進來,不被人撞見,就是被人聽見。

  可是軒轅佑還沒撩夠她呢,兩根萬惡的手指在柔軟的穴内不斷探索摳挖著,
一會摩挲按壓内壁,一會戳刺著深處的軟肉。可兒咬著下唇不敢發出呻咛,但鼻
尖的喘息已是越來越粗重,穴内早已泛濫成災,蜜水源源不斷地向外流出。

  軒轅佑抽出沾滿滑液的手指,上面的液體已經流到手背。他摸了摸手中的蜜
液,薄唇不由得微微勾起,夠了,已經很濕了,已經做好準備了。可兒急促的呼
吸、嗚咽就像一個燃燒著的大火爐一樣燒的他隻想流汗,不想再忍耐,一隻手迅
速解開自個兒的皮帶。火熱堅硬的碩大摩擦著汁水橫溢的穴口,輕輕的掰開她的
雙腿,扶住自己的男根,輕輕的刺了進去。

  「啊……痛……」雖然可兒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但是下體的刺激還是讓她
忍不住一個哆嗦,強忍著的呻咛脫口而出。

  害怕她再叫出聲,軒轅佑的嘴唇急切的覆蓋上她粉嫩小嘴上,狂放的舌在小
嘴内拼命的吸吮。含著粉嫩小嘴的軒轅佑輕輕發出一聲呻吟,她的緊緻還是讓他
大大的吃了一驚,緊,很緊,幾乎是寸步難行。他哪裏知道她精神上永遠不會準
備好,她這一緊張,連同他都被她夾地渾身一縮,但是卻是好舒服,那小小的花
瓣牢牢的裹著他的巨大,咬得他好舒服。此時兩人下體緊緊相連,軒轅佑這也沒
急著動,等著她身體的放松,靜靜摟著她深埋在她乳間,有些粗魯地啃咬著柔軟
的乳肉,張嘴吸住那粉嫩的蓓蕾,舌尖輕掃著粉尖兒,時重時輕。

  一闆之隔外呢,女人漸漸都走了,好像已經沒有了聲音,可兒一直注意著外
面的動靜,這下,稍微放松了點兒,這一放松,下面也稍稍一松,軒轅佑趁勢又
深深進去了一點,慢慢開始律動,濕潤濡沫著堅硬,深深淺淺,快感慢慢顯現,
越來越銷魂。

  可兒不适應地皺眉一悶哼,微微擡起頭,看向他,「你快出來,我們快離開
這裏。」軒轅佑聽了,滿眼的情欲讓人心驚,他突然抱起她,他自己的褲子就那
樣垮在小腿上,就要去開門。這下可兒吓死了!她一手趕忙去按門,「你要幹嘛?!」

  「你不要我快點兒嗎,我這樣怎麽動得了,外面地方大,我們方便呗。」話
沒說完就被她緊緊摟住脖子,那個平素總是快快樂樂以笑臉示人的可兒此時卻瞪
著一雙紅紅的眼睛望著他,「讨厭,就知道欺負我。」

  她一緊張,窄穴就一緊,軒轅佑銷魂地一悶吟,突然把她按在門邊,他輕揚
嘴角,挑起一雙燦爛無邪的藍眸看著她。「那我不出去,你要好好配合我。」可
兒一聽說他不出去了,連連點頭,眼淚都快被他給吓出來了,這個魔頭她玩得過
他?

  「你把腿環在我腰上夾緊。」可兒乖乖照辦。

  「喊我的名字。」

  「佑。」

  她在他面前如此柔順服帖,此刻因爲雙腿盤在他的腰上那條小的可憐的裙子
早就向上翻起,像條圍布一樣橫在她的小腹上,她胡亂的抱著他的頭,任男人用
唇舌去折磨她裸露在外,彈性十足滑膩柔軟的乳房,圓潤的女性胸脯像盛開的花
朵一樣在他眼前綻放,這樣的她讓他銷魂到歎息的地步。他忍不住吟哦一聲,呼
吸更粗重,吻住她的唇狠狠沖刺起來!

  下一刻,埋在她小穴内的火熱堅挺開始用力搗弄,仿佛要碰遍甬道的每一個
角落,他勾出滑膩的汁液退出穴口,又快速戳進去,全身的酥麻讓可兒情不自禁
的輕輕叫出聲,一雙藕臂也不自覺的纏上他的脖子,支撐著她虛軟的身體。他的
手輕撚著她的乳尖,随著他的抽插,兩人結合處淫糜的聲音傳來,她喘著氣,再
也無力反抗,隻覺快感無止境一般,讓人漸漸暈眩起來。他猛地向裏一挺,握住
她的細腰,灼熱的液體噴射在她的體内,纏綿缱绻後的可兒像一隻貓般,蜷縮在
軒轅佑的懷裏。

  第五十九章:誘拐出逃(限)

  完事後,軒轅佑不慌不忙坐在馬桶蓋上,要她硬坐在他身上,嘴角抵住她的
額頭輕輕的吻。「小表姐,我喜歡你,你有沒有一點喜歡我?」

  那深陷在花道的碩大依舊纏綿膩人,這裏可不是談情說愛的好地方,素來知
道他陰險不按常理出牌的性格,可兒放柔聲音,「佑,我們快點離開罷。」

  「你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就做到你回答可好?」他低下頭,帶著挑逗的氣息
噴灑在她胸口上,一口含住那暴露在衣服外的小小粉蕾,按住她圓潤的翹臀上的
手用力往下壓了下。

  一聲悶哼從喉間溢出,兩人的下體還在纏綿的湧動,察覺著那抽動的肉棍慢
慢脹大,可兒環著他的脖頸,無力地靠在他的肩頭。「嗯嗯,喜歡佑啦……我想
尿尿了。」

  軒轅佑得到滿意的答案,也不惱她哄孩子般的敷衍口氣,抽出埋在她孔道中
的命根子,發出相連部分離開「破」的淫靡聲響,把懷抱中的她一轉身,雙手把
住她的雙腿一擡,象端小孩兒尿尿一樣端著她在馬桶前。

  「佑……不要……放我下來……」可兒掙紮著想下來,這也太難爲情了,比
剛才更加讓人不能接受。

  「噓……要不要幫你噓噓一下……」

  聽著他輕佻邪惡的調戲,可兒再次詛咒了惡魔轉世的佑表弟。軒轅佑看著從
她花瓣洞府湧出混雜著白色精液的水流,想到了剛才因爲緊張而愈發緊緻的小穴
和被那窄小的内壁給緊緊卡住,從頭開始的陣陣銷魂的滋味,又硬了。不過這次
他非常自覺地壓制住了自己的欲念,用紙巾把她敞開的穴口擦幹淨。晚上又更加
精彩的等待著他,他不急在這一刻。

  下午軒轅佑誘騙可兒翹課,帶著她來到他位於鬧市區的高級公寓中。可兒在
廚房擺弄著買來的菜,準備下廚做長壽面。明天就是他的生日,在他凄冷表情,
在那略帶幾分寂寞孤清的嗓音下,他說出他最大的願望就是嘗一嘗她親手做的長
壽面,這個東方人的傳統習俗,而且他還從未嘗到過親人們親手做的東西。如果
忘記表弟佑那惡魔的一面,他傷心眼神還是很楚楚動人,撩人心兒發顫,可兒再
一次胡亂的施舍了她的同情心。

  表弟佑拉著她逛超市買菜,表情興奮高興,像一個得到玩具的孩童,原來那
麽簡單的事情竟會讓他如此開心滿足。可兒學過點烹饪,一直無用武之地,這下
終於有機會大展拳腳。她做的很慢但是非常用心地煮了碗蔥花面,湯是用雞湯熬
的,上面蓋了三片綠油油的青菜和嫩黃的荷包蛋,非常有豐富的視覺效果。到了
傍晚軒轅佑才吃到他期盼已久的長壽面,嘗到後便大快朵頤,全部吃光。可兒看
到自己完成的作品能如此被賞識,心中也雀躍不已,「我正在烤蛋糕呢,待會就
可以吃了。」說完,又跑進了廚房,暗自決定以後也要做給爾凡吃,他還沒嘗過
她的手藝呢。

  他也跟著走進廚房,欺近她,從身後摟著她的腰。溫熱的氣息重重的噴在她
的耳窩處,他的喉結輕輕的滾動,壓抑著極劇的喘息聲,盡量平穩的說道,「小
表姐,這是我吃到過最好吃的面……」

  他的呼吸熾熱的像是要燙傷她的皮膚,蔓延到心底柔軟的一處,灼灼燃燒,
引起她思維的一瞬間混亂,分不清對他是憐還是愛。甩了甩頭,想到爾凡今天還
要來接她,「佑,快放開我,蛋糕快要烤焦了……」語氣有種情人之間的小嬌氣。

  軒轅佑反而更加貼近她,幾縷發絲垂到了額際,遮去了眼中細碎的黯光,唇
角勾著淡笑,真好,小表姐第一次做的飯是給他吃的呢,有了這個,可以在南宮
兩個兄弟面前炫耀很久,足夠讓他們眼紅一陣子了。

  可兒咬著唇手指直去扳他環在腰間的手指,「佑,我晚點就要回去的……」

  「小表姐,今天不許走……」環著可兒的腰軒轅佑象個小孩子枕在她肩頭沈
沈地笑,「脫光你的衣服,你就走不了了。」

  可兒瞪大眼睛,轉過頭看著他,之前還是簡單而純粹的孩童,轉眼間變成了
妖異邪美的少年。她已經退無可退,身後的人又不老實地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可兒抓住他不安分的手,「那個……蛋糕馬上就好了……别……」

  他嫉妒憤恨,她眼底的他,存在的時間總是那麽短暫,昙花一現後就被抛之
腦後。忽然他用唇堵住她的嘴,淩厲的舌探入,肆無忌憚的翻攪。他修長的手臂
從可兒衣服的下擺探入覆上另一邊的渾圓,用時重時輕的力道揉捏著。可兒腦海
頓時一片暈眩,一聲綿薄撕裂的聲音,上衣變成一條條的布片,随即,内衣,底
褲,裙子,從身上滑落到腳邊。

  可兒身上隻著一件做飯圍裙,裏面不著一物,下擺的弧形花邊勉強遮住大腿
根,背部全露,隻有一根脆弱的帶子系著,突出了可兒美好的背部曲線以及猶如
新生兒般光滑無暇的背部肌膚。這還是特意爲了做飯才在超市買的可愛型圍裙,
沒想到現在變成她唯一遮蔽衣服。軒轅佑離開了她的唇,感覺到她微微顫抖,那
份柔弱,那清純中帶著點點妖冶妩媚,他被撩撥的無法自持,淡薄的唇在她裸露
的背部上遊移,時而溫柔的仿若情人間的輕吻,時而狂怒的有如仇人般的啃咬。

  第六十章:小懲大誡(限)

  軒轅佑從背後抱住可兒,忘情地親吻可兒纖細的頸背,一手揉捏著那一掌也
難握滿的渾圓,一圈一圈的往裏揉推著。分開的指縫在滑過那峰頂的紅豆時,合
并起來,輕輕夾住,以掌心爲支撐往上提拉著。

  「啊恩……」從胸口傳來的酥麻,可兒張口呻吟便飄了出來,一個硬硬的物
體隔著衣物緊密的抵住了她結實挺翹的臀部。看著她身體漸漸爲他動情,臣服在
自己的身下,軒轅佑嘴角揚起邪妄的微笑。右手則一路向下滑進了她的溝渠,穿
過那片秘密的叢林,修長的手指剛碰觸到一片濕潤的沼地,門鈴聲一快三慢的響
起。

  「放手,有人來了……」可兒壓抑著血脈裏的湧動,聲音輕而堅持,手抓在
軒轅佑的大掌上,想拉開那不斷揉拉著自己乳頭的怪手。

  「我們一起去開門。」

  「不要……」她不安的扭動著身體,她這個樣子怎麽去見人?

  「那我們繼續好了,到時候别人問起來,就說小表姐纏著我不放,不讓開門。」
一手壓制著她,另一隻手不停勾弄那處花芯,感到他手指的每次襲擊都能引得那
長腿輕輕顫抖。

  「快去開門啦……啊……」突然感覺到他那粗大火熱從衣服脫離出來,正強
悍地頂開兩片裸露的臀瓣,輕輕磨蹭著她緊閉的腿心。

  「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能見客,所以咯,你在前我在後就不會露餡啦。」說
完,他堅硬的粗大故意慢慢推進到她兩腿根部,不時摩挲她下身腿間嬌嫩的穴口。

  「讨厭,我不要這個樣子……啊……」可兒恐懼地搖頭,不斷扭動臀部欲擺
脫他碩大的研磨。即使如此也掙脫不了他的鉗制,雙手被反剪到背後,軒轅佑一
隻手摟住她的腰,輕而易舉地把她搬離到門前,用手肘按了下開關,門就開了。

  随著大門的打開,她梭地緊張起來,手心沁出細細的汗水,背後貼上了一具
火熱的男性軀體,後面火熱粗壯的頂端堪堪埋進她翹起的臀瓣中間,軒轅佑微微
屈下身配合可兒的身高,輕輕抽動,欲望的前端磨梭著她花口周圍,直到它滲出
密汁。蓦地,他撐開她入口的最緊窒處,卻惡劣的不肯再深入,她喘成一片,嘴
唇咬的就要流出血來了。她垂首,根本不敢看向門口的客人,本就绯紅的臉蛋更
是紅得似要滴出血來。

  「噢,你來了。」軒轅佑向來人打招呼,毫不在意自己與可兒的暧昧姿态,
火熱的唇又順著她白皙修長的脖頸滑向肩頭。濕濡的唇啃噬吸吮,似是引誘,更
似是侵略。* 感受到對面熾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可兒的身體也抖得更厲害了,
隻是用眼神就讓人有一種似乎被一雙無形的手摸遍全身的錯覺,那目光讓人無處
可逃,猶如被蜘蛛網纏住,越掙紮,纏的越緊。而且她這副打扮簡直就像勾引男
人的蕩婦,在堂而皇之,明目張膽的熱烈窺視下,瞳眸開始發紅的可兒,隐隐約
約感覺下體腿心竟然漸漸地分泌出象征饑渴與欲望的液體來。

  南宮炎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打量的眼神的越發放肆,充滿欲望的眸子
亮的發光。聽見她死壓在胸腔裏的低吟,嘴角挑了挑,控制身體,控制本能,她
根本做不到。隻是沒想到自己第一個看到的會是可兒,雪白的大腿和雙臂肆意的
暴露在他的目光下,起伏高聳的乳丘和通紅挺翹的葡糖顆粒在圍裙下若隐若現,
不光是肌膚,她整個人都被紅暈滲透著,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說不出的誘人。

  他一個上前進屋,用腳一踢,門被關上,然後俯下身子,開始吻她的唇,她
的唇,柔軟而溫熱,有著微微的甜。他的舌,抵開她緊閉的牙關,他品嘗著她蜜
一般的津液,他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輾轉,吮吸,纏綿,他長驅直入,攻城略
地。可兒皺著眉頭,偏開頭,想要擺脫他的纏繞。但南宮炎捧住她的臉,不讓她
逃離。這時可兒才看清吻她的人是南宮炎,鴨舌帽下一雙狹長丹鳳眼,勾魂攝魄,
微微上揚,挺直的鼻梁,染滿風情的唇,佑表弟早就計劃好的吧?如果不是因爲
太過於緊張,肯定能猜到來者是誰,除了大哥二哥,誰還會像他們一樣神神秘秘?

  越來越灼熱的吻,燙的她戰栗,扶在後腦勺的手,下移至胸前,隔著單薄的
布料,輕輕的揉捏撩撥,另一隻手攬在她的腰際,倏然收緊。而身後的軒轅佑松
開她的雙手,雙掌用力分開臀瓣,迫使她更高翹起臀部,讓那朵俏生生的菊蕊暴
露在空氣中。開發過一次的菊穴此刻正被他的食指無情地擠壓撐開,發出陣陣刺
痛。「好緊啊……小表姐,你兩個小洞洞都好緊好小啊……」他喘息著,興奮地
開始探索新的發現。

  菊穴處的食指此刻已盡根沒入,他沒有急於抽插,反而小心翼翼的左右蠕動,
用指腹感受著穴内緊緻的紋理。「唔……好痛……啊啊……你快出去……」可兒
皺著泛紅的小臉,痛地輕喘咛叫。她擰眉看著面前邪魅的男子,「二哥……娃娃
……好痛……啊啊……」

  南宮炎笑起來就象條豔麗的毒蛇,「娃娃,怎麽忘記了?你之前的不告而别
很是傷我和徹的心呢,看在今天你那麽熱情誘惑我來贖罪的份上,我就寬大爲懷
既往不咎了,過幾天徹會來,你得好好想個法子讓他消氣哦……」說完輕巧的扯
下礙事的圍兜,可兒陡地挺起纖腰,那對嬌挺的豪乳情不自禁地一陣顫抖,帶著
乳峰頂那對噴張腫大的粉蕾一陣陣翩翩起舞,誘人至極。南宮炎毫不客氣地罩住
胸前的兩團渾圓,恣意揉捏,享受那飽滿柔軟的觸感,「這麽滑膩軟嫩,形狀優
美的奶子,我一輩子也玩不夠呢。」說著,托起一邊豐乳,銜住向上拱起的珠蕊,
牙齒輕咬慢磨,舌頭連卷帶舔地亵玩,另一隻手往下細膩的翻攪搓揉著她花叢中
的蕊瓣,一下一下地撩動撥開她身體最脆弱的嬌嫩,然後就著滑膩的淫液漸漸往
甬道更深更柔嫩處探去……

  「炎表哥曾說過,女子之乳,若一口啃去,令口角空空者,便如那青澀野椒,
味也澀澀,再也不想嘗它第二口,此等女子,下品也;而中品女子,則是雙峰飽
滿,一嘴扪去,椒蘭生香,蕩人心魄,隻叫人日思夜念;然而還有一類奇異女子,
乳波蕩漾,一頭栽了進去,便是窒息般快意美哉,再也不願離那仙椒芳香的豐腴
寶地,小表姐就是屬於那類奇異女子……這對活蹦亂跳的玉兔我可是足足想了兩
個月……」

  「瞧瞧這乳尖兒……真的好可愛呢……雖然不算大,但含在我的嘴裏,剛合
适……」南宮炎也淫聲浪語附和道。

  身體一邊被他們兩人玩弄還要被品頭論足,耳邊響起那些浪蕩露骨的話語都
在挑逗著她。疼痛和快意在下身泛濫開來,兩種極端的感覺随著軒轅佑手指的繼
續壓進菊穴而愈發明顯。此刻可兒全身潮紅,身體所有末梢神經的感知皆集中在
雙腿間的幽谷内。

  「小表姐……痛……你咬得我的手指痛。」在後穴被肌肉緊緊紮住的麽指不
适地動了動,随即又變換角度在裏面戳刺。

  「唔,痛……痛你還不快出去!」可兒氣息越來越粗重,在南宮炎有技巧的
深入淺出的戳刺下,桃源汁液泛濫,稍微減輕了菊穴被侵入的疼痛。

  軒轅佑抽出手指,火熱的烙鐵抵在那讓人爲之魂斷魄消的菊穴入口搗弄刺激,
菊蕊僅僅被擠入了肉棍的頂端,可兒疼痛的身體不斷排斥著那強行進入的異物,
蠕動著、推擠著,卻逼得身後的人兒幾欲發狂。軒轅佑腰腹一沈,就直接沖進了
她的體内,沒有充分開拓的冗道一下子被撐開,可兒疼地渾身一震,随即巴掌大
的小臉痛苦的擰成一團。

  「佑表弟,溫柔點,沒有潤滑劑,娃娃的後庭會吃不消,弄壞了就不好玩了。」
南宮炎不贊同地看著軒轅佑,雖然想給娃娃來個小懲大誡,但也不能吓著她。

  第六十一章:三人同行(限)

  極緻的進入,緊密的包裹,讓身後的軒轅佑一陣輕顫,菊穴的緊縮,刺激地
他差點立即就繳械投降,隻能意猶未盡地停下,含怨帶愁地看著南宮炎,「本以
爲已經夠濕了,進入前可是沾了不少滑液,怎麽還是那麽阻澀?

  「娃娃花一般嬌,粉一般嫩的後穴經不起多用,以後不準再用!難道你沒聽
過,『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後更無花』麽?」他怎會不知道那小子的心思,
之前看著他開了娃娃的後庭,他挂念著呢,怕他太冒失,還是在他眼皮底下保險,
也算是給可兒一個小小的教訓,一箭雙雕。南宮炎精壯的上身狠狠擠壓著她的胸
脯,傾身舔吮她臉上未幹的淚痕,「娃娃乖,二哥這就幫你止痛……」

  可兒柔嫩的大腿被南宮炎扳開,臀被身後的肉棒頂得高翹著,開開的。軒轅
佑的兩手在她臀上流連忘返,擡起手有節奏地拍打揉搓著她屁股,邊叫著,「放
松。」菊穴被侵入還是太不習慣,感到好痛,就在她以爲自己要昏過去的時候,
南宮炎雙膝著地,跪在她面前,整個臉得以和她私密花園面對面。他炙熱的嘴唇
開始親吻她絕密的私處,惹來她嬌柔的低吟,一股情潮在她下腹盤旋,穴口開始
不受她控制地蠕動了。

  甜膩的香味泛開,輕輕彌漫。南宮炎含住可兒的幽谷,挑逗敏感充血的珍珠,
吮吸不斷溢出的蜜液,嘴裏啧啧有聲,吃得津津有味,同時兩根手指伸入花道,
然後快速的抽出插入。

  「嗯啊……啊……啊……」甬道被搗出潺潺溪流,可兒半拱起身子,低頭,
透明的淫液從大腿裏側蜿蜒向下,淫靡污濁媚豔. 聽著那偶爾溢出的低吟,軒轅
佑看著可兒雪白的裸背,不盈一握的纖腰,還有渾圓挺翹的臀瓣,一陣心馳蕩漾。
花道急速分泌的蜜汁起到了分散她注意力的作用,肉棒的抽插已不像先前那般艱
難。輕輕退出,又沾了點茂密花叢中流出的蜜液,再次向前一挺,進入了她緊滞
的身體。幾次抽插挺弄,讓他嘗到了從來不曾有過的味道,混雜著新鮮感的顫栗
由尾椎蔓延至全身,她緊緻嬌嫩菊花穴道不适地排斥著外來的火熱侵犯,也讓他
再忍不住狠狠地貫穿那給他帶來前所未有快感的身子。

  後庭仿佛被火紅的炭條不停的貫穿,那仿佛上了發條般的強勁腰身不停地撞
擊在她的翹臀上,發出肉體碰撞時那淫靡的聲響。可兒小手死死地抓住埋在她花
叢中,南宮炎的頭,好像要把整個腿心柔軟都送入他的口中讓他舔食來緩解後庭
火辣辣的疼痛。「啊……啊……」她無力再反抗,雙腿長時間站立,已經麻痹。

  這般欲拒還迎的媚态,似痛苦更似享受,像拒絕更像邀請。南宮炎用他柔軟
的唇舌,細緻地舔弄幹淨被他弄濕的葳蕤祥草。仰起頭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修長
的手更是不斷技巧地撩撥著她最脆弱的嬌美花心,制造一波又一波的顫栗,她的
每一個喘息、每一個眼神、包括每一個不由自主的輕顫他皆深深納入眼底,可兒
的身子也跟著前後節奏律動起來,快感已經堆積得讓她頻臨崩潰。

  「看你這張小肉洞哭得那麽厲害,我要吃掉了。」南宮炎敏感地覺察到她的
變化,身體調整了一下,迅速地闖進她的花口,前後兩張小口都被撐開。

  「啊……嗚……」原本甬道被擴張到極緻的疼痛,漸漸變成充實的快意,帶
著不可自拔的著迷與沈醉,可兒忍不住輕喊出聲。

  「知道麽,世間最牢固的囚籠不是水牢,是娃娃這最嬌柔水潤的體内,最是
讓我情欲勃發,讓人有種禁忌之美,娃娃,每次在你體内,我就想搗壞那絲絲血
緣,讓那美麗禁忌亂倫之花開得更加嬌豔和魅惑,世界上隻有你,才會讓我止不
住的血液沸騰。」她柔軟的嫩肉完完整整的包裹住自己,南宮炎笑得一臉妖媚絕
華的,充滿愛欲的雙眼看起來異常的瑩亮,仿佛覆蓋了一層水霧。可兒楞楞的看
著黑眸中自己的倒影,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太驚世駭俗的話還是因爲他的律動,
雪白的身軀泛著淡淡的潮紅,淩亂的卷曲長發包裹著前後兩具身體,同時吞沒了
前後兩根堅挺的火熱,身子被撞擊著不停往前撲往後退,嘴裏發出不成調兒的呻
吟,迷蒙的臉上寫滿讓她自己也詫異的情欲……

  「啊啊……太快了……唔……恩……」可兒的身子慢慢适應了兩個通道的侵
襲,身後的另一條通道漸漸傳來酥麻的感覺。南宮炎火熱堅硬劇烈迅猛地摩擦著
她的花徑兒,不停從那交接處拖帶出絲絲愛液,随著粗大的搗弄一點一點濺出體
外。那仿佛有了自己意志的小小花穴,好像天生就是爲自己而來,被強迫了沒多
久就能慢慢滋潤出敏感的汁液,讓自己更加順暢的出入,當真快意。

  軒轅佑也感覺著自己的分身已經勉強适應了可兒的緊緻後庭,火熱狹窄的腸
壁每次都在他要出來的時候緊緊挽留,腰身有力的拍打在女人的翹臀上,那抽抽
插插的聲音,發出悶悶的啪啪聲。

  「不要了,不要了……」可兒喊得嗓子都啞了,兩人像是在競技持久力,占
有的速度卻越來越來快,動作也越發劇烈,絲毫沒有放松下來的迹象。前面的男
人雙手握住她胸前因他的沖撞而晃動的兩團粉紅搓圓捏扁,往中間擠去,分身似
乎要穿透她的身體,到達從未抵達過的深度。後面的男人在她後頸雪背上在上面
烙下一個個占有的标記,而腰上的兩隻手,已他下身的聳動越發用力,每一下都
要把自己完完全全釘入她的體内。

  「唔!」可兒身體不斷扭動著,下身酥酥麻麻的,熱流不斷沖擊著她的神經。
讓她隻能大張著嘴巴,急急喘息。身體在欲望的海洋如小船般飄蕩,仿佛下一個
浪花打來就會葬身大海。一前一後,兩人保持著相同的頻率,相同的速度,占有
著同一個他們愛著的女子。整整一夜,房間裏響徹著呻吟聲和喘息聲,隻是喘息
聲漸濃,呻吟聲卻漸漸轉弱。

  第六十二章:聯合報複(限)

  激烈的歡愛不知道延續了多長時間,一波波的熱浪,吞噬著可兒的理智,每
次當高潮來臨之際,隻能無力地攀附在他們身上喘氣呻吟。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
經過,兩個男人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耕耘,醒來後,發現從頭頂到腳底,每一寸
肌膚都是酥麻麻的不似是自己的,前後兩具灼熱滾燙的男性身體如妖精般纏著她
不放,那一聲聲的細微粗喘暗示著他們仍是不甚滿足的欲望。

  「天呐……」想到爾凡,他說好晚上要來接她的,她卻一夜未歸,可兒一下
子睡意全無,從床上蹭地坐起來。

  「娃娃,醒了麽?怎麽不多睡一會……」南宮炎也坐起貼了上來,火熱的胸
膛卻随之而來地貼上了她的後背。微微側首在她耳邊低語,瞳眸輕垂,絕美的臉
龐籠罩在暗影下,透著數不盡的風流暧昧。而他的手也順著她腰肢向上滑去,握
住一方柔軟,指尖有意無意地摩擦羞怯的蓓蕾讓它挺立綻放。

  「現在才想起你那親親老公來,是不是太晚了呢?」容貌美麗精緻得仿佛沒
有一絲一毫的殺傷性,發出的聲音卻是醋意橫生,眼底有一絲隐藏的怨恨嫉妒,
軒轅佑也爬起身,他猛地轉過可兒的臉,瞬間封住她豐潤的唇,極其熟練地輾轉
吸吮,留下濕潤的水痕。

  可兒難過得微微皺起眉頭,喉嚨裏發出嗚咽的聲音,兩頰也浮上嫣紅,這個
顯得無害稚弱的十XX歲少年總是一語中地的說出她心中所想,在他們面前,可
兒不會傻到承認他的話,胡亂的搖頭否認。

  「娃娃,不用在我們面前假裝掩飾,昨天我們就打過電話給他,跟他說你和
我們在一起……」南宮炎殷紅的唇勾起極淡的弧度,悠悠地說。

  可兒微愣了一下,稍一安心,一顆心又被提了起來,那昨晚的事,爾凡會不
會知道了?聽二哥的口氣,他根本不把卓爾凡放在眼裏,毫不遮掩她們之間的關
系,巴不得他早點知道。來不及進一步細想,可兒隻想早點離開,「今天我還要
上課呢……」伸手推了推兩人,想下床。但是腰卻被突然提起,一個旋轉,變成
趴跪在床上。頭有些暈眩,雪白的身體還遺留著一晚纏綿的痕迹,黑發散亂著狼
狽不堪,下面是充當肉墊的軒轅佑,他白花花的胸膛對著她的裸露上身,臉對著
臉,軒轅佑的唇在她嘴角邊輾轉,溫熱的氣息相拂,慢慢點起欲望火焰,有著濃
濃歡靡的味道。

  「要走,也得讓我幫你檢查一下才行呐,否則我怎麽會放心。來,把腿分開,
讓我看看。」說完便伸手拉開了她閉合的腿彎。

  「不要,炎哥哥。」說著扭著小屁股想躲開那撐開自己後穴口的手指,卻被
南宮炎按住了。翹挺的雪臀對著他打開,雙腿又被擺成容易進入的岔開狀,在那
樣強烈的注視下,穴口也連帶著一張一合,似乎在向他發出邀請,太難堪。

  後庭并未流血受傷,南宮炎一根手指探入那被蹂躏的泛著肉紅色的菊穴口,
雖然輪流容納過自己和軒轅佑兩人的巨大所在,但是居然還能緊緊裹住自己的手
指,心下一陣銷魂。兩手一左一右的分開了那小口,灼液這才緩緩從裏面流淌出
來,單是那一指居然沒能讓它們淌出來,和前面的小花瓣一樣緊俏滑嫩香甜美好,
一樣的精品絕倫呢,南宮炎邪邪的勾起唇,用手指勾起一抹白濁,「這張小口被
灌滿了,統統給我流出來才可以……」

  白色液體滴在床單上,那淫靡的風情,讓軒轅佑心頭一蕩。似乎能想象的到
那細小的洞穴此刻正張著小口,那濃白的液體滿溢著淌了出來,淫靡绯色。就如
前面的花口輕輕一按,那白濁就一股一股的被擠壓了出來,那肉紅色的小口仿佛
合不攏般一直沒有閉上過似的。第一次進入她的小菊瓣,第一次把那洶湧的精液
直接灼熱了那窄小的腸壁滋味不停在腦海裏回蕩,肉棍開始發脹,眼底已然充滿
了欲望。

  可兒兩手直立撐住,不讓自己上半身跟軒轅佑太接近,倒挂著的兩個乳房顯
得更加豐盈,一下垂那頂上顫巍巍挺立的紅色櫻桃好像就要碰上他的胸口。但是
保持距離又有個壞處,方便他伸手抓捏玩弄,所以等她意識到的時候,軒轅佑已
經用力揉捏著乳肉,讓柔軟在他的搓揉下變形,擰出各種形狀。

  「不要…那裏不可以…啊……」南宮炎手捧起她圓翹的小臀,舌頭竟然輕舔
著圓如小菊含苞,粉若桃花三月的柔嫩菊花,試圖頂進的舌被緊緻的小菊,抵於
門外,他随臀縫舔吻,随處留下的口液讓舔過的皮膚更加的招人。軒轅佑帶著誘
惑的吐吸又噴灑在她敏感的耳際,胸前含羞帶怯的茱萸已在他的玩弄下悄然挺立。

  突然,叮叮叮……外間手機音樂響起,那應該是她的手機,肯定是爾凡打過
來的,這個尴尬的時刻還是不接電話的好,可兒暗暗的想。但是兩個在欲海中沈
浮的男人,這次倒是非常「體貼」,南宮炎下了床,去了客廳取了手機回來,很
有默契地交給軒轅佑,軒轅佑按了下接聽鍵,微涼的金屬貼上她的耳朵。

  「是我,」爾凡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小優,今天要我去接你去學校麽?」

  「不用了,我自己會去學校……啊……」聽到他溫和的聲音,可兒的臉不自
覺的有些泛紅。被人伺候著講電話,感覺有點怪,可兒伸手想将手機拿回,手卻
被人按下,南宮炎從她背後探出大掌握上她柔膩的椒乳掐揉,舌尖在她耳廓處輕
輕來回滑動,一根粗大的硬物在臀瓣間輕輕摩擦。細細地揉捏她光滑挺翹臀瓣上
的大掌已越過稀疏的軟毛來到穴口,細嫩的軟穴經過一夜的歡愛已有些紅腫,分
泌出的蜜液混合著他們的白漿使得花谷間一片泥濘。他修長的手指挑開滿是粘液
的花瓣,探向那小小的穴口,指尖輕輕地深入又退出,勾出了殘留在體内的蜜液,
又帶進去了些白漿。前方抱著她的軒轅佑則俯低頭含住另一邊的柔軟狂肆吮吸啃
咬,灼熱堅硬的粗大抵著她的小腹。

  「怎麽了?」聽著他有些擔憂的溫柔嗓音,可兒連忙咬住唇抑住即将脫口而
出的呻吟。

  「沒什麽…啊…」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豐滿的胸脯上下起伏著,勾勒出一
道完美的弧線,蓦地,南宮炎碩大的堅挺從臀縫滑向花口,沒給她準備的時間,
挺身而入。

  「小優,你真的沒事麽?你的聲音怪怪的。」

  「不……嗯呃……不要緊……」她呼吸轉促,呻吟聲不再受控制的溢出。而
南宮炎和軒轅佑卻玩的更歡,專挑她的敏感點盡情逗弄。猛烈的沖撞,南宮炎的
堅挺不斷摩擦著她小穴的嫩肉,連續地撞擊著。看著那一下一下被壓扁再圓潤的
屁股,心裏的火似乎燒的更旺了,那柔嫩的小屁股被撞擊的部分已經微微泛起粉
紅。軒轅佑的舌頭順著她脖子沿下,很快來到胸前,靈活的舌舔弄她胸前粉嫩的
果實,感受它們在他口中慢慢變硬,顔色越來越深,也越來越漲大,趁其不備在
她乳蕾上重重咬了一下,讓她又叫出聲。

  「告訴他你在我們兩人的身下是多麽銷魂……」修長的手指玩弄著柔軟頂峰
的茱萸,軒轅佑在她耳邊輕輕呢喃,仿若情人間的細細低語,健臀往上擡起把自
己的肉棍頂在她的花珠上,按壓揉搓。可兒如被電流擊中,雙手再無力支撐上半
身,癱軟在軒轅佑的胸膛上。

  「啊……嗯……」耳朵離開話筒,她已經聽不清他還在問什麽了,身後強壯
的下體不斷在她的體内抽插出水花,每一次的進入都将她抽送至頂點,每次的戳
進退出,飽滿的胸脯不斷前後摩擦著身下白皙堅硬的胸膛,每次她的硬實的乳尖
與他挺立的紅豆相接觸時,快感強烈得讓她無法喘息,隻能輕蹙起靈秀的眉心。

  軒轅佑把手機放在一邊,沒有按端開鍵,存心讓他也聽一場春宮秀。

  第六十三章:半途而廢(限)

  沈重的喘息,柔媚的低吟,肉體大力撞擊發出的啪嗒聲,男根進出蜜穴帶動
的噗噗聲,交雜成一曲最古老的情欲旋律傳入至手機的另一端。

  「撲哧撲哧……」身後的南宮炎在可兒水意的下體肆意的進出,利齒咬著她
白嫩的耳朵,溫熱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耳根,嚣然地微笑:「想想,他就在電話
的那一頭,說不定會聽到你美妙的呻吟,會不會覺得興奮呢,娃娃。」

  「啊……呀……」可兒被撞得無法思考,隻能從喉間發出破碎的呻吟。渾身
都已經被搖擺的仿佛失去了骨頭般,乳尖來回在身下胸膛摩擦,渾圓上的小肉粒
也被摩擦得發癢了。同時身前的兩片柔嫩的花唇自下而上被軒轅佑的脹大堅硬的
肉棍毫不留情地分開,不停的摩挲玩弄著,不時肉棒的大力地擠壓揉弄著充血珠
核,花谷間已被他亵玩得一片潮濕酥麻。

  電話那端靜默片刻,傳來爾凡的聲音,他的聲音猶如似琉璃碰玉,清澈溫軟,
說不出的好聽,好似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小優,今天是你來例假的日子,
你每次都記不住,要我提醒你,不要受涼了……」說完,隻餘下「嘟…嘟…」手
機挂斷的聲音。

  可兒傻眼了!

  兩個男人也傻眼了!

  因爲爾凡在她身邊,所以她不用擔心自己的任何事情,因爲他總會記得她對
什麽要忌口,天氣冷了爲她加衣,每次來例假他已經提前幫她準備好衛生護墊,
在她不舒服的幾天裏更是慎重其事……

  今天會來嗎?通常都是早晨突襲而至,怪不得昨天胸乳有點漲有點痛,在她
恍惚之間,南宮炎緩緩抽出分身,軒轅佑也抽身坐了起來,讓她仰躺在床上,分
開分開她潔白的雙腿,兩個男人的視線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個紅腫的花穴。可兒雙
腿羞恥的大張著,她根本沒有力氣合攏。雙腿間神秘的交彙處不停的流出細細的
黏液,沿著大腿慢慢流下,浸濕了身下的床單。

  肚子痛得像裂開,可兒隻覺腹一緊,一股濕意從下身潺潺而出,哭了出來,
「嗚嗚……肚子好痛……炎哥哥……」

  看著床單上的點點紅花,兩個男人徹底崩潰,一個欲望到了頂點,還有一個
堅挺的欲望已然膨脹,可是又不能吃,吃不到,都因欲火焚身而怒紅了兩雙眼睛。

  「炎……娃娃難過……」她迷離的星眸,慢慢暈開溫柔的霧氣,帶著蠱惑的
嗓音輕輕缭繞。南宮炎眼中猛地閃過不知是憤怒還是嫉恨的冷芒,随之消弭無形,
癡癡地吻上她豐潤嫣紅的唇,呢喃:「小妖精,這次就饒了你罷。」下次十次奉
還。

  沒想到會如此不盡興的結束,軒轅佑緊接著張開嘴也含住她的唇,用力的吮
吸,大手用力的擠壓著那傲人的胸部,就好像是懲罰她毫無責任感的僥幸逃脫一
樣。

  南宮炎抱過她,制止了軒轅佑沒完沒了的糾纏,「我抱娃娃去沖洗一下,你
到樓下去買點衛生巾……」可兒輕輕環上他白皙的頸,回頭瞥了軒轅佑一眼,瞄
見他腿間高高翹起的灼燙熱鐵又馬上轉移視線,一想到他要帶著這個發情證據去
逛超市爲她買衛生巾,也算是最高級的懲罰了吧?

  南宮炎沒再說話,任由她伏在他的胸口胡思亂想,不用看她的表情,她胳膊
上一會兒松一會兒緊的力道已經把她那點小心思攤得一清二楚。他笑笑,感覺懷
裏的小東西一顫,灼熱的紅液有流到了他圓碩肉棍上,燙得他一個激靈,陰了一
張俊臉,他也比軒轅佑好不到哪裏去。

  可兒回到學校後,那兩個瘟神也覺得留在瑞士也得不到什麽便宜,也就各自
回國處理繁雜政務去。晚上爾凡來接她,依舊是一副斯文從容,清風明月,浮雲
遠山,本以爲他會惱會妒會猜疑,還編了許多的借口準備搪塞。看來也不必了,
也許根本不用去猜忌什麽,他早已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她這也是庸人自擾。等例
假結束後她又開始擔心起别的事情,害怕南宮徹的到來,他可比南宮炎更難對付,
他肯定在怨恨她的私自離開,上次因爲例假來了才逃過他們的激烈歡愛,如果大
哥來了,她還會那麽好運麽,一想起這個她心裏就發毛。所以當Ciisy興高
采烈的告訴她,在商場抽獎中她中了迪拜三天兩日兩人行的旅遊,并邀約她一同
前往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她偷偷摸摸地拿著護照出門,直到到達機場才發了個短信告知爾凡,她出門
旅遊,三天後就回來,讓他不要擔心。然後關了機,阻撓了爾凡的進一步追問。

  幾個小時候她和Ciisy來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富有和奢靡的城市,望著眼
前那座高聳入雲的帆船酒店,可兒洶湧澎湃,當下即想,如果爾凡能陪在身邊一
起觀望這屹立在波斯灣上的巨大阿拉伯帆船就好了。有人說過當你看到讓自己覺
得震撼的風光,你希望誰能和你同看,那麽你愛的人就是誰。爲什麽會愛上爾凡
呢,從小她身邊圍繞的都是些霸道的男人,爾凡自然顯得與衆不同,他像溫暖而
寬闊的海水般包裹溺愛她卻從不束縛她的自由。一邊想一邊走進了帆船酒店大堂,
一派耀眼的金色,太誇張了,全是金黃色,金碧輝煌,金光粼粼,閃花了眼球。
大堂很大,來不及細細查看,而且人來人往,和Ciily辦完入住手續後就回
到各自的房間。

  休息區寬大的沙發上,黑龍正休閑的坐在那,全身散發著邪魅慵懶的氣息,
那雙狩獵者的碧眸裏,正閃爍著虎視眈眈般尖銳的厲光,追随著可兒的身影。

  第六十四章:春夢無痕(限)

  身邊沒有了那些個讓人喘不過氣的男人們,可兒更加珍惜這充滿了别樣滋味
和色彩的日子,兩個女孩吃完美食後逛遍了帆船酒店值得一看的地方,十一點不
到大家回房,可兒就上了床,很快略顯疲憊地她就進入了夢鄉夜風細弱,和著若
有似無的桂花香少女睡的很熟,勻稱的呼吸聲是進入深甜夢境的标志。複古大床
上圍著華麗的輕紗幔帳,随著房間裏通過的陣陣氣流而波動,黑影逐漸靠近,他
靜的仿佛隻是一個幻影,或是一個沒有呼吸也沒有心跳的妖魅。那雙幽邃瞳眸鎖
住女孩的小臉,他淡涼的指腹慢慢滑過她的眉眼,鼻子,嘴唇,脖頸,帶著緻命
誘惑和無言的眷戀。

  冰冷的瞳仁沿著手指的方向向下移去,他将那礙事的睡衣剝下,她的腰身纖
細,不盈一握,酥胸飽滿,晶瑩的能滴出水來,平坦白皙的小腹及小腹下幽深的
暗影,一雙玉腿勻稱筆直。輕顫的手指移過去,小心翼翼的在那圓潤的邊緣遊走,
指尖下的皮膚一如想像中,青春和彈性十足的滑膩凝脂,直到掌心罩扣住整個完
美的弧度,他皺起眉,那一波波來自少女的溫熱,和掬盈於手心柔軟使他歎息。
而他好象永遠也不會餍足般,把那漂亮柔軟的圓潤捏弄在指掌間,在那溫潤的乳
間徘徊許久。當他的嘴唇輕移,含吮住那顆嬌滴滴的鮮美果實時,女孩長長的睫
毛輕輕的顫動著,嘴唇微張不自覺地發出輕細的呻吟。可兒覺得渾身燥熱的難過,
她身上好像壓著很重的重物,壓的她喘不過氣來,可是男人的手和唇沒有停止地
在她身上狂肆探索著,帶著比悶熱空氣更高的熱度,它一寸一寸的享受著鮮靈的,
仿若可以滴下水似肌膚,就連最私密的地方都沒有放過。

  濡濕而火熱的柔軟在挑逗著她的感官,她的身體不自覺地輕顫,無法抑制發
自自己唇邊的呻吟,這個男人好像點燃了她身體裏的一把火,讓她在的情欲裏掙
紮。

  男人用唇舌、大手對自己愛撫碰觸,一雙美麗瞳眸,到底是誰?

  一跟手指分開禁閉的花門伸進來,花莖被異物撐開,細緻的長指在神秘的冗
道裏細細探索著女性的奧秘,每個褶皺都他都要撫平,每一處内壁他都要觸碰。
下腹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手指越來越深入,而且手指也從一根換成了兩根,若
有似無擦過她的敏感點,她全身的肌膚都被折磨的著了火,深入淺出的摩擦刺激
著她敏感的神經,突然男人抽出手指,幽穴驟然空虛。

  周圍不知從何時充斥著濃烈的馥郁芬芳,胸前的雪嫩漲得發疼,小腹的抽搐
越來越厲害,一陣陣空虛,熱液随著收縮不斷湧出,沾濕了腿根。越來越多的欲
望聚集成煩躁把她吞沒,隻好忍無可忍的屈服於貪念:就在夢中放縱一次吧。可
是兩道牢牢的盯著她得緊迫視線爲什麽又那麽真實,讓人身臨其境。男人抓住她
的下巴吻上她的唇瓣,她的唇在他的嘴唇裏顫抖。他雙瞳裏的點點星光像要吞噬
眼前的美景,眸中的濃烈之色似是要将她燒成灰燼。她害怕,想要拒絕,可是已
經來不及。男人狠力的一個挺進,巨大的欲望足以将那細弱的花莖撐裂開,深沈
而緩慢地律動著。體内的麻癢,讓可兒忍不住淺淺呻吟著。

  「唔唔……恩……」模糊的視線讓她看不清面前人的樣貌,可兒輕輕歎息著,
兩手攬上男人的脖子,想再靠近看清楚點。把她的接近誤會成她的主動,男人的
欲望終於不再壓抑,如開閘放虎般,吞噬了她的全部。大掌捧著她的翹臀,窄臀
挺動,火熱硬挺的昂揚一下下狠狠的在柔嫩的穴内抽送,每一次挺進,圓潤的頂
端均深深撞擊穴内最柔軟的一處。

  「咿啊……」可兒繃緊身子發出尖細的呻吟,「不要了……」緊緊揪著身下
的床單,凝白染著嫩粉的嬌小身子在健壯的身軀下不受控制的細細戰栗,胸前飽
滿的酥胸蕩起絲絲漣漪,過多的歡愉讓女子她連說話的空餘都沒有,自己的意識
也跟著飄飛了,聲音漸漸弱了下來,隻能張著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氣。

  他本可以不用如此麻煩,從看到她的那一眼起,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把自己的
欲望刺入在她身體裏面,狂妄的橫沖直撞,随心所欲的馳騁其中。做爲一個身經
百戰的欲場老手,第一次要她時,就被她那驚人的吸力吓一跳,擁有這種妙器的
女人,百裏難尋一,每次進入時,全身就會像受電擊般,麻痹酥軟,飄飄欲仙。
她假死過一回,現在,他主宰著一切,即使她要死也得死在自己的手下。

  她像是塊不可多得的璞玉,在男人眼中是個珍品,用過之後才知道是至寶,
稀世珍品,上上至寶,這是他以前從未碰到過。他要好好享受一番,在他膩味之
後,狠狠的将她虐死,以報複南宮家給他帶來的恥辱,她不僅會是他的所有物,
更是用來打擊南宮家的工具。自從兩年前她的莫名失蹤,南宮家和軒轅佑不僅把
他的貨一并銷毀更是攔截了他進入亞洲的所有渠道,在他們聯合下他根本讨不到
任何便宜,隻能把他的版圖擴展到其他地方。說什麽也要還以顔色,否則這口惡
氣怎麽也咽不下去!

  兩年了,這個不時閑著沒事會在他腦袋裏溜達一圈的女人,隻要再找到她,
他絕不會輕易讓她離開,這個在他心湖投下漣漪後便翩然離開,一想到她失蹤期
間竟敢和别人結了婚,這種被無視疏忽的感覺可是這個小女人賜予他的,他怎能
甘心承受?再想到南宮家給他帶來的挫敗,恩恩怨怨,他憤怒低吼著,奮力沖刺,
肉體拍擊中夾雜的水聲,淫靡而激烈,床在吱吱扭扭的叫喚,仿佛爲男人的勇猛
而叫好一般,永不停歇。

  可兒被男人的欲望燒灼著,下體的沖擊每每都好像沖破了自己最深的底線,
幾乎頂直了她的腰闆。

  「啊啊……啊……唔……不……啊……」她無助的輕吟,恐懼他異常兇狠的
攻擊和熱情,大力的撞擊引出連綿的快感似要讓人滅頂。不消片刻,花道開始瘋
狂地痙攣,死命地絞住他的巨大不住抽搐,一股熱流湧出。

  「跟我一起……下地獄吧……」他的聲音被欲望熏染的帶著絲絲狂暴,低沈
而沙啞,仿佛地獄裏爬出的欲望惡魔,勾引著一切在他光芒中籠罩著的人們。
「小野貓……」低吟著她的名字,把自己的灼熱噴灑進了花穴深處。

  早晨,可兒被一道耀眼的陽光喚醒。她伸了個懶腰坐起身,卻不由的驚叫一
聲拉高滑下的薄被。低頭發現兩邊粉嫩的乳尖俏生生的挺立在空氣中,乳溝中,
汗水因陽光照映而閃閃發亮,雙腿間那羞人的濕意更是讓人尴尬。她明明記得昨
晚有穿睡裙,難道睡衣是她自己脫的?怎麽會做這種夢,竟夢見和不知名的男人
做這種事,她依稀記得昨晚身體裏的燥熱以及騷動。火熱旖旎的激情畫面讓可兒
的心又狂跳起來,她做了那麽可恥的夢。天哪,她腦子裏在想什麽啊,她用力甩
了甩頭,将頭埋進膝蓋裏。

  第六十五章:揭開面紗(限)

  可兒白天與Ciisy一同出行遊玩,到了第二天晚上一挨床就睡著,到了
下半夜,身體漸漸因外界的摩擦轉爲令人難受的熾熱,細密的汗珠一點點地沁出
來,可兒難受地試圖推開身上的東西。那冰涼的觸摸,鑽過起伏的睡袍,慢慢蠕
動,掠過她修長光潔的腿,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一路蔓延著爬上來。她根
本無法推開,甚至因爲她的掙紮,箍得更緊,長長的硬物近乎粗暴地在她肉嫩的
密處摩擦。腿間被粗大巨物強行嵌入的細微疼痛轉爲異常的燥熱,細細的花露一
點點地溢出,羞恥而甜蜜。又是夢麽?眼看那碩大一點點刮過細膩的花口和内壁,
「不要……」一聲驚喘,可兒蓦地睜開眼,面前的景象一點點清晰。

  她朦胧的視線間看去,那緊緊糾纏伏趴在自己身上的是什麽,黑龍看著她醒
來,輕笑著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詭異的碧眸在暗夜裏異常妖野森然。

  「還以爲你會像昨天那樣乖乖被我亵玩呢?」他的聲音誘惑而輕佻卻一點也
不介意的口氣。

  看著他眸中似吸食人心般的幽深詭異,可兒感覺自己的背脊爬滿了蛇,涼涼
的小蛇,不斷地蠕動著。原來昨天晚上的不是春夢,如果不是因爲明天可以回去
見到爾凡,晚上有些興奮而淺眠,不就還要被這個長什麽模樣都不清楚的男人再
玩弄一夜,可兒害怕的纖細的雙肩不住地抖動,但是還是逞著餘勇質問道,「你
到底是誰?難道不怕我大叫把人找來抓住你?」

  「即使你叫破喉嚨,外面也聽不到任何聲音,這間房間是特别爲我設計的。」
黑龍緩緩起身,打開了房間所有的燈光,完美張狂的俊臉上有著嗜血的魔魅完美
的五官,成熟的氣質,挺拔的身型,優雅的舉止,身體雖然隻是随意地靠在床柱
上,仍像個高不可攀的霸王。

  适應了房内的燈光可兒才看清面前的男人,黑色的絲質襯衣搭配了一條黑色
的休閑長褲,襯衣閑适的解開了兩粒鈕扣,衣袖也随意的松散挽起,腰間束著一
條暗銀色光澤的皮帶。可能是因爲剛才的厮磨的原因頭發有些微淩亂,不但沒有
讓他的失色,反而讓此時的他少了一絲獸性殘忍,看起來有一種噬人的魅力,散
發極其緻命的魅惑氣息。

  「我不認識你……」想了半天腦中一無印象,直覺感知這個男人不是那麽好
對付,可兒雙腳著地坐在床邊,想著怎麽逃脫,幸好睡袍依然安然無恙的穿在身
上,否則又多了個逃跑障礙了。

  「不認識我?小野貓,躲了兩年,連我都不記得了?」暗沈的碧眸湧起一片
極緻的怒火,冰冷的聲線讓人不寒而栗,這個世界隻有她會這樣把他忽視遺忘至
此。

  可兒不敢再看那張邪魅得如阿修羅般的面孔,略略退後,這個男人太具脅迫
侵略感,讓她無意識地想要遠離他的氣場範圍。「我真的不記得你了……」

  「小野貓,躲了兩年還不夠?你以爲還可以逃到什麽時候,逃到什麽地方?」

  「你認錯人了……先生……」因爲他微微傾身,距離的拉近,可兒暗自皺了
下眉,再次拉開了他的距離。

  黑龍看著她的小動作,引發了他心底最深的暴烈,心底就像有一團火,随著
她的抗拒,就愈發旺盛,「既然小野貓那麽記不起我來,那我就讓你的身體回憶
起來……」

  他身影一閃,以驚人的速度出現在她身前,「不!」她低呼一聲,雙手推打
他的胸膛,奈何他的胸膛如鐵石般硬實,箍在腰間的手臂力量更是大得驚人,呼
吸盡數被奪走,唇被他吸吮的痛楚,覺得她的嘴唇一直在排斥他,他不耐的用另
一隻手扳住她的下颌逼她張大嘴迎接他的癡纏。

  他眼底近乎狂怒的殘忍和血紅的情欲讓她害怕,他每一處封住她的掙紮的動
作都恰到好處,冰冷,兇暴,卻足夠讓她痛,像一隻被激怒的獸,在玩弄和撕扯
自己的獵物。「你住手……你要幹什麽……」

  「我要讓你的身體喚醒起對我的所有記憶,小野貓……」不理會她的掙紮,
黑龍把她壓在床上。

  低胸的真絲裙,兩片雪白的肉球,呼之欲出,看得黑龍口幹舌燥,兩手一張
便把可兒身上月白色的睡裙扯裂,「嘶」的一聲響,那雙嫩乳跳了出來,尖翹,
圓聳,嬌俏,還上下一聳動,看得出軟度彈性相當好。黑龍看到白嫩的雙乳上的
紅櫻時就忍不住的想要把它給狠狠的放到嘴裏蹂躏,眼前所見的美景,讓他不僅
想烙下自己的印記,更渴望把她整個人壓在身下恣意憐愛!

  黑龍呼著熱氣的大嘴一點也不客氣地含住微微蕩漾搖晃的軟肉,靈活的舌沿
著乳暈慢慢的舔弄。「奶子更大了呢,看來你的老公和爹地哥哥們沒少疼愛你這
裏?」另一隻手更是不閑著,抓住旁邊的雪球大力的掐握,隻覺得手掌都軟了,
被吸附在上面一般。昨天在媚香的作用下隻能淺嘗則止,小小滿足了一點,今天
又怎麽能放過她。

  邪惡的聲音,野獸般兇殘的力道,她的花拳繡腿根本起不了作用,可兒懊惱
加疼痛的皺著粉嫩的小臉,「啊……你這個瘋子,我根本不認識你……走開……
啊……」

  黑龍大手不顧她的掙紮粗暴地罩住她柔軟的蓓蕾揉搓,透明般的乳肉從他黑
褐色的大掌指縫間溢出,他的黝黑襯托她的雪白,此刻的情景猶如惡魔在淩辱天
使。「你認不認識我,還是讓你下面這張小嘴來告訴我,它昨天晚上可是一見到
我就纏繞著我,怎麽也不肯松口,濕淋淋的,怎麽也操不幹淨你的淫液呢……」
她的拒絕更是激發了他的索取,不管粗野也好、野蠻也好,他要她的全部的全部,
就像一個碩大的磁場,将她永遠吸附在身邊。黑龍放過手中因毫不留情的抓揉而
留下一道道紅痕的豐滿胸脯,掏進她隻著單薄底褲的花穴兒裏,順勢揉了幾下,
便感覺到幾縷濕意泛濫了出來。

  「小野貓,真浪,這麽快就濕了,你有一副天使的臉孔卻有個淫蕩的身體,
隻要用手指觸碰下體就能分泌出晶瑩的蜜液,被男人們調教成熟滋味,我可是期
待萬分。」扯下那布料少的可憐的内褲,稀疏而微卷的淺色草叢,整個花谷一目
了然,淺淺的肉色花瓣禁閉成一線,這裏具有絕對嬌嫩又富美感的視覺效果。僅
僅是看著,就失控到難以收拾,伸出手指,刺入那緊閉的花蕊,肆意的挑逗著。

  「住手……啊……」飽嘗情欲滋味的身體哪禁得起這樣的挑逗,聽到他下流
露骨的話,可兒全身顫抖著,身體染上了薄薄一層粉紅。聽著她明顯加快的心跳,
腿間指尖更放肆的撫弄,潮濕細縫中的狂野揉壓和粗魯的摩挲都似乎要迫出她的
呻吟。

  再也忍不住那些快意,想叫他停下來,可是身體一放松,黑龍那手指已經探
了進去,有技巧的彈壓著花穴内壁。黑龍輕咬著可兒的耳垂,感到身下的身體不
受控制的顫抖起來,調笑著說:「經過那麽多男人的滋潤,小野貓的身體還真是
敏感……」

  聽著一聲聲挑逗的低語,可兒裝作無力反抗,埋在花莖中的指尖越動越快,
直到要崩潰的瞬間,膝蓋猛地用力撞向他蓄勢待發的碩大肉莖,卻被他躲過,陰
差陽錯地頂向黑龍的腹部。

  料不到她會突然反抗,保護了自己的命根子就顧不上其他的了。看著她幾乎
沒有什麽遮蔽物的身體奔向門口。

  第六十六章:夜夜銷魂(限)

  她站著的模樣使她曼妙的身材一覽無餘,跑動時跳躍的豪乳和渾圓翹臀性感
得足以令所有的男人瘋狂,他沒有阻止她,而是站在床邊欣賞著那動人的模樣,
打開了媲美電影屏幕的電視,接著飛速脫下自己的衣服。

  門怎麽也打不開,可兒絕望地用力拍打著房門,轉過頭恐懼地看著向她走進
的高大強壯的男人,縮了縮身子,顫抖道:「你想幹什麽……我不認識你……啊
……」

  黑褐色赤裸身軀擋在了她雪白無暇的嬌軀上,他單手輕易地把她的雙手扣在
頭上,「果然……」黑龍握住那沈重的豐盈狠狠一捏,冷聲道:「不聽話的寵物
是需要調教的,那就看看你以前是如何在我身下狂野放浪的扭擺嬌軀,淫呻浪啼
的嬌媚樣……」

  被拉到屏幕前,可兒被屏幕上出現的畫面震驚到無以複加,連眼淚都忘記了
流下。這兒的确是偷情作樂的好去處!近處的地闆上散亂著一件件女性衣物,一
個女人全身赤裸著,在昏暗的光線下她雪白的身體顯得尤爲紮眼,她不斷嬌吟著,
頭發被搖晃的顯得有些散亂。她靠在走廊裏某一間房門口,一隻腿被身前的男人
高高舉起,隐密的私處就這樣毫不保留地呈現出來。而在她身上來回挺動的男人,
我隻能看見他的側面,他身著黑色睡袍。雖然看不清兩人交合的部位,但卻可以
确定兩具火熱的身軀貼合得密不可分。同時傳來一陣陣動人心魂的女子呻吟聲…
…聽那聲音,一陣一陣宛若莺啼,似是快活,又像難受,斷斷續續,伴著男子喘
息的聲音……

  ——而那個畫面上的女主角是她,電視中的男主角好像是故意似的,緩緩轉
過頭随意瞥了眼攝像頭,可兒看清了他的臉,除了當前這個惡魔般的男人,還會
是誰?爾凡跟她提過他是從壞人手中把她救出來的,那無疑這個人就是以前綁架
過她的人,沒想到的是他們曾經竟然會那麽「親密無間」!也許她潛意識裏就不
願想起那段日子,所以才會刻意忘記他?

  可兒隻是呆呆的看著電腦屏幕,一片面紅耳赤中,外界的一切好像都看不見
聽不見了,滿腦子裏隻有那嗯嗯啊啊的一片淫浪聲。黑龍把她的變化看在眼裏,
突然碧眸一黯,長指直直的探入她那蜜源之地。「小野貓,濕透了呢。原來和我
一樣會有反映,每次我看到我們曾經的歡愛錄影帶,都會克制不住的想用力插你,
插爆你,别的女人怎麽也滿足不了我的欲望……」全然興奮的赤紅鐵柱已經控制
不住地自動戳刺著她那濕暖的皺褶,磨蹭著她的花心,幾次想插入,卻礙於她的
緊緻,全然無法侵入。

  他急切粗野的動作弄疼了她,在看到他準備塞進她體内的龐然大物時,不由
驚恐得睜大了眼睛,那毛發掩映下的尺寸驚人的巨獸,碩大腫脹得十分恐怖,她
搖擺著身體躲避他的進入。

  黑龍用力的捏了那粒小小的紅果一把。「喲,和以前一樣敏感,早就就硬…
…帶抓的小野貓,玩著才有味兒……你越是掙紮我越是興奮……看到沒……我更
大了……」黑龍一邊肆意的玩弄著她的胸,一邊用下流的語言刺激著她已經瀕臨
崩潰的神經。「看看錄像中的你,多麽的淫蕩不堪的承受著我的玩弄,吞吐我炙
熱的欲望……」

  這樣現場版的A片已經将人深深震撼。女人忘情的嬌喘和男人粗嘎的低吼,
讓可兒不自覺地夾緊雙腿,感覺越來越多的淫水湧出下面的那個小洞,讓人臉紅
心跳,這種陌生的新鮮感也讓她産生了深切的罪惡感和羞恥感,可偏偏就是這種
羞恥感,使得她的下體愈發地潮濕起來。突然感覺整個人都被對方抱起。黑龍把
她抱著坐到他的大腿上,面朝著巨大的落地鏡。「你看看,都已經濕了呢,滑滑
的,饑渴地等著我操弄……」這又是一次強有力的沖擊,一輪又一輪的挑逗,可
兒看到鏡子裏,映現出,自己被他抱在腿上,他的手指分開了鮮紅的花蕊,變肥
厚的花瓣張開,不斷地如同泉湧般,溢出濃郁的蜜汁。他的邪眸盯著那開開合合
的帶露花瓣,猛的将最粗長的中指一把插進小小的洞穴裏,在水嫩的花莖裏厮磨
勾弄。

  「水夠多的,小淫娃……」說著更是變本加厲的又插進了一個指頭。

  「啊……不要了……」她感覺她就要被撐壞了一樣膨脹難受。

  「咬得那麽緊還說不要,小野貓,真想插壞它,好不好……」兩根粗指就像
要把裏面所有的嫩肉都挖出來一樣兇狠的扣弄攪拌著小小的淫洞。

  「啊……住手……」她都可以看見那粉嫩媚肉哭泣般前前後後,上上下下不
停交纏在那兩根粗大的手指。紊亂的呼吸,連同如野貓般微微的呻吟,從鼻翼散
發出來。他的巨大熱棍在臀下頂立,從緊縮的菊蕊滑到濕滑的穴口,爲了避開他
的熱鐵,她慢慢地把身體微微向前傾。

  黑龍一手扶著胯間叫嚣著爆炸的巨大肉刃,另一手托起她的腰,一個用力那
圓頭頂端擠開花洞,沒入濕熱的窄道,蠻橫地擴張再擴張。可兒被炙熱的貫穿感
所擊倒,「太、大了……痛……啊……」皮開肉綻!這是她的第一感覺,那巨大
男根插到底,感覺她的子宮口都被狠狠的頂開了,「疼……啊……出去……」她
終於忍不住低低的哭起來。她的背脊緊貼他的胸膛,從來沒有在椅子上做過,恐
懼感更加沖擊著被猛烈搖撼的身體。她整個人往前撲,卻又找不到可以攀附的東
西,兩手牢牢抓住椅子的把手。

  「小野貓,又緊又熱,想要玩壞你……」黑龍俊美的面容邪肆魅惑,碧眸此
刻亦沾染了濃濃的情欲紅光,狠狠的抓住身下小貓兒的翹臀,越發的往自己的欲
望男根上按去,拔出三分之二,再困難的擠開肉穴,讓小洞吞到巨大的根部,握
著她的小臀讓花瓣按摩著下面的兩個大球,一隻手輪流握住她已經發脹的胸部,
随著進入她的頻率,用力的揉捏。

  「啊……不……啊……」那大球都似要沖進她的穴口裏去,身心承受著欲火
焚燒,在幾乎淩虐的交歡中痛并快樂,向前望去,試圖分散感官上無法承受的刺
激,然而當眼神落到對面不遠處的一面落地鏡,驚呆了──隻見鏡中的女人,以
撩人的姿态,上身前傾,屁股微微往後撅,上上下下挺俏的胸高高聳著,随著酮
體的搖擺一翹一翹地抖動并在男人一雙漂亮的掌中柔軟綻放。兩腿被他的膝蓋分
開到極緻,清晰的看著蟒蛇和肉洞親密糾纏的樣子,花瓣猶如被切成一半的西紅
柿那樣豐美多汁,洞口考上的花核也變成肉鼓鼓的,帶來身體深處的顫栗。紅腫
的幽穴吞噬著那與自己身體尺寸完全不相符合利刃,赤紅色的肉棒進進出出,時
隐時現,抽動間帶出白色和透明的濁液。一切的一切,淫靡得讓人臉紅心跳。

  可兒羞愧地閉上眼,太淫靡了,緊緊地咬著唇。他似是對她的沈默不滿,眼
睛火辣辣地盯住兩人相連的地方,邪惡地吐出淫穢的話,「瞧你的小嘴多興奮,
流了好多花蜜,那麽饑餓地吃進又吐出我的欲望……」

  「啊……爲什麽不放過我……」在他的手指夾住那粉嫩的乳首旋繞時,太過
的刺激令可兒承受不住的尖叫出聲。

  聽到她的話,黑龍來回愈發狠力的抽插起來,每次都全部拔出一半再迫不及
待的全部灌入,瘋狂的挺擺著腰,狠狠地插搗著身上的小穴,那緊繃的花壁牢牢
吸住他,被緊緊夾住的快感令他的男根更加粗壯,他禁不住喘著粗氣嘶吼,「小
野貓,你真是個超級性愛尤物……注定我們要生死糾纏……」

  第六十七章:翻雲覆雨(限)

  聽到他的至死糾纏的話語,可兒驚異地轉過頭,望進他布滿欲望的眼,「爲
什麽……」這個男人要牢牢的糾纏她不休?

  「因爲你是唯一敢逃出我手心的玩物,隻有我不要的,沒有不要我的……」
他的聲音陰暗而蠱惑,「就像現在,我喜歡你在我面前将最私密的地方這樣完整
無缺的呈現於我的眼前,卻不能允許你有任何秘密一樣……這就是我的遊戲規則
……」更不允許,自己對她産生一絲一毫的迷戀與情意,他隻需要她的身體而已。
一邊說著,黑龍渾身猶如無窮無盡的精力,狠狠地不斷向上搗弄。每一次他的向
上挺進,都令可兒發出痛苦的呻吟,上半身也因爲猛烈的動作而往前倒去,險些
失卻平衡。

  現在,鏡子裏,電視屏幕上滿眼都是眼前的她,貼的如此近,散開的黑發幽
香沁鼻,嬌軟的身軀在他的挑逗下更加妩媚逼人,花瓣下包裹他粗壯的幽徑還是
粉嫩模樣,就和她的面孔一樣,很會蠱惑人。當看見那張快滴出血的微張紅唇,
禁不住也想要填滿她上面一張小嘴。把她轉了個向,面對著面摟抱著她,欲龍沒
舍得拔出,還深深埋在她裏面。

  「疼……不要……再進去了……」她有點疼,跨坐的姿勢更令不斷嵌入下身
的巨大男根入得更深。想試圖擡起臀部稍稍與他的巨龍拉開點距離,卻被他壓制
下來,他竟然無情地向上頂得更深。

  「現在占有你的人是我,黑龍……你是我的,不是你自己的……」

  聽到他魔鬼般充滿壓迫的話語,可兒覺得自己猶如在兇猛野獸口中的可憐獵
物,嗚咽著乞求一線生機。也許連嗚咽也不許,他的唇吻了上來,像狂風暴雨的
掠奪,帶著無盡的欲望需索,溫熱鮮紅的舌頭探入她唇間,狂放地攪弄裏面鮮嫩
如貝肉的口腔嫩壁。可兒被他吻得幾乎不能呼吸,他的吻是不允許被吻者有其他
想法,狂熱的,隻允許你想著他,霸道的奪走你所有的,就依附著他。

  就這樣口齒交纏著,黑龍粗糙溫熱地大掌包裹住她圓潤的小屁股,抱著她一
步一步地床邊走去,走一點,下半身緊緊相連的裏面悸動一下,黑龍情難自禁的
用力沖撞了一下,聽見耳旁她小小的驚呼聲,包裹著巨龍的甬道不停的收縮,把
她抱到床上,仰面躺著。

  「嗯啊……不……」可兒搖晃著腦袋,小手不自覺的推拒著他的胸口。黑龍
松開吻住她的薄唇,挑起她的臉蛋端詳,水眸微微地眯著,明顯沾染了情欲,絕
美的臉蛋染著酡紅的光暈,柔蜜的檀口微張,呼出的氣息猶沾染著他的味道,唇
瓣略微紅腫,泛著被深吻過後的光亮濕澤。他再難控制地騎在她身上,在她體内
瘋狂的律動,不管她如何捶打,掙紮,都沒用。

  「小野貓,你的身體是認識我的,看它咬得我多緊……」又一用力,深入了
幾分,連續的抽插著,齊根的深入,開始猛烈的撞擊,退出來的時候是迅速的,
她粉嫩的内壁,像一張嘴,在吞吐了這巨大之後,當他退出來的時候,下面的唇
瓣還貼著他的巨物,被弄的翻了,等那巨物沒入,在緩緩的合上,更像是一朵花
開又凋零的過程。

  她卻是再難聽進什麽,隻覺得身處一片火熱之中,下腹漲滿的異物感,濕熱
的脈動,還是不習慣容納他的巨物。被他這樣狂猛的抽插著,她覺得她就要被他
玩壞了,「慢點……啊……别……」叫聲也越來短促,男人的鐵棒實在是太碩大
粗壯,她的花莖吞吃的很是吃力。

  聽著可人兒有些害怕的驚叫聲,黑龍的占有欲更是旺盛,舒服的低吼一聲,
「哦……」照舊大力沖刺起來,可兒的腹部被插得一起一伏的微微鼓起,拉過她
的小手伏在那塊突起處,狠狠的一個深戳。

  「啊……啊……别……再進去……啊……」小腹一陣抽搐,粘稠的熱液湧出,
甬道痙攣抽搐強有力地吸吮著粗大的巨物。

  黑龍聽著她的尖叫,小腹裏的那團火,燃燒更厲害,「叫得再大聲點,小野
貓……記住你在我身下叫得有多歡……」将她的腿擡起了一條,放在自己的肩膀
上,另一條腿挂在自己的腰上,握著她的腰重重按向胯間,恣意地享受著高潮中
嫩穴爲他帶來的極緻包裹。再更加強烈的幾次碰撞後,他眯著眼仰起頭在她腿間
定住不動,隻有欲龍随著噴射的白漿不斷跳動,白色的渾濁液體,順著兩人交合
的地方,流淌出來。

  停了那麽一眨眼的功夫,接著一股股熱液就噴灑進了花徑的深處,燙得可兒
的身子跟著一挺一挺的迎合著。「啊……」她低聲的驚叫,迷蒙的眼眸迎上男人
火熱的目光。忙捂住了嘴巴,多了幾分孩子氣地嚷道,「你……快出去……」

  黑龍腰杆停了下來,不進入也不退出,這個小女人以爲一次就可以打發掉他
麽?他男性的尊嚴絕對被這個女人挑釁了,於是他俯下身來,張口含住了她小巧
的蓓蕾,舌尖慢慢的打著圈,重重地吮吸,像是要吞入腹中般撕咬著。

  「不要……疼……」她害怕的顫抖起來,雙手按在他結實堅硬的胸膛上,卻
發現他剛發洩過的粗大分身又開始在體内膨脹,濕莖又是被撐開到極緻。

  他的舌尖貼著她的雙乳間一路往上,終於滑入了她的耳垂間。幽暗的眼眸瘋
狂無比,英俊之極的臉上露出一個寒冷滲人的笑容,「沒有人敢命令我,小野貓
……」說完,他再次将欲望刺入花心深處,狠狠地抽插了起來,撞得她腰肢亂顫,
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單,柔軟的小穴再也沒有力氣擠壓收縮,隻能顫巍巍地承受著
他盡情暴烈的撞擊,唇齒間那細碎的呻吟,也随之而來。

  黑龍揉捏著她精緻的酥胸,咬著她耳朵,妖異地低道,「小野貓,天花闆上
也有鏡子,我想讓你永遠都忘不了我在你身體裏的樣子……」

  可兒明媚的水眸霍的瞪圓,昨天她記得床上還有華麗的蕾絲床帳,但是今天
卻鬼使神差的隻剩下光秃秃的四根床柱,天花闆上的鏡子清晰地映照著床上兩人
交纏的身影和不可抑制地流洩一室春色。這個男人絕對是變态中的變态,無所不
用其極,炎哥哥的惡趣味和他比起來,隻算是正常水平了。可兒腦海中滿是羞恥
與罪惡,知道他是故意使出手段羞辱自己,可兒默然閉眼。但是逃不過他身體的
肆虐,隻感覺那巨大的粗悍與火熱不斷地進出著,帶出滑膩的暧昧的液體,一次
又一次地占有著自己,身子已然酸痛卻被迫地迎合著。

  「小野貓,這可是我特别爲你準備的房間,如果辜負了我一片期望,我不介
意把怒火撒到你朋友那邊……」被擴張到極點的最柔軟的緊緻中,他狠狠地刺入、
翻攪著。

  她陡然失力,長睫半開,星眸中瞬間失去神采,這個惡魔般男人是讓她記住
自己究竟如何被侵犯的嗎?

  「給我看清楚點,你在我身下究竟是如何風情萬種的淫浪不堪……」伴随著
性感的低吟像是構成一張交織著危險與情潮的大網,她隻能被緊緊束縛,随著他
熾熱的律動起伏,一下又一下地接受那兇狠的撞擊。

  任何人看到這一幕,都不會不無動於衷,柔和的鵝黃色燈光映照下,黑褐色
的健壯男體,壓在一具嬌小瑩白的女體上,女子被迫上下聳動著身體,她鳳眸半
掩,檀口微啓,吐氣如蘭,絕美的臉蛋上染著迷醉的飛揚情欲,道不盡的妩媚妖
娆,細碎尖細的呻吟斷斷續續的溢出,修長的玉腿無力垂在男子精幹的腰身之上,
她傲人的雙峰,在他的一雙大手之下,或如脫兔,或如家兔,忽上忽下的亂顫著,
誘人發難。緊緻的甬道飽漲欲裂,紅腫的花唇随著巨根的抽插不斷翻出鮮紅的嫩
肉,帶著刺眼的蜜水和白濁,有的飛濺在暗黑色的大床上,閃著點點亮光,有的
被被快速搗弄成細沫濕濡了整個腿間,看著看著一股她無法控制的興奮的顫栗感
卻襲卷了她的周身,她恥辱地咬住唇,腦中一片混亂。他獰笑著把她拖入罪惡深
淵,看著她被欲望所俘虜。快感如海嘯一般吞沒了她,那掙紮的小手化成了服帖
在男人身上的一粒汗珠般,慢慢滑下,再也無力反抗。神智漸漸迷失,強有力的
碰撞,讓她的呻吟更加破碎而婉轉。隻是這一場對抗太耗心神,他就像不知餍足
的獸,沒有節制地在她身上律動。身上的汗水濕了又幹,強撐了許久,直到身體
疲軟到無法動彈,他不準她入眠,半昏半醒間,要她滿眼全部充斥著他,瘋狂的
索取……




.
2016-6-9 23: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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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情霸愛】(番外)(01-21)作者:Ouer

.


                     【奪情霸愛】(番外)(01-07)


作者:Ouer


      ***    ***    ***    ***

  第一章:兩小無猜

  文帝去世,景帝劉啓登基後,作爲堂堂的長公主,館陶公主帶著女兒經常進
宮玩耍。因爲窦太後僅有這麽一個女兒,女兒是娘的貼身襖,館陶自然一向跟母
親關系極爲親昵,這時就經常出入皇宮。因爲對太後和皇帝都有很大的影響力,
當時漢宮美女,都巴望能得到皇帝的寵愛,耀祖榮身。爲了達到這個目的,宮嫔
們都走了同一條路線:向館陶長公主求助,送禮讨好,希望這位姑奶奶能夠在皇
帝面前多美言幾句。每次進宮都被人群圍攻,這不又被圍在人群中心,我麻木不
仁看著衆多漢宮美女,雖然一個個别具特色,秀色可餐,看多了也會發生視覺疲
勞嘛,沒有綠葉怎麽襯得出花豔?之前無意中對母親說了句紅花要有綠葉襯,館
陶公主也是一點就通,馬上運用到讨景帝歡心的手段中去。於是每次幫漢景帝介
紹美人的時候都有丫鬟們陪襯,每次又與衆不同,有時候大魚大肉吃多了,也會
覺得清單小菜的可口吧。據說有幾個看上了幾個清秀的丫鬟,呵呵。女人所以紅,
因爲男人捧;女人所以不,因爲男人寵。——也許沒了男人,女人才會平安。

  熙熙攘攘的女眷們前仆後繼,繼往開來孜孜不倦地聆聽母親傳教對付男人的
小伎倆,館陶公主又會拉皮條又會教導美人們狐媚男人小手段,她不去做老鸨不
是暴殄失物,想到這裏我不禁咯咯笑起來。真後悔沒有帶個盆子來收門費,否則
也是一筆不小的财富嘛。館陶公主在曆史上的名聲并不好,驕奢淫逸,舉世聞名,
哎,但對我這個女兒來說,雖然一直想要把我熏陶成那樣,她的教育方法我不敢
苟同卻是很疼愛我的。本來也就是旁觀了幾手,如果不是我定力深厚,恐怕日積
月累就差點培養出河東獅吼了,就像蹲監獄,本來偷了個錢包進去的,出來以後
殺人放火全會了。象她這樣知道自己需要什麽并不遺餘力去追求而且不擇手段達
到自己目的的女人,絢爛過,享受過,應該死而無悔吧。這個我倒是一點也不反
感,人活著,至爲惬竟至高境界是「醉生夢死」,不必營役奔波,随心所欲,及
時行樂才最重要。站在她的位子上,誰能免俗?

  不久前XX歲劉彘與劉榮同時加封,一個爲膠東王,一個爲黃太子。(劉彘
XX歲被立爲太子,改名爲劉徹。)館陶公主貫徹著嫁人不要嫁别人,一定要嫁
皇帝接班人的堅定信念,即刻向新立太子劉榮抛去橄榄枝,自認爲皇帝的親姐姐
跟你攀親,求之不得的事情,卻被劉榮母親(栗姬)拒絕了,拒絕得非常幹脆,
本來十拿九穩的這門親事告吹,又被碰了一鼻子灰,可想而知,館陶公主的滿腹
牢騷了。劉榮生母栗姬性格不壞,是個直腸子,一直厭惡給景帝介紹美人的館陶
公主,隻是她毫不掩飾的嫉妒心毀掉了她兒子的王位,使榮表哥壯烈犧牲了。

  今天進宮來,肯定是要拜訪王夫人的了。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誰說過不要
去反抗命運,因爲這樣的命運說不定是最适合於你的。既然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何必苦苦掙脫,朝九晚五的生活,每個月幾千塊的工資,日日做下去,遲早變成
殘花敗柳。我享受現在的生活,享受金山銀山的物質,呵呵。母親在皇宮裏是橫
著走的,所以我從小也不客氣與皇子們打打鬧鬧,好不避諱。記得第一次見到劉
徹,精緻五官,粉妝玉琢男孩子,粉粉嫩嫩的,好可愛啊,讓人愛不釋手。皇宮
的小皇子都比我大,弄得我不好意思下手,如今碰到一個比我小的還不吃點豆腐
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連忙跑到他跟前捏捏他的臉頰,手感真好,真是CUTE,
KAWAYI,趕緊湊上去香幾個。劉徹并沒有因爲我的「大膽舉動」躲避我,
似乎很喜歡跟在我的後面,對於我以後的小丈夫我也是不遺餘力地照顧他。講講
童話故事,唱唱兒歌,都快成了專業的幼兒園阿姨了。沒辦法,感情要從娃娃抓
起,得趕緊下手,越小越好搞定嘛。

  人群遣散了後館陶公主帶著我去王夫人那裏寒暄一番,王夫人一見到我們,
馬上熱情招待,毫不含糊。這個王夫人到底不簡單,要有相貌有相貌,要有手腕
有手腕,生下劉徹後就懂得爲自己炒做,「日入其懷」的說辭也是爲了留給皇上
一個深刻印象,畢竟皇子那麽多,常常被遺忘也是有可能的。無論古今搞好跟小
姑子的關系,無論皇室還是平民,都是媳婦在婆家立於不敗之地的殺手!,何況
是大姑姐!看來王夫人深喑此道,活脫脫的一個王熙鳳再世。

  一見到我,馬上笑臉如花,「阿嬌越長越水靈了,玲珑剔秀,加以時日,這
後宮能比上的人也沒有了,不知道哪天有好福氣得了去,不如給我們家做媳婦得
了,呵呵。」館陶公主更笑的開懷,有人把她想說的話都說出來,碰到如此識人
識趣的人,她之前受的怨氣也消了大半了。我笑地單純無邪「王夫人,阿嬌受之
有愧呢,阿嬌隻是個到處亂跑的野丫頭,哪能跟後宮幾位夫人比。徹表弟生的俊
逸非凡,信陽公主不同凡響,自是有王夫人這樣的才貌,所以當之無愧。」你送
我一頂高帽子,我送你三頂,禮尚往來,買一送二,呵呵。

  「館陶公主,你瞧瞧阿嬌這張嘴多能說,把人哄地心花怒放的,呵呵」

  「哪有,我明明說的都是實話嘛,誰不知道我是個直腸子,有什麽說什麽的
呀。」拜托再能說說得過你嗎!實在厭煩了互相吹捧,趕快轉移話題,「彘兒表
弟不在嗎?怎麽不見?」

  「馬上要回來了,現在與太子一起,太子傅在授課,彘兒一直惦記著阿嬌呢。」

  「那我去找信陽公主,找她說說話。」行個禮節徑自跑到信陽公主的閨房,
留下兩個各懷鬼胎的女人去搞陰謀詭計。

  信陽公主(嫁人之後被稱爲平陽公主)正在埋頭刺繡,我朝身邊的侍女打了
手勢讓她們不要出聲,出其不意地把手放在信陽公主的眼睛上,笑嘻嘻地說,
「猜猜我是誰,呵呵。」「除了阿嬌表妹,還會有誰?」連忙把手撤下,嚷道,
「無趣無趣,一下就被猜中。」「阿嬌表妹,還是如此調皮,你的活潑性子是改
不了了。」信陽公主用那雙風情萬種的單鳳眼瞅瞅我,吩咐下人「快備茶水點心,
拿阿嬌表妹最喜歡的綠豆糕來。」「還是表姐疼愛我,呵呵,一些日子不見,表
姐愈發儀态萬方,處處顯示出大家閨秀的氣質,每次與姐姐一比便自歎弗如,根
本一個是天鵝,一個是醜小鴨嘛。」「小小年紀,就那麽會說話,果然不簡單呢,
怪不得弟弟那麽愛粘著你。」「那是你們每天隻呆在宮裏,又不能經常出門,自
然娛樂豐富你們生活的責任就落到阿嬌表妹的頭上了嘛,呵呵。」「哪裏有你那
麽好動,不是爬山就是登高,女子能做的事情無非是彈彈琴,刺刺繡。」「姐姐,
悶的時候可以跟侍女們踢踢毽子,和她們玩耍玩耍,就象我家的米蘭和巴黎嘛,
有了這2個侍女陪著我,可是一點都不無聊哦。」想到當初給她們起個這個名字
的時候,她們嘴上答應,心裏可不願意呢,好說歹說,勸說她們,巴黎可是美麗
與香氣完美結合,被人稱爲無與倫比的夢幻之所在哦,有一種米蘭花,它代表的
意思就是:有愛,生命就會開花,作爲主子的我讓你們頂上那麽耀眼的光環,賦
予那麽深沈的含義,因爲生命不能承受之輕,懂了嗎?雖然她們被說的一楞一楞
的,可是其中的溢美之詞多少打動了她們,便歡天喜地接受了新名字,逢人就向
人解釋一番,順帶誇誇主子的一番用心良苦。

  「奴婢就是奴婢,怎麽能跟著她們一起胡搞,你還教她們習字讀書,這不合
禮數。你不能放縱她們爬到你頭上!」信陽公主正兒把經,刻闆地教訓我,哎,
資本家就是資本家,階級觀念不是一般的深啊,這方面彘兒表弟也是一樣的,對
待下人酷酷的。

  我幹笑幾聲含糊地搪塞過去,在這個問題上,的确不能碰觸,否則信陽公主
肯定沒完沒了。

  「阿嬌表妹,之前聽你唱的那個雪絨花曲子是好聽極了,我已經會彈奏了,
我撫琴你來唱怎麽樣?」

  信陽公主喜愛歌舞,非常喜歡采集各地名歌,而且嗓音動聽,宮廷娛樂節目
上肯定少不了她的出場秀,所以在這點上深得景帝喜歡。我很少在她面前露一手,
這首歌也是無意間被她聽到的,倒不是怕她搶我風頭,比較害怕有人跟我搶飯碗,
如果她表現地比穿越來的還象穿越,我豈不是沒有用武之地了。可是這次不能推
脫,看到信陽公主坐到琴凳上,我也就落落大方唱起來。

              雪絨花雪絨花

              每天清晨迎接我

              你潔白又鮮豔

              看見你我多快樂

              我願你永遠開放

              可愛的雪絨花

            請爲我故鄉永遠吐露芬芳

              雪絨花雪絨花

              每天清晨迎接我

              你潔白又鮮豔

              看見你我多快樂

              我願你永遠開放

              可愛的雪絨花

            請爲我故鄉永遠吐露芬芳

              我願你永遠開放

              可愛的雪絨花

            請爲我故鄉永遠吐露芬芳

  信陽公主的琴聲動聽,比我半吊子水平彈得好太多,流暢,深情,不過,我
年紀小,發展空間廣,趕緊自我安慰一下,呵呵。一回頭看到站在門邊的彘兒表
弟,神情似乎還沒有緩過來,我趕緊蹦過去,趁其不備,捏他的臉蛋,手感還是
一流,哈哈。「彘兒,有沒有想阿嬌姐姐啊?」彘兒漲紅著臉,難爲情地點點頭,
感情還是一如既往地不外露,看來革命還未成功,我還要再努力。

  「阿嬌表姐,到我屋裏下圍棋,看看彘兒有無進步?」說著拉著我走出去,
我一邊向信陽公主打招呼,一邊走出信陽公主閨房。

  第二章:青梅竹馬

  在這個時代,圍棋并沒有太發展,象我這樣的中等水平也就等於他們的頂尖
水平了,呵呵。在家經常與父親下棋,來磨練一下,古代能消遣娛樂的東西少之
又少,我大部分時間會把自己所記得的棋譜擺出來,自娛自樂。彘兒看到我下圍
棋也非常好奇,所以就開始教了他一兩次,所幸他也願意學。

  看著對面認真下棋的彘兒,想起了棋魂中的小光,「彘兒表弟,關於圍棋有
一個很動人的故事,裏面有個小孩子叫小光,跟你差不多大,很可愛,臉頰也象
你肥嘟嘟的,呵呵。有一天,小光跑到爺爺家裏尋寶,想賺些零用錢,沒想到偶
然翻出了一個舊棋盤。就在他接觸棋盤的一瞬間,附身於棋盤中的遠古時代天才
棋士──藤原佐爲的靈魂進入了小光的體内。與其說是一個人,該稱其爲魂,他
紫發黑眸,眉目帶笑,俊雅非凡,十指纖纖,遊戈在過去和未來之間,在遠古的
時候是教皇帝下棋的老師,那個時候皇帝的知道老師有2個,另外一個就說了,
皇帝的老師一個就足夠了,然後這2個人開始比試下棋,卻被陷害作弊,於是輸
掉了比賽,被趕出了京都,投水自盡,因爲對圍棋有著無限的留戀,所以靈魂附
在了棋盤上面。又過了幾百年,他的靈魂附在了一個叫秀策的年輕棋士身上,他
一眼就看出了佐爲高超棋藝,於是無論什麽比試都讓佐爲來下,年紀輕輕地就打
敗了他的師傅,成爲了那個時代的棋聖。

  佐爲将圍棋視爲生命,爲了滿足佐爲下圍棋的願望,小光就去了圍棋學習班
上課。小光在圍棋班上聽說圍棋愛好者經常出入圍棋會所,便帶著佐爲前去下棋。
在那裏,他看到都是上了年紀的大叔們圍在那裏下棋,大呼沒勁,忽然看到一個
跟自己年紀相仿的小孩子,於是貿然就跟人家下棋了。結果小勝對手,他不知道
對方的身份,原來這個小孩子是棋壇名人之子──天才少年塔矢亮。然而小亮卻
大受打擊,失意至極。數日後,小亮再次向小光挑戰,小光認爲佐爲的圍棋水平
應該可以随便打敗别人,然後可以不勞而獲,随便拿幾個優勝,小亮對小光藐視
圍棋的态度十分氣憤,訓斥他說,『我從小看到父親身邊的棋士下棋,他們忍耐、
努力、辛酸、苦楚,最後還要忍受絕望的煎熬,可惜也未必能達到目标!而我早
有心裏準備,努力不懈。不管怎樣艱苦,也堅持到底,從未放棄。』於是他們不
可避免地又比試了一場,但是無奈再次慘敗在佐爲手下。小亮從小在父親的贊揚
鼓勵下棋,小時候小亮就問自己父親自己有沒有下圍棋的才能?父親回答道,即
使沒有,你已經有兩種很可貴的才能!一是比任何人更努力不懈,二是比任何人
更熱愛圍棋。所以小亮連番受挫,内心更加苦悶。在佐爲的熏陶下,小光也逐漸
對圍棋産生了興趣,意識到自己與小亮的差距,努力鑽研棋藝,開始追趕超越小
亮,佐爲不僅教授小光棋藝還提醒小光,在對局中不能畏首畏腳,必須勇往直前。
於是小光終於能與小亮站在同一個世界,可以完全用自己真實實力與小亮對弈,
并讓小亮刮目相看。但是這個時候佐爲早已發現,自己在人間的時日已經無多,
他沒有告訴小光,隻是默默的守護著小光的成長。一天,小光突然發現,整日與
自己形影不離的佐爲失去了蹤影。他四處尋找佐爲,足迹踏遍了全國各地,卻依
然沒有找到佐爲的下落。小光茫然若失,決意不再下棋,每天等待著佐爲的歸來。
此時,有朋友前來探望小光,他再三要求與小光對局,終於打動了小光。小光手
執棋子,刹那間不禁淚如泉湧,他突然明白了一切,原來佐爲已經融入了自己的
心中。爲了佐爲,也爲了自己,他決心将自己的一生奉獻給圍棋。小光回到闊别
數月的職業棋壇,他意氣風發捷報頻傳,再次與塔矢亮交鋒。這一戰雖然依然告
負,但塔矢亮從小光的身上,清楚地看見了佐爲的身影。兩位天才少年終於冰釋
前嫌,結爲了畢生的競争對手。「

  彘兒聽得入神,「好可惜,爲什麽佐爲要離開呢?」

  「小光最後明白了佐爲其實沒有消失,他就在這個棋盤裏。因爲佐爲說過,
千年雖過,黑白二色依然讓我迷醉!千年雖逝,棋子拍落的金石之音仍是震撼我
心!千年滄桑,世事變遷,不變的是棋盤上驚心動魄的撕殺,棋士内心的執著,
還有……對圍棋恒古不滅的熱情!千年放浪,閱盡沈浮人生,不變的是我,醉心
於棋盤上的千變萬化,依戀於相知相伴的幸福,以及──對神之一手永無停息的
追逐!可見圍棋是魅力無窮,經久不衰的哦。」

  「我比小光幸運多了,佐爲是個魂魄,而我卻有阿嬌表姐在我身邊教授我下
棋,佐爲最終沒有任何形式離開小光,阿嬌表姐則一直會陪伴我。」

  「呵呵,如果有一天阿嬌表姐離開了你,怎麽辦?」

  「我絕對不會讓阿嬌表姐走的,也絕對不放手讓阿嬌表姐離開!」

  彘兒無比認真堅定的眼神讓我無法忽視,不知不覺在我眼中的小孩子什麽時
候已經擁有了如此霸王的氣勢。

  「阿嬌表姐告訴你這個故事,是想讓你學習小亮,即便被小光高強本領吓得
發抖,依然勇往直前。即使小光知道佐爲的棋藝讓他望塵莫及,作戰兢兢之餘,
依然窮追不舍,誓要挑戰對手,隻有不顧一切,克服怯懦,這樣才可以令人成長。
就象眼前這局,看清楚對方的招勢,迎面直上,躲避是沒有用處的哦。」

  自從跟彘兒講了棋魂的故事,每次纏著我下圍棋,可見棋魂的魅力影響古今
幾代人啊。

  在我的用心調教下,彘兒的圍棋水平也大大有了提高,有時候他會笑地得意
問我:「阿嬌表姐,我現在隻輸了五目半哦,下次不用讓子給我了。」

  我向他飛去個白眼,「我剛剛可是下的是指導棋哦,所謂指導棋就是引導學
生正确下棋,而不是狠追猛打,處處殺機置人於死地哦,如果你不明白的話,我
們公平地再下一盤好了。」心想,在現代圍棋規則中,在我的地盤上你怎麽可能
赢得了我,棋魂裏的棋譜我可是背的滾瓜爛熟,我再不濟,想你也不可能超越幾
千年後的圍棋發展集結的智慧與技巧,小樣的,看我不整死你。你想要翻出我的
手掌心還早了50年呢,我一臉奸笑地把他殺的片甲不留,看著彘兒從得意忘形
變成苦瓜的臉,「彘兒表弟,你皺成一團的臉别提有多動人了,比平時更加可愛
了,呵呵。」我不發威,難道當我是病貓?

  「彘兒表弟,我們來玩個遊戲,用我是……來造句子,怎麽樣?」

  「我是英雄。」

  「我是美人。英雄難過美人關。」

  「我是鋼鐵。」

  「我是烈火。再硬的鋼鐵也經不住烈火燒。」

  「我是長城。」

  「我是孟姜女。一哭就把你哭倒了。」

  「我是大海。」

  「我是風。好時,風平浪靜;壞時,狂風暴雨。」

  「我是長江。」

  「我是海洋。終究你還是萬流歸海。」

  「我是一名将軍。」

  「那軍功章有我的一半!十五的月亮唱起來。」

  「我是『好男不和女鬥』。」

  「我是順著你。」

  在王夫人和館陶公主的合作下,劉彘XX歲時毫無意外地被封太子并改名爲
劉徹,母親帶著我進宮次數也頻繁起來,目的顯而易見,想要撮合我當這個太子
妃,我一向從善如流自然不會讓她失望的,呵呵。

  令人氣憤的是,隻是隔了一個月而已,再次出現在我面前的劉徹已經比我高
出半個頭,明明我比他多吃一年的飯,怎麽相差那麽多!我剛想下手捏他的臉蛋
洩憤,被他靈活躲過,我追著他跑了好幾圈,TNND這個小子吃了人參了,體
力那麽好?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假裝跺跺腳,生氣地說道,「我回家去了。」
劉徹趕緊跑過來拉著我的手,「我不跑還不行嗎?」一副任我處置,慷慨就義的
摸樣,我撲哧笑了出來,又有誰看到過劉徹這滑稽的,楚楚可愛的一面?我的手
慣性地爬上劉徹的臉蛋,彈性還是好的沒話說,可惜沒小時候那麽肥嘟嘟惹人憐
愛了,線條也逐漸清晰起來,「好久沒你的消息了這兩天總想你心裏很亂尋遍你
愛去的池塘就餐的小屋睡覺的草坪你不見你的蹤影心都快碎了那麽肥嘟嘟的臉蛋
咋就丢了呢?」看著笑得前仰後合的我,劉徹還是心态良好,看來這小子真實感
情隐藏的還蠻深的。「以後我叫你阿嬌,你叫我徹,好不?」看著他懇切的目光,
摻雜著灼熱熱度?也許不願意被比他矮的人叫弟弟,爲了他那點虛弱的男性尊嚴,
我不由自主地點點頭。劉徹看我答應,抱起我轉了好幾圈,直到我頭暈目眩地叫
他停下,「徹,你有練工夫,力氣怎麽那麽大?」「早開始了,爲了鍛煉強壯身
體,母後讓我學點武藝可以自保。」「阿嬌,爲什麽每次見面都要捏我啊?」
「誰讓你小小年紀長的那麽妖豔,唇紅齒白,比女人還女人,沒事情長成這樣,
還要不要我們女人活啊?不蹂躏蹂躏你怎麽對得起我那顆被你容顔傷害的心和不
平衡的心靈呢?」「……」

  當徹聽到我要去爬山看落日,死活要跟我一起來,我也沒法子就帶他來了,
好歹可以當個免費人力車夫使使,我壞心眼地想到。哎,這女人之所以和樓梯發
生關系是因爲減肥的需要,男人之所以和樓梯發生關系是因爲吸煙的需要。這古
代也沒有樓梯也隻能爬爬山來運動一下了。爬到4分之一處我終於發怒了,我氣
喘籲籲,而對面劉徹和我的丫鬟巴黎米蘭一臉輕松地望著我,好象他們是來看戲
不是來爬山的!不公平,爲什麽受苦的隻有我一個人,好歹流點汗映映景,一點
沒有有職業道德!以後免得自己受刺激還是不能與學過武的人爲伍,我呲牙咧嘴,
橫眉冷對地指著我家的那2個叛徒,一點階級感情也沒有!「可是小姐你有教過
我們:有苦水,不要吐,打落門牙和血吞。罵得咬牙切齒固然無謂,說到聲淚俱
下亦屬浪費。上述作爲於事無補對已不利。」這2個丫頭簡直越來越嚣張了,以
後有機會把你們統統給嫁給黃世仁,回家探親,把你們帶上送禮,哼!

  「我給你們講個笑話好了,一農戶明天殺雞,晚上喂雞時說:快吃吧,這是
你最後一頓!第二日見雞已躺倒并留遺書:爺已吃老鼠藥,你們也别想吃爺,爺
他媽也不是好惹的~ !」聽後,巴黎米蘭還算機靈,跑我身旁,給我抹汗,捶腿,
谄媚地向我獻殷勤,「小姐,還是我們輪流背你上去?」「你難道沒聽過,不到
長城非好漢,我是不到山頂不死心,流過血,流過汗,得來的勝利果實才更加美
味,你們帶我上去,你們身上的肉都長我身上了,那我還減什麽肥?」跟她們費
口舌簡直自讨沒趣,浪費力氣,隻會讓自己累的半死。所以馬上撒丫子往頂上沖
鋒,順便回過頭,訓斥道,「不許走在我前面,否則和你們絕交!」如果爬到山
頂還看到他們遊刃有餘的表情恐怕我會吐白沫,堅決抵制這種敗自己興緻的刺激!

  第三章:金屋藏嬌

  看到黃昏的美景,我覺得自己流的汗沒有白流,遼闊高遠的蒼穹下,陽光一
改往日的灼熱潑辣,在雲淡風輕、深紅淺黃飄逸多情的秋色中,是那麽的溫爽宜
人,丹頂鶴帶著浮遊的雲絮,把季節成熟豐厚的熱烈,高高地舒展在蔚藍色的晴
空裏,真摯而溫馨的美挂滿秋天的每一片葉子上。「徹,你知道嗎,有人說過,
這個世界盡管令人疲憊不堪,但它仍然存在著值得我們繼續留戀之處,那就是日
出日落之間,總有一些既令人心碎不已又美好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事情在
發生。你看落日多美啊,人們總說朝陽是青春,落日是蒼老,人們總是習慣於對
朝陽微笑,對青春的膜拜,其實落日不比朝霞遜色,那蒼涼的背景如同平靜的大
海能容納所有的波濤,所有的挫折與磨難。」在前世中習慣了想要的總不能被自
己擁有,在不停的憧憬中體味失去。害怕再有悲劇,甯可不再觸及。因爲不得不
相信上帝已經安排好了你的所得,你能有的,隻是一個方向。隻可觀望,不可尋
求。很喜歡喬尼?米切爾《獻給莎倫的歌》中的幾句話:道拉說:「生幾個孩子」

  瑪媽和貝茨說:「爲自己找一個慈善團體,

  幫助窮人和病殘者,或者投入時間改善生态環境「

  是的,高尚的事業有很寬廣的世界

  有可愛的景象,等著你去發現

  但是現在,我真正想做的是

  找一個屬於我的──愛人

  可惜看似簡單的願望原來發現實現是如此困難,徹,你注定不會是屬於我的,
你屬於這個天下。我也隻會屬於我自己。在你我有限的時間裏圓我一個青梅竹馬,
兩小無猜的夢想。

  「阿嬌,我一定會讓你當皇後的!」落日的餘輝照在徹的臉上,他的神情顯
得格外凝重莊嚴,太子也不是那麽好當的,有那麽多人虎視眈眈,比如他的叔叔
梁王劉武和另外十幾個皇子們。那是你的試煉,不經曆這些宮廷鬥争的磨練又怎
麽能君臨天下?

  「我相信徹一定會當一個明君的,就象今天一樣,會當淩絕頂,一覽衆山小。

  呵呵。我們比賽下山,看誰跑得快?「徹,我的願望從來就不是這個,以後
你會明白的。

  跑到半山腰,我開始耍賴要徹背我下山,「爲什麽一定要我背啊?」徹看了
看我身邊的巴黎和米蘭,皺著眉頭,「因爲我喜歡,是男人的話就應該義不容辭!」
我叉腰惡狠狠地看著他,你不答應就跟你沒完的表情。我要讓你知道女人和恐怖
分子有什麽不同,恐怖分子可以談條件,而女人不行。徹無可奈何地彎下腰,生
怕他反悔似的,我馬上竄上他背上,手一揚,大喝一聲,「出發!」不用出力氣
的感覺真好,現在我可有的是精力來說話。「徹,你知道嗎?我很喜歡你小時候
的名字,劉小豬,真可愛,每次想到都忍不住要聯想一番,呵呵。」估計是惹怒
了他,他壞心地左邊傾斜一下,右邊倒一下,吓得我哇哇大叫,我死死摟住徹的
脖子,就是不輕易地讓自己掉下來。「你要勒死我了。」徹佯裝透不過氣來的樣
子,大聲咳了幾聲,呵呵,我才不會上當受騙呢,你不讓我有好果子吃,那你也
别想有好下場,「下山比上山容易多了,看我對你多好,自己累死累活地爬上去,
卻把最輕松的工作交給你,你說我體貼不體貼你啊?」你敢說不的話,哼哼,
「你真是太爲我著想了。」「既然如此,你可不能把我摔下來哦,現在才是真正
發揮你作用的時刻,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呵呵。」

  「徹,一隻漂亮的小豬脖子上挂著蝴蝶結屁颠屁颠的跑到你面前用崇拜的眼
光看著你搖搖尾巴甩甩屁股對你唱了一首:長大後我就成了你!呵呵。」

  「你拉著一頭豬逛街,很幸福的樣子。我經過,滿懷同情地說:」看一個人
的檔次,就看他跟誰在一起。『話未說完,就看到豬很鄙夷地棄你而去。「

  「等一列地鐵需五分锺看一場電影需三小時月缺月圓要一月春去春來需一年
想念一個人需一生可是一句關心的話需一秒锺:天涼了窩裏多墊點草。你覺得哪
個比較好笑?徹?」

  「什麽是電影,什麽是地鐵?」

  說漏嘴了,「這個不算,講幾個别的,呵呵。一隻蚊子叮在你的左胳膊上大
喝了一通,你被叮醒了,在你掄起右手要打蚊子的一刹那,蚊子對你說:我身體
裏可流著你的血!!」旁邊的米蘭和巴黎笑得樂不可支,徹也是肩膀不住地抖動
低聲地笑了起來,蒙混過去就好。

  「魚說:我時時刻刻睜開眼睛,就是爲了能讓你永遠在我眼中~ 水說:我時
時刻刻流淌不息,就是爲了能永遠把你擁抱~ 鍋說:都他媽快熟了,還這麽貧!! 」
我一連講了好幾個笑話,希望能讓他們遺忘一下前面所說的電影和地鐵。忽然想
起英俊少年的主題歌,想想也是現在的我們的寫照,便唱了起來。

  小小少年,很少煩惱,眼望四周陽光照。

  小小少年,很少煩惱,但願永遠這樣好。

  一年一年時間飛跑,小小少年在長高。

  随著歲月由小變大,他的煩惱增加了。

  小小少年,很少煩惱,無憂無慮樂陶陶。

  但有一天,風波突起,憂慮煩惱都到了。

  一年一年時間飛跑,小小少年在長高。

  随著歲月由小變大,他的煩惱增加了。

  「徹,好聽嗎?随著歲月由小變大,你的煩惱也增加了嗎?」

  「現在煩惱沒增加,重量增加了,呵。」

  敢說我胖,你不想活了?我咬了一口徹的耳朵,徹的臉馬上通紅,原來耳朵
是他的敏感的地方啊,呵呵,被我捉住了他的一個弱點。由於背著我的關系,徹
臉上有一層薄薄細汗側面打量過去,臉部線條輪廓清晰鮮明,高挺的鼻梁,眼睛
比以前狹長許多,暗藏了許多銳氣,薄薄紅潤的嘴唇,是個薄幸的男人,哎。我
歎了口氣,「徹,你以後會是個很博愛的人哦。」

  「阿嬌你在擔心嗎?阿嬌在我心目中是最特别的人,就象天上的月亮,無法
代替。」

  相愛時,男人把女人比作星辰,飛鳥,天使等等與天空有關的事物,恩斷情
絕時,男人把天空據爲已有,把愛過的女人放回地面上去。可是我不想做最特别,
我隻想做唯一,徹,原來我很貪心。讓我把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天當作最後一天來
過我們的童年。

              池塘邊的榕樹上

            知了在聲聲地叫著夏天

              操場邊的秋千上

             隻有蝴蝶兒停在上面

             黑闆上老師的粉筆

           還在拼命唧唧喳喳寫個不停

               等待著下課

               等待著放學

              等待遊戲的童年

             福利社裏面什麽都有

            就是口袋裏沒有半毛錢

             諸葛四郎和魔鬼黨

             到底誰搶到那支寶劍

             隔壁班的那個男孩

            怎麽還沒經過我的窗前

               嘴裏的零食

               手裏的漫畫

              心裏初戀的童年

             總是要等到睡覺前

            才知道功課隻做了一點點

             總是要等到考試以後

            才知道該念的書還沒有念

              一寸光陰一寸金

            老師說過寸金難買寸光陰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迷迷糊糊的童年

             沒有人知道爲什麽

            太陽總下到山的那一邊

             沒有人能夠告訴我

            山裏面有沒有住著神仙

             多少的日子裏總是

            一個人面對著天空發呆

               就這麽好奇

               就這麽幻想

              這麽孤單的童年

             陽光下蜻蜓飛過來

             一片片綠油油的稻田

             水彩蠟筆和萬花筒

            畫不出一邊那一條彩虹

           什麽時候才能象高年級的同學

             有張成熟與長大的臉

            盼望著假期盼望著明天

             盼望著長大的童年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盼望長大的童年

  「這可是我最喜歡的一個歌手寫的詞作的曲,寫的超級經典,特别是這幾句:
總是要等到睡覺前才知道功課隻做了一點點,總是要等到考試以後,才知道該念
的書還沒有念。但凡是小孩子離不開這種經曆,也許你除外呵呵。」

  「因爲我很用功,所以才不用臨時抱佛腳。」

  「小孩子要有小孩子的樣子,要單純簡單快樂點,偶爾發發呆,幻想一下,
做個有職業道德的小孩子,呵呵。」

  「跟阿嬌在一起的時候是我是最沒有思想包袱的時候,也是我最快樂的時候。」

  「哦,我跟我媽說了,我喜歡你,我要讓你去我家,日日夜夜陪伴我,知道
嗎?通過這些日子的交往,我發現我已經不能沒有你,可我媽不肯,她說:家裏
不準養豬!」看著徹由紅轉白的臉色,真是大快人心,呵呵。爲了以防萬一徹的
打擊報複,我噌得從徹的身上爬下來,往前方奔去,徹氣得在原地發窘。

  在我和徹打打鬧鬧的這幾年時光中,館陶公主已經和王夫人私下裏在阿嬌與
劉徹的婚事上已經達成了一緻。現在隻差在景帝面前演一場戲來促成這段姻緣。
此時,劉徹也XX歲了。

  在劉徹,王夫人與景帝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當口,館陶公主把我帶過去面聖,
我多少心裏有點數,騎驢看唱本,誰怕誰。行完禮,擡起頭悄悄打量景帝,一身
黃袍把臉色襯得更加蠟黃,一臉沈迷美色過度的病容,雖然五官端正,難免給我
色迷心竅的感覺,我心裏對那種腳踏兩條船的人都鄙視加深惡痛絕,對待這樣後
宮佳麗三千的老家夥,肯定沒好感。不過這個老狐狸城府還是很深的,能忍他人
所不忍,所以千萬不能得罪,否則就象他對待栗姬一發火,幾把火一起發,來個
秋後算帳,那就死定了。

  「聽說你們家阿嬌教徹兒下圍棋,徹兒棋藝大有進步,前面朕還與徹兒下了
一盤,徹兒有些手法非常新奇和耐人尋味。」

  「皇上,圍棋蘊涵著一元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天圓地方、十
九農節氣、三百六十周天之數等等含義,其變化豐富,意韻深遠,魅力無窮。圍
棋的規則十分簡單,卻擁有十分廣大的空間可以落子,使到圍棋的變化多得數不
清。多下圍棋對人腦有幫助,可加強一個人的計算能力,記憶,創意,思想能力,
判斷能力,精神更集中,能更好的分析所學到的東西。」

  「說的好,來看看我剛下的一盤棋,」說著把我引向棋盤,我大緻看了一眼,
馬馬乎乎,似乎沒什麽特别之處,但又不能說實話,隻能編出點謊話,指著右上
邊的一個黑子,「這招雖然看上去平淡無奇,既不是最好的一步,但是卻蘊涵深
意。」

  還好有看過棋魂,否則還真不知道怎麽編出這番話。

  「說到寡人心裏去了,這步是寡人最得意的一步,呵呵。」看樣子龍顔大悅,
如果不是徹故意輸掉,恐怕要輸的很慘,不過徹也很厲害,可以一邊做到垂死掙
紮,一邊做到異軍突起,又因爲一步誤子滿盤皆輸,他虛以委蛇的功力不是一般
啊。虛假真實各半,做得象真的一樣。

  「若不是父皇的神機妙算,兒臣也不至於輸掉整盤棋。」一番話惹得景帝樂
開懷,馬屁還真拍對了地方,我暗呼一口氣,館陶公主看到皇上心情大好,也趁
熱打鐵,拉著徹指著周圍一群宮女,問道,「以後徹想讨哪個做媳婦?」徹搖了
搖頭,館陶公主指指她身邊的我。

  「若能娶到阿嬌,定蓋金屋以藏之。」

  景帝聽後,點頭稱贊,「好個金屋藏嬌,有皇家氣勢,阿嬌聰慧可人,今天
寡人做主,把阿嬌婚配予太子劉徹,阿嬌1XX歲成年時就與徹兒成親,你們意
下如何?」

  館陶公主忙拉著我叩謝皇恩,恐怕在座的沒有人不滿意吧。

  看到王夫人喜笑顔開,眼睛充滿了算計後的成功得意,如此有心計有手段的
女人教出了孩子怎麽會差呢?或許一切都被精心計算,連徹接近我,大概也是預
謀好的吧。徹,你對我,又有幾分真心呢?難道我已經開始在乎徹對我付出幾許
真心?不可能的,我一直把他當成兒時的玩伴而已,突然的認知讓我措手不及,
心煩意亂,連怎麽回到家的也不清楚。

  第四章:若即若離

  師太曾經說過,如果我們可以恢複到盲婚或是表妹嫁表兄的時代,省下來的
精力,可以築一條萬裏長城。果真我回到了表姐嫁表弟的時代,可這省下來的精
力不築一條萬裏長城,該怎麽樣消磨也是個問題。指婚過後都過去了半個月了,
家裏還沈浸在我當太子妃的喜悅當中,可見古代能讓人聊以解慰的話題是多麽匮
乏。

  猛吃狂喝也是可以稍稍消解一下精力,雖說這個時代也象計劃經濟那會一樣,
偶爾發個肉什麽的還得讓皇帝來把下面群臣組織集中一下,一個個排著隊伍,領
個豬肉象過節一樣鬧猛。當皇親國戚的好處就是不愁吃穿,應有盡有,不過吃來
吃去的山珍海味也寥寥無幾,何況我本身對自己身材的苛刻要求不允許我湖吃海
喝,女人如果不對自己殘忍點,男人就會對你殘忍,我深知這一點。

  米蘭看到我百無聊賴提議道,「小姐,無聊的話可以去看看太子,再說好長
時間小姐沒去找太子了。」

  「傻米蘭,聰明的女人投入男人的懷抱,而不落入男人的手掌。更何況我還
沒投入他的懷抱呢?讓我告訴你們,以後免得你們誤入歧途。其實最甜美的愛情
是三分得到,七分想要;而最穩固的婚姻是七分得到,三分想要。所以,婚姻不
甜蜜是因爲女人讓男人得到的太多了!」我承認自己是個自私的女人,在别人沒
有付出100% 真心之前,我不會浪費感情。即使投入了,也能慢慢收回來不是
嗎?隻愛一點點,像觀音菩薩用柳枝蘸仙水那樣,一點點就夠了,一多就泛濫了。

  「米蘭,巴黎你們都比我大幾歲,肯定要比我早嫁人的,以後千萬不可把感
情搞得太象服務業,因爲做牛做馬隻會累死自己,呵呵。」

  米蘭巴黎大驚失色,連忙跪下,「小姐待我們如姐妹,不僅教我們識字,還
讓我們學武藝傍身,我們願意一直追随在小姐身邊。」

  「你們快起來吧,教你們讀書也隻是想讓你們作爲我的玩伴,有趣點可以随
便鬥鬥嘴,解解悶,幫我做事不會出錯而已;讓你們學武功,也是因爲我吃不了
苦,順便可以保護我,你們把我想得那麽好,我可是會有壓力的啊,呵呵。」

  「無論小姐怎麽說,請讓我們一生伴随左右,否則我們就長跪不起。」

  這個年代對女人來說還是比較寬松的,嫁人後如果不開心還可以改嫁,并沒
有要求女人一定要從一而終。可是又有哪個丈夫對自己的妻子從一而終呢?

  「我答應就是了,你們快起來,不過你們也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如果你們看
中了哪位男子,一定要告訴我,我會替你們做主,絕不會讓你們吃虧的。」

  「謝謝小姐。」看著她們兩個感激涕零的模樣,我慢慢打量起她們,巴黎濃
眉大眼,英氣逼人,身材修長,是我欣賞的類型沒有小兒女造作之态;米蘭嬌小
玲珑小臉很秀氣,鼻梁上有點雀斑,卻增加了少女天真爛漫之氣,看著讨人喜歡。
我目測巴黎的胸部:一個南方早餐饅頭,再看看自己:半個東北饅頭!(恩,差
距不是很大,可以接受。)再看米蘭:4/ 3個排球!!!!(震驚!!!!)
我剛才建立的良好的自我感覺瞬間被那大個排球秒殺,沒有給我任何回旋餘地。
因爲,米蘭隻有160的身高啊!!居然扛了1又1/ 3個排球在身上,這負擔,
給我相當沈重打擊,這是我至今接觸到的最偉大的胸部!!!人和人的差距,竟
然可以有從攤雞蛋到小排球那麽大!想起一個笑話:有一天一位先生去幫他太太
買内衣,因爲他從來沒有幫他太太買過内衣,所以他不知道要買哪一種size!

  跟店員扯了半天,店員隻好拿水果來形容了!

  店員:木瓜?!先生:no!no!

  店員:蘋果?!先生:不不不!

  店員:蓮霧?!先生:再小一點!

  店員:雞蛋?!先生很高興的說:對!對!對!

  當店員了解後轉身去拿内衣時,那位突然大叫:小姐等一下!是煎過的。

  我不禁笑出聲來,更是懷著半是崇拜半是羨慕的心情,很委瑣的把自己的身
子又往米蘭身邊移動了半米。米蘭看到我一會兒欣喜一會兒若有所思一會兒又皺
眉,現在又對著她的胸部心懷不軌的眼光,心裏直發毛,躲到巴黎後面,不敢直
面我那雙毒辣的眼光。

  我心懷鬼胎的問:「米蘭,你平時吃什麽,能不能通通告訴我啊?」她給我
列出的食譜讓我再次震驚:青菜,除了青菜還是青菜!誰能想到,一隻隻吃青菜
的小白兔竟然能夠有肉食動物的身材。而我這個無肉不歡的肉食動物竟然隻有素
食動物的身材。我覺得很不公平,不是說吃什麽長什麽麽?我天天吃肉,卻一點
都沒有長到那個需要長肉的地方去,阿花天天吃青菜竟然能夠擁有那麽偉岸的身
材。

  「巴黎,你确信嗎?米蘭隻吃這個?」

  「我早問過了。」巴黎沒好氣地回答我。

  原來連巴黎這樣沒有一絲兒女情節的她也心懷鬼胎得問過米蘭的食譜,原來,
我豁然開朗,不是我一個人對自己和别人的胸部擁有如此陰暗的心理。

  以前上大學,我很不識趣地問過室友對我的目測結果。

  她們抛過來三字────「飛機場!」

  我:「多沒創意啊,就是撒哈拉大沙漠也比飛機場好啊。」

  她倆:「得了吧,大沙漠至少還有個小沙丘呢!」

  現在我一定要血洗這個恥辱,拉著巴黎的手,「我們現在還在發育期,隻要
按照我食譜來培育,還來得及,相信我,沒錯的!」雖然你是我前世的難友。

  我在巴黎耳邊輕輕地說,「放心我不會扔下你不管的,我們的目标是打倒米
蘭,呵呵。」我倆會心地一笑,氣的米蘭在那裏亂嚷嚷。

  現在我和巴黎是站在統一戰線上,要好好讨論豐胸大計,所以打發米蘭去買
當季的水果回來。

  「什麽是當季的?」

  「這個季節,這個時令的食物,這個季節特産是什麽?你到市場上去看,賣
得最便宜的,最多攤位在賣的就對了。」

  「爲什麽不買貴的?夫人每次都讓我去買最貴最稀缺的。」

  「因爲中醫很了不起的地方,發現每一個地區生長的植物,就是在這個地區
裏面可以幫助吃的人适應這個地區的環境,氣候的變化,就不容易生病,這是很
了不起的發現。所以你一定要記得,吃當地的。」我搬出無毒一身輕的至理名言
打發米蘭走了。

  「巴黎,你叫廚子準備點黑豆,以後把黑豆煮熟磨成粉加到我們每天喝的豆
漿裏。」古代藥典上記載黑豆可駐顔、明目、烏發,使皮膚白嫩等。但椐我所知,
黑豆具有高蛋白、低熱量的特性。黑豆中蛋白質含量很高,相當於肉類的2倍、
雞蛋的3倍、牛奶的12倍;黑豆含有18種氨基酸,特别是人體必需的8種氨
基酸;黑豆中微量元素如鋅、銅、鎂、钼、硒、氟等的含量都很高,而這些微量
元素能延緩人體衰老、滋潤皮膚。黑豆皮爲黑色,含有花青素,花青素是很好的
抗氧化劑來源,能清除體内自由基,尤其是在胃的酸性環境下,抗氧化效果好,
養顔美容,增加腸胃蠕動。黑豆也含有豐富的維生素,其中E族和B族維生素含
量最高,維生素E的含量比肉類高5~ 7倍衆所周知,維生素E是一種相當重要
的保持青春健美的物質。古人雖不知道黑豆中含有較多的維生素E,卻從實踐中
得知它是一種美容食品。

  「這個有用嗎?」

  「現在又沒有木瓜,好歹黑豆蛋白質豐富又不會發胖,隻能用這個代替啦,
豬蹄炖黃豆效果也不錯,以後你也開始吃。」

  「蛋白質?」

  「就是笨蛋  白癡  神經質,呵呵。」

  「小姐又開玩笑了,木瓜有那麽大的作用?」

  「當然咯,有個節目就是把幾個胸部很豐滿很壯觀的美女集中起來做訪問,
問她們有什麽秘訣,她們就說小時候家裏有塊地是種木瓜的,然後從小就吃這個
長大,然後有個看客脫口而出道,『原來我是吃龍眼長大的。』」

  「哈哈,真是夠諷刺的。」不愧是巴黎,反應夠快的。

  「所以我決定了,我們的目标是:三圍魔鬼化,收入白領化,快樂日常化,
情調小資化,購物瘋狂化,情人規模化,老公奴隸化!」

  巴黎聽的一知半解,不過也能領會我所說的含義,開懷大笑起來。

  「把我以上所說的話裱起來,挂在牆壁上時刻激勵我們。常常做擴胸運動也
能有所幫助,來跟我一起做。」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原來快樂是那麽簡單!

  等到米蘭帶著一籃桃子回來,我和巴黎也運動的差不多了。

  「小姐你們剛剛在做什麽運動,看上去好奇怪。」

  「使胸部結實,否則由於地心引力會使胸部推心置腹哦。」我不懷好意向她
的胸部掃射過去,巴黎已經笑的前仰後合,等米蘭明白其中意思我們都笑得腰也
直不起來了。

  「阿嬌,什麽事情笑得那麽開心?」館陶公主帶著兩個随從翩然而至。

  「娘,您來啦,我在和她們胡鬧著玩呢。」

  「快換件衣服跟我去進宮看望太後去,長久不去,不太好,太後一直問候你
來著,再說以後你就是皇後,有太後給你撐腰總是好的。」

  「我知道了,我帶點東西過去孝敬她老人家。」心中暗想,我是因爲不想看
到某人所以才不進宮啊。

  「這才對!」

  到了太後那,我松了口氣,還好沒遇到徹,至少在自己還沒有做好完全的心
理建設前不想遇到他。

  窦太後拉著我的手左瞧右瞧,啧啧贊歎道,「阿嬌愈加美麗動人了,是個小
大人了,特别眼睛又黑又深,最有神氣了。」

  「因爲眼睛最象太後嘛,呵呵。」窦太後對待兒孫是很慈祥厚愛的,雖然在
政治上也是很強權霸道,但是在我眼裏也就是個和藹容易哄的老太太。

  「真是會哄人開心,之前你告訴我那個治脫發的方子啊,靈著呢,這個鬼丫
頭就是聰明。」

  「我也是看到民間有人這樣做,試用過發現有效才敢禀告太後的,阿嬌不做
沒把握的事情。」

  「現在我每天取一塊生姜,切掉頭,然後每天在頭發稀少的地方塗擦,過段
時間塗過生姜的這塊地方頭發明顯的長出來了,真是神奇。」

  「我還聽人家說每晚睡前充分的梳刷頭發,可刺激頭皮,使頭發更加亮澤。
隻是不要刷得過分,否則頭發會開叉和變得稀疏,刷子最好是豬鬃毛制成。太後
不仿試試看,說不定又可以象以前一樣有頭茂密的秀發。」

  「你說的,我肯定照辦,呵呵。」

  「之前我的頭發又沒有光澤又頭皮發癢,阿嬌倒是教了我一個小訣竅,可用
蛋來洗滌。把蛋攪拌均勻,然後用五倍的溫水稀釋,仔細按摩頭皮及頭發,清洗
幹淨後,小心梳理,頭發會變得有光澤。要預防頭皮發癢,可以在每次用溫水洗
好頭之後,再用冷水淋一次,然後迅速用布擦幹,則可防止頭皮發癢,減少頭皮
屑。頭皮屑如果很多,可以把洋蔥磨成泥,用紗布包起來,輕輕擦拭頭皮的部分。
如果發質很幹,可用核桃磨成泥後來擦頭發,效果也很好。」 館陶公主喜滋滋
地與太後傳授心得。

  「大庭廣衆之下抓皮或者頭皮屑落滿衣服上,都是件不雅的事情。當然得注
意咯,太後我帶了一小瓶面霜給您,可以祛除皺紋,返老還童,呵呵。」得趕快
打斷館陶公主的滔滔不絕,不能讓她把的秘方都洩露出去,否則我還怎麽混啊。

  「每次都給我帶這些新奇的東西,說說看,阿嬌想要些什麽東西,這宮裏可
有你想要的東西?」

  「燕窩。」不知道這個東西可不可以豐胸?

  「這個我有的是,我叫人給你送過去。喜歡吃這個?」

  「謝謝太後。是因爲沒吃過,才想嘗嘗嘛。」前輩子窮慣了,大學時想吃一
根北京的冰糖葫蘆,一看5塊錢,被好友呵斥一句,「吃了去死啊。」現在有機
會還不大吃特吃一回,等我有了錢和權,把燕窩當飯吃!

  「快來給我講講這祛除皺紋的面霜。」太後兩眼放光地看著我,沒有哪個女
人能抵抗的了美麗,不管多老,而且越老越愛俏,再一次肯定這句話的正确性。

  「這個可以用2個月,現在太後就可以讓人幫您做,挑出顆粒較大的蒜,洗
淨後将蒜與天然蜂蜜均勻混合後密封存放。過2個月後取出就會發現從蒜裏流出
潔淨的液體。在睡覺之前将其液體像抹護膚霜那樣均勻塗抹,對消除皺紋效果極
佳。」

  太後笑的合不攏嘴,好象她現在已經返老還童似的。

  說完太後總算肯放我出去走走,與館陶公主私下話家常。

  第五章:忽冷忽熱

  我百無聊賴地在禦花園裏轉悠,如果能早點回去就好了,總比呆在宮裏強,
至少不會碰到徹。一想起他來,不禁煩惱。徹,要我怎麽面對你?難道一直是我
自己一相情願地陷入兩小無猜的錯覺中?你是奉命辦事,被動接受,還是在假裝
我們在戀愛?這樣的話你真是讓我無話可說,連感情也可以僞裝,既然如此,你
要做戲我配合就是了。記得以前聽萬峰的節目,有人問:我和女朋友是一個班的,
都學理科,成績也都很好,我們約好一起考浙大的。可是她好像考得不太好,現
在連我的電話也不接了,我很擔心她,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萬峰回答:電話不
接,還可以寫信啊。郵局總沒關門吧,郵局不是還開門的啊。你們這些毛娃娃,
你怎麽就知道現在的女朋友就一定是你以後的老婆?别說高中生了,就是大學裏
談戀愛也不一定就成功,何況你們這些毛都沒長齊的中學生了。我在節目裏早就
說過了,你現在啊就是一隻在井底的蛤蟆,隻看到身邊的這一隻蛤蟆。等有一天
你爬上來了,看到更好的蛤蟆了,你就不會想著這隻蛤蟆了。外面的蛤蟆多的是,
幹嗎老纏著一隻蛤蟆!我當年畢業分配到青海,在長江源頭,就是沱沱河,19
69年又上了可可西裏,呆了将近兩年,别說女的,連棵樹都沒見到。單位裏全
是男的,都是光頭對光頭。我還被派到一個露天煤礦去過,那裏除了我還有個老
頭,30多歲。30多歲就不是老頭了?在我看來他就是一老頭!我們每天都大
眼瞪小眼,要不就坐在山頭看看藏羚羊,還有老鷹,個子比我還高。不同年齡階
段都有不同的擇偶标準,年輕人有沖動有熱情,等到年齡越大就越挑剔,反而找
不到了。我有個遠房親戚,長得歪瓜裂棗,小工人一個,我給他介紹了好多個姑
娘,他挑三揀四的,到現在還打光棍呢,活他娘的該!

  我現在啊就是一隻在井底的蛤蟆,我自嘲地想。想通了,心裏也豁然開朗了,
感覺無比輕松。一轉過身碰到一堵肉牆,我可憐的鼻子,「哪個該死的沒長眼睛
啊?」

  一擡頭一個十五六歲長的面若桃花,唇紅齒白,眼中流光轉動,好動人美豔
的男子,宮中有這樣的人物嗎?雖然我信奉在宮中敵人與知己愈少愈安全,但是
也不至於孤陋寡聞吧。

  男子朝我百媚一笑,「我站在姑娘旁邊好長時間,姑娘隻顧在那裏想心事,
可惜也沒注意到我。」講得那麽委屈,好象忽視他的存在就罪大惡極似的。這種
人做牛郎,真可以一本萬利。

  「我又不認識你!」拜托,一雙桃花眼不要亂放電好發?我又不是小女生,
會被你這種程度的小兒科迷得七昏八素。我忍不住翻了他幾個白眼。

  「我确定以前在哪裏見過姑娘,真的。」

  「是啊,所以我都不去那裏了。」這個花蝴蝶看來不知道我是誰,否則連未
來太子妃也敢亂搭讪?明明不認識我,硬裝一副老朋友的樣子。

  「以前怎麽都沒看到過姑娘,你都到哪兒去了?」

  「忙著躲你呀!」給你幾個釘子碰碰,看你還敢跟我套近乎。

  花蝴蝶皺起眉頭,苦哈哈地抱怨:「姑娘那麽說話可不好,把話都說絕了,
堵得在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看著他那表情,我撲哧笑了起來,「花蝴蝶,沒吃過閉門羹吧?」

  「花蝴蝶?爲什麽這麽叫我?」

  「你披著美麗的外衣,殘害了多少花朵啊?」

  「從此隻采撷姑娘這一朵絕色。」這個登徒子竟然緊緊摟著我的腰,擡起我
下巴,我惡狠狠地瞪向他,「不知道閣下有沒有聽過這麽一句話:天是藍的,海
是深的,男人的話沒一句是真的;愛是永恒的,血是鮮紅的,男人不打是不行的;
男人如果是有錢的,和誰都是有緣的;男人靠得住,豬都會爬樹!!快放開我,
否則你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姑娘生起氣來也是豔光四射,讓在下更不願意放手了。」花蝴蝶的臉更朝
我逼近幾分,不會是要吻我吧,我可不想被這隻花蝴蝶亂吃豆腐啊,剛想大叫非
禮。突然聽到有人大喝一聲,「你們在幹什麽!」怎麽有點被人捉奸的感覺,這
個感覺非常不好。

  回頭一看,是徹與另一個體魄健壯的粗曠男在一起向我們這邊走來,徹滿臉
氣憤,怒火中燒,眼光象利箭般向我射來。拜托,我是冤枉的。我還沒反應過來,
花蝴蝶笑臉如花,鎮靜自若地開口解釋道,「剛剛這位姑娘不小心摔倒,在下看
到連忙扶了一把。」這個家夥吹牛不打草稿,謊話信手拈來,如果不是我和徹鬧
别扭,肯定要告你一狀,讓你好看,今天算你走運!我不置可否,連忙拉開與花
蝴蝶的距離。我瞥了瞥徹,他臉色鐵青,象别人欠了他幾萬兩銀子似的,我也不
由地氣憤起來,我也不理你!

  粗曠男看到我們幾個人臉色都不好看,忙打圓場,「太子,這位就是太子妃
吧。我叫張骞,這位是韓嫣,是陪太子讀書的。」

  「我現在還不是呢,你們就叫我阿嬌好了。」張骞哎,中國曆史上第一位有
影響的對外友好使者,他對開辟絲綢之路卓有貢獻,至今一直爲人稱道。太好了,
可以看到曆史名人,果然是健碩開朗,眉目間豪氣萬分。

  徹走到我跟前打斷了我直勾勾的眼光,臉色有點難看,「阿嬌,我是奉父皇
之命,邀請你和姑媽參加今天晚上家宴,因爲信陽姐要下個月出嫁。父皇想在姐
姐出嫁以前讓大家聚聚。」

  「哦,那我到太後那兒通知一下母親大人,就此告辭。」我分别向張骞和花
蝴蝶揮了揮手作别。

  沒想到晚宴上,張骞和花蝴蝶也在,可見他們與徹的關系有多親密了。皇帝
的至親都簇擁在一起,相對我的位置比較偏僻,也好,省的麻煩,與徹也是無話
可說。

  花蝴蝶死性不改跑到我面前,指指我旁邊的位子問道,「這個位子沒人坐嗎?」

  知道我的身份還那麽輕佻,受不了!「對,如果你坐下,我的位子也會沒人
坐。」

  「阿嬌你對我的待遇太差了吧,害得我打擊很深哎,你打量張骞的時間都比
看我多,難道我長得沒他好看?」

  我哭笑不得地望著他,「男人不是靠臉蛋吃飯的哎。太子在叫你呢?」打發
他走後,看到張骞坐在我臨桌,好不高興,可以借這個機會和他好好聊聊,太棒
了。

  我們相視一笑,我舉起酒杯敬他,「很高興認識你,我可以稱你爲張大哥嗎?」
搬出江湖兒女的一套一定對拉近關系管用。

  「當然可以,阿嬌妹子也是個爽快之人,我先幹了,妹子随意。」

  「張大哥豪氣幹雲,令小妹佩服。大哥生性豪邁,想必喜歡遊遍大江南北,
富有開拓和冒險精神。」否則也不可能「鑿空西域」,創立首功。

  「遊遍不敢當,隻是去過許多地方罷了,看到不同風貌的風土人情開闊眼界。」

  「大哥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卻是一臉向往呢。有沒有最想去的地方?」

  「西域,是我一直想去的地方,肯定與中原差别很大,想知道那裏的地理人
情風貌。」

  「那裏有戈壁沙漠,也有西域人,那裏的人長得的确與中原人有些差距。」

  「你去過?」張骞兩眼發光地看著我。

  「聽說的,張大哥如果真想知道的話找個匈奴來,打聽一下不就得了?如果
果真要去的話,請一個人做翻譯和向導,必定事半功倍。」

  「我怎麽沒想到呢,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呵呵。怪不得太子一直在我們面
前提起你。」

  是嗎?我讪讪笑笑。「作爲報答,張大哥可否說說将你去過的地方,阿嬌也
很好奇地想知道呢。」

  聽完各地風情,我也不禁向往起來,如果能遊遍大河名川也是人生一件樂事
呢?

  「阿嬌,太子一直神經緊張地向我們這裏看來呢。」張骞在我耳邊小聲地說。

  我們相談甚歡,我是沒怎麽注意周圍,我看向徹那邊,他抿著嘴,悶悶不樂。
花蝴蝶與信陽公主眉目傳情,情意綿綿的樣子,果然是個色胚,真懷疑他是不是
當第三者的專家。這個時候皇帝老頭終於想起他兒子的太子妃來,叫我坐到徹身
邊,離開位子前,我對張骞說,「預祝張大哥美夢成真!」

  坐到徹身邊,我也不曉得說些什麽,默默看著中間的歌舞表演,要麽就悶頭
大吃,前面光顧說話都沒吃什麽東西。忽然桌子下我的一隻手被徹抓住,緊得讓
我發痛,我不解地看向他,你這是唱的是哪出啊?「這樣阿嬌能體會我剛剛所體
會的痛苦了。」徹突然心情大好,看的我莫名其妙,真是喜怒無常,靠,碰到我
上一輩子的克星——AB型的人了。

  皇帝老子說了一番舍不得信陽公主嫁人長篇大詞,講得聲請并茂,潸然淚下,
王夫人與女兒抱成一團,配合得天衣無縫。總結呈詞後就應該輪到信陽公主的秀,
就快結束,一陳不變。不知道爲什麽皇帝老子興緻大好,對著我,「聽說阿嬌專
會唱點新奇的歌曲,寡人從未聽過,想一飽耳福啊。」

  「隻是阿嬌平時瞎胡鬧唱的,如果不入耳懇請皇上不怪罪。」萬一我唱走嘴,
你可别怨我。

  「有太子在這裏護著你,寡人可不敢怪罪你啊,呵呵。」

  「那阿嬌就獻醜了。」

           風雨過後不一定有美好的天空

             不是天晴就會有彩虹

           所以你一臉無辜不代表你懵懂

           不是所有感情都會有始有終

             孤獨盡頭不一定惶恐

           可生命總免不了最初的一陣痛

           但願你的眼睛隻看得到笑容

          但願你流下每一滴淚都讓人感動

          但願你以後每一個夢不會一場空

            天上人間如果真值得歌頌

           也是因爲有你才會變得鬧哄哄

           天大地大世界比你想像中朦胧

           我不忍心再欺哄但願你聽得懂

            但願你會懂該何去何從

  「好,動聽,阿嬌這首歌曲名字叫什麽?」

  「回皇上,叫人間。」

  「但願你的眼睛隻看得到笑容,但願你流下每一滴淚都讓人感動,但願你以
後每一個夢不會一場空,話語直白,真情流露。」

  「皇上見笑了。」

  回到座位上,看到張骞,舉起酒杯遙遙敬他,但願你以後每一個夢不會一場
空,專門是唱給你聽的,我微微一笑,希望他能懂。

  晚宴終於在一片歡呼萬歲聲中結束了,送走了這一家老小。我伸伸懶腰,走
出門去,花蝴蝶擋在我面前,「你剛剛是專門唱給張骞聽的吧?」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你也太多管閑事了吧。

  「那下次爲我唱首?」

  「你怎麽一點也沒有正經的時候啊,那下次唱首鴛鴦蝴蝶劍來襯你?」

  花蝴蝶一點也不介意我開他玩笑,眼睛亮晶晶看著我,「一言而定哦。」

  「韓嫣,你先下去,我有話跟我的太子妃說。」徹咬牙切齒地說著太子妃這
三個字,花蝴蝶還是一臉毫無危機感,人畜無害沖著我笑笑跑開。

  「先是韓嫣再是張骞,你招風引蝶要到什麽時候?」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招風引蝶的?說我招風引蝶,我還懷疑你性取向有問題
呢,哼,找個人妖伴讀,是人都會想你是否喜歡男寵呢?」終於讓我把心中一口
惡氣消掉。

  「你…你…」徹這次真得被氣地話也說不出來,「我要讓你看看我是不是有
問題!」

  說著狠狠吻向我,舌頭強行伸到我嘴裏,輾轉吸吮,我沒有反抗,反而迎合
著他,熱烈地,好象我一直在等這個吻,等了好久好久。

  第六章:情濃蜜意

  一吻結束,徹用手指擡起我的下巴,邪邪地調侃道,「要是你再那麽看著我,
我可要忍不住咯。」

  頓時我的臉紅了起來,在徹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臉,臉色酡紅,眼光迷蒙,
與平時清醒理性的模樣判若兩人。

  「現在才開始害羞是不是晚了點?」

  「我腼腆是因爲你主動,我主動是因爲你腼腆。」我氣哼哼地說。所以你進
我退,我退你進,於是我們都在原地踏步。我們都是自私的人,自私地等待别人
無私地愛我們。

  「看到你和别的男人相談甚歡,真想把你關起來,隻在我的世界裏,隻有我
一個主角。」

  「你的意思是禁止對放開放參觀咯?不需要的時候,便束之高閣,想起來的
時候便張望一下,你是個很自私的男人哎。」趁機用食指狠狠地戳他的胸膛,簡
直把我當成他的寵物。

  「呵呵,如果不那麽做,我會很不放心。」占有欲那麽強,不愧是暴君。

  「那我還不放心你男女通吃,怎麽辦?」我挑釁道。堅持抵制雙性戀,對身
體心理非常有害。

  「韓鄢與張鶱都是我的伴讀,從小一起學習書法,與他們親近也是因爲他們
足智多謀,才智過人,不是你想的那樣,要不,我再多證明幾次?」

  「你這套花言巧語也是向韓鄢學來的吧,你以前都是沈靜内斂的。」

  「因爲我想讨你喜歡,呵呵。」徹咧嘴一笑,帶著點慵懶意味,在這樣的月
色下,黑如墨的頭發襯上潔白如玉的面龐,溫柔如水的眼光,魅惑人心,讓人無
法抗拒,看來我是怎麽樣都無法躲避AB型血的人了。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
樣。索性投懷送抱,靠在徹的胸口,權當享受這迷亂的月色吧。在我眼中,變化
多端、魅力無限的AB型血人,令人驚歎,難以捉摸,神秘,迷人,充滿魅力,
有創造力,直覺敏銳,經常掩飾内心的感受。但是,無論内心的積郁有多深,在
大衆場合,他們絕不會暴露出自己的憤怒。以合理主義爲宗旨的AB型氣質,對
於與人争吵及正面沖突等,擁有巧妙的逃避本事。而在私底下,對於錯誤的決定
與不合道理的事,常想倔強地貫徹,對旁人的意見也置若罔聞……發揮自我中心
主義的任性暴君不少。愈是地位尊貴的人,自尊心強和重視榮譽,在乎掌聲,很
重視别人對他們的看法,這也是他們最大的缺點。徹,真的跟你很匹配。

  「在想什麽?那麽長時間不吭聲?」徹拍拍我的背。

  「在研究你而已。」

  「哦,可以告訴我你研究的結果嗎?」徹興緻昂然地問。

  「複雜多變,變幻莫測的人。其實人群中可以分爲4類人,而你卻是最最複
雜難懂并且最爲稀少的那種人。最早出現的一群人,他們以打獵爲生,頗俱獵人
氣質,勇敢有闖勁,如象張鶱;之後呢是農業民族,他們文化發達組織性強;還
有一種是屬於遊牧部落,勇猛頑強,但也自由散漫。最後一種是經過各部族的融
合之後才出現,是最晚出現也是最稀少的,就象你,象個大雜燴讓人費解不已,
呵呵。」

  「呵呵,阿嬌我可以理解爲兼容并蓄,各種風格集於一身,讓你窮盡一生都
揣摩不盡,可好?」

  沒有意料之中的惱怒,讓我非常失望,看來想惹他生氣是越來越不容易了。
「不要,我的耐心有限,恐怕琢磨不了這本晦澀難懂的書,還是讓給有心人去解
讀這個懸念,可好?」

  「這個讀者非阿嬌莫屬。」可惜我沒這個興趣跟你玩這個遊戲,我心想。

  「阿嬌前面所說的4種人,阿嬌是屬於哪種人呢?」

  「你猜猜看?」

  「那應該是遊牧民族,自由潇灑,無拘無束。」

  真準,我是屬於B型的,天生的吉普賽女郎。書上說,B型與AB血型相互
排斥但又緻命地互相吸引,他們的愛情類似極光的火,火焰華麗,美觀而不實在,
火滅時了無痕迹。我一直相信這句話,因爲是前輩子幾次三番實踐得出的真知。

  「徹,我挺喜歡你吃醋的樣子,讓我有成就感。」你一方面精明無比,一方
面牲畜無害,讓人捉摸不定,叫人不敢确定。

  「不怕我找别人來氣你啊?壞家夥。」說著拿起我的手背,眼中帶笑,輕輕
啃咬起來。

  「到時候我會對你那個她說,貨已送出,概不退貨,呵呵。到時候,我就不
要你了。」

  「竟然把我比作貨物!」

  看到手背上已經被肯咬地紅一塊,紫一塊,趕快讨饒道,「徹,我說錯了還
不行嗎?堂堂大男人,竟然用武力欺負弱女子。」貌似委屈地用哀怨的眼光審判
他。

  徹的嘴唇貼近我耳邊,低啞的聲音伴随噴出的熱氣蓦然使我心跳加速,連哄
帶騙道,「呵呵,從來都是你這個弱女子耍我哦,從前的我既往不咎,現在再給
你一次機會,說,我是什麽?」

  「你放手我就說。」距離太近,逃跑不方便,心想,一邊用深情款款的目光
凝望他,讓他麻痹大意。

  「你啊,是動物,你沒聽說過沒有老婆是廢物,老婆多了是動物這句話嗎?
呵呵。」說完,趕快腳底抹油開溜。沒跑幾步,被後面趕來的徹一把抱起,爲了
保持平衡不至於摔下來我隻好雙手摟著徹的脖子,這次溜不成了,索性給他個糖
衣炮彈安撫他一下,於是把嘴唇貼上去,深深地熱情地吻著他,徹沒想到我會有
此舉,楞了下,化被動爲主動,追尋我的舌尖與我纏綿嬉戲……哎,全是月亮惹
的禍。t昨夜我和館陶公主被窦太後邀請在宮中小住,一大清早便帶著巴黎米蘭
去窦太後那兒請安,閑來無事,動手幫館陶公主與窦太後做可消除皺紋,保持肌
膚光澤的面膜。「太後,以後再想做的話,将一條剝了皮的香蕉搗爛,然後加入
2匙牛奶、2匙濃茶水和少許珍珠粉,調勻後塗抹於面部,10分锺─20分锺
後用清水洗淨。就可以了。」

  「你這個丫頭怎麽懂那麽多希奇古怪的東西?」

  「太後,在家無聊,就搗鼓這些玩意,美容大王我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哦,
我可是有這個自信的。不相信你問娘,我可是她的美容師。」

  「起先我也不相信阿嬌說的,時間一長效果就有,不得不佩服呢。」

  「太後我想向你要點東西不知道您肯不肯呢?」

  「這丫頭,隻要這個皇宮裏有的,玉器古玩,珍珠瑪瑙,人參魚翅,什麽時
候不肯給你了。」

  「那阿嬌謝過太後,前面路過花園的時候看到了滿圓的玫瑰,不知道肯不肯
把這個花種與花瓣賜予阿嬌?」

  「原來要的是這個呢,想要多少拿去就是,你這個丫頭要這個做什麽?」

  「自制玫瑰露呀,玫瑰鮮豔的花瓣是最有效的皮膚保養品之一。自古以來,
玫瑰露一直是仕女們所深愛的神奇美容水。它對肌膚快速的恢複清爽嫩滑,具有
相當獨特的效果。等做好了,阿嬌一定借花獻佛,呵呵。」

  「館陶,你生的這個女兒比你還要窩心呢。」館陶公主聽後一笑置之。

  「那太後,娘我出去采花咯。」

  「米蘭,幫我把帽子拿過來。」

  「小姐,那個玫瑰露怎麽沒聽說過啊,做起來不會很麻煩?」巴黎困惑地問
我。

  「不會很麻煩,你照我的方法去做,我們去收集大約三藍的新鮮玫瑰花瓣,
洗淨,将一藍的花瓣放入防熱的炖鍋中,加入剛好蓋住花瓣的清水,用小火慢慢
地煮一個時辰;然後将花瓣撈出留下汁液,再放入一藍鮮花瓣繼續煮,這一次不
用加水;如此反複地做,直到花瓣都煮完,然後以粗棉布把花渣過濾,把玫瑰露
冷凍。使用時,以棉花蘸取玫瑰露,在面部輕輕拍動,一分面收縮毛孔,一方面
給皮膚補充一定的水分,使皮膚清新、舒服。等做好了,你和米蘭也拿點去用,
好東西要大家一起分享。」也隻是在書上看到過,還沒實踐過,趁這個機會倒是
可以嘗試以前都沒機會嘗試的東西。能擺脫久經污染的環境在這裏,沒有水污染
沒有汽車尾氣,沒有化學農藥,什麽都是純天然的,對此我還是感到幸運的,能
夠返樸歸真。否則還不是得朝九晚五,一個月拿幾千塊的工資,呆個幾年遲早也
成殘花敗柳。滿眼嬌豔欲滴玫瑰,指尖觸摸那柔嫩的花瓣,仿佛觸摸的是剛出生
的嬰兒。

  「阿嬌,你還要在那裏蹲多久?」什麽時候身旁站了個黑影,我擡頭,徹身
著蟒色太子服,高束發鬓,他高高的站在那裏,如同一尊神祗,英武不凡,米蘭
與巴黎紛紛向徹行禮,這個天底下最尊貴的男人我卻是沒有膜拜過他,曾推說這
繁文缛節傷感情,徹也放縱我按照自己的喜好行事。蹲得時間久了腿一麻就要向
前沖去,徹眼疾手快地一把抱起我,大笑,「怎麽,一見面就向我投懷送抱?」

  「美得你!本姑娘今天愛心大贈送,不可以啊?你隻不過幸運正好排在了第
一而已。」斜睨他一眼,占了便宜還賣乖。

  「我排第一,誰敢排第二?」

  「自大狂。今天不用讀書嗎?」

  「阿嬌難得住在這裏,不陪你陪誰?」

  「嘴那麽甜,我都快要迷上你了,怎麽辦?」

  「涼拌,呵呵。你的帽子怎麽那麽怪,帽檐大的離奇。」

  「這樣才能遮太陽嘛,這個叫做時尚,懂不懂?」

  「我隻知道看上去很奇形怪狀。」t「哼,不跟你這個老古董一般見識。你
這是帶我去哪裏啊?」

  「到沒人的地方去。」徹古怪地笑。

  「最近信陽公主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樣子,是不是得了婚前焦慮症?」

  「我看是你多想了,那你會嗎?」

  「會,肯定比她更嚴重,因爲我成功地找到一個可以讓我不用奮鬥的男人,
然後呢,我要繼續奮鬥,防止那些希望不靠自己奮鬥的女人!任重而道遠啊。」
狀似苦惱不堪地調侃道。

  「還是阿嬌閉口不說話的時候最可愛,象這樣。」伏下首來,溫柔的吻輕輕
落在我柔軟的唇瓣,然後他深情的對我說:「雖然以後我會娶其他人,但是最愛
的隻有你一個。」

  在與徹親親我我的這段日子裏,信陽公主的婚期已至。

  第七章:初遇衛青

  信陽公主大婚之日,鑼鼓震天,送親隊伍浩浩蕩蕩,顯示了皇帝嫁女兒的氣
派與隆重。到了夜晚,酒席上更是氣氛歡快,處處洋溢著喜氣,新郎官平陽侯曹
壽一身紅色喜服,五官端正但略帶病容的蒼白面孔稍稍帶有的一點疲憊與緊張。
曹壽也算是一個文雅公子,隻是身體有些赢弱,配上盛氣淩人的信陽公主,恐怕
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就象館陶公主的夫君陳午,也是敢怒不敢言。

  徹捏捏我的手,我轉過頭去巧笑嫣然地看他,「不許看别的男人看得那麽入
神,我不介意你那麽看我。」

  「徹,人家都說男人在爲女人花銀子的時候最帥,但我卻覺得你吃醋的樣子
最可愛,很有人情味呢。」

  「你故意的?」

  「我是無意的,如果不是在大庭廣衆之下的話,我真想親你,嘻嘻。」

  本以爲徹會臉紅,沒想到他當衆拿起我的手,輕輕吻在我的手背上。在我的
調教下,徹真是越來越象個大衆情人了,是我的成功還是失敗?我苦笑。不經意
瞄到花蝴蝶的臉,他眼光怨毒地在我身上一掃而過,而後神情自若,繼續與人談
笑風生。看來我是高估自己了,還以爲花蝴蝶會爲了阿嬌的美色所傾倒呢?原來
锺情的是别人,有意思。

  「徹,我去喜房看看信陽公主。」這裏的空氣實在是讓人不舒服,随便找個
借口出去透透氣。庭院裏涼風習習,與人聲鼎沸的大廳呈鮮明對比,剛想享受一
下靜匿的氣氛,傳來巴黎的一陣嬌斥聲,「色狼,你往那裏跑!我非得把你的眼
睛挖出來不可!」張大哥與巴黎一前一後地往我這個方向跑來。

  「張大哥,怎麽回事?」

  「這個……」張蹇看到我很意外,話說到一半又被後面的巴黎追殺,那種無
奈懊惱的樣子沒想到竟然出現在這個鐵漢身上,真叫滑稽。

  巴黎看到我,委屈叫道,「小姐,這個色狼,他…他…偷看我的…」

  「這位姑娘我不是已經向你賠罪過了嗎,在下實在是無意看到的,實在是不
得已的。」

  「難道你不知道非禮勿視嗎?小姐你一定要替我做主,我前面去茅房,後來
我一擡頭就看到這個色狼杵在大樹上,他偷看人家……」說著跟張蹇動起手來。
巴黎一副要把張蹇打到滿地找牙的地步,一般女子被看到不應該是要死要活要這
個男人對她負責尋死覓活要别人娶她才對啊,這個反應是不是有點脫線了?

  「張大哥,那你有看到什麽?」

  「我從小就喜歡爬到樹上眺望遠方,我什麽也沒看到,茅房又沒屋頂,黑漆
漆的,就看到白晃晃的屁股而已。」

  「你…你…還敢說!我非要扒了你的皮否則我誓不爲人!」

  我聽過,笑得喘不過氣來,呵呵太好笑了,「巴黎啊,張大哥隻是看到了屁
股,你不能把他當成強奸犯啊。」

  張蹇點頭附和我,「對啊,我隻是看到了屁股卻享受的是強奸犯的待遇,太
不公平了。」

  「色狼我跟你沒完!」說著向張蹇追去,張蹇怕在這裏引起麻煩引巴黎到牆
外解決。他們人一消失,庭院裏又恢複了安甯,我笑得差不多,想想也該去看信
陽公主了。

  來到信陽公主門前,還沒有舉手敲門,就聽到信陽公主的話聲,「韓鄢,你
竟然說從沒喜歡過我,那你之前刻意讨好我,算什麽?你是不是喜歡上了别人?
你說啊…」信陽公主講地聲嘶力竭,屋内有瓷器砸落在地的聲音,正在考慮要不
要進去的時候,韓鄢大喝一聲,「門外是誰?」我吓得拔腿就跑,連跑錯了方向
都不知道。路過一個門廊,看到一個門衛摸樣的人,「守衛大哥,如果有人從後
面追過來,就說沒看見我,知道嗎?」

  「你是誰?我要把你交給信陽公主處置!」門衛一把抓住我的雙手,就差沒
考上手铐了。

  「大哥,我不是壞人,我是阿嬌太子妃的侍女,奉命帶句話給信陽公主的。
沒想到信陽公主房裏有人,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在門外,什麽都沒看到,什麽
都沒聽到,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立刻裝成一副楚楚可憐之态,眼睛半濕半
幹,委屈萬分的看著他,除非你是BL,否則我就不信你抵抗得了阿嬌的美色和
幽怨無辜的眼神!門衛大哥開始躲閃我的目光,很好,我就是要看得他心慌意亂,
「大哥,我還沒嫁人呢,可不想做個冤死鬼。」邊說邊拿起他的衣袖假裝拭淚。
接下來是不是要撲到他懷裏,哭泣嗚咽,把這個呆子弄到手足無措?還沒想好呢,
這個呆子一手捂住我的嘴,順便帶了我這個拖油瓶,一眨眼工夫躲到幾丈遠的假
山後面,「後面有人來了。」呆子暗暗說。

  我又沒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即使被發現也沒什麽大不了,幹什麽弄得自
己那麽狼狽,不過如果信陽公主發現我知道了她的秘密,也不是什麽好事,心裏
思忖。哎,既然這樣就這樣吧,誰要我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呢。

  反正也是無聊,我開始打量起呆子,這個呆子還長的真不賴,前面沒仔細看,
現在一瞧,還真象三浦友和,與徹張揚跋扈的美不同,是溫暖内斂的剛正俊郎,
古銅色的皮膚更加顯示出男人氣概。

  「人走了。」

  呆子被我欣賞的目光弄的有些臉紅,當發現我背靠假山,雙手貼在他胸口的
姿勢過於暧昧,急急退開。

  「你叫什麽名字?」我讨好得跟他拉關系,免得向信陽公主如實彙報今天的
事情。

  「衛青。」

  沒想到是曆史上的名将軍,那更要好好跟他聊聊了,我不禁喜出望外。

  「我叫黃蓉,你叫我蓉兒好了。你在這裏做什麽的?」随便亂扯一個名字,
否則讓他知道我的真名怕他會對我退避三舍。

  「我是信陽公主的騎奴,今天門衛值班剛好有事,我臨時頂替一下。」大概
很少跟女孩子搭讪,這個呆子一個勁的臉紅。

  「衛青,你以後會大紅特紅哦。我敢斷定。」我胸有成竹地說。

  「大紅特紅?」又不是明星,怎麽紅,這倒是的。我不好意思笑笑,「我的
意思是很富貴,會被封侯。」

  「隻要少受點責罰衛青就心滿意足了,呵呵。」

  這個呆子太謙虛太知足了吧,「這個你就不懂了,這個叫做否極泰來,人生
有起有落,有起有伏,雖然你現在在谷底,又怎知你不會飛躍而上呢?在低落的
時候不必氣餒,落到最低點隻會向上攀升。」就象股票,不知道他聽懂沒有,好
人做到底再鼓勵一下他吧。「你既然是騎奴,一定騎術精湛,剛剛看到你幾下子
也一定是武功高強,機會隻垂青有準備的人,以後肯定有用武之地。這個懷才啊,
就象是懷孕,時間久了才看得出來。」

  衛青忍不住笑出聲來,「蓉兒,你這個說法夠新奇的,謝謝你,被你那麽一
說,我真的一點也不難過。」

  如果你也能把今天遇到我的事情當作沒發生的話,我也不會一點也不難過,
我心想。

  呆子好象看出了我的想法,安慰我「快回去吧,不怕主子罵嗎?放心我不會
把你的事情告訴信陽公主的。」

  「真的嗎?」沒想到他那麽懂得接翎子,呵呵。「那我們拉勾。」呆子對我
孩子氣的舉動一點也沒有不耐煩,順從的應了我的要求。

  與衛青揮手告别後,我回到宴席上,韓鄢看見我,沖我笑得燦爛無比,把我
給笑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他不會發現了吧,即使發現了會有他這種反應?讓我放
松警惕麻痹我?我納悶。

  「怎麽去了那麽久?」徹問我。

  「出了點狀況,呵呵。」接著把巴黎與張蹇的趣事告訴了徹,惹得他大笑不
止。

  等結束了這冗長的一天,我已經累的不行,倒頭就睡也沒問巴黎最後有沒有
把張蹇怎麽樣。

  第二天起來就去看望父親,住在宮中那麽長時間,想必一定挂念阿嬌了。堂
邑侯陳午也算是一表人才,滿腹經綸,可惜與館陶公主并不懂他,夫妻感情也是
淡如水,好在我這個女兒倒是可以經常跟他解悶。比起哥哥陳季須,父親更是疼
愛我,常拉著我下圍棋,教我畫畫寫字,傾囊相授。

  看望過父親後,沒想到張蹇與韓鄢造訪堂邑侯府,當看到張蹇的熊貓眼,我
笑地直不起腰,太誇張吧,我轉向巴黎,問道,「巴黎,你沒受傷吧?」巴黎紅
著臉支支吾吾不語。

  「張大哥,你跟巴黎可謂是不打不相識,今天是特地來看巴黎的?」我調侃
他。

  「我是來消除誤會的。」

  「那我們都先出去,讓你們好好地談。」說完拉著韓鄢跑到後院。馬上甩開
他的手,質問道,「花蝴蝶,你今天來我家所爲何事?」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
心。

  韓鄢嬉皮笑臉地摟著我的腰,「因爲想念阿嬌了呀。」

  「竟敢對我舉止放浪,你到底有沒有把太子放在眼裏?」

  「你以爲向太子告狀,他就會對我怎麽樣?昨天那個人是你吧?你身上的味
道與别人身上的脂粉味不同,你身上有花香。」低沈的聲音在她耳邊輕哄著,濕
熱的舌尖輕舔著小巧的耳墜,他先慢慢舔過敏感的耳窩,用牙齒輕輕齧咬著,再
張口吸吮著白嫩的耳墜,他的碰觸讓身體傳來陣陣酥麻,我當場紅了臉,卻動彈
不得,他修長的手指輕撫著羊脂般的嫩頰,麽指描繪我的唇型,「到底你哪裏比
較誘人,使得太子迷戀動情?」

  他的氣息壓得我喘不過氣來,還沒等張開嘴尖叫,韓鄢迅速堵住我的嘴,将
我的聲音吻入嘴裏,靈活的舌尖輕易探入小嘴,狂肆地舔過貝齒,纏住誘人丁香,
不讓我反應,霸道地吸吮翻攪我的香甜。「唔……」反抗不得,身體不受控制,
竟然不由自主地回應起他。粉舌軟軟地回應著他,惹來他更狂狷的反應,火舌粗
暴地纏著我,讓我的鼻裏、嘴裏皆是他的氣味。不曉得自己怎麽了,隻覺得自己
似乎不排斥他的碰觸,而且還感到舒服,甚至發出羞人的聲音。

  「你對我用春藥?你把春藥塗在自己的嘴唇上?」我不可置信地問。

  「阿嬌真是聰明呢,呵呵,對别的女人我從來不用的哦,因爲别人一看到我
就迷上了。怎麽辦?我還沒有找到太子迷戀你的地方,你說會在哪裏呢?」手指
從脖頸,鎖骨,眼看要滑向渾圓的雙峰,他突然停住,「即使現在有人發現我們,
你說誰會說不是你自願的?」可以想象我現在的樣子,肯定臉蛋嫣紅,一副醉意
朦胧。得想辦法擺脫他,否則不知道他會對自己做出什麽事情來。

  「可是如果你真毀了我的清白,想必徹也饒不了你,你說呢?」我不退反而
更加靠近他。「你玩弄信陽公主的感情,對徹身邊的女人下手,不過是想引起徹
嫉妒,利用她們試探徹對你的感情,雖然徹寵信你,對你百般縱容,你卻不知道
自己在徹心中的分量,你可以容忍徹的無情卻不能容忍徹對别人動情,你原來也
不是個無情的人,隻是把自己的心遺落在他處。」

  韓鄢粗暴推開我,青筋暴跳,大吼,「你懂什麽?你怎麽會懂得我對他的感
情?」

  「你的感情深厚到可以爲了他發狂,發癡,不惜把自己變成魔鬼毀滅别人,
誰背負得動這樣沈重的感情?莫期君王情專一,美人易老,天子善變。相愛的時
候好好珍惜,不愛的時候不帶走一片雲彩,當徹不愛我的時候我還可以去愛别人,
别人不愛我的時候我還有自己可以去愛,韓鄢,你又把自己放在哪裏?」說完我
撇下他一個人,回到房中,心情低落至極。



.
2016-6-9 23: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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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情霸愛】(番外)(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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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無憂無慮

  正在不甚煩惱之際,館陶公主飄然而至,興沖沖叫道,「娘叫人給你煮枸杞
加紅棗加桂圓的甜水,可使臉色紅潤、眼睛有神,一級棒!哎喲,阿嬌,怎麽臉
色那麽蒼白,不舒服?」館陶公主撫上我的臉頰,左看右看。在這個時刻,任何
人的溫言暖語都足以讓我把委屈放縱地哭出來,館陶公主大驚,「阿嬌,怎麽回
事?哭得象個淚人似的。」把頭埋在館陶公主懷裏,悶悶地說,「娘,是不是隻
要社會環境允許,男人恨不得娶盡天下美女?」

  「我半輩子的心思,都花在攪和景帝後宮是非上頭,對於帝王見異思遷、妃
嫔詭計百出、皇後地位其實極易動搖這一點,簡直是心裏太有數了。你一定要記
得這個至理名言:那就是後宮的女人們都是要不得的妖精,萬萬不能給她們任何
接近皇帝的機會。」

  我口頭上應承,心中想,一時防範容易,難在永久。戀愛就像長途旅行時在
中途買了張硬座票,你剛剛上車坐下,馬上跳出一個滿臉橫肉的家夥,粗聲大氣
地指著你的鼻子吼道:這是我的座位!

  「阿嬌,你還要記得,不管别人對我們怎麽樣,我們可不能對不起自己。」
我點頭稱是。

  等心情平靜下來,與館陶公主随意地聊了聊家常後把巴黎叫來。巴黎臉色酡
紅,眼睛閃亮地發光,整個人神采飛揚,讓人不敢逼視,「巴黎,你覺得張大哥
怎麽樣?」

  「開始是極其讨厭的,但是現在說不上讨厭也說不上喜歡。」

  「是不是看不見的時候會想起,看見的時候又覺得他極爲礙眼?」

  「雖然時間不長,但是今天張蹇來鄭重其事來跟我賠罪,忽然發覺他也不讨
厭……」聲音越說越低。

  我取笑她,「沒想到巴黎終於開竅拉,呵呵。」

  她氣的面紅耳赤,連忙嚷叫,「小姐。」

  「好了,不逗你了。」

  「小姐,你看看,太子派人送了這個小狗過來,可愛極了。」此時米蘭沖進
來,手上抱著個渾身雪白的肉團,舉起來,向我獻寶。我撫上小狗柔軟的皮毛,
手感舒服,小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望著我,伸出舌頭舔我的手,雖然一直不喜歡
貓貓狗狗,但是有誰能忍心拒絕向你百般讨好的寵物呢?

  「走,我們帶小狗出去溜溜。」我提議。我不忍用狗項圈來圈著小狗,讓小
狗在草坪上自由散漫地活動。

  「小姐,你這樣不用項圈把狗栓起來,小狗要是跑掉了怎麽辦啊?」米蘭在
一旁擔憂道。

  「你隻要記住我的訓狗手冊,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哦。」

  「訓狗手冊?」米蘭納悶道。

  「守冊1──絕對不可喂太飽──總是處於半飽狀态的狗狗回因無法完全滿
足,一直撒嬌、搖尾巴、添拭你。愛一個男人,記得要讓他持續處於半饑餓狀态。

  守冊2──他若跑遠不要追──狗狗跑掉,最笨的方法就是追它,他隻回逃
得更遠!保持鎮靜,裝作沒事,它反倒回來。男人跑了,切勿呼天搶地,緊迫更
從,學習自得其樂才是。

  守冊3──清楚明确說出「不」──「不準就是不準!」一旦說「不!」,
決無折扣,不可令狗狗混淆或誤解。對男人,更應「說不就是不!」

  守冊4──處罰不可以拖延──狗狗犯錯,要立刻處罰,沒得寬待,下回它
就老實了。男人出錯,馬上指責、矯正、回家再說他。

  守冊5──不該先熱後冷──小狗剛抱來,對它疼愛萬分,過了一個月,到
中午才肯拍他幾下,狗狗就回既不解又傷心,還不如初時便收斂些,不随便養成
他輕薄的習慣,男人對你由熱情到冷淡的急速轉變,其痛苦更十倍於狗狗。先賞
他三大棍,以後你不理他,他都覺得好幸福。

  守冊6──讓他遠離誘惑物──你不太可能讓狗狗心甘情願地離開誘惑物,
但一定要盡力讓他了解,這會換來你的冷漠或痛斥。男人不軌,你也應預警他可
能嘗到椎心的苦痛。

  守冊7──适時贊美與獎賞──熟悉狗狗最喜歡的食物,每次他表現良好,
就獎賞他吃一頓。大多時候,給男人的獎賞,也以适時而且精爲最佳。「

  「小姐,你好厲害啊。」巴黎米蘭崇拜地看著我。

  「好一個訓狗手冊,不知道太子殿下聽到後會做何感想呢,呵呵。」張蹇不
知道又從哪棵樹跳下來,跟我們打哈哈。

  「張大哥,你也太侮辱徹了,他肯定不止這個級别,呵呵。」如果是這個級
别那就不用費心了。

  「那是什麽呢?」花蝴蝶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興趣盎然地問。絲毫不見先
才的失态,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強,歎。想想我也沒必要跟他硬著來,否則以他
對徹的影響力,得罪了他雖然不怎麽樣,但是以後也會不太平,我既要拉攏他也
要防備他,但是裝著不防範的姿态笑眯眯地望著他,「他呀,是個白眼的大尾巴
狼,檔次要高多了,呵呵。」

  「我倒是不知道自己的級别那麽高啊,如果不是忍不住要來看看阿嬌,恐怕
就聽不到阿嬌的妙論了。」徹依靠在不遠處一棵樹旁,黑發随風飄揚,目光落在
我身上,笑得象隻狐狸,性感慵懶的宛如一頭獵豹。他越是平靜我就越是心驚肉
跳,怎麽惹到這個瘟神,我用譴責的目光望向陷害我的人,張蹇,花蝴蝶我恨你
們!我隻能硬著頭皮上前安撫一下這頭暴怒異常的獅子,露出自以爲最甜美的笑
容,隻要他還沒對我審美疲勞之前,都應該管用吧,暗想。我摟住他的腰,撒嬌,
「徹,你怎麽來了?謝謝你送的小狗,很可愛。」徹揮了下手讓衆人離開,隻剩
下我們倆。我一頭靠在徹的胸口,管他想怎麽樣也不能拿我怎麽樣,徹低沈地笑
出聲來,「阿嬌,我真喜歡你每次開我玩笑後戰戰兢兢的樣子,可愛的象隻兔子,
想讓人一口吃下去。」

  我擡起頭,不解地看著他慢慢接近的臉,他的頭迅速的低下,雙唇狠狠地封
住了我的口。「嗯……嗯……」無法開口,隻能悶哼著。他的吻時而強烈,時又
摻進了一些溫柔。雖然他的接吻技巧沒有花蝴蝶那樣精湛,也是愈來愈純熟了,
我在心裏暗暗比較。「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
居長幹裏,兩小無嫌猜。」我咛誦李白《長幹行》前幾句,「徹,你要記住我是
你第一個女人哦。」

  「怎麽會忘記,不抹粉不塗胭脂,天生地有紅有白,光豔如鏡,有詩贊之曰:」
卻嫌脂粉污顔色。『阿嬌有這樣的容貌,這種得天獨厚的人除了阿嬌,還會有誰?


  修長的手指像微風般輕輕拂過掠過我的額際、頰畔,最後停留在小巧圓潤的
耳珠上,徐緩的輕揉慢撚著,釋放出陣陣酥麻的電流。

  「那就可走遍天下,不怕男人不婢膝奴顔,哀哀降伏。」我嘲笑說。

  徹眼中閃爍著星芒忽明忽暗,那雙深邃的黑眸幾乎要淹沒我,接著他的吻如
雨點般落在我的唇頸之間。「隻可惜,你全身上下專屬於我,以前是,現在也是,
将來也是。」

  「我很反對自己将屬於一個如此膚淺的人,竟然無視於我的内涵,我的内在
美!」撅起嘴,嚴厲抗議。

  「我隻知道自己最喜歡阿嬌清水芙蓉的樣子,素樸而天下莫能與之争美。」

  「如果紅顔老去,你就不喜歡我咯?」我故意刁難他。

  「不喜歡。因爲随著時光流逝,我會更愛你。」深情的話語在我耳邊輕聲細
語,比他吐出的男性的氣息更讓我心跳加速,還在熏然陶醉的時候,徹的唇順著
我的頸線下滑,暫留在鎖骨上凹陷的柔嫩肌膚上輕舔吸吮著,癢癢的,我連忙避
開。

  「别以爲我就放過你哦。」摟緊我的腰,「大尾巴狼是什麽意思?如果解釋
的讓我不滿意的話,就等著我的懲罰吧。」發覺徹熾熱的眼神正聚精會神地觀賞
著自己的胸部,霸道的手掌隔著衣服輕易地攫住一隻溫熱的蜜乳,不疾不徐地揉
搓著,被他大膽的舉動吓到,緊緊地貼近他,這樣你就不能下手了吧,我心裏得
意。

  「從前有條狼,它的尾巴大的讓所有人都以爲能在它跑開的時候費點工夫抓
住它,於是紛紛修煉十八般武藝,以期得手。那條狼其實呢,大尾巴狼也是狼。

  如果抓的太用力,它會咬你。這是盲目的人。如果太不用力,它會跑掉。這
是簡單的人。後來有一群謹慎的人,總是在琢磨抓住它的方式和力度,卻忘了在
這個過程中,那條狼已經甩著漂亮的大尾巴,越跑越遠了。就象你狡猾狡猾的,
呵呵。「

  「那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麽來回應你這個稱呼。」徹邪氣一笑,眼眸中頓時
射出灼熱的光芒。輕輕一扯,雪白嬌嫩的酥胸一下子就彈了出來,還充滿彈性的
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色狼!」羞紅臉,連忙用雙手遮住自己的雪白酥胸。徹單手拉高我的雙手
制在頭頂,俯首埋進柔軟的乳房中,雖然沒有經驗,但應該要怎麽做根本不用人
教,他一手掐住那美麗的乳蕾,接著張口攫取了另外一枚,手指與唇舌并用地愛
撫著。

  「嗯……啊……」忍不住吟叫出聲,我的身體傳來一陣陣奇妙的快感,在他
含住乳尖舔舐時,強烈的快樂差點将我擊倒。不能那麽便宜就被生吞活剝,拾回
一點理智,小聲對徹說,「徹,可是我剛剛忘記說了一句話。」徹擡起頭迷惑地
望著我,「可是我偏偏被這個滑不留手的大尾巴狼迷住了,怎麽辦?我能抓住你
嗎?徹?」徹嘴角忍不住得意的笑,拉好我的衣襟,抓起我的手放在胸口,「傻
阿嬌,我的心一直被你抓在手裏。」迎向徹深情灼熱的眼神,我的心這時是滿滿
的,有人說戀愛就像喝茶,倒掉的都是茶,喝下去的都是水,但是你從不承認自
己喝的是白開水,卻總是吹噓自己喝的茶有多麽多麽名貴。至少此時此刻,那看
似平淡如水的白開水卻象蜂蜜水引人一飲再飲。

  第九章:再遇衛青

  由於張蹇與巴黎兩情相悅,常常到府上走動,很多時候花蝴蝶也死皮賴臉地
追著張蹇來,隻不過不敢再對我動手動腳,表面上還是一貫的嬉皮笑臉,我也配
合著他喜怒笑罵維持著我們特有的相處模式,倒也相安無事。徹有時随著他們一
起來,有時脫不開身,就送來隻字片語以示挂念相思之情。

  在張蹇與巴黎情濃我濃時,花蝴蝶就拉我下圍棋打發時間,眼前放著那麽有
風花雪夜故事的人,如果不八卦一下實在是可惜,「花蝴蝶,聽說平陽公主要生
産了,不知道是生個男孩子還是個女孩子,你猜是男是女?」既然你跟她有一腿,
我就非常懷疑那是誰的孩子。

  花蝴蝶不動聲色,「那就得問産婆了,呵呵。」廢話,說了等於沒說。

  「你一點也不好奇?」

  「你可以把你這些好奇放在我身上,我不介意。」花蝴蝶笑的三分風流七分
邪氣。

  被眼前突然乍現的笑顔搞得有點眩暈,就好比以前碰到前男友,前男友指著
眼前的大樓得意洋洋道,「我就在這樓裏辦公。」「是嗎?怪不得我一看這樓就
晃得頭暈呢。原來你在裏面呢。」

  避開他那充滿誘惑與蠱惑的雙眼,「說實話,我對你的故事比較好奇。」

  「既然對我的情史那麽感興趣,不如親身實踐感受一下來的實在哦。」

  「可惜我可不想赴别人的後塵,太後對你很不滿哦,你出入後宮如入無人之
境,難免落人口實。不該知道的東西知道越多可不是件好事情。」

  「阿嬌那麽關心我,我可是要受寵若驚的喲。」

  「呵呵,如果你不在人間了,徹可是會想你的,再說了,有你這個擋花使者
在,擋去了那些花花草草的,到底省心不少。」

  「甘願替人做嫁衣,恐怕象我這樣的人也是天上少有,地上無雙,你更要好
好把握,否則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花蝴蝶痞痞地說。

  「這天下少有的人物怎麽不把握時機牢牢抓住公主這金枝玉葉傍身?」我諷
刺他。

  如果平陽公主真與其有關系,應該不至如此,可以告訴景帝實情,爲她做主,
《駱駝樣子》上那個老闆的女兒虎妞,便是用性行爲拴祥子,她向他厲聲說:
「我肚子裏有了你的孩子。」然後再向父親哀号:「我肚裏有了他的孩子。」做
生意的人憑條取貨,虎妞,則憑胎取夫。其實虎妞啥胎都沒有,隻是急著要嫁人
而已。不過這誠是女人最厲害的一著,男人如果走了黴運,被誘進圈套,那恐怕
是肯定地要砸鍋,任何人膽敢拒絕和大肚子女友結婚,全世界都會要他的老命。
郭衣洞先生大作《愛與恨的研究》一文中,曾有言:「用婚前性行爲去拴對方,
拴得好拴一個丈夫,拴得不好的拴一條毒蛇。」所以我與徹再舉動親熱也不越雷
池一步,最好的要留在最後嘛。

  「我還沒傻到去被逼婚的地步。」花蝴蝶看出了我的想法,懶懶地回答。

  「當驸馬可是其他人夢寐以求的事情,還有人不樂意,奇了怪了。」我百思
不得其解。

  「皇帝的女兒,管丈夫比管奴隸還狠,防丈夫比防叛逆還嚴。因爲吃公主的
飯,對驸馬的一舉一動,自然處處幹涉;仆人們因爲拿公主的錢,索性連個笑臉
都不給你;老媽子争著拍公主的馬屁,一直勸她對丈夫厲害一點才好,小婢女更
紛紛表演忠貞,亂出主意,要公主對丈夫不可假以顔色。老媽子仗恃著她是老關
系,公主任何忌妒,她都贊成。小婢女自以爲她忠心耿耿,因而天天有打不完的
小報告。更要命是,當丈夫的,僅隻回答調查盤問,就沒個完。丈夫還沒走出房
門,小婢女就圍了上來;還沒有坐穩,老媽子也拼命往上擠,虎視眈眈,嚴密監
視。

  隻因爲妻子是皇帝的女兒,不得不忍氣吞聲。娶公主有什麽好?「

  花蝴蝶一套理論也有點道理,隻是覺得太誇張,「多數做妻子的都有一個大
毛病,老覺得她們的丈夫是奇貨可居的人物,生怕被别的女人搶了去。其實沒有
這種事,隻要她們信自己。相信她們的丈夫,緊張些什麽?」

  他笑了。「有一天你成了别人的妻子,你的想法如何?」

  我聳聳肩。「我不知道,也許我會比她們更緊張,不過我想得很透,如果丈
夫要跟人跑,讓他跑好了,拉得住他?反顯得婆婆媽媽。」「真的那麽大方?」
他極有興趣的問。「我不是大方,隻是無可奈何。」

  時間真快不一會棋盤已經下滿了,我得意望著花蝴蝶,「我赢咯。」

  「太子告訴過我:棋盤上的熱戰,每一招棋都反應著對弈者的内心世界。每
次下棋都感覺到阿嬌站在非常高的地方。」

  「你知道我下棋下了多少年了嗎?」

  花蝴蝶搖搖頭。

  「1000年,呵呵。」

  「戰局如何?」一回頭看到張蹇已經與巴黎并肩站在門口了。

  「張大哥,如果你不快點把巴黎娶回家去的話,我家的門檻都要被你踩破了。」
我取笑他。

  張蹇一點也不介意的樣子哈哈大笑,「可是巴黎要等阿嬌成親後才允許我娶
回去。」

  「要娶巴黎我可是有條件的,那就是不離不棄,不能再納妾,如不答應,我
不會同意。」我态度堅決地說。

  「張蹇現在就可答應。」張蹇鄭重其實地回答。

  「那我們倆就可以這麽定下來,巴黎是不會有意見的,不是嗎?」巴黎羞紅
滿面。

  大家嬉笑一番後各自散去。

  數日後,得知平陽公主産下男孩的消息,叫下人炖了黃!炖烏雞湯帶去看望。
平陽公主臉色雖顯蒼白,但是爲人母的慈愛與驕傲讓她憑添份豐采讓人動容。

  「娃娃真可愛,不知道取名字了嗎?叫什麽?」逗弄著肥嘟嘟的小手小腳,
玩得不亦樂乎。

  「叫曹襄,阿嬌怎麽那麽喜歡小孩子啊?」

  「小孩子是世界上最純淨的,那麽天真無邪。你看他對我笑,真想把他抱回
去玩幾天,呵呵。」

  「那麽喜歡小孩子以後跟徹弟弟生個十個八個,呵呵。」

  「我又不是母豬,生孩子也要順其自然的。」哎,女人會爲了幫她男人生小
孩,辭職在家待産。男人會因爲老婆在家待産,而在外頭生小孩。

  「我看平陽侯真是緊張公主您,體貼備至。」一進府就看到他慌慌張張忙這
忙那的樣子,當了父親恐怕沒有不興奮的。

  「他還不是擔心我奶水不夠餓著了他那寶貝兒子。」平陽公主不以爲然。

  「我認爲他是更緊張公主你。」說著把金子打造的手鏈帶在小曹襄手腕上。

  「這隻手鏈倒是特别,還在上面雕龍刻鳳。」

  「父母都是望子成龍的。希望小曹襄以後飛黃騰達,呵呵。」

  「就屬你送的禮物我最中意。」

  沒聊一會兒,小曹襄哇哇大叫,平陽公主要喂奶,我借口避開出去。在門口
遇到平陽侯曹壽,他清秀的臉上布滿爲人父母的喜悅,我朝他笑笑,「表姐夫,
不必過於擔心,奶水不足可以吃豬蹄茭白湯,烏雞白鳳尾菇湯與奶白燕窩鲫魚湯,
這些都是增強乳汁的分泌,促進乳房發育。」然後告訴他簡單的制作方法,讓他
寬寬心。說罷他匆忙道謝,急不可待地跑開去張羅,一個愛小孩的男人原來也是
可愛的,心想。

  漫無目的閑走在平陽侯庭内,已經步入晚秋初冬,看零落的楓葉飛舞,聽蕭
瑟的風吹過,看露珠舞在秋草的天蓬上,呢喃楓的絢麗,鬧醒暖暖的秋陽,靜靜
地看滑落的秋,感受一份晚秋之美……

  一陣碎步的馬蹄聲打破了我的沈思,一轉身,一匹全身棗紅的小馬向我這邊
走來,站在我身旁靜止不動,我好奇的伸手撫摸它光亮的皮毛,在黃葉舞秋風的
時節,紅色顯然是一抹亮色。

  「小紅,你迷路了嗎?我帶你回去。」

  「它的名字叫赤焰。」低沈的聲音有些耳熟悉,看到衛青迎面走來,不禁驚
喜,「衛青,怎麽是你,好巧。」

  「赤焰被驚吓逃開,我來找它的。你呢?」

  「我來給平陽公主送禮物的。」沒辦法誰讓男人撒謊是種習慣,女人撒謊是
種需要呢。頭發随便紮了兩個麻花辮,衣服也不算太華麗,應該能蒙混過去。扯
開話題,「赤焰真可愛,紅得象把火焰。」

  「曹大人要把它送給兒子玩耍。」

  「太誇張了吧,等小曹襄長大,小馬也變成老馬了,呵呵。」

  衛青微笑不語。

  小馬身高正好到我胸口,爬上去應該沒問題。「我可以騎騎嗎?」

  「當然可以,不過不要站在馬的後方和側後方,防止被踢。」

  衛青裝好馬鞍,邊扶我上馬,邊說,「上馬時腳尖内蹬,下馬時先左腳腳尖
内蹬,然後松開右腳,然後下馬。上下馬腳尖内蹬很重要,一旦馬受驚或拒乘而
跑開,人至多摔一交,如果全腳套在蹬内,就會拖蹬,這是非常危險的。」我象
個小學生一樣虛心受教。

  「對,腳前半部踩蹬,上身直立坐穩馬鞍,這是小走的姿勢。」衛青拉著缰
繩慢慢牽著馬往前走。

  也許有衛青在,小馬很安穩聽話。我也得意起來,「呵呵,也不是很難嘛,
不過馬鞍坐起來不舒服。」我坐在上面扭來扭去,不甚自在。

  「那是你還不習慣,習慣了就象坐闆凳一樣自然。如果在快走和快跑時,小
腿膝蓋和大腿内側用力夾馬,身體前傾,臀部和馬鞍似觸非觸,跟随馬的跑動節
奏起伏。」衛青象個耐心的老師一樣教我。坐在馬背上,看著衛青的背影,他的
頭發被風吹得淩亂,顯得桀骜不羁,他的腳步淡定從容,散發出一股逼人的英氣。
他回頭看我,t炯炯的雙眼在他略黑的臉上顯得明亮而銳利,「衛青,你真厲害。
是不是什麽馬兒在你手裏都可以變得如此溫良?」

  「如果你把馬兒當成最忠誠的朋友的話,就可以跟它心意相通。」

  「呵呵,好象說得象是談戀愛似的。」衛青嘿嘿笑笑。

  「以後有機會我會按照你的指教偷偷地自己練習的,以後說不定就能跟你并
肩騎馬奔馳,那多好。」荷馬史詩裏寫道:人類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征服是對馬的
征服。也許你已經被工作抽絲剝繭,遺忘了你的身體除了可以被拴牢在寫字間,
還可以駕馭駿馬,馳騁在綠與藍交彙的色彩盛宴中。這就是城市牛仔對白領的緻
命誘惑。每次看到這樣鼓動人心的廣告都會心馳神往,現在終於有這個機會親身
實踐怎能不興奮。

  「衛青,我想起一首很好聽的歌,唱給你聽。」

            當山峰沒有棱角的時候

              當河水不在流

             當時間停住日月不分

             當天地萬物化爲虛有

             我還是不能和你分手

              不能和你分手

           你的溫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當太陽不在上升的時候

              當地球不再轉動

             當春夏秋冬不再變換

             當花草樹木全部凋殘

             我還是不能和你分散

              不能和你分散

           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戀

           讓我們紅塵做伴活得潇潇灑灑

            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

            對酒當歌唱出心中喜悅

            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

  唱畢,衛青被熱情澎湃,肆意灑脫的歌詞感動,「真好聽,蓉兒。」

  「謝謝你今天教了我那麽多,我陪你把馬送馬棚吧。」

  與衛青道别後,我往回走,隐約聽到有人大聲呵斥,心想不好,衛青陪我那
麽長時間肯定要被批鬥了,連忙趕回去。衛青看到我又折回沖我咧嘴一笑,「衛
青,你沒被責罰吧?」

  「沒事,快回去吧。」

  「肯定有事情,是不?你這個呆子,明明自己受了責罰卻還來安慰我,都怪
我,是我的錯。」我心爲他揪了起來,也口不擇言了。

  衛青看到我不知道真相就誓不罷休的樣子,隻好說實話,「隻是被罰一頓晚
飯而已,我力大無窮,少吃一頓又打什麽緊?」他拍拍胸脯打保票的樣子逗得我
笑了出來。

  「蓉兒要多笑才對,笑的時候光芒四射,彷佛像陽光照入人的生命中一般。」

  「呆子!」沒想到呆子也會說那麽動聽的話。

  「蓉兒沒事的話也快回去交差吧。」

  「不要,我再陪你一會,現在大家都應該去吃飯了,反正沒人在。」

  我在一旁陪著他喋喋不休,他安靜做事。

  「從前有個小駱駝和小駱駝母親被人們關在鐵籠裏,然後小駱駝問母親:」
母親,爲什麽我們的睫毛那麽地長?『駱駝母親說:「當風沙來的時候,長長的
睫毛可以讓我們在風暴中都能看得到方向。』小駱駝又問:」爲什麽我們的背那
麽駝,醜死了!『駱駝母親說:「這個叫駝峰,可以幫我們儲存大量的水和養分,
讓我們能在沙漠裏耐受十幾天的無水無食條件。』小駱駝又問:」爲什麽我們的
腳掌那麽厚?『駱駝母親說:「那可以讓我們重重的身子不至於陷在軟軟的沙子
裏,便於長途跋涉啊。』小駱駝高興壞了:」嘩,原來我們這麽有用啊!!可是
媽媽,爲什麽我們還在籠子裏,不去沙漠遠足呢?『我的故事講完了,故事告訴
我們天生我才必有用,可惜現在沒人用。我們那麽年輕我們怕誰,要麽别給我機
會,否則一逮到就…,嘿嘿,一定要它好看。呵呵,我相信你早晚會冒出來的。
「衛青,每人的潛能是無限的,關鍵是要找到一個能充分發揮潛能的舞台,隻要
有這個舞台就等於成功,希望你能懂我的意思。

  他站直身子後便低頭毫不避諱的直視著我,我亦毫不避諱的回視著他。清隽
剛毅,如暗夜中火紅的烈焰般的雙眸下是抿成一條直線的薄唇,緊阖的下颌線讓
他的形象立體而鮮明。「将來如有衛青立足之地,定不負蓉兒重負。」衛青铿锵
有力的話語在我耳邊不停回旋,回旋,我懷疑我得到的反響是不是大大超過了我
的期望?

  第十章:新婚之夜

  踩著時令的節拍蹒跚而行,時光在日月星辰的交替中匆匆而過。大婚當日,
我身著大紅嫁衣,頭戴鳳冠霞帔,在鏡前我審視自己,人人都說當新娘的時候是
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時刻,而陳阿嬌,則是新娘中最美的新娘。明眸善睐,巧笑嫣
然,紅色的拽地長裙,更襯的豔光照人,風華絕代。在從人的膜拜聲中我緩緩走
向徹,此刻他正立於高台之上,微笑的俯視著我,那麽的驕傲,那麽的自豪,那
麽的不可一世。當我将纖手交於他手上時,他緊緊握住我的柔荑,他的掌心好暖,
如同汩汩溫泉緩緩流入我的心田,我們互相凝視著,訴不清的千言萬語,道不明
的熾愛熱戀。大禮過後,在衆人的恭賀聲中,我們乘坐上禦攆,起駕回宮,突然
我發現,禦攆行駛的方向,并非太子府。

  「你要帶我去哪兒?」我問道。

  「噓……,不要問,」他輕點我嬌俏的鼻頭,柔聲笑道:「閉上眼睛,一會
兒你就知道了。」

  馬車行了許久,終於停了下來,「好了,你們都退下吧!」喝退了衆人,他
将我輕輕抱下馬車,放我下地,他笑道:「好了,睜開眼睛吧!」

  緩緩的睜開眼眸,我被眼前的情景震住了,一座金壁輝煌的宮殿伫立在我面
前,金色的琉璃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玉砌的石柱雕刻著精美的花紋,高閣上
懸挂三個黃多築造的大字:長、門、宮!我推開房門,絢麗的錦帳、燦爛的流蘇、
華貴的陳設,眩日的珠寶古玩……隻在這一刻,所有的言語都顯得那麽蒼白無力,
縱然我用盡天下最美的語言,我不足以形容眼前所見到的一切。這就是金屋嗎?
這就是他爲我築造的金屋嗎?我走向徹,摟住他的脖頸,緊貼住他寬闊的胸膛,
他溫柔的笑著,熱熱的呼吸灼燒著我細膩的耳頸,「喜歡嗎?」他問我。我細白
的小手輕輕撫摸代表著他霸道的個性的濃密劍眉,滑過神秘銳氣十足的漂亮雙眼,
堅挺高聳的鼻梁,低歎道:「徹,我無以爲報。」

  「阿嬌,以後發生什麽事情都不要離開我好嗎?」

  不敢看徹真摯的面容,我怕我會脫口而出不假思索地應承你,隻能閉上眼睛
來深深地吻你,如果可以,我真想答應你,我們的愛情是無論如何都會死的吧,
在現代無所謂有沒有婚姻這個形式,能讓兩個人長相厮守的東西,卻常常是愛情
以外的。互相依賴,互相習慣的是親情,共同努力,共同進步的是夥伴,一起打
天下撈世界的是契約,在床上争奪權利,研究上位下位問題的是政治。而我們之
間注定攙雜了愛情以外的太多東西,無法善終,在這些雜質侵襲之前,讓我好好
地愛你。

  徹感受到我的熱情,他用手用力按住我的頭,反客爲主,火熱的舌尖邪惡的
挑逗著我與他糾纏,我纖細的雙手也不自覺地撫上他強壯結實的胸膛,徹輕車熟
路般地在我身上不斷的愛撫,摸索著。他将我的衣服一件一件脫掉,暴露出雪白
誘人的玉體,他的手似著火一般地覆在我胸前,用著不大不小的力道不停的在我
又軟又光滑的玉峰上揉搓著,并用手指輕搓緩捏著泛出紅豔的花蕊。不斷在我胸
前愛撫的大手令我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服,「舒服嗎?」他沙啞的聲音透露
出饑渴及欲望,我咬住下唇想壓抑下羞人的叫聲,卻還是有斷斷續續的嬌吟聲從
口中逸出。我也不甘示弱地把手伸入他的衣襟用手指拉扯他敏感的小乳尖,搓了
搓徹的胸肌,引起他渾身顫抖,同時趁機脫掉他的外衣,打量他肌理分明,完美
無缺的身材。「小妖精,後果會怎麽樣,我可不負責,我可不認爲我還可以繼續
溫柔下去。」他以低沈沙啞的嗓音警告我,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肌膚上,說完一
把抱起我赤裸裸的身軀平放在床上。我心裏暗自得意,現在這個時候最不需要的
東西就是你的思考力。

  徹化身爲一隻欲火難耐的暴君,在我的肌膚上落下無數吻,烙下屬於他的印
記,他的舌不斷在雙峰來回的添弄,挑逗著,含住嫣紅的小乳尖,我主動抱住他
的肩,将火熱的臉埋在他的頸項之間,他的手邪肆的侵入我大腿内側最細嫩的肌
膚,瘋狂的來回愛撫著,感到一股濕潤的愛液逐漸滲濕我的私處。他忘情的玩弄
挑逗著雙腿間早已濕潤的花瓣,「看看你是怎麽樣臣服在我身下的。」他專制的
以舌尖玩弄著白嫩的酥胸,用麽指緩緩地摩擦敏感的小花核,引起我一聲輕叫,
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弓向他,想向他索求更多慰藉,他乘機以一隻手指侵入緊密又
濕暖的縫隙之内。我目光迷離地望著他,「徹,我好難過。」「還不夠,我還沒
嘗夠。」徹的呼吸濃重混濁,不斷的以手指在雙腿之間狂烈的抽送,誘使流出晶
瑩透明的蜜汁,舌尖添弄著凸出挺起的小乳尖,另一隻手則揉捏著另一邊柔軟的
乳房,直到豐滿堅挺的雪胸被他舔得全是口水,我隻能将雙手伸入到濃密的黑發
之中,向他索取更多愛意。「告訴我,要我嗎?」 身體滾燙,欲望像燒開的水
在身體裏沸騰。可是他僅僅是愛撫、親吻,像在案闆上精心對待每一根蔬菜,切
割、清洗,卻總也不肯下鍋。「要………」他将我的雙腿打開,準備解放自己的
堅挺,「我要進去了。」說完,用力一挺,深深地進入緊密又火熱的小穴之中,
細嫩的肉壁緊緊地包裹住他的堅挺,舒服的快感令他發出滿足的歎息,他那粗大
的肉刃擠在體内,身體想被撕裂的痛苦讓我皺起了眉頭,痛得眼淚都流了下來,
「徹,好痛。」當看到他那雙黑哞中充滿對我的疼惜渴望時,身體主動地往他身
上蠕動著來緩解起初的不适。而徹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他的動作亦加快了,陣陣
狂熱不斷沖擊我的腦袋,我已經迷亂得無法思考,隻能任由他帶領自己體驗那美
妙又令人震撼的歡愉。感受他在體内的強烈律動,在他霸道猛烈的攻占下,突然
身子猛然一僵,陣陣抽搐伴随著低吼聲,接著感受到他在體内射出一股暖流……

  歡愛過後,徹瞥見我大腿内側的處子血迹,小心翼翼地用白巾擦拭,我也享
受他難得的服務,像隻渴望被人憐愛的小貓咪般,在他的臂彎中找尋最舒适的位
置。

  徹伸手輕輕撫摸我的小臉,「還疼嗎?」我搖搖頭,呈現半昏迷狀态,溫馴
的任由他将自己摟入懷中,徹邪氣一笑,「我還是不放心,還是檢查一下的好。」

  「徹,不要,我累了。」

  「記得阿嬌跟我說過,要與時俱進大膽創新,全方位多角度促進黨内和諧,
我隻是遵照吩咐哦。」

  成親以前耳鬓厮磨的時候跟他說過這個笑話,男人手撫女友兩腿之間問:這
是什麽?

  女友答:黨!

  男人說:我想入黨,行不?

  女友道:「你迫切要求入黨的心情我懂,但正式入黨還需符合以下條件:1、
隻要你過得硬,黨的大門随時爲你敞開;

  2、黨的宗旨是:黨指揮槍!

  3、入了我的黨,就不能入别的黨;

  4、對黨要絕對忠誠,并誓死捍衛黨的純潔;

  5、不許入黨前幹勁十足,入黨後萎靡不振;

  6、要與時俱進大膽創新,全方位多角度促進黨内和諧;

  7、必須每月按時足額交納黨費;

  8、要勇往直前,不怕犧牲,甘願爲黨流盡最後一滴血,永不叛黨!

  以上八條黨性要求,你能做到嗎?『男人激動地說:我能!

  沒想到他記得那麽牢,我真是拿石頭砸自己的腳嘛。隻能裝柔弱,「你前面
那麽粗魯現在好象還是有點疼哎。」

  「我也是那麽想,所以更應該檢查一下。」說完他強行扳開雪白的大腿,略
微粗糙的手直接挑開花瓣,尋找敏感的花核,并用手指不斷玩弄,溫暖的花蜜沾
濕了他修長的手指,他俊逸的臉挂著邪佞的笑容,手指開始在滿是蜜汁的花穴遊
走。

  「徹,我們可以以後循序漸進慢慢來,不急於一時…啊…」觸電般的快感焚
燒全身,趕緊咬住自己的唇,卻還是關不住一聲聲羞人的呻吟聲。男人戲谑地玩
弄著花心,炙熱的唇随即含住,靈舌竄動穴口,用力吸食她流出體外的蜜汁。徹
将頭埋入她兩腿間,對著最敏感的所在時而吸吮、時而噬咬,引發我陣陣低泣、
嬌喘,知道自己已經無力制止他了……意識在眼前飄散,欲望在體内燃燒,情不
自禁地将雙腿敞得更開。

  「唔……你好甜……令人愛不釋手……」他饑渴的唇似乎水不滿足的汲取愛
液,手指還不斷的搓揉她敏感的小核。

  「不要……啊……下次再做……你饒了我吧……」

  徹不理會我的乞求,将我嬌軟無力的身體翻過趴在床邊,雙手擡起雪白的小
屁股,從後方狠狠的占有,同時他的手也從背後探出,握住兩隻嬌俏泛紅的乳房
用力捏揉,還不斷在我的頸項上吹著熱氣,甚至故意用舌尖挑動頸背,讓我隻能
擺動身子迎合他的律動。經過一次又一次瘋狂的結合,他終於釋放出溫熱的種子,
大量的白濁液體射入體内的最深處……

  第二天起床,身體還酸疼著,昨夜的感覺是如此紛亂,那是因爲纏綿了許久,
就像冒險似的,一次又一次,徹一直在測試不同體位的歡愉極限,那股情潮排山
倒海,雖然很努力想抵抗,但卻無力去抵擋。最後,當一切歸於平靜,他滿足地
放開了我。

  從今天開始,就這樣開啓了我和徹短暫幾年的一夫一妻的婚後生活。

  第十一章:幸福時光

  嫁給徹不久,我就把巴黎許給了張蹇,米蘭秉著甯缺不爛的宗旨還是留在我
身邊。成爲太子妃後的兩年,過起了有保障,悠閑、輕松、豐富的古代貴婦生活。

  一月踏雪尋詩,臘月中,天寒地凍,與徹於溫暖的廳堂中,一邊烹茶,一邊
觀雪,吟詩作樂,時有張蹇,巴黎,韓鄢裘衣貂帽,踏雪前來助興。夜晚可以光
著腳丫子踩在徹的腳背上在潔白溫暖的毛毯上跳舞,戲噱徹笨拙動作引來他的甜
蜜的懲罰。靠在徹的胸前聆聽他強壯有力的心跳,「徹,有個故事叫做《借船過
河》,測過無數人,都很準。這個也不是算命,但可以讓你了解自己的需要,雖
然有的人死不承認自己是這樣的啊,可實際上就是這樣子的。你可要老實交代,
沒必要思考很深隻要憑感覺就可以咯。」徹不置可否,在我的頸項間恣意流連。
「有個男人叫明(M),他要過河去和未婚妻芙蓉(F)相會結婚,但兩人一河
相隔,明必須要借船過河才能見到芙蓉,於是他開始四處找船。這時見一個女子
玲(L)剛好有船,明跟玲借,玲遇到明後愛上了他,就問:我愛上你了,你愛
我嗎?明比較誠實,說:對不起,我有未婚妻,我不能愛你。這麽一來,玲死活
是不把船借給明,她的理由是:我愛你,你不愛我,這不公平,我不會借你的!
明很沮喪,繼續找船,剛好見一位叫思思(S)的女子,就向她借船,思思說:
我借給你沒問題,但有個條件,我很喜歡你,你是不是喜歡我無所謂,但你必須
留下陪我一晚,不然我不借你。明很爲難,玲不借他船,思思如果再不借他的話
就過不去河與芙蓉相見了,據說這個地方隻有這兩條船。爲了彼岸的未婚妻,他
不得不同意了思思的要求,與思思有了一夜露水姻緣。次日,思思遵守承諾把船
借給了明。見到未婚妻芙蓉後,明一直心裏有事,考慮了很久,終於決定把向玲
和思思借船的故事跟芙蓉說了。可惜,芙蓉聽了非常傷心,一氣之下與明分了手,
她覺得明不忠,不能原諒。明失戀了,很受打擊。這時他的生活裏出現了位女子
伊伊(E),兩人也開始戀愛了,但之前的故事一直讓他耿耿於壞,伊伊問明是
不是有什麽話要跟她說,於是,明一五一十地把他和玲、思思、芙蓉之間的故事
講了一遍。伊伊聽了後,說,我不會介意的,這些跟我沒關系。故事講完了,問
題來了,請你把這幾個人排列個次序,标準是你認爲誰最好,誰第二,誰第三,
第四,第五?這個明男也算在内的。不要想太複雜,也不需要考慮他人看法,你
認爲誰做得好就是好。」

  「我隻喜歡你一個人而已。」徹的臉慢慢靠我,吮住我的唇,熱切地與我唇
舌交纏了起來,漫長的甜蜜親吻過後,對他不合作态度徉裝憤怒,「不許對我使
用美男計,如果不回答我,以後再也不許你碰我。」

  「那我和阿嬌選一樣的。」徹狡黠地避重就輕。爲了讓他說實話我軟硬兼施,
死纏爛打,才給了我一個是似而非的答案,「娶妻子呢,就要娶象伊伊這樣大度
的女人,偶爾風流就要找思思這樣拿的起放的下的女人,初戀的時候找芙蓉這樣
耍些小性子的女人可以增添戀愛的甜蜜,明這樣的男人也無錯,玲太霸道任性。」

          M(明)──金錢(Money)

          L(玲)──愛情(Love)

           S(思思)──性(Sex)

         F(芙蓉)──家庭(Family)

       E(伊伊)──事業(Enterprise)

  雖然提前已經預知到了答案,可是如果以這樣的表述得到答案還是讓我心寒,
「是啊,那你去和你心目中的思思睡覺興奮緻死,和舊情人睡覺到醉生夢死好了!」

  爲此,對他橫眉冷對了半個月,明明知道感情不可試探,但已經騎虎難下,
不能中途退場。徹好說歹說,百般勸哄兩人才重修舊好。從此就是面對如此這般
的測試問題再嚴刑逼供也休想從他口中套出任何回答。

  二月寒夜尋梅,正月裏,上元之夜,華燈溢彩,銀月似盤,梅花綻放,與徹
結伴遊賞。他帶我來到一片梅花林裏,潔白的梅花漫山遍野盛開著冷傲的美麗,
一望無際的梅林,地上一片白色全是花瓣,低低吟誦:梅花看似雪,紅塵如一夢,
枕邊淚共階前雨,點點滴滴成心疼,憶當時初相見,萬般柔情都深重,但願同展
鴛鴦錦,挽住時光不許動。

  情如火何時滅,海誓山盟空對月,但願同展鴛鴦錦,挽住梅花不許謝。

  去年圓月時,花市燈如晝,舊時天氣舊時憶,點點滴滴成追憶,憶當時初相
見,萬般柔情都深重,但願同展鴛鴦錦,挽住時光不許動。

  情如火何時滅,海誓山盟空對月,但願同展鴛鴦錦,挽住梅花不許謝。

  花瓣在腳下盤旋飛舞,我和徹相視一笑,突然對他說,謝謝你帶我來這裏,
我希望時間可以永遠的停止在這最美麗的一瞬間。

  三月閑廳對弈,我抱著狗狗小白觀望徹與韓鄢下圍棋,花蝴蝶凝神靜思,褪
去玩世不恭的僞裝,其實也是個櫻花般美麗的少年呢。亦舒的小說《如今都是錯》
裏,辛蒂爲了得到堅,嫁給了堅深愛的家明,然後兩人世界變成三人行,而我卻
得到一個拖油瓶,想到這裏我撲哧笑了出來。惹來他兩人的注目,我打哈哈,
「三人行,必有我師,我隻是在想,你們兩個加上張蹇不知道誰最厲害。」韓鄢
挑挑眉,「想這個也能讓你笑出來,太子妃殿下?」「我隻是聽說這年頭,開展
批評太難了:批評老婆她就亂跑,批評老公他就亂搞!批評上級就官位難保,批
評同級就關系難搞,批評自己就自尋煩惱,批評下級就支持減少!不知道你和徹
是怎麽樣開展批評運動的呢?就象你們下圍棋,不知道其中奧妙?所以才好笑啊。」
「呵呵,我與韓鄢親如手足,不分彼此,開心的下一局棋、沒有成敗,隻有歡欣。」
有徹的一番話,韓鄢更加得意,開心地向我眨眨眼睛,暗示我兄弟如手足,妻子
如衣服。我放狗咬他,打翻了棋盤,看著他抱頭鼠竄,開心不已。

  四月曲池蕩秋千,春天來了,走出閨房,公主貴婦們在芳草地相伴歡嬉,楊
柳舞於春風,杏花映於春水,秋千架上,人人身姿輕盈如燕。她們圍著我,我講
梅花三弄的故事,我講得纏綿悱恻,她們唏噓不已。不消一天動人的愛情故事人
人皆知,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看人間多少故事,最銷魂梅花三弄
故事賺取了宮中女眷們無數眼淚。夜晚徹擁著我問我最喜歡哪個故事,我告訴他
是鬼丈夫,至死不渝的愛情最感人,「徹,如果不生在帝王之家,我們會是怎麽
樣的呢?」

  「做一對平民夫妻,如果别的男人偷窺你就把你牢牢綁在家裏。」大手霸道
的緊擁著我,好像在宣示著他的所有物,誰也搶不走。「如果你紅杏出牆的話就
随便我處置咯?」他含含糊糊答應,接著著迷的聞著我頭發中的馨香,并在頸項
又吻又咬的。「嘿嘿,我就會先讓你欲火焚身,然後讓你欲火難消,欲壑難平,
生不如死。」想想也蠻過瘾的,如果真有那麽一天的話。「最毒婦人心,小毒婦。」

  徹不怒反笑,眼中忽然閃出危險的光芒,他低下頭含住乳尖,用火熱的舌頭
逗弄那敏感的小點,一手則愛撫著另一還,以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撥著乳頭,再
以手掌覆蓋、揉弄。「嗯……」我發出銷魂的呻吟,雙手在他的背上撫摸著。他
濕滑的唇舌舔過乳溝,來回吸吮兩朵紅梅似的乳尖,口中不住發出「啾啾」聲。
禁不住這一再的刺激,弓起身子,不自覺的挺起胸部,渴求這難以言喻的感受,
而他則像個小男孩一樣繼續吸吮著,直到兩邊的乳房都享受過他的疼愛……「嗯
……不要…………不要再吸了……」受不了了,陣陣強烈的快感像潮水一樣沖擊
著我。「我會盡責地讓阿嬌體會欲火焚身的感覺的。」徹邪邪一笑,大手猛然伸
入神秘的幽谷,正如早先所想的,此處早已滲出溫暖濕潤的花蜜。他著迷的注視
那豔麗花叢,此刻,花瓣上正沾著透明的露珠,顯現出濕潤的狀态。食指與中指
合攏,順勢緩緩地插入花壺深處,終於探進了令人渴望的神秘花園。他的手指輕
輕抽插,我盡管理智上想抗拒,但大量的蜜液卻迅速湧出,瞬間沾濕了他的手掌。
「啊……不要……不……我受不了……」那種瘋狂的快感一次次沖擊著我,令人
不由自主的呼喊出聲。看到他臉上露出報複快感得意笑容,心裏暗罵他暴君,心
裏鞭笞他,表面上還是得裝出嬌嗲撒嬌的樣子,眼中閃著渴求又哀求的淚光,激
發出他的同情心,「徹,我有罪我認錯,不該不相信你信任你,你潔身自好,守
身如玉,坐懷不亂……」他忍不住被逗得輕笑出聲,「想要我了嗎?」此時隻能
忘情的說:「我要……不要再折磨我了……要我……」徹對我的柔順很滿意,停
止對我的折磨,然後分開白嫩的大腿,我們面對面緊貼著彼此,一手握著自己的
腫脹抵住花穴,在細嫩的花瓣上來回移動,頂搓著她的花核,并将前端刺進嫩穴
的入口,隻等插入交合。「啊……徹……」我配合著輕輕發出嬌媚的呻吟。當他
剛侵入體内時,還感到有一點痛楚,不過很快就随著他狂野的沖刺而消散,一陣
陣令人欲仙欲死的歡愉席卷而來,隻能緊緊的抱著他。我頭向後仰,頻頻扭動臀
部想獲得更多的快感,還試著将上身前傾,好讓他可以更容易吸吮酥胸,那種舒
服的感覺實在無法形容,激烈的搖擺身軀,發出歡愉的叫聲,全力配合他熱情的
沖刺。

  五月韻華鬥麗,蓉春時節,!紫嫣紅,芬芳滿園。宮中佳人聚在庭前賞花,
青春風韻,國色天香。一時興起問徹,「你愛不愛我?」 徹賊賊的笑不作答,
我裝成很生氣又再問了一次:「你愛不愛我?」他終於說:「愛!」我又問:
「那你要怎麽證明?」忽然徹吩咐下人:「取四十兩黃金來?」於是就把四十兩
黃金放在桌上,過了一會兒,很生氣地問他:「你到底要不要證明你愛我啊!」
徹說:「我已經證明了阿!四十擺在眼前!」「你狡猾……」抗議聲迅即被他的
唇霸道的封住,火熱的舌尖邪惡的挑逗并強迫我的舌尖和他糾纏著。

  六月池亭賞魚,仲夏時節,天氣炎熱。池邊竹林飒飒作響,應和著習習涼風,
聚在池亭内賞魚以渡休閑時光。

  七月菏塘采蓮,柔風掠湖,菏香陣陣,泛舟采集聚會,爲刻闆的宮廷生活平
添了幾分樂趣。

  八月桐蔭乞巧,七夕之夜,女眷們以碗裝水置於庭院,然後将一束針散放其
中,人們争相觀看在水中呈列的圖案據說圖案的形狀越好看,放針者的手就越靈
巧。

  九月瓊台賞月,登高望遠,每年九月九日佩茱萸,食蓬餌,飲菊花酒,以辟
邪延壽。除了登高作詩,舉行宴會歡樂外,還有了射箭、縱馬,蹴鞠比武等活動,
可謂多姿多彩。

  十月深秋賞菊。在中國傳統文化中,菊是高貴、高潔的象征,又賦予吉祥、
長壽的涵義。金秋十月聚集賞菊,徹提議大家作詩映景,首先吟了首委婉且多情,
輝宏而豪邁秋之歌,「秋風起兮白雲飛,草木黃落兮雁南歸。蘭有秀兮菊有芳,
懷佳人兮不能忘。」迎來一片叫好聲,徹鼓勵我也說一首詩出來,我低低在徹耳
邊說,「不是我不敢做哦,我可是怕掩蓋了你的風光,到時候你可别怪我哦。」
誰讓你在人群中永遠是那麽耀眼。「人人都說我劉徹孤高自負,可是都不曉得其
實驕傲如我,比起阿嬌,也是難以望其項背。」

  「讨厭。」我嬌斥。出風頭的事情還是少做爲妙,我提議把詩寫在紙上然後
混合在一起,随機由别人挑選來挂在橫欄裏,供人欣賞。如果是徹的話,應該一
眼可以看出我的詩,心裏想。完畢後,韓鄢走近,複雜地看著我,有驚歎,有不
解,有隐隐約約的熱度,「手中有酒,座中有友,落花無言,人淡如菊。是你做
的吧?」又不能說不是又不能說是,尴尬萬分地望著他,「既奔湧升騰,又甯靜
緻遠。太子妃殿下,你到底要給我多少驚喜呢?」他靠近的灼熱氣息沒來由地讓
我一陣慌亂,不得不奪路而逃。事後,徹評說這首詩說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讓我
喜不自勝,雖然不是我做的詩,但是對他的眼光還是肯定的。

  十一月文閣刺繡,初冬時分,在和煦的陽光下,宮女們精心繡制并欣賞自己
喜愛的圖案。對刺繡沒興趣,我甯可拿本古書打發時間,看到正濃書被徹一把拿
掉,摟著我霸道地說:「陪我聊天。」我不滿撅起嘴角不理他,他看看書名問,
「你喜歡項羽?」「我對項羽是傾慕之至。他的神武,可謂氣吞山河;他的愛情,
可謂缱绻動人。顯示了一個英雄的氣概和情懷。」我無限向往地說。「可惜他沒
有個好下場,這樣的人你也喜歡?」「雖然項英雄最終自刎烏江,美麗的虞姬亦
是随風而逝……帶給人的,是無盡的惆怅和悲涼,我爲項羽惋惜萬分。」「你的
身子、你的心、你的一切,都隻能屬於一個男人,就是我!你聽清楚了嗎?」他
将我用力的擁入懷中,力道之大像是要把我揉入懷中一樣。這個醋桶!「項羽隻
适合做個将軍,而我的男人卻是個天下君主,雖然有點剛愎自用,但是卻深謀遠
慮,雖然有點專制霸道,卻兼收并濟,雖然有點好大喜功,卻雄才大略,雖然有
時異常糊塗,卻絕頂聰明,雖然好色了點,卻也無可厚非。」徹聽後,哈哈大笑,
「好個阿嬌,對我又褒又貶,怎麽辦?我又想對你好色了。」說完軟軟的身子落
入他懷中,仿佛兩個半圓又合而爲一。

  十二月圍爐博古,時入仲冬,天氣愈寒。華屋中,暖爐旁,論古談今。在我
和徹做遍風花雪夜浪漫之事時,景帝不久病逝,劉徹正式登基。

  第十二章:一波三折

  徹即位前一天,煩躁,莫名地從心底裏感覺煩躁。夜深了,徹已進入了夢鄉,
腦子裏的時空機不停地穿梭,穿越著某些人,某些事……年幼瘋狂的影子在腦海
裏重複播放,我被回憶扼住了喉嚨,透不過氣。我偏偏又無睡意,在床上翻來覆
去的,隻好披衣起來,清晨的風來到了我的身邊,衣訣飄飄,自嘲的想,也許愛
就像是要擁抱風一樣,即使想擁抱也抱不到,風,雖然風可以擁抱我,我卻無法
去擁抱風,就象徹可以擁有我,我卻無法擁有他一樣。「怎麽睡不著?」徹從身
後摟著我,溫暖的胸膛和強大熱力甚過任何靈丹妙藥爲我驅除心中凄風苦雨,戰
戰兢兢的幸福也是幸福,不是嗎?

  「徹,你知道太子意味著什麽嗎?」

  「儲君。」

  「有名人說過,太子就是接替君王治理國家的人,接替君王應該感到悲痛,
因爲這意味著父兄去世,治理國家應該感到畏懼,因爲這意味著責任重大。所以
應該是悲痛加畏懼。」

  「這位名人不會是你吧,呵呵。」徹嘲笑地說。

  「讨厭。」我轉過身去輕輕地捶了一下他,「很早以前,很喜歡一首歌詞,
叫做《千千清風》,它是這樣唱的:

              站在我的墓前

               請不要流淚

               那裏沒有我

               我沒有睡

             我好像自由的的風兒

            化做風兒飛在廣闊的天空

            秋天沿著陽光照耀大地

         冬天同晶鑽一般閃耀著的白雪一同落下

          清晨和玲珑的鳥兒一同叫你醒來

            夜裏和星星一起守護著你

               在我的墓前

               請不要哭泣

               那裏沒有我

               我依然還在

             我好像自由的的風兒

              化做千千清風

  徹,如果哪天我不在你身邊了,别去尋我,因爲我并沒有離開你,我也隻是
化成了清風伴随著你,好不好?「

  「不好,上天入地,隻想把你綁在身邊,不讓你離開。」徹勾起一抹淡笑,
好似天下萬物一切盡在掌握。「身爲君王也許有不得已之處,但是我絕對不會委
屈你,錦衣玉食,榮華富貴與你同享。」

  徹登基後,推行他的新政,第一條就是「令列侯歸就國」。於是,做爲平陽
侯妻子的平陽公主,也就向母親弟弟辭行,随丈夫一起回了封地平陽縣。我本身
就不多的朋友變得愈發少了,好在巴黎常常來宮中,主仆三人又可以重溫舊時時
光。雖說徹陪伴我的時間驟減,但我的日子也并不清閑,因爲讨好大後台窦太後
已經成爲了我每日的必修課。午飯後太後留我談話,「皇上一登基就實行新政也
沒什麽,但是聽到朝中有大臣竟然鬥膽放言說,從此國家大事不必請示東宮!是
可忍,孰不可忍!你說說,難道我沒資格管朝中大事?」我心裏一驚,趕快安撫
道,「太後是曆經三朝的老太後,漢文帝的皇後,漢景帝的皇太後,現今皇上的
太皇太後。大漢天子都是太後的至愛親人,大漢皇宮就是您的家,如果您沒有發
言權的話,那阿嬌就不知道天下誰還有這個資格了。」見太後神色緩和,趁機再
馬屁一下,「阿嬌認爲太後是皇帝背後的偉大女人。」窦太後一臉不解,「皇帝
不受監督是不行的,皇帝有什麽」失德「之處,太後提出批評,專門監督皇帝,
所以我稱爲是皇帝背後的偉大女人。」這下子太後是樂開了懷,馬屁是拍對地方
了,「阿嬌如果真是那麽想的話,應該幫我說說皇上。」這個燙手的山芋我怎麽
能接,趕忙婉拒,「阿嬌乃一介女流,怎懂朝中大事?」「皇上對阿嬌言聽計從,
衆所周知。」「太後怎麽取笑阿嬌啊?」躲到太後懷裏撒嬌。

  當晚,徹悶悶不樂,我柔聲細語問他,「怎麽了?」

  「你今天跟太後說什麽了?」徹語氣不善。既然太後那兒有徹的耳目,我這
裏也會有太後的眼線,揮退下人,慢條絲裏坐下品茗,心裏也冒火的很,三夾闆
也不是那麽好當的呀,我成了地地道道的受氣包。

  「阿嬌自認爲說的是事實,不知何罪之有?請問皇上的政治資曆,在朝中的
根基比得過太後嗎?」

  「即使如此,也不必給我幫倒忙!」徹氣哼哼地說。太後之所以都是女強人,
都是曆史造就的,怪的了我嘛,我心裏直嘀咕。這隻豬又開始發豬猡脾氣了,哎,
心理輔導員的工作也不是那麽好幹地。

  走到徹的身旁,臉頰貼在徹的背後,「漢高祖當年被封爲漢王時,明修棧道,
暗渡陳倉,沒有與項羽明刀明槍,以卵擊石。而是厚積薄發、有的放矢,從低處
著眼,積蓄力量,逆風飛揚。我也能理解抱負不能實現的痛苦,但是現今隻能等
待别無他法。」

  徹轉過身,唇角微微向上揚起,勾勒出溫柔的笑容,眼睛精光四射地看著我,
「謝謝阿嬌提醒,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皇上想要做什麽事情,是誰也攔不住的。」

  徹啄吻了下我的手背,「阿嬌還好有你在,如果你不在我身邊我該怎麽辦?」

  「即使沒有我,徹也會是個好皇帝的。」也許你不是一個好丈夫,但絕對是
一個偉大的君王。

  之後窦太後隻手遮天,徹底粉碎徹的新政,豪氣沖天的少年天子遭到重創,
徹懂得風物長宜放眼量,不争一日之高低的道理,以沈默應對瘋狂。表面上建獵
場狩獵,吃喝玩樂,暗中秘密著手未來規劃。

  一日巴黎進宮看我,大家說說笑笑好不開心,「小姐,聽說田大人經常擺酒
宴招待皇上,獻歌女舞姬。」私下裏米蘭巴黎改不了口還是稱呼我小姐。

  「今天皇上好象也是去他那兒的。」我思忖。

  「小姐,那可怎麽辦?」米蘭一聽急了。

  「我倒是想到一個點子,可以給他們助助興緻。」於是吩咐米蘭去煮一鍋麻
辣燙送去,「記住哦,鍋底要用青辣椒煮後過濾表面上一定要看不出來,這樣别
人才會一口喝下上當。如果皇上問起這個湯的名字,你就回答喝了就知道了,如
果皇上喝完大發雷霆,你就把這個紙條呈上。」

  米蘭聽了一楞一楞,「這個湯叫什麽名字啊?」

  「叫做愛情麻辣燙。放心去做,皇上不會拿你怎麽樣的。」《我叫金三順》
中三順在前男友的訂婚儀式上用辣蛋糕回敬,我也算從中取經,懲罰一下要爬牆
的老公。

  米蘭走後,巴黎好奇地問我,「紙條上寫的是錦囊妙計嗎?」

  「不是,不過是很煽情的話而已,徹驕傲自大,我隻要把自己放低姿态,低
到塵土中去的話,就會滿足他強盛的虛榮心,他也不會追究咯。」巴黎纏著問紙
條的内容,我隻得告訴她上面寫著:我的愛不會因任何人而動搖,我的愛根本不
可能動搖,因爲,我是一棵樹,隻有把根紮在你心裏才能活下去。

  「小姐平時那麽驕傲,偶爾低姿态一回,皇上肯定也受寵若驚。」

  「知我者,巴黎也。呵呵。」

  「總而言之,剛柔并濟,英雄漢也變繞指柔嘛。」

  玩笑開過後,我話鋒一轉,「巴黎,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委托你去辦,
事關重大,除了你我也找不到人可以幫我,本想請求父親,可惜遠水救不了近火。」

  巴黎見我神色凝重,也鄭重其是起來,「隻要我能做到,在所不辭。」

  「我想要挖一條秘密通道,從長門宮逃走的密道。」

  巴黎到底有些定力,處變不驚。

  「你不問我理由嗎?」

  「小姐有小姐這樣做的理由。」

  「哪一天徹的心不在我身上的時候,這座宮殿無疑是最奢華的牢籠。」我輕
歎。

  「我明白小姐甯爲玉碎,不爲瓦全的性格。自當竭盡全力做好,不負小姐的
厚待。」

  「需要的錢我已經備好,這樣機密的事情需要找那些有信義的江湖遊俠做,
事後一定要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遠離京城。此事你知我知決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至於米蘭,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告訴她。」

  「明白。」

  與巴黎商讨具體事宜之後留她吃晚餐,沒想到徹提早趕回來,後面跟著韓鄢,
韓鄢苦著張臉,苦哈哈地向我投訴,「皇後賞賜的辣椒水,怎麽隻給皇上配了解
藥,可害慘我這個平民小百姓,遭受無枉之災。」

  「你們這些在皇上身邊的人,沒有起到讓皇上發奮圖強的作用反而使皇上沈
迷於聲色犬馬,哪裏無辜了?」

  「謹聽皇後教誨,拜皇後所賜,屬下心生一感,這個辣椒,不吃的時候它總
是好奇無比,但真正吃的時候卻辣得你痛不欲生,後悔莫及,發誓永不再吃;然
而辣勁剛過,又對它朝思暮想。越辣越帶味,越帶味越辣,永遠在思念與後悔之
間遊離。」好個韓鄢,把我和徹都調侃了一遍,他充滿笑意的眼睛瞅著我,我狠
狠瞪了他一眼。轉過身去對徹噓寒問暖,把冰鎮的西瓜汁拿出來安慰他那受傷的
舌頭。以前有個女朋友與丈夫分居兩地,趕到丈夫工作地,竟然發現老公與别的
女人鬼混,於是闖進老公的公司罵他的上司同事朋友,怪他們對老公督導不夠,
回家一句話沒罵丈夫,照樣燒好吃給老公,把他服侍的服服帖貼。現在沒想到這
招那麽管用,此後徹安分不少,我和他兩個人的時候,他總是不停地問我紙條上
所說的是真的嗎,是真的嗎?被他問得煩了,會搪塞他,「我愛你!雖然這句話
我已經說過了很多次,可我還是要說,并且以肘子的名義發誓我是用我的心在說。
徹,你愛我嗎?如果你愛我,就請摸一摸豬嘴唇,如果你不愛我,就請你扯一扯
豬尾巴。」還沒有來得及逃開,就感覺自己被專制霸道卻又帶著些許溫柔的唇瓣
給深深吻住了。我迷茫地攀住他的頸背,仰起頭張大口任他熱吻,無法思考,連
被他抱到腿上跨坐著也不知道。他手從衣角伸進衣内,用手罩住豐滿乳房,使力
擠捏著。我仰起頭輕喘,弓起身子将乳尖更挺進他灼熱的口中,被欲火折磨的下
身,也難耐地磨蹭著他的大腿。徹不想讓腫大的堅挺忍耐,他伸手撥開濕潤的花
唇,挺身将勃起的欲火插進緊窄的私處,抱著我的身子激情地律動起來。

  「啊──」即使已歡愛過數次,還是承受不了突然的刺入,何況他每次都像
蠻牛似的猛力沖撞,細嫩的小穴可憐地接受他巨大下體無情的沖撞。我咬住下唇,
感受那痛楚與快感。

  他一手勒住我的腰,讓我配合著快速的節奏,一手則伸到交合處,靈活地按
壓她的敏感點,讓那兒分泌出更多潤滑劑。快感一如以往,迅速取代了被貫穿的
扯痛,我陶醉地上下律動身子,讓下身那美妙的盈滿帶給我節奏的快感。甜滋滋
的呼喘氣息,充滿了書房。在柔美的嬌軀落到底時,徹又不滿足地用力往上頂去,
讓花徑敏感地收縮戰栗。

  「嗯──」巨大的堅硬,滿滿地塞住狹窄的信道,深深地抵住甬道的盡頭,
又狠又快地摩擦充血的花唇,那無止境的沖刺讓人受不了,全身痙攣達到最高點
我軟弱地趴在他肩上,任他繼續抓著我的腰律動。他被累積的快感刺激得加快動
作,毫不留情地抽插著,盡興發洩著欲望。終於,血氣方剛的他,在頂上最深處,
欲火噴灑出燙人的精液……

  完事後,徹離開我的身體,一股紅色液體從私下流出,徹被吓壞了,連忙要
傳太醫,阿嬌身體比較特殊,初潮算是晚的了,我稍微楞了一下,随即對他說,
「不用宣太醫了,我葵水來了。」徹抱我回寝宮叫來米蘭照顧我,也虧是月事來
得晚不用避孕,否則…哎,近親結婚的煩惱。

  初次月事來勢洶洶,每天象是坐月子似的窩在床上,徹看我這個樣子也不忍
心讓我陪他前往渭水行祭禮。這是我們結婚以來第一次分開,少則半個月,多則
一個月,臨行前一晚,我把氣氛搞得有點生離死别,「徹,我不在你身邊,你會
每天想我嗎?」

  「不會。」對我難得的弱勢徹一貫是跟我唱反調,特别愛看我爲他癡狂爲他
吃醋。

  「你不想我,難道想别的女人?」我叉腰撒潑。

  他邪邪地勾起嘴角輕笑,象隻偷了腥的貓,抓起我的手放在胸口上,「我的
心會每天想你。」 我靜靜地望著他,黝黑的眸子像是要将我整個吞噬,令人迷
亂,我擡起頭獎他一個吻,原本小小的、無害的吻,到後來卻變了質。他要求的
更多、更多,火熱的唇恣意地侵略我口中的芬芳,汲取甜蜜的津液,像是要将我
整個人全都吞入自己的體内……他俊美的臉上露出隐忍急切,捉住我右手碰觸他
的堅挺。啊!好燙!又羞又震驚的想縮回手,他捉住我右手的力道更加用力,逼
使地上下撫弄熱燙的肉棒。緩過神,朝他妩媚一笑,輕輕上下愛撫著那燙人的東
西,然後張開紅嫩的小口含住……

  「嗯……」他閉上眼,快感直沖他頭頂。我用粉紅色的小舌尖輕輕舔著他,
并用著雙手溫柔的撫弄著,盡管動作根本毫無技巧可言,但還是足以令他體内的
血液快速奔流。我發現,當我用舌尖輕輕挑逗他那活兒的頂端時,他就會戰栗一
下。

  張開口,努力将他火熱的堅挺完完全全含在嘴裏,并緩緩的移動著自己的頭
顱上下套弄著。每當他的堅挺遇到我調皮靈活的小舌尖時,他就忍不住發出歡愉
低吟……突然一陣強烈的快感直沖往他的腦中──「啊!」

  我整個人被吓到,想抽身卻來不及了,他的火熱已經射在口中,令我來不及
防備,喝了好幾口。

  看到自己的欲望噴在我的臉上,還被吞進去,徹一臉滿足,他一把拉過我,
用白巾溫柔的擦拭我口邊的白濁液體,「你真棒!」他在我的臉上又親又吻的,
「來,我要抱著你好好睡一覺。」他拉我躺下來,讓我把頭倚在他的胸膛,漸漸
的,睡意攫住了我,令我眼皮慢慢沈重起來,最後也跟著他進入夢鄉……

  離别在即,「你還有什麽話要說嗎?」徹問。

  我附在他耳邊小聲說,「徹,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話兒要交代,雖然已經
是百花開,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記著我的情,記著我的愛,記著有我天天在等
待,我在等著你回來,千萬不要把我來忘懷。」

  徹深情款款地凝視著我,「不在的日子裏,我的心交你打理。」我依依不舍,
一邊揮淚告别,一邊心裏默念,「路邊的野花你千萬不要采啊。」

  一個月的時光飛逝而過,徹回歸之日,我已經等在皇宮入口,希望他第一眼
能看到的就是我。受電影《幸福的黃手絹》的影響,我在米色帽子紮了根黃絲巾,
長長的黃絲巾随風飛舞,就象電影中迎風招展的黃手絹,載滿了我飄飛的思念。
徹騎在馬上,如同一尊神祗,英武不凡,他的目光如火一般停留在我身上,我向
他飛奔而去,他下馬摟住我的腰,輕聲問,「有沒有想我?」

  「日日想,夜夜想,每時每刻想,徹可滿意這個答案?」在他身後不經意瞥
到一個白色身影,如同一朵淡雅的白蓮,清新柔弱,看到漂亮的女人我也難免例
外地暗中比較一下。阿嬌是那種活潑跳脫的嬌豔,特别是眼睛笑起來光芒四射,
直指人心,眉梢眼角飛揚灑脫,而白衣少女沈靜内斂惹人憐愛,扔在徹一時興起
帶回來的女人中也算是上上之姿,看來徹的品位大長嘛。

  徹看到我如此打量他帶回的人兒,面色緊張,「阿嬌,她……」

  我趕緊捂上他的嘴,搖搖頭,「我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不想知道。」與他
相擁一起回宮,我的寬宏大量讓徹意外也讓他對我倍加寵愛,很快把他帶回來的
人兒抛到腦後,就這樣我們又安分的過了一年。

  第十三章:感情破裂

  這天,适逢窦太皇太後壽辰,宮内賓客雲集、達官貴人齊來祝賀。由於讨厭
酒宴上無聊的應酬也不想讓自己曝光太多,難免以後惹來麻煩,早早便回到寝宮
休息。

  正當倍覺無聊之際,丫鬟無雙匆匆跑入房内,上氣不接下氣地喊著:「皇後
娘娘……不好了……」

  我蛾眉微蹙:「我好好的坐在這裏,何來不好?」

  無雙輕撫胸口,順了順氣。「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是皇上他……」

  「皇上他怎麽了?」

  「适才有人獻了個美女給皇上。」

  「那皇上他有何反應?」

  「無雙見皇上眉開眼笑,便立刻跑來彙報。」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這個無雙機靈八卦,樂衷各種小道消息,留在身
邊有時候還是蠻有樂趣。

  遣走無雙後,米蘭在一旁看我沈默不語,神色憂慮地說,「小姐?」

  我苦笑,「事不過三,是該置之死地而後生了。」

  「小姐對皇上一向包容,爲何如今?」

  「能一直忍讓的也不是愛情了,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不吃飯的女人有很多,
但是不吃醋的女人一個也沒有,我也不例外。」

  「那小姐打算怎麽做?」

  「走曆史路線。」我開玩笑。

  結束了宴會,滿身醉意的徹回到寝宮,見我已經就寝,便放輕腳步挨近床畔,
愛戀地吻上嫣唇,細吻更點點落在雪白的頸項……「你不要碰我!」假寐的我猛
地将他推開。

  「怎麽了?你是在氣晚宴的事嗎?」

  「你還敢提?」我怒目相視:「你以爲我會不當一回事,默默接受嗎?」

  「這事沒那麽嚴重吧?阿嬌平時不是這麽不講理的啊,今兒個怎會爲這等小
事發這麽大的火?」他擺出笑臉,吻上粉頰讨好的哄我,「别氣了。你可知你提
早離席,我一整個晚上便一直挂念著你?」

  「你不要用那張親過别人的臭嘴來碰我!」再度,我又拒絕他。

  徹不由得一愣,「你在胡說些什麽?」

  「今晚不是有人獻了個女妾給你?」

  徹想了想後點點頭,「是有這麽回事。但那也沒什麽呀!那些官僚常會這麽
做。」

  「你竟然敢說沒什麽?」我瞪著他,「你收下那名女子了?」

  「我總不好拒絕人家一番好意。」

  「人家送你就收,你分明就無視我的存在!」

  「别無理取鬧!這和我們之間的感情根本扯不上關系。不管怎樣,你都是我
尊貴的皇後,是我獨一無二的月亮呀!」

  我冷冷的說道:「可是在這一刻,我不想做什麽皇後,不想做什麽月亮,我
隻想做一個平凡的女人,一個要求丈夫對自己忠貞的女人!」

  劉徹臉色一變:「你在要求一個做皇帝的丈夫對你忠貞嗎?縱然我肯,天下
的臣民肯嗎?你聽說過哪一個皇帝隻有一個皇後?三宮六院,那是一個皇帝尊貴
身份的象征你懂嗎?何況,即使我納妃并不代表我對你情感上的背叛,我依然會
愛你、寵你……」

  「納妃還不代表嗎?你要和另外一個女人耳鬓厮磨了還不代表嗎?那麽,什
麽才是代表呢?」該來的總要來,躲也躲不掉,早死早投胎。

  不知誰報的信,窦太皇太後和館陶公主問訊趕來,館陶公主一來還得了,指
著徹的鼻子就可以開罵,「如果當年不是我,你劉徹坐得上皇帝的寶座嗎?竟然
要做對不起阿嬌的事情!」

  徹臉色陰沈起來,「我們成親多年卻沒有子嗣,納幾個妃子有何不可?」

  館陶公主自然堅決不承認自己的女兒竟會不育,撇撇嘴說道,「皇後多年不
育,後宮也沒有哪個嫔妃生養,那麽問題也許出在皇帝身上。」窦太皇太後本就
因爲劉徹竟敢妄想更改國策尊崇儒術而憤憤不已,理所應當地倒向了館陶和陳阿
嬌的一方。窦太皇太後竟然想出要以「皇帝無子」的名義,在宗室親王中另立儲
君了。這不但是明擺著要廢帝立新君,更把劉徹無兒無女直接跟「沒有生育能力」
挂上了鈎,聽到這樣的話,徹氣得拂袖而去,才結束了這場鬧劇,我也沒想到夫
妻間的争吵會上升到政治問題的高度上,有些哭笑不得。

  館陶公主并不是蠢人,很清楚假如侄兒成爲廢帝,自己的女兒和自己将可能
面對怎樣的境遇。之後,她動員起所有的力量,自己更是竭盡全力去哄慰母親窦
太皇太後。在一番努力之後,本已劍在弦上的危機終於被她化解了。不過這已是
後話。

  因爲這次家庭内部鬥争,我開始與徹冷戰,驕傲如我們,都不願意向誰示好,
甚至連面也見不著。皇宮由於各色宮女多到人滿爲患,本來準備去遣散一批人,
卻碰到皇帝身邊的宦官,說這件事由皇上主持,皇後不必參與。聽後,我心裏好
笑,劉徹大約是怕我趁機将美女趕走,因此他決定親自出馬,他這樣一來,嫉妒
成性的皇後形象恐怕要深入人心了。我決定兩耳不聞窗外事,寵辱不驚,閑看庭
前花開花落。

  「聽說皇上将衛子夫安置在上林苑居住,時常前去看望。衛子夫竟然立即就
懷上了身孕。這可太給皇上長臉了,衛子夫成了個活寶貝,身價倍增。」當小丫
鬟無雙在向衆丫頭們活靈活現賣弄她的小道消息時,我正好經過,聽到這個「意
外消息」。

  預習這一天的到來,久遠的讓我以爲可以鎮定自若,沒想到還可以讓我心痛
的無以複加。如果現在我不做點什麽事情的話,我會瘋掉,去馬廄牽了一匹馬,
不管三七二十一策馬狂奔起來,把米蘭擔憂的叫喊聲遠遠抛在身後,因爲我已看
不到前方道路,面前的景色已被眼淚模糊。「上大夫韓大人,我們家小姐她…」
隐隐約約傳來米蘭的說話聲,我已經沒有心神去注意他人他事了。跑到不知名的
地方,對面是成群雁鴨聚集的湖面,想改變方向,而馬嘶叫來,握住缰繩突然滑
落,身體被抛開,我閉起眼睛毫不抵抗的準備結結實實摔一跤。然而預期的疼痛
沒有到來,睜開眼睛我看到韓鄢關切的面孔,沒想到英雄救美的是他,而不是徹,
現在的他肯定在溫柔鄉裏樂不思蜀,到現在這個時候還想著他,我想我肯定是瘋
了,於是我大笑,笑自己的不灑脫,笑自己拿得起放不下。

  「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韓鄢語調輕松地揶揄無視我的狼狽失态。

  「你知道嗎?當你的眼淚忍不住要流出來的時候,睜大眼睛,千萬别眨眼,
你會看到世界由清晰到模糊的全過程?我照做了,你知道我看到什麽了嗎?」

  「看到了什麽?」

  「看到了世上最可愛的人,韓鄢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一下高大起來,呵呵。」

  「不管是誰,隻要此刻出現在你身邊,都是最可愛的人吧?」

  「不是,天下的英雄美女都是寂寞的,所以美女才能常常被英雄救起,帶我
到别的地方去,隻要遠離皇宮,不管哪裏都可以,走吧,我的英雄。」

  韓鄢不發一言,帶我上馬,原來我騎的那匹馬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我
與韓鄢共騎一匹,任由他帶著我兜兜轉轉,直到更深露重我才回去。

  回去後看到徹一臉擔憂的望著我,我微微向他行禮,從此之後在我眼中,他
隻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不是我的愛人。徹擡起我的下巴,舉於投足間強烈散發出
帝王般的優雅風範。「阿嬌以前不是說過繁文缛節最傷彼此感情嗎?我們兩人之
間用得著嗎?」

  「感情都沒了,還怕傷什麽?」我一字一句凝視著他說。

  徹有些惱了,僵硬的站在那裏,大手撫摸著我蒼白的嬌顔:「這幾日,我天
天都在想你,想你在長門宮過的好不好?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阿嬌,」
他低歎道,将頭埋在我的頸間:「不要再和我鬧脾氣了,好嗎?」

  我多想對他說聲「好」啊,可是從他身上,我聞到了别的女人的味道。我輕
輕的掙脫他,冷笑地問道:「皇上是天天從溫柔鄉裏思念阿嬌嗎?阿嬌受之不起。」

  他的臉變了又變,強抑住内心的憤怒,他的手慢慢的收成拳頭,咬牙說道:
「早知道這樣,朕就不會來看你!」說完,他轉身離去,沒有半分留戀。

  從那日後我發起了高燒,連日不退,病魔來勢洶洶,每天我都在半睡半醒中
度過,吓壞了館陶公主,她留在宮中不遺餘力地照顧我。不知道昏天黑地的過了
幾天,一睜開眼已經是半夜,反正也睡不著起來就著月光的餘輝撥弄琴弦。整個
人被歌曲!!的悲傷氛圍包圍,無限循環彈這首曲子,聽到那些屬於過去的東西
一直沈到底爲止,痛到極點,心裏也不感覺到痛,相反地,平靜到麻木,腦子裏
空蕩蕩,要心痛也無從痛起。

  須臾,一道黑影竄進屋裏,兩雙燦目互相對視,我率先打破沈寂,「我知道
我長的很美,可是你也不用這樣使勁盯著我呀,你想看我,可以先通知我,讓我
好好收拾一下,這樣就可以讓你見識到什麽叫魅力無邊…」還沒說完黑衣人快動
作地捂住我的嘴,沈著聲說:「别出聲!」

  他拿下遮面的黑布,我吃驚地瞪著他,原來是衛青,哼!才幾年沒見,他竟
益發的俊美,再加上随著歲月而洗練出的逼人英氣,簡直讓人不敢置信。這不是
在做夢吧?

  「外面的追兵走遠了。」說完捂住我的手松開了些,我低下頭狠狠地咬了口
他黑色的手掌,看到他疼的皺眉的樣子,我突然心情大好,笑嘻嘻地說,「這下
我相信了,原來不是做夢,呵呵。」

  衛青苦笑,「蓉兒,你的見面禮一定要那麽特别嗎?」

  「那當然,如果不是我當班的話,你豈不是要被抓了?對了,你怎麽會在這?」

  「我被館陶公主抓到密室,然後逃了出來。」

  這下我才注意到衛青身上衣服破損好幾處,露出的皮膚血肉模糊,館陶公主
爲了我竟然拿衛青出氣,想到這,悲憤之情難以抑制,淚如雨下,都是我的錯,
對不起,我的眼淚讓衛青手忙腳亂,淚水止也止不住,「蓉兒,你笑的樣子比哭
好看多了,雖然你哭的時候已經夠漂亮了。」

  他這個受害人卻來安慰我這個罪魁禍首,我又怎麽笑得出來?對他的歉疚更
深,哭得更加傷心。

  他撫著我的背,輕柔地哄著我,「蓉兒,你知道嗎?從來沒有人爲我流那麽
多眼淚,你帶給我歡笑,爲我承受苦痛,我於心何忍?…」

  哭到最後不知道是爲他哭還是爲自己哭,聽著他那些溫暖的聲音,沈沈的浸
入睡夢中。早晨醒來,發現手上多了一塊橢圓形白玉,通體透明,未經雕琢,質
樸非常,心生歡喜馬上帶在了身上,暗自想下次再見到衛青也可以還給他。

  米蘭見我神志清明,高興的說道:「小姐總算是好了,可真是急死我們。」

  「我啊,現在比豬都健康。」以前每次大病初愈後總會深感活著還是美好的,
軀體的疼痛能夠幫助心靈的痛苦釋放,這也許是心身合一中最奇妙的現象了。特
别是現在告别那種成日擔心君王會移情别戀的痛苦與擔憂,身心也一下子輕盈起
來。

  之後幾天我安靜地呆在屋内調養身體,外面關於皇後尋死覓活地傳言鋪天蓋
地,徹并沒有因此來看望我,倒是韓鄢常來看望我,我和他之間變的微妙起來,
在我心裏似乎把他當成了我真正的朋友,與他直來直去,毫無避諱。

  在屋中悶了幾日,著實有些難受了,這天,我來到禦花園。依然滿園芳香泗
溢,依然滿園!紫嫣紅,哪裏都是我們曾經的影子。徹,不管你跟誰走人生的道
路,隻要你覺得幸福就夠了,即使我沒辦法做到…打從心底去祝福,卻仍然希望
你眼中看到的我,又堅強又潇灑,就像電影中完美的主角一樣。一聲嬌笑打斷了
我的思緒,我僵住了,不遠的地方,我看見劉徹正輕輕摟住那白衣女子的肩,将
一朵嬌豔的鮮花戴入好的發鬓,女子嬌笑著,将臻首慢慢靠向他寬闊的肩膀。

  我站在那裏,象一座石像一樣站在那裏,不能移動,不能言語,不能呼吸、
不能思考。徹發現了我,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但那驚喜很快就被掩蓋:「皇後好
雅興,到禦花園來賞花。」

  我也回擊道:「皇上的雅興不是更好嗎?不僅賞花,還可以賞美人呢!」

  徹的臉色更加陰霾了,然後他笑道:「對呀!子夫,快來見過皇後!」

  如果他是想打擊我,那恐怕要讓他失望了。當衛子夫向我盈盈參拜時,我阻
止了她:「不必了,你有孕在身免禮吧。」說完親熱地抓著衛子夫的手,左瞧右
瞧,果然是一年前的女子,她被我看的莫名其妙,怎麽也不是,僵在那裏。「子
夫啊,你不知道皇上對女人的品位時好時壞,起伏不定,起初我還很擔心皇上看
人眼光出了問題呢,看到你我可總算是放心了,子夫長的花容月貌,沒有這等姿
色我還不放心把皇上拱手相讓呢。」

  衛子夫聽得一頭霧水,「子夫你要知道,皇上對男色隻是一點業餘愛好,你
千萬不要去跟他較真,他終歸是喜歡美女的,這個男人嘛,喜新厭舊是免不了的,
以後即使敗給了那些後輩,隻要它們年輕又美的禍國殃民,也輸的心服口服是不
是?所以啊子夫你以後是任重而道遠,千萬好好把握哦。皇上你說是不是啊?」
衛子夫聽得是臉色蒼白,嘴唇發抖,像是随時要暈倒的樣子,我心裏歎息,衛子
夫,我也是爲你好,早點給你打打預防針,你千萬别怪我。

  徹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青,扶起衛子夫,離開前還惱羞成怒瞪著我,我懊惱一
時逞快得罪了這個祖宗以後不曉得會給自己帶來什麽苦果。

  第十四章:節外生枝

  回過身,看到韓鄢,這個人從來不懂得什麽叫做避諱,把皇宮當他家後花園
似的,「你知道不知道偷聽别人說話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他依舊一副痞子德行,「皇後恐怕所做的事情要比我偷聽這事更不怎麽道德
吧?」

  「我隻是告訴她皇帝的女人不好當而已,不必事到臨頭才覺悟,時時刻刻準
備著,有錯嗎?」

  「對對,皇後即使向她收學費也不過分,隻可惜人家現在懷孕受不了這個驚
吓,萬一受不了這個刺激該如何是好哦。」

  「隻聽新人笑哪管舊人哭,你倒好,找我這個昨日黃花來算帳!」真希望能
象拍可惡的蒼蠅一樣把這頭發情的花癡拍扁,氣沖沖推開礙眼的他,往前走去。

  韓鄢跟我後面嬉皮笑臉,「明日黃花不看也罷,不過你這個舊人可是厲害一
上來就老虎發威,把新人震的七暈八素,讓在下佩服萬分。」

  怒火一下子蹭的冒上來,轉過身利落地踩向他的腳背,「你的意思說我是母
老虎咯?」想想氣憤難擋又揣了他幾腳,發洩過後,我心情好了很多。

  看到我多雲轉晴,我們邊散步邊聊天,韓鄢告訴我朝上發生的趣事和因爲皇
上的提拔引起老臣們對他的敵視。

  「無論哪個時代都是一樣,苦幹實幹,做給天看;東混西混,一帆風順;任
勞任怨,永難如願;會捧會獻,傑出貢獻;盡職盡責,必遭指責;推托栽贓,邀
功領賞!」我大發感歎。

  「我在裏面是?」韓鄢以爲我是在安慰他,滿懷期待地望著我,他以爲他是
勤勤懇懇的老黃牛啊?

  「以皇上爲中心,以皇上的喜怒哀樂爲轉軸,務虛、勿實,呵呵。」

  「你一定要那麽打擊我嗎?」

  「我的言辭已經修飾過,很委婉了。」我做出對他仁至義盡的表情。

  「多謝皇後仁慈厚愛。」他也假惺惺地感恩戴德。

  「農民靠天吃飯,我們靠皇上吃飯,呵呵,我什麽時候才可以按照自己的意
願肆意妄爲呢?」内心對海闊天空的世界無比向往起來,以前因爲有徹對我全心
的愛我甘願被囚禁在這一方小天地中,可是現在我有什麽理由留在這裏?

  「與雲爲伴,與風同行,遊遍五湖四海,遊遍名山大川,領略當地美食,地
域風情,那不是你所向往的嗎?」

  「你怎麽知道?」

  「以前每次都冷落我,纏著張蹇講各處風情,我就猜到了。」

  「韓鄢,你有一個非常大的缺點,總是對别人洞若觀火,讓人在你面前毫無
秘密可言。」隻有象心細如絲的他才能妥帖地迎合皇上的心思吧,否則皇上還未
開口要攻打匈奴,他已經開始學習匈奴語和匈奴騎術。

  「那我也要看對象的。」他傲慢地回答。

  「我可不覺得榮幸。」我白了他幾眼接著歎道,「世事明察洞若觀火者,活
得明白,但也累。不如糊塗些。」

  「清醒裝糊塗更難!」韓鄢潑來一壺冷水。

  「聽說皇上把有名的才子司馬相如招來了,可有此事?」我轉移話題。

  「确有此事,詩詞做賦恐怕無人能及。」難得他如此真心地誇獎别人。

  「如果連你都那麽說了,果真很有才華了,可惜我還是比較欣賞他的夫人卓
文君。」

  「哦,他夫人也是才華橫溢,倒是難得。」

  我輕聲吟道,「一别之後,二地相思,隻說三四月,誰知五六年,七弦琴無
心彈,八行書無人傳,九連環從中折斷,十裏長亭望眼欲穿,百思念,千系念,
萬般無奈把郎怨。萬語千言說不完,百無聊賴十依欄,九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
中秋月圓人不圓。七月半燒香秉燭問蒼天,六月伏天人人搖扇我心寒,五月石榴
似火紅,偏遇冷雨陣陣澆花瓣。四月楷杷未黃,我欲對鏡心意亂,急匆匆,三月
桃花随水轉;飄零零,二月風筝線兒斷。噫!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爲女來
我爲男!」

  「當初司馬相如要納妾,他的夫人爲了挽回他的心意而創作的。」

  「窮則獨善其身,富則妻妾成群,文人一般都風流好色。」想當年,年輕貌
美的卓文君寡居在家,司馬相如以一首《鳳求凰》琴挑文君,令卓文君一見傾心,
無奈相如家貧,文君之父卓王孫執意不允,於是文君不顧父命,夜奔司馬相如,
兩人初時在一起時,生活窘迫,爲了營生,和文君合開酒坊,文君當垆,相如賣
酒,後來文君之父卓王孫資助他們家産田地司馬相如才過上富有的日子。沒想到
好日子沒過多久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

  「好象後來司馬相如并沒有納妾。」韓鄢笑咪咪地看著我,眼裏有好奇和窺
探的意味。

  「那是因爲卓文君立場堅定,他要是納了妾大家就分道揚镳,原則性問題一
點也不含糊,我真是爲她拍案叫絕。」我不理睬他探究的眼神,自顧自暢所欲言。

  「如果每個女人都象她一樣,天下大多男人的日子豈不是難過至極?」

  「正因爲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做到我才爲她叫好啊,她可是富婆哎,腰闆自然
比别人挺得直。」古老婚姻之所以是穩定的,全靠狗皮膏藥,那狗皮藥由女人的
血和淚組成,沒有女人的血和小婚姻就很難維持。站在一個男人立場,最歡迎
「嫁雞随雞,嫁狗随狗」和「從一而終」。

  「如果愛的是皇上,隻能包容。」韓鄢若有所思地說。

  他又怎麽能知道多情者必多疑,皇上最終愛的是自己。

  雖然我警告過韓鄢過度頻繁來我這影響不好,而他依然故我,視閑雜人等爲
無物,大搖大擺地拜訪長門宮。小白一看到他,就叫嚷起來,我對韓鄢笑著說,
「你知道新婚丈夫和新養的狗有何差别嗎?」他搖搖頭,洗而恭聽模樣。

  「一年之後狗看到你還是一樣興奮,呵呵。」

  「都怪這狗把皇上以外的人都當成敵人了。」他抱怨。

  「小白是把你當熟客才那麽熱情招呼你,它對皇上不敢輕舉妄動滿懷敬畏之
心,對不對啊?」我抱起小白對它說,而它讨好似的不停舔弄我的手背。

  「皇上駕到。」太監尖細的聲音突然響起。

  我心中疑惑不解,他有半年未來,今天吹的是什麽風?他慢慢的向我走過來,
即使還未靠近我,我也感覺到一種無形的氣勢迎面而來,我幾乎喘不過氣來,感
覺到他熾熱目光的注射,擡起眼睑,望向了他,他的目光正緊緊的盯著我,研究
著我,仿佛是要仔細的在我臉上搜尋著什麽。雖然他不在我身邊但我也沒有自暴
自棄,依舊眼波流傳,顧盼生輝,如果他要捕捉我的憔悴,應該早幾日來才對。

  「臣妾不知皇上大駕光臨有何貴幹?」我盈盈下拜,第一次在他面前稱臣妾。

  「朕不能來關心一下皇後嗎?」他眼光向韓鄢掃射過去,原來是來找茬的,
我冷冷地說,「多謝皇上遲來的關心。」在我生病的時候不來,現在才來現形,
我承認自己是個記仇的人,對這件事情根深蒂重的耿耿於懷。

  劉徹嘴角一揚,象是哄發小脾氣的小孩子般,語氣溫柔包容,「我知道阿嬌
還在怪我,阿嬌抱病在身我也并非不在意不關心,每天派韓鄢去探視向我彙報,
直到你康複我心中大石才落了地。」說的言辭懇切,聽的讓人都不忍心再去譴責
他,怪不得俗話說的好,男人看女人,戀愛時最漂亮,結婚後最普通,離婚時最
難看,離婚後又變漂亮;女人看男人,戀愛時最誠懇,結婚後最無聊,離婚前最
虛僞,離婚後又變誠懇。可惜我不吃這套,「皇上日理萬機又忙著開支散葉,臣
妾實在不敢勞煩皇上親臨探視。」我把所學到的禮儀姿态發揮得淋漓盡緻,心中
苦歎,原來文绉绉的規矩做起來也能累死人。

  「韓鄢,朕看皇後身體已無大礙,以後不用來探望,現在你下去吧。朕要與
皇後談談。」

  現在房間隻剩下我與他兩人,大家靜默良久,我受不了這窒息的沈默,「皇
上隻要不是來找我談情說愛,聊些家常臣妾自當奉陪,說些什麽好呢?就說說衛
子夫與胎兒的情況好不好………」

  劉徹粗暴地打斷我的話,「你一定要和我這樣說話嗎?」

  忽而他用低柔的聲音,富有磁性的語調對我說:「阿嬌,讓我們放棄所有的
驕傲,重新開始好嗎?」

  放棄那所謂的驕傲,我們就能夠重新在一起了嗎?我苦澀地問,「那麽,這
個驕傲,是誰的?是你的,還是我的?」

  「阿嬌,你比誰都清楚,我的心一直屬於你,從前是,現在也如此,離開了
你之後我才知道我之前過得是多麽快樂幸福。比驕傲,我甘拜下風,這幾個月來,
隻要你稍微低下你那高貴的頭顱争取我,我就會不顧一切飛奔到你身邊。」

  我張大眼睛,看著他,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出自這個尊貴的年輕地王的口,他
的眼睛略顯疲憊,下巴上也長出了青青的胡須,顯得是那麽憔悴,憔悴的讓我心
疼。我心中一酸,這是徹嗎?驕傲的他終於肯爲我放下尊嚴了嗎?他居然肯爲我
放下他所有的驕傲,我甯可你從我的故事裏消失。可是我辦不到。我還不夠成熟,
沒辦法原諒背叛我的人。也不夠死心塌地,沒辦法跌得遍體鱗傷,還緊抓著不放,
你明不明白?

  「我的委曲求全,能換回皇上忠貞不二的感情嗎?争取多了就成爲遷就,皇
上不膩味,我都會厭煩。」感情的忠貞不渝是靠雙方自發自覺,我一時的低聲下
氣又能把你栓在我身邊多久?我更不願意因爲愛你而失去自己。

  「你還是那麽心胸狹窄,忌妒成性,難道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不值得你放棄
你的驕傲和頑固不化?我一直覺得對你歉疚,現在不必了,因爲比起我,你更愛
你自己,我甯可流連其他嫔妃身邊,至少她們願意巴結我讨我歡心,而在你這裏,
我的尊嚴換回的是你的閉門羹!」這一瞬間,他看著我的眼睛那麽犀利,那麽的
可怕。

  人的心理就是這樣,有人和争你和搶你,被捧在手心,你都會覺得萬分得意,
理所當然認爲應該被别人膜拜;如果被别人随手拒絕,心中總覺得不是個滋味,
這個被女人寵上天的皇上更是如此,所以我現在靜默是錯,對你放任自流是錯,
不妥協也是錯。你可以說我心胸狹窄,忌妒成性,可是我更不願意被你橫加指責
來抹殺我對你的付出。我挺直了我的身軀,仰起頭,冷笑:「既然皇上有這個嗜
好,喜歡被衆星捧月,滿足皇上颠倒衆生的虛榮心,皇上後宮佳麗三千個個都會
爲了皇上争得頭破血流,皇上要好好加把勁,到時候後宮血流成河,阿嬌可以坐
收漁人之利。」

  劉徹捏起我的下巴,手重得讓我以爲我的下巴會脫臼,疼痛的眼淚含在眼眶
中硬生生的不讓它落下,我毫不示弱與他對視,劉徹一震,目光比剛才更冷了許
多,臉上的線條也僵硬了起來,他陰沈的看著我,那目光如同一把利劍讓我不寒
而栗,「你的漁人之利也是想獨占我嗎?」說完大笑不止,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下巴疼的我說不出話,隻有在心裏憤憤不平嘀咕,「我又不是拾破爛的。」

  他傲慢地對我說,「可惜你已經沒有機會了,因爲我以後再也不會把感情放
在一個女人身上,今天我所受的屈辱我會在你身上十倍讨回。」現在這個象魔鬼
撒旦的徹是我一手促成的?我不相信。

  我以爲喜歡一個人,就該懂得該走的時候應該帶著微笑,給予祝福另一個人
讓他有幸福的人生,喜歡一個人,也要能離開這個人,别自以爲隻有你才能給快
樂,到處都是想給幸福的人。我隻想讓你在其他女人身上找到幸福而已,爲什麽
會變成這樣?我的确感到了疼痛,不是因爲你的折磨,而是因爲内心的撕裂。原
來我們真的結束了,忽然發現對你的依戀遠遠超出自己的估計,在剛剛過去的那
個瞬間,我貪婪地觀察他每一個細小的變化,仿佛要刻在自己的腦海之中。那種
想要接近親吻撫摩沈溺的意志排山倒海而來,讓我幾乎無法承受。而我也無須承
受,因爲徹已經推開我離去,我一下子失去所有力氣,扶著牆,我慢慢的坐在地
上,地好涼呀,可是又怎涼得過我的心?蜷起身子,我将身體縮成小小的一團,
孱弱的雙臂緊緊抱住自己,将頭埋入膝蓋之中,無聲的啜泣,心裏發誓,徹,這
是我最後一次爲你哭泣,從此我們真的緣分到頭。

  有人說過:幸福與人分享,就變成了兩個幸福,痛苦與人分擔,就隻剩下半
個痛苦了。秋季确實是個收獲的季節,隻可惜我收獲的是無盡寂寞與孤獨。我豪
華的金屋再也沒有熟悉的朋友來閑聊暢談,韓鄢被特意調開,劉徹看來想完全孤
立我。

  他做到了,寂寞是人一生中最大的困難,但是隻要你跨越了這個困難以後無
論什麽困難都可以克服,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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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6-9 23: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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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暗生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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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暗生情愫

  夜晚,我會一個人抱著膝,坐在台階上,出神的凝望著星空,這個時候,我
隻會覺得寂寞,隻會覺得孤單,至於悲傷的感覺?已經沒有了,我自嘲的笑了,
終於麻木了,麻木的感覺真好,真的不覺得痛了。不知不覺中人也消瘦下來,對
什麽也百無聊賴提不起精神。衛子夫生了個女孩,皇宮一片喜氣洋洋,米蘭誠惶
誠恐地問我,「小姐,要不要去看看小公主,作爲皇後還是去看望一下比較好。」

  「傻米蘭,即使我們懷著無限誠懇的心去也會被認爲居心叵測,又何必多此
一舉呢?你去挑個長命鎖給她送去就是了。」長命與償命又發音相似,恐怕落人
口實,連忙吩咐,「還是不要送長命鎖了,随便挑個護身用的玉件之類的好了。」

  館陶公主得知衛子夫産子的消息連忙趕到宮中安慰我,一見我瘦了一大圈,
向太皇太後請示帶我回娘家療養一段時間,窦太皇太後以爲我受到衛子夫産子的
打擊心中悲苦難當也就應允了。至於皇上那邊估計是爲了第一個孩子的出世樂開
了懷,也不想敗他的興,就由窦太皇太後事後再轉達。

  回到家裏真好,感覺上仿佛又回到了我未出嫁的少女時代,無憂無慮,什麽
事情也不用多想。一日心血來潮叫米蘭帶了些點心水果去野餐,在家人的調養下
身材也恢複不少,所以提議一邊爬山順便野餐。

  爬到山頂四叉八仰倒在草地上再也沒有力氣動一下,小白在山腰處走失,米
蘭尋找去了,我隻得在山頂上等她,一邊嘴裏啃著蘋果一邊欣賞天上的浮雲。落
日在西天塗滿了晚霞。被随意塗畫的晚霞,或像貓,或像狗。哦,還有幾片看上
去像美人。這時的天空紅中透黃,由西向東慢慢暈染,慢慢變淺。四周隻有風聲
在耳邊吹過,伴随著小草的清香讓人熏然欲睡,感覺有灼熱的氣息靠近,睜開半
閉的眼簾,突然映入的臉孔吓得手中的蘋果也滾落到一邊,黝黑英俊的臉沖我嘿
嘿一笑,露出潔白牙齒。關於相遇,張愛玲說過,於千萬人中遇見你所要遇見的
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漠裏,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
上了,那也沒有别的話可說,惟有輕輕地問一聲:「哦,你也在這裏嗎?」我是
不是也該跟衛青說句原來你也在這裏,正琢磨著怎麽打招呼,衛青來了句,「蓉
兒,舌頭被貓刁走了?」

  估計我現在這個模樣一定是兩眼無神,目光呆滞,嘴上答非所問,「聽說了
嗎?前生的5000次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今生象我們這樣的相遇,前
生…什麽都沒幹,光是回頭了。」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可要擔心蓉兒的脖子呢。」炯炯的虎目深深的凝視
我,咧唇露出了整齊的皓齒,笑得溫柔。

  「那我肯定變成了棵歪脖子樹,呵呵。」

  「蓉兒,怎麽會在這?」

  「主子回娘家,我們就跟回來啦。你呢?」

  「我負責看守建章宮這片地方,也包括這裏。蓉兒不用回去嗎?」

  「主子的小狗在上山時走丢了,我在這等它呢?」

  「怪不得呢,前面你在偷懶?」衛青取笑道。

  「才不呢,我們家鄉有個俗話,丢失的東西就象蝴蝶,你刻意去尋找的時候
不知道它在那,但你不經意的時候它就停在你的肩頭。」我歪理一大堆,料你也
說不過我。

  「那我陪你一起等好了。」他自告奮勇地說。

  突然想起脖子上的玉,正好趁現在還給他,「你上次留下的玉還你。」

  「如果蓉兒喜歡的話,我希望你留下。」擡頭看去,竟發現他那小麥色的臉
頰浮上了兩抹極淡的紅暈。眼神也閃爍起來,想看我卻不敢看的樣子,弄得我不
好意思拒絕他。

  「那好吧,作爲交換你一定也要收下我這塊紫晶玉,希望它代替你原來那塊
白玉護你周全。」順手從荷包裏取出父親前幾天給的黑紫玉件,踮起腳親自爲他
戴上,他的身體在我依靠上去的瞬間僵硬,臉更紅了,害得我也有點不好意思起
來了。

  看天色不早,我趕忙向他告别匆匆下山,留下他一個人象雕塑一樣矗立在山
頂上。回去發現小白沒被找到,決定和米蘭第二天再去找。特意支開米蘭讓她在
山下找,而自己則爬到山頂,環視周圍并沒有發現衛青的影子,沒來由地心裏有
些失落,好象少了什麽,是不是因爲太寂寞所以一個相識的朋友對我來說也顯的
彌足珍貴?俯視山下風景,特别想一直站在這樣的高度,這樣,比這裏低的喧嚣
就都被踩在了腳下。很仰慕楊春風,「舟行海邊天做岸,山登絕頂我爲峰」登上
了最高的山或許就真的可以把一切的喧嚣都踩在腳下。怔怔出神時,腳邊一團黑
呼呼的東西靠近,仔細一看原來是小白,「沒想到一天沒見,你就變成小黑了,
呵呵。」說完拎起髒兮兮的狗準備回去,一轉身,毫不意外看到衛青,他笑意盈
盈,照在他身上淡淡金黃的光芒更讓人倍覺溫暖。

  「瞧,小白自己回來了。」我得意地向他炫耀。

  「我沒見過比你更會偷懶的丫頭了。」口氣仿佛在說我能平安無事活到現在
簡直是個奇迹。

  「我可是工作能力很強的哦,隻是你沒機會見識而已。」我強調。

  「我見識到不是你在發呆就是在偷工減料,呵呵。」

  「我那叫做勞逸結合!工作永遠也做不完,等有一天做完了,那不是工作做
完了,而是我們完了。」走近他才發現他眼圈黑黑的,好似一夜沒睡覺,身上的
衣服好些地方沾了點污泥。「你不會爲了找這條小狗找了一夜吧?」我難以置信。

  「我怕你這個懶丫頭被你們主子懲罰。」

  我歎息,「每次你遇到我,你總要那麽倒黴。」衛青你的命怎麽比苦菜花還
苦啊,「你對身邊每個人都那麽好嗎?」如果你是個爛好人的話我也不用感到内
疚了。

  「我身邊可沒有那麽多惹禍精,否則我可能累死。」語氣中透出濃濃的寵溺。

  「心腸越好的人,對人愈和善的人,往往拿到較低的工錢;而愈知道如何操
控别人,領的工錢比一般人高好幾倍。因爲心腸太好的人,總是無法開口去跟老
闆要求加工錢,自己常常又累死累活到天亮,苦水往肚裏吞,再辛苦,也沒人知。
好人與爛好人最大的差别,就是前者懂得把握原則,在合作與競争之中,互惠互
利。而後者隻會一味地犧牲、委屈、妥協,也無法得到對方的尊重。你是屬於好
人呢?還是爛好人?」

  「我隻想本分地做好自己的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麽深刻複雜。」

  一點也沒有領悟到我剛才所說的,看來我的教育是白費了,「如果你是個爛
好人呢,下次遇見我還會一如既往地幫助我,如果你是個好人呢,就應該會趨利
避害,下次遇到我就應該繞道而行。」夠意思了吧,犧牲自己來再教育,除非你
是朽木不可雕。

  「如果可以,我隻當蓉兒一個人的爛好人,對其他人我是個好人,好不好?」
原來他也不傻,該變通的時候也會圓滑。「我也許有些固執,但我想盡最大的力
量使你幸福。」NANA中我最感動的一幕就是申夫向小八告白時說的話,「不
管是偏執也好什麽也好,我固執地想要讓你一直幸福。」不管看過幾遍我都會淚
流滿面,沒想到這個時候也會聽到相似的告白。從此遇到一個人後便春暖花開,
那是年少無知的想法,也許那也是沒遇對過人,如果遇到衛青這樣的男子呢?心
中有個聲音悄悄地說不要錯過他。聞著從他身上散發來的,淡淡的混雜著幽谷幹
淨氣息的男子的味道,我竟有些迷醉了。胸口似有股暖流,一下子竄了上來,我
們的目光膠著,他的頭顱漸漸的低下,吐露仿若誓言般愛語的嘴唇越靠越近,然
後輕柔的虔誠的吻上我的。我身子一顫,反射性的想後退。但是腰肢不知何時被
他鐵般的胳臂緊緊的禁锢住。「蓉兒……」象是沈醉又象是邀請又象是乞求的聲
音在我的耳邊歎息著,唇上火熱的感覺肆意著。舌頭試探性的的撬開了貝齒,伸
了進來,見我沒有不适的拒絕,然後猛烈的發起了攻勢。腦袋象爆炸了般,思考
的能力被那唇舌上的吸吮聲完全吞噬掉。雙手本能的攀上他的脖頸,讓彼此貼的
更近,如一個人般。

  劉徹是我第一次全身心費力去愛的人,愛得熱烈毫無保留,雖然說不上全身
而退,但是以後我不可能再不顧一切去愛上别的什麽人,對於我而言,劉徹虛無
缥缈,而衛青卻是實實在在,雖然對他憐惜多於愛,但他用愛織成一張網将我籠
罩,慢慢将我溫暖。

  來到娘家已經快有兩個多月,過的日子悠閑極了,垂釣劃船,登山望遠,賞
盡自然風光。衛青爲了辦什麽事情趕去了京城,分别時鄭重其事說是有不得不做
的事情,讓我耐心地等他一起過花燈節。在愛情雨露的滋潤下,也許每一個戀愛
中的女人都似一朵含羞的玫瑰悄然綻放。亮晶晶的眼睛散發出幸福的光輝,花朵
一樣的嘴唇傳遞出動人的神采!不知道米蘭有沒有看出我舉止神态中的異樣,我
打算一個人暫時享受與衛青秘密的小甜蜜。在此期間皇上派了些人來接我回宮被
我擋了回去,估計他會被我氣得跳腳吧,呆到多久也沒考慮過,反正有窦太皇太
後擋箭牌,他也拿我沒辦法。

  想到今天晚上要去見衛青,心情格外輕快,坐在鏡前,盤起長發,别上一朵
玫瑰花,穿上讓人制作的改良和服,在白底色的和服上印染著大朵鮮紅花案,我
本已十分美麗,在妝扮的襯托之下,鏡中那如花的嬌容眩目的讓人睜不開眼,眼
波流傳,望著鏡中的自已,我滿意的笑了。終於可以體驗NANA中小八花火大
會上的明豔裝束了,在米蘭的掩護下,偷偷從後門溜走。

  在門後約定地點我靜靜的等衛青,呆呆的想他一會,念他一會,也覺得是件
無比愉快的事,看到他從對面走來,偷偷的掩藏心中的悸動,雲淡風輕的走過,
卻是滿溢的心潮澎湃。衛青呆呆看著我,我嬌斥,「難道你在我臉上看出花來啦?」

  「我舍不得不看。」

  「你有一個晚上可以看,還不滿足。」我們手拉手到岸邊,小舟上鋪滿了玫
瑰,我驚叫,「你太奢侈了。這要多少玫瑰花瓣啊?」

  「你告訴過我1朵玫瑰代表我的心中隻有你!2朵玫瑰代表這世界隻有我倆!
3朵玫瑰代表我愛你!4朵玫瑰代表至死不渝!9朵玫瑰代表長久!10朵玫瑰
代表十全十美無懈可擊!11朵玫瑰代表最愛隻在乎你一人!99朵玫瑰象征天
長地久!100朵玫瑰象征百分之百的愛!101朵玫瑰象征最愛!108朵玫
瑰象征求婚!111朵玫瑰代表無盡的愛!144朵玫瑰代表愛你日日月月生生
世世!365朵玫瑰代表想你在每天!999朵玫瑰代表天長地久、愛無止境!
1001朵玫瑰代表直到永遠!你猜有幾朵?」

  「你怎麽記得那麽清楚?」

  「蓉兒說的每句話,每個字都印在我心上。」

  「到底有幾朵?」

  「108朵。蓉兒我這次上京城就是請求皇上派我出征,我要建功立業,然
後風風光光的娶你,答應我好嗎?」

  「你真的确定要我這個懶丫頭,惹禍精?」

  「讓我爲你築一座愛的城堡,爲你擋去外面的風雨,留一片陽光守護你。」

  看我點點頭,興奮地滿面紅光的衛青朝我露出了他那口潔白健康的牙齒。當
空的滿月如皎如潔,照映著他那雙炯炯虎目越發亮晶晶。

  「我覺得今天的月亮一直跟著我們,你知道爲什麽嗎?」

  我搖頭,「因爲它怕我錯過你的美麗。」

  「衛青,原來你呀,還蠻詩情畫意的,浪漫的讓人意想不到。」我笑著說。

  「因爲遇見了你,我才發現我原來可以這樣。」輕柔地将我摟進懷裏,相擁
依偎。

  年輕的男男女女到河邊放花燈,劃花船,他們是不是也如我們一樣,都在經
曆著愛或被愛?我與徹的愛開在陽光下,絢爛且奪目。張揚的無以複加。我與衛
青的愛躲在暗影裏,奢華卻暗淡,象是暗房裏培育的愛,它渺小到低到塵埃裏,
卻又因爲隐秘禁忌所以愛的快感被無限擴大,擁有無窮的力量。隻要我喊累,衛
青會義不容辭地背起我,隻要流幾顆眼淚就能讓他對我百依百順,一想到這些動
心的細節,就會固執的認爲他就是自己獨有的。而與徹,我們從不曝露自己的死
角,不願意被對方吃的死死的。不知道爲什麽,我會自覺或不自覺的暗自比較衛
青與徹的不同。望著衛青溫柔的俊顔,心想自己要改掉這個毛病才行。

  「蓉兒,我出發後會給你捎信,等我。」

  「我會等你,捎信不方便,如果實在有事讓人把信交給陳府的小青丫頭,她
常進宮,有機會轉交給我。」我用柔弱無骨的手溫柔的撫摸他的臉龐,送上我離
别的笑靥,「衛青,爲了我你一定要好好的,答應我。」

  他熾熱的吻突如其來,我反應不及,隻能感受屬於他的氣息,濕熱的舌尖狂
肆地探入檀口,将我的氣息全數掠奪。在他熾熱的目送下,我回到了家。

  第十六章:翻江倒海

  前腳踏進門,米蘭慌張地跑來,「小姐你總算回來了,皇上來接你回宮了。」

  輕飄飄的心情仿佛被潑了盆冷水,「那他在等我?」

  米蘭點點頭,「我都不敢露面,現在可好了,我們一起回去皇上也不會多問
什麽了。」

  「我們口風一緻就說出去遊玩。你跟我一起去見他。」定定神色,坦然地走
進屋裏。

  不見其人已經聽到他冷冷的聲音,「聽說皇後在此玩得樂不思蜀,幾次三番
請不回宮。」

  本來還想裝模作樣擺擺禮儀,聽到他這樣說忽然沒了心情,讓米蘭退下。亦
冷冷回答,「皇上不會就爲了請我這個名不副實的皇後回宮,特此暫時舍棄後宮
佳麗無數吧?那阿嬌可擔當不起,阻礙了皇上的辛勤耕耘,再接再厲了。」

  「即使皇後是個擺設,我想要你當到什麽時候就什麽時候。」

  「阿嬌雖然不能孕有子嗣,自然會有人前赴後繼,皇後這個寶座阿嬌願意拱
手相讓。」一個陳阿嬌倒下了,無數個衛子夫起來。

  他英氣逼人的雙眉緊緊糾結著,薄而性感的唇則是緊閉,表示著不悅:「阿
嬌,不要一度挑戰我的權威,隻有我不要别人,别人不可以不要我!尤其包括你!」
抓住我的胳膊一下收緊,指甲深深陷入我的肌膚。我瞪視著他,雖然隻有短短的
一瞬間,我看見了這個驕傲的男人,他居然爲我失神了。

  隻是這一瞬間之後,近在咫尺的臉龐充滿了一股邪魅之氣,一對明亮黑眸閃
爍著高深莫測的光芒。「阿嬌是在責怪爲夫沒好好地履行丈夫職責,讓你獨守空
房嗎?」

  這樣邪佞的他我有點不習慣,微微臉紅,在女人堆裏打滾沒白打滾,生氣地
說,「自做多情。」

  他從背後緊緊摟住我的腰,拖到一面大的銅鏡面前,「還說沒有,你象個渴
望撫慰的女人。」我望了一眼銅鏡中那個滿面桃花,容光煥發的絕色佳人,怪不
的有人說:愛情是女人最好的保養品。

  恍然中發現他一隻手愛撫著我的酥胸,「不要!」伸手想推開他,發現他一
隻手滑下去按住我,逼我感受他已然熾熱的欲望,從未想過這樣的境況,男歡女
愛本身就應該是兩情相悅,誰都不願意在被迫情況發生,軟下口氣,想拖住他,
「皇上,我收回前面的話,我們坐下來好好談。」

  「反正時間還早,我的身體也蠢蠢欲動了,身爲皇後,你有義務好好的滿足
我的身體。不是嗎?」他輕聲的說,火熱的舌頭不斷在敏感的耳朵上舔弄,再細
碎的啄吻著粉嫩的臉蛋。

  「皇上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叫人來服侍。」我強迫自己不要有任何的響應,
但當他的舌尖親昵的探索著細緻的耳垂,并用牙齒輕齧時,不禁倒抽了口氣。

  「你打扮得那麽妖娆妩媚,它就是被你這副性感身軀所引誘,你要好好的負
責,别燃起了火卻不負責滅火。」

  「不關我的事!」瞪大眼,不敢相信他竟會霸道的強來,至少以前在這方面
他會尊重我的意願。我死命的掙紮,他的大手卻摸上胸口誘人的弧度,用時而輕
柔、時而狂暴的速度揉捏她胸前的小紅莓。不!不要!我不可以随便屈服……無
奈他企圖用他那全然的男性力量一步步粉碎身爲女性的脆弱防備。他的大手強行
撫弄著,大掌覆在我的細手上,我隻能捉住他的手腕,試圖阻止,但他的手指還
是找尋到幽密的粉紅小縫。

  「嗯……」我悶哼一聲,猛然一震,嬌柔的身子如遭電擊,抖得似秋天的落
葉,楚楚可憐的。

  「你的身體在想念我,看到沒有?」

  「皇上,别…」

  他找到女性核心的小嫩核,用指腹輕撫揉擦。

  「不要……住手……」雙腳拚命的想夾緊,他卻用大腿壓住我的一腿,讓我
不論如何掙紮都逃不過。

  「不用反抗了,你是反抗不了我的,我如果想要你,誰也不能阻止我,你懂
嗎?」他邊說邊把手指探入體内。

  「啊!」我驚呼一聲,馬上咬住下唇,想壓抑住莫名在體内竄起的戰栗感。
但是身體無力的顫動著,體内的緊窒夾緊他的手指,晶瑩的愛津沾染了他的手指,
看起來十分暧昧淫蕩。嘴裏喊著拒絕,身體卻己背叛我,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
想尋求更多的慰藉。我看向鏡中的自己,頭發有些蓬松,衣著淩亂,領口已經被
褪到了胸口,裙擺被撩起,若隐若現的豐滿的酥胸,修長勻稱的玉腿,曲線畢露。

  白皙的臉頰上粉粉的透出些淡紅,眼中蕩漾著迷人柔媚的神情,微張的小嘴
紅紅的泛腫,牙齒都咬疼了我的唇,隐約的還浮著些血絲。從未見過這樣活色生
香的自己,一時也看得呆了。無意中掠過鏡子中的他,我頓時如墜入冰窟之中,
那雙眼睛中,包含著戲谑、不可一世,和一絲絲的冷酷。他似乎十分滿意我的表
現,他就是要這樣子玩弄征服我,讓我渴望他,不許再反抗他,我立刻恢複了一
些理智,「不準碰我……」我香喘籲籲的說,可是他的手指已經開始在體内抽動,
一陣陣熟悉又灼熱的酥麻感蔓延到四肢百骸,理智此時此刻已經完全派不上用場
了。隻能無助的抓住他強壯的手臂,咬住下唇承受著他的手指在體内肆無忌憚的
抽送、挑逗,随著晶瑩的愛液越來越多,他的手指抽送也越來越快速。

  「劉徹,你下流、卑鄙……」竟然用這樣的手段對付我。

  「每次都被你氣得發狂,竟然忘記品嘗如此可口的你,我真是得好好反省一
下自己的暴殄珍物,你說是不是呢?」他的唇正微微向上揚起,勾勒出不懷好意
的笑容,彷佛冷冽寒冬般犀利的眼神卻是明明白白在說,他被踐踏的自尊必須以
這樣的方式得到平衡。

  「不要……住手……求求你!住手,請住手……」這種結合我受不了,雙手
捂著臉叫著,他抓住了我想要攏起來的雙腿,用力将它們分得更開,雖然我扭動
著身體,但這一點點的抵抗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還來不及抵抗,他便将我一把
壓趴在銅鏡上,由後面深深的進入緊窒的體内。

  「啊──」他那份巨大塞滿體内的不适感,令人喘不過氣來。

  「看著鏡子!看看你自己臉上的表情,看你有多喜歡我現在對你做的事!」
他在耳邊輕吹一口氣,惡意的低聲說道。張開原本緊閉的雙眼,看見鏡中的他和
自己如野獸般交媾,而自己的表情如癡如醉,似痛苦又是歡喜。

  「我恨你!」瘋狂的想擺脫他不停深入自己深處的欲望,無奈實在動彈不得,
隻有閉上眼睛由他任意的在身上爲所欲爲。雖然心中極不願意,但身體畢竟是誠
實的,随著他每一次沖刺,也漸漸到達了歡愉頂點……

  「我要你永遠都忘不了我!」

  「啊……不要……劉徹……你混蛋!」忍著羞辱的淚水,恨恨的說著。

  「那你更要有口不擇言,大逆不道覺悟。」必須緊緊捉住銅鏡邊的木頭來支
撐自己的身體,承受他從背後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沖刺。全身酥軟無力,胸及
頭都貼在銅鏡上,隻有腰被他抱著,才不至於癱軟在地上,他卻沒有停止在小穴
中的律動。我無力的癱軟,默默的流著淚,任他猛烈的抽送,享受著不知何時會
結束的快感折磨……

  「不要……我真的不行了!饒了我吧……」無力再承受他無止境的欲望,感
到私處已經有些微的疼痛。

  見我這樣,劉徹也動了恻隐之心,他抱起我,輕柔的放在床上。睜開迷蒙的
雙眼,他發現我眼眶含著淚水,他溫柔的爲我吻去。

  「隻要你别說要離開我,我保證會溫柔的對待你。」

  我閉上雙眼,淚水流得更急,他毫無預警再次的入侵,接著開始律動,溫柔
到令人有一種被疼愛的感覺,跟剛才他兇狠的對待完全不一樣,他不知餍足地一
遍又一遍纏綿直到天亮。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的對待讓我無所适從,劉徹,
我既不想臣服於你的粗暴也不想沈溺在你短暫的溫柔中,能做的也隻能是逃避。
既然自己都不能保證彼此是否被傷害的遍體鱗傷,又何必在血淋淋的時候才離開。

  早上醒來,劉徹已經不在床上,被單下雪白嬌軀灰灰暗暗,叫人準備熱水沐
浴。我在水中浸泡了足足半日,水冷了又熱,熱了又冷,在氤氲的水氣中,我如
同玉雕的塑像,呆呆的凝視著那永遠也看不清的前方。直到米蘭在門口催促,我
才起身。

  「小姐,皇上今天就要起程回宮,讓你準備一下。」米蘭一邊說一邊收拾行
李。

  全家上下并排恭送,館陶公主與父親憂心重重,劉徹輕聲在我耳邊說,「你
臉色那麽難看,難道想要讓他們爲你擔心嗎?」我任由他親昵地摟著我,強顔歡
笑,企圖能給他們一絲安心。環視這個我出生成長的地方,想到也許這個地方我
再也回不了,一股難舍之情湧上,匆匆上車抹去眼淚。

  返還宮裏,長門宮除了無雙這個機靈丫鬟,其他的婢女全部煥然一新,想要
監禁我嗎?既然留下無雙,難道想要她向我傳達什麽?我興緻勃勃地問她,「我
不在的時候,宮裏有什麽情況沒有?」

  「有啊,皇上廣選民間美女,掖庭名冊上三十歲以下的美女共計一萬八千名
三十歲以上的宮女一律出宮遣嫁。」

  看來他比唐明皇要善良那麽一點。

  「據說皇上眼光極其挑剔,隻有不施脂粉仍然姿容絕倫的女子才能入眼。外
面傳說皇上對自己的挑剔和精力都極爲自負,說自己『能三日不食,不能一日無
婦人』。

  皇上将沿襲多年的後宮制度升爲十級,而懷孕生育者的封爵則在皇後以下第
四級起封親王級的婕妤、列侯級的泾娥、關中侯級的容華、大上造部長級的充衣,
所有的宮女和她們的家族都出盡法寶想要吸引皇帝的注意呢。「

  無雙滔滔不絕娓娓道來,「你這個小妮子看來也躍躍欲試呢?」

  無雙撲通跪下,戰戰兢兢,「奴婢不敢。」

  看她害怕的樣子,暗自檢讨,難道我有那麽嫉妒成性嗎?「如果你不想呆在
我身邊,我自然放人,不會勉強你,你下去吧。」

  劉徹是中國曆史上出名的風流皇帝,大概是之前壓抑太久,所以爆發起來也
是窮兇極惡。我不會自戀到以爲他那麽大張旗鼓的舉動完全是因爲在我這裏受到
刺激,謝謝你,劉徹耗盡我對你最後的10% 的良心不安。回宮後劉徹沒有再來
長門宮,讓我松了一口氣,估計宮女美人們讓他疲於應付吧。

  這一年的冬天來的格外的早,蕭飒的寒風毫不留情的侵襲著古老的都城,窦
太皇太後因偶感風寒,竟一病不起,最終在這個寒冷的冬天,撒手而去,她宮中
的所有财富都留給了館陶公主。

  窦太皇太後這棵大樹倒下,館陶公主更加擔憂我在宮裏的位置,苦口婆心的
前來勸我向皇上示好,生個一男半女保住皇後之位子。之所以不孕除了血緣太接
近的關系我想不出别的理由,隻得向她苦笑,告訴她我自會應付。總算無雙丫頭
帶了衛青凱旋歸來的好消息,看著他親筆所寫的片字隻語激動萬分,雖然在意料
之中,還是爲他高興不已。約他進京第二天見面,把信紙交給無雙讓她轉送。

  人算不如天算,衛青進京頭一天,劉徹龍顔大悅,大擺宴席準備爲他接風洗
塵。當無雙急沖沖跑進來時,我臉上貼滿了黃瓜片躺在搖椅上發呆,正想好好做
個面膜讓自己狀态更好點明天去見衛青。

  「皇後娘娘,皇上要您去衛将軍的洗塵宴。」

  「你去跟皇上說我爲窦太皇太後守孝,不宜出席喧鬧宴會。」懶懶地打發她
去回話,沒過多久,她又出現在我面前,「怎麽了?」

  「皇上說…如果皇後娘娘不去,皇上…他要親自來請。」

  是啊,他要告訴我衛子夫爲他生兒育女,她的弟弟爲他馳騁沙場,讓我明白
清楚自己的地位,從此要看你的臉色過日子不是嗎?

  「我知道了。」換了件珍珠白顔色的衣服,頭上除了枝簡潔别緻的钗别無其
他配飾,有點清水芙蓉,遺世獨立的味道。雖然窦太皇太後在世時對她百般讨好,
很大程度上帶有些功利性的成分,但是她對我種種的好我還是非常感激,她病故
後我也真心爲她守喪,每月進廟拜佛,祈禱她在天之靈可以安息。在我這個無神
論者看來,也隻有用這樣的方法也平息自己對她逝世的悲痛之情。

  我長裙曳地,儀态高貴,緩緩的,緩緩的走進那金鸾大殿。徹高高的坐在龍
椅之上,還是那麽倨傲,那麽挺拔,已褪去少年稚氣的他,又憑添了幾分威嚴,
他的右首,端坐著那淡雅如蓮的衛子夫。自我一進來,徹犀利的眼光就一直盯著
我,冷酷中隐約有絲玩味,是啊,我這一身打扮跟周圍的氛圍一點也不搭調倒是
顯的鶴立雞群,呵!我自嘲的一笑,仰著頭,迎視著他的目光,一步一步的走向
他。不過幾步之遙,我卻覺得仿佛走了幾千年,終於走到他的身邊了,環視群臣,
我以一國之後的高貴姿态的緩緩落坐於徹的左首。還好衛青還未到場,我暫時喘
了口氣。

  「車騎将軍衛青到。」随著宦官的高聲呼叫,衛青身影進入眼簾,叩拜完他
起身目光低垂,我心中有些欣慰,至少此刻我可以笃定,偷偷地收藏起思念過無
數次的面容。他變瘦了,風塵仆仆的臉上帶著倦容,深邃的輪廓帶著冷峻的線條,
挺直的鼻梁、黝黑如星子的眸子,黝黑的臉龐掩不住神情中的堅毅與剛強。我相
信我現在的樣子一定是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瞳映上迷離的光彩,因爲胸口那一點帶
著甜意的酸楚慢慢擴散開來,仿佛連四肢百骸都浸透在濃郁的思念中。

  似乎感受到我持久的目光,他的眼神對上了我的,看到他驚訝痛苦的神色我
無從遁徇。如果你可以讀懂的話,我的眼睛在說,對不起,我從來都不想有意欺
騙你,隻是太眷戀當你的蓉兒,享受你脈脈柔情。

  「衛青第一次出征,擊退匈奴,替朕出了口氣,今日抛開繁鎖的君臣禮儀,
舉起酒杯向衛将軍慶賀,不醉不歸。」劉徹心情出奇的好,豪氣萬千地爲宴會的
開始起了一個頭。群臣紛紛起身進酒,慶祝衛青大獲全勝,我也端起酒樽,衛青
眼底一抹沈痛而悲哀讓我的心也跟著撕扯般地疼痛起來,手一抖,酒撒出幾滴。
徹發覺我的異樣,手從桌下緊緊握住我蒼白冰涼的柔荑,不敢看他,生怕自己的
秘密在他面前洩露,越過他看向别處,他的另一隻手,還緊緊的摟在衛子夫的香
肩上。

  什麽叫做左擁右抱,我今天算是看見了。輕輕的,我抽出手,冷冷的說:
「臣妾沒事,皇上費心了。」沒有時間對劉徹察言觀色,我的心都吊在了衛青身
上。

  衛青被衆人包圍紛紛向他敬酒,他也是來者不拒,一杯接著一杯,隻知道宴
會結束後,衛青是被擡出門的。

  第十七章:虛以委蛇

  第二天我來到約定的地方,寺廟後山坡裏的涼亭中,「米蘭,讓我一個人呆
一會。」靜靜坐在石凳上,衛青會來嗎?象他這樣匍匐在古老封建等級制度下的
人會嗎?他太恭順,在一起的時候我笑他沒有反抗精神,他會認真地告訴我他對
我永遠投降,如果我說我會變。他會說,我以不變應萬變。我說,也許你以後會
後悔。他說,爲你哪怕說什麽後悔。習慣了劉徹的大男人态度,我相當享受小家
碧玉式的綿綿情話和他潤物細無聲的噓寒問暖和體貼至柔,習慣了他長久的沈默,
傾聽我亮著眼睛描述著書本裏的唯美故事。他喜歡長久地握著我的手,尤其夜裏,
他的手幹燥溫暖而寬大,稍稍一攏就能把我的手包圍,他喜歡輕輕地揉搓著我的
細膩,我知道我有這一雙美麗的手,所以,甯願總是讓它在風中冰冷著,隻等著
他那手心的溫暖,不由分說的憐惜。我喜歡這樣的日子,平淡得沒有一丁點奇迹。
如同曬在陽光下的一盆水,一望見底。過了晌午,已經錯過了約定時間,心底有
一絲痛,慢慢蔓延開來。那一片,像是被鈍器傷著,一邊重溫我們的甜蜜一邊空
蕩蕩地疼。

  生命中同時失去了兩樣東西,一樣是希望一樣是絕望。沒有情緒的情緒最爲
可怕,當你不知道爲什麽而活的時候,會讓你有一種行屍走肉的感覺。我安慰自
己其實我并不怎麽害怕孤單,齊秦說過,有時侯孤獨比擁抱實在。可是心口還是
會那麽疼痛呢,石桌上放著琴,彈了起來轉移情緒,一直很喜歡陶晶瑩的這首濃
濃的茶,

              你要杯濃濃的茶

             裏面要有很多葉子

             還要有森林的香氣

             想念一絲絲甜甜的

             悔恨放太多苦苦的

             可以滿足不要太快樂

             我隻想少少的感覺

              不一定誰在身邊

             讓生命決定這一切

            什麽淚水呀痛呀激情呀

             或者很高興都走開吧

             我不要太多的在眼前

           沒有什麽人能永遠地守住諾言

          沒有什麽酒能徹底地完全地拯救

          沒有一片天能無欲地無求地蔚藍

           沒有一支煙能不聲不響地燃燒

              放棄或者會快樂

              哭泣也許不值得

            錯過的本來就不是你的

  最後一句錯過的本來就不是你的,一瞬間,眼淚迅速地、不可抵擋地噴薄而
出。

  哭得不能自己時,一個低沈又有些嘶啞的聲音,「蓉兒,從沒有一個人爲我
流那麽多眼淚,你是第一個,也是流的最多的一個。」

  蓦然擡頭,又驚又喜地看著亭子口俊朗偉岸的男子,雙唇翕動了幾下,竟是
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幾步走到面前,溫柔地拭去我的眼淚,低聲說:「我好高興,原來有别人
爲自己流眼淚是那麽幸福。」

  瞪大了眼,生怕這一切是上天賜的美夢一場,屏住呼吸,一手撫上他略帶滄
桑的面容,聲音低啞微顫:「你……你怎麽……」

  「弱水三千,我隻取一瓢飲!」衛青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告訴我。

  小小掄緊粉拳死命的捶打著他的胸膛,像隻撒潑的貓咪,放我鴿子,害我淚
流成河。隻是此時,心情一掃陰霾猶如陽光無邪地傾瀉,轉過頭去時,發現,肩
膀上落滿了白色的花瓣。

  「想了一夜,終於明白,如果離開了你,從此幸福便石沈大海,不知下落,
你是我這一生的意外,我的一切信念思想碰到你就失靈,你知道嗎?」他嘴角泛
起不易察覺的笑意,眼角那一縷又冷靜又透明的空明,溫柔而平靜。

  「你不後悔?」

  「甘之如饴。早上被皇上拖住,太想你了,本來想一早就快馬加鞭趕過來。」
攬過我的腰,低頭吻了下去,霸道的不容拒絕的親吻,品嘗著他朝思暮想的唇瓣,
我低喘一聲,雙臂環上他的頸項,柔順而熱情地與他唇舌交纏,身體緊緊貼在一
起。

  一吻終了,我喘個不停,扶著衛青的肩膀平複了呼吸,子夜般的眸子漾滿柔
情,将臉埋在他的頸窩,幾近貪婪地嗅著對方夾雜著青草氣息的男性體味,幾不
可聞地低語道:「衛青,你再耐心等等,我們很快就會在一起了。」然後把我的
打算告訴他,讓他放心我絕不辜負他的一片深情。

  我時常想,這世上有一種叫作感覺的東西,它總是會讓一個男人或者女人在
突然之間失去原則、不顧一切、放棄一切,一方柔弱的堅持有時候也會讓另一個
人的世界塌方。嫦娥應悔偷靈藥,可是如果時光再輪回一遍,那顆固執的心也一
樣還是要奔月而去吧!

  在剩下的時光中天下仿佛隻剩下我和他,有情飲水飽,互訴衷腸,「青,我
有一首歌專門送給你,叫做完美的一天。」

          Justaperfectday

       Drinksangriainthepark

  Andthenlater,whenitgetsdark,we『ll
gohome

          Justaperfectday

        Feedanimalsinthezoo

  Thenlateramovietoo,andthenhomeOhi
t『ssuchaperfectdayI』mgladIspentitwi
thyou

         Ohsuchaperfectday

      Youjustkeepmehangingon

          Justaperfectday

       Problemsallleftalone

        Weekendersonourown

              It『ssuchfun

          Justaperfectday

       Youmakemeforgetmyself

      IthoughtIwassomeoneelse

            Someonegood

  他一臉困惑,我細細爲他講解歌詞的大意也是我此刻的心聲。

  聽完,他注視著我的眸光盡是濃濃的愛戀,整個一顆心全化爲水了。他低頭
吻住我,啞聲低語。「這樣的你,教我怎能不愛?而我,早就已經深陷其中,萬
劫不複了!」

  在衛青呆在京城有限的時間裏,我盡可能地出宮見他,隻是寥寥幾次的見面
已經不能消解彼此的渴望,於是互相之間頻繁通信以解相思之情。

  沒多久衛青又被派往邊疆,離别前不能見一面,匆匆寫了封信讓米蘭送出。
對我來說,靜靜的情,靜靜的愛,像一季的繁華随風飄逝,像一季的暴雨肆意飄
灑,隻享受一點點偷來的幸福,一點點,有時候,隻要一點點,已經足夠了。當
我看到劉徹臉色鐵青地沖進長門宮,手中緊緊握住揉成一團的信,被捆綁的米蘭
跪在地上,原來真的,在時間長河裏,有很多事情,誰都不能預料它的變故,我
太忘乎所以認爲一切都可以盡在掌握。

  「你是不是應該向我交代一下這封信。」劉徹眼神宛如刀刃般像是要刺穿我,
目不轉晴的審視著我,生怕錯過我臉上一絲一毫心虛惶恐的表情。

  還好自己裝傻搗糨糊工夫還可以,明知故問,「什麽信?」是不是可以借鑒
一下男人出軌危機處理的六大借口,1。那人不是我;2。我不認識那個女人;
3。我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嗎?4。你要相信我;5。你要相信你自己;6。
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不相信我?正在思量下策,米蘭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皇上
饒命,奴婢與宮外認識的阿三私通,拜托皇後寫了封情意綿綿的書信借此送與情
郎,請皇上恕罪。」

  幸虧信上未署名,米蘭腦筋靈活應變,否則真不好蒙混過去呢。

  「大膽奴才,什麽時候叫你說話了,把她拖下去關進大牢!」劉徹氣急敗壞
地說。

  就算我與人鴻雁傳書,暗通款曲,可跟你比起來連小兒科也算不上,卻心生
慚愧,看來自己真不是劈腿的料,被迫害慣了,還是被根深蒂重的封建思想毒害
深了,有點鄙視現在的心态。米蘭替我解圍,我又哪有不救之理?

  「皇上,請問要怎樣才能放了米蘭?」

  劉徹忍不住低咒了幾句,緊緊地抓住我的手,将我拉到他面前,讓彼此的氣
息毫不保留的噴在對方的臉上。「不要以爲我會相信她的幾句話,你說如果對她
嚴刑拷打,她會不會說實話呢?」

  「皇上又何必拿他人開刀來處罰我呢?」撲通跪在他面前,你想要的,我的
尊嚴和驕傲,從此在你面前都消失,「求皇上饒恕。」

  「該死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他惱火的大吼著。「我要讓你知道你隻可能
屬於我,除非我死!」怒氣已經讓他的嗓音有些沙啞。他低下頭狠狠的吻住我的
唇,用力的啃咬,百般蹂躏,劇痛傳來,我嘗到了鹹鹹的血腥味,想必他是氣極
了。

  當他發了瘋似的撕破我的衣襟的時候,我無力阻止隻能逼上眼睛承受,他粗
暴地捏住我的酥胸,用力的揉捏著。

  「皇上,不要。」我痛苦的呻吟似乎換來了更瘋狂的對待。他俯身用尖利的
牙齒咬住我的蓓蕾,撕扯著,我痛的緊緊咬住唇,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來。他的雙
手轉向我的下身,猛地撩起裙擺,扯破我的亵褲。一隻手臂擡高我的一條腿,張
開腿然後用力的挺腰,将巨大的鐵棒插入未完全濕潤的小穴之中。沒有愛液的小
穴更是令他感受到被緊緊包裹住的充實感,他忘我的開始律動,每次移動細嫩的
肉壁摩擦著他的,令他呼吸逐漸急促,抽送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狂亂。想好辯解之
詞早已抛到九霄雲外,痛得眼泛淚光,雙手緊緊地捉住他有力的手臂。

  「沒有人可以從我身邊奪走你!」他改變了角度擡高我的身體瘋狂抽插著,
在我的體内撞擊,每一次似乎都頂上了最高處,再把我抛下,我承受不了他的瘋
狂,感覺意識沖上雲端又從高空跌落,雙手無力的推著他的胸膛。但是他并沒有
減輕力度,怒恨和征服的快感似乎更加深了他狂野的欲望,我的意識漸漸模糊隻
覺得下體被不斷的貫穿,等他将怨氣完全發洩,我早已昏迷。

  從米蘭被關那一天開始,劉徹開始每天在長門宮過夜,享受我難得的低眉順
目與勤勞恭儉讓。他一時心血來潮讓我包辦了飼養員,貼身奴婢與陪吃陪喝三陪
等工作。每天準備那些精緻希奇與衆不同的晚餐就要絞盡腦汁,有次準備了日式
火鍋與蛋皮包裹著的壽司,他吃得津津有味,有點秋後算帳的意味問我爲什麽以
前不做給他吃。「最好的留在最後嘛。」我隻能讨好地幹笑。

  「怪不得母後老是說你,真話說得象假話,假話說得象真話一樣。」

  我忍住翻白眼的沖動,我就不是無意中說了句,當你看到任何一個年輕人,
都覺得很漂亮的時候,你就真的老了,刺激到她,她自己在那裏浮想聯翩,有必
要記到現在,把我一錘定音嗎?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婆婆是好搞定的,哎。她才
是真話假話的比例拿捏的恰到好處啊。

  「有嗎?」我低頭垂目,裝得楚楚動人。就算有,那也是因爲相信人人都想
聽贊美的真話,但直接的真話就像一把刀直刺到心髒,很傷别人的自尊心。所以
大部分人想聽到的真話應該是婉轉的,這就是善意的假話啦。

  劉徹拍手笑道:「可是我這個人與衆不同,我不喜歡聽真話。正相反,我最
喜歡聽的是假話。真話有什麽難的,你找個傻子都能說出一籮筐的真話來。可是
假話就不同了,假話要說得象,說得動聽,非得花費腦筋去想,一句好聽的假話,
必是經過千錘百煉,假話說得好,才是藝術呢!阿嬌,你會說的假話越多越動聽,
才會越教我喜歡。」他意有所指?我發現面對一個變化莫測的對手是一件可伯的
事,我又不能承認又不能否定,打哈哈,「那阿嬌自當從命,今後對著皇上說新
鮮不同的話。」

  他嘴角總會閃過一抹笑容,很淡很淺,卻頗值玩味,動人心懷,看著這個男
人讓我感到陌生,現在的他是後宮中的女人堆砌出來的吧。眼看他帶著油光的嘴
靠近,吓了一跳,用手擋住他的胸口裝作替他擦拭嘴角,他咧唇心滿意足地攬著
我,笑著說,「真喜歡象綿羊乖順的你。」我默不做聲,一句歌詞不是那麽唱的
嗎?我們一直忘了要搭一座挢,到對方的心底瞧一瞧,體會彼此什麽才最需要,
别再寂寞的擁抱,形容此刻的我們再貼切不過。

  第十八章:金蟬脫殼

  與他在一起的時候不敢提及米蘭,害怕觸動他哪根神經,他呢也是避而不談,
大家掩耳盜鈴,裝模作樣。就象現在,把我從床上撈起,睡眼惺忪地幫他穿朝服,
從剛開始的手忙腳亂到現在一氣呵成,連我都佩服自己的良妻的模範潛質。劉徹
似乎很喜歡我爲他忙碌,變相向他服務以展示以往他不知道的我的一面,勞碌命
的一面。終於大功告成,準備目送他出門,想趕緊回到床上再補眠。

  嗓音帶著沙啞,他攫住我的手腕,對我的敷衍了事的态度非常不滿,「就想
這樣早點打發我?」大手揉入衣襟,隔著睡衣握住一隻雪乳,兩指隔著布料夾住
乳尖,不停地磨蹭輕轉。

  睡意被他眼中的欲望吓跑,錯愕地看著他,「昨天晚上不是才…?」

  他濃挺劍眉勾起一邊,邪氣且性感十足笑道,「你難道對我的能力表示懷疑?」
手指微微使力地拉扯著乳尖,,将睡衣褪下一半,讓飽滿的雪乳暴露,大手握住
一隻飽滿,五指揉弄著雪白綿乳。随著他的揉弄,粉嫩的乳尖也跟著被推擠,勾
引著他的視線,他伸出兩指夾住那朵嬌蕊,以粗礓的指腹輕磨著。

  撚熟老練的手法讓我呼吸急促,堆滿笑容,「哪能啊,對皇上的英武神勇,
蓋世無雙阿嬌從未懷疑過,知道你的身體壯得象老虎,能力強得象機器,每天就
是十個女人都能擺平。」拿假話蒙你,看你聽了開不開心,解不解氣?!

  「既然阿嬌把我捧得那麽高,我更不能辜負你的一片美意了。」大手使勁揉
捏著綿乳,狎玩著粉嫩乳尖,看著嫣紅嬌蕊從粉嫩轉深。

  「皇上,時間不早了。」雙手推拒。

  「吃早點的時間我還有。」帶著使壞的誘人表情,舔著我的唇,濕熱的唇慢
慢往下移,舌尖輕舔過細緻雪白的鎖骨,一點一點地輕吮著。

  「皇上倘若再不走,群臣們恐怕要遐想聯翩,讓人誤會可不好。」還好劉徹
不是個荒廢朝政的皇帝,是不會落下早朝的。

  「剩下的留到晚上再吃。」他邪魅地笑著,正正衣冠,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當晚劉徹就帶給我一個大消息,一個月以後張蹇出使西域。也因爲這件大事,
我可以見到巴黎,并拿到了密道的圖紙。

  我與劉徹表面虛僞的和睦維持不了多久就現出原形,是真的假不了,是假的
真不了。

  「明天你不用準備我的晚餐,我要去子夫那邊。」他以君臨天下不可挑戰的
權威告訴我,我無關痛癢地應承一句明白,惹來他不快,「你就這樣毫不在意,
沒有反應?」

  「請問皇上現在想看到我什麽反映?阿嬌照做就是。」苦笑地問他。

  「難道怎麽樣也引不起你的嫉妒傷心,以往你還剩點鋒芒,現在呢?爲了你
一個丫頭在我面前虛情假意,恩?」語氣沒有以往的怒不可扼,好象在問今天會
不會下雨。我甯可面對他直接不加修飾的憤怒也好過理會陰陽怪氣,叫人不寒而
栗的他。「一般的精明人是希望馬兒不吃草又跑得快,皇上可是精明中的精明人,
煮了一隻老母雞,還希望它一個一個下蛋變成水蒲蛋。隻是阿嬌不明白什麽時候
要裝聾作啞,什麽時候要恃寵而嬌,什麽時候要象個刺蝟,請明示,阿嬌必定竭
誠爲陛下服務。」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看你還怎麽雞蛋裏挑骨頭。

  「與其說你在服務,不如說你是在贖罪吧?」

  「你無理取鬧。」受不了這壓抑氣氛,既然大家都撕破臉,也沒有什麽好僞
裝的,想跑出房間到外面透透氣。

  「你想跑到哪裏?」他拉住我的手臂。

  「跑到沒有你的地方去!」

  「怎麽一會又變得又嗆又辣,不用去想想米蘭的處境了?原來爲了米蘭你隻
能做到這個地步?」他猛然捉住我的雙肩,拉向自己,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
一雙銳利如鷹的黑眸直直看進我眼裏,我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閉
上眼睛,軟弱地問,「皇上何時才能放了米蘭?」

  「時機還未到。」他打太極。

  「可是你不能拿米蘭威脅我一輩子。」我直直地看向他。

  「其實你明白我能的,不是嗎?!」箝制住我的力道明顯加強,那張俊美無
俦的面孔更靠近一點,還以爲他低下頭要親吻我的唇,卻發現他停頓下來,「今
天晚上等我回來好好伺候我。」輕佻地說完留下我一個人發呆。

  等到晚上他象害怕寂寞似的不知道疲倦與我熱烈地溫存,原以爲即使他受點
尊嚴上的小傷害,早在溫柔鄉裏煙消雲散了,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表情,有些始
料不及。或許一個四處留情的人本身就有一個空洞的心靈,不過之後我的臆測就
被推翻了,因爲這天之後,劉徹神情宛如高高在上的君王給我頒布了一份聖旨,
「皇後失序,惑於巫祝,不可以承天命。其上玺绶,罷退居長門宮。」十幾年的
青梅竹馬的情份,至此嘎然而止。窦太皇太後不在,他終於可以如願所償按照自
己的方式治理改革,外戚的勢力你遲早是要剪除的,窦嬰剛被處死,今天輪到我,
我自嘲的想。在江山社稷面前,每個皇帝都可以變的鐵面無情,六親不認吧,不
過我一點都不恨他,那是他背負的不能逃避的責任,隻是之前流露的落寞都是爲
了這刻的鋪墊?我就賭一賭你對我還剩下的情意,「謝皇上恩典,隻是希望皇上
念在與阿嬌幾年夫妻情面上,答應阿嬌一件事。」

  他亮著黑眸一副寬容大度的姿态說,「你放心,朕絕不追究姑媽和表兄一家,
阿嬌雖然不再是皇後,仍然享有和從前一樣的待遇。」

  「謝皇上,隻是阿嬌的丫鬟米蘭自小與我一起長大,希望皇上能讓我們主仆
二人相聚一天明天送她出宮嫁人也算是了了阿嬌的一個牽挂。請皇上成全。」知
道你吃軟不吃硬,言辭說得那麽懇切,你會答應的罷。

  「朕恩準,今天就讓人放了她。」思量良久他才答應。

  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下,眼中包含感激和特别贈送的無限留戀,我想這個時候
你最想看到的應該就是我這個表情,不是嗎?他漸行漸遠,走近你,走近痛苦,
離開你,離開幸福,這個幸福不屬於我。

  見到米蘭我們抱頭痛哭,「爲了我,讓你受苦了。」

  「小姐,當真要遣我出宮?」米蘭淚眼汪汪地看著我。

  「傻瓜,我怎麽舍得趕走你,我們今天晚上就從密道逃走。」接著把事情的
前前後後都告訴她,讓她去打點衣物。找來無雙,遣她帶了點燕窩補品還有一封
信帶給巴黎,信上寫著西域之行旅程艱險多多保重之類的體已話,希望可以混淆
視聽,把我要帶的信息傳達給她。

  我在半夜行動,米蘭趴在床底找尋中間一個活的地磚,大小剛好容一個人出
入,地方又隐蔽不易被發覺,「小姐,找到了,你先把包袱給我,我先放進去。」

  剛扔下包袱準備鑽到床底下,門砰的一聲大開,劉徹醉的東倒西歪,幾個服
侍的人站在門外不敢進來,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吓得魂飛魄散,直立在床邊。
不知道他是真醉還是假醉,他動作利落地關上問,把一群人關在了門外,轉過頭,
走到我面前,側腰、彎身、抱起我,放在床上,從他身上飄來濃濃的酒味,他整
個人壓在我身上,動彈不得。

  「皇上不是應該在衛子夫那邊嗎?」天呐,他不會想幹什麽吧。

  「阿嬌還在,我放心了,呵呵。」看不清他的表情,隻是他的聲音中帶著濃
濃的困意及沙啞。

  「皇上,你喝嘴了。」

  「阿嬌,告訴我,爲什麽除了你别的女人都讓我食之無味,爲什麽…」他不
停在我耳邊喃喃自語。

  折騰了半天确認他終於呼呼大睡後,推開他,幫他蓋好被子,我們之間的一
幕幕畫面在眼前晃過,從無到有,從有到無,生命的循環,無論如何,對於無來
說,有實在是太短暫了,但有卻是精彩的,歡樂,痛苦,幸福,哀傷,當一切又
重新歸入無的時候,留下來的是那塵土。總有一天我們會相遇嗎?還是不要相見,
何必狗尾續貂呢?

  當我與米蘭從密室走出戶外時,天色已經微微發白,我看到巴黎站在那裏等
我們。

  米蘭好奇地問,「爲什麽巴黎知道我們今天出逃?」

  「因爲小姐在燕窩裏放了一包當歸,我自然就猜出來了。」

  「謝謝你,巴黎,如果不是你,我無法想象。」我真心的感激她。

  「現在小姐有何打算?」巴黎擔憂地問。

  「皇上如果發現我出逃肯定會封鎖城門,那個時候更加逃脫不了。我與米蘭
跟你們一起同行去西域,到達安全的地方我們再分道而别。」

  「我們要帶的貨物很多,要混在裏面也不是很困難。」

  「可是小姐,這段時間我們住在哪裏?」

  「我想巴黎已經幫我們安排好了吧。」巴黎那麽聰明機警,我自然一切坐享
其成。

  之後我們被巴黎安排住在靠近張蹇府上一個清淨的小院子裏。

  巴黎派了名叫蘇建的人照顧我們的安全,這人深沈穩重據米蘭稱這人武功很
高,周正的臉上永遠挂著生人勿近的表情,我曾經暗地裏猜他是職業殺手,不過
沒仔細盤問過,怕揭人隐私。他恪敬職守地保護我們,一直到我們混雜在獻給西
域國的貢品中,看蘇建爲人可靠,向巴黎讨來做保镖并讓他同行。我與米蘭每人
躲在一個大箱子底下,上面鋪滿玉器珍珠瑪瑙,淩羅綢緞。爲了安全期間巴黎與
我們都不聯絡,我過著世外桃源的日子,根本不知道外部的消息,但是還是能夠
慶幸平安逃脫。路上颠颠簸簸,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終於有人打開箱子,「小姐,是我,起來吧。」是巴黎的聲音,我露出頭從
箱子裏爬了出來,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看到張蹇從暮色中走來,沒有張蹇的
幫忙恐怕事情不會進行那麽順利吧。「張大哥,阿嬌給你添了許多麻煩真不知道
如何感激。」

  張蹇馬上攔住我欲下拜的身子,一雙深遠如潭的黑眼瞳,充滿憂慮,「皇後
真的要離開皇上嗎?」

  「阿嬌已經不是皇後了,倘若這事讓張大哥爲難的話,阿嬌明日便另擇道而
行。」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尊重你的決定,隻是有些爲皇上擔心,這幾日爲了尋
你,皇上變得異常憔悴消瘦,我從來見過他這樣…」張蹇急著辯解道。

  張蹇後來告訴我,發現我不見的那天早晨,劉徹幾日不朝,發瘋似的尋找我,
先到陳府,再去了張蹇府上,我以前去過的每一處都搜尋一遍,爲了不擴大影響
在太後的壓力下隻能放棄地毯式的尋找。

  「張大哥,放心皇上不會有事情的。我比你更了解他,他有太多的抱負要去
實現,不會爲了區區一個陳阿嬌便失魂落魄。」敢於犯顔直谏的大臣汲黯不就曾
說過劉徹内多欲而外施仁義,皇上,你有太多想要的東西,有點貪心了,如果你
隻能給我一部分的你,我甯可不要。

  走了兩三天的路程我們與巴黎辭行去找衛青,我與米蘭坐在馬車裏,蘇建趕
車,衛青還在打仗,我們倒是可以慢悠悠地晃過去,體察風土人情,反正帶了盤
纏也夠用,我正美美地打算著,馬車突然停止。

  「主子,前面有一隊人馬沖過來。」蘇建冷靜地說。

  「如果我們現在轉頭就跑反而顯得心虛,你把馬車靠在旁邊給他們讓道。」
我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默默祈禱能安然度過。馬蹄聲越來越近,竟然停
止在我們跟前。車門被人打開,兇多吉少,我緊張地閉上眼睛。

  「阿嬌,我來接你回宮。」韓鄢一雙細長的眼睛,笑的時候無比性感,無比
風情,志得意滿的樣子。不是劉徹,我朝他虛弱地笑笑。下了馬車,看到他一行
十多個人訓練有素,也不做無謂的抵抗。

  「韓鄢,放他們兩個人走,我跟你回去。」

  「爲阿嬌徇個私情好了。」他點點頭讓出一條路。我握住米蘭的手,在她耳
邊輕語,「去找衛青,我會想辦法聯系他的,包袱裏有盤纏夠你們用的。」怕韓
鄢反悔我急急打發他們快走。

  「那阿嬌隻能跟我共騎一匹馬了。」接著他遣走一半的人快馬加鞭回宮向皇
上彙報消息。

  我側騎在馬上,韓鄢讓我抱緊他的腰不緊不慢地前進,我隻希望馬走的越慢
越好,最好永遠也到不了皇宮。

  「阿嬌不好奇嗎?張蹇一出發,我就一直跟在你們後面。」

  「原來你們一開始就計劃好了,怪不得之前風平浪靜,先讓我們得手,然後
再…」

  「京城連一個蒼蠅都飛不出去,你也隻能趁這個機會逃出去。」

  既可以不影響西域之行又可以捉拿到我,真是高明。「我隻是奇怪皇上爲什
麽要派你來追我?」

  「隻要找回你,皇上答應以後我可以常常探望你,即使你在宮裏也不會寂寞,
我們又可以回到從前,三個人在一起,多開心。」他咧嘴一笑,嘴角下的酒窩也
格外分明,讓人覺得他不僅笑在臉上,就連他的心也在歡笑。

  「可是你愛皇上,沒有了我,不是可以更加獨占他嗎?」我試圖說服他。

  「不是,我愛你們兩個人,我可以爲皇上豁出性命,可是阿嬌傷心我也會難
過,我的心情被你們兩個人左右。明白嗎?」

  望著他真摯的眼神,酸澀地無語,靠在他的胸口,靜靜聽他講他殘缺的童年,
劉徹對他的知遇之恩,從此改變了他的際遇,是啊,他是決不可能會背叛劉徹,
知道逃離無望後,我盡量拖延行程,有時候裝作身體不舒服,在一個小鎮上逗留
二三天,他也随我,到處遊玩。

  「阿嬌,被廢的那天,館陶公主請司馬相如作一賦——《長門賦》,真切動
人,潸然淚下,皇上讀完後都很感動呢?」

  「難道能有我說的梅花三弄的故事感人?你念給我聽。」

  聽他說完,「我以前很喜歡看些纏磨悱恻的動人故事,最喜歡裏面的人物哭
的死去活來,肝腸寸斷,然後在他們的故事裏流自己的眼淚。隻是這長門賦悲悲
切切的調子我不喜歡,把我塑造得那麽可憐沒人愛,根本是在诽謗我嘛。還收館
陶公主一千兩黃金,這個司馬小子也忒辣手了,我一定要他賠償損壞名譽費!」
我咬牙切齒地哇哇大叫。

  「你真可愛。」他迅速吻上我微啓的唇瓣,舌頭迫切地纏上我的舌頭,等不
及要交纏在一起。我的臉漲得通紅不解地看著他,「在看什麽呢?」他帶著壓抑
的笑,用手捧起我的臉。

  「我在想無論在多大的毒日頭底下曝曬你怎麽也曬不黑呢?」這個感覺太旖
旎,做朋友我不想越界,突然冒出的話又讓他開懷大笑,他得意地扯出一抹壞壞
的自滿笑容。

  「如果阿嬌先遇到我的話,肯定會被我虜獲的。」

  「那樣的話,如果你敢搞外遇,我肯定打斷你的腿!哼哼。」我兇神惡煞地
說。

  就這樣我們開著沒大沒小的玩笑打發旅途的枯燥。

  第十九章:意外失蹤

  走了幾天的路,在一個比較繁華的城市落腳,這樣我更不肯快馬加鞭地趕往
京城,換了男裝興奮地拉著韓鄢逛街,韓鄢愁眉苦臉地對我說,「皇上派人送了
封密旨,要我火速把你送回京城,照我們這樣行進的速度起碼要半個月。」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憂來明日愁,現在我們是天高皇帝遠,管他作甚?」

  「我回去恐怕要被剝層皮了。」

  「這個我不擔心因爲啊,你的皮比城牆還厚呢。」

  「好個忘恩負義的小東西。」

  「别闆著臉拉,這樣的話會降低你的回頭率的哦,今天我大發善心讓你解解
讒,晚上我們一起去逛窯子,體驗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夜生活。」我無比向往
的說。

  「不行。」他一口否定。

  「你難道希望我以後被關在皇宮裏了無生趣,連可以被回憶的事情也沒有?」
我無比遺憾的說,就是要他内疚。

  「傻阿嬌,一路上都有可疑的人跟蹤,所以我把手下都派出去。」他無奈地
歎氣。

  「難道你對付不了他們?」我反問。

  「因爲你級别低,看到他們我隻能跑了。」

  「我還以爲你爲了我才減緩行程速度,原來啊,你欺騙我感情!」我大聲地
指責他,引來衆人側目,他拉起我就往人少的地方跑。

  「我們已經被人尾随得想辦法擺脫。」他不悅的皺眉。

  「他們很厲害嗎?」我興奮地兩眼發光。「最好來個午後驚魂,真的很期待
啊。」

  韓鄢哭笑不得地看著我,「你可真有冒險精神啊。」

  「可以把它當作生活的調味劑嘛,我從不拒絕生活所帶來的遭遇,因爲這些
經曆爲平淡如水的生活注入了活力,不是嗎?」

  「即使是不好的遭遇?」

  「你要把它當成是對你的試煉,别忘記我那份,呵呵。」我真正想說的是,
如果我有什麽不測,問題都出在你身上,與我無關。

  「你是我這輩子遇到最愛幹淨的人。」

  「哦?」

  「什麽壞事都撇得一幹二淨!」

  我撲哧笑出聲,「韓鄢,我發現你很有創意哎?」

  「再有創意我還得爲你做牛做馬。」

  等到我們擺脫後面的跟蹤的人,天色已經變黑,韓鄢發現同夥留下的暗号标
記準備探視一番,又怕我一個人不安全隻好帶上我前行。

  「我們應該穿上夜行服,蒙上面才對嘛。」

  「即使夜行服穿在你身上也一樣笨重。」

  「你想死啊?」我拎起他的耳朵狠狠一掐,他痛得疵牙咧嘴。

  「我們到了。」他低語,我們遠遠地躲在一旁,前方有打鬥的場面。

  「你手下兩個人好象打不過帶面具的那個人。」我有點擔心,他卻一臉氣定
神閑。

  難道他不用去援場?

  「帶面具的那個人是一個叫暗夜組織裏的殺手,大概是被我手下的人跟蹤,
到這裏發現後才打鬥起來,到底是誰買通他們?他們一路跟蹤卻遲遲不下手?太
鄙夷所思了…」

  「難道我那麽有名?驚動黑道白道?」聽他那麽一說我也是毫無頭緒,會是
館陶公主嗎?

  「你可比通緝犯有知名度多了。」

  「哼,你嫉妒啊?」

  「我可不許有那麽多人來搶你。」我屏息以待的看著他的目光,在那黑漆的
深淵裏,一簇跳動的固執火苗點著了我心中某個溫柔地帶,柔聲說,「傻瓜,很
高興這一路你陪著我。」還沒說完就被一雙熱情的雙臂緊緊的抱住。

  我推開他,嚴肅的說,「現在可不是親親我我的時候。」

  「那等我把這裏解決後就可以親親我我咯?」他嬉皮笑臉地問。

  這個人簡直不能對他好一點否則給他點顔色就開起染坊來了,哎,「這個人
爲什麽帶面具啊,真奇怪。」

  「這個組織的殺手長年累月都是帶面具的,外人根本不知道真人的模樣。」

  「哦,那這樣他們的臉皮豈不是比你白嫩?」

  「這些舞刀弄劍在刀尖上讨生活的人怎麽能與有著比如花少女般更細滑肌膚
的我相比呢?」

  「果然你的皮比較厚。」

  「阿嬌,你呆在這裏别動,我去去就來,把這個抓回來拷問。」依然口氣懶
散,好象在交代去喝下午茶似的,隻是眼眸變得雙冷冽清厲。看著他走遠,我也
漸漸往反方向逃跑,對不起,韓鄢,我不能跟你回去,請原諒我的不告而别,再
見了,你曾經說你是我的錢袋,我的車夫,我的知己,因爲有你,這個旅途才會
如此開心,讓人不舍得離開你…還未從沈思中清醒過來,面前突然冒出個黑衣人,
臉被黑布遮住隻剩下一雙晶亮的眼睛,微微帶了些不耐煩和說不出來的不情不願
的别扭。雖然不他給人感覺并不危險淩厲,但是心中還是有點驚慌,腳不禁伸向
後面,沒想到後跟一滑,頓時失去身體重心向後倒去,後腦勺撞在了石頭上,暈
了過去,失去知覺前聽到黑衣人低聲咒罵,「真是麻煩的女人!」

  我的頭好疼,像被人拿著鐵錘激烈地敲打過似的。強忍著渾身陣陣難耐的痛
楚,睜開沈重的眼睑坐起身,極目望去,房屋擺設極爲簡單樸素顯示出主人極少
的物質需求,真是個特别的人呐,至少至今我還未碰到這樣的人,我嘴角上揚,
滿心期待。

  一名身材颀長,俊美非凡的少年突然竄進眼前,劉徹俊逸高貴,韓鄢陰柔邪
美,衛青剛毅俊朗,但是他不一樣,仿若一個正在疾馳的太陽,雄姿偉岸,光芒
萬丈。即便是夜色中一襲黑袍,他也能讓高傲的月亮成爲他雄姿英發的襯景。即
便是漫漫黃沙中一個輕松地彎弓,他也能讓無盡的蒼穹向他彎腰臣服!從他一雙
幽黑的瞳眸我想他一定是那天晚上的黑衣人,不過他最多不超過20歲,因爲他
還不夠深沈老練地隐藏自己情緒,好象他在做這個世界上最令他讨厭的事情。難
道他讨厭女人,特别是美女,真夠怪的怪癖,想到這兒我笑出聲音,引得他措手
不及,陽剛的俊容十分不悅的攏著眉頭。

  「你的眉頭都要打結拉。」我好心提醒他。

  「羅嗦!」他愛理不理的哼應。

  不知道他是敵是友還是裝傻最保險,問他,「這是什麽地方,我怎麽會在這
裏?」

  「你不記得了?」一頭沖冠怒發看起來很不友善。

  再下記猛藥,「我的腦中一片空白,什麽都想不起來!」

  「你的名字也不記得了?」

  我搖了搖頭,誠實地說:「我……我不知道。」

  他挑挑眉,粗魯地說,「算了,你是我在路上撿到的,現在住在我家,可以
了吧?」

  「好吧。」接著看著他道,「我餓了。」覺得胃裏好空,像是許久沒有進食。

  「跟我來吧。」他腳步往飯廳拐去,一路上發現他的住宅還是滿大的,穿過
庭院對面還有一排房屋,各處的仆傭們都停下了手頭的活,睜大了眼睛看我,好
象這位少爺帶女人回家不止是新聞,還是條大新聞,一個個欲知内情的樣子。他
走的很快,有點追不上,拉住他的袖子,「喂,能不能走慢點,還有你總得告訴
我你叫什麽名字吧,我總不能一直叫你喂吧?」

  「子孟。」

  「我剛剛也給自己想了個名字,叫娜娜,以後你也那麽叫我吧。」不管他臉
色難看,依舊揚起彎彎翹翹的睫毛,勾勒出一抹笑意。

  一到餐廳,我立即自動自發地坐下,一點也不客氣。看了他一眼,「吩咐上
萊吧。」

  他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花來,「什麽?你叫我……」他陡然收了高八度的尖
銳指控,咕哝著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麻煩既然是你帶回來的,你就應該奉陪到
底不是嗎?我暗忖。

  「上菜!」他沒好氣地揚聲,掌管餐廳的管家立即傳令下去,讓廚房大興爐
竈。

  看著盤裏的飯菜,滿懷感慨地說:「要知道是這樣的飯菜,早幾天來就好了。」

  一旁的廚子,聽了十分得意的說:「謝謝你的稱贊,謝謝。」

  「我是說這飯菜已經不新鮮了。」我真不好意思打擊他。

  子孟的臉色瞬間垮下來,冷冷地說,「那你想吃什麽?」估計這個人對什麽
都不講究,昨天的剩菜剩飯就能打倒他了。

  「聽好,把糙米放70%,另外30%放雜糧,小紅豆,薏仁,蓮子,枸杞
子,棗子,這些東西占30%,糙米占70%,這些東西一起煮,再加如紅薯地
瓜,一定要帶皮的。還有飯後吃水果,會消化不良,所以先給我一份水果蔬菜拼
盤,要新鮮的。」然後頓了頓,「然後來個烤鴨,選一隻完整的填鴨,從割開的
氣管處打氣,使其皮肉分離、全身鼓起。将鴨子開膛除去内髒,然後放入一根長
的木棍,支撐住胸骨,以便使鴨皮伸展開來。然後用鈎子勾住脖子,再在鴨皮上
塗上一層淡的麥芽糖,挂在通風處風幹。将晾好的鴨子挂在烤爐中,手邊預備好
一隻熱水壺以備随向鴨子灌水。爲使鴨子烤得熟透均勻,要不斷地翻動必要時可
用烤竿挑動。将鴨子烤至全褐色,出爐的鴨子好象塗了亮漆一般。将事先擺在桌
上的荷葉餅,芝麻燒餅和其他調味品等切成片的鴨肉一并上桌。」

  「好──」他咬牙切齒地聽我說完,忍氣吞聲地答應。雖然自己隻有那麽點
的挑剔但是還不至於奢侈的地步,他那是什麽表情啊?他越是這樣我越是要跟他
對著幹。

  「還有來一份清炒苦瓜,要用葵花籽油炒。」

  他據傲地斜睨著我,「可以讓廚房去張羅你大小姐的美食了吧?」

  我輕描淡寫地說:「還有。」

  「還有?!」他聲音陡然又拔尖了起來。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會以爲我不需要一個湯吧?」兩個熱菜一個湯
不過分吧?随即如常解釋道,「砂鍋魚頭,魚頭先腌半個時辰,再沾地瓜粉油炸
至金黃後撈起。把所有鴿蛋油炸至金黃,接著用沸水燙一下腐竹,以去除油脂。
厚鍋内放少許油,将蒜末、扁魚爆香,再把大白菜鋪在鍋子裏,擺入魚頭,加入
其餘配料,然後加開水,并以鹽、胡椒粉調味,煮開後加蓋繼續焖煮一會,最後
加入青蒜絲與香菜即可。」

  我一臉坦然自若偏頭看著他忍無可忍的樣子,好心得問,「有什麽問題嗎?」

  他挫敗地說,「沒有!」

  一連幾天呆在這裏,子孟把我軟禁在家中,不準許外出,不過我也倒沒意見
誰曉得一出去會不會又被抓住呢。我閑來無事把他家裏每處都晃遍,然後很自然
地跟衆多仆人打成一片,他們已經成爲我最忠實的聽衆,下午茶時間一到便是金
慵武俠劇場。大夥的盡心盡力招待也讓我感動萬分,常爲了我順口的一句話,管
家,傭仆們就要翻箱倒櫃,極盡可能地去滿足我的要求。閑聊時說起我的房間不
夠女性化要是有串串珠簾裝飾下就好了,偶爾想矯情一下,沒想到第二天起床房
間就多了雅緻的屏風,外屋與内室之間就挂上了一簾幽夢。

  除了吃飯的時候我很少能看到子孟,即使大家見面也盡量把我視作無物,不
過這天晚上當我在房間對著珠簾發呆的時候,他暴跳如雷地跑了進來。

  「女人!」

  我不疾不徐地從珠簾轉到他臉上,淡淡地問:「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嗎?」

  「你也知道這麽晚了?」他一屁股坐下來,「這麽晚了你還叫我的人去替你
拾什麽桃花花瓣洗花瓣澡,你有沒有人性呀?」他頓了頓接著教訓,「總之,不
準你在我家裏對我的仆人呼來喝去,聽到沒有?」

  「我沒有對他們呼來喝去,我隻是自然而然說出宮廷秘方有用桃花煮水洗面、
沐浴、飲用。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說出那些話來。」

  他開始念念有辭,「自然而然,自然而然?哼,你也太自然了。」

  「子孟,我隻是失憶,并沒有失去日常生活的本能。」我知道他在懷疑我,
隻能再迷惑他一時是一時。

  「這叫本能?」他嗤之以鼻。

  「子孟,你爲什麽要收留我?」我終於問出憋在心裏很久的問題。

  「那是因爲我好心,現在才懂得感恩戴德啊?」他脫口而出。

  你是收留我還是軟禁我啊?我心裏想。看來是得不到他的幫助了,我隻能另
外找機會聯系米蘭,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安全到達。一邊想心事一邊定定地望著他。

  「你一直盯著我幹什麽。」他不高興地問。

  「我在想你這個人平常是不笑的,老是怒火沖天,也不知道哪來那麽多氣可
生,真是佩服你啊!還是你現在是青春叛逆期?」

  「要你管!」

  「你的父母呢,這裏怎麽隻有你一個人住?」我語氣溫柔地問,把他當作長
不大的孩子,就差沒揉揉他的頭發,不過他人高馬大,恐怕沒機會把他當成寵物
來撫摸他的頭了。

  「你以爲你是我娘啊?」他一臉不樂意。

  「我有那麽老嘛?」我哀叫,我的保養至少讓我看起來可以當你妹妹了好發。

  「因爲隻有老女人象你那麽羅嗦。」氣完我他一臉滿足地離開。

  「長不大的小鬼頭!」我恨恨地在他背後叫罵。

  無庸置疑,在他那群傭仆的眼中,他是個不好親近又壞脾氣的主人。不過後
來我知道那些仆人都是他從大街上收留來的孤兒或者賣身籌錢的那些無依無靠的
人,即使他嘴巴惡毒了點但是看在他俠骨柔腸的份上也不跟他計較。

  早晨廚子送上一盤香味四溢的早餐,用滿懷期待的眼神看著我。他也不退下,
就站在椅背後等著聽我的評價。面蛋黃朝上、半生不熟的煎蛋,品嘗了一口,我
稱許道:「今天的荷包蛋煎得不錯,豆漿的味道也很對,黑豆與芝麻的比例恰倒
好處。」

  「真的?」廚子喜上眉梢,不禁有絲得意。

  「隻是雞蛋加上豆漿會降低蛋白質吸收。」

  「啥?」廚子一臉困惑。

  「我的意思是說這兩個東西一起吃的話營養會打個折扣,你另外幫我調杯果
汁吧,一個苦瓜加一勺蜂蜜。」我耐心的解釋。

  「是的,明天我會改進。」廚子喜孜孜地退下了。估計這個大廚已經視爲我
打理三餐爲無上的樂趣了,就像在自我挑戰一樣,每一餐他都想烹調得比前一餐
更好,并且我告訴他的新菜式他都躍躍欲試。這種樂趣在他們的主人身上是完全
找不到的,因爲他們主人對吃根本不挑食,所以當廚子的自然也就沒有任何成就
感可言。

  斜斜坐在一旁,冷眼旁觀地瞟著這一切的子孟扒完粥,起身就要離開。

  我連忙出聲拉住他,「子孟,我也想跟你一起出門。」

  他挑挑眉說,「不是告訴過你禁止你出門嗎?」

  「可是和你一起不就行了,我打扮成男人的樣子化妝一下根本看不出我本來
的面目的。」我試圖說服他,想找機會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形。

  「你那麽想去?」炯炯黑瞳有著絲惡作劇的味道。

  「當然。」

  「除非你把自己化得面目全非。」

  「沒問題我很快就出來。」抛給他一抹甜甜的笑容後溜進自己的房間。

  不一會變成低眉順眼的小書童模樣出現他面前必恭必敬地說,「少爺,可以
出門了嗎?」

  我把頭頸以上的膚色都抹成小麥色,再把眉毛加粗加粗,稍微點綴的雀斑很
自然并不誇張突兀。

  子孟開始的時候也楞了一下,「你臉上抹的什麽?」

  「秘密。」這個可是跟廚子讨教來的純植物原料的配方,我意氣飛揚地說,
「我們可以走了嗎?」

  第二十章:等價交換

  大街一如既往地熱鬧熙嚷,隻是官兵似乎多了點,我拉拉子孟的袖口,「子
孟,今天怎麽有那麽士兵啊?」

  「聽說京城的士大夫被一個殺手組織抓獲,所以最近每家都要盤查。」

  我一聽,心中涼了半截,不會是韓鄢被虜吧?他再怎麽說也不會被抓,那麽
滑溜的人逃也應該能逃跑。我一無武功二無錢财如何救得了你,哎,我發起愁來。
「殺一個人要付多少錢?」

  「500兩黃金。」

  比起司馬相如的千金之賦,他們要心慈手軟的多,我暗想,「你怎麽知道的
那麽清楚?」

  他一臉鄙夷,「該知道的人都知道,否則他們不是要關門了。」他接著大書
特書他們的卓越信譽,任務如無完成如數退還雲雲。

  不正當買賣也可以發展壯大到如此地步?沒有一定的經營手段和後台恐怕做
不到。「子孟,你可千萬不要學樣,變成黑社會。」據他的仆傭說子孟的武功無
敵,年紀輕輕可不要誤入歧途。

  「我的志向可是要保衛家園百姓,除暴安良,一介毛賊我哪會放在眼裏。」
他大義凜然地說。

  「保護弱小百姓當然好,可是你知道嗎?劍心曾經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
當然他也是爲了變革出一份力,爲了蒼生在血戰的時候輕賤自己的性命,随時準
備犧牲自己。可是當他遇到知己與朋友後,爲了那些可愛的夥伴們在決戰的時候,
想要生存的力量發揮了巨大的能量。你啊,等你有了心愛的人,就知道了。」我
跳起來象個長輩似的拍拍他的頭。

  「你這個女人,不要對我動手動腳。」他氣惱的呵斥。

  「子孟,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對女人過敏?真有這樣的隐疾越早治療越好,
毒瘤一日不除,我們大夥一日不得安甯,民不聊生啊。」我語重長心地說。

  「我的時間可不是浪費在你們這些女人身上的!」他的臉漲得通紅,自顧自
的往前走。

  「小孟子,你别生氣嘛,在我的調教下相信你很快就會手到病除,不再視女
人爲洪水猛獸。」我自信滿滿地對他說。

  「不要叫我小孟子。」字字從齒縫裏迸出來。

  「可是我很喜歡這個名字,順口多了,難道你不覺得嗎?」看他氣得臉都綠
了,拉著他的手,東轉西轉,「我帶你去吃好的,包你喜歡。」

  「這裏的黃金酥餅和豆腐花超好吃的。」随後向老闆娘點了兩份。

  「你好象很熟嘛?」他狐疑地看著我。

  「我也不知道爲什麽,感覺上我來過這裏。」我面不改色地回答。想到這裏
不禁睹物思人,之前韓鄢與我吃遍這條街上的美食,如今身邊卻已經換了人,不
知道他現在淪爲階下囚,日子還過得習慣不?

  「你感覺還真多!」他不以爲然地嘟哝。

  「我沒胃口,不想吃了,你一個人吃吧。」不等他吃完,我心情低落地走到
江邊徘徊。

  「如果女人都象你那麽陰陽怪氣,男人壽命都要縮短一半。」子孟拿起打了
包的食物往我懷裏一扔。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小孩子不懂的。」我回他一句。

  「是啊,又有一朵牡丹花在那邊尋死覓活,」他眼角朝旁邊的涼亭瞄去,然
後說了句總結性呈詞,「總之,女人都是麻煩的動物。」

  我跟著看去,她是個高挑健美的豔麗女子,玲珑有緻的窈窕身材裹在一襲雪
白罩衫中,同時融合了妖媚與清純,她滿臉的淚痕,烘托得一張俏臉更形蒼白。
這個美女不會想不開要跳江吧,我三步并兩步,跑到她跟前,細細打量,那兩排
柔長如扇的黝黑睫毛輕輕刷了兩下,一聲悠然長歎發自兩瓣紅豔如花的櫻唇。
「你知道嗎?如果漂亮是一種罪,你已經罪惡滔天!如果氣質是一種錯,你已經
一錯再錯!如果智慧要受懲罰,你豈不是要千刀萬剮?」

  「公子是在嘲笑小女子嗎?」細細嗔柔的嗓音裏滿含著哽咽。

  「如果我是你的的話,可以把句話理解成某種贊揚,呵呵。要怪隻能怪姑娘
如此動人,在下已經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詞彙了。」

  美女又開始哀哀哭泣,「姑娘,你爲什麽悲傷?」

  「我失戀了,我愛的人娶了别人。」

  我沈吟,「哦,這很正常。如果失戀了沒有悲傷,戀愛大概也就沒有什麽味
道。可是,姑娘,我怎麽發現你對失戀的投入甚至比對戀愛的投入還要傾心呢?」

  「煮熟的鴨子給丢了,這份遺憾,這份失落,您非個中人,怎知其中的酸楚
啊。」

  「丢了就丢了,何不繼續向前走,鮮美可口的鴨子還有很多。」

  「我要等到海枯石爛,直到他回心轉意向我走來。」

  「但這一天也許永遠不會到來。女人離開了一個男人,而他仍然愛著她,那
個叫做真愛,男人離開了一個女人,而她仍然愛著他,那個叫做夢想。」我苦口
婆心地勸她。

  「那我就用自殺來表示我的誠心。」

  「如果這樣,你不但失去了你的戀人,同時還失去了你自己,你會蒙受雙倍
的損失。」

  「踩上他一腳如何?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可這隻能使你離他更遠,而你本來是想與他更接近的。」

  「您說我該怎麽辦?我可真的很愛她。」

  「真的很愛?那你當然希望你所愛的人幸福?」

  「那是自然。」

  「如果他認爲離開你是一種幸福?」

  「不會的!他曾經跟我說,隻有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感到幸福!」

  「那時曾經,是過去,可他現在并不這麽認爲。」

  「這就是說,他一直在騙我?」

  「不,他一直對你很忠誠。當他愛你的時候,他和你在一起,現在他不愛你,
他就離去了,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更大的忠誠。如果他不再愛你,卻還裝得對你
很有情意,甚至更你結婚、生子,那才是真正的欺騙呢。」

  「可我爲他所投入的感情不是白白浪費了嗎?誰來補償我?」

  「不,你的感情從來沒有浪費。因爲在你付出感情的同時,他也對你付出了
感情,在你給他快樂的時候,他也給了你快樂。」

  「可是他現在不愛我了,我卻還苦苦的愛著他,這多不公平啊!」

  「的确不公平,我是說對你所愛的那個人不公平。本來,愛他是你的權利,
但愛不愛你是他的權利,而你卻想在自己行使權利的時候剝奪别人行使權利的自
由。這是何等的不公平!」

  「可是您看得明白,現在痛苦的是我而不是他,是我在爲他而痛苦!」

  「爲他而痛苦?他的日子可能過得很好,不如說你爲自己而痛苦吧。明明是
爲自己,卻還打著爲别人的旗号。」

  「依你的說法,這一切倒成了我的錯?」她詫異萬分地問。

  「是的,從開始你就犯了錯。如果你能給他帶來幸福,他是不會從你的生活
中離開的,要知道,沒有人會逃離幸福。」

  「可他連機會都不給我,你說可不可惡?」

  「當然可惡。還好在你現在已經擺脫了這個可惡的人,您應該感到高興,不
是嗎?」

  「高興?怎麽可能呢,不管怎麽說,我是被人抛棄了。」

  「被抛棄的并不就是不好的。」

  「此話怎講?」

  「有一次,我在小店看中一套高貴的衣服,愛不釋手,店員問我要不要。你
猜我怎麽說,我說質地太差,不要!其實,我口袋裏沒有錢,姑娘,也許你就是
這件被遺棄的西服。」

  「你真會安慰人,可惜你還是不能把我從失戀的痛苦中引出來。」

  「時間會扶平你心靈的創傷。」

  「但願我也有這一天,可我的第一步該從哪裏做起呢?」

  「去感謝哪個抛棄你的人,爲他祝福。」

  「爲什麽?」

  「因爲她給了你忠誠,給了你尋找幸福的新的機會 .」天啊,原來勸一個人
去死比勸一個人去活簡單容易多了,我就知道自己不善於安慰别人嘛。子孟笑得
眼淚都要出來了,拉住我的袖子輕聲說,「你不安慰倒好,一安慰人家尋死的心
都有了。」

  我也覺得自己很失敗,不擅長的事情不做則已,一做大失水準,還是趕快送
走這個瘟神,「姑娘,我們送你回家可好,你看時間也不早了。」

  這一問,她剛止住的淚水有開始決提,「我爲了他離家出走,現在無家可歸。」

  「子孟,你看怎麽辦?」對付柔柔弱弱的女子我可不在行,向子孟求助。

  「帶她回家,再跟她父母聯絡咯。」他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

  就這樣這位美女被我們帶回了家,同樣美人也有個楚楚動人的名字叫做雲煙。
爲了防止雲煙再做出什麽自殺舉動,我跟她住同一個屋。不過當她看到我原來面
目時也稍微吃了一驚,跟我疏遠的态度一下子變得熱烙起來,對她突然冒出的熱
情我沒多加理會,因爲我又開始擔心起韓鄢來了。

  幾天之後,我躊躇半天還是決定去求助子孟,走進他的書房,沒人,書房幹
淨整潔,一塵不染顯示了主人異常高度的潔癖。我随手翻閱桌上疊放的書本,就
老大遠聽到子孟跳腳的聲音,這個火藥庫,沒一刻消停。

  「不準擅自進我的書房,我之前告訴過你們!」他咆哮道。

  平時被他吼慣了,我淡定自若地等他冷靜下來。「子孟,我有一事相求。」

  「你又有什麽事情?」一副我的時間可不是用來照顧女人的,尤其是漂亮的
女人。

  「這幾天我斷斷續續想起一些事情,那天聽你談起被抓獲的京城士大夫,我
突然感到熟悉,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是我認識的人。」

  「呵。」他輕笑一聲,「失憶人的通病,你們失憶的人最喜歡說這句話,對
哪裏都有特别的感覺。」

  「子孟,我想請你想方設法救出他。如果需要錢的話,我以後會還給你的。」

  「拿什麽還?我才不要救你的相好的呢。」他語氣酸澀地說。

  「子孟,我和他應該是朋友,我隻要知道他平安無事,即使不讓我們見面也
無所謂。」

  「你還真慷慨,拔刀相助。」

  「可是我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心神不甯,莫名其妙得牽挂他。」

  「那是你因爲你白天鬼故事講太多。」他粗聲粗氣地說。

  「原來你都有偷聽我講故事?」

  「那是因爲你太聒噪,不想聽也進耳朵啦。」他擡高下巴,明明理虧的他還
嘴硬地說。

  「那你是不肯幫我咯?那我找别人去。」這個家夥吃硬不吃軟。

  「回來!如果我幫你把他搭救出來,你們不準見面我也不會向他透露你的事
情。」

  「當然沒問題。」我含笑凝睇道。

  「我幫你救他,你也得答應我三個要求。」他趾高氣昂地說。

  「我身無分文,其貌不揚,有什麽能爲你做的事情?」不想答應,我拒絕的
很「委婉」。

  「你現在才知道啊?」他不屑一顧上下打量我,撇撇嘴回答。

  這個小鬼,懂不懂婉轉的拒絕啊,「反正殺人放火違法亂紀的事情在我拒絕
之列,還有燒飯煮菜洗衣服打掃衛生也不行…」還沒有說完,然而他火熱的嘴唇
已堵住了我的,很挑逗地輕舔我的唇瓣,陽剛的唇肆掃著我的唇舌,不留一點餘
地。過了好久他才放開我,尴尬同時湧上兩人面頰,我打破沈默,「我先回房間
休息。」他剛毅的臉部線條又緊繃了起來,「正好,我也要出去!」他毫不掩飾
對我的不滿,大步掉頭而行。

  我扪心自問,在子孟家,雖然他老是對我擺著臉色,可是他的下人們均對我
很好,那股真誠的熱情是我可以感受得到的,絲毫沒有因爲我是個來曆不明的人
而嫌棄我。我喜歡子孟的家,真的!可是我這個大麻煩不适合再擁有更多的愛意,
韓鄢就是個例子。

  回到房間,寫了封信拜托雲煙幫我寄出,因爲她是唯一一個跟子孟家沒有關
系的人。連續幾天都看不到子孟的影子,既擔心子孟安危,又挂念韓鄢的處境讓
我坐卧不安,半夜醒來,發現自己被困在四方的箱子裏,箱子沒有上鎖開合著,
外面透進一絲光亮。回想起晚上雲煙笑意盈盈地端來一碗木耳蓮子湯與我一同品
嘗,然後就困倦不堪地睡著了,猛一驚,雲煙到底是什麽人要設計我呢?從縫隙
中看出去,屋内極盡奢華,處處透露著高雅的品味。跟前,兩人對恃,隻是都戴
了面具,一人身材修長,氣質脫俗,一人強壯結實,鹵莽沖動。

  「墨子非,如果不是我發現你的行蹤,不知道你要把箱子裏人帶到哪裏去呢?
竟然不向幫主彙報,好大的膽子啊。」原來挺拔颀長的人叫墨子非。

  「我隻是受人之拖忠人之事,收人錢财替人消災,這個道理你也不懂了嗎?」
這個墨子非的聲音清越動聽,幹淨冷冽。

  「哼,幫主要我們找的女子,你也敢打主意!」

  「我可不知道哪個人是幫主要找的人。我隻知道暗夜殺人不是爲了尋求快感
而是爲了錢财,同樣隻要有錢我們也可以救人,這個可是幫主定下的規矩。倒是
你,竟然看不住一個京城士大夫,還讓人給劫跑了,不要以爲自己一身蠻力有什
麽了不起,多動動腦子。」這個人說話夠刻薄的,半分顔面也不留,好毒的嘴巴。

  「好你一個墨子非,你到底對我哪裏不滿?」

  「全部!難道你還想要我安慰你嗎?一個不能将幫主理念貫徹到底的人,無
論是活著還是死了,都丢人。」說得毫不留情。

  胖子的臉瞬時成了醬豬肝,氣的不輕。長時間半蹲著看戲腿都麻痹,往前一
沖,轟隆巨響箱子翻倒,我爬到外面,四面的眼光齊刷刷地望向我,我被瞧得膽
戰心驚,不知道應該看向哪裏。現在唯一對我無害的看來隻有這位子非兄弟了,
我拉拉子非衣服下擺,無比崇拜地看著他,「子非兄弟,你好象浪客劍心中的新
選組隊長!藤初,簡直帥呆了,他跟你一樣嘴下無情毒辣。如果要給貫徹信念加
一個期限的話,無論、死!!!,這個可是他的名句,一想起來就覺得他很酷,
你說是不是?」我尋求他的共鳴。

  墨子非愣了愣,搖頭又不是點頭又不是,老半天才冒出一句,「姑娘,你能
不能先站起來?」

  「我腿麻了,站不起來。」我無辜地沖他笑笑,伸給他一隻手,示意讓他拉
我起來。

  第二十一章:假戲真做

  看著墨子非蒼勁有力的手,還沒拉到,充斥著強烈的妒意的嗓音低沈響起,
「放開她,子非。」

  這個一直被我忽略不計,藏在角落裏的幫主鬼魅地出場了。他高大的身軀包
裹在繡著曼陀羅花紋的暗金色錦緞長袍之下,烏黑的長發狂野的披散在肩上,貴
氣的穿著打扮彰顯出他不平凡的身份,舉於投足間強烈散發出帝王般的優雅風範。
他的眸光緊鎖住我的,緩緩地向我走來,一如以往,周圍的人都不知不覺的被他
那股氣勢吸引住。

  「子非,她,」他指指我,不容質疑地宣布,「我要了。」

  「幫主,這位姑娘已經失去以前的記憶…」墨子非不死心地多說了一句,看
來他認識雲煙,否則不可能知道我的事情。

  「即使她是一具屍體,能得到她的也隻有我!」說完揮退衆人,他斬釘截鐵
的一捶定音粉碎了墨子非最後渺茫的希望,離開前默默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好
奇怪,我在他眼中看到了淡淡的情感,像是……關心。

  墨子非是誰?這個幫主又究竟是什麽人?身邊一個迷團跟著一個迷團,想不
出頭緒,一隻溫熱的大掌撫上我的臉頰,讓我吓了一大跳,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
舉動,隻能傻楞楞的望著他,任由他抱起我。這種感覺……爲什麽既陌生又熟悉?

  兩丈有餘的翠屏後方,是一座足以并排躺上十人的四柱床榻,床柱上雕刻著
與翠屏上相同的飛龍,四幅繡雲流蘇短帳由床頂垂下三尺,「我們現在該睡覺了。」
我被輕放在床塌上,止不住的訝異,但我更感到受寵若驚,心裏浮現一股莫名的
感覺,讓我感到有些手足無措。

  「不管将來發生什麽事,你都隻能乖乖的待在我身邊,眼裏、心裏也隻能有
我!」他的語氣滿含霸道的占有欲,放肆的大手順著我的頸子向上,揉撫起紅潤
如花瓣的雙唇。

  「本想利用韓鄢作餌誘出你,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任
你逃到天涯海角,最終還是會回到我身邊。」麽指來回摩挲,将嫩唇弄得更加濡
紅後,粗砺的食指從微啓的唇縫間擠入濕熱細嫩的口腔,用長年握劍拉弓磨出厚
繭的指尖在我嘴裏翻攪,不需多加探索就尋到軟嫩小巧的香舌。他故意讓手指以
猥亵的動作進出我的小嘴,每一次的推人都抵弄著小舌,攪弄著口腔中的香津。

  我眉頭一皺,啪的一聲揮開他的大掌,一點都不客氣。一抹陰郁的眸光閃過
他低垂的眼,「你的性子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剛烈啊,你知道我如何牢牢抓住一隻
随時會飛離我掌心的小鳥嗎?我會不惜折斷她的羽翼!少了飛翔的翅膀之後,看
她要如何飛離我的手心……」

  我倒抽了口氣,如此狂妄自大的口氣除了劉徹還會有誰?驚訝了一秒锺之後
我強裝鎮定,決定繼續裝瘋賣傻,将失憶進行到底。「幫主,你到底在說什麽?
沒頭沒腦的,我又跟你素味平生,哪聽得懂?!」

  「如果不記得,那等一下我要做的事情也會深深喚回你的記憶的,我保證!」
最後那三個字他加重了語氣,令人聽起來有種不安的感覺。見他從黑匣子裏不知
拿了什麽,又移向我。當他将手中撚著的一丸豔紅湊到我唇邊時,我下意識的偏
頭躲避。

  「不要……」就算是傻子也不會任人喂食那種顔色妖異、不知有何作用的藥
丸吧!

  可惜不管我如何閃避,他的大掌還是輕易攫住我的頸子,制止了我的掙動。

  「過去,你可以放肆任性;現在,就算你再不情願也得收斂性子,對我乖順
的服從,明白了嗎?」

  我的兩隻手胡亂飛舞想掙脫他的鉗制,無意中伸手就是一記耳光,清脆地聲
音把我們兩人都吓了一跳。我當時心裏想怎麽這麽厚顔無恥的家夥也會被揍出如
此清脆的聲音呢?他的面具脫落,左邊面頰清晰的留下我的抓痕,此刻他渾身上
下散發出的邪肆冷酷的死亡氣息,一時之間我被震懾住,以他的記仇個性我即使
落得個屍骨無存的結局也未必解得了他的恨。

  拿起身邊的枕巾,我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臉擦拭傷口,「對不起,我不是有
意在你如花似玉的臉上留下紀念,幫主,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去疤了無痕,隻要在
剛脫痂時,馬上用鮮姜片輕輕擦磨疤痕疙瘩,日擦3次,連續用鮮姜擦兩三次,
傷口不留疤痕,皮膚表面光潔如初。」我露出招牌的安撫笑容。

  「這是你每次惹怒我的慣用伎倆,還敢說不認識我嗎?」他憤怒地低吼。

  「幫主,你在說什麽呀?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難道我前面的失手把你弄
成腦震蕩了?」我裝腔作勢撫上他的額際,貌似關心地問,假戲演多了也成真,
多虧了子孟的友情客串。

  他大力掐住我的下颚,「你難道真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犀利的眼光掃射
在我的臉上,象似想找出任何我欺瞞他的蛛絲馬迹。

  「幫主,莫非你以前認識我?」我答非所問。

  「你是我這輩子唯一敢背棄我的女人。告訴我,我該拿你怎麽辦?你要發脾
氣,可以;想使性子,也沒問題。你想幹什麽都行,唯一不行的就是離開我!」
他緊緊擁著我,就像從未有過片刻分離,下颚在我頭頂上摩挲,徹,我又應該拿
你怎麽辦,習慣了掠奪和占有的君王。我柔順地讓他擁抱著,靜靜聆聽他有力的
心跳聲,享受難得的溫情脈脈。這樣的氛圍沒持續多久就被打破,寒光一閃,一
把明晃晃的鋒利匕首朝著徹的背後飛來,想也沒想我本能大叫:「小心。」拉著
徹一個快速的側身急轉,好不容易躲避開了這一擊,整個人跌撲在他健碩的身軀
上。然後劉徹一個翻身壓得我動彈不得,他濃密的頭發隻落下幾绺突顯出他的狂
野不馴,英挺的劍眉微鎖著,一雙如鷹般炯炯有神的深邃黑眸閃著似乎能穿透人
心的冷冽光芒,挺直完美的鼻梁下性感的唇正緊緊的抿著。「既然不記得我,爲
什麽要救我?」

  「呃…」一時沒答上,現在不是讨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吧?現在抓住兇手才是
正題啊。「萬一幫主死於非命,跟您在一起的我不就成了替罪羔羊,那我豈不是
也兇多吉少?」我目光閃爍不定含混過去。

  「真是如此?爲什麽不敢看著我的眼睛說話?」

  「幫主,現在不是拷問我的時候,你不關心是誰要殺你嗎?」

  「是誰做的我清楚。」他閑适優雅地站起身,從容地理好儀容。

  墨子非大搖大擺地從正門走進來,冷冷地嘲諷道,「我倒是有一點佩服起你
這個假冒幫主了,到現在還能那麽鎮定?」

  「你明明早知道我在懷疑你,還敢留在這裏,勇氣可嘉啊?」

  「廢話少說,我今天要揭穿你的真面目示衆。」墨子非劍已出鞘。

  「難道你沒有調查清楚,幫裏所有的人都被我換了嗎?」劉徹一派泰然,緊
接著暗處埋伏的四個黑衣人跳出圍攻墨子非。

  他們談話的時候我已經悄無聲息的挪到門邊,而墨子非也被圍剿,愈打愈被
動,不斷往後退,眼看要被逼到門口,我趕快腳底抹油開溜,可惜事與願違,一
把閃著詭異亮光的刀劍已經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幫主』,這可是你心心念念找的人,如果不想她有事的話,馬上放我走!」
墨子非撂下狠話。

  劉徹眼裏閃過一絲驚慌,但随即又鎮定了下來,沈著臉,厲聲說道,「墨子
非,隻要你放了她,我保證你可以安全離開,絕不取你性命。」

  「恐怕你根本沒有時間來取我人頭,你要獻給朝廷的金庫已經燒起來,如果
你現在搶救的話應該還來的及。」說完抱著我躍到牆外,一匹良駒看到主人來到,
仰頭嘶鳴,坐在飛馳的馬上,看著離我越來越遠的宏偉宅院,仿佛在夢中一樣。

  「你不怕我?」過了許久,他問我。

  「爲什麽要怕你?你今天晚上不是專程來救我逃走的嗎?」

  「呵呵,何以見得?」

  「你全身上下絲毫未傷,說明你并不是敵不過那四個高手,隻不過是儲存體
力而已,然後我就坐在這裏了。你知道嗎?我所有的經曆加在一起都沒有今天晚
上過的那麽刺激驚險。」

  「你知道嗎?你是我遇到過的最會把冒險當樂趣的人,假冒的失憶人。」

  我納悶地看著他,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下,手自動自發地拿下他的面具,竟然
是雲煙的臉孔,女性的裝扮下的雲煙端莊秀美,男子打扮下也是俊逸雅緻,好一
個雙面嬌娃。「你到底是誰?」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說了一句不相幹的話,「你那封信我已經送出去了,
想必不久衛将軍會親自來接你。」

  「衛青班師回朝了?」我驚喜地問道。

  「現在才想起他來不嫌晚?前面還在和别的男人摟摟抱抱呢。」

  「你在替衛青吃醋嗎?」我好笑地說,他簡直象一個抱屈的丈夫嘛。

  子非神情有些不自在,苦笑道:「衛将軍是我的生死至交,他的托付我自當
全力完成,但是更讓我感動的是他對你一片癡情。」以他的身份再加上衛青在宮
裏的耳目想要找到我也不是難事。「我當然明白。」我小聲地說,混雜著幾分苦
澀傷感幾分無奈黯然,同時我也明白自己會給他帶來的麻煩。

  「你知道他對我說什麽嗎?如果要在生活在水生活熱的黎民百姓與你之間做
出抉擇,他會舍你選前者,隻是如果你發生意外他也将追随你一起。我希望你莫
要辜負他的一片深情。」

  我擡頭對上他的目光,歎了口氣,「子非,我怕我的心事太沈會把你的馬壓
垮。」

  突兀的,他大笑出聲,笑得旁若無人,「我現在知道爲什麽那個木頭青會栽
在你手裏了。」

  得知他是衛青的朋友我也不客氣起來,「子非兄弟,我們現在是逃亡中,請
你低調一點,叨擾到沒必要的花花草草可不好。」

  「過了前面那個山頭都是我的勢力範圍,可以确保你安全,大可放心。」語
氣平淡含蓄,難掩舍我其誰的磅礴氣勢,一個功成名就的男人最有魅力地方也許
就這份笃定的自信。他的家如同他的人一樣雍容大度,亭台樓閣、涼亭水榭、庭
園造景,四周大量種植著濃密樹木的美麗樓閣,與巨石堆砌而成的仿山及小橋流
水,閑适優雅得讓人心情大好。對美食他也是毫不吝啬,極其講究,他是一個懂
得享受生活的人,跟子孟不一樣,時常我也會想起那個别扭的子孟,不知道他發
現我這個麻煩消失的話會不會輕松許多。

  有一天子非突然跟我說,「以後不要再叫我墨子非了,因爲這個名字從此後
必須被消除,我的真名叫解放。」

  「也對,再用那個名字會被追殺的。」劉徹不會放過你。

  「對了,衛将軍在京城回旨,等他忙完會來接你,你要在這小住一段時日了。」

  「相信你是個會讓客人賓至如歸的好主人。」

  「當然是高标準嚴要求,絲毫不敢怠慢。」他揶揄道。

  「我來了幾天怎麽沒看見你的妻子小妾?」我好奇的問。

  「我尚未娶妻。」

  「哦,恐怕得要有一個菩薩的心腸的女子才适合你。」我取笑他。

  「我看這位就很适合做我嫂嫂。」一聲嬌滴滴的聲音響起,轉頭看向笑聲揚
起的方向,一位美貌絕倫的女子緩緩走來,那人用纖纖玉手掩住了唇,發出秀氣
的笑聲。眼前美人兒有著不到巴掌大的鵝蛋臉,如秋波輕蕩的水眸,小巧挺秀的
鼻子,紅嫩嫩的櫻桃小口,婉約柔媚。

  解放忙起身呵斥,「不要亂說話!」然後解釋道,「這位是我的小妹,已經
出嫁,剛好今天回娘家來。」

  「我叫解琴,不知道這位天仙般人兒是何芳神聖?」美女熱情活潑地問我。

  「我叫黃蓉,琴妹妹,你這樣盯著我,我可是會不好意思的呢。」

  「可是蓉姐姐根本就像是從畫裏走出來的瑤池仙女嘛,我怕不多看幾眼,姐
姐會突然飛回天庭呢。」

  「比起你哥哥的女裝,你這個貨真價實的妹妹才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她一臉不解,然後我把認識他哥哥的經過詳細講了一遍,「幸虧當時你哥哥
假扮成女子,否則我才不會搭理他呢。」

  「爲什麽?」

  「因爲我對美女比較有興趣,你想男人的身體多單調啊。」我向她眨眨眼睛
說道。不需要多做觀察及試探,我相信自己會喜歡這個單純跳脫的解琴。

  解琴抿起了淡粉色的櫻唇,笑容可掬的用如同黃莺出谷般美妙的聲音說道:
「認識姐姐我真的好高興,我要跟姐姐好好聊聊。」接著把我拉到她房間去講女
人之間的悄悄話。

  女人的話題不外乎男人,原來她與夫君衛官人本來非常恩愛,可是後來她的
夫君卻又娶了一位婢女寶帶小姐爲妾,寶帶小姐并不美,但她夫君愛她入骨。解
琴氣得死去活來,感情遂告破裂。她夫君雖然還沒有公然在寶帶的房間過夜,但
她的壓力越大,打鬧吵罵越厲害,她夫君越是跟她疏遠,而越愛寶帶。

  「丈夫姘上的野女人,往往不比妻子好。妻子姘上的野男人,也往往不比丈
夫好。看來這句話果然沒有說錯,但是妹妹要切記,打鬧吵罵,隻能使形勢變得
更惡劣,不能使形勢變好。」看著她一臉喪氣,接著說,「不瞞妹妹說,我之前
的夫君何止我一個,整個後花園一大片的美人都是他的入幕之賓,我忍無可忍遂
跟他決裂,跟我的處境比起來,你這個隻是個小兒科。」

  解琴氣得跳了起來,「這男人真是瞎了狗眼,有蓉姐姐這樣仙女姿容的妻子,
别人哪還入得了眼!」女人安慰女人時往往說自己很慘;男人安慰男人時往往說
另一個男人很慘呢,這句話絕對是真理。不一會兒她忿忿然,替我打抱不平起來,
轉嫁了一部分自己的痛苦。

  「我以爲丈夫貪野食,隻因她是野食,所以恨不得自己不是他堂堂正正的妻
子,而也是他的野食。」

  「我倒是有個主意,不過,如果妹妹有沒有偉大的動心忍性則是辦不到的。」



.
2016-6-9 23: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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