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uther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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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9-19 來自 tai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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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媳的戰争】(5-11)
(5)
" 這位先生,你可真有眼光,這件翡翠挂件,簡直就和給您太太量身定做的
一樣!" 售貨員帶着滿臉的驚異,對着鏡子前的淑琴,發出了一陣真心的贊歎之
聲。
而我,也被售貨員的情緒所感染,半眯着雙眼,徑直的看向了鏡前的淑琴。
一隻龍鳳呈祥的玉佩,遍體清脆通透,此時正挂在淑琴旗袍上大大的V領中
間,與雪白的肌膚相映成趣,赫然的給人一種别樣的視覺沖擊力。
" 哦,那就包起來吧!" 我笑着對售貨員揮了揮手,就連價格都懶得去還,
索性的要她将其包起來。
至于其原因嗎,自然便是他的那句無意中說出的你太太,很是對我的胃口!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自從下定決心将淑琴從兒子的手裏搶過來以後,我的心
裏,已經将她看成了是我的太太!
" 這位太太,你的先生,對你可真是太好了,居然舍得爲你買這麽名貴的玉
飾。" 能夠在專櫃做銷售的,全部都是人精,聽到我的話,這位銷售員,忙不叠
的對着淑琴,說出了自己的恭維之詞。
聽着銷售員的話,淑琴很是有些羞慚的看了我一眼,臻首輕輕地垂了下去,
俏臉上不由自主的挂上了一抹嬌俏的暈紅。
" 那個……他不是我的……而且,這個也太名貴了,我不能……" 淑琴說着
話,伸手解下了脖子上的玉飾,很是小心的捧在雙手裏遞給了銷售員。
" 喜歡的話,就拿着吧,反正我也不差這點錢!" 我伸手從淑琴的手裏接過
玉飾,大馬金刀的将它交到了銷售員的手裏,語氣聽起來很是不以爲意。
" 更何況,這麽久了,我都沒送過你什麽東西,這個,就當是我送你的禮物
好了!" " 爸爸,這禮物,實在是太貴重了,我真的……" 淑琴很是客氣的對我
提出了拒絕,但是,一雙如水的眸子,卻緊緊的盯着那盒子,很明顯的有着一絲
不舍。
" 包起來吧!" 我對着銷售員揮了揮手,示意他将那玉飾包起來,一臉堆笑
的湊到了淑琴的身邊。
" 淑琴,如果你實在是受之有愧的話,那麽,你可以幫我一個忙,這個玉飾,
就當是我給你的謝禮好了!" 聽我如此說,淑琴再也沒有推拒的理由,隻好按我
的意思,收下了這隻翠玉的玉飾。
" 爸爸,你想要我幫你幹什麽?" " 嘿嘿!" 看着淑琴秀美婀娜的嬌軀,我
的手,輕輕地撫摸着自己的下巴,臉上赫然的挂上了一抹自鳴得意的笑容。
(6)
" 淑琴,你的表演,實在是太棒了!" 我畫完了最後一筆,小心翼翼的将手
中的毛筆放在了書案上的筆架上,看向淑琴的眼神裏,分明的蘊含着無比的欣賞
和豔羨。
此時的淑琴,正穿着一件藕荷色的複古春衫,下襯湖綠色的輕紗羅裙,玉臂
輕彎,在其中抱着一柄嶄新的漆過紅漆的琵琶,靈動的眸光顧盼生姿。
此時的她,分明是一位在月下清歌,不染半點人間煙火的仙子,哪還有半點
塵世間的氣息?
看着眼前的佳人,我的心,不由得再次的陷入了癡迷之中。
" 爸爸,你又取笑人家了!" 聽着我的誇贊,淑琴的俏臉上,再次的挂上了
一抹嬌羞的暈紅,臻首輕輕地垂了下去。
" 沒有,是真的很美,這個發型,服飾,實在是太配你了!碧湖仙子,你就
是活脫脫的碧湖仙子啊!" 我笑着湊到她的身邊,用顫抖的手,緊緊地環住了她
的嬌軀,語氣裏充滿了狂熱。
聽着我的誇贊,感受着我手上傳來的熱量,淑琴很是有些不習慣的後退了兩
步。
" 呵呵!" 我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态,尴尬的一笑。
" 對不起,是我失态了,呵呵!" " 爸爸,你畫的,真的是太傳神了!" 雖
然一開始,還很有些拘束,但是,在淑琴看到,我以她爲模特,畫的碧湖仙子的
畫像時,之前的些許急促不安,也完全的被欣喜所取代。
那是一張完全由水墨筆畫出來的畫,畫上以一片碧綠的湖水作爲背景,正是
陽春三月,花紅柳綠的時分。
一株蒼翠扶搖的綠柳之下,一名身穿藕荷色上衣,下襯湖綠色長裙的佳人,
在垂柳下反彈着手裏的琵琶,神态清靈婉約,眸光閃亮,幾乎完美的與那湖光山
色的美景融合在了一起而看不出任何的穿鑿之意。
作爲一名在書畫作品上,浸淫了至少三十年功力的人,我的畫,已經到了爐
火純青的地步,完全的将眼前淑琴的那種清靈的神态表現在了宣紙和畫筆上。
當然了,在這一切的背後,自然少不得我對淑琴的愛意。
正是有着這濃烈的愛意支撐,我才能夠如此淋漓盡緻的把握到淑琴的一颦一
笑,從而将其此時所展現出來的風情,用書畫的形式,完全的展現在了畫卷之上。
" 淑琴,謝謝你,如果沒有你,如何會有如此完美的畫,能夠成爲這幅畫的
作者,我也算是不虛此生!" 我幹澀着嗓子,一臉深情的注視着面前俏臉羞紅的
淑琴,語氣裏充滿了發自内心的激動。
" 爸爸,你的畫藝,實在是太傳神了!" 幾乎每一個女人,都想要将自己的
美麗,完全的展現出來,并且用各種的手段,永久的保存下來。
淑琴看着平攤在古樸花梨木書案上的畫,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赫然的寫
滿了發自内心的欣喜,看向我的眼神裏,也寫滿了發自心底的崇拜,以及一種無
法言喻的情愫。
" 淑琴,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眼見得淑琴如此的表情,我的心頭靈光一
閃,立刻趁熱打鐵的對她說道。
" 什麽事?" " 淑琴,做我的專職繪畫模特好不好?我相信,有你這樣完美
的模特,我的十二美人圖,算是有着落了!" 我的話語裏,分明的帶着無比的欣
喜,以及強烈的不安。
在這一刻,我真的很是害怕,萬一淑琴,發現了我讓她給我當人體模特的不
軌企圖,從而否定了我的話,那麽,我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将要化作流水。
" 爸爸,真的可以嗎?" 好在淑琴并沒有發現我的司馬昭之心,此時的她,
依舊沉浸在自己的美麗,被完全展現在宣紙上的喜悅之中,以至于忽略了我這個
對她明顯有着不良企圖的公公。
" 隻要你願意!" 聽她很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我的心頭一陣的釋然,表情
看上去,更是欣喜異常。
" 嗯,隻要不是工作忙,我都可以陪爸爸的。不過爸爸,人家畢竟沒有經過
專業的訓練,要是表現的不好,你可不能笑話人家。" 淑琴說着話,俏臉上再次
的挂上了那令人目眩神迷的淺淺暈紅。
" 不會,在我心裏,淑琴,哪怕是你的一颦一笑,都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
" 我看着淑琴那頗具古典美的俏臉,終于還是将深藏在心頭的話,毫無保留的說
了出來。
在這一刻,我隻感覺到無比的輕松!
" 爸爸,又取笑人家了,人家哪有你說的那麽好。" 淑琴輕啐了一聲,俏臉
輕輕地垂了下去。
(7)
接下來的一個月的時間裏,幾乎每周的周末,都成了我和淑琴的繪畫時間。
在這些日子裏,淑琴經常的變換着裝束,将自己作爲女人的各種特性,或妩
媚,或清純,或嬌羞,或狂放,全部的展現在了我的面前。
不得不說,淑琴是個好模特,也是個好演員,對于那些角色的诠釋,幾乎已
經到了入骨三分的地步。
而我,則懷着對淑琴的深情,将這每一次都不同的美麗,用畫筆記錄在了宣
紙之上。
有了這樣的接觸,我和淑琴的關系,也變得更加的親密。
随着我們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長,我和淑琴之間,也完全的以書畫爲紐帶,
完全的連接在了一起。
我們的共同話題越來越多,我發現,除了容貌嬌柔溫婉如玉之外,淑琴的骨
子裏,也有着一種古典的氣質,有着一種隻屬于書畫中的淡淡憂傷。
而淑琴,也逐漸的被我的博學,以及那種待人處事的成熟所感染,對我無話
不談。
這樣的作畫時間,完全的消弭了我們年齡的隔閡,以及一些現代人所謂的代
購,讓我們之間,變得越來越有默契。
隻是,唯一令我感到苦惱的是,每天一到晚上,我的生理反應,也變得越來
越強烈。
幾乎隻要一進入夢境,我便會與穿着古裝的淑琴,瘋狂的在那如畫的場景中
瘋狂的做愛,而淑琴的表現,也和畫裏的女人一模一樣,或狂放,或嬌羞,完全
的契合畫中的意境。
就在這種快樂的日子裏,我幾乎快要忘記了自己本來的目的,也忘記了世界
上,還有着一個叫做黑暗行者的人,直到一封信件,通過快遞送到了我的手上。
" 臭老頭親啓!" 看着信件上歪歪扭扭的鋼筆字,我不由得啞然失笑。
黑暗行者這個家夥,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着調啊。
趁着沒人注意的時候,我将信和下面的一個小小的紙盒簽收,捧着回到了自
己的書房。
那感覺,就像是在手裏碰了個定時炸彈,随時都可能會爆炸一樣。
随着我小心翼翼的拆開盒子,兩張展覽會的門票,立刻呈現在了我的面前。
懷着無比疑惑的心情,我打開了用透明膠帶,粘在紙盒上的那封信。
" 無論如何,你都要拍下68号藏品!" 一張寬大的信紙上,隻歪歪斜斜的
寫了這麽幾個字,看上去相當的不搭調。
雖然我完全想不透黑暗行者的深意,但是,還是遵照他的意思,帶着淑琴一
起,按照門票上的地址和時間,來到了市博物館。
這一天的淑琴,穿了一件合體的束身連衣裙,将身體的曲線,完美的展現無
遺,一雙曲線柔美的小腳,整齊的排列在塑料吊帶的黃白兩色的涼鞋裏,裙擺下,
一雙雪白粉嫩的小腿若隐若現,令我忍不住的感覺到了一陣的喉嚨發幹。
令我完全想不到的是,這一場的展覽會,幾乎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與以
往的文物展覽會上遊客寥寥無幾的現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等到随着人流,挽着淑琴柔滑好似綢緞的手臂進入了大廳,我這才發現這次
的展覽會,之所以火爆如斯的原因。
想不到,現在的人,真是越來越大膽,這一次的展覽會的主題,居然是性主
題的文物展覽。
看着一個個畫滿了露骨春宮畫的瓷瓶,帶有強烈性暗示的屏風,以及完全鑄
造成男女性器的各種藝術品,我的額頭上,不由得垂下了長長的黑線。
" 淑琴,那個……真的對不起,我沒有想到,這些不靠譜的家夥,居然給了
我這樣展覽會的門票……" 聽着我的話,淑琴的本就布滿了羞澀暈紅的俏臉上,
不由變得更加通紅如火,也将女人那種欲語還休的羞怯,完美的發揮到了極緻。
" 爸爸……我們要不回去吧……" " 别,這裏有我的一些老朋友的作品,其
實,這些東西,如果從藝術的角度來看,其實,也未必和你想的那麽肮髒!" 如
果不是因爲這件事,是黑暗行者這個家夥一手安排的,恐怕我早已找個地縫自己
鑽下去了。
可是,爲了他所說的那個神秘的藏品,我隻能硬着頭皮,一邊絞盡腦汁的想
着借口,一邊焦急的等待着拍賣會的開始。
" 其實,你也知道,那些所謂的世界名畫,看在現在我們的眼裏,不也是很
大的尺度嗎,但是,藝術,是不能以世俗的那種觀念來衡量的,就拿雕塑大衛來
說……" 随着我的引經據典,性情單純的淑琴,終于還是被我勸服,紅着臉與我
留了下來。
隻是,她依舊無法克服心中那屬于東方女性的羞怯,自始至終,都是半閉着
眼,任由我拽着她東奔西走,卻不敢開眼去看裏面的任何一件藏品。
由于閉着眼的關系,再加上來往的人流衆多,淑琴的嬌軀,不斷地撞在我的
身上,一對堅實挺翹的梨形半圓,更是有意無意的摩擦着我的皮膚。
感受着淑琴身體的綿軟和肌膚的光滑,我的老槍,也很是不安分的擡起了頭。
對我來說,在這種人群之中,自己有着如此的反應,簡直就是一種最可怕的
折磨。
好在這種折磨的持續時間并不是太久,不過半小時的功夫,主持人的聲音,
便通過擴音器,很是清晰的傳達到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
" 衆位來賓,現在是展品的拍賣時間,如果有您中意的藏品,請您立刻到大
廳裏,找我們的工作人員登記,我們将會按照您的登記信息,對展品進行拍賣!
"
(8)
" 二十三萬!" 随着落錘聲的響起,主持人的手,在主席台上搖搖的指向了
我和淑琴所在包廂的方向。
" 仿唐三彩雕花瓷瓶,最終落在了三号包廂主人的手裏!" 主持人的話音剛
落,全場立刻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 我特麽就是一個大傻帽!" 聽着這雷鳴般的掌聲,我的心裏,隻覺得是對
我最大的諷刺。
這個世界上,恐怕也隻有我這樣的傻瓜,才會花近乎一輛馬六車的價錢,買
一隻這樣的花瓶回去收藏吧。
這也就罷了,最令我惱恨不已的是,我不知道自己的那根弦搭錯了,居然還
花了十五萬,買下了一張仿古的牙床!
那張牙床,之所以吸引我的原因,就在于它的構造很有古風,其規格,完全
按照古代的碧紗櫥的方式打造,粉紅的輕紗紗幔,布滿了整個的床體,再配上大
紅的嶄新被褥,讓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古代人洞房花燭時的旖旎場景。
爲了印證這張床是否真的能夠産生如斯的效果,我幾乎廢了九牛二虎之力,
這才勸服了淑琴,再次爲我當了一次免費的模特,親自的去這張牙床上體驗了一
番。
粉紅的紗幔,就像是一層淺淺的晨霧一樣,淑琴躺在床上,玉臂輕舒,幾乎
每一個動作,都有着一種霧裏看花的玄妙感。
想象着淑琴玉體橫陳在這張大床上,肌膚嬌滑如玉,配上那耀眼的大紅,我
的血,一股腦的湧上了腦袋,幾乎不假思索的便有了一種強烈的想要将這張床據
爲己有的沖動。
" 老頭,你實在是太慷慨了!" 黑暗行者發給我一個奸笑的表情。
" 不僅買了68号的藏品瓷瓶,居然還搭配了一張春床,老頭,你還是蠻有
情調的嗎?" 看着黑暗行者那奸笑的表情,我忍了許久,這才沒有沖上去,徑直
的将電腦的屏幕砸碎。
" 王八蛋,都是你害的!" 我憤怒的敲擊着鍵盤,飛快的在電腦上打着字。
" 你知不知道,爲了你所說的那個破藏品,淑琴她……"
" 這叫投石問路,懂不懂,老頭?" 黑暗行者很是簡潔的發給了我一段話。
" 投你的大頭鬼,都把人給吓跑了!" 我憤怒的敲打着鍵盤,腦海裏再次的
回憶起了與淑琴在一起看到那件藏品時的場景。
那是一隻體型巨大的瓷瓶,以及一副幾乎可以完全将屋子圍繞一圈的屏風。
令人無比氣憤的是,花瓶的壁畫,居然是華清池。
在華清池邊,一個年近五旬,卻英氣勃發的男子,緊緊地擁着面前一位身材
豐腴,膚色如雪的美人,肆無忌憚的做着歡好時的動作。
整個的畫風,可以說相當的露骨,就連那隐沒在美人體内的玉柱,也是清晰
可見!
有了上面複古風格的華清春浴四個字,就算是傻子,也能夠想象的到,這裏
面的兩個人物,正是唐明皇李隆基,以及他那位由壽王妃變成貴妃,招惹了千古
罵名的禍水兒媳楊玉環。
這且不算,整個的屏風,居然以連環畫的形式,訴說着兩人的愛情故事。
從李隆基對楊玉環見到楊玉環的舞姿開始,一點點的拉近距離,最終抱得美
人歸,極盡香豔之能事。
這不分明就是在向淑琴變相的說明,我這個公公,對她有着非分的念頭嗎。
淑琴冰雪聰明,自然明白了那屏風和花瓶上的畫的意思。
因此,在我們回家之後,淑琴眼見得四周無人,這才第一次,在我的面前,
辦起了她那張比畫中美人更要顯得活色生香的俏臉。
" 爸爸,我是您的兒媳婦!" 淑琴紅着臉開了口,語氣聽起來無比的鄭重。
" 以後不管怎麽樣,我都會盡一個兒媳婦的責任,和志遠一起好好地孝敬您!
" 雖然淑琴的這話很是委婉,但是,我還是聽出了她話中堅決的拒絕意味。
對于她這樣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女人來說,即便真的對我有情,她也絕不會
跨過亂倫的禁忌。
" 呵呵,她是什麽時候,和你說這話的?她說這話的時候,是不是很害羞?
還有,她的表現,是不是很痛苦?" 我将這一場景描述給黑暗行者,立刻便得到
了他一大串的問題。
" 是!" 極力的回憶着當時的場景,我最終還是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複。
" 看來,這一招投石問路,已經起到了應有的效果。" 黑暗行者接下來用大
紅色的字體,給我打出了一行字。
" 老頭,接下來,我會給你一個重磅的武器,你要有所覺悟,我們已經過了
試探的階段,戰争,真的要在明天打響了,你要做好魚死網破的準備!" " 戰争?
打響?重磅武器?" 這一晚,我的腦海裏,都在回蕩着這三個詞,直到東方現出
魚肚白,我才沉沉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9)
當淑琴和志遠之間的戰争,以一種激烈到無法在激烈的方式爆發出來的時候,
我才最終明白,黑暗行者所謂的戰争打響,到底是什麽意思。
這場激烈的争吵,源于一封匿名的投遞到淑琴手裏的郵件。
在那封郵件的紙盒子裏,赫然的躺滿了一張張大尺度的床照。
幾乎毋庸置疑的,那些床照的主人,正是我的那個不争氣的兒子志遠。
有了這個導火索,志遠和淑琴之間本來就已經略顯疏遠的關系,在這一刻,
完全的轉化成了腥風血雨的戰争。
而我,也在這場戰争中,扮演了一個相當正義的角色。
就在兩人吵得正酣之時,我以一副義正詞嚴的姿态出現,狠狠地抽了志遠幾
個耳光,順勢拉起傷心欲絕的淑琴,氣呼呼的離開了志遠的家,踏上了回歸我自
己那座城市的列車。
而這一切,全部都出自于黑暗行者的策劃。
碧水莊園,是我在自己城市的一座别院。
這座别院,完全按照古代園林的方式進行建造,其間有古色古香的亭台樓閣,
小橋流水,一如古代大戶人家的莊園。
就是在這所好似夢幻般的别院裏,我和淑芬朝夕相對,感情也再一次的有了
突飛猛進的進展。
爲了消除志遠對她的不良影響,我每天,都和她談論古典的書畫理論,或者
是詳細的去研究一些讀書的心得。
在我們的交往中,我們都很有默契的不去談論志遠和那個女人的事情。
在我的關心下,淑琴很快便恢複了過來,之前慘白的俏臉上,也再次的蕩漾
起了以前慣有的那種紅暈。
這一天,我去參加了一個朋友的壽宴,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
當我醉眼婆娑的走入後園的時候,我愕然的發現,此時的淑琴,居然還沒有
休息。
此時的她,身上穿着一件雪白的連衣裙,光潔的小腿,大片雪白的肌膚,被
清亮的月光,堵上了一層銀白的光澤,看上去更加的賞心悅目。
此時的她,正站在花間的一片小徑上,對着月亮,長長的歎着氣,一如貂蟬
拜月般的哀婉纏綿。
眼見得佳人如此的風韻,我再也忍不住,借着酒意迎了上去。
" 爸爸,你回來了!" 眼見得我出現在她的面前,心荷苦着臉迎了上來,俏
臉上依舊挂着未幹的淚痕。
" 淑琴,怎麽了,到底什麽事,讓你這麽的傷心!" 我拉着淑琴柔軟的小手,
與她一起坐在亭子的回廊邊,一臉關切的問道。
" 沒事!" 淑琴低垂着俏臉,聲音小的幾乎隻有她自己能夠聽得見。
" 還說沒事,沒事,幹嘛要哭成這樣?"我有些惱恨的叫嚷了起來。
聽着我有些暴怒的話語,淑琴的淚水,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樣的流了出來。
" 淑琴,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對你發脾氣。" 眼見得面前的佳人,
哭的好像淚人一樣,我的柔腸也被觸動,一邊替她擦着眼淚,一邊柔聲的對她道
着歉。
淑琴用顫抖的手臂,緊緊地環住了我的身體,趴在我的懷裏,任由自己好似
瘋狂一樣的痛哭失聲。
我很是心痛的将淑琴擁在懷裏,感受着她肌膚的滑嫩,聞着她身上悠然的體
香,一陣陣的心曠神怡。
" 爸爸,志遠他。。。。。。他實在是太過分了。。。。。。你知不知道,
他在外面的事,我一直都知道,隻是,他不說,我也假裝不知道,可是誰知道,
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把事情鬧到了家裏。。。。。。。。" 很顯然,淑琴是
将床照的事件,理解成了小三對她逼宮的手段,而絕對想不到,這實際上是我這
個卑鄙的公公,在她和志遠之間,投的一顆重磅炸彈。
" 我知道,我都知道,這麽多年來,真的委屈你了,志遠這樣的男人,根本
就不配擁有你的愛!" 我緊緊地擁着淑琴的身體,肆無忌憚的發洩着我對自己兒
子的嫉妒。
這個臭小子,簡直就是生在福裏不知福,有着淑琴這樣一位如詩如畫的老婆,
居然還在外面胡搞!
" 志遠要是像爸爸這樣,那該有多好!" 淑琴的嬌軀,虛弱無力的躺在我的
懷裏,好似夢呓般的喃喃的說着。
" 你知道到嗎,爸爸,在我的心裏,你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要
是志遠,能有你一半好,我也就知足了!我甚至做夢,都想有一個爸爸這樣的好
男人來愛我!" 聽着淑琴的話,我的心,再次不争氣的狂跳了起來。
" 淑琴。。。。。。" 我的聲音顫抖着,雙手輕輕地捧起了淑琴完美的瓜子
臉,一臉深情的看向了她。
" 我愛你!" 終于當着淑琴的面,坦白了自己的心迹,我的心,很是有些不
争氣的狂跳了起來,生怕淑琴會就此的拒絕我,離我而去。
聽到我如此說,淑琴的一雙明亮的眸子中,不由的閃過了一絲喜悅與驚詫交
織的複雜神色。
但是,這種複雜的神色,最終被一種無奈的堅定所取代。
淑琴用力的從我的懷裏掙脫了出來,輕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皺的白色連
衣裙。
" 爸爸,我也愛你,即便我和志遠分開,我也當自己是你的女兒,會像親女
兒那樣的孝順你!" 聽着淑琴決絕的話語,我知道,她的心裏,還是無法接受我
們的關系。
在這一刻,我的心,就像是被撕碎了一樣,痛的無法抑制!
(10)
看着電腦上一個大大的笑臉,我隻覺得,那是對我最大的諷刺,用力的一拍
桌子,拿起桌角上的半瓶二鍋頭,用力的灌下了一大口,一任火辣辣的液體,灼
燒着我的喉嚨。
也隻有這樣,才能讓我心頭的痛苦,在短短的一刻有所減輕。
" 笑,笑什麽笑,在看我的笑話是不是!" 我用模糊的眼睛盯着面前的屏幕,
飛快的敲出了幾行字。
" 黑暗行者,王八蛋,我之前,都是按照你的方法在行動,可是,到了現在,
我到底得到了什麽結果?" " 她也愛你!" 一行鮮紅的字體,再次的出現在了電
腦的屏幕上。
看着那鮮紅的字體,我的酒,立刻便醒了一半。
" 王八蛋,你到底再說什麽?" " 我說,她也愛你,如果她不愛你,就不會
還留在你的身邊,而是敞開心,極力的去接受她那個曾經背叛他的丈夫了!" 黑
暗行者有闆有眼的打出了如下的字迹。
看着電腦山的字,我之前的抑郁,也在這一刻一掃而空。
" 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淑琴真的愛我?" " 當然是真的,不過,她雖然愛你,
卻沒有辦法去突破倫理對她的束縛,無法去面對别人的白眼,因此,她沒有辦法,
與你發展那種禁忌的關系!" " 诶,那我要怎麽辦!" 聽了黑暗行者的話,我再
次頹然的垂下了頭。
" 老頭,我覺得,我們必須要轉換思路了,接下來,我們要做的,是讓她自
己去突破這種心裏的禁忌。。。。。。" " 讓她自己突破,這可能嗎?" 我很是
疑惑的問道。
" 爲什麽不可能,你要知道,一個嫉妒的女人,是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的。。。。。。。
" 黑暗行者的這一番話,配着一個奸笑的表情發給了我,也令我感覺到了這個家
夥的狡詐。
(11)
大家等待了這麽久,公媳之間的關系,終于在這一刻,有了曆史性的突破,
接下來,便是盛宴的時間,大家瘋狂的享受肉的部分吧!
——————————————————————————————————————
接下來的半個月裏,我與淑琴的接觸,有意的減少了很多。
在這段時間裏,我有意的去冷落她,而且,也不再和以前那樣,老是宅在自
己的别墅裏,而是不時的外出。
然後,再一次午餐的餐桌上,我當着淑琴的面,接了一個電話。
" 心儀,好的,我這就出來,老地方見,不見不散啊!" 我裝着很是欣喜地
對着電話聽筒說着話,間或偷眼的去看淑琴的俏臉。
聽着我和" 心儀" 的談話,淑琴的美眸中,明顯的多了一絲痛苦和嫉妒交織
的神色。
看來,黑暗行者那個狡猾的家夥說的果然沒錯,淑琴的心裏,真的有我的位
置存在。
" 爸爸。。。。。。" 淑琴很是痛苦的對我說着話,卻是欲言又止。
" 怎麽?淑琴,有什麽事情嗎?" " 嗯,沒有。。。。。。。" 淑琴思考了
很久,最終還是歎了口氣,沒有把話說出來。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我幾乎每天,都回來很晚,而且,很多時候,我都會當
着淑琴的面,與心儀通話。
看着她越來越暴躁的反應,我知道,她的心,已經被妒火所占滿,和我之間,
捅破那一層窗戶紙,已經是遲早的事情。
時間到了金秋十月,臨近了我的生日。
" 淑琴,我今年的生日,不想大辦,隻是幾個關系親密的人,在一起吃一頓
便飯就好!" 在生日的前一天,我将淑琴叫到書房,按照黑暗行者的指示吩咐道。
" 嗯。" 淑琴答應着,卻是欲言又止。
很顯然,她現在很想知道,無所說的關系親密的人,除了她以外,到底還包
括誰?
" 你去準備吧,客人隻有一個,所以,無需特殊的準備!" 我揮了揮手,示
意她出去。
" 是心儀!" 淑琴很是失控的說出了心儀的名字。
事情的進展,比我想象的還要順利,看來,明天壽宴的計劃,完全可能畢其
功于一役。
" 是啊!" 想到這裏,我極力的壓抑着自己狂喜的心情,面無表情的說道。
淑琴的小拳頭,緊緊地握了起來,俏臉也是憋得通紅。
但是,她最終還是沒有在我的面前發作。
" 老師,您好!" 随着大門的打開,一名長相甜美的女孩,一下撲入了我的
懷裏,給我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 心儀,你來了,趕緊落座吧!" 爲了将戲演全套,我拉着心儀的小手,很
是親熱的坐在了擺滿了各式菜肴的桌前。
整個吃飯的期間,我與心儀肆無忌憚的說笑着,有意的不去看淑琴的表情。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有些醉意的拉起了心儀的手,徑直的帶着她走向了
位于後院的聚寶齋。
那是一間我專門爲一些私藏品所選取的倉庫,隻要一有時間,我便會整天整
夜的呆在那裏,去欣賞着那裏我曾經爲之瘋狂的一切。
隻是今天,聚寶齋比起往日來,卻明顯的有着很大的不同。
房間裏,我忐忑不安的兜着圈子,不停地搓着自己的手,不時的歎上一口氣。
" 老師,你要是再歎氣,恐怕這屋子裏的花啊草啊的,也都快要落了。" 心
儀調皮的對我拌着鬼臉說道。
" 去去,小孩子懂什麽!" 我沒好氣的揮了揮手,聲音聽起來充滿了氣惱。
" 誰說人家什麽也不懂了,人家知道,你是想要弄淑琴姐!" " 你别把話說
的那麽難聽好不好,小丫頭,我是真心愛她,想要和她一生相守的。" 我看着心
儀,一臉鄭重的說着話。
" 天啊,這可是在是太瘋狂了,你别忘了,淑琴姐可是你的兒媳啊!" 小丫
頭誇張的捂着自己的小嘴說道。
" 我知道,但是,我的心,卻就是這麽不争氣的愛上了她,愛她已經愛到了
狂熱,愛到了沒有她,我就活不下去的地步!" 我的聲音,聽起來無比的堅定。
" 你知不知道,你們的這種關系,在社會上,是完全不被允許的!" 心儀呆
立了良久,這才大聲的朝着我喊了起來。
這丫頭,不是早就知道,我有這種想法了嗎,幹嘛還要表現的這麽的驚詫?
無奈之下,我隻能一臉鄭重的看着她,将自己心裏的話,一五一十的倒了出
來。
" 在我看來,真正相愛的人,不管到了任何時候,都可以用愛情,去沖破一
切的阻礙,我知道,我對淑琴的愛很不道德,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如果真的,愛她會讓我下地獄的話,那麽,我情願,一個人去背負所有的罪過!
" " 淑琴姐,你聽到了嗎?" 心儀說着話,飛快的跑了出去,徑直的将一個無比
慌亂的身影,從門外推了進來。
淑琴!
想不到,她真的跟在我們的身後,一起來到了這裏。
但是,她卻依舊沒有勇氣,去叫破一些事,隻能無奈的躲在窗外偷聽。
想不到,我之前的話,居然沒有半點組愛的傳入了淑琴的耳中。
而我,居然還對此全然不知。
看着淑琴一臉茫然地看着我的雙眼,我隻感覺到天旋地轉。
雖然在夢裏,這種情形出現過無數次,但是,在現實的生活中,我卻從來沒
有想過,自己能夠當着面,将自己的心聲,一五一十的說給淑琴去聽。
就在我看着淑琴依舊一臉不知所措的時候,小丫頭心儀,已經湊到桌前,輕
輕地替我們點亮了房内的紅燭。
随着紅燭的點亮,之前我和她在房間裏的一切布置,也完全的呈現在了淑琴
的面前。
看着眼前的景象,淑琴的俏臉上,挂上了一抹無法置信的愕然。
整個的聚寶齋,都被我和心儀,布置成了古代新房的樣式,古色古香的軒窗
上,貼滿了大紅的喜字,之前我在拍賣會上得到的那座牙床,也被我換上了大紅
色的帳子,上面鋪着鮮豔如血的嶄新被褥。
" 老師,好好享受你們的洞房花燭夜吧,我先去了啊!" 心儀對着我們很是
狡黠的一笑,起身朝着門外跑了開去,整個的聚寶齋,隻剩下了我和淑琴兩個人。
淑琴的目光迷離,不斷地在整個的書房遊走着,最終定在了牆上那一幅幅姿
态萬千,秀麗無比的畫卷上。
那些畫卷,正是我以她爲模特,畫的十二美人,畫上的美人或柔媚入骨,或
是清純如水,幾乎每一幅,都有着屬于自己的風情。
不得不說,淑琴真的是一位好演員,不管演繹怎樣的女人,她都能夠相當準
确的把握住那種稍縱即逝的風韻,從而将其完整的展示在我的面前,并通過我生
花的妙筆,完美的呈現在宣紙上。
由于模特的給力,這些畫卷,幾乎成了我的代表作!
在多次的書畫展覽會上,很多的收藏者,都想要讓我割愛,将這些畫轉讓,
出的價格,甚至于逼近了某些有古玩價值的藏品。
但是,我卻拒絕了他們所有人的要求,因爲,在我的心裏,淑琴的美,永遠
是屬于我一個人的,任何人收藏了這些畫,我都認爲是對淑琴的亵渎。
看着在紅燭掩映下的畫卷,已經換上了嶄新大紅色帷帳的牙床,淑琴的一雙
水汪汪的眸子裏,分明的多了一絲迷離和詫異。
她就那樣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那挂在牆上一幅幅的畫卷,俏臉上的神色,
逐漸從之前的震愕,緩緩地恢複了平靜。
看着她愈加平靜的臉,我的心裏的一塊大石頭,最終還是落了地。
我知道,如果我和淑琴之間,這算得上是一場戰争的話,在這一刻,我已經
打光了所有的子彈,此時此刻,我隻能亮劍。
我知道,淑琴如果真的跨出了這一步,那麽,也就意味着,她的心,實際上
已經在黑暗行者的精密策劃下,跨過了禁忌這條幾乎無法跨越的雷池!
而我此時要做的,便是去用自己如烈火般的激情,徹底的将其融化。
心裏打定了主意,我緩步的走到她的身後,張開自己的雙臂,輕輕地将眼前
的佳人攬入了自己的懷裏。
淑琴并沒有将我推開,她的身體輕搖了一下,柔若無骨的靠入了我的懷裏。
" 你喜歡我多久了?" 也不知道是由于還對我們關系的突破感覺到恐懼,還
是由于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淑琴的話語裏,明顯的帶着一絲顫抖。
" 從我第一眼看到你開始!我便不可抑制的愛上了你,我愛你,已經愛的發
狂,如果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要怎麽生活下去。" 我的話語無比的堅定,緊緊
地将淑琴攬在懷裏,好像自己一撒手,她就會徹底的離我而去再也不會回來一樣。
" 我知道,我們的關系,是不被世俗所允許的,但是,我的這顆心,卻不可
控制的愛着你!" 聽着我深情地話語,淑琴的嬌軀,輕輕地在我的懷裏顫抖着,
一任感動的淚水,滑過她好似羊脂玉般晶瑩膩滑的俏臉。
我動情的扳直了淑琴的身體,輕輕地吻着她臉上的淚。
第一次的親吻到了心中的佳人,我的心在這一刻,幾乎都快要跳出了胸腔!
這樣的場景,平時隻能出現在我的夢中,但是,直到這一刻,才完全的轉化
成了現實。
擁着懷裏還有些發抖吃的身體,我甚至都在懷疑,這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
一個随時可能會醒的夢而已。
吻着淑琴嬌滑的肌膚,聞着她身上淡淡的體香,我的心,活了這麽久,都從
來沒有過如今的這般的充實!
" 我是志遠的妻子……" 淑琴的聲音裏,依舊有着微弱的抵抗,但是,這種
抵抗,卻已經和她的聲音一樣,幾乎弱到了一觸即潰的地步。
" 琴,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的東西,能夠阻止我對你的愛,哪怕是死後
下地獄,我也要在死前,把你緊緊地捧在掌心!" " 想不到,你會這樣的愛我!
能有一個這樣愛我的人,我還在顧忌什麽!" 聽着我果決的話語,淑琴就像是下
定了某種決心一樣,最終的緊靠在了我的懷裏。
" 淑琴,你……" 聽着淑琴的話,我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就像是淩空飛
騰而起一樣,完全的失去了重量。
幸福來得如此突然,我根本還沒有适應過來。
回應我的,是兩片清清涼涼,濕潤細膩的唇瓣,緊緊地堵上了我的嘴,一股
幽香,順着我的鼻孔,直接的沖入了我的腦際,讓我的頭腦一片空白!
但是,這種空白,隻持續了幾秒鍾,我便明白過來,一把将淑琴略顯單薄的
身體攬在了懷裏,好似一條離開了水許久的魚一樣,貪婪的吸吮起她口中香甜的
唾液來。
一條好似泥鳅般靈巧的香舌,順着對面那香氣四溢的小嘴,徑直的探入了我
的口中。
我的舌頭,緊緊地挾住了那條頑皮的小泥鳅,與她緊緊地交纏在一起,不斷
地發出陣陣啧啧的響聲。
随着我們的熱吻,淑琴的呼吸,變得異常的急促,瓊鼻之中,更是不斷地發
出陣陣咻咻的聲響。
我知道,此時的她已經動情,伸手攬住她的一雙纖直的長腿,徑直的将她打
橫抱在了懷中,大馬金刀的朝着那座布置成羅帳的牙床走了開去。
紅燭的光輝,透過紅羅的紗帳,映襯着佳人鵝蛋型的俏臉,也令我對于淑琴,
看的更加的清晰。
燈光爲她的俏臉上,抹上了一抹淺淺的暈紅,在如此近距離的打量下,我才
發現,原來,今天的淑琴,居然是經過了一番相當細心地妝扮。
鵝蛋型的俏臉,被她很是精細的化了一番淡妝,眉線紋的相當細緻,還裝上
了假睫毛,令的她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平白的增添了三分的靈氣。
一頭如瀑的長發,被她用彩色的絲帶,弄成了雲鬓的妝扮,這是我最喜歡的
發型之一!
一席玲珑有緻的嬌軀,被一條米黃色的薄紗連衣裙包裹在其中,吊帶纖細,
曲線玲珑的鎖骨,大片雪白的香肌,都在連衣裙的空隙間若隐若現。
往下看,一雙嫩滑如緞的玉腿,幾乎完全的沒有任何的遮擋,就那樣的呈現
在了我的眼前。
最令我感覺到火氣上湧的是,她那一雙白嫩的好似玉雕般的玉足,此時正包
裹在一雙純白色鑲鑽細絲的乳白色漏指涼鞋裏,每一根腳趾上,都打着金黃色的
指甲油,令的短小,纖細的腳趾,看上去更加的令人垂涎欲滴。
看着她精緻的打扮,在那大紅色帳幕的映襯下,更顯得明豔照人,我呆呆的
跪在床上,居然忘記了下一步的動作。
" 老色鬼,看什麽看?" 淑琴被我熾熱的目光看的俏臉飛紅,輕啐了一聲,
徑直的将自己的俏臉轉向了一旁。
看着她精緻的打扮,我的腦海裏,突然間多了一絲明悟。
恐怕早在我實施那個計劃開始,便已經在淑琴的心裏,埋下了一顆愛的種子,
這顆種子在她的腦海裏生根,發芽,直到今天,終于的開花結果。
雖然一直忌憚社會倫理的束縛,但是,我能夠清晰地感覺到,淑琴的心裏,
其實也已經對我愛的發狂,因此,今天的這幅盛裝,正是爲我而打扮的。
女爲悅己者容,古人誠不我欺也!
" 淑琴,你是從什麽時候,發現自己也愛上我的?" 我舒服的躺倒在淑琴的
身邊,将她的嬌軀輕擁入懷,吻着她溫滑的肌膚,柔聲的問道。
" 從我們一起作畫開始,那時候,我便發現,你成熟,溫柔,很有紳士風度,
懂得照顧女人,也懂得我們女人家的一些小心思,如果作爲丈夫的話,絕對是比
志遠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淑琴将自己的小臉靠在我的胸前,一臉羞澀的說道。
淑琴的話,很是讓我有些汗顔,坦白的說,如果不是對她垂涎,恐怕我也不
會那樣做。
" 你剛說什麽,作爲丈夫?難道,你早就想過,要我給你做丈夫啊。" 我壞
笑着伸手捏了她的瓊鼻一下,話語裏分明的帶着一絲挑逗的味道。
" 讨厭!" 淑琴如嬌如嗔的拍開了我的手。
" 說啦!" 我很是有些急切的問道。
" 哼,才不要!" 淑琴很是有些與我鬥氣的味道。
" 說不說?" 我戲谑的将手伸到了淑琴的腰間,輕輕地搔着她身上的癢癢肉,
逗得她左支右绌,緊緊地夾住了自己的雙臂。
爲了救援自己,淑琴的一雙玉臂,同樣的伸向了我,想要去搔我的癢。
我們就這樣在床上展開了一場大戰,直弄得被浪翻滾,羅帳翻紅,很有些翻
江倒海的意味。
随着淑琴的身體,最終被我霸氣的壓倒在身下,這場瘋狂的大戰,終于到了
尾聲。
淑琴不再反抗,很是有些認命的躺在大紅的被褥上,輕輕地喘着氣,一股濃
烈的香氣,随着她的呼吸,湧入了我的鼻孔。
由于之前的那一番大戰,淑琴的衣服,已經完全的被我弄亂,一頭被絲帶盤
在頭頂的長發,也完全的落了散落了下來,令的她看上去,就像是春睡的海棠一
樣,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嬌慵的氣息。
看着佳人如此的情态,我再也按捺不住,深情地盯着她如水般清澈的眸子,
輕輕的吻了下去。
淑琴激烈的回吻着,一雙好似雪藕般的手臂,緊緊地環住了我的脖子。
我瘋狂的吻着淑琴,順着她的嘴唇一直向下,将自己熱烈的吻痕,一路的劃
過了淑琴的雪頸,鎖骨,最終到達了肩帶的位置。
淑琴體内的欲望,完全的被我的瘋狂所點燃,性格拘謹的她,緊緊地咬着自
己的嘴唇,不讓自己嬌吟出聲。
" 琴,我愛你!" 我喘籲籲的說着,将自己的牙齒,輕輕地放在了淑琴左邊
的裙裝吊帶上,用鋒利的牙齒,一下将那吊帶咬斷。
" 你就是一頭吃嫩草的老牛!" 淑琴的聲音裏,分明的帶着一絲嬌羞說道。
" 虧你還是人家的公公,居然要欺負自己的兒媳婦,你知不知道,這叫什麽,
這叫扒灰啊!" 淑琴的話語裏,在有着幾分扭捏的同時,分明的帶着濃烈的戲谑。
這個小妖精,一旦放開,簡直就是讓人欲罷不能!
" 這裏不是壽王宮,沒有什麽壽王妃,也不是太真觀,沒有什麽太真娘子!
" 我學着電視劇裏唐明皇的語氣,略顯粗暴的撤掉了那米黃色的連衣裙。
随着連衣裙的扯開,一據好似牙雕般潔白通透的玉體,立刻呈現在了我的眼
中。
淑琴的裏面,穿着一件粉紅色的純棉乳罩,一對雖然并不挺翹,但是形狀卻
是渾圓飽滿的半球體,緊緻的藏在其中,即便失去了乳罩的襯托,依舊挺翹的好
似剛剛挂了漿的果子一樣。
被我撤掉了最後的防備,淑琴似乎也放得更開,好似挑釁般的直起了自己的
身體,緊緊地環住了我的頭,再次的與我激吻在了一起。
随着我們的激吻越來越熱烈,我們身上的衣服,就像是采滿了花粉的蝴蝶一
樣,一件件的飛離了我們的身體,淩亂的散落在了床下。
紅燭的光芒,将我們的身體,完美的投射在了白色的牆壁上。
雖然已經年近六旬,但是,我的身體卻依舊的強壯,并沒有那些其他老人一
樣的小肚腩,甚至于還能隐約的看到腹肌。
饒是如此,我的身體,依舊因爲歲月的關系,膚色變得有些暗淡,腰肢,也
不複年輕時的挺拔。
但是淑琴,卻依舊美麗如初,她的線條,依舊如天仙般的柔美動人,幾乎每
一寸肌膚,都完全的符合黃金比例。
随着最後一件衣服飛出帳外,淑琴也解開了自己頭上的最後一條絲帶,一任
如瀑的秀發,完美的在腰際。
" 琴,你真美!" 看着眼前這一造物般的絕妙藝術品,我忍不住的驚歎出聲,
一根經過歲月的熏染,已經變得烏黑透亮的長槍,高高的舉了起來。
" 傻樣,難道,今天這樣的好日子,你就想一直看着人家嗎?" 淑琴臻首低
垂,有些哀怨的看了我一眼,俏臉上寫滿了嬌羞。
經過她的提醒,我立刻便醒悟了過來,伸手攬住了她的柳腰,一任她的嬌軀,
順着我的手滑了下去。
淑琴的嬌軀,很是柔順的被我放倒在了被褥上,而我的身體,也随之輕輕地
壓了上去。
我們的唇舌,再次瘋狂的交纏在了一起。
吻罷多時,我喘着粗氣,順着淑琴身體的中線,一路的向下吻了開去,一隻
大手,也探向了她那長滿了媃草的神秘幽泉。
淑琴的陰毛很少,相當規則的長成了一個倒三角的形狀,兩片厚厚的,還帶
着點點粉紅色的陰唇,完全無法被其遮蓋,就像是一隻成熟的開了口的果實一樣,
随時的等待着我的品嘗。
我的手指揭開了那薄薄的陰唇,輕輕地探了進去,立刻便感覺到了一種無法
言喻的溫滑。
這個尤物,原來早已動情!
想到這一點,我變得更加的興奮,輕輕地挺起了自己的身體,将自己的嘴,
停在了那對粉紅色的绛珠上,一邊用舌頭輕舔,一邊不時地用牙齒輕咬,而手指,
則在那早已蓬門大開,任君采撷的幽泉裏,瘋狂的抽插着。
淑琴完全的禁受不住這樣的刺激,不過幾分鍾的功夫,已經氣喘籲籲,汗出
如漿,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陣僵直,幽泉之中,更是噴出了點點的花蜜。
随着她一聲瘋狂的叫喊聲,淑琴的身體,好似蝦子一樣的緊弓了起來,幽泉
顫抖着,夾緊了我的手指,一股濃烈的熱流,順着她的幽泉汩汩湧出。
高潮!
想不到,看上去那麽秀麗端莊的淑琴,一旦對男人敞開了心扉,居然會有着
如此風騷的一面。
看着眼前被我挑逗的像一頭發情母獸的淑琴,我的老槍,變得比平日裏堅挺
了不知道多少倍。
早在年輕的時候,我的老槍,便已經相當的出名,而在這一刻,我的老槍,
似乎也恢複了當年的雄風。
" 老牛,給我,快給我!" 高潮過後的淑琴并不知足,顯然,她還需要更多。
" 給你什麽?" 我搖晃着自己的老槍,明知故問的說道。
" 給我你的……那個拉……" 淑琴的話語裏,分明的帶着一絲哀怨。
" 哪個?" 我還是故意的在逗着她。
" 你的那個萬禍之源,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啊!" 淑琴咻咻的喘着氣,
話語裏分明的帶着一絲狡黠。
" 親愛的公公,我這樣,算不算回答了你的問題啊?" 她一邊嬌媚的問着我,
一邊用粉紅的香舌,輕輕地舔着自己粉紅色的濡濕唇瓣。
" 算,爲什麽不算!" 我的老槍,早已忍得相當的辛苦,聽到淑琴居然用這
種方式,回答了那個問題,我索性找了個台階,舉起長槍,輕輕地用手撥開那一
對肥厚的陰唇,輕輕地刺了進去。
由于剛剛有過高潮的關系,淑琴的幽泉,此時已經變得相當的光滑,我幾乎
不費半點力氣,便徑直的将老槍一下捅到了底。
" 啊!" 随着老槍的挺入,我隻感覺到自己的槍頭和槍體,被一塊緊緻濕滑
的軟肉,緊緊地包裹在一起,那種舒爽的感覺,實在是筆墨無法形容。
随着老槍的槍頭,緊緊地抵住了淑琴的花心,淑琴忍不住的慘嚎出聲。
" 死老牛,輕點啦,你那麽粗,那麽長,人家都已經快一年沒那個了,怎麽
能受得了啊!" 淑琴很是哀怨的瞪了我一眼說道。
" 什麽?爲什麽會這樣?" 我有些愕然的停住了自己的動作。
放着這樣的尤物不動,居然去外面偷腥,我的那個兒子志遠,還真是個奇葩。
" 因爲人家,是個很随性的人啊。如果沒有好的氣氛,人家那樣,也沒有感
覺的。" 淑琴的俏臉上,挂着一抹淺淺的嬌羞說道。
" 志遠不懂調節氣氛,每次都是很粗暴的要人家,人家,很痛苦,所以…
…" " 淑琴,愛你!" 我自然不會學志遠那樣的暴殄天物,很是憐惜的停下了自
己的動作,一任自己堅挺的老槍,留在那濕潤的洞穴裏,伏低了身體,再次的與
淑琴吻在了一起。
随着我們熱烈的激吻,我的手,也不斷的撩撥着她身體的性感帶,淑琴的幽
泉裏,再度的分泌出了點點濕滑的液體。
" 老牛,你再動下!" 淑琴再次的動情,很是嬌羞的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伸手取過一隻枕頭,墊在了淑琴的腰下,這才控制着埋在淑琴
體内的老槍,一點一點的抽動了起來。
老槍的抽動,引得那早已盈滿了幽泉的液體一陣的蕩漾,不斷的發出陣陣令
人想入非非的水聲。
水聲之中,我的老槍,變得越來越滑,在裏面的動作空間,也由此提高了很
多,我的動作,變得越來越激烈,最終達到了最高的速度。
在我瘋狂的抽插下,淑琴的玉手,緊緊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單,身體一陣陣的
挺直,撕心裂肺的高叫了起來。
兩具瘋狂搖動的身影,就那樣的在白牆上,通過火光的映襯,瘋狂的交纏在
一起,一如狂風中的擺柳。
在這好似暴風驟雨的激纏中,我的一聲怒吼,一如戰場上的金鼓,徹底的宣
告了這場戰争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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