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6165sl
貴賓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
山城往事 (完) 作者:jixiuf
.
山城往事
作者:jixiuf
2016-11-17發表於S8
一 回鄉偶遇
年關將近,公司還沒放年假呢,楊風已經提前三天請了假,搭上早早定好的
火車,緩緩向老家趕去。說緩緩並不為過。這綠皮車又能快到哪兒去呢。楊風老
家位於山東泰安一個山區小鎮,鎮名山口,泰山山脈綿延幾十裡,途經此鎮東北,
山脈至此,已不甚高,此鎮處兩山交界處,因而得名。因地處偏僻,交通欠達,
由北京至此只有一兩輛綠皮車能達縣城。從縣城,轉車再到鎮上,算上等車時間,
又得三四個小時。從上車到家門口,幾乎需要一日一夜才能到達。楊風慶倖搶票
搶的早,弄了個硬臥。倘若只買到硬座,甚或再差點弄一站票,若是在前幾年,
大學剛畢業那會還好,如今三五個年頭過去了,若再讓他硬挺著坐一夜,只怕身
體還真吃不消。如今在北京打拼了三五年,雖沒當個小老闆什麼的,楊風對自己
的收入還算滿意,只是工作太忙,以至於,這幾年,連個女人都沒混上,頗覺有
些遺憾。思念至此,楊風不免心頭有些悶悶不樂。心想,明年得給自己找個女人
了,如今雖還不到三十,年紀卻也不小了。這逢年過節的,回到家,不免又是一
番嘮叨。
這車,晚上十一點之後才發車,楊風到站得到第二天中午時分,這一上車,
窗外也沒個風景,楊風也就早早上床躺下了。一路無話。待得楊風一路轉車到家,
天已微黑。這也是沒辦法,大冬天的,天本就黑得早。這來小鎮的客車不拉滿人,
死活不願出城,在市區道人轉來轉去,一路揀客,路雖不遠,從市區到鎮上,足
花了3個小時。這從鎮上再到村裡還有五裡路,還得家裡人來車去接。
一路顛簸,楊風總算是到了家,楊風只覺得,這一路雖沒做什麼活,可以累
得跟條狗似的。一到家門口,不禁吸一口長氣,心口不自覺生出一種親近之感。
只見天上繁星點點,遠離了市區的嘈雜,小村落裡溫馨靜謐,時而遠處幾聲犬吠,
也不擾這份安靜。村裡人相見打個招呼,也覺舒心,沒有了大城市裡的急躁。
楊風回到家,到了門口,抬頭一望,見母親正站在院子裡,扯著脖子望著門
口,也不怕外面風大,只覺燈光下,母親臉上的皺紋似乎更深了一層,臉上卻是
帶著笑,想是許久不見兒子,一直盼著兒子回家,心裡高興,臉上也就顯了出來。
楊風開口叫一聲媽,楊媽笑著答應了,問道:「小風,一路上沒怎麼吃東西吧,
餓了吧?,快點進屋吃飯」。楊風應了。放下行李,倒些熱水,洗了把臉。吃起
飯來。楊風也確實有些肚餓,再加上好久沒吃到母親做的飯菜,吃得分外相甜。
一夜無話,第二天,楊風日上三竿方才起床,吃過飯,已近中午。聽聞今日
鎮上恰逢年前最後一個集,左右無事,便決定去集上溜溜,想必新年在際,集上
必是熱鬧非凡,去集上看看美女總也不錯,楊風如是想著。說幹便幹,抄起桌上
的家用大眾車鑰匙,便出了門。
到了鎮上,楊風見路旁擺灘做生意的比平時要多不少,路上行人熙熙攘攘,
偶爾有些小車夾雜其間,甚是擁堵,便打算把車停在外面,免得一會車進得去出
不來。抬頭往後視鏡一望,見路邊銀杏樹下,還有塊空地,足夠放得下一輛小車,
便小心倒著車,路上行人不少,費了好大勁才把車停好。鎖好車門,便信步在街
上溜達。
今天天氣不錯,微風不起,太陽高高掛起,雖無夏日的熾熱,在這寒冬臘月,
照在人身上還是暖洋洋的。若非如此好天氣,楊風倒也懶得出門。這鎮口的街市
多是賣些盆盆罐罐的大傢伙,楊風不感興趣,走得便快了一些。往裡走了200
多米,便熱鬧了好多,吆喝聲不斷,也擁擠了好多,行走起來,有時便需要側著
身子方能擠過。
楊風見身前有個風韻少婦,前凸後翹,雖然全身裹在羽絨服中,依然難掩一
副好身材,尤其那屁股渾圓碩大,卻又不顯累贅。腰肢雖不纖細,卻也顯得曲線
玲瓏。一對大奶子把白色羽絨服緊緊撐起。那人正側著身子彎腰挑揀小攤上的一
雙黑色的連筒靴,一隻右手翻弄著鞋子,眼睛專注地審視著,似乎對鞋子很是滿
意。一頭烏黑長髮,別在耳後,散在肩上。楊風只能看見一個側臉,卻也覺此人
應該極美。不禁色心忽起,便想上前揩點油。楊風上前一步,身子微探,便覺一
陣幽香飄進鼻中,不覺深吸一口氣。適逢那人身後又有一女子向這邊擠來。楊風
也便順勢側過身來。身子緊貼那人屁股,向前擠去。口中直說「勞駕,借過」,
一隻右手老實不客氣地從那人掖下穿過,扣在右乳之上。楊風雖隔著厚厚的衣服,
也感覺到那奶子異常堅挺,單手只怕難以掌握。只可惜匆匆一握,沒感知到乳頭。
略有遺憾。
那人右手正在挑揀鞋子,原本就察覺身後那人貼得有些太近,心下不喜,身
子往前一挪,卻也沒發作。不曾想,竟有人青天白日,就敢襲胸占她便宜。右臂
本能一夾。臉上怒色暗生。楊風右手一握即離,早已抽回手來。那人放下鞋子,
回過頭來,怒容滿面,便欲張口開罵。眼睛往楊風臉上一掃,不禁一愣,一句話
倒沒罵出口,臉上怒色稍霽。楊風一見那人回身,不禁朝她臉上多看了兩眼,只
見這人單眼皮,小臉微胖,略有些嬰兒肥,眼中滿含怒色,卻難掩一股天生的勾
人媚態,雙唇微厚,卻是水潤鮮豔。縱不說話時,嘴唇也微微張開,煞是迷人,
總讓人忍不住想上去親一口。楊風心想,這人雖非極美,只是體型豐滿,想必床
上極騷。楊風一瞥之後,向那人一笑,轉身便走。那人左手一撈,抓住楊風左臂,
鞋子也不買了,將楊風拽住。楊風回頭一望,便想奮力掙脫。被人抓住,當場若
是宣揚開,若是被熟人看到,只怕丟人要丟到家了。卻聽那人猶疑地說道:「你
是……小風?」,說話時似乎還不太確定。
楊風心想:「壞了,遇到熟人了」,內心無比崩潰。臉現尷尬,卻想不起此
人是誰,不覺抬頭細細觀察,臉現疑惑。竟仍未認出眼前美人是誰。不覺發問:
「你是……?」
那人見楊風不否認,再細看他神情,更加確認這個大膽揩油的小流氓居然是
自己口中說的那個小風,見楊風沒認出她來,不覺心中微微氣憤,卻也並非真的
生氣。下巴微揚,佯作生氣,口中說道:「我是你小姨,不認識啦?」說著抬手
要去揪楊風耳朵。
楊風聽她說話語氣,又見她抬手揪自己耳朵的神情,突然認出眼前的美人,
真的是她口出說的自己的「小姨」。不覺心頭的大石放了下來。也就任由小姨揪
著耳朵。臉上頓時換上一副嘻皮笑臉的神情,口出連呼:「認出來了,認出來了,
小姨,小姨,疼,疼,別揪了,別揪了!」說時伸手護住耳朵,順便握一握揪自
己耳朵的小手。只覺小手微涼,卻是滑溜異常。
楊風忙不迭的討饒,仿佛回到兒時一般,口中討好地說道:「真是女大十八
變,越變越好看,小姨,你越長越漂亮了。」「小姨你就饒了我吧,我知錯了!」
說著,手上不停,在小姨的手面上摩挲著,嘴裡說道:「小姨,你手怎麼那麼涼,
我給你暖一暖,手真滑。」
那人見狀,一副姐姐管教熊孩子弟弟的口吻,抬手去打那只作怪的手,口中
說道:「叫你不老實,看我不打你。」說著轉著圈去打楊風屁股。
兩人重逢,仿佛回到兒時一般,竟如孩童般打鬧了一陣。這個口中自稱楊風
小姨的女人名叫文芳,姓桑。文芳見對自己耍流氓的這個人竟是兒時玩伴,氣早
已消了,鞋子也不買了,見路上人流量大,便靠路邊,揀個空曠地。聊了起來。
二 兒時的回憶
轉眼將近二十年過去了。二十年前,楊風還是個十歲的孩子,正是貪玩的年
紀。那一天,隨媽媽去姥姥家,媽媽跟姥姥在屋裡閒話家常,楊風閒不住,不願
呆在屋裡,自己一個人在門口玩,聚精會神地趴在地上,仔細觀察一隻小螞蟻正
馱著一粒比它身軀大近一倍的飯粒,慢慢地拖動著,楊風覺好奇不時給螞蟻增加
著障礙,或在螞蟻經過的路上擺上一根草或一片樹葉,或著吐一口唾沫,見螞蟻
一路翻山躍嶺,楊風玩得開心不已。
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個聲音,嬌嬌切切的,「你趴在地上做什麼啊,不髒嗎?」
楊風抬頭一望,見是個小姑娘,頭上紮著幾個小辮,頭髮長長的,髮絲柔軟,面
目清秀,身上穿一條粉色的百褶連衣裙,小腳微微叉開,膝蓋卻並在一起,兩隻
小手扶在膝蓋上,彎著腰,低頭看著地上的楊風,小眼不時在地上掃著,像是想
弄清楚這個小男孩到底在看什麼。
楊風見是個漂亮的小姑娘,臉上不知為何微微一紅,低下頭來,口中說道:
「我在跟螞蟻玩啊!」說著,伸手一指,跟著道,「你看,螞蟻拖著一個飯粒。」
小姑娘蹲下身來,卻沒像楊風一樣跪坐著,兩隻小手依然搭在膝蓋上,下巴抵在
膝蓋之上。
楊風見小女孩蹲下來跟自己一起玩耍,心底很開心,加意地逗弄著螞蟻,不
一會便把螞蟻弄死了。楊風不禁耷拉下臉,頗為不開心。小女孩見狀拉起楊風的
小手,說道:「我們去大大家玩別的,大大家裡有魚,我們去喂魚。」說著另一
隻小手一翻,現出小半塊饅頭來。跟著,兩個小孩便歡天喜地地跑進楊風姥姥家
門。
原來小姑娘便打算去喂魚呢,見楊風擋在門口,才好奇地加入了其中。兩個
小孩歡快地奔進門來。屋裡的人便也發現了。走出個彎腰駝背的老婦人來,足有
七十多歲,頭髮灰白,走路卻極硬朗,想必身子骨極好。口中說道:「文芳來了。」
小姑娘見老人出來,奔到院中便停步不奔,口中叫一聲大大。見老人遞來幾塊山
楂片,便伸手接了,仿佛是經常來這玩,一點也不怯生。楊風口出呼著姥姥,蹦
蹦跳跳地,也嚷著要。老人也給了楊風一些,口中道:「小風,該叫小姨。」說
著向文芳一指。楊風回道:「嗯,知道了!」卻並不叫小姨,好像在大人面前還
有些不好意思似的。老人發放完食物,便打發兩個小孩自己去玩了,還不忘囑咐
一句,讓小風別欺負小姨。便回屋去了。
小院中間是過道,路左則是一排小屋,緊靠正屋的小屋稍大一些,楊風的舅
舅桑天成在家時便住在這裡,而正屋則留給兩個老人住,桑天成在山上包了一塊
地,成年累月在山上做活,便在山上蓋了間小茅屋,平時便住在那裡,只偶爾回
家吃飯。這間小屋,便也經常空著。
桑天成是家裡老大,而楊風的媽媽,楊天琴則是家裡最小的一個女兒,兩人
相差二十多歲,如今桑天成的兩個女兒早已出嫁,而最小的兒子也已成年,如今
在外當兵。桑天成便在縣城買了塊地,蓋了橦房子,等兒子當兵回來,給他結婚
用。如今房子蓋好了,該有的傢俱也備得差不多,所以,楊風的舅媽便住在城裡,
在那看家。而桑天成的兩個女兒也都嫁到城裡,離得很近,相互間都能有個照應,
所以平日裡,這個家裡便只兩個老人住著。
小屋南面那間屋則做廚房用,再往南一塊空地則養著一隻小黑狗,起了個名
叫黑子,楊風每次隨母親來,黑子便在門口歡快地搖著尾巴,像是在歡迎似的。
而路右則是一片空地,裡面種著一棵櫻桃樹,樹下則是十幾盆盆景,有些稍
大的則直接種在土地裡,再往南則是水井、水池,旁邊種著一顆老葡萄樹,如今
已經開枝散葉,盤在院子上空。占了一小片天空,葡萄樹下,有個小水池,裡面
便有幾尾金魚。
如今楊風和他的小姨文芳便在水池旁,兩個人不時朝水池中扔一小塊饅頭屑,
引得池中金魚,爭相搶食。楊風笑得開心不已。文芳也不時拍著小手笑著。不一
會,楊風便把手裡的食物扔光了,見文芳手裡還還有一塊,兩手拉著文芳的小手
蹦跳地央求著:「小姨,小姨,再給我一塊饅頭。」文芳聽他叫自己小姨,還這
樣求著自己。心裡也便開心,便分了一小塊給楊風。沒過一會,兩人手裡的食物
便都進了金魚的嘴中。
兩人意猶未盡。楊風尤甚。拉著文芳的手,直問還有沒有吃的。突見文芳口
袋邊漏出一塊山楂片,而自己的那些早已吃到肚裡的。便想把文芳的那幾塊投喂
金魚。便欲伸手去拿,口出說道,「不知道金魚喜不喜歡吃山楂片。」
文芳極少能吃到山楂片,剛才吃了幾塊,嘗著好吃,便想這幾塊留著以後再
吃。雅不願喂給金魚,本能的伸手去捂住口袋。臉露為難之色。
楊風見狀,看小姨為難,心裡便想,原來你喜歡吃山楂片。平日裡,楊風極
少能跟女孩子一起玩耍,身邊也少有同齡的孩子。今天見到的這個小姨跟自己差
不多大,而且也長得極漂亮。對她極有親近之意。見她喜歡吃山楂片,便想多拿
一些給她吃。便道:「小姨,你別走,等等我。」說著也不等文芳回答,便奔向
了屋裡。文芳不樂意拿出兜裡的山楂片,有些擔心楊風為此生氣,心下忡忡,不
知他跑開是為啥。一時瞅一瞅屋裡,一時低頭看一看衣兜,心下猶豫不覺。心想
他若生氣,便忍心獻出山楂片就是 .
不一會,楊風從屋內跑出來,手裡握著厚厚一打山楂片,跑向文芳。滿臉喜
色。到了跟前,楊風便將山楂片往文芳衣兜裡塞,口中道:「小姨,這些都給你
吃。」文芳大受感動。不知該怎麼回報他才好。心想,只有他喜歡的,自己都願
意給他。楊風反而不覺得怎樣。只覺能讓眼前這個漂亮的小姨開心,他便開心。
兩個小孩在魚缸前,玩了好一陣,不時被跳出水面的魚逗弄得開懷大笑。在楊風
的小小心思中,突然覺得這個歡快蹦跳的女孩居然那麼令他著迷。她笑,楊風便
跟著傻笑。只覺能跟也一起玩耍,心裡開心無比。只想若能天天能跟她一起,那
該有多開心。
楊風便在姥姥家住了下來,這些天裡,楊風不但認識了小姨文芳,還結識了
好多同齡的小夥伴。只覺得在姥姥家住遠比在家裡好玩。暑假一過,便到了開學
的季節,更讓楊風發現一件開心的事,跟他一起玩耍的小夥伴也要到自己上學的
學校去。
原來,這幾個村莊只有一個小學,從學校到楊風家相對較近些,而從姥姥的
村莊到學校相對遠一些,中間要經過一片莊稼地,還有一條小山溝。但這些小夥
伴平時上課也都沒有大人接送。整個假期,楊風早跟這些小夥伴打成一片。每到
放學,楊風總是捨近求遠,到姥姥家睡。一是能跟這些小夥伴玩,二也能跟小姨
一起上學下學。
楊風雖叫文芳小姨,卻並沒有親戚關係,只是因為兩家走的近,平時做農活
都相互幫襯。有段時間每天晚上,楊風姥姥姥姥爺都會到文芳家一起剝棉花。棉
花採摘下來之後,還需要把殼剝掉,拿去曬乾。楊風稱文芳的爸媽叫三姥姥三老
爺。幾個人吃完飯便席地而坐,一邊看著電視劇,一邊閒聊著,楊風、文芳這樣
的小孩也經常在那幫忙。有一晚,或許是玩得太瘋太累,楊風便趴著睡著上了。
幾個大人覺楊風每天跟姥姥姥擠在一張小床上挺不方便的,而文芳那屋還有個空
床,大夏天的,稍微蓋層薄被就好。便決定以後讓楊風睡在他們家。從那開始,
那段時間,楊風便一直跟小姨睡在一個屋裡。
當天晚上,楊風被尿憋醒,叫了幾聲姥姥,見沒人回應,伸手依著姥姥家的
格局去摸電燈開關,卻摸了個空,不禁心下有些慌,不知身在何處,居然哇哇哭
了起來,哭了沒一會,文芳便被吵醒了。楊風被抱到這屋睡的時候,文芳還沒睡
呢,所以知道楊風在這。聽見楊風半夜哭起來,於是打開燈,睡眼惺忪地問他怎
麼了,楊風見燈開了,便住聲不哭,臉上猶掛著淚,似乎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說道:
「我想尿尿。」說著四處看了看,基本也已經知道是在哪了,還明知故問地道:
「這裡是哪裡啊?」,文芳見楊風哭鼻子,不禁覺得好笑,回答道:「這是在我
屋裡啊,認不出來了?」跟著道:「都幾歲了,還哭鼻子,丟不丟人,說著小嘴
一笑。」
我領你去院子裡,說著,下床穿上鞋,楊風見狀,也穿上鞋,跟著到院子裡,
撒了尿,快步跑回屋內,仿佛是怕黑夜中有什麼會吃了他似的。文芳見他那樣,
自己也不禁有些怕,也快步跟著進了屋。
兩人關了門,楊風睡意略消,進了屋,不樂意一個人睡,便纏著文芳央求道:
「小姨,我怕,你摟著我睡好不好?」
文芳被楊風那陣跟見了鬼似的動作嚇得也有些心裡不安,可還是猶豫地說道:
「我是女生,你是男生,睡在一張床上,多丟人?」
楊風雖見文芳拒絕,但語氣並不堅決。如今在一起玩得久了,早已摸清她的
性子,繼續央求道:「我一個人睡,怕,我從來沒一個人睡過。」說著拉著文芳
的手不停地搖著。楊風此時也知道,男生女生睡在一起,被人知道會很丟人。接
著道:「起床的時候,我就到那張床上,不會讓別人知道的。」
「好……吧,說話要算話。」文芳勉為其難地答應了。楊風見文芳答應,歡
天喜地的跳到文芳的床上,文芳略為有些嬌羞,關上了燈,小心地躺下了,兩手
放到腿上,似乎有些緊張。楊風本來挺大膽的,一躺到文芳的床上,開始有些局
促起來。想著白天小姨漂亮的小臉,心跳不禁有些加速,臉也微微有些紅。幸喜
燈已經關上了。倒不會被小姨發現。
過了沒多會,楊風怯生生地問:「小姨,你睡著了嗎?」
文芳此時哪睡得著,懶洋洋地道:「沒有!」心下不禁怦怦,不知他想幹什
麼。
楊風接著小聲問道:「小姨,我想抱抱你,可以嗎?」
良久之後,楊風才聽到一聲幾不可聞的一聲輕嗯。原本惴惴的心終於放下,
楊風略有些緊張的側轉著身子,伸手穿過文芳的胸脯,手插進文芳掖下,將文芳
摟進懷裡。文芳見狀,順勢也微微轉過身子,伸手搭在楊風肩膀,也把楊風摟在
懷裡。
楊風心下大喜,不禁深吸一口氣,口中說道:「小姨,你真香,真好聞。」
文芳聽罷,心下嬌羞,輕嗯一聲,卻不說話。頭往懷裡埋了埋。楊風借著窗外月
光,看到小姨臉上暈紅,心裡不禁一蕩,情不自禁地去吻文芳的臉頰。
文芳大羞,卻也沒有躲開,反而向楊風靠了靠,兩人小小的身子貼在一起,
將楊風緊摟了摟。楊風一吻即離,心砰砰跳個不停。只覺仿佛做夢一般,不禁輕
輕說出口來:「小姨,我不是做夢吧。」
文芳軟語道:「不是的,我也覺得跟做夢似的。」說著,小頭在楊風的懷裡
拱了拱,心裡說不出得幸福。
楊風趁著天黑,見小姨看不到他,不禁膽子大了些,說道:「小姨,我覺是
你是世上最漂亮的人,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文芳聽楊風稱讚自己,心下大喜,輕聲說道:「有一點點。」
楊風聽罷不禁微微失望道:「就一點點嗎?」
文芳聽他語氣似乎不對,不禁稍稍提高了嗓子。說道:「其實也沒那麼少。」
語氣無比堅定。楊風聽罷不禁一喜,將小姨摟得更緊了。在小姨耳邊說道,等我
長大了,我要娶你,說話時語氣異常堅定,仿佛下了多大決心似的。文芳聽了心
中感動,眼中似乎噙著淚水,小嘴一噘,卻也只是輕嗯一聲。
文芳平時與楊風一起玩耍的多,見他對自己好,不自禁的從心裡喜歡跟他在
一起。見他那麼喜歡自己,心頭自然高興。也就任由楊風抱著摟著。兩個人便開
心地抱在一起,畢竟是小孩子,不一會便睡著了。
第二天,兩人醒來時,依然相互摟抱著,四隻小腿不安分的搭在一起,不禁
有些臉紅,卻也有些怯喜。楊風見小姨睡眼惺忪,一縷朝陽透過窗戶灑在文芳臉
上,一張小臉白裡透紅,粉嘟嘟的,一雙嘴唇看上去也肉肉的,煞是可愛,光影
不斷在她臉上變幻著。文芳見楊風醒來便呆呆地看著自己,不禁有些害羞。臉上
不禁抹過一絲紅暈,更顯嬌羞。
楊風一顆一心臟似乎被眼前的小美人震撼住了,不禁屏住呼吸,癡癡的看著。
文芳被楊風看得不好意思,心底卻是極開心,不禁輕打一下楊風,笑駡道:「還
沒看夠嗎。」嘴角輕揚,語帶取笑。
楊風直搖頭,口中連說「看不夠,永遠看不夠。」鼓起勇氣,去親文芳的小
嘴,文芳本能的縮脖子去躲,卻也只是一躲便定在那,任由楊風親吻她。臉上一
片羞紅,閉上了眼睛。
楊風也只有一吻的勇氣,吻過之的,見小姨沒有生氣,心中說不出的開心。
似乎是太幸福了,雖然他還不明白幸福是這種感覺,楊風吻過之後,便像孩子撲
到母親懷中一樣,撲在文芳的懷裡,只想時間永遠停在此刻。文芳似乎也頗為享
受,小手在楊風背後輕撫著。
「小姨,我愛你,我想永遠跟你在一起。」楊風學著電視劇中看到的那樣,
在文芳的懷中說道。文芳,小嘴癟著,似乎是撒嬌,又似乎是警告地說:「那你
以後不准欺負我,你欺負我,我會哭的。」說時真的仿佛楊風正在欺負她一樣。
楊風重重的嗯一聲,答應了,並保證道:「小姨,我永遠不欺負你,別人要是欺
負你,我跟他拼命。」
三 那年的第一次
那將近一個月的歲月裡,楊風便一直住在文芳的家裡。剛睡覺時,兩個人還
是分開在兩張床上睡,等大人一離開,若非兩個人一不小心都睡著了,楊風便會
偷偷爬到小姨的床上。
文芳心裡也似乎挺期待可以和楊風摟抱在一起的感覺。那感覺就好像他們已
經拜過堂成過親,她已經做了美麗的新娘子。在楊風的懷裡,她會像個小女人一
樣。溫柔體貼,乖巧溫婉,似乎楊風讓她做什麼,她都會欣然答應。在她心裡,
只覺得只有順從著他,才是最幸福的。兩個人已經習慣了親親吻吻,婉然一對墜
入愛河的小情侶。
有一天,楊風膽子突然大了一些,一個翻身,騎在了文芳的身上,小臉脹得
通紅,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慢慢俯身貼向平躺著的文芳,整個身子都圧
在文芳身上,口裡大口喘著氣,粗重的氣息噴在文芳的臉上。
文芳感受著身上的重量,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耳中聽到楊風粗重的氣息,
自己的心跳似乎也跟著加速了,心怦怦地跳著,心中在猜測著,不知他想幹什麼?
雖然心中微微有些害怕,可是似乎這樣被他圧著,讓她心底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
覺,似乎渴望被他圧在身下一般。臉上不由平添了一抹暈紅,文芳心底似乎在期
待著什麼。
楊風似乎是太緊張,喘息了一陣,才輕輕地說道:「小姨,我們把衣服脫了
吧,我想,我想,我想……」後面的話,似乎不知道該怎麼措詞。文芳聽罷,臉
側向一方,將頭埋在枕頭上,閉著眼,輕嗯一聲。腰肢略略一挺。
楊風見狀,微微欠著身子,雙手握住那層薄薄的貼身小衫下擺,文芳微微躬
起身子,讓他把衣服從頭上脫下。跟著伸手去脫楊風的上衣。很快兩個人便赤裸
著上身,抱在了一起。楊風忍不住得去親吻著小姨的全身,只聽見從小姨的喉嚨
處隱隱發出蕩人心魄的銷魂聲音。文芳像中毛毛蟲似的弓著身子。雖然身子尚未
發育,可是一樣讓楊風著迷。
吻著吻著,楊風的小手撫遍小姨的全身,慢慢劃向小姨兩腿之間,文芳不禁
夾緊雙腿,兩隻腿夾得緊緊的,慢慢地磨著,似乎那裡癢得讓人心中煩燥。楊風
手掌貼著小腹,從白色的小內褲下劃過,鑽了進去。手指順著腹股慢慢向下摸著。
感覺那裡似乎有道小溝。手指頭便順著小溝,在那摸弄著,文芳似乎是難受,又
似乎很享受。兩隻腿不停的磨著。不時大口喘息一聲。楊風感到那好像有個小洞,
便不由自主的手指想鑽進去。文芳眉頭一皺,口中直叫疼,似乎要哭。楊風一聽,
趕緊住手。見文芳緩過勁來。楊風撒著嬌,說想看,說著伸手又摸向文芳的小逼。
文芳此時像個小媳婦一樣,全身嬌軟無力,只是輕嗯一聲,就輕抬屁股,自
己把小內褲脫了下來。只是依然緊夾著雙腿。楊風見狀,爬到小姨雙腿之間,輕
輕分開文芳雙腿,湊眼趴在文芳小逼那。文芳早羞得閉上了雙眼,直說那裡醜。
忸怩著輕擺著屁股,可也並沒有阻止楊風。
楊風只見兩腿之間毛髮未生,一條細細的小縫,肉色粉紅,可愛異常,不由
用手去分開那條肉縫,鼻中微微聞到特殊的氣味,不好聞,似乎也不難聞,再一
聞,似乎味道也還不錯,不覺多吸了兩口氣。見肉縫處有一小洞,小洞周圍嫩肉
更是紅豔。楊風不禁拿手指慢慢往洞裡插,只感覺洞口的肉軟軟的,似乎有些濕
濕的。不敢插得太深,怕弄疼了小姨。抬頭去看小姨,只見她臉一片羞紅,嘴唇
抿著,不時低頭去看一下跨下的楊風,似乎對那裡的活動很關注。
楊風快速把自己身上的小短褲脫掉,趴到文芳身上。那短短的肉棒也已經勃
起。只是龜頭依然包在包皮之中。楊風也不知該讓龜頭出來,便拿小肉棍去插向
小姨的小逼那。似乎覺得肉棒插進去了。便趴在小姨的身上,喘著粗氣,也不知
該去動一動。
反而文芳似乎對這事瞭解得更多,兩隻小腳抬起,盤在楊風腰間,壓住楊風
的屁股,輕輕地聳動著屁股,開始頗為緩慢,不一會動得卻甚急切,仿佛到了什
麼緊要關頭,嗓子裡也發出一陣略顯尖銳的「嗯……嗯」之聲,可是又不敢叫得
太響,小手唔住了嘴,動了一陣又轉緩慢,這樣急一陣緩一陣,文芳早已滿頭大
汗。
楊風一點就通,想起曾經在路上看到兩隻小狗趴在一起時,後面那只小狗便
似這樣快速地聳動屁股。自己便也學樣,配合著小姨抽插著。說不上有什麼快感,
卻總是有一種似乎想得到某樣東西,但卻偏偏得不到的難受,只想一直這樣動下
去。
看到小姨臉上那種急切的表情,那種求而不得的難受,楊風心裡感到很不舒
服。他想讓小姨快樂,想看到她開心的樣子,那種開懷的明媚,像陽光一樣的美,
讓他很是迷戀。此刻的楊風卻不由生出一種挫敗感,如今楊風的力氣慢慢地從身
上抽離,慢慢地停止了動作。文芳喉頭發出壓抑的悶哼,身子不滿地在楊風身下
扭動了幾下,才慢慢地停止了動作,兩個人氣喘噓噓。
文芳見楊風眉頭皺著,小嘴微噘,似乎看出了楊風在生悶氣。深情地注意著
他,不停地親吻著他的臉頰、嘴唇、眉頭,直到見到他的眉心舒展開,才將楊風
緊緊地摟在懷裡,在他耳邊不停述說著自己其實已經很舒服很開心了。
楊風心下感動,也緊緊地摟著文芳,文芳見狀,嘴角輕揚,微微一笑。只覺
心中無比幸福。雖然那裡微微有些火辣辣地感覺。心中反而充滿驕傲。因為她覺
得第一次是跟心愛的男生在一起的,她願意為他疼為他痛。
兩個人折騰了半天,楊風怕壓壞了小姨,慢慢從文芳的身上滑下,躺在了一
側,兩個人相視一笑,靜靜地躺著,關上了燈,聽著黑暗中彼此的呼吸,各自想
著奇異的心事,竟不知不覺睡著了。
那一段短暫的日子裡,到了晚上,只要有機會,兩個人便會在床上忙個不停,
雖然身子都還沒發育,也並不會有高潮的快感,甚至,兩個人對性也只是一知半
解,但是他們卻樂此疲地嘗試著,並為此著迷。兩個小孩私下裡過起了夫妻般的
生活。那一年,楊風十一,文芳十二歲。
楊風並不總是住在姥姥家的,沒過多久,他便被媽媽帶回了家。很長一段時
間都沒有來過。再來的時候,因為時間短,也不再住在小姨的家裡,那如天堂一
般的日子,從此不再有。
一年、兩年,轉眼楊風便上了初中,似乎時間一長,他似乎都忘了,在某個
地方,他曾經有個如妻子般待他的女孩。學校離家遠了,楊風去姥姥家的次數也
越來越少。而文芳初中也只上了兩年便綴學回家了。在那個年代的農村,似乎覺
得女孩子上學就是一種浪費。早早回家,還能幫家裡幹點活。年紀再大點,就要
出外打工掙錢了。
偶爾楊風去姥姥家,也還是能夠見到文芳,像小時候一般,楊風總喜歡把他
喜歡吃的拿一些給文芳吃。兩個人一見面都會很開心。臉上充滿著快樂的笑容。
當他們回憶起那段時光的時候,臉上都不禁蕩漾著幸福的笑。
記得那年應該是楊風上初二的一個假期,他一個人去了姥姥家,一來是看看
老人。二來也想順便看看自己的小妻子。是的,在他的心裡,他曾經一直把小姨
當成他的妻子。當文芳聽到楊風到來,她開心地跑到大大家,陪老人聊天,也開
心得打聽著楊風的近況,想知道他身上發生的每一件事。只一會兩人便在屋裡坐
不住,跑到院子裡玩去了。聊了一陣,打鬧了一陣,楊風突然抓住小姨的手,兩
個人便怔怔地呆望著。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想念。楊風見沒人注意他們兩個。拉
著小姨的手,臉紅紅的跑向廚房。
文芳似乎猜到他想幹什麼,心怦怦地跳著,臉上飛紅,卻也沒有掙脫,任他
拉進了屋裡。一進屋,楊風便緊緊地將文芳摟在懷裡,小嘴用力地在文芳臉上、
唇上、脖子上啃著、吻著。直吻得文芳嬌喘連連,鼻中悶哼不斷,嬌軀酸軟,小
手無力地摟在楊風腰間,用聲音回應著他,那粗重的聲息,是他對楊風的思念。
如今文芳已經是十四歲的婷婷少女,乳房微微隆起,身上敏感異常,當楊風
親吻她、撫摸她、摟抱著她的時候,仿佛身上有萬隻螞蟻在爬,騷癢異常,身子
不停的在楊風的懷中扭曲,文芳比往常更加熱切,心中似有一團火在慢慢點燃,
越來越旺,只想大聲叫喊出來,一舒胸意,卻偏偏不能叫出聲來,只憋得她在楊
風懷裡大幅度地磨著,挨著。
楊風吻了一陣,急不可耐的扯掉兩個人的褲子,直拉到腿彎處。兩個上衣下
擺太長,遮住了楊風的眼光,楊風看不到兩腿間的風光,心中急切,扯起下擺往
上一掀,頭往後仰,瞥眼去瞧那雙腿間的春光,只見白嫩的皮膚上,微微幾根軟
軟的毛髮,像初春樹上的嫩芽。那嫩嫩的、白裡透紅的軟肉擠出一條淺淺的小溝,
直通到大腿根處。楊風直看得火大,中指一伸,順著小溝探去。慢慢的擠開一條
小路,手指在那條小路上來回顧盼,不一會便已泥濘不堪,楊風手指下探,一路
巡幽探勝,直尋到一處洞穴處,只覺濕滑異常。不禁悄然入內。
文芳自楊風手指摸到小逼時,便覺那裡麻癢不堪,騷癢難忍,只覺裡面沽沽
水流,不覺扭動著屁股,歡迎手指來訪。
如今楊風雖然長了兩歲,但畢竟生在農村,或許是營養沒跟上,此時身子還
沒發育。小雞巴雖然見長,如今就算勃起,也只略微長了兩分。依然被長長的包
皮裹著。只是這兩年,似乎眼界寬了,對女人的瞭解多了不少。知道如何讓女人
舒爽。
見小姨已沒有手指初插入時年晦澀,臉上痛苦之情已掩,一根手指不停在洞
裡抽弄。楊風見站著抽弄,身子彎著不太舒服,略略蹲下,抬頭眼望著動情的小
姨,只見她臉上暈紅一片,眼光輕柔,雙眸水潤。兩片嘴唇微啟,皓齒半露,嫩
紅的嘴唇一片水潤,鼻出隔一陣發出一聲長長的悶哼,語聲嬌軟,透著魅惑,緩
緩吐出,只恐被人聽見。楊風只看得眼中冒火,手上抽插不禁加還了一些,似乎
是想把那裡搗爛搗壞。
不一會,文芳,臉上神情,便似頗為痛苦一般,腮上肌肉緊繃,嘴唇微微翹
著,似在忍受痛苦,嬌哼輕吟之間嘴裡吐出幾個字來,:「小……風,再……快
一點,好……舒服,對,就是這樣,快一點。」伸手抱著楊風腦袋,讓它貼在自
己大腿之上。
楊風見狀,雖然手腕略感酸麻,卻不稍停,眼光直視著自己愛極疼極的小姨,
只覺能見到小姨臉上露出舒服快慰的表情,心中也感喜悅。
過了一陣,文芳口中直催,屁股突然抖了兩抖,牙縫間深吸一口長氣,哧哧
有聲,突然屁股後撤,抬手將楊風小手拉離,抱住楊風的腦袋,大口喘息。口中
直說「好舒服,真舒服!」
楊風眼光一直不離文芳小臉,只覺能在她平日文靜秀雅、甜美可愛的臉上,
見到這嬌媚無限的媚態,另有一種別樣的美麗。
楊風臉帶笑意,站起身來,身下短短地小雞巴依然翹著,伸出那只濕潤的手,
在包皮上擼弄了半天,露出一小截紅嫩的龜頭來,將小姨屁股拉進,一手扶著雞
巴,在小姨陰唇間磨弄一陣,只感龜頭敏感異常,忍著微微刺痛,找准小姨小逼
洞口,便欲挺屁股插去。
文芳趴在楊風懷中喘息了一陣,已從那一波快感中緩了過來。只覺有種從未
體驗的快感,襲遍了全身,身子還有些無力。見楊風挺動屁股,一副猴急模樣,
突有一股要寵他愛他的感覺。自己屁股微往前挺,以便那不甚長的小雞巴能插到
小逼裡。
文芳只微微一瞥,只覺是比前兩年大了一些,但也並不甚長,像個毛毛蟲。
楊風鼓弄了一陣,似乎是找對了地方,在洞口處挺動了起來。文芳只覺一個短短
硬硬的東西在小逼那進進出出。微微癢癢的感覺。便也配合著楊風動了起來。
文芳有了剛才的體驗,這一次反而感覺不甚強烈。見楊風動得滿頭大汗,微
覺心疼,輕輕將他摟在懷中疼他。楊風動了好一陣,只覺越來越累,越來越難受。
那種求之不可得的感覺讓他抓狂。可是偏偏不論自己怎麼努力,似乎總也抓不到。
慢慢沒了力氣,抱住小姨身子,大口喘息著,慢慢停止了動作。張口去親小姨,
吻在她的臉上。看著她滿臉的柔情,一臉的疼愛憐惜,楊風也感滿足,舒一口氣,
會心一笑,兩人小屋偷情,心中頗為緊張。
兩人也不擦拭,匆匆提上褲子,整理衣衫頭髮,到院子裡坐了下來,臉上依
然紅潮未褪,卻也管不了那許多。幸喜院子裡一直也沒人經過。兩個小孩不時眉
來眼去,眉眼間滿含愛意,不時笑鬧著。楊風只覺,那滿眼帶著笑的女孩,蹦蹦
跳跳地樣子,讓他著迷。只想一輩子粘著她,陪著她,跟她一起開懷大笑。那應
該是最快樂的吧。
四 十年相逢
之後的一年,楊風一直忙於學業,鮮有時間再往文芳那跑,即便過年那幾天
會去那,周圍都是親戚,也基本沒找著合適的機會去見一見文芳。畢竟一個是風
華正茂的佳少年,一個是婷婷而立的美少女,明目張膽的相見,總會引起太多人
的注意,難免會往早戀上想。至少那個年紀的孩子大都會這樣認為,或許是兩人
怕引起大人的注意。又或許太長時間沒見,不知道對方心中是否還有自己。總之
人在成長的那幾年,會突然發現兒時的許多玩伴會突然疏遠。
在楊風的心裡,還是非常想去看一看自己的小姨的,想知道她是不是長得更
美了,楊風幾次到巷口,希望能看到小姨從家門口出來,自己便可湊上去與她說
幾句話。可是那麼幾次都沒能遇得上,讓他心裡有種空落落的感覺。小時候可以
自由出入的小姨家,現在他竟有種不敢進門的感覺。
再後來的兩年,楊風聽說小姨跟人去外地打工了,即便他偶爾去一趟,也根
本沒機會再看她一面。又過了兩年,楊風姥姥姥爺相繼去世,楊風的舅舅桑天成
年紀也越來越大,不再幹農活,搬到了城裡跟兒子住在了一起,慢慢楊風便不再
去小姨那個村莊了。後來楊風聽人說,文芳打工時交了個男朋友。楊風偷偷大哭
了一場。之後的情形,楊風再不知曉,遇上高考,也沒那麼多時間讓他胡思亂想。
之後楊風上了大學,大學裡也談了場戀愛。漸漸也一把兒時的記憶淡忘了。
讓楊風想不到的是,十幾年後的年關,竟讓他在這集市上遇到了她。那個他
曾經的初戀,他兒時記憶深處最漂亮、讓他眷戀,讓他念念不忘,讓他無處次夢
到的小姨。還有什麼能比這個讓他更高興呢。
兩人相逢,心底的喜悅幾乎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仿佛見到最親近的人一樣。
心中似有千言萬語要說,卻又不知該從何處說起。
兩人從初時的打鬧中慢慢消停了下來,臉上卻仍掛著掩不住的笑意。打鬧中,
楊風見小姨小手冷得出奇,手面更是佈滿凍瘡,小手浮腫,楊風不禁大生疼惜之
感。將文芳小手拿到口邊呵口熱氣。眼神溫柔地注視著文芳。
文芳心中快慰,兒時的一幕幕在腦海中過電般重播著,只覺心中溫情無限,
卻也不禁有一絲酸澀。似乎曾經的自己無數次的期盼著這一幕的來臨。只是真的
來臨的時候,似乎略晚了一些。不禁嘴角輕揚,眼中不覺間濕潤了。
楊風拉著文芳小手,道:「走,到我車裡坐著聊會,外面太冷。」也不等文
芳回答,便簽著回頭便走。
文芳心底一笑:「還是老樣子,想什麼就幹什麼。」卻也不反對,任他拉著,
往來路走去。本來路就不遠,不一會便到了車前。
文芳緊走幾步,跟上楊風腳步。眼睛在車上一掃,很普通的家用車,可是在
她心中,似乎覺得如果自己也能有一個這樣的車,那該有多好啊。到時她便不用
大冬天的騎著電動車頂著寒風了。口中卻笑道:「小子,不錯嘛,這都混上車了。」
楊風嘴角一揚,拉開車門,口中道:「上車,我美麗的公主殿下。」說著做
出個彎腰邀請的動作。
文芳欣然上車,屁股往裡挪了挪,給楊風騰出地來。楊風跟著坐上,反手拉
上車門。
文芳四處打量一下,楊風任她自看,也不打斷,口出說:「還不錯吧。」文
芳點頭。
楊風將文芳兩手拉過握在手中,口中說道:「你手怎麼那麼涼,不知道帶個
手套嗎,看看都凍成什麼樣了。」語氣中滿含責備。
文芳聽著,心中卻覺開心,微笑不答,雙手卻也就任由楊風握著,覺得他掌
心溫暖,自己冰冷的小手在他手中感覺暖和了許多。
楊風握住文芳的手,兩隻大手掌不住撫弄文芳的小手。眼中目光愛憐橫流。
一臉的心疼。
文芳語氣忽轉,沉聲說道:「小風啊,你怎麼大街上就耍流氓啊,幸虧遇到
是我,不跟你計較,若是別人,讓人在大街上捉到,還不丟死人啊。」翻個白眼,
跟著道:「萬一街上有你們村裡的人,以後還抬得起頭嗎。」說著翻出手掌在楊
風手背上輕打一下。
楊風嘿嘿傻笑道:「以後不敢了,誰讓你長得那麼迷人,大屁股翹得老高。」
說著眼光往下一掃。
文芳見狀,嬌嗔薄怒,抬手又打,楊風假裝害怕,作躲避狀,卻任由文芳小
手拍打在他身上。口中直說:「以後真的不敢了,就算耍流氓也只對你耍。」鬧
了一陣,楊風突然手上用力,抓住文芳兩隻胳膊,將她往自己身邊一拉,文芳沒
料到楊風會如此,身子一側,倒到楊風懷裡,楊風收緊雙手,緊緊將文芳抱住。
文芳一怔,呆得一呆,便欲掙扎。楊風突然收起笑臉,低聲道:「別動,小
姨,讓我抱一會。」語聲溫柔,讓人難以拒卻。文芳聽罷又是一呆,便不再掙扎,
任由他抱著,臉上笑意登斂,心中柔情暗生。頭微微靠在楊風肩頭,埋首懷中。
低聲道:「這些年,你去哪了,你去城裡上學之後,就再也沒來找過我。」語聲
中似乎帶著一絲怨懟,說到最後,微帶傷感,便似要掉下淚來。
楊風聽了不禁心下大慟,低頭拿臉去蹭文芳的臉,口中連說對不起,不住自
怨自艾著,一面解釋道:「我去過幾次,在巷口盼你出來,只是一次也沒遇到你。
又不敢直接去你家裡找你。」似乎自己也頗覺委屈,跟著道:「姥姥姥爺去世後,
更沒機會再去你們村了,我怎麼再去找你,以什麼名義啊,你再一出去打工,我
更加找不到你,你知道嗎,這些年,我在網上搜你的名字,總希望能搜到你的一
點資訊,可是什麼都搜不到,我加了多少叫你名字的好友啊,可是一個都不是你。
我都認為這輩子可能再也見不到你了。」說道這,似乎楊風也漸漸悲傷了起來,
語聲中帶著嗚咽。文芳聽到這,心中似乎也頗為感觸,不禁掉下淚來。伸手將楊
風抱住,哭泣了起來。
楊風見狀,輕撫文芳後背,伸手撫弄飄在肩上的長髮。將文芳一顆頭緊緊擁
在懷中。文芳哭了一陣,便也緩了過來。似乎對楊風仍有怨氣,抬手輕打楊風胸
脯。小嘴微噘,像是撒嬌。打了一陣,心中舒坦了一些。像個小孩一樣,靜靜趴
在楊風肩頭。
楊風撫弄著文芳耳邊的秀髮,將一束束零亂的髮絲捥在耳後,眼中所見,是
一片白膩嫩滑的側臉,只見腮肉嫩紅,煞是誘人。楊風不覺伸掌去輕輕撫弄。只
覺觸手微涼。文芳在楊風懷中微微一動,像個小孩一樣拱了拱腦袋,任由楊風撫
摸。
楊風見懷中的小姨一副楚楚可憐之相,又是自已曾經深愛著的人,不覺心中
憐愛之念大熾。微微胳脯收攏,將文芳腦袋抬起,低頭去吻文芳紅唇。一股不知
是酸是甜是苦是辣的滋味湧上心頭。只覺曾經兩個相愛的人,隔了這許久又吻在
一起,心中一片酸澀,卻也有一種久別重逢的喜悅。
文芳臉上一紅,心中柔情一片,腦海中回憶著兩人兒時在一起的那段快樂時
光。雙眸微微閉上,朱唇輕啟,皓齒微露,嬌喘不已,高挺的胸脯在厚厚的衣服
下仍然肉眼可見得起伏著。
楊風吻了上去,吸吮一口,發出絲絲聲響,只覺小姨唇內水潤濕滑。楊風繼
而張開大嘴覆在文芳小嘴之上,將她雙唇含在口中,不住吮弄。只聽見文芳喉頭
深處發出一聲沉悶的輕嗯。星眼半閉,一臉媚態。聽在楊風耳中,只覺熟悉異常,
只是那種聲音已經深埋在記憶深處,幾乎已經模糊不清。
不一會,楊風小舌輕探,撬開朱唇,一陣尋索,卷住一隻丁香小舌,水潤滑
膩,只覺香甜異常,楊風不住吸吮。兩隻小舌彼此糾纏。文芳抬手抱住楊風腦袋,
兩隻嘴唇緊緊靠在一起。「嗯……嗯……」之聲從文芳喉頭發出。楊風聽了,更
加賣力地吸吮。一隻手輕輕拉開文芳外套拉鍊。覆手椒乳之上,只覺異常碩大。
隔著毛衣也能感覺到那種堅挺。
楊風興奮地大力揉捏了兩下。只聽文芳鼻中悶哼不斷。喘息聲粗重。臉上紅
潤了許多。文芳腦袋往後一撤,輕聲道:「不要,會被人看到。」說時唇齒間仍
然掛著一絲口水,嬌喘不斷,胸脯起伏,模樣醉人。
文芳坐起身來,朝車前窗戶一望,見前面沒人,才略略放心。本想伸手拿掉
還在胸前做怪的大手,想了一想,還是任由楊風握著,將頭靠在楊風胸前。低聲
道:「小風,對不起,我已經……已經嫁人了。」說著小心地抬眼望著楊風。不
知他會有怎樣的反應。
楊風聽了一呆,手上動作也停了,過了一陣,才緩緩地說道:「我猜到了!」
聲音聽來意興索然。跟著道:「我只恨自己出現的太晚了,若是能早幾年碰到你
該有多好啊!」「小姨,我好恨。」說時緊咬著牙,將懷中的文芳抱得更緊了些。
文芳只覺得胸前的兩個軟軟的奶子被楊風緊緊的箍著,看著他臉上痛苦的神
色。自己心頭不禁一陣疼惜。抬手輕撫他的臉。口中輕輕說道:「小姨永遠是你
的小姨,小姨心裡也一直記著你」,跟著道:「你這個樣子,小姨該有多心疼啊!」
說時輕輕摩挲著楊風的臉。
楊風低頭望著文芳,只見她滿臉溫柔。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臉。文芳見狀,
也跟著微微一笑,道:「小姨已經嫁人了,沒法再嫁給你,小姨給你做情人吧,
只要你想小姨了,就來找小姨,小姨永遠給你做情人,好不好?」語聲溫柔,透
著愛憐。
楊風伸一隻手在文芳腦後輕撫著,道:「你不覺得委屈嗎?」文芳微微一笑,
輕輕搖搖頭,柔聲道:「我早就是你的女人了,一直等著你長大,能夠真正的做
你的女人,現在雖然不能嫁給你,可是能夠做你的女人,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說時,臉上帶著微笑,一臉滿足的神情,仿佛這樣撲在楊風的懷裡真的讓她償了
多年的心願似的。
楊風低呼一聲「小姨」,忍不住低頭去吻文芳的紅唇。覆在文芳奶子上的大
手,不禁又作怪地動了起來。文芳輕閉雙眼,微抬下巴,與楊風吻在一起。不一
會,便聽見文芳鼻中悶哼不斷,一聲聲「嗯……」「哦……」從鼻中傳出,語聲
酸軟無力,透著媚惑。楊風聽了,跨下肉棍不禁一挺,硬了起來。鼻中呼氣聲漸
漸加重。
楊風抬頭低聲道,「小姨,我想要你。」說話時的語氣,不覺用上了兒時慣
用央求的語氣。
文芳,微睜雙眼,柔聲道:「不要在這裡,路上人多。」頓了一頓道,「你
想去哪都行,小姨什麼都聽你的。」
楊風微一思索,道:「現在馬上要過年了,估計不會有開賓館的了,去城裡
太遠,我們找個偏僻的地方,先在車裡做吧,我開著暖氣,不會冷,等以後我們
再找機會去床上做。」
文芳微笑著輕打一下楊風,「你真討厭,第一次見面就玩車震,不怕被人捉
到。」話雖如此說,明顯那意思是已經答應了。楊風嘿嘿壞笑,卻不作答。低頭
大口吻了一下,也不開門下連,從兩個座位間鑽到前面駕駛位。回頭向文芳一笑,
見她正在整理衣衫,臉上羞紅尚未褪去,說不盡的嬌羞無限。
楊風啟動了車子,心頭卻在盤算該去何處。微一沉吟,想起來路上有條通向
一條小山的路徑,那條路相對偏僻,非交通要道,此時還不是農忙時節,路上不
會有人。於是調轉車頭,向來路奔去。
剛出鎮子,路上行人較多,車速提不上去,待離鎮子一遠,楊風將車速提得
極快。一路上,文芳不住提醒他小心,取笑他還是那副猴急模樣。
楊風此時已無初時的傷心難過,也跟文芳開起了玩笑。不到半個小時,楊風
便把車開到一處山腳,下了路,往山谷處一拐,便把車隱蔽了起來。別說路上沒
人,便是有車過,也不會察覺到楊風這輛車。
一路之上,楊風早把車內空調打開,如今車內暖哄哄,文芳早把外套脫了下
來,上身只穿一件手織毛衣,大紅的顏色,印著文芳小臉,更增嬌豔。
楊風停穩車,便迫不及待地鑽到後座,將後排座位調低,幾乎便是一個小床。
楊風喘息著,把文芳撲倒在座位上,將他兩手按在腦袋兩側,屁股騎在文芳腰間,
只見文芳碩大的奶子不住起伏。楊風只覺身下小姨如此姿勢,煞是勾人。低吼一
聲,低下頭來,吻上文芳紅唇,雙手也放開文芳胳膊,伸到文芳腰間,去掀文芳
身上的毛衣,文芳挺起胸脯,兩手本就伸到頭頂,三兩下,楊風將毛衣扯下,剩
下的則是一件薄薄小衫,楊風便不再脫,只微微身上一推,連同胸罩一起推到奶
子之上。一瞬間,楊風只覺眼前一陣眩暈,兩團雪白的肉團不住晃動。肉團頂上,
一片紫色乳暈,像兩隻眼睛看著他。
楊風喉頭咕嘟一聲,吞咽了口口水。慢慢伸手去握那兩個肉團,手伸得極慢,
似乎微有顫抖。楊風屏住呼吸,待手掌握上那團軟肉,只覺著手軟而滑,微微用
力一捏,卻覺內裡卻又十分堅硬。一隻手掌根本難以盡握。
文芳雙眼微眯,歪著頭,注視著騎在自己身上的小風,見他屏氣凝神,每個
動作都如此小心翼翼,仿佛是在觸摸一件珍寶似的,生怕弄壞了她。文芳見他眼
中發著異光,從他眼光中看到那種對她的癡迷,心中只有一個心思:「我要做他
的女人,我要做他一輩子的女人。」文芳愛死了他注視自己的眼光,發願要服侍
得他舒舒服服。要盡一切可能滿足他,不管他想要什麼,想做什麼,她都會配合,
哪怕讓她去死,她也會心甘情願的。
此時楊風手上的力道在慢慢的加大,用整個手掌正試圖去包容那碩大白晰的
奶子,不時用力的向上推搡著。柔軟的大奶子在楊風掌下變換著形狀,翹起的乳
頭此時早已堅挺,不時從楊風掌縫中調皮的跳出來。
楊風只覺掌下的胸脯向上力挺著,文芳的身軀彎成一個大大的弓形,腦袋後
仰,後背幾乎懸空,碩大的奶子向上挺著,似乎在等待著楊風的臨幸。只聽見一
聲聲大膽的嬌哼從文芳喉頭擠出。楊風抬眼一看,只見文芳滿臉紅暈,眼神似閉
非閉,嘴唇微張,嬌聲喘息著,不時緊咬著嘴唇,發出一聲聲的呻吟之聲。
楊風只覺跨下雞巴堅硬似鐵,眼裡一紅,埋頭啃向另一隻大奶子,右手得空
伸向文芳小腹,只覺小腹上微有軟肉,雖非極苗條,但也非肥碩到讓人嫌惡的地
方。楊風反而喜歡這種全身肉肉的感覺。手感奇佳。
楊風右手不停,穿過小腹,貼著肌膚,直接奔向文芳兩腿之間,楊風只覺手
掌中一片毛絨絨,柔軟順滑。衣褲略緊,但覺文芳小腹一吸,楊風小手繼續下探。
手指一勾,便覺沿著兩片軟肉,貼著小溝,滑向一片沼澤。只見裡面早已泥濘不
堪。楊風喉頭低吼一聲,眼光嚇人,一條小舌用力舔弄著紫紅的乳頭。同時右手
中指大力一勾,毫不憐香惜玉,直接插進小穴之中,只覺手指被一團軟肉包圍。
楊風覺衣褲礙事,抽出手來,不忘拿到眼前,看了一看,只覺中指盡濕,指
間掛著絲絲黏線。嘴角一笑,湊到文芳眼前。
文芳正被楊風摸得意亂情迷,微睜的雙眼見到楊風手指上自己的傑作,小嘴
一噘。喉頭不依地「嗯……嗯……」撒著嬌,身軀扭動著,像個小姑娘一樣。楊
風心急。也沒功夫再取笑小姨。伸手去解文芳褲上的扭扣,好半天動作,也沒解
開,文芳見狀,伸兩手到腰間一扭,扣子便打開。跟著兩手扯著褲子往下一撐,
衣服往下褪了數寸。楊風大手一扯,配合著文芳輕抬屁股,將褲子褪到小腿彎處。
楊風見狀。身子微微欠起。兩手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褲子徹底扒乾淨。原本怕
冷,想留個秋衣不脫。嘗試趴在文芳身上,只覺衣服太礙事,一把扯掉。上身衣
服卻也管不了那許多。並未脫淨。
眼光所到,只見文芳兩腿間陰毛極盛,陰唇亦極肥厚,擠出一條淺縫。上面
褶皺不平,色作灰暗。車內空間狹小,文芳如此躺著,兩腿不得不併攏著。楊風
見狀,又去脫文芳鞋子,繼而扯掉一條腿上的褲子。楊風兩手一分,將文芳兩腿
打開。
本來楊風為文芳脫衣服時,文芳一直抬頭注視著,以方便配合把衣服脫掉,
帶褲子一去。她便將頭躺下。閉著眼睛,靜待楊風動作。
楊風分開雙腿,便趴在文芳身上,嘴唇不住在文芳耳際,脖子上親吻著,不
一會,文芳便配合著輕抬下巴,脖子梗著,鼻息粗重。口中不清地呢喃著:「小
風,愛我……愛好……」身軀不住扭動。
此時楊風肉棒早已抵在文芳兩腿之間。龜頭早已破皮而出,在兩片軟肉間滑
弄。文芳躺在身下不住扭動著屁股。摩擦著龜頭,似乎微有些急不可耐的想納龜
頭而入。楊風感覺龜頭上一片濕滑,想來那桃源深處早已暢通無阻。於是屁股一
沉,只覺龜頭抵在一個圓圓的洞口上。楊風還沒挺槍而入,便覺身下小姨屁股一
挺將龜頭吞下,跟著聽見文芳一聲滿足地輕哦,呼出一口長氣,聲音裡透著媚惑。
原本輕昂的腦袋也沉了下去。躺在那,嘴唇抿了抿,輕咬下唇,竟不住的挺
動起屁股來,每一挺動,「哦……哦……」不停。此時雞巴只被吞下去約有一半,
楊風見狀,屁股一沉,盡根而入。文芳一聲長吟,聲音舒暢,毫不顧忌,嘴唇微
翹,噓著長氣。似乎頗以為在這曠野之中不會有人聽見,叫得有些肆無忌憚。跟
著兩腿環在楊風腰間,兩隻小腳壓在楊風屁股上,用力下壓著。似乎惟恐楊風逃
走一般。
楊風一挺而入之後,便不再動,屁股用力下壓,只盼再深入一點,再深入一
點。腦中細細品味雞巴被軟肉包圍咬嗜的感覺。只覺小逼深處一片溫熱。明顯感
覺到龜頭被四周軟肉咬著。頗為舒暢,感覺龜頭在小逼深處似乎不甘被軟肉吞掉,
有點慢慢脹大的趨勢。雞巴堅挺異常。不住跳動著。
楊風俯下身來,胸膛圧在文芳兩團軟肉之上,兩手伸到文芳腋下,將她緊緊
抱在懷中。幾乎讓文芳喘不過氣來。文芳胸腔飽受壓迫,從喉頭擠出兩聲沉悶的
「嗯……嗯……」之聲。聽在楊風耳中,這種壓抑沉悶的聲音更能讓人興奮。文
芳兩手兩腳緊緊環在楊風身上,屁股不住挺動,似乎在怪楊風為何還不動作。
「小風,給我……我……要……」說時聲音隨著她的挺動略帶顫抖。
楊風聽著小姨索愛,屁股往後一抽,幾乎全根拔出,跟著不做停留又是盡根
而入,力氣大得異常。大腿撞在文芳雪白肥大的屁股上發出一聲輕脆的「啪……」
只風文芳,「哦……」的一聲,口出發出一聲暢快的吟叫,全身放鬆,毫不用力。
楊風不等這一聲長吟叫完,跟著又是一輪長途挺進。次次盡根而入。只聽見
「啪……啪……啪」之聲不絕。文芳兩手緊緊抱住楊風腦袋。口中低吼不斷,嘴
唇微張,嬌喘不已,楊風每一次插入,將文芳胸腔中的氣息逼出。喉嚨深處發出
「嗯……嗯……哦……嗯……就是這樣……對……對,操我……操我……小風。」
的聲音。
聽在楊風耳中,便是最大的鼓勵,屁股挺動的更加賣力。此時文芳屁股早已
盡濕,只一會淫水便順著雞巴的抽插流得到處都是,楊風只覺下面濕滑異常。每
一次的挺動,毫無滯塞之感。
此時楊風早已聽不清小姨口中在說些什麼,只聽她一會呼喚著自己的名字,
一會訴說她是多麼地想他念他愛他盼他,一會又「嗯……嗯……哦……哦」怪叫。
楊風聽著這些話語,大受感動,低頭吻著她,在她唇間,臉上不住親吻著。
此時楊風改成九淺一深之法,文芳似覺不過癮,屁股又開始聳動不停。口中
呼叫著:「小……嗯……風,操我,操我,用力點,嗯……嗯……」「哦……就
是這樣……」楊風又將龜頭插到最深處,一陣快速攻伐,猶如機槍一般。此時文
芳早話不成句。只剩「哦……哦……嗯……哦,快……」之聲。屁股也配合著快
速的挺動。
楊風只覺龜頭在軟肉的包圍中一陣剮蹭,變得酸麻異常。只覺馬上便要射將
出來。低聲吼道:「小姨,我要射了,要射了!」說時挺動更快。
文芳聽罷,百忙中「嗯」一聲。跟著急道:「給我……給我……」說時也快
速挺動著屁股。喉頭發出急切的「哦……哦……」之聲。雙手緊緊收緊。兩人一
起加速。楊風又挺動了約有三五十下,只覺精關一松,一股濃液噴射而出,身子
不由自主一抖,跟著連噴連抖。龜頭緊緊抵在小逼深處。文芳最後急動幾下,便
也跟著不動,口中卻是一陣急吼「哦……」的一聲,大口喘息起來。雙臂緊緊勒
著楊風。
兩人便如此緊抱在一起,好一陣才緩過勁來,額頭都微微有汗。力氣稍複,
文芳,找出幾塊紙巾,先在楊風額頭擦拭一下,又在自己額上抹了抹。輕輕說道:
「把衣服穿上,小心著涼。」楊風撐起身子,低下頭來,看著兩人交合之處,只
見兩人屁股皆是一片潮濕,確是有些微微發涼。輕輕拔出尚未軟下來的雞巴,洞
口處湧出一汩白漿。
楊風突然想到萬一懷孕,似乎對小姨今後生活會有影響。急問:「哎呀,小
姨,萬一懷孕就壞了」。聲音中帶著急切與關懷。文芳聽了,心下大慰,道:
「別擔心,不會有問題」。跟著調皮地道:「要是真懷上了,我就給你生一個唄」。
說時眼角不經意流露出一抹哀傷,只是轉瞬即逝,轉眼便換上一副頑皮的神色。
楊風聽了大受感動。拿紙輕輕抹掉流出的精液,又在雪白的屁股上一陣擦拭。
扯過小姨的褲子,給她穿上內褲,提上褲子,也不急著扣紐扣。文芳早已坐起身
子,將身上的小衫拉下,跟著穿上毛衣。外套卻不急著穿。
文芳見楊風一直忙著給她做清理,他那條微軟的雞巴上還是濕答答的,大腿
根處也是潮濕一片。文芳也不急著整理衣服,抽出一截紙來,去給楊風擦拭下體。
楊風見小姨伏在自己兩腿之間,不禁邪心又起,壞笑著說道:「小姨,幫我吸幹
淨好不好。」說著輕按文芳腦袋。
文芳臉一紅,抬頭瞥一眼楊風,心想且由著他,抬手輕打一下軟軟的雞巴。
楊風假意哎喲一聲。嘿嘿壞笑。
文芳低下頭來,輕開檀口,緩緩將雞巴吞進嘴裡,此時雞巴軟垂,倒不甚大,
放入口中倒是剛好合適。文芳用小舌細細吮吸著。不時抬眼看一下楊風。
楊風眼望著跨下的風光,只覺心情爽極樂極,手輕按在文芳腦後,慢慢閉上
眼睛享受了起來。剛大戰了一場,楊風體力尚未回復,文芳一陣吮吸倒是沒有讓
跨下雞巴馬上重振雄風,卻也已微有抬頭之勢。
文芳吮了半天,便住口不吮,抬起頭來時,還不時吧嗒下嘴巴,似在細細品
味。見楊風在那壞笑著,俏眼一瞪,佯怒道:「滿意了吧!」倒非真的生氣。楊
風也不得寸進尺了。知有了今日一戰,日後有的是機會。倒也不急在一時。
此時兩人出來已有一個多小時,已到下午二點多鐘。兩人擦拭完畢,相擁著
又躺了一會,靜待體力恢復。楊風大手不住在文芳奶子上撫弄。只覺頗為愜意,
乃人生至樂。文芳躺在楊風懷中,默默地一句話不說,在想著奇異心事。
想不到一遇上這兒時的冤家,就鬼使神差的跟他到了這兒,心甘情願地做了
她的情人,在這大冬天的荒郊野地裡玩了一次車震。想想就令她耳紅。
冬天日短,文芳不敢多待,畢竟這幾天住在娘家,怕回家回得太晚,一怕家
裡人擔心,二也怕被家人發現。體力一複,身上衣衫稍作整理,便命楊風趨車向
來路趕去。
一路之上,楊風不時透過反光鏡向文芳瞄上兩眼,兩人眼神一對上,便相視
一笑,神情異常親密。路上兩人留了聯繫方式。半個小時後,到了集市上。文芳
的電動車還放在停車處。此時集市上已沒初時的熱鬧,不過人數也還不算少。楊
風將車開到鎮外,便停在了路邊。楊風要開車送文芳回家,說電動車大可塞到後
備箱裡。文芳堅持不要,怕到了村口被熟人見到。楊風也只好作罷。文芳也不打
算繼續逛集市了,該買的東西也買得差不多了,取了電動車便獨自回家了。
五 不堪回首
寒冬臘月,山區小鎮沒有集中供暖,寒冷異常,到了晚上大都早早便進了被
窩。長夜漫漫,楊風在被窩裡一時睡不著,便拿出手機,打開了微信,點開文芳
頭像,不急著聊天,先對著文芳的頭像發起了呆。
只見頭像上文芳背牆側立,著一件雪白色半袖衫,胸前衣上繪著一副水墨畫,
一支瘦長的墨色花枝筆直伸了上來,兩瓣淺紅的花瓣在枝頭綻放,仿佛一隻張開
翅膀的蝴蝶,左肋處兩隻灰色小鳥立在橫枝上,挨肩擦背,親密異常。文芳半側
著身子對著鏡頭,一綹髮絲,彎彎劃過眼角,直垂到嘴邊,在嘴角勾起一個優美
的弧度。眼神清冷地斜視著鏡頭,雙眸烏黑,鼻樑白晰而高挺,嘴唇棱角分明,
微微抿著,臉上不帶一絲笑容,可是那天然的氣質脫屏而出。冰肌玉骨,清麗絕
俗,讓人不敢逼視。
楊風從沒見過如此清冷卻又如此明豔的文芳。他所見的文芳總是一副巧笑倩
兮、美目盼兮甜美可愛的樣子,時而霸道,時而調皮,總之是個活潑陽光的女孩。
如今這個照片所展現的文芳是他所不熟悉、不瞭解的。對於文芳,他覺得自己似
乎錯過了很多。
楊風與這照片對視了良久,才回過神來,點開聊天框,試探性的發過去一個
笑臉。沒過多久就見到同樣一個笑臉爬上螢幕。
楊風一喜。接著問道:「在幹什麼呢,忙不忙啊?」
文芳回道:「看電視呢,凍死我啦!」
楊風關心地道:「那還不趕緊上床上躺著,小心凍壞了!」跟著又來一句:
「下午沒著涼吧」。緊跟著一個奸詐的笑臉。
螢幕一閃,一排整齊的表情發了過來,全部都是木錘擊頭樣。
楊風見狀,突然表情作深沉狀,道:「小姨,我想你了。」仿佛文芳真的能
看到他現在的樣子一般。
文芳似乎思索了良久,卻只回了一個「嗯」。
楊風見了,卻很開心。跟著道:「小姨,這些年你過得好嗎,什麼時候結得
婚啊,這些年我好想你。」
文芳沉默了良久,想到這幾年的遭遇,便忍不住想對他吐露。似乎只有再他
的面前,她才能做到毫無保留。
原來文芳退學之後,大概17歲那年,爸媽覺得她年紀也不小了,村裡那些
下了學的,差不多到了這個年紀都會出外打工,掙點錢,貼補家裡。過完年恰逢
村裡有人來招工,文芳便同村裡幾個同齡的男男女女,一起來到了浙江寧波的一
個電子廠,那個時候來村裡招工的多是浙江那一片的廠子。
文芳第一次出遠門,心裡還是略微有些小興奮的。聽村裡那些比她大的女孩
講她們在外的見聞,讓她覺得外面的世界是美好的,有很多新奇好玩的事和物。
帶著一副好奇心,開啟了第一次的打工生涯。
真實的打工的生涯既乏味無比又讓她勞累不堪,一天幾乎要工作十多個小時,
在一個崗位上幾乎整天都在那站著,中間休息的時候極少,而每個月幾乎沒有假
期,只偶爾有事或身體實在太累時才會請一天假。惟一讓她開心的是兩個月後,
終於第一次拿到了兩千多元的工資,讓她開心不已。那個時候,兩千元在她眼裡
已經是一個很大的數字了。看在這些錢的份上,即便每天累得像條狗一樣,她也
一直便這樣堅持了下來。一干便是一年。
當時文芳已經積攢了一筆收入,覺得住在廠子裡提供的宿舍實在是太擁擠,
她住的那間宿舍一到夏天,便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便在一個大姐的幫助下,租
住了現在這個小屋。因為廠子建在遠離城鎮的農村,所以在附近租這樣一個小屋,
一個月花不了幾百塊錢。
小屋不大,不足20平米,似乎建這小屋便是為了租給這些打工的人住似的。
小屋背靠小河。屋後的窗戶外面便是小河,只是窗戶開得較高,文芳也很少憑窗
欣賞這小河美景。
這一天夜裡,晚風習習,明月在天,樹影婆娑,文芳像往常一樣,下班後拖
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屋。隨意弄了些麵條吃了。接了水簡單擦洗了
下身上的臭汗,便躺到床上睡了。
迷迷糊糊之中,也不知睡了多久,似乎聽到屋內有響動,當時文芳困意正濃,
睡得正酣,也沒把這聲音當回事。又過了一會,文芳覺得自己仿佛做了一個春夢,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做這種夢了,多少次午夜夢回之時,重溫兒時那一次柴房的
顛狂,夢中所見盡是那個讓自己愛的發狂的小男人。如今已經兩三年沒有見過她
心愛的小風了,或許以後再也沒機會見到他了。也只有在夢中才能偶爾相會。她
似乎已經迷戀上這樣的夢境,每次醒來,都會發現內褲上濕濕的。
這一次,文芳覺得自己似乎回到了家中,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小風則迫不急
待的從另一張床上跳過來,自己睡得迷迷糊糊中,覺得小風伸手去扯自己的內褲,
於是便乖巧地輕抬屁股,微微分開雙腿,不一會便感覺小逼癢癢的,身子忍不住
慢慢扭動起來。口中竟不覺微微哼了起來:「嗯……嗯……」沒過一會,文芳突
然感覺下體一脹,一個硬物直插到自己小逼深處。直感到一陣熱辣辣的痛楚。
文芳突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那種痛感太真實、太強烈,完全不是睡夢中該
有的。何況她的小風也不會那麼粗暴的對她。文芳驚恐地睜開眼來,借著窗口透
來的微光,隱隱見到一個蓬頭垢面、鬍子拉碴的男人圧在自己兩腿間,自己的小
逼被一根硬硬的東西塞得滿滿的。身子被那男人緊緊地壓在床上。文芳身子想往
後縮,可是卻動不了分毫。
張口欲呼,一張大手伸了過來,捂在自己嘴上,跟著只見一把匕首樣的利器
狠狠插到頭側的床板上,從聲音聽來那匕首直插透薄薄的床單,入木不淺。跟著
聽到一聲惡狠狠的聲音:「別動!」聲音低沉嘶啞,聽來這人得有三四十歲。
文芳一驚,到嘴邊的話,又吞到了肚子裡去,身子不禁驚得輕抖了起來。那
人繼續說道:「老實點,讓老子幹一炮,不傷你,敢亂喊亂叫,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把床頭的匕首拔了出來,手腕一轉,匕首貼著手腕握在手中。見文芳驚得僵
在當地,慢慢鬆開按在文芳嘴上的左手,微微抬起,見文芳不喊不叫,才直起腰
來。兩手撐在文芳兩臂之下,不忘握住匕首把柄,腰間慢慢聳動了起來。
那人口中不住說著淫言穢語,試圖挑逗文芳:「嘿嘿,小丫頭年紀不大,這
一對奶子可真不小,老子喜歡。」口中嘖嘖有聲,不住讚歎著,一隻髒手隔著薄
薄睡衣,大力在文芳奶子上捏了一把,毫不憐香惜玉,用力極大。文芳痛得哀嚎
一聲,身子扭曲,眉頭皺了起來。那人見狀,更是興奮,嘴中低聲邪笑著,又是
大力捏了一把,似乎頗喜歡見文芳那痛苦扭曲的神態。文芳痛極,眼中不住流出
淚來,在那人淫威之下卻不敢哭中聲來。
那人玩弄了一陣,腰下用力,瘋狂動了起來,狀若癲狂,動作異常粗魯,也
不理會文芳是否會痛,那人似乎不願耽擱太久,動作異常迅速,插進文芳小逼之
後,就是一陣狂轟猛幹,中間竟不稍做休息。低吼聲中,一陣快速的抽插後,沒
一陣便身子一抖,精關一松,射了出來。
文芳早驚嚇得如同死人一般,身上奇痛,卻仿佛未覺,呆在那。就連那人臨
去時說了什麼話,何時走的,也不記得。一個人就那麼僵在那。直到那人離去多
時,才回過神來,瑟縮著縮在床頭,瑟瑟發抖。連微微開啟的屋門也不知道該去
關上。就那麼瑟縮著直到天亮,默默流著眼淚,連哭都不敢哭出聲來。
屋外路上漸漸有了行人走動的聲音,文芳慢慢從驚嚇中恢復了一絲力氣,掙
紮著去關上微掩的門,走動時下體傳來的撕裂感不禁讓她眼淚又滾了出來,掩上
門,轉過身來才發現窗下牆上的兩個腳印,才知道那人竟然是從窗戶進來的,也
不知他是怎麼跨過小河來到窗下,雖說小河不深,黑夜涉水總不太安全,想來那
人肯定起意已久,黑夜中也看不仔細那人面貌,想必是附近村民,對這小河熟悉
異常。
文芳關上門,便又縮在床頭,一晚上沒睡,天一亮,懼意一去,便又昏昏沉
沉地睡了過去,直睡到八點多鐘,突被惡夢驚醒。想起今天還要去上班,下身隱
隱傳來的痛感,怔怔地又掉下淚來。
她一個女生孤身在外,遇上這種事,竟不知該如何處理。一怕事情宣揚出去,
廠子裡的那些人知道了必然會嘲笑於她,即便不當面嘲笑,她也不知該如何去面
對他們,二怕傳到家裡去,更沒法做人。竟不敢去報警,在這異地他鄉,也不知
該向何人求助。
思來想去,不知如何是好,見到了上班的點,想著昨天安排的許多活還等著
她去幹,飯也不吃了,洗刷打扮了一下,忍著委曲,竟然便乖乖地按時上班去了,
遇上這樣的事情,她竟連請假、曠工的勇氣都沒有。一整天下來,精神恍恍惚惚,
不知所為,工作時出了幾次錯,被罵了幾句,一直忍著也沒哭出來。心中委屈無
限,好容易挨到下班。餓著肚子回到那小屋裡。回去的路上竟微微有些害怕。心
裡實不願再回到那傷心地。
關上門,抬眼看到牆上的兩個腳印,怔怔地掉下淚來,緩步走到窗下,也不
理會夏天悶熱,將窗子緊緊關上。還不放心,將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堆在窗臺上。
幾乎擋掉半個視窗。才滿意的長呼一口氣。晚上睡覺時,心中依然仍有餘悸,燈
開了一整夜,睡覺時衣服也不脫,身上熱得滿身是汗水,身子蜷縮著,直到深夜
才慢慢睡去。
如此幾日,那人便不再來,文芳警惕心漸漸也就放鬆了下來,雖然心中苦極,
白天依然裝成沒事人一樣,正常的上下班,盡力不讓自己再去想那晚的事。隨後
的日子,文芳如行屍走肉般,過得渾渾噩噩,上班時極少與人說話,下了班哪也
不去,吃了飯便睡。十幾天後,文芳突然發現大姨媽居然遲遲不來拜訪,細算下
日子,早過了兩三日。心下慌了起來,又等了一周,仍毫無跡象。經過這幾天的
焦灼等待,文芳心中基本預料到會是怎樣一個結果,反而冷靜了下來。請了一天
假,在一家藥店外徘徊了良久,才硬著頭皮,買了驗孕試紙。回去測了一下,果
然發現結果是一深一線兩道杠。雖然心裡早有準備,可是如今看到這樣的結果,
還是讓她心頭劇震,不敢相信結果竟真會如此。心底的委屈突然在這一刻暴發,
咧開大嘴、不顧形象地嗚嗚大聲哭了起來,兩腿一軟,身子慢慢軟了下來,撲在
地上埋首痛哭,哭聲悲慘,良久方絕。
哭了一陣,文芳也累了,心中的委屈經此一哭,胸臆稍舒,這些天的積鬱也
算發洩了出來。知道事已至此,只能盡力想法補救。思來想去,覺得廠子裡熟人
太多,呆久了恐怕難免被人發現。她是打定主意將此事隱瞞到底了。
心志仿佛在這一瞬間堅定了不少,也成熟了不少。行動起來竟然帶了些雷厲
風行。第二天,文芳便找到廠子的領導,辭了職,當月的薪水按慣例是拿不到了,
她也不在乎。辭職後先去市場買了一些營養滋補品放在家裡,第二天便揀了一個
相對大一些的醫院去將胎打了,那種痛苦,文芳此生不願再去回顧。獨自一個人
將養了小半個月。平時工作時累的要死,此時突然閑了下來,反而心裡有些慌,
見身子恢復得差不多了,便在附近別的廠子裡找了個新工作,呆了下去。
轉眼三年過去了,文芳工作換了兩次,基本也都是類似的電子廠。三年來文
芳在家人面前報喜不報憂,打工的苦楚一個人默默的吞下。一個女孩,孤身在外
的歷練,讓她成熟了許多,再不是原來那個不經世事、幼稚無知的女孩了。
時間可以讓人忘掉很多事,兒時青澀的初戀雖然讓人懷念,可是在她看來,
似乎已經慢慢在離己遠去。那個年代手機、網路還沒有普及,便是固定電話一個
村裡安裝得也極少。長久的不見面,人與人慢慢就會將彼此淡忘。就仿佛那只是
一個美夢,慢慢地睜開眼後,那曾經清晰有如親見的夢境,轉眼間便模糊得仿佛
從沒出現過一樣,任你費勁思索,也捉不住一點影兒,只留下一個美的印象,如
何美法,卻已無從憶起,求索而不可得的結果,只會讓人悵悵然,若有所失。
那一年,她遇到了她現在的丈夫馬文哲,兩個人在同一片廠區打工,時間久
了,周圍的人雖不全說認識,卻也大都面熟。文芳最初對這個男孩並沒太深的印
象。其貌不揚,個子不甚高,估計不會比她高出太多,臉上有些凹凸不平。
文芳出門在外,性格變了許多,本來就很安靜,如今更是很少主動與人說話,
見了人最多微笑點個頭。跟馬文哲工位隔的不遠,卻沒那跟他說過什麼話,給文
芳的印象應該也算是比較靦腆的。
文芳記得那時已經入夏,天氣已漸轉暖,那天,忙活了好一陣,身子有些酸
痛,見馬上到午飯時間,又耐著性子堅持了一會,好容易到了飯點,見已陸續有
人去往食堂的路上,便舉步往食堂走去。
路上,文芳發覺身後似乎有人跟來,也沒甚在意,路是給大家走的嘛。又走
幾步,那聲音更近,突聽耳邊傳來一聲:「你好」。文芳倒嚇了一跳,臉上露出
一絲驚懼,身子不禁向側方跨了一步,才回過頭來,見到一個笑臉,一張熟悉的
面孔,臉上的驚懼卻已慢慢褪去,轉而是一絲略帶疑惑的表情,心裡猜不透他想
做什麼,微微後退了一小步,拉開點距離,上下打量了下那人,抬眼注視著他。
那人見文芳似乎受了些驚嚇,心下略覺歉意,口中說道:「不好意思,嚇著
你了。」文芳見狀,輕聲問道,「你有什麼事嘛?」腦袋微微歪著,臉上一副不
解的神色。那人連忙擺手道:「沒事,沒事,就是見你一直也是一個人,想跟你
一起去吃飯。」說著臉上訕訕的笑著,心下惴惴,不知她會不會拒絕,不敢直視
文芳的雙眼,只拿眼偷瞧她神色。
文芳一聽,心下覺得跟他不是很熟,平時也不太喜歡身邊有個不熟悉的人跟
著,但是不知該如何開口拒絕,又覺這樣直接拒絕似乎太傷人,怕他面子上過不
去,微一躊躇,口中不甚情願的說聲:「那…好……吧!」
那人雖聽她說地略帶遲疑,但終究是答應了,心下大喜,開心地咧嘴一笑。
文芳也跟著勉強一笑,繼續向前走去。那人緊跟幾步,跟在文芳身側。自我介紹
道:「我叫馬文哲,我聽她們好像叫你桑文芳,對不對?」文芳腳下不停,不願
直面著他,微低著頭,聽他發問,只微一點頭,口中輕嗯一聲,算作回答。
馬文哲跟文芳說了會話,聽她語音輕柔,眼神中帶著一副嬌怯怯的模樣,早
已為她著迷。到了食堂,各自打回了飯,揀一角落坐了。本來馬文哲想大方些,
請文芳吃飯的,給文芳付飯錢的時候,文芳堅持不讓,馬文哲再推讓,文芳似乎
要跟他急,馬吉便沒再堅持。飯桌上,馬文哲雖見文芳談興不佳,仍有話沒話地
找著話題。
文芳一直低頭吃飯,偶爾抬頭答上幾句。漸漸也就跟他聊了一陣。兩人聽口
音相似,互問老家在哪,不曾想兩人竟是一個縣城的,馬文哲家住陵山鎮,離縣
城不遠,而文芳所在的山口鎮離陵山鎮也只十幾裡路,相隔也非極遠,從山口鎮
去縣城恰好要路過陵山鎮。
文芳見馬文哲是自己老鄉,心底的抵觸之意便減了幾分。文芳現在的廠子基
本沒有老家的熟人了。之前自己一直想躲開老家的人,如今一個人呆久了,反而
又覺得有些孤單,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外地的人,口音相異,文芳對他們不自
覺地會疏遠之,總覺得跟他們關係處得再親密,總會有隔閡。如今遇到馬文哲,
突然有種親近之意,雖然對這個老鄉的瞭解甚少,但從那面相來看,文芳覺得他
應該不會是「壞人」。
聊起天來,也就慢慢投契起來,不覺間一頓飯便吃完了,工廠留給他們的吃
飯時間極短,下午一點鐘便要點名,兩人緩步向廠房走去。
馬文哲早已暗暗關注文芳一段時間了,見她一直是一個人來,一個人去,不
像是有男朋友的樣子。人長得漂亮,性格又極好,早就暗暗喜歡上她了。馬文哲
形象並非極好,又不善討女孩歡心,糾結了幾天,一直在思索該怎麼接近文芳。
他本沒想到第一次跟這個清秀溫婉的女孩聊天,便能如此投契,心底早樂開
了花。本以為像她這種性格的女孩子,對人的防範心都會很重,需要慢慢的接觸。
今天算是開了個好頭。心下也知,不能得意忘形,還得慢慢相處。他知許多女孩
不願意遠嫁,他覺得,兩人難得是老鄉,自己追她做女朋友的可能性似乎平白增
大了不少,倒是可以放手去追追看。心下如此盤算著,不覺又偷眼去瞧文芳。越
看越覺得自己這個決定是如此英明。心下不住竊喜。
晚上下班時,馬文哲本欲趁熱打鐵,要請文芳下館子,繼續增進下感情,卻
被文芳拒絕了。說晚上不願出去,想直接回住處。文芳雖拒絕了他,想到他是自
己老鄉,也不願因此事太削他面子,說並非不願跟他去吃飯,只是太晚了。馬文
哲聽罷,被拒絕的尷尬稍減了幾分。文芳善意地向他一笑:「我要回去了」。馬
文哲急道:「那我送你吧。」,說著跟上文芳腳步,文芳不願總是這樣拒絕,便
也由他跟著。
文芳住處,本不甚遠,只十幾分鐘便到了。兩人路上也沒怎麼聊什麼,只偶
爾相視一笑。兩人心底都覺這樣挺好。
到了通往小屋的路口,文芳便停住了腳步,不願讓馬文哲知道自己具體住處,
推說自己到了。馬文哲便只一笑:「那就送你到這吧」,說著抬手一指不遠處的
村落說:「我就住在那邊,離你也不太遠,以後倒是可以一起下班」。文芳順他
手指一看,原來是在小河對岸不遠處的幾排房子,那邊做小生意的比較多,文芳
常去那邊買些生活用品或是飯菜什麼的。便只一笑說:「你回去吧,我走了」,
不等馬文哲回答,便舉步走去。馬文哲呆立半晌,便也離去。
工廠打工的日子很長,兩人接觸的機會便慢慢多了起來,文芳便也知道這個
馬文哲似乎對自己有些好感。覺得跟他在一起,雖說不上喜歡,但至少也不反感。
便慢慢處了下去。有個人在身邊陪著,也不再覺得那麼孤單。
到了年關,兩人便一起乘車回家,馬文哲直把她送到村口,才被文芳趕走。
年後兩人又一起回到廠子裡。冬去春來,兩人關係日密,終於那一晚,文芳耐不
住馬文哲軟磨硬泡,在她的小屋裡兩人睡到了一起。
文芳一直心中忐忑,擔心男友發現自己不是處後,該如何面對他。所以一直
遲遲不願突破這最後一關。那晚馬文哲進入她身體後,不見有落紅,眉頭不禁一
皺。文芳一直細心觀察,這一幕哪能逃過她的眼睛。
馬文哲當時性急,也沒當場發作。一陣粗魯的聳動後,很快便癱軟在文芳身
上。事後,臉一直拉著,卻不發作。文芳見他不問,便也沒主動交待,何況她又
怎會讓他知道自己的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歷。知道他雖然嘴上不說,心底其實對她
不是處女這事仍挺介意。便背轉身子,心下也不禁黯然。當晚馬文哲又在文芳身
上發洩了兩次。馬文哲見文芳情緒不高,想必也知道她為何如此,他初償性愛滋
味,不願兩人關係從此出現裂痕,便也不再將不快掛在臉上。
文芳因自己不是處女這事,雖然因馬文哲態度,心中不快,終究覺得自己有
錯在先,也算虧欠了他,便想多以後對他多忍讓一些,當便彌補。相處下來到也
相安無事。男女關係並未因此斷了。
日子照常過,兩人既然發生了關係,不久後便住到了一起,也算省下一筆租
房開支。之後兩家人便也知道了兩人的男女關係,到了年關,雙方家長覺得兩人
年紀也不小了,見了面後,家長都還滿意,便商量著給他們定下了婚期,年後的
那段時間,兩人便在家裡忙活婚事。也過上了一段挺快樂的婚後生活。
結婚後不久,也沒在家多呆,兩人便又一起回到原來的廠子。婚後婆家一直
嚷著想抱孫子,讓他們多努力。兩人嘴上答應著,心想還年輕,不願太早要孩子,
便存個順其自然的想法。不避孕,也不刻意掐時間算計排卵期。
兩年後廠子效益不好,一個月倒有在半的時間是閑著的。打工的工資都按工
時計,閑著就沒工資。眼見到了年底,兩人要來了工資,合計著以後不再出來打
工,想在家開個小店什麼的,比這自由。
如今結婚已有兩年,婆婆總要催問有沒有懷上孩子。時而抱怨幾句。有時語
氣極不客氣,當著文芳的面在那嘀咕:「是不是身體有問題啊,是母雞總該下個
蛋,這麼久了一點動靜都沒有,要你有什麼用」。
文芳雖然心裡委屈,卻也留上了心。心想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一直也沒懷上,
別真是身體出了問題。想到自己那次流產經歷,心底不禁有些後怕。於是抽空獨
自一人去醫院一查,居然輸卵管粘連並伴有炎症,醫生給的答覆竟是不易治療。
只能開些藥先吃著,慢慢看看效果。文芳頭腦早已一片空白,後面醫生說了什麼,
根本沒聽進去。
文芳付了款,去藥房拿了藥,便有些魂不守舍地回了家。到家裡也不知該怎
麼跟丈夫說,只想著先瞞著他們,吃完藥看看效果再決定以後怎麼辦。把藥藏了
起來。平時吃藥也都避開了人。
哪知隨後的幾天,婆婆發現了她的異狀,見她精神恍惚,心不在焉,行事有
些鬼鬼祟祟,竟懷疑她背著兒子,是不是外面有人了。這兩年一直沒抱上孫子,
看著別的鄰居孫子一天天長大,心裡怨念極深,對這個兒媳早有不滿。於是留心
觀察,趁兒媳不在屋內,竟在衣箱裡翻出了文芳藏的藥盒。她老眼有些昏花,一
時也沒看清上面寫些什麼。拿著藥,回屋找來了老花境戴上,看了半天隻看到這
藥能治各種炎症,只當是消炎藥,也沒當一回事。再看下一盒藥,只見五個大字
「調經促孕丸」。這還得了,光看這藥名便知道是幹什麼的了。氣不打一處來,
心中早已「婊子」、「賤貨」地對文芳咒駡開來,心想這騷貨果然是個不下蛋的
母雞。
臉沉著坐到客廳沙發上,那藥便擺在茶几上,要等文芳回來,問個明白。左
等不來,右等不來,心中怒氣漸盛,直等到天要黑了,才見文芳在門口出現,頓
時臉一黑,兩眼惡狠狠地瞪著門外。
原來文芳打工回來後在家無所事事,便與馬文哲合計開個小店,平時賣些水
果、日用百貨,也算有個收入。馬文哲一聽覺得這主意不錯,想到六中那人流量
大,學生也多,到那邊開店生意應該不錯,雖然略遠了些,平時多辛苦些也就是
了。兩人說幹就幹。於是,去學校附近租了個門面,便開起了小店。此時文芳剛
從店裡回來。
文芳走進屋來,見婆婆那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倒嚇了一跳。待看清桌上擺的
東西,更是一驚。婆婆見她如此,嘴角不住冷笑。文芳緩過勁來,想到事已如此,
反而不如初時驚慌。好整以暇地坐了下來。婆婆見她這樣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
心中更是來氣。指著桌上的藥,強壓著怒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文芳緩緩道:「你都看到了,就那麼回事。」婆婆氣急,手指著文芳直哆嗦,
咬牙切齒,一時說不出話來。緩了一會,惡狠狠地道:「你還有理了,兒啊,你
娶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有什麼用啊!」說著直頓足。原來馬文哲也恰於此時打
開大門,慢慢走進家來。說著,婆婆三步並作兩步迎向兒子。嘴裡不停地嚷著:
「看看你娶的這是什麼媳婦啊。」手指仍不住指著身後屋內的文芳。
馬文哲三兩句安撫住母親,走進屋來,向文芳質問道:「你又幹什麼了,看
把我媽氣成什麼樣了。」馬文哲對於這婆媳兩人隔三叉五就要吵上一陣也是習以
為常了。他總要做個姿態來平熄母親的怒火。所以說話時,對文芳總會有些語氣
不善。
文芳平時聽丈夫這樣說,也知他夾在兩人中間不易,便就坡下驢,低個頭認
個錯,事也就過去了。今天心裡委屈異常,這幾天本來心情就挺沉重,丈夫不來
安慰一下,反而一見面就數落起她了。怎能讓她不難過。淚珠不禁滾落下來,滴
在上衣上,消失不見。扭著頭,長長的頭髮垂了下了,遮著側臉,不願讓面前的
兩個人看到,一言不發。肩膀卻是忍不住的抽搐起來。文芳不願在他們面前,起
身沖向自己臥室。
馬文哲這才看出今天事情有些不一樣。回頭疑惑地看一眼母親,也不等她回
答,快步追著文芳進了臥室。正看見文芳低頭撲在床上啜泣。馬文哲回手關上門。
緩步走到文芳身前,輕撫文芳秀髮。文芳哭個不停,好一陣才停。馬文哲見媳婦
情緒有所緩和。細問其中原由。
事已至此,文芳也不隱瞞,只將去醫院檢查的結果告訴了馬文哲,至於自己
曾經打胎的經歷,文芳始終不敢跟他提及,知道他小肚雞腸,若是讓他知道此事,
只怕兩人關係就走到頭了。
馬文哲,聽了半晌不語,想到自己以後或許會無兒無女,不禁愁上心頭,一
聲歎息。立在窗前,看著窗外的夜色,腦子裡一團亂麻。立了良久之後,也不回
頭,淡淡地說道,「既然買了藥,就先吃著,看看效果」,語氣顯得頗為生冷。
我先去看看老太太。只淡淡地掃了眼床頭上呆坐在房間另一側的文芳。
文芳早已預料到,丈夫聽到這個消息後,會有此反應。只是實實在在發生的
時候,那冷冷的語氣,還是讓她限入深深的絕望。心底想,只怕在這家裡,以後
更沒有好日子過了。想到此處,悲從中來,不禁又綴綴掉下淚來。
之後的日子,文芳儘量避開了與婆婆照面。只是依然少不了受她冷言冷語地
奚落。總算這也是個家醜,婆婆也只是在家裡興風作浪。否則鬧得人人皆知,她
也免不了被人被後言論。如此過了兩月,文芳又去了醫院複查。結果卻是未見好
轉。醫生給換了兩副藥,說是先讓吃兩個月看看效果。如此又過了一段時間,依
然不見有效。
婆婆耐著性子等了這麼久,原本以為,吃了藥,或許能好起來,結果吃了那
麼久的藥,依然不見效果。見到文芳,說得話不禁更加難聽起來。在家裡常常吵
得面紅耳赤,也顧不得被外人聽見。文芳實在受不了這三天兩頭的吵鬧。
馬文哲在老太太鼓動下,對她的態度也日漸冷淡。時間一久,一家人都有
「只怕她再也沒有機會懷孕」這樣的想法。老太太甚至直接當著文芳的面說一些
讓兒子重新再找個女人的想法。文芳心中氣苦,卻又無可耐何,只當老太太是當
自己的面給自己氣受。
誰曾想,不久後,馬文哲竟真在老太太的鼓動下,又南下打工去了,依著老
太太的想法,在外面接觸的女人多,有合適的,就讓馬文哲直接領回家。當然,
馬文哲給她的說辭是家裡終究要有一個在外掙錢養家的。文芳也厭倦了整天吵鬧
的生活,想著丈夫走了,自己也搬到小店裡去住,免得與婆婆見面吵架。馬文哲
前腳出門,文芳便買了一張小床,安置在小店內。便甚少回婆家住。也算清閒。
如此過了一年,文芳覺得,似乎丈夫對自己越發冷淡,這大半年裡,兩人幾
乎沒通過電話。到了年關,文芳還是從別人口中得知馬文哲早已回家兩三天的消
息,聽說是老太太攔著兒子,不讓來找她。文芳心想,或許過兩天,他便會來的,
不曾想,只等到春節過了,也沒等來馬文哲。那一夜,文芳獨自在小店裡哭了一
夜。對他算是徹底死心了。便想著春節過後,便隨了他們娘倆的意,跟他離婚算
了。年後假期一過,政府單位一上班,文芳便找到馬文哲。單刀直入地說出離婚
的想法,馬文哲尚未答話,婆婆先主動翻找出戶口本,甩在桌上,說道:「去,
現在就去」。見兒子不動,不耐煩的又撿起戶口本,塞到兒子懷中,同時把兒子
拽起身來,推著朝門外走去。
文芳冷眼看著這一切,見他們起身,快步走出門去。馬文哲初時尚在猶豫,
見兩人如此態度,一狠心,便也邁開了步子,跟了上去。便這樣,兩人離了婚。
如今又是一年過去了,此時文芳自己一個人住在學校附近的那個小店裡。這
是離婚後,她得到的惟一的財產。
六 以後我來保護你
如今,文芳獨自躺在床上,與楊風在微信上聊著天,回憶著這幾年不堪回首
的經歷,心頭不禁黯然神傷,獨自一個人的日子是艱難的,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她
一個人去面對。如今的她,心態還算樂觀,在外人面前至少她表現的還算堅強。
離婚後,父母曾讓她住到老家,她沒有答應,一個離了婚的女人,住在娘家,
總難免村裡人指指點點,那樣的日子並不好過,不幸中的萬幸,離婚後還有這個
小店,能給她遮風擋雨,也算有了容身之處。
離婚後的她,依然吃了一段時間的藥,可是效果並不理想。這樣的結果讓她
一度限入絕望當中,她可能終此一生不能擁有自己的孩子,試想在這現實的世界
裡,又有哪個男人可以接受一個生不了孩子的女人呢。她還年輕,也算稍有姿色,
心底極不願因為自己生不了孩子,而去降格嫁給那些老光棍。或許可以嫁那些離
過婚但已經有孩子的人。卻又對這樣的婚姻沒有太大的信心。她似乎已經作好就
這樣一個人過的打算了。
而當面對楊風,文芳突然感覺自己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堅強。對他幾乎毫不
隱瞞地將自己的不堪擺在他面前。似乎終於找到一個可以一吐心事的人,這些年
心中鬱積的情緒仿佛一瞬間找到了宣洩口,在楊風關懷的話語中,忍不住的痛哭
了一場,良久之後,心中暢快了許多。
這麼多年過去了,楊風猜到了小姨或許早已嫁人了,卻沒想到她居然經歷了
這麼多,想到她獨自一人面對那些遭遇時候的那種無助,心就像被針紮了一樣在
滴血。楊風忍不住地想馬上飛到她身邊,去寵她、愛她、憐惜她。楊風提出,第
二天去見她,可是被文芳拒絕了,說若是真想見她,就年後吧,馬上就要過年了,
讓他好好在家過個年。
楊風見她執意如此,便沒再堅持,兩人直聊到深夜方才休息。
年後初六,楊風也沒打招呼,便按文芳給她的地址,找了過去。他早已得知
文芳如今一個人住,所以即便這樣貿貿然找過去,也不必擔心撞到熟人而尷尬。
開著車,半個多小時,便到了縣城,如今春節剛過,路邊許多商鋪都還沒開門營
業。道路兩旁的樹木顯得光禿禿的,時而一陣清風吹過,到處一片清冷蕭瑟的氣
象。
車緩緩地沿人民路往東開著,這一片地處縣城東部,在縣城上學那會,楊風
極少到城東來,所以對這附近並不熟悉。剛才經過一所中學,只見校門緊閉,楊
風心想,應該就在這附近了,果然剛過校門不足百米,便看到校門對面一家小店
的招牌上寫著「未來商店」。楊風見路上沒其他車輛經過,一打方向盤,將車停
靠在對面路邊上。打開車門,頓覺一陣寒風撲面,不禁打了個寒噤。
鎖了車門,縮著脖子四下打量了兩眼,見周邊的商鋪大都閉著門,路上顯得
頗為空曠。而他要找的那間「未來商店」似乎也關著門,也不知道小姨她在沒在
裡面,楊風心裡嘀咕著。慢慢走近門來,楊風透著門上的玻璃看了兩眼,沒看到
人,伸手一拉門把手,門應手而開,原來是虛掩著的。楊風小心地拉開門,眼睛
好奇地四處打量著,慢慢踱進屋來。
往前走了兩步,轉過一個貨架,便見到一條窄窄的過道,一個熟悉的身影出
現在過道盡頭。只見她一頭長髮,簡單紮成馬尾之形,垂在腦後,隨著她搬箱子
使力左右擺動著,很是俏皮可愛。上身沒穿外套,只著一件橘紅色緊身針織毛衣,
顯得她腰身纖細,美感十足。此時她兩腿微曲,正彎著腰搬起地上一個紙箱,兩
瓣屁股在黑色的緊身打底褲下顯得異常圓潤,從楊風的角度看過去極具誘惑力。
因為彎腰的緣故,兩股之間的溝壑盡顯。楊風見了,心中不禁一動,呼吸似乎都
變得粗重起來。
或許是她忙著搬箱子,那人沒留意到身後有人走了進來,楊風嘴角含著笑,
想從後面抱住她,嚇一嚇她。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剛到那人身前,正要伸臂摟住
她的纖腰。那人突得側轉過身來,雙手抱胸,身體本能的往後一縮,似乎感覺到
身後有人靠近,臉上一片驚恐之色,倒吸一口涼氣,正欲張口大呼,眼光瞟了來
人一眼,發現原來是楊風,才沒叫出聲來,臉上的神色,好一陣才緩過來,右手
輕拍胸口,口中輕呼:「你要嚇死我啊!」臉上一副受了委屈求疼愛的神色。繼
而抬手輕打楊風胸膛。楊風始終一副調笑的神色,任她輕打了兩下,一把把她用
力擁在懷中。
文芳像只小花貓一樣發出「嗯……嗯……」的聲音,在楊風懷中撒著嬌。楊
風埋首文芳發間,用力的吸口氣,只覺得女人的味道真是迷人。不禁多吸了兩口。
湊到文芳耳際,低聲道:「真香」。
文芳耳根被熱氣一呵,身子不禁一緊。臉上微微紅了起來,乖乖呆在楊風懷
中,不敢亂動。
文芳輕打一下楊風,笑駡道:「來之前,也不跟我說一聲,來了還嚇我,膽
子不小啊,我還以為是哪個臭流氓呢!」楊風只嘿嘿傻笑。四處打量一下,低頭
調笑道:「嘿嘿,我就是臭流氓,臭流氓來了,今天還想做生意嗎。」
文芳聽了,臉上更紅,也不答話,卻將楊風抱得更緊了。楊風見狀,也不猶
豫。剛才進店時,早見小店內部另有一扇小門,小門之內,擺著一張不大的小床。
楊風一彎腰,兩手在文芳屁股下一摟,將文芳高調抱起,文芳低呼一聲,緊
緊抱住楊風脖子,防止跌下。楊風邁開歲子,向內屋走去,用腳踢開半掩的門,
三兩步來到床前,輕輕變腰,文芳滾落在床,楊風跟著壓在文芳身上,不容分說,
張口吻在文芳嘴上,文芳嚶嚀一聲,身子便軟了下去,頓感渾身無力。楊風撬開
文芳小嘴,舌頭探了進去。
小屋內相對密閉,只一扇小窗,如今也緊緊的關著,且門內燒著憋氣爐子,
屋內還算暖和。楊風三兩下解開自己身上的外套,往身後椅上一丟,任它滑落。
跟著身子便壓在文芳身上,右手毫不猶豫的扣在一隻菽乳之上,雖然隔著一層毛
衣,卻另有一番滋味。楊風只感覺文芳奶子極大極軟,顯然胸罩也只是薄薄的一
層。並不影響手感。楊風大手揉捏了一陣,文芳臉上脖子便紅潤了起來,口中喘
息不停,身子在楊風身下,下住的輕輕扭曲。喉嚨深處,發出沉悶的一聲「嗯…
…嗯」。聲音壓抑。
文芳自從前幾日與楊風在車上大戰了一場之後,這幾天,晚上獨自躺在床上
時,便忍不住的想起那種銷魂的滋味,小手不自覺地就伸向兩腿之間,好一陣撫
弄。
仔細算來,她離婚足有一年。這一年的時光,她便沒再嘗過那種雞巴在身內
撞擊的感覺,也算是久曠以久了。
如今時隔一年再次體驗那種銷魂的滋味,難免食髓知味,欲望之口一經打開,
幾乎讓她久久不能忘懷。那日與楊風曠野一戰。雖然場地受限,但仍然讓她徹底
瘋狂了一把,與楊風久別重逢便發生了關係。論起其中的原因:一是兩人青梅竹
馬,關係非凡,自己心底也有跟他圓兒時的一個心願的想法。另一個原因或多或
少的是想給自己一次放縱的機會,跟別人在一起,或許她不敢,跟楊風則沒有那
麼多的心理壓力,於是,楊風發出了邀請,她便沒有拒絕。
在她眼中,自已或許以後不會再嫁人,當然也沒想過能嫁給楊風。只是知道
他至今未婚,在他結婚之前的這段時間,能讓他陪陪自己,便已心滿意足了。
如今兩人躺在自己的床上,不必擔驚受,怕被別人打擾。文芳便徹底把自己
打開。楊風吻上她,她便渾身酥軟,只感覺兩腿之間早已氾濫成災,兩腿不禁夾
緊。身子慢慢蠕動著。兩人吻了一會。楊風聽文芳口出輕聲說道:「小風,愛我
……」。說時兩手緊緊摟住楊風脖子,身子輕抖著,埋首在楊風懷中,嬌羞無限。
楊風聽罷,微微拱起身子,伸手去解腰帶。三兩下,踢掉褲子。便去解文芳
的褲子。文芳見楊風在脫褲子,便也自己伸手去解,只是被楊風壓在身下,頗不
方便。楊風起身,來到文芳兩腿之間,抓住文芳褪到膝蓋處的褲子一角,用力一
扯,便扯了下去。跟著扯掉文芳秋衣內褲。往床邊一扔,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
上。跟著分別脫掉毛衣,只留貼身小衣,因為天冷便沒再脫。但小衣薄而軟,也
跟沒穿跟差不了太多。
兩人在被窩中,身子又緊緊地貼在了一起。雖然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在一起
了,文芳此時顯得仍然頗為激動,身上皮膚異常敏感。只見她紅唇輕啟,媚眼微
閉,嬌喘連連,連喘息聲似乎顯得頗為壓抑,鼻息細密悠長,胸脯跟著一起一伏,
煞是動人。
楊風看著身下的美人,眼光似欲冒出光來,緩緩將右手覆在高聳的乳峰上時,
輕輕的揉動,手掌感受著薄薄內衣下微微突起的乳頭。文芳不禁身軀就是一震,
頭微微向後仰起,脖子血管清晰可見,皮膚紅潤,一頭柔發散亂著,幾縷調皮的
頭髮斜搭過眼角,顯得醉眼迷離,風情萬種。此時胸脯高高挺起,身子也在不住
的扭動著,嘴裡發出壓抑的輕嗯聲,內心似乎在等待著、期盼著………水潤的雙
眼中閃著紅絲,像一頭發情的小獸。
楊風低吼一聲,左手掀起文芳貼身上衣,腦袋鑽了進去,拱開已經鬆開的乳
罩,張嘴便含住脹起的乳頭,一陣大力親吻、舌頭擠壓著發紅的乳頭。文芳椒乳
受到入侵,一聲嬌呵,身軀跟著一挺,雙手抱住楊風的腦袋,緊緊按壓在胸脯上,
紅唇微張,兩腮肌肉緊繃著,兩腿也繃著,不再扭動。待楊風舔弄了好一陣之後,
身子一松,跌落在床,嘴中發出一聲舒服的輕哼,一口長氣才呼了出來。胸脯急
劇的起伏。
楊風也抬起頭來來。文芳乳頭上仍掛著一絲口水,晶瑩剔透,顯得頗為淫亂。
不待文芳喘息平定,又吻向她脖子、耳邊。文芳腦袋又向後仰起,側著頭,髮絲
更顯淩亂。
楊風此時早已金槍挺立,下身脹得難受,於是調整好姿勢,屁股慢慢壓向文
芳兩腿之間,文芳也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兩腿微微分開,屁股微微向上挺
起,準備承接楊風的到來。楊風下身一沉,屁股後翹,龜頭頂在花蕊上,感覺到
那裡早已一片泥濘,屁股後撤,跟著向前一挺,毫無阻塞感,雞巴一插到底。
文芳一聲高呼,小逼深處那股麻癢之感,隨意楊風的插入頓時得到緩解,那
種即期待又緊張的心情也得以放鬆,繃緊的身子一松,屁股軟癱在床上。楊風只
感覺雞巴藏身於一片溫熱之中,被緊緊的包圍著。此時似乎雞巴都脹大了一圈,
堅硬如鐵。於是在陰道深處微微抽動兩下。仔細感受著龜頭被軟肉包圍的感覺。
文芳此時隨著楊風的挺動,發出一聲聲若有若無的嬌哼,「嗯……嗯……嗯」,
輕咬著嘴唇,眼睛微閉著。兩腿盤在楊風腰間。適應了一陣,便感覺到小逼深處
又起異樣的感覺。此時早已放下心中的矜持,內心深處期待著暴風雨的到來,來
撫平她、蹂躪她、填滿她、安慰她。
不知怎的,眼中竟然流出兩滴清淚來。她已經好久沒有體驗這種感覺了,她
也是個正常的女人,有常人都有的七情六欲,婚姻的失敗讓她內心痛苦不堪。她
又何嘗不想擁有正常人的感情生活,如今早已不是清澀的少女,她的身體也需要
滋潤、需要愛撫。她也渴望被人疼愛。可是就因為那次可怕的經歷,自己再也不
能渴望美滿的婚姻。
身體感受著被填滿的感覺,那眼中的兩滴淚,應該是幸福的吧。楊風抬頭看
到小姨眼角了淚,眼神微微有一絲詫異,心想是不是弄疼她了,剛剛自己進入的
時候,似乎有些粗魯,心頭微微有絲愧疚,低下頭來,便欲吻幹她臉上的淚痕。
文芳看著他溫柔的眼神,心頭更受感動。雙手緊緊抱住楊風最最的脊背,被他拉
到自己身上。壓著他的身體,盤著楊風的雙腿收得更緊,仿佛害怕雞巴抽離一般。
伏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小風,愛我,用力的愛我,我好開心。」,跟著居然又
開心的輕輕笑出聲來,突然還帶著一絲哭腔。
楊風見狀,輕撫小姨秀髮,在她嘴唇上大力吻了一聲,挺起身來,在小逼深
處,快速的抽動起來。頓時聽到文芳喉頭不間斷的發出歡快的「嗯……哦……哦
……」聲。只見她時而嘴唇輕啟,時而牙齒輕咬,那勾人的眼神在楊風臉上晃動。
楊風一直低頭注視著,覺得眼前的美人美得讓人心顫。
一陣快速的抽插之後,楊風屁股後撤,雞巴抽到陰道口,文芳失望地輕「哦」
一聲,仿佛是在挽留,充滿了不舍。那失望的感常見還沒退卻,便感受到楊風的
大雞巴又盡根而入,頂到她花蕊深處,撞得她屁股上的肉花一陣顫動。「啊……」
的一聲,仿佛感覺自己叫得聲音太大,緊緊眯著嘴唇。楊風一刻不停,如此反復,
只插得文芳發出一陣陣的悶哼聲,顯得壓抑,聽在楊風耳中,卻是異常興奮。
文芳只感覺自己的小逼周遭的軟肉在楊風的抽送中,被具大的龜頭刮蹭著、
摩擦著,異常地舒服,仿佛靈魂都被抽走了,一沽沽的淫水被擠出體外,不一會,
床單便已打濕。屁股溝處也黏黏的一片,文芳此時哪有時間感受那黏黏的感覺。
小逼深處那一波波的快感。讓她的皮膚嚴重的充著血,顯得異常紅潤。皮膚仿佛
透明一般。
楊風一會快速短促的快攻,一會長抽狠送。一會又改九淺一深之法。直插得
文芳似乎連吼叫的力氣都沒了,交合處發出啪啪的撞擊聲。不一會便感覺頭皮發
麻。此次快感來得異常迅速。不到十分鐘,楊風便感覺龜頭酸麻。於是抽送地更
加緊密,文芳也感覺到楊風的異樣,屁股配合的微微抬起,偶爾聳動兩下屁股,
一陣急速的抽動過後。楊風一聲低吼聲中精關一鬆,一沽濃濃的精液噴薄而出。
跟著身子一陣抖動,文芳也仿佛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兩人癱軟在床,大口的喘息
著。
兩人也沒下床,休息了一陣,緩過勁來,裹著被子聊起了天。沒一會,楊風
興致又來了。對著文芳邪邪地一笑,扶著雞巴又鑽入了桃源洞中,文芳輕哦一聲。
拍打著他。小嘴一噘。似在責怪他又來胡鬧。沒一會交響樂又再響起。這一天,
兩人也不知折騰了幾次。午後兩人肚子餓了,下床吃些東西時,楊風居然微微有
些腿軟。文芳見了,嘴角輕翹著取笑他軟腳蝦。兩人又是笑鬧一陣。
經過滋潤的文芳,氣色顯得異常好,臉上掛著笑,散發著迷人的味道。楊風
為之著迷,文芳做飯時,他便癡癡地看著。吃過飯,兩人又到床上膩著。兩人開
心地聊著過去,聊楊風犯下的那些糗事,聊兩個人偷偷摸摸地背著大人做過的事,
回想起來異常的開心,仿佛就在昨日一般。跟著又聊起兩人的未來。楊風說想娶
她。文芳開心的笑了,可是笑過之後,還是微微地搖了搖頭。捧著他的臉,疼惜
地看著他,說自己被人強姦過打過胎,再也不能生孩子了,不能害得他沒有兒子。
還說如果想她了,就來這裡看看她。小姨這裡永遠歡迎他。
楊風說他不在乎,就是喜歡她,就是想跟她在一起。文芳嘴角開心地掛著笑
意,其實她這一天,似乎就沒有停止過,可想而知她心裡該有多開心。可是她依
然堅持,還是堅定地搖著頭。楊風像霜打的茄子,臉色頓時垮了下來,顯得頗為
失望。
不過楊風表決心般地說道:「我不是一時起意,我會證明給你看的,我是愛
你的。」文芳將他摟在懷裡,將他當個孩子一般。緩緩說道,慢慢來。不用急在
一時。
雖然沒有答應他,聽到這樣的結果,楊風心裡還是高興的。直呆到五點多鐘,
天色已經慢慢黑了下來。
兩人躺在床上,摟在一起。楊風有些心痛地在文芳耳邊道,「明天我要回北
京了」,語氣顯得頗為不願,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可又無可奈何,北京是必
須回去一趟的。
文芳倒是顯得頗為看得開,微微一笑,「走就走吧。小姨會一直在這裡的。」
楊風便不再說話,只將文芳緊緊地摟在懷裡。文芳輕撫著他的後背。就像兒時一
樣。過了良久良久,文芳主動趕他起床回家。楊風不情願地穿上衣服。出門前,
抱著她又吻了起來。好久好久才停。
打開門,只見冷月在天,枯樹在側,路上依然冷清如故,回首這一日,真恍
如隔世。楊風打開車門,舒一口長氣,不知怎麼想的,咬一咬牙,狠心地沒再望
一眼窗外,駕車離去。
文芳在門內隔窗望著緩緩啟動的汽車,臉上的笑似乎也被這緩緩離開的車子
帶走了。眼上掉下兩滴淚來。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良久,歎一口長氣,只當是
一場夢吧
正是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