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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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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母淫心(0-04)作者:10000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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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母淫心(0-02)
作者:10000ka
字數:12512
第0章
世界就像一盤多人RPG遊戲,我們每人隻能在其中扮演一個角色,我們的
主線任務是長大、工作、結婚、生子,然後死去。可是時不時一個副本會擺在你
的面前,然後你會選擇是否參與其中。參與副本的經曆會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成
長,這種成長或許無關好壞,隻是會在你的心裏永遠留下深深的烙印。在我15
歲的那年夏天,因爲自己的一個莽撞的決定,我參與了此生也許是讓我最刻骨銘
心的一次副本。
我叫李北辰,小名小北,男,15歲,在這個故事開始之時,我正在享受進
入到高中後的第一個暑假。說得再具體一點,我正半躺在客廳裏的沙發上,一邊
挖着半個西瓜一邊陪着我媽媽看電視上的韓劇。我的媽媽名叫楊妙儀,37歲,
是我所在中學的一名英語老師。我的爸爸李建剛是一名普通公務員,兩年前被調
到了省城的單位裏任職,剛走的時候一星期還能回一趟家,可是最近紀委不斷到
單位審查工作,他也忙得沒空回家,距離上次回來已經快兩個月了。爸爸剛調到
省機關的時候,媽媽也滿心盼望着爸爸能幫她走走關系,調到省城的中學裏,也
趁着我升高中的機會不用轉學,這樣我們一家人能在省城團聚。可是随着我初中
生活的結束,反腐也漸漸升溫了,我爸爸權衡再三還是不敢冒頂風作案的危險,
加之我也考上本地一中的重點班,也讓他覺得沒必要讓我轉到一個陌生的環境裏。
對此楊妙儀同志頗爲不滿,特别在爸爸長時間不回家的日子裏,她常常帶着
半生氣半玩笑的腔調對我說那個人一定是在那邊有人了。我假裝聽不懂反問她有
什麽人了。她總是氣鼓鼓地說,「還能有什麽人?小三啊!」我繼續裝單純,
「小三是什麽啊?幹什麽的?」她氣得嗓子裏都帶着哭腔了,「就是不是别人的
老婆,卻幹着夫妻之間才有的事的人!」我若有所思,「哦……原來小三的作用
就是……幹啊……」這句話裏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她一開始沒聽清我最後說了什
麽,愣了幾秒突然臉色微紅,伸過手來就敲我的頭,「你個死孩子,就知道你天
天沒學什麽好。」
其實現在中學裏的男生,哪還有幾個很傻很天真的呢?上初中的時候,我和
硬盤裏的那些日本老師的關系就已經很熟了。而且據我所知,那時班裏雖然沒有
什麽有過實戰經驗的老司機,但是逛起H網來熟門熟路的小司機已經不在少數,
我自然就是其中的一員。
倒是這位楊妙儀同志,雖然生理年齡是30多歲,我卻常常覺得她的心理年
齡還不如我大。成年以後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呆在校園裏,這讓她的情商似乎一直
停留在了17歲的水平。平時回到家裏最大的娛樂愛好就是抱着電視和iPad
看韓劇和言情小說,常常被裏面的劇情虐得死去活來,然後跟我痛訴裏面的情節
太傷人感情。我隻能勸她既然看得這麽辛苦何不選點輕松歡樂的來看,她卻總是
一邊答應着一邊又陷進小女生的情節裏不能自拔。
當然她也有感傷的資本:每次我不穿校服和她一起逛街時,服裝店、首飾店、
化妝品店裏面的店員,總是會對我說一句話,「先生,看您太太這麽喜歡,這件
()就給她買了吧。」每到這時,都是我一輛慌張地對人解釋這是我的媽媽,然
後她自己喜滋滋地站在後面,一臉忍不住的笑意。離開店裏之後才安慰我,「哎
呀,都是因爲我的兒子太老成太有男子氣概了,所以她們才看錯的!」
我的确是個很老成的孩子。小時候父母的工作都很忙,上學之前我一直跟爺
爺奶奶住,上學了之後搬到了父母的家裏,但是一個人上學放學,然後自己吃飯
上床也是常有的事情。每次媽媽回來晚了,她都會到我床前心疼地注視我半天。
等到年紀稍微大一點的時候,每年的暑假父母也都會給我報各種夏令營,鍛煉我
的自主能力。等到我慢慢地向成年逼近的時候,媽媽也漸漸感受到了不能和我久
聚的危機,加上高級教師職稱的評定也已經順利過關,前兩年開始她就不顧校領
導的勸說,堅決不再當班主任,每天下班之後回家做好飯,等着我下晚自習回家。
可是爸爸正值年富力強,事業漸漸走向巅峰,不說是兩地分居,就是在一起住時
也有幹不完的工作和推不掉的應酬,而我兩年後就面臨高中畢業,那時勢必會離
開家門,媽媽常常會害怕自己以後一個人守着偌大房子時的寂寞,因此極力勸說
爸爸在年齡允許的時候再要一個孩子,爸爸卻總是顧及自己的仕途不肯答應,這
也常常讓媽媽覺得沮喪。
或許就是這份恐懼,成了日後一切災難的開端吧。
第1章
時間回到7月20日這天下午三點,我和媽媽在空調房裏邊吃西瓜邊欣賞着
朝鮮半島上一些演員的喜怒哀樂。劇情進行到高潮階段,男主角和女主角忘情地
吻到了一起,我覺得有些尴尬,低下頭假裝用心地吃着西瓜。根據以往的經驗,
如果這時我緊盯着屏幕,一定會被楊妙儀同志笑話說我好色。我邊挖西瓜邊斜眼
觀察她的反應,她卻好像絲毫沒把注意力放在我或者是電視上面。
隻見她眼神迷離,嘴唇微微撅起,臉上寫着淡淡的哀怨和憂郁。她坐在靠近
窗戶的位置,午後的陽光照射進來,披在她的半邊,上身柔軟的棉質家居服勾勒
出柔和的曲線,一對驕傲的半圓在胸前倔強地挺立着;下身是素色的長裙,隻露
出雪白的腳踝和肉嘟嘟的玉足,一雙傲人的美腿被掩蓋地嚴嚴實實。雖然身高隻
有1米65,但是媽媽的身材比例極好,兩條小腿筆直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站
裏的時候并在一起可以嚴絲合縫,卻沒有明顯的肌肉線條,腿根的區域肉感豐滿,
帶着少婦特有的豐腴。媽媽的面孔也生得恰到好處,眼睛大大的,和整個臉龐的
比例大得不像是一般東方人;鼻梁挺挺的卻不突兀,一對薄唇和有點肉肉的瓜子
臉,加上從小到大富足生活帶來的養尊處優和10多年少婦生活的洗禮,讓她渾
身上下散發着一股熟透的女人味。從我有記憶開始,媽媽的身上就帶着同一種香
味,并不濃烈,有别于任何人造香水的味道,就像晴朗微風的季節裏,走到郊外
的草地中,青草裏混雜着無名的小小野花,暖風吹過,你深吸一大口空氣,然後
體會到的那種自然浸潤的沁入心脾的芳香……
想着這些,我不禁呆了。這時媽媽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瞥了
一眼,沒有顯示來電人,隻是一串數字,尾号居然是2333,我心想這個号碼
也真是逗比,不會是電信詐騙吧。媽媽手忙腳亂地放下西瓜,接起了電話,然後
一邊把電話放到耳邊一邊走上了樓。我們家的房子是複式房,一樓隻有客廳、餐
廳、廚房和一個平時不怎麽用的小客房,樓上有三間卧室和兩個洗手間,其中父
母的卧室是主卧自帶一個室内的洗手間。但是每當爸爸不在家的時候,媽媽喜歡
睡到另一個小卧室裏,她總說一個人睡大房間會害怕。
媽媽上樓以後我把台調到了新聞頻道,在沒啥好看的節目時看看新聞總是不
錯的。過了大概10分鍾,媽媽匆匆從樓上走了下來,我注意到她換下了一身家
居服,轉了穿上了一件套裝,鵝黃色的緊身連衣裙,下面不到膝蓋,上面剛剛蓋
過胸前,外面套着一件配套的同色小馬甲,雖是棉質的但是又輕又薄看上去跟紗
巾差不多,隻多出腋窩一點點。腿上穿了肉色絲襪,大概是怕現在出去會被曬黑
吧,我想。
隻見她臂上挎着包,手裏拿着手機,急急忙忙地到門口換鞋,彎腰背對着我,
肥臀被緊身裙勾勒出滿月般的線條。我不敢再看,輕歎一聲,轉過頭去,聽到她
對我說,「學校有事,我得過去一趟。」
我有點奇怪也有點生氣,「這大熱天的,什麽事非得這時候喊人去啊,這麽
熱的天過去能幹嘛?」「是……那個……過兩天可能要組織教師學習,現在過去
先開個會……」「你就說你不在本地不行嗎,反正估計也就是通知一下時間,到
時候問問同事不就行了嗎?」「人家都叫了,我必須去。」
我是單純地覺得學校在假期時間這樣對老師胡來喚去的有點不人道,特别是
現在天這麽熱,還沒提前給個通知。但是既然已經這樣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麽。
我突然想到這也是我一個獲得自由的機會,于是對媽媽說:「那這樣的話,我跟
同學也聯系聯系,晚上出去吃燒烤了啊,你也别等我吃飯了。」我話還沒說完,
她已經打開了房門,答應了我一聲就關門走了。
想到這,我打算電話叫幾個同學然後出門。這時,媽媽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快遞員打來的。我接起了電話,快遞員對我說我媽媽有
一份快遞到了,問家裏現在有沒有人,我說有人,他說那10分鍾後送到。我急
忙趴到窗台邊,想看看媽媽走沒走,結果隻看到她車的屁股,還沒等我喊出聲車
就已經開走了。
我隻能坐在家裏等快遞來。快遞說是10分鍾,結果足足等了20分鍾才接
到他的電話。我下樓收了快遞,準備把包裹放到家裏然後就出門。剛走進家裏突
然看到媽媽落在鞋櫃上的手機來了一條微信:「怎麽還沒到?」我拿起手機準備
回一句她已經出門,手機忘在家裏了。沒等我把字打完,突然對方傳來了一張照
片,等到照片加載完,眼前的景象把我驚呆了。
照片的内容居然是一根黑乎乎的大雞巴!
緊接着對方又跟了一句:「你看看他都急成什麽樣了。」
我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差點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爲了确認我又把微信的内容
看了一遍,我的眼确實沒有花。這不會是有人開玩笑吧?不對,這個人怎麽知道
我媽要出門?除非是這個人把我媽叫出去的?
我趕緊想應該回複些什麽,可是我突然意識到我什麽都不應該回複。我媽在
換鞋的時候本不應該把手機落在家裏,而我也本不應該看到這條内容!
我趕緊找到那個聯系人,往前翻他們的聊天記錄,卻發現什麽都沒有。我盡
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仔細分析,現在隻有兩種可能:1,這個人在惡作劇;2,
是這個人把我媽叫過去的,他們在通奸,而且媽媽心虛地删掉了以前的所有聊天
記錄。可是到了這時候,傻子也知道第一種的可能性遠大于第二種。
我此時緊張地思考去哪裏攔住媽媽,微信又來了一條:「我剛才是不是沒說
清楚地點?就在那個舊的體育器材室裏。」
我們學校的體育器材室!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地點。那個房間我常去,因爲
學校裏不讓帶足球和籃球,所以在學校想踢球或者打球的時候隻能去器材室借,
可是器材室的門一般是鎖着的,老師又不同意我們玩,所以隻能進去偷球。器材
室是一排平房中的一間在一個小土坡的下面,靠近土坡的後牆那裏有個通風口,
我們可以順着通風口爬進去。想來那個器材室在校園的角落裏,位置十分偏僻,
據說不久後就會被拆掉。今年學校修了新的樓房,不久前剛把體育器材都搬到新
樓裏,于是平時這裏成了一些學生的地下吸煙房,據說也有學生在裏面打炮,如
果有人在裏面偷偷做些什麽确實沒人會發現。
想到這裏我飛奔下樓,從地下室推出我的自行車就往學校狂趕。平時要騎2
0分鍾的路程這次我覺得不到10分鍾就到了。到了學校門口卻被保安攔住了,
說現在放假不許閑雜人等進去。我懶得跟他廢話,把自行車推到圍牆邊一個隐秘
的角落,踩着學校外面的變電箱就翻進了牆内。下午接近傍晚的學校裏看不到一
個人。我一路狂奔爬上了器材室後面的那個小土坡,趴在通風口處往裏看。裏面
的景象就像一個大鐵錘,給了我心口重重的一擊。
隻見一對男女用一種我無比熟悉的姿勢在運動着:女的被壓在深藍色的彈簧
墊上,雙腿大開,迎接着身上男人無情的撞擊。而男人的雙膝跪在女人的前面,
把女人的腿彎架到自己的肩膀上,下半身像高速引擎一樣,疾風驟雨般地撞向女
人的下體。仔細看一下被壓在身下的女人,正是我的媽媽,風姿綽約、風情萬種
的少婦,楊妙儀。此時她的鵝黃色短裙已經被掀到了胸口處,輕巧的外套無力地
挂在兩條臂膀上,高跟鞋淩亂地散落在地上,全身上下看上去唯二完好的,竟然
是腿上的絲襪,以及裏面包裹着的水藍色小内褲。
而正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我也一眼就認了出來。他是李躊佐,我們學校的
體育老師,當兵的出身,來學校也有幾年了。他皮膚黝黑,面像兇狠,五官像個
活生生的日本人,所以學校裏大家都叫他「大佐」。我在上廁所時和他并排站過,
他的雞巴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大的一支。撒尿時沒有勃起的狀态就足有15公分,
當時就給了我很大的震撼。
眼前的場景讓我瞠目結舌,愣了足足有好幾秒。媽媽一個弱女子,渾身像散
架了一樣躺在墊子上,看上去沒有一點力氣。而大佐一個五大三粗的黑漢子,在
用盡全身力氣把他那根粗大到難以置信的黑雞巴一次次狠狠地送進媽媽的下體裏,
看上去就像是要……殺了媽媽?……吃了媽媽?似乎都不是,隻用一個簡單地字
來形容,他就是在狠狠地「肏」着媽媽。多麽形象的一個漢字,不得不佩服老祖
宗的巧思,我在年幼時多次看着這個詞遐想連篇。「肏」,「入肉」。如果新華
字典可以配圖,那麽眼前的這幅形象就是這個字的最好注解。
等我回過神來,我才發現媽媽的絲襪和内褲并非完好無損。二者都在裆下陰
道口露出的地方開了一個洞,恰好能容納大佐的粗屌進出媽媽的屄。隻見大佐兩
個黑柱子一樣的胳膊扶在墊子上,支撐着下半身劇烈的活塞運動,滿是胡茬的大
臉拼命在媽媽精緻嬌嫩的小臉蛋上嗅着、舔着、吻着,鼻子和嘴裏發出粗粗的喘
氣聲和惡心的砸吧聲。媽媽拼命躲開他臉部的侵犯,嘴裏強忍着不發出聲響,可
是鼻子裏也不住冒着粗氣的喘息聲,本來白白的臉蛋憋得通紅。兩條細嫩的藕臂
似乎在很努力得想把大佐的手臂推開,但結局顯然是徒勞無功。
這時大佐用額頭頂住媽媽的額頭,讓她的頭不再亂動,惡狠狠地盯着媽媽的
眼睛,用低沉的男中音吼叫道:「你個騷貨,賤屄。别在這跟我裝純了,剛一進
來的時候屄水都已經滲出絲襪了,你說你騷成這樣了,不狠狠地幹你我對得起你
嗎?」媽媽掙紮地更厲害了,說:「我沒……有……那是……啊……汗……啊…
…」大佐繼續惡狠狠地說:「哦,對不起啊,楊老師,我弄錯了,是汗。是你屄
裏流出來的汗。」說完一隻手快速抹了一下媽媽屁股下面的墊子,那裏早已累計
起了一小灘媽媽屄裏滲出的淫水,然後他把手指放到媽媽的面前,獰笑着說:
「你看,這黏黏的,騷騷的,不是汗是什麽?不信給你嘗嘗?」緊接着快速用手
指捅開了媽媽的嘴,把沾滿了媽媽淫水的手指塞了進去。
媽媽被他戳得張開嘴一陣幹嘔,大佐見縫插針地吻了上去,看上去他的舌頭
也侵入了媽媽的口腔内部。口腔中劇烈地被攪動,媽媽的臉蛋也被大佐的舌頭捅
變了形。她就像狂風巨浪中的一葉小舟,兩臂似乎也放棄了掙紮的打算,而是緊
緊地握住大佐的手臂,放佛握住了救命的稻草,死死地不肯松開。
一陣數不清有多少秒的長吻之後,大佐猛地擡起了頭,他表情猙獰,似笑非
笑地盯着下面媽媽無可挑剔的臉龐。此時這張無可挑剔的臉龐上面布滿了潮紅色,
小嘴拼命地長大呼着氣。除了呼出的香氣,一同從小口中出來的還有仿佛來自靈
魂深處般的仙樂:一聲聲無比銷魂的「啊……啊……啊……」聽得出媽媽在拼命
壓抑自己的聲音,就如同她在拼命壓抑着自己的快感,可是來自身體深處的生理
反應卻不受意志的束縛,從身體的各個縫隙中不可阻擋地鑽出來。那就是她輕聲
的浪叫,和腿間不斷滲出的淫水,聲音在不大的房間裏不停回蕩着,而淫水在墊
子上的面積也不斷擴大着。
這樣的情形持續了一會兒,大佐似乎也有些累了。他漸漸放慢了挺進的速度。
媽媽此時也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态,連忙閉上了嘴唇,把臉扭到一邊,仿佛下
定決心再也不發出這種下流的聲音。大佐看到媽媽的表情卻笑了起來,「我的小
騷屄,你覺得閉上嘴,我就沒法讓你浪叫了是吧?你有種把下面的小嘴也閉上,
我就保證不再肏你了,好不好?」說完還沒等媽媽反應過來,大佐突然把大雞巴
抽離了媽媽的騷逼,隻聽見「啵」的一聲脆響,大屌從嫩穴裏退了出來,在半空
中晃動着,閃着明晃晃的光,那是媽媽淫水的反射。
接下來媽媽企圖推開大佐,大佐卻一下子把全身壓倒了媽媽的身上。大佐找
的姿勢很巧妙,他用自己的乳頭對準媽媽的乳頭把媽媽的美乳壓扁,把自己的嘴
巴湊到了媽媽的耳朵旁,同時弓着下半身,大雞巴對準媽媽的嫩屄,做出一個箭
在弦上、蓄勢待發的姿勢。大佐趴在媽媽的耳邊說:「小浪貨,我給你一段時間
準備一下,一會我把雞巴往你的屄裏插,如果一下插不進去,說明你是個貞潔烈
女,第一次肏你的時候老子就費了半天勁才進去。如果我一下就能肏進去,那說
明現在的你就是個小騷屄,而且是最騷的那種屄,比妓女還騷,因爲妓女的屄都
不能一下子裝進老子的大屌。好不好?」
媽媽怎麽會同意這麽荒唐淫蕩的招數?她拼命掙紮着想推開大佐,自然是于
事無補。兩條肉絲美腿此時也恢複了一點生氣,朝空中無謂地蹬着,卻絲毫改變
不了嫩嫩的小水屄依然處在大屌的馬眼之前的事實。大佐笑嘻嘻地對媽媽說:
「我給我的小騷屄三分鍾讓她休息一下。趁這段時間我們聊聊天吧。你聽剛才下
面的小嘴都會『啵』地一聲說話,我要聽聽上面的小嘴會說些什麽。」媽媽又氣
又羞,憋了半天臉都漲紅了,最後蹦出一句:「你流氓!無恥!敗類!」
媽媽出身書香門第,嫁給了爸爸後也是衣食無憂,從沒體驗過社會的艱難和
人心的陰暗,就連不文明的行爲平時也沒什麽機會見到。「無恥」差不多是她這
輩子說出的最髒的髒話。然而這樣的話,對于滿口生殖器俗稱的大佐來說,已經
算是文明用語了。他繼續笑眯眯地說:「我的小騷屄這是在誇我呢。我要是不流
氓怎麽會想肏你呢?我要是不無恥怎麽會肏到你呢?我要是不敗類怎麽會把你肏
了一遍又一遍呢?」
媽媽繼續掙紮了幾下,似乎對自己的力氣絕望了。她不帶感情地對大佐說:
「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就是……你一會要是插不進去……就放了我……」大
佐:「那當然。」媽媽說:「那必須要全部……進去才算哦……」大佐:「是這
樣的。」媽媽:「你這段時間不許碰我。」大佐:「可以。」媽媽:「那……等
三分鍾……你就試試吧……」大佐說:「好啊,來我們聊會天吧。」媽媽扭過頭
去不看他。
大佐死皮賴臉地湊上去,問:「騷寶貝,幾天不見,想沒想大雞巴?」媽媽
不理他。大佐:「今天爲什麽來得這麽慢?不是說好了15分鍾到嗎?你以後再
這樣我會生氣的。我生氣的後果……」媽媽好像很慌張的樣子,一下接過話頭:
「是門口的保安不在,沒人給我開門,我找了好久才把他們找回來的……」大佐
好像很滿意的樣子:「好。說明我的騷屄還是很想她的大屌的,嘿嘿,是吧?」
媽媽繼續裝沒聽見。大佐繼續發問:「寶貝來的時候是不是就憋壞了,小屄裏流
出來的浪水把小内内都泡透了,都滲到絲襪外面了。」媽媽臉色微紅,反駁了一
句:「都說了那是汗。」大佐繼續沒皮沒臉:「楊老師怎麽也撒謊,汗不是那個
味道的,汗明明是這個味道的。」話音沒落,隻見大佐伸開胳膊,露出毛發叢生
的腋窩,湊到了媽媽的鼻子前,「來問一問。」媽媽顯然是被這濃烈的味道震到
了,急忙捂住鼻子。大佐得意地笑着,又把另一個腋窩湊了上去,媽媽的臉一下
變得绯紅,直紅到了耳朵根。而且我注意到此時媽媽身體的其他部位也起了變化,
兩條風雨勻稱的肉絲美腿不安分地攪到了一起,腿的根部似乎在慢慢地互相摩擦
着。
大佐低頭看到此景,一絲詭異的笑容浮上了眉梢。他接着問:「寶貝你下面
的小騷嘴吃過幾根雞巴?」媽媽徹底漲紅了臉,雙手捂住臉不說話。看到媽媽擡
起了雙臂,大佐連忙湊上去吻媽媽的腋窩,一邊笑着說:「還沒問過小騷屄的腋
窩是什麽味道呢!」媽媽又趕緊把胳膊放回去,隻見她臉上紅得似乎要滴出血來,
雙手放下面也不是,擡起來也不是,表情爲難的像是快要哭了。大佐的嘴炮又開
始發動:「嘿嘿,别管以前吃過幾根雞巴,這根肯定是吃得最爽的吧?你老公我
也見過,那将軍肚挺的,都快把雞巴埋沒了吧?」媽媽緊抿着嘴不說話,下面的
腿卻摩擦得更快了。大佐接着說:「寶貝,這段時間光是讓你下面的小嘴飽口福
了,你上面的眼睛還沒飽眼福呢吧?今天就讓你看看,是啥樣的雞巴把你喂飽的。」
說完大佐突然蹲了起來,緊接着一個蛙跳,把硬邦邦的一個大雞巴一下子甩到了
媽媽的眼前。他此舉太過突然,我們母子二人顯然都沒有防備,一根罕見的碩大
雞巴就毫無遮攔的同時呈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傍晚的夕陽透過窗戶照到陰暗的小屋裏,照到大佐的雞巴上。這是這根雞巴
第一次以戰鬥姿态出現在我和媽媽的眼前,隻見他粗、黑、長、硬,冒着熱騰騰
的白汽,我想這白汽的來源,正是媽媽的淫水在桑拿天裏蒸發出的水蒸氣。龜頭
和莖身都撒發着亮澤的光芒。總長度起碼超過20厘米,一上一下微微顫動着,
看得出積攢了不少能量,随時準備沖進陰門。底下還未射精的卵袋圓潤而飽滿,
看得出彈藥充足,随時準備向花心發射全部存彈。我被徹底驚呆了,媽媽顯然也
是一樣,隻見她睜大眼睛愣了幾秒鍾,然後我注意到媽媽的雙腿在一次大幅度的
摩擦後,突然癱軟了下來,緊接着她的屁股下面一股水流順着墊子被兩人壓出的
凹槽,滴滴答答地滴在地面上。
媽媽僅僅看着大佐的大雞巴,就獲得了高潮。
接下來的賭局毫無懸念,媽媽像一塊死肉一樣癱在墊子上,大佐不慌不忙地
站起來,彎下腰幫媽媽翻了個身,然後擡起她的大腿,使她跪坐在墊子上。緊接
着他居高臨下地跪到媽媽的後面,把雞巴正對準水穴,然後雙手分别拉起了媽媽
攤在地上的手。輕輕說了聲:「騷屄,我來了。」
第2章
大佐像是用盡了全身所有力氣,奮力把屁股向前一推,他那根大雞巴就瞬間
消失在了媽媽的水屄中。伴随着「啊」的一聲尖叫,媽媽又重新癱倒在了墊子上。
大佐笑着說:「寶貝的小騷嘴看來沒吃過太大的雞巴,雖然一口就能吃下去
就已經很騷很棒了,但是想多吃的話還要再鍛煉。不過沒關系,今天我可以幫你
多吃幾口。」隻見他把身體也趴了下去,隻留兩條胳膊支撐全身的重量,姿勢是
标準的俯卧撐做到最低點時的姿勢。然後把雞巴重新對準了媽媽的屄,一下一下
地抽插了起來。
爲什麽媽媽平趴着也能露出嫩屄給雞巴肏呢?因爲媽媽的屁股實在是太翹了。
媽媽從沒去過健身房,但是屁股卻是20年如一日地驕傲聳立着。她的屁股又圓
又挺肉量也多,從後面看像輪滿月又像一個白玉盤,從側面看像個熟透了的水蜜
桃。有時候逛街試到太過緊身的褲子或裙子,她常常在提褲子的時候就費上半天
勁。有時候我坐在更衣室門口等她,聽到裏面傳來又蹦又跳的聲音,我就知道那
又是她在費勁試褲子。有時候在家裏急着出門,她又提不上褲子,還會叫我來幫
忙,我還不敢離她太近,因爲我的雞巴随時有可能蹭上她的翹臀,隻好彎着腰替
她提褲子。在這兩瓣翹屁股給她的生活帶來了如此多的不便之後,起碼今天我發
現有一對翹臀的方便之處:那就是把本來長在正下方的嫩屄完全亮出來,徹底暴
露在空氣裏給大佐的大雞巴日個夠。
大佐一改剛才的話唠面貌,開始專心專意地聳動下身,把大屌一次又一次地
送進送出媽媽的水簾洞。說是水簾洞一點也不誇張,隻見淫水一滴一滴以肉眼可
見的速度滴到地上,看來自從剛才尿了那一灘之後,又有不斷的新鮮淫液補充進
來。媽媽的肉絲美腿此時仍保持着平時的優雅姿态,緊緊地閉着,如果不是上面
那根辛勤勞作的黑雞巴,你一定會覺得這是某個腿模正在拍寫真。唯一不同就是
兩隻肉絲小嫩腳不安分的互相摩擦着,而且越來越使勁兒,似乎在壓抑着什麽情
緒。兩隻藕臂也漫無目的地遊動着,似乎在尋找一個着力點,終于,在雙手抓到
了墊子的邊緣後老實了下來。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閃着刺眼的光。臉上的潮紅自
從見到大雞巴後就一直未曾退去,雙唇緊閉,雙眉緊皺,這種情緒是快樂還是難
受?
媽媽随後發出的聲音很快就給了我答案,一開始是沉悶的「嗯……嗯……嗯
……」,緊接着嘴巴仿佛不受意識控制地打開了,這個尤物的小嘴裏開始發出
「啊……啊……啊……」的聲音。這種聲音斷斷續續,時長時短,沒有任何節奏
可言,同時伴随着沉重的呼氣聲。可是這聲音在我看來卻如同仙樂,是人世間最
美好的聲音,相信每個聽到的男人都會像我一樣血脈噴張,把自己的一切奉獻給
她,給那個水流不斷的鮮紅的小嫩屄。可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正在占有她的男人就
是大佐,隻見他的下體越動越快,同時用胳膊肘支撐着身體,兩隻手同時占據了
媽媽的美乳。此時媽媽的套裝早已被大佐扯了下去,兩隻椒乳毫無保留地暴露在
空氣中,随着他肆意的擺弄之下,兩隻嫩乳不斷地變形,不一會上面就遍布了紅
色的手印。大佐的嘴也沒閑着,粗魯地舔舐着媽媽的後頸、耳廓、甚至她早已披
散開來的長發。大佐最後又把大母腳趾頂上了媽媽的腳心,随着一上一下的聳動,
他粗礫的腳趾也不斷透過絲襪摩擦着媽媽的小腳丫。全身的敏感帶同時被騷擾,
媽媽已經面臨肉體和精神雙重崩潰的邊緣,她的浪叫越來越響亮和頻繁,終于在
一聲尖聲的、長長的「我死了」之後,嫩屄裏噴出了海量的晶瑩透明的液體,這
些騷水噴到了大佐的肚子上、腿上、卵袋上、陰毛上,還有一部分被擋到了媽媽
的絲腿和絲腳上。兩人的陰毛上都挂着晶瑩的水滴,媽媽的肉色絲襪和水藍色小
内褲因爲被噴上騷水,變得深一塊淺一塊。整個場面淫靡得超乎人的想象。
大佐看到此景,依依不舍地拔出了雞巴,把媽媽翻了個身,愛憐地看着媽媽,
卻發現媽媽已經淚流滿面,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我……我……我……太……
不行了……太……大太……久了……嗚……嗚……」大佐鎮定地說:「寶貝,你
這是太舒服了,再堅持一會兒好不好。我盡快射出來,我們一起爽飛。寶貝的浪
屄是我見過的最棒的,你看都已經尿了兩次了,還在一張一合地要雞巴吃。她其
實愛吃雞巴呢,我們要把她喂飽啊好不好?」大佐像哄小孩一樣的技巧此時卻安
撫了脆弱的媽媽,她抽泣着說:「太……太……快了……她……她……她吃……
不下……」大佐連忙保證:「寶貝,這次慢慢的好不好。剛才是我不好,光顧着
喂飽小嘴,沒讓她嘗到味道,這次給她好好嘗嘗肉屌的味道好不好?」媽媽咧着
嘴,上氣不接下氣地抽泣着,一邊用手背抹眼淚,像極了一個受欺負的小女孩,
一邊點頭,說:「嗚……慢……好……」
接着大佐托起媽媽的屁股,把她的兩條絲襪嫩腿盤到了自己的背後,媽媽吓
得趕緊死死把雙手扣在大佐的脖子後面,大佐狡黠地一笑,開始托着媽媽滿屋亂
走。每走一步,腳步的颠簸就會把媽媽的屁股扔起來,緊接着再落下,就這樣大
雞巴始終不離開小嫩屄的吮吸,卻也能同時獲得抽插的快感。沒走幾步媽媽又開
始提意見了:「太……颠……了。我害……怕……」大佐這時很聽話地停止了走
動,轉而一屁股做到了墊子上,由于坐下的那一瞬間産生的向上的力,媽媽的花
心明顯被狠狠頂了一下,爽得她一不小心「啊」一聲叫出了口。大佐輕聲對媽媽
說:「騷乖乖,我們不插了,我們就這樣磨好不好。」媽媽羞澀地點了點頭。話
畢大佐開始轉動屁股,盡量使陽具在花徑裏前後左右地搖動。媽媽也很配合地開
始做反方向運動,過了沒多會兒,大佐開始使壞不動了,隻剩下渾然不覺得媽媽
依然陶醉其中,隻見她緊閉雙眼,嘴裏又開始不知不覺發出淫蕩的哼唧。隻見媽
媽越動越快,大佐的表情也變得享受起來:「我怎麽覺得小賤屄在下面也越夾越
緊了?」聽到了大佐的話,媽媽仿佛受到了贊揚一般,兩個大磨盤一樣的屁股搖
得更起勁了。而且就像磨盤軋豆汁一樣,大佐的大腿上也開始往下滴水,不用說,
這是那個水量驚人的小嫩嘴又開始流口水了。
大佐閉着眼享受着媽媽的磨屌服務,表情變得越來越陶醉。突然他又猛地抱
起媽媽,把她面朝地扔到點子上,對準騷屄瘋狂抽查了2、30下,緊接着再一
次伴随着「啵」的一聲巨響,幹脆利落的拔出大屌,對着兩輪滿月一般的大屁股,
塗上了自己濃濃的精液。媽媽一臉享受的騷媚,柔聲說:「我憋不住了。」大佐
知道媽媽要尿騷水,連忙躺倒媽媽的胯下,張嘴對準了騷屄,沒想到竟是從尿道
口出來的尿液。大佐竟然把媽媽肏到舒服尿了!不是陰道的潮吹液!而是肏到尿
失禁!
然後大佐還是咽下了媽媽的尿液,而後趴到已經精疲力盡的媽媽旁邊。笑着
說:「騷貨今天吃了西瓜。」
媽媽一臉被濃精灌溉後的滿足,懶洋洋地問:「你怎麽知道?」
大佐笑嘻嘻地說,「想知道嗎?下次再告訴你。」一邊說着一邊伸手過去仔
細地把大屁股上的精液塗抹均勻。「你能嘗出來尿的味道嗎?」媽媽歪着腦袋天
真地問。「都說了,下次給我幹,我就告訴你。」
「騷屄。」「嗯?」「下次别換衣服了,還穿這身吧。也别洗了,我就喜歡
這味道。」「不行,這衣服要穿出去見人的。」「那就光洗外套,絲襪和内褲别
洗了。」「……李躊佐,你聽我說,快把第一次的錄像帶給我吧。我們商量個價
錢好不好。」媽媽突然嚴肅地對大佐說。
「可是我不想跟我的小浪屄談錢啊。你要想要第一次的母帶我可以給你。」
大佐也嚴肅地回答。
「真的嗎?」媽媽的眼睛裏閃爍着興奮的光芒。
「第一次那個拍得不好,反正我也不想要了。現在我有更好的了,給你看看。」
說完大佐突然往通風口的方向走來。
我吓得一個激靈,趕忙連滾帶爬跑到遠離通風孔的地方,靜靜地聽着動靜。
我聽到有塑料摩擦和金屬碰撞的聲音,緊接着大佐開始說話:「你看,這次咱們
的肏屄運動全都被這台高清DV機記錄下來了。哈哈!有了這個把上次那個給你
也無妨嘛!」
然後是媽媽憤怒的吼叫,「你這個無賴!我跟你拼了!」聽到這裏,我怕媽
媽的人身安全真的受到威脅,趕緊爬回通風口觀看。隻見這轉瞬間大佐已經将媽
媽制服:大佐站在墊子上,大雞巴半硬不硬地耷拉着,尺度依然驚人。他的雙手
緊緊抓住媽媽的雙手,而媽媽此時被按坐在墊子上,雙手沒法自由行動,兩條絲
襪騷腿拼命試圖踢到大佐,但是她那點可憐的力氣就想給大佐在做按摩,還是絕
世美腿的絲襪按摩,大佐的表情顯得非常受用。
大佐拉過媽媽的雙手,讓她的臉湊近自己的下體,用命令的口吻說,「舔!」
媽媽倔強地别過臉去,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大佐不慌不忙,開始甩動自己的半硬雞巴,伴随着啪啪的清脆聲音,肉雞巴
甩在媽媽俏麗的臉上,把她的眼淚甩出了眼眶。
「含着!」大佐像是突然變了個人,變得兇神惡煞起來。
媽媽顯然是被吓壞了,悄然張開了自己的小嘴。大佐又對她怒吼:「自己吃
進去!」
媽媽萬般不情願卻又不敢違背他的意願,最終迫于他的淫威,還是把小口對
準了龜頭,慢慢吞了下去。
「用舌頭!舔!」大佐繼續命令着。
媽媽慢慢地照他吩咐努力舔着。
「你能不能上點心!」大佐突然拔出大屌又在媽媽的臉上甩了一下,媽媽漂
亮的臉蛋上留下了一個,混合着自己口水和大佐龜頭液的,又粗又長的痕迹。
媽媽趕忙重新含住雞巴,賣力地舔着。是不是膽怯地擡眼看看大佐的反應,
大作此時手持DV,得意地對準媽媽的臉拍着,「我肏你媽屄,你真肏他媽是個
尤物、極品。一個良家小少婦,快能拿舔雞巴界的冠軍了!騷屄我告訴你,要是
奧運會有個舔雞巴比賽,咱中國派你去這枚金牌穩拿了我告訴你。」
媽媽的淚水簌簌地落下,可是嘴裏依舊一會兒都沒閑着。她何時受過這等羞
辱?可是這樣的羞辱到底讓她難過?還是其實心底裏有種被滿足的快感呢?這場
肉搏戰裏她的表現真的讓我看不懂。
随着媽媽的舌頭和嘴唇越動越快,大佐也終于在媽媽「奧運級别」的口交技
巧中繳槍了。臨射之前他再次拔出雞巴,把濃精交給了媽媽漂亮的臉龐。随後大
佐趕忙握着雞巴,像畫油畫一樣把精液均勻地塗抹了媽媽一臉。「這是他媽屄美
容秘方,什麽都不如這個好使,你應該謝謝我和我的大屌啊。」
「行了,你也糟蹋完我了,你快走吧。」
「那不行,我走了你把美容品抹掉了怎麽辦,我得等你臉晾幹了再走。幫人
幫到底啊。」邊說着他邊朝媽媽臉上甩着大屌,美其名曰按摩。
終于媽媽臉上的精液幹了。大佐心滿意足地穿上了衣服,轉頭對媽媽說:
「你上次不是說堅決不讓我肏了嗎?這次還不是爽得跟個賤屄一樣?你等着看小
騷屄,早晚有一天我能讓你跪着到處找我的大屌舔。我敢說這樣的話自然是因爲
我有這樣的本事,女人都是這麽回事,我見得多了。你不是平時都懶得正眼看我
嗎?回去我就把視頻發給你,讓你看看自己是怎麽在大屌面前犯浪的。你别以爲
你的臉蛋漂亮,小屄水嫩就跟别的女人不一樣,這根大屌還沒有女人是不上瘾的。」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11-16 13:5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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