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uru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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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村莊的解放(三)
一個村莊的解放(三)
作者:mamuruk
2018/6/24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晚上母親是和瓦蓮卡相擁而眠的。第二天,我被院子裡嘰嘰喳喳的聲音弄醒了,我下床向窗外眺望,發現兩條修長白色身影正在一塊塊菜畦間晃動,原來是母親和瓦蓮卡,母親只穿著一件素色的簡單薩拉凡和一雙便鞋,從瓦蓮卡擔著的水桶裡笨手笨腳地舀水澆地,瓦蓮卡也得到了一件新衣裳,裙邊照舊高高卷起來掖在腰上,光著兩條長腿。瓦蓮卡開心地笑著,教母親幹一些輕鬆的活,之後她倆手挽手進了廚房,兩條裙子掛上了門把,煙囪裡嫋嫋升起炊煙。
之後的一整天,我和瓦蓮卡幫母親把她的各種私物整理了一遍,從大立櫃、衣箱、五斗櫥裡,翻出了各種面料和樣式的冬夏衣服、絲巾、披肩、襪子,柔軟的印度棉襯衣,來自南歐的絲綢手帕,從娘家帶過來的幾件奢華的水獺皮大衣,所有的首飾和玩物都拿了出來,一切華而不實之物要統統變賣,最後只留下幾件最簡單的四季衣裳,母親和瓦蓮卡不分主僕,一起合用。那塊能勾起不快回憶的華麗窗簾被拆了下來,明媚的陽光可以直接照射進大廳。除了父親生前喜愛的書房之外,一切多餘的傢俱也不需要了,瓦蓮卡搬出了馬房邊簡陋的居室,和母親像一對親密的母女一樣住在同一間臥室裡。出賣這一部分家當的錢,加上賣給貝科夫家新墾地的錢,將用來盡可能多的修繕莊園附近的田地裡已經淤塞多年的灌溉管道,搖搖欲墜的乾燥棚。此外,我們還計畫將一部分宅院改造成放置農具和牲口棚屋和住人的農舍,把分散在村莊各農戶裡的老弱婦孺集中起來,集中耕作莊園周圍最肥沃的田地。
大家都幹得很賣力,母親不在要求我們在勞動時穿著得體的衣衫,但還是紅著臉提醒我倆她”沒怎麼見過那種不太敢說出口的身體部分“,我提醒母親,平時在瓦蓮卡的伺候寬衣沐浴時,她就很坦然地把自己矜貴的貴婦身子,包括那些說不出口的身體部分交給同樣光著身子的姑娘清洗擦拭,好像身邊忙碌的不是個長眼睛的活人,而是一個會動的衣架或刷子。母親即刻羞得滿臉緋紅,“那是在澡堂裡,而這是會客的地方……”,母親沒有說下去,只好像一個犯錯的小學生似的垂下頭,默認了自己羞恥觀的荒謬。但我還是勉為其難地穿了一條短褲,瓦蓮卡也沒有脫掉薩拉凡,儘管她把它卷得近似一條腰帶,只在女主人視野之內才拉出一角裙擺遮一點羞。
如何出賣這一大堆頗為值錢的家當成了一個大問題。我在門外的行人稀少的村道上等了好一會兒,才發現了一個髒兮兮背柴的小孩路過,問過之後才知道這是已故的農奴烏斯京•費奧多羅維奇的兒子小烏斯京,於是給了他二十個戈比,叫他去找辦法多的“公牛”格裡戈裡,要他明天來交換新墾地的契約,順便幫忙出賣一批家當。
第二天清晨,我從前一天忙碌換來的沉沉深睡中醒來了,我的小臥室已經被搬得空蕩蕩的,陽光把一切照得通透。我輕輕下地,沒有穿衣服,就走進了母親和瓦蓮卡合住的房間。不知疲倦的紅發姑娘已經起床幹活去了,母親還在床上睡得香甜,金色的頭髮鋪在枕頭上,小巧的薄唇微微張開著,高聳的胸脯在薄薄的被單下輕微起伏。母親的乳房,那香軟的懷抱,對尚未脫去稚氣的我,無疑是莫大的誘惑,那逝去不久的幼年間,在暖和的床榻上,懶洋洋地依偎在母親懷中的幸福滋味仿佛就在昨天。而現在,雖然我已步入少年歲月,在外人眼中儼然已是“大小夥兒”,家族和領地主人,但難道不依然是媽媽乖巧的嬌兒嗎?難道不該繼續享受著天賜的親密嗎?
我輕輕揭開進被單,想要俯身鑽進去抱住母親。但母親一向睡得很輕,我們的氣息相觸時,她便微微顫動閃著金褐色朝暉的長睫毛,悠悠蘇醒了。那朦朧的藍眸尚未睜開,但一隻象牙般細膩地手,本能地一下子就找到了我的臉頰,“起得真早啊,乖乖的托利什卡……”,摩挲了兩下臉頰之後,懶懶地順著肩膀和胸膛耷拉下來。母親撫觸的感覺,仿佛一縷從頭頂淌下馬采斯塔的泉水一般溫潤舒適,一直劃過肚皮,直到光裸的腰胯,正當我迷醉著期待著將最敏感隱秘的肌膚獻祭給這深流的聖泉時,它倏地一下逝去了。“你沒有穿衣服,好乖乖。”母親收回手,側臥著支起身子,被晨暉射透了的細白麻布睡衣下,有著優美的肩膀和胸脯輪廓。也許是察覺了我的一絲失望,母親使勁捏了捏我的臉頰,又摟著我的脖子吻了吻,“去廚房幫幫瓦蓮卡吧,她正忙著呢。然後你們穿好衣服在餐廳等我。”她雙手把被單抱在前胸,慢慢背過身去,在起身坐在了另一邊的床沿上。
我只得轉身走出房門,當我在門口回眸時,正好撞見了母親回頭窺視的目光,她連忙轉了回去——母親還是忍不住偷偷欣賞我的身體,著多少是一點慰藉。現在我在這片莊院裡裸身行走,不再需要彎腰弓背、提心吊膽,而是舒展四肢,盡情讓全身肌膚享受清晨難得的涼爽。廚房裡忙碌的,渾身只掛著一串鑰匙的瓦蓮卡也放心地讓門窗大敞,好讓被灶火烤得滾熱的身子透透風。“你起床啦,光屁股的小少爺,”她忙活著,笑吟吟的,“馬上就開飯……”不等她閑下來,我就把一下子身子緊緊貼了上去。瓦蓮卡扔了湯勺,“啊,想從姐姐這裡吃點別的早餐哪?”我們兩具精光的身子就糾纏起來,死死地摟了好一會兒,那熟悉地,結實的農家女的肌體和重重的愛撫卻怎麼也不對味,令人悵然若失。
我們不分主僕,一起吃過早餐過後,響亮的馬蹄聲、轔轔輪響已經女人們快活的合唱一道,穿過乾淨的晨間空氣遠遠傳來了。貝科夫家對多年後重返莊園,與從前的女主人見面看得很重,他們全家都身穿節日的盛裝來了,格裡戈裡•克拉夫季耶維奇套了一輛雙套大車,趕著兩匹膘肥身健、毛色一模一樣的栗子色阿爾金馬。“巨人”瓦季姆策騎一匹同樣高大的頓河良駒。兩人都穿著刷得簇新的卡梅申斯基團制服,鮮紅的領章閃閃發亮。女眷和孩子們就坐在大車上興奮地交談、歌唱,五顏六色的頭巾在微風中上下飄飛著。看見我和瓦蓮卡出現在門廊。瓦季姆策馬搶在前面,摘下歪戴著的制帽揮著,興奮地吆喝著。在大車和宅門之間反復衝刺,掀起一條條薄紗帶似的塵土,直到父親停下車,把家人們一個接一個地接下來。
頭一個是家中最討人喜歡的杜妮亞,她依然是之前的那身淺紫色薩拉凡,繡著花紋的襯衣和白頭巾打扮,只不過金髮上多簪了大簇的紫色薊花,顯得更加嬌俏,接著是恬淡溫柔的阿娜斯塔西婭,身著鑲花邊的潔白衣裙,帶著一頂精緻麥秸草帽,完全是出城郊遊的女中學生模樣。她從車上接過了一堆雙胞胎侄兒,妮娜和盧卡,兩個小傢伙的頭髮稍稍梳理整齊了一點,穿著白棉布的小罩衫,光著肉嘟嘟的小腿。菲奧克拉•瓦西裡耶夫娜跟著下來,她穿著合身的印花襯衣和藍色毛料裙子,金灰色的髮髻也蓋著一條白底藍花頭巾。抱著嬰兒米沙的的柳博芙•尼古拉耶夫娜一身鮮亮時髦的櫻桃紅色連衣裙,又保留著農婦穿戴的繡著寬花邊的圍裙,頭上是一條惹人嫉妒的精美土耳其頭巾,大約是丈夫帶回的戰利品,但這幾件風格迥異東西集中在她俏麗的臉和風姿綽約的身段上倒也別致。最後跳下來的是伊戈爾,舊短褲上多了一身簇新的襯衣,還有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一頂學生制帽。
當老格裡戈裡帶著花枝招展的妻女和精神十足的兒子們邁進漆皮斑駁的門廊,看到往日雍容的女主人,雖熱依舊美麗端莊,卻穿著極為樸素的衣裙時。都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博布羅夫斯基夫人……”,強壯的農夫楞了一下,摘下帽子行禮。
“不必多禮了,我忠實的老格裡戈裡,還有可愛的親人們,”母親愉快地走進這一家人,一張張生氣勃、健康紅潤的笑臉領他分外歡喜,她不拘禮地淺淺吻了吻從前的女管家菲奧克拉,出落得楚楚動人的杜妮亞和阿娜斯塔西婭令她驚歎不已,捧起兩個女孩的臉蛋看了又看,掐了掐伊戈爾粗壯的胳膊,之前為未曾某面的柳博芙和她的三個孩子也得到了很多親吻。瓦蓮卡在女主人的帶動下,也尖叫著沖過去和菲奧克拉姨媽擁抱,親屬的見面被同樣大呼小叫的柳博芙打斷了,豐潤的雙唇迫不及待地貼上了瓦蓮卡的唇,原來兩人在少女時代也是不分你我的密友。這樣一來兩家人相見的氣氛更加親熱隨和了。
新墾地的契約很快交換完成了,格裡戈裡不但如數付出七百盧布,還拿出了作為禮物的新鮮白麵包、蜂蜜、葡萄和火腿,並且答應今天就把母親要出賣的家當運進鎮上。
“這筆家當不少呢,”有主意的莊稼人咬著花白的鬍子,“要帶著瓦季姆和伊戈魯什卡看著,在鎮上得花上好幾天才能賣完。另外改造屋舍也是個大工程,依我看,不如男人去鎮上的時候,讓娘們留下來,幫夫人您先幹一點活,等到我們在鎮上雇了人來,到莊園裡幹木工和泥瓦活,您要是不嫌棄,就到我家暫住些日子,等到大功告成再搬回來。”
“您真是一位有智慧的老人家,”母親答道。“我們母子倆,加上瓦蓮卡,三個人住在這麼一大片屋子裡,確實也太冷清了,我很樂意和您的家人們住在一起。”
力大無窮的瓦季姆、伊戈爾和老格裡戈裡把各式家當滿滿裝上了一車,瓦蓮卡又套上自家的大車,把剩下的幾個大箱子裝了上去。瓦季姆拍了拍瘦骨嶙峋的老馬“珍珠”,笑著不客氣地對紅發姑娘說,“讓這位老人家歇歇吧,套上我的‘流星’好了。”瓦蓮卡對他做了個鬼臉,暗地裡卻很滿意地笑了。臨走前,格裡戈裡向老婆交待了準備做的活兒——把改作牲口棚的房間的地磚撬開,再用這些磚塊把多餘的窗戶封住,從繞花園而過的水渠引出幾條灌溉渠,最後,向菲奧克拉意味深長地眨眨眼——“這幾點把姑娘媳婦們管好,別太隨便了,這是在夫人面前呐。”
瓦季姆和格裡戈裡趕著車,伊戈爾坐在車轅上,慢慢走遠了。此時日頭剛好掛上了庭院東側最高的那棵椴樹的第二根枝椏。上午的時間還早,像花朵一樣鮮豔,夜鶯般活潑的婦女們馬上開始了工作。首先是撬地磚,力氣大的瓦蓮卡自然當仁不讓地抄起了榔頭,持鑿的是胳膊沉穩的菲奧克拉,細心的娜斯佳帶著盧卡和妮娜負責把撬出來的清理磚塊碼放好,我拿起鐵锹去花園先開掘一段溝渠,取出泥土,由杜妮亞和泥漿,最後我和高個子的柳芭把磚塊混著泥漿堆砌在窗口上。這個活對於母親來說相當重了,因此她在只是在一邊照顧嬰兒米沙,還為我們準備一點食物、飲料和毛巾,隨時準備讓勞累的人休息好。
貝科夫家的婦女們會見貴客的盛裝顯然不適合勞動,她們都脫掉了漂亮的裙子,光著腳和腿,只穿一件襯衣,把袖子高高挽著,一樓的客房裡響起了叮叮噹當的敲打聲,還有婦人和姑娘們你一句我一句打趣的話音,氣溫一度一度地升起來,所有幹活的人都汗流浹背,越來越亮的日光射穿了薄薄的濕棉布,透出了女人們粉紅色的身段。我從室外挖來一筐泥土,身子就已經疲憊不堪,坐到母親身邊休息了,一邊享受著清涼的克瓦斯,母親心疼的話和輕輕的揉捏,一面靜靜看著一群漂亮強壯的婦女和孩子們忙來忙去。杜妮亞打來一桶水,把泥土傾倒在地上,摻上水,用木锹攪拌,這是一件很髒的活計,不一會兒飛濺的泥漿就糊滿了她的小腿,把潔白的襯衣也玷污了大半,黏答答地貼在髖部和大腿上,她為難地低頭扯了扯浸透泥漿的裙擺,接著把它整個撩了起來,一下子把襯衫完全褪掉,那窈窕的十一歲少女的身子整個露了出來。兩腿裹滿了黑褐色的泥漿,髖部以上卻如滑膩如凝脂,白皙得耀眼,兩種天差地別的質感令她顯得出奇的美麗,就如我們從剛泥土中獲得生命的蘇醒的始祖,如此聖神純潔,無人可以指摘和非議。
我和母親都輕輕驚叫了一聲,從一片火熱的喧嘩中,聽見動靜的菲奧克拉回頭看見了這一幕,也怔住了,“杜妮什卡……快遮上點兒!夫人和少爺看著呢,不能這樣……”
看到母親扔下鑿子,面帶慍色的走過來,杜妮亞下意識地用手捂住那平滑的,除了一條弧度優雅的狹縫之外什麼也沒有的陰戶,嬌嫩的皮膚上涼絲絲的觸感令她立刻收回了手,低頭發現胯下已然多了一個泥手印。她恍然咯咯笑了起來,“媽媽,您瞧,小桃子沒了!”旋即又在胯間和屁股上多抹了幾把泥,“‘大桃子’也沒了,現在行了吧,這樣幹活多方便呐,就讓我光著吧——好媽媽——”,她撒嬌地拉長了又清又甜的聲調。
貝科夫家的女人孩子們一陣哄笑,母親也“噗嗤”一聲,忍俊不禁,“美味的小巧克力奶球啊……”,母親不知怎的想出了如此絕妙的譬喻,轉向了有點不知所措的菲奧克拉,“親愛的菲克露莎,令愛杜妮什卡還是這樣天真爛漫呐,說來,我也是看著這可愛的小姑娘光溜溜的從小長大的,可憐的菲克露莎,你們家早年手頭不寬裕,幾個孩子從小沒有習慣穿衣服……”
“哎,這麼令人害臊的事情,夫人都知道啦。但現在不同了,上帝保佑,我們有點家業啦。再說杜妮什卡今年已經十一,算是個半大姑娘了,在家裡我們夫妻倆還慣著她,隨她愛穿不穿,但在外人面前不能再這樣丟乖露醜啦。”
“這您就不對了,我和小托利什卡怎麼是外人呢?簡直比至親還親,瓦蓮卡不也是您的外甥女嗎?再說十一歲也還是個小女孩呢,您瞧——胸脯還是平平的呢,還有那個……挺可愛但是不好說的地方,和小嬰兒也沒什麼兩樣。這活脫脫不就是一個從教堂的穹頂上降下來的小天使嗎?簡直美極了。”母親也被小杜妮亞攝人心魄的美麗征服了,嗜好美好事物又溫柔寬和的她,欣然允許了小杜妮亞赤裸裸的任性之舉。
菲奧克拉自然沒有話說,拍拍女兒的小腦袋,就回去工作了。杜妮什卡像剛摸到了聖物的信徒一般,興高采烈地起勁兒攪拌著泥漿,不一會渾身上下幾乎全都濺滿了,成了一個小泥人。年紀只有六七歲的盧卡和妮娜,也幾乎從來沒有穿過衣服,早就在棉布罩衫裡憋悶得不行了,見到小姨娘一絲不掛、幹得起勁,也馬上學樣脫得赤條條的,尖叫著跑過去玩泥巴,相互從頭到腳糊了一身。
在三個小傢伙手刨腳蹬之下,泥漿很快和得又勻又粘,當我歇夠了,取來泥瓦刀準備砌磚時,只能看見鑲嵌在泥團裡的三對藍瑩瑩的眼睛望著我。我用刀片接住他們直接用手抓來的泥漿,填在磚塊之間,把玻璃早已破碎的視窗封起來。現在天氣已經熱了起來,我脫了襯衣,汗還是不住地往下淌。和我一起幹活的柳芭趁著我的母親熱得昏昏沉沉,便一再伸出綿軟溫熱的手掌,在我的前胸後背上抹來抹去,“讓柳芭莎替你擦擦汗,英俊的小少爺。”她的聲線甜潤酥骨,一對顧盼生情的,微微吊起的杏眼沒有注意看磚牆,卻一陣盯著我,“哎呀,小肚子濕漉漉的,受了涼會消化不良的,”她把磚塊擺得歪歪扭扭,手卻順著我的肚子,靈巧地撥開了我的褲子鈕扣,準確無誤地伸進去撥弄了幾下。“哦哦,‘山雀’還被生出羽毛呐,但已經肥壯壯的了……”她糖漿般的悄聲絮語音送入我的耳膜,呼出的帶著花楸露香的氣息拂過我的臉頰。不知怎的,我對這恬不知恥的騷擾並不在意,反而覺得她不加掩飾表露的情欲雖然灼人臉頰,但發自自然的本性,就像暮春時節發情的小動物一樣無可指摘,那一對溫潤手掌的輕撫也格外舒服。
小米沙的啼哭弄醒了半醒半睡的母親,於是她提醒著,“柳芭,小米沙大概是餓了”。柳博芙聽到後,突然在一瞬間從我眼前消失了,那豐腴的身段居然也能如脫兔般敏捷,連蹦帶跳地奔回幼子身邊。“哦,可憐的米什卡,都是媽媽不好,餓著寶寶了,別哭了我的小丸子,”柳博芙趕緊解開衣扣,兩團渾圓的乳房從胸口彈跳著滾出來,孩子尚未含住乳頭,香甜的乳汁便如一絲象牙色的白線般射出,她讓孩子吃了個夠,抱著哄了又哄,但米沙還是不住聲,柳博芙沒有辦法了,只得一直把扣子解開到腰際,幾乎脫光了上半身,讓孩子舒舒服服地整個趴在母親香軟的肚皮上,哭聲才逐漸止住了。
發現了小弟弟在享受母乳的妮娜和盧卡,也跑過來,雙雙抱住母親的腰,把一大塊一大塊的泥漿蹭在柳博芙身上,喊著也要吃奶,“你們這兩隻小髒豬,”柳博芙嗔怪著,卻並沒有把兩團髒兮兮的泥娃娃推開,“快好好洗洗再吃,”她把又睡著了的米沙交給母親,從旁邊的水罐裡到了一點水,把雙胞胎的臉稍微洗了洗,就摟著孩子們,讓他們每人叼住一個玫瑰色的乳頭,吃了個夠。如此寵溺孩子的後果就是全身髒得跟他們差不多,時髦的桃紅色衣裙也徹底毀了。等到兩個孩子吃飽,柳芭歇了一會,又回到床邊砌牆,從此她再也未將衣裙拉上,提溜著一對脹鼓鼓的,散發著陣陣奶香味乳房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忙東忙西。
日上午時,大家都幹得筋疲力盡了,身上覆滿混合著汗水的塵泥,腹中卻空蕩蕩的。每個人都迫切的需要洗澡吃飯。家中不大的澡堂顯然擠不進這麼多人,於是菲奧克拉請瓦蓮卡伺候母親在澡堂洗浴,貝科夫家的女人孩子們就在室外的水渠邊打水洗澡。而我便成了一個問題,母親自然不太好意思讓我也進澡堂和她一起,而我又自覺得避開貝科夫家的女人們。其實,經歷了這幾天的遭遇和思索,我已經不覺得為了勞動和衛生而裸露軀體有什麼羞恥了,尤其是貝科夫家的人早已習慣裸裎相見,並且樂在其中,但多年來拘於繁文縟節的生活,已經在我的潛意識深處,投下了禁忌的陰影。儘管在母親和親如長姐般的瓦蓮卡面前,我可以毫不忌諱地寬衣,但貝科夫家的人畢竟並非血親,而且面對像已為人婦的菲奧克拉、柳博芙和待嫁的阿娜斯塔西婭這樣的成年婦女,我之間簡直是如履薄冰,唯恐顯出輕浮之態。現在,這幾位無論是儀態還是談吐都不俗的女子,居然已經像人跡罕至的韃靼草原上遊蕩的半野蠻部落女子一樣,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裡脫起了衣服。最先跳進水渠的是早就光著屁股、渾身髒兮兮的杜妮亞和雙胞胎。接著是柳芭莎,她像一根褪殼的玉米一般,從連衣裙裡跳了出來,尖叫著撲向一對兒女,母子三人緊緊摟著,狠狠相互蹭著身體,將一片片的泥漿洗掉,菲奧克拉把小米沙從搖籃裡抱出來,交給柳博芙之後,也和娜斯佳一起撩起淺色襯衣的下擺,姿勢優美地翻卷著到領口,脫光了身子。兩人全身赤裸,卻高貴優雅得如同身披冠冕長袍的女王與公主。十六歲的娜斯佳身段潔白纖細,四肢修長,象牙般的胸脯上已經鼓起了纖小的蕾乳,胯間也萌生了一小撮金色帶卷兒的毛髮,處女的陰阜如蓓蕾初開,兩瓣薄薄的粉白色花瓣間,已經微微吐露出了一絲絲紅嫩的細蕊。四十出頭的菲奧克拉作為一家的主婦,顯然經歷了更多的勞作,全身纖瘦結實,微微曬成麥色的皮膚如風箏般緊繃在平直的後背和平坦的腰腹,一點也沒有中年人的鬆弛之態,哺育過四個兒女的錐形乳房依舊挺立在的胸膛上,好看的淺褐色乳尖翹著指向前方,令人奇怪的是,這位風韻猶存的祖母,下體卻像小姑娘一樣幾乎光潔無毛,兩條精瘦的大腿間,膚色微深的陰部平坦寬闊,剛好可以探進去一隻手掌,因為此刻她已經伸手把生育出了瓦季姆這樣的力士和娜斯佳、杜妮亞這樣的美女的那片神秘的園圃捂住了,因為她發覺了我即因拘禮而尷尬,又忍不住想一飽眼福的可笑神色。她抱歉地像我笑了笑,使了個眼色,讓娜斯佳也遮掩一下光溜溜的玉體。為了打消她的顧慮,我報以微笑,搶著說:“聖佐伊保佑你,親愛的菲奧克拉•瓦西裡耶夫娜和娜斯佳。”同時儘量裝作毫不在乎地直視著她們美妙的胴體。
“您是個好人,阿納托利少爺,”平時話不多的娜斯佳先開口了,“多麼隨和,多麼通情達理,容許我們在您的家裡這樣放肆地玩鬧。”
“我又什麼資格對可敬的你們指手畫腳呢?你們如同純潔無罪的夏娃般赤身裸體,是為了神聖的勞作,是為了更好地保持健康和家人之間的愛,是為了摒棄無妄的虛榮和奢侈。上帝已經用豐產的田地、興旺的畜群、繁盛的人丁和健壯的軀體,表達了祂對此的贊許。我怎麼會不服膺上帝的意志?我豈止是應當允許你們這樣做,而理應從善如流,摒棄那些假著文明的名義束縛人的累贅,加入你們全心全意的勞動,不分彼此的生活。而且我和瓦蓮卡,在領悟了這個真理後,已經打算這麼做了。連我的母親,奧爾加•加里耶夫娜•博布羅夫斯基夫人,雖然尚不知曉,卻也在冥冥之中,受到了像瓦蓮卡那樣,一心勞動,不顧衣不蔽體的好人的觸動。打算變賣華服,過簡樸的農家生活。”
“那麼,和我們一起來洗澡吧,托利什卡,”菲奧克拉高興地鬆開了掩飾的手,不再隔閡地稱我為“少爺”,叫起了我的小名,“我來幫你搓身子。”
人間樂園般的享受近在眼前,我卻還在於內心深處,那幾年嚴格的教育強加在我靈魂中的最後一絲虛偽鬥爭,“要是從小玩到大的伊戈魯什卡在身邊就好了,哪怕他就是開玩笑似地微微扯一下我的衣襟,我也就順水推舟地褪掉衣褲,加入這幸福的一家人了。”
正在焦急之際,突然感到燥熱的下身一涼爽,唯一遮體的齊膝短褲已經不知何時偷偷被人扒掉了,一雙纖細的小手從背後探過來,揪住我的下體一陣撥弄。“咕咕咕咕咕……”膽大調皮的杜妮亞笑著,對自己找到的新玩具非常滿意,“小雞啄米啦!”我痛得叫出聲,“別想跑,杜妮什卡!”我暫時忘了害羞,把纏在腳踝上的短褲一腳踢得遠遠的,就回身跑去捉住那個促狹鬼,但她裹滿泥漿的身子像一條滑溜溜的黑魚,一下子從我的懷裡掙脫了,眨眼之間就跑到三四步開外,手一揚,撒了我一身不知從哪裡抓來的穀殼,弄得我渾身刺癢。我們就像七八年前的那一對在野地裡長大的孩子一樣,肆無忌憚地光屁股滿院子瘋跑,尖叫追逐。杜妮亞顯然對這種遊戲駕輕就熟,用靈巧的閃躲害得我在院子鬆軟的沙土地上跌了不少跤,弄得渾身也髒兮兮地,狼狽不堪,缺始終接近不了這匹四下飛奔的小鹿。直到同樣靈巧的姐姐娜斯佳,埋伏在一堆乾柴後面猝然一躍而出,把杜妮亞摁在了地上,光溜溜的一對姐妹緊緊摟著在地上打滾、打鬧著,順著斜坡滾下水渠。這時,菲奧克拉也從後面趕上來,輕柔地攬住我的腰,領著我走下水渠。夏天的水流清而淺,緩緩淌過古老的,光滑的灰色磚石砌成的渠底,剛剛沒過腳踝,被正午的陽光曬得暖融融的,非常適合沐浴。
大家都下到水渠裡之後,姑娘們也打鬧夠了,開始彎下腰撩起流水,或者直接坐在被流水沖刷得很潔淨的渠底,認認真真地清洗身體。與我向來自顧自己躺下來,享受瓦蓮卡的服務不同。貝科夫家的人無論年紀輩分,都是擠在一起親親熱熱地細心相互搓洗的,把自己難以照顧到的後腦勺、後背、臀溝,交給母親、兒女或姐妹。柳博芙蹲著,讓雙胞胎偎在她寬厚的懷裡,的兩個毛茸茸的小腦袋擱在肩頭,仔細地梳理掉他們夾雜在頭髮裡泥水,而她自己濃密的栗發則在站在她身後的杜妮亞靈巧的手中梳洗著,杜妮亞一陣陣笑出聲,那是因為姐姐娜斯佳柔軟的雙手正在她曼妙的胴體上來去遊走,使勁揉搓。這邊廂,我幫菲奧克拉抱著胖乎乎的肉團般的小薩沙,徹底把自己也當成了一個不知世事的赤子,舒服地裸著,享受著菲奧克拉熟悉的、母親般的撫摸,配合地抬胳膊、彎腰、撅起屁股,送上全身各個的部位,時不時用後背故意蹭蹭她柔軟的乳尖和光滑的肚子。溫柔的菲奧克拉對我的渴求心知肚明,把我差不多洗乾淨之後,她轉過我的身子,叫娜斯佳過來抱走了薩沙,微笑著對我完全敞開了懷抱,我馬上撲進她的懷裡,享受著與一位美麗慈母之間最大限度的肌膚相親,這是我的生母幾乎從未賜予過我的。我的臉埋在柔乎乎的乳房間,脊背上,又菲奧克拉溫熱的手掌輕輕拍打,又來回撫摸,舒服極了。“娜斯堅卡,水……”她呼喚了一聲。於是一股細流便順著我的脊樑流淌下來,原來是娜斯佳舀起了水灑在我身上,同時菲奧克拉的雙手輕輕扒開我的兩瓣屁股,探進幾根手指輕柔地揉搓了幾下。原來體貼的菲奧克拉怕我羞于在女孩們面前袒露隱秘的羞處,於是先讓我把臉埋在了她的懷裡,才開始清洗那些嬌嫩的,需要時時保持乾淨的孔竅。接著這雙手環抱住我的腰部,讓我微微側過身,又滑到了我的下體,一隻手托起我的下體,另一隻手輕輕撥開開包皮。讓娜斯佳舀水,細細搓洗淨,我知道自己無遮無蓋的龜頭已經露在女孩們眼裡,自己是身體算是徹底地被她們看了個一乾二淨。但我被沒有感到一絲難為情,也許臉頰微微有點發紅,但已經徹底愛上了這樣的生活方式。菲奧克拉的在那塊敏感的皮膚上撫弄很舒服,我深深地紮在她的裸懷裡,把她的身子摟緊了,想多享受一會兒這美妙的撫觸。但其他姑娘們已經等不及,嗔怪了起來。杜妮亞一下子把我從母親的身上拱開,心急火燎地,就在我面前坐下來,雙腿幾乎劈成了一字,使勁分開腿間兩瓣白嫩嫩的小肉,要母親伸進手指去幫她清洗,娜斯佳、甚至已經是少婦的柳芭居然也走過來擺出相同的姿勢,把女性最隱秘的部位毫不羞臊地敞開在我的眼前。
水渠裡的沐浴接近尾聲,瓦蓮卡和母親相互攬著腰,從浴室裡走了出來。浴後的領主夫人身上只穿著一件白棉布的睡裙,披散著濕漉漉的金髮,在正午的陽光下閃閃發亮。她親近的女僕也換上了一件新襯衣。但從貝科夫家來的女客們卻沒有帶來浴後更換的衣服,已經成年的婦女和姑娘們見到領主夫人出來了,只能隨手拿起頭巾和手帕之類的遮一點身子,熱心的瓦蓮卡馬上拉起領口,要脫下自己的襯衣給菲奧克拉,“把我們自己的衣服給客人們換上把,瓦蓮京娜,”母親拽住女伴已經拉到髖部的襯衣下擺。
“不夠我們幾個的,夫人,要是在格裡戈裡他們走之前多留下幾件就好了。”瓦蓮卡又把領口拉下來,回答說。
“不必勞夫人費心了,我們農家的女人們也不太注意害臊。夏天天氣熱,我們娘兒幾個早上起來,經常就在自家院子裡洗澡,洗過了也不急著穿衣服,因為馬上要喝熱騰騰的粥和菜湯,也要出一身汗。有時農事忙,匆匆吃一點飯就去忙著紡線、灌溉、餵牲口,一隻忙到晚上才發現娘兒們個個都還是赤條條的,就這樣幾乎過了一整天。”見到自己一家雖然在領主夫人面前幾乎一絲不掛,但對方依舊笑吟吟的,心情不錯,僅有一條頭巾遮羞的菲奧克拉便略帶尷尬地,試著斟酌著透露一點自家的生活方式。心思單純善良,已經不再拘禮的母親笑著微微頷首,並沒有惱怒。
“多麼質樸的生活啊,親愛的,專心勞碌的菲克盧莎……只是那是您夫君和令郎想必應該不在家吧?”
“那兩個男人哪,每天早早下地,天黑才回家,眼睛裡只有牲口和莊稼,要是回家看見家裡的母牛都養的肥壯的、四個奶子脹鼓鼓的,就歡喜得不得了,哪怕我們娘兒幾個都光屁股蹲在在牛肚子下邊擠奶,他們都察覺不到。”
母親被逗得花枝亂顫,瓦蓮卡的笑聲更是把棲息在院牆上的幾隻鶺鴒都驚飛了。大家不再關心彼此的穿戴。今天午餐很便捷,飯食就是貝科夫家帶來作為禮物的麵包、熟火腿、水果和克瓦斯,在庭院中椴樹的濃蔭下享用的,大家都在一塊布單上席地而坐,菲奧克拉、柳芭莎和娜斯佳雙手捧著大塊白麵包啃得津津有味,自然沒有功夫去遮擋身體,都袒著胸,只在岔開的大腿間搭上一條頭巾,杜妮亞以下的幾個孩子則一直赤條精光的,也不安分地好好吃飯,不時地跑來跑去。我雖然一直安靜地坐著吃飯,其實也沒有穿任何衣裳,無論是母親還是客人都沒在意,我也感到非常自在舒適。
愉快的飽食很快令人混混欲睡,母親吃的少,瓦蓮卡提前陪著她回房午睡去了。其他人就躺在布單上睡覺,娜斯佳和杜妮亞姐妹摟在一起,很快睡著了。這是柳博芙看到我獨自坐在布單的一角,還在喝最後一杯克瓦斯,便湊了過來,故意就在我眼前把遮羞的頭巾掀開,讓我看見她張得很開的大腿間,覆蓋著一小片短短的、打卷毛髮的鮮紅肥潤的陰埠,接著她挺直豐腴的身子,媚態橫生地把這條精美的異國頭巾仔細纏上濃密的深栗色的卷髮。“哎呀!昨天老公公格裡戈裡可把我教訓哭啦——”她斜睨著我,假裝自言自語,粗著嗓子模仿格裡戈裡的話“‘你是一個嫁了人的娘們,怎麼還在客人面前那樣隨隨便便!’——那牛眼睛一瞪一瞪,把人家都嚇壞了!所以我現在得要好好做個規矩娘們了,不把頭巾戴地端端正正的,哪好意思見人?”她又把精光的身子往前湊湊,“托利亞少爺,您看我這打扮可得體嗎?”
她這番玩笑的表白和嫵媚的姿勢,一如她往常的做派,即挑逗地毫不知羞恥,又率真地可愛。我知道這個已經與丈夫分離了大半天的女人想要從我這裡拿到什麼。這時菲奧克拉剛好收拾完餐具躺下來,我抓住機會逃開,哧溜一下過去挨上她的身子。“沒關係,小寶寶。”她伸出一隻手摟住我的脖子,我便順勢舒服地躲進這個照顧我長大的女人懷裡。被胸腹散出的馨香的熱氣烘得昏昏沉沉。柳博芙氣得撅起了嘴,腮幫子俏皮地鼓了鼓,罵了一聲,“居然往保姆懷裡躲,真是個沒長大的毛孩子!——盧卡沙!紐拉!”,她扭頭叫來自己的一對正在逗搖籃裡的弟弟玩兒的雙胞胎兒女。“讓米沙好好睡,到媽媽這兒啦,我的小可愛。你們倆想再吃兩口媽媽的奶嗎?,別忘了,吃完之後要讓媽媽好好高興高興”。兩個孩子立即乖乖地都趴在她寬厚的胴體上,妮娜和盧卡各自抱住一隻肥美的乳房吮吸起來,兩人光溜溜、肉呼呼的小身子上,被媽媽的雙手一刻不停地揉搓著,這可不是母親對孩子憐愛的撫摸,而更像是女人對男人貪婪的愛撫。柳芭火熱的雙手尤其不放過一對兒女的胯間,左手撫弄著妮娜還僅僅是一條狹縫的陰埠,右手揉捏著盧卡又軟又嫩的小小陽具。孩子們雖然年幼,卻也被母親撩撥起了混沌的情欲,小嘴唇先後吐出濕漉漉的玫瑰色乳頭,又貼上了母親玫瑰色的豐唇,爭先恐後地把柳博芙吻得喘不過氣。母親、兒子、女兒三人,一大兩小三條美麗豐滿的肉體,就像真正沉浸在愛欲中的情人那樣,歡鬧地糾纏著、蠕動著、喘息著。“盧卡沙,寶貝兒,快,下麵、下面……”柳博芙在喘息之余指揮兒女們取悅自己。於是盧卡留下雙胞胎妹妹繼續和母親攪著舌頭,自己掉了個個兒,把生著黑卷髮的小腦袋探進母親的胯間,用嘴唇和舌頭,侵入了本該專屬於父親隱秘之處,不一會兒,妮娜也扭過身,把紅櫻桃似的小嘴也湊了過來。那母親的胯,如同當初分娩般完全敞開著,因興奮而漲成鮮紅色的陰阜,正被孩子的柔嫩的雙唇、舌尖,喜悅而迷戀地親吻著、舔舐著,被幼童細膩的津液,以及自身淌出的細流愈潤愈鮮嫩,如同一朵完全綻放的玫瑰。我從未見過如此之美的女人的下身,那是與親身養育的兒女的血肉相連的親愛所激發出的純粹的母性之美所綻放出的芳華。不,這絕不是父親的禁臠,這是依戀母親的兒女,與他們終身嚮往卻再也無法回歸的子宮故園的唯一聯繫,是他們降生的過程中,最受疼痛折磨的那一塊肉體,又是在在助產士的雙手之前,就給予了新生兒第一陣來自母親的摟抱和撫摸的那一塊肉體。怎麼能夠出於種種愚蠢的原因,自完成分娩後,就被永久地隔離於兒女感激的眼光和渴望親近的身體之外呢?
被一對貼心貼肉的兒女撫弄到心醉神迷的柳芭莎,心滿意足地微微喘息著,掰著四隻只有楊樹葉大的小腳丫,一顆接一顆地吮著小腳趾玩兒。過了一會兒,盧卡和妮娜又掉過頭,兩顆紅蘋果般滾圓的臉蛋一左一右貼上母親同樣圓潤的臉頰。折騰了好一會兒的母子三人一下子就睡熟了。看著柳芭莎如此滿足幸福的母親的面龐,我突然間迸出淚來——我多麼希望能與自己的母親,白柳枝般纖柔的奧爾加•加夫裡洛夫娜像這樣親近哪,儘管我們母子之間既血肉相連,又心心相映,但卻因生在所謂有教養的貴族家庭,自我記憶中就只能相互分享臉頰和嘴唇,母親乳房的滋味是早已忘卻了。像瓦蓮京娜•葉梅利亞諾夫娜和菲奧克拉•瓦西裡耶夫娜這樣親緣和身份與我相去甚遠的女性,卻能秉著淳樸善良的內心,自然而然地消弭了速朽的君主羅織的嚴格無比的主僕關係和領主與農奴的關係,我們之間唯一存在的,只是蒙上帝恩賞的平等的靈魂間永恆的愛與友誼,因此我得以像彼此敞開一切,相處得遠比姐弟和母子更加親密,一同勞作、遊戲、入浴,乃至赤身共眠。我多麼想也與自己的母親也如此啊,帶著淡淡地豔羨與惆悵,我把菲奧克拉摟抱得更緊了,心裡把她當成母親,在頭頂均勻柔和的呼吸聲中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又被一陣低低的嬉鬧聲驚醒了,迷迷糊糊地,看見柳芭的黑髮髻被一個亂蓬蓬的火紅色頭髮蓋住了。
“我把女主人服侍睡著了,現在我來啦——”
“噓——小聲,別吵醒了我的小寶寶們。”柳博芙半醒半睡地說,“那就過來再‘服侍服侍’你的好姊姊柳芭莎吧。她可不像紙糊身子的貴夫人,稍微折騰一下就累得睡著了……行啦,先別玩我的奶子啦,快點,就像小時候那樣——‘張開腿兒,親個嘴兒……喲……哎呦,幾年沒碰過,你這那是姑娘小花苞啊,又硬又紮人,簡直是分瓣兒的毛栗子……’”
“哼哼,柳芭,我全身都硬得很呢。我像男人一樣幹活,像男人一樣結實。看來你不怎麼經得起折騰嘛……別是嫁人之後養嬌了吧?”
“沒有的事兒,沒有的事兒。你沒嘗過,難道還沒聽說過瓦季姆什卡的大傢伙嗎?我可是天天讓它舂搗一宿呢,你要小心一點,瓦蓮卡,再吹牛皮,小心我把這頭大公牛喊來,把你折騰好幾天。到時候恐怕是大杵舂碎栗子殼……”
“先叫毛栗子好好搓搓你的大花苞吧,喂不飽的柳芭莎……”
兩個野得不分上下的年輕姑娘便瘋狂地相互愛撫起來,在低低的尖叫聲下,那兩片濕漉漉的陰毛用力相互摩擦的刺啦刺啦聲都清晰可聞。我只好翻了個身,把頭深深紮進菲奧克拉涼絲絲的酥乳間尋求寧靜,貝科夫家善解人意的主婦也知道我被吵醒了,便用胳膊緊緊地把我的雙耳一摟,我便又沉醉在著柔軟馨香的母親肉身的搖籃裡。
當我從甜睡中醒來時,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在美妙的雲端漂浮了一個世紀,去發現其實太陽尚未西斜,細碎、白亮的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橡樹枝葉,落在草地上橫七豎八、攤開四肢躺臥的女孩們赤裸的肌膚上。現在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我全身大汗淋漓,下體更是感到又濕又熱,當我推開菲奧克拉身子時,才發現原來我和菲奧克拉又相互摟抱得如此之緊,肚腹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以至於我在睡夢中翹起的“小山雀”的腦袋居然已經探進了菲奧克拉那微微張開的多產的“巢穴”,我連忙想從她的身體裡抽出來,沒想到這樣一抽動,陽具卻更加脹硬,像一根卡進樹洞裡的鋤頭一樣卡在了菲奧克拉的身體裡,把她也從夢裡攪醒了。看到我又窘又怕,尷尬至極的樣子,她只是寬容而溫暖的一笑,隨即張開腿,讓我的濕漉漉的“小山雀”終於釋放了出來。“沒什麼。”我紅得發燙的臉頰得到了輕輕一吻,“男孩兒摟著媽媽睡覺的時候都會這樣。”“姑娘們!”菲奧克拉站起身大聲呼喚,“睡夠了嗎,繼續幹活兒吧”。
六月初的下午已經非常炎熱,而母親整個下午都會待在臥房裡躲避熱浪,於是睡醒的大家就完全不用穿上衣服再上工了,改造的房廳像澡堂一般擠滿了全身赤條條,大汗淋漓的女人和孩子們,當然中間還有我這一個同樣赤裸的半大男孩。現在我已經完全成為了貝科夫家的一員,不著寸縷的身體,非但不會讓我感到羞恥和僵硬,在勞動中反而分外自在和輕捷,每一塊肌肉,每一條筋腱都都在完全自由的屈伸,成倍地發揮著軀體的力量,而每一寸皮膚都可以毫無阻礙地流淌汗水,順著全身如溪流般淌下,隨時沖走塵土和污漬。怪不得貝科夫家的男女老少都如此的耐勞能幹,像他們這個樣子勞動是如此自如,我簡直可以不知疲倦地從早幹到晚,何況眼前還別有一片旖旎動人美景——瓦蓮京娜那黝黑的、連小夥子都自愧不如地精壯軀體,如同上緊的鋼絲一般不知疲倦地來回屈伸扭轉;而杜妮什卡和一對雙胞胎則仿若三枚粉嘟嘟的小彈球,眨眼間便從一個角落跳到了另一個角落;菲奧克拉和娜斯佳即使在粗重地體力勞動中,也一如既往的嫺靜優雅,去除了衣服的遮擋,兩具美好胴體上的每一絲優美律動都一覽無餘。而永遠對異性興致勃勃的柳芭,她那玫瑰色的肉體好像一團又黏又軟的紅糖漿,幾乎一直黏在我這個莊園裡唯一的大男孩身上,我幹什麼,她一定會跑過來和我擠在一起幹,極力地用滑溜溜涼絲絲的肚皮貼著我、用軟乎乎的胸部上聳立的兩枚硬撅撅的乳頭蹭著我、用密匝匝的髮絲甚至陰毛搔著我。那種毫無掩飾地挑逗固然令我面紅耳赤,渾身發燙,卻又給予我一絲對自己壯實健康的少年身體的自豪的滋味。直到臨近黃昏,磚牆幾乎堆砌好,瓦蓮卡去服侍母親起床,菲奧克和娜斯佳去廚房準備生火做飯,小杜妮什卡帶著同時想要尿尿的雙胞胎去了院子的另一邊。忍了一下午的柳芭可找到了機會,她把我堵在了角落裡。
“噠噠——”她把雙手在臉前一晃,扮了一個鬼臉。“少爺喜歡的小保姆和老保姆都不在了,現在,英俊的少爺正在和漂亮的農家小媳婦在一個屋子裡獨處……啊呀,也不知怎麼地……他倆竟然都是光著屁股,啊呀——真丟臉呐!不知羞……”她的雙手在自己汗涔涔的身子上游走,在從屋門透入的夕照下,她全身的每一寸皮膚都油亮亮的,分外誘人。“話說那個小媳婦啊,屁股翹翹,兩個奶子溜圓。惹得小少爺臉蛋紅紅,胯下小雞兒梆硬,只想快去小媳婦腿間那個熱騰騰的小窩窩裡啄食吃。但那個呆少爺卻一直僵著不動,急的小雞兒簡直要從他肚子上飛下來了。”那雙玫瑰色的手不知從什麼時候離開了豐腴美麗的女人胴體,遊移到了我的身上,饒有興致地撥弄著她如實描述的那個部位。“小媳婦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他英俊的少爺失去命根子呢?她要一定要救救他……”
話音未落柳芭莎的整個身子便像我壓過來,一下子熟練地把自己套在我的身上,我的後背猛撞上冰冷的牆壁,前半邊卻陷進了一團香軟灼熱的胴體之中,雙唇被蠻橫地撬開,塞進來一根仿佛被花揪路酒浸漬過的甜甜的舌頭亂攪著,陽具更是深深戳進了柳芭體內,那火辣辣、濕漉漉、還一陣陣劇烈收緊的洞穴。多重強烈的刺激弄得我全身抽搐,幾乎要昏死過去。正在這時,嗡嗡作響的耳邊傳來一聲熟悉地呼喚——
“柳芭莎?……”
那具令人難以消受的帶電肉體應聲從我身上拆開了,終於得救的我捂著透濕的下身在牆角蜷成一團,只顧喘著氣。
“柳芭莎”,菲奧克拉走進屋門,“再等等瓦季姆不好嗎?托利什卡,他還是個孩子呢。”
“還是個孩子!是個孩子……”柳芭掃興地抹抹淌水的腿根,“淨說瞎話——中午,就今天中午,以為我沒看見嗎?你和她睡覺地時候摟的有多緊哪,沒什麼又硬又尖的小東西戳進去吧?還有瓦蓮卡,她和我可是掏心掏肺的姐妹,把什麼都跟我說了。她玩少爺你的小雞兒,從小玩到大,玩著玩著就玩到自己的小栗子瓣兒裡了。”
她氣惱地一腳跺在地上,一對小山丘似得乳房上下亂顫,“啊——我明白了,你確實是個長不大的小寶寶,都十二三了,還只想跟從小照顧你的'老媽媽'、‘小媽媽’玩兒,也不知道你跟自個兒的親媽……”。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被菲奧克拉打斷了。
“夫人晚餐的菜肴安排好了,我們去做飯吧。別老想著男人了,晚上我們娘兒幾個……柳芭莎,走吧,去幹活……”
“那你可要多疼疼我,好婆婆……”柳芭莎變魔術似得換成了一副甜嗲乖巧的模樣,向方才摟住我一樣摟住自己的婆婆,給了對方一個嘖嘖作響的深吻。於是兩個女人就這樣手挽著手,親熱地走了出去。我一個人縮在漸漸變暗變涼的牆角。柳芭莎的肉體帶來的觸電般的強烈快意尚未褪去,令我不住地喘息顫慄。
好在貝科娃和貝科娃夫們一定不會讓留下我一個人迷惘無助。婆媳倆的腳步聲還未遠去,一陣小腳丫踩出的輕快淩亂的吧嗒吧嗒聲便由遠及近,進了屋子。我抬頭看見杜妮亞走進來,金色的夕照下,她白皙挺拔的身子看上去像一根鍍了薄金的銀燭臺,雙手分別牽著她的雙胞胎侄兒。
“媽媽叫我來看看你,”杜妮亞來到我身邊俯下身子,雙手搭上我的肩膀。“聽說,柳芭莎欺負你了?你別怪她,她只是太想瓦季姆大哥了,她真是一刻也離不開他。也是可憐”。
我無力地點點頭,還是說不出話。“來啊,盧卡、妮娜,來抱一抱,親一親我們托利亞•安德列耶維奇少爺”。善良的小姑娘隨即在我身邊坐下來,從背後把我癱軟的身子摟在懷裡,,嫩嫩的臉頰貼上我的臉頰,芬芳暖和的吐息飄過,細膩的纖手溫柔地撫摸著我起伏的胸腹,我沉浸在少女的柔軟裡,慢慢放鬆了下來。兩個金褐色的小肉團,也爭著拱進我的懷裡,用小小的鼻子和唇尖在我臉上蹭,一對少年男女和一對男女童便這樣親熱舒服地抱成一團。方才來自美顏少婦的令人難受的激蕩情欲,就這被來自三具幼嫩胴體的親密童真所消弭了。
過了一會兒,杜妮亞看我差不多完全平靜了下來,便提議在趕在飯前再遊戲一番。“我們一起玩一個‘馴烈馬’的遊戲吧,托利什卡。讓妮娜騎在你的肚子上,盧卡騎在我的肚子上,像這樣……”
說著杜妮亞便讓小盧卡跨上自己的纖腰,再用雙手和雙腳高高撐起身子,好似莫斯科河上的鐵橋一樣拱著。庫卡肉嘟嘟的兩條小短腿也隨著離開地板,興奮的亂蹬著。
“盧卡的小手必須舉高高,可不能碰著我。而我是一匹剛剛從草地上套來的頓河小母馬,要可著勁兒地把這個討厭的小騎士甩下去……”,身段靈巧的姑娘隨即尖聲嘶叫著,劇烈的扭動著腰胯。庫卡小光屁股在小姨娘同樣光溜溜的肚皮上無法坐穩,只能一邊夾緊兩股,一邊跟著姨娘的動作晃動上身,拼命保持不掉下來,活像一個馭手騎在烈馬背上。
示範完後,杜妮亞的屁股又坐回地上,“會玩了嗎?托利亞,還有妮娜……快準備好,我們一起開始,看誰先掉下來。一、二、三!”
我趕緊照著她的姿勢,拱起身子,像一匹暴烈不羈的馬駒一樣,先是像揚簸箕那樣上下抖動腰胯,但是妮娜無疑是個經驗豐富的女騎士,她熟練地跟著我扭擺的節奏,一點一點從我的小腹向後滑,我感到她肉滾滾的小光屁股壓著我的下體滑過去,加上我倆肉體撞擊的刺激,我那敏感的“小山雀”便一下子直挺挺地勃了起來。妮娜就這樣恰好夾在我矗立的陽具和大腿之間,好似坐上了一具高聳的鞍橋,任憑我如何折騰,也落不下來了。
那一邊的盧卡形勢卻不妙,杜妮亞的赤裸的腰腹整個光光滑滑的,又汗得透濕,盧卡難以坐穩,很快被甩了下來。
“女孩們贏了”,杜妮亞和妮娜快活地歡叫著。
正當我們玩的高興時,瓦蓮卡出現了,剛從地獄般酷熱的灶邊離開的她,赤光光的褐色身子上水汽蒸騰,散發著柴火、食物和少女體香混合的香味,好似一隻剛出爐蘋果木烤大鵝。她的除了腰掛的一串鑰匙外,全身別無他物,手裡卻拿了一大堆衣服。
“可把我們累壞啦!小少爺——”她長長地噓了一口氣,“您的母親,她堅持要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來款待貝科夫家的夫人小姐們,要有齊全的小冷湯、野韭葉子餅、罌粟籽餅,主菜要烤鴨肉和胡利紮燒牛肉,配上酸模醬、燒扁豆,天哪!很多很多……她也不知道這一大桌東西是累死我也做不出的,最後還是要貝科夫家的娘們幫忙,我、菲奧克拉•瓦西裡耶夫娜、娜斯堅卡、還有柳芭莎差點沒有一齊煮熟在廚房裡。好在夫人也真的開始心疼我們了,她居然也挽起袖子,坐在門廊下面幫我們清洗了好幾顆土豆……”
她把手裡的衣服拋過來,“終於我們燒出來了這幾年莊園裡從未有過的豐盛大餐,夫人很高興,今晚我們要點上燭臺,開一桌正式的宴會……所以——藏好你們的小屁股,小姐少爺們,所有人都要正裝出席,聖徒保佑,讓我再又累又熱還穿著一身裙子和襯衣時,多少有點胃口吃下飯。”把幾件在午後的陽光下曬得香噴噴的衣服扔給我們之後,她套上襯衣,卻發現只有我在跟著穿衣服,潔白的細棉布襯衣和精美的繡花裙落在杜妮亞和雙胞胎腳邊,他們卻只是懇求地盯著瓦蓮卡。
“好了好了……別用那種無辜的眼神看著我,我知道你那漂亮的小腦瓜子裡在想什麼。你們貝科夫家不知羞恥的小野人。早上我們高貴的女主人,誇了幾句你們的髒乎乎的光屁股蛋子,就敢在我們家不穿衣服到處顯擺。”瓦蓮卡嘴裡罵著,把三個赤裸裸的孩子挨個拉過來,輕輕打了幾下屁股。調皮的杜妮什卡趁健壯的女僕對付兩個小雙胞胎時,猛地掀起瓦蓮卡的裙擺。
“難道我們有教養的瓦蓮金娜•葉梅利亞諾夫娜大白天在莊園裡幹活時一直穿著長衣裙嗎,哪她後面的兩片大黑屁股,還有前面兩瓣紅毛黑栗子是從哪裡來的呢?總不會是被灶火烤黑的吧?”
“啊,你這個小壞蛋!”瓦蓮卡剛回過身去抓杜妮亞,被取笑的曬得黑嘿的臀部,又一邊挨了雙胞胎一口。
“你們……你們……反正我又不是你們的媽媽!”她掙脫開三個孩子,把仍在地上的衣裙撿起來疊好:“真是白瞎了這麼好看的衣服,少爺,別理他們了,我們走。”
[ 本帖最後由 mamuruk 於 2018-6-24 22:4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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