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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原創】【書籍更新】代職 第二卷 姐弟 第柒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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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書籍更新】代職 第二卷 姐弟 第柒章 +第八章

《代職》第二卷 姊弟  第七章  謀劃


正文:

雲收雨散,昏睡過去的章純徹底趴在了丈夫懷裏,她累壞了,從再次掀起夫妻敦倫的那一刻,她身下的那方白玉就遭到丈夫連續幾個小時沒有停歇的衝撞轟炸而變得血腫。拍了拍妻子的翹臀依舊沒喚醒身上趴著的女子,郝強只得小心的把妻子章純的身體挪到身邊床上躺著,仔細的蓋好被褥,起了身穿上衣服走出臥室,看著桌上放著的幾個監控頭和兩瓶藥,一時間百感交集。妻子的想法沒錯兒,生怕姐姐不答應還特地準備了藥,但自己姐弟倆能放得下道德的枷鎖麼?郝強心理的枷鎖無意之間被打開了,卻沒摘掉,姐姐呢?郝強不確定。
  默默的收起幾個監控頭和藥瓶。郝強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這時候去姐姐郝梅那裏。也不知道該如何跟姐姐郝梅搭話。雖說之前跟姐姐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葷話,大姐的答復卻是不明意味,怎麼才談到一塊去?郝強心理沒底。
  晚間,郝強又捉著妻子章純要了兩三次,結果是不堪重負的章純一腳把郝強踹下了床,彆扭的起了身穿好衣服出門了,臨出門章純問了一句:“想好怎麼跟大姐談了麼?”
  郝強搖了搖頭,到:“我不知道怎麼跟大姐說,也不知道大姐的心思,跟大姐去做檢查之前好長一段時間跟大姐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過葷話,但大姐的答復我不太明白。”章純白了丈夫一眼,道:“真是服了你了,想不到你這個人還真是個悶葫蘆,有心無膽的。在家歇著,我去大姐那,我身子受不了你折騰了。”郝強知道妻子是想躲到大姐那兒去,也就笑了笑,穿了衣服駕車把妻子送郝梅店門口,再駕車回家。
  “小章,你怎麼來了?”穿著睡衣開了門的郝梅有點驚疑弟妹這時候來她這裏做什麼。章純頓時感覺有點辣眼睛,沒想到大姐竟然只穿著睡衣來開門。伸手拉著郝梅往裏走,順手關上了店門:“姐,我躲強子呐。”
  “怎麼?他又欺負你了?”
  “是啊,是狠狠的欺負我,弄得我差點都下不來床了。”
  “呃……”
  郝梅沒想到弟妹這麼一個神回答,差點把自己給嗆著。
  “怎麼?強子跟我開玩笑說葷話,你也學上他了?”
  郝梅半冷不鹹的回了一句嘴,她知道弟妹,也即是自己的閨蜜也絕對不會因為這句話心生反感,多年的閨蜜,外加姐妗倆的關係,誰還不知道誰的底細啊?
  邊走邊說的姐妗倆此時已經進了屋,章純不客氣的脫了外衣掛在架上,攬著郝梅坐在沙發裏就道:“姐啊,你是不知道啊,強子欺負我欺負的狠了,我下邊都腫了也不放過我,我只好躲你這了。”
  “嗯?”
  郝梅有點驚異了,她知道弟弟弟妹兩個好的時候如漆似膠,關係冷的時候相敬如冰,但也沒發生現在這種情況。
  “不信啊?姐,我脫光了你看看是真是假。”說著,章純拉著郝梅走到床邊,自己坐在床上,伸手把自己內外褲給脫了下來,張大一雙美腿,露出她胯下嫣紅的私密之處。
  看著弟妹身下紅腫,郝梅有點怒了,自家這個弟弟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折騰壞了他上哪找自己個媳婦兒去?
  心底有些越想越氣的郝梅卻被章純拉住手打斷了思緒:“姐,他這樣欺負我,不是不愛我,是愛我到了極致,我身子受不了啊。你說,我要不要幫自己再找個人一起分擔強子的火力?”
  郝梅腦子裏有些宕機,怎麼著?自家閨蜜這是什麼意思?
  “啊純,你這是想做什麼?”
  “很簡單啊,姐,給自己找個人幫忙,分擔強子的火力。他太壯了,我身子撐不住呢。”
  “為什麼呢?啊純。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姐,強子昨晚上回來之後我和他好好的談了談心,因為我們都知道,我爸媽也是想抱孫子的;強子這邊,親公也是想抱孫子的。但我倆的體質卻是這樣,所以,我想,請姐姐幫忙想想辦法,一是可以幫我分擔強子的火力,二來,我和強子也想要孩子,哪怕強子的孩子不是從我肚子裏爬出來的都行。”
  這句話讓郝梅徹底的腦子宕機。不單單是多年的單身生活積累的欲火讓郝梅有些無所適從,前段時間那次意外的接觸更讓郝梅有些摁捺不下心底的那份欲望;更有前幾天郝強兩口子和自己的體檢報告猶如暮鼓晨鐘一般敲響在郝梅的心頭,但倫理道德的理智依舊在左支右肘。
  愣了半天的郝梅呆呆的看著眼前半裸下身的弟妹苦笑:“啊純,你知道的,我是他姐姐,血緣上親親的大姐,倫理上,我不能跟他有過於親密的關係,甚至是孩子。”
  章純起身摟著郝梅道:“外界知道麼?咱心裏清楚咋回事不就行了,管他外邊是風是雨。”
  郝梅有些意動,但還是輕輕推開了章純:“你是他妻子,我知道你不會在意,但我心裏在意,是我搶了你的男人。”
  章純好笑的捏了捏郝梅的鼻頭,又拉著郝梅的手輕輕搖晃著道:“我哪會在意喲,我的姐姐啊,你不知道,強子在床上……真的讓人受不了,我和他辦那事兒的時候一邊是愛潮洶湧讓人食髓知味不想放棄還想一次次的再來一回,一邊是身子酸軟無力下體難受不堪撻伐;這幾年來我想找人幫我分擔火力我還巴不得呢,要是只有我一個人承受他的火力,我這樣子你看到了,不出十天,我就得嗚呼哀哉咯。再一個,從外邊找人的話,能不能和咱郝家是一個心思還不知道,所以,思來想去,我想,請姐姐來幫幫我的忙,救一救我的小命,一來姐是自家人,姐姐你,我,還有強子都是一個心思沒的說,二來,姐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跟我和強子親生的沒兩樣,三來,孩子是姐親生的,無論如何,這都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四來麼,姐這麼多年還沒嘗到強子那種讓我又愛又恨捨不得放棄又承受不了的歡愛滋味,相信姐嘗到了就會跟我一樣,願意在強子身下承歡,哪怕身死當場也願意。”
  郝梅沒話說了。坐在床上低頭思考著:“我想想吧。啊純,你早點休息,我需要好好想想。”
  說完,郝梅起身有些踉蹌的走出客房,回了臥室。
  真要這樣麼?
  郝梅有點不確定的私踱。弟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請求讓她有點不太確信。一者是血緣關係這個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二來是倫理道德,這是個抹布,可要可不要,三來是與弟妹的關係,還能是好閨蜜麼?還能是正常的弟妹關係麼?四來是孩子歸屬,如果真到了這一步,孩子畢竟是自己親生,自己能放心的下麼?
  躺在床上的郝梅左思右想這件事情,竟然失眠了。不僅僅是今夜章純來找她的舉動和表露的心跡,更重要的是,坦誠孩子即便是自己親生的,也如同章純親生的一樣。郝梅不是沒想過養孩子,丈夫去世之後,面對鴨梨山大的家庭負擔和幾個年幼的弟妹,很長一段時間郝梅都是拿幾個弟妹當自己的孩子一樣教養,完全忘了自己還是個黃花閨女,提前進入了母親的角色。弟妹們相繼長大有了各自的事業和家庭的時候,郝梅才驀然發現自己這個當姐姐的,竟然沒了屬於自己的幸福,而又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找尋自己的幸福。這一夜,郝梅想了很多,很多。
  次日起床之前,郝梅依舊沒有合上眼,頂著倆黑眼圈有些發困的下了床走到店裏,還沒開門就困得趴在桌上瞌睡。起了床的章純也是一晚上沒睡好,昨晚的一番坦誠了,心底又是怕姐妗不同意,自己又要受幾年這樣的性福之罪,又是怕姐妗同意了,自己這個做正牌妻子的心裏有些吃醋丈夫不愛自己了,也是一晚上沒睡好。下樓看見姐妗困得趴在桌上沒開門,心思活絡的章純立即猜到了郝梅的心思,沒有離開,也沒有開門營業,章純就這麼坐在郝梅身邊,給她搭了件外衣。
  下午郝梅醒來的時候是餓醒的,咕咕叫的肚子和鼻尖裏傳來的香味,讓瞌睡的郝梅抬頭就看到滿滿一桌好菜。腳步聲響,穿著廚房圍襖的章純端著一盤菜走到桌子邊坐了下來。低了一雙筷子給郝梅:“姐,餓壞了吧,快吃吧。”
  有些餓了的郝梅笑了笑搖搖頭,拿起筷子道:“啊純,你也快吃吧。我也是,身體不舒服竟然睡著了。”
  章純拿起筷子道:“姐,我知道昨晚你一夜沒睡。我也知道昨晚上我的請求無禮甚至沒有道德底線。不管怎麼說,謝謝你,姐,你能聽完我的坦誠;也謝謝你,姐,不管你有什麼決定。”
  定定的看著郝梅,眼神裏不確定的感激、祈盼、真誠和無言的坦率讓郝梅停下了筷子,鬆手抱住了章純這個弟妹。




第八章  不倫

  “我答應你。”
  郝梅幾乎是啞著嗓子淚流滿面的說出這句話。
  是的,郝梅到底想通了,自己生的娃即便不在自己身邊,不也是還在他爹膝下麼?
  被郝梅一把抱住的章純有些愣愣的還沒反應過來,姐妗答應了?!
  腦子裏回歸理智的時候,章純抱住了面前的姐妗:“謝謝姐姐。”同樣也是啞著嗓子的答復。
  兩個女人收了淚水蒲一分開,都感覺不好意思,一個是自己竟然答應了弟妹要生個孩子,一個是自己得到了姐妗願意替自己生育的應允。冷靜下來之後兩個女人都感覺這件事兒也有些太過離譜了,且不說是否應允,郝梅也覺得自己真的不好意思在弟弟眼前裸身袒呈,那畢竟是自己嫡嫡親的弟弟。章純也覺得自己真的不好意思,因為不確定自家丈夫能否在他姐姐身前挺起來。再者,倆姐弟能否順暢的在房事當中融為一體,倆女人真的沒辦法用自己的腦子想像。
  冷場了一陣的章純眼神忽然撇到桌上的飯菜上,才記起來郝梅並沒有吃下多少。咳了咳道:“姐,先吃些東西,回頭……和我回我家去吧。”郝梅愣了一愣,想了想,道:“啊純,這件事我雖說是答應了你,只不過我不想過去,畢竟我經常在這兒,偶爾去你家一次沒什麼關係,如果去了那回來就有身子的話,難免周邊的人閒言碎語就潑過來了。這樣吧,過幾天讓強子到家裏來,我也想……這幾天調整下身心。”
  郝梅自己也有顧慮,但既然應允了那件事兒,自己說什麼也要調適好自己的身心,也好在那件事兒的時候自己能夠適應。章純點了點頭,陪著郝梅吃了些東西之後,道:“姐今兒就不用開門做生意了。回頭我從小門出去回家。”
  郝梅想了想,道:“今兒你回去麼?”章純點了點頭,郝梅道:“一會我開大門讓你回去。順道,能做一些就是一些吧。放心,晚上我會提前關門。”
  商量好事兒,吃了飯收洗了碗筷,章純穿好外套,郝梅開了店門送她出去。回轉來不到晚上八點就關了門。郝梅自己也想好好調適下自己的身心,畢竟這幾天心理上的折騰也真夠嗆的。
  再說,回了家的章純在床上再次癱軟無力的時候把郝梅的決定跟自家丈夫說了,驚得郝強差點沒捏斷章純的小腿:“姐答應了?”
  “呀……疼死我了,阿強。”郝強放開捏著妻子小腿的手不好意思的覆上章純的身體,道:“姐怎麼說?”章純看了下自己丈夫道:“姐是哭著說的。我知道你和姐感情很好,自從我嫁過來,姐照顧你,你也敬著姐我也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可姐也是女人,我也是,我知道姐的心思,她是想給你留後。”
  郝強虎目中酸酸的流下淚來:“嗯,我知道了。”
  章純好像想起什麼來蹦了一句:“我記得姐好像是領了證還沒跟姐夫辦婚禮是吧?那麼姐可能還是個處,到時候你溫柔著點,別傷了姐的身子。”
  郝強剛剛有些感動的情緒一下子沒了,悶悶的應了一聲。
  “對了,姐說過過幾天讓我們上她那,到時候你和姐去她樓上吧,我在樓下看會電視就行了。emmm……對了,你說,姐房間裏佈置成啥樣對你比較提性趣?……”章純困倦得有些迷糊的說了一句,驚得郝強恨不得抓起床上的女人打一頓屁股,這事兒做妻子的能跟丈夫這樣說麼?好像……沒有先例。
  郝強失眠了,從妻子章純身上翻下來,雙手枕著腦後,一時間竟不知道自己為何失眠,他想了很多,很多……
  三天後,郝梅給章純打了個電話,晚上,郝強帶著忐忑駕車帶著章純到了郝梅的家。
  “坐吧。”郝梅關好門,讓弟弟弟媳坐在客廳裏:“我去樓上一會,你們先坐。”
  章純明白姐妗有些有話說不出的感覺,站了起來,道:“姐,我來幫你。”挽著郝梅上了樓。小聲的道:“姐快去洗洗身子,房間在哪?我幫你佈置下。”
  郝梅臉上一陣難言的扭曲,道:“我臥室。”說完,逃也似的奔進浴室裏,蹲在那雙手捂面,真是不好意思再見弟弟弟妹了。蹲在那胡思亂想的郝梅連章純啥時候拿著一套白色婚禮服進了浴室都不知道。
  是的,看到姐妗丟下一句我臥室就跑去浴室,章純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個三十好幾了在性事上還有些懵懂孩子氣的姐妗,不由得搖了搖頭,步入她的主臥。
  臥室裏陳設比較簡單,一兩個衣櫃和一張歐式水墊雙人床的擺設讓章純對這床有了些不明意味,姐妗的這張床本來就輪不到自家丈夫來睡,卻陰差陽錯不得不來睡,造化弄人啊!
  床單枕套還是幾天前的吧?伸手在床單枕套上拂過,指尖依然感覺的出上面殘留著這幾天姐妗郝梅掉落的頭髮絲兒。想了想,章純還是動手拆了床單被套枕套,疊起來放在一邊,又在幾個衣櫃裏找了下,把櫃子底放著的大紅床單和被套枕套取了出來,連同櫃子底姐妗新婚時置辦的一些物件都拿了出來。
  鋪好床單,被子枕頭塞進枕套被套,擺放好,再把那些新婚的物件掛在牆上櫃子上,鋪在被子上,又把一方白絹放在床單上。之後,章純看了看屋子低頭想了想,從自己衣兜裏掏了兩瓶東西,在手裏摩挲了一陣,擱在床頭櫃上。這才把換下來的床單枕套被套拿了出去,擱在客房先放著,回來又從櫃子裏翻出一件白色的婚紗,一套內衣褲和大紅披肩,走向浴室裏。
  那兩瓶東西是什麼?估計郝梅猜不出來,章純是一清二楚,一瓶是那晚上被郝強收繳的女性春藥,另一瓶……是章純這幾天特地購置的人體潤滑液。
  姐弟倆身體袒呈相見,說不尷尬是假的,弟弟陽物能不能挺起來,或是姐姐胯下能否出水都是影響兩個人是否順利融為一體的問題。這兩瓶恰恰是這幾個問題的解決辦法。
  看到還在浴室裏蹲著捂臉的姐妗,章純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把婚紗內衣褲放在籃子裏,扶起郝梅,抱了抱,然後狠心開始脫下姐妗身上的衣服。
  郝梅給嚇著了,弟妹扒光自己的衣服不說,伸手遞過來一個噴水的蓮蓬頭,把自己淋了個濕透,嚇得郝梅趕緊接過來,帶著些蒙圈兒的眼神看了看,章純指了指郝梅的肚子,道:“姐姐快洗乾淨些,今晚的日子……”
  洗乾淨身體,連姐妗身下春灣雪股之間溝壑褶皺都沒放過的章純順手遞給郝梅一套全新的內衣褲,忙不迭的穿上,再把婚紗往身上一套,穿好了再接過大紅披肩往肩頭上掛起,郝梅都覺得自己被整懵了。不就是一兩晚上那個的事情麼?弟媳婦這是咋啦?懵圈的她並沒有意識到章純這會子誠心拿自家姐妗當新娘子打扮。完了把郝梅推進主臥,在她耳邊嘀咕了一句:“怕疼的話就服藥,別忘了在那兒抹上些潤滑的。”
  大囧的郝梅紅了臉沒等回頭,房門已經關上了。無奈的只好轉身看著這熟悉而驀然間又變得有些陌生的主臥,緩緩坐在了床上等待著。
  安置好了姐妗,章純定了定神,輕手輕腳下了樓:“老公,姐……在樓上等你。”正在喝水的郝強頓了下,抬頭看著自家媳婦:“姐怎麼說?”章純慢慢走到丈夫身前,給他理了理衣領,抱了一抱,道:“姐在主臥等你,上樓先去洗個澡,把衣服換了再過去。”
  郝強看著妻子,有些艱難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拍了拍妻子的肩膀,慢步上了樓。
  這一刻,時間仿佛過得很漫長,也不僅僅是這一刻,應該說是從這一刻開始,這一夜變得很漫長。
  上了樓的郝強還記得妻子的吩咐,去了浴室,把自己脫光仔仔細細的洗了個澡,把身下那有些委頓的物件搓弄得半挺了,抹開皮兒看著乾淨了這才收場,穿好一邊放好的新衣,打理了身上儀容之後,一步,一步走向主臥。
  這一步,郝強想起幼時姐姐喪夫之後獨立支撐養活他們弟妹幾個;這一步,郝強想起這幾年姐姐收到自己遞來的錢馬上用筆記上弟弟妹妹是哪一個入股她的小店;這一步……
  從浴室道主臥僅僅只有幾步距離,但郝強是越想越走越慢,到門口竟然收了腳,沒進屋。
  一分鐘……五分鐘……十分鐘……約莫有半小時左右,在主臥裏等待弟弟進屋的郝梅給尿憋急了,起身站了起來。
  說起來主臥並不怎麼隔音,靜謐下耳力匾額十分敏銳的郝梅是聽到弟弟洗了澡,一步一步走到自己房門前停步,這一停步,郝梅只覺得自己很尷尬,對於房門外的弟弟郝強,郝梅也覺得他很尷尬。但,隔牆互相等待的尷尬卻不是正常生理所能維持的。於是,被尿憋急了的郝梅只好搖著頭苦笑了下,走到門邊,打開了主臥的門。



PS:代職這本書的第二卷也即將完結,第三卷……抱歉了,估計得等幾年,因為書中具體的情節架構還沒具體構思好,《代職》這本書的第三卷到第五卷只能暫時擱置。真的抱歉,各位。




2020-9-12 17: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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