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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母祕聞錄13.妥協(中)
作者：linknil
2020.5.27.首發春滿四合院
第十三章 妥協(中)
藏鏡人：「好，既然老師答應了，那我再進一步解說遊戲規則，在五場遊戲中，你有兩次指認機會。分別在第三場跟第五場遊戲時可以使用。」
張語馨聽了頓時就不滿了，打到：「為什麼我不能在第一場時候就指認你，二分之一機率，或許我一開始就能結束遊戲，憑什麼還要陪你玩下去?」
藏鏡人：「好吧，那我在退讓一步，前幾天夜裡的那一次就當是第一場遊戲，今天是第二場，那麼離下次第三場也不遠了。畢竟我也退讓很多了。」
張語馨看到對方退讓，也不在咄咄逼人，否則萬一惹惱對方，對自己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於是也不在這個話題多做糾纏，於是很乾脆的回到：「好，那就這樣吧。」
藏鏡人：「還有最後一點，既然我願意暴露自己一半的身分，那如果老師你在知道我的一半身分情況下，反悔不繼續怎麼辦?」
張語馨愣住了，她不知道對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明明對方不怕自己在遊戲結束後反悔，卻怕自己在遊戲中得知對方一半身分的情況下反悔?
她雖然感到奇怪，但既然答應了對方，自己也不會在這上面做糾纏，便回到：「如果我反悔了，你大可用你手中的那段音頻作威脅不是?」
藏鏡人：「那麼也就是說，如果老師妳反悔的話，我可以供出這段錄音?」
張語馨乾脆回到：「沒錯。」她只想盡快結束這場鬧劇，她的想法是反正無論如何對方最後都會現身，自己沒必要在這枝微末節的地方與他多做糾纏。
藏鏡人：「好，既然老師妳願意陪我進行這場遊戲，那我也願意展現我的誠意，在進行今天這場遊戲前，我先向老師透露我的一半身分，在第五場遊戲結束前妳都可以隨意的調查我。不過，指認的時機，只能在第三場跟第五場時指認。」
藏鏡人：「也就是說，若妳在這一場或第四場即便發現我的身分，也不能指認我，仍然必須進行遊戲。老師這樣妳明白了嗎?」
張語馨雖然很痛恨這個暱稱叫做藏鏡人的傢伙，但也不禁被他勾出了好奇心，回到：「恩，你說的我明白了，那麼你現在可以先說出你一半的身分了。」
藏鏡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就在這四個人之中。老師，妳現在還不能想出什麼嗎?」
張語馨愣住了。
近在眼前?離自己最近的，只有小生和...四個人?!張語馨的思維瞬間凝固，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然而在想到的一剎那，似乎就被自己給強行中斷了。
她很想轉頭去看楚生那邊一眼，但不知為何，脖子似乎僵硬如鐵難以轉動。不可能...她這樣告訴自己。
她有些艱難的打字回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少故弄玄虛，要說就說的明確點。」她極力否定腦還中的某個想法。然而...對方打出的下一句話，粉碎了她的幻想。
「老師，我就在妳旁邊不遠處喔。」
張語馨眼前一片發黑，只覺得渾身一軟，差點癱軟在桌上。
是誰?是陳宏、趙偉還是王寶?...徐君?不可能，那孩子是我從小看到大，他不可能做這種事的，而且當晚小君是是跟小生一起睡的，如果是他的話，那麼小生那夜起床上廁所前後，很有可能撞見他，所以不會是徐君。那麼...
無數念頭從張語馨腦海閃過，然而隔著電腦的另一方似乎不給張語馨更多思考的機會，繼續說道：「老師，之前說好囉，即便我透露了我的訊息給妳，遊戲仍然要照常進行喔。」
張語馨直到現在還是無法回過神來，真的...真的會是那三人中的其中一個人做的?她無法想像究竟是那三人中的誰會那麼大膽，半夜潛入她的房間裡，對她....何況，她還是他的老師?!
等一下，張語馨想想還是覺得不對，問到：「不對，你那沙啞的聲音根本不是他們中的任何一人。」
「老師，妳知道這是上有個叫做變聲器的東西嗎?而且還是國外進口的喔。」
張語馨愣了一下，原來如此，準備得如此周到，根本是蓄謀已久了吧。
「你是陳宏或趙偉其中一個吧?」張語馨冷冷回到。她想起那時壓在她身上那人的身形跟重量，所以她便將王寶給排除了。
她掃了楚生那桌一眼，不過很可惜，從她這個角度上看過去，只能看到楚生和徐君王寶三人，陳宏和趙偉則因為視線死角而沒能看到。
藏鏡人：「呵呵呵~老師別想套我話，如果確定我是誰，那就請等下一場指認出我來。」
「那麼接下來，我要發布第一個指令了，老師準備好了嗎?」
張語馨終於明白了，之前他對自己的稱呼都是用妳字來代替，但到後面就開始用老師來稱呼自己，可見那時是要圖窮匕見的時候。
這個渾蛋，她真的不敢相信身為一個學生竟然有膽量對自己做這種事，而且這樣的人居然就伴在自己兒子身邊，要是他也將小生帶入歧途怎麼辦?不行，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兒子，自己都必須把這個傢伙揪出來，至於抓到他之後要怎麼處理再說。
張語馨本來還想再回些什麼，結果對方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回到：「老師，別忘了剛剛妳自己說過的，要是現在反悔的話...」
對方沒把話說完，但張語馨知道對方後面的意思，她是氣的貝齒緊咬，重重擊打在鍵盤上回到：「你放心，我會遵守約定。但你也別忘了自己說的話...」
張語馨深呼吸一口氣，接著又繼續回道「還有，你現在做得這些，你應該很清楚這樣的行為代表什麼。還希望你自己自重。即便不為你考慮，也得為你父母考慮...」
然而對方像是無視張語馨的話一般，直接發來最後一條訊息...隨即下線。
那條訊息，是今天這場遊戲的指令，而張語馨看完這條訊息後，敲打鍵盤的手僵立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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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當楚生在忙著這次小論文中他所負責的部分時，突然傳來徐君傳給他的訊息，正確來說，應該是一個個的擷圖。
楚生當下好奇徐君這次又要弄出什麼夭額子，點進去一看，似乎是段聊天內容，那上面有兩個人的ID名，一個叫花語馨香，另外一個為藏鏡人。
他知道花語馨香是媽媽的暱稱，那麼藏鏡人應該就是徐君吧，看來徐君是為了不暴露自己，所以特地再創一個新號。看對話的時間，是今天下午兩點開始，於是楚生饒有興趣的開始看起徐君跟媽媽的對話。
然而楚生嘴腳勾起的微笑，隨著徐君跟媽媽的一段段對話，逐漸變淡進而消失不見。臉慢慢變的像鍋底一樣黑，接著又漸漸轉為像死人一樣的蒼白。
我草，徐君你這個坑貨，想死也不要拉著他陪葬阿。他終於知道徐君想給自己展示的證據究竟是什麼東西，原來當初自己在第二回合遊戲構想時，想到什麼卻又沒有想到的，原來就是指這個，這跟自己想錄下貞姨與徐叔的錄音不謀而合。
但現在重點根本不是這個。徐君在想什麼，前言收回，他根本直接將身分直接暴露給媽媽了不是，這讓自己阻止的機會都沒有，這是想把自己拉下水嗎?楚生連忙密起徐君。
「白癡，你到底在幹嘛?你這是想害我嗎?你居然把自己給賣了?還有照這樣下去我豈不是早晚也要現形?」
徐君：「哪有，你看張姨的視線不就轉移到陳宏跟趙偉身上去了。這證明你那天的出現，洗脫了我的嫌疑。」
楚生罵到：「我靠，如果是這樣就好。但你他媽的居然說遊戲無論輸贏都會出現在我媽面前，等你出現，那麼那天夜裡我與你是共犯的事不就曝光了?」
徐君：「不會牽連到你，你想想那夜你是十分鐘後才下來的，你大可說你根本沒注意到在你下來前，我先下來。畢竟那時你還在睡覺嘛。」
「再說，我是打地鋪睡在你另一邊，你大可說半夜起床時沒開燈根本沒注意到我不見的事實。」
「再說，等你下樓後回到自己房間，也是黑燈瞎火，根本沒注意到我不在，而你回到房間後倒頭就睡，張姨也沒辦法說出什麼不是。」
楚生想了想回到：「不對，就算假設我那時回去睡覺，但你之後也從我媽的房間出來，到時我媽問起你回房間時，我卻沒注意到，這要怎麼解釋?畢竟一個人入睡也要時間。」
徐君：「這你放心，我那時跟張姨說我走後，她要一個小時後才能離開自己的房間，我那時可以說我是先在房門外等了30分鐘，等你入睡後才回房間的。那樣你就可以說你那時睡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楚生有些奇怪問到：「你怎麼確定我媽會照你說的做?」
徐君回到：「還記得之後張姨進到你房間嗎?那時我看過時間，那時早已過了我給張一定的一個小時時限。」
看來徐君考慮的很周到，看來他是謀畫已久阿，他已經料到之後會發生的可能性。楚生鬆了一口氣如此想著。
不過事情不算完，繼續打字問到：「那你幹嘛把自己給賣了，你知道這樣很危險嗎?你就不怕我媽動怒嗎?若你把最後的底牌錄音給交出去，那你之後要怎麼應付我媽?」
結果徐君的回覆讓楚生氣個半死。
「相比起偷偷摸摸的遊戲，你不覺得光明正大的會比較刺激嗎?重要的是，這樣玩起來，不會像暗地進行那樣受很大限制。因為有很多遊戲是暗地裡玩不來的。」
「另外底牌這種東西，誰說我只有一張，反正你不用擔心，你只要清楚我不會把你共出去就好。其他的就別在意了。」
遊戲?刺激?這些有比自己生命重要嗎?楚生完全無法理解，他感覺自己跟徐君是在不同的世界層面，完全無法溝通阿。
但算了，楚生已經放棄對徐君的治療了，他都把話對媽媽說了，難道時間還能倒退不成?覆水難收。算了，就像徐君說的那樣，只要知道他不會連累自己就好，其他的就放推吧，他要做死就讓他去吧，楚生扶額想著。
而在這時，楚生看到媽媽離開了辦公桌，楚生有些緊張了，他怕媽媽下一刻是要過來發難的。他實在很難想像下一刻的場景。
然而與楚生料想的不同，他只見媽媽離開辦公桌後，進了衛生間，他鬆了一口氣，至少最壞的情況沒有發生。
他一邊心不在焉的用著筆電，一面不留痕跡的注意媽媽的舉動。楚生只見媽媽出來衛生間後，直接下到一樓去了。媽媽該不會是下去提菜刀上來吧，楚生就這樣胡思亂想著。
等了一刻鐘，才見到媽媽端著水果盤來到大家面前。他雖然不知道媽媽此刻的心情如何，但至少知道媽媽這口氣事忍住了，這樣就好，楚生心裡想著。
「大家都先歇一歇吧，休息一下，來，這些水果嘗嘗看味道還滿不錯的。」
楚生看著媽媽像平時一樣，臉上帶著柔和的微笑招呼著大家，難道媽媽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生氣?這不可能吧。楚生一臉疑問，但也不敢把表情顯露出來，生怕露出什麼馬腳。
「謝謝老師(張姨)。」
不用說，與大家說出不同調的自然事徐君無疑。
「來，大家吃吃看，真的滿甜的。」楚生只見媽媽張語馨笑意吟吟的說道。
「阿，對了，趁大家吃水果時，老師來幫你們檢查一下功課，看看有沒有什麼錯誤。」
大家又是一陣馬屁加感謝，而楚生只是感到一陣奇怪，他記得之前大家來家裡寫作業時，媽媽好像沒有幫大家檢查過作業阿。不過楚生也不是太過在意。
「對了，你們不事還有寫小論文嗎?老師也來幫你們看看，或許可以給出些建議。恩...陳宏，老師先看看你寫的小論文部分如何了。」
楚生忽然意識到什麼，他剛剛還沒怎麼在意，可當媽媽點名陳宏時，他意識到這或許是媽媽的一次試探。哇靠，看來媽媽根本就不像表面上的那麼好對付嘛。表面溫和柔雅，但一舉一動都細裡藏有深意。
楚生開始有點害怕了，連忙密起徐君「诶，沒問題吧?感覺我媽好像是在試探什麼。」
徐君回到：「我想張姨應該是想從大家的作業進度來確認誰才是那個藏鏡人吧。」
楚生這才恍然，對阿，徐君跟媽媽對話一下午，那麼徐君的作業...天，媽媽居然能想到從這個角度切入。
「那你的作業...」
徐君：「放心，我負責麼那部分早已完成，畢竟我那部分自己可以獨立完成。不用太依賴其他人。」
楚生覺得自己的心就像在過山車。不過既然徐君有防到媽媽這一手就好。就在此時，徐君寄了一個檔案過來。
楚生覺得有些奇怪，點擊接受後，問到：「這是什麼?」
「你打開就知道。」
檔案不大，很快就傳送完畢，當楚生打開後，就知道這是什麼，一時間楚生心跳快速跳動。
楚生看了對面的媽媽一眼，趁著媽媽將重心放在陳宏他們身上時，自己打開檔案，點下播放鍵。而自己的耳機在寫作業時，早已掛上，所以不怕顯得突兀。
這時候楚生只聽耳機裡只傳來沙沙的雜音，當下有些奇怪，不會是檔案損毀吧。
「诶，好像只有雜音耶!」楚生問向徐君。
「耐心點，因為我出房間時就開始錄音了，你那可是原版。」
楚生愣了一下，原版?難道還有其他版?所以將心底的疑問問了出來。
「當然，我給張姨的可是剪輯過的，一開始便是張姨自己的聲音直接傳出，想來張姨一開始聽就能感到很震憾吧，像是當頭一棒的感覺。」
楚生無言了，又來了，徐君的惡趣味又來了，表面上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樣子都是偽裝，撕開面具後就是頭孽畜。
於是楚生不在搭理徐君這貨，按下播放件繼續聽起來。
「沙..沙沙...沙...」
忽然間!
「恩..恩..恩?等...嗚嗚...」
「噓!安靜。妳不會想吵醒樓上妳的兒子跟她的同學吧。」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
這時楚生又聽到一陣「喀喀喀喀」的聲音，感覺那聲音很熟悉，那好像是...美工刀的聲音?!
「別動、別驚叫，要是被刀子劃傷就不好了。」那沙啞的聲音又接著說道。
我靠，徐君居然把刀架在媽媽身上?!楚生頓時就怒了。馬上密起徐君：「你居然還帶刀?」
徐君：「沒有，怎麼可能，我也害怕真鬧出事，所以美工刀裡根本沒有刀片，只是空有聲音而已。」
楚生聽到火氣消了不少，看來這家夥還是懂點分寸的嘛，只是抱歉嚇到媽媽了。
這時只聽見媽媽壓低嗓子的聲音從耳機傳來。
「你...你是誰?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當然是從外面進來的，至於我是誰...妳確定想知道?」
只聽見媽媽語帶顫抖的聲音說道：「錢就在旁邊床櫃那，你可以取走，我不會報警，只要你別上害我跟樓上的人。」
「錢?那些事等一下再說，現在嘛...」
「你...你想幹嘛...」
這次楚生很明顯可以聽出媽媽的話語裡流露出恐懼。那麼想來徐君的大手...
「一下就好，只要一下，我保證不掀開衣服，就保持這樣，不會再進一步。」
之後，楚生便沒有再聽到媽媽的話語聲，房間就像陷入一片死寂。
再等了一會兒。
楚生只聽見「恩~」的一聲低吟，那聲音銷魂若骨，仿若天籟，直聽的楚生的心都酥了。楚生從未聽過媽媽發出這樣的聲音，這真的是媽媽的聲音?他感覺自己的下體瞬間硬了。
「拜託...別那麼大力，輕..輕點....」
徐君那個渾蛋，他完全可以想像那麼畫面，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裡，徐君毫不留情大力揉捏媽媽那對34D的美乳。媽媽那從未有過的嬌弱語氣是怎麼回事?難道媽媽不知道她這個樣子只會更增加男人的獸慾嗎?
「太棒了~真大...根本一手掌握不住，這樣的觸感真舒服~真棒~而且居然沒穿胸罩，真是賺到了」
楚生完全可以預見徐君那對媽媽的雪峰不斷搓揉，將胸前的玉兔揉捏成各種形狀，還有，該死，如自己預料的一樣，媽媽睡覺果然沒有穿胸罩，光是想想楚生就覺得血虧到家了。
「拜..拜託你...輕一點...」
媽的，居然還讓媽媽說兩遍，徐君你到底是揉得多大力，給我適可而止阿，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過去式，無法更改，但楚生仍不住心底的怒吼。
接著楚生沒有再聽到媽媽的聲音，但總感覺隱約可以聽見媽媽嬌喘的喘息聲。
「你...夠了吧...」
「等..等等...別捏那裡...阿~~~~」
一聲比剛剛的低吟稍大的呻吟傳入楚生耳中，幹，徐君你到底對媽媽做了什麼，捏哪裡?還能捏哪，楚生只想到一種地方...
「抱歉...感覺妳的乳頭變硬了，所以忍不住想捏一下。」
楚生心裡喀登一聲，難道媽媽被徐君摸的有感覺了。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我怎麼可能...」然而楚生覺得媽媽這句話反駁的有些軟弱無力。
「難道沒有?是我的錯覺?那我再捏捏。」
幹，徐君給我適可而止。楚生覺得之前給徐君十分鐘進媽媽房間的時間，感覺還是太長了。
「不..不要...」媽媽哀求到。
「那妳說我剛剛到底有沒有摸錯，妳的乳頭是不是變硬了?」
靠，居然開始逼問起媽媽了。楚生在心裡是氣的咬牙切齒。
而耳機裡又是一陣沉默。
「啊...別那麼用力...」
「那妳說是不是硬了?」
一聲係不可聞的回答響起：「恩。」這聲輕嗯要不是楚生全神貫注的聽，差點要漏聽了。楚生震驚了，媽媽居然承認了，雖然在那種情況下媽媽也只能屈服，但當媽媽回答時，他還是震驚了。
而且更令他錯愕的是...媽媽的蓓蕾居然...真的硬了?!難道媽媽真的被徐君摸出感覺了?
楚生真的有點難以置信。
抬起頭，看著跟王寶他們打成一片的媽媽，那個他心目中的女神...他有些失神了。
這時耳中又聽到「嗯?嗯什麼?妳不說我怎麼會知道?」
楚生眼角有些抽搐，他偏頭看向坐在他一旁的徐君。徐君，算你狠，楚生惡狠狠的想著。要不是顧忌眾人在場，他還真想一拳打在徐君臉上。
他沒想到徐君不只一面搓揉媽媽的乳房，還一面逼媽媽說出那超出媽媽心裡負荷的話。難怪媽媽死活都要把錄音檔拿回手中，要是流出去，媽媽還用做人嗎?
「我...」媽媽帶的顫抖的語氣說道，一瞬間楚生可以想到媽媽的下一句話要說什麼，或者說承認什麼。
下一刻，楚生似乎聽到「叩叩叩」的響聲。
「別出聲，不然...妳知道的...刀...」徐君的話聲傳來，算是給媽媽提個醒。
隔了幾秒，耳機中傳來自己的聲音「媽，妳睡了嗎?」
楚生看了看進度調，果然十分鐘過去了，楚生鬆了一口氣，看來媽媽不用說出那令人難堪的話語了。
接下來的事，楚生就知道了，直接跳過，拉到自己關上門後的時間。
「你...夠了吧。還不把你的手拿開，你就不怕再待下去出是嗎?」媽媽的聲音聽起來恢復了些冷靜。
但楚生聽到這就不爽了，看來在自己出現後，徐君居然還將手緊貼在媽媽的乳房上，死不鬆手。
沉默了一下。
卻聽徐君說道：「妳還沒回答我。」
「你...」媽媽似乎為之氣結。
楚生也怒了，靠，徐君你也夠了吧，時間到還不趕緊離開，難道真要逼媽媽承認你才開心?
「說。」簡單的一個字，卻有種不容置疑的味道。
又沉默了一會。只聽媽媽飛快說道：「對，我的乳頭硬了。這樣行吧。」感覺媽媽的語聲似乎帶著哭腔。
終於，媽媽還是承認了嗎，楚生有些悵然若失的想著。
「嗯，那我走了，不過你要一個小時後才能出來，如果你不遵守的話....」
不待徐君把話說完，媽媽迅速承諾到「我答應你這一個小時不離開房間，但請你不要上樓，那裡有我的家人。我怕你驚擾到他們。」
「好，希望你遵守約定。或許我還會在刻聽在溜搭一陣子，所以...」
「我保證一小時內都不會離開房間，而且也不會報警。」
「好，還有我要告訴妳一點，剛剛的對話我都錄下了，所以妳知道...嗯?」
「什麼?你...錄下剛剛我們的對話?」媽媽錯愕的聲音響起。
「對!所以千萬不要報警，否怎我不敢保證剛剛的對話會不會流傳出去。」
「你....」
「我也可以像妳保證，只要妳不要多餘的事，妳想的一切都不會發生，畢竟妳也不想讓妳老公知道這件事吧。」
又是一陣沉默。
「我答應你，但等這件事情過後，希望你自己刪掉錄音。」
「好。」
對話到此結束，而播放器的進度調也到了盡頭。
楚生緩緩閉上自己的雙眼，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彷彿經歷了什麼令自己很疲累的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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