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之舉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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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發佈:親子-旅居日本的意外拍攝 1-30章大結局
作品相關
簡要提綱
一、小說名稱:親子-旅居日本的意外拍攝
二、小說類型:現代H
三、人物設定(正面角色、反面角色、中間角色和閑雜角色)
姓名:鄔靜
性別:女
身份:旅日留學生
年齡:17歲-37歲
三圍:84.45cm、54.13cm和90.18cm (17歲)
86.19CM、57CM和91.59CM(34歲)
人物設定
鄔靜,從十四歲到三十四五,性格在生活中慢慢變化
鄔榕,女主長女,5歲後送回華國成長
松田健太,鄔靜長子,年齡從0到17歲,屬於一個內向有些木訥的性格。
田中航太,女主幼子,1歲後血檢確定生父為田中良本,5歲後跟隨田中良本成長。
岡本信彥,鄔靜的專屬律師,性格冷靜且對待工作很熱情。
松田中守一,鄔靜的亡夫(死亡的未婚夫,至少鄔靜在他出事後是這麼認為的)。也是個很會撩妹的偽君子,花了近一年半的功夫成功撩上鄔靜。
田中守一,日本駐華國簽證官,是個很可愛的小老頭,松田中守一死後幫助鄔靜擺脫松田家族的糾纏。
田中良本,簽證官田中守一的親祖父,得知良本與鄔靜有了私生子後老懷大開,得知而女主不願意嫁給良本也並不介懷,只吩咐良本多多看顧幫助女主。
堂兄,並未定名,
卡爾不萊梅夫婦,美國商人,鄔靜堂兄的死黨好友。在日本有複式別墅,之後將別墅贈送給鄔靜作為旅居日本的居所。
拍攝組,岡本信彥,招募的臨時組織,成員多是自家親友。
第一卷 旅居日本
第一章 旅日
我叫鄔靜,是個旅日訪問學者,這是我來到日本的第二十年。十四歲半的時候順利拿到旅日留學生的名額,家裏人本想來陪讀卻被我擋了回去,理由就是拿我當沒長大的孩子。
從小到大,我的表現就很獨立,一個人就能把自己身邊的事情一點不落的做完,包括學習、作業,還有自己本身的一些一些私事,舉個栗子,起床和睡覺、洗漱和拉撒,當然也包括女孩子每個月最最親密的大姨媽。學習我不愁,學校裏七八個有名的學霸班花裏名單上就有我一個,還是年紀最小的老么。一眾眼睛裏閃著心臟的男生都拿我沒辦法,原因是我的年紀。十一歲拿到本科學歷,十二歲拿到博士學歷,十三歲拿到碩士學歷的女生沒幾個吧?就這麼任性。至於其他的幾個學霸班花,個個身後總有一堆令她們煩不勝煩的追求者。
生活技能我也不愁,碩士畢業後自己個報名學了雜七雜八的生活技能班,神馬釀酒,陶藝,廚藝,美工,攝影,國術,插花,編程等等等等七八個,所幸的是全都出師啦。所以唯一的缺陷就是日語考級,萬幸的是某人的堂兄也曾是旅日留學生,從他那學了不少日語口語和書面語。日語N2級的堂兄曾戲稱自己在日語方面趕不上我這個徒弟了,然而我自己並木有經過考級。
就這樣,拿到名額後去辦理旅日留學簽證,華麗麗的被簽證官給卡了,原因是木有考級證書。對於我這樣一個口語書面幾乎達到N1卻沒考級的學者來說,簽證官很是惋惜,竟然想了個法子,給我寫了一張推薦條子讓我考試交卷的時候黏在試卷上,看看能否從最低的N5連考最少N2。事實是簽證官的法子起作用了,到最後我不得不花了三個月的時間,從報名,考試再到拿證,N5、N4、N3、N2等級證書讓我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裏拿了個遍。最後提著一堆等級證書再次來到簽證官面前的時候,這個名叫田中守一的簽證官笑著抱了抱我的肩膀,微笑著給我在簽證上蓋了pass戳。
拿到簽證之後的十多天裏,家裏人忙裏忙外幫我準備帶到日本的行李,沒幾天就攢成好幾座行李山,百般精簡下來,也有三五座行李山放在眼前。看著大包小包好幾座行李山,我很頭疼,心裏想著要是有速食小說裏那種傳說中的神器就不用這麼頭疼了,也不用怎麼精簡咯,揮揮手,都收到那啥,空間神器裏頭,空手就能上飛機。事實上這個世界裏頭根本沒修仙這回事,也壓根沒有神馬空間神器。那只是寫手們腦洞大開的產物。最終的結局是一部手機,一張銀行卡,護照,身份證和學者留學證件塞在隨身小包裏,行李箱裏放了三五件內外衣褲,還有一些私人物品,就這麼輕輕鬆松的拎著上了飛機。
那天堂兄來給我送行的時候塞給我一張寫了個姓名、地址和電話的紙條,說:“小妹,遇到難處就到這個地址,或者打這個電話。那邊的是我一個極好的朋友,有事他能幫你搞定一切。”我點點頭,知道這是堂兄的好意,貼身把紙條塞到內衣口袋裏,在家人的期盼中登上了飛往日本的飛機。
機上找到座位,放好行李箱坐下來,空乘就上來教我系好安全帶,並拿了對面椅背上的檔袋遞給我,問我還需要些啥。禮貌的道了謝,拿起檔袋拆開一看,是航空公司的簡介,本次航班飛機及空乘人員的簡介,以及目的地機場的一些簡介檔,剩下的就是一些乘客常用的航空應急處置說明和教程。看起來很是不錯,因為這架航班是隸屬日本那家航空公司的,連空乘人員都是日本人。
沒等多久,空乘開始引導乘客做好升空準備,我也跟著做了。飛機很快在跑道上滑行,速度越來越快,估摸有280公里時速的時候,只感到身下的飛機座椅一震,望向窗外看著地面越來越遠,呵呵,飛機起飛了。
出國對於我來說是第一次,但沒有想到的是,在以後的人生裏也是全新的一段全新的旅程。從昨夜打心底湧起直到飛機起飛後這第一次乘機的新鮮感消失之後,疲倦漸漸漫過全身,在眼皮即將再次打架的時候,我伸手攔住了從身旁經過的一名空乘:“能給我被子麼?有些困了,想睡會。”那名空乘很是驚訝我這樣一個在他國登機的外國人有一口流利的日語:“呃,可以的,請稍等。”取過被子遞給我的空乘很快就離開了,蓋上被子沉沉睡去的我並不知道,一邊鄰座的一對美籍夫妻很是驚訝,他們沒想到,日語考級後一直暗中關注的對象居然有這麼好的日語口語。這在以後他們跟我相處的時間裏被不斷的吃驚。
另一邊鄰座的日本男人也很驚訝,這樣一個看似未成年的女孩竟然獨自一人遠赴異國他鄉,並一口流利的日語更讓他震驚。
這三個人在下了飛機之後,我才知道他們的名字。
睡了不到三個小時,機上空乘開始紛紛喚醒機上沉睡的乘客,也包括我:“嗯,怎麼了?”
“再有不到半個小時飛機就要降落了,為了防止航空意外,特地來喚醒你呢。”空乘有些忐忑的答復。
“嗯,謝謝你。”
笑語瑩然的答謝讓美麗的空乘很是高興,接過我手裏的被子蹲下來擱腿上疊好後放在行李架上,宛然對我笑了笑離開。清醒後的我解開安全帶,起身去了下機上的洗手間處理了下個人問題,出來的時候遇上給我服務的那名空乘:“你的日語說的很棒哦。”
“嗯,來日本留學的,不考級拿到N2也拿不到簽證。”
“哇,很厲害噢,很卡哇伊的女孩,真的很厲害。”空乘給我豎了個大拇指,一旁的乘務員喚道:“琦音,快來準備了。”
琦音,這個美麗的空乘笑著對我點點頭,轉身忙去了,而我,笑著搖搖頭,自忖自己好像稱不上卡哇伊吧,卻忽視了自己的年齡,現在僅僅只有十四歲半,在別人看來卻是十足十的卡哇伊女孩。
回到座位,扣上安全帶後機內廣播赫然是琦音的聲音:“各位旅客大家好,我是這一次航班的乘務長宮本琦音,這裏是從華國蘇杭起飛去往日本大阪XXXXX次航班……起飛時間是北京時間X月X日下午16點25分,到達時間是北京時間當日傍晚19點50分,再有半個小時飛機即將降落在大阪國際機場,在此,請各位旅客………”
琦音甜美的聲音透過廣播傳遍了機上每一個角落,我也按照機組的提示做好了降落準備。
機身的震動中平穩的滑翔降落在地,拿著手裏的小包,拎著行李箱在一眾空乘的禮送下出了機艙。艙外的藍天白雲讓我抬手眯了下眼睛:“日本,我到了。”抬腿跟隨人流下了飛機,通過安檢,來到機場外,一溜的出租在乘客上下車後漸次離去,看著這樣的情景,讓我想起了幾個小時前在蘇杭機場看到的情景,很相似,卻多了一種別樣的感覺。
看了下手裏堂兄留下的地址,貌似大阪市西城區大穀米店旁的文化住宅,距離機場也有一段距離,下機後的疲倦再次襲上心頭。還是趕去先歇歇吧,日本這個國家是全球有名的紅燈區國家,性文化根植於日本人的一言一行當中,甚至有傳言說在日本想找一個處女只能到幼稚園(幼稚園)裏去找,呵呵,我這個年僅十四歲,且還是個未經人事(處女)的女孩子還是趕緊走吧,免得遇上難堪事兒,人生地不熟的就麻煩大了去了。
搭上出租,報了地址,司機很快把我拉到了目的地。用下機時在機場銀行代辦點兌換的日元付了款,下車一手拉上行李,一手掛著小包,手裏拿著紙條開始找商店,為毛?一者商店裏大多都有座機電話,二來我手裏的手機用的是國內的電話卡啊親,異地跨國通訊費用不是資本大佬,一般人沒有這個經濟能力承擔,更何況家裏條件也是一般般的我咯。還好下車的地方距離最近的小店只有十來米,走過去客氣的問詢得到允許後拿起座機撥打了紙條上留下的手機號碼。
短暫的等待之後那一頭一聲哈嘍把我嚇了個夠嗆,怎麼不是日本人?
“哈嘍,我是鄔靜,請問你是住在大阪市西城區大穀米店旁的文化住宅的卡爾不來梅先生麼?”
“是我。”
“請問,你是在…”
嘰裏呱啦的說了沒幾句,忽然覺得那頭的聲音好像就在身後?怎麼回事?
轉身一看,呀,怎麼是飛機上一邊的鄰座美籍夫妻?高大帥氣的丈夫對我笑著搖了搖裏拿著的手機,漂亮溫婉的妻子上前拉著我笑到道:“可愛的華國娃娃鄔靜,怎麼不等等我們呢?”
我瞪大了有些無辜的眼神,腦子裏的思路壓根就沒跟這對思想活躍的夫妻搭上。本來就是麼,之前沒見過不知道,之後誰會想得到堂兄在日本的好友居然是這樣一對夫妻,沒喊蒼天啊大地啊就算我心臟夠強大的了。
(名詞解譯):
1、日語考級,參看各大搜索百科;N1到N5,理由同上,這裏不再解釋。
2、卡哇伊:日語裏表示可愛的意思
第二章 戀愛
不來梅夫婦很是熱情,先生很有紳士風度的接過我手裏的行李箱在前頭帶路,女士則挽著我的手一路跟隨一路聊天,沒幾步就到了家。不來梅家是個複合型的別墅,不來梅夫人笑著說跟她在美國的家一樣的造型和內飾讓她有回到家的感覺,我笑了笑。夫人把我帶到二樓屋內,放下行李道:“這就是你的屋子了,看看還有什麼需要的回頭我帶你去買。”
“謝謝夫人,在日本初來乍到,很多東西都需要去學習。”
“那沒關係,有空了坐下來好好聊聊就是。”
說著夫人下樓去休息,我則關上門把自己扔在床上倒時差,其實就是補覺。相比經常到處飛的不來梅夫婦,他們那才叫倒時差呢。原本直飛日本的他們接到堂兄的電話請他們一路暗中護送我到日本而不得不改簽,連續的奔波讓時差沒倒過來的這一對兒累的夠嗆了呢。
次日早上起來,不來梅夫人陪我去了趟華國駐日大使館做了登記,之後又陪我去了趟警局做了旅學居住登記,再陪我去了學校報到,等辦完這一切的時候已經差不多下午四點左右了。昨晚上補覺後整理了下行李才發現自己少了很多東西需要購買,所以,剩下的時間就是血拼時間。
手機,電話卡,筆記本電腦,日用洗漱用具、打理女子全身乃至私蜜之處的洗液等等大小物件……一路買買買,一路拿拿拿。到家的時候一大一小兩個女人身上手上幾乎掛滿了購物袋,看得不來梅先生大吃一驚。
晚飯後跟不來梅夫婦說起今天報到的事兒,不來梅先生點了點頭:“也好,我們夫妻兩個過幾天辦完事就得回美國了,這一去估計要明年才會回來,所以,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就請你照顧下我們在日本的這個家。一會我把律師找來,麻煩你在檔上簽字。”說著不來梅先生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沒多長時間,一個長相平凡眼神卻很犀利的日本人上了門。
不來梅夫人拿著三份檔遞給了我,抬頭一看,一份是他們夫婦請我照看在日本的房產的檔,一份是不來梅夫婦作為我在日本的監護人檔,一份是我雇傭這名名叫岡本信彥的律師的檔。有些奇怪的我有些不知所措,不來梅夫人這樣解釋:“請人照看房產是屬於勞務關係;同樣,我們夫妻作為你在日本的監護人,在跟你父母簽訂監護權轉移的同時也要得到你的簽字認可;再有就是你這樣一個女孩子在日本人生地不熟,很多方面需要有日本的法律作為權益保障,雇傭律師是個很不錯的解決之道。”所以,我欣然的簽了檔。在以後岡本信彥成了我最得力的助手,卻不是我的菜。
匆匆十幾天過去,在學校熟悉了學習過程之後,學校轉聘我作為其名下一所小學的中文教師,不來梅夫婦也辦完了他們在日本的業務飛回了美國,一切看似順利。
但我並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表面上的順利。學校裏一些人有意無意的善意,疏遠和敵意,排斥我並不在意,畢竟自己不是日本的人民幣每個人都愛,相處時日久了,相信古詩有雲:路遙知馬力,時久見人心。但讓我有些煩不勝煩的卻是一個名叫松田中守一的日本人,年紀不大也不小,二十六七歲吧,對於我來說,這傢伙卻是日本人所說的大叔輩。
來到日本半年後,我在學校不僅僅站穩了腳跟,還在學生家屬當中打響了實力華文幼師的名頭,也不知道這個叫松田中守一的日本人從哪得知我的名字,打著給侄子找華文幼師的名義找上門來了。作為有名的幼師,我只能接待了這個帶著所謂的侄子上門的客戶,公事化的收下這個孩子。松田中守一經常以探望孩子的名義對我發起了愛情攻勢,讓我十分的不恥。為嘛?十五歲的我還沒成年呐親,追求這麼小的女孩子幹嘛?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我倒是很欣賞太祖的那句話: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就是耍流氓!因為我在出國前學習的國術已經出師,我也不是嬌滴滴無法面對的女孩子,所以,每次探望侄子過後的某人總是帶著鼻青臉腫的面容消停了好一陣子。
一年的時光匆匆而過,十七歲的我也在慢慢長大,胸前的小饅頭逐漸長成了一雙小鴿子,正在向大包子的趨勢成長,身體上私處逐漸蔓延的叢林在自己的打理下成了精緻小巧的倒三角。花瓣也漸漸變得厚實起來身量抽個了,一米五零的個子抽條長到一米六九,體重也有四十七八公斤,三圍呢,我說這是女孩子的私密事兒(實際上自己曾經偷偷量過,大概是:84.45cm、54.13cm和90.18cm),我只能告訴你,我有A4腰(比喻)哦,再搭配上遺傳自父母的面容,算的上是個嬌美佳人吧。情感上,私底下在自己家中偶爾也會手淫紓解下學習、工作和生活上積累的壓力,生活上某人一直帶著鼻青臉腫面容百折不撓的瘋狂追求,讓我最終打算接受他,成了他名義上的女友,但是在我的約法三章之下,某人最大的身體接觸尺度只能跟我有擁抱的行為,他的侄子早接回不知道哪個旮旯角去了。
這一天壓馬路,卻遇上天氣驟變的一陣暴雨把兩個興高采烈的人淋成了落湯雞,跑動中松田脫下外套罩在我身上,匆匆跑回他在生野區中川鳥芳商店邊上的家裏關上門後看著彼此落湯雞的糗樣,互相笑了一陣,松田把我帶進了浴室裏:“先洗個熱水澡,去去寒,回頭我把換洗衣服給你放在這。”我點點頭,在他出去後拉上門,脫下濕漉漉的內外衣服,調好水溫泡在溫水裏清洗身子。幾分鐘後松田拿著換洗衣服進了來,看到我一絲不掛的身子喉頭動了動:“換洗衣服在這。”
“呀,怎麼進來了,出去啊!”
“我身上也濕透了,洗個澡去去寒。”說著開始脫衣服。
我很無奈的道:“你洗吧,但是請別碰我!”
讓開了些空間,背過身不讓已經一絲不掛的他看到我的前身胸乳和身下的私處,畢竟,我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除了至親,被外人看光身子這還是第一次,難免很是羞澀。
松田邁進浴池裏自顧自的清洗泡澡:“我們都是戀人了,互相看光身子不也很正常麼?”
很驚訝的我並沒有察覺話中的破綻,卻在思考話中的意義。難道說,日本的女孩子談朋友都是像這樣私底下跟男友互相看光身子,之後……那那那啥來著?畫面太美不敢想像,只得甩了甩頭繼續泡澡,約莫二十分鐘後感覺身子暖和了,而心裏對他突然強行撲上來把我那那那啥的害怕和擔憂也在吞噬我的神智,連忙趕緊起身,拿過帕子擦幹身上的水漬,迅速拿過浴袍齊腋圍在身上,避免身體的春光再次洩露。轉過身來拿洗頭液的時候看到某人瞪大的眼睛和水下他身上挺立的陰莖,心底一沉,這傢伙還是沉不住氣了。
拿過洗頭液開蓋把蓋子扔到某人頭上打醒這只呆頭鵝:“今晚上別碰我哦,否則,你知道的。”說著沒拿洗頭液的那只手捏了個拳頭在他眼前晃了晃,轉身坐在凳子上彎腰開始清洗快到腰際的頭髮。並不知道某人伸手到水底握住某處,回想剛才乍然一現的風景打起了手槍。
清洗完齊腰長髮,吹幹之後,照例是要解開浴袍穿衣的,我卻沒再給某人再睹春光的機會,直接拿起脫下的衣服放洗衣機裏,然後拿著換洗衣服噔噔噔回了樓上的客房,鎖好門才正式解下浴袍換上衣服。躺在床上歇了一陣恢復體力,正想開門下樓把換下的衣服洗淨晾上,就聽的到松田從樓下上來,一開門就看到拿著幹毛巾揉弄頭髮上樓來的某人。聽到開門聲,松田抬頭看見我走出門外,有點哭笑不得的他對我笑了笑道:“那個……衣服我全給洗了晾上了,你……好好休息吧。”
呀……自己貼身的內衣褲居然讓這傢伙給洗了,我心底羞惱的同時臉紅過耳。除了爸媽和自己還沒人給我洗過內衣褲呢,羞怒的我迅速把門關上鎖好,把自己扔在床上埋頭好一陣子,心裏亂糟糟的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還是回家去自己煩惱自己吧。
打了個電話給岡本信彥讓他開車來接我,拿紙筆給在臥室裏回想乍然一現春光風景的松田留了個身體不適回家先的紙條,開門下樓找了袋子裝上自己那被人已經洗好晾上的內外衣褲,拿了把雨傘走出了松田家。
回到家中重新洗了衣服,再把身上從松田家裏穿出的衣服換下疊好,躺在床上回想今天發生的一切,似乎松田不像是往常看到過視頻上以性愛如命的日本人,雖說陡然看光了自己的身子,卻沒像餓狼一樣撲上來把我吃掉,這算個優點麼?難道是因為害怕我的拳頭才沒有變身色狼的緣故?再有就是他居然把我換下的內衣褲我給洗了……
一同冒雨的時候用外套包住我這個舉動貼心不?不知道;洗澡的時候看光我身子像只呆頭鵝卻在我洗頭的時候沒有變身色狼貼心不?我不知道;洗完澡把女友換下的內外衣褲清洗乾淨貼心不?我更不知道。他是我生命中的那個他麼?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捫心自問了許多天導致學習和工作上的連連出錯讓我糗態百出,找我前去問詢的吉野課長看著連連走神的我只好無奈的搖搖頭,給我批了七天假讓我回家好好休息。
得了假期的我思來想去還是沒頭緒,想想這一年半的時間裏跟國內的家人只通過越洋電話聯繫,說實話,我想家了。
(名詞解釋):
華文幼師:日本的教育系統十分發達,很早就有關於華文教育的出現,文中略微變化了下改成幼師純屬杜撰。
太祖:華國的建國時的首任首長。
打手槍:通常形容青年男子手淫的表述。
第三章 有婦
匆匆把護照、身份證、國內使用的手機、還有一些零鈔帶上,我鎖好家直奔華國駐日大使館,辦了回國探親簽證,一出大使館就直奔大阪機場。在機場花了不菲的代價買到一張直飛蘇杭的機票,沒給松田留下任何隻言片語直到臨上飛機的幾分鐘打了個電話:“我回國了。”
飛機在轟鳴之中飛上了天空,我並不知道松田竟然駕車一路闖紅燈奔進機場看到的是起飛後的飛機。
情感的波瀾加上一周時間工作學習上的連番出糗已經讓我疲累不堪,登機後沒多久就沉沉睡去,直到落地前十五分鐘才被空乘喚醒。出了機場打車回家,司機問了地址很是奇怪:“剛出工就讓我回去,真是醉了”
聞言很是熟悉的聲音,抬頭一看竟然是大學同一屆死黨中唯五之一的男同學徐程,看到熟人感覺親切的我甩開紛亂的思緒,伸手拍了下徐程的胳膊:“柳丁,怎麼是你啊?咋地當了出租了?”
徐程被驚了下,趕緊急刹停車,回頭一看:“哎呦喂,我的天啊,我是接到誰了我?咱們學校裏頭年紀最小的學霸班花啊。這是打哪來啊?”很是驚喜的他重新駕車,跟我一路走一路聊。
“我說鏡子,這是打哪來啊?”
“日本,前年拿到簽證去留學的,回來探親。”
“嘿,鏡子真是不一般啊,點個贊先,沒想到咱們這屆幼師本科裏頭也就你本碩博連讀畢業出了國,咱們這一屆女生呐都大部分分配到幼稚園去了,其他的各自找了工作也都各分東西,剩下的幾個男生要麼條件達不到幼稚園的要求,要麼人家不收,只好做工程的做工程,跑業務的跑業務,都不玩幼稚教育了。”
“柳丁你……”
“家裏兩老多少還有些積蓄,為了讓我人不荒著,就學了駕照買了臺車入了車隊專跑機場這條路。半年了,還過得去。”
一路聊著天,徐程聊起了大學那會子的調皮蛋們,也聊起了學霸們,還有那幾個跟我齊名的學霸班花。紛亂的思緒被沖淡了,這一路徐程這個圓滑的話癆算是不自覺的幫我解決了不小的問題。
沒多久,車子停在了家門口,徐程把我放下來道“鏡子,到了。留個電話,以後你在國內上哪我都載你過去。回見了啊。”說完帥氣的揮揮手,卻帶不走我的思緒和念頭。這丫挺的學校畢業後到現在還沒結婚,本想搭上老同學撩一下的,卻不想我本來就是因為情感問題想回家找至親傾訴的哪會這麼容易就給他撩上,這丫白費勁了。
回到闊別已久的家,站在家門前我竟然不爭氣的掉了金豆。不想家門打開,堂兄從裏面告辭出來,一家人就這麼見了面。
進了家門,我一把抱住了媽媽,腦袋擱在母親肩頭,想哭,哭不出來,眼睛裏酸酸的十分難受,環著母親勃頸的雙臂緊了又緊。
“怎麼了,孩子?”
看著我有些不太對勁的父親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放下手裏的茶杯開了口。
“爸爸,沒什麼的,離家快兩年了,我想家了唄。”
畢竟是女孩子情感上的私事,並不好跟平日裏和藹的父親訴說,母親成了我這個狀態下最好的指導老師。
鬆開手跟爸媽談談說說在日本除了情感問題之外所有的事兒,畢竟,十七歲的女孩子還不到談戀愛的時候。嘰嘰咕咕的話語中,爸媽有讚揚,也有惋惜,有評論,也有爭吵,仿佛回到了出國前……
晚上睡覺的時候,想把我攆開單獨睡覺的爸爸沒能爭過媽媽,只好歎著氣一個人去了客房安歇。躺在了床上,我才一五一十的跟媽媽老實交代了自己跟松田中守一的感情問題。
平素有嚴母風格的媽媽看著我一臉茫然的糗樣,恨恨的點了點我的腦門心:“真不知道你這個傻丫頭在日本會遇上這樣的事情。你就不會先查查他是否結婚了沒啊?不管是在冊結婚還是隱婚的,查出來再想辦法啊!呐,沒結婚的話算是丫頭你享福了,這男人靠得住,能守得住心,早點結了婚生個孩子拴住他。在冊結婚的話趁早把關系斷個乾淨;隱婚的話要問問他願意不願意跟你結婚!記住太祖的話,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就是耍流氓!”
媽媽的話猶如當頭一棒,徹底打醒了我。是的,我怎麼給忘了太祖的指示呢?真是笨啊!看來,回到日本後就得請岡本重點查查松田中守一的婚姻狀況了,先辦好這件事,之後再按照媽媽的三條辦法有針對性的來處理我和他的關係。 想通了這個困擾我十幾天的難題,疲倦竟然一下子湧進身心,跟媽媽道了一聲晚安,索性蒙頭大睡。直到快第二天下午才餓醒過來。
匆匆吃了點東西對付了下,在父母一臉無奈的神色中我帶著自己的身份證件又旋風般的從家裏卷了出去。因為……回國探親也是要經過日本駐華國大使館確認消息的,要想再回到日本,不辦理簽證那就是非法偷渡來著,所以我也想以最快的速度辦理回日本的簽證。
匆匆打車到了使館,一通解釋總算讓大使館的日本人逐級通傳,就這樣,我在簽證官田中守一的辦公室裏見到了這個和藹可愛的老頭兒,以及一個二十上下跟老頭兒十分相像的年輕人。
“真的很高興還能夠見到你,鄔靜。兩年半前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了不起的姑娘。”
老頭兒笑呵呵的讓我坐下來,開口就是這樣一句讚歎。
“謝謝,我還年輕,做的也不夠好。”
“良本,你哥哥家的孩子,也就是你的侄兒就在鄔靜的班級裏學習華文。那個臭小子,一天不見他的鄔老師就不肯睡覺,知道鄔小姐回了華國,逮著我的電話就不放手。”
年輕人,也就是良本抬了抬眼皮,淡淡的道:“爺爺,是良木這個小傢伙?回去後我得好好教教他了。”
我瞪大了眼睛有點不明白這兩位的弦外之音,字面上知道這個年輕人叫良本,是簽證官的孫兒。良木?想了想,竟然是我所教授的班級裏最調皮的那個男孩子。平時聽接送他的司機和保姆叫他阿木,阿木,沒想到,真的沒想到竟然也是田中簽證官的孫兒。
“田中先生,良木這孩子在班級上很是聽話的……”
田中老頭兒點點頭道:“我知道,這個臭小子給我寄來了這張照片,這是你拍的吧?”
遞過來一張照片,我伸頭一看,不是良木這個小傢伙是誰?摟著我的脖頸,手捧獎勵給他的小紅花,調皮的往我頭上戴,惹得我笑呵呵的輕點他的鼻頭。
看著這張照片,我就像是做了壞事被抓包一樣,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在日本的兩年半,幼師的工作讓我知道其國內是家族林立,而頂級的家族當中,家族規矩也是出奇的多,出奇的麻煩。為此,教學工作中我也是儘量不帶上華國獨有的文化意識,否則,在日本留學期間,我這樣一個打訂婚前無性愛主意的華國女孩,要想找到份適合的工作簡直是難如登天。當然,也有大部分去做應召女郎的工作,可是,適合我麼?
“田中先生,我……”
“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所以,我特意讓良本多呆了兩天,就是為了等你。”
等我? 我有些發懵,幹我啥事兒啊?
老頭兒嘿嘿一笑,轉了話題:“把你的簽證拿過來吧。”
帶著疑問,利索的把手包裏的簽證材料遞了過去,老頭兒利索的辦完了所有手續,推到我面前讓我收好,於是面色一沉,道:“良本,送鄔小姐出去,你也多陪陪她。”
嗯?這是嘛意思?真是頭疼,這老頭兒葫蘆裏賣的啥藥啊?兩年前辦理簽證的時候我就知道,這老頭兒看似不經意東拉西扯的問話裏頭絕對有什麼奇葩的想法,在我辦理簽證前已經有十多個人旅日申請一個都沒通過,問了問都說這老頭兒沒說不通過原因。輪到我的時候老頭兒卻特地告知我是沒有提供日語考級證書所以不予通過。
看來,這老頭兒今兒又要給我玩花招了。我哪鬥得過他啊?歹命,剛擺脫情感漩渦,就被這老頭兒給盯上,這不是什麼好的預兆。還是趕緊走吧,眼不見心不煩。
收好簽證檔,道了謝走出辦公室。良本也跟著走出了辦公室,在我身後跟著走出了大使館。一出大使館,給我一個高冷印象的良本馬上就變了一個氣質,隨性的接過使館車童手裏的鑰匙,在手上顛了兩下道:“鄔小姐,我送送你吧。”
看著前後風景不搭嘎,還有些不著調的良本,我心裏大呼不妙。正想拒絕的時候,良本似乎看透我的想法,道:“先別忙著拒絕,對於老頭兒的安排,你我還真拒絕不了。先上車,有些事情得說開了才好。”
我愣愣的聽著良本的話,有些不明白他說的老頭兒指的是誰。看他不像是哄騙我的意思,我點了點頭,跟著他上了一輛豐田霸道,上了車,良本熟練的把車開上路開口道:“我叫田中良本,22歲,是田中守一也就是你在辦公室裏看到的簽證官嫡親孫子。我管他叫老頭兒,他叫我來是讓我和相親的。”
啊?原來如此,我只得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我想差了。但對於相親來說,以你的身份,日本國內應該有大把的姑娘可以選擇。”
良本冷笑了幾聲:“是啊,家族聯姻的,但人家看不上我,結果是前幾天暴風雨的時候一家子三口人出去相親出了事故全都回不來,去見了天照大神了。”
“啊?”
我又小小的吃了一驚。現實版的狗血劇啊。
“所以,老頭兒給我的安排是和你相親。因為他知道我對鈴木家的姑娘實在是不來電。要不是那姑娘的祖父一直死咬著我和那姑娘的婚約不放,老頭兒還真的沒辦法幫我逃出日本。好在是那老爺子的時日不多,我才有機會在老頭兒的幫助下逃出來到了華國。”
“可為什麼簽證官先生給你選擇的相親對象是我呢?”
“之前你在辦公室裏看到過那張照片,老頭兒的意思是你雖然是個華國姑娘,但為人真誠善良,性情純真,謹守本分,對待孩子也很好,學習成績也很出色,在日本國內也是很少見的,所以,為了我的下一代考慮,老頭兒選擇了你,讓我來看看。”
呃……要不要這麼直接呀?
腦子裏開始發懵了我。
良本繼續說道:“說實話,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感覺到你是個美麗的女性,只不過現在才剛剛認識雙方的名字,互相並沒有詳細瞭解,所以,有時間的話我有這個榮幸請你喝咖啡嗎?”
我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如何答復良本的邀請。短短的交談看得出良本跟簽證官先生一樣,很直接,為人善良卻不狡黠,而是鬼精鬼精的,只是,我已經確定在調查好松田的情況前暫時不處理自己的感情問題。思考了幾秒鐘,有點帶著歉意的答復良本的邀請。
“呃……很抱歉,之前因為自己的一些問題找不到答案才決定回國,所以,在解決這些問題之前我暫時不考慮接受任何邀請。真的很抱歉,良本。”
良本點點頭,仿佛並不在意的道:“那好吧,我等你就是。現在能告訴我想去哪嗎?”
“我……我回家。”
並不知道良本對我的態度為什麼拐了個彎,我還是決定先回家,休息兩天後再踏上日本解決個人的感情問題。
第四章 無疾
到了家門口禮貌的分開,我並不知道這次會面良本在我的內心裏留下了漣漪。在家裏宅了幾天之後,拿上自己的相關證件,我再次踏上飛回日本的航班。我也並不知道,田中良本竟然跟我同一架航班飛回日本。
飛機在大阪國際機場緩緩降落,走出航站大廳,正想打車回家的我肩頭被人拍了一下,一回頭,良本那有些熟悉的面容出現在眼前:“良本,怎麼是你?”
良本揚揚腦袋,伸手望天空指了一下:“同一架航班呐,鄔。跟我聯姻的那家老爺子不行了,我得去裝孫子去。”
一起笑了笑,良本問我:“回到這想去哪,帶你一程。”我點點頭,報上在日本居所的地址:“這是我堂兄好友的房子,我在日本留學的時間裏暫時在這裏居住。”
良本點點頭引導我上了一輛三菱帕薩特,一路上面沉似水沒怎麼說話。到了地方把我放下後一腳油門離開了。
回到熟悉的地方,思考了一下再次相見的良本的處境,這丫的還真是悲催,也難得簽證官先生這麼護犢子的想讓他儘量擺脫困境。但,我卻不是最好的選擇。因為我現在的處境可不是那麼太妙。躺在床上想了想媽媽出的主意,決定先讓岡本查查松田家的情況再說,畢竟,他可是我雇傭的律師,事情辦不好還雇傭他幹啥。
打了個電話沒半小時,岡本準時出現在我在日本的家的客廳裏。把事情告訴了岡本請他查查松田家的情況打發走了他,已經是傍晚了。離家好幾天了,家裏冰箱裏頭又有一堆放壞了的食品,只好收拾收拾丟了出去。拿上錢包,出門血拼去。好歹不能讓家裏沒了吃的吧。
血拼回來拎著大包小包的食物塞進冰箱,自己做了一頓對付了空空的肚子,想起明天該去學校銷假,偶滴天呐,差點忘了這個。連忙給吉野課長打了個電話銷假,又給華國駐日使館打了電話報平安。早已困倦的我匆匆洗了個戰鬥澡把自己扔在床上呼呼睡去,忘了這段時間日本夜間的天氣還是那麼寒冷。
阿嚏!……
早上醒來就發現鼻子塞得厲害,摸了摸自己個腦門心還在微微發燙,糟糕了,自己居然忘了保暖,感冒了…唉,學業外加上班勤工儉學的人就這樣,再難也得去。說不得,只好把自己全副武裝起來,出了門在便利店買了些吃的,打車往學校奔去。
傍晚,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門口,取了鑰匙抬眼一看,一個有些頹廢的身影抱著頭坐在了門邊。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把我給嚇了一跳,是松田?!一臉鬍子拉碴,黑黑的眼圈裏頭是一雙微微發紅的眼睛,臉色發青,一臉的沮喪中帶著驚喜,他的神情怎麼會這麼頹廢?就在我愣神他怎麼突然在這時候,松田站起身跑過來一把把我抱住:“這幾天你去哪了?”
用力掙開他身體的封鎖:“別這樣,鬆開。你怎麼成這樣了?”
鬆開我的松田踉蹌著站穩自己的身體:“我……我怕你離開不再跟我一起,我怕你一去不返,我怕……”
“沒事,我只不過是回國探親。”淡淡的回答並不帶任何語氣,開門進屋後松田跟著進了來。一如既往的放下手包,開始準備今晚的飯菜。松田松了一口氣似得坐在沙發裏也不看電視,看著我的身影在忙活。說實話,和松田交往後他也在我家中吃過幾次晚飯,常常是我在廚房裏忙活的同時,他在客廳裏不是看電視就是看著我的身影拿話撩我。之前的情感漩渦裏我竟然沒發現這些個問題還真是蠢笨的要命,而現在……還是不帶感情色彩的冷處理吧。
吃完飯菜收拾了客廳,松田仿佛下了決心一般開口道:“只要你不離開我,我也不會離開你。”
我冷冷的沒搭話,忙活完廚房裏的事情,自顧自的拿出學習的資料做功課。松田知道我向來飯後的習慣不喜歡外人打擾,半小時後,松田只得無趣的告辭離開。
拿著一本作業,冷眼看著松田離去,我的心裏也不知這樣處理是好是壞,索性作業也不做了,洗了澡,把自己扔在床上,煩惱的問題先丟給明天處理吧。
兩周後我從岡本這裏得到了松田的資訊,倒是跟松田跟我說的大體無差。送了一口氣的我準備恢復跟松田的關係的時候,我接到了良本的邀請。
出門去了相約地點,良本已經在咖啡廳門口等著了,一起坐下來的良本叫了兩杯拿鐵,開口慶倖自己虧得是裝了幾天孫子,上一周,跟他聯姻的家族族長,也就是有婚約那姑娘的祖父去世,良本跟著忙了幾天,才終於脫離苦海。
笑著為他祝賀的同時,松田的電話打過來了。笑著跟良本道了歉,接起電話,著急跟我恢復關係的松田就在另一頭問我要不要出來約會,我答允了,很無意的報上了現在所處的位置。
沒多久,松田進了包廂,看到良本在這,帶著疑問的看向我,卻沒發現我身上的異常,很是平常的和良本握了手自報家門。坐下來互通了職業,之後松田跟田中兩個人聊的越來越起勁。看著兩個人喝完咖啡,松田挽著我的手告辭離開了這家咖啡店。
回到松田家,松田有意無意的問我跟良本的關係,我笑著答復:“他祖父是我在華國的簽證官,曾經在我的日語考級上幫了大忙。本來他祖父有意讓他跟我相親,他也有這方面的意思吧,可因為有了松田你,我哪想得到他啊,而且,我跟良本僅僅只有三次會面,第一次是在日本駐華國大使館裏頭,第二次是那天回到日本在機場遇到過,第三次就是今天你遇到的這一次。”
溫柔且帶著嬌俏的態度和答復很讓松田滿意,摟著我大段大段的甜言蜜語不要錢的堆在我耳朵邊上幾乎要讓耳朵懷孕,加之自己也想盡快恢復與松田的戀人關係,沒多長時間就聽得我渾身沒了骨頭一般軟在椅子上。吃了晚飯,本來想回家的我給松田攔住了,帶著期盼的神情請我在他家裏留宿。
一連冷了松田兩周,感覺自己有些過分的我也想盡快恢復跟他的戀愛關係,於是乎,我就留了下來。
看完幾集電視劇,時間也已經很晚了,有點瞌睡的我打了個呵欠,跟松田說想洗澡睡了。松田笑著關了電視,摟著我一起進了浴室,一起脫了衣服,一起跨進浴盆,一起互相清洗。帶著些許忐忑,讓他扶著我光裸的身子彎腰洗好頭髮之後,兩個人分房睡了。
松田是睡了,我卻睡不著了。今晚我們的關係是恢復了,可我總覺得還進了一大步。沒錯兒,是進了很大的一步。回國前偶然讓他瞅光了身子,自己是連夜離開了他的家;現在,宛若夫妻一般摟抱著進了浴室,還大大方方的一起脫衣;自然而然的一起跨進浴盆;還有點讓人臉紅的一起互相清洗……我不要活了好伐。一次又一次的心理防線崩潰,總算讓我迷糊的神經沒有崩斷。洗頭發時候戰戰兢兢的提防,卻不想松田是不想吃得太快?還是欲擒故縱沒有直接靠上身來把我強了?我不知道,但至少在分房睡的時候瞧不出什麼異樣來。
帶著迷糊和困倦,我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來。床頭已然擺上了一桌我愛吃的早餐,邊上正剛剛放下盤子的松田。對他笑了笑,吃完早餐,起床一起收拾了床鋪和餐盤,又一起出門遊玩。幾天之後,心理越來越不設防的我終於答允了跟松田……同房,但我沒有預料到,答允同房的那幾天臨近了我的危險日。
那一天晚上,一起洗了澡,披著浴袍一起進了松田的主臥,臥房裏,已然鋪好了一張鋪了白色床單寬大的榻榻米,臥房裏掛滿了一堆各色亮閃疊紙折的星星,落地燈靜靜的發著昏黃的光線,把那叢林一般的星星照亮。光線的折射讓這群星星呈現出五光十色,人一走過,搖擺的星星們向四周折射出陣陣漣漪的光華。
榻榻米上除了一個較長的枕頭,和一席被褥,剩下的是一個斜三角的靠枕。我不知道松田為什麼準備了這個,對性愛還是個菜鳥的我並不知道這個靠枕的用途。難道是他睡覺時候需要這個麼?
一起躺在了榻榻米上,蓋上被褥,心裏也是有些複雜,這是長大至今,除了幼時和至親一起,還有長大後自己獨睡之外,第一次跟人躺在一張床上,難免有些失眠。小心翼翼翻唱片似得翻了幾次身,還是睡不著,帶著些許無奈,也帶著些許擔憂和無助偷偷看了看身旁的松田,他也沒睡著:“唉?還沒睡麼?”
“是啊,還沒睡著,小時候是爸媽陪著,長大了,出來工作了也就一個人睡,很長時間有人陪著睡覺這種感覺沒感受到過,以後,我就有人陪著不寂寞了。你呢?還沒睡著麼?”
“我……有點失眠。”
身子被翻過身來的松田隔著睡袍抱了抱:“別想其他,就當是身邊睡的是你的至親。”
我羞怯的同時聞言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至親?松田的話是什麼意思?當成至親?把他?呃……好像也有一點點對哦。心裏頓時覺得有點怪怪的,翻了個身背對松田,雙手護在胸前裝睡,卻再也睡不著了。內心的忐忑祈盼天明,腰身上滾燙的手掌透過睡袍烙得我想動也不敢動。曲腿一上一下護在胸前和臀後,這樣有些彆扭的睡姿在我人生經歷當中是第一次,也是最難睡穩的一次。迷迷糊糊當中,只感覺到松田動了動身體,擱我腰身上的那條胳膊放在我腰身上,滾燙的大掌放在了我護在胸前的手臂上。後背給一個滾燙厚實的胸口緊緊貼著,身處火爐一般再次把我腦子裏的瞌睡蟲燙飛。
我還要不要活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的是那一晚上,滾燙的感覺環抱了全身心,原本曲著護住臀後的雙腿竟而不知不覺的伸了開去,讓整個腰背、後腰,香臀迷戀般緊貼著身後的滾燙迷迷糊糊的睡去。
又是一晚上戀愛關係的大進步。
那一晚松田沒有對我做什麼,但實際上,從那一晚後,連續幾個晚上的同房,松田總是摟著我純純的睡覺,他身上那種迷人的滾燙總能讓我安心的貼在他懷裏沉沉睡去,哪怕他連續幾晚上總是在我臀後擱著滾燙挺立的條狀物。
天氣漸漸熱了起來,終於在幾天之後,我再次跟松田洗了澡,不耐熱的我只穿著緊身三點,很隨意的跟著松田進了主臥躺在了同一張榻榻米上。這一晚,身心已經信服松田的我並不認為把身子給他是一種折磨。
被褥早已換成是薄絲被,躺在了床上,松田攬著我的身子感慨:“真是幸福啊,除了你不讓我動你的身子,感覺跟爸媽陪著一樣。”我笑著轉頭啐了他一口:“美得你。”仿佛是習慣了一樣,順著松田扶著我的動作靠在他懷中,在他臉頰上親了下。
第五章 身懷
笑呵呵的松田不老實的把手放到了我的胸前,一邊轉過頭回吻,一邊不住的呢喃:“我感覺是的呢,除了我倆沒有發生性關係之外,特別像夫妻。不知道你感覺到了嗎?”定了定眼神,看著近在咫尺的松田,我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什麼,點點頭:“是啊,還記得在國內的時候曾經偷看過爸媽的親熱。我們還是是不像夫妻的一對兒。”松田緊了緊手臂,雙手交互著握住了我一對乳峰,我的胸罩不知道何時給他剝開了。
“我想,過幾天和你一起去註冊登記。你說呢?”
“呃……和我?對你和對我來說好像這是涉外婚姻吧?再說,你也該去見見我爸媽。”
“說的也是,過幾天我們回一趟華國,先去見見你爸媽,我未來的岳父岳母,你說怎麼樣?”
我羞紅了臉別過頭去,側轉了身子:“過幾天吧,這幾天學校裏我還走不開身。不過,後天,我可以跟吉野課長請假。”
“那麼就說定了。我明天把事情處理下,後天等你請了假就直飛華國。”
我點了點頭:“睡吧。明天都還有事要早起。”說完,雙手反剪到背後結了胸罩脫下來放在枕邊,拉過被褥蓋上。松田笑了笑,躺在被底摩梭了一陣,蓋上被褥,貼緊我後背,一把攬著我的身子靠得緊實。熟悉的滾燙,包裹著我的後半身,外加身前那一片隨時可供採摘的風景。我靠在松田身前,安心,且安穩的睡著了。
就像往常一樣,我還以為松田不會動我身上最後一件遮羞物的時候,迷迷糊糊之間,胯間被松田撫摸的快感當中,沒了腰胯間被內褲勒緊的感覺。我還以為是我出現了幻覺還是錯覺。只感到那一陣陣沒了約束的快感席捲著下半身,掀起一陣陣酥、癢、顫、麻的快感漩渦卷向腹中,又在小腹肚子裏漸次炸開,激起全身陣陣痙攣。
潮水過去,像往常一樣,帶著些許快慰,帶著些許輕鬆,也帶著些許迷醉的我伸手到了胯下,咦,我內褲哪去了?手底的肌膚竟然一絲不掛,莫不是我忘了?迷糊中手底的觸覺異樣,讓我恢復些許神智,帶著些許迷糊和疑問,轉頭看向早已揭了被褥,讓我一絲不掛的身體迷成呆頭鵝的松田:“嗯…我…我衣服呢?”醒過神來的松田俯下身,把我那除了洗澡時候能夠給他身貼身接觸到的身前抱了個結結實實,一張大嘴堵住了迷蒙的我還想喋喋不休的嘴唇。
“唔……”
身前又被松田滾燙的前身慰貼了個結結實實,讓我的雙臂禁不住雙手環抱,把他的身體箍在自己懷裏,一邊迷醉的回吻,一邊迷糊的聽著松田的呢喃:“我快忍不住了…妖精。”
迷糊的我沒好氣的伸手在松田屁股上拍了一掌:“沒讓你憋著。”
得了令的松田一面在我身上嘴呐手把,繼續讓我迷失在他的熱情蜜吻之中,一面挪動身體,分開我已然癱軟的雙腿,端端正正的把他的下半身壓在我的腰胯上,一雙長腿嵌入我雙腿之間。
雙腿被蜷起打開,腿彎被輕輕抬起,臀底挨著的滾燙肌膚一點點吞噬我的理智。本已幾近徹底迷糊,呼吸嬌喘幾近窒息的我仿佛在做一個真實的春夢。春夢中,撩起的腿彎,緊靠肚腹的大腿,和那完全展現在迷霧中的人影眼前,女兒家最最嬌蜜的私處,禁不住,雙手摟了人影的腦袋,任由他,任由他把個粗壯的物件嵌入我私處,借著潮水過後我身下的潤澤,滾燙,頂圓,而又有些頎(音讀qi,二聲)長的物件在私處逗留戲耍了我胯下兩片花瓣好一陣,才徹底把那頂端嵌入我的陰道口。迷霧中的人影緊緊摟住我的身體,用力下壓…………
“嗯……嗷……痛………痛痛痛痛痛……唔……唔……唔……”
私處劇烈的撕裂疼痛終於讓我迷糊的神智恢復了些清醒,瞪大了眼睛的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手足身軀已經被箍得緊緊實實,口中剛蹦出幾個字就被完完全全的堵住說不出話來,疼痛在刹那間席捲全身。
渾身動不了的我只得任由痛感在體內肆掠,徹底清醒的我還不知道此時身上發生了什麼麼?淚珠瑩然掛在了眼角,我被吃了,被這個看似老老實實的日本男人給吃了。想逃,沒法逃,想掙開,身體的痛楚讓我失卻了掙扎的力氣,即便有心也掙不開愈發緊實的禁錮。有心而無力,是這個處境好伐?的的確確。
身上禁錮不動的感覺一直在持續,仿佛感受到我身體的僵硬漸漸軟和一樣,漸漸松了開來。疼痛漸漸過去,迷蒙的眼神恢復清醒,眼中是松田滿是疼惜的神色:“對不起,我,我實在忍不住了,而你,你也同意了我……”
記憶回籠,的的確確是我自己讓他不要憋著的,但…我沒想到他解決的辦法是吃掉我的第一次,這是該哭還是該怒?我不知道,既然已經發生了,也就沒有後悔藥吃。
疼痛徹底過去之後,留在我體內的是漲麻滾燙而又一絲絲的腫痛,任誰身子裏塞了根不屬於自己的物件,身子裏總是對異物有排斥的,所以,松田扭曲著臉,盡力忍受我下身的排斥,而我,既成事實了身子裏的一絲難受也讓我皺緊了眉頭:“快出去啊!"
松田從我身子裏退了一些,卻沒有完全出去,在我感覺身子裏驀地多了一種名叫空虛的滋味的時候,松田原本已經鬆開讓我得以伸展身子的手再次摟緊,挺身再次把我身子裏塞滿。
“哦………”
空虛得到一絲滿足,很讓人食髓知味的令我扶著松田的腰身,有些失神,而又令人迷醉。
再次的微微退出,又再次的重新塞滿,身體間或的陣陣排斥,間或的絲絲空虛又讓我感到很是需要被填充,以及慢慢填充讓我感到陣陣被填充的滿足……間或之中,我又一次沉醉在了松田在我體內的抽送。
松田漸漸加快的動作,兩個陣陣急促的呼吸……身體里間或的異樣滿足一點點塞滿我的小腹,掀起片片酥,癢,脹,麻的快感在小腹中打著性福的漩渦漸次炸開席捲全身。
“嗯……嗯……哦……呃……”
破碎的呻吟也止不住身子裏顫慄的激顫,連續疊聲的嬌喚足足響了十幾分鐘,我身體裏的感覺已然登上極致的頂峰,在峰頂徜徉著我空白的思緒。渾不知,就在十多秒後,松田嘶吼著摟緊了我光裸的身體,顫抖著在我身子裏噴發。
累,真的很累。說不出來的渾身無力和疲憊,夾著腦中的瞌睡蟲復蘇雀躍,讓我直接癱軟在床上沉沉睡去。噴發後的松田…也累的得直接趴在我身上呼呼大睡。
次日清晨,涼風習習,疲累昏睡了整整一夜的我清醒了過來。胸口的憋悶,和身上的沉重,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好在是已經清醒之後,身上恢復了一些氣力,但身下隱隱的疼痛讓我禁不住的發懵,昨晚上到底做了什麼了,閉上眼靜靜的讓記憶回籠,我臉色變了,沒想到,真的沒想到,自己居然在迷糊中同意讓松田吃了我自己……
用力把身上睡得死沉的松田推了開去,他還在我體內的晨勃牽動著私處的傷勢陣陣腫痛。恨恨的看了一眼睡得死豬似得傢伙,盡力不牽動傷勢的爬起身來,不要命的奔去了松田在家裏原本為我準備的次臥。
次臥裏,早先因為隔三差五住在這,我也僅僅買了些隨身物品放在松田這裏,現在倒是可以有現成的物件可以使用,匆匆拿了塊巴掌大的小鏡子,坐在床上靠著幾只枕頭,鏡子伸到了自己一絲不掛的胯下……原本潔淨平緩而又嬌美的兩片花瓣此刻是慘不忍睹,無精打采的耷拉加上紅腫刺痛的視覺觸覺雙重感受,那個在昨晚之前還曲徑優雅的幽處此時正在發紅腫痛,花瓣內側上殘餘著昨晚上松田在我身上留下的精斑,泡沫般的殘漬,和昨晚上我第一次性愛……身子新瓜初破留下的血污……
淚,在一瞬間掛在了眼角,鏡子也珰嘰一聲摔落在地。出國前答允過父母,不到二十歲不會談戀愛的承諾已然毀了,而現在,戀愛談了,回國那段時間媽媽恨不得拿巴掌狂煽我,卻沒捨得動手;再次出國前,曾答允過媽媽不到結婚那一晚上就絕對把身子交托出去的承諾也毀了,而現在……還不到二十歲,還沒結婚呢,自己就把自己給交出去了。我……我該怎麼辦?
呆傻的眼神空洞的看著前方完全不記得要麼清洗身子不讓自己懷孕要麼穿上衣服報警,那一時刻,我完全就是懵的,也不知道該活下去還是一死了之。一死了之?爸媽怎辦?辛辛苦苦養育了我這麼多年,作為子女還沒來得及好好孝順父母……活著,不聽話的我沒臉去見他們;死了,留給他們的是白髮人送黑髮人;我到底該怎麼辦?從小就是乖乖女的我身體上的疼痛已然抵不住心理上的重壓,幾近崩潰。呆傻的呆在原地,直到全身光裸驚慌失措的松田闖進了次臥,看到我失魂無神的樣子。
松田走到了床邊,坐下來環抱著我的身子低沉的在耳邊道:“我知道你原本要在結婚當晚才給我的,我不怪你,只怪我心急了些。我會負責,我會儘早提交跨國婚姻的提請,我會光明正大的把你娶回來做我的夫人!”
眼光逐漸聚焦,定定的看著眼前雖說一絲不掛,卻仍然在關心我的人,心底飄揚的死灰漸漸沉澱。不再搭話,宛若看陌生人一樣看了松田一陣,默默的找出我備用的衣服穿上,默默的走出房間,步履蹣跚的走出田中的家門,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遊蕩。
跟在我身後,卻穿著一件女士大衣的松田剛出門就被鄰居異樣的目光擊敗,匆匆回屋穿好衣服出的門來卻失卻了我的身影。
漫無目的的遊逛的確讓人少了很多不必要的心思。恨麼?是的確的恨,但我自己也有錯兒,恨自己,自己有個在情動狀態下有個愛迷糊的性子,卻自己並不知曉而又沒有告訴松田,出了這樣的事情,追根究底,罪魁禍首不是自己又是誰?再說松田,天天面對一個近乎看得見卻吃不著的美女,依日本人性生活打快炮(只得是男女突破關係的時間長短,舉例子就是從陌生人到炮友關係的時間長短)的脾氣,早就是心如貓爪抓了吧?從我們剛剛認識一直到能忍到昨晚之前這兩年的時間,也難得他這樣一個土生土長的日本人忍功了得。
至於說想死,死了帶給華國家裏的是痛苦,爸爸媽媽絕不會對我的死袖手旁觀的,追根究底下來,單單就華國和日本兩國的外交糾紛就有得麻煩了。這個想法還是就此打住吧,死,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
那麼,出了這樣的事情,該怎麼跟爸爸媽媽交代?呃……貌似上次回國的時候媽媽給我支招,背後的弦外之音……可能不會怎麼了吧?爸爸呢,這樣一個傳統的華國父親,能支持他女兒不到二十歲就在日本結婚麼?爸爸的心思還真難猜。要不要到時候在媽媽身後躲一躲?以後再頭疼吧。
那麼我接下來該怎麼辦?是繼續上學,繼續參與工作還是回華國去找個沒人的地方修理自己的身心……
“咦,鄔小姐,怎麼是你?”
有些刺耳的刹車聲過後,胡思亂想的我看著身邊猛然停下的轎跑,一時間竟然沒反應過來,倒是駕駛者,怎麼會認識我?
回神定定眼睛,呃……是良本,暈,怎麼遇上他了?我有點發愣。
良本下了車有點奇怪的問:“鄔小姐,你怎麼在這?看你有些不太好的樣子,發生了什麼?”
“呃…抱歉,良本,一時之間想事情出了神,走到了路中間,真的很抱歉。”
良本微笑道:“沒關係,只不過下次想事情的時候最好在家裏,在外面很危險的。需要上哪,我載你一程。”
回家吧。有些事情還沒想清楚。麻煩了。
跟著良本上了車,我沒有再說話。鋸嘴葫蘆一般沒搭理良本,腦子裏一片空白。
到了家,禮貌的道謝之後,紳士一般的良本看著我疲憊的進了主臥關上了門。把自己扔在了床上,想哭,哭不出來,自己個心裏難受,不管了,先睡上一覺,醒了之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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