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之舉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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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代職 第一卷 代母 第三章思起
爹老早就起來了。一輩子的護林員生活讓他養成了習慣,生活中除了護林工作,還有膝下嬌嬌的閨女在身邊。
坐在門口叼著煙斗的老人鬚髮花白,精神爍爍,抬眼望著遠處慢慢行來的一對男女。
是的,是他的閨女和女婿。
一夜之間,閨女仿佛長大了一般,帶著初陽下花草的嬌豔,臉龐洋溢著粉紅的嬌羞,挽著丈夫的胳膊,慢慢走了過來。老人心裏頭的笑意在臉上漾開,這麼多年了,看著閨女從嬌嬌柔柔的繈褓成長到如今帶著新熟女性的嬌美新婚出嫁,對得起早亡的老伴兒了。
說到老伴兒,當年也是十裏八鄉的一朵嬌花兒。老人還記得年輕時候這朵嬌花兒在自己身下的嬌媚,和現在洋溢著幸福和性福的女兒竟然隱約重合在了一起。是老伴兒麼?變年輕了?老人陷入了一陣迷茫和回憶。
“爹,我回來了。”
我有點羞怯的站在了爹面前,畢竟前幾天我出嫁了,換句話說是從娘家潑出去的水。
“爹,我們來了。”
郝山這個毛腳女婿面對叼著煙斗坐在門口的岳丈也有些靦腆。畢竟自己這個毛腳女婿把岳丈身邊唯一的親閨女不僅僅是娶了,還把人禍禍了。
“來了?快坐。山伢子,去挑水去。”
爹應了一聲,只是把郝山打發去挑水。看著這個女婿有些怏怏的挑起空桶下山挑水,爹笑了。
女婿雖然有些毛腳,幹活卻還是很利索。相信對待自家媳婦不會太差。
轉頭看了我一陣的爹笑了,笑得有些羞窘的我有些不自在。打小,爹不僅僅是父親的角色,還扮演了娘的角色。哪怕是我初潮的時候爹也沒回避過我的裸體,自然,我也不避諱爹的裸體。教養我長大的同時教會了我什麼是女人,唯一沒有教我的是如何做女人。而現在不自在的我面對爹含笑,欣慰和帶著一些釋疑的眼光更加羞窘:“爹,山哥待我很好,過一段時間我會跟他去那邊省份,看看那邊的情況。”爹點了點頭,道:“丫頭大了,嫁人了,也懂得做女人了,爹也就放心了。百年之後對你娘也有了交代了。”說完,爹仿佛泄掉了心事一般,陡然老了幾歲。
我心理驀然覺得不是滋味,爹的意思是……就這麼把我交托出去他也就放心了,但卻不是那個意思,是什麼?還帶著新婚燕爾滋味的我暫時也想不通。看來只好等會跟山哥聊聊吧。
時間不長,山哥往水缸裏挑滿了水,放下水桶和擔子,歪頭看著我和爹父女倆絮絮叨叨聊我出嫁這兩天的事兒。笑了笑的郝山徑直去了廚房下廚,一邊伸長了耳朵聽我和爹的絮叨。
“丫頭,他家裏人對你咋樣?跟爹說說。”
“很好啊,他幾個姐姐還跟我說在那邊幫忙給我們相一間房子,等過段時間我們去那邊好有個住處。”
“嗯,丫頭,做人家媳婦要考慮人家的想法,畢竟你是人家的枕邊人,不貼心,永遠都不成家。”
“知道了,爹。”
“嫁過去不等於是成家,出嫁的不僅僅是你的身體,還有你的心,也要一起嫁過去。你娘是嫁過來了,可惜,走得早,這些都沒教你。爹只能在這裏給你這樣說。以後,你要自己把握。”
“嗯,爹,我……”
“爹明白,你一走,咱家又少了個人,沒關係,爹還可以守著你娘。”
“爹……”
“爹,回頭我找人給你弄一部手機,有事打我電話,或者打小靈的電話。”郝山端著菜走了出來,放在桌上,分了碗筷,給爹盛了碗飯,再給我盛了飯,坐了下來,跟爹開聊:“爹,小靈是我媳婦,也是您女兒,我會待她好,讓您放心。”說著給爹敬酒,翁婿倆聊聊說說了好一陣,等這頓飯吃完,桌上杯盤狼藉,郝山和我一個和爹到屋裏說話,一個收拾餐桌,再到廚房收拾,完了郝山帶著我拜別爹,倆口子說說笑笑在午後的霞光裏回家。
到了家,收拾了下屋子,已是晚間。
躺在床上,衣衫盡褪,郝山摟著我的身子不住的撩火,惹得我渾身顫慄,身子像一張古琴一般,在他的撩撥當中低吟淺唱,沒多少時間已然溪水潺潺,又在他龍騰虎躍之間繚繞漫舞,屋子裏只剩下床架吱嘎,燈影伴奏,直到半夜。
雲收雨歇,香汗霪霪的兩個人氣喘吁吁,郝山趴在我身上不住的呢喃:“小靈,累死我了,還真是腰間仗劍斬愚夫啊。”
白了他一眼,我已然累得渾身不想動彈:“一次不嫌夠再來幾次?我只是累,只怕你要骨髓枯!”
郝山愣了愣,道:“也是,好吧,說真的,咱們一周裏有過七八次如何?”
“多了,你不休息我還想休息呢,有個五六次頂天了。再說,我們也沒採取措施,如果我懷上了,你就憋著吧啊。”
郝山苦笑著道:“好吧,依你。”
喘勻了氣息,我扶著郝山的後背說道:“你說爹今天氣色咋樣?”
郝山想了想,道:“我們剛到的時候感覺還很精神,只是跟你說話之後感覺有點……有點沒那麼精神了。”
我默然了,道:“是的,我娘走得早,爹以前還有我這個閨女在身邊,現在我一出嫁,那邊家裏也只有他一個人了。”
郝山親了親我額頭,道:“天下父母心,我畢業分配過來的時候,我爹也是這樣,雖說那邊還有我哥哥姐姐們和嫂子們在照顧,可百姓愛么兒這句古話沒錯兒,爹是想我分配近一些,能照顧他啊。”
屋裏頓時沒了聲音,不僅僅是一絲不掛的我,還有我身上同樣一絲不掛的丈夫,都在默然消化剛才的談話。
是的,空巢老人這一說還是南邊那片地兒興起的說法,意思麼,顧名思義。我這樣的家庭裏,我一旦出嫁,爹也就是空巢老人了。畢竟,女兒出嫁不在身邊照顧。之前出嫁的時候我也就考慮過這個問題,不想離爹太遠,還有一但郝山欺負我我還可以就近回娘家的意思在裏面,但現在卻是……
默然一陣之後郝山道:“小靈,要不咱把爹接過來,奉養老人。”
我點點頭,卻又搖了搖頭:“雖然我很想把爹接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可……對你來說,不公平。”是的,不公平,郝山要是奉養我爹,雖說沒什麼問題,可他爹卻是在南方啊,不奉養自己親爹,奉養媳婦他爹,說出去,郝山的脊樑骨會被咱這地方的人戳斷,說他不孝。
郝山也明白了過來,不由得在我身上撐起身子苦笑:“看來咱們得攢年假,或者有時間多跑南方了。”
我抬眼看著身上的丈夫:“山哥,要不,咱努力一把,過段時間帶著咱爹一起到南方,不僅僅是工作,還可以一起奉養你爹。”郝山點了點頭,驚喜的眼神看著我一絲不掛的身子,他何其幸運,娶到了這樣一個知情識趣的女子為妻?
話不多說,郝山很興奮的揭開了被褥,撈起我的雙腿,在我的驚訝當中把他那怒龍昂藏再次抵在我腿根花園,就著還在糯濕的花瓣挺了進去,雙手放開,把著我一雙倒扣著顫巍巍的玉碗又開始作了,弄得我身體顫戰哭笑不得,忍著身酸腿軟的疲憊,接納丈夫的疼愛。
待到再次雲散雨收,已經天濛濛亮了,疲憊的我早已昏睡,郝山也有些疲憊的離開我的身體,攤躺在床上呼呼睡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郝山早已起床忙碌,匆匆收拾了下臥房,用了飯,我和郝山一起收拾東西出門,不單單是要給爹買一部手機,我還要作為郝山的媳婦,送他來參加我們婚禮的哥哥姐姐們回到南方。
車站裏人來人往,車水馬龍,郝山他大哥二哥、三哥三嫂四個和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站在我和郝山面前,是的,他大哥二哥都快三十歲了,三哥三嫂也都二十五六,聽郝山講過,大哥結了婚,但大嫂在家裏照顧郝爹沒來,二哥卻沒結,三哥三嫂是家中最能說得上話的,能來一個已經是郝家對自己最大的尊重,更可況三哥倆口子都來了。郝山他四哥郝琦沒來,聽三嫂說是郝琦正在準備考研,所以也拜託三哥帶了賀禮。至於那個十七八歲的少女,自然是郝家的么女郝麗,就學於美院的她畢業後直接在她二哥的畫廊裏做了畫師,熱衷於旅遊和采風,這次來不單單是參加她五哥的婚禮,也有在我們這一片采風的意思。
千裏送君,終須一別,家常話絮絮叨叨,總免不了天各一方,送走了大哥二哥三哥三嫂,性子有些跳脫的郝麗跟著我們夫妻倆回到了山裏,住在家中。白天不是出門跟著護林走山的我們倆口子四處采風,就是窩在家裏對著畫架思考作畫,日子那叫一個悠閒。而我和郝山,時不時的回到娘家照顧一個人孤單過活的爹。當然,大多數情況還是在家裏,白天收拾家中或是護林走山,晚上回來,不是隔一兩天讓我和小姑子同床歇息,就是和我一起背著小姑子關上門胡天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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