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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春之文祭:第三十七篇】畫奴雅香  
 
魔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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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之文祭:第三十七篇】畫奴雅香

              春 之 文 祭

             【第 三十七 篇】

                畫奴雅香

作者:魔魔
2014/09/10 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
版本︰1

    事先警告,本文為重口味黑暗類文章,適應力不高者千萬勿看,若看了之後,還是罵太虐!太黑暗!太重口!那只能說是你太犯賤了!都已經事先警告了,你還要看?那不是犯賤,是什麼?

    本文原著來自《MUSA》,幾個人物都是從MUSA改編的,看過MUSA的讀者應該知道這是一本NTR的書。不過本文是改編,因此劇情走向會完全不同,請注意是改編,非同人。

***************
序章

    偌大的工作室,一群學生們正忙東忙西的,有的正趕畫,有的雕刻;有的調色,也有的搥頭苦思;這裡的氣氛很沉重,人們熙熙攘攘,來來往往,個個神情專注,忙來忙去,好像大戰前的作戰準備一樣。

    我拿著手上的報到單,默默地步入工作室。

    「新來的,你叫方金?」,眼前這個戴著眼睛的老頭就是何老師,我是美術學校的新生,而他是我未來的指導老師。

    何老師︰「你的師兄師姐們都在忙呢,下個月就要參加季展了,我這裡每個學生都很認真的面對這個展覽會,你呢?你善長什麼?或者說你對什麼有興趣?」

    「我…我、我喜歡精細素描以及油畫。」

    何老師摘下眼睛,凝視著我,良久歎口氣道︰「你真像他…」

    我不解道︰「像誰?」

    何老師沒有解釋,卻走到一具三角架前,上面放著一幅用白布蓋著的巨畫,我跟著何老師來到畫前,抬頭看上去,這幅畫立在架上,比我還高上三個頭吧。

    何老師捏著布角,用力一掀,白布飄落地上,露出那幅巨畫的真容。

    同一時間,現場所有的師兄師姐們通通放下手邊的工具,全都回頭望著我們,
我赫然之間,感到天地全都灰暗下來,星月無光,一片深黑,唯有眼前的油畫發射出萬丈金光,照亮著方圓百里。

    周圍閃爍出無數眼光,綠幽幽的雙眼,一對一對,一齊凝視著我,不知道他們是在看我?還是看畫?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種被眾人聚焦的感覺,真是不好受。

    不過很快地,我的注意力也被那幅巨畫吸引過去,那是一幅真人高的油畫,畫中是一名站立的女子,她雙手交迭負於身後,裸露的身軀油光光的,看起來真美。

    我認出這是安格爾的畫風,問道︰「這是老師您畫的?」

    何老師搖了搖頭,說道︰「我學生畫的,他是你的師兄,叫劉正誠…」


第一章

    劉正誠的手掌連到指節全都是焦媒色的,但他不以為意,粗黑的手一下拿著炭筆在畫布上經營;一下又拾起白饅頭的碎片,在畫布上擦拭,十根指頭靈活地穿梭在畫架上,好不忙碌。

    悉悉窣窣,精練的手,透過炭筆,迅速地在畫布上勾勒出一個美妙的女體線條,畫布前一名年輕曼妙的少女,柔嫩赤裸的胴體正橫亙床上。

    他的心神都住宿於畫上,一點淫邪的心思也沒有。

    取光、漸層、黑白、源影、圖層、線條、力度,他滿腦子的繪畫構思。

    為什麼?為什麼?他尋思著為什麼,畫不出那種韻味來?思索到底卻探不出個頭兒,得來的叫做煩惱!

    他臉上的表情,從專注,漸漸變成了困惑,最後成為了煩躁。

    畫布前的模特兒,彷佛膠凝的木制人偶,一動不動地,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器具耐心地看著劉正誠,一聲不響。

    啪!他手中的炭筆折斷了',焦躁的畫師立即拿起第二支炭筆,啪!又斷了,然後,啪!第三支;第四支,他每畫一筆就會折斷一次,蓄積的情緒就像潰堤的黃河之水,終於爆發了!

    怒從天上來,忿怒的黑手抬起無辜的畫布,狠狠地將它撕裂開來,暴躁的腳一踹就踢翻了可憐的畫架。

    無助的調色盤、悲傷的炭筆;無辜的畫布、可憐的畫架,被暴怒的情緒一一屠戮殆盡。

    年輕曼妙的少女橫臥在床上,看著滿地的狼藉,不發一語。

    少女兩腿交迭斜靠床背,一手撐在側臉上,一手遮掩著乳頭,婉如臥佛,白鶴般的脊樑挺著胸脯,聳起青澀的乳房,昂著優美的玉頸,揚眉挺腰地望著畫師,靜靜不語。

    李雅香長長的髮絲隨肩而落,一根根一絲絲的柔發如成熟的麥田般迎風搖舞,在燈光映照下猶如金黃色麥穗的髮絲,活潑地擺動著,金穗之下的香肩沿著彎曲的側腰,畫出一道向下的優美深壑;玲瓏的體線,又向上畫出曲勁的臀峰,沿峰而下是筆直圓潤的大腿,整座美人山恬雅寧靜地橫臥在床上,悠悠淡淡地俯瞰人間。

    嗶!嗶!嗶!嗶!定時的鐘錶響起。

    劉正誠放下手中的炭筆問道︰「辛苦了,雅香!今天就到這裡,接下來要趕去學校吧?」

    「今天社團有指導課」,雅香披起長袍遮掩住赤裸的肌膚,「小誠,你這地方該收一下吧」。

    「是啊……哈哈,我老是這樣,不好意思。」

    劉正誠彎下腰收拾淩亂的畫具,燈光反射下,忽然他看到了什麼?

    「怎麼了?」

    劉正誠捧起雅香的玉足,緩緩抬起。

    他捧著少女的小腳在燈光下傻看,焦媒的手指輕輕在足趾上磨過,李雅香露出一抹淺笑,慢慢將纖柔的足脛伸展開來,如雌鹿的小腿連著足踝伸直,劉正誠看著皮膚上的光暈,忽然明悟了真理。

    李雅香的皮膚一點也不白,但也不是黑色的,其實應該說是膚色較深,像成熟的稻麥混上明黃的絲綢,調出的稠黃色。

    雖然不是人說的美白色,可卻透出了另一骨子的美,這是劉正誠先前沒有把握到的,也是他苦思不解的地方。

    街上或電視上的時尚女孩,都會鋪上白妝,給臉上抹著各種胭脂水粉,遠遠看去,臉上美白美白的,可真近距離細看,就會發現那是一層厚厚的粉,像凝固的豬油。

    那種白,俗言叫死人白或死白,古時走街串巷的江湖術士,遇上客人便會說︰「我看你印堂發黑,面色蒼白,必有災厄…」,是了!就是這種死蒼白。

    李雅香的肌膚,不白,相反較深黃,但也不黑,是一種透著光澤的稠黃色,在燈光下看著,就像靈動的黃魚,每片鱗甲都發亮發亮的,又像藍海遨遊的魚豚,在陽光襯照下輝映出光鮮的色彩。
   
    柔軟的肌肉指壓下,充滿彈性地肉感,溫暖了劉正誠的眼瞳,加上從大腿、小腿連到足趾,曲勁有致的線條配生氣十足的光澤,讓他看到青春、朝氣、陽光;讓他感受到活力、生機、健康的氣息,這就是他要找的"美"!

    「我找到了,謝謝妳。」

    「你今天有討論會吧?先去,回來再收唄。」

    劉正誠放下雅香的腳,繼續收拾著畫具,搖搖頭道︰「我不善於應付老師啊。」

    雅香穿好衣物,抬頭看到用白布蓋著的油畫,跟著轉頭道︰「我在外面等你啊。」

    隆轟轟!劉正誠發動好小摩托車,雅香小跑過去,突然在他側臉吻了一唇,「這是今天的模特兒費。」

    看著傻眼的劉正誠,雅香笑道︰「我說你差不多該習慣了吧?」,雖然每次,雅香給劉正誠當人體模特兒後,都會吻一下他,但他直到現在仍會害羞。


    美術教室。

    何老師與一群學生圍聚在一幅靜物畫前。

    「小誠啊,我說你怎麼連畫靜物都這麼色啊?不會是積蓄了不少吧?」

    一眾學生聽到何老師的評語,皆群起哄笑。

    劉正誠低著頭臉紅的說不出話來。

    周圍的臉孔,各色各樣,有訕笑、譏笑、嘲笑;有冷眼、有斜眼,也有同情的目光。

    「咳!」,何老師一聲乾咳,讓場面肅穆下來,他年邁而富有經驗的手指,抵著畫布,沿著筆觸的輪廓,劃了一道弧線,喉嚨發出低沉而神聖的聲音道︰「你們看!」

    「這樣流暢的線條以及平整的紙面,這是一筆和成,你們誰人可不打草稿就做到這樣?而且關鍵在這一筆,畫出了這個東西的神韻!」

    眾皆默而不語。

    「這就是功力,小誠這作品值得你們學習效法,我給他九十七分。」,此語一出,眾皆驚嘩不已,有讚歎、有感歎;有羡慕,也有嫉妒。

    劉正誠此刻耳根子都紅透了,他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一直木訥著默默點頭。

    就在氣氛一凝之時,何老師卻莞爾一笑道︰「不過你這個蘋果,畫得太像乳房了,年輕人積蓄多了吧?呵呵~」

    劉正誠想起早上,在小畫室裡讓雅香當裸體模特兒的場面,臉上一羞,恨不得能立刻在地上鑽一個洞去。

    叼著一根煙的賴狗子卻在這時,冷笑道︰「積蓄不少是沒錯的,正因為他是處男嘛~這才是他創作的泉源。」

    賴狗子是農村來的,聽說他娘生他的當晚,聽到狗吠連連不止,於是他爹就給取名叫狗子。這個賴狗子一頭長髮束到腦後紮了一圈馬尾,穿了一件黑色的細肩帶內襯,腰上一圈皮帶系了不少雕刻工具,膝蓋開洞的牛仔褲看起來很時髦,整體給人印象,就是一種頹靡的現代藝術風格。

    何老師斜眼瞧著他說道︰「狗子!抽煙的話,請去能吸煙的地方,話說你是搞雕刻的吧?」

    「明白」,賴狗子朝門外走去,幾個同學笑道︰「你又幹什麼啦?」,賴狗子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模樣道︰「嘿!我又惹他生氣啦。」


    賴狗子站在走廊,猛吸了一口煙,走廊對面傳來陣陣吆喝聲,他走了過去,一間教室牌上寫著︰「武術教室」

    他口中吐出濃濃白霧;濃濃白霧又將他吞沒,吐出,武術教室裡面有許多人他們正在排成一列,一個指導教練正站在他們面前。

    指導教練︰「現在請你們的學姐來給你們示範一下,大家鼓掌。」

    嘩嘩掌聲中,出來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

    李雅香穿著貼身的緊身裝,那是一襲黑色的皮革衣,從脖子連到腳踝都包覆住,僅露出手腳的肌膚。

    她平分兩腿,先邁出一個基本馬步,接著側身開出弓步橫拳,反身側踢、迴旋踢、肘擊、連續進步正拳,一招接著一招,道道剛勁,巍巍虎威,讓人看得不禁叫好,果然是巾幗不讓鬚眉。

    指導教練︰「請你們學姐示範一下大絕招——十字壓腳剪。」

    兩名學生分左右抬起木板,橫放在半空中,李雅香筆直地站在木板前,小腿屈著,大腿緩緩抬起,抬高,當大腿貼到肚皮時,小腿跟著伸直,直到足踝躺在她的臉上,這是站立姿勢的一字馬。

    李雅香兩手橫向平放,令手足形成一個人體十字。

    從後面看去,黑色皮革下的屁股,好似膨脹般往上翹起,頂住纖瘦柔軟的腰支,讓纖腰富有彈性地挺直著;繞到側面,修長彎曲的長腿緊貼著胴體,少女的胸部微微突起,形狀就像鮮嫩的小籠包,嬌小而精緻。

    健美的長腿高高抬起,黑色的皮革給拉得平平整整,透出一條閃閃亮白。腿根與股間連結處的皮革,也給拉得猶如白紙般平滑。

    李雅香凝神目視木板,就在這時,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腿根處夾起一道凹痕,那平整如白紙般的皮革,就像是被從中折過的頁紙一樣,留下一條微陷的皺紋。

    一影驚鴻,風情萬種。

    「喝!」

    女英雄的腿剪如虯龍騰雷般,順勢劈開木板。

    指導教練︰「看到了吧,你們要好好練這招十字壓腳剪…」

    賴狗子也從頭看到尾,不過他看的地方與別人不同,他那雙猥褻的眼睛,一直盯著少女兩腿之間,就連那腿間的折痕,他都緊盯不放。或許是他眼睛的聲波太響亮了,李雅香也不自覺地朝走廊望去,兩人就這樣,恰好地四目相對一眼。

    見到那下三爛的眼神,李雅香一雙劍眉緊蹙,厭惡地別過臉去,瞧都不願再瞧上一眼。

    賴狗子踩滅地上的煙頭,轉身沒入走廊的陰霾裡,餘下冷冷的半空中迴響著一句餘音︰「有意思。」


第二章

    小摩托車停在秘密畫室門口,所謂秘密畫室其實是隱藏在山區的一個廢棄停車場,柏油路面上劃設一格一格白色方格的停車位,不啻沒有任何車輛停放,甚至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廢棄物。

    劉正誠用單薄的鋁板加上一些廢棄木材,搭了一間畫室,雖小雖簡陋,但卻可以遮風避雨,左右各一個視窗,在窗櫺外邊用不銹鋼裝了防盜護欄,窗櫺內邊加百頁扇遮蔽窺伺,大門是用簡易的喇叭鎖。

   劉正誠停好小摩托車之後,倆人牽著手步入畫室,「我把地上收一下,等會兒繼續早上的畫。」

    「恩,你等我一會兒,我換個衣服。」

    劉正誠一邊收畫具,一邊擦地,忽然他眼睛一亮,拍自己一個腦袋,「真笨!」
    「怎麼了?」

    「早上我把上次調好的彩料,帶去討論會,忘了給拿回來。」

    李雅香淺笑道︰ 「那也不用打自己啊,你去拿回來就是了。」

    「好,妳等我回來。」

    男人走後,四周空寂無聲,李雅香淡淡地走到蓋著白布的油畫架旁邊,她掀下布蓋,露出一幅真人般高的油畫。畫中一位女子站著,雙手交迭負於身後,那是她自己,畫中的人物正是——李雅香。
    她小時候的名字叫李雅君,父親訓練她學武術,所以幼年起就像個男人婆,沒有女人味,也不善於化妝打扮,所以一直沒有男人追她,直到初中認識了劉正誠,她最記得,十六歲生日時,劉正誠畫了一個真人高,摹她肖像的油畫送她,送禮的時候說︰「以後叫妳雅香吧?這名字比雅君有女人味多了。」

    從那時起,她就改名叫李雅香,倆人的關係深入發展,也為了這幅畫,她決心要成為劉正誠心目中的女人。

    蔥玉般的手指在油畫上細細滑過,嗦蘇一聲,皮革衣落在地上,光裸的女體佇於油畫旁。

    每當她練完拳又或心情不甯時,她就會看著小誠的畫,那是一股難言的魔力,每次她的靈魂就像被吸入畫中一樣,在瞬間就能使心情平靜下來。

    遂後她便自告奮勇,成為了小誠的裸體模特兒,說也怪哉,英姿煥發的巾幗女,在當模特兒時,就變成了溫馴的小貓,無論小誠要她擺出什麼姿勢,她都能配合,也無論要畫多久,她都能靜靜地維持著姿勢。

    而一向溫柔內向的劉正誠,一旦拿起畫筆,卻會神威十足,甚會有如暴君般做出一些暴躁之事。

    劉正誠會選擇在這偏僻的地方建畫室,也是有原因的。

    那一年的夏天,炎熱的炙陽讓一切都充滿著暑意,小倆口在租來的小公寓裡作人體寫生,因為口袋裡的鈔票不夠,所以劉正誠沒有裝空調,也不敢告訴房東,他跟女友一起合租,因為勢利眼的房東,一旦聽說是合租,就會調漲房費。

    人體寫生的關係,雅香自然沒有穿衣服,剛好房東在樓下吵著要他把垃圾拿出來倒,這棟破公寓必須住戶將垃圾集中到一樓固定的地方,而清潔員會到固定的地方收垃圾。

    因為小誠太專注了沒聽到房東在樓下的聲音,直到房東上來敲門,才驚醒過來,他趕緊叫雅香先找地方躲,然後自己去給房東開門。

    「不好意思,沒聽到你的聲音,那個垃圾我自己拿下去就好了…」

    「不是的,小誠啊…」,房東是一個臉色饑黃,兩顴凹陷的老頭,頭上都沒幾根毛了,「你房裡還有一個舊櫃子,那東西我不想要了,可我老頭子一個人又搬不動,所以一直沒處理,正好想到你在,就希望你跟我一起搬下去丟了唄。」

    「哦,你是說後面那個舊木櫃啊,好啊,我跟你一起搬吧。」

    兩人合力抬起櫃子,劉正誠還覺得有點吃力,就這樣合力搬到固定點等待清潔員來收。可劉正誠回去之後,卻發覺不對勁了!

    他喚了幾次,都不見雅香回應,最後才想到,「雅香不會是躲到那個櫃子裡面吧?」

    焦急的他沖到樓下,才發現櫃子已給清潔員收走了,於是他打電話給清潔公司,得知所有垃圾都會集中到回收場,他緊趕慢趕地奔赴回收場。

    沒錯!當時雅香正在當模特兒,她的心神沉入到至深的寧靜之中,一個熟悉的聲音要她躲起來,她自然地走到後面的木櫃子裡,藏在裡頭。

    回收場都是白天才開工,晚上是停工狀態,一些拾荒者喜歡趁這個時機去撿便宜,清潔員將櫃子扔一邊後,也沒有多管,直接就下班去了。

    劉正誠趕到回收場時,只見幾個拾荒者,圍在地上燒垃圾煮水,還有幾個拾荒者高興地喊叫著。

    那是一個令他十分驚悚的晚上。

    一名袒露著胸部的裸女,在火光中央跳著豔舞。

    他眼中見到一雙修長的美腿舒展開來,各種的動作好不誘人,那柔軟的腰支有如春柳,後彎、側轉、下腰反轉都難不倒她,那輕婕的腳步彷似水蛇,在地上靈活的滑動。

    「彎下去呀!」,一名拾荒者喊著。

    裸女兩腿張開,身子後彎,兩隻手掌貼在地上,臀部向下漲去,肚皮向上突起,她的腰漸漸彎曲,像一隻拉開的勁弓,逐寸逐寸地彎起。

    兩腿之間的陰毛也跟著鬆開,腿根深處露出一塊蠻頭狀的小肉丘,肉丘中間有一道溝壑,許多貪婪好色的拾荒者流著口水,聚在少女的跨下欣賞肉景,一邊喊著︰「彎下去呀!」

    從劉正誠的方向看過去,只見長長的黑髮像垂柳般,倒懸在半空之中,碗狀的下巴露在上面,看不到下面的臉孔,胸部上一對微微突起的小籠包,正聳立起來。
    幾個生火的拾荒者不滿著喊道︰「臭婊子!過來這裡!」


    少女聞聲,身體反射性動作,那彈力奇佳的柳腰迅即彈起,一個後空翻,兩隻美麗的長腿,分別從半空轉回來,漂亮地落在地上,而靠在她跨下的幾個人,自然倒楣地被踢飛出去。

    劉正誠只見一個長發落肩飛舞的女人,背對著他,肉臀一扭一扭地走向火堆邊。

    拾荒者將一個烏拉圈套在她的腰上,讓她轉起來跳舞,那烏拉圈邊上系著幾隻鈴鐺,被柔軟的腰支套在半空中啪啪地甩動著,清脆的鈴聲隨著臀搖腰扭,響起歡快的鈴聲。

    柔腰如風車般旋動,腰支前扭,圓臀便後擺,一來一往,不停搖著,旋圈上的鈴鐺給轉成一條黃色的彩帶;厲害地是胸部上的小籠包始終保持中立不動。

    火光映照之下,長髮扭腰裸女的肌膚變成了金黃色,看起來像一隻烤熟的母雞,只待饕客品嘗。

    拾荒者們一齊哄笑:「彎下去!彎下去!」

    裸女高高舉起兩隻光滑的手臂,露出潔淨的腋窩,沿著腋下連到乳根,可以看到隆起的胸部,兩顆小小的乳頭,已如成熟的花胞般俏立,長髮亂絲遮掩她的臉容,只見她一邊扭動腰臀,一邊後彎。

    幽幽脆脆的鈴聲,伴著她的動作,越來越激烈。

    兩隻如白楊樹的孅手,慢慢地往後仰倒,當她兩手觸地時,黑色的長髮落下,慢慢垂落,露出了令劉正誠震驚的臉孔,那是他的女友——李雅香。

    周圍的拾荒者們興奮地發出震天嘯叫!

    內向的劉正誠捏緊著拳頭,腦袋一陣暈眩。

    他的女友光著身子,在眾人面前扭腰甩臀,就像是中了迷魂咒般,迎和著拾荒者們各種淫穢的指令,做出種種羞辱暴露的動作。

    當忿怒漸漸壓下去,他稍微清醒點後,只見雅香已停下動作,跪趴在地上,烏拉圈給壓在腹下,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兩股之間露出一個害羞的肉肛,肉肛之下還有一條正在顫抖的肉溝。

    一個拾荒者興起,隨手拍打在女友的屁股上,發出脆脆的肉響聲,他瞧著有趣,跟著又一隻手打了下去;其他的拾荒者們群起效彷,一隻只的手,有骯髒的、有毛茸茸的、有粗糙的、汙黑的,像兇惡的債主般,爭先恐後地拍打女友的屁股。

    如饅頭般的圓屁股高高翹起,被數不清的手拍打著,那肉屁股彈性甚好,打下去之後立馬彈起,左右兩隻屁股,被劈厲啪啦地搧來搧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紅著臉,也不敢叫冤。

    李雅香兩手撐在地上,膝跪在地,挺著屁股給打到紅腫起來,而她卻昂起玉頸旋舞柔絲,痛苦地糾眉抿唇。

    那模樣就像一隻蹲踞在幽幽藍月之下的母狼,昂首望月,高聲狼嘯。

    女友一直閉著雙眼,除了被打屁股時,偶爾發出一點哀鳴,就再也沒有發出過半點聲音。
    火堆的剪焰像給潑了汽油一樣,升了起來,有如一顆小太陽般,燒亮周圍的一切,所有的人都像瘋了一樣,或者說——是著魔了!

    火光之下,周圍的人們個個面目猙獰,兩眼綠幽幽地望著雅香,他們就像邪教裡的異端祭司,將劉正誠的女友當作奉獻的牲品。

    一身綠色襤褸的拾荒者與旁邊一個光頭說,「你猜這個小妞幾歲?」

    那光頭乞丐,摸摸他的光頭,一臉愚昧的模樣,「我怎麼知道?」

    「笨蛋你不會猜嗎?」
   
    「嗯…我猜、猜應該有十五、六歲吧?」

   破綠衣的拾荒者點點頭,「你看她那對奶子,我估計胸圍大概有12.5cm左右吧?」,光頭乞丐,又摸摸他的光頭,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破綠衣的拾荒者一臉不屑地瞧著夥伴,「我在破產之前…曾賣過女性內衣,她那胸部應該是B罩杯?」


    就在光頭乞丐與綠衣的拾荒者交談之時,兩名拾荒者已率先上去,兩人四手分別沿著肩膀撫摸到腋下,跟著從乳根部,握住嬌小的初乳,一手五指大大張開,剛好將一隻乳房完全抓住。

    李雅香先是跪著翹臀,下身壓著烏拉圈,兩名拾荒者摸起她胸部後,她便挺腰起身,將烏拉圈扔到一旁,但雙膝仍迭跪在地。

    她兩臂高高舉起,兩手合攏,十指互扣,將烏拉圈拿在手上;上身隨著手臂上舉,腰際一挺抬起了胸脯,這個伸展的動作將整個乳房都展露出來,也將少女的嬌乳送入了狼爪。

    那兩個人捏了幾下奶子,還沒享受夠,忽然奶肉脫手而出。

    劉正誠見到他的女友,兩手拿著烏拉圈高舉,接著慢慢站了起來,她閉著雙眼,原地又跳起了舞蹈。

    劉正誠心中認定女友是中了迷魂咒之類的邪術,這周圍的拾荒者在火光映照下看起來,個個都像異端祭司。

    就在這時,少女好似被迷惑了神智,跪在一名異端祭司的腳下。

    雅香虔誠地彎腰,光潔的額頭輕輕地貼在拾荒者髒兮兮的球鞋上,跟著抬起臉,細膩的雙手握住拾荒者粗糙的手,引領著那只粗手,按在青澀的椒乳上,接著又將香唇親吻到那只粗手,這樣的流程,彷佛用女體在奉獻眾人,她一個接著一個,輪流將自己奉獻出去。

    數不清的手,在她的椒乳上肆意地蹂躪,她的嫩乳,就像肉做成的麥子海,被從四面八方來的邪風侵襲,一下給卷起吹往西邊的肉海,一下又卷起吹往東邊的肉海,嬌嫩的乳肉,變成陣陣肉浪;時而卷起長浪,時而卷起短浪,推推擠擠;揉揉搓搓,稠黃色的乳肉,最後被扭曲成毫無方向的肉漩渦。

    那對稚嫩的乳頭,像兩個無助的赤裸女童,躲在麥子海之中,一下東逃,一下西竄,各方的邪風,禿鷹、惡狼都想一口吞了她們。

    她們毫無自主的能力,只能任憑宰割,時而被邪風高高拽起,時而被禿鷹狠狠椽啄,又或給惡狼撕咬啃食,而她們的母親——李雅香,卻只能強忍著悲痛,毫無抵抗之力。

    劉正誠邁出艱難的第一步,他緊緊握住的拳頭發出羞愧的聲音,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友被陌生的流浪漢蹂躪,可他卻害怕不敢出頭,他恨自己的懦弱無能。
    他睜開喉嚨,想說什麼,但卻欲言又止。

    熊熊焰火老像一張邪惡、淫穢的魔臉,照在每一個人身上,讓所有的人看起來都像是中邪的異端祭司。


第三章


    一個白花鬍子的拾荒者,老當益壯,兩塊二頭肌明顯鼓起,他在紅黃色的火光下,看起來就像是邪惡的大祭司,他擠開周圍的拾荒者,伸出一手以虎口捏住女友的下巴。

    「臭婊子!把妳的騷穴亮給我們看看!」

    這就像是一場魔性的祭典,祭宴的高潮,總要在大祭司登場之後,才會展開,劉正誠就在這時候,第一次聽到女友說話。

    一直以來劉正誠都以為李雅香被迷惑了神智,不會說話,可沒想到!她卻在這時候開口了。

    邪惡的大祭司捏著女友的下巴:「臭婊子!把妳的騷穴亮給我們看看!」

    少女一聽這話,原先緊閉的眼皮忽然睜開,一對炯炯有神的眼瞳望著大祭司,大祭司這才發現,這少女原來有一雙漂亮的鳳眼,一對如流星的劍眉,筆直的鼻樑,在準頭處微微下彎,像一隻清秀的鳳凰,伏在上面;鼻翼形若鳳翅收攏在側,下面是一張櫻紅的小嘴,下巴是圓圓的鵝蛋臉。

    看起來清秀脫俗,當劍眉橫怒之時,眉宇之間又透出一股俠氣。

    大祭司被這股俠氣一驚,竟然鬆開了手,踉蹌地倒退幾步。

    鳳目圓睜,劍眉怒橫,一股巾幗俠女之氣,衝口而出︰「你在跟我說話嗎?」

    白花鬍子的拾荒者,側過臉去不敢看她,周圍的拾荒者個個都泄了氣,不敢再上前。

    周圍的拾荒者們,互相對望,一時間誰也不敢上前去。

    李雅香忽然看到火堆上熊熊的焰火,她的雙瞳瞬然被染成紅紅的顏色,一對漂亮的鳳眼變成了豔紅色。

    砰!她的膝蓋直直地摔在了地上,柔亮的長髮垂落遮掩住她的容顏。

    卻聽少女喃喃道︰「我記得剛剛有人說了什麼?」

    劉正誠知道,女友醒來了,按她的性個與高強的武術,這些人都將會被打得很淒慘,他心裡一陣莫明的興奮,期望看到女友把這些人打得體無完膚。

    四周的拾荒者們,呆望著美麗的裸女,沒有人應答,只剩下寂靜的火堆,孤單地在那晃蕩。

    白花鬍子的拾荒者見此情況,忽然壯了膽子,暍道︰「臭婊子!把妳的騷穴亮給我們看看!」

    眾人靜聲不語,唯李雅香仍垂首跪著,卻見她緩緩地抬起頭,臉上一對劍眉彎了下去,露出順服的曲線,美麗的鳳眼,卑微地臣服在大祭司面前,櫻紅的小嘴淺淺翹起,紅唇裡透出臣服且卑下的聲音道︰「是的,請看臭婊子的騷穴吧。」

    劉正誠的心口彷佛被鐵錘敲碎了一般,那句話︰「是的,請看臭婊子的騷穴吧。」,就像一記重拳,已將他擊倒在地。

    他的眼裡看見,自己的女友李雅香,正跪在地上,露出柔順的表情。

    原先的巾幗俠女,如今卻分開大腿,自己一手按住肉饅頭上的陰毛,另一手剝開嫩嫩的肉唇,如掰開蚌殼般一層層地剝開來。

    當肉殼被剝開後,一抹鮮麗的肉光,從裡面透了出來,而所有的祭司們此時都如狼似虎般,湧到少女周圍一睹豔景。

    嫣紅的陰蒂被這麼多人圍觀著,立即羞紅地漲起,一顆小圓珠鼓起,頂在肉穴上面,那肉穴的裡面,層層迭迭的肉褶,縱橫交錯,最深處的穴口,卻被一道肌膚色的新鮮肉脂給封起來。

    白花鬍子的拾荒者問道︰「這是什麼?處女膜嗎?不會吧?咦!妳是處女?」

    女友乖巧地垂下眼睛,先是點點頭,然後露出順從的表情,答道︰「是的,人家還是處女。」

    眾拾荒者不約而同,齊聲嘯叫︰「哇嗚~!」

    火堆的剪焰,呼應著眾人的心情,兇猛的升起來,彷如火柱般,熊熊燃燒起來,周圍的的拾荒者們,再一次陷入瘋狂的興奮!

    劉正誠看到周圍人們的雙眼,變成綠幽幽的,他們好像變成了邪教裡的異端祭司。

    這些小祭司們聽到雅香這話,個個都變成惡狼,爭相向前,欲奪女友處子紅丸,但他們自相殘殺,反倒無一人可成功上前。

    女友仍跪在地上,維持原先姿勢,兩手將肉穴掰開,暴露在眾人面前,她漂亮的鳳眼眨呀眨,認命的眼睫毛微微顫抖著,她看著爭破頭皮的眾人,閉上了雙眼,似柔似怨似不甘心地說道︰「誰拿走了人家的處女,以後人家任憑他使喚,永不違背。」

    這話如油澆火,讓所有人都往死裡打。

    白花鬍子的拾荒者,看起來就像邪惡的大祭司,他幾拳之下掄倒周圍的競爭者,邁著虎步,逼到女友身前,「哈!還是給我老傢伙吃到頭香了,小妞!讓我給妳開苞吧!」。

    劉正誠的雙眼突起,血絲暴漲,眼瞪著此景,一口忿氣卻憋在喉頭,發不出聲音。

    而大祭司卻已走到了女友面前,只見女友如卑微的女奴般,跪迎著這個侵略者,她手指掰開肉穴對著大祭司,認命般閉上雙目,悲傷的眼睫毛抖了幾下,接著齒抿下唇,不甘心的說道︰「請幫我開苞吧,以後我就任憑你使喚,永不違背。」

    大祭司粗大的五指先覆上嬌嫩的青乳,五爪一張一緊,一張一緊,將嫩乳捏出五道印痕;同時另一隻手捏著陰蒂,以指甲磨擦著柔嫩的花胞,弄得雅香滿臉緋紅。

    大祭司戲弄著女友之時,還不忘問道︰「妳叫什麼名字?」

    「啊……啊…嗯啊…李…李雅香……啊…」

    聽到自己的名字,女友突然雙手抱著頭,腦袋像裂開般,「頭好痛,我叫李雅香…我在做什麼?頭痛……痛!」,她掙扎著,似乎有點不受控制了。

    大祭司感到不太對勁,用力一捏乳頭,同時食指、拇指、無名指,三指齊掐陰蒂,「…啊…嗯啊…」,受到刺激之後,女友再次恢復了服從。

    她雙手無力地垂落在身體兩側,任由大祭司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游走,大祭司邪惡地壞笑道︰「我幫妳取個名字,以後妳就叫小花。」

    「小花?」

    「沒錯!我以前養了一條母狗,也叫小花,妳知道牠後來怎麼了嗎?」

    女友搖了搖頭,大祭司一臉邪惡地笑道︰「我把牠賣給肉販子,後來給宰了!燉成狗肉湯吃啦!哈哈!」

    劉正誠終於沖了出來,當先一拳,將離他最近的一個乞丐給打倒,他一臉忿怒的表情,急衝衝的朝雅香沖來,但中途又出現兩個拾荒者,纏住他的步伐。

    同一時刻,大祭司捏起女友的椒乳,笑道︰「妳準備準備,我要給妳開苞啦!」

    女友顫抖的嘴唇,發出輕微的聲音,細若蚊聲,沒人知道她在說什麼?大祭司此時用力在她屁股上煽了一巴掌,「站起來!小花!」

    雅香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大祭司卻反過來坐在她跨下,饒有興趣地撥弄著肉饅頭上的陰毛。

    那些陰毛就像夏天生長的黑蘆葦,黑油油的,又長又高,密密茂茂,一下就將陰蒂與肉溝給掩藏起來。大祭司的手指如同尋寶獵人,穿梭在黑蘆葦叢中,弄得李雅香一陣騷癢,好不容易在蘆葦叢中摸到一株突起的葉莖,尋寶獵人仔細地在葉莖上探查,像挖寶一樣,翻開葉片,撥開莖殼,露出一顆嫣紅的肉蒂,獵人們將肉蒂當成囚犯,又是踩她;又是掐她;又是壓她,肉蒂被弄得漲大起來。

    火光之下,一眾拾荒者打來打去,終於又有一個勝利者出現,他掉轉馬頭朝著大祭司與女友的方向走去。

    另一頭,劉正誠忍著傷痛,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他好不容易打敗那兩人,此時也正朝雅香的地方奔去。

    回過來,大祭司的十指有如攻城掠地的軍隊,終於攻破了層層肉牆,打開了通往皇宮的大門,肉穴的深處有一個叫做處女的公主,正瑟縮著身子,不停地發抖。

    殘忍的十指大軍,沿著肉穴的通道,一道一道往裡挺進,李雅香顫抖的嘴唇,發出的聲音漸漸清析起來,她閉著眼皮,糾著眉,低聲道︰「不要~不要~」,可是她的身體卻站在老人的頭上,張著雙腿,任人玩弄。

    當十指大軍攻破肉牆的那一刻,她的手握緊成拳,額上泌出一滴鬥大的冷汗,嘴裡發出︰「不可以~那裡不能再~啊~嗯啊……」。

    她能清楚感覺到,陌生冰冷的手指,正在她嬌嫩溫暖的肉穴裡挺進,倏然之間她睜開美目,屈辱的淚珠,從她的眼匡流下,是的!她已經感覺到了,十指大軍終於抵達處女公主的面前。

    指頭輕輕觸碰著那層薄膜,跟著又用指甲在膜上輕輕地刮一下,雖然沒有捅破那層處女膜,但李雅香的臉頰上仍流下了,兩行屈辱的淚痕,處女公主最終被敵人的士兵俘虜,那些士兵捉住公主後,卻沒有善待公主,反而在公主尊貴的身軀上摸來摸去。

    「雅香!」 劉正誠加大腳步,離女友僅剩下十步的距離了,他一邊跑,一邊喊著女友的名字。

    李雅香聞聲,倏然間睜開了眼皮,望著遠處的男友,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同時下體卻傳來一陣強烈的刺激,大祭司的手指插在肉穴內,不停遊戲著,一邊戲虐道︰「小花!妳以後就是我的小花了,我要把妳當成母狗來養,妳說好不好啊?」

    李雅香潮紅的臉龐,落下淚珠,她不願說話,但下體傳來屈辱的刺激,令她身子抖了一下,但讓她心碎的是,劉正誠好不容易沖到,剩下四步的距離,卻又冒出另一個拾荒者擋住了男友的去路。

    大祭司的手指用力戳了兩下,催促道︰「還不回答?」

    她認命地閉上眼,悲哀地答道︰「…嗯啊……你…你要我當狗,我就當狗…噢…」

    「小花真乖,等我把妳玩膩以後,就像上一隻母狗一樣,再把妳給賣出去,我相信妳這樣的年輕小妞,鐵定很值錢的。」

    劉正誠跟一名拾荒者搏鬥之時,卻又跑出兩名拾荒者,三個人合起來打劉正誠,將他打倒在地。

    「小誠……別為了……別為了我…傷害自己……」

    雅香握緊羞恥的拳頭,十根纖玉般的足趾,羞辱地緊緊屈起,但隨後便松了開來,她舉起原先垂落的兩手,抱於腦後,將長髮收攏好,露出亮潔的脖頸,挺直了腰,將青乳抬起,羞紅著臉露出一絲哀怨,她臉上那長長的劍眉露出了屈服的神情,美麗的鳳目猶如跪服的女奴般彎下,清秀漂亮臉龐,勉強擠出認命的苦笑,紅唇裡透出溫柔順從的聲音說道︰「是的,以後我就是您的母狗……叫、叫小花……請您盡情的玩弄母狗,直到把母狗玩膩…母狗願意被您賣出去…啊!」

    意外總是橫生迭起,俗話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又一個新來的拾荒者趁著大祭司得意忘形之際,抄起棍子從大祭司後腦勺,用力一棒子下去,看著倒地的大祭司,先是在他身體踹上幾腳,見沒反應之後,才轉過身尋找雅香。

    在火光映照之下,他的臉露出紅黃色可怕的表情,對著雅香咆哮道︰「哈哈!妳的處女,是我的!」

    嗶!嗶!嗶!嗶!

    定時鬧鐘響起,李雅香清醒過來,回到了現實之中,她每次當模特時都會陷入恍神,至從上一次的意外之後,每次當模特,她都會定下鬧鐘,以喚醒她自己,上一次的意外,也讓劉正誠決定搬到這個秘密畫室。

    至於那個意外,那個驚悚的夜晚,她現在不願再回憶起來了,這個故事,我們就留待以後再說唄。

      (待續)


第四章

    神話中有一種很巨大的鳥,展翅時能飛十萬里,伏地時爪能破土裂石,牠兇惡狡猾,嘴生利齒,喜食人,名喚【陰騺】,後天帝遣神將神兵將其誅殺,牠死時屍裂無數,卻化入虛無,並詛咒世人,若有心懷險惡之意者,將為其所附,後人稱企圖不軌之小人面相,乃稱陰騺之相。


    雅香穿好衣物之後,劉正誠也剛好回來了。

    劉正誠瞥見那幅被掀開蓋的油畫,「妳剛剛…」

    「沒事的,我有調鬧鐘。」

    「恩,對了!狗子撿到了我的彩料,替我收了起來,我剛回去就碰到他,為了答謝他,我等一會兒要請他吃頓飯。」

    場面陷入沉寂,良久雅香方吐出一句︰「那個人,我不喜歡他。」

    「好吧,我總得去答謝他早上幫我的忙,今晚妳自己吃吧,我會晚點回來。」

    嘩啦嘩啦的水聲,雅香將吃過的碗筷洗刷好之後,晾在水槽旁邊,她將洗好的衣服折迭好然後放到桌子上,抬頭看著時鐘,「八點半」,她心想小誠請吃頓飯,也差不多了,大概九點多就會回來。

    她拉開衣櫥的門,裡面是一層一層的夾板,先將桌子上折好的衣服,一層一層地放好,都忙完之後,她望著最底層的夾板歎了一口氣。

    大門傳來開啟的聲音,她的男友回來了,但跟著回來的還有那個叫賴狗子的人。

    賴狗子扶著劉正誠,這兩個人一身臭醺醺的酒味,雅香接過男友,將他放在床上,敷上毛巾,劉正誠一倒下,就在床上呼呼睡去。

    「妳就是阿誠的女友?我是他同學,賴狗子。」,賴狗子跟早上的打扮一樣,仍穿著黑色的細肩帶內襯與開洞的牛仔褲。

    雅香沒有理會他,兀自在餐桌上泡起了咖啡,而賴狗子整理一下腦後的馬尾,隨意地拉了一張椅子就坐下,又繼續道︰「他是處男嗎?」

    女人正端起咖啡杯欲飲,聞言停住,靜靜地瞧著賴狗子,他又說道︰「我認為我應該不會看錯…」,女人就這樣默然地看著他不語,賴狗子又問道︰「到底怎麼樣?」
    女人將腦後的長髮甩到身前,「為什麼問我?」

    柔麗的黑髮從李雅香肩膀落到胸脯上,圓圓的鵝蛋臉上透出一股清秀之氣,那對流星般的劍眉警惕地皺在一塊,漂亮的鳳目透出靈動的神氣,直直地盯著眼前的男人。

    「聽說你們交往很長時間了,難道在一起都不會有那種氣氛嗎?」

    女人握著咖啡杯不語,賴狗子從衣領下方的口袋掏了掏,摸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根煙夾在兩指之中,「哦?看來你們是處男與處女的戀情?是這樣的意思吧?」

    賴狗子銳利的雙眼瞇成一條尖尖的細針,兩眼之間凹陷的陰霾猶如險惡的陰鷙般,岸貌道然地說︰ 「要是我可以的話"那"方面可以演講呦~~」,當他說到"那"字時,故意拖長了尾音。他兩指夾著煙輕輕轉動,那別有陰謀的煙頭,隨著手指不停地轉動著,彷佛轉出一個巨大的陰險漩渦。

    「當然我只是對妳一個人說…」

    李雅香手中的杯子用力一甩,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熱燙的咖啡濺灑賴狗子一身,他被燙得彈起身,椅子也跟著在地上打滾。

    那雙美麗的眼睛有如生氣的鳳凰,惡狠狠地盯著賴狗子︰「你給我滾出去!」

    賴狗子聳聳肩,裝做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兩手叉入褲袋,悻悻然地離去。

    醉醺醺的劉正誠躺在床上,一點也不知道,賴狗子與女友之間的爭吵,夢中他又回到了那個驚悚的夜晚。

    幽幽藍藍的回收場,透著空蕩蕩的寂寥。

    他不知道人都到那裡去了?那些人?那些拾荒者們?全都不見了!

    地上四處都是淩亂的垃圾,還有幾座用報廢車迭起來的破鐵山,以及尚在燃燒的火堆。
    令劉正誠觸目驚心的是火堆旁有點點血跡,這些莫非是?

    沿著血跡,走到廢鐵堆的後面,一群拾荒者,正包圍著一名赤裸的少女。

    劉正誠噴出胸中一口悶氣,對著天空大吼道︰「雅香!」


第五章

    陽光懾懾生輝,炫曜的日暉從百頁窗射入,打在熟睡的夢中人臉上,嗶!嗶!嗶!嗶!

    劉正誠按掉鬧鐘,兩臂舒展,哈欠道︰「起床了。」

    李雅香穿戴好,等在小摩托車旁,倆人與往常一樣,一同騎車到學校。

    「啊!又忘了帶東西。」

    雅香淺淺地笑道︰「很急嗎?若不急的話,我中午之後就沒課了,我去替你拿。」

    「也好。」

    中午。躲藏在山間的秘密畫室。

    一雙粉色的球鞋,踏在木門前,熟稔的鑰匙插入一轉,喇叭鎖自然解開。

    「啊?怎麼燈壞了?」,黑沉沉的畫室裡只剩雅香一人,她不太懂水電知識,不曉得該如何修理,這樣的黑暗她也無法尋找正誠的畫筆。

    外面的陽光刺入黑色的畫室裡,形成黑白交間的畫面,她所站的位置映在白色的光暈裡,倒射出她自己的婀娜身影,其餘四周是一片漆黑。

     她躊躇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回學校,就在她要轉身離去時,外面的風吹了進來,明明不懂美術的清風,不知何故要將白布掀開,露出那幅真人高的油畫。

    大門口的光線折射在油畫上,油光反現出晶瑩的光彩,畫中的女人好美!她看著看著,心中又想起,送禮物的那一天。

   「生日快樂。」

   「小誠,你為什麼要畫我呢?」

   劉正誠一臉天真,歡快地笑道︰「因為畫妳的肖像,是我最快樂的事。」

   「誠。」

   「謝謝你~~謝謝你,一直以來都畫我。」

   「謝謝你,一直關注著我。」

   「謝謝你,珍惜我。」

    李雅香深情地注視著油畫,手不自禁地,隔著褲子撫摸著下體,「啊…啊…誠…但是我……我……啊……」

    礙事的褲子被褪下,纖細的手指熟門熟路的找到肉溝,壓著肉饅頭來回地磨擦著,忽然大門被關上,她眼前陷入一片漆黑,不知名的人大步地走到她身前,她驚道︰「是誰…」,話到一半,那人已捉住雅香自慰的手,往外一扯。

    「小誠…」,那人拉著李雅香的手不說話。

    方才自慰的行為被男友看到了,她先是驚乍,隨即是氣憤,她氣劉正誠自從那件事之後,至今都不肯跟她交合,「都是因為你…」,女孩子羞赧地轉過身,眼淚又羞又氣地流下,「…所以才會一個人做這種事…」

    忽然一隻手從背後握住她的胸部,圓圈般旋揉著,那雙手伶俐地脫去她的外衣,露出被胸罩包裹住的青乳,男人從後面抱住女人,一手繼續揉著胸部,另一手解開胸罩的扣帶。

    「誠…你…啊……」,很快女人全身都被被剝光,那靈活的雙手,一隻握住乳根又揉又捏;另一隻游到女人兩腿之間,尋覓著隱密的肉溝。

    那雙靈巧的手,以虎口捏住乳根,慢慢擠上豐臾的乳肉,跟著又捏又揉;又搓又推,那團青澀的嬌乳雖不大,但卻柔韌軟勁,彷似剛沾了點水的新鮮麵團,給麵包師傅,拉成長條、扁圓、錐尖、橢圓、多方形等各種各樣。

    一根根的手指就像粗獷的面杆子,在麵團中滾來滾去,將新鮮的肉麵團杆成,細細綿綿的熟麵團。

    「啊…嗯…啊嗯…」,隨著麵團被揉得發紅起來,一絲絲稀微的呻吟,也漸漸清晰起來。
    兩乳之峰頂著一對小巧嫣紅的乳頭,猶如兩粒青澀的小櫻桃,在搓揉之間,跑來跑去,她們躲藏在麵團裡,一下竄起,一下伏低,如未出閣的嬌羞少女,躲著面杆子的追尋,但終被果農捏入掌中,活生生地摘采起來。

    「誠…噢…嗯啊……那裡好…啊…」

    兩隻青澀的小櫻桃,被果農掐在指間,壓成扁平狀,她們撒嬌般地,露出羞赧的媚態,對著果農吳儂軟語地哀求著。

    雅香任憑男人捏著她的奶子,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襲遍全身,她回頭一望,只見漆黑的畫室裡,一個臉孔出現眼前。

    半塊暈黃的斜陽漸漸沒入山邊,流水淙淙,順峰下落成澗,山澗之下,濃濃的褐藍色混上深深的松茶色,調出一片森森幽幽的黑紫色叢林,並排整齊的杉木,羅列在山道上。

    當最後的夕陽終於沉沒,換來黑暗的大地,一陣狂風劃破了寧靜的杉道,帶起片片飄葉,疾風在山道上呼嘯而過。

    默綠色的黑夜中,明黃色的車燈破開一條光亮的直線,一輛小摩托車,穿梭在山路上。

    「完全遲到了。」

    劉正誠摧著油門,不停加速,他太晚離開學校,以至上了山路天都黑了,遲到是小事,但他心中納悶的是另一件事︰「一直沒有送來,應該是到最後也沒有找到吧?」,女友應該在午後將他遺忘的畫筆帶來,卻遲遲未到,他歸咎于李雅香沒有找到畫筆。

    但是…為什麼沒有打電話通知他呢?

    胸口那顆莫明的心緒不住地跳動著,他握住車把的手,不自覺地用力,
油門大力地噴發,引擎運轉的速度跟著加大起來,隆嗡嗡~~

    此刻極速的小摩托車,如旋彎的游龍,轉入回曲的山路上,沒入一片深黑的幽幽山嶺間。


第六章

    「停下!」,穿著反光背心的交通警察,手上拿著手電筒揮舞著。

    劉正誠將車停下,詢問道︰「什麼事?」,那交警將燈照到後面的拒馬攔上,上面印了"施工中"三個標楷體字,「前面道路坍掉了,我們警方已封路,叫人來搶修中。」

    「麻煩!得繞遠路了。」,劉正誠調轉車頭,繞進另一條小路去。




    刀!鋒利的油畫刮刀,斜斜的銳角直直地抵著眼前的入侵者,賴狗子銳利的雙眼瞇成一條尖尖的細針,兩眼之間凹陷的陰霾猶如險惡的陰鷙般,岸貌道然地說︰「撇開之前的演講不提,我只是撿到妳男友的東西,特意來送還,忽然看見眼前有人在自慰,不知怎麼辦啊……」

    「所以…」

    李雅香一手遮掩著身體,另一手拿著刮刀對著賴狗子,一雙劍眉如臨大敵般緊緊戒備著,水靈靈的鳳目怒視著眼前人,她嬌噌道︰「你再不出去的話,我可要報警了!」

    賴狗子露出一副不在乎的險惡笑容,緩緩退了幾步,「我看這裡裝潢的挺溫馨的嘛~~」,他左右張望著,不知不覺中靠近了那幅"生日禮物"的油畫。

     李雅香急呼︰「別靠近那幅畫!」,但越是不讓他看,賴狗子就越想看,「額!發現了大件作品。」,他伸出手欲摸那幅油畫。

    「不准碰那幅畫!」,李雅香急忙跨步上前阻攔,就這一個分神,賴狗子趁機捉住她拿刀的手腕。

    「你要是敢碰那幅畫,我就殺了你!」

    刀光如星輝閃閃,賴狗子攥住那只握刀的纖細手腕,嬉皮笑臉地說道︰「哦!這樣啊,我好怕哦!」

    「被刮刀亂刺的話,我就會到處閃避,這樣就會破壞這幅畫也說不定」,賴狗子另一隻空著的手捏住畫架,語帶威脅地瞪著雅香。

    雅香焦急地看著賴狗子的手扯著油畫的邊緣,賴狗子則步步進逼,兩眼如餓狼般直盯著雅香的臉,不同時間,不同地點,兩人第二度四目相對,只是賴狗子這一次手握油畫人質,而李雅香卻是空焦急而無奈。

    這是一場無聲的戰爭,兩個人用四隻眼睛,互相撕殺,本來誰也不讓誰的對峙,卻在賴狗子握住油畫邊陲一隅之後,李雅香露出了示弱的眼神,接著她側過臉回避了對視。

    賴狗子占了上風,卻不饒人,用力一捏那只握刀的纖手,五隻玉指軟如綿般,鬆開了刀柄,匡當一聲,刮刀落在地上。

    李雅香沒有反抗,任賴狗子捏著她的下巴,並被迫扭過來面對著可恨的痞子,這一次她沒有怒瞪眼前的痞子,而是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雙眼無助地瞧著地上,不敢看人。

    嚕!嚕!嚕!嚕!嚕!對不起,您撥的電話無人接聽。

    劉正誠切斷通話,將手機放入口袋裡,他心想繞遠路回去,一定會晚到,不如先打個電話給女友,但卻沒有人接。他戴上安全帽,發動引擎繼續趕路。

    淡淡的星光從百葉窗的縫隙斜入,灑在畫室裡,好像聖誕夜雪景那樣的色彩,構成一片銀藍色的畫面,又如調色盤的顏料,透過彩筆將銀藍色渲染整個室內,讓一切都看起來變成了銀藍色,地上一個銀藍色的手提包被遺棄在那,裡面有一隻銀藍色的手機,亮著未接來電的提示。

  一雙漂亮的纖手被綁在畫架上,「不好意思啊,要是揮刀的話,我可是會很害怕呢。」
  銀藍色的臉孔顯出陰陰的邪惡感,賴狗子一臉壞笑道︰「但是相當興奮吧?好像受困的公主般」
  兩隻被捆住的手拉得直直的;將胸部上一對嬌澀的乳房挺起,下面一雙害羞的兩腿緊緊交叉起來,而賴狗子正壓在雅香身上。

  雅香忿怒地瞪著他︰「做這種事,別以為我就會算了!」

  賴狗子一臉淫笑撲到溫軟的女體上,張開噁心的嘴,對著小巧的乳頭說道︰
「哇!看起來好像很美味的咪咪呀!」

  少女驚道︰「住手!」

  可怕的舌頭在小巧的乳頭上輕輕一舔,跟著壓住周圍的乳暈,旋轉一遍,留下一圈滑膩膩的口水,舌蕾與乳頭敏感的接觸,電得雅香說不出話來,只能閉上雙目,發出微微哀鳴。

    短暫的一刻,對於李雅香而言,卻有海枯石爛般長久,那段時光中,她感到聲音如黯淡的星光漸漸消失,觸覺如春融的暖雪層層消蝕。

    她看不到厭惡的賴狗子,也聽不到可怕的聲音,她沉入大地,深深沉入,一切的知覺似乎消失了,她心中覺得,或許這是一場夢?

  賴狗子仍含著奶子,他忽覺身下的女人掙扎力度變小許多,他自然不會因此停下侵略的行為,反倒變本加厲!邪惡男人的嘴,猶如饞食的餓鬼,一含住乳肉就胡囫圇吞棗般,粗暴地又舔又吸,還不時發出無禮的舔食聲,「吱啾~吱啾~」。

    在他的眼中,李雅香就是一隻失去抵抗力,任由蹂躪的母鹿,而他是撲食在上的猛虎,弱肉強食,身為食物煉頂的王者,有權力任意支配他的獵物。

    他抬起頭,一手仍捏著奶子,另一隻手掐住女人的兩腮,虎口一夾,李雅香被迫張開小嘴;透明膿臭的唾液,從他的舌尖頂滴下,像一條蜘蛛絲般落到女人的嘴裡。

    李雅香吃進男人的口水後,雙眼陷入了一片蒙矓混濁,臉頰上浮起一片潮紅,嬌小的乳頭挺起,兩粒小巧的乳頭直直聳立,被賴狗子掐著玩弄。

    原先掐住兩腮的手,改成在臉頰上撫摸,摸了幾下又滑到脖子上,貪婪的手食髓知味,忍不住地伸到女人的下體。

  「第一次在學校看見妳,我就興奮了。」,那只貪婪的手,擠入交叉的大腿根部,幾根手指摸到躲藏在陰毛之下的肉唇。

  受到刺激,女人不禁發出呻吟︰「啊啊……」

  賴狗子兩手一撐,強行扒開雅香的大腿,淫笑道:「被剝奪處女會發出怎樣的叫聲呢」

  雅香兩隻捆住的手肘頂在床上,將她的脖子撐起,她蹙著彎眉,水汪汪的眼睛,正驚恐地看著身下的男人,賴狗子抬起埋在乳間的臉,對雅香壞笑道︰「沒事的,讓你完全濕透了,才會插進去,不會痛呦~~大概吧…」

  話才說完,賴狗子兩掌按到女人臀上,用力一翻,將雅香折起,令她的大腿朝天懸空,小腹貼到胸部上,將兩隻青乳擠壓成錐形。

  圓滾滾的兩瓣股肉呈在眼前,兩臀之間的深壑暴露在這個痞子的侵略範圍裡,賴狗子手掌按住臀肉,十指齊動,掰開嬌嫩的肉唇,剝出內裡鮮豔的蚌肉。

    一道道鮮豔的肉折迭成一圈圈的窪地,侵略者的手指沿著窪地周圍按壓下去,拇指食指同用,分開肉洞兩瓣,露出裡面一層凝脂般的薄膜。

    李雅香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失去了掙扎,對她而言這個夢有點長。

    「那就立刻把這漂亮的肉穴給…」,一臉陰騺的賴狗子伸長了舌頭,「耕種了吧」

  狗子的嘴貼到肉唇上,舌頭伸進蚌肉裡上下的舔弄著,發出啾噗!啾噗!的肉聲。
    「唔」,雅香羞忿的雙眼緊緊合閉,搖頭晃腦地抵抗。

    邪惡的舌頭如同狡猾的水蛇,繞著軟綿綿的蚌肉外唇,舔來舔去,酥麻的電感竄上頭皮,令女人忍不住全身哆嗦,淡淡的淫液分泌出來,濕潤了整片蚌肉。

    可怕的水蛇,遊走在濕潤的蚌肉上,菱形的蛇頭吐出銳利的毒牙,咬在飽滿柔膩的蚌肉上,處女的青澀味道,有如松露般蒼翠,暖酸黏澀。

    舌蕾上的感覺像仔細咀嚼過的青草,給碎出香綠酸澀的汁液,流入口中。

    惡舌如蛇,那只水蛇一轉頭卷上突起的花蒂,蛇杏舔過腫大的花苞,讓女人忍不住地叫起︰「不要!哈啊~~」,受到刺激,兩隻大腿反射性地內夾。

    賴狗子露出陰狠的目光,瞪著女人兩腿之間的肉穴,奸笑道︰「想必這裡等一下的形狀也會改變的吧?」

     忽然李雅香,兩眼亮了起來,慘叫道︰「不要啊!」

    一輛小摩托車,停在白色方格線外,劉正誠將腳架踢好,把車一放,就翻身下來,安全帽掛在車鏡上,他看看周圍,一片雜草叢生,一堆廢棄的木材與金屬材料,堆積成一座座小山丘,材料山的旁邊佇立一座沉默的小房屋,那就是他的秘密畫室。

    「沒有點燈?」

    平常這個時間,裡面一定會開燈,但此時卻是烏黑一片,劉正誠納悶地慢慢走過去。



第七章

    少女初萌芽的嬌乳,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呼~呼~~啊~」,一條破裂的麻布,半截攤在地上,另外半截纏在李雅香的手腕上。另一隻

    女人赤身裸體仰躺在床上,左手腕橫遮著雙眼,另一隻被麻布纏繞的右手彎曲著,落在腦後被長長的烏髮蓋住。

    賴狗子坐在李雅香右側邊,一隻手壓在兩腿之間的饅頭丘上,不停摳弄著,下體傳來,噗啾~噗啾~的水聲,「敏感度不錯呢,這不已經洪水氾濫了。」

    「妳真的是第一次嗎?」

    女人放下手,露出一雙美麗的鳳眼,兩眉生氣地糾在一塊,一臉厭惡的斥道︰「真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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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種話可別說哦。」,賴狗子捏住跨下的肉棒,搓弄幾下,一條黑黃色的肉棍立即挺立起來。
     「接下來會讓妳變得非常舒服。」,男人抓住雅香膝蓋內側,向兩邊分開,將大腿根部的肉穴張了開來,黑黑黃黃的長棍子翹在雅香身上,彷佛用一根兇惡的武器正對著女人。

    甫一見這根肉棒,李雅香便嚇了一跳,她一臉驚訝地不敢置信,這世上竟然會有這麼醜陋的東西,連結在男人的下體上,這讓賴狗子看起來就像一隻長了尾巴的惡魔,她感到一陣噁心欲吐。

    可賴狗子見到雅香驚訝的神情,卻認為自己的肉棒已經讓眼前的女子心慕神往了,他一臉得意的表情道︰「這東西接下來,可是要插入妳體內深處呀!」。

    李雅香感到一陣的厭惡,乾脆閉上雙眼不去看,在賴狗子看來,這個女子實在是太害羞了,他淫笑道︰「那麼來慢慢品嘗吧。」

    女人忽地張開眼皮,瞪大著眼睛瞧著賴狗子的動作,那個男人的一切動作,竟然就像電影裡的慢動作一樣,一步一寸地緩慢前進著。

    她明亮的眼珠,映著一個男人手握醜惡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向她的肉穴逼近,周圍的時間慢了下來,一分一秒都像被放大了十數倍,就連聲音也變得細小,大氣壓力壓迫著她,讓她感到胸中憋悶,她忍不住地喘息,但她自己的呼吸動作也跟著慢速下來。

     她想反抗,想阻止,但她自己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就在龜頭即將抵達肉穴門口之時。

     時光的禁箍,被莫明地打碎,所有的節拍恢復了正常,她的雙手攔在身前,「這種事絕對不行」,女人掙扎起來,推開了男人。

     賴狗子卻沒打算放過她,馬上捉住雅香的手,兩人展開拉拉扯扯,就在這時候……
     咚!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拉扯中的男女不約而同地停止爭吵,望向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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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漆漆之中,遠處的地方較看不清楚,那道大門好似幻化出一張人臉,嚅動著嘴唇,對著他們說道︰「在嗎?阿香?在的話開門,我沒帶鑰匙。」,接著又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第二次敲門聲穿透木門,也讓李雅香聽出門外站了一個熟悉的人,那個聲音,她非常清楚,她知道是劉正誠回來了。

    賴狗子見李雅香一臉呆滯,壞笑道︰「哦,是王子殿下登場了,妳要怎麼做呢?」
    見李雅香沒有回復,一臉陰騺的賴狗子,趁機一手捏住她的胸部,雅香還想抵抗,但險惡的男人卻提醒她道︰「要讓王子看見妳這副模樣嗎?」

    聽到這話,讓少女瞬間失去了抵抗力,賴狗子捏住乳根部,雅香的胸部不是那種巨乳型,而是微微突起,形狀就像鮮嫩的小籠包,嬌小而精緻。

    賴狗子像捏麵團般,從根部向中間慢慢捏去,乳暈中央的乳頭受到刺激,跟著脹起發硬,鮮紅櫻桃般的乳頭茁立在空氣之中。

    賴狗子很有技巧地來回揉搓著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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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正誠停好小摩托車,見畫室沒開燈,納悶地走過去,掏了掏口袋,才發現自己連鑰匙都沒帶,只好用力敲門,咚!咚!咚!

    「在嗎?阿香?在的話開門,我沒帶鑰匙。」,等了一會兒,屋內沒反應,他又再次敲門。

    咚!咚!咚!

    不在嗎?他納悶的調頭,回到小摩托車上,周圍堆積的廢棄物,好像有生命一樣,似乎動了起來,在黑暗中漸漸地變成一張巨大的螢幕。

    他見到螢幕上放起了那個回憶,那個驚悚的夜晚……

    火堆旁有點點血跡,劉正誠沿著血跡,走到廢鐵堆的後面,一群拾荒者,正包圍著一名赤裸的少女。

    劉正誠噴出胸中一口悶氣,對著天空大吼道︰「雅香!」

    李雅香被這震天吼喚醒,原先癡迷的雙眼忽然水亮起來,那個新來的拾荒者正欲撲上前去,但李雅香恢復神智之後,那一身功夫可不容小歔,先是一記迴旋踢,將那個拾荒者踢翻,跟著又沖了過去,一拳直接掄在他肚腹上。

    其他的拾荒者這時候,也鎮定了下來,可李雅香並沒有鎮定下來,她就像殺紅了眼的雌虎,撲入人群之中,見一個打一個,一下就打傷了七、八人,拾荒者們當然不是對手,紛紛慌如鳥獸散。

    劉正誠趕到雅香身邊,見她拿起一塊石頭,正想往地上一名傷者砸去,小誠趕緊抱住她,將她強行拖到遠處。

    「不行!雅香!再打下去,妳就要殺人了!」

    劉正誠安撫好女友,才將她帶回公寓,但他卻覺得女友可能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他不敢說,也不敢與女友討論這事情,更不敢告訴任何人,因為他太愛雅香了,他心想就算女友有精神病,他也願意一起走下去,何況…

    何況只要別去觸發,似乎女友就跟正常人沒有兩樣,於是他搬到山裡,並交代女友以後當模特兒時,一定要準備好鬧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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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賴狗子捏著乳頭,用力地擰轉,那粒嬌小的乳頭被揉弄著,像一塊被扭曲的櫻桃蛋糕,一圈圈地旋轉,最後變成螺旋狀;胸部上一陣陣的扯痛感,李雅香吃痛地抿起嘴唇,兩隻纖手捉住男人的手,不許他再擰轉下去,同時間滿臉陰騺的狗子壞笑道︰「哎呦~小誠走了呀?妳不開門嗎?」

    女人焦急地呻吟著︰「不…」

    賴狗子一手揉著女人的胸部,另一隻手卻摸到下麵的肉唇上,輕輕來回搓揉,敏感的刺激,令女人昂起頸子,無助地晃動長髮,她在心中吶喊著︰「小誠救救我…」

    她在心中拼命地吶喊,她知道只要她開口喊叫,她心愛的男友,就會聽到呼救,就會沖進來救她。

    那個可恨的賴狗子,見她張嘴欲喊,手指便壓在花蒂上,重重地壓下去,一道如觸電般的感覺立即襲上她的頭皮。

    她感到自己的手,鬆軟了下來,她那捉住男人的纖手失去了力氣,向兩側邊自然的垂落下去,露出胸部大片的空間,關門大開,這讓侵略者可以毫無顧忌的直搗中原,她緊閉雙眼,不住地在心中呼喊著︰「救救我…」

    原先阻攔的力量消失了,賴狗子更加不肯放過,一手捏起奶子,一手繼續搓揉肉唇,一直受到刺激,少女羞澀的胸部終於漸漸隆起,小巧的乳頭直直挺立著,繃緊的大腿,也慢慢的鬆懈下來。

   邪惡的壞人,已佔據了她的雙乳,肆意地在上面揉捏,而她下面的肉穴也在壞人手指中,不住地被搓弄著,她感到自己就像被惡魔欺淩中的公主 ,無助地呼喊著︰「救救我…小誠!」

    腦海中,幻想中,也是她期待中,憧憬的那個王子——心愛的小誠,會在這個時候打破大門,沖進來拯救她,可是當王子進來之後,卻看見她裸著身子,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的模樣,這讓她既羞且懼,惶恐地喊道︰「別…小誠……小誠別看……」

    美麗的少女,咬緊著嘴唇,不敢發出聲音,深怕被她的王子看到一絲的糗態,邪惡的壞人卻趁機挪開她的手腳,將她攤呈大字形,狗子按著肉唇用力朝兩邊剝開,將鮮嫩的蚌肉暴露於眼前,層層肉折裡面,有一道透明的薄膜橫在肉穴深處,擋住觀賞的視線。

    賴狗子握住黑黑的肉棍子,虎口挾住龜頭,抵在少女鮮豔的肉穴洞口上;在他身下的李雅香,也同時感覺到堅硬的物體,頂在自己的小穴上,雅香雙眼忽然睜大,屈辱的淚水飆了出來。

    劉正誠拿起手機,按下女友的電話號碼。

    屋內。雅香奮起一拼,將賴狗子黑黃色的肉棒推開,那險惡的男人,陰陰地笑道︰「這樣做,只會有反效果,因為我會更興奮!」

    嚕!嚕!嚕!嚕!被遺棄的手提包彈起,裡面的手機響起聲來,雅香聽到鈴聲,自然分神,這一個鬆懈,賴狗子趁機握棒對準肉穴,腰部一挺,臀部一送,龜頭插入了女人的穴口。

    肉唇像一張小嘴,淺淺地輕含住男人的龜頭,跟著肉棒上粗長的陰莖推開肉唇,沒入了肉穴裡面,最前端的龜頭頂到一層柔韌的薄膜之後,又給彈出幾分。

    女人終於發出悲慘的叫聲︰「小誠~~~!」

    劉正誠手持聽筒,耳中盡是鈴聲,他耐心的等候,希望女友能接起電話。

    賴狗子看著身下的女人,一臉勝利的表情,淫笑道︰「我要進去啦!」

    險惡的男人抬起女人的大腿,朝兩旁完全分開,腰部用力一頂,那根黃黑色的肉棍子,整根沒入女人的肉穴裡。

    賴狗子嘟起嘴,擠成一隻章魚嘴,奸笑道︰「開通啦!」,而他身下的女人跟著淒厲地哀鳴起來︰「不要啊~~~~!」。

    長髮亂舞,少女昂起脖子,露出碗狀的下巴;纖腰弓起,兩手緊緊捏扯著床單,大腿根部卻插著一根黃黑色的根子。

  少女第一次的開苞是痛苦的,她緊握雙拳,大腿上的肌肉,使勁的繃緊,賴狗子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陽具被肉穴緊緊夾住,那感覺非常舒爽。

    「啊……」 被壓在地上的女人,開始發出痛苦的呻吟。

    賴狗子陰笑道:「妳的王子還在門外哦?妳要不要叫他進來觀賞一下?」

  雅香聞言,咬緊漂亮的小嘴,死死不肯發聲,那憋屈的臉上寫滿了不甘願與恥辱。

    賴狗子一邊扭動屁股,繼續肏身下的女人,一邊抓起脫落在一旁的絲襪,纏到雅香的手腕上,將她雙手綁起來。

    可恨的痞子,不斷肏著少女,她的神情顯得痛苦,處女的鮮血從肉穴的縫隙流出。

    「被奪走處女的感覺?如何?」

    雅香沒有說話,屈辱的淚水在臉頰上流下兩條長河。

    娥娜的長腿之間,一塊包著紅叉燒的肉饅頭,橫在眼前,男人的小腹壓在那塊肉饅頭上面,一下起來,一會兒又下壓;饅頭一下被壓扁,一下又恢復,再仔細瞧只見橢圓的龜頭頂著叉燒餡,硬是塞進饅頭裡,賴狗子嘲諷道︰「被心愛的男友以外的人,插進去的感覺爽不爽呢?」

    少女邊流著淚,邊喘息著。

    「哇,阿香這裡緊緊的,好舒服呀!」,可恨的痞子擺動著抽插動作,圓圓的臀部持續的上下套弄,每一槍都刺進深處,槍槍致命,鮮血順著肉棒流下,從大腿滲出滴在地上。

    雅香忿怒的瞪著面前的男人。

    賴狗子笑道︰「該是放鬆一下啦!」

    他雙手捏住乳肉,膝蓋撐著床沿,腰部如鐘擺,前後快速地搖晃著,身體重心向前時,捏住的乳肉就跟著被推成向上的長條狀,下面的肉棍子也深深地刺入肉穴;重心擺到後面時,乳肉又被拽成向下的長條狀,下麵的肉棍子快速的抽出肉穴。

    這就好像騎在一匹牝馬上,男人抓著乳肉韁繩,騎在肉穴上,一顛一顛,上下起伏著,最終騎在跨下的牝馬終會屈服。

    嚕!嚕!對不起,您撥的電話無人接聽。劉正誠掛斷電話,皺眉看著天上的烏雲不語。

    賴狗子聽見門外劉正誠的腳步聲走遠了,同時他胯下的牝馬似乎也聽到了,不過是一秒不到的時間,賴狗子的胯下就傳來震動!先是一次輕微的震動,跟著更大,那是一匹頑抗的牝馬,正努力想把身上的騎手給甩下去。

    賴狗子怎會服輸?

    他硬是騎在馬上,不停挺動下身,猛烈的抽插。

    李雅香想反抗,但她雙手被綁住了,只能想辦法先甩開身上討厭的東西。

    賴狗子數十下抽插之後,胯下那只牝馬的陰戶,像裂開的叉燒包,忽然從紅紅的裂縫中淌出一股白濁而黏稠的液體。

    雅香勻稱健美的大腿不住痙攣,從肉穴兩邊的縫隙,不斷泄出白白的液體,跟著一聲低沉的哀鳴從賴狗子的胯下發出。

    李雅香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大腦一片空白,身體自然的配合著賴狗子的動作。

    賴狗子兩手抓著少女柔軟的奶子,繼續挺腰抽插,那只頑抗的牝馬,現在順服多了,變成了一隻馴服的母馬,乖乖的聽憑使喚。



第八章

    關於劉師兄與李雅香的事,我聽過許多版本,至於那一個是真的?其實我也不知道?

   
    何老師看著我,一臉沉重嚴肅的表情說道︰「方金,你知道學習精細素描的第一要件是什麼嗎?」

    「是什麼?」

    「就是敏銳的觀察力,這幅畫就擺在你面前,你要想知道最後的真象?就自己從這副畫中仔細觀察吧。」

    一幅真人高的油畫,畫中是一名站立的女子,她雙手交迭負於身後,裸露的身軀油光光的,看起來真美。

    一位拿著油刷筆,戴著眼鏡的師兄走到我身旁,「你看了這麼久,有看出什麼來了嗎?」。

    我不明所以,反問道︰「你知道,劉師兄後來去哪了嗎?」

     「別急、別急!」,師兄取下眼鏡,用鏡布抹拭好鏡片後,又戴上眼鏡,認真地看著我的臉說道。

    「你到C3棟大樓的庫房去,那裡有一個人或許他可以告訴你答案?」

    我按眼鏡師兄的提示,在那裡找到一看起來很落魄的男子,他一頭蓬鬆的亂髮似乎很久沒整理過,下巴滿滿的鬍鬚,眼匡凹陷深黑,衣著襤褸破爛,簡直就是四處流浪的難民。

    「你…你…我、我是美工科新來的學生,叫方金,我想請問,你知道劉正誠,劉師兄的消息嗎?」

    落魄男子本來沒有理會我,但一聽到我說出劉師兄的名字,突然兩眼瞪著我,看得我心裡直發毛。

    我試著跟他搭訕,想問出一些消息,但他卻沒有回答,就在我失望想離去的時候,他卻忽然開口了。

******以下是落魄男子的回憶******

    蓮蓬頭的水,彷佛是聖潔的洗禮聖水,水溫暖暖的。李雅香雙手捧在胸前,任水沖到合攏的掌心中,暖暖的水溫讓她感覺活了回來,她握住蓮蓬頭,用力的沖洗自己的身體。

    她自慚的污濁身體,被清澈的水流,慢慢包覆住,那感覺好像能洗去一身的恥辱,這讓她漸漸放鬆了下來。

    少女側身坐在床上,剛擦拭身體的浴巾丟在一邊。

    她弓下腰肢,燈光映照下,麥色的肌膚如金玉般明亮,那細緻的手按在線條柔健的纖足上,輕輕拂拭,神情寧靜而優雅,讓人感到股成熟女性的韻味。

    「昨晚上去哪了?我怎麼打電話不接?」

    劉正誠一臉的黑眼圈,憔悴的臉龐,看起來就是一夜未眠的樣子,他拿了一袋的食物,走到畫室的儲物間,打開冰箱。

   「妳知道嗎?我找妳一晚上了。」 他看著側身坐在床上的阿香,不忍苛責,搖搖頭道:「妳不想說就算了,這裡有早餐吃一點唄?我昨夜沒睡,先去洗澡,再補個眠。」

    劉正誠打個哈欠逕自步入浴室。

    嘩啦!嘩啦!嘩啦!

    美麗的少女,突如其然打開浴室的門,抱住正在沖浴的劉正誠。

   「雅香?妳怎麼了?」

    李雅香也沒有穿衣服,兩個裸露的男女擁抱在蓮蓬頭的水流之中。

   「妳今天真的很奇怪?問妳話也不回答,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李雅香見男友一臉的焦急,心中莫明的感動,她看著小誠的眼睛,緩緩說道:「你還記得那件事嗎?」

    劉正誠關掉水龍頭,抱著雅香走出浴室,倆人坐在椅上,背靠背著,沒有人說話,氣氛很沉寂。

    過了一會兒,劉正誠主動打破沉默:「我還記得…」

    李雅香語氣平淡道:「現在是該做抉擇了。」

    劉正誠知道她說的事情,那是倆人來到這個偏僻的地方,建好畫室一周之後,發生的事情。

    李雅香因為常常做惡夢,終於某日暴發了!她將一個不認識的過路人,打傷了,還好劉正誠有阻止,不然就要出人命了。

    因為這事情,劉正誠就陪女友去看了心理醫生,診斷的結果是李雅香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似乎是一種另類的斯德歌爾摩症。

   「抉擇?抉擇什麼?我們現在不是挺好的嗎?」,劉正誠看著女友皺眉道:「這裡幾乎沒有人會來,只要有妳在,就算一直躲在這也沒關係。」

    雅香摸著男友的頭,輕輕道:「我、我覺得自己,快變得不是自己了…」,她握著劉正誠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前,合上雙眼輕聲道:「小誠,我…我…已不純潔了,你就要了我吧……」

    劉正誠將雅香擁入懷裡:「妳說什麼?在我眼中,妳永遠都是純潔的,就算妳有精神病又如何?」
   「小誠,你不要對我這麼好,其實我就是一個壞女人,我希望你能狠狠的打我、罵我…」,雅香緊緊抱著男友的胸膛,激動道:「不!這樣不夠!你還要把我鎖起來!最好是關起來!」

    「妳在胡說什麼?我才不會那樣做!」


    響午。劉正誠一夜未眠,現在已累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李雅香沒有吵醒男友,她輕手輕腳地走到衣櫥前,小聲的打開櫥門,從裡面冒出了一個人——賴狗子。

    賴狗子走出畫室,看見外面的太陽,伸展胳膊,呼了一口大氣:「哈哈!沒想到老子還可以活著走出來,啊!疼!。」

    賴狗子一身的瘀痕,臉頰上腫起一塊紅包,一隻眼睛被打成青黑色,在他強暴完雅香之後,導致李雅香的心理病復發,於是賴狗子就打得體無完膚。

    他回頭見李雅香站在身後,不禁冒出冷汗:「嘿!妳打也打過了,沒必要再打吧?放心,我不會告訴小誠的。」

    李雅香表情淡莫,冷冷道:「我有精神疾病的事,你都聽到了吧?」

   「哦!這個…我一定會保守秘密…妳不會是想滅口吧?」

   李雅香跨坐到機車上,對賴狗子說:「我心情不好,帶我去散散心吧。」


第九章


    「喂!然後呢?你把話說完啊!然後呢?那個叫賴狗子的人跟雅香去了那裡?」 落魄男子,話只說一半,讓我很不爽,我氣得抓起他領子逼問。

     可是落魄男子卻像腦袋壞掉般,重複著說:「我賣掉了…我賣掉了…」

     他在說什麼?我都聽不懂,只好回去找眼鏡師兄。

     我在學生宿舍單人房,找到了眼鏡師兄。

     「你真的很厲害」,眼鏡師兄笑道:「沒想到你這麼有毅力,能問到這麼深入,好吧,那我就將我知道的事告訴你吧。」

        眼鏡師兄看著窗外,淡黃色的夕陽,漸漸西沉,他手上還端著一杯咖啡,一臉緬懷的表情。

    「我記得那件事發生之前,我到過小誠的畫室,他的女友李雅香還泡了一杯咖啡招待我,當時我感覺這個女的除了美貌之外,還有一份氣質。」

******以下是眼鏡師兄的回憶******


    夕陽枕在一片濃濃的雲朵上,金輝灑落一地,鋼鐵高樓聳立在昏黃的天空之下,熙熙攘攘的人聲車聲,不停地穿流在鼎沸的街道上。

    「吳再興!」,當時我背著書包,正走在回家的路上,沒想到卻有人叫我,這聲音我覺得很熟悉,才回頭就見到蔡義雄。

    蔡義雄大步趕到我面前,喘道︰「呼~~欸!你知道後天的季展,我們的順位已經改了嗎?」

    「改了?我不知道啊?不是木工組第一順位展出嗎?」

    「不!現在是我們油畫組第一順位了!」

    「我們第一個展出啊?唉…我都還沒準備好,對了!聽說正誠的作品水準一流,不如去參考他的吧。」

    蔡義雄詫道︰「劉正誠?」,他先是左顧右盼;然後又將我扯到一條窄巷裡,悄聲說,「你沒有聽說過…小誠女友的事情嗎?」

    我搖搖頭,想了一下,「好像有點印象,他的女友不是武術社的指導教練嗎?聽說長得很漂亮…」,話還沒有說完,巷口忽然冒出七、八個不良少年,帶頭那個我見過,是學校出名的混混,叫林明豪,因為在校內對同學勒索取財,被記了兩次大過。

    林明豪指著我們叱道︰「你們兩個,把身上的錢拿出來!否則就打斷你們的狗腿!」

    狹窄的巷弄裡,後面是死路,唯一的出口,被七、八個不良少年堵住,這下可是凶多吉少,蔡義雄腿軟了下去,從口袋掏出兩張鈔票,顫聲道︰「我只有這些…豪哥、豪哥…你別打我……哎呀~」,林明豪一腳踹過去,指著我道︰「你的呢?」

    我當時已經嚇傻了,失去了正常的反應能力,就在我以為會被痛打一頓時,巷口那一頭出現了一個我認識的人——正是本班木工組的賴狗子。

    賴狗子抽了一口煙,吐出雲霧後,將煙頭丟在地上︰「喂!林明豪,欺負我們班的殘渣,算什麼男人?」

    雖然被這傢伙說成是殘渣,但我卻沒有生氣,因為我得救了。

    兩個不良少年圍上去,賴狗子笑了一下︰「想動我?先問問,我馬子同不同意吧!」

    一個黑色的人影,迅速從賴狗子身旁穿過,跟著一記踢腿閃電般直中不良少年的腹部,甫一踢中立即變招,原地回轉身體,一記迴旋踢便將旁邊,另一個不良少年踢倒在地,整個過程不到三秒鐘。

    我這時才看清楚,這是一位女生,她穿著一襲貼身的黑色皮革衣,從脖子連到腳踝都包覆住,僅露出手腳的肌膚。

    長長的髮絲在夕陽輝映下,猶如金黃色麥穗,一根根一絲絲的金穗隨肩而落;氣質如玉的鵝蛋臉上,有一雙漂亮的鳳眼,配上一對流星般的劍眉,筆直的鼻樑,在準頭處微微下彎,像一隻清秀的鳳凰,伏在上面;鼻翼形若鳳翅收攏在側,下麵是一張櫻紅的小嘴。

    美女!這位美女,我只覺得,好像曾經看過她,但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她?

    等我回過神,她又放倒了三個人,只剩下林明豪跟一個不良少年,但他們已經被美女的武功給嚇到不敢動了。

    皮革美女沖上去,跳了起來,雙腿平分,淩空一對腿剪,掃中林明豪兩人的腦袋,這個動作雖快,但我的眼睛卻像慢動作的攝影機,將美女的動作給慢速到一格一格前進。

    所以讓我發現到一個怪異的地方,當她淩空分腿時,兩腿之間為什麼會鼓起一根棍狀物?這不是男性勃起才有的嗎?莫非她是人妖?

    賴狗子拍拍我的肩膀,將我從沉思中給敲醒,我這才發現,林明豪等人已被打跑了。

    「嘿!別謝我,都是同學,我也不能見你們被外人欺負…」,賴狗子話說到一半,見我一直在看那個女人,兩隻手掌大力一合,啪!

    巴掌聲把我從失神狀態給驚醒過來。

    「看你那副好奇樣子」,賴狗子仍是那副痞樣子,「好吧,這只是我養的母狗,我剛好帶狗出來散步,見到你們被欺負,就放狗趕跑壞人啦。」

    蔡義雄跟我倆人,互看一眼,四目相對,我見他兩眼驚疑,跟我一樣,似乎我剛剛沒聽錯——母狗?

    賴狗子的手在那個女人屁股上用力一拍,說道︰「母狗,快跟我同學自我介紹一下。」

    皮革美女撥開長髮露出美麗的臉龐,一雙劍眉嚴肅地皺起,漂亮的鳳眼看著我們,一臉肅穆地說道︰「我就是主人飼養的母狗。」

    蔡義雄跟我說道︰「啊!我想起來了,有風聞小誠的女友…就是那個武術社的指導教練,跟小誠分手了,她應該就是小誠的女友?」

    皮革美女聽到這話,眉毛不禁跳了一下,但仍是那個表情,淡然道︰「我曾經是人,叫李雅香,也是你們班劉正誠的女友,但後來我放棄了人的身份,現在是一條由主人飼養的母狗。」

    賴狗子見到我們驚奇的神情,搖搖頭道︰「我來讓你們,見證一下這個女人已經是母狗的事實吧,母狗!跟主人打招呼吧。」

    李雅香聽到這話,臉上現出一絲猶豫,但僅一秒的時間,她又恢復了淡然的神情,然後就在我們面前脫去皮革皮,裡面竟然沒有穿任何衣物,兩腿之間插了一根假陽具,除此之外就什麼也沒有了,她就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在我們眼前。

    雅香裸著身子蹲下身,低頭著頭,長髮垂落遮住了臉,兩手貼在地上,兩膝彎曲,大腿緩緩平分,跟著叫了一聲︰「汪!」

    我跟蔡義雄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狗吠給嚇了一跳。

    賴狗子一臉神氣的對我們說:「今天老子高興,就讓你們到我家來參觀一下。」

    賴狗子的家,離學校不遠,他住一間雜貨鋪的二樓,是承租來的,裡頭不大,不到七平,只有一個小臥房、側所與浴室合在一塊,沒有廚房,客廳就是玄關。

    「隨便坐吧。」 賴狗子拉了一張椅子就坐了下來,說真的,他家真髒亂,地上都是垃圾,還有一些發臭的不知名髒物。

    我跟蔡義雄勉強找了一個箱子,就當作椅子坐了。

    李雅香在路上就穿回了皮革衣,但一進門之後,她就自動的脫去衣服,像母狗一樣爬到賴狗子的腳邊。

    她的膚色較深,像成熟的稻麥混上明黃的絲綢,調出的稠黃色。她赤條條的蹲在地上,學母狗叫了一聲之後,大腿平分,張開一百二十度,兩膝懸空呈半蹲姿勢,挺起腰,將雙乳抬高,兩肘彎曲,挾在腋下,兩拳屈握。

    接著她抬起臉張口微吐小舌道︰「汪~」

    我見賴狗子,給李雅香的脖子上戴了一隻紅色的狗項圈,然後握著狗繩牽著她去廁所。

    廁所的門是敞開的,我們可以直接看到裡面。

    李雅香的腰很柔細,因為練武術,小腹平坦略帶有點淺淺的腹肌,臀部彎起一道美麗的曲線,她跟一頭小母狗般蹲在側所,大腿的肌肉渾圓而結實,渾圓的大腿肌伸直,隨著肌肉的拉直,整只大腿慢慢抬高,最後將下體露了出來,恥丘上的毛都修剪過,肉唇周圍的毛都已剪去。

    李雅香蹲著抬起一隻腳,然後對著地上的坑洞灑尿。

    那一瞬間,我的眼睛跟李雅香的眼睛四目相對,然後她知道我們都在瞧著她,她索性閉上眼皮不看我們。

    我在想,她真的已經變成人型母狗了嗎?她真的已經沒有作為人的尊嚴嗎?她這樣被我們瞧著看,都不會羞恥嗎?

    我在疑惑的同時,答案也已經出來了,因為我看到她滿臉的羞紅,額際滲滿了汗珠。


    晚餐很簡單,賴狗子煮了幾包速食麵,我跟蔡義雄也將就著吃。

    李雅香趴在地上,有一個狗用碗盆,我見她沒有用手,整個臉埋在盆裡吃著賴狗子倒在裡頭的麵條。

************

    「之後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就再沒見到那個女人了。」  眼鏡師兄喝了一口咖啡。

    「那劉師兄呢?」

     眼鏡師兄放下咖啡杯,歎了一口氣:「後來我聽說小劉有去找過那個女人,聽說…這只是聽說,我聽說那個女人發了瘋,把賴狗子殺了,小劉就帶著那瘋女人失蹤了。」

    我吃驚道:「真的嗎?」

    「我已經說了嘛,是聽班上那些流言閑語,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啊!對了!蔡義雄,你可以去找他,那一天之後,那傢伙就變得很奇怪,他斷斷續續的有去找過賴狗子。噢!有一次,我還看到他拿錢給賴狗子。」


第十章

    我離開宿舍之後,回到自己的寢室,這一夜睡不好,滿腦子都在想這些事,早上,我很早就起來,走在學校的綠蔭大道上,很巧的我遇到了何老師。

    「老師早。」

    「方金,你怎麼臉色這麼差?」

    「最近一直在調查劉師兄那件事,導致我昨晚沒睡好。」

    「你怎麼還在查這件事?」

    何老師告訴我不要再查此事了,這件事鬧出過一條人命,警方至今也沒破案,校園裡鬧出人命,搞得校方灰頭土臉,所以學校已將此事當成禁忌,禁止任何人再去探查了。

    我沒想到,既然真的有人喪命,於是纏著何老師一直追問,何老師被我纏怕了,終於對我漏了口風。

    何老師說在上一屆的季展之前,曾見到劉正誠怒氣衝衝的跑進學校的寫生室,他獨自一人在裡面折騰了三、四小時,才離開,這是何老師最後一次見到劉師兄。

    之後就聽聞劉師兄與他女友殺了賴狗子的消息。

    「劉師兄在寫生室做了什麼?」

    何老師說劉師兄畫了一幅畫,這幅畫被何老師私藏起來了,我要求老師帶我去看看,起初何老師不願意,但終究拗不過我,於是將這幅畫偷偷給我看了一次。

    那也是一幅真人般高的油畫。畫中也是一位女子,不同的是,女子沒有穿任何衣服,裸露著跪在地上,兩隻手被反綁於身後,脖子上戴著一圈紅色的項圈,
那女子正是劉師兄的女友——李雅香。

    我有仔細注意到三個細節,第一、女人的表情很哀傷,第二、紅色的項圈扣著一條鐵鍊,鏈子的另一端被一隻手握住,只是畫裡只有手,沒有畫出其他部份;第三、女人的胸部有一行很小的字,似乎是被烙印上去的。

    何老師只給我看一下,就把畫收起來了,並交待我不可以亂說。

    下午。我沿著眼鏡師兄告訴我的路,離開學校了。

    一路東找西問,終於找到蔡師兄租的地方。

    蔡義雄聽聞我的來意,告訴我︰「這件事一直都是校方禁止尋問的事,你不要到處亂問,小心被開除學籍,還有事情未必是這樣,其實你所聽到的只是謠言,而我知道的這種版本,才是真的。」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

    嚕!嚕!對不起,您撥的電話無人接聽。劉正誠掛斷電話,皺眉看著天上的烏雲不語。

    他想想不對勁,沖了過去,一腳踹開大門。

    大門被破開,劉正誠站在門口,看著淩亂的屋內,裡面一對男女,讓他觸目驚心。
    「讓你看到了。」 賴狗子一臉痞子的模樣,他起身摸索著四周的雜物。

    劉正誠顫抖著,喃喃道︰「你為什麼在這裡?阿香……」 他已看到,賴狗子身後那個裸著身子,卷屈在角落的女體。

    賴狗子從他的褲袋裡,掏出一根煙,翻開打火機點著 「我沒想到,你女友竟然還是處女,一興奮下就替你先開苞了,哈哈哈!」

    賴狗子的得意,還不到一秒鐘,一記兇猛的拳頭,猛然擊中他的臉頰,將他打倒在地上,忿怒的李雅香壓在賴狗子身上,一拳接一拳的打去。

    「夠了!再打下去,他就沒命了……」

     「小誠…」

    劉正誠低著頭︰「別說話…我現在腦中一片混亂,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雅香被淚水淹沒的眼中,只見到劉正誠模糊的背影,他背對著雅香,正要離去。

   「別走!」
   
    李雅香撲過去,將劉正誠拌倒在地上,劉正誠感到昏頭昏腦的,眼前一片模糊。

    不知多久,下體一陣溫潤的感覺讓他漸漸蘇醒,等他回神來,卻見自己大字型仰躺,一個女人趴在自己跨下,將下體的肉棒含在嘴裡吞吐。

    雅香側著臉,用小嘴含著粗壯的陰莖,紅唇貼著肉棒的外皮,吸入;吐出,舌頭跟著遊舔整根肉棍,從根部一直往上舔,最後將龜頭吃下,又吐出。

    那張小嘴像軟體動物水母,先整只趴在根部,然後黏著肉莖一路往上爬,最後軟軟的水母包住了圓碩的龜頭,緊緊地猛吸一陣才放開那可憐的小烏龜。

    劉正誠給這樣吹弄,下面的肉棒早就硬挺起來,只見女人兩眼發出熊熊的欲火,饑餓的神情像一頭猛獸,想一口吞掉眼前的男人。

    李雅香似乎已被欲望佔據了理智,舔硬了肉棒之後,便壓在劉正誠身上,準備強姦他。

    女人張開大腿,肉穴直接蓋到男人的肉棒上面,壓了下去。

    劉正誠恢復清醒的時候,才發覺自己正與雅香交合中,他本想推開,卻反而一手抓到青乳,軟軟膩膩;溫溫綿綿,從手上傳來難以言喻的滋味。

    「啊~~」,修長的美腿勾在男人的腰上,如桃般的圓臀不住地上下跳動,劉正誠只感到自己的肉棒被軟軟黏黏,又濕又暖的東西包覆住,那東西還會擰動,就像把他的肉棒當成麻布擰一樣。

    他沒撐幾下就射了出來。



    蔡義雄:「最後賴狗子死了,被那個女人殺死了,小誠帶著那個女人亡命天涯,就沒人知道他們的消息了。」

    這個版本我聽過,就是眼鏡師兄聽來的謠言版,怎麼蔡師兄也是這麼說呢?難道這才是真象?

    我沒有死心,按眾人的說法,找到了劉正誠的畫室,那裡已經廢棄多時,裡面積滿了灰塵,看來很久沒人住過。

    我沒找到劉師兄,只好無功而返。

    幾天後,我拿了一堆廢棄物,送去學校的資源回收廠,在那裡我見到先前的那位落魄男子,他半個身子都埋在一個大垃圾箱裡,看他跟拾荒者一樣,從裡面撿一些剩菜在啃,我於心不忍。

    那是我發自內心的憐憫,我買了點飲料、麵包,包在一個紙袋裡送給他。

    他似乎餓壞了,一把搶了過去,像饑餓的野狗般狼吞虎嚥。

    他吃飽喝足後,望著我:「你、你不是那天問我什麼事的……什麼事?對啊,你那天問我什麼事呢?我怎麼記不起來了?」

    我看得出來,他似乎不太正常,只好安撫道:「別急、別急我叫方金啦,那天我想問的是劉正誠的消息。」

    他聽到我說起劉師兄,便喃喃自語起來。




第十一章

   『斯德哥爾摩精神症候群』:

    人于絕望之中屈服於暴虐,再重獲希望時,將連牲畜都不如。

    人是可以像牲畜一樣被馴養。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社會科學家對於,受害者愛上或臣服於加害者,這種象現稱為“斯德哥爾摩精神症”。
關於心理學的解釋,當被害人的身心性命受到威脅,被害人卻有如新生嬰兒般,完全沒有抵抗力,只能任憑加害人魚肉,但加害人最後卻施以小恩惠,饒過被害人。
被害人就會與最靠近的有力者,形成一種情緒依附,以取得最大化的生存率,讓他至少能生存,此綜合症可能是由此發展而來。
************

    「這地方的景色不錯吧,心情不好的話,來這裡看風景最棒了。」

    賴狗子把摩托車停在山路旁,側臉望去,只見李雅香站在山崖邊。「喂!妳不會想跳下去吧?」

    賴狗子走到她旁邊:「妳可別做傻事啊,那件事我不會告訴小誠的。」

    雅香看了賴狗子一眼,淡然道:「其實我早就配不起他了,小誠應該有更好的人生,我這種病,只會拖累他。」

    「是嗎?但我看小誠對妳挺上心的。」  賴狗子抽出一根煙叼在嘴裡,手窩在口袋內掏尋打火機。

    「所以,我更不能拖累他。」

     賴狗子掏出打火機,點燃煙頭,吸了一口,吐出一團白霧後:「就算妳這樣想,小誠也不會放棄妳的,這樣吧,我有個辦法可以幫妳。」

    兩人騎著摩托車,來到了賴狗子的家。

    賴狗子住在雜貨鋪的二樓,是承租來的,空間不大,不到七平,只有一個小臥房、側所與浴室合在一塊,沒有廚房,客廳就是玄關。

    「妳先住這吧,過幾天我幫妳去散佈流言,就說妳跟小誠分手了。」 賴狗子拉了一張椅子就坐了下來,地上都是垃圾,一些髒內衣、髒內褲,就隨地扔在那。

    雅香搖搖頭:「我瞭解小誠,他不會相信的…」,「就讓他知道我被你那個的事吧。」

    賴狗子沒想到,李雅香竟然想主動捅破這件事,這要一捅破,他就沒有東西可以威脅李雅香了,甚至他還可能會獲罪入獄,想到這裡,他蒼白的臉上,不禁流下驚恐的冷汗。

    李雅香望著賴狗子,臉上若無其事的樣子,冷笑道:「哼!你怕了?放心,小誠仍然會識破的,因為你根本打不過我,你怎麼可能強暴我呢?」

    「是啊!我也想問,妳當時為什麼不打我呢?難不成,先前,妳、妳真的是故意讓我肏妳?」  說到這裡,就連賴狗子都感到不可置信了。

    李雅香露出厭惡的表情:「當然不是。」

    李雅香漂亮的鳳目眨了眨眼,小臉緋紅起來:「是那幅油畫…的關係…」

    「不然,我怎麼可能會被你,你這種爛人給、給那個了」

    賴狗子聽到這個受害者,一下反過來幫他這個加害者出謀策劃,一下又當他的面損他,他心中五味陳雜,說不出的怪異:「那幅油畫?到底怎麼一回事?」

    「那幅油畫…」


    小誠送的生日禮物,他親手繪出的真人油畫。

    每次雅香當模特時,望著那幅畫,都會讓她陷入恍神,所以她必須設鬧鐘,喚醒自己,如果沒有被喚醒的話,她會發生什麼事呢?

    雅香之所以被賴狗子強暴時,沒有力氣抵抗,就是因為當時她正好處於,剛剛從恍神初醒的狀態,這時候身體比較虛弱。

    李雅香將這個秘密告訴了賴狗子,也讓賴狗子明白,當時他是多麼的僥倖,不然他根本不可能成功,反會被打成豬臉。

    倆人談到這,賴狗子跑了出去,過一會,抱著一個用白布包裹住的物品跑了進來,他掀開白布,露出油沫晶瑩閃閃的彩光,是那幅真人高的油畫。

    「我早就偷偷從畫室,給偷了出來,妳看看是不是這幅畫?」

    李雅香看到這幅畫的霎那,她的目光就已深深地被吸引過去,一股難言的魔力,彷佛將她的靈魂吸入畫中一樣,那個時刻,她感到一切都平靜下來了。

    陰鷙狡詐的賴狗子,發現雅香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無論要她做出什麼,她都會配合,此時的她已從英姿煥發的巾幗英雌,變成了溫馴的小貓。

    賴狗子發現,只要沒有用鬧鐘喚醒她的話,她就會一直這麼的溫馴,於是他有了一個邪惡的計畫,他要讓這個美女,變成屬於他的寵物。

    從那一天起,李雅香就沒離開過雜貨鋪的二樓。


    時間飛快,一周過去了。

    賴狗子的房間仍是髒亂不堪,地上到處都是垃圾,一張四方桌上擺滿了吃剩的食物與空酒瓶,此外還有一堆亂放的照片。

    有十幾張照片,第一張照片是一位美麗的少女躺在一張半人高的木床上,充滿彈性的雙腿大大地分開,誇張地拉成一字馬,將她下體的性器官暴露出來,柔嫩的陰唇被她自己的纖指邊翻開,露出裡面紅紅的軟肉。

     少女的表情看起來似睡非睡,而她正是失蹤半個月的李雅香。

     第二張照片,仍是雅香的裸照,只是換一個姿勢,她兩腿併攏站立,兩手抱於腦後;第三、第四張照片,也大同小異,只是姿勢不同而已。

    第五張照片,就有了一點變化,雅香的陰唇周圍的陰毛被刮掉了,露出光潔的陰戶。
    從桌上往下望去,看到地上散落不少雅香的裸照,沿著裸照的道路,看到小客廳裡有一台電視,螢幕裡正在上演一齣春香肉色的黃片。

     但黃片的主角卻是——李雅香。

    雅香雙腿大大的張開,一隻金屬鴉嘴鉗插在中間,將陰唇擴張成圓形,裡面淫靡的淫水,隨著陰道肉壁的絞動,泛起瑩瑩波光。

   「看啊……快看我的身體……」

    李雅香嬌聲道:「啊……大家都看著我淫蕩的身體……」

    纖維的指頭壓著陰蒂,一按一放,弄得陰蒂像彈簧般上下起伏,李雅香十指按著濕淋淋的陰唇,不停搓弄,飛快的指間,夾著嬌軟濕滑的肉唇拼命舞動,帶起四射飛濺的淫水。

    螢幕的對面,有一個女人,跪在地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拿著假雞巴,對著自己兩腿之間規律的抽插,仔細看去,女人胯部下面沒有一絲陰毛,那裡夾著一張柔嫩的肉穴,兩片肉唇被假龜頭擠開,周圍的嫩肉跟著凹進去,好似一個肉做的漩渦,在龜頭一伸一縮之間急速的抽動。

    李雅香昂起秀頸,長長的烏髮跟著晃動,她看著自己表演的黃片在手淫著,手上的假雞巴,每插進小穴一次,就濺出白白的濁液,她臉上滿是羞恥的緋紅,疲累的喘道:「啊!啊!啊!住手…不要……啊!」

    看著眼前的美少女剝開自己的秘處,自己拿著假雞巴捅弄,卻又羞恥的想停止這種事,賴狗子只覺得自己下面的雞巴已整根勃起,硬得直直的,摸起來燙燙的,要是一口氣插進她的小穴,說不定會不小心肏穿了她的小嫩屄。

    賴狗子看得欲火直冒道:「裝什麼裝?妳看看妳自己有多騷啊?」

    剛說完,他就把那根假雞巴拔了出去,丟在一旁,淫水跟著流淌一地。

    他握住龜頭,頂在濕濕滑滑的嫩穴洞口,向裡面推了一下,卻滑了出來,他又再次頂住,這次擠開濕軟的肉唇,插進了狹窄的蜜穴中,裡面一層層滑滑的肉壁包住男人的雞巴。

    感覺像是溫溫暖暖的東西黏在雞巴上,那東西還軟軟黏黏的,會隨著雞巴的抽動而跟著扭動,而且會對著雞巴一下緊一下放鬆。

    李雅香感到一股吃痛,身體自然的繃緊,紅紅的唇瓣在賴狗子插入的那一瞬間變成蒼白色。

    她想起痛苦的回憶,一個讓她心如撕裂般痛的夜晚,那一夜被別的男人奪走了自己的處女。
    邪惡的陌生人奸笑道︰「開通啦!」, 而她只能淒厲地哀鳴︰「不要啊~~~~!」

    那時候她無力抵抗,但現在呢?

    她仍然無法反抗,任由那根醜惡的雞巴,在她嬌嫩的肉膜裡進進出出,甚至還不時會重重的搗入到蜜穴深處,撞擊著子宮頸口。

    每一次的撞擊都讓她感到屈辱。

    她覺得自己很下賤,很骯髒。

    可是她卻感覺自己漸漸的迷失了。她能感覺到那根雞巴在她體內進出的律動,當抽動的快時,她會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快感,會有一種要獻出自身或是被對方佔有的快感,當抽動的慢快時,她甚至能感覺到陰莖的形狀,感覺到龜頭頂端的馬眼,頂在她的肉璧上,溫溫的、突突的、硬硬的。


  
    她想叫!想發出聲音!可是道德與良知讓她咬著唇,不敢出聲,她深怕出了聲,就是認同了對方的姦淫,但身體卻受不了的敏感,她渾身都是火熱熱的。

    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火熱的屁股隨著雞巴的抽動,上下扭動。

    忽然腦袋一瞬間空白,像被電擊了一樣,這僅僅不到三秒的時間,讓她感到自己有多麼下賤!因為她高潮了。

     對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賴狗子沒有絲毫憐惜,雞巴一挺,整只肉棒都插進去,插到根部都沒入穴裡。

    剛開苞不久的嫩穴被醜惡的雞巴猛烈的穿刺,原先充滿彈性的陰道肉壁,應該有一圈圈柔嫩的肉折,此刻卻像被什麼東西拉扯般,平平的,是一種繃緊的平;李雅香終於叫了出來,那柔軟的小穴被撐開來,撐賬到臨界點未爆,仍緊緊夾著肉棒。
    這個美女的陰道裡,流出了很多水,賴狗子挺著腰,雞巴插在裡面,享受著剛破處的鮮嫩和緊窄。

    第一次的破處李雅香流下了屈辱的淚水,這一次她卻沒有流淚,她只有斷斷續續的片段式高潮,讓她的腦袋一會兒空白,一會兒又清醒。

    她覺得自己幾乎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配合著賴狗子的命令。

    賴狗子很高興,這個高傲的女英雄,現在任他玩弄,就一頭馴服的母馬,聽憑他的使喚。

第十二章


    落魄男子說話顛三倒四,有頭沒尾的,是我依靠強大的邏輯推理能力,將他的話給復原成上述內容。

    就在我思考時,他突然調頭就跑:「喂!別跑啊!」  

    我一路追著,跑到一處小巷弄,這裡很髒亂,是標準的城鄉結合區,地上都是凹凸不平的泥濘地,一些野機車呼嘯而過揚起了大片的黃沙,我掩著口鼻,卻發現失去落魄男子的蹤跡了。

    滴滴雨水莫名其妙地打在我頭上,我抬頭一看,才發現天空上堆積著厚厚的黑雲。

    真是不妙!一下子雨水就像炮彈般打下,我抱著頭,沒頭沒腦的跑到一家小店門口躲雨。

   「年青人,進來吧,你站在那會淋濕的。」

    老闆姓王,人很熱心,見我站在門口,就邀我進來躲雨。

    我進去之後,才發現這是一間情趣用品店,我沒有嫌棄的意思,徑自坐在角落,忽然看到架子上有一張光碟,封面上的人物,我很眼熟。

    「老闆,這張片子是誰演的?」

    王老闆急沖沖的跑過來,把片子收起來:「不好意思,沒收好,這是非賣品。」 , 我看了他一眼,笑道:「我好像看到裡面的人,長得像我認識的一位失蹤朋友,警方到現在還在查這個案子,我相信他們一定有興趣聽我的舉報。」

    「別、別,你這樣我很為難…」

    王老闆在我的威脅下,說出了這張片子的事。

**********

    王老闆覺得很奇怪,這樣的女孩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李雅香一頭長髮隨肩而落,絲絲細細的柔發像麥穗般迎風搖舞,活潑地擺動著,玲瓏的體線,畫出曲勁的臀峰,沿峰而下是筆直圓潤的大腿,連結著充滿彈性肉感的小腿,從大腿、小腿連到足趾,曲勁有致的線條,看起來有股活力、生機、健康的氣息。

    她穿著學校的女校服,臉上平靜而恬淡,靜靜地看著眼前的櫥窗。


    王老闆經營這家店很久了,從來沒有見過有那一個女學生,敢穿著學生服跑進來,而且她看起來很有氣質,像一個好學生,怎麼會出現在這?而且還直視櫥窗,不感到害臊?

    這是一家情趣用品店,王老闆在櫥窗擺了一個女性的裸體人偶,上面穿戴了許多SM用具,一些女顧客進門,看到這個人偶都會害臊不敢直視。

    又進來一個青年,他一頭長髮束到腦後紮了一圈馬尾,穿了一件黑色的細肩帶內襯,腰上一圈皮帶系了不少雕刻工具,膝蓋開洞的牛仔褲看起來很時髦,整體給人印象,就是一種頹靡的現代藝術風格。

    賴狗子走到雅香旁邊,手搭在她肩上,抱著她走到王老闆的櫃檯。

   王老闆:「狗子!你跟我買了好幾件商品,一直拖欠,到底什麼時候付錢?」

   「別生氣,我這不是來付錢了嗎?」
**********

    王老闆:「狗子,叫那個女孩跟我做了一次,當作抵消他的債務,就這樣而已,後來他們就沒來過了,你別告訴警察哦!」

    這個老闆說話很怪,很明顯在說謊,他在隱瞞什麼?不想讓我知道。

    我裝作相信他的樣子,沒在追問,只是跟他打哈哈,還跟他買了點東西,趁他到倉庫拿貨時,偷走了那張片子。

    片子的外面用一層塑料袋封住,上面有一張簡介圖,是一個赤裸的女子趴在地上,女子的樣貌正是李雅香,我回去拆開外封的塑料袋,裡面竟然有兩張光碟,難怪摸起來厚厚的。

    我用光碟機打開寫著號碼1的片子:

    畫面一開始昏昏暗暗的,看不太清楚,還有吵雜的聲音,鏡頭晃了幾下後,有一道黃光打在一面牆上,王老闆走進鏡頭裡,看他在收拾地面,過一會兒他就離開了,然後走進來一個人。

    一位穿著學校制服的女學生,一頭長髮自然撒落。

    她是封面圖上的女人——李雅香。

    她看著鏡頭沒說話,兩手平放在身側,站立著不動,鏡頭外有另一個人說話,「呆站著幹嗎?不是教過妳了嗎?還不快做!」

    不是王老闆的聲音,我猜是賴狗子,雖說是我第一次聽賴狗子說話,但我卻好像在那裡有聽過這聲音?

    雅香看了鏡頭一下,便低下頭,兩手伸到後背,解開鈕扣,將上衣脫了下來,
接著脫下裙子,最後將內衣也脫了,全裸的站在鏡頭前。

    她兩手放在身後,兩腿分開,下身的陰毛已經剃掉,露出光潔的陰戶,她一開始細聲的不知在說什麼?賴狗子罵了一下,她才大聲的說:「我叫李雅香,今天我自願放棄人類的尊嚴與做人的權利,成為一個奴隸。我在這裡認賴狗子為主人,並與主人簽定奴隸契約,按契約內容服從主人的一切命令。」

    影片到這裡就結束了,我接著放入第二片:

    影片日期顯示,第一片與第二片的時間間隔兩周。

    影片一開始,就看到雅香站在兩張板凳中間。

    她仍是赤身裸體,在她身上唯一的物品,僅有脖子上的項圈,以及她雙乳上,掛著一隻銀白色金屬物,看起來像是一枚細細的釘子,貫穿整隻乳頭。

    她轉過身露出屁股,豐滿的股肉之間有一條凹陷的臀溝,從溝壑裡垂下一條毛絨絨的狗尾巴,這條尾巴的一頭是隻短肛塞,現在整隻都插在雅香的肛門裡,僅露出狗尾部份。

    雅香動作熟稔的對著鏡頭,點了一下頭,然後爬到板凳上,左右腳各站一隻板凳,分開大腿,露出光潔無毛的陰戶。

    她望著鏡頭說:「前主人為了讓母狗能成為真正的母狗,要母狗拋棄一切的負擔,所以母狗把房子賣了,賣屋款項與存款都交給了前主人。前主人還燒毀了母狗的身份證,說是畜生不需要這種東西,然後將母狗所有的衣物都丟棄了。」

    王老闆沒有出現在畫面中,只有聲音:「妳說說,為什麼叫前主人?」

    雅香的臉上很平淡,沒有什麼表情:「因為前主人說母狗只是一件物品,可以轉賣的,所以把母狗賣給了主人您,他現在是前主人了,您才是母狗的新主人。」

    我看到這裡大禁大罵賴狗子,竟然如此無恥,把好端端的女孩子變成這樣,現在還把她當成商品賣給情趣店老闆!

    王老闆的聲音:「妳說,現在要給妳做什麼?」

    雅香看了左側一眼,我猜應該是王老闆站的位置,然後她又轉過臉,看著鏡頭露出一個很機械式的笑容:「母狗奶子上的乳叉,是前主人穿上去的,新主人要給母狗的陰蒂,穿上陰環,以表示母狗現在已經歸屬於新主人了。」  她說完話,自己兩手伸到胯下,剝開陰唇,靜候不動。

    王老闆終於出現在鏡頭上,他手上拿了一個像迴紋針的東西,但比迴紋針還要細小,他一手捏著針頭,另一手捏著陰蒂,將尖銳的針頭抵住柔嫩的陰蒂。

    「啊~~~呀!」 雅香吃痛的叫了一聲,針頭已穿過陰蒂,王老闆拭去血痕,將那針頭扣進迴紋針的環扣裡,這樣就在雅香的陰蒂別上了一隻小小的陰環,看上去還閃閃發亮。

    影片到了這裡就沒了,我現在終於知道王老闆為什麼要對我說謊了,因為他也是這起失蹤案的共犯之一。

    那麼失蹤的雅香應該就在王老闆那裡,但另一個失蹤的劉師兄呢?他去了那裡?



第十三章

    這個答案是無解的,因為我在事後,再一次來到情趣商店,但讓我震驚的是王老闆竟然自殺了,他留下了一封遺書,交待了一些事,卻讓整件事情更加撲朔迷離!

    我在店裡搜尋了一下,找出不少關於李雅香的調教影片與照片,甚至有文字記錄檔案,這些東西包含遺書。

     按遺書所說,賴狗子賣掉雅香三周之後,有一天他跟劉正誠出現在情趣商店。至於為什麼賴狗子會帶劉師兄來這裡,遺書沒有交待。



    劉正誠抓著賴狗子的衣領,倆個人拉拉扯扯,吵吵鬧鬧的走進店裡。賴狗子一看櫃檯的王老闆,指著他就喊:「就是他!就是他!雅香就是跟他走了,你別抓我,自己去問他呀!」

    王老闆見劉正誠一臉怒氣地朝他走來,他額上不禁淌出冷汗,畢竟做了虧心事,心臟早嚇得碰碰直跳,他膽卻的指著倉庫方向,囁嚅道:「你、你別找我,你要找的人在那裡,別找我…」

    劉正誠聽到這話,也顧不得王老闆了,逕自沖入倉庫內。

   「阿香!」

    倉庫裡有一位少女,正賣力的在整理貨物,一見到劉正誠,她也不知所措,倆人當場無語。

    李雅香穿著一件OL式的女性高領西裝,腰間繫一條咖啡色的腰帶,下身是短裙,腿部包著黑色的絲襪,腳上穿了一雙高跟鞋。

    大約幾秒鐘的時間,李雅香走了出來,劉正誠跟在後面,「阿香!這兩個月來,妳跑那裡去了?妳知不知道我……」

    雅香回過來,玉指點在劉正誠唇上,讓他禁聲。

   「別說了。小誠,你也看到了,我現在在這裡工作,我過得很好,希望你以後別來打擾我。」

    劉正誠一臉愕然,但隨即就拉住李雅香的手說:「阿香!妳到底怎麼了?」

    雅香推開劉正誠,搖搖頭:「我就知道,你不會死心的」,她側臉瞪了賴狗子一眼,冷冷的笑了一下:「哼!一定是他帶你來的,是想看看我的醜態嗎?」

    賴狗子一臉事不關已的模樣,笑道:「別這麼說嘛,妳看妳現在不是人模人樣的?王老闆不對妳挺好的。」

    「人模人樣?」

    李雅香冷笑了一下,接著忿恨的瞪著賴狗子:「你自己看看吧!」
    她一把扯開鈕扣,將西裝脫去,接著又脫去短裙,裡面什麼內衣也沒有,是赤裸的胴體,她的脖子上戴著一個狗項圈,乳頭上穿了兩枚銀針,下體有一個發亮的金屬迴型環,兩腿之間還掛了一條狗尾巴。

    劉正誠先是震驚,緊接著是生氣:「是誰?是誰把妳變成這樣的?」

    李雅香搖了搖頭,微微的笑道:「是我自願的,平時主人會讓我穿正常的衣服,幫忙主人顧店,但裡面不許穿內衣褲,等下班後,我就會脫光了等主人調教。」,她看著在一旁發抖的王老闆,走了過去,跪在王老闆腳下,恭敬道:「母狗犯錯了,剛剛母狗的自稱詞用了"我"字,卑賤的母狗不能用這個字詞,請主人處罰。」

    劉正誠當然不會讓王老闆處罰雅香,他很自然的就要衝過去,但李雅香卻站了起來,阻擋在他面前。

    「小誠,你都看到了,以前的雅香已經死了,現在你眼前的只是一頭卑賤的母狗,母狗會拼死保護主人!」

    遺書寫到這裡,只說了忿怒的劉正誠抓起了賴狗子,倆人扭打起來,李雅香站在王老闆身前保護他,並未阻止,這倆人打著打著就打到外面去了,之後這倆個人都沒有回來過。

    雅香最後怎麼樣了?遺書並沒有說明,從調教影片與照片來看,王老闆利用雅香拍了不少黃片,以此賺了些錢。

    照片中雅香原先的小胸部,變成了鐘乳型的大波,看來是動了隆乳手術。

    關於雅香的調教影片很多,獸交的就有三十多張;有出去接客的有五張,女犬調教的有十張,緊縛鞭打的有四張,還有穿皮革衣、穿各類簍空情趣衣的影片,還有一些多人輪姦的片子。

    文字記錄檔案,有雅香自己寫的一些記錄,我將這些記錄整理起來與調教影片放在一起分析:

    記錄片段1:

    主人,今天您說,希望母狗能變成徹底沒有思想的物品,母狗檢討自己,知道是因為上一次,小誠來店裡鬧事,讓您擔心母狗會後悔做奴。所以母狗決定將自己完全交給您,當一個沒有思想的物品。

    現在肉體現在不自稱母狗了,肉體只是一件沒有思想的物品,請您任意改造肉體的身體。

    記錄片段2:

    主人,今天您出門時,把肉體緊緊綁起來,鎖在倉庫裡,知道您怕肉體會逃跑,肉體不逃跑的,肉體會等您回來,讓您玩弄。

    記錄片段3:

    主人,您要肉體,以後都必須服從您的所有命令,肉體只能接受主人的要求,並且用肯定語氣回答"是",肉體沒有權力拒絕主人的要求,肉體更不能使用否定語氣說"不或不要"。

    主人,肉體犯錯了,下午您要肉體跟公狗交配,肉體竟然遲疑了三秒才回答"是", 肉體是沒有思想的物品,不應該有思考,主人要肉體跟公狗交配,肉體必須要不思考,立即回答"是"。

    從這裡的記錄以後,有了雅香犬交的影片,這些片子還販賣到外地去。


    記錄片段4:

    肉體今天按主人的要求,給陌生的客人肏穴,能用肉體下賤的小穴替主人賺錢,肉體感到很高興。

    記錄片段5:

    主人說肉體快要變成真正的物品了。

    昨晚主人把肉體放在外面的垃圾桶裡,有一個撿垃圾的把肉體肏了一遍,肉體沒有反抗,肉體知道主人不是丟棄肉體,肉體只是沒有思想、沒有知覺的工具,主人要怎麼處置都行,當主人把肉體撿回來時,肉體感到好幸福。

    這個王老闆是有色無膽的鼠輩,依他的性格來看,這裡面應該有更複雜的內幕才對。




    第十四章



    美麗的裸體少女跪伏在地上,兩臂向前伸直,左手疊在右手背上,柔軟的長髮散落一地,黑髮蓋住了肩膀。

    乳房被身子壓貼地,而背部呈一道斜坡四十五度的往上爬,在腰際彎出一道柔勁的曲線,最後變成圓滿的臀形;兩隻大腿併攏,膝蓋懸空未觸地,僅靠著十根腳趾緊緊抓地。

    李雅香昂起頸子,露出一圈紅色的狗項圈, 她有一對炯炯有神的眼瞳,一對如流星的劍眉,筆直的鼻樑,在準頭處微微下彎,像一隻清秀的鳳凰,伏在上面;鼻翼形若鳳翅收攏在側,下面是一張櫻紅小嘴,下巴是圓圓的鵝蛋臉。

    她望著眼前的男人,恭敬地喊了一聲:「主人。」 她的臀部之間插了一條狗尾巴,只要肛門括約肌一夾,尾巴就會自動搖晃。

    她跪在男人腳下,舔著對方的黑皮鞋,屁股上的尾巴左右搖晃著,像極了一隻向主人獻媚的母狗。

    王老闆:「起來吧。」

    李雅香身子後彎,兩腿張開,握拳,兩隻手肘夾在腋下,挺直了腰,那隻狗尾巴仍在搖曳擺動;胸部上掛了兩隻沉甸甸的大乳球,隨著她的起身而晃動,乳頭上的銀叉,換成了兩隻金色的乳環,像鞦韆一般跟著晃動。

   「最近警方的追查越來越嚴密,前幾天還有條子上門來問,唉!我每天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難受啊!」  李雅香沒有說任何話,對於王老闆的抱怨,她也只是平靜地望著她的主人。
    「王老闆!」  門外走來一個人。

    那是王老闆的熟客,他常來光顧,也肏過雅香好幾回了,每次來都會蒙上雅香的眼睛,讓她看不見。

    那人每次出現,總會穿黑色的褲子,李雅香也不知道他是誰,只是心裡暱稱他為黑客。

    「啊!你總算來了。」

    「王老闆,你都準備好了嗎?」

    「放心吧,這隻母狗現在非常聽話了。」

    王老闆拍拍李雅香的腦袋:「今天妳要跟客人出去,一路上妳必須把他當做妳的主人看待,還有妳不准看這位客人的臉。」

    「是!主人!」

    李雅香低著臉,翹著屁股,趴在地上,她只敢看著黑客的鞋子,跟著黑客的腳步爬了出去。

    到了外面,李雅香看到門口放了一隻攤開的旅行箱,她主動爬了進去,然後等黑客合上拉鍊,將她運走。

    不知過了多久,拉鍊終於打開來,光線透入旅行箱內,李雅香隱約聽到外面有不少喧嘩與驚嘆之聲,她的雙眼慢慢地適應著光線,眼前的模糊景象也漸漸清晰起來。

    這是她很熟悉的地方,學校的武術教室,周圍有十來個人,每個人她都認識,有她的學弟,還有同學。

    黑客:「這些人妳都認識吧?我告訴他們,妳現在只是一個母狗玩具,他們不相信,我只好帶妳來,讓妳親自告訴他們吧!」

    李雅香內心一陣悸動,以前接客都是不認識的陌生人,今天卻是在眾多認識的同學面前。她感到無比的羞恥,臉頰像被火燙到一樣刺刺的。

    碰!碰!碰!碰! 心臟急速跳動,她吸了一口氣,緩和一下,羞紅著臉對著同學們說道:「主人說的沒錯,肉體就是一個母狗玩具。」

   「不會吧!」,「沒想到是真的!」

   「你看她,還穿乳環耶!」

   「何止,你看下面,還有陰環!」

    李雅香閉上眼皮,任由他們對她的評頭論足,也不發一語,黑客笑道:「那麼就讓大家看看,妳的武術有沒有退步吧?」

    李雅香筆直地站在教室中央前,她雙手交疊,反綁在背後,前面是一位學弟,她只能用腳,跟這位學弟對打。

    那位學弟看起來很緊張,反倒是李雅香已坦然面對一切,倆人在動作上,李雅香顯得很自然,學弟卻僵硬無比。

    雅香彎屈小腿,大腿緩緩抬起,抬高,當大腿貼到肚皮時,小腿跟著伸直,直到足踝貼到她的臉上,這是站立姿勢的一字馬。

    只是現在兩腿之間卻露出光潔的陰戶,一隻銀環穿在陰蒂上面閃閃發光,柔勁的臀肉一扭,纖瘦柔軟的腰支彈起,一個凌空迴旋踢,就把學弟踢翻在地。

    所有人都吃驚了,沒想到她在這種情況下,功夫還如此厲害!

    黑客:「沒關係,換第二位上來挑戰。」

    黑客讓雅香分開大腿,在她的肉穴裡插了一根電動按摩棒,然後開大最大震動,並命令她夾緊,不准掉出來。

    這下不要說格鬥,她連移動腳步都做不到了,於是第二個挑戰者很輕鬆的撲倒雅香,並捏著她的奶子,上下其手。

    黑客大笑道:「哈哈!她輸了,你們大家都一起上吧,不用對她客氣!她不過是隻母狗玩具!」

    她的肥碩的圓乳被無道粗手肆意地蹂躪,柔嫩的乳肉,像桿麵團般被捏成奇形怪狀,金色的乳環也被拉拉扯扯;肉穴也被許多男人的肉棒輪流插入。

    她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具肉做的黏土,被四面八方而來的手,捏來捏去,下身被不停的狂肏,讓她麻木了。

    那天晚上,她在十幾位同學的見證之下,跟一頭公狗交配。

    她跪在地上掘起屁股,讓公狗趴在她的背上,犬根筆直的沒入她的肉穴裡,在這麼多認識的人面前獸交,讓她的心像是發冷似地直打哆嗦。

    她認出那是對她愛慕不已的學弟,那是對她敬佩的同學,還有曾被她打敗過的師兄,現在他們都看著自己,看著那犬根在自己的穴裡抽動,發出擊打般的啪啪聲。

    自己卻像個母畜伴隨著劇烈的運動,發出淫蕩的笑聲,就像個不知羞恥的妖女。

    「呵呵~~~哦~~嗯~~~~啊啊~~~~呵哈~~~」

    她看到對她的愛慕、敬佩、友情,一一轉變成了鄙夷與不恥。

    美女與野獸活生生的交媾表演,徹底粉碎了這些人對雅香的好感。




第十五章

    「你知道嗎?狗子跟那他同學失蹤了,我現在很害怕有條子會來找我…」  王老闆雙手交握,不停的瑟瑟發抖。

    黑客:「你是怕惹禍上身吧?好啦,別擔心,這樣吧,你把她賣給我,以後這件事跟你就無關了。」

    「好……好吧…」

    雅香站在倆人身旁,聽到對話也沒有任何的表情,那雙空洞的眼神失去了以往的靈氣,就像個機械人般冰冷。

    黑客走到她的面前,那雙空洞的眼眸自動的看著皮鞋,她受到的命令,就是不能看黑客的臉,所以她只能低頭,如果黑客抬起她的臉,她也會閉上眼皮。

   「妳聽到了,現在妳的新主人就是我了。」  突然那冰冷的表情泛起了紅潤的色澤,原先空洞的雙眼也換上了一層迷矇而妖媚的眼神,嬌紅的嘴角唇露出了一抹淫魅的笑意。

  雅香低著臉道:「肉體的身體和精神都是屬於主人的,請新主人任意使用肉體吧!肉體對新主人獻上自己的忠誠與服從。」

    黑客對雅香的調教是異常的殘忍。

    第一天的調教,就在一處地下室裡,李雅香躺在床上,雙腿張開,手腳放在身體兩側。

    黑客將產檢用的鴨嘴鉗插進李雅香的穴裡,翕張的肉穴被擴張開來,露出裡面一圈圈白皙滑膩的粉紅色肉壁,但黑客沒有停下,他繼續轉動齒輪,把肉穴擴張到最大,連裡面最深處那一個紅紅的小洞都能看到,那個小肉洞就是子宮頸口。

    雅香感到下體一陣冰涼,一點涼涼滑滑的感覺在陰道裡擴散開來,黑客將一罐軟膏擠入她的陰戶裡。

    李雅香沒有問那是什麼東西,只是配合著黑客的動作,忽然黑客說:「這東西是果糖,有流到妳的子宮裡嗎?」

    子宮內璧是沒有神經的,所以女人一般沒有感覺,懷孕是種胎在子宮內璧,然後發胎到外璧,就連上神經了,因此孕婦會有痛覺。

    整個子宮唯一有直接與神經連上的地方在子宮頸口那一段,那也是女人非常敏感的部位。

    「沒有流進去。」  雅香能回答這麼直接,是因為她感覺到果糖漿只流到了內外陰唇與陰道肉壁外端,並沒有流到陰道的深處和子宮頸口。

    黑客畢竟是男人,對女性生殖構造不太清楚,他只好把軟膏交給雅香,命她自己把果糖擠進去。李雅香自己摸索著,很快就將管子推到陰道深處,用力一擠,糖漿塗滿了整個肉壁,接著她將管口對準子宮頸口,輕輕一堆,插進了紅色的小肉洞中。

     一股冰涼的感覺混合著酥酥麻麻的感覺傳來,糖漿已噴進了子宮裡。

     黑客拿著一罐透明試管,交到雅香手裡,管子裡有許多黑色細小的生物在爬動,那是螞蟻。

    「妳自己把這個管子打開,然後倒入肉穴裡。」

    李雅香看了管子裡爬行的螞蟻一眼,點了頭:「是,主人!」

    她將管口插進陰道之後,壓在陰道外部的肉折上,接著用力一拍管子,一群群黑黑的螞蟻灑落在裡面。

    黑客又拿了一管過來,讓她繼續放進去,一連放了五管,就這樣雅香的肉穴上爬滿了黑色的生物,細小的螞蟻在陰唇上爬來爬去,透過鴨嘴鉗,可以看到肉穴裡面還有很多黑色的小頭,不斷的在裡面鑽動。

    對雅香而言,那是難以形容的感覺,下體非常的痛癢,細細的疼,像潮水般有規律的傳來,但這還能忍受,真正讓她難受的是癢,蟻群在裡面爬行的感覺,讓她癢到受不了。

    「這叫昆蟲餐具,妳現在是這些螞蟻的餐具,忍住!讓它們好好飽食一頓。」,「是,主人!」

    雅香忍耐著下體的騷癢,任這些螞蟻在她嬌嫩的地方爬行、嬉戲、啃咬,她的手腳不住的發抖,額上流出一滴滴的冷汗。

    忽然黑客問道:「這些螞蟻有爬到妳的子宮嗎?」

    雅香立即回答:「沒有…啊…只在陰道的淺處…啊…」

    「把這管插進子宮口,擠進去。」 黑客又拿了一隻試管過來,但這隻管口上接了一條細細的長管子。
    雅香拿著管子,顫抖著:「是…啊…是的…主人…啊…」

    細細的長管子穿過陰道,對準紅色的小肉洞輕輕一戳,插了進去,雅香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她的手指不禁遲疑了一下,不敢按下去,她內心掙扎著,最後仍暗罵了自己:「我在想什麼?我不可以有思想,我只是玩具,要服從主人的命令!」

    她下了決心,手指輕壓,空氣一推擠,一群黑色生物順著細管,噴到了子宮裡。

    螞蟻降落在子宮內,順著內壁爬動,一些螞蟻還爬到子宮頸口遊玩。

    酥麻的感覺,混合著強烈的癢痛感,讓她感到非常的難受,她一直強忍著,但這次的感覺太強烈了,她終於忍不住,兩手在身側大力的拍打,大腿像抽搐般懸在空中抖動不停。

   「啊呀~~~~要忍住!啊~~~~忍~~~~讓它們玩弄吧~~~哦~~~」,她剛一說完,瞬間腦袋一片空白,下體噴出一道黃色的液尿。

    強烈的酥麻混著強烈的癢痛感,讓她高潮了,陰唇外側的螞蟻被尿水淹死了,但陰道深處與子宮頸口的螞蟻仍在持續蹂躪她。

    啪!啪!啪!啪!她的手掌不停拍打床鋪,兩腿不住的亂踢,終於她的忍耐崩潰了,眼角流著痛苦的淚水,哀號著:「不、不行了……啊~~主人…饒了肉體吧……哦~~~肉體受不了啦!噢~~~」

    「不許說話,繼續忍耐!」

    「啊~~是……噢~~~是的主人!哦~~~」

     李雅香忍了不知多久,面色已發白,身體已累到不能動彈。

     黑客拿著水龍頭沖刷,她的肉穴,又將裝滿水的細管子,插進她的子宮沖洗。

     殘酷的調教,讓她變成了徹底的玩具,一具沒有思想的人肉玩具。

     王老闆之後陸續有去探望過雅香,把她受到的調教都記錄了下來,最後一次的記錄是:


    「你這地方真黑。」

    「倉庫用來儲存物品用的,沒什麼差。」

     王老闆:「這個…不知道,她、她過得如何?」

     黑客:「在那裡,我帶你去看吧。」

     黑暗的地下室,一具長方形的木箱平放,頭尾各掛著一個吊環,懸吊在半空中。

     王老闆:「這是什麼?」

     黑客沒有解釋,只見木箱的旁邊,擺了一幅真人高的油畫。畫中是的女子,正是——李雅香。畫裡雅香沒有穿任何衣服,裸露著跪在地上,兩隻手被反綁於身後,脖子上戴著一圈紅色的項圈,

     王老闆:「這幅畫,不就是她嗎?」

     黑客仍沒有解釋,他只是從下面打開了木箱的蓋子,說是蓋子,其實是個雙翼門,從左右朝下分開。
    李雅香被禁箍在裡面,她的手腳都被鋼環鎖上了,脖子上戴著黑色的項圈,長髮束成一條馬尾垂在半空,碩大的乳房向下垂成鐘乳石型;眼睛戴著一副黑色的眼罩。

    黑客拿起一個搖控器,按下開關,連在兩隻乳環與陰環上面的銅線,立即發出電流,李雅香身子一個顫動,香唇輕启:「肉體,聽候主人吩咐。」

    黑客把雅香放下來,取下眼罩,她看到王老闆,神情冷淡一點反應也沒有,:王老闆問道:「她似乎不認得我了?」

    「現在調教的很成功,她基本上已經是個徹底的玩具了。」

    王老闆伸手在雅香眼前晃了晃,「妳還記得我嗎?」

    李雅香看著王老闆,眼神明顯呆滯,她一臉疑惑,似乎不認識王老闆了。

    黑客笑道:「她只會對主人的命令有反應,她過去的記憶也都沒了,現在她只記得自己是個玩具。」

    王老闆嘆道:「唉!你真是夠狠,那麼今天你找我來做什麼?」

    黑客:「當見證人,調教已經完成了,現在是要劃上句號的時候。」

    賴狗子走了進來,王老闆見到是他,嚇了一跳:「狗子!你不是失蹤了嗎?」

    賴狗子無奈道:「這段時間,我躲了起來,劉正誠到處在找我,還去黑市買了槍,他、他不要命了。」

   
    「那些等一下再談,現在先當我的見證人吧。」  黑客從工具箱推了一台炭烤機,上面擺了一個鐵盤,下面是高溫的鐵柱不斷在燃燒。

    他讓李雅香拿了一隻鐵條放入裡面煅燒。

    黑客:「玩具,主人有交待過,妳應該還記得吧?」

    雅香將鐵條抽了出來,看著烙鐵上面的字樣,然後抬頭看了一眼旁邊那幅畫,最後轉過來,面無表情的說:「是的,主人,請大家見證,肉體將永遠成為主人的玩具。」  說完她就把鐵塊壓到乳房上,她咬著牙,痛苦的閉上雙眼,一陣燒焦的味道飄出,當鐵塊拿起時,乳肉上烙了一行小字,上面寫:永遠的肉玩具。


************

     這是王老闆最後的記錄,他並未交待,黑客、李雅香、賴狗子、劉正誠,他們的下落。

     我將這些資料看過之後,一把火連同商店都燒了。

     因為我不想讓警方找到這些東西。

    可以確定的是,他們當中除了王老闆是自殺,還有人被殺了,因為這之後,警方確實找到一具燒焦的男屍。

    我消滅證據之後,回去學校,在路上又遇到了精神異常的落魄男子。

    我衝過去抓住他,問道:「老兄!上次你還沒告訴我,那個女人的下落!」

   「我賣掉了…我賣掉了…」

   「說什麼?喂!你認不認識王老闆?」

   「槍,他有槍,他不要命了!」

    落魄男子說完之後,就像腦袋壞掉般,重複著說:「我賣掉了…我賣掉了…」,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緩緩離去。

    我猜想他大概又是那根筋歪掉了,現在正抽瘋吧?我沒有理會他,任他瘋瘋顛顛的離去,忽然地上有一個發亮的東西,我撿起來一看,原來是那個傢伙掉的身份證,我再細看內容,卻嚇了一跳!

    上面的名字竟然寫著:賴狗子。


(完)




我承認,我是隻披著羊皮的狼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25495&extra=page%3D1
2014-9-10 13: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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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dif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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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作!文笔非常流畅,而且剧情紧扣,感觉像是看电影的蒙太奇手法一样多视角切换。女主的属性非常吸引人,类似痴女又不完全是,让人看得非常过瘾。虽然一开始标注的非常吓人,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看下来,但是全篇下来觉得非常棒,节奏掌控很好,该肉的时候肉,该推进剧情就推进,绝不含糊。无愧于文祭水准的!望大大再接再厉多创作!
2014-9-10 14: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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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tam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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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味重,接受起来有点困难。

[ 本帖最後由 nitamad 於 2014-9-11 19:27 編輯 ]
2014-9-10 14:5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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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读完,感觉还是不够虐啊。
应该让雅香在小诚的面前被各种凌辱调教,甚至在主人的命令下攻击小诚。这样能够更加有对比感,也更有征服感。
魔大的作品一直都是凌辱调教文中的精品,非常喜欢魔大的作品。
从当年的《奇兽淫虐》到现在的《犬道》系列,魔大不断的给我们这些女犬爱好者提供各种作品,真是万分的感激。
另外也请魔大能够考虑完成《奇兽淫虐》这部大作。
2014-9-10 2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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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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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看了一遍,有些地方不是太明白。1刘正诚的去向问题,雅香的去向。我感觉是他们走了,但是黑客又去了哪里?黑客就是蔡义雄?
2王老板又为什么自杀?难道是怕东窗事发?
3何老师为什么有雅香的画,是否跟黑客有关系?
各位道友如果看明白的请讲解一下。
2014-9-10 23:2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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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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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重口味
不過不會覺得不舒服
倒是從頭到尾充滿了詭譎的氣氛
2014-9-10 23: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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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ersp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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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是有一些,文笔老到,故事好看,气氛诡异,很有趣的文字。
2014-9-11 1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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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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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有些不太明白,总有点似是而非的感觉
2014-9-11 20: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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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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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原帖由 莫离 於 2014-9-10 23:28 發表
大致看了一遍,有些地方不是太明白。1刘正诚的去向问题,雅香的去向。我感觉是他们走了,但是黑客又去了哪里?黑客就是蔡义雄?
2王老板又为什么自杀?& ...
因為不少讀者私下在問 , 因此2魔先回答一部份。

(1) 首先本篇 2魔並不覺得"重口",至少2魔已砍掉4到5千字的肉戲,
包含切割陰唇等見血的肉戲,之所以放出警告,是給那些犯賤的小白看。


(2)雖然2魔不覺得"重口",但本篇確實是黑暗文,那麼到底黑暗在那裡?
      相信看懂的讀者,已經知道了,這裡就不劇透了,也好給那些,
      心理程度不強的人,保留一點緩沖。


(3)關於劇情,最後的答案是啥?2魔也不先劇透,下面貼一位ID是地狱阴魂的讀者,他寫的回復,給大家參考,僅供參考,非真正的答案。


地狱阴魂发表于 2014-9-10 23:17

魔大的作品写的真是太真实了,我总能读到真实感,感觉很震汉。
黑客应该就是刘正诚本人,他对雅香的态度像是种报复,说的话还带有种感情,而狗子会发疯也只有黑客出手才有可能,一把枪能取人命,但很难让一个正常的人发疯,要极大极大的精神刺激才可能,狗子的神经并不脆弱。
店老板应该知道黑客是谁,但狗子藏在黑客那里却不知道黑客是刘,这说不过去,我想不明白。
还有一共就失踪了两个男的,狗子是疯子,那男尸就只有是刘了,但这也说不过去啊。
蔡明显说的是假话,想把事情庶过去,但以他面对混混头的勒索的反映来看,实在是个胆小鬼,这样的人说他是黑客实在是令人难以想像。
黑客如果是混混头的话,解是不通为什么会对柳那样子,会那样说话。
还有最后一种解是,黑客就是黑客,一个喜欢SM的变态者,变态者的情感别人难以理解。
扑说迷离,不过我偏向黑客是刘,而不是莫名其妙的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人,这样没意思。
这出剧里刘是最大的受害者,他那么的爱着雅香,雅香对他的背叛伤的人太深,可能是我有点喜欢刘的性格,性格上我跟刘很像,我能想像的出来刘的疯狂和所受到的伤害是多么的恐怖




我承認,我是隻披著羊皮的狼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25495&extra=page%3D1
2014-9-11 2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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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y1986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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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在面世之初魔大就給我看過文章開頭的一部分,那會魔大在思考文章的題目於是我看到了文章圍繞這畫,就很偶然的說道了畫奴這個詞,當初心中的想法僅僅因為奴與畫的結合加上畫奴這個詞顯得很有意境。沒想到魔大把文章貼出來還真的用上了畫奴這個題目。雅香在跟劉之前就有過一段黑色的經歷,雅香的精神異常就是源於那段經歷。地獄銀魂所說的黑客是劉本人這個我也很贊同。文章中黑客出現的時候都沒有亮真面目雅香也沒有直視過黑客本人,雖然劉與王老板狗子見面過。一個人蒙著臉即使見過也不一定會被認出來。後文中狗子除了正眼看過劉也同樣沒有見過黑客的真面目。
2014-9-11 22:3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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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xp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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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啦最大的感觉就是:诡异
至少2魔已砍掉4到5千字的肉戲,
包含切割陰唇等見血的肉戲
大哥也有喜欢这种情节的兄弟的,能不能出两个版本的
2014-9-14 21:5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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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xp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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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有个姊犬的漫画情节挺好的,魔大有时间改编下文字版吗
2014-9-15 19: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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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ial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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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之文祭:三十七篇】畫奴雅香

              春 之 文 祭

             【第 三十七 篇】

                畫奴雅香

作者:魔魔
2014/09/10 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
  版本︰1

  事先警告,本文為重口味黑暗類文章,適應力不高者千萬勿看,若看了之
後,還是罵太虐!太黑暗!太重口!那只能說是你太犯賤了!都已經事先警告
了,你還要看?那不是犯賤,是什麼?

  本文原著來自《MUSA》,幾個人物都是從MUSA改編的,看過MUS
A的讀者應該知道這是一本NTR的書。不過本文是改編,因此劇情走向會完全
不同,請注意是改編,非同人。
***********************************

                序 章

  偌大的工作室,一群學生們正忙東忙西的,有的正趕畫,有的雕刻;有的調
色,也有的搥頭苦思;這裡的氣氛很沉重,人們熙熙攘攘,來來往往,個個神情
專注,忙來忙去,好像大戰前的作戰準備一樣。

  我拿著手上的報到單,默默地步入工作室。

  「新來的,你叫方金?」眼前這個戴著眼睛的老頭就是何老師,我是美術學
校的新生,而他是我未來的指導老師。

  何老師︰「你的師兄師姐們都在忙呢,下個月就要參加季展了,我這裡每
個學生都很認真的面對這個展覽會,你呢?你善長什麼?或者說你對什麼有興
趣?」

  「我……我、我喜歡精細素描以及油畫。」

  何老師摘下眼睛,凝視著我,良久歎口氣道︰「你真像他……」

  我不解道︰「像誰?」

  何老師沒有解釋,卻走到一具三角架前,上面放著一幅用白布蓋著的巨畫,
我跟著何老師來到畫前,抬頭看上去,這幅畫立在架上,比我還高上三個頭吧。

  何老師捏著布角,用力一掀,白布飄落地上,露出那幅巨畫的真容。

  同一時間,現場所有的師兄師姐們通通放下手邊的工具,全都回頭望著我
們,我赫然之間,感到天地全都灰暗下來,星月無光,一片深黑,唯有眼前的油
畫發射出萬丈金光,照亮著方圓百里。

  周圍閃爍出無數眼光,綠幽幽的雙眼,一對一對,一齊凝視著我,不知道他
們是在看我?還是看畫?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種被眾人聚焦的感覺,真是不
好受。

  不過很快地,我的注意力也被那幅巨畫吸引過去,那是一幅真人高的油畫,
畫中是一名站立的女子,她雙手交迭負於身後,裸露的身軀油光光的,看起來真
美。

  我認出這是安格爾的畫風,問道︰「這是老師您畫的?」

  何老師搖了搖頭,說道︰「我學生畫的,他是你的師兄,叫劉正誠……」


                第一章

  劉正誠的手掌連到指節全都是焦媒色的,但他不以為意,粗黑的手一下拿著
炭筆在畫布上經營;一下又拾起白饅頭的碎片,在畫布上擦拭,十根指頭靈活地
穿梭在畫架上,好不忙碌。

  悉悉窣窣,精練的手,透過炭筆,迅速地在畫布上勾勒出一個美妙的女體線
條,畫布前一名年輕曼妙的少女,柔嫩赤裸的胴體正橫亙床上。

  他的心神都住宿於畫上,一點淫邪的心思也沒有。

  取光、漸層、黑白、源影、圖層、線條、力度,他滿腦子的繪畫構思。

  為什麼?為什麼?他尋思著為什麼,畫不出那種韻味來?思索到底卻探不出
個頭兒,得來的叫做煩惱!

  他臉上的表情,從專注,漸漸變成了困惑,最後成為了煩躁。

  畫布前的模特兒,彷佛膠凝的木制人偶,一動不動地,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
器具耐心地看著劉正誠,一聲不響。

  啪!他手中的炭筆折斷了,焦躁的畫師立即拿起第二支炭筆,啪!又斷了,
然後,啪!第三支;第四支,他每畫一筆就會折斷一次,蓄積的情緒就像潰堤的
黃河之水,終於爆發了!

  怒從天上來,忿怒的黑手抬起無辜的畫布,狠狠地將它撕裂開來,暴躁的腳
一踹就踢翻了可憐的畫架。

  無助的調色盤、悲傷的炭筆;無辜的畫布、可憐的畫架,被暴怒的情緒一一
屠戮殆盡。

  年輕曼妙的少女橫臥在床上,看著滿地的狼藉,不發一語。

  少女兩腿交迭斜靠床背,一手撐在側臉上,一手遮掩著乳頭,婉如臥佛,白
鶴般的脊樑挺著胸脯,聳起青澀的乳房,昂著優美的玉頸,揚眉挺腰地望著畫
師,靜靜不語。

  李雅香長長的髮絲隨肩而落,一根根一絲絲的柔發如成熟的麥田般迎風搖
舞,在燈光映照下猶如金黃色麥穗的髮絲,活潑地擺動著,金穗之下的香肩沿著
彎曲的側腰,畫出一道向下的優美深壑;玲瓏的體線,又向上畫出曲勁的臀峰,
沿峰而下是筆直圓潤的大腿,整座美人山恬雅寧靜地橫臥在床上,悠悠淡淡地俯
瞰人間。

  「嗶!嗶!嗶!嗶!」定時的鐘錶響起。

  劉正誠放下手中的炭筆問道︰「辛苦了,雅香!今天就到這裡,接下來要趕
去學校吧?」

  「今天社團有指導課?」雅香披起長袍遮掩住赤裸的肌膚,「小誠,你這地
方該收一下吧?」

  「是啊……哈哈,我老是這樣,不好意思。」

  劉正誠彎下腰收拾淩亂的畫具,燈光反射下,忽然他看到了什麼?

  「怎麼了?」

  劉正誠捧起雅香的玉足,緩緩抬起。

  他捧著少女的小腳在燈光下傻看,焦媒的手指輕輕在足趾上磨過,李雅香露
出一抹淺笑,慢慢將纖柔的足脛伸展開來,如雌鹿的小腿連著足踝伸直,劉正誠
看著皮膚上的光暈,忽然明悟了真理。

  李雅香的皮膚一點也不白,但也不是黑色的,其實應該說是膚色較深,像成
熟的稻麥混上明黃的絲綢,調出的稠黃色。

  雖然不是人說的美白色,可卻透出了另一骨子的美,這是劉正誠先前沒有把
握到的,也是他苦思不解的地方。

  街上或電視上的時尚女孩,都會鋪上白妝,給臉上抹著各種胭脂水粉,遠遠
看去,臉上美白美白的,可真近距離細看,就會發現那是一層厚厚的粉,像凝固
的豬油。

  那種白,俗言叫死人白或死白,古時走街串巷的江湖術士,遇上客人便會說
︰「我看你印堂發黑,面色蒼白,必有災厄……」是了!就是這種死蒼白。

  李雅香的肌膚,不白,相反較深黃,但也不黑,是一種透著光澤的稠黃色,
在燈光下看著,就像靈動的黃魚,每片鱗甲都發亮發亮的,又像藍海遨遊的魚
豚,在陽光襯照下輝映出光鮮的色彩。

  柔軟的肌肉指壓下,充滿彈性地肉感,溫暖了劉正誠的眼瞳,加上從大腿、
小腿連到足趾,曲勁有致的線條配生氣十足的光澤,讓他看到青春、朝氣、陽
光;讓他感受到活力、生機、健康的氣息,這就是他要找的「美」!

  「我找到了,謝謝妳。」

  「你今天有討論會吧?先去,回來再收唄。」

  劉正誠放下雅香的腳,繼續收拾著畫具,搖搖頭道︰「我不善於應付老師
啊。」

  雅香穿好衣物,抬頭看到用白布蓋著的油畫,跟著轉頭道︰「我在外面等你
啊。」

  隆轟轟!劉正誠發動好小摩托車,雅香小跑過去,突然在他側臉吻了一
唇,「這是今天的模特兒費。」

  看著傻眼的劉正誠,雅香笑道︰「我說你差不多該習慣了吧?」

  雖然每次,雅香給劉正誠當人體模特兒後,都會吻一下他,但他直到現在仍
會害羞。

  ……

  美術教室。

  何老師與一群學生圍聚在一幅靜物畫前。

  「小誠啊,我說你怎麼連畫靜物都這麼色啊?不會是積蓄了不少吧?」

  一眾學生聽到何老師的評語,皆群起哄笑。

  劉正誠低著頭臉紅的說不出話來。

  周圍的臉孔,各色各樣,有訕笑、譏笑、嘲笑;有冷眼、有斜眼,也有同情
的目光。

  「咳!」何老師一聲乾咳,讓場面肅穆下來,他年邁而富有經驗的手指,抵
著畫布,沿著筆觸的輪廓,劃了一道弧線,喉嚨發出低沉而神聖的聲音道︰「你
們看!」

  「這樣流暢的線條以及平整的紙面,這是一筆和成,你們誰人可不打草稿就
做到這樣?而且關鍵在這一筆,畫出了這個東西的神韻!」

  眾皆默而不語。

  「這就是功力,小誠這作品值得你們學習效法,我給他九十七分。」

  此語一出,眾皆驚嘩不已,有讚歎、有感歎;有羡慕,也有嫉妒。

  劉正誠此刻耳根子都紅透了,他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一直木訥著默默
點頭。

  就在氣氛一凝之時,何老師卻莞爾一笑道︰「不過你這個蘋果,畫得太像乳
房了,年輕人積蓄多了吧?呵呵……」

  劉正誠想起早上,在小畫室裡讓雅香當裸體模特兒的場面,臉上一羞,恨不
得能立刻在地上鑽一個洞去。

  叼著一根煙的賴狗子卻在這時,冷笑道︰「積蓄不少是沒錯的,正因為他是
處男嘛……這才是他創作的泉源。」

  賴狗子是農村來的,聽說他娘生他的當晚,聽到狗吠連連不止,於是他爹就
給取名叫狗子。這個賴狗子一頭長髮束到腦後紮了一圈馬尾,穿了一件黑色的細
肩帶內襯,腰上一圈皮帶系了不少雕刻工具,膝蓋開洞的牛仔褲看起來很時髦,
整體給人印象,就是一種頹靡的現代藝術風格。

  何老師斜眼瞧著他說道︰「狗子!抽煙的話,請去能吸煙的地方,話說你是
搞雕刻的吧?」

  「明白?」賴狗子朝門外走去。

  幾個同學笑道︰「你又幹什麼啦?」

  賴狗子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模樣道︰「嘿!我又惹他生氣啦。」

  賴狗子站在走廊,猛吸了一口煙,走廊對面傳來陣陣吆喝聲,他走了過去,
一間教室牌上寫著︰「武術教室」。

  他口中吐出濃濃白霧;濃濃白霧又將他吞沒,吐出,武術教室裡面有許多人
他們正在排成一列,一個指導教練正站在他們面前。

  指導教練︰「現在請你們的學姐來給你們示範一下,大家鼓掌。」

  嘩嘩掌聲中,出來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

  李雅香穿著貼身的緊身裝,那是一襲黑色的皮革衣,從脖子連到腳踝都包覆
住,僅露出手腳的肌膚。

  她平分兩腿,先邁出一個基本馬步,接著側身開出弓步橫拳,反身側踢、迴
旋踢、肘擊、連續進步正拳,一招接著一招,道道剛勁,巍巍虎威,讓人看得不
禁叫好,果然是巾幗不讓鬚眉。

  指導教練︰「請你們學姐示範一下大絕招——十字壓腳剪。」

  兩名學生分左右抬起木板,橫放在半空中,李雅香筆直地站在木板前,小腿
屈著,大腿緩緩抬起,抬高,當大腿貼到肚皮時,小腿跟著伸直,直到足踝躺在
她的臉上,這是站立姿勢的一字馬。

  李雅香兩手橫向平放,令手足形成一個人體十字。

  從後面看去,黑色皮革下的屁股,好似膨脹般往上翹起,頂住纖瘦柔軟的腰
支,讓纖腰富有彈性地挺直著;繞到側面,修長彎曲的長腿緊貼著胴體,少女的
胸部微微突起,形狀就像鮮嫩的小籠包,嬌小而精緻。

  健美的長腿高高抬起,黑色的皮革給拉得平平整整,透出一條閃閃亮白。腿
根與股間連結處的皮革,也給拉得猶如白紙般平滑。

  李雅香凝神目視木板,就在這時,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腿根處夾起一道凹
痕,那平整如白紙般的皮革,就像是被從中折過的頁紙一樣,留下一條微陷的皺
紋。

  一影驚鴻,風情萬種。

  「喝!」

  女英雄的腿剪如虯龍騰雷般,順勢劈開木板。

  指導教練︰「看到了吧,你們要好好練這招十字壓腳剪……」

  賴狗子也從頭看到尾,不過他看的地方與別人不同,他那雙猥褻的眼睛,一
直盯著少女兩腿之間,就連那腿間的折痕,他都緊盯不放。或許是他眼睛的聲波
太響亮了,李雅香也不自覺地朝走廊望去,兩人就這樣,恰好地四目相對一眼。

  見到那下三爛的眼神,李雅香一雙劍眉緊蹙,厭惡地別過臉去,瞧都不願再
瞧上一眼。

  賴狗子踩滅地上的煙頭,轉身沒入走廊的陰霾裡,餘下冷冷的半空中迴響著
一句餘音︰「有意思。」


                第二章

  小摩托車停在秘密畫室門口,所謂秘密畫室其實是隱藏在山區的一個廢棄停
車場,柏油路面上劃設一格一格白色方格的停車位,不啻沒有任何車輛停放,甚
至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廢棄物。

  劉正誠用單薄的鋁板加上一些廢棄木材,搭了一間畫室,雖小雖簡陋,但卻
可以遮風避雨,左右各一個視窗,在窗櫺外邊用不銹鋼裝了防盜護欄,窗櫺內邊
加百頁扇遮蔽窺伺,大門是用簡易的喇叭鎖。

  劉正誠停好小摩托車之後,倆人牽著手步入畫室,「我把地上收一下,等會
兒繼續早上的畫。」

  「恩,你等我一會兒,我換個衣服。」

  劉正誠一邊收畫具,一邊擦地,忽然他眼睛一亮,拍自己一個腦袋,「真
笨!」

  「怎麼了?」

  「早上我把上次調好的彩料,帶去討論會,忘了給拿回來。」

  李雅香淺笑道︰「那也不用打自己啊,你去拿回來就是了。」

  「好,妳等我回來。」

  男人走後,四周空寂無聲,李雅香淡淡地走到蓋著白布的油畫架旁邊,她掀
下布蓋,露出一幅真人般高的油畫。畫中一位女子站著,雙手交迭負於身後,那
是她自己,畫中的人物正是——李雅香。

  她小時候的名字叫李雅君,父親訓練她學武術,所以幼年起就像個男人婆,
沒有女人味,也不善於化妝打扮,所以一直沒有男人追她,直到初中認識了劉正
誠,她最記得,十六歲生日時,劉正誠畫了一個真人高,摹她肖像的油畫送她,
送禮的時候說︰「以後叫妳雅香吧?這名字比雅君有女人味多了。」

  從那時起,她就改名叫李雅香,倆人的關係深入發展,也為了這幅畫,她決
心要成為劉正誠心目中的女人。

  蔥玉般的手指在油畫上細細滑過,嗦蘇一聲,皮革衣落在地上,光裸的女體
佇於油畫旁。

  每當她練完拳又或心情不甯時,她就會看著小誠的畫,那是一股難言的魔
力,每次她的靈魂就像被吸入畫中一樣,在瞬間就能使心情平靜下來。

  遂後她便自告奮勇,成為了小誠的裸體模特兒,說也怪哉,英姿煥發的巾幗
女,在當模特兒時,就變成了溫馴的小貓,無論小誠要她擺出什麼姿勢,她都能
配合,也無論要畫多久,她都能靜靜地維持著姿勢。

  而一向溫柔內向的劉正誠,一旦拿起畫筆,卻會神威十足,甚會有如暴君般
做出一些暴躁之事。

  劉正誠會選擇在這偏僻的地方建畫室,也是有原因的。

  那一年的夏天,炎熱的炙陽讓一切都充滿著暑意,小倆口在租來的小公寓裡
作人體寫生,因為口袋裡的鈔票不夠,所以劉正誠沒有裝空調,也不敢告訴房
東,他跟女友一起合租,因為勢利眼的房東,一旦聽說是合租,就會調漲房費。

  人體寫生的關係,雅香自然沒有穿衣服,剛好房東在樓下吵著要他把垃圾拿
出來倒,這棟破公寓必須住戶將垃圾集中到一樓固定的地方,而清潔員會到固定
的地方收垃圾。

  因為小誠太專注了沒聽到房東在樓下的聲音,直到房東上來敲門,才驚醒過
來,他趕緊叫雅香先找地方躲,然後自己去給房東開門。

  「不好意思,沒聽到你的聲音,那個垃圾我自己拿下去就好了……」

  「不是的,小誠啊……」房東是一個臉色饑黃,兩顴凹陷的老頭,頭上都沒
幾根毛了,「你房裡還有一個舊櫃子,那東西我不想要了,可我老頭子一個人又
搬不動,所以一直沒處理,正好想到你在,就希望你跟我一起搬下去丟了唄。」

  「哦,你是說後面那個舊木櫃啊,好啊,我跟你一起搬吧。」

  兩人合力抬起櫃子,劉正誠還覺得有點吃力,就這樣合力搬到固定點等待清
潔員來收。可劉正誠回去之後,卻發覺不對勁了!

  他喚了幾次,都不見雅香回應,最後才想到,「雅香不會是躲到那個櫃子裡
面吧?」

  焦急的他沖到樓下,才發現櫃子已給清潔員收走了,於是他打電話給清潔公
司,得知所有垃圾都會集中到回收場,他緊趕慢趕地奔赴回收場。

  沒錯!當時雅香正在當模特兒,她的心神沉入到至深的寧靜之中,一個熟悉
的聲音要她躲起來,她自然地走到後面的木櫃子裡,藏在裡頭。

  回收場都是白天才開工,晚上是停工狀態,一些拾荒者喜歡趁這個時機去撿
便宜,清潔員將櫃子扔一邊後,也沒有多管,直接就下班去了。

  劉正誠趕到回收場時,只見幾個拾荒者,圍在地上燒垃圾煮水,還有幾個拾
荒者高興地喊叫著。

  那是一個令他十分驚悚的晚上。

  一名袒露著胸部的裸女,在火光中央跳著豔舞。

  他眼中見到一雙修長的美腿舒展開來,各種的動作好不誘人,那柔軟的腰支
有如春柳,後彎、側轉、下腰反轉都難不倒她,那輕婕的腳步彷似水蛇,在地上
靈活的滑動。

  「彎下去呀!」一名拾荒者喊著。

  裸女兩腿張開,身子後彎,兩隻手掌貼在地上,臀部向下漲去,肚皮向上突
起,她的腰漸漸彎曲,像一隻拉開的勁弓,逐寸逐寸地彎起。

  兩腿之間的陰毛也跟著鬆開,腿根深處露出一塊蠻頭狀的小肉丘,肉丘中間
有一道溝壑,許多貪婪好色的拾荒者流著口水,聚在少女的跨下欣賞肉景,一邊
喊著︰「彎下去呀!」

  從劉正誠的方向看過去,只見長長的黑髮像垂柳般,倒懸在半空之中,碗狀
的下巴露在上面,看不到下面的臉孔,胸部上一對微微突起的小籠包,正聳立起
來。

  幾個生火的拾荒者不滿著喊道︰「臭婊子!過來這裡!」

  少女聞聲,身體反射性動作,那彈力奇佳的柳腰迅即彈起,一個後空翻,兩
隻美麗的長腿,分別從半空轉回來,漂亮地落在地上,而靠在她跨下的幾個人,
自然倒楣地被踢飛出去。

  劉正誠只見一個長發落肩飛舞的女人,背對著他,肉臀一扭一扭地走向火堆
邊。

  拾荒者將一個烏拉圈套在她的腰上,讓她轉起來跳舞,那烏拉圈邊上系著幾
隻鈴鐺,被柔軟的腰支套在半空中啪啪地甩動著,清脆的鈴聲隨著臀搖腰扭,響
起歡快的鈴聲。

  柔腰如風車般旋動,腰支前扭,圓臀便後擺,一來一往,不停搖著,旋圈上
的鈴鐺給轉成一條黃色的彩帶;厲害地是胸部上的小籠包始終保持中立不動。

  火光映照之下,長髮扭腰裸女的肌膚變成了金黃色,看起來像一隻烤熟的母
雞,只待饕客品嘗。

  拾荒者們一齊哄笑:「彎下去!彎下去!」

  裸女高高舉起兩隻光滑的手臂,露出潔淨的腋窩,沿著腋下連到乳根,可以
看到隆起的胸部,兩顆小小的乳頭,已如成熟的花胞般俏立,長髮亂絲遮掩她的
臉容,只見她一邊扭動腰臀,一邊後彎。

  幽幽脆脆的鈴聲,伴著她的動作,越來越激烈。

  兩隻如白楊樹的孅手,慢慢地往後仰倒,當她兩手觸地時,黑色的長髮落
下,慢慢垂落,露出了令劉正誠震驚的臉孔,那是他的女友——李雅香。

  周圍的拾荒者們興奮地發出震天嘯叫!

  內向的劉正誠捏緊著拳頭,腦袋一陣暈眩。

  他的女友光著身子,在眾人面前扭腰甩臀,就像是中了迷魂咒般,迎和著拾
荒者們各種淫穢的指令,做出種種羞辱暴露的動作。

  當忿怒漸漸壓下去,他稍微清醒點後,只見雅香已停下動作,跪趴在地上,
烏拉圈給壓在腹下,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兩股之間露出一個害羞的肉肛,肉肛
之下還有一條正在顫抖的肉溝。

  一個拾荒者興起,隨手拍打在女友的屁股上,發出脆脆的肉響聲,他瞧著有
趣,跟著又一隻手打了下去;其他的拾荒者們群起效彷,一隻只的手,有骯髒
的、有毛茸茸的、有粗糙的、汙黑的,像兇惡的債主般,爭先恐後地拍打女友的
屁股。

  如饅頭般的圓屁股高高翹起,被數不清的手拍打著,那肉屁股彈性甚好,打
下去之後立馬彈起,左右兩隻屁股,被劈厲啪啦地搧來搧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
婦一樣紅著臉,也不敢叫冤。

  李雅香兩手撐在地上,膝跪在地,挺著屁股給打到紅腫起來,而她卻昂起玉
頸旋舞柔絲,痛苦地糾眉抿唇。

  那模樣就像一隻蹲踞在幽幽藍月之下的母狼,昂首望月,高聲狼嘯。

  女友一直閉著雙眼,除了被打屁股時,偶爾發出一點哀鳴,就再也沒有發出
過半點聲音。

  火堆的剪焰像給潑了汽油一樣,升了起來,有如一顆小太陽般,燒亮周圍的
一切,所有的人都像瘋了一樣,或者說——是著魔了!

  火光之下,周圍的人們個個面目猙獰,兩眼綠幽幽地望著雅香,他們就像邪
教裡的異端祭司,將劉正誠的女友當作奉獻的牲品。

  一身綠色襤褸的拾荒者與旁邊一個光頭說,「你猜這個小妞幾歲?」

  那光頭乞丐,摸摸他的光頭,一臉愚昧的模樣,「我怎麼知道。」

  「笨蛋你不會猜嗎。」

  「嗯……我猜、猜應該有十五、六歲吧。」

  破綠衣的拾荒者點點頭,「你看她那對奶子,我估計胸圍大概有12.5c
m左右吧?」

  光頭乞丐,又摸摸他的光頭,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破綠衣的拾荒者一臉不屑地瞧著夥伴,「我在破產之前……曾賣過女性內
衣,她那胸部應該是B罩杯。」

  就在光頭乞丐與綠衣的拾荒者交談之時,兩名拾荒者已率先上去,兩人四手
分別沿著肩膀撫摸到腋下,跟著從乳根部,握住嬌小的初乳,一手五指大大張
開,剛好將一隻乳房完全抓住。

  李雅香先是跪著翹臀,下身壓著烏拉圈,兩名拾荒者摸起她胸部後,她便挺
腰起身,將烏拉圈扔到一旁,但雙膝仍迭跪在地。

  她兩臂高高舉起,兩手合攏,十指互扣,將烏拉圈拿在手上;上身隨著手臂
上舉,腰際一挺抬起了胸脯,這個伸展的動作將整個乳房都展露出來,也將少女
的嬌乳送入了狼爪。

  那兩個人捏了幾下奶子,還沒享受夠,忽然奶肉脫手而出。

  劉正誠見到他的女友,兩手拿著烏拉圈高舉,接著慢慢站了起來,她閉著雙
眼,原地又跳起了舞蹈。

  劉正誠心中認定女友是中了迷魂咒之類的邪術,這周圍的拾荒者在火光映照
下看起來,個個都像異端祭司。

  就在這時,少女好似被迷惑了神智,跪在一名異端祭司的腳下。

  雅香虔誠地彎腰,光潔的額頭輕輕地貼在拾荒者髒兮兮的球鞋上,跟著抬起
臉,細膩的雙手握住拾荒者粗糙的手,引領著那只粗手,按在青澀的椒乳上,接
著又將香唇親吻到那只粗手,這樣的流程,彷佛用女體在奉獻眾人,她一個接著
一個,輪流將自己奉獻出去。

  數不清的手,在她的椒乳上肆意地蹂躪,她的嫩乳,就像肉做成的麥子海,
被從四面八方來的邪風侵襲,一下給卷起吹往西邊的肉海,一下又卷起吹往東邊
的肉海,嬌嫩的乳肉,變成陣陣肉浪;時而卷起長浪,時而卷起短浪,推推擠
擠;揉揉搓搓,稠黃色的乳肉,最後被扭曲成毫無方向的肉漩渦。

  那對稚嫩的乳頭,像兩個無助的赤裸女童,躲在麥子海之中,一下東逃,一
下西竄,各方的邪風,禿鷹、惡狼都想一口吞了她們。

  她們毫無自主的能力,只能任憑宰割,時而被邪風高高拽起,時而被禿鷹狠
狠椽啄,又或給惡狼撕咬啃食,而她們的母親——李雅香,卻只能強忍著悲痛,
毫無抵抗之力。

  劉正誠邁出艱難的第一步,他緊緊握住的拳頭發出羞愧的聲音,他眼睜睜地
看著自己的女友被陌生的流浪漢蹂躪,可他卻害怕不敢出頭,他恨自己的懦弱無
能。

  他睜開喉嚨,想說什麼,但卻欲言又止。

  熊熊焰火老像一張邪惡、淫穢的魔臉,照在每一個人身上,讓所有的人看起
來都像是中邪的異端祭司。


                第三章

  一個白花鬍子的拾荒者,老當益壯,兩塊二頭肌明顯鼓起,他在紅黃色的火
光下,看起來就像是邪惡的大祭司,他擠開周圍的拾荒者,伸出一手以虎口捏住
女友的下巴。

  「臭婊子!把妳的騷穴亮給我們看看!」

  這就像是一場魔性的祭典,祭宴的高潮,總要在大祭司登場之後,才會展
開,劉正誠就在這時候,第一次聽到女友說話。

  一直以來劉正誠都以為李雅香被迷惑了神智,不會說話,可沒想到!她卻在
這時候開口了。

  邪惡的大祭司捏著女友的下巴:「臭婊子!把妳的騷穴亮給我們看看!」

  少女一聽這話,原先緊閉的眼皮忽然睜開,一對炯炯有神的眼瞳望著大祭
司,大祭司這才發現,這少女原來有一雙漂亮的鳳眼,一對如流星的劍眉,筆直
的鼻樑,在準頭處微微下彎,像一隻清秀的鳳凰,伏在上面;鼻翼形若鳳翅收攏
在側,下面是一張櫻紅的小嘴,下巴是圓圓的鵝蛋臉。

  看起來清秀脫俗,當劍眉橫怒之時,眉宇之間又透出一股俠氣。

  大祭司被這股俠氣一驚,竟然鬆開了手,踉蹌地倒退幾步。

  鳳目圓睜,劍眉怒橫,一股巾幗俠女之氣,衝口而出︰「你在跟我說話
嗎?」

  白花鬍子的拾荒者,側過臉去不敢看她,周圍的拾荒者個個都泄了氣,不敢
再上前。

  周圍的拾荒者們,互相對望,一時間誰也不敢上前去。

  李雅香忽然看到火堆上熊熊的焰火,她的雙瞳瞬然被染成紅紅的顏色,一對
漂亮的鳳眼變成了豔紅色。

  砰!她的膝蓋直直地摔在了地上,柔亮的長髮垂落遮掩住她的容顏。

  卻聽少女喃喃道︰「我記得剛剛有人說了什麼。」

  劉正誠知道,女友醒來了,按她的性個與高強的武術,這些人都將會被打得
很淒慘,他心裡一陣莫明的興奮,期望看到女友把這些人打得體無完膚。

  四周的拾荒者們,呆望著美麗的裸女,沒有人應答,只剩下寂靜的火堆,孤
單地在那晃蕩。

  白花鬍子的拾荒者見此情況,忽然壯了膽子,暍道︰「臭婊子!把妳的騷穴
亮給我們看看!」

  眾人靜聲不語,唯李雅香仍垂首跪著,卻見她緩緩地抬起頭,臉上一對劍眉
彎了下去,露出順服的曲線,美麗的鳳眼,卑微地臣服在大祭司面前,櫻紅的
小嘴淺淺翹起,紅唇裡透出臣服且卑下的聲音道︰「是的,請看臭婊子的騷穴
吧。」

  劉正誠的心口彷佛被鐵錘敲碎了一般,那句話︰「是的,請看臭婊子的騷穴
吧。」就像一記重拳,已將他擊倒在地。

  他的眼裡看見,自己的女友李雅香,正跪在地上,露出柔順的表情。

  原先的巾幗俠女,如今卻分開大腿,自己一手按住肉饅頭上的陰毛,另一手
剝開嫩嫩的肉唇,如掰開蚌殼般一層層地剝開來。

  當肉殼被剝開後,一抹鮮麗的肉光,從裡面透了出來,而所有的祭司們此時
都如狼似虎般,湧到少女周圍一睹豔景。

  嫣紅的陰蒂被這麼多人圍觀著,立即羞紅地漲起,一顆小圓珠鼓起,頂在肉
穴上面,那肉穴的裡面,層層迭迭的肉褶,縱橫交錯,最深處的穴口,卻被一道
肌膚色的新鮮肉脂給封起來。

  白花鬍子的拾荒者問道︰「這是什麼?處女膜嗎?不會吧?咦!妳是處
女?」

  女友乖巧地垂下眼睛,先是點點頭,然後露出順從的表情,答道︰「是的,
人家還是處女。」

  眾拾荒者不約而同,齊聲嘯叫︰「哇嗚……!」

  火堆的剪焰,呼應著眾人的心情,兇猛的升起來,彷如火柱般,熊熊燃燒起
來,周圍的的拾荒者們,再一次陷入瘋狂的興奮!

  劉正誠看到周圍人們的雙眼,變成綠幽幽的,他們好像變成了邪教裡的異端
祭司。

  這些小祭司們聽到雅香這話,個個都變成惡狼,爭相向前,欲奪女友處子紅
丸,但他們自相殘殺,反倒無一人可成功上前。

  女友仍跪在地上,維持原先姿勢,兩手將肉穴掰開,暴露在眾人面前,她漂
亮的鳳眼眨呀眨,認命的眼睫毛微微顫抖著,她看著爭破頭皮的眾人,閉上了雙
眼,似柔似怨似不甘心地說道︰「誰拿走了人家的處女,以後人家任憑他使喚,
永不違背。」

  這話如油澆火,讓所有人都往死裡打。

  白花鬍子的拾荒者,看起來就像邪惡的大祭司,他幾拳之下掄倒周圍的競爭
者,邁著虎步,逼到女友身前,「哈!還是給我老傢伙吃到頭香了,小妞!讓我
給妳開苞吧!」

  劉正誠的雙眼突起,血絲暴漲,眼瞪著此景,一口忿氣卻憋在喉頭,發不出
聲音。

  而大祭司卻已走到了女友面前,只見女友如卑微的女奴般,跪迎著這個侵略
者,她手指掰開肉穴對著大祭司,認命般閉上雙目,悲傷的眼睫毛抖了幾下,接
著齒抿下唇,不甘心的說道︰「請幫我開苞吧,以後我就任憑你使喚,永不違
背。」

  大祭司粗大的五指先覆上嬌嫩的青乳,五爪一張一緊,一張一緊,將嫩乳捏
出五道印痕;同時另一隻手捏著陰蒂,以指甲磨擦著柔嫩的花胞,弄得雅香滿臉
緋紅。

  大祭司戲弄著女友之時,還不忘問道︰「妳叫什麼名字?」

  「啊……啊……嗯啊……李……李雅香……啊……」

  聽到自己的名字,女友突然雙手抱著頭,腦袋像裂開般,「頭好痛,我叫李
雅香……我在做什麼?頭痛……痛!」她掙扎著,似乎有點不受控制了。

  大祭司感到不太對勁,用力一捏乳頭,同時食指、拇指、無名指,三指齊掐
陰蒂,「……啊……嗯啊……」受到刺激之後,女友再次恢復了服從。

  她雙手無力地垂落在身體兩側,任由大祭司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游走,大祭
司邪惡地壞笑道︰「我幫妳取個名字,以後妳就叫小花。」

  「小花?」

  「沒錯!我以前養了一條母狗,也叫小花,妳知道牠後來怎麼了嗎?」

  女友搖了搖頭,大祭司一臉邪惡地笑道︰「我把牠賣給肉販子,後來給宰
了!燉成狗肉湯吃啦!哈哈!」

  劉正誠終於沖了出來,當先一拳,將離他最近的一個乞丐給打倒,他一臉忿
怒的表情,急衝衝的朝雅香沖來,但中途又出現兩個拾荒者,纏住他的步伐。

  同一時刻,大祭司捏起女友的椒乳,笑道︰「妳準備準備,我要給妳開苞
啦!」

  女友顫抖的嘴唇,發出輕微的聲音,細若蚊聲,沒人知道她在說什麼?

  大祭司此時用力在她屁股上煽了一巴掌,「站起來!小花!」

  雅香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大祭司卻反過來坐在她跨下,饒有興趣地撥弄著
肉饅頭上的陰毛。

  那些陰毛就像夏天生長的黑蘆葦,黑油油的,又長又高,密密茂茂,一下就
將陰蒂與肉溝給掩藏起來。大祭司的手指如同尋寶獵人,穿梭在黑蘆葦叢中,弄
得李雅香一陣騷癢,好不容易在蘆葦叢中摸到一株突起的葉莖,尋寶獵人仔細地
在葉莖上探查,像挖寶一樣,翻開葉片,撥開莖殼,露出一顆嫣紅的肉蒂,獵人
們將肉蒂當成囚犯,又是踩她;又是掐她;又是壓她,肉蒂被弄得漲大起來。

  火光之下,一眾拾荒者打來打去,終於又有一個勝利者出現,他掉轉馬頭朝
著大祭司與女友的方向走去。

  另一頭,劉正誠忍著傷痛,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他好不容易打敗那兩人,
此時也正朝雅香的地方奔去。

  回過來,大祭司的十指有如攻城掠地的軍隊,終於攻破了層層肉牆,打開了
通往皇宮的大門,肉穴的深處有一個叫做處女的公主,正瑟縮著身子,不停地發
抖。

  殘忍的十指大軍,沿著肉穴的通道,一道一道往裡挺進,李雅香顫抖的嘴
唇,發出的聲音漸漸清析起來,她閉著眼皮,糾著眉,低聲道︰「不要……不要
……」可是她的身體卻站在老人的頭上,張著雙腿,任人玩弄。

  當十指大軍攻破肉牆的那一刻,她的手握緊成拳,額上泌出一滴鬥大的冷
汗,嘴裡發出︰「不可以……那裡不能再……啊……嗯啊……」

  她能清楚感覺到,陌生冰冷的手指,正在她嬌嫩溫暖的肉穴裡挺進,倏然之
間她睜開美目,屈辱的淚珠,從她的眼匡流下,是的!她已經感覺到了,十指大
軍終於抵達處女公主的面前。

  指頭輕輕觸碰著那層薄膜,跟著又用指甲在膜上輕輕地刮一下,雖然沒有捅
破那層處女膜,但李雅香的臉頰上仍流下了,兩行屈辱的淚痕,處女公主最終被
敵人的士兵俘虜,那些士兵捉住公主後,卻沒有善待公主,反而在公主尊貴的身
軀上摸來摸去。

  「雅香!」劉正誠加大腳步,離女友僅剩下十步的距離了,他一邊跑,一邊
喊著女友的名字。

  李雅香聞聲,倏然間睜開了眼皮,望著遠處的男友,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同時下體卻傳來一陣強烈的刺激,大祭司的手指插在肉穴內,不停遊戲著,一邊
戲虐道︰「小花!妳以後就是我的小花了,我要把妳當成母狗來養,妳說好不好
啊。」

  李雅香潮紅的臉龐,落下淚珠,她不願說話,但下體傳來屈辱的刺激,令她
身子抖了一下,但讓她心碎的是,劉正誠好不容易沖到,剩下四步的距離,卻又
冒出另一個拾荒者擋住了男友的去路。

  大祭司的手指用力戳了兩下,催促道︰「還不回答?」

  她認命地閉上眼,悲哀地答道︰「……嗯啊……你……你要我當狗,我就當
狗……噢……」

  「小花真乖,等我把妳玩膩以後,就像上一隻母狗一樣,再把妳給賣出去,
我相信妳這樣的年輕小妞,鐵定很值錢的。」

  劉正誠跟一名拾荒者搏鬥之時,卻又跑出兩名拾荒者,三個人合起來打劉正
誠,將他打倒在地。

  「小誠……別為了……別為了我……傷害自己……」

  雅香握緊羞恥的拳頭,十根纖玉般的足趾,羞辱地緊緊屈起,但隨後便松了
開來,她舉起原先垂落的兩手,抱於腦後,將長髮收攏好,露出亮潔的脖頸,挺
直了腰,將青乳抬起,羞紅著臉露出一絲哀怨,她臉上那長長的劍眉露出了屈服
的神情,美麗的鳳目猶如跪服的女奴般彎下,清秀漂亮臉龐,勉強擠出認命的苦
笑,紅唇裡透出溫柔順從的聲音說道︰「是的,以後我就是您的母狗……叫、叫
小花……請您盡情的玩弄母狗,直到把母狗玩膩……母狗願意被您賣出去……
啊!」

  意外總是橫生迭起,俗話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又一個新來的拾荒者趁著大
祭司得意忘形之際,抄起棍子從大祭司後腦勺,用力一棒子下去,看著倒地的大
祭司,先是在他身體踹上幾腳,見沒反應之後,才轉過身尋找雅香。

  在火光映照之下,他的臉露出紅黃色可怕的表情,對著雅香咆哮道︰「哈
哈!妳的處女,是我的!」

  嗶!嗶!嗶!嗶!

  定時鬧鐘響起,李雅香清醒過來,回到了現實之中,她每次當模特時都會陷
入恍神,至從上一次的意外之後,每次當模特,她都會定下鬧鐘,以喚醒她自
己,上一次的意外,也讓劉正誠決定搬到這個秘密畫室。

  至於那個意外,那個驚悚的夜晚,她現在不願再回憶起來了,這個故事,我
們就留待以後再說唄。


                第四章

  神話中有一種很巨大的鳥,展翅時能飛十萬里,伏地時爪能破土裂石,牠兇
惡狡猾,嘴生利齒,喜食人,名喚【陰騺】,後天帝遣神將神兵將其誅殺,牠死
時屍裂無數,卻化入虛無,並詛咒世人,若有心懷險惡之意者,將為其所附,後
人稱企圖不軌之小人面相,乃稱陰騺之相。

  雅香穿好衣物之後,劉正誠也剛好回來了。

  劉正誠瞥見那幅被掀開蓋的油畫,「妳剛剛……」

  「沒事的,我有調鬧鐘。」

  「恩,對了!狗子撿到了我的彩料,替我收了起來,我剛回去就碰到他,為
了答謝他,我等一會兒要請他吃頓飯。」

  場面陷入沉寂,良久雅香方吐出一句︰「那個人,我不喜歡他。」

  「好吧,我總得去答謝他早上幫我的忙,今晚妳自己吃吧,我會晚點回
來。」

  嘩啦嘩啦的水聲,雅香將吃過的碗筷洗刷好之後,晾在水槽旁邊,她將洗好
的衣服折迭好然後放到桌子上,抬頭看著時鐘,「八點半?」她心想小誠請吃頓
飯,也差不多了,大概九點多就會回來。

  她拉開衣櫥的門,裡面是一層一層的夾板,先將桌子上折好的衣服,一層一
層地放好,都忙完之後,她望著最底層的夾板歎了一口氣。

  大門傳來開啟的聲音,她的男友回來了,但跟著回來的還有那個叫賴狗子的
人。

  賴狗子扶著劉正誠,這兩個人一身臭醺醺的酒味,雅香接過男友,將他放在
床上,敷上毛巾,劉正誠一倒下,就在床上呼呼睡去。

  「妳就是阿誠的女友?我是他同學,賴狗子。」賴狗子跟早上的打扮一樣,
仍穿著黑色的細肩帶內襯與開洞的牛仔褲。

  雅香沒有理會他,兀自在餐桌上泡起了咖啡,而賴狗子整理一下腦後的馬
尾,隨意地拉了一張椅子就坐下,又繼續道︰「他是處男嗎?」

  女人正端起咖啡杯欲飲,聞言停住,靜靜地瞧著賴狗子,他又說道︰「我認
為我應該不會看錯……」

  女人就這樣默然地看著他不語,賴狗子又問道︰「到底怎麼樣?」

  女人將腦後的長髮甩到身前,「為什麼問我?」

  柔麗的黑髮從李雅香肩膀落到胸脯上,圓圓的鵝蛋臉上透出一股清秀之氣,
那對流星般的劍眉警惕地皺在一塊,漂亮的鳳目透出靈動的神氣,直直地盯著眼
前的男人。

  「聽說你們交往很長時間了,難道在一起都不會有那種氣氛嗎?」

  女人握著咖啡杯不語,賴狗子從衣領下方的口袋掏了掏,摸出一包香煙,抽
出一根煙夾在兩指之中,「哦?看來你們是處男與處女的戀情?是這樣的意思
吧?」

  賴狗子銳利的雙眼瞇成一條尖尖的細針,兩眼之間凹陷的陰霾猶如險惡的陰
鷙般,岸貌道然地說︰「要是我可以的話『那』方面可以演講呦……」當他說到
「那」字時,故意拖長了尾音。他兩指夾著煙輕輕轉動,那別有陰謀的煙頭,隨
著手指不停地轉動著,彷佛轉出一個巨大的陰險漩渦。

  「當然我只是對妳一個人說……」

  李雅香手中的杯子用力一甩,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熱燙的咖啡濺灑賴狗子一
身,他被燙得彈起身,椅子也跟著在地上打滾。

  那雙美麗的眼睛有如生氣的鳳凰,惡狠狠地盯著賴狗子︰「你給我滾出
去!」

  賴狗子聳聳肩,裝做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兩手叉入褲袋,悻悻然地離去。

  醉醺醺的劉正誠躺在床上,一點也不知道,賴狗子與女友之間的爭吵,夢中
他又回到了那個驚悚的夜晚。

  幽幽藍藍的回收場,透著空蕩蕩的寂寥。

  他不知道人都到那裡去了?那些人?那些拾荒者們?全都不見了!

  地上四處都是淩亂的垃圾,還有幾座用報廢車迭起來的破鐵山,以及尚在燃
燒的火堆。

  令劉正誠觸目驚心的是火堆旁有點點血跡,這些莫非是?

  沿著血跡,走到廢鐵堆的後面,一群拾荒者,正包圍著一名赤裸的少女。

  劉正誠噴出胸中一口悶氣,對著天空大吼道︰「雅香!」


                第五章

  陽光懾懾生輝,炫曜的日暉從百頁窗射入,打在熟睡的夢中人臉上,嗶!
嗶!嗶!嗶!

  劉正誠按掉鬧鐘,兩臂舒展,哈欠道︰「起床了。」

  李雅香穿戴好,等在小摩托車旁,倆人與往常一樣,一同騎車到學校。

  「啊!又忘了帶東西。」

  雅香淺淺地笑道︰「很急嗎?若不急的話,我中午之後就沒課了,我去替你
拿。」

  「也好。」

  中午。躲藏在山間的秘密畫室。

  一雙粉色的球鞋,踏在木門前,熟稔的鑰匙插入一轉,喇叭鎖自然解開。

  「啊?怎麼燈壞了?」黑沉沉的畫室裡只剩雅香一人,她不太懂水電知識,
不曉得該如何修理,這樣的黑暗她也無法尋找正誠的畫筆。

  外面的陽光刺入黑色的畫室裡,形成黑白交間的畫面,她所站的位置映在白
色的光暈裡,倒射出她自己的婀娜身影,其餘四周是一片漆黑。

  她躊躇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回學校,就在她要轉身離去時,外面的風吹了進
來,明明不懂美術的清風,不知何故要將白布掀開,露出那幅真人高的油畫。

  大門口的光線折射在油畫上,油光反現出晶瑩的光彩,畫中的女人好美!她
看著看著,心中又想起,送禮物的那一天。

  「生日快樂。」

  「小誠,你為什麼要畫我呢?」

  劉正誠一臉天真,歡快地笑道︰「因為畫妳的肖像,是我最快樂的事。」

  「誠。」

  「謝謝你……謝謝你,一直以來都畫我。」

  「謝謝你,一直關注著我。」

  「謝謝你,珍惜我。」

  李雅香深情地注視著油畫,手不自禁地,隔著褲子撫摸著下體,「啊……啊
……誠……但是我……我……啊……」

  礙事的褲子被褪下,纖細的手指熟門熟路的找到肉溝,壓著肉饅頭來回地磨
擦著,忽然大門被關上,她眼前陷入一片漆黑,不知名的人大步地走到她身前,
她驚道︰「是誰……」話到一半,那人已捉住雅香自慰的手,往外一扯。

  「小誠……」那人拉著李雅香的手不說話。

  方才自慰的行為被男友看到了,她先是驚乍,隨即是氣憤,她氣劉正誠自從
那件事之後,至今都不肯跟她交合,「都是因為你……」女孩子羞赧地轉過身,
眼淚又羞又氣地流下,「……所以才會一個人做這種事……」

  忽然一隻手從背後握住她的胸部,圓圈般旋揉著,那雙手伶俐地脫去她的外
衣,露出被胸罩包裹住的青乳,男人從後面抱住女人,一手繼續揉著胸部,另一
手解開胸罩的扣帶。

  「誠……你……啊……」很快女人全身都被被剝光,那靈活的雙手,一隻握
住乳根又揉又捏;另一隻游到女人兩腿之間,尋覓著隱密的肉溝。

  那雙靈巧的手,以虎口捏住乳根,慢慢擠上豐臾的乳肉,跟著又捏又揉;又
搓又推,那團青澀的嬌乳雖不大,但卻柔韌軟勁,彷似剛沾了點水的新鮮麵團,
給麵包師傅,拉成長條、扁圓、錐尖、橢圓、多方形等各種各樣。

  一根根的手指就像粗獷的面杆子,在麵團中滾來滾去,將新鮮的肉麵團杆
成,細細綿綿的熟麵團。

  「啊……嗯……啊嗯……」隨著麵團被揉得發紅起來,一絲絲稀微的呻吟,
也漸漸清晰起來。

  兩乳之峰頂著一對小巧嫣紅的乳頭,猶如兩粒青澀的小櫻桃,在搓揉之間,
跑來跑去,她們躲藏在麵團裡,一下竄起,一下伏低,如未出閣的嬌羞少女,躲
著面杆子的追尋,但終被果農捏入掌中,活生生地摘采起來。

  「誠……噢……嗯啊……那裡好……啊……」

  兩隻青澀的小櫻桃,被果農掐在指間,壓成扁平狀,她們撒嬌般地,露出羞
赧的媚態,對著果農吳儂軟語地哀求著。

  雅香任憑男人捏著她的奶子,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襲遍全身,她回頭一望,
只見漆黑的畫室裡,一個臉孔出現眼前。

  半塊暈黃的斜陽漸漸沒入山邊,流水淙淙,順峰下落成澗,山澗之下,濃濃
的褐藍色混上深深的松茶色,調出一片森森幽幽的黑紫色叢林,並排整齊的杉
木,羅列在山道上。

  當最後的夕陽終於沉沒,換來黑暗的大地,一陣狂風劃破了寧靜的杉道,帶
起片片飄葉,疾風在山道上呼嘯而過。

  默綠色的黑夜中,明黃色的車燈破開一條光亮的直線,一輛小摩托車,穿梭
在山路上。

  「完全遲到了。」

  劉正誠摧著油門,不停加速,他太晚離開學校,以至上了山路天都黑了,遲
到是小事,但他心中納悶的是另一件事︰「一直沒有送來,應該是到最後也沒有
找到吧。」女友應該在午後將他遺忘的畫筆帶來,卻遲遲未到,他歸咎于李雅香
沒有找到畫筆。

  但是……為什麼沒有打電話通知他呢?

  胸口那顆莫明的心緒不住地跳動著,他握住車把的手,不自覺地用力,油門
大力地噴發,引擎運轉的速度跟著加大起來,隆嗡嗡……

  此刻極速的小摩托車,如旋彎的游龍,轉入回曲的山路上,沒入一片深黑的
幽幽山嶺間。


                第六章

  「停下!」穿著反光背心的交通警察,手上拿著手電筒揮舞著。

  劉正誠將車停下,詢問道︰「什麼事?」

  那交警將燈照到後面的拒馬攔上,上面印了「施工中」三個標楷體字,「前
面道路坍掉了,我們警方已封路,叫人來搶修中。」

  「麻煩!得繞遠路了。」劉正誠調轉車頭,繞進另一條小路去。

  刀!鋒利的油畫刮刀,斜斜的銳角直直地抵著眼前的入侵者,賴狗子銳利的
雙眼瞇成一條尖尖的細針,兩眼之間凹陷的陰霾猶如險惡的陰鷙般,岸貌道然地
說︰「撇開之前的演講不提,我只是撿到妳男友的東西,特意來送還,忽然看見
眼前有人在自慰,不知怎麼辦啊……」

  「所以……」

  李雅香一手遮掩著身體,另一手拿著刮刀對著賴狗子,一雙劍眉如臨大敵般
緊緊戒備著,水靈靈的鳳目怒視著眼前人,她嬌噌道︰「你再不出去的話,我可
要報警了!」

  賴狗子露出一副不在乎的險惡笑容,緩緩退了幾步,「我看這裡裝潢的挺溫
馨的嘛……」他左右張望著,不知不覺中靠近了那幅「生日禮物」的油畫。

  李雅香急呼︰「別靠近那幅畫!」

  但越是不讓他看,賴狗子就越想看,「額!發現了大件作品。」他伸出手欲
摸那幅油畫。

  「不准碰那幅畫!」李雅香急忙跨步上前阻攔,就這一個分神,賴狗子趁機
捉住她拿刀的手腕。

  「你要是敢碰那幅畫,我就殺了你!」

  刀光如星輝閃閃,賴狗子攥住那只握刀的纖細手腕,嬉皮笑臉地說道︰
「哦!這樣啊,我好怕哦!」

  「被刮刀亂刺的話,我就會到處閃避,這樣就會破壞這幅畫也說不定。」賴
狗子另一隻空著的手捏住畫架,語帶威脅地瞪著雅香。

  雅香焦急地看著賴狗子的手扯著油畫的邊緣,賴狗子則步步進逼,兩眼如餓
狼般直盯著雅香的臉,不同時間,不同地點,兩人第二度四目相對,只是賴狗子
這一次手握油畫人質,而李雅香卻是空焦急而無奈。

  這是一場無聲的戰爭,兩個人用四隻眼睛,互相撕殺,本來誰也不讓誰的對
峙,卻在賴狗子握住油畫邊陲一隅之後,李雅香露出了示弱的眼神,接著她側過
臉回避了對視。

  賴狗子占了上風,卻不饒人,用力一捏那只握刀的纖手,五隻玉指軟如綿
般,鬆開了刀柄,匡當一聲,刮刀落在地上。

  李雅香沒有反抗,任賴狗子捏著她的下巴,並被迫扭過來面對著可恨的痞
子,這一次她沒有怒瞪眼前的痞子,而是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雙眼無助地瞧
著地上,不敢看人。

  嚕!嚕!嚕!嚕!嚕!對不起,您撥的電話無人接聽。

  劉正誠切斷通話,將手機放入口袋裡,他心想繞遠路回去,一定會晚到,不
如先打個電話給女友,但卻沒有人接。他戴上安全帽,發動引擎繼續趕路。

  淡淡的星光從百葉窗的縫隙斜入,灑在畫室裡,好像聖誕夜雪景那樣的色
彩,構成一片銀藍色的畫面,又如調色盤的顏料,透過彩筆將銀藍色渲染整個室
內,讓一切都看起來變成了銀藍色,地上一個銀藍色的手提包被遺棄在那,裡面
有一隻銀藍色的手機,亮著未接來電的提示。

  一雙漂亮的纖手被綁在畫架上,「不好意思啊,要是揮刀的話,我可是會很
害怕呢。」

  銀藍色的臉孔顯出陰陰的邪惡感,賴狗子一臉壞笑道︰「但是相當興奮吧?
好像受困的公主般。」

  兩隻被捆住的手拉得直直的;將胸部上一對嬌澀的乳房挺起,下面一雙害羞
的兩腿緊緊交叉起來,而賴狗子正壓在雅香身上。

  雅香忿怒地瞪著他︰「做這種事,別以為我就會算了!」

  賴狗子一臉淫笑撲到溫軟的女體上,張開噁心的嘴,對著小巧的乳頭說道︰
「哇!看起來好像很美味的咪咪呀!」

  少女驚道︰「住手!」

  可怕的舌頭在小巧的乳頭上輕輕一舔,跟著壓住周圍的乳暈,旋轉一遍,留
下一圈滑膩膩的口水,舌蕾與乳頭敏感的接觸,電得雅香說不出話來,只能閉上
雙目,發出微微哀鳴。

  短暫的一刻,對於李雅香而言,卻有海枯石爛般長久,那段時光中,她感到
聲音如黯淡的星光漸漸消失,觸覺如春融的暖雪層層消蝕。

  她看不到厭惡的賴狗子,也聽不到可怕的聲音,她沉入大地,深深沉入,一
切的知覺似乎消失了,她心中覺得,或許這是一場夢?

  賴狗子仍含著奶子,他忽覺身下的女人掙扎力度變小許多,他自然不會因此
停下侵略的行為,反倒變本加厲!邪惡男人的嘴,猶如饞食的餓鬼,一含住乳肉
就胡囫圇吞棗般,粗暴地又舔又吸,還不時發出無禮的舔食聲,「吱啾……吱啾
……」

  在他的眼中,李雅香就是一隻失去抵抗力,任由蹂躪的母鹿,而他是撲食在
上的猛虎,弱肉強食,身為食物煉頂的王者,有權力任意支配他的獵物。

  他抬起頭,一手仍捏著奶子,另一隻手掐住女人的兩腮,虎口一夾,李雅香
被迫張開小嘴;透明膿臭的唾液,從他的舌尖頂滴下,像一條蜘蛛絲般落到女人
的嘴裡。

  李雅香吃進男人的口水後,雙眼陷入了一片蒙矓混濁,臉頰上浮起一片潮
紅,嬌小的乳頭挺起,兩粒小巧的乳頭直直聳立,被賴狗子掐著玩弄。

  原先掐住兩腮的手,改成在臉頰上撫摸,摸了幾下又滑到脖子上,貪婪的手
食髓知味,忍不住地伸到女人的下體。

  「第一次在學校看見妳,我就興奮了。」那只貪婪的手,擠入交叉的大腿根
部,幾根手指摸到躲藏在陰毛之下的肉唇。

  受到刺激,女人不禁發出呻吟︰「啊啊……」

  賴狗子兩手一撐,強行扒開雅香的大腿,淫笑道:「被剝奪處女會發出怎樣
的叫聲呢。」

  雅香兩隻捆住的手肘頂在床上,將她的脖子撐起,她蹙著彎眉,水汪汪的眼
睛,正驚恐地看著身下的男人,賴狗子抬起埋在乳間的臉,對雅香壞笑道︰「沒
事的,讓你完全濕透了,才會插進去,不會痛呦……大概吧……」

  話才說完,賴狗子兩掌按到女人臀上,用力一翻,將雅香折起,令她的大腿
朝天懸空,小腹貼到胸部上,將兩隻青乳擠壓成錐形。

  圓滾滾的兩瓣股肉呈在眼前,兩臀之間的深壑暴露在這個痞子的侵略範圍
裡,賴狗子手掌按住臀肉,十指齊動,掰開嬌嫩的肉唇,剝出內裡鮮豔的蚌肉。

  一道道鮮豔的肉折迭成一圈圈的窪地,侵略者的手指沿著窪地周圍按壓下
去,拇指食指同用,分開肉洞兩瓣,露出裡面一層凝脂般的薄膜。

  李雅香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失去了掙扎,對她而言這個夢有點長。

  「那就立刻把這漂亮的肉穴給……」一臉陰騺的賴狗子伸長了舌頭,「耕種
了吧。」

  狗子的嘴貼到肉唇上,舌頭伸進蚌肉裡上下的舔弄著,發出啾噗!啾噗!的
肉聲。

  「唔……」雅香羞忿的雙眼緊緊合閉,搖頭晃腦地抵抗。

  邪惡的舌頭如同狡猾的水蛇,繞著軟綿綿的蚌肉外唇,舔來舔去,酥麻的電
感竄上頭皮,令女人忍不住全身哆嗦,淡淡的淫液分泌出來,濕潤了整片蚌肉。

  可怕的水蛇,遊走在濕潤的蚌肉上,菱形的蛇頭吐出銳利的毒牙,咬在飽滿
柔膩的蚌肉上,處女的青澀味道,有如松露般蒼翠,暖酸黏澀。

  舌蕾上的感覺像仔細咀嚼過的青草,給碎出香綠酸澀的汁液,流入口中。

  惡舌如蛇,那只水蛇一轉頭卷上突起的花蒂,蛇杏舔過腫大的花苞,讓女人
忍不住地叫起︰「不要!哈啊……」受到刺激,兩隻大腿反射性地內夾。

  賴狗子露出陰狠的目光,瞪著女人兩腿之間的肉穴,奸笑道︰「想必這裡等
一下的形狀也會改變的吧。」

  忽然李雅香,兩眼亮了起來,慘叫道︰「不要啊!」

  一輛小摩托車,停在白色方格線外,劉正誠將腳架踢好,把車一放,就翻身
下來,安全帽掛在車鏡上,他看看周圍,一片雜草叢生,一堆廢棄的木材與金屬
材料,堆積成一座座小山丘,材料山的旁邊佇立一座沉默的小房屋,那就是他的
秘密畫室。

  「沒有點燈。」

  平常這個時間,裡面一定會開燈,但此時卻是烏黑一片,劉正誠納悶地慢慢
走過去。


                第七章

  少女初萌芽的嬌乳,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呼……呼……啊……」
一條破裂的麻布,半截攤在地上,另外半截纏在李雅香的手腕上。另一隻

  女人赤身裸體仰躺在床上,左手腕橫遮著雙眼,另一隻被麻布纏繞的右手彎
曲著,落在腦後被長長的烏髮蓋住。

  賴狗子坐在李雅香右側邊,一隻手壓在兩腿之間的饅頭丘上,不停摳弄著,
下體傳來,「噗啾……噗啾……」的水聲,「敏感度不錯呢,這不已經洪水氾濫
了。」

  「妳真的是第一次嗎?」

  女人放下手,露出一雙美麗的鳳眼,兩眉生氣地糾在一塊,一臉厭惡的斥道
︰「真噁心!」

  「那種話可別說哦。」賴狗子捏住跨下的肉棒,搓弄幾下,一條黑黃色的肉
棍立即挺立起來。「接下來會讓妳變得非常舒服。」男人抓住雅香膝蓋內側,向
兩邊分開,將大腿根部的肉穴張了開來,黑黑黃黃的長棍子翹在雅香身上,彷佛
用一根兇惡的武器正對著女人。

  甫一見這根肉棒,李雅香便嚇了一跳,她一臉驚訝地不敢置信,這世上竟然
會有這麼醜陋的東西,連結在男人的下體上,這讓賴狗子看起來就像一隻長了尾
巴的惡魔,她感到一陣噁心欲吐。

  可賴狗子見到雅香驚訝的神情,卻認為自己的肉棒已經讓眼前的女子心慕神
往了,他一臉得意的表情道︰「這東西接下來,可是要插入妳體內深處呀!」

  李雅香感到一陣的厭惡,乾脆閉上雙眼不去看,在賴狗子看來,這個女子實
在是太害羞了,他淫笑道︰「那麼來慢慢品嘗吧。」

  女人忽地張開眼皮,瞪大著眼睛瞧著賴狗子的動作,那個男人的一切動作,
竟然就像電影裡的慢動作一樣,一步一寸地緩慢前進著。

  她明亮的眼珠,映著一個男人手握醜惡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向她的肉穴逼
近,周圍的時間慢了下來,一分一秒都像被放大了十數倍,就連聲音也變得細
小,大氣壓力壓迫著她,讓她感到胸中憋悶,她忍不住地喘息,但她自己的呼吸
動作也跟著慢速下來。

  她想反抗,想阻止,但她自己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就在龜頭即將抵達肉穴門口之時。

  時光的禁箍,被莫明地打碎,所有的節拍恢復了正常,她的雙手攔在身前,
「這種事絕對不行。」女人掙扎起來,推開了男人。

  賴狗子卻沒打算放過她,馬上捉住雅香的手,兩人展開拉拉扯扯,就在這時
候……

  咚!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拉扯中的男女不約而同地停止爭吵,望向大
門。

  ……

  黑漆漆之中,遠處的地方較看不清楚,那道大門好似幻化出一張人臉,嚅動
著嘴唇,對著他們說道︰「在嗎?阿香?在的話開門,我沒帶鑰匙。」接著又傳
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第二次敲門聲穿透木門,也讓李雅香聽出門外站了一個熟悉的人,那個聲
音,她非常清楚,她知道是劉正誠回來了。

  賴狗子見李雅香一臉呆滯,壞笑道︰「哦,是王子殿下登場了,妳要怎麼做
呢?」

  見李雅香沒有回復,一臉陰騺的賴狗子,趁機一手捏住她的胸部,雅香還想
抵抗,但險惡的男人卻提醒她道︰「要讓王子看見妳這副模樣嗎?」

  聽到這話,讓少女瞬間失去了抵抗力,賴狗子捏住乳根部,雅香的胸部不是
那種巨乳型,而是微微突起,形狀就像鮮嫩的小籠包,嬌小而精緻。

  賴狗子像捏麵團般,從根部向中間慢慢捏去,乳暈中央的乳頭受到刺激,跟
著脹起發硬,鮮紅櫻桃般的乳頭茁立在空氣之中。

  賴狗子很有技巧地來回揉搓著乳肉。

  ……

  劉正誠停好小摩托車,見畫室沒開燈,納悶地走過去,掏了掏口袋,才發現
自己連鑰匙都沒帶,只好用力敲門,咚!咚!咚!

  「在嗎?阿香?在的話開門,我沒帶鑰匙。」等了一會兒,屋內沒反應,他
又再次敲門。

  咚!咚!咚!

  不在嗎?他納悶的調頭,回到小摩托車上,周圍堆積的廢棄物,好像有生命
一樣,似乎動了起來,在黑暗中漸漸地變成一張巨大的螢幕。

  他見到螢幕上放起了那個回憶,那個驚悚的夜晚……

  火堆旁有點點血跡,劉正誠沿著血跡,走到廢鐵堆的後面,一群拾荒者,正
包圍著一名赤裸的少女。

  劉正誠噴出胸中一口悶氣,對著天空大吼道︰「雅香!」

  李雅香被這震天吼喚醒,原先癡迷的雙眼忽然水亮起來,那個新來的拾荒者
正欲撲上前去,但李雅香恢復神智之後,那一身功夫可不容小歔,先是一記迴旋
踢,將那個拾荒者踢翻,跟著又沖了過去,一拳直接掄在他肚腹上。

  其他的拾荒者這時候,也鎮定了下來,可李雅香並沒有鎮定下來,她就像殺
紅了眼的雌虎,撲入人群之中,見一個打一個,一下就打傷了七、八人,拾荒者
們當然不是對手,紛紛慌如鳥獸散。

  劉正誠趕到雅香身邊,見她拿起一塊石頭,正想往地上一名傷者砸去,小誠
趕緊抱住她,將她強行拖到遠處。

  「不行!雅香!再打下去,妳就要殺人了!」

  劉正誠安撫好女友,才將她帶回公寓,但他卻覺得女友可能患有精神方面的
疾病,他不敢說,也不敢與女友討論這事情,更不敢告訴任何人,因為他太愛雅
香了,他心想就算女友有精神病,他也願意一起走下去,何況……

  何況只要別去觸發,似乎女友就跟正常人沒有兩樣,於是他搬到山裡,並交
代女友以後當模特兒時,一定要準備好鬧鐘。

  ……

  賴狗子捏著乳頭,用力地擰轉,那粒嬌小的乳頭被揉弄著,像一塊被扭曲的
櫻桃蛋糕,一圈圈地旋轉,最後變成螺旋狀;胸部上一陣陣的扯痛感,李雅香吃
痛地抿起嘴唇,兩隻纖手捉住男人的手,不許他再擰轉下去,同時間滿臉陰騺的
狗子壞笑道︰「哎呦……小誠走了呀?妳不開門嗎?」

  女人焦急地呻吟著︰「不……」

  賴狗子一手揉著女人的胸部,另一隻手卻摸到下麵的肉唇上,輕輕來回搓
揉,敏感的刺激,令女人昂起頸子,無助地晃動長髮,她在心中吶喊著︰「小誠
救救我……」

  她在心中拼命地吶喊,她知道只要她開口喊叫,她心愛的男友,就會聽到呼
救,就會沖進來救她。

  那個可恨的賴狗子,見她張嘴欲喊,手指便壓在花蒂上,重重地壓下去,一
道如觸電般的感覺立即襲上她的頭皮。

  她感到自己的手,鬆軟了下來,她那捉住男人的纖手失去了力氣,向兩側邊
自然的垂落下去,露出胸部大片的空間,關門大開,這讓侵略者可以毫無顧忌的
直搗中原,她緊閉雙眼,不住地在心中呼喊著︰「救救我……」

  原先阻攔的力量消失了,賴狗子更加不肯放過,一手捏起奶子,一手繼續搓
揉肉唇,一直受到刺激,少女羞澀的胸部終於漸漸隆起,小巧的乳頭直直挺立
著,繃緊的大腿,也慢慢的鬆懈下來。

  邪惡的壞人,已佔據了她的雙乳,肆意地在上面揉捏,而她下面的肉穴也在
壞人手指中,不住地被搓弄著,她感到自己就像被惡魔欺淩中的公主,無助地呼
喊著︰「救救我……小誠!」

  腦海中,幻想中,也是她期待中,憧憬的那個王子——心愛的小誠,會在這
個時候打破大門,沖進來拯救她,可是當王子進來之後,卻看見她裸著身子,被
別的男人壓在身下的模樣,這讓她既羞且懼,惶恐地喊道︰「別……小誠……小
誠別看……」

  美麗的少女,咬緊著嘴唇,不敢發出聲音,深怕被她的王子看到一絲的糗
態,邪惡的壞人卻趁機挪開她的手腳,將她攤呈大字形,狗子按著肉唇用力朝兩
邊剝開,將鮮嫩的蚌肉暴露於眼前,層層肉折裡面,有一道透明的薄膜橫在肉穴
深處,擋住觀賞的視線。

  賴狗子握住黑黑的肉棍子,虎口挾住龜頭,抵在少女鮮豔的肉穴洞口上;在
他身下的李雅香,也同時感覺到堅硬的物體,頂在自己的小穴上,雅香雙眼忽然
睜大,屈辱的淚水飆了出來。

  劉正誠拿起手機,按下女友的電話號碼。

  屋內。雅香奮起一拼,將賴狗子黑黃色的肉棒推開,那險惡的男人,陰陰地
笑道︰「這樣做,只會有反效果,因為我會更興奮!」

  嚕!嚕!嚕!嚕!被遺棄的手提包彈起,裡面的手機響起聲來,雅香聽到鈴
聲,自然分神,這一個鬆懈,賴狗子趁機握棒對準肉穴,腰部一挺,臀部一送,
龜頭插入了女人的穴口。

  肉唇像一張小嘴,淺淺地輕含住男人的龜頭,跟著肉棒上粗長的陰莖推開肉
唇,沒入了肉穴裡面,最前端的龜頭頂到一層柔韌的薄膜之後,又給彈出幾分。

  女人終於發出悲慘的叫聲︰「小誠……!」

  劉正誠手持聽筒,耳中盡是鈴聲,他耐心的等候,希望女友能接起電話。

  賴狗子看著身下的女人,一臉勝利的表情,淫笑道︰「我要進去啦!」

  險惡的男人抬起女人的大腿,朝兩旁完全分開,腰部用力一頂,那根黃黑色
的肉棍子,整根沒入女人的肉穴裡。

  賴狗子嘟起嘴,擠成一隻章魚嘴,奸笑道︰「開通啦!」而他身下的女人跟
著淒厲地哀鳴起來︰「不要啊……!」

  長髮亂舞,少女昂起脖子,露出碗狀的下巴;纖腰弓起,兩手緊緊捏扯著床
單,大腿根部卻插著一根黃黑色的根子。

  少女第一次的開苞是痛苦的,她緊握雙拳,大腿上的肌肉,使勁的繃緊,賴
狗子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陽具被肉穴緊緊夾住,那感覺非常舒爽。

  「啊……」被壓在地上的女人,開始發出痛苦的呻吟。

  賴狗子陰笑道:「妳的王子還在門外哦?妳要不要叫他進來觀賞一下?」

  雅香聞言,咬緊漂亮的小嘴,死死不肯發聲,那憋屈的臉上寫滿了不甘願與
恥辱。

  賴狗子一邊扭動屁股,繼續肏身下的女人,一邊抓起脫落在一旁的絲襪,纏
到雅香的手腕上,將她雙手綁起來。

  可恨的痞子,不斷肏著少女,她的神情顯得痛苦,處女的鮮血從肉穴的縫隙
流出。

  「被奪走處女的感覺?如何?」

  雅香沒有說話,屈辱的淚水在臉頰上流下兩條長河。

  娥娜的長腿之間,一塊包著紅叉燒的肉饅頭,橫在眼前,男人的小腹壓在那
塊肉饅頭上面,一下起來,一會兒又下壓;饅頭一下被壓扁,一下又恢復,再仔
細瞧只見橢圓的龜頭頂著叉燒餡,硬是塞進饅頭裡,賴狗子嘲諷道︰「被心愛的
男友以外的人,插進去的感覺爽不爽呢?」

  少女邊流著淚,邊喘息著。

  「哇,阿香這裡緊緊的,好舒服呀!」可恨的痞子擺動著抽插動作,圓圓的
臀部持續的上下套弄,每一槍都刺進深處,槍槍致命,鮮血順著肉棒流下,從大
腿滲出滴在地上。

  雅香忿怒的瞪著面前的男人。

  賴狗子笑道︰「該是放鬆一下啦!」

  他雙手捏住乳肉,膝蓋撐著床沿,腰部如鐘擺,前後快速地搖晃著,身體重
心向前時,捏住的乳肉就跟著被推成向上的長條狀,下面的肉棍子也深深地刺入
肉穴;重心擺到後面時,乳肉又被拽成向下的長條狀,下麵的肉棍子快速的抽出
肉穴。

  這就好像騎在一匹牝馬上,男人抓著乳肉韁繩,騎在肉穴上,一顛一顛,上
下起伏著,最終騎在跨下的牝馬終會屈服。

  嚕!嚕!對不起,您撥的電話無人接聽。劉正誠掛斷電話,皺眉看著天上的
烏雲不語。

  賴狗子聽見門外劉正誠的腳步聲走遠了,同時他胯下的牝馬似乎也聽到了,
不過是一秒不到的時間,賴狗子的胯下就傳來震動!先是一次輕微的震動,跟著
更大,那是一匹頑抗的牝馬,正努力想把身上的騎手給甩下去。

  賴狗子怎會服輸?

  他硬是騎在馬上,不停挺動下身,猛烈的抽插。

  李雅香想反抗,但她雙手被綁住了,只能想辦法先甩開身上討厭的東西。

  賴狗子數十下抽插之後,胯下那只牝馬的陰戶,像裂開的叉燒包,忽然從紅
紅的裂縫中淌出一股白濁而黏稠的液體。

  雅香勻稱健美的大腿不住痙攣,從肉穴兩邊的縫隙,不斷泄出白白的液體,
跟著一聲低沉的哀鳴從賴狗子的胯下發出。

  李雅香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大腦一片空白,身體自然的配合著賴狗子的動
作。

  賴狗子兩手抓著少女柔軟的奶子,繼續挺腰抽插,那只頑抗的牝馬,現在順
服多了,變成了一隻馴服的母馬,乖乖的聽憑使喚。


                第八章

  關於劉師兄與李雅香的事,我聽過許多版本,至於那一個是真的?其實我也
不知道?

  何老師看著我,一臉沉重嚴肅的表情說道︰「方金,你知道學習精細素描的
第一要件是什麼嗎?」

  「是什麼?」

  「就是敏銳的觀察力,這幅畫就擺在你面前,你要想知道最後的真象?就自
己從這副畫中仔細觀察吧。」

  一幅真人高的油畫,畫中是一名站立的女子,她雙手交迭負於身後,裸露的
身軀油光光的,看起來真美。

  一位拿著油刷筆,戴著眼鏡的師兄走到我身旁,「你看了這麼久,有看出什
麼來了嗎?」

  我不明所以,反問道︰「你知道,劉師兄後來去哪了嗎?」

  「別急、別急!」師兄取下眼鏡,用鏡布抹拭好鏡片後,又戴上眼鏡,認真
地看著我的臉說道。

  「你到C3棟大樓的庫房去,那裡有一個人或許他可以告訴你答案?」

  我按眼鏡師兄的提示,在那裡找到一看起來很落魄的男子,他一頭蓬鬆的亂
髮似乎很久沒整理過,下巴滿滿的鬍鬚,眼匡凹陷深黑,衣著襤褸破爛,簡直就
是四處流浪的難民。

  「你……你……我、我是美工科新來的學生,叫方金,我想請問,你知道劉
正誠,劉師兄的消息嗎?」

  落魄男子本來沒有理會我,但一聽到我說出劉師兄的名字,突然兩眼瞪著我,
看得我心裡直發毛。

  我試著跟他搭訕,想問出一些消息,但他卻沒有回答,就在我失望想離去的
時候,他卻忽然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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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落魄男子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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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蓮蓬頭的水,彷佛是聖潔的洗禮聖水,水溫暖暖的。李雅香雙手捧在胸前,
任水沖到合攏的掌心中,暖暖的水溫讓她感覺活了回來,她握住蓮蓬頭,用力的
沖洗自己的身體。

  她自慚的污濁身體,被清澈的水流,慢慢包覆住,那感覺好像能洗去一身的
恥辱,這讓她漸漸放鬆了下來。

  少女側身坐在床上,剛擦拭身體的浴巾丟在一邊。

  她弓下腰肢,燈光映照下,麥色的肌膚如金玉般明亮,那細緻的手按在線條
柔健的纖足上,輕輕拂拭,神情寧靜而優雅,讓人感到股成熟女性的韻味。

  「昨晚上去哪了?我怎麼打電話不接?」

  劉正誠一臉的黑眼圈,憔悴的臉龐,看起來就是一夜未眠的樣子,他拿了一
袋的食物,走到畫室的儲物間,打開冰箱。

  「妳知道嗎?我找妳一晚上了。」他看著側身坐在床上的阿香,不忍苛責,
搖搖頭道:「妳不想說就算了,這裡有早餐吃一點唄?我昨夜沒睡,先去洗澡,
再補個眠。」

  劉正誠打個哈欠逕自步入浴室。

  嘩啦!嘩啦!嘩啦!

  美麗的少女,突如其然打開浴室的門,抱住正在沖浴的劉正誠。

  「雅香?妳怎麼了?」

  李雅香也沒有穿衣服,兩個裸露的男女擁抱在蓮蓬頭的水流之中。

  「妳今天真的很奇怪?問妳話也不回答,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李雅香見男友一臉的焦急,心中莫明的感動,她看著小誠的眼睛,緩緩說道
:「你還記得那件事嗎?」

  劉正誠關掉水龍頭,抱著雅香走出浴室,倆人坐在椅上,背靠背著,沒有人
說話,氣氛很沉寂。

  過了一會兒,劉正誠主動打破沉默:「我還記得……」

  李雅香語氣平淡道:「現在是該做抉擇了。」

  劉正誠知道她說的事情,那是倆人來到這個偏僻的地方,建好畫室一周之
後,發生的事情。

  李雅香因為常常做惡夢,終於某日暴發了!她將一個不認識的過路人,打傷
了,還好劉正誠有阻止,不然就要出人命了。

  因為這事情,劉正誠就陪女友去看了心理醫生,診斷的結果是李雅香有精神
方面的疾病,似乎是一種另類的斯德歌爾摩症。

  「抉擇?抉擇什麼?我們現在不是挺好的嗎?」劉正誠看著女友皺眉道:
「這裡幾乎沒有人會來,只要有妳在,就算一直躲在這也沒關係。」

  雅香摸著男友的頭,輕輕道:「我、我覺得自己,快變得不是自己了……」
她握著劉正誠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前,合上雙眼輕聲道:「小誠,我……我……
已不純潔了,你就要了我吧……」

  劉正誠將雅香擁入懷裡:「妳說什麼?在我眼中,妳永遠都是純潔的,就算
妳有精神病又如何?」

  「小誠,你不要對我這麼好,其實我就是一個壞女人,我希望你能狠狠的打
我、罵我……」雅香緊緊抱著男友的胸膛,激動道:「不!這樣不夠!你還要把
我鎖起來!最好是關起來!」

  「妳在胡說什麼?我才不會那樣做!」

  響午。劉正誠一夜未眠,現在已累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李雅香沒有吵醒
男友,她輕手輕腳地走到衣櫥前,小聲的打開櫥門,從裡面冒出了一個人——賴
狗子。

  賴狗子走出畫室,看見外面的太陽,伸展胳膊,呼了一口大氣:「哈哈!沒
想到老子還可以活著走出來,啊!疼!」

  賴狗子一身的瘀痕,臉頰上腫起一塊紅包,一隻眼睛被打成青黑色,在他強
暴完雅香之後,導致李雅香的心理病復發,於是賴狗子就打得體無完膚。

  他回頭見李雅香站在身後,不禁冒出冷汗:「嘿!妳打也打過了,沒必要再
打吧?放心,我不會告訴小誠的。」

  李雅香表情淡莫,冷冷道:「我有精神疾病的事,你都聽到了吧。」

  「哦!這個……我一定會保守秘密……妳不會是想滅口吧。」

  李雅香跨坐到機車上,對賴狗子說:「我心情不好,帶我去散散心吧。」


                第九章

  「喂!然後呢?你把話說完啊!然後呢?那個叫賴狗子的人跟雅香去了那
裡?」落魄男子,話只說一半,讓我很不爽,我氣得抓起他領子逼問。

  可是落魄男子卻像腦袋壞掉般,重複著說:「我賣掉了……我賣掉了……」

  他在說什麼?我都聽不懂,只好回去找眼鏡師兄。

  我在學生宿舍單人房,找到了眼鏡師兄。

  「你真的很厲害?」眼鏡師兄笑道:「沒想到你這麼有毅力,能問到這麼深
入,好吧,那我就將我知道的事告訴你吧。」

  眼鏡師兄看著窗外,淡黃色的夕陽,漸漸西沉,他手上還端著一杯咖啡,一
臉緬懷的表情。

  「我記得那件事發生之前,我到過小誠的畫室,他的女友李雅香還泡了一杯
咖啡招待我,當時我感覺這個女的除了美貌之外,還有一份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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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眼鏡師兄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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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陽枕在一片濃濃的雲朵上,金輝灑落一地,鋼鐵高樓聳立在昏黃的天空之
下,熙熙攘攘的人聲車聲,不停地穿流在鼎沸的街道上。

  「吳再興!」當時我背著書包,正走在回家的路上,沒想到卻有人叫我,這
聲音我覺得很熟悉,才回頭就見到蔡義雄。

  蔡義雄大步趕到我面前,喘道︰「呼……欸!你知道後天的季展,我們的順
位已經改了嗎?」

  「改了?我不知道啊?不是木工組第一順位展出嗎?」

  「不!現在是我們油畫組第一順位了!」

  「我們第一個展出啊?唉……我都還沒準備好,對了!聽說正誠的作品水準
一流,不如去參考他的吧。」

  蔡義雄詫道︰「劉正誠?」他先是左顧右盼;然後又將我扯到一條窄巷裡,
悄聲說,「你沒有聽說過……小誠女友的事情嗎?」

  我搖搖頭,想了一下,「好像有點印象,他的女友不是武術社的指導教練
嗎?聽說長得很漂亮……」

  話還沒有說完,巷口忽然冒出七、八個不良少年,帶頭那個我見過,是學校
出名的混混,叫林明豪,因為在校內對同學勒索取財,被記了兩次大過。

  林明豪指著我們叱道︰「你們兩個,把身上的錢拿出來!否則就打斷你們的
狗腿!」

  狹窄的巷弄裡,後面是死路,唯一的出口,被七、八個不良少年堵住,這下
可是凶多吉少,蔡義雄腿軟了下去,從口袋掏出兩張鈔票,顫聲道︰「我只有這
些……豪哥、豪哥……你別打我……哎呀……」

  林明豪一腳踹過去,指著我道︰「你的呢?」

  我當時已經嚇傻了,失去了正常的反應能力,就在我以為會被痛打一頓時,
巷口那一頭出現了一個我認識的人——正是本班木工組的賴狗子。

  賴狗子抽了一口煙,吐出雲霧後,將煙頭丟在地上︰「喂!林明豪,欺負我
們班的殘渣,算什麼男人?」

  雖然被這傢伙說成是殘渣,但我卻沒有生氣,因為我得救了。

  兩個不良少年圍上去,賴狗子笑了一下︰「想動我?先問問,我馬子同不同
意吧!」

  一個黑色的人影,迅速從賴狗子身旁穿過,跟著一記踢腿閃電般直中不良少
年的腹部,甫一踢中立即變招,原地回轉身體,一記迴旋踢便將旁邊,另一個不
良少年踢倒在地,整個過程不到三秒鐘。

  我這時才看清楚,這是一位女生,她穿著一襲貼身的黑色皮革衣,從脖子連
到腳踝都包覆住,僅露出手腳的肌膚。

  長長的髮絲在夕陽輝映下,猶如金黃色麥穗,一根根一絲絲的金穗隨肩而
落;氣質如玉的鵝蛋臉上,有一雙漂亮的鳳眼,配上一對流星般的劍眉,筆直的
鼻樑,在準頭處微微下彎,像一隻清秀的鳳凰,伏在上面;鼻翼形若鳳翅收攏在
側,下麵是一張櫻紅的小嘴。

  美女!這位美女,我只覺得,好像曾經看過她,但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那
裡見過她?

  等我回過神,她又放倒了三個人,只剩下林明豪跟一個不良少年,但他們已
經被美女的武功給嚇到不敢動了。

  皮革美女沖上去,跳了起來,雙腿平分,淩空一對腿剪,掃中林明豪兩人的
腦袋,這個動作雖快,但我的眼睛卻像慢動作的攝影機,將美女的動作給慢速到
一格一格前進。

  所以讓我發現到一個怪異的地方,當她淩空分腿時,兩腿之間為什麼會鼓起
一根棍狀物?這不是男性勃起才有的嗎?莫非她是人妖?

  賴狗子拍拍我的肩膀,將我從沉思中給敲醒,我這才發現,林明豪等人已被
打跑了。

  「嘿!別謝我,都是同學,我也不能見你們被外人欺負……」賴狗子話說到
一半,見我一直在看那個女人,兩隻手掌大力一合,啪!

  巴掌聲把我從失神狀態給驚醒過來。

  「看你那副好奇樣子?」賴狗子仍是那副痞樣子,「好吧,這只是我養的母
狗,我剛好帶狗出來散步,見到你們被欺負,就放狗趕跑壞人啦。」

  蔡義雄跟我倆人,互看一眼,四目相對,我見他兩眼驚疑,跟我一樣,似乎
我剛剛沒聽錯——母狗?

  賴狗子的手在那個女人屁股上用力一拍,說道︰「母狗,快跟我同學自我介
紹一下。」

  皮革美女撥開長髮露出美麗的臉龐,一雙劍眉嚴肅地皺起,漂亮的鳳眼看著
我們,一臉肅穆地說道︰「我就是主人飼養的母狗。」

  蔡義雄跟我說道︰「啊!我想起來了,有風聞小誠的女友……就是那個武術
社的指導教練,跟小誠分手了,她應該就是小誠的女友。」

  皮革美女聽到這話,眉毛不禁跳了一下,但仍是那個表情,淡然道︰「我曾
經是人,叫李雅香,也是你們班劉正誠的女友,但後來我放棄了人的身份,現在
是一條由主人飼養的母狗。」

  賴狗子見到我們驚奇的神情,搖搖頭道︰「我來讓你們,見證一下這個女人
已經是母狗的事實吧,母狗!跟主人打招呼吧。」

  李雅香聽到這話,臉上現出一絲猶豫,但僅一秒的時間,她又恢復了淡然的
神情,然後就在我們面前脫去皮革皮,裡面竟然沒有穿任何衣物,兩腿之間插了
一根假陽具,除此之外就什麼也沒有了,她就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在我們眼前。

  雅香裸著身子蹲下身,低頭著頭,長髮垂落遮住了臉,兩手貼在地上,兩膝
彎曲,大腿緩緩平分,跟著叫了一聲︰「汪!」

  我跟蔡義雄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狗吠給嚇了一跳。

  賴狗子一臉神氣的對我們說:「今天老子高興,就讓你們到我家來參觀一
下。」

  賴狗子的家,離學校不遠,他住一間雜貨鋪的二樓,是承租來的,裡頭不
大,不到七平,只有一個小臥房、側所與浴室合在一塊,沒有廚房,客廳就是玄
關。

  「隨便坐吧。」賴狗子拉了一張椅子就坐了下來。說真的,他家真髒亂,地
上都是垃圾,還有一些發臭的不知名髒物。

  我跟蔡義雄勉強找了一個箱子,就當作椅子坐了。

  李雅香在路上就穿回了皮革衣,但一進門之後,她就自動的脫去衣服,像母
狗一樣爬到賴狗子的腳邊。

  她的膚色較深,像成熟的稻麥混上明黃的絲綢,調出的稠黃色。她赤條條的
蹲在地上,學母狗叫了一聲之後,大腿平分,張開一百二十度,兩膝懸空呈半蹲
姿勢,挺起腰,將雙乳抬高,兩肘彎曲,挾在腋下,兩拳屈握。

  接著她抬起臉張口微吐小舌道︰「汪……」

  我見賴狗子,給李雅香的脖子上戴了一隻紅色的狗項圈,然後握著狗繩牽著
她去廁所。

  廁所的門是敞開的,我們可以直接看到裡面。

  李雅香的腰很柔細,因為練武術,小腹平坦略帶有點淺淺的腹肌,臀部彎起
一道美麗的曲線,她跟一頭小母狗般蹲在側所,大腿的肌肉渾圓而結實,渾圓的
大腿肌伸直,隨著肌肉的拉直,整只大腿慢慢抬高,最後將下體露了出來,恥丘
上的毛都修剪過,肉唇周圍的毛都已剪去。

  李雅香蹲著抬起一隻腳,然後對著地上的坑洞灑尿。

  那一瞬間,我的眼睛跟李雅香的眼睛四目相對,然後她知道我們都在瞧著
她,她索性閉上眼皮不看我們。

  我在想,她真的已經變成人型母狗了嗎?她真的已經沒有作為人的尊嚴嗎?
她這樣被我們瞧著看,都不會羞恥嗎?

  我在疑惑的同時,答案也已經出來了,因為我看到她滿臉的羞紅,額際滲滿
了汗珠。

  晚餐很簡單,賴狗子煮了幾包速食麵,我跟蔡義雄也將就著吃。

  李雅香趴在地上,有一個狗用碗盆,我見她沒有用手,整個臉埋在盆裡吃著
賴狗子倒在裡頭的麵條。

      ***    ***    ***    ***

  「之後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就再沒見到那個女人了。」眼鏡師兄喝
了一口咖啡。

  「那劉師兄呢?」

  眼鏡師兄放下咖啡杯,歎了一口氣:「後來我聽說小劉有去找過那個女人,
聽說……這只是聽說,我聽說那個女人發了瘋,把賴狗子殺了,小劉就帶著那瘋
女人失蹤了。」

  我吃驚道:「真的嗎?」

  「我已經說了嘛,是聽班上那些流言閑語,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啊!對
了!蔡義雄,你可以去找他,那一天之後,那傢伙就變得很奇怪,他斷斷續續的
有去找過賴狗子。噢!有一次,我還看到他拿錢給賴狗子。」


                第十章

  我離開宿舍之後,回到自己的寢室,這一夜睡不好,滿腦子都在想這些事,
早上,我很早就起來,走在學校的綠蔭大道上,很巧的我遇到了何老師。

  「老師早。」

  「方金,你怎麼臉色這麼差?」

  「最近一直在調查劉師兄那件事,導致我昨晚沒睡好。」

  「你怎麼還在查這件事?」

  何老師告訴我不要再查此事了,這件事鬧出過一條人命,警方至今也沒破
案,校園裡鬧出人命,搞得校方灰頭土臉,所以學校已將此事當成禁忌,禁止任
何人再去探查了。

  我沒想到,既然真的有人喪命,於是纏著何老師一直追問,何老師被我纏怕
了,終於對我漏了口風。

  何老師說在上一屆的季展之前,曾見到劉正誠怒氣衝衝的跑進學校的寫生
室,他獨自一人在裡面折騰了三、四小時,才離開,這是何老師最後一次見到劉
師兄。

  之後就聽聞劉師兄與他女友殺了賴狗子的消息。

  「劉師兄在寫生室做了什麼?」

  何老師說劉師兄畫了一幅畫,這幅畫被何老師私藏起來了,我要求老師帶我
去看看,起初何老師不願意,但終究拗不過我,於是將這幅畫偷偷給我看了一
次。

  那也是一幅真人般高的油畫。畫中也是一位女子,不同的是,女子沒有穿任
何衣服,裸露著跪在地上,兩隻手被反綁於身後,脖子上戴著一圈紅色的項圈,
那女子正是劉師兄的女友——李雅香。

  我有仔細注意到三個細節,第一、女人的表情很哀傷,第二、紅色的項圈扣
著一條鐵鍊,鏈子的另一端被一隻手握住,只是畫裡只有手,沒有畫出其他部
份;第三、女人的胸部有一行很小的字,似乎是被烙印上去的。

  何老師只給我看一下,就把畫收起來了,並交待我不可以亂說。

  下午。我沿著眼鏡師兄告訴我的路,離開學校了。

  一路東找西問,終於找到蔡師兄租的地方。

  蔡義雄聽聞我的來意,告訴我︰「這件事一直都是校方禁止尋問的事,你不
要到處亂問,小心被開除學籍,還有事情未必是這樣,其實你所聽到的只是謠
言,而我知道的這種版本,才是真的。」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

  嚕!嚕!對不起,您撥的電話無人接聽。劉正誠掛斷電話,皺眉看著天上的
烏雲不語。

  他想想不對勁,沖了過去,一腳踹開大門。

  大門被破開,劉正誠站在門口,看著淩亂的屋內,裡面一對男女,讓他觸目
驚心。

  「讓你看到了。」賴狗子一臉痞子的模樣,他起身摸索著四周的雜物。

  劉正誠顫抖著,喃喃道︰「你為什麼在這裡?阿香……」他已看到,賴狗子
身後那個裸著身子,卷屈在角落的女體。

  賴狗子從他的褲袋裡,掏出一根煙,翻開打火機點著,「我沒想到,你女友
竟然還是處女,一興奮下就替你先開苞了,哈哈哈!」

  賴狗子的得意,還不到一秒鐘,一記兇猛的拳頭,猛然擊中他的臉頰,將他
打倒在地上,忿怒的李雅香壓在賴狗子身上,一拳接一拳的打去。

  「夠了!再打下去,他就沒命了……」

  「小誠……」

  劉正誠低著頭︰「別說話……我現在腦中一片混亂,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

  雅香被淚水淹沒的眼中,只見到劉正誠模糊的背影,他背對著雅香,正要離
去。

  「別走!」

  李雅香撲過去,將劉正誠拌倒在地上,劉正誠感到昏頭昏腦的,眼前一片模
糊。

  不知多久,下體一陣溫潤的感覺讓他漸漸蘇醒,等他回神來,卻見自己大字
型仰躺,一個女人趴在自己跨下,將下體的肉棒含在嘴裡吞吐。

  雅香側著臉,用小嘴含著粗壯的陰莖,紅唇貼著肉棒的外皮,吸入;吐出,
舌頭跟著遊舔整根肉棍,從根部一直往上舔,最後將龜頭吃下,又吐出。

  那張小嘴像軟體動物水母,先整只趴在根部,然後黏著肉莖一路往上爬,最
後軟軟的水母包住了圓碩的龜頭,緊緊地猛吸一陣才放開那可憐的小烏龜。

  劉正誠給這樣吹弄,下面的肉棒早就硬挺起來,只見女人兩眼發出熊熊的欲
火,饑餓的神情像一頭猛獸,想一口吞掉眼前的男人。

  李雅香似乎已被欲望佔據了理智,舔硬了肉棒之後,便壓在劉正誠身上,準
備強姦他。

  女人張開大腿,肉穴直接蓋到男人的肉棒上面,壓了下去。

  劉正誠恢復清醒的時候,才發覺自己正與雅香交合中,他本想推開,卻反而
一手抓到青乳,軟軟膩膩;溫溫綿綿,從手上傳來難以言喻的滋味。

  「啊……」修長的美腿勾在男人的腰上,如桃般的圓臀不住地上下跳動,劉
正誠只感到自己的肉棒被軟軟黏黏,又濕又暖的東西包覆住,那東西還會擰動,
就像把他的肉棒當成麻布擰一樣。

  他沒撐幾下就射了出來。

  蔡義雄:「最後賴狗子死了,被那個女人殺死了,小誠帶著那個女人亡命天
涯,就沒人知道他們的消息了。」

  這個版本我聽過,就是眼鏡師兄聽來的謠言版,怎麼蔡師兄也是這麼說呢?
難道這才是真象?

  我沒有死心,按眾人的說法,找到了劉正誠的畫室,那裡已經廢棄多時,裡
面積滿了灰塵,看來很久沒人住過。

  我沒找到劉師兄,只好無功而返。

  幾天後,我拿了一堆廢棄物,送去學校的資源回收廠,在那裡我見到先前的
那位落魄男子,他半個身子都埋在一個大垃圾箱裡,看他跟拾荒者一樣,從裡面
撿一些剩菜在啃,我於心不忍。

  那是我發自內心的憐憫,我買了點飲料、麵包,包在一個紙袋裡送給他。

  他似乎餓壞了,一把搶了過去,像饑餓的野狗般狼吞虎嚥。

  他吃飽喝足後,望著我:「你、你不是那天問我什麼事的……什麼事?對
啊,你那天問我什麼事呢?我怎麼記不起來了?」

  我看得出來,他似乎不太正常,只好安撫道:「別急、別急我叫方金啦,那
天我想問的是劉正誠的消息。」

  他聽到我說起劉師兄,便喃喃自語起來。


               第十一章

  『斯德哥爾摩精神症候群』:

  人于絕望之中屈服於暴虐,再重獲希望時,將連牲畜都不如。

  人是可以像牲畜一樣被馴養。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社會科學家對於,受害者愛上或臣服於加害者,這種象現稱為「斯德哥爾摩
精神症」。

  關於心理學的解釋,當被害人的身心性命受到威脅,被害人卻有如新生嬰兒
般,完全沒有抵抗力,只能任憑加害人魚肉,但加害人最後卻施以小恩惠,饒過
被害人。

  被害人就會與最靠近的有力者,形成一種情緒依附,以取得最大化的生存
率,讓他至少能生存,此綜合症可能是由此發展而來。

      ***    ***    ***    ***

  「這地方的景色不錯吧,心情不好的話,來這裡看風景最棒了。」

  賴狗子把摩托車停在山路旁,側臉望去,只見李雅香站在山崖邊。「喂!妳
不會想跳下去吧?」

  賴狗子走到她旁邊:「妳可別做傻事啊,那件事我不會告訴小誠的。」

  雅香看了賴狗子一眼,淡然道:「其實我早就配不起他了,小誠應該有更好
的人生,我這種病,只會拖累他。」

  「是嗎?但我看小誠對妳挺上心的。」賴狗子抽出一根煙叼在嘴裡,手窩在
口袋內掏尋打火機。

  「所以,我更不能拖累他。」

  賴狗子掏出打火機,點燃煙頭,吸了一口,吐出一團白霧後:「就算妳這樣
想,小誠也不會放棄妳的,這樣吧,我有個辦法可以幫妳。」

  兩人騎著摩托車,來到了賴狗子的家。

  賴狗子住在雜貨鋪的二樓,是承租來的,空間不大,不到七平,只有一個小
臥房、側所與浴室合在一塊,沒有廚房,客廳就是玄關。

  「妳先住這吧,過幾天我幫妳去散佈流言,就說妳跟小誠分手了。」賴狗子
拉了一張椅子就坐了下來,地上都是垃圾,一些髒內衣、髒內褲,就隨地扔在
那。

  雅香搖搖頭:「我瞭解小誠,他不會相信的……就讓他知道我被你那個的事
吧。」

  賴狗子沒想到,李雅香竟然想主動捅破這件事,這要一捅破,他就沒有東西
可以威脅李雅香了,甚至他還可能會獲罪入獄,想到這裡,他蒼白的臉上,不禁
流下驚恐的冷汗。

  李雅香望著賴狗子,臉上若無其事的樣子,冷笑道:「哼!你怕了?放心,
小誠仍然會識破的,因為你根本打不過我,你怎麼可能強暴我呢?」

  「是啊!我也想問,妳當時為什麼不打我呢?難不成,先前,妳、妳真的是
故意讓我肏妳?」說到這裡,就連賴狗子都感到不可置信了。

  李雅香露出厭惡的表情:「當然不是。」

  李雅香漂亮的鳳目眨了眨眼,小臉緋紅起來:「是那幅油畫……的關係
……」

  「不然,我怎麼可能會被你,你這種爛人給、給那個了?」

  賴狗子聽到這個受害者,一下反過來幫他這個加害者出謀策劃,一下又當他
的面損他,他心中五味陳雜,說不出的怪異:「那幅油畫?到底怎麼一回事?」

  「那幅油畫……」

  小誠送的生日禮物,他親手繪出的真人油畫。

  每次雅香當模特時,望著那幅畫,都會讓她陷入恍神,所以她必須設鬧鐘,
喚醒自己,如果沒有被喚醒的話,她會發生什麼事呢?

  雅香之所以被賴狗子強暴時,沒有力氣抵抗,就是因為當時她正好處於,剛
剛從恍神初醒的狀態,這時候身體比較虛弱。

  李雅香將這個秘密告訴了賴狗子,也讓賴狗子明白,當時他是多麼的僥倖,
不然他根本不可能成功,反會被打成豬臉。

  倆人談到這,賴狗子跑了出去,過一會,抱著一個用白布包裹住的物品跑了
進來,他掀開白布,露出油沫晶瑩閃閃的彩光,是那幅真人高的油畫。

  「我早就偷偷從畫室,給偷了出來,妳看看是不是這幅畫?」

  李雅香看到這幅畫的霎那,她的目光就已深深地被吸引過去,一股難言的魔
力,彷佛將她的靈魂吸入畫中一樣,那個時刻,她感到一切都平靜下來了。

  陰鷙狡詐的賴狗子,發現雅香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無論要她做出什麼,她都
會配合,此時的她已從英姿煥發的巾幗英雌,變成了溫馴的小貓。

  賴狗子發現,只要沒有用鬧鐘喚醒她的話,她就會一直這麼的溫馴,於是他
有了一個邪惡的計畫,他要讓這個美女,變成屬於他的寵物。

  從那一天起,李雅香就沒離開過雜貨鋪的二樓。

  時間飛快,一周過去了。

  賴狗子的房間仍是髒亂不堪,地上到處都是垃圾,一張四方桌上擺滿了吃剩
的食物與空酒瓶,此外還有一堆亂放的照片。

  有十幾張照片,第一張照片是一位美麗的少女躺在一張半人高的木床上,充
滿彈性的雙腿大大地分開,誇張地拉成一字馬,將她下體的性器官暴露出來,柔
嫩的陰唇被她自己的纖指邊翻開,露出裡面紅紅的軟肉。

  少女的表情看起來似睡非睡,而她正是失蹤半個月的李雅香。

  第二張照片,仍是雅香的裸照,只是換一個姿勢,她兩腿併攏站立,兩手抱
於腦後;第三、第四張照片,也大同小異,只是姿勢不同而已。

  第五張照片,就有了一點變化,雅香的陰唇周圍的陰毛被刮掉了,露出光潔
的陰戶。

  從桌上往下望去,看到地上散落不少雅香的裸照,沿著裸照的道路,看到小
客廳裡有一台電視,螢幕裡正在上演一齣春香肉色的黃片。

  但黃片的主角卻是——李雅香。

  雅香雙腿大大的張開,一隻金屬鴉嘴鉗插在中間,將陰唇擴張成圓形,裡面
淫靡的淫水,隨著陰道肉壁的絞動,泛起瑩瑩波光。

  「看啊……快看我的身體……」

  李雅香嬌聲道:「啊……大家都看著我淫蕩的身體……」

  纖維的指頭壓著陰蒂,一按一放,弄得陰蒂像彈簧般上下起伏,李雅香十指
按著濕淋淋的陰唇,不停搓弄,飛快的指間,夾著嬌軟濕滑的肉唇拼命舞動,帶
起四射飛濺的淫水。

  螢幕的對面,有一個女人,跪在地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拿著假雞巴,對
著自己兩腿之間規律的抽插,仔細看去,女人胯部下面沒有一絲陰毛,那裡夾著
一張柔嫩的肉穴,兩片肉唇被假龜頭擠開,周圍的嫩肉跟著凹進去,好似一個肉
做的漩渦,在龜頭一伸一縮之間急速的抽動。

  李雅香昂起秀頸,長長的烏髮跟著晃動,她看著自己表演的黃片在手淫著,
手上的假雞巴,每插進小穴一次,就濺出白白的濁液,她臉上滿是羞恥的緋紅,
疲累的喘道:「啊!啊!啊!住手……不要……啊!」

  看著眼前的美少女剝開自己的秘處,自己拿著假雞巴捅弄,卻又羞恥的想停
止這種事,賴狗子只覺得自己下面的雞巴已整根勃起,硬得直直的,摸起來燙燙
的,要是一口氣插進她的小穴,說不定會不小心肏穿了她的小嫩屄。

  賴狗子看得欲火直冒道:「裝什麼裝?妳看看妳自己有多騷啊。」

  剛說完,他就把那根假雞巴拔了出去,丟在一旁,淫水跟著流淌一地。

  他握住龜頭,頂在濕濕滑滑的嫩穴洞口,向裡面推了一下,卻滑了出來,他
又再次頂住,這次擠開濕軟的肉唇,插進了狹窄的蜜穴中,裡面一層層滑滑的肉
壁包住男人的雞巴。

  感覺像是溫溫暖暖的東西黏在雞巴上,那東西還軟軟黏黏的,會隨著雞巴的
抽動而跟著扭動,而且會對著雞巴一下緊一下放鬆。

  李雅香感到一股吃痛,身體自然的繃緊,紅紅的唇瓣在賴狗子插入的那一瞬
間變成蒼白色。

  她想起痛苦的回憶,一個讓她心如撕裂般痛的夜晚,那一夜被別的男人奪走
了自己的處女。

  邪惡的陌生人奸笑道︰「開通啦!」而她只能淒厲地哀鳴︰「不要啊……」

  那時候她無力抵抗,但現在呢?

  她仍然無法反抗,任由那根醜惡的雞巴,在她嬌嫩的肉膜裡進進出出,甚至
還不時會重重的搗入到蜜穴深處,撞擊著子宮頸口。

  每一次的撞擊都讓她感到屈辱。

  她覺得自己很下賤,很骯髒。

  可是她卻感覺自己漸漸的迷失了。她能感覺到那根雞巴在她體內進出的律
動,當抽動的快時,她會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快感,會有一種要獻出自身或是被對
方佔有的快感,當抽動的慢快時,她甚至能感覺到陰莖的形狀,感覺到龜頭頂端
的馬眼,頂在她的肉璧上,溫溫的、突突的、硬硬的。

  她想叫!想發出聲音!可是道德與良知讓她咬著唇,不敢出聲,她深怕出了
聲,就是認同了對方的姦淫,但身體卻受不了的敏感,她渾身都是火熱熱的。

  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火熱的屁股隨著雞巴的抽動,上下扭動。

  忽然腦袋一瞬間空白,像被電擊了一樣,這僅僅不到三秒的時間,讓她感到
自己有多麼下賤!因為她高潮了。

  對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賴狗子沒有絲毫憐惜,雞巴一挺,整只肉棒都插進
去,插到根部都沒入穴裡。

  剛開苞不久的嫩穴被醜惡的雞巴猛烈的穿刺,原先充滿彈性的陰道肉壁,應
該有一圈圈柔嫩的肉折,此刻卻像被什麼東西拉扯般,平平的,是一種繃緊的
平;李雅香終於叫了出來,那柔軟的小穴被撐開來,撐賬到臨界點未爆,仍緊緊
夾著肉棒。

  這個美女的陰道裡,流出了很多水,賴狗子挺著腰,雞巴插在裡面,享受著
剛破處的鮮嫩和緊窄。

  第一次的破處李雅香流下了屈辱的淚水,這一次她卻沒有流淚,她只有斷斷
續續的片段式高潮,讓她的腦袋一會兒空白,一會兒又清醒。

  她覺得自己幾乎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配合著賴狗子的命令。

  賴狗子很高興,這個高傲的女英雄,現在任他玩弄,就一頭馴服的母馬,聽
憑他的使喚。


               第十二章

  落魄男子說話顛三倒四,有頭沒尾的,是我依靠強大的邏輯推理能力,將他
的話給復原成上述內容。

  就在我思考時,他突然調頭就跑:「喂!別跑啊!」

  我一路追著,跑到一處小巷弄,這裡很髒亂,是標準的城鄉結合區,地上都
是凹凸不平的泥濘地,一些野機車呼嘯而過揚起了大片的黃沙,我掩著口鼻,卻
發現失去落魄男子的蹤跡了。

  滴滴雨水莫名其妙地打在我頭上,我抬頭一看,才發現天空上堆積著厚厚的
黑雲。

  真是不妙!一下子雨水就像炮彈般打下,我抱著頭,沒頭沒腦的跑到一家小
店門口躲雨。

  「年青人,進來吧,你站在那會淋濕的。」

  老闆姓王,人很熱心,見我站在門口,就邀我進來躲雨。

  我進去之後,才發現這是一間情趣用品店,我沒有嫌棄的意思,徑自坐在角
落,忽然看到架子上有一張光碟,封面上的人物,我很眼熟。

  「老闆,這張片子是誰演的?」

  王老闆急沖沖的跑過來,把片子收起來:「不好意思,沒收好,這是非賣
品。」

  我看了他一眼,笑道:「我好像看到裡面的人,長得像我認識的一位失蹤朋
友,警方到現在還在查這個案子,我相信他們一定有興趣聽我的舉報。」

  「別、別,你這樣我很為難……」

  王老闆在我的威脅下,說出了這張片子的事。

      ***    ***    ***    ***

  王老闆覺得很奇怪,這樣的女孩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李雅香一頭長髮隨肩而落,絲絲細細的柔發像麥穗般迎風搖舞,活潑地擺動
著,玲瓏的體線,畫出曲勁的臀峰,沿峰而下是筆直圓潤的大腿,連結著充滿彈
性肉感的小腿,從大腿、小腿連到足趾,曲勁有致的線條,看起來有股活力、生
機、健康的氣息。

  她穿著學校的女校服,臉上平靜而恬淡,靜靜地看著眼前的櫥窗。

  王老闆經營這家店很久了,從來沒有見過有那一個女學生,敢穿著學生服跑
進來,而且她看起來很有氣質,像一個好學生,怎麼會出現在這?而且還直視櫥
窗,不感到害臊?

  這是一家情趣用品店,王老闆在櫥窗擺了一個女性的裸體人偶,上面穿戴了
許多SM用具,一些女顧客進門,看到這個人偶都會害臊不敢直視。

  又進來一個青年,他一頭長髮束到腦後紮了一圈馬尾,穿了一件黑色的細肩
帶內襯,腰上一圈皮帶系了不少雕刻工具,膝蓋開洞的牛仔褲看起來很時髦,整
體給人印象,就是一種頹靡的現代藝術風格。

  賴狗子走到雅香旁邊,手搭在她肩上,抱著她走到王老闆的櫃檯。

  王老闆:「狗子!你跟我買了好幾件商品,一直拖欠,到底什麼時候付
錢?」

  「別生氣,我這不是來付錢了嗎。」

      ***    ***    ***    ***

  王老闆:「狗子,叫那個女孩跟我做了一次,當作抵消他的債務,就這樣而
已,後來他們就沒來過了,你別告訴警察哦!」

  這個老闆說話很怪,很明顯在說謊,他在隱瞞什麼?不想讓我知道。

  我裝作相信他的樣子,沒在追問,只是跟他打哈哈,還跟他買了點東西,趁
他到倉庫拿貨時,偷走了那張片子。

  片子的外面用一層塑料袋封住,上面有一張簡介圖,是一個赤裸的女子趴在
地上,女子的樣貌正是李雅香,我回去拆開外封的塑料袋,裡面竟然有兩張光
碟,難怪摸起來厚厚的。

  我用光碟機打開寫著號碼1的片子:

  畫面一開始昏昏暗暗的,看不太清楚,還有吵雜的聲音,鏡頭晃了幾下後,
有一道黃光打在一面牆上,王老闆走進鏡頭裡,看他在收拾地面,過一會兒他就
離開了,然後走進來一個人。

  一位穿著學校制服的女學生,一頭長髮自然撒落。

  她是封面圖上的女人——李雅香。

  她看著鏡頭沒說話,兩手平放在身側,站立著不動,鏡頭外有另一個人說
話,「呆站著幹嗎?不是教過妳了嗎?還不快做!」

  不是王老闆的聲音,我猜是賴狗子,雖說是我第一次聽賴狗子說話,但我卻
好像在那裡有聽過這聲音?

  雅香看了鏡頭一下,便低下頭,兩手伸到後背,解開鈕扣,將上衣脫了下
來,接著脫下裙子,最後將內衣也脫了,全裸的站在鏡頭前。

  她兩手放在身後,兩腿分開,下身的陰毛已經剃掉,露出光潔的陰戶,她一
開始細聲的不知在說什麼?賴狗子罵了一下,她才大聲的說:「我叫李雅香,今
天我自願放棄人類的尊嚴與做人的權利,成為一個奴隸。我在這裡認賴狗子為主
人,並與主人簽定奴隸契約,按契約內容服從主人的一切命令。」

  影片到這裡就結束了,我接著放入第二片:

  影片日期顯示,第一片與第二片的時間間隔兩周。

  影片一開始,就看到雅香站在兩張板凳中間。

  她仍是赤身裸體,在她身上唯一的物品,僅有脖子上的項圈,以及她雙乳
上,掛著一隻銀白色金屬物,看起來像是一枚細細的釘子,貫穿整隻乳頭。

  她轉過身露出屁股,豐滿的股肉之間有一條凹陷的臀溝,從溝壑裡垂下一條
毛絨絨的狗尾巴,這條尾巴的一頭是隻短肛塞,現在整隻都插在雅香的肛門裡,
僅露出狗尾部份。

  雅香動作熟稔的對著鏡頭,點了一下頭,然後爬到板凳上,左右腳各站一隻
板凳,分開大腿,露出光潔無毛的陰戶。

  她望著鏡頭說:「前主人為了讓母狗能成為真正的母狗,要母狗拋棄一切的
負擔,所以母狗把房子賣了,賣屋款項與存款都交給了前主人。前主人還燒毀了
母狗的身份證,說是畜生不需要這種東西,然後將母狗所有的衣物都丟棄了。」

  王老闆沒有出現在畫面中,只有聲音:「妳說說,為什麼叫前主人?」

  雅香的臉上很平淡,沒有什麼表情:「因為前主人說母狗只是一件物品,可
以轉賣的,所以把母狗賣給了主人您,他現在是前主人了,您才是母狗的新主
人。」

  我看到這裡大禁大罵賴狗子,竟然如此無恥,把好端端的女孩子變成這樣,
現在還把她當成商品賣給情趣店老闆!

  王老闆的聲音:「妳說,現在要給妳做什麼?」

  雅香看了左側一眼,我猜應該是王老闆站的位置,然後她又轉過臉,看著鏡
頭露出一個很機械式的笑容:「母狗奶子上的乳叉,是前主人穿上去的,新主人
要給母狗的陰蒂,穿上陰環,以表示母狗現在已經歸屬於新主人了。」她說完
話,自己兩手伸到胯下,剝開陰唇,靜候不動。

  王老闆終於出現在鏡頭上,他手上拿了一個像迴紋針的東西,但比迴紋針還
要細小,他一手捏著針頭,另一手捏著陰蒂,將尖銳的針頭抵住柔嫩的陰蒂。

  「啊……呀!」雅香吃痛的叫了一聲,針頭已穿過陰蒂,王老闆拭去血痕,
將那針頭扣進迴紋針的環扣裡,這樣就在雅香的陰蒂別上了一隻小小的陰環,看
上去還閃閃發亮。

  影片到了這裡就沒了,我現在終於知道王老闆為什麼要對我說謊了,因為他
也是這起失蹤案的共犯之一。

  那麼失蹤的雅香應該就在王老闆那裡,但另一個失蹤的劉師兄呢?他去了那
裡?


               第十三章

  這個答案是無解的,因為我在事後,再一次來到情趣商店,但讓我震驚的是
王老闆竟然自殺了,他留下了一封遺書,交待了一些事,卻讓整件事情更加撲朔
迷離!

  我在店裡搜尋了一下,找出不少關於李雅香的調教影片與照片,甚至有文字
記錄檔案,這些東西包含遺書。

  按遺書所說,賴狗子賣掉雅香三周之後,有一天他跟劉正誠出現在情趣商
店。至於為什麼賴狗子會帶劉師兄來這裡,遺書沒有交待。

  劉正誠抓著賴狗子的衣領,倆個人拉拉扯扯,吵吵鬧鬧的走進店裡。

  賴狗子一看櫃檯的王老闆,指著他就喊:「就是他!就是他!雅香就是跟他
走了,你別抓我,自己去問他呀!」

  王老闆見劉正誠一臉怒氣地朝他走來,他額上不禁淌出冷汗,畢竟做了虧心
事,心臟早嚇得碰碰直跳,他膽卻的指著倉庫方向,囁嚅道:「你、你別找我,
你要找的人在那裡,別找我……」

  劉正誠聽到這話,也顧不得王老闆了,逕自沖入倉庫內。

  「阿香!」

  倉庫裡有一位少女,正賣力的在整理貨物,一見到劉正誠,她也不知所措,
倆人當場無語。

  李雅香穿著一件OL式的女性高領西裝,腰間繫一條咖啡色的腰帶,下身是
短裙,腿部包著黑色的絲襪,腳上穿了一雙高跟鞋。

  大約幾秒鐘的時間,李雅香走了出來,劉正誠跟在後面,「阿香!這兩個月
來,妳跑那裡去了?妳知不知道我……」

  雅香回過來,玉指點在劉正誠唇上,讓他禁聲。

  「別說了。小誠,你也看到了,我現在在這裡工作,我過得很好,希望你以
後別來打擾我。」

  劉正誠一臉愕然,但隨即就拉住李雅香的手說:「阿香!妳到底怎麼了?」

  雅香推開劉正誠,搖搖頭:「我就知道,你不會死心的?」她側臉瞪了賴狗
子一眼,冷冷的笑了一下:「哼!一定是他帶你來的,是想看看我的醜態嗎?」

  賴狗子一臉事不關已的模樣,笑道:「別這麼說嘛,妳看妳現在不是人模人
樣的?王老闆不對妳挺好的。」

  「人模人樣?」李雅香冷笑了一下,接著忿恨的瞪著賴狗子:「你自己看看
吧!」

  她一把扯開鈕扣,將西裝脫去,接著又脫去短裙,裡面什麼內衣也沒有,是
赤裸的胴體,她的脖子上戴著一個狗項圈,乳頭上穿了兩枚銀針,下體有一個發
亮的金屬迴型環,兩腿之間還掛了一條狗尾巴。

  劉正誠先是震驚,緊接著是生氣:「是誰?是誰把妳變成這樣的?」

  李雅香搖了搖頭,微微的笑道:「是我自願的,平時主人會讓我穿正常的衣
服,幫忙主人顧店,但裡面不許穿內衣褲,等下班後,我就會脫光了等主人調
教。」她看著在一旁發抖的王老闆,走了過去,跪在王老闆腳下,恭敬道:「母
狗犯錯了,剛剛母狗的自稱詞用了『我』字,卑賤的母狗不能用這個字詞,請主
人處罰。」

  劉正誠當然不會讓王老闆處罰雅香,他很自然的就要衝過去,但李雅香卻站
了起來,阻擋在他面前。

  「小誠,你都看到了,以前的雅香已經死了,現在你眼前的只是一頭卑賤的
母狗,母狗會拼死保護主人!」

  遺書寫到這裡,只說了忿怒的劉正誠抓起了賴狗子,倆人扭打起來,李雅香
站在王老闆身前保護他,並未阻止,這倆人打著打著就打到外面去了,之後這倆
個人都沒有回來過。

  雅香最後怎麼樣了?遺書並沒有說明,從調教影片與照片來看,王老闆利用
雅香拍了不少黃片,以此賺了些錢。

  照片中雅香原先的小胸部,變成了鐘乳型的大波,看來是動了隆乳手術。

  關於雅香的調教影片很多,獸交的就有三十多張;有出去接客的有五張,女
犬調教的有十張,緊縛鞭打的有四張,還有穿皮革衣、穿各類簍空情趣衣的影
片,還有一些多人輪姦的片子。

  文字記錄檔案,有雅香自己寫的一些記錄,我將這些記錄整理起來與調教影
片放在一起分析:

  記錄片段1:

  主人,今天您說,希望母狗能變成徹底沒有思想的物品,母狗檢討自己,知
道是因為上一次,小誠來店裡鬧事,讓您擔心母狗會後悔做奴。所以母狗決定將
自己完全交給您,當一個沒有思想的物品。

  現在肉體現在不自稱母狗了,肉體只是一件沒有思想的物品,請您任意改造
肉體的身體。

  記錄片段2:

  主人,今天您出門時,把肉體緊緊綁起來,鎖在倉庫裡,知道您怕肉體會逃
跑,肉體不逃跑的,肉體會等您回來,讓您玩弄。

  記錄片段3:

  主人,您要肉體,以後都必須服從您的所有命令,肉體只能接受主人的要
求,並且用肯定語氣回答「是」,肉體沒有權力拒絕主人的要求,肉體更不能使
用否定語氣說「不或不要」。

  主人,肉體犯錯了,下午您要肉體跟公狗交配,肉體竟然遲疑了三秒才回答
「是」,肉體是沒有思想的物品,不應該有思考,主人要肉體跟公狗交配,肉體
必須要不思考,立即回答「是」。

  從這裡的記錄以後,有了雅香犬交的影片,這些片子還販賣到外地去。

  記錄片段4:

  肉體今天按主人的要求,給陌生的客人肏穴,能用肉體下賤的小穴替主人賺
錢,肉體感到很高興。

  記錄片段5:

  主人說肉體快要變成真正的物品了。

  昨晚主人把肉體放在外面的垃圾桶裡,有一個撿垃圾的把肉體肏了一遍,肉
體沒有反抗,肉體知道主人不是丟棄肉體,肉體只是沒有思想、沒有知覺的工
具,主人要怎麼處置都行,當主人把肉體撿回來時,肉體感到好幸福。

  這個王老闆是有色無膽的鼠輩,依他的性格來看,這裡面應該有更複雜的內
幕才對。


               第十四章

  美麗的裸體少女跪伏在地上,兩臂向前伸直,左手疊在右手背上,柔軟的長
髮散落一地,黑髮蓋住了肩膀。

  乳房被身子壓貼地,而背部呈一道斜坡四十五度的往上爬,在腰際彎出一道
柔勁的曲線,最後變成圓滿的臀形;兩隻大腿併攏,膝蓋懸空未觸地,僅靠著十
根腳趾緊緊抓地。

  李雅香昂起頸子,露出一圈紅色的狗項圈,她有一對炯炯有神的眼瞳,一對
如流星的劍眉,筆直的鼻樑,在準頭處微微下彎,像一隻清秀的鳳凰,伏在上
面;鼻翼形若鳳翅收攏在側,下面是一張櫻紅小嘴,下巴是圓圓的鵝蛋臉。

  她望著眼前的男人,恭敬地喊了一聲:「主人。」她的臀部之間插了一條狗
尾巴,只要肛門括約肌一夾,尾巴就會自動搖晃。

  她跪在男人腳下,舔著對方的黑皮鞋,屁股上的尾巴左右搖晃著,像極了一
隻向主人獻媚的母狗。

  王老闆:「起來吧。」

  李雅香身子後彎,兩腿張開,握拳,兩隻手肘夾在腋下,挺直了腰,那隻狗
尾巴仍在搖曳擺動;胸部上掛了兩隻沉甸甸的大乳球,隨著她的起身而晃動,乳
頭上的銀叉,換成了兩隻金色的乳環,像鞦韆一般跟著晃動。

  「最近警方的追查越來越嚴密,前幾天還有條子上門來問,唉!我每天過著
提心吊膽的日子,難受啊!」

  李雅香沒有說任何話,對於王老闆的抱怨,她也只是平靜地望著她的主人。

  「王老闆!」門外走來一個人。

  那是王老闆的熟客,他常來光顧,也肏過雅香好幾回了,每次來都會蒙上雅
香的眼睛,讓她看不見。

  那人每次出現,總會穿黑色的褲子,李雅香也不知道他是誰,只是心裡暱稱
他為黑客。

  「啊!你總算來了。」

  「王老闆,你都準備好了嗎?」

  「放心吧,這隻母狗現在非常聽話了。」

  王老闆拍拍李雅香的腦袋:「今天妳要跟客人出去,一路上妳必須把他當做
妳的主人看待,還有妳不准看這位客人的臉。」

  「是!主人!」

  李雅香低著臉,翹著屁股,趴在地上,她只敢看著黑客的鞋子,跟著黑客的
腳步爬了出去。

  到了外面,李雅香看到門口放了一隻攤開的旅行箱,她主動爬了進去,然後
等黑客合上拉鍊,將她運走。

  不知過了多久,拉鍊終於打開來,光線透入旅行箱內,李雅香隱約聽到外面
有不少喧嘩與驚嘆之聲,她的雙眼慢慢地適應著光線,眼前的模糊景象也漸漸清
晰起來。

  這是她很熟悉的地方,學校的武術教室,周圍有十來個人,每個人她都認
識,有她的學弟,還有同學。

  黑客:「這些人妳都認識吧?我告訴他們,妳現在只是一個母狗玩具,他們
不相信,我只好帶妳來,讓妳親自告訴他們吧!」

  李雅香內心一陣悸動,以前接客都是不認識的陌生人,今天卻是在眾多認識
的同學面前。她感到無比的羞恥,臉頰像被火燙到一樣刺刺的。

  碰!碰!碰!碰!心臟急速跳動,她吸了一口氣,緩和一下,羞紅著臉對著
同學們說道:「主人說的沒錯,肉體就是一個母狗玩具。」

  「不會吧!?」

  「沒想到是真的!」

  「你看她,還穿乳環耶!」

  「何止,你看下面,還有陰環!」

  李雅香閉上眼皮,任由他們對她的評頭論足,也不發一語,黑客笑道:「那
麼就讓大家看看,妳的武術有沒有退步吧?」

  李雅香筆直地站在教室中央前,她雙手交疊,反綁在背後,前面是一位學
弟,她只能用腳,跟這位學弟對打。

  那位學弟看起來很緊張,反倒是李雅香已坦然面對一切,倆人在動作上,李
雅香顯得很自然,學弟卻僵硬無比。

  雅香彎屈小腿,大腿緩緩抬起,抬高,當大腿貼到肚皮時,小腿跟著伸直,
直到足踝貼到她的臉上,這是站立姿勢的一字馬。

  只是現在兩腿之間卻露出光潔的陰戶,一隻銀環穿在陰蒂上面閃閃發光,柔
勁的臀肉一扭,纖瘦柔軟的腰支彈起,一個凌空迴旋踢,就把學弟踢翻在地。

  所有人都吃驚了,沒想到她在這種情況下,功夫還如此厲害!

  黑客:「沒關係,換第二位上來挑戰。」

  黑客讓雅香分開大腿,在她的肉穴裡插了一根電動按摩棒,然後開大最大震
動,並命令她夾緊,不准掉出來。

  這下不要說格鬥,她連移動腳步都做不到了,於是第二個挑戰者很輕鬆的撲
倒雅香,並捏著她的奶子,上下其手。

  黑客大笑道:「哈哈!她輸了,你們大家都一起上吧,不用對她客氣!她不
過是隻母狗玩具!」

  她的肥碩的圓乳被無道粗手肆意地蹂躪,柔嫩的乳肉,像桿麵團般被捏成奇
形怪狀,金色的乳環也被拉拉扯扯;肉穴也被許多男人的肉棒輪流插入。

  她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具肉做的黏土,被四面八方而來的手,捏來捏去,下身
被不停的狂肏,讓她麻木了。

  那天晚上,她在十幾位同學的見證之下,跟一頭公狗交配。

  她跪在地上掘起屁股,讓公狗趴在她的背上,犬根筆直的沒入她的肉穴裡,
在這麼多認識的人面前獸交,讓她的心像是發冷似地直打哆嗦。

  她認出那是對她愛慕不已的學弟,那是對她敬佩的同學,還有曾被她打敗過
的師兄,現在他們都看著自己,看著那犬根在自己的穴裡抽動,發出擊打般的啪
啪聲。

  自己卻像個母畜伴隨著劇烈的運動,發出淫蕩的笑聲,就像個不知羞恥的妖
女。

  「呵呵……哦……嗯……啊啊……呵哈……」

  她看到對她的愛慕、敬佩、友情,一一轉變成了鄙夷與不恥。

  美女與野獸活生生的交媾表演,徹底粉碎了這些人對雅香的好感。


               第十五章

  「你知道嗎?狗子跟那他同學失蹤了,我現在很害怕有條子會來找我……」
王老闆雙手交握,不停的瑟瑟發抖。

  黑客:「你是怕惹禍上身吧?好啦,別擔心,這樣吧,你把她賣給我,以後
這件事跟你就無關了。」

  「好……好吧……」

  雅香站在倆人身旁,聽到對話也沒有任何的表情,那雙空洞的眼神失去了以
往的靈氣,就像個機械人般冰冷。

  黑客走到她的面前,那雙空洞的眼眸自動的看著皮鞋,她受到的命令,就是
不能看黑客的臉,所以她只能低頭,如果黑客抬起她的臉,她也會閉上眼皮。

  「妳聽到了,現在妳的新主人就是我了。」突然那冰冷的表情泛起了紅潤的
色澤,原先空洞的雙眼也換上了一層迷矇而妖媚的眼神,嬌紅的嘴角唇露出了一
抹淫魅的笑意。

  雅香低著臉道:「肉體的身體和精神都是屬於主人的,請新主人任意使用肉
體吧!肉體對新主人獻上自己的忠誠與服從。」

  黑客對雅香的調教是異常的殘忍。

  第一天的調教,就在一處地下室裡,李雅香躺在床上,雙腿張開,手腳放在
身體兩側。

  黑客將產檢用的鴨嘴鉗插進李雅香的穴裡,翕張的肉穴被擴張開來,露出裡
面一圈圈白皙滑膩的粉紅色肉壁,但黑客沒有停下,他繼續轉動齒輪,把肉穴擴
張到最大,連裡面最深處那一個紅紅的小洞都能看到,那個小肉洞就是子宮頸
口。

  雅香感到下體一陣冰涼,一點涼涼滑滑的感覺在陰道裡擴散開來,黑客將一
罐軟膏擠入她的陰戶裡。

  李雅香沒有問那是什麼東西,只是配合著黑客的動作,忽然黑客說:「這東
西是果糖,有流到妳的子宮裡嗎?」

  子宮內璧是沒有神經的,所以女人一般沒有感覺,懷孕是種胎在子宮內璧,
然後發胎到外璧,就連上神經了,因此孕婦會有痛覺。

  整個子宮唯一有直接與神經連上的地方在子宮頸口那一段,那也是女人非常
敏感的部位。

  「沒有流進去。」雅香能回答這麼直接,是因為她感覺到果糖漿只流到了內
外陰唇與陰道肉壁外端,並沒有流到陰道的深處和子宮頸口。

  黑客畢竟是男人,對女性生殖構造不太清楚,他只好把軟膏交給雅香,命她
自己把果糖擠進去。李雅香自己摸索著,很快就將管子推到陰道深處,用力一
擠,糖漿塗滿了整個肉壁,接著她將管口對準子宮頸口,輕輕一堆,插進了紅色
的小肉洞中。

  一股冰涼的感覺混合著酥酥麻麻的感覺傳來,糖漿已噴進了子宮裡。

  黑客拿著一罐透明試管,交到雅香手裡,管子裡有許多黑色細小的生物在爬
動,那是螞蟻。

  「妳自己把這個管子打開,然後倒入肉穴裡。」

  李雅香看了管子裡爬行的螞蟻一眼,點了頭:「是,主人!」

  她將管口插進陰道之後,壓在陰道外部的肉折上,接著用力一拍管子,一群
群黑黑的螞蟻灑落在裡面。

  黑客又拿了一管過來,讓她繼續放進去,一連放了五管,就這樣雅香的肉穴
上爬滿了黑色的生物,細小的螞蟻在陰唇上爬來爬去,透過鴨嘴鉗,可以看到肉
穴裡面還有很多黑色的小頭,不斷的在裡面鑽動。

  對雅香而言,那是難以形容的感覺,下體非常的痛癢,細細的疼,像潮水般
有規律的傳來,但這還能忍受,真正讓她難受的是癢,蟻群在裡面爬行的感覺,
讓她癢到受不了。

  「這叫昆蟲餐具,妳現在是這些螞蟻的餐具,忍住!讓它們好好飽食一
頓。」

  「是,主人!」

  雅香忍耐著下體的騷癢,任這些螞蟻在她嬌嫩的地方爬行、嬉戲、啃咬,她
的手腳不住的發抖,額上流出一滴滴的冷汗。

  忽然黑客問道:「這些螞蟻有爬到妳的子宮嗎?」

  雅香立即回答:「沒有……啊……只在陰道的淺處……啊……」

  「把這管插進子宮口,擠進去。」黑客又拿了一隻試管過來,但這隻管口上
接了一條細細的長管子。

  雅香拿著管子,顫抖著:「是……啊……是的……主人……啊……」

  細細的長管子穿過陰道,對準紅色的小肉洞輕輕一戳,插了進去,雅香知道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她的手指不禁遲疑了一下,不敢按下去,她內心掙扎著,
最後仍暗罵了自己:「我在想什麼?我不可以有思想,我只是玩具,要服從主人
的命令!」

  她下了決心,手指輕壓,空氣一推擠,一群黑色生物順著細管,噴到了子宮
裡。

  螞蟻降落在子宮內,順著內壁爬動,一些螞蟻還爬到子宮頸口遊玩。

  酥麻的感覺,混合著強烈的癢痛感,讓她感到非常的難受,她一直強忍著,
但這次的感覺太強烈了,她終於忍不住,兩手在身側大力的拍打,大腿像抽搐般
懸在空中抖動不停。

  「啊呀……要忍住!啊……忍……讓它們玩弄吧……哦……」她剛一說完,
瞬間腦袋一片空白,下體噴出一道黃色的液尿。

  強烈的酥麻混著強烈的癢痛感,讓她高潮了,陰唇外側的螞蟻被尿水淹死
了,但陰道深處與子宮頸口的螞蟻仍在持續蹂躪她。

  啪!啪!啪!啪!她的手掌不停拍打床鋪,兩腿不住的亂踢,終於她的忍耐
崩潰了,眼角流著痛苦的淚水,哀號著:「不、不行了……啊……主人……饒了
肉體吧……哦……肉體受不了啦!噢……」

  「不許說話,繼續忍耐!」

  「啊……是……噢……是的主人!哦……」

  李雅香忍了不知多久,面色已發白,身體已累到不能動彈。

  黑客拿著水龍頭沖刷,她的肉穴,又將裝滿水的細管子,插進她的子宮沖
洗。

  殘酷的調教,讓她變成了徹底的玩具,一具沒有思想的人肉玩具。

  王老闆之後陸續有去探望過雅香,把她受到的調教都記錄了下來,最後一次
的記錄是:

  「你這地方真黑。」

  「倉庫用來儲存物品用的,沒什麼差。」

  王老闆:「這個……不知道,她、她過得如何?」

  黑客:「在那裡,我帶你去看吧。」

  黑暗的地下室,一具長方形的木箱平放,頭尾各掛著一個吊環,懸吊在半空
中。

  王老闆:「這是什麼?」

  黑客沒有解釋,只見木箱的旁邊,擺了一幅真人高的油畫。畫中是的女子,
正是——李雅香。畫裡雅香沒有穿任何衣服,裸露著跪在地上,兩隻手被反綁於
身後,脖子上戴著一圈紅色的項圈,

  王老闆:「這幅畫,不就是她嗎?」

  黑客仍沒有解釋,他只是從下面打開了木箱的蓋子,說是蓋子,其實是個雙
翼門,從左右朝下分開。李雅香被禁箍在裡面,她的手腳都被鋼環鎖上了,脖子
上戴著黑色的項圈,長髮束成一條馬尾垂在半空,碩大的乳房向下垂成鐘乳石
型;眼睛戴著一副黑色的眼罩。

  黑客拿起一個搖控器,按下開關,連在兩隻乳環與陰環上面的銅線,立即發
出電流,李雅香身子一個顫動,香唇輕启:「肉體,聽候主人吩咐。」

  黑客把雅香放下來,取下眼罩,她看到王老闆,神情冷淡一點反應也沒有,
:王老闆問道:「她似乎不認得我了?」

  「現在調教的很成功,她基本上已經是個徹底的玩具了。」

  王老闆伸手在雅香眼前晃了晃,「妳還記得我嗎?」

  李雅香看著王老闆,眼神明顯呆滯,她一臉疑惑,似乎不認識王老闆了。

  黑客笑道:「她只會對主人的命令有反應,她過去的記憶也都沒了,現在她
只記得自己是個玩具。」

  王老闆嘆道:「唉!你真是夠狠,那麼今天你找我來做什麼?」

  黑客:「當見證人,調教已經完成了,現在是要劃上句號的時候。」

  賴狗子走了進來,王老闆見到是他,嚇了一跳:「狗子!你不是失蹤了
嗎?」

  賴狗子無奈道:「這段時間,我躲了起來,劉正誠到處在找我,還去黑市買
了槍,他、他不要命了。」

  「那些等一下再談,現在先當我的見證人吧。」黑客從工具箱推了一台炭烤
機,上面擺了一個鐵盤,下面是高溫的鐵柱不斷在燃燒。

  他讓李雅香拿了一隻鐵條放入裡面煅燒。

  黑客:「玩具,主人有交待過,妳應該還記得吧?」

  雅香將鐵條抽了出來,看著烙鐵上面的字樣,然後抬頭看了一眼旁邊那幅
畫,最後轉過來,面無表情的說:「是的,主人,請大家見證,肉體將永遠成為
主人的玩具。」說完她就把鐵塊壓到乳房上,她咬著牙,痛苦的閉上雙眼,一陣
燒焦的味道飄出,當鐵塊拿起時,乳肉上烙了一行小字,上面寫:永遠的肉玩
具。

      ***    ***    ***    ***

  這是王老闆最後的記錄,他並未交待,黑客、李雅香、賴狗子、劉正誠,他
們的下落。

  我將這些資料看過之後,一把火連同商店都燒了。

  因為我不想讓警方找到這些東西。

  可以確定的是,他們當中除了王老闆是自殺,還有人被殺了,因為這之後,
警方確實找到一具燒焦的男屍。

  我消滅證據之後,回去學校,在路上又遇到了精神異常的落魄男子。

  我衝過去抓住他,問道:「老兄!上次你還沒告訴我,那個女人的下落!」

  「我賣掉了……我賣掉了……」

  「說什麼?喂!你認不認識王老闆?」

  「槍,他有槍,他不要命了!」

  落魄男子說完之後,就像腦袋壞掉般,重複著說:「我賣掉了……我賣掉了
……」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緩緩離去。

  我猜想他大概又是那根筋歪掉了,現在正抽瘋吧?我沒有理會他,任他瘋瘋
顛顛的離去,忽然地上有一個發亮的東西,我撿起來一看,原來是那個傢伙掉的
身份證,我再細看內容,卻嚇了一跳!

  上面的名字竟然寫著:賴狗子。

                【完】
2014-9-18 12:3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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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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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請問魔魔兄的奇獸淫虐有後續嗎?我只看到有第一部完.
2014-12-20 14:3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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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xp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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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本二有了吗?看了感觉没有完结不过瘾
2015-1-30 11: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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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otjob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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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板店里的男尸是刘正诚,黑客是何老师?
2015-1-30 16: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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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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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黑暗啊,不过非常喜欢,感谢楼主
2015-3-1 16: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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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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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請問MUSA是什麼作品?
2016-3-4 12:3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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